第三章
“這樣的生活……到底……已經持續多久了…………”
“都市”……K巢,卡爾夫鎮某處莊園地下室內。
這里似乎是本用於儲存雜物的普通地下單間,現在卻被某種粗暴的力量改造成為一處完美的調教監牢………只見一個擁有著陽光般明媚金色秀發、相貌柔弱而俊秀、身材簡直和女生一樣纖細稚嫩的可愛男孩子正在這處監牢里遭受著慘無人道的囚禁。
或許是因為地面上傳來的血腥味道已經不那麼明顯了,所以渾身赤裸不著寸縷、雙手被反捆在背後、甚至雙眼都被漆黑眼罩遮蔽住的男孩才得以勉強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顯露出格外苦悶的低喘。當然了,他現在能夠做的事情也僅僅只是這樣徒勞而疲憊的呼吸而已,因為現在的他被綁縛的結結實實,不要說站起身體進行行走、就連更換姿勢側躺下都是完全做不到的。
不知道因為何種原因,這個男孩子的白皙脖頸上竟然被拴上了一根細長的亮銀色鐵鏈,鎖鏈的盡頭鏈接著一個深深釘刺入地面的漆黑色鐵釘,而同樣細長卻極其堅固的鎖鏈也毫不意外的出現在他的腳踝、腰部、雙臂、乃至雙腿上…………這些鎖鏈全都被深黑色的鐵釘牢固的釘在了地面,尚且染著絲絲血跡的鏈條粗暴且惡劣的環繞著少年的稚嫩身體、就像是在對這個無助的被囚禁者進行著淫虐和羞辱一樣一刻不肯放松,更不會給犯人絲毫逃跑的機會……
因為鎖鏈的長度被人刻意調整過,所以無力掙脫的男孩子只能以一種彎腰低頭的姿態跪坐在地板上動彈不得。他就像是一只被主人囚禁在家里遺忘掉的可憐小狗、既沒有辦法主動尋找食物、更沒有辦法掙脫枷鎖逃跑,於是就只能在這暗無天日的監禁生活之中忍受著黑暗和未知的折磨,一邊用淚水和汗液打濕密不透風的眼罩,一邊沉悶而絕望的低聲喘息、渾身上下的肌膚都在因為別扭的刑囚姿勢而汗流不止。
被如此綁縛著的俊美少年名叫辛克萊,是一位尚未成年的青澀學生。
就在兩天之前,他還是一位生活在小鎮上的普通男孩,因為卡爾夫小鎮姑且算是處在K公司直接管轄的“巢”中,所以在這個殘酷而冰冷的“都市”里,辛克萊曾經無比幸運的擁有過幸福美滿的家庭。他和深愛著自己的父親、母親生活在一起,每天都能進入學校進行學習,就像無數按部就班的“幼羽”(羽:巢中的合法居民被稱為“羽”),在清朗的天空下呼吸著仿佛理所當然的新鮮空氣,享受著猶如得天獨厚般輕松的稚嫩青春。
然而………這里是都市……是被名為“世界之翼”的26家超級公司所統治的、慘白色的世界。
這里的和平不過是短暫的泡影、這里的美好也不過是水中的幻象………就算K巢已經被譽為最安全穩定的“巢”,但是當悲劇發生的時候,一個普普通通的青澀男孩依然無力改變任何事情……就在一夜之間,隸屬於“N公司”的極端組織、信奉“義體異端論”的“釘與錘”來到了卡爾夫,這些身穿中世紀風格盔甲、戰斗力異常驚人的鐵罐頭是來清洗一切“不潔”都市人的,僅僅只是因為卡爾夫鎮的很多居民都給自己裝配了義體身軀,於是“釘與錘”便用鮮血打破了小鎮上的平靜………
辛克萊只是一個毫無力量的學生,他並不明白為什麼N公司的勢力可以肆無忌憚的屠殺K巢的居民而不受到任何懲罰,但是毫無疑問的是,因為辛克萊的家人都為自己裝配了“不潔”的義體,所以他們都沒能逃過“釘與錘”的清洗,甚至最讓辛克萊難以置信的是,身處“釘與錘”之中、親自帶隊殺害了自己家人的家伙並不是其他人,正是自己所熟知的同齡人同學、擁有著瑰姿艷逸的高挑身材、但性格卻十分惡劣的美貌少女——克羅莫!
對於克羅莫和自己之間的故事辛克萊已經不想去回憶了………或許曾幾何時,那些同學之間相處的經歷也不過是一些日常生活中的點綴,但是就在辛克萊自己完全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這份理應被青春書寫上美好的情感卻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味道……在未知的某一刻,克羅莫對辛克萊的喜愛徹底轉變成了病態的痴迷,作為極端人類主義者,克羅莫就像是在故意糾纏著性格軟弱的辛克萊一樣用極具占有欲和支配欲的姿態侵入了他的生活之中,而在這一次的“釘與錘”血洗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加入了N公司的克羅莫更是專門帶人來到了辛克萊的莊園里——這個瘋癲的女人當著辛克萊的面“淨化”了他的家人,隨後更是以“逼迫辛克萊與自己一同淨化都市”這種莫名其妙的理由將辛克萊關押在了地下室。
從那以後………辛克萊如地獄般的囚禁生活便開始了………
“哐啷!”
“辛克萊?我回來了哦~今天你過的怎麼樣呢?我在今天下午可是親手碾碎了十幾個不潔的肮髒機器!每次要花費時間瓦解那些丑陋鐵塊的抵抗時、我就會想著我可愛的辛克萊會不會已經在家里等待到焦急起來了呢?因為擔心辛克萊感到孤單和寂寞,我可是剛剛完成了任務就迫不及待的趕回來了。”
伴隨著地下室大門打開的沉悶聲響,一個極其囂張也暗藏瘋狂的聲音擊潰了監牢內的寂靜,伴隨著金屬觸碰地面的清脆腳步聲,一陣攜帶者濃郁血腥味的風流也向著啪跪在地上的少年撲面而來。
被蒙住眼睛失去了視覺的辛克萊下意識的想要扭頭躲避,但是還沒等到他把自己的行動付諸實踐,稚嫩的少年就感覺到自己的下巴被一個過分有力的手掌牢牢抓握住了。
“難道辛克萊不歡迎我嗎?呵呵呵……我可是幫你處理掉了那些荒唐的機器、特地為辛克萊帶來了救贖,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嗎?”
隨著頭顱被強迫高高抬起,遮擋在眼睛上的眼罩也被克羅莫脫了下來,淚眼蒙矓、已經在黑暗中被囚禁了一整天的辛克萊終於再一次見到了光明……當然,他也在淚水的模糊之中看到了自己此生最憎惡的女人……克羅莫的癲狂面孔………
老實說作為一位數一數二的高挑美女,克羅莫的形象非但不差、反而還相當的性感和嫵媚,她的身材發育要遠超過同齡人、那種因為早熟而呈現出的曼妙妖嬈身姿擁有者別具一格的銷魂魅力,更不用說克羅莫還有著姣好的面容以及靚麗的銀色短發………摻雜著金色挑染的銀發颯爽的遮掩住少女的一半面龐,不但為這份英武帶來了些許神秘氣質,更是為那難以掩蓋的瘋狂加諸了一絲冷厲的媚色。
但是在辛克萊的眼中,曾經作為自己好友無話不談的克羅莫如今卻和來自郊區(都市之外)的怪物一樣恐怖,哪怕此時的克羅莫已經脫掉了那身被鮮血浸透的N公司戰斗服,換上了一身頗有日常風格的純白色上衣和性感修身褲,但是要知道就在短短兩天之前,這個笑容癲狂的女人才剛剛當著辛克萊的面把他的家人拆成了碎片………在做出這樣荒唐的事情之後,貪婪的克羅莫更是把辛克萊脫光了衣服囚禁在地下室里進行著所謂的“調教”,只為了逼迫男孩變成和她一樣看到義體改造者就痛下殺手的“同類”……
面對如此血腥而殘酷的暴行,此時辛克萊對克羅莫的心情已經只剩下了深沉的憎恨和深邃的恐懼,他的臉頰被女人抓在手里強行向上仰視,眼眶里的淚水止不住的滴落到地板上悲憤的質問道: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為……為什麼!”
“那當然是為了滿足辛克萊你的願望……呵呵呵,你不是很不喜歡那些被肮髒義體玷汙的家人嗎?我可是幫助你完成了心願、徹底的讓他們全部消失掉了!”
看到辛克萊痛苦到落淚的俊秀容顏,病態迷戀著眼前少年的克羅莫就像是看到了一件巧奪天工的藝術品,她目光里的色欲和凌虐欲仿佛被烈焰點燃的聖誕樹、迸發出的瘋狂色彩就像是錯亂的霓虹燈一樣循環閃耀著,這個女人似乎根本不在意辛克萊的憎恨和畏懼是何等沉重、也毫不理會自己所准備的“調教”實際上不過是飽含色欲的凌辱,她就像是得到了嶄新玩具的熊孩子一樣愉悅的低下頭,一只手捏住辛克萊的下巴迫使絕望的少年張嘴、一邊對著辛克萊的嘴唇重重的親吻了下去。
“唔……滾……滾開啊嗚咕……嗚嗚………”
克羅莫的親吻根本不像是愛人之間的調情,而更像是一種肆無忌憚的侵犯,她就像是要為辛克萊打上屬於自己的標記一樣貪婪的享受著少年的嘴巴,先是把靈活的嫩紅色舌頭伸進辛克萊的口腔里旋轉,接連舔過少年的牙齒和無處躲閃的舌尖,然後又可以把唾液滴落進辛克萊的咽喉之中,用手捏住男孩的下巴禁止他閉上嘴巴又或者扭頭逃避…………就這樣粗暴而戲謔的“深吻”了辛克萊數分鍾之久,在悲憤的少年已經放棄了掙扎、兩眼無神不再抵抗的情況下,戀戀不舍的克羅莫才勉強結束了這場堪比淫虐的接吻游戲。
她毫不留情的站起身來,用腳上的靴子踩踏著辛克萊的頭顱,同時還玩味的舔弄著嘴唇把目光看向辛克萊的下體大聲嘲笑道:
“什麼嘛?那個可愛的小東西難道已經勃起了?呵呵呵?果然辛克萊也是一個男孩子,享受到了女性的愛意終究是會起反應的!不過這樣真的好嗎?我不是親手殺掉了你所有家人的仇人嗎?難道小辛克萊還會對自己的仇人產生情欲嗎?”
克羅莫的靴子是使用亮銀色金屬作為底襯的雪白長筒靴,被亮金色銘文裝飾點綴過靴口的皮靴不但緊致的包裹住了少女的美腿、而且還極具“釘與錘”的聖潔風格,可以說在都市這種地方,像這樣特點鮮明的衣物只有N公司的義體異端論狂信徒才會使用,而克羅莫在“家里”專門穿上這件雪白色的長筒靴踐踏辛克萊,似乎就是為了讓被噩夢反復折磨的少年更加清晰的回想起那天家人被自己殺害時的遭遇,然後一邊在憎恨和憤怒的情緒漩渦中掙扎煎熬、一邊因為被美麗女孩子的性感身姿吸引本能的有了生理反應羞恥自責…………
是的,沒錯,克羅莫想要占有並享用的從來不僅僅只是辛克萊的身體,這個病態的瘋癲少女還要擊碎辛克萊的尊嚴和內心,迫使對方徹底屈服於自己,身心都淪為任由自己差遣的“合格同類”,為此精心准備的克羅莫完全不介意用最惡意的話語凌虐絕望的少年,像這樣用靴子踩著對方的腦袋、逼迫男孩做出跪伏姿態的情況已經是比較輕微的羞辱了。
“可……可惡!這種事情……怎麼會這樣……克羅莫!我絕對……絕對不會原諒你!可惡!”
被赤身裸體的踩著腦袋強行跪在仇人面前擺出一副懺悔姿勢,因為剛才被女孩子強行親吻的緣故,辛克萊不爭氣的身體還有了年輕人無法抑制住的生理反應、秀氣可愛的小小玉莖竟然在仇敵的注視下發生了勃起,一顫一顫的吸引著克羅莫的目光。
辛克萊只覺得這樣沉重的侮辱簡直就像是在用黑釘戳刺自己的內心,就連自己對家人的愧疚和自責都被迫沾染上了汙濁的色欲色彩。他的眼中噙滿淚水,拼命的掙扎著試圖抬起頭來憤怒詛咒著………但是沒想到克羅莫的玩弄還遠遠沒有停止,只見這個女人在發現辛克萊的色情反應之後就像是看到了更加值得蹂躪的可愛玩具,滿眼都是愉悅的欲望色彩的邪魅嘲笑道:
“呵呵呵,真是可愛的反應、明明心里憎恨的不得了,但是身體還是會被本能操控著做出正確的選擇……看到了嗎辛克萊!這就是人類的魅力、這就是肉體的魅力!你的身體已經告訴了你最真實的樣子!有了欲望就要發泄、渴了就要喝水、餓了就要吃東西………這樣美好的血肉之軀哪里是那些肮髒汙濁的鐵罐頭能夠擁有的?”
癲狂的宣揚著自己的義體異端論,克羅莫就像是要把自己的思想通過美足上的皮靴灌入辛克萊的腦海,她一邊享受著用靴底踐踏俊秀男孩帶來的強烈征服快感,一邊用皮靴的金屬尖端把辛克萊的金黃色短發弄亂,恰到好處的踩踏著對方抬不起頭來繼續說道:
“不要繼續抗拒下去了,辛克萊,你已經在地下室里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了吧?我可是“非常貼心”的給你帶來了一份美餐,不用擔心……我可是很能理解男孩子的“那方面需求”,像辛克萊這個年紀的小男生肯定也會想要被少女喂食美餐對不對?不用為此感到羞恥,能夠享受來自異性的服務也是人類身軀的美好情欲之一,所以啊………”
用仿佛是在應對戀人一樣溫和的語氣說著這番話語,從身後的“現狀保存匣”里拿出了一份鮮美餐點的克羅莫卻在毫不留情的把熱氣騰騰的米飯直接扔在了地上。
珍貴的飯菜灑落出血液般猩紅的醬汁,正正好好的落在了辛克萊的面前,被完全打翻的菜肴就像是砸碎在地面的混合著金屬的血肉,把所有的芬芳和美好都被染上了塵土的汙濁和怪異的色彩………而做出這樣過分事情的克羅莫還沒有滿足,她當著辛克萊的面抬起靴子,重重的踩踏向了地面上的菜肴。
“咕滋”!
就像是在某種肉類內部擠壓出黏稠的鮮血,克羅莫的金屬靴底很快就把米飯踩踏成了汙濁的泥濘,這些經由食物和醬汁構成的泥漿毋庸置疑的沾染到了克羅莫的靴底和靴面上,順著擦拭鋥亮的皮革一滴滴滑落流淌下來……就像是經由血水和汙穢制造而成的點綴,為本來潔白聖潔的足靴染上了怪異丑陋的汙濁。
就這樣在辛克萊驚懼而疑惑的目光注視下,克羅莫愉悅的雙手叉腰、輕笑著抬起了沾滿了飯菜的白色長筒靴,擺放在可以被辛克萊清楚看到的地方嚴聲說道:
“不用客氣,這就是你的晚餐哦,辛克萊……有女孩子用干淨整潔的原味足靴服侍你品嘗佳肴,這應該是許多男生都最愛幻想的美好願景吧?這份飯菜可是我專門使用了“現狀保存匣”為辛克萊帶回家的,不管是味道還是口感……都完全和剛剛制作出來時一模一樣………現在能夠同時享受美食芳香和美少女侍奉的辛克萊已經超級高興對不對?不要否認事實哦!呵呵呵,在看到我的靴子伸過來的時候,你的稚嫩肉棒可是已經非常誠實的挺翹起來了呢!”
“這樣的事情………怎麼可以………嗚………”
看到克羅莫踩在靴子上的珍貴飯菜,赤身裸體的辛克萊只覺得鼻頭酸澀。
正如克羅莫所說的那樣,作為一個男孩子,辛克萊實在沒辦法壓抑住自己的生理反應,在被克羅莫這樣相貌靚麗的高挑美麗少女深吻過、隨後又看到了對方那只穿著雪白色足靴的纖纖玉足的時候,男生本能的反應就是會讓肉莖不由自主的勃起,這與辛克萊的意志沒有關系,身體的誠實本能是無法被仇恨和痛苦所遮掩住的。
只不過這樣的道理尚且年幼的男孩還沒辦法明白,所以在此時的辛克萊看來,自己下體的玉莖翹挺完全就是一種對敵人的示弱和屈服、是自己內心淫色和陰暗情緒的荒唐表現,他淚流滿面的緊咬下唇用力搖頭,試圖拒絕著被克羅莫用靴子喂食食物的悲慘遭遇、更是試圖拒絕自己身體聲感受到了性悅快感,如果有可能的話,辛克萊甚至幻想著就著絕食直到餓死……就像是很多故事里描述的那樣,寧死不屈的堅持到最後一刻。
但是………
“喂喂喂?這樣的態度是怎麼回事?我可是辛苦的專門幫你帶回了食物,還這樣子用美少女的足靴給你喂食哦?就算是傲嬌的口嫌體正直也要稍微照顧一下女孩子的感受吧?不好好把米飯舔干淨的話……辛克萊……難道你想要體會身處地獄的感受嗎?”
看到自己的調教對象……又或者說色欲寵物竟然敢拒絕自己的要求,克羅莫的眼神里開始閃爍起了瘋狂的色彩,她妖艷的冷笑著,把被金屬包裹的高跟靴底輕輕放置在辛克萊的手掌上,隨後在少年驚駭的目光之中,做出緩緩用力動作的克羅莫很是癲狂威脅道:
“不好好吃飯的壞孩子可是要受到懲罰的………我說……辛克萊,你應該看到過我處理那些肮髒鐵罐頭時的方法吧,我就像是這樣用靴子踩著它們的腦袋……如果那個鐵疙瘩還能被稱之為腦袋的話……就這樣一點點的用力踩踏下去,把里面的血液和肉塊擠壓出來………呵呵呵,辛克萊,你想要感受一下那種身體被一點點被踐踏到崩潰的感受嗎?呵呵呵呵。”
“不……不要………不可以!”
看到克羅莫的足靴真的踩在自己的手指上緩緩用力,剛才還在幻想著“寧死不屈”的辛克萊只覺得難以抑制的恐懼正在心中沸騰,在他看來克羅莫完全是一個喜怒無常的瘋子,明明嘴上說著什麼“要滿足自己的願望”,但是卻突然帶人殺害了自己的家人,明明上一秒鍾還裝作溫柔的樣子要給自己喂下食物,下一秒鍾卻又把食物踩碎碾壓在靴底逼迫自己吃下去………
看著那只就擺放在自己面前的……被深紅色醬汁沾染過的雪白色靴面,看著那幾乎完美勾勒出少女美腳曲线的緊致性感皮靴,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被恐懼、憤怒、仇恨、以及生理本能的性衝動所折磨的辛克萊只覺得內心深處有什麼東西在一點點的繃緊、拉斷、迸發出“咯吱咯吱”的詭異聲響。
辛克萊終究是一個年輕的小男孩,驟然被自己班級上的女同學當做寵物狗一樣囚禁起來就已經足夠讓人崩潰了,現在還要被虐待、被嘲笑、被威脅……他的理智已經到了支離破碎的邊緣,此時幾乎被恐懼所支配的少年完全不敢反抗克羅莫的暴力,縱使他的內心再怎麼憎恨眼前的女人,恨不得讓這個美艷而冷血的怪物也嘗一嘗地獄的滋味,但是……那根植於腦海的恐懼卻還是讓辛克萊的身體瑟瑟發抖,不由自主的低下頭顱。
“對……對不起……我,我會舔的……我會舔干淨米飯!所以………嗚………”
淚水就像是決堤河流一樣在眼眶中涌出,屈服於仇敵淫威的辛克萊幾乎是絕望的伸出了紅嫩的小舌頭,像是真正的寵物奴隸一樣賣力的舔舐起了克羅莫的靴底,被金屬的冰冷所觸動的舌苔先是劃過足靴的金屬面、然後又在靴底的紋理之中將米飯刮入嘴巴,品味著沾染了皮革味道的米粒滑動在唇齒之間,淚水順著少年的臉龐吧嗒吧嗒的落在地板上,就像是敲擊著某種音樂訴說著辛克萊的悲憤。
在這一刻……辛克萊甚至恍惚的在克羅莫的鋥亮靴子皮革上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是一個毫無尊嚴可言、完全忘記了仇恨為何物一般委曲求全的羞恥面容,明明是在為殺害了自己家人的女人舔著靴子,但是倒影上的男孩卻還是如同在享受著某種快樂一樣表露出迷醉而貪婪的表情,美少女的足靴味道有著淡淡的血腥、卻又縈繞著些許清新的女體芳香,還有皮革的氣味以及飯菜的香味……舌頭摩挲皮靴表面的光滑質感也在刺激著辛克萊的感官,讓青澀的少年不由自主的幻想起這副靴子內部盛裝的美艷玉足會是何等的銷魂嫵媚、隨後下體的勃起也變得更加挺立了。
(為什麼……為什麼被這麼過分的羞辱我也會感受到愉悅和快感?難道……難道我真是一個沒有廉恥、只顧著享受欲望的冷血“人類”嗎?)
閉上眼睛不敢再去觀看自己的影子,辛克萊幾乎被無法言說的愧疚感所擊潰,他只要一閉上眼就能聆聽到父母在自己面前被殺死時所呐喊出的、帶有機械電子聲音的慘叫,但是因為小小的舌頭被迫舔舐著美少女的足靴,那種淫靡的戀足幻想又格外生動的在辛克萊的腦海里縈繞不散。
(所以這就是人類的軀體嗎?刻骨銘心的血仇和被踐踏侮辱的苦悶甚至抵不過一副靴子帶來的誘惑?這就是血肉之軀的情感嗎?明明憎恨的要死,但是卻還是會因為單純的害怕而屈服,明明害怕的要死,但是依然會在下流的性愛幻想之中迷戀異性軀體帶來的短暫快樂………這就是……人類!)
格外賣力的舔著克羅莫靴子上的每一粒米飯,再把這些被美少女足靴踐踏過的食物全部吃進嘴巴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辛克萊已經不再哭泣、不再嗚咽著發出小動物一樣畏懼的聲音。
他就像是開始享受起快樂一樣主動侍奉起克羅莫的美腳,舔光米粒之後甚至還要一直向上、將口水沾滿純白長筒靴的靴口,用嘴唇輕輕摩擦親吻著那只曲线性感的玉足靴面。
那種姿態與其說是純粹的迷戀……還不如說是在感受、在確認著什麼,這樣的情緒不但充斥著病態且黑暗的深邃欲望,而且還有這更多的、再也壓抑不住的、徹底崩壞的荒唐思緒。
“原來………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克羅莫,我明白了……身體、血肉、這具軀殼,這些東西都不過是禁錮著“人類”的監牢,是折磨著“人類”的獄卒!就算再怎麼抵抗,只要還在被這些東西控制著自我,那就只能屈服在軀體的控制下瑟瑟發抖……克羅莫,我已經意識到我必須……必須拋棄的東西是什麼了!”
突然之間,辛克萊舔舐足靴的動作停止了………他兩眼無神的抬起頭來,就像是一個被玩壞掉的玩偶,目光泛起充斥著黑暗的神情瞪視著眼前的少女……這一次,辛克萊的目光之中不再只有仇恨縈繞充盈,他的眼神里還有著濃郁的欲望不加掩飾的顯露出來!這種詭異的表情就算是克羅莫也被嚇了一跳,她下意識的抬起靴子,瘋癲的冷笑著就要再次踩踏在辛克萊的腦袋上。
“喂!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到了這種地步還要自欺欺人嗎?呵呵呵!現在的辛克萊不過是我的寵物而已!”
“…………”
“寵物?不……才不是!克羅莫!你這樣的家伙…… 你這樣的血肉之軀才只配當一個……寵物!你不過是被肉體束縛著的家伙!根本沒有資格……沒有權利去懲罰那些掙脫了血肉囚禁的人!”
在克羅莫的注視下,只見辛克萊就像是徹底壞掉了一樣完全變了一個性格……不,他所改變的不只是性格,他的整個人都正在發生著某種“變化”,幾乎就在一眨眼之間,辛克萊的雙臂毫無征兆的變成了由金屬和齒輪構成的機械,大量的金屬甲胄也在本來赤裸裸的皮膚上蔓延生長出來……那些綁縛著男孩的鎖鏈和鐵釘竟然輕而易舉的被扯斷崩飛,甚至都沒有給克羅莫任何反應的時間,目光陰暗而瘋狂、手臂變成了詭異機械結構的少年就徹底掙脫了束縛,以一副全新的姿態矗立在了狹小的地下監牢之中。
而在這個時候,就算是克羅莫再怎麼肆無忌憚也終究是笑不出來了,因為此時發生在辛克萊身上的情況可不是什麼尋常的黑化,而是在“白夜黑晝”事件之後便開始出現在都市各處的“扭曲”!這種經由意志極端崩潰所造就的變化往往能夠將一個扭曲者改變成近乎“非人”的怪物,個體“扭曲”後所帶來的實力增幅也是無比巨大的。
而今天脫掉了鎧甲、卸下了武器、自信滿滿來到地下室調教辛克萊的克羅莫完全沒有提防如此極端的情況,直到目光暴虐的辛克萊衝向自己,克羅莫才意識到大事不妙。但是到了這個時候才心生悔意已經太晚了,狹小的地下監牢甚至沒給克羅莫留下輾轉騰挪的空間,當辛克萊的機械手臂對准克羅莫的腹部擊打而來的時候,無處可躲的克羅莫只能赤手空拳進行迎擊。
“砰!”
“呃唔……咳咳……咳咳咳………”
沉悶的聲響在地下室內迸發,毫無疑問,在手無寸鐵的情況下迎戰一個“扭曲”是極其荒唐的行為,現在的克羅莫說到底也不過是剛剛加入了N公司、沒有經歷過太多場戰斗的“新人戰士”,當辛克萊的重拳擊中克羅莫的身體,就算是這個瘋癲的女人也沒能抵抗住如此巨大力道的衝擊破壞,她被硬生生的“釘”在了牆壁上,意識瞬間就在劇烈的痛楚中陷入了朦朧。
“怎麼會……這樣!這和我看到的可能性………完全……咳……不一樣………”
拼命的抬頭瞪視著辛克萊俊秀的面龐,克羅莫難以相信事情的發展和她曾經所看到的、所追求的“未來”截然不同,她拼命的試圖維持意識清醒,但是身體失血帶來的暈厥還是讓她沒辦法繼續抗爭下去。
正如克羅莫自己所說的那樣,人類的身體就是一種餓了要吃飯、渴了要喝水、遍布弱點很容易被拿捏的血肉造物…………如果腹部被貫穿流出了太多鮮血,那麼失去意識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就這樣,保留著“血肉之軀”的克羅莫萬般無奈的被扭曲的辛克萊擊敗………而她的思維也暫時的陷入了一片空白………
“咔噠~”
“什麼……怎麼會……唔……到底發生了什麼?”
克羅莫是在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響中醒來的,當她在昏迷之中蘇醒的時候便立刻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和平時不太一樣了,她不但被鏽跡斑斑的鎖鏈綁縛在了一個類似手術台的地方,而且……而且自己的軀體還沒辦法被自己控制!
克羅莫難以置信的低下頭,隨後,她便不可思議的發現自己的身軀竟然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只見這位極端“義體異端論”小姐、“釘與錘”的年輕成員的曼妙身軀已經被強行裝配上了大量的金屬義體,不但手臂完全變成了精美的機械結構,齒輪和合金構築的身體組織更是像和肉體完美融為一體一樣發揮著和血肉之軀一般無二的感官觸覺。
但是……這些機械義體給克羅莫帶來的也僅僅只是“感覺”而已,因為她根本沒有辦法自己控制自己的四肢行動,克羅莫全身上下唯一沒有被改造、還能保留完全的自我的竟然只剩下她的頭部,看著仿佛被當做實驗品一樣肆意修改、完全失去了自控能力的身體零部件,一種絕望到不真實的崩壞感在克羅莫的心底油然而生,她的眼瞳驟然瞪大瘋狂震顫著,就像是在咆哮又或者在嘶吼一樣淒厲的質問道: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樣的身體?這怎麼可能?為什麼!為什麼我的身體會被裝上肮髒的義體!辛克萊!辛克萊你都對我做了什麼!”
克羅莫已經想起了之前在地下監牢里發生的事情,她記得辛克萊在扭曲後擊敗了自己,隨後自己再次醒來就變成了這幅……根本沒辦法接受的模樣,克羅莫很確定這種過分的事情一定是辛克萊對自己做的,而且……強制性的侮辱義體改造很可能還只是一個開始………
“克羅莫…………你醒了?看來……我的“小改造”真的成功了。”
就在克羅莫歇斯底里的咆哮聲中,雜亂倉庫的大門被緩緩打開了,而這一次推門而入的人卻變成了扭曲狀態的辛克萊,只見此時辛克萊的雙手都變成了機械義體的形態,表情異常平靜的他正抱著一個手提箱走向廢棄手術台上的克羅莫。
“克羅莫!現在你的身體已經不再是純粹的血肉之軀了,而是被我改造過的、完全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的下流義體,這可是我在突然變成這副樣子之後所獲得的能力,雖然不知道原理是什麼,但是我現在似乎可以輕而易舉的改變人類的身體,為一具肉身添加嶄新的“功能”…………你對此有什麼感想呢?克羅莫!看看你這具淫蕩的身體吧?這是我給你的懲罰!不過如果是克羅莫的話,想來就算是自己的身體被機械所玷汙,應該也一定能夠忍耐住那些“不純潔”的感覺、一點都不會因為義體帶來的快感有所觸動吧?”
徹底黑化扭曲的辛克萊已經完全不是最開始那副軟弱可欺的性格,此時的他再次來到克羅莫的面前站定時,就像是變成了一個被凌虐欲和復仇欲望所吞噬的怪物,也是直到這個時候稍稍冷靜了一點的克羅莫才注意到,自己身體所經受的“篡改”並不只是被植入了一些機械那麼簡單,只見她的上衣還被大幅度敞開,完全暴露出了本應被遮蓋嚴實的豐盈美乳,而下體的緊身褲也被裁剪成了支離破碎的樣子,雖然雪白的長筒高跟靴還干干淨淨的穿在腳上,但是最私密的小穴卻完全沒有遮掩的暴露在空氣當中。
辛克萊的改造當然不會放過克羅莫的光潔蜜穴,只見此時少女裸露在外的恥丘已經不再是純粹的肉體狀態,而是被加裝了一塊小巧的顯示屏幕、還有三個淡藍色led燈盞的淫靡模樣,小穴的白皙美肉都在色情機械的襯托下展現出了格外賽博朋克的義體風格,而且這種本應讓克羅莫厭惡至極的“義體改造身軀”還在向她的大腦傳遞出一種異常敏感的快感浪潮。
哪怕只是裸露在空氣中被微風劃過,小穴蜜縫所感受到的陣陣刺激都會讓克羅莫的身體止不住的輕顫,少女下體的淫肉就仿佛是變成了某種開啟性欲的開關一樣讓人不寒而栗,面對這種完全不由自主的、極度不適的異常快感,克羅莫只覺得自己的腦神經都像是在被邪惡的義體陣陣撩撥,這讓她這個極端義體反對者感受到了前所未有恥辱。
“可惡……我的身體……到底被你做了什麼!辛克萊!你知道你都在干些什麼嗎?竟然敢這樣對我………你知道你要付出怎樣的代價嗎?”
克羅莫很確定自己身體的過度敏感狀態絕對是義體改造帶來的結果,雖然她還不知道辛克萊到底都對自己做出了何等荒淫的篡改,但是毫無疑問是,這樣的羞辱和褻瀆是克羅莫所不能忍受的,這一刻連牙齒都咬合的咯咯作響的克羅莫簡直是在用飽含殺意的目光注視著辛克萊,就像是無法接受現實一般瘋狂威脅著面無表情的少年。
或許在學校的教室里,性格軟弱的辛克萊一定會因為克羅莫的威脅而戰戰兢兢吧,但是此時此刻徹底扭曲的少年卻再也不會因為眼前瘋狂女人的囂張而心生畏懼了,看到克羅莫如此厭惡這具“嶄新身軀”的樣子,此時的辛克萊只會覺得復仇快感大勝。
他冷笑著從手提箱里拿出了一個碩大的、帶有螺旋條紋的假陽具,然後毫無顧忌的抵在克羅莫的美艷小穴上輕輕摩擦著說道:
“被改造後的義體身軀馬上就要被冷冰冰的金屬假陽具插入侵犯了哦……克羅莫!你能夠忍受住接下來的快感懲罰嗎?如果你真的那麼討厭義體的話……想必肯定不會對冷冰冰的金屬有任何感覺吧?”
“該死!把那個東西給我拿開!辛克萊……你真的不想活了嗎?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看到辛克萊拿著那個一看就非常猙獰的螺紋金屬棒插向自己的小穴,克羅莫拼命的在刑架上掙扎起來,她左右搖擺著頭顱試圖掙脫束縛自己的枷鎖,但是被改造過後的身體卻一點也不聽她的使喚,歇斯底里掙扎的克羅莫只會讓辛克萊的施虐欲望大漲,這個黑化後的少年連理會克羅莫的想法都沒有,他只是冷笑著把那根碩大的假陽具齊根插進了克羅莫的小穴深處。
“啊噢噢噢噢!混蛋!拔出去啊啊啊啊啊哦哦哦……”
猙獰的假陽具不但剮蹭著淫穴的肉褶直衝進了少女的穴腔,而且還十分用力的頂撞在子宮口上嗡嗡震顫,女性最嬌嫩的孕宮被如此劇烈的刺激,克羅莫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挨了一擊悶錘,她的敏感小穴更是當場“咕滋”一聲噴出了一長串淫水,拼命箍緊假陽具本能的吸吮起來。
顯而易見,在辛克萊的改造下,如今克羅莫的身體已經變成了一個敏感度超群的性玩具,只要稍稍插弄一下就能感受到格外強烈的性快感,任憑克羅莫再怎麼抗拒,她也只能像是一塊癱軟的年糕一樣扯著嗓子淫叫,她最討厭的義體如今恰好成了侵犯她的凶手,偏偏這個“義體異端論”的瘋狂信徒還只能任由冰涼的金屬在自己的體內肆虐。
“該死的辛克萊……啊啊啊噢噢噢……給我記住!給我記住!”
“哼?這是機械化的義體身軀被冷冰冰的金屬玩弄之後應該表現出的反應嗎?克羅莫,你不是非常厭惡不潔的義體嗎?不是認為只有人類的身軀才能夠感受到快感和性欲嗎?但是你現在的反應是怎麼回事?只是用金屬肉棒頂撞一下私密的子宮,就這樣噴射著淫水浪叫起來了?”
陰森的注視著被綁在手術台上的克羅莫,辛克萊的語氣既像是在質問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在插入一根假陽具之後他的動作還沒有停止,正如辛克萊所說的那樣……這是他對克羅莫的報復、是純粹的、飽含性欲和凌虐欲的報復!所以僅僅只是讓克羅莫感受到強制的快感還是不夠的,他還要讓這個女人在快感與痛苦的地獄里煎熬才行。
為此,辛克萊不惜專門為克羅莫准備了一整個手提箱的小玩具——因為現在的辛克萊已經獲得了“扭曲”的力量,所以他完全能夠使用普通的金屬廢料制作出相當精密的儀器,只見這一次辛克萊在箱子里拿出來的東西是一大串彎彎繞繞的金屬絲线,這些亮銀色的金屬絲线上還鏈接著一個個鐵片,只要辛克萊按下開關,那些鐵片就會“噼里啪啦”的閃爍出明亮的電火花,就像是某種拷問刑具一樣看起來就令人不寒而栗。
“呃唔……該死的辛克萊!竟然……竟然敢把這種肮髒的金屬插進我的身體………你手里那是些什麼東西!你還打算做什麼!”
聽到電流閃爍的噼啪聲響,就算是克羅莫也被辛克萊的舉動嚇了一跳。她被改造成這副樣子就已經很屈辱了,她不知道完全扭曲黑化後的辛克萊還要用什麼手段報復自己,在看到辛克萊手里的東西時,就算嘴巴上的威脅再怎麼強硬、克羅莫也不由自主的露出的驚駭的眼神,尤其是她還看到辛克萊又在箱子里拿出了一塊方方正正的電池和一枚閃爍著金屬光澤的、十分碩大的肛門塞!那莫名的恐懼更是在克羅莫的心中攀升到了頂點。
“該死!放開我!把你手里的東西放下!可惡……我的身體……根本移動不了!竟然趁著這種時候對我為所欲為!你最好給我記住!”
“………我會記住的,我把你說的每一句話都牢牢的記在心里了。”
雖然克羅莫的目光中前所未有的流露出了恐懼的神情,但是辛克萊卻完全不打算饒恕自己的仇人,他拿著那些電擊貼片站在克羅莫的面前,先是用冷冰冰的金屬貼合在克羅莫的豐盈乳房上,然後又用更大一些的貼片覆蓋住對方香浮欲軟的小腹位置,最後更是把那枚金屬肛塞用力的塞進了克羅莫的菊蕾……甚至為了最大程度的在這具肉體上施加痛苦,辛克萊還為插在克羅莫陰道里的金屬假陽具也鏈接上了電线。
這樣一來對於此時的克羅莫來說,她最敏感的幾個部位——不管是緋紅的乳首還是弱勢的子宮,不管是嫩紅的肛穴還是濕漉漉的蜜壺……所有的性感地帶就都被毫不留情的放滿了電擊金屬,辛克萊做完這一切後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他無視了克羅莫那仿佛要吃人一樣的憤恨目光,毫不留情的按動了一枚開關。
“咔噠”!
伴隨著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響,只見在克羅莫身體的敏感部位上,嚴密貼合著皮膚的金屬貼片立刻開始發威,被深深插入克羅莫小穴和肛門的假陽具也嗡鳴震顫著爆發出了噼里啪啦的聲響,肉眼可見的湛藍色電流就像是來回游走的魔蛇,一下子戳刺進克羅莫的身軀盡情肆虐起來——在這一刻,驟然遭受電擊的克羅莫幾乎是渾身抽搐著屏息凝神了足足三秒鍾之久,隨後,她才猛的仰起頭、用自己唯一能夠做到的掙扎動作爆發出了悲慘而淫靡的絕望慘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給我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啊啊啊!”
“對的!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慘叫吧!你在殺害我家人的時候,你可曾聽到過那些義體持有者所綻放出的慘叫?然而現在的你也不過是一個被義體操控了身體感官!在電擊調教中慘叫的性愛玩偶而已!”
“辛克萊啊啊啊啊啊!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
克羅莫大聲詛咒著辛克萊,她渾身震顫著被電擊的哀嚎抽搐,暴露在外的美腿肌膚上都分泌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襯托著少女的身軀格外瑩潤透亮。
而看到如此魅惑的景色,辛克萊卻只覺得心底的復仇欲望得了充分的滿足,眼看著如此美艷的敵人被自己折磨的痛不欲生,欲望萌動的辛克萊也冷笑著走到了克羅莫的身側,低頭看向對方那雙潔白若雪的高跟長筒靴。
不得不承認克羅莫這家伙或許性格瘋癲惡劣,但是她的身材和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嫵媚,尤其是這雙穿上了長筒靴後的美妙玉足,鋥亮的純白色靴面在燈光的照耀下簡直一塵不染,就像是某種聖潔之物一樣反射著清冷的幽光,而靴口點綴的淡淡金色符文則別有一番秩序與肅穆的風格,一看就是N公司那群中世紀罐頭整體穿在身上的紋飾特征,這種將誘惑和聖潔集齊一身、緊致而精巧套在美少女腳丫上的靴子也難怪會讓辛克萊欲望升騰,這種想要玷汙潔白無瑕的皮革、想要將肅穆的神聖染上汙濁色彩的欲求不管是哪個男生肯定都會忍不住意淫的。
尤其是此時的克羅莫還正在電擊刑罰中備受煎熬、一滴又一滴晶瑩剔透的汗珠順著毫無防備的靴口流淌進那深邃而幽暗的長筒靴內部…………注意到靴子里被染上一層淫靡水光的皮革內襯、以及因為備受折磨而香汗淋漓的克羅莫的美腿肌膚,辛克萊更是暗暗的咽了一口口水,他連一點猶豫都沒有,便掏出了自己早已挺立起來的肉棒緩緩靠近了靴口。
是的……現在的辛克萊已經徹底扭曲,他再也不需要壓抑又或者掩蓋自己的陰暗欲望了。
“啊啊啊啊噢噢噢噢!你要對我的腳做什麼!啊啊啊啊啊!停下這些東西……快停啊啊啊啊噢噢噢噢!”
辛克萊為克羅莫專門准備的“電刑懲罰”可不是那種情趣性質的酥麻電壓,而是堪比真正酷刑的可怕電擊!此時此刻,被綁在刑架上用電流折磨敏感至極的小穴和肛門、連嬌弱乳首和子宮都在被強烈的電擊侵犯的克羅莫看起來幾乎快要昏迷了,她的整個身體都在止不住的打著擺子,雪白的脖頸因為不斷的哀嚎而染上了一片潮紅,眼瞳更是翻著白眼拼命的瞪視著辛克萊……即使身處如此可怕的刑罰之中,這個女人竟然還有心思關注辛克萊的動作、因為對方拿出肉棒對准自己的長筒靴擼動而心生憤恨。
只能說作為一個徹頭徹尾的“釘與錘”,克羅莫的意志力也算是數一數二的驚人了,難怪剛剛從學校畢業就能成為N公司的一員…………只不過那些都是曾經的事情,如今在被辛克萊擊敗並強制進行了義體改造之後,克羅莫的堅定意志也不過是辛克萊的發泄玩具而已,克羅莫越是口出狂言寧死不屈,辛克萊的報復也就越有快感越發舒爽。
“咔噠”
“用你的腳做什麼……不過是發泄一下我的欲望而已,這不是克羅莫你自己主動誘惑我的嗎?”
看到克羅莫幾乎要被電擊到暈厥過去了,辛克萊這才暫時停止了無情電流對仇人的凌虐,但是對於動彈不得的克羅莫來說,這樣短暫的休息卻不過是為了籌備更加難熬的淫辱地獄而已………事實上就在電流停止的同一時間,辛克萊還默默的撥動了遙控器上的另一個開關,只見在克羅莫被淫水浸透的白膩小穴恥丘上,那個小小的顯示屏突然浮現出了一個粉紅色的數字“5”。
這枚數字就像是某種詛咒又或者銘刻進入少女肉體的符文,而伴隨著屏幕上的數字發生了變化,克羅莫的軀體更是不由自主的、格外猛烈痙攣了一下。
“呃……什……什麼?你到底對我動了什麼手腳!我的身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本來小穴和肛門里被同時插入了假陽具、克羅莫的身體就已經在感受著前所未有的快感了,如此激烈的性愛體驗是她在平時自慰的時候根本不能想象的,以至於第一次被假陽具插弄小穴時,克羅莫就毫無氣質的浪叫出了聲音,但是……現在隨著小穴顯示屏上浮現的粉紅色數字“5”,驚恐的克羅莫更是發現那兩根插在自己下體的金屬陽具帶來的快感一下子增加了好幾倍!本來還在因為電擊痛楚止不住痙攣的小穴媚肉竟然一下子被強烈的性刺激填充塞滿,哪怕只是單純的被綁在刑架上,克羅莫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小穴和肛穴像是在被劇烈抽插一樣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淫浪,這種詭異的強制快感簡直讓她的腦子里都在嗡鳴作響。
“混蛋!你到底都對我做了什麼啊!辛克萊!”
“沒有做什麼過份的事情哦,我只是想要讓克羅莫感受到更多的、義體的力量,為此我為你的身體加裝了一個“敏感度調節系統”。
辛克萊面無表情的對克羅莫進行著解釋,他還指了指對方白皙穴肉上的顯示屏數字戲謔的說道:
“而現在,你的身體敏感度才剛剛被我增加了五倍而已,接下來不管是你感受到的痛楚還是性快感都會增加五倍………不過想來對於憎惡義體的克羅莫來說,這種來自義體改造的敏感度根本算不了什麼吧”?
說完,辛克萊又把手指放在了那枚電擊開關的旋鈕上,他故意當著克羅莫的面緩緩按下開關,然後……。
“不!快住手……5倍的敏感度絕對會沒命的!辛克萊!馬上給我停止……馬上噫嗯啊啊啊啊啊!快停下啊啊啊啊啊啊啊!”
“咔噠”
伴隨著金屬開關的再次開啟,重新獲得活力的電流瞬間涌動而出,游走的電蛇又開始在克羅莫的豐盈美乳和稚嫩小穴內部展開了新一輪的肆虐,而且因為身體的敏感度被成倍的提升,被電擊傳遞到克羅莫腦海里的痛楚也混合著強烈的、小穴痙攣所帶來的快感匯聚到了一起,尤其是插進克羅莫下體的粗長假陽具還在緊緊頂弄著她最敏感脆弱的子宮頸,並利用金屬的特性和貼在小腹上的金屬片產生了共鳴…………於是一道道電流開始肆無忌憚的貫穿過克羅莫的孕房蹂躪起來。這種子宮直接遭到折磨的強烈快感和難耐劇痛幾乎要把克羅莫的理智衝垮,就算是那個傲慢自大的瘋癲女人也終於熬不住酷刑,不得不第一次出言哀求辛克萊停止電擊了。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停下啊啊啊……子宮被電流啊啊啊啊啊……求你……停止啊啊啊啊啊啊……快停啊啊啊啊啊!”
“這才只是一個開始呢,克羅莫,你要受到的懲罰還遠不止於此!”
縱使昔日的同學終於放下了高傲的性格毫無氣質的哀嚎著求饒,但是化為“扭曲”的辛克萊卻早就沒有“憐憫之心”這種東西,他不但沒有為克羅莫停止電擊,反而還愉悅的把自己的肉棒緩緩插進了克羅莫的潔白長筒靴口抽插了起來。
因為這會兒克羅莫的肌膚已經完全被汗水打濕,所以這些香汗就成為了辛克萊最優質的潤滑液,雖然此時的克羅莫正在承受著無比煎熬的電擊折磨,但是通過人體傳導到皮膚表面的電壓卻並不會很強烈,所以在將自己的肉棒插進靴子里進行享受的時候,辛克萊感受到的觸覺只有一點酥酥麻麻的舒爽快意,隨著肉棒的不斷深入,長筒靴略顯硬質的皮革也充分剮蹭過肉莖的棒身,而少女細膩濕滑的腿肉則無比完美的愛撫著肉棒的另一面。
或許是因為克羅莫的身體正在劇烈痙攣的緣故,所以她的小腿上的白皙肌膚也在止不住的繃緊震顫著。這種別具一格的雙重觸感簡直就是供給肉棒盡情淫樂的天堂,辛克萊很快就陶醉在了愉快至極的奸淫足交之中,他一邊聆聽著仇人被自己電擊折磨時爆發出的求饒和哀嚎聲,一邊用對方皎潔的靴子擼動著肉棒發泄——每一次把肉莖緊緊貼在克羅莫的小腿上,辛克萊就能感受到這具女體正在拼命進行的、完全徒勞的掙扎,他只覺得自己的心靈都因此得到了救贖,肉棒上傳來的快感也更加強烈了。
“啊啊啊啊噢噢噢噢!放開我的腳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電擊了哦哦哦哦哦!子宮真的要壞掉啊啊啊啊噢噢噢噢”
拼命的搖頭散亂開銀色的秀發,克羅莫哀嚎出的聲音簡直像是在承受虐待的雌獸,她拼命的想要縮回自己的雙腳、絕不願意讓已經變成了“義體人”的辛克萊侵犯神聖的靴子,但是完全不能主動控制自己身體的克羅莫如今就連這樣一點奢望都休想做到。
或許單純只是為了更加享受凌虐敵人強制插弄長筒靴的快感,辛克萊甚至再次調高了克羅莫身體的敏感等級,只見那枚粉紅色的數字一下子從“5”變成了格外危險的“10”。
十倍的敏感度!這已經是足以將一般人類神經灼燒壞掉了可怕虐待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饒命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
在小穴媚肉上的數字發生改變的一刹那,克羅莫就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她像是要折斷自己的脖頸一樣高高向後仰頭,癲狂的眼瞳完全翻入了眼皮,下體大量的淫水就像是不要錢一樣決堤噴涌,甚至在短暫的幾秒鍾之內,再也控制不住粉嫩尿道口的克羅莫還“嘩啦啦”的濺射出了一串明黃色的尿液,在失禁的過程中迎來了苦悶絕望的慘烈高潮。
此時此刻,被電擊拷問+快感折磨玩弄到崩潰的克羅莫哪里還有屠殺義體持有者時的癲狂氣質,取而代之的不過是一個一邊被蹂躪著穴肉和肛門、被褻玩著長筒靴為辛克萊發泄欲望、身體遭受“不潔”義體和假陽具的玷汙還會瘋狂高潮失禁噴水的淫蕩母畜!如果不是因為克羅莫的“嶄新”身軀被辛克萊精心改造過,換作少女原本的血肉之軀承受如此駭人的快感和劇痛,這會兒怕不是已經心髒停跳當場猝死過去了。
“明明就是一頭淫蕩的母畜,但是唯獨這雙美足使用起來還是很舒服的……呼,對於一個被電擊子宮還能高潮的下賤女人來說,用靴子給男人的肉棒發泄已經是你唯一的用途了,克羅莫!”
無視了克羅莫被電擊到抽插哀嚎的淒慘叫聲,辛克萊就像是在使用沒有生命的性玩具一樣肆無忌憚的用克羅莫的長筒靴發泄著欲望,他用肉棒反復插入靴口,少女玉腿上的汗珠也順著光潔的皮膚滑落下來,流淌進入靴子的同時更是為肉棒的褻玩增加了額外的黏滑觸感,這種感覺甚至比插弄真正的小穴為舒爽,尤其是在強烈的電擊拷問折磨下,克羅莫不斷顫抖的美腿仿佛是增加了額外的震動功能,只會讓辛克萊的抽插的舒適,更加輕松。
“咔噠”。
隨性把玩著電流的開關,辛克萊突然在肉棒拔出的時候短暫的停止了電擊。
“呃唔唔唔………呼呼……呼……住……住手!快住手!這樣真的……真的不行………”
“果然這樣玩弄起來會更有感覺嗎?”
“咔噠”
“噫啊啊啊……停啊啊啊啊……快停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
根本不理會克羅莫氣喘吁吁的求饒,在把肉棒齊根沒入靴口媚縫的時候,辛克萊又肆意的開啟了開關,讓停歇了不到三秒鍾的電流不知疲倦的繼續肆虐。
“哦哦哦哦哦啊哦哦哦啊啊饒命啊啊啊啊哦哦哦…饒了我啊啊啊噢噢噢噢……”
“嘶……果然……一下子繃緊的感覺要比一直繃著肌肉震顫更加舒服呢……呼,這一次竟然連靴子都一起抖動起來了,這只白媚長筒靴淫足簡直是最好的泄欲玩具。”
爽快的享受著肉棒在雪白靴子里插弄時感受到的舒心按摩,原來辛克萊是在利用克羅莫“遭受電擊時驟然繃緊身體被肉棒侵犯”的短暫觸感為自己取樂——就為了這樣簡單而淫欲的理由,辛克萊便毫無顧忌的玩弄起了電擊的開關。
他會在肉棒抽出的時候關閉開關,迫使克羅莫拼命喘息著悲憤哀求,又會在肉莖插入的時候打開開關,然後把仇人淒慘至極的哭嚎當做性愛游戲的伴奏、盡情享用那悸顫長筒靴里瑩潤如脂的爽感……
當然了,這樣的游戲頻率也並不固定,甚至抽插時撥動開關的規律都經常會被翻轉過來,所以飽受酷刑的克羅莫根本不能把握住辛克萊淫虐節奏,她只能像是一只過激的兔子一樣瑟瑟發抖、每每聽到一聲“咔噠”的響動、就立刻痙攣著身體上僅有的美肉瘋狂哀嚎到破音。
老實說這樣斷斷續續的折磨甚至比一直電擊個不停來的更加悲慘,因為如果持續受到高強烈的刺激,大腦的神經就會漸漸麻木,最後變得適應刺激從而在感官上減輕苦楚,但是如果強烈的電擊是時斷時續、毫無規律可言的,那麼一直被繃緊的神經就會像是被拉直的琴弦,只要稍稍撥撩都會發出嗡鳴的顫音。而對於此時慘烈受刑的克羅莫來說……每一次電流的停滯都仿佛能夠把她的身體暫時的送回人間,但是隨著“咔噠”一聲開關輕響,驟起游蛇的電擊又會立刻把克羅莫從人間拽回地獄繼續蹂躪——相比於戰場上一刀斬落的殺戮和終結,這種起起落落的苦難才是真正徘徊在煉獄深處不得解脫的折磨。
“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啊啊哦哦哦!”
“咔噠”
“噫呼……呼……求……求你……呃……別再……別………”
“咔噠”
“噫呀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噢噢噢噢停啊啊啊啊……”
“咔噠”
“呃哦哦哦唔……殺了我…噫………辛克萊!快殺了我呃………”
“咔噠”
“啊殺了我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啊啊………”
“…………”
冰冷的金屬“噠噠”聲一遍遍鳴響著,每一次的響聲都伴隨著慘無人道的駭人慘叫驟起驟落,這間小小的地下室已經徹底成為了可怖的淫邪刑房,辛克萊的享受對於動彈不得遭受電刑的克羅莫而言恍如無盡的地獄,在足足十幾次被強制電擊到潮吹噴水、滋濺的淫液都把地板都打濕上霖霖水光之後,翻著白眼、肌膚潮紅的克羅莫也終於受不了了,她第一次史無前例的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了後悔、後悔自己不應該小看了辛克萊,最終竟然遭到了這樣的折磨。
“啊啊啊哦哦哦哦饒命啊啊啊啊哦哦哦……對不起啊啊哦哦哦……我道歉……道歉啊啊啊啊噢噢噢噢……所以快點停止……停下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哦哦!”
簡直堪稱不可思議的求饒話語在克羅莫的口中說出,就像是食指(著名幫派)無視了指令一樣不可思議,哪怕這些求饒更像是為了免遭酷刑所做出的暫時妥協,但是辛克萊插弄長筒靴的動作還是因此稍微停頓了一兩秒。
道歉……這個瘋癲的女人……在這個時候道歉了?呵呵……呵呵呵呵!
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辛克萊簡直忍不住笑出了聲來——這個瘋狂的女人……明明莫名起來的衝進了自己的家里,在自己面前殺害了自己的家人、還把自己也逼成了這副怪物般的模樣,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她竟然妄想用道歉換來自己的寬恕?
“怎麼可能!”
憤怒而陰暗的低聲咆哮著,就仿佛真的在把克羅莫當成了一個活體長筒靴便器一樣使用的辛克萊這一次甚至連電刑的開關都懶得去按了,他直接扭動了控制著克羅莫身體敏感度的旋鈕,如同被復仇欲望和色欲衝動所支配的野獸一樣邪笑道:
“不過是一頭用靴子取悅男人的玩物!不過是一個自以為是的精液便器!這個時候竟然還想用道歉來逃避罪責………你這樣可笑又色情的女人,只配在痛苦的高潮中為我的娛樂演奏配樂!”
“嘎吱!”
危險的旋鈕一下子被轉動了接近一半!克羅莫蜜穴恥丘上的粉紅色數字也驟然從“10”變成了光芒靚麗的“50”!因為數字的顯示屏是鑲嵌在皮膚里面的,所以這枚“50”的字符甚至因為女體肌膚泛起的激烈潮紅隱隱透露出血色,而身體敏感度驟然達到常規50倍的克羅莫也再一次被強烈的刺激蹂躪的瀕臨癲狂,她瘋狂的搖晃著腦袋連聲音都要叫不出來,下體的小穴更是劇烈抽搐著姣好的淫肉,把魅惑的蜜汁像噴泉一樣潑灑的到處都是。
在高達50倍的快感虐待下,克羅莫整個人都像是被放在了砧板上的活魚一樣抖動著每一寸皮膚,這一次她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完全無法思考的克羅莫只能拼命的張大嘴巴吐出晦澀的顫音,就像是意識已經支離破碎一樣嗚咽鳴叫著含糊不清的清啼。
“啊………啊噢噢噢噢………住……手……呃啊啊啊哦哦……死……要呃呃呃啊哦哦……死…………呃啊哦哦哦嗚嗚…………”
這樣悲慘的景象已經超越了酷刑的范疇,仿佛是要故意玩壞掉刑架上的少女,如同洗澡一樣涌現在皮膚上的汗水不但把克羅莫的頭發打濕,更是隨著飛濺的淚珠和腦袋的搖晃把晶瑩剔透的液體甩到了辛克萊身上。
然而……辛克萊卻對此毫不在乎。
徹底化身為復仇扭曲的少年只是更加愉悅的在那只震顫的聖潔長筒靴里享用著光滑皮革帶來的愉悅觸感,克羅莫的痛苦越是慘烈,哭聲越是絕望悲哀,復仇烈焰熊熊燃燒的辛克萊就越是能夠感受到更多的快意——在察覺到自己的性愉悅已經攀升到了頂峰,終於忍不住要發射精液時,再無憐憫的辛克萊更是毫不猶豫的直接把敏感度旋鈕轉到了頂點,轉到了最極端、也最可怕的“100”刻度上。
100倍的敏感度!外加毫不留情的持續電擊子宮刑罰!
這樣的酷刑足以徹底摧毀一個的神經和意志,也是辛克萊給予克羅莫的、最終的審判!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噢噢噢噢啊哦哦哦…………”
“呵呵呵!真的……超級爽!就是這樣……在地獄里瘋癲的掙扎吧!徹底瘋狂的樣子才最適合你這張淫蕩雌畜的色情面孔!還有這雙專門用來勾引男人的美艷長筒靴、如今也不過是用來服務肉棒的性愛工具!嗯……射精了!在你的靴子里……滿滿的發射!”
“咕咻!咕咻!”
用克羅莫非人的嚎叫充當著泄欲的配菜,辛克萊爽快的射精就像是要用男人的精液玷汙那雙自詡純潔的靴內玉足、玷汙那副銘刻著“釘與錘”教條的雪媚長筒靴、在那冰白色的光潔靴子內部染上代表著義體快意的汙濁色彩。
一時間,辛克萊順利在克羅莫的靴子里發射出了滿載復仇快感的精子,幾乎用龐大的射精量讓克羅莫的小半個嫩腳浸泡在了精液浴中,隔著靴口看到靴子里震顫晃動的白濁精液,辛克萊爽快的閉上了眼睛顫抖著下體享受,他一邊繼續貼近著潤滑的靴口擠壓出尿道里的最後一滴殘精,一邊在那猶如置身天堂一樣的愉悅中感受到了救贖的歡欣。
然而……對於身體的敏感度被強制調節成了100倍的克羅莫來說……她現在所在的地方便注定是深黑一片的快感地獄,被拉拽到峰值的快感激浪配合著電擊責罰帶來的痙攣劇痛一起衝進了克羅莫的大腦最深處橫衝直撞,如此非人的高亢性快感一下子就撕碎了克羅莫本就瀕臨崩潰的思維意識,這一刻,腦子被海量的快感燒壞掉、神經都無法完成正常鏈接的克羅莫已經徹底被玩壞了。
“噢噢噢噢好爽……唔啊噢噢噢噢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
徹底崩毀的大腦已經被快感徹底填滿,百倍的敏感身體就算什麼都不做也會感受到難以抑制的巨大快意,那種高亢至極的感官蹂躪就像是把最敏銳的神經塞入機器研磨,如潮水般奔涌的性欲浪潮完全超越了理智的管控范疇,所以此時的克羅莫已經徹底沉淪進了快感的旋渦,完全變成了一個一邊高潮一邊淫叫噴水的雌畜母豬。
“啊噢噢噢噢爽啊……唔噢噢噢噢還要更多……噢噢噢噢小穴里面還要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拼命的抽搐著平坦的小腹、淫穴的魅肉都像是在祈求著肉棒的插入一樣接連不斷開合,就算是電擊子宮帶來的痛苦也被錯亂的神經識別成了強制的快感,於是幾乎每分每秒,無法思考任何事情的克羅莫都在瘋狂的發情,她只能在肉欲本能的操控下無止境的渴望著男人的愛撫,翻著白眼浪叫著一遍遍高潮呻吟:
“啊啊啊噢噢噢噢……辛克萊……辛克萊快插進來!靴子什麼的……完全不夠啊啊啊啊哦哦哦………小穴真的好舒服……子宮也超級爽快啊啊啊啊哦哦哦……快點……快點啊啊啊啊啊啊”
毫無疑問,曾經無比厭惡義體的N公司新銳就這樣失去了自我意識,癱軟在處刑台上淪為男人的泄欲便所了。
“……居然這麼簡單就被玩壞掉了嗎?真是一個……可笑的肉畜!”
看到克羅莫的大腦已經被快感燒毀了,在少女雪白的長筒靴里射滿了精液的辛克萊突然感覺十分無趣……在徹底的奸淫並蹂躪了克羅莫那曼妙絕倫的著靴玉足之後,少年積累的性欲已經得到了充分的發泄,而這個殺害了自己的家人的仇人現在也陷入了快感的地獄被折磨瘋了,那麼接下來扭曲後的自己還能剩下什麼?還能去往什麼地方呢?
隨意的停止了電流的激蕩、順勢也解開了克羅莫身上的束縛讓這具被淫欲滲透的女體滑落在地上,辛克萊陰冷而又陌生的看著這個躺在地面上不斷抽搐的女人……他已經給克羅莫恢復了一些身體的控制權,讓對方可以進行些許基本的行動,但是已經墮入淫亂地獄的克羅莫卻再也不能考慮性愛以外的事情。
什麼“釘與錘”的信條、什麼身為人類的羞恥之心、甚至就連對義體的執著憎惡都已經在這個女人的腦海里徹底消失,就算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此時的克羅莫也只是拼命的扣挖著自己的小穴,拼命的衝向辛克萊的下體,她瘋癲而狂亂的浪叫著試圖脫下少年的褲子,用更加激情的方式享受毫無節制的性愛。
但是殊不知……辛克萊已經厭煩這個被“不小心”弄壞掉的女人了。
就算克羅莫如此主動的渴求著自己的肉棒,倍感無趣的辛克萊也只是一腳把女人軟綿綿的身體踢倒在了地板上,他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支離破碎的玩偶,了無生趣的冷冰冰說道:
“仇恨義體的女人最後卻沉淪在義體帶來的快感當中……沒有什麼比這更諷刺的了,不過像你這種壞掉的玩具我也玩膩了,接下來你就去後巷里給那些幫派耗子(最底層混混)當肉便器、用你這具頂級淫蕩的身體好好贖罪吧!”
“砰!”
說完了克羅莫最後的命運,辛克萊就像是上完廁所轉身出門一樣離去,他關上了地下室的房門,把完全淫墮的女人扔在了狹小的地下室里——而直到辛克萊離開的時候,狂亂浪叫著的克羅莫都還在拼命的玩弄著自己的蜜穴享受著自慰的快感,哪怕這樣的快樂完全是義體改造的身軀帶來的“不潔感觸”,但是此時的克羅莫已經對這些意義不明的信條徹底不在乎了。
三個月後…………
在都市這個慘白色的世界,“後巷”就如同血管一樣蔓延在各個“巢”中蜿蜒延伸,這些地方不受“公司”的直接管控,於是便催生出了數不勝數的血腥混亂和癲狂人渣,可以說是充斥著欲望的法外之地,而N公司的“釘與錘”自然也不會放過那些在後巷中使用義體的“異端”,所以這些思想瘋狂的鐵罐頭經常會在後巷大肆“狩獵”,一邊為K公司拍攝血腥悲慘的影像,一邊完成自己的“神聖使命”。
而在這一天,一位帶領著“釘與錘”小隊的“大錘”(釘與錘高階成員)在後巷某條街道上發現了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那是一個身著色情妓女服裝、一雙美足上套著恨天高淫艷高跟鞋、渾身上下掛滿了腥臭的精汁,仿佛剛剛用精液洗過澡一樣的汙穢雌性,她的乳房、小穴、大腿內側還有豐腴的肉臀都被寫上了各種“母狗”、“肉畜”“精液便器”……之類的侮辱性詞匯,而且就算是被人像扔垃圾一樣隨意扔在地上,這個女人也在瘋狂的用手扣動著小穴自慰,完全就是一個性欲癲狂的蕩婦模樣。
“不能浪費時間了,“後巷深宵”(注1)就要到了,我們必須趕快淨化掉剩下的不潔者……等一下,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不是之前失蹤的克羅莫嗎”?
一個似乎和克羅莫一起執行過任務的“小錘”(釘與錘初階成員)走上前,隨後他便無比驚訝的認出來此時躺在地上渾身滿是汙濁精液的淫蕩女人正是已經失蹤了三個多月的克羅莫!要知道作為一個年輕的新秀,意志純粹且美貌不凡的克羅莫可是十分有名的,很多在K巢執行任務的N公司員工都對她印象深刻。
但是顯而易見,那個一度瘋癲狂傲的克羅莫早就已經在辛克萊的快感電擊折磨下灰飛煙滅了,現在留在這里的不過是一個淫墮到無法思考的高潮母豬,因為發現了男人的接近,瘋狂渴求快感的克羅莫立刻就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衝向昔日的同伴,她的眼睛里閃爍著錯亂的光澤,一把就把這個男人按倒在地上,然後瘋狂用自己的淫穴摩擦著對方的鎧甲,不惜一切的渴求著無止境的淫欲。
“給我……哦哦哦快點給我……小穴……小穴好想要被操,小穴快點啊啊啊啊啊哦哦哦……”
“什……什麼,你瘋了嗎?”
隨著克羅莫的過激動作,她身體上的強制改造義體也變得一覽無余,不管是被更換成了機械的手臂還是被加裝了顯示屏的肉穴都赤裸裸的暴露在了“大錘”的眼中。
“克羅莫?義體?”
冰冷的“釘與錘”是不容忍任何義體存在的,就算是昔日的同伴也不例外,在注意到克羅莫身上的義體之時,“大錘”陰沉的臉色便再無一絲憐憫,他緩緩舉起了手中的黑釘,面無表情的走向了正在瘋狂玩弄肉穴,淫叫著噴射淫水高潮的女人,隨後連一絲猶豫都沒有,便用深邃的釘刺狠狠釘進了克羅莫的頭顱!
“克羅莫……你已經被義體汙染!你已經背叛了我們的信條!而現在……不潔的你必須被我等淨化!”
說著如此冷厲的話語,尖銳的黑釘也瞬間貫穿了克羅莫的大腦深深的刺進了地面,釘刺的貫通綻放出炫目的血花,灑滿的滿是塵埃的街道。
“咔嚓!”
到此為止,還在高潮中癲狂的克羅莫便如同那些被她親手刺穿的義體擁有者一樣毫無價值的死在了肮髒汙濁的後巷街道上,她的血液順著黑釘流淌下來,和剛才噴出的淫汁混合在一起……那屬於克羅莫的、瘋癲狂信徒的一生也終於在這場諷刺而淫靡的色欲盛宴中徹底落下了帷幕。
狩獵義體的女人最後因為義體被同伴狩獵——或許對於被殺害了全部家人的辛克萊而言……讓克羅莫如此沒有尊嚴的悲慘死去,便是扭曲後的他為這個仇敵所安排的、最極致的報復吧!
(注1:“後巷深宵”——都市禁忌之一,可以理解為“首腦”規定的後巷宵禁制度,在此時間內“清道夫”會出動並清理後巷里的一切人類,同時只要不入侵房屋,後巷深宵期間後巷所發生的一切罪惡就不可以被任何人追究,所以這個時間段的後巷極其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