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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計同人 盛夏永夜 31454 2025-01-13 06:10

  第四章

  清晨的陽光灑落在寬敞明亮的房間里,和煦的微風吹拂窗簾,柔和而通透的帶來晨光與明媚,嶄新一天正式開始,而端著早餐的少女管家浮士德也邁著端莊的步伐走進房間。

  作為呼嘯山莊的管家,服侍主人用早餐是必須耐心對待的任務,浮士德的態度十分認真嚴肅,少女不苟言笑的面容清冷若雪,規整的步伐每一步尺寸都邁的完全一致。

  她知道這份任務的內容並沒有字面意義上那樣輕松,但是也正是因為如此才需要端莊對待、盡力忍受,直到………早餐時間結束。

  “主人,今天的早餐准備了三明治和牛奶,請主人慢用。”

  精美高檔的管家制服規整肅穆,不失儀態的站在男人面前的少女也一如往常那樣氣質典雅、清淨淡然,保持著矜持而端莊姿勢陪侍桌旁,浮士德雪白的秀發柔和披散在肩膀上卻不顯凌亂,反而讓她的氣質更顯泠然清澈,精致絕美的容顏好似高潔的天使,明明美不勝收卻盡顯不容侵犯的矜貴,一雙清冷的秀眸淑雅的輕闔,靜靜注視著盤中餐點的樣子滿是淡然自持、恬靜幽深之意。

  潔淨如雪、仙逸裊裊,仿佛每一絲細節都要做到完美無缺、任何事物都不能動搖少女的素雅之心……即使如今的浮士德已經成為了呼嘯山莊的管家、從曾經的都市天才少女變成了眼前卑劣男人的“物品”,但是那高貴難瀆的氣質卻絲毫不曾削減,反而因為淡視榮辱的表情而更顯冰魄冷清,越發勾引男人的目光舍不得離開了。

  “今天的早餐是牛奶嗎?哼,也不錯,之前還以為會是以實瑪利送過來呢,過既然是浮士德的話………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吧?”

  作為如今呼嘯山莊的主人,辛德雷的性格還是一如既往的惡劣,甚至因為“功成名就”的緣故變得更惡劣了。或許對於尋常男人來說,能夠得到如浮士德這般懷瑾握瑜少女的服侍簡直是做夢都不敢幻想的美事,但辛德雷卻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必須服從自己一切命令的少女管家,眼神里滿是淫惡的欲望。

  那近乎不加遮掩的、赤裸裸的淫欲和虐待欲如陰燃的火焰,尤其是狂妄囂張的神色更是足以讓任何一個女孩子發自內心的厭惡,不過此時的浮士德卻始終保持著完美而淑雅儀態毫無反應。在察覺到男人熾熱的視线之後,清冷的少女只是緩緩吐出一次呼氣。

  她就像是早已知曉山莊主人即將下達的命令一樣,恭敬而謹慎的把餐盤放在一旁桌子上,隨後雙腿並攏、挺直身板,微微欠身後抬起頭來認真的說道:

  “我知道了,那麼………接下來請允許我侍奉主人用餐。”

  “咔噠”。

  戴著雪白手套的纖秀手指微微擰動,管家制服的衣領卡扣被浮士德嫻熟的解開,就像是早就對這套流程輕車熟路一樣,明眸淡然的少女緩緩抽出絲帶,將那掩蓋著雪白脖頸的領口左右分離。

  布料高檔的管家制服反射著明媚陽光的色澤,被晨曦鍍上一層華貴優美的金邊,而如今這套肅穆端莊服裝的上衣卻以一種反差巨大的方式在少女窈窕唯美的身軀上緩緩脫下,精致的衣襟被撥到兩側,露出圓潤白皙的香肩、還有那擁雪成峰的美乳………

  毫無疑問,所謂的“侍奉早餐”並不只是單純的端上餐點,美貌的管家少女——浮士德本人才是“早餐”的真正主菜,或許不知情的人士看著那玻璃透亮的莊園窗戶很難想象,那個一向優雅嚴肅、心思縝密的管家少女竟然也會在主人的房間里展現出美艷的身姿任由男人享用,不過對於清冷若雪的浮士德來說,像這樣的事情、乃至更加過分的侍奉……她都已經漸漸習慣了。

  作為主人的“所有物”,就算是資質驚艷的浮士德,如今也不能反抗辛德雷的命令,縱使少女那恬淡高冷的心靈一直都不曾改變,但如今……那份清澈縈霜的芳心卻也不過是任由辛德雷賞玩的景色罷了。

  “這對兒飽滿圓潤的乳房可真是白看不膩,明明穿著那麼嚴肅的衣服,但是制服里的身體卻這麼色情誘人………說起來莊園里的仆人們應該很少有人知道,那個總是端莊矜持的浮士德小姐在床榻上被玩弄的時候其實還有著截然不同的表現吧?呵呵呵……作為我最驕傲的管家,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浮士德都很優秀哦。”

  愉悅觀賞著眼前絕美驚艷的綺靡之景,辛德雷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獵物的鬣狗。

  只見脫下一半制服的浮士德已經完全暴露出了自己的上半身嬌軀,好似出水芙蓉一般的玉體可謂完美無瑕、仙姿絕色,淡金色的陽光掠過那精致秀美的鎖骨,輕柔臨摹出一對兒傲然雪玉的豐盈曲线。

  因為被脫到乳房下端的制服沒有完全離開,所以少女乳房弧度也被映襯的翹挺嫵媚、絲毫不見下垂。或許是因為准備早餐的侍奉有些忙碌、也或許因為看似淡然的少女終究免不了羞澀,浮士德展露著春媚的玉乳正在陽光下浮著細潤的香汗、隨著呼吸輕輕起伏,雪白冰肌透出的淡淡的潮紅,仿佛是在傾訴著豐盈果實的腴潤和溫婉嬌嬌生媚,而那被擠壓出的深邃溝壑更是誘人垂涎,簡直是把性感和純潔、魅惑和神聖融為一體,共同造就那精美絕倫的神秀。

  如此淫姿美景再搭配少女清麗潔淨的氣質,互相襯托美的堪稱驚心動魄,仿佛連看上一眼都是一種玷汙。

  只可惜……在辛德雷這個欲望汙濁的男人手里,再怎麼不染纖塵的景色都只會遭到淫辱而已,而現在的浮士德將要獻上的早餐侍奉也不過是惡趣味調教的一環罷了。

  “莊園里的仆人們……不需要知道額外的事情,也請主人自持一些,床榻上的服侍不應該影響白天的工作。”

  輕顫的羽睫似是浮出一絲波動,但是很快就被浮士德壓抑了下去。

  聽著辛德雷近乎侮辱的言辭,好似無悲無喜的少女只是一板一眼的完成“管家范疇”內的“工作”,她從旁邊的餐盤里端起那杯牛奶,然後一邊單手持握著玻璃杯,一邊用另一只手臂放在雙乳下方,好像進獻佳肴美餐一樣向上托舉。

  就像是為杯盞添加酒水一般,杯子里的少量牛奶被倒在了浮士德的乳房雪原上,綿軟彈滑的乳肉很快就被牛奶浸濕,開始反射出粉光致致的色澤,而更多的牛奶則順著少女光輝的肌膚匯聚到了擠壓深邃的乳溝處……在浮士德的精湛技藝下,竟然沒有一滴牛奶從她飽滿的乳房落下,只有浮浮的奶香彌散在空氣里,展現著完美“早餐”的誘惑力。

  “牛奶准備完成了,請主人……隨意享用。”

  用傲人的玉乳充當杯盞、盛裝牛奶提供給男人品嘗,這就是早餐侍奉的“用餐”內容,而且像這樣的羞恥服侍浮士德明顯不是第一次做了,饒是她這般淡然靜默的少女也難免會因為乳房上的濕滑涼意略顯羞澀……好在浮士德很認真的抿住嘴唇驅散了“毫無意義”的羞恥心,她在盡量把辛德雷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羞辱當作“普通工作”看待,不肯失去矜持讓男人看輕。

  然而……這樣的想法進展明顯不夠順利,因為當男人的油膩舌口湊過來的時候,浮士德清冷若雪的面頰上還是浮現出一抹不情願的緋紅。

  “咕呼噗………嗯,果然味道完美、口感舒適,雖然前幾天晚上做的有些激烈,但是浮士德的身體每天都有好好清潔呢,乳房上的味道又甜又香,高端沐浴產品的保養效果很不錯嘛。”

  看到亭亭玉立、故作清冷的少女難免玉靨染霞,咧嘴一笑的辛德雷很是滿意,正所謂越是氣質高貴的鳥兒就越值得仔細賞玩,像浮士德這樣清冷絕色、氣質聖潔的管家,辛德雷總是忍不住想要用一些很過分的玩法施加欺凌,他看看女孩子“不一樣”的表情是何等驚艷、看看那翱翔在高天的鳥兒能夠唱出多麼婉轉的歌聲。

  而現在……用舌頭淫猥的舔過眼前的曼妙玉乳,順著如脂若膩的肌膚將甘甜的牛奶卷入口中,本就新鮮的牛奶搭配上女孩子清幽如蘭的體香,更是顯得這份“早餐”嬌甜甘美、乳香四溢,辛德雷忍不住舔舐吸吮個不停,盡情品嘗那濕潤柔滑的“牛奶”口感。

  “呼嚕呼嚕”的淫靡聲響在房間里繚繞,沒用多少工夫,男人的吸吮就變得愈發過分,他開始用雙手從左右兩側猥瑣輕揉浮士德的乳房,同時用牙齒輕咬微微嬌顫的乳肉,白皙無瑕的乳球上被留下了濕潤的紅印、隨後更是塗抹遍腥臭黏膩的口水——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家伙就像是要在這對兒瑩瑩雪玉上烙印自己的痕跡一般肆意蹂躪,他甚至用指尖撥撩著雪山乳首上的嬌櫻揉捏褻玩,時不時吮上一顆挺立的蓓蕾弄的浮士德乳尖輕顫,

  雖然平日里的形象一直都是矜持典雅的嚴肅管家,但是浮士德終究是一位正值花季的少女,一雙柔膩嬌軟的雪乳本就是身體的敏感之處,被如此曖昧的挑逗著,即使再怎麼想要淡然服侍,揮之不去的快感還是為少女的美目染上了一絲迷離。

  輕輕吐出芳霧彌散的芝蘭香氣,不知不覺中,少女管家的站姿已經變得繃緊筆挺起來,淡粉的色澤漫上潔白的肌膚,帶著點點香汗展現著這具身體的觸感。

  再怎麼清冷純粹的內心也不可能無視生理反應,早在很久之前,浮士德就已經通過某種不堪回憶的方式明白這個道理了。

  “怎麼?難道我冷冰冰的管家小姐開始有感覺了?這不是很嚴肅的早餐侍奉嗎?擅自舒服起來是一位管家該有的氣質嗎?”

  辛德雷敏銳捕捉到了浮士德的生理反應,看著剛才還那麼清冷平淡的少女終究被自己責弄的雪軀泛霞、喘息急促,愉悅的男人馬上補上了一句羞辱玷染純白少女的芳心,順便,欲望燃燒的鬣狗也自顧自的解開了褲鏈作為“暗示”,把那根粗碩猙獰的穢物彈動了兩下。

  這是要求追加侍奉的意思,山莊主人的早餐時間還遠沒有結束。

  “呼……我知道了,主人,請允許我……為您獻上更進一步的侍奉。”

  看到辛德雷粗碩巨大的肉棒,浮士德不由得輕咬下唇,秀水冰清的眸光里閃過一絲嫌惡。

  但是這一閃而過的情緒很快被管家少女遮掩了下去,她輕輕放下牛奶杯盞,一邊繼續嬌挺著酥胸任由猥瑣的男人吸吮,一邊羽睫低垂深吸一口氣。

  仿佛做出某種覺悟般,少女將手上的純白手套脫下,然後把自己玲瓏稚秀的手掌輕覆到男人的汙穢肉棒上開始套弄。

  浮士德柔潔的小手保養很好,玉骨冰肌的觸感又軟又滑,而久經練習的技巧也十分嫻熟,她先是用一只托住男人的肉袋溫柔愛撫,另一只手掌則攀在難以握住的肉莖,上下緩緩擼動進行服侍。

  從龜頭馬眼里流淌出的先走汁又多又濃,很快就充當著潤滑劑的效果塗滿了整根棒身,而浮士德那原本不染汙穢的纖纖玉手也被又腥又臭的先走汁浸上了欺霜賽雪的香肌,液體的絲线縈繞在如玉蔥般的指尖上,甚至順著柔美的手掌曲线滑落到了凝雪纖細的皓腕,這種又黏又滑的觸感簡直就像是在擺弄惡心的軟體動物,若是換作尋常的女孩子,這會而肯定已經惡心的叫出聲了,然而浮士德卻自始至終沒有表現出任何抗拒,她只是輕輕的吐露著呼吸,如戀人一般輕柔送弄著淫惡的陽具。

  “主人,早餐的侍奉不宜消耗太多時間,今天的工作還有很多……如果您已經滿足,就請您射在浮士德的手中吧。”

  與其說是請求還不如說是單純的陳述事實……明明正在展露著嫵媚的乳房被男人舔弄吮咬、明明正用一雙潔淨稚嫩的小手做著淫靡情艷之事,但是浮士德的表情卻依舊維持著那副清冷淡漠、思緒純潔的模樣,雖然略顯緋紅的面頰多少有些嬌羞,但是平淡如水的眸子里卻一如既往的清澈寧靜、冰心玉魄。

  這種巨大的反差感似乎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魔力,完全讓辛德雷欲罷不能,男人的呼吸都一下子變得熾熱。

  看著少女管家驚心動魄的絕美容顏,辛德雷的欲望愈發爆裂激蕩,下體的肉棒也漲的更大了。

  “呼……又是這副冷淡的樣子,但是手上的技巧卻嫻熟的不得了……嘖,故作高冷的女孩可是會讓人忍不住想要做一些惡作劇呢,浮士德!呵呵呵……總之,既然我的管家小姐出言請求了,那就先爽爽的射上一發吧!”

  某種更加陰暗的欲望在心里醞釀,辛德雷的肉棒開始變得熾熱起來,隨著少女素手的擼動撫慰,猙獰之物在那雙雪白嬌嫩的手掌中輕輕彈蹭,寓意著射精的征兆無比明顯。

  (惡作劇……嗎?那種事情…………)

  正在認真服務著肉棒手交,浮士德敏銳察覺到了男人心中的異常虐待欲。似乎是聯想到了某些不好的事情,一直表情淡漠、即使為男人獻上侍奉淫戲也未曾失態的少女不由得微蹙柳眉,輕輕咬了咬唇瓣,眸子里的光絲都略微蕩漾了一下

  不過浮士德手上服侍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她精巧配合著男人肉棒的悸動節奏,將一只手掌撫弄過冠狀溝、順著凸起的血管向下擼動套弄,而另一只若冰覆雪的手掌則並攏蔥指微微虛握,輕柔的覆在棒首龜頭上做出迎奉精液的姿勢。

  更加強烈的刺激格外迎合辛德雷的欲望,眼看著少女潔白嫩滑的纖纖玉手已經做好了准備,即將用潔淨的手心迎接白濁的精汁,深吸一口氣的男人也不再壓抑,他肆無忌憚的挺動著穢物,猛的射出了大股濃精沾染上浮士德的雙手。

  強悍的射精量就像是從地縫里噴出的汙穢泥漿,不但黏稠灼熱、還一股接著一股,男人的精汁一下子就把少女柔潤冰潔的手掌完全玷汙,濃稠的穢液甚至從纖柔的指縫間滿溢出來,將那冰肌玉骨的手背也抹上了汙濁的色彩。

  侍奉似乎接近尾聲,卻還稱不上結束。即使男人已經射了個痛快,但是正用手掌捧著一汪熱精的浮士德卻絲毫不敢懈怠,只見她很是認真的將手心靠攏繃緊,仿佛生怕液體滴落一樣牢牢並攏玉指。

  然而………就算再怎麼沉穩縝密,男人的射精量也太大了一點,汙濁的精子幾乎要把少女的手心盈滿,而嘴角勾起邪笑的辛德雷還故意把那根丑陋的肉根往少女的手指上戳動,就像是在使用潔白的蔥段當做抹布一樣用力擦拭。

  於是在接連幾次顫動之後,那些滿盈在指縫里的汁液終究還是順著浮士德光潔若膩的手腕滑落下來,然後無可奈何的滴在了地板上。

  伴隨著“啪嗒”一聲清響,一滴液體灑落在地上化作汙穢的水花,而在一抹短暫的寂靜之中,雙手捧著精液、螓首輕頷的少女不由得發出一聲輕嘆。

  她就像是早有預料一樣閉上了氤氳的美眸,聲音清幽的對辛德雷直言道:

  “萬分抱歉,管家浮士德不慎失儀了,請主人……任意懲罰吧。”

  “……………”

  “…………………”

  “呼……嗯唔呼❤……主人……這樣的姿勢,唔嗯❤……可以了嗎……”

  “作為管家,對於工作的態度給我認真些,還要把手抬的更高!浮士德不是天才嗎?理解這麼簡單的動作不難吧”

  “嗯嗚呼……遵命❤……主人………我會用我的資質……盡力理解❤……呼嗯……”

  此時若是有人攀著窗戶往里面看,一定會被辛德雷房間里的景色驚掉下巴,只見在男人面前,那個素來氣質聖潔、性格恬淡的管家少女此時竟主動擺出一副無比恥辱的身姿忍受“失儀”責罰——因為在“侍奉早餐”的過程中沒有用手心完美接下精液,甚至把一滴液體滴落在了主人房間地板上,完美管家的“失儀”自然不可寬恕,所以現在的浮士德將要承受的懲戒已經不可逃避。

  雖然在實際上,這所謂的懲罰不過是卑劣男人為了凌辱女孩子准備的淫戲,不管是辛德雷還是浮士德對此都一清二楚。

  但是淪為男人所有物的少女沒有選擇的余地、也沒有反抗的資格,即使自己的尊嚴和人格馬上就要被卑劣的辛德雷被肆意踐踏、好不容易保持住的冷冽氣質也注定會在痛苦的懲戒過程中被踩成破片。但是浮士德依舊只能並攏雙腿筆直的站定身體,默默抬起純潔如雪的手臂抱在腦後。

  少女將纖秀的手臂以極大限度張開,轉身背對著主人露出了白皙光潔的雪腋,那個往日里一直隱藏在管家制服下的私密部位此刻已經被男人的視线飽覽無余,腋下略微泛紅的軟肉光滑如玉,沒有一絲瑕疵的美腋堪稱是完美的性感地帶。

  然而就是這樣一副讓尋常男人連觸碰都會於心不忍的嬌弱部位,此時卻正在被辛德雷的一雙大手肆無忌憚的撫摸享用著,變態的腋下懲罰無疑是任何女孩子都難以忍受的淫辱,因為辛德雷赫然在用手指和指甲頻頻掠過浮士德的腋下軟肉反復剮蹭!使用惡作劇般的撓癢玩法對這具絕色天香的女體進行“教育”。

  明明是那麼氣質沉穩、在山莊里備受女仆信賴的優雅管家,但此時少女冰清玉潔的身體卻淪為了卑劣男人的玩具,皓腕高抬、任人“作曲”……最糟糕的是,氣質清冷的浮士德明顯擁有著毫不遜色於其他女孩子、甚至更勝一籌的身體敏感度,以至於男人只需要是用指尖輕點那因羞恥而略顯紅潤的腋肉,就足以讓幾秒鍾前矜持端莊、屈尊降貴為肉棒手淫都未露半點羞態的少女渾身打了個激靈。

  鑽心的癢意呼嘯著襲來,就好像用錐刺在心尖上鑽孔般難受至極,來自生理反應的刺激根本不是靠意志力可以忍住的,就算是浮士德這般淡漠如雪、面對痛苦和殺戮都面不改色的女孩子,也不可能在撓癢的褻玩下保持鎮定。

  當辛德雷猥褻般的動作將手指輕輕浮動在嬌嫩的腋肉上緩緩戳碰時,那種難耐的癢感瞬間就讓浮士德發出了正常情況下無論如何都不會流露出口的低吟,強烈的痕癢明明還處在“懲罰”的開始階段,但是致命的癢感卻已經滲入肌膚、撩動起了少女最敏感的神經“沙沙”作響,仿佛把這具女體所有見不得人的恥媚全部激發出來了。

  “呼呼嗯❤………主人,能懇請您……嗯唔❤……將懲罰延後嗎?今天還有……嗯嗚……很多工作……哈呼嗯❤……要做,等到晚上……呃嗯嗯,不管是哭聲……還是呻吟,唔嗯呼❤……都可以……獻上……侍奉!呀啊啊哈嗚❤❤………”

  雖然平日里總是一副清冷高潔的恬靜形象,但是浮士德的身體卻像個小女孩一樣敏感到毫無抵抗力可言,只是被這樣簡單撥撩,紅潤的腋肉就已經浮現出細密的香汗微微發熱了,而浮士德也在辛德雷的面前繃緊了身子、好似在等待酷刑的降臨一樣露出難以控制的悶苦。

  為了不影響今天的工作,負責人的少女管家還在強行壓抑笑意努力堅持、用斷斷續續的語氣訴說著僅剩的請求。實際上非常嫌惡下流男人的浮士德很想維持住日常中的雲淡風輕、盡量優雅的面對責難,她不願露出失態的恥辱任由辛德雷淫樂,更不想要痴笑癲狂的羞恥被男人嘲笑,但是………

  撓癢的淫責是自己無論如何都忍受不住的……這件事情,浮士德早就已經在之前很多次不堪回首的凌辱中充分驗證過了。

  “想用這種借口逃避懲罰?說出這樣沒有責任心話語是就該罪加一等!好了!那麼接下來就讓我試一試浮士德小姐今天的敏感度吧,那副冷冰冰的態度會變成什麼樣呢?會像之前在床上做的時候那樣、一邊失禁一邊哭出來嗎?這可真讓我期待!”

  沒有任何放過少女管家的意思,辛德雷的動作已經從愛撫變成了輕輕刮撓,靈活的手指開始不斷在少女敏感的腋肉上游走滑動,甚至還時不時的光顧一下浮士德弧线渾圓的側乳。

  遠超剛才“刺癢”的明晰癢感一下子冒出泡泡。素來端莊的少女不由得猛側過頭去發出了嗚咽般的嚶嚀聲,高舉的雙臂不住嬌顫著,下意識的想要夾緊腋窩保護嬌憐的腋肉。

  但是………不滿足男人的性癖就只會受到更加殘酷的折磨,那樣尊嚴盡失、生不如死的酷刑就算是雪心冰魄的浮士德也實在不願意再承受一次了。所以即使嬌腋遭到褻瀆傳來的癢感衝擊力十足,心底翻涌的屈辱感更是為玉頰漫上潮紅,但是用手指死死攥緊自己的手臂、維持好屈辱淫姿以便於主人施虐的管家少女終究沒把嫩腋合攏哪怕一度。

  最怕癢的少女展現著最便於受癢的身形、如折翼的天使一般挺直身板、承受著卑劣男人最變態的凌辱,漲紅的臉龐和不由自主顫抖著揚起弧度的唇角足以證明此刻的浮士德已經憋悶到何等地步,而隨著男人更進一步、把指頭按壓在香汗浮浮的腋心用力打轉,終於,那山呼海嘯般拍打而來的癢感海浪還是擊穿了冰雪鑄就的堤壩,一下子在少女的喉嚨里逼迫出一聲屈辱至極的悲鳴。

  “嗚……噫哈哈啊❤……不要……我……認錯……呃啊哈哈❤……哈哈哈………”

  原本優雅矜持的表情已經扭曲,雪白的面龐泛起了異樣的潮紅,冰雪傲然的氣質被男人的褻玩瞬間打碎,隨著兩雙靈活的大手分別在兩側的雪腋上左右抓撓,再也壓抑不住的笑聲還是從少女的櫻唇中傾泄而出。

  這一刻,浮士德只覺得自己眼前的世界都發出朦朧的白光、那是氤氳的水霧彌漫在眼眶中帶來的效果,被迫忍受屈辱的少女不由得閉上美眸歪過腦袋,挺動著腰肢試圖逃避這悲慘的現實。

  然而男人的撓癢酷刑卻不會因此暫停,甚至因為看到了一貫懷瑾握瑜少女露出了和日常情況截然不同的媚態,辛德雷的凌虐欲反而燃燒的更加旺盛了。

  “還是一如既往的怕癢,我可愛的癢奴管家!白天在山莊的傭人面前那麼的冷傲威嚴、不管什麼時候都冰冰涼涼的氣魄凜然,但實際上這具敏感的身體只是稍微被責罰玩弄就會不顧一切的大笑出聲,這樣口嫌體正直的模樣就是曾經的天才少女嗎?既然如此就給浮士德更多的撓癢癢!給我做好覺悟!”

  “唰唰!”

  被專門修剪圓潤的手指甲就像辛德雷隨身攜帶的刑具,技藝精湛的男人更是不知道在多少可憐的女孩子身上驗證過撓癢的技巧,力道適中的癢罰既不會保持統一的節奏讓受刑的少女有機會適應,又總能頻頻光顧嬌弱身側最稚嫩的腋肉,以極強的進攻性帶來無窮無盡的癢感。

  “嗯嗯啊哈哈哈❤……呼嘻嘻哈哈哈……主……主人,我確實是很有才能,但是這種事情………嗯嗯呼啊哈哈哈……停一下❤……停呼啊啊哈哈哈❤…………”

  無與倫比的癢責技巧已經到達了刑訊的范疇,在這一瞬間,不管是少女的矜持、還是守護在內心深處的尊嚴,所有的驕傲浮士德都徹底顧不得了,被如此過分的折磨懲戒,再怎樣堅強的女孩子也只能大笑著沉浮而已,就算以浮士德的信念也只維持住受辱的身姿不至於太過變形、雙手抱在腦後苦苦煎熬。

  然而辛德雷的淫虐卻還要更加得寸進尺,只見這家伙一邊反復用指頭刮過浮士德的腋下和側乳、順著嬌嫩若膩的軟肉勾動霖霖的汗液,同時他還對浮士德提出額外的羞辱要求,男人一邊將一只手掌按在浮士德的雪峰紅梅上撓動挑撥,一邊用另一只手深按在少女軟滑的腋下、掐住心窩處的腋肉輕輕搖晃,在蝕骨銷魂的癢虐中,邪笑著的辛德雷下達命令道:

  “合格的管家不管在什麼時候都得優先滿足主人的需求!說起來你為什麼還不為我介紹一下今天的早餐?難道是因為懲罰的力度還不夠強嗎?”

  “噫啊哈哈哈呀❤……已經夠了哈哈哈啊❤……好了………請………哈哈哈呼呼呼哈請主人原諒………哈啊啊啊❤❤……”

  微微的停頓之後猛的加大撓癢強度,明明少女的嬌軀已經如同被電擊一樣渾身抽搐了,如天鵝般的雪頸都被羞浪染上潮紅,但是男人的手指卻還是演奏著淒美的“樂曲”,撫弄著少女的乳首和香滑軟腋打轉。

  如此一來,即使沒過去多少時間,但浮士德的身體卻已經像是剛從池水里撈出來一樣香汗淋漓,就連管家的制服都被打濕上了水痕,已經分不清是哀鳴還是恥憤的笑聲驟然提高了一個八度,以至於那麼冷傲矜持的少女眼角竟然落下淚來,真的被癢到雲鬢散亂、恥辱鶯啼了。

  “今天的早餐❤……嗚嗚哈哈哈……是……是蜂蜜碰糖………嗯啊啊哈哈……佐餐的……呼哈哈呀❤……吐司三明治,還有煉乳調制………嗯嗯啊哈呀呼呼哈………新鮮牛奶,佐……呵哈呀❤……莓果醬的……蜜餞肉脯………呃啊哈哈❤……搭配半熟蒸蛋,都是首席管家………良秀……哈呼唔❤❤……的精心備置……哈哈哈啊啊別撓那里………呀啊啊哈哈哈❤…………”

  匯報早餐的就勢必要維持清醒進行思考,但是清楚的頭腦卻也會無比清晰的經受住所有的撓癢折磨,尤其是卑劣的辛德雷還專門針對少女最敏感怕癢的嬌嫩腋心狠狠掏撓,抵住滑溜溜濕漉漉的腋芯蜜蕊揉捏打轉。

  無比可怕的癢感就像是涌動的電流直衝腦海,在這一瞬間,不得不全神貫注匯報早餐搭配的浮士德甚至大笑著仰頭濺出了口水,香汗甩落在陽光里粼粼閃爍,晶亮的涎液滴落下來,其中還摻雜著些許淚水的咸香。

  一滴滴水珠輕覆上少女若雪透紅的肌膚,流淌的汗珠就像是在苦熬淫刑一般滾落不停。那副淒慘狂笑的模樣不要說什麼高冷端莊的氣質了,隱隱約約的崩潰哭腔簡直要多狼狽又多狼狽,隨著男人的手指反復撓過腋心、挖掘出清澈的汗水在陽光中浮動光澤,管家少女就連清澈嫵媚的笑聲中都暗含了絲絲淒厲的尖叫。

  “噫噫噫啊啊哈哈哈❤……太癢……好痛苦❤哈哈哈嗚嗚哈…………早餐……請主人用早餐,今天的營養搭配……十分均衡嗚哈哈啊啊哈哈哈❤……”

  “什麼請主人用早餐?這分明又是浮士德小姐想要逃避懲罰說的借口!果然不乖巧的管家還要繼續責備下去,既然如此……腋窩這邊也再揉弄幾下吧!”

  “嗯嗯嗯呀呀呀哈哈❤……對不起,是我自作聰明……但早餐的維生素C含量……確實很豐富……啊啊啊呀哈……主人別❤……別撓啊啊啊哈哈哈❤……”

  被持續撓癢折磨的痛苦就算是浮士德也快要受不了了,即使是嚴苛的訓練乃至床榻上的侍奉,矜持的少女都能保持清冷鎮定自處,但是唯獨撓癢的責罰卻實在太過惡毒,這具敏感的身子對此毫無抵抗余地,不管是誰都難以想象,曾經那麼驚才絕艷、清冷如蓮般的都市天才竟然會在惡作劇一樣的撓癢折磨下露出如此羞恥的姿態,但是隨著過分的辛德雷又一次把指頭按在已經被撓到紅潤的腋肉上向內按揉、直順著骨骼的縫隙碾動香肌,被折磨的欲仙欲死的浮士德也只能拋棄掉矜持崩潰般求饒。

  她一邊甩動著秀發一邊把手臂在腦後攥緊,指尖嵌入皓腕滲出了殷紅的血絲,而口中的笑聲更是真真正正的哭泣出來,把所有的恥辱和媚態都流露殆盡了:

  “嗯嗯啊啊哈哈哈❤……主人……我知道錯了,哈哈哈啊………受不了❤……呃啊啊啊哈哈哈,再這麼下去❤,沒辦法工作……哈哈哈嗚嗚嗚啊啊❤❤………”

  “哼!平時裝的那麼清純,好像不染塵埃一樣做說話都冷冰冰的,但是被撓癢癢懲罰還不是又哭又叫弄的不像樣子?給我老老實實的站好,浮士德小姐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露出這麼羞恥的姿態了,在我享受夠之前都好好受著!”

  “唰唰!唰唰”!

  玲瓏稚秀的少女腋窩在辛德雷的手里不過是好用的玩具、更是可以用刑罰逼著浮士德丟掉矜持大笑的“恥辱開關”,作為主人的他自然想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而看著清冷淡漠的管家小姐變成了這幅放聲大笑、崩潰哭吟的模樣,興奮的男人更是不肯放過指間的美妙嫩肉。

  極度怕癢的香腋又軟有滑,汗水的涼意縈繞在指尖觸感完美,每一次撓過去就像是在愛撫高檔的絲綢,再怎麼過分褻玩都不會膩。

  至於女孩子受不得癢虐發出的痛苦大笑聲……辛德雷只當那是悅耳動聽的配樂罷了,他就是要讓高雅冷傲的浮士德在自己的面前承歡受辱、把少女冷冰冰的氣質統統用最卑鄙的手段折磨到支離破碎。

  一想到在傭人們面前那麼清冷高潔的優雅管家,此刻正在自己的凌辱責備下哭泣嬌喊,不但要暴露出雪腋站直身姿受罰,甚至連違心的求饒話語都不得不脫口而出,那種能夠獨享清冷女孩子羞人媚態的感覺就讓男人欲罷不能。

  想到這里,辛德雷更是玩興大起,他干脆立起手指甘肅洗刷著少女腋下和側乳的嬌嫩玉肉,反復掏撓過嫩紅嬌艷的憐弱腋心,光滑的指甲在浮士德的身軀兩側上下翻飛不停,勾起一道道曼妙的癢痕泛上殷紅色澤,調教著羞心欲裂的少女神酥骨軟、逼著瀕臨崩壞的管家在屈辱中飽嘗欺凌。

  “啊啊哈哈啊哈哈❤……我真的……受不了……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至少放過腋下……嗯嗯哈哈哈啊啊乳頭也不可以❤……早餐時間運動……不利於健康……所以不行啊啊哈哈哈❤❤……”

  香舌半吐、秀眸翻白,似乎是因為刺激太過激烈,浮士德的笑聲都變得淒厲悲哀了起來,其中的媚意和絕望簡直溢於言表,而被過度撓癢的肌膚嫩腋更是粉彩交疊、殷紅欲滴,沁著少女幽香的汗液沾在羊脂白玉般的肌膚上晶瑩剔透,似雪白玫瑰沾染的朝露一般讓人惻隱。

  然而辛德雷的淫惡欲望仿佛無休無止,殘忍的撓癢虐待還在持續進行著,就算被撕碎了一切優雅的浮士德已經被癢罰的哭叫著求饒,纖秀的嬌軀好像醉酒一樣泛起潮紅,但是男人指尖的折磨卻依舊沒有停下的意思。

  汗水被剮蹭的在少女的身側濺落,而曾經的都市天才少女也只能繼續被男人搔撓著腋下和乳房狂笑,雪發飄搖、緋櫻落雨,悲慘的笑聲還在房間里陣陣裊娜回蕩。

  雖然早餐的時間早就過去了,但是婉轉的哀鳴卻還是透過緊閉的房門持續傳出,偶然經過辛德雷房間的小女傭一個個聆聽到里面傳來的聲音,都羞的臉色緋紅低下頭去快步走開——浮士德受辱忍罰的笑聲是那麼的哀婉清澈,即使是女孩子聽了都會被撥撩的心神搖曳,也難怪山莊的主人經常要用這麼過分的手段撓癢褻玩、把那麼矜持清冷的管家少女折磨的死去活來了………

  “…………”

  “你聽說了嗎,今天浮士德小姐在主人的房間里呆了好久好久,期間好幾個路過的女仆都聽到了非常厲害的笑聲透過門縫傳出來來著,管家小姐也是直到中午才離開,出門的時候有人看到她的制服都完全濕透了”

  “唉………難道說,管家小姐真的……服侍辛德雷大人直到中午嗎?天呃,變態主人肯定……肯定又用那個玩法了吧?這樣的事情……太殘酷了,真不知道浮士德小姐怎麼受得了………”

  “主人的命令不能違背,浮士德小姐肯定非常辛苦………我們還是多努力一點吧,至少在今天不能再給小姐添麻煩了。”

  兩個捧著一筐髒衣服前往洗衣服的小女仆一邊面紅耳赤的小聲交談著,一邊走過長長的室內走廊。

  服侍主人、直到中午才結束什麼的……這麼羞恥的話題即使在女仆群體里也是沒辦法放開聲音討論的內容,所以少女們的羞赧和矜持倒是不難理解,字里行間的同情態度更是頗有一種同仇敵愾的的氣勢,對辛德雷這個山莊主人的厭惡溢於言表。

  不過她們不知道的是,即使交談的聲音已經被盡可能的壓低,但是正在莊園走廊里清潔窗戶的以實瑪利卻還是把她們的談話聽了個清楚,一身女仆打扮的少女看似不怎麼起眼,就連窈窕誘人的身材都被很大程度遮掩、但是她敏銳的聽覺卻可以捕捉到走廊里傳來的任何聲音,女仆們的談話聲自然也被捕獲。

  再怎麼說曾經也是勇敢的戰士,保持著最基本的警惕和敏銳感官已經成為以實瑪利的習慣,雖然在這個莊園之中,這樣的習慣除了在床上遭受凌辱的時候難以昏迷過去、可以讓男人玩的更加盡興以外其實也沒什麼用處,但是…………

  “那個無恥主人還是喜歡那種變態玩法呢,嘖,為什麼偏偏是這種變態人渣能夠這麼有權有勢、肆無忌憚的欺負女孩子啊………呼!”

  用力的擦拭著玻璃上的灰塵,把抹布都擦出了“吱吱”的聲響,一想到主人的各種變態手段,不管是折磨浮士德的時候還是和自己做的時候,明知道女孩子很難受卻還是要變本加厲的淫辱………以實瑪利擦窗戶的力道都加大了不少。

  其實對於正值青春的以實瑪利來說,她並不是很排斥做愛這種事情,就算倒霉攤上了一個異常下流的主人、偶爾會被很強硬的“使用”,比較有韌性的少女也能勉強接受,但是那個男人享用女孩子的手段實在是太糟糕了,以至於稍微幻想一下浮士德在主人房間里所經受的摧殘,發自內心感到同情的以實瑪利就會羞的面色緋紅、目光瀲灩。

  那麼過分的折磨……不可能靠意志力忍受住!就算是浮士德小姐也肯定會非常失態的拼命哀求吧?那個惡劣的男人不把女孩子弄到崩潰大哭是不會罷休的,像管家小姐那樣冷冰冰的矜持少女肯定會遭到變本加厲的蹂躪,不知道得露出多麼羞恥的痴態、說出多少次絕望的求饒才能被放過………

  (唉,落到這個地方被很過分的玩弄也沒辦法……只要主人能別來折磨我就謝天謝地了。)

  橙黃色的秀發在身後順滑搖晃,好似午後的暖陽化作實質、透過玻璃點綴了女仆小姐的倩影……而伸直手臂擦拭窗邊塵埃的少女則抱著事不關己的想法默默祈禱,更是盡力集中精神完成工作,她輕輕踩踏著一只小皮靴單腳踮起,想要讓自己的身材更高一些,盡快完成工作,千萬別被主人注意到。

  但是………

  “呼……結果還是搞成這樣了嗎(小聲)………主人,可以請您把我的腳放下嗎?要做的話……至少等我完成工作好不好………”

  身體前傾倚靠在窗台上,以實瑪利緩緩轉過頭看向身後。

  少女一只手拿著抹布維持著高舉的姿勢,一只手按住窗邊輕輕按緊,才剛剛調整平靜的表情迅速變成了無奈和煩悶、唯有清澈的目光蕩漾在陽光下染上一絲媚意。

  像是非常無動於衷、又像是對即將發生的事情無可奈何一樣輕輕嘆了口氣,隨後以實瑪利便對站在自己身後、把控住自己一只白絲玉足的男人送上了請求的眼神。

  是的沒錯,就在芳心幽漾的少女一邊認真工作一邊暗暗遐想蹁躚的時候,呼嘯山莊的主人——辛德雷已經發現了落單的可愛小女仆,這個淫惡的男人一瞬間就被以實瑪利嬌翹著的白絲嫩腳吸引住了,少女的瑤足雖然穿著小皮鞋,但是玲瓏秀美的嬌艷卻分毫不減,甚至緊致淑雅的鞋子反而更讓人想對里面的尤物一探究竟。

  所以辛德雷馬上迫不及待的抓住了以實瑪利的腳丫,毫不顧忌的直接在走廊上解開了皮鞋絲帶。等到少女露出無奈的表情輕聲請求的時候,這個猥瑣的男人已經小女仆左腳上的鞋子都脫下來了。

  “我來檢查一下我的女仆有沒有認真工作,嗯……腳丫上的味道香香甜甜、絲襪也好像被汗水微微打濕的樣子,看來上午的工作很辛苦?這只白絲嫩足好像在小皮鞋里面捂了很長時間……嘿,這會拿來享用,手感一定恰到好處!”

  完全無視了少女的羞澀抗議,辛德雷就像是隨意拿取玩具一樣把以實瑪利的腳踝抓住,他直接脫掉了提供保護的鞋子肆意欣賞,只見那被輕薄絲襪包裹著的雪糕玉足就像是出水的芙蓉般從鞋口露出、美的令人心兒都在酥顫。足踝柔順的玉肌和玲瓏似月的足弓曲线像是巧奪天工的藝術品般粉雕玉琢,柔軟肌理與白玉嬌花般的曼妙捧在手中好似仙物乍現,不管是圓潤溫婉的纖秀足踝、還是白里透紅的嫩滑腳底,每一寸細節都好像鮮剝的荔枝般讓人愛不釋手。

  那而緊致包裹在修長美腿和玲瓏玉足上的冰瑩絲襪非但不能為這對只敏感尤物提供任何保護,反而還會因為絲滑的觸感放大足底的敏感度,這一點從以實瑪利微微輕顫的身體就能看出來了。

  當男人的手掌端著一只白絲嫩腳輕柔把玩時,少女的若雪瑤足就像是預料到了接下來的命運一樣輕輕擺動著,十根如潔白玉蔥般的俏麗蓮趾扯動絲襪微微嬌蜷。失了血色的玉潤好似沐雪的花瓣般惹人憐惜,而那略帶著皮鞋味道的少女體香更是證明著這只小腳丫已經在不怎麼透氣鞋子里隱藏了多久,這會正因為微風吹過香汗的涼意而略略嬌顫呢。

  “唔呼呼嗯❤………主人……能不能……嗯嗯❤……不要現在做這種事情,我還在……哈嗚嗚……工作………呼呼呼嗯❤………”

  少女精心保養的美足敏感的不得了,只要稍微覆上手掌摩挲幾下,馬上就似活魚兒般扭動起來,若是收攏手掌改用指甲輕輕刮蹭,朝天抬起的絲足更是會繃得緊緊的蓮瓣染霞,而以實瑪利原本還強行維持鎮靜的聲音更是會瞬間破功,改用一種不得已屈從的語氣老老老實實的服軟。

  這都是辛德雷在床上早就確認過的事情,雖然在一開始的時候,驕傲英武的以實瑪利還不肯對他這個山莊主人敞開心扉,但是經過一系列非常嚴苛的調教之後,如今呼嘯山莊的女仆管家已經變得老實起來、開始把曾經厭惡無比的“調情”當做“因為無可奈何只能默默忍受的日常”了。

  “難得捉到了這麼美麗的小女仆,我可不會輕易放過?好了,現在你趕快把心思放在工作上!認真擦好玻璃完成任務!至於我這邊……乖乖把另一只腳也伸出來吧,對於工作不專心的小女仆,就是要用一些懲罰手段狠狠調教才行!”

  很是自顧自的說著莫名其妙的要求,辛德雷竟然逼迫以實瑪利一邊擦窗戶一邊把兩只玉嫩的腳丫獻給自己褻玩,聽到主人如此變態的玩法,本就在心底暗燃情欲的少女更是羞澀到臉紅的要滴出血來。

  主人的命令……是不能違背的,雖然這個男人的性癖下流的過分,但是除了滿足對方的要求,身為莊園女仆的以實瑪利也沒有其他選擇。

  在心底嘆了一口氣,預料到自己接下來命運的少女沒有徒勞反抗,她只是暗暗羞嘆著左右扭頭、確認走廊里沒有其他人在,隨後,微微松了一口氣的以實瑪利便不情不願的攥緊抹布,抬起膝蓋挺身跪在窗台上。

  保持著擦窗戶的姿勢將雙腿和腳掌並攏、雪腮燒霞的小女仆把自己屈辱卑微的身姿和一雙雪蓮花般絕美的絲襪腳一並獻給身後的男人隨他把玩道:

  “唔❤……至少……不要太激烈,今天的任務❤……真的很繁重,還有好多窗戶要擦………”

  “哼哼,如果以實瑪利能夠好好忍耐住不笑出來並且完成工作,今天就可以放過女仆小姐一馬哦,否則的話就要接受懲罰游戲,用這雙怕癢的白絲小嫩腳狠狠的受苦!明白了嗎?”

  對於身體雌服但是心心里還保持著一份堅毅的小女仆,辛德雷的玩法已經稱得上是“大發慈悲”了,不過對於被脫掉了鞋子、把持住雙腳的以實瑪利來說,清楚知道自己的腳底板是何等怕癢的她者覺得這是比在“大湖”上當水手還煎熬的事情,但此時無助的小女仆也只能竭盡全力拼命忍耐。

  於是深吸一口氣,目光浮現出堅毅的以實瑪利打理了一下長發,把橙黃色的明媚波浪披散在身後,她決定用不屈的信念支撐住男人的欺凌,雖然卑劣辛德雷施虐欲望上來時肯定不會在乎什麼承諾和游戲,但是只要……只要堅持到把玻璃擦完,至少下午的任務會減輕一些吧?

  “請主人……隨意就好❤,如果能夠看在您的女仆這麼認真工作的份上稍微憐惜一點……額嗯嗚嗚❤……就……就感激❤……不盡了嗚呼呼呼嗯❤!”

  “沙沙~”

  男人的手指動作看似輕柔,卻絲毫稱不上憐香惜玉,只見他赫然用一只手把持住以實瑪利的纖秀足踝,讓那雙被迫並攏在一起的嬌嫩的玉足無處可逃,隨後舔了舔嘴唇,辛德雷伸出三根手指緩緩劃過少女白絲雪媚的腳心,順著圓潤粉致的足跟一直滑到軟綿綿的前腳掌上,就像是在清理根本不存在的足間汙漬一樣、按壓著彈軟微涼的腳心嫩肉來回游弋。

  雖然在心里打定主意至少要忍到工作結束,但是來自敏感足底的搔癢刺激卻完全不是靠心靈信念能夠承受住的,幾乎在辛德雷的手指接觸到玉潤腳心的一瞬間,凜然執拗的眼神就在小女仆的眸光中灰飛煙滅,發出“呼呼”聲狼狽忍笑的少女猛烈搖晃著曼妙的嬌軀,甚至小小的蹦跳了一下抒發著無處釋放的癢意,如果不是因為提前意識到不妙在第一時間伸出手腕抵在自己的嘴巴、靠著輕咬著手臂抗住了電流激蕩般的癢罰,恐怕癢到極點的小女仆子早在第一輪的戲謔中就要丟盔卸甲、一敗塗地了。

  “呼呼嗯嗯嗯嗚❤……腳心……最受不了癢……嗚嗚嗯啊呼❤……不能一上來就……弄那里啊……嗯哈呼嗯❤………”

  “怎麼了?堅強的以實瑪利難道連被撓兩下腳底板都忍不住嗎?就算耐心再差也要稍微堅持一下吧?還是說……迷戀上撓癢癢的女仆小姐其實已經在期待和我做一些色色的事情?經過那麼多次調教,開始喜歡上被撓癢癢懲罰的感覺了呢?”

  觀察著忍癢少女渾身嬌顫、眼眶發紅、被刺激著不可能抑制住的生理本能、又不得不拼命忍耐著笑聲擦拭窗戶的樣子,辛德雷的變態淫欲就像是在夏天品嘗到了冰激凌一樣滿足的不得了,他更是用玩味的語氣羞辱少女的內心,同時繼續把猥瑣的指頭放在那朵雪蓮足底上輕撓勾挑。

  兩只蓮心朝上、毫無反抗之力的白絲瑤足簡直就是觸感完美的吃癢玩具,就算被搔弄的腳心軟肉痕癢不斷,繃緊到抖動震顫的足板也幾無褶皺,只有絲縷的足絡醉人心弦。男人的指甲膩著絲滑的觸感和溫婉的浮汗肆意刮刷、無論是粉潤銷魂的綿糯足掌,還是雪白深凹的足心玉渦,乃至圓潤透紅的稚嫩足跟和玉璞珍珠般箕張嬌縮的纖纖蓮趾,每一寸觸感舒適的細節全部不肯放過!

  軟硬適中的指甲仿佛是最卑劣的刑具、在少女的白絲足肉上劃出水潤的濕痕,愈發恐怖的癢感涌入心扉,直弄的以實瑪利眸光蕩漾、瓊鼻泛紅,身體的震顫變得漸漸激烈,一雙白皙修直的小腿也不由自主的上抬,試圖逃脫男人手指的淫辱褻玩。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辛德雷的大手牢牢束縛著少女的腳腕,兩只可愛的蓮足根本動彈不得,只能毫無反抗之力的被男人拿捏在手里乖乖受癢罷了。

  “哼呼呼嗯嗯嗯❤……主……主人……慢一點……嗚嗚呼呼❤……要……要不行了……嗯嗯嗯額呼❤…………”

  “說的含含糊糊的我可聽不清,是要加快速度嗎?這我可聽明白了!馬上就給好色的小女仆癢透!”

  “沙沙”

  “嗯嗯呀嗯嗯呼呼❤……怎麼這樣!嗯嗯呢呼呼呼咕啊哈呀❤!”

  殘酷的聲響似是風暴吹動海浪,而以實瑪利只覺得自己就是那被颶風卷積到半空中的浪花,摧枯拉朽的癢感從心底漫上心尖、卻又沒辦法用笑聲發泄,於是震顫神魂的痛苦便化作淋漓的冷汗從玉體肌膚中沁潤,幾乎把素雅的女仆裝都打濕成半透明狀態。

  口水順著手臂流淌下來、為潔白的皓腕沾染上水痕,緊抿的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挑,平日里凜然驕傲的表情開始變得扭曲,雖然還在發出“呼呼”的喘息聲拼命忍耐,但是那種風雨欲來的征兆卻已經隨著以實瑪利淚光媚漾的氤氳越發明顯了。

  “這樣子……哈嗚呼………我……受不了了……嗯嗯哈哈……主人……呀啊哈哈啊哈………腳心不要咿哈哈哈哈……”

  男人的手指在柔嫩滑軟的足弓處刮撓玩弄,把被香汗浸潤打濕的白絲足底肆無忌憚的刮磨出“沙沙”聲,那根猥褻的手指在最受不得褻玩的稚弱腳心數次往返,將足以令任何女孩子癲狂的癢感化作滔天海浪,轟然打碎水手少女的最後一份堅持和倔強,

  嘴巴僅僅一次張開就再也沒辦法合攏了,雖然以實瑪利已經把手腕上的肌膚輕咬嫣紅,但是綿延不絕、跌宕起伏的痛苦大笑聲卻還是化作潮水、難以抑制的漫出喉嚨、順著芳艷欲滴的唇瓣奔涌流出。

  這一刻,意識到自己終究沒能忍受住變態責弄的小女仆不禁氣苦的眼眶殷紅、淚眼噙霧,不要說那兩只繃的緊緊的可憐足丫,就連攥著抹布的手指都用力到明顯發紅。

  “哈哈哈呀……做不到……太癢了!嘻哈哈哈啊……太過分了!哈哈哈哈嘻嘻……至少別撓腳心……別!噫啊哈哈哈………”

  “還是笑出聲了?哼!裝什麼執拗不屈、嚴厲倔強的樣子!在床上被綁起來狠玩的時候,我的小女仆哪一次不是又哭又叫拼命求饒來著?這才幾天沒調教就敢拒絕主人的命令了?今天可不會饒了你!給我老老實實的接受懲罰!”

  看到以實瑪利終究被自己的撓癢手段擺弄的花枝亂顫、灑落淚水,辛德雷的變態欲望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明知道曾經身為水手的少女一直在心底珍藏著一份驕傲和倔強、最不願意向困難和痛苦低頭認輸,但是這個卑劣的男人就偏偏要針對以實瑪利的怕癢弱點瘋狂折磨,強迫那只迎著海風翱翔的金雀落入落網、眼睜睜的看著曾經自由的自己被拴進籠子、減掉羽翼、淪為玩寵承歡受辱。

  這種糟蹋少女心魄、踐踏不羈靈魂的快感最是讓辛德雷欲罷不能的,所以在以實瑪利沒有承受住“愛撫足底”的褻玩之後,邪笑著的男人便毫不客氣的欺身而上,借助身高的優勢直接從後面摟抱住了以實瑪利的嬌軀。

  懲罰什麼的可不是開玩笑,隨著少女身體上的寬松女仆制服被解開卡扣、修長素雅的長裙滑落在窗台上淪為襯墊,男人那雙粗糙猥瑣的大手也毫不客氣的攀附到少女的酥胸美乳上,他完全無視小女仆正在辛苦“工作”的姿勢,只顧著像只貪婪豬玀般附身低頭、一邊嗅探著以實瑪利那擁有著陽光氣息的橘紅色秀發吸吮芬芳,一邊用油膩汙濁的嘴唇吻上水手少女雪原般白皙光潔的背肌舔弄口水,不老實的手掌伸進以實瑪利那輕薄衣襟下輕顫的豐滿乳球,無比惡意的掠過少女的側乳和嬌腋,劃過一道道明顯的凹陷施加癢虐。

  對於正值花季的絕美少女來說,不管是保養有佳的足底還是嬌嫩腴潤的肌膚,幾乎沒有哪個地方是不怕癢的,隨著男人的指甲在少女的嫩腋下劃出一道道滋滋聲響,無可奈何的以實瑪利一下子嬌縮起手臂,發出細小的悲鳴絕望哀聲道:

  “嘻嗚哈哈……主人,呼……我好不容易……才擦完窗戶,至少換個地方做,呀啊啊啊哈哈……別……腋下不行哈哈哈呀……別撓癢癢好不好,這種玩法……哈哈哈呀……實在……哈哈唔受不了………呀啊哈哈哈哈哈…………”

  柔和的秀發搖曳著披散,彎彎眉毛下如橙寶石般的秀眸水光蕩漾,感受到身後男人伸出那根火熱的巨物抵壓在自己的翹臀上摩擦,已經被脫下了女仆裝長裙、只剩下連內衣都算不上、更像是調情服裝一般無袖露背“制服”的以實瑪利徹底意識到自己逃不過今天的凌辱了。

  一想到辛德雷主人那些殘忍惡劣的手段,還有那根粗碩到能夠把任何少女操哭的碩大巨物,記憶里的痛苦和快感就讓少女的心扉如大湖上的小船一般搖擺。

  (又要……被弄的一塌糊塗了嗎?太過分了!稍微等到工作完成都不可以嗎!直接在走廊里做……萬一被別人看到可怎麼辦?而且又是那種……嗚……最折辱女孩子的玩法……可惡!)

  咬緊輕薄的櫻唇忍癢含羞,雖然對主人的變態淫欲嫌惡至極,但是以實瑪利沒辦法反抗辛德雷的命令。出於心底本能的責任感,在最後一刻女仆小姐還想要保住自己的工作成果,至少不想弄髒精心擦拭好的窗戶。

  但是欲望急切的男人卻已經迫不及待了,只見辛德雷就像是隨性擺弄的人偶一樣扶住以實瑪利的纖腰,逼迫少女前傾身體、雙腿岔開在窗台上跪好,把那雙豐盈飽滿的酥胸緊貼在剛擦完的透明玻璃上。而他自己則暴力又盡興的“刺啦”一聲撕開女仆小姐的白絲連褲襪,用粗碩的肉棒把輕薄的蕾絲內褲擠在一邊,猝然挺腰猛的插入。

  “嗯……嗯呃啊啊!”

  猙獰的肉棒瞬間將蜜穴嬌稚的花瓣強擠開,撐拓的光潔紅潤的貝肉好似被壓扁的橢圓肉環,如此巨大的肉根不管插入幾次都不可能適應,伴隨著一聲淫水的“咕啾”聲響,以實瑪利的陰道蜜徑立刻繃緊痙攣起來,不斷蠕動的粉嫩褶皺反復擠壓灼熱的棒身,就像是本能的想要排斥惡劣男人的征伐一樣淫水四濺。

  然而對於正趴在可愛女仆身體上肆意馳騁的辛德雷來說,少女幽腔的溫婉和完美的緊窄度都只是自己的享受,察覺到身下少女不情不願的憤懣侍奉,卑鄙的男人自有應對辦法。

  只見他一邊往前挺腰伸插肉棒,一邊把雙手伸向身側,伸手擒住了一只月柔神秀、玉透玲瓏的美足,輕掰動濕潤透紅的足趾。

  趁著快感和恥辱的漣漪還在以實瑪利的心扉蕩漾,男人一只手捏住少女的纖細腳踝禁止逃跑,另一只手則伸出一根手指,直接劃過那枚粉潤嬌弱的綿柔足心,圓潤的指甲順著女孩子最怕癢的腳掌一直劃到嬌顫不止的腳趾縫隙里,打了一個“對勾”侵蝕心魂。

  “噫噫咿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啊腳心不要!快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呀………”

  針對弱點的折磨果然有效,幾乎在男人的指尖觸及腳心窩的一瞬間,羞惱的表情就在以實瑪利的面容上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副歇斯底里的痛苦大笑,還有那毫無反抗之力只能拼命忍受淫虐的屈辱。

  伴隨著男人的深深插弄,以實瑪利被白絲連褲襪包裹著的翹臀屁股已經被撞擊砸扁,姣好豐腴的圓潤臀瓣被“啪”的一聲撞擊出一片魅惑雪浪,而這份強有力的衝擊在搔撓腳底的癢感下更是被無限放大,幾乎在下一刹那就逼迫著以實瑪利收緊蜜穴,噴射出一股瑩潤的蜜汁灑落向窗台。

  明明凌辱的盛宴才剛剛開始,辛德雷針對弱點的攻擊就已經讓水手少女的芳心都在悸顫了,眼看著淫水灑落在窗台蕩漾起亮晶晶的淫花、碎裂的水滴一直濺射到玻璃上滑落下來,在這一刻的以實瑪利只覺得某種說不上是悲哀還是自暴自棄的情緒在心底涌現,讓她不忍心面對玻璃窗里的倒影。

  所以說……就算拼命忍受了那麼久,到頭來辛苦勞動的成果還是被變態主人的淫欲玷汙殆盡了,明明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擦干淨的窗戶來著,既然從一開始就注定要弄髒,那忍耐恥辱的“游戲”還有什麼意義?

  “過分……夠了!我………呼哈啊……我陪你做就是了!反正也沒辦法反抗……呀啊啊哈哈哈………”

  徹底放棄掉“繼續完成工作”的執念,說不出是悲哀還是無奈,以實瑪利干脆扔掉了抹布,老老實實的趴在窗戶上嬌聲承歡。

  少女把雙手高舉扶住玻璃、嘴角銜住一縷發絲挺身撅臀、主動暴露出嬌柔軟嫩的腋下“享受”男人的淫弄……雖然這樣一邊被侵犯一邊被撓癢癢說是刑罰都不過分,但是除了用淫欲逃避掉那催人心魄的癢虐、還有自己心底那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屏蔽掉的屈辱感之外,以實瑪利也沒有其他辦法。

  “終於認輸了?就是這樣乖巧一點!還能少掉幾滴眼淚!”

  看到剛才還那麼堅強的可愛小女仆終於乖乖服軟任由自己褻玩,辛德雷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愉悅的把玩著少女的若嬌俏雪足,就像是把明亮的月亮把控在手心,被反復蹂躪的腳底已經不堪凌辱變得緋紅一片,透過濕潤的白絲顯得粉潤順滑,那種足艷生媚的觀感簡直垂涎欲滴,特別是在以實瑪利放棄反抗之後,完全癱軟在自己手掌中的纖秀蓮足還在強忍住掙扎等待癢虐、那種明知道受不住撓癢卻不得不獻上足底任人褻玩的樣子顯得楚楚可憐。格外讓人食指大動,即使已經不是第一次用這種玩法凌辱可憐的水手少女,辛德雷也對那只美玉般的蓮足看的出神了。

  “以實瑪利的白絲嫩腳可真是怕癢,這一次不想被綁起來,所以變得稍微主動些了?呵呵!給我把另一只腳也抬起來保持好姿勢!現在可是懲罰時間!給我做出水手的覺悟好好忍耐!”

  得寸進尺的男人毫無憐惜,他不但用手指肆無忌憚的掐捏住少女的玉潤腳趾把玩揉捏、頻頻用指尖掠過不堪一擊的稚嫩趾縫劃出道道白痕,同時還極度過分的逼迫以實瑪利乖乖翹起兩對足兒放在自己觸手可及的位置,一邊被自己抽插蜜穴、一邊讓自己可以隨便虐待她的雪柔嫩腳縱情盡興。

  面對變態主人的又一次命令,這一回……以實瑪利還是只能服從。

  於是在走廊的窗台上,難以置信的淫色艷景便真實上演了,趴在窗戶上的絕色女仆小姐一邊高舉雙手趴在玻璃窗上裸露腋下,一邊凹陷腰肢撅起嬌臀侍奉,被汗水打濕的白絲美腿左右分開、僅用膝蓋支撐著保持跪伏,而兩只玲瓏似月的粉足則繃緊優美的曲线嬌翹在身體兩側,被男人的兩只大手刮撓著腳底板飛濺出細碎的足汗。

  殘忍的辛德雷搔癢玩足的手法又狠又用力,指甲滑動在絲襪上的細小水響“沙沙”不絕,以實瑪利覺得自己的神經都要被這個變態主人玩壞掉惹。

  “呃啊啊啊哈哈哈……腳心不可以……哈哈哈啊啊換個……換個地方撓……呀啊啊啊哈哈……腳趾縫也不行,哪里都癢的受不了……哈哈哈呀啊啊………”

  蝕骨浪吟的慘笑聲猶如海浪起落,狂瀾席卷般的激烈癢感混合著羞憤欲死的極致屈辱一起化作風暴與雷鳴——正如辛德雷預料的那樣,就算是最為堅強的以實瑪利也在這等惡劣的褻玩下渾身顫抖、雪白的肌膚如午後暖陽下的浪花般嬌媚驚艷。

  少女的濕潤蜜壺更是緊緊裹住自己的肉棒吸吮個不停,每當手指在白絲小嫩腳的足心握上撥撩一下,酥顫綿潤的雌蕊花心就會吻住自己的粗碩龜頭射出一道蜜液,若是很過分的分開五指蹭入絲滑細膩的趾縫刮磨、挑撥著半透明的絲料彈開香汗,不堪癢罰的以實瑪利更是會猛的仰起頭來雪背痙攣、不但蜜糯的穴口膣腔會一抽一抽的反復收縮,就連臀縫間的嫩紅蕾菊都會頻頻開合,那朵嬌艷的小菊就像是哭泣著求饒一樣滲出晶瑩的腸液,混合進淅淅瀝瀝的淫水一起灑向窗台。

  這具青澀嬌嫩的身體實在是太怕癢了,一邊撓癢一邊插弄小穴什麼的簡直折磨的以實瑪利欲仙欲死,這一刻搖晃著腦袋的少女甚至把橙黃色的秀發舞動出明艷的波浪,但是絲毫得不到緩解的癢感卻只會變本加厲,被汗水打濕的身體就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潮紅瑩透,曾經那麼堅毅的水手仿佛徹底淪為了邪惡男人的癢奴玩具,白光閃爍的腦海里除了快感和癢虐混合而成的浪潮,已經沒有別的地方可以遨游馳騁了。

  “主人……哈哈哈呀啊啊……別……別撓……要去了……要去呀啊啊哈哈哈……去了呀啊哈哈哈呀………”

  “這就要忍不住泄身了?呵!嘴上說著什麼最討厭這種玩法,實際上心里期待的不得了吧?這麼淫蕩的女孩不管是作為水手還是女仆都太欠教育了!給我認真反省!”

  “啪”的一聲啪打在少女浮光粉潤的蜜臀上,男人粗暴的巴掌很快就為一側臀瓣印上了掌痕,然而還沒等到以實瑪利的痛呼鑽出喉嚨,邪惡的辛德雷又一次落下手指,附在少女絲滑綿韌的足渦中按壓下陷。

  觸癢不禁的足心馬上就被搔弄成羞顫的緋紅色,不斷蜜潤在指尖的香汗帶來細膩甜糯的觸感,滑滑涼涼的溫度秀水冰清,絕美的絲足真的如蜜潤脂玉般讓人愛不釋手。

  然而相比於置身天堂的辛德雷,此刻正在被癢罰折磨的以實瑪利感受到的就是如墜地獄般的痛苦了。

  “哈哈哈啊啊哈哈腳心不行……反省了……有在反省了所以別撓……呀啊啊哈哈哈饒命,這樣下去真的………真的要去……去嗯嗯嗯啊啊啊哈哈哈呀!”

  如嬌花嫩瓣般的緋櫻蜜唇緊緊箍住肉棒,狹窄的洞口震顫著泄出一大股蜜露,在這一刻,以實瑪利只覺得自己的眼前的景色都變得朦朦朧朧,好像沉入水中一般難以看清,反而是心中的狂癢和呼嘯的快感沁人心脾,不管是深插在小穴里的肉棒還是男人撓刮著足底的指甲,那種海浪驚濤般的刺激幾乎在少女的羞心上鑿開裂縫,讓她連呼吸都難以維持。

  明明不想向卑劣的男人認輸來著……明明只是無奈下的被迫屈從而已!

  但是這樣的自己……這樣堅強執拗的自己,竟然還是在這個變態主人的凌辱下感受到了快樂嗎?如果這份諂媚般的快感和倒錯的受虐欲望都是真真切切的“快樂”,那自己一直以來堅持的信念又算是什麼呢?

  心靈的矛盾激蕩著衝擊以實瑪利的思緒,但身體上的快感卻徹底沒了遮掩,被褻玩到高潮的少女拼命挺身甩動秀發,飽滿的雙乳搖晃出曼妙的雪浪,而軟嫩嫩的腳掌和被刮撓紅潤的色氣足心更是如嬌嬌艷綻的花兒般等待著男人的采摘。

  這一刻就算是辛德雷也被眼前的美人羞潮刺激的失去了耐性,他暗暗的低罵了一聲狠狠挺腰,把那根粗鄙的穢物一下子深插進少女的花徑最深處,碩大的龜頭直撞的最里面的宮蕊雌芯都震顫著噴出一股蜜汁,而濃厚的精子更是順著腫脹的馬眼一股腦激射進了以實瑪利的稚弱孕房。

  “咿咿噫噫噫呀啊啊……裝不下……裝不下的!嗚哦哦啊啊啊呀………”

  強烈的中出射精幾乎在頃刻間把少女推上高潮之上的高潮,以至於以實瑪利的瞳眸都不自禁翻起白眼,大量混雜著白濁精液的淫水從肉棒和小穴媚肉的縫隙中倒流噴出,如雨水澆灌的蜜露不但把透亮的玻璃窗打濕一片,濺射的淫水更是把鋪墊在窗台上的女仆長裙都沁滿滿雌香、飛濺到走廊地板上的淫液更是隨處可見,仿佛在用恥媚的水痕證明著發生在窗邊的“調情”。

  (不行了……腦袋好沉,要……要失去意識了………)

  感受著強烈的眩暈感緊隨著極樂的性悅激流席卷而致,螓首一歪的以實瑪利不由得癱軟下身體大口喘著粗氣,那副瀕臨虛脫的模樣似乎馬上要支撐不住暈厥過去了。

  然而………

  “才泄出來一次就想解脫?難道以實瑪利忘記這是懲罰了嗎?懲罰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結束!”

  “呀啊啊哈哈哈……癢呀………饒命啊啊哈哈……還要做什麼……不要……哈哈哈放過腳心嘻嘻哈哈哈啊………”

  就連暈過去也是不允許的!

  就在以實瑪利以為身後的男人爽爽的射完一發,自己終於可以繼續工作的時候,邪惡的辛德雷卻連一點抽出肉棒的意思都沒有,那根絲毫不見疲軟的巨物依舊深插在少女的嬌腔穴蕊上深入搗攪著,男人淫猥的大手更是又一次把控住以實瑪利軟綿綿的腳底板、對著那只櫻紅玉潤、水色澹澹的白絲足弓按壓撥撩、撓癢不停。

  “給我起來好好把小穴夾緊!你這個受虐狂抖M水手!”

  “啪!”

  “噫噫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會夾緊小穴……呀啊哈哈哈………”

  “啪啪”的肉體碰撞聲不過停歇了幾個呼吸便再次響起,隨之而來的嬌喘哭吟和苦悶狂笑也久久不歇,已經分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的悲鳴回蕩在山莊走廊中裊娜婉轉,水手少女的一葉孤舟又一次被海浪推上高峰、仿佛永遠得不到靠岸。

  到了最後,干脆放棄反抗的以實瑪利也變得自暴自棄起來,話語里的聲音都被媚意染透了。

  “嗚嗚啊哈……主人!主人用力一些……也沒關系……哈哈哈啊啊……太癢了……又要去……哈哈哈啊啊呀!”

  “…………”

  在走廊的拐角處,兩個洗完髒衣服返回、正等待著走廊里艷情結束好送還衣物的小女仆已經捂住嘴巴偷聽的面紅耳赤了,她們半是好奇半是畏懼的聆聽著以實瑪利哭泣嬌喊的嬌笑聲,又羞又怯的站在牆邊連大氣都不敢出。而等到心滿意足的辛德雷總算發泄完獸欲、一邊整理著腰帶一邊離開的時候,走廊里的地板上已經遍布淫亂的水漬,而笑到嗓音沙啞的以實瑪利更是翹顫著一雙足底緋紅的沐雨冰蓮、趴倒在窗台上連疲憊的呼吸聲都很微弱了。

  “…………”

  “我把你的紅茶送過來了!變態主人!”

  夜晚的呼嘯山莊一如既往的寂靜,仿佛連月光和喧囂都不願意照進太過晦暗的房子,不過因為辛德雷有睡前享用晚餐的習慣,所以此時的首席管家良秀還是要把餐車和紅茶親自推進主人的臥室里提供服侍。

  當然了,就像是清晨時分浮士德的“早餐服務”一樣,用晚餐的時候辛德雷也會要求女孩子獻出美色和身體任由自己享受——而在大多數情況下,負責侍奉主人享受晚餐的“侍寢女仆”就是山莊的首席管家良秀,畢竟對於控制欲極強的辛德雷來說,莊園里的大小事務他都要過問一遍,而良秀作為首席管家自然有義務向主人做出最認真的匯報。

  毫無疑問,這所謂的“匯報”必定十分“辛苦”,足夠讓任何女孩子發自內心的嫌惡到哭泣,但是面對不容忤逆的主人,就算是囂張傲慢的首席管家小姐也別無選擇,她和浮士德還有以實瑪利一樣,只能忍耐遵從

  “…………”

  “呼唔……嗯,變態主人!埃德加家族……咕呼唔……竟然會有主人……這種人渣繼承者,可真是……呼唔……有夠糟糕………”

  在房門緊閉的臥室里,那不為人知的香艷場景再次上演了,雖然辛德雷的額去問問對於莊園的女仆們來說早已見怪不怪,但是今天房間里的淫靡狀態卻不同往常

  伴隨著粗重不堪的嬌喘略顯錯亂,“咕滋咕滋”的水聲陣陣響起,粘液滑動著氣泡的破裂聲淫魅的不成樣子,在辛德雷的大床上,只見那個白天經常毒舌狂傲、字里行間話語犀利的瀟灑首席管家良秀此時竟然趴在男人胯下乖乖張開小嘴裹住肉棒,略顯殷紅的眼眶浮現出屈辱的眸光,明顯是在被強迫著為主人口交。

  作為從小服侍辛德雷的首席管家,良秀的性格雖然狂妄,但容貌和身材都美艷至極,凹凸有致的身姿足以讓任何雄性心動,凜然孤高的氣質更是無比誘人垂涎,而如此蔑視風雨的櫻花當然也不是第一次被辛德雷采摘了,只不過即使荒淫的場景已經在這間豪華臥室里上演過很多次,被迫忍辱的良秀還是沒辦法適應,就算每次做到最後她都會被弄的淫水四濺、渾身濕透,但毒舌的少女還是忍不住在字里行間流露傲慢、對變態的主人出言諷刺,如同帶刺的玫瑰一般美艷至極卻也時常扎人。

  而作為“懲罰”……又或者說是“調教”,辛德雷自然也會用各種羞辱人的玩法懲戒不服軟的管家,比如在今天,變態的辛德雷就想出了一個糟糕透頂的姿勢逼迫良秀獻媚,他竟然要求良秀一邊為自己足交,一邊用嘴巴吸吮肉棒獻上侍奉!

  為了完成這個卑微淫賤的姿勢,羞憤的管家少女不得不以最大限度的柔韌體魄折疊起身體,雙手背在身後“趴坐”在床單上。

  她將黑絲曼妙的雙腿左右分開成“O”形,膝關節處朝著身體兩側平展,光潔稚秀的膝蓋極為極限地在身體兩側下壓並接觸到床單,而上半身則盡力前傾、以瑜伽般的姿勢伏趴下來,臉部靠近兩只被黑絲褲襪裹緊的蓮香美足,玲瓏嫵媚的美腳足心彼此相對,用墨影如酥的足弓組成了一個穴窩。

  而平躺在床上的辛德雷則用肉棒穿過少女的嬌媚足穴挺立棒身,良秀兩只黑絲透紅的腳掌舒服的輕顫著並攏在一起,緩緩愛撫男人的雄物根部提供足交享受,而首席管家那張總喜歡說出嫌惡話語的囂張嘴巴則不情不願的含住碩大龜冠向下吞入,隨著口交的進行,被強行撐開的嘴巴小穴竭盡全力吞裹著粗碩的肉柱。

  “真是舒服啊,這麼棒的口交技巧可都得歸功於我的訓練!要好好感謝你的主人明白嗎!你這只狂妄的性奴!”

  男人心滿意足的享受著少女的侍奉,說出的話語卻極盡侮辱。

  他用手掌輕輕撫摸過良秀的面龐,按壓鼓起來的面頰感受肉棒的硬度,明明受迫的口穴服侍已經非常盡力,但是辛德雷還是故意抵住良秀的腦袋向下按壓,逼迫她用溫婉的口腔最大限度吞下雄偉的巨物嗦吻,甚至頻頻將臉頰按壓到那雙潤玉無瑕的玉足上,以至於每次良秀難受抬頭的時候,都會在唇瓣和絲料之間拉出晶亮的涎絲,“咕啾咕啾”的恥媚聲響也變得更加粘稠。

  “給我匯報一下今天山莊里的情況……還有,口交和足交也不許停下,把聲音弄的響亮一點!”

  侮辱性的拍了拍良秀的臉頰,辛德雷就像是使用一個色情的口交飛機杯一樣肆無忌憚,他的陽物已經被少女的唾液洗滌的鋥光發亮,腫脹的肉根反而更顯得汙穢猙獰、惹人厭惡了。

  “呼咕……呼呼唔……可惡!混蛋………呼嗬咕!”

  羞憤的瞪大眼睛瞪視著得意洋洋的男人,被迫忍辱的良秀柳眉緊蹙、連眸光都因強烈的屈辱感凌厲起來,然而無法反抗的首席管家少女也只能用眼神抒發自己的憤懣而已,她還是撅著芳唇深深吸吮、一邊發出“咕滋咕滋”的水聲示意服從,一邊含糊不清的開始匯報,將山莊一整天的工作盡心總結進言道:

  “咕呼……今天……唔……走廊牆壁的,咕……畫作檢查全部完成,三幅……咕……買自“環指”的作品,出現汙損……已經咕呼唔……聘請專業人士……進行修復………”

  “環指的畫嗎?聽說藝術水平挺高的來著,但是我是沒什麼心思鑒賞的……嗯,還有呢?”

  “還有……呼咕,咕嗬………走廊的清潔……全部完成,咕嗚………前廳的玻璃出現破損……咕……已經完成更換……嗚呼咳……”

  “走廊已經被清理好了嗎?看來以實瑪利還是很有體力好好完成工作的嘛!雖然之前玩弄的過分了一點,不過……我的小女仆果然韌性滿滿,下次說不定可以嘗試一些更激進的玩法!”

  “…………”

  就算是嘴巴狂妄的良秀,在口交侍奉的時候也會露出羞恥的表情,這會兒被逼著一邊用嘴巴服侍一邊完成匯報,少女的面頰已經紅的發燙,一想到自視甚高的自己竟然不得不委身於這麼卑劣的男人、做出如此下賤的淫行任由玷汙,首席管家的心中就滿是說不盡的幽怨恥恨。

  不過對於惡劣的辛德雷而言,就算是良秀憎惡的表情也不過是他的泄欲配菜而已,那雙深邃幻美、英氣逼人的眸子縈繞水霧時更是格外靚麗清美,而看著一向性格傲慢、白天還在對一眾小女仆頤指氣使的首席管家到了晚上卻要被自己肆意褻玩、強迫凌辱、做出種種下流淫蕩的舉動大飽眼福,這種強烈的征服快感完全是尋常男人不能想象的爽快。

  更何況良秀的嘴穴還那麼迷人,不管是久經鍛煉的性技還是眸光凌厲的魅力都是一等一的美快,隨著吞吐肉棒的動作不斷進行,少女散亂的秀發也在不斷晃動著,嬌俏凜然的臉龐被撐的鼓脹起來,每一次的服侍都幾乎要把整張小嘴塞滿,拔出的時候嘴巴的前端更是被帶動著拉長變形,小半張面頰都被涎水沾染的濕潤淋漓………

  一想到這樣張狂的嘴巴在白天還頻頻吐出各種毒舌詞匯斥責女仆們,而到了夜晚的床榻上還不是乖乖淪為飛機杯任由自己操玩?說到底,女仆們敬畏有加的首席管家在私下里也不過是主人的泄欲便器而已,威嚴凜然的性格更是任人品享的菜肴……強烈的反差興奮感就讓辛德雷巨物跳動、興奮的雀躍不已。

  一時間猛的粗碩了一圈的龜冠頻頻頂戳到柔嫩口腔的濕潤黏膜上,腥臭的先走汁混合著被反復十數次吞吐過的唾津強制抽送作響,過分至極的玷辱甚至不加掩飾,嘴巴里泛起的汙濁味道更是讓良秀厭惡到秀眸噙淚、一邊口交一邊氣苦的作嘔。

  “呼咕……混蛋,惡心死了!咕呼……嗯……山莊里其他的事務……咕呼……一切正常,廚房采購肉類……咕……嘔嗚……全部更換為正常養殖雞肉………”

  “之前安瓿雞的味道也沒什麼差別嘛……K公司的食品也沒什麼特色可言,呼……不錯,黏膜上的觸感還是這麼爽滑,還有……不要妄想偷懶!那雙騷蹄子也給我動起來,和嘴巴好好配合!”

  對於山莊里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辛德雷其實是不怎麼在意的,這會兒強迫良秀一邊口淫一邊匯報也不過是為了滿足他變態的控制欲而已。

  相比於那些無聊的東西,他現在倒是被服侍的極度舒爽,少女的舌頭因為含糊說話的緣故不斷在龜頭上打轉,就像是親吻般游過馬眼和冠狀溝,緋櫻色的唇瓣為了完美侍奉更是緊吮住棒身莖皮,把上面殘留的唾絲汙穢一並吸入嘴穴,膩著充斥白沫的涎液吞咽下去。

  而在用柔嫩的嘴巴提供溫熱服侍的同時,良秀的一雙綿軟足丫也為這場淫宴提供了額外的觸感,巧奪天工的絕美秀蓮裸露在空氣里,玲瓏稚秀、被最高端的順滑絲料包裹著沒有半點瑕疵,輕薄纖透的黑絲足尖黏連著點點涎液熠熠生輝,十顆珠圓玉潤的趾豆正隨著良秀的憤懣和羞恥內斂蜷縮,殊不知足趾拉扯絲襪的驚艷視覺效果反而更顯得嬌媚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要捂在手里狠狠褻玩欺負。

  “咕咕呼……夠了……夠了吧!變態主人……也該……呼……射精了!這樣的姿勢……累的不得了!咳呼……這次要射在臉上……呼咕……還是嘴里……咳呼唔………隨便你!”

  過於嚴苛的姿勢無疑難受至極,不過想來對於此刻的良秀來說,相比於身體上的痛苦、還是被迫足交和口交帶來褻瀆感更屈辱些。

  或許是為了讓男人挑不出差錯、也或許是為了讓自己盡快解脫,含糊低啐了一聲的管家少女盡量並攏足肉交錯摩擦、十根玉蔥般的足趾輕盈挑撥,黑絲美腳帶來的柔滑享受就像是在品味可口的軟糖,緊貼足底的絲料又薄又潤,被唾液浸潤著輕松滑動不停,十根腳趾嬌嬌羞顫、嫵媚妖嬈,仿佛舞動誘惑般的姿態和少女的嫌惡表情形成了巨大反差。

  “可真是媚人啊!明明擺著一副臭臉不情願的樣子!但是技巧……呼,卻這麼嫻熟”

  頗為玩味的吐槽著,爽快的足交體驗和口交享受互相交織,共同組成的協奏簡直是人間天堂,就算是辛德雷也終於要忍不住了,男人一下子按住了良秀的腦袋,逼迫少女把自己的肉棒大半吞下,粗碩的棒身不但把少女俏麗的面龐塞的鼓鼓滿滿,而且更是一直頂在良秀的喉嚨上,順遂著狹窄咽腔的苦悶干嘔開始淫辱口爆!

  對於這麼舒服的口交服侍,當然是要射在嘴里才是最舒服的!

  “射了!給我全部吞下去!”

  伴隨著辛德雷的一聲低吼,男人肉棒上的青筋驟然跳動著,一大股濃郁腥臭的精汁被猛的射進良秀的喉穴,強制的灌精凌辱直弄的颯爽少女繃緊身子、眸光嗔顫,雖然被徹底塞滿堵住的嘴巴已經說不出話語,但她還是恨恨的抬起眼眸、瞥了一眼把女孩嘴巴當做精液便器的卑劣人渣,那副凌厲的眼神充斥著說不出的恥憤和憎惡,就像在無聲表達著“總有一天要殺了你”一樣颯爽的不得了。

  (呼咕嗚……這種惡心的東西……又在嘴巴里!混……蛋!)

  雖然心底的聲音縈繞著滿滿的殺意,但是與良秀態度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少女被迫飲下濃精的喉穴卻只能發出“嗚咕”的淫亂吞咽聲連連諂媚,翕張的櫻唇更是不得不緊緊攏住男人的棒身嘬吻吸吮、不敢從嘴巴的縫隙里漏出一滴精液——即使微紅嬌艷的檀口已經被撐得略微腫脹,但是深知“規矩”之嚴格的良秀還是不得不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吞入汙穢、阻止精水泄露到床單上。

  這樣過分淫靡的一幕一直持續到辛德雷爽快射干淨尿道里的最後一滴精液才勉強中止,隨後,良秀還要用靈活的舌頭舔舐掉沾染在冠狀溝上的精汙、嘬吮出肉棒馬眼里的殘留精絲,在毫無尊嚴和人格的為主人完全清理干淨肉棒後,羞恨欲絕的少女才能小心翼翼的抬起頭來,吐出肉棒的同時緊抿住嘴唇、眸光瀲灩的好似冰雪消融。

  當著辛德雷的面,白天那麼驕傲的首席管家羞恥的面色霞紅,強烈的憤恨感讓良秀的整個身體都在悸顫著輕輕搖晃,但是最後的侍奉步驟還沒有完成,所以眼眶流露出一滴芳淚的少女還不得不強忍著恨不得死掉的恥辱和厭惡,當著辛德雷的面張開嘴巴,向主人展示那芳艷欲滴、潔淨嫩紅的嫵媚嘴穴作為獻媚吞精的證明:

  “夠了吧!混蛋!這下嘴巴和腳掌都使用過了……把女孩子的尊嚴踩進汙穢里踐踏,這種卑劣的玩法肯定很能滿足你的變態欲望吧?接下來的凌辱又要用什麼理由?拷問?懲罰?還是………”

  “閉嘴!不過是我的性奴而已!調教毒舌的性奴可用不著什麼理由!”

  雖然平日里在享用女孩子的時候,辛德雷總是會找一些亂七八糟的借口搞出點“儀式感”,但是這家伙的本性卻是一個性急粗魯的家伙,雖然這會才剛剛使用良秀的嘴巴完成一輪口交,但是聽到不服氣的管家少女竟敢這麼挑釁自己,虐待欲大漲的男人再也按耐不住了。

  他連借口都懶得尋找,直接如同貪婪的野獸一樣撲了上去,因為瘋狂想要看到眼前傲慢囂張女孩子發出悲慘屈辱的哭求聲,辛德雷干脆急不可耐的抱住了良秀,直接把少女背對著自己按壓在床榻上,自己則欺身壓了上去,用體重無情凌駕著少女的曼妙玉體。

  “竟然敢小看我?你應該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吧?這具身體……不管是小穴還是腋下,還有腰肢和小嫩腳,都不過是我的玩物而已!明明每次挨操時都是又哭又叫的德行,這會兒竟然還敢這麼大言不慚!給我做好覺悟吧!今天一整晚都不會放你休息的,絕對要把毒舌的小女奴玩壞玩透!”

  身下的少女嬌軀嫵媚、凜香婀娜,明明穿著很正經的女仆裝束,但是在被解開卡扣揉弄凌亂之後、“支離破碎”的淑雅制服卻顯得格外色情,而良秀恥辱嫌惡至極卻又不敢反抗的表情更是大大增加了男人的凌辱欲,感受著少女身體那清亮而舒適的微涼體溫,還有看似咬緊牙關一言不發、實際上卻正變得越發急促的幽媚呼吸聲,所有的絕美細節都在刺激著辛德雷縱情享樂。

  這個男人也再也沒有遮掩自己的暴虐本性,他一邊狠狠挺腰深插雄根,把碩大的龜頭硬擠壓開良秀的蜜壺媚縫深埋到底,而不老實的大手更是撫摸上少女的纖秀柳腰不住把玩,按照記憶里最讓良秀受不了的方式掐揉著腰肢上的嫩肉瘋狂蹂躪。

  雖然良秀在平日里總是一副威嚴驕傲的管家模樣,毒舌的話語更是一套接著一套,但實際上少女青澀嬌軀也和其他的女孩子一樣怕癢的不得了,只要稍微被刺激敏感部位就會發出很大聲的哼吟,而在此時此刻、在主人的房間大床上,這具最受不得癢罰的身體卻偏偏被暴虐的辛德雷把控住腰部揉玩、拿捏著膩潤順手的軟肉一起掐動,只是一瞬間如雷鳴炸響般的癢意就猛的鑿入了良秀的內心,呼嘯涌動的電流更是制造出“噼啪作響”的幻覺,

  雖然極度不願意服軟的少女寧可死掉都不想向卑劣的主人諂媚屈服,但是來自生理的狂癢刺激還是瞬間摧毀了她的所有儀態,迫使兩條修長黑絲美腿好像被風吹亂的柳條一樣胡亂踢蹬著,如野獸般癲狂恥憤的狂笑更是無法抑制的崩潰發出。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滾下去!手拿開!拿開哈哈哈嘻嘻嘻哈哈……混蛋哈哈哈呼啊……殺了你……殺哈哈哈啊啊啊哈哈………”

  “竟然還敢威脅主人?呵!但是再怎麼不高興、小穴還不是乖乖夾緊了!我可是抽插的舒服的很呢!”

  隨意扯開良秀的女仆服飾,把少女的美艷雪背和纖細腰肢全部暴露出來,辛德雷開始對著身下的美人又舔又撓,凌虐的手法格外殘忍激烈,幾乎每一根手指都能恰當好處的按壓在少女的敏感部位上、陷入凝脂般的香肌采攫品享。

  毫無憐憫的癢罰可謂蝕骨燒心,同時快感狂瀾的馳騁奸淫也一並進行著,男人的強壯身體就像是野獸在享用瀕死的獵物一樣、死死壓制住渾身痙攣的冷魅女體,碩大的肉棒則粗暴打樁著擠開嬌嫩欲滴的花瓣、在少女的媚艷蜜洞里狂抽猛送。

  凶狠的活塞運動配合最為暴虐的撓癢懲罰輪番施加刺激、每一次深插都能擠出一片淫水晶亮瑩潤,而伴隨著極度沉悶的肉體“啪啪”聲,良秀的翹挺雪臀甚至被反復撞成了變形的尻餅,破碎裙擺下的雪浪泛起一片緋紅被汗水打濕了,輕薄的內褲被粗暴扯開一半、勒住屁股的腴肉线條淫美、艷色致致。

  而辛德雷那根粗碩穢物就這樣毫無阻礙的在少女穴腔最深處搗鼓挖掘著,被男性雄風剮蹭出來的淋漓愛液灑落在床單上浸潤酥透——不得不承認,英姿瀟灑的少女管家在被雄性按在床上操玩時噴濺出的淫水一點不比尋常女孩少,而那毫無氣質形象可言的狂笑就更是一浪高過一浪,淫哭媚泣、鳳啼浪鳴了。

  “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混蛋!王八蛋………哈哈哈啊啊啊哈哈腋下的手指滾開!腋下不行哈哈哈嘻嘻嘻哈哈……癢的要死惹……喘不上氣!要被癢死了哈哈哈呀啊哈哈………”

  嘴巴上的硬氣抵抗不住笑意、心靈深處的驕傲更抗不住癢罰,當那變態至極的撓癢做愛再次上演的時候,即使是英氣逼人的首席管家也被折磨的秀發舞動、香汗淋漓。

  搖顫的美眸蕩漾著瀲灩的水光,香腮玉靨的霞紅一直蔓延到脖頸,猶如藝術品一般的美貌容顏笑起來的樣子非常色氣,雖然在少女的眼底最深處,那羞憤欲死的情緒都已經快要蔓上心尖滲透酸苦了。

  “這樣的……哈哈哈啊啊……折磨女人……哈哈哈嘻嘻嘻哈哈……何等卑鄙!人渣!變態……哈哈哈啊哈哈不行啊啊啊哈哈哈!”

  “明明笑起來的聲音這麼動聽,平時那麼囂張的語氣算是什麼?這次良秀打算堅持到什麼時候服軟求饒呢?我記得沒錯的話,像這樣同時從兩側進攻腰段最有效果了吧?”

  把碩大的肉棒狠狠抵壓在少女的子宮口上打轉,辛德雷一邊伸出舌頭舔舐這良秀的脖頸,把臭烘烘的口水沿著脖頸向潤玉的美背塗抹,看到羞憤的女孩子堅決不肯諂媚,邪笑越發陰冷的男人反而更加興奮。

  他用力擒住良秀柔滑綿軟的腰段、抽腰猛送狂暴深插,用碩大的棒身剮蹭遍少女穴腔的每一寸肉褶,同時變態的主人還頻頻抓握手掌,同時從纖腰兩側按壓五指打轉,少女泌潤泛紅的軟肉在自己的指尖來回滑動、若雪的腰肢被揉按出明顯凹陷,不可思議的癢虐玩的良秀癲狂亂叫、口水都從嘴唇里噴出去了。

  “啊啊啊哈啊啊啊腰不行!不行哈哈哈啊哈哈………夠了!夠了我求饒…………哈哈哈啊哈哈別撓!我求饒還不行嗎…………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呀饒了我……求你饒了我可以了吧哈哈哈啊哈哈呀!”

  最敏感的腰部真的是是碰都碰不得的部位,這個地方被肆無忌憚的欺負,再怎麼悠揚的魄力也會被噬心的激癢撕碎,隨著辛德雷無比過分的掐住少女纖腰挺身後入,實在受不了撓癢的良秀一下子挺起上半身反弓著腰肢狂笑,那如遭受拷問般涕泗橫流的表情哪里還有半點囂張傲慢的氣勢?

  在這一刻,不管是白天的首席管家再如何威嚴颯爽、毒舌張狂,她的一切尊嚴和人格都被變態的主人按在胯下鑿碎了,而做到這一切的辛德雷僅僅只是用五根手指掐在少女的纖腰上揉按打轉而已,怕癢的無可救藥的良秀就被玩的淚水橫流、淫水噴濺,狼狽不堪的慘笑著哀求。

  “就是這樣!小穴里面一顫一顫的最舒服!”

  繃緊的小穴在蝕骨銷魂的刺激下瘋狂抽動,就像是最緊致的飛機杯一般死死箍吮著猙獰的棒身,而愉悅聳腰的辛德雷也順勢急促狠搗,粗腫脹大的龜頭一遍遍開拓著管家少女的幽嫩嬌腔,直插到最里面撞擊蜜糯的嫩宮花蕊,一下下勢如破竹的杵動直砸的良秀宮門失陷,不斷射出淋漓的花蜜雌伏哭求。

  “啊哈哈子宮……混蛋!哈哈啊呀呀啊哈哈……住手啊啊啊哈哈哈……還不如殺了我……哈哈哈哈呀哈哈哈………”

  痛苦至極的狂癢混雜著快感如煙火綻放,又哭又笑的良秀只覺得眼前的世界都在昏暗中崩塌,腦海里仿佛被點燃了熾熱的焰火,神經都在被灼燒著突突直跳,而與之相反的,原本英武的嬌軀卻像是被抽光了所有力氣一樣綿軟癱倒,但是又被沒完沒了的癢罰刺激著挺身承歡。

  咬住的唇角再沒有緘默的可能、甚至連閉上嘴巴都成了一種奢望,沒用幾秒鍾,實在熬不住酷刑的良秀就開始瘋狂扭動纖腰仰頭浪叫,喉嚨里發出的裊娜笑聲竟染上一副慘叫哭泣般的音調,那麼傲然冷冽的少女竟然已經到了要用哭泣抒發痛苦的地步了。

  “求你啊啊哈哈哈哈哈……別弄腰……最受不了嘻嘻呀啊哈哈哈哈……我認輸了……認輸了啊哈哈哈啊呀呀哈哈……”

  “這麼快就認輸了?可是我還沒盡興!給我好好反省你的錯誤!”

  “啊啊哦哦啊啊哈哈……認錯了!哈哈哈啊哈哈我不該……不該看不起主人……啊哈哈哈啊啊快住手……饒命啊哈哈哈呀哈………”

  “…………”

  此時如果有哪個小女仆走過主人的房間,一定會為門扉里撕心裂肺的狂笑聲又驚又畏吧?畢竟莊園里的仆人們肯定很難想象,那個白天總是瀟灑冷傲、嚴肅威儀的首席管家良秀,到了晚上竟然會在男人的床榻上被折磨的發出如此悲慘絕望的慘笑聲,不要說什麼凜然驕傲的形象和氣質,就連最基本的尊嚴乃至人格都已經支離破碎,不管多麼恥辱卑賤的淫語都能脫口而出,為了擺脫癢刑乖乖夾緊小穴認輸求饒也不在話下。

  想來所謂的“生不如死”也不過如此了吧?

  “切!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禁癢啊,首席管家也不過如此!這麼口嫌體正直的玩物可得狠狠玩透………我記得有一種玩法能夠讓良秀一邊潮吹一邊哀嚎來著,今天就用這招懲罰你這個毒舌傲嬌女!”

  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的辛德雷就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鬼,即使備受淫辱的少女已經渾身濕透,連眼眸中的鋒銳光芒都被消磨殆盡,但辛德雷還要對這具怕癢的玉體變本加厲施虐。

  男人一邊“啪啪”抽插著肉棒撞擊宮蕊、如同騎乘烈馬一般撞擊著美艷的玉體前後搖晃,一邊向前遞送手腕,突然用手指按在少女毫無防護的肋骨凹陷刷撓細數、折辱不斷。

  就像是被按到了高音區的琴鍵,在這一刻,房間里的狂笑聲都要變成高亢的淫哭和尖叫了。

  “噢噢啊哦哦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死!死惹!死惹啊啊啊啊哈哈啊哈哈哈”!

  被男人的身體按壓倒在床上數玩兩肋,怕癢到極致的良秀真的被折磨的狂亂淫叫、死去活來,這一刻連腦子里都在霹靂炸響的少女真恨不得直接暈過去逃避這種生不如死的摧殘,但是她的身體卻異乎尋常的堅強、甚至在肉棒的抽插下迸發出一種倒錯的受虐快意。

  堅強的意志力已經被癲狂的癢虐消磨碾碎,而剩下的那點不甘也開始在肉欲中沉淪墜落,隨著快感和狂癢一起涌進心扉,首席管家少女的恥辱不甘最終也只能化作憋屈的慘笑聲悲鳴喚出,只留下綿軟無力的嬌軀越來越敏感、越來越淫蕩,甚至就連絕望的哭啼中都夾雜了褻瀆的媚意,無可奈何的向身後的男人獻媚雌伏。

  “明明一開始還在狂妄亂說話,狠狠折磨個通透還不是乖巧老實起來了?嘶………撓癢的時候夾的也太緊了,連子宮頸都在發顫,真的有這麼舒服嗎?呼!”

  因為無可救藥的弱點遭到進攻,良秀的整個身體都在繃緊著抽搐,香汗淋漓的肌膚更是漫上了迷離的潮紅,一時間辛德雷覺得自己的肉莖就像是被鉗住按摩一樣細膩吮吸在濕潤的穴腔里,他爽快的倒吸一口涼氣,感受到少女的宮頸入口射出一股股熱流打在自己的龜頭上,濕漉漉的愛液澆淋就像是噴濺的花蜜,一路浸潤著肉棒從穴口淺淺里噴灑,好像細碎的淫雨般淅淅瀝瀝。

  原來在強烈的撓癢做愛中,受不了淫玩的良秀竟然被蹂躪到潮吹泄身了!

  清澈的體液順著兩個人的交合縫隙落下,不但打濕了少女的黑絲美腿和媚人雪胯,甚至把床單也浸透的沾滿雌香,然而即使在絕頂高潮的過程中、悲慘的首席管家也得不到休息,因為辛德雷的撓癢折磨一刻都沒有停止,在把少女的兩肋刮磨上緋紅之後,那雙淫惡的大手又狠狠掏撓進少女嬌嫩的腋窩,揉按著香汗浮浮的光潔腋肉開始新一輪的褻玩。

  刻意變著花樣的折磨完全無法適應,良秀身體兩側只是被稍微觸碰都會癢到發顫的敏感腋下被辛德雷玩弄的瘋狂抖動,指甲勾帶著香汗濺出水珠,管家少女的表情也在這樣的崩潰淫虐下笑的緋櫻落雨、肌肉緊繃,不但皮膚泛起一層嬌媚的潮紅,而且被汗液打濕的身體更是晶瑩剔透,讓辛德雷操玩的爽快無比、大飽眼福。

  “嗷嗷哦哦哦哈哈哈腋下……腋下也不行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饒命……饒了我哈哈哈呀啊啊啊啊………該滿足了啊啊嘻嘻哈哈哈啊啊!快點射出來!變態……變態主人啊啊哈哈哈…………”

  “啪啪啪啪啪啪!”

  “真是風騷的淫亂女!嘴上咿呀亂叫下面還不是淫水橫流,這麼放蕩的身體馬上就給你灌……明天一整天都得給我夾著精液工作!嗬!”

  看著身下的管家少女已經變得有氣無力,就連被身後的小腿都交錯著勾翹到半空,足弓繃緊顫抖不停劃過彎彎曲线,虐待欲望得到極大滿足的辛德雷也一下子抱緊了良秀的身體,狠狠壓住這具嬌軀上聳腰狂頂。

  碩大的龜頭強行開拓進少女的綿韌宮頸、直接貫插到溫熱嬌稚的寶貴孕宮內,驟然遭到開宮性交的良秀幾乎是翻著白眼把整個身體弓起來承歡,而隨著少女的兩只絲足嫩腳一顫一顫的懸在空中搖晃,一大股濃稠的男精也猛烈射滿了宮穴內壁,直灌的良秀的雪腹凸出鼓鼓的圓潤、淫水泛漿的小穴被迫反復抽動吸吮著箍緊男人的陽具、如同飛機杯一樣瘋狂榨精。

  “啊啊啊噢噢哦哦哦去了!去了啊啊噢噢噢噢哦哦………”

  猛的向後仰頭甩亂秀發,一連串口水都從唇縫中濺射到床單上。

  良秀在電閃雷鳴的屈辱之中被操玩的欲仙欲死,雙手抓緊床單殷紅發顫,就連腳底的足肉都完全繃緊著蜷攏腳尖妖嬈動人——那副嫵媚受精的雌畜模樣已經再無狂傲可言,仿佛徹底淪為主人的性奴玩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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