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難以逃脫的命運
黝黑的山林,陰風陣陣,樹葉的沙沙聲,吵鬧而詭異。
歪曲的樹枝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生出無數詭秘暗影,遠遠望去如同幽森的妖魔惡鬼游蕩。
不知道什麼野獸藏在灌木中,窸窸嗦嗦。
天空一輪慘月高高掛起,狼嚎聲此起彼伏。
一匹黑馬狂奔在山路,馬蹄踏破地面,濺起碎石,蹦到樹上。
金凰兒握著韁繩,不斷用鞭子抽打著馬臀,讓這匹年輕力壯的快馬嘴中吐出白沫。
在這陰森的山林中,金凰兒全身緊繃著,每一個感官都在緊張到顫抖。
她全神貫注的警惕四周,生怕有什麼野獸或者妖魔殺出。
因為之前被黑風射進去的精液還留在肚子里,讓她的小腹微微鼓起,隨著馬背的劇烈動作,子宮內滿滿的濃精晃蕩,時不時會從下身穴中流出,沾到馬背黏黏糊糊的十分難受。
金凰兒只披了一件大衣,還未來得及穿褲子,所以下半身是赤裸裸光著的。
一只圓潤肉感的屁股就這麼和馬背親密接觸,上面的硬毛甚至刺進去她的小穴里好幾根,弄得她下面癢的不得了。
細長結實的秀腿緊緊夾住馬腹,緊致滑嫩的肌膚上流下一道道細汗。
因為夜晚的山林太黑,她拿的火把也早就滅了,所以根本看不清道路。
此刻一人一馬已經闖進了樹叢中,猶如無頭蒼蠅般四處亂撞。
周邊尖銳的樹枝刮得金凰兒身上的大衣破破爛爛,白淨的雪膚若隱若現,甚至都能照亮周圍的黑暗。
破爛衣服根本包不住金凰兒的兩團美乳。
那一對碩大的奶子不斷從衣服中晃出來,沒有胸衣裹住,肆無忌憚的胡亂飛舞。
乳肉劇烈的搖晃,讓金凰兒雙腿必須更加用力,才不至於被胸前亂晃的沉重所失去身體平衡,摔下馬身。
她現在不知道要往哪里跑,只想要離身後的地獄遠遠的。
體內丹田之氣,最多恢復了六成,殺光五虎寨留守的土匪夠用,可面從未見過的其他'五虎',不一定夠。
經過這次被辱,金凰兒不再心高氣傲。
她知道,自己就算再強,總會有弱點可尋。
現在沒有恢復全部實力,不敢輕易的去面對強敵了。
夜晚的風,寒冷刺骨,金凰兒全身低伏,趴在馬背上。
小腹處脹滿的位置散發出陣陣暖流。
這一絲的溫暖卻讓金凰兒冷的更厲害。
肚子里的精液時刻在提醒著她,這半個月以來發生的事情。
就算殺光了那些奸汙自己的土匪,她也已經回不到過去了。
捂著凸起的肚子,金凰兒臉上有悲傷,也有憤恨。
她圓潤的粉臀微微翹起來,把黏糊糊的陰穴抬起。
然後捂著肚子的手一使勁,就將肚皮按了下去。
大股大股的濃精如箭一般從小穴射出,隨風消逝。
"唔...嗯......"
宛如排泄般的快感,讓金凰兒呻吟出來。
腹中的脹滿感越來越小,金凰兒臉上泛起潮紅,隨著精液噴走的也有她新鮮的淫水......
"可惡......"
金凰兒羞憤的攥著韁繩,她不齒於自己身體的反應。
她恨,她惱,為什麼身子會有這樣的快感。
卻又因為腦後傳來的酥爽,讓她無法去更深的思考。
最要命的是,馬背的鬃毛隨風輕撫著金凰兒紅嫩的陰蒂,如此刺激,讓她瞬間泄了身。
"嗯啊啊啊啊~~~~"
小穴不斷噴出淫水和精液,在疾馳中,留下一道淫光。
她的雙腿因為高潮不自覺地夾緊,一時沒有控制好力道,竟然讓馬腹恐怖的凹陷下去!
咔嚓!
胯下黑馬至少斷了三根肋骨,它嘴里吐出鮮血,猛地急停。
金凰兒立刻從小穴的快感中清醒,一雙嬌嫩玉足踩著馬背,跳了出去。
可憐的黑馬因為慣性在地上翻滾著,最後撞到一顆樹上,扭斷了脖子。
金凰兒蹲在樹枝上,喘著氣,下面的淫穴還在滴淌淫液。
用手抹了一把小穴,借著昏暗的月光,金凰兒無語的看著手上星光點點。
自己難道真是淫蕩的婊子嗎?連逃命的時候都能發情高潮......
加上在五虎寨受輪奸折磨的時候,一被男人們辱罵,她就會更加興奮。
所以,金凰兒對自己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又低頭看了看她那雙挺翹的圓乳,因為冷風,細膩的乳肉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乳暈緊緊縮起,粉嫩的乳頭早已充血昂立著。
仿佛在告訴金凰兒,它早就等不及要讓人用手來蹂躪了......
金凰兒羞憤的一拳打在樹干上。
樹枝咔嚓咔嚓的紛紛斷裂,落在地面。
"這下該怎麼辦......"
失去了馬,要想走出這片山林,不知道要多久,更何況金凰兒不熟悉這里。
或許可以就這樣在樹上休息,抓些野獸充飢補充體力。
等待氣滿丹田,恢復實力後,再做打算。
"不行,萬一有五虎寨歸來的土匪搜山,定會尋到我的蹤跡。"
迷茫在金凰兒心里蔓延,一時之間,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死寂的山林中,鴉雀無聲。
安靜地讓金凰兒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突然,一種違和感涌上心頭。
不對勁!
有哪里很奇怪!
金凰兒警惕的望向四周。
樹枝不動,樹葉不動,連月光都沒有動。
沒有狼嚎,沒有蟲鳴,就好像整個世界都死了一般。
她抬起手,懸在空中,隨即眉頭便皺起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風竟然停了......
金凰兒大驚,她居然一點都沒發現。
山林好像自從她蹲在樹枝上時,就安靜了下來。
像一頭黑暗中捕獵的野獸,屏住呼吸,偽裝著自己,下一秒,就要咬穿金凰兒的喉嚨。
霎時間,金凰兒全身寒毛炸立,她後背貼到樹干上,宛如驚弓之鳥,慌亂的看著周圍,卻怎麼都找不到怪異之處。
因為,處處都是怪異!
在這絕對安靜的山林里,任何的敵意都會驚起滔天巨浪。
她缺什麼都沒有感覺到。
"什麼人在裝神弄鬼!?"
金凰兒僵持了一陣實在忍不住喊了出來。
周圍卻鴉雀無聲,連片葉子都沒有動。
此刻,距離金凰兒駕馬出逃五虎寨已經過了三四個時辰,按理說天都該亮了,可抬頭望去,依舊是黑壓壓一片,淒慘的月牙如同個鐮刀,將夜空切割開來。
金凰兒感覺到時間流逝的有些不對,明明沒有蹲太久,雙腿卻已經麻木。
渾身肌肉也酸痛的很,仿佛自己在樹上待了有好幾天。
大腦疲勞的很,眼皮不斷打著架,現在的金凰兒只想好好睡一覺。
"行了,收起來。"
一個厚重的聲音從樹林中響起,宛如炸雷把金凰兒驚醒。
"是誰?!"
剛喊出這句話,還沒等金凰兒擺開架勢,一陣白光瞬間迷住了她的眼睛。
嚴寒隨著這道光驅散,金凰兒眯著眼,用手遮擋,艱難地視物。
熱風拍打在她的肌膚上,鳥叫聲,樹葉的梭梭聲,仿佛商量好的一股腦冒出來。
山林又恢復了活力。
而金凰兒也悚然發現,剛剛還是漆黑幽邃的星空,已經是一片蔚藍明亮。
那原本掛著月牙的地方,一團耀眼的火球正熊熊燃燒。
就好像大腦斷片了一樣,金凰兒竟然一瞬間從黑夜穿越到了白晝!
!!!!!!
她嚇得花容失色,渾身都冒出了一層冷汗。
卻隨即被烈日蒸發。
"這是什麼妖術!!!!!!"
金凰兒情不自禁的大叫出來,她的腳掌都差點沒站穩從樹干上滑下去。
"不是妖術,只是幻術罷了。"
突然,在金凰兒頭頂出現了一個男人。
他打扮的男不男女不女的,站在樹梢上,冷冷地看著金凰兒。
被人接近還沒有察覺到讓金凰兒大吃一驚,隨即雙腿下屈,彈射而起,踢向那個明顯不懷好意的男人。
但當她的裸足碰到男人的身體時,卻沒有任何踢中的實感。
男人的身影宛如一陣雲煙,悄然散去。
"行了,不要嚇她了。"
將金凰兒驚醒的厚重男音又傳來。
灌木被刀斬斷,聲音的主人緩緩現身。
那是一個身長八尺,相貌堂堂的男子。
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
他身穿酒紅色勁服,頭戴細紋善翼冠,金色腰帶上掛著鎏金刀鞘,衣擺耷拉到膝蓋處,從那雙穩穩站在軟土中的雙腳便可以看出,此人下盤極穩,絕對身手不凡。
尤其是他手里握著的那把刀,一看就是精工之作,和五虎寨那群土匪用的刀是天上地下的區別。
金凰兒一眼便看出了,這個男人,是個朝官。
為何會有朝廷的人來這里?
看樣子用幻術困住自己的人與他是一行的。
他們在追捕我嗎?
金凰兒心中有太多的疑問。
在隴西,她雖說殺了不少惡人,搶了許多富紳,可從來沒有官兵追捕她,僅僅是象征性貼了幾張追擊令,但上面連名字和畫像都沒有,不可能會有人專門抓她的。
在金凰兒思索的同時,從周圍冒出了數百名身著武服的官兵。
他們各個身披輕甲,手提精鋼,用獨特的陣勢,形成了個包圍圈,把金凰兒裹在了中間。
樹梢上也出現了許多拉弓拔箭的兵士,一雙雙鷹眼死死盯著金凰兒,仿佛只要她稍有異動,就會毫不猶豫的將其射殺。
看這架勢,的確是來抓金凰兒的沒跑了。
"姑娘,不必緊張,我對你沒有惡意。"
信你才有鬼了。
金凰兒抿了抿嘴,眼睛觀察著下面的官兵,尋找著可以突圍的地方。
她現在手無寸鐵,實力還沒有完全恢復,面對這群受過專業訓練的兵役,只能做好逃跑的打算。
金凰兒也可以直接用六成的功夫,和這群官兵廝殺。
但,第一,不知道說話的男人實力如何,第二,用幻術困住自己的人也是個很大的麻煩。
他的幻術無影無息,自己根本沒辦法防備。
這樣打起來,變數實在是太多,必定會是一場血戰。
"沒有惡意?那為何用什麼'幻術'困住我?還有這些人,是什麼意思?"
"我們是接到密報,說這山上的城寨被一個叫'金凰兒'的女子所毀,特此上山查看情況,如果我沒猜錯,姑娘就是金凰兒吧?"
男人說話擲地有聲,一副官方腔調。
金凰兒沒想著撒謊,直接點了點頭,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畢竟都做到了這一步,他肯定早就調查好了。
不然也不會大半夜將自己困到白天。
"沒錯,我是金凰兒,可你說的不太對,那不是城寨,而是匪窩,五虎寨!我毀掉的是一幫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土匪老巢!"
"這個不是姑娘輕言就可定義的,此次事件,影響頗大,我需要好好調查一番,而姑娘,是關鍵的當事人,所以必須和我走一趟,相信衙門會給出個公正判斷的。"
"哼!公正?想必你也看出來了,我是會武功的,衙門會對習武的女子公正嗎?"
男人微微一笑,說道:
"我乃是八里山衙門總督,陸長風,只關注管轄之地的公正,不管上面那什麼'不許女子習武'的朝政,如果你真是混江湖的,應該知道我的名字,很多和你一樣的女俠可都是我的舊友。"
金凰兒哪里混過什麼江湖,這才剛下山多久,所以也不知道這總督陸長風所言真假,在那里猶猶豫豫的。
"山上五虎寨惡名遠揚,還用什麼調查?!"
"呵呵,不瞞你說,我也是剛剛調任此地,還不了解這里的民生環境,什麼事情都要公正對待,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也不能冤枉好人不是?"
陸長風一臉正派的模樣,看起來倒是真的有些可信度。
"如果我拒絕和你回去呢?"
金凰兒試探性的問道。
"那沒辦法,你是這個案子的關鍵,必須和我走一趟,如果實在不願意,陸某只好動用強硬的手段了。"
說著,他手中的寶刀震了一下發出'嗡'的一聲金鳴。
那口刀面明晃晃奪人魂魄,封线冷薄到令人膽寒。
周圍的官兵差役,紛紛'呼喝'一聲,氣勢如虹,百人猶如一體。
金凰兒知道,自己沒有別的選擇了。
和這樣一群訓練有素的官兵廝殺,絕對艱險異常,而這個陸長風,也不好對付,真要打起來,金凰兒九死一生!
不如賭一把,和這個總督回去衙門。
就賭他真的如言所說的那般公正。
而且,路上看情況不對,也可以趁機逃跑,總比現在這樣被緊緊的包圍強。
"行,我配合你,希望你真的能公正斷案,去追捕五虎寨惡匪余孽。"
"放心,金凰兒姑娘,如果查出那山上的城寨真的是匪窩,陸某必定放了姑娘,並去全力剿匪。"
金凰兒緊盯著陸長風的眼睛,從中確實沒有看出什麼不自然的色彩,便幾步從樹上跳了下來。
但是,在落地的時候,身上本就破爛的衣服被風刮走,讓她凹凸有致,玲瓏剔透的雪白嬌軀全都露了出來。
兩對大白兔劇烈的上下晃動,不停撞在一起發出啪啪的肉聲。
她將手放在奶子兩邊,才止住這對調皮的玉兔。
而赤身裸體,全身都被人看光的金凰兒竟然沒有絲毫的感到羞恥,就這麼站在原地疑惑地看著周圍愣住的官兵。
她還奇怪為什麼這些男人都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嘞。
在五虎寨長期光著身子的金凰兒竟然已經習慣了被男人盯著看裸體,此刻腦子一時沒回過彎來,還以為自己是那只下賤的母狗呢!
"咳咳,姑娘就這樣和我們回去嗎?"
陸長風咳嗽了一聲,眼睛緊緊盯著金凰兒的一對大奶子,然後又瞄向了她小腹下那一縷性感的恥毛。
被如此注視,金凰兒才猛然間反應過來,她頓時羞紅了臉,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脯,一只手遮住下體,窘迫至極。
但這樣遮擋根本是杯水車薪,她的手緊緊是蓋住了乳頭,幾乎整個奶子依然暴露在空氣中。
而且,她粉嫩的屁股和所有肌膚都沒辦法遮擋,被男人們赤裸的目光掃來掃去的,讓她感覺渾身每一寸皮膚都被刺的生疼。
不過小腹中卻有些火熱,好像身體因為這樣暴露著,被男人看光,興奮了起來。
不知道是陽光曬得,還是金凰兒羞的,她雪白的肌膚變得粉紅,嫩的都滴出水來。
就在金凰兒的小穴都快流出淫水的時候,所幸那陸長風拿了件大衣披在了她的香肩上,這才沒有暴露痴相......
把還帶著溫度的大衣裹緊身子,金凰兒默默的跟在了陸長風身後。
她前後左右都有官兵跟著,想突然逃跑也有些難度。
而那些人都時不時的用眼角瞥向金凰兒,警惕性十分強。
其實他們是被金凰兒的身子所吸引的。
剛才就見識到了她完美的嫩軀,現在就算被衣服遮住,腦子里都忘不掉金凰兒的裸體。
尤其是那衣服包裹的太緊,讓那一對大奶子的形狀清晰的從衣服下凸現,後面的屁股又圓又翹,隨著走動的步伐一扭一扭的,可讓後面的官兵一飽眼福了。
興許是感受到了那些火辣辣的目光,金凰兒不由自主的讓身上的大衣裹得更緊。
這下,連她的柳枝細腰都顯露出來......
走了沒多久,陸長風突然和金凰兒說道:
"姑娘這樣走,腳不痛嗎?"
原來金凰兒自始至終都是裸足而行,那細嫩無繭的玉足一直踩在泥土里,雖然不會被磨出傷痕,但時不時踩到尖石,樹枝還是有些疼的。
陸長風十分善解人意的從懷里摸出了一雙鞋子。
那是雙女人用的繡花鞋,小巧而精致。
"我給閨女買的鞋子,還沒來得及回家,就上山了,先給你穿吧。"
陸長風說著,半跪在地上,握住金凰兒的小腳丫就把鞋給她穿上了。
沒想到這堂堂八尺男兒,竟會把膝蓋貼到地上,為一個世俗認知低賤的女人穿鞋,金凰兒不禁感覺他的話可信度拔高了一截。
所以,也沒有拒絕陸長風的好意,任憑他把繡花鞋給自己穿上。
也是很巧,這繡花鞋的尺寸和金凰兒的小腳正好契合,穿上還頗為舒適。
有半個月沒穿鞋了,金凰兒腳下軟綿綿的還有些不適應,可走了十幾步,便習慣了許多。
陸長風時不時回頭看一眼金凰兒,好似在擔心她會逃跑一樣。
不過這時候金凰兒已經沒了逃跑的想法了,因為陸長風也沒給她戴上枷鎖,沒有把她當成犯人來對待。
而且還為自己披上大衣,穿上鞋子,所以金凰兒已經對他放松了警惕。
也許,陸長風真的是個廉正公義的好官,本來五虎寨就罪證確鑿,那麼去那衙門上作證一番,又有何不可呢?
金凰兒還是太年輕,只是受了些許的幫助和好意,就放下了心中戒備。
也許是她太過於單純了吧,畢竟山上習武十多年,下山後還沒怎麼與人接觸。
而且,本就大大咧咧的性格,讓她又忘記了是怎麼在鄧已那里翻的車......
這麼走了一陣,金凰兒終於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
她的腳突然開始有些痛,沒走一步,就好像被鞋子磨到了般。
而且剛剛大小還正好的鞋子,此刻竟然顯得有些緊。
將金凰兒的腳趾全都擠壓在了一起,並且還不斷的收縮著。
"唔......"
金凰兒痛的停下了腳步,看著那雙繡花鞋,驚悚的發現,它此刻如同一個活物般蠕動著變換形狀!
那鞋子越縮越小,鞋尖向內蜷曲,包裹著她的腳趾不斷的往腳心壓。
雖然不會把金凰兒的骨頭折斷,但是腳趾已經變得錯位,那種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痛呼一聲,隨後倒在了地上。
本來就很小巧的玉足,此刻竟然被硬生生的擠壓到更小!
活像一個早就在世間消失了的三寸金蓮!
腳背幾乎要被撕裂,腳趾骨咔嚓咔嚓發出恐怖的聲響,讓金凰兒額頭上都冒出冷汗來。
"唔啊啊!!!這鞋!這鞋怎麼回事啊!!!"
"越縮越緊!弄的我腳都要斷了!好痛!!!"
金凰兒倒吸著涼氣,雙腳使勁的互相摩擦,想要將這繡花鞋脫去。
但這雙詭異的鞋子卻如同個狗皮膏藥死死的貼在她腳上。
又如同一只老虎的大嘴,一口咬住金凰兒的雙腳不放,限制住了她的動作。
"哼,捆起來。"
陸長風冷哼一聲,命令手下用鐵鏈和鐐銬將金凰兒的雙手捆住。
而她的腿,根本就不用捆,因為那雙鞋子還在不斷的收縮,讓金凰兒下肢徹底的失去了力氣,只要腳稍微動一下,就會被繡花鞋擠壓到骨頭咔哧作響。
"你!!!!你在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捉拿賤畜!"
陸長風已然沒有了剛才對待金凰兒的同等態度,他用厭惡的眼神居高臨下看著金凰兒,仿佛是在看一個肮髒的野狗。
"朝廷明令禁止女子習武,你這賤人還敢露頭,本官定讓你生不如死!"
金凰兒頓時明白自己又中計了!
她惱羞成怒,大罵著陸長風:
"你!你這個小人!混蛋!"
"大膽!區區賤畜還敢還嘴!"
陸長風一把將金凰兒的大衣給扯了下來,她雪白的嬌軀又赤裸裸的展露在了眾人眼前。
那一對宛如剛出鍋的大饅頭香噴噴的蹦出來,讓人真想一口叼住然後狠狠的蹂躪。
"生的這幅淫蕩模樣!看看,這是什麼?"
陸長風蹲下身,一把捏住了她碩大圓潤的奶子。
"這是勾引男人用的罪物!"
說著,陸長風的手,如同鷹爪一般,深深的刺入了金凰兒乳肉中。
柔軟的乳房一下子陷進去五個凹洞,從奶子上傳來的疼痛讓她雙腿夾緊,不斷顫栗著。
金凰兒想要將手掙開然後出拳反抗,卻驚詫的發現,任憑自己如何使勁,都弄不開捆住雙手的鐵銬子。
"死了這條心吧,你手上的乃是天機處研制的玄鐵拷,至今無人可破。"
陸長風的手松開了金凰兒的奶子,然後摸索著一路向下滑過她的小腹,恥毛,然後摸著飽滿的大腿肉,最後握住了被繡花鞋裹成畸形的腳丫。
"這是天子御賜給我的靈物,三寸金蓮鞋,作為巡查處總督,我已經用它抓了不下百名習武的賤畜了。"
"你!你不是說你是衙門的嗎!"
金凰兒一口銀牙都要咬碎,腳被陸長風握住,那上面的繡花鞋受到外力,收縮的更緊了。
"賤畜就是賤畜,衙門何來總督?我從不隱藏自己的身份,沒想到你問都不問,便信了我。"
陸長風放下金凰兒的腳,不屑的看著她。
"你是我捉到賤畜里最笨,最蠢的一個。"
他那種輕視的眼神讓金凰兒憤怒的都要爆炸,但任憑她百般掙扎,都只能像只蛆蟲一樣,在地上扭來扭去,無法掙脫雙手和雙腳的束縛。
"卑鄙無恥!你要還算男人就松開我和我單挑啊!"
"愚笨,天真。"
陸長風又貶低了金凰兒一句,隨後慢慢說道:
"我知道你腿功了得,金虎已經和我說過了,所以,你就穿著這雙鞋直到死為止吧。"
金虎??!!!!
這個名字幾乎讓金凰兒瘋狂,她大吼大叫著,臉上全是仇恨之色。
"金虎!!!那個混蛋!!在哪里!!!!!我要殺了他!!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他啊啊啊啊!!!!"
這滔天的仇恨不光是因為自己,也是因為母夜叉的夙願。
"你不會見到他了,一輩子也見不到了。"
"他死了????"
"當然沒有,他只是讓我這樣轉告你罷了。"
金凰兒愣了一下,隨後感覺自己的心髒仿佛被一雙手死死抓住。
然後瞬間捏爆。
這一刻,被戲耍的憤怒讓金凰兒爆發出了生平最大的力量。
她的身體劇烈顫抖,那一雙軟乳,瘋狂的胡亂搖晃,被陽光照射的泛著白光,閃昏了幾個官兵的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用手上的鐐銬發泄著怒火,隨著越來越高的氣焰,那堅實的玄鐵鐐銬竟然產生了一絲裂紋!
周圍的兵卒紛紛抽刀,緊張的圍住了金凰兒。
陸長風伸出手阻攔躁動的官兵,然後從腰間取出了一條馬鞭。
高高揚起,對准金凰兒的屁股就是狠狠的抽了下來!
啪!!!!!!!!
這一聲皮鞭抽打在肌膚上的聲音響亮得直震耳膜。
金凰兒的屁股被抽出一條紫黑的血印,柔軟的臀肉掀起一陣白浪。
"唔!!!!!!"
金凰兒的反應卻和被抽打的正常人不同。
她悶哼一聲,隨後渾身緊繃,雙手泄了力,顫抖著淫肉,從那大腿根處,白皙的肌膚上,竟然流下了一道晶瑩透亮的水漬!
周圍握刀警惕的官兵紛紛目瞪口呆,卻也沒被這淫靡的一幕給亂了陣型。
這就是專業。
"呵呵,金虎說你屁股只要挨抽就會發情,我一開始還不信,這一試,果真如此。"
陸長風又揚起鞭子,惡狠狠的在金凰兒另一邊臀瓣上留下了道血痕。
這下,她的粉臀,兩邊各自都有了鞭打過的痕跡。
而從那小腹下,神秘的桃源地,隨之流出陣陣甘甜......
"沒想到,這世上竟真有如此淫女。"
陸長風把鞭子纏起來放回腰間。
然後冷冷地對金凰兒說道:
"本來按照我的習慣,是將你武功廢掉,然後賣到奴隸市場去,不過聽說你刀槍不入,恐怕也廢不掉功夫,只好換種手段了。"
"我要廢了你的腦子,毀掉你的精神。"
陸長風的語氣里沒有一絲憐憫。
他就是這樣的人,對金凰兒這種偷學武藝的賤畜,鄙視萬分。
陸長風不會把她當人看,只會將她視為豬圈里的母豬。
甚至連母豬都不如。
"不過..."
陸長風難得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接下來的刑罰,對你這淫蕩的婊子來說,可能還是獎賞說不定......"
說完,便轉頭離去,不再看金凰兒一眼。
有官兵拉著捆住金凰兒雙手鐐銬的繩子,就這麼拖著她在樹林中走。
像是托個死狗一樣。
金凰兒沒辦法用腳站起來,她雙腿只要稍微一發力,那三寸金蓮鞋便會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只能任憑自己的裸體像是個破布娃娃一樣摩擦在地面上。
她第一次感到胸前的累贅不再是累贅。
因為大多數時候,都是這對巨乳壓在地上,彈性十足的將她撐起來。
不過在眾人走出山林後,金凰兒也是滿身的泥土了。
就算被這樣對待,她的小穴依然在往外流著水。
以至於身後的路徑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腳印'。
陸長風看了看金凰兒屁股後面的淫水笑道:
"你知道我們是怎麼找到你的嗎?"
金凰兒此刻已經被拖拽的耗光了力氣,沒有精力再罵陸長風了。
於是只能灰頭土臉的默不作聲。
"跟著地上的精液和淫水就尋到了!哈哈哈!"
那打扮詭異的男人邪笑道。
官兵當中也傳來一陣壓抑不住的笑聲,但馬上就止住了。
走到官道上,便看到了一個簡易的營地。
這里圈住十來匹馬,還有幾十個官兵在看守。
他們見到一個光溜溜白花花的女人被拖拽在地上拉著,紛紛伸長了脖子一個勁的瞅。
這些人穿的都是衙門的差服,和陸長風手下的官兵不同,沒什麼太嚴謹的軍紀。
不過也只敢看看,什麼也不敢說。
陸長風將金凰兒扔在馬背上,用繩子將她和馬鞍捆在一起,像是個包袱一樣,隨後他跨步上馬,與步行的官兵保持勻速騎行。
太陽快下山的時候,他們才走到了城池前。
這是鄴城,乃是閩西地帶的主城。
守城的將士一看是陸長風總督,紛紛行著軍禮,讓開了大道。
陸長風就這樣馱著光溜溜的金凰兒浩浩蕩蕩進了城。
"哇,你看那個女人,身材真好啊。"
"練武的,能不好嗎。"
"看來總督大人又抓到個賤畜,不知道會不會放出來'賞種'。"
"希望吧,瞧瞧那小屁股,又嫩又圓,肏起來撞在那嫩肉上面肯定爽!"
"你看到臉了嗎?當真是長得和朵兒花似的!"
"我看到了!比宋員外的千金都漂亮!"
"真想看這賤畜被搞的樣子啊......"
守城的將士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在那里說著,這些話傳到金凰兒耳朵里,讓她不禁俏臉發燙。
現在她的姿勢是臉朝下,肚皮貼在馬背上,屁股衝著外面,正好能被人能到少女最羞恥的地方。
隨著陸長風騎著馬進入大道,周圍熙熙攘攘的市井氣息,多了起來。
金凰兒能聽到周圍是熱鬧的集市,人聲鼎沸。
恐怕自己的屁股被數不清的平民百姓給看了去...
她已經聽到了許多人在議論自己,羞的將臉深深埋下,眼睛緊緊閉著,不敢睜開。
但小穴卻十分不爭氣的越來越濕,金凰兒只感覺大腿根癢癢的,是穴中的淫水順著流了下來。
許多人看到都驚呼起來。
什麼'賤畜''妓女''婊子'的罵聲從人群中傳出,全都鑽進了金凰兒的耳朵里。
聽著被人罵淫蕩,她的身體反而更加興奮,這種如同奴隸被游街的感覺,讓她下賤的奴性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這一路,金凰兒的屁股小穴恐怕被幾千,幾萬人看個遍了...
八里山衙門,位於鄴城的最中央,本來一條大道就直接能走過去了,可陸長風好似故意侮辱金凰兒一樣,繞著整個城,轉了一大圈。
幾乎全城的人都見過了金凰兒的屁股和流水的淫穴。
一傳十十傳百,大家都知道,陸長風總督抓回來個婊子女俠......
日薄西山時,馬匹終於停了下來。
金凰兒被粗暴的從馬上拽下來,然後扔在地磚上。
就算這個點,依舊有許多喜歡湊熱鬧的民眾圍著衙門好奇張望。
這些人大多數是男人,聽說來了個奶子大屁股大的賤畜,紛紛好色的跑過來觀賞。
衙役怎麼嚷嚷都趕不走這些男人。
"淫蕩的賤畜,被全城的百姓看了屁股,竟然還這麼濕,真是個天生的婊子!"
陸長風踹了金凰兒肚子一腳,痛的她如同個蝦米一樣弓著腰哀嚎。
"走!"
陸長風抓住繩子,拖拽著金凰兒把她往衙門里拉。
金凰兒癱軟無力,任憑身子在被太陽曬了一天滾燙的地磚上摩擦。
她的柔軟嬌軀翻滾著變換姿勢,那對豪乳蹦來蹦去,惹得人群中一陣驚呼。
金凰兒的奶子,軟的像是年糕,乳暈和乳頭恰到好處的大小,就算被灰弄得髒兮兮的也遮掩不住肌膚的嫩白。
可謂是千年難遇的美乳。
圍觀的百姓大多只有一個老婆,一輩子可能也就見到過自家婆娘的胸脯。
也有去過青樓,或者見過其他賤畜乳房的男人。
但他們都沒瞧到過金凰兒這等完美的奶子。
形狀和玉碗一樣,又白又大,讓男人們都看直了眼,紛紛喘著粗氣,目不轉睛。
直到金凰兒的雪白身子消失在官府大門他們才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各自散去了。
再說那金凰兒,
被拉到衙門里後,就被扔進了大牢中,自己一個單間。
對面,隔壁,都關押著一群臭烘烘的罪犯,他們看到這樣一個絕美的女人,還光著身子,不管是屁股還是奶子都一覽無遺,紛紛興奮的狼嚎。
"呦!小妞!奶子真大!快伸過來讓我摸摸!"
"娘滴!好圓的屁股!能生個大胖小子哦!"
"腰挺細啊!騷貨!握著然後肏你的逼絕對舒服噢!"
"哈哈哈!這是犯了什麼事兒!難不成勾引男人被抓了現行?!"
這些渾身散發臭味的男人紛紛說著下流的話,好似侮辱金凰兒就能滿足他們的欲望一樣。
還有幾個猥瑣的人,瞪大了眼睛視奸著金凰兒,手中套弄肉棒,最後將那肮髒的玩意兒伸出柵欄射向金凰兒的牢房。
金凰兒抱著雙腿使勁往後挪搓,直到背靠在了潮濕冰冷的牆面才停下來。
她直到現在還有點精神不振,不敢相信的樣子。
明明被五虎寨的土匪奸淫了半月,好不容易殺光他們逃了出來,這還沒自由一日,竟然又被抓起來了。
而且身上的衣服都沒穿夠,這下又沒了。
恍惚之間,金凰兒仿佛感覺自己從來沒有從五虎寨逃脫。
她還是那個光著全身,被下賤對待的母狗。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的命就這麼苦......"
金凰兒頭埋在了膝蓋中,無聲的哭泣著。
忍了那麼多的苦難侮辱,本以為終於解脫,卻又陷入了另一個火坑中。
腳上的金蓮鞋暫時沒了動靜,可只要稍微碰到些什麼,就會立刻縮緊,將她的腳折成對半。
所以金凰兒不敢讓腳發力,甚至連手都沒辦法掙脫。
因為,在扔到大牢前,陸長風又給她上了一副鐐銬。
同樣的材質,同樣的堅不可摧。
金凰兒沒有力氣再爆發一次了,就算有,也絕對掙不開兩道枷鎖...
並且雙腳的疼痛讓她根本無法平息緩氣,如果腳能就這樣被壓斷也好了,至少不用忍受折磨......
晚上根本睡不著,周圍囚犯的汙言穢語不停地圍繞著金凰兒,雙腳又被擠壓的疼痛難耐,這在大牢的第一夜,就險些將她磨瘋了。
本來出逃五虎寨就緊張了一路,又被幻術所困,大概有一天一夜沒有合眼,精神一直緊繃著。
所以,又是一晚不眠夜後,金凰兒已經是昏昏沉沉的了,坐在大牢中,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她現在的精神狀態十分不好,赤身裸體的羞辱,被游街示眾的恥辱,多時未曾合眼,又在陰冷潮濕的大牢里忍受了整整一晚侮辱言語,讓金凰兒本能的封閉了感官,陷入到一種似夢非夢的虛幻狀態。
連被牢兵架出去她都沒有意識到。
直到一聲'升堂'才將她猛然喚醒。
再看此時,金凰兒已經跪在了公堂之中,周圍的衙役各個杵著杖棍威武而立,高堂之上,坐著個身著官服的知府老爺,堂外,是好奇圍觀的平頭百姓。
金凰兒就這麼光著嬌軀,渾身上下髒兮兮的跪坐在地上,奶子被知府看著,屁股被衙役和百姓觀賞。
"台下賤畜!可知罪行?!"
知府的聲音浩蕩威嚴,帶著嚴肅和憤怒撲向金凰兒。
雖然精神不佳,但金凰兒腦子已經清醒過來,她不甘的大喊道:
"我有何罪?!!!!"
"哼!"
知府用手指夾住醒木,輕輕舉起,然後在空中稍停,再急落直下,拍於案牘。
"殺害山上城寨良民兩百余人,又放火燒寨,引得山火大發,禍及果林農田,爾等罪行之大,駭人聽聞,天地可誅!!!"
"你!你!顛倒是非!什麼城寨良民!那全是五虎寨的土匪!我是為民除害!"
啪!
醒木震的桌子直顫,知府氣的胡子都吹了起來。
"大膽賤畜!還敢狡辯!"
碰!碰!
兩側的衙役手中杖棍齊聲震地,一時間,讓金凰兒心中的氣焰竟也被壓了下去。
"五虎寨乃是百年老寨,其寨民都是老實本分的獵戶和農夫,每年繳納稅款最為積極,乃是我鄴城的百姓標杆,豈能容你這個下賤的孽畜詆毀?來人!仗打三十大棍!"
"威武~~~!!!!"
從兩側分別走出名衙役,各自執棍,將金凰兒戳倒在地後,對准她白花花的嫩臀就是一頓仗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衙門的棍子是專門懲罰犯人所做,用的都是沉木,又重又硬,上面還有些許的尖錐凸起。
尋常仗打犯人都是隔著褲子,不過一般也沒人撐得過十下。
金凰兒這一次就要承受三十次仗打,還沒有任何衣物緩衝,就這麼用滑嫩的軟柔臀肉肉硬生生的接著杖棍,可叫她疼得要命。
這倆衙役也是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紅著眼憤怒地使出最大的力氣來打眼前這個賤畜的屁股。
兩支棍子交替著,落在嬌嫩的白屁股蛋上,發出慘烈的'啪啪'悶聲。
金凰兒柔軟的臀肉被打的劇烈顫動,晃起一陣陣淫肉白浪。
她的屁股又彈性十足,每次棍子打在上面都會被彈飛,讓衙役險些脫手,只能用更大的力氣去抽打。
金凰兒痛到淒慘的尖叫,痛到淚流滿面。
可當衙役打到十五棍的時候,那手感,那聲音就不對了。
棍子擊打在肉體上的悶聲還夾雜著一些奇怪的聲響。
仿佛是婦女在河邊洗衣服,用棍子拍打浸濕衣物的聲音。
第十七棍下去,大家便都看明白為何有這種聲音了。
隨著棍子落到金凰兒的屁股上,如同打爆了一個肉湯包,赫然從那幽幽臀縫中,濺洌出一灘一灘的半透明粘稠液體。
懸飛在空中,落到衙役們的腳下。
抬起棍子,在頂端位置,已經被沾上了許多黏液。
衙府大堂內,瞬間彌漫著一股淫蕩的雌香味。
"果真是賤畜!竟然被打的泄了身!不要停!繼續!"
知府大聲的嚷嚷著,讓外面看熱鬧的百姓們也能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們紛紛驚嘆著,沒想到竟能看到被仗打還會發情的女人,皆是高呼長見識了。
而金凰兒,死死咬著牙,額頭上全是細汗。
她的的確確很痛苦,屁股像是爛掉了一樣疼痛,但是小穴卻舒服的不行,尤其是被棍子打到的一瞬間,腹部就會冒起一團火熱,嫩臀上傳來的刺痛感也隨之化為快感在她身體里漫游。
這種被仗打屁股的感覺讓她想起了五虎寨被馬鞭抽打,山上習武自己褻身時的痛快。
啪嘰啪嘰的聲音在大堂內又響了十幾下,金凰兒的屁股已經被抽到紅紫,下面的地板整個都濕透了,就像是個西紅柿摔到地上,炸出一地的鮮汁。
她此刻氣喘吁吁,剛才被抽打屁股讓她高潮了幾次,現在渾身酥軟無力,身上的汗就像是洗了個澡一樣,將肌膚潤的濕滑無比。
快感余韻還讓金凰兒有些緩不過來,沉浸在其中無可自拔,只能像只死狗一樣癱在地上,翻著眼睛,大喘粗氣。
"真是個下賤的母狗!將她的雙腿分開,讓百姓們看清這淫畜的騷戶!"
那兩個衙役一左一右,本別抓著金凰兒的小腿肚,然後扛在了肩膀上,再分開。
金凰兒屁股挺翹,下半身完全浮空,那女子最羞於見人的部位完全暴露出來,剛剛才高潮過的小穴此刻紅潤軟儒,陰唇大大的分開,露出了其中嫩紅的膛肉。
里面已經被淫水染的是一片狼藉,並且還有淫液從其中流出,如同蜘蛛吐絲一般落在地面,淫靡至極。
那些看熱鬧的平頭百姓哪里見過如此粉嫩完美的少女陰戶,一個個眼睛都要瞪出來,嘴巴愣愣的張大,哈喇子流了老長。
金凰兒充滿少女感又淫亂痴靡的饅頭穴對於他們來說,完全是降維打擊。
被用這種羞恥的姿勢展示小穴,仿佛讓她更加興奮,感受著那些朴實百姓火辣辣的目光,濕潤的小穴竟然收縮蠕動著痙攣起來。
下一刻,從這張小嘴里突然吐出了一縷口水,噴到一個看傻的百姓臉上。
那漢子被騷浪的淫水這麼一刺激,瞬間彎下腰,老臉通紅,緊緊捂著褲襠。
"嚯...真是好浪蕩的女人......"
"什麼女人,那是賤畜,習武的!"
"習武?我看習的是什麼下賤淫邪功夫吧,絕對是個騷貨!"
"騷水流了這麼多,挨打都能發浪,絕對是個破鞋!"
"沒錯!我聽說有什麼雙修的武功,這騷娘們肯定和一堆人修過!"
"是啊,你們看這賤畜的陰戶,色澤飽滿,陰唇細小,如果不是淫法修行,怎麼會有這種玉雕的逼穴?"
"絕對的爛貨!"
......
眾人紛紛對著金凰兒的小穴指指點點,還不斷的罵她下賤,讓金凰兒聽得胃痛,卻心里癢的不得了。
1
身體愈發的火熱,連屁股上的疼痛都忘記了。
"肅靜!"
知府拍了拍手中的醒木,堂外的嘈雜聲便消失不見。
"放下賤畜吧。"
知府一聲命令,兩個衙役手一松,直接讓金凰兒下半身自己摔在了地上。
她紫紅的臀肉胡亂的震顫著,又濺出了不少淫水。
"台下罪人,金凰兒,違反朝廷律法,身為女子,卻偷習武功,乃是重罪中的重罪,貶為畜籍,應當賣入娼館,貶為官妓。"
知府這樣一說,那些百姓紛紛露出興奮的神情。
如果這個騷貨被貶為官妓,那他們可有福氣了。
官妓價格低廉,最窮的人都能消費的起。
罵歸罵,金凰兒這等樣貌身材的女子,男人們都對其抱有淫欲。
而且,剛才她的小穴大家都看到了,如此的淫嫩多汁,那肏起來,肯定爽啊!
所以他們都希望金凰兒能被貶成官妓。
可知府的話鋒一轉,又說道:
"但是,你惡行滔天,與尋常賤畜不同,罪加一等!休想如此解脫!"
知府憤怒的瞪著金凰兒,仿佛恨死了她。
也的確很恨,畢竟她給自己惹了這麼大的事情。
先不說山火蔓延,就說那五虎寨吧。
每年鄴城的繳稅大戶便是他們,這一毀掉,今年的業績是完不成了,到時候上面還得派人來查,有一個總督陸長風就夠他受的了,再來人,這知府的帽子還真不一定保得住。
而且,這金凰兒殺也不殺個干淨,還有幾只老虎在外面溜達,等他們回來,定要鬧事一番,少不了麻煩...
唉......
知府心里默默嘆了口氣,對金凰兒更加怨恨了。
"你要受盡大獄折磨!然後從畜籍貶為!貶為......"
知府想不起來,於是問一旁的文書道:
"比畜籍還低賤的是什麼?"
"額...老爺,沒有了,畜籍就是最下等的了。"
"哼!"
知府想了想然後怒聲說道:
"豬籍!就貶為豬籍!"
"老爺,豬籍包括在畜籍里了......"
"不一樣!你現在就記錄上,畜籍意味牲畜,沒有任何自由,任人凌辱,豬籍要更為低賤!在任人凌辱的基礎上加一條!如果母豬一天沒有被男人肏,那就視為忤逆之罪!當場斬殺!"
知府這麼說完,文書略帶佩服的看了他一眼。
這樣子的話,意味著被貶為豬籍的女人,必須要主動去勾引男人奸淫,而且還要拼盡全力的去,不然一天沒被肏,那就是死。
和被侮辱不同,這是要讓她們主動求辱。
可謂是殺人誅心啊...
"以後!我們鄴城獨一份豬籍,可以當成特產來宣傳,吸引游客參觀母豬,而這第一個母豬,就是你!"
知府的手狠狠指著金凰兒。
從這一刻起,金凰兒不再擁有姓名,以後人們叫她,都會稱呼為'母豬'。
金凰兒癱瘓般趴在地上,雙眼布滿血絲的瞪著台上知府,顫抖地喊著:
"我...我不服!明明...那山上是土匪,你這狗官卻顛倒黑白,明明他們劫掠百姓村莊,奸淫婦女,卻無人管制,任其發展!我做錯了什麼?我只是干了你們應當干的事情!"
啪!
醒木重重打在桌子上,都快將木桌震碎。
"冥頑不靈!你說山上良寨是土匪?你可有證據!?"
"證據就是那刑家村的村民!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
這時,文書在知府耳邊悄悄說道:
"是個賤民村莊,上面欽貶的,已經被五虎寨屠了......"
"哦。"
知府坐正了身子,然後怒道:
"一個賤籍村落,無權作證!本知府公正公平,罪人可否還有證據?!"
"你......"
金凰兒一時語塞,露出掙扎的模樣,隨後她也豁出去了,直接喊道:
"我!我就是證據!我做人證!五虎寨綁架了我,將我奸淫了半個多月!"
她也不顧臉面,就這樣把自己受到侮辱的事情說了出來。
"哦?怎麼奸淫的?描述詳細些。"
金凰兒憋紅了臉,咬著牙,不顧旁邊衙役們的偷笑,艱難的說了出來。
"就...就是那群禽獸...輪奸我..."
"還有呢?"
"還...還把我當狗一樣溜...日夜不停的...侮辱我..."
"嗯,然後呢?"
"然後...唔!就是奸淫啊!我...我說不出來了..."
"說不出來?那演示一下如何?"
"什麼!???"
知府露出玩味的笑容,然後說道:
"就在這公堂之上,你還原一遍案情,這些衙役就扮做你口中的土匪,讓本官看看你是怎麼被奸淫的。"
"荒唐!你是在戲耍我嗎!!!"
知府卻淡淡一笑道:
"本官絕對的公平,公正,你不是說人家侮辱你嗎?又描述不出來,那只能重現案情,不然怎麼讓本官為你判斷?!"
"這!哪有這等事情?!"
"你口說無憑,我怎麼知道是不是在撒謊,你演一遍,被強奸的樣子本官知道,如果確實是那副樣子,我自會去查那五虎寨。"
"......"
金凰兒腦子有些混亂,她精神狀況本就不好,又在眾目睽睽下高潮了幾次,現在完全失去了判斷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哼,你個母豬也沒有選擇的權利,台下衙役,重演案情!"
"是!"
金凰兒兩邊的衙役齊齊應答,然後放下杖棍,不懷好意的圍住了金凰兒。
他們也是男人,他們也被這淫騷的裸女弄得欲火高漲。
褪下褲子,形狀各異,冒著腥氣的肉棒紛紛挺立。
"母豬,你還有機會演繹案情,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金凰兒看著一圈的肉棒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被奸淫的事實,便無奈的接受了知府的建議...
她腦子已經轉不動,還抱著知府能去剿查五虎寨的念想呢。
於是,壓抑著莫大的羞恥心,對那些衙役說道:
"你們......一個人在下面躺著......"
那些個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班頭聳了聳肩,躺在了地上。
金凰兒看著他那根矗立的陽物,紅著臉用膝蓋撐住身子挪搓到他身上,然後小穴摩擦著那根肉棒對准位置就是一屁股坐了下去。
"唔......"
金凰兒從剛才就一直騷癢的淫穴被肉棒插入頓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啪嘰'聲,里面的媚肉就著淫水緊緊包裹住火熱的肉棒。
"嗯...然後...然後有一個人...插我的屁眼..."
金凰兒整個上半身伏在衙役胸膛,她的雪白奶子壓在上面,化為了一灘乳餅。
小穴塞著肉棒,屁股卻翹起來,並且臀瓣慢慢的分開,露出了其中嬌嫩的小肉洞。
一個衙役握著肉棒半跪在金凰兒屁股後面,隨後扶著雞巴蹭了蹭她臀縫里的淫液便一下插進了那粉嫩的菊穴中。
"啊啊~~~~~"
雙洞被同時插入,讓金凰兒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但還支撐著精神說道:
"手...嗯...手里...和嘴里...都要有..."
於是,馬上,她被綁住的雙手就握到了幾根擠在一起的肉棒。
嘴里也被插了進去。
金凰兒完美的復現了當初被土匪輪奸時的場面。
她的身體在發情,小穴和屁眼都興奮的顫抖。
金凰兒不停地安慰自己,這是在演戲,在推敲案情...
但隨著雙穴的肉棒插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深,終究是讓她忘情的主動迎合起來。
小穴和屁眼同時一縮一縮的,膛肉,媚肉,都在緊緊擠壓摩擦其中的肉棒,將衙役的精液噗呲噗呲的榨出。
待到,半個時辰後,金凰兒已經是滿身精液的躺在地上,面帶潮紅,雙眼迷離,張著嘴,含著精液哈氣。
"演完了?"
知府問道金凰兒。
但是她卻沒有反應。
"知府大人問你話呢!"
衙役班頭一腳踩在金凰兒沾滿精液的奶子上,用鞋子碾壓她嬌嫩勃起的乳頭。
這胸部一吃痛,金凰兒清醒了三分。
"完...完了...他們...就是這樣...奸淫我的..."
"哦?"
知府皺起眉毛,隨後猛地將醒木拍在桌子上,勃然大怒!
"放屁!你這母豬明明被肏到浪叫不斷!我看你是樂在其中!"
金凰兒呆住了,不顧渾身散架般的痛,艱難爬起來說道:
"不...不是的...我..."
"案情已經很清晰了!你,這個習武的賤畜,為了練淫邪的功夫,主動勾引五虎寨的良民,事後,又殺人滅口,放火燒寨!罪大滔天!"
啪!
"審訊結束!本官宣判,罪女違反朝法,偷習武功,又殺害兩百多無辜百姓,縱火燒山!罪證確鑿!即刻,貶為豬籍,拉到罪罰房懲戒!後日!公開執行穿刺之罰!"
"退堂!"
金凰兒還未反應過來,那知府就已經拂袖離去,只剩下退堂鼓那震耳欲聾的聲音將金凰兒的心打成粉末。
她此刻才明白過來,根本沒有什麼問案,調查。
這只是一場對自己單方面的審判。
自從被抓進公堂起,她就已經是只母豬了,這一切只是為了走一遍官方程序,順便侮辱自己......
可笑,自己剛才還真的賣力還原被輪奸的過程,賣了自己的身子,吞咽肮髒的精液,卻只是人家的笑柄。
金凰兒失去了力氣,癱軟成一灘爛泥,隨後被衙役們給拖走了...
罪罰房,是陸長風來到鄴城後才修建的。
這里沒有多余的作用,專門針對他抓到的習武女子,用來折磨賤畜的地方。
里面的刑具全是為女人准備的。
不過金凰兒冰肌玉骨神功傍體,很多東西都對她沒什麼效果,這些衙役也只能將她吊起來,然後用沾了水的馬鞭不停抽打金凰兒全身。
在朝廷豐富的刑罰大全中,馬鞭據研究是打人最疼的。
尤其還沾了水,只需要兩下,就能將肌膚細嫩的女人抽到皮開肉綻。
可對於金凰兒,也僅僅是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罷了,也許過兩天,就恢復好了。
但疼痛確確實實折磨著她。
這麼抽了金凰兒一整天,衙役都累得換了好幾批。
金凰兒原本雪白的肌膚如今布滿了觸目驚心的傷痕。
連奶子都因為腫脹充血,鼓成了紫紅色的兩個肉丘,奶頭立得老高。
一個衙役捏著金凰兒的乳頭,往前面扯著,鼓脹的乳肉夸張地向前拉出,伴隨著她有氣無力的身影,長長牽引著豐厚的乳肉,在前端形成尖銳的小角,不住顫抖著。
乳頭仿佛要從身體被拉斷一樣,加上渾身被烈火烘烤般的辣痛,金凰兒無法控制住受虐便會產生快感的性欲,小穴噗嗤噗嗤地往外冒著淫水。
衙役們看著金凰兒的嫩穴,紛紛掏出肉棒,架著她的雙腿當做炮架般,抽插發泄起來。
其他男人都圍著她,眾多手掌撫摸著她赤裸的酮體,碰到血痕就痛的讓金凰兒倒吸涼氣。
一雙雙粗糙的手撫摸她高聳的乳球,撫摸她圓潤的屁股,還撫摸她那緊致結實的小腹。
突然,淫穴中的肉棒似乎在猛烈地跳著舞,面前摟著自己雙腿的衙役怒吼,滾燙的漿液噴射進她的最深處,澆灌著早已發情敞開的花心。
被內射精液,讓金凰兒渾身都像是被融化一樣無力。
衙役抽出肉棒,下一根肉棒繼續插進去。
粗大的陽物凶猛地衝擊著金凰兒剛剛才被射了精的敏感洞穴,奸淫她的男人,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
因為他們根本沒把金凰兒當個女人來看待。
她是豬籍,是一頭連狗都不如的下賤母豬。
衙役們一個個抖動著身體,將充滿活力的精液噴灌入金凰兒的陰戶深處。
"呼!爽,這賤畜真是兄弟肏過的最騷的畜生了!"
"不是賤畜!是母豬!"
"對!哈哈哈母豬!"
一個衙役邪笑著用一只勾子勾住了金凰兒細小的鼻孔,然後往上拉,用另一頭綁在她的頭發上。
如此撅著鼻孔,讓金凰兒真如同個母豬一般。
她就這樣被整整輪奸虐待了一整天,從上午到傍晚,一直遭受著慘無人道的折磨。
金凰兒已經筋疲力盡了,但當衙役們換班後,那一根根丑惡的肉棒,任然毫無留情地一再插穿她那飽受蹂躪的陰戶。
狠辣的皮鞭,在她被男人肏的浪叫連連時,仍然殘酷的抽打在她的屁股上。
引得小穴不住收縮,被動地伺候男人更加舒服。
金凰兒感覺自己已經成了一塊爛肉,被男人們肆意的發泄,毫不在意下手的輕重。
他們不停地輪奸她,虐待她,凌辱她,一口氣也不給她喘。
金凰兒一次次地被肏昏過去,又一次次被抽醒。
她的俠氣,已經被那一根根肉棒抽插殆盡了,但是她還竭力地保持最後一絲理智,尋求著轉折點,尋求著可能不存在的希望。
也許是上天憐憫,
竟然有一個戀足癖的衙役嫌金凰兒腳上的繡花鞋礙事,給她脫了下來!
三寸金蓮鞋,被束縛的人無法脫下,但是別人卻可以隨意脫拿。
這一班正在奸淫金凰兒的衙役是新來的,也不知道陸長風這件寶貝的作用,完全沒有在意它。
金凰兒是感覺腳趾被誰的嘴含住才反應過來,
她的雙腿已經恢復了自由。
瞬間,激動地她下體繃緊,害的正肏她的那個男人哆嗦著被榨出了精來。
"噢噢噢!媽的!母豬你激動什麼!老子還想再插一會兒的!"
男人罵罵咧咧的把肉棒從金凰兒的穴中拔出來,正要扇她一巴掌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邊一陣風刮過。
再抬頭一看,眼前已經沒了金凰兒的身影!
周圍的幾個衙役也一臉懵逼,仿佛她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金凰兒在男人把肉棒拔出自己小穴的那一刻,就爆發出了最後的力量,雙腳踏破地面,竄逃出去。
她沒有力氣與那些人廝殺,只能節省岌岌可危的體力,用來逃跑。
其實金凰兒也已經沒有勇氣再拼殺了,她現在精神臨近崩潰邊緣,一心只想要逃離這無間煉獄。
雙腿瘋狂的奔襲,扭動飛顫的屁股中往外噴吐著白濁,留下一路的濕痕。
這個關押她的地下監牢,通道漫長且狹窄,金凰兒跑了許久,都未曾見到出路。
卻忽然發覺道路越來越窄,她停下來,想先喘口氣,卻悚然發現,兩邊的石牆竟然在向內壓縮!
那種肉眼可見的收縮速度絕對不是幻覺!
金凰兒不敢停歇,使勁往前奔跑,卻根本看不到出路,回頭,也是一望無際的漆黑通道。
唯一的光是從頭頂傳來。
這種壓抑感,和危機感,讓她胸口發悶。
咬牙看了看兩邊不斷接近的石牆,金凰兒一躍而起,隨後雙腿劈叉,成一字馬狀,撐在兩邊,然後一點一點地往上挪搓。
但這個時候,仿佛是看穿了金凰兒的計劃,那挪動的石牆猛然加快了速度,竟比之前快兩倍的向內擠壓!
金凰兒使勁撐著雙腿,她大大分開的陰穴,露出了嫩洞,里面的精液如同放水一般嘩啦啦地往下流落。
但不管金凰兒如何使力,她都阻擋不了石牆收縮的步伐。
膝蓋逐漸向上彎曲,大腿肉顫抖著引起一陣陣波瀾,到最後,雙腿被扭曲成極限,她終於撐不住落到了地面上。
此刻的牆壁已經緊緊貼在她的雙肩上,壓得金凰兒都喘不過氣來。
胸前的兩團碩大圓乳被擠在一起,露出最深的乳溝,悶住她的胸膛,就快要被擠爆了。
那兩邊的石牆宛如人嘴巴里的上下牙齒,把金凰兒當做一顆堅硬的豆子,就要合在一起,咬碎她。
金凰兒體內傳來骨頭摩擦咔哧作響的恐怖聲音,下一秒,她就會被碾壓成一灘肉泥!
就在最極限的一刻,忽然,異變突生。
兩邊石壁猛地收回去,讓金凰兒瞬間解脫。
她跪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胸前的奶子上下翻滾。
"哼?想逃?"
在金凰兒面前一陣煙霧繚繞,隨後出現了那個曾在山林用幻術捆住她的人。
金凰兒猛地四下張望,發現不遠處就是邢獄大門,而自己的四周地上圍了一圈的黏糊液體,散發著腥臭味。
赫然是從她小穴里吐出的精液!
金凰兒這時也明白了,自己是又中了這個人妖的幻術,剛才一直在兜圈子。
"不...不......"
因為剛才那般發力,導致金凰兒現在渾身的肌肉都酸痛無比,雙腿更像是被抽了筋骨一般,軟趴趴的抬都抬不起來。
她呢喃著用帶著枷鎖的雙手捂住臉,絕望的抽泣著。
明明出口那麼近...腿卻動都動不了一下......
我的掙扎都是白費力嗎......
不管我如何逃,最終都會被抓回地獄...
五虎寨是,八里山衙門也是。
同樣的命運,同樣的折磨。
我......
已經完了。
都結束了......
金凰兒失去了希望,三番五次的被這樣殘酷對待,多次看到希望,其又多次被無情碾碎,她的心已經死了。
周圍的衙役如同看笑話般,站在旁邊嘲笑著金凰兒。
"還笑?把鞋給她穿上,然後送回去騎木驢。"
用幻術的人妖男嗔怪了那些衙役一聲。
"這次我就不和總督大人說,你們注意一點!"
"嘿嘿,是......"
"謝大人......"
衙役們對人妖男拱了拱手,便拽著金凰兒的秀發,將她拖回了罪罰房內。
在罪罰房,因為只顧著奸淫金凰兒取樂,所以有個對女人最管用的刑具還沒有使用。
那是屋子里正中央的一匹木驢。
木驢,顧名思義,就是用木材做成的驢。
只不過普通的驢身上長得是驢毛,而木驢的身上,長得是金屬倒刺。
那是一排排的細小尖釘,閃著寒光。
除了倒刺之外,驢背上面還有一根一寸多粗的長木棍,上面血跡斑斑,顯得陰森恐怖。
衙役們給金凰兒重新穿上三寸金蓮鞋,然後抱著她,讓那敞開的淫穴對准木驢背上手腕般粗的木棍,隨後狠狠地按了下去。
"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木棍捅進穴中,金凰兒高昂著頭,最後的氣力從嗓子發泄了出來。
木驢腳下有輪子,一轉就會帶動驢腹內的機括,讓那木棍狠狠地刺進金凰兒的牝戶,刺進、拔出,每一次都從下身帶出晶瑩的淫水。
"這個騷貨母豬!"
衙役笑罵著用手在金凰兒下身掏了一把,濕漉漉地把淫水精液混合物抹在她的奶子上,然後掐著柔軟的乳肉把玩。
"平常上了木驢的賤畜都是慘叫著被插出血來,沒想到這母豬反而被插得流浪水,真是個賤逼騷貨啊!"
"唔...啊......不......快停下...嗯......啊......"
木驢前後不停地晃悠,那根木棒在金凰兒的小穴里機械的進進出出,十分富有規律,而且因為金凰兒的雙腳沒辦法撐住身子,所以只能用屁股重重的坐在木驢背上。
那上面的尖釘沒辦法刺穿金凰兒的臀肉,卻密密麻麻扎的她又痛又癢。
從穴中被木棒攪出來的淫水浸濕了木驢,一路流到地上。
就這樣,騎坐在木驢上,金凰兒又是一夜未曾合眼,連續三四天沒有睡覺,她已經是神志不清,雙眼無神的耷拉著,頭埋在胸前,身子癱軟無力,就算解開她的鐐銬,脫下三寸金蓮鞋,也翻不起一點的浪花。
反而下面一直在涌起浪花。
金凰兒被動的晃悠身子,木驢侵犯著她的小穴超過十個時辰沒有停歇。
當天亮後,大街上已經開始有人流,熱熱鬧鬧的時候,衙役們在木驢下面裝上了一個拉車,隨後拽著木驢,馱著金凰兒弄到了外面。
刺眼的陽光,悶熱的氣流,將金凰兒喚醒一些。
她睜開眼勉強能看清楚自己的處境。
幾個衙役在前面敲著破鑼,拉著木驢的繩子,在城市的主干道轉悠,道路兩旁擠滿了好奇的老百姓,紛紛對著在木驢上赤身裸體昏昏沉沉的金凰兒指指點點。
"看,這就是燒山的那個禍害!"
"是嗎?看著好年輕的女子啊..."
"別看年輕,是個偷練武的賤畜呢!"
"怪不得身材這麼好!瞧瞧那奶子屁股蛋的,真騷啊!"
"媽媽,為什麼那個姐姐坐在木頭驢子身上啊?"
"小兔崽子,別瞎叫,那不是姐姐,那是母豬!"
"啊?母豬不是應該在豬圈里嗎?"
"馬上就送到豬圈了!"
"哦哦!"
模模糊糊聽著那些百姓對自己的議論,她只想大喊冤枉,卻連頭都抬不起來,只能被身下木驢肏得頻頻點頭,像是承認罪行一般。
"此罪畜,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已被貶為豬籍,作為母豬,游街示眾,以儆效尤!"
衙役扯著嗓子大喊,淳朴的百姓一聽到是個殺人放火的惡人,紛紛對她吐痰,又撿著爛菜葉,臭雞蛋砸向金凰兒。
金凰兒流著淚,痴痴的呢喃:
"不是的......不是的..."
但是,被如此低賤的對待,卻讓她身體不知疲倦的發情。
那被木棍肏到穴肉翻出來的陰戶濕漉漉地噴濺出淫液。
她在被游街示眾的途中,便刺激到潮噴了。
"好騷的婊子!"
"天啊!竟然還不知廉恥的發浪了!"
"這是多麼淫蕩的母畜!"
"哎~小哥!會有公開'賞種'嗎?"
一個賊眉鼠眼的男子湊到衙役面前問,好幾個男人都在不遠處豎直了耳朵聽著,惹得他們的婆娘皺著眉毛不高興,向金凰兒扔菜葉的手更加用力了。
"有!"
衙役笑著喊道。
"趕緊去菜市口排著吧!再帶這母豬轉個兩圈就開始'賞種'!"
男子興奮地退去,人群中立刻烏泱泱分出一大批男人和他一起朝菜市場的方向跑去。
賞種,是每次抓到習武的賤畜時,會舉辦的一個活動。
將賤畜綁在菜市口的台子上,然後隨便讓平民百姓奸淫玩弄。
只要不玩兒死,怎麼弄都成。
而且,也不限制人員參與,士,商,農,甚至奴,都可以參與奸淫。
也同時加深賤畜對自己的認知,告訴她,她已經連奴隸都不是了,比畜生都要低賤。
金凰兒又在烈日下被拉著在城內轉了兩圈,幾乎整個鄴城的百姓都見過了金凰兒被木驢肏到高潮的樣子。
她的奶子,她的小穴,全被人看個干淨,甚至有畫師把她的裸體給臨摹下來,當場出售。金凰兒作為女子最後的尊嚴,徹底喪失。
在周圍人一聲聲的謾罵侮辱,和砸向身體的爛菜葉的打壓下,金凰兒終於崩潰了。
她臉上不再有忍耐的表情,而是徹底淪陷在自己的性欲中。
讓快感,頂替了痛苦與恥辱。
和之前在五虎寨一樣,金凰兒又變成了只知道發情,只知道挨肏的騷貨婊子母狗。
不同的是,現在她是母豬,而且也沒有像母夜叉一樣的人再來喚醒她了。
被帶到菜市口後,在搭建的木台上,金凰兒撅著屁股被綁在一個凳子上。
隨後一聲鑼響,台下的男人烏央烏央猶如蝗蟲般撲向了台上,一雙雙大手遮住了太陽。
將無盡的黑暗帶到金凰兒面前。
她被瘋狂的輪奸,渾身上下被摸個不停,幾乎沒有空閒的地方。
全身猶如被無數的小蟲撕咬,又癢又痛,她含著男人陽物的嘴巴悶悶呻吟著。
在有人射出來後,便會松開肉棒大聲的浪叫著,汙言穢語盡情釋放。
下賤的本性,奴性,徹頭徹尾的展現世間。
這樣子被上千男人輪奸後,到了處刑的時刻,終於有衙役們將人都趕了下去。
此刻的台上已經被覆蓋了一層厚厚的濃漿,烈日烘烤下,腥臭味直衝天際。
在這堆白濁里,有一個微微顫抖的雪山,只留有一個洞口不斷呼吸著惡臭的空氣。
嘩!!!!
滾燙的熱水從大鍋中倒出來,把木台上的精液全都衝了個干淨。
被精液裹住的金凰兒也得以重見陽光。
她的臉上帶著痴狂的笑容,雙腿大大的張開,小穴已經被撐大到松松垮垮。
開水燙在她身上猶如給豬燙毛一般,還有衙役用硬毛刷子粗糙的洗刷她。
金凰兒已經身體麻木,感受不到痛楚,只是在那里痴痴的傻笑著。
等身子大概干淨了些,衙役便架起金凰兒,將她的腿呈M字形分開,然後用手掰著她大腿根的嫩肉,將松垮的小穴分得更開。
另一個衙役拿著根削尖的紅木棍走了上來。
這根木棍要比木驢上的木棍還有粗一截,看著就很結實。
台下的人紛紛亢奮的攥緊拳頭,期待著接下來精彩的一幕。
只見衙役握著木棍,將尖銳的那一頭抵在金凰兒穴口,隨後緩緩地往里面推進。
過程中擠出了無數的濃精,滴落在木板上,被烈日蒸發。
金凰兒的下體已經麻木,她感受不到任何知覺,身體只是本能的在分泌淫水。
直到那根尖銳的木棍深入不下去,衙役才停下。
此刻木棍的尖頭已經刺入了金凰兒的子宮內,和里面的精液混在一起,胡亂攪動著。
隨後抱著金凰兒的衙役踏上一個高高的木椅,然後樓著金凰兒的細腰,將她舉了起來。
下面的衙役控制金凰兒穴里的那根木棍,豎直,然後釘在了地面木板,穩穩固定住。
此刻金凰兒已經被木棍串了起來,她最後的支撐點就是衙役握在她腰上的手。
但下一秒,這雙手離開了她的肌膚。
瞬間,鑽心的劇痛從肚子里爆發。
金凰兒本來渙散的眼睛猛然瞪大。
她大張著嘴,卻什麼也喊不出來,只是那種仿佛嘶啞般的'哈'聲從嗓子里飄出。
全身的重量,此刻都維持在那根尖木棍上。
整個身體的支撐點,只有子宮壁上的那個尖頭。
因為她修煉的神功,讓內髒都堅韌無比,所以尖木棍刺不穿她的子宮。
但是因為重力不斷下壓的身子讓子宮承受不住,竟然脫離了原本的位置,被尖木棍頂著向上蠕動。
那根棍子在金凰兒小穴里越插越深,金凰兒被三寸金蓮鞋束縛住的腳都快夠到地面了!
她感覺自己肚子里的內髒器官全部錯位,子宮向上挪動,擠開了腸子,頂在了胃上。
兩個同時都裝滿精液的器官碰撞在了一起,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讓金凰兒昏死過去。
卻時不時會有衙役用冰冷的井水將她澆醒,繼續忍受折磨。
烈日炎炎,烘烤著金凰兒雪白晶瑩的玉體。
她因為內髒錯位,脖子僵硬的挺成直线,臉高高揚起,直衝太陽。
就算閉著眼睛,那薄薄的眼皮也遮擋不住毒辣的陽光,灼燒得她眼睛通紅,再睜開眼已經是模糊一片。
就這樣被尖木棍貫穿了整整三天三夜,白天忍受烈日烘烤,夜晚受盡寒冷折磨。
還時不時會有人上來摸她的大腿肉,掐她的奶子。
每每這時,金凰兒就會從小穴中泌出淫水,順著木棍滑落。
被潤滑的尖頭,頂著韌性十足的子宮壁,只要金凰兒稍微有一點動作,就會狠狠地劃在上面,刺激的她痙攣不止,淫水亂流。
不知道誰家小孩子偷拿了大人的毛筆,沾著墨汁在金凰兒的陰戶上塗塗畫畫。
帶起了這麼一個頭,便有更多人效仿。
到最後的時候,金凰兒的奶子,小腹,大腿上滿是汙言穢語和淫亂的塗鴉。
'母狗,賤畜,淫蕩的婊子,破鞋,勾引男人的騷貨,下賤母豬,淫娃求肏,騷水亂流,殺人犯,畜生不如......'等等各種侮辱性的詞匯層出不窮,墨水幾乎要把金凰兒雪白的肌膚全給覆蓋。
不過,她是看不到身上的羞辱了。
因為,
她已經瞎了。
就算有冰肌玉骨神功,那人體最脆弱的眼球也經受不住烈日灼燒整整三天。
原本明亮美麗,充滿靈氣的一雙大眼睛,現在只有灰蒙蒙的一片。
金凰兒世界的太陽熄滅了,她再也見不到任何色彩,剩下的只有無盡的黑暗。
從木樁上被放下來後,金凰兒就被拴在了菜市口的木台上。
對她的懲罰,就是一直被鎖在這里,任憑誰都可以奸淫她。
沒有遮擋,沒有休息,甚至都沒有食物。
她如果想活下去,只能吞食一切可以吃的東西。
男人的精液,扔上來的腐爛的蔬菜,甚至是下過雨後泥土里蠕動的蚯蚓。
金凰兒比豬圈里的母豬還要過的淒慘。
畢竟母豬還有剩飯剩菜可以吃。
不止如此,還有衙役在這里值班。
只要有人肏了金凰兒,他們就會離開,算是下班了。
如果一整天沒有人來肏她,衙役就要負責將金凰兒重新掛到尖木棍上,不過,那時候就不會將她放下來了。
豬籍,如果一日未被人肏弄,那就當場處死。
金凰兒如果沒被人奸淫的話,就會被串在木棍上活活烤死。
所以,就算精神已經崩潰,變成了一個發瘋的母豬,在生存的本能下金凰兒還是會聽到有人路過時,賣力的扭動屁股勾引男人。
有時候勾引錯了,路過的是女人,還會對她一陣拳打腳踢。
衙役也不希望自己在這悶熱的地方值上一整天的班,所以剛接班的時候,就會提著一桶井水給金凰兒清洗一下身子。
就如同賣菜的大嬸,會把攤位上的瓜果洗干淨,讓賣相更好,早早的被人買走一樣。
白天勾引男人肏自己,晚上金凰兒抱住自己的身子,忍受寒冷,用幾片菜葉蓋住,瑟瑟發抖地睡去。
偶爾會被發情的野狗給肏醒,她也不會驅趕野狗,而是任由其肏的自己浪叫連連。
因為作為豬籍,她比狗都低賤,沒有資格拒絕狗的強奸。
連野狗都比她地位高。
菜市口是處斬犯人的地方。
所以經常會帶犯人來砍頭。
作為這里的母豬,那些犯人會在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候,肏弄金凰兒的屁股。
生命最後的本能,讓這些男人的肉棒無比堅硬,這是金凰兒最喜歡的時候。
因為她會被肏到高潮,爽到天上去。
尤其是犯人被砍頭後,噴出的熱浪鮮血濺在她赤裸的背上,胯下的肉棒爆發出最後的射精,那種感覺,對金凰兒是莫大的賞賜。
至此,金凰兒已經徹底的墮落。
作為擁有絕世神功的女俠,她僅僅下山不到半年,威風了沒多久,便接連遭到了土匪與官兵的輪奸。
最後成為了平頭百姓,甚至野狗都可以肏的賤畜,母豬。
這種日子不知道還會持續多久。
如果金凰兒還有自己的意識,那她肯定會想盡方法自殺。
可她現在只是一具被性欲驅動的賤奴肉軀,
只知道活下去,為了被更多的肉棒插肏,為了獲得更多的快感與刺激......
其實,也有不少正義凌然的大俠,甚至是隱藏的女俠路過這里。
他們也想解救金凰兒,但走進發現她已經發了瘋,無可救藥,便搖搖頭嘆息著離去。
或許,可以出手殺了金凰兒,給她一個解脫。
可沒人願意為了一只被官方標示的母豬鋌而走險,惹上麻煩。
也就因此,金凰兒失去了所有的可能性。
她的命,也許已經被釘死。
過了很多時日,四季變換,已然是到了冬天。
滿天飛雪,寒風呼呼的吹著,刮到人臉上如同刀割一般疼痛,走在外面的人都戴著厚厚的帽子,穿上緊實的棉衣。
唯獨菜市口,有一只母豬,仍然赤身裸體,在雪地里苟延殘喘。
她無比的渴望此時有人能來奸淫自己,因為肉棒能給她帶來溫暖,精液,能讓她飽腹。
雪花落在她飽滿的乳房上,被乳尖散發的一縷熱量所融化成雪水,濕潤了她的奶子。
也是因為這場大雪,金凰兒身上久違的干淨許多。
隨著鄴城蘇醒,來用她身子發泄性欲的人開始多了起來。
正在被一個乞丐臭烘烘的肉棒插著嘴時,不知道是突然恢復了一下神志,還是怎麼樣。
金凰兒那灰色的眼眸中,竟然流下了兩行血淚。
這血淚滑過她細膩的脖子,滑過高聳的乳房,帶走小腹上的汙穢,然後與那騷穴中分泌出的淫水,一同流向了曾經引以為豪的美腿。
最終落在了地上,
和冰冷的雪融在一起。
沒有激起一片灰塵。
如此的渺小,
如此的......
微不足道。
.............只不過,
金凰兒還活著,
哪怕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相比那些被吊在城牆,屍骨破碎的女俠來說,她還有著最寶貴的生命......"要記住,活著,就有希望。"
金虎伏在金凰兒的耳邊留下了最後一句話。
一把小刀,咣當一聲落在地上。
是解脫,還是.......那就要留給漫天的飛雪來見證了。
這個武林,從未死寂。
第二天,值守的官差來到菜市口時,嚇得刀都掉在了地上。
原本該躺著一個下賤母豬的地方,現在空蕩蕩,只有一根斷裂的繩子,留在原地,被雪花覆蓋。
他連忙跑回衙門大聲嚷嚷著'母豬不見了!'"母豬不見了!"
知府驚得差點沒從座位上滾下來。
這可是陸長風親自命令的處置之法,金凰兒也是朝廷的重罪之人,現在竟然在自己手底下......
總督重點關照的犯人失蹤,知府這烏紗帽鐵定不保。
他立刻同衙役一起感到了菜市口,看到了那根被刀刃切斷的繩子,大為吃驚。
她是怎麼拿到刀子的?是誰膽敢救這麼一個被重罰的母畜?
"該死!菜市口的守備是干什麼吃的!怎麼沒看好?!!!"
知府大怒,一陣破口大罵,但是一個衙役趕過來在他耳邊低語幾句,知府頓時面色鐵青。
他什麼都沒說,帶著眾人趕忙跑到了菜市口的守備廳,那里已經是圍了一圈的人,有看熱鬧的平民百姓,也有許多的官兵攔著人群。
知府衝了進去,看到里面的一幕,頓時臉色一黑,胃中翻滾,便扶牆吐了起來。
守備廳原本應該是駐守著三名官兵,但現在,那里只有三個無頭屍體倒在血泊中。
他們的腦袋已經粉碎,白的紅的濺了整牆,到處都是干掉的血跡碎肉。
通過現場勘探,三名死掉的官兵都是被腿功極好的高手所殺,地上沒有一個多余的腳印,凶手擅長輕功,唯獨在牆上留下了個小小的腳印。
眾人看到第一眼,便篤定,那是個女人的腳。
頓時,眾人心中都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測。
也許,逃掉的母畜,金凰兒根本不是被救走的。
而是她自己逃的。
但這怎麼可能?
知府額頭上冒了一層冷汗,在冬天更為的冰冷。
她的雙眼已經瞎了,精神也徹底崩潰,怎麼還有理智逃脫?甚至還殺了三個守備,身體已經那樣淒慘了,絕不可能有這個實力啊!
可惜知府並不知道金凰兒的真本事,他的思維實在是太過於局限,沒有像淫虎那樣親眼目睹過金凰兒的可怕。
而總督陸長風也只是聽金虎略微提過,他也沒和金凰兒交過手,用邪門歪道將其擒住,在菜市口受盡凌辱後,時間一長,他早就不把金凰兒當成什麼威脅了。
論誰看了金凰兒那副痴痴顛顛的樣子都會搖頭,不認為這個人還能掀起什麼波浪。
所以,金蓮鞋,鐐銬什麼的,都逐漸撤掉,只留下一根普普通通的粗麻繩。
這也就導致了意外清醒的金凰兒得以解脫。
但知府不知道,他還固執的以為是有同樣習武的女人解救了金凰兒,於是下令全城戒嚴,官兵紛紛出動,封鎖城門,挨家挨戶的開始搜查。
大街上都是滿臉嚴肅的官兵,每隔一陣就會巡邏一次,這勁頭,勢必要抓住逃走的'母畜'。
知府已經決定了,抓到金凰兒和救走她的人直接就地處決,免得再多生事端。
但現在有個很麻煩的問題擺在他的面前。
那就是該如何跟陸長風報告此事。
人是在他的管轄下跑掉的,就是屬於他的責任。
朝廷對違反習武禁令女子的懲戒格外重視,這就跑了一個,知府跟著也是個大罪過。
輕則烏紗帽不保,重則人頭落地!
尤其是陸長風,他要是生氣了,說不定自己當場就得完蛋!
知府猶豫了許久,才戰戰栗栗的走到了陸府門前。
這是他走過最長的一段路,也是最艱難的一段。
不過,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只能說盡快彌補罪過吧......
咚咚。
知府叩響了大門,卻久久沒有動靜。
"嘖...奇怪,沒人應門?"
而且往日門前站著的守備也消失不見,這可真是稀奇了。
知府試探性的用手推了一下門,發現竟然門竟然沒關,只是虛掩著,他這麼一推,便輕易的打開了。
頓時,一股陰風撲面而來,將知府吹得心神顫栗。
"好...好奇怪......"
他並非習武之人,卻也能感受到煞氣。
"難道總督大人已經知道此事了?"
知府心里默默想著,畢竟封城動作太大,很有可能驚覺了陸長風。
但是,就算這樣,也得見一見陸長風,先要請罪一番才有可能降低罪罰。
知府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踏步邁進了陸府中。
走過庭院,沒有見到一個活人,這里寂靜的可怕。
難道總督大人出去了?
知府有些心里犯怵,沒辦法,陸府實在是太安靜了,又總感覺陰風陣陣,讓他十分不自在。
"早知道帶兩個衙役一起了......"
他嘟囔著,來到了陸府大堂門外。
同樣是虛掩,同樣是叩門無聲,知府這次卻猶豫的不敢開門了。
從細小的門縫傳出一股奇怪的味道,讓他不寒而栗。
好像是血腥味。
難道總督大人在大堂拷問犯人過?
知府心里猜測,但是,不管如何,大堂的敲門都沒有人來應答,那陸長風肯定是不在府中了。
就是連個下人都沒有,實在是過於詭異。
知府如此想著,他盯著黑漆漆的門縫,有些想進去看看這股味道是怎麼回事。
可好奇害死貓啊,萬一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那可就真的死定了。
知府打了個哆嗦,終究沒有將門推開,他轉過身去,就像離開這個死寂的地方。
但他剛邁出一步,便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音。
那是門被風給吹開了。
猶如惡鬼哀嚎,木頭的淒慘呻吟聽得知府起了一背的雞皮疙瘩。
他僵立在原地,渾身肌肉緊繃,就是不敢回頭。
但時間一久,好奇心終於是戰勝了理智,
知府扭動僵硬的脖子,慢慢轉過了頭——眼睛看到畫面的同時,淒慘的尖叫響起。
知府發出了此生最為尖銳,最為恐懼的叫聲。
他看到了地獄。
只見,在昏暗的大堂內,無數具身著官服的屍體被磊成了一座小山,烏黑的血液將整個地面全都鋪滿,是真正的屍山血海。
周圍的木柱和家具全都仿佛被龍卷風席卷過一般,碎裂成殘渣,布滿刀痕,殘破不堪。
人體的器官,四肢,到處都是,牆上滿是黏住的肉塊和血液參雜在一起,往下流淌。
屋檐上,掛著數具斷成兩截的屍體,鮮紅的腸子血淋淋垂下,散發著惡心的氣味。
而在正中間的屍山上,坐著一個少女。
她不著寸縷,但是卻好像披著一件血色的薄衣。
光溜溜的身體滿是血汙,宛如從血池里剛剛走出來一樣,又如地府中的惡鬼爬上人界索命。
一雙細長秀腿,掛滿了殘肉內髒,雙手分別一左一右掐著兩顆人頭。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人頭的眼眶里,血液從兩個黑洞中流出,好似是在哭泣。
就算已經面目全非,知府依舊驚悚的看出了那兩顆人頭的身份。
陸長風!
另一顆就是他的親信,一身幻術邪功的人妖男!
那個總督陸長風竟然就這樣死了!!!!
"哇!!!"
知府一下癱坐在地上,褲襠瞬間便濕了,他張大嘴巴,眼睛都要瞪出來,顫抖著用手指著屍山上的少女,想說什麼卻一句話都說不出。
少女雙眼緊閉,她看不到事物,卻能聽能聞。
"你......"
沙啞的聲音像是鐵器互磨。
"可是知府......"
少女的問話,在知府耳中猶如催命咒語,他已經嚇到膽破,根本無法開口。
一輩子都在衙門里做官,哪里見過這樣恐怖的場面,就算是常年征戰沙場的將領見到此景都要心生膽寒,跟不用提這個安逸官了。
他現在能不被嚇暈,就已經很不錯了。
"你...是。"
少女不用知府回答,她能'看'到。
"顛倒是非,為虎作倀,不分黑白......"
"包庇惡黨,維護邪侫。"
"你...不是官..."
"你...是匪。"
知府突然一愣,腦子仿佛臨死前的回光瞬間思考了許多,他一下便明白了眼前少女是何人。
"金..."
但連最後的遺言都未曾說出,陸長風的人頭便將他的頭顱砸碎。
知府的腦袋如同西瓜一般炸裂,陸長風的人頭杵進了他的斷脖中,猶如移花接木。
新鮮熱燙的血液從脖頸噴出,灌入陸長風的頭顱之中,然後從嘴巴,眼眶,鼻子,耳朵紛紛涌出來,血腥而詭異。
少女將人妖男的人頭同樣扔出去,砸到牆上化為了碎渣。
她呆呆的在屍山上又坐了一會兒,聽著屋外蕭瑟的冷風吹出一曲鎮魂曲,雙眼自始至終未曾睜開。
"五虎寨...金虎..."
少女的嘴唇沾滿鮮血,那不是她的血。
"你為何救我,為何喚醒我......"
她的纖細的腳趾間滴落一滴汙血,落在地上,在半凝固的血池中濺起一陣波瀾。
少女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的坐著,仿佛是在思考什麼,又仿佛是在悲傷什麼...
屋子里的蠟燭燃盡之時,少女也消失在了此地。
無影無蹤無痕。
就仿佛她從未來過......
下午,陸府滅門的消息便傳遍了全城,大家都知道陸長風總督慘死在家中,連帶著親兵衛隊無一幸免。
而且連衙門的知府都死在那里,留下個無頭屍體,腦袋都找不到。
凶手還把陸長風的頭按在了知府脖子上,如此可怕的情形更是讓民間傳說殺人的是個妖魔。
但也有人說凶手可能是個江湖上的俠義之士,將那囂張跋扈的陸長風和狗官知府給誅滅於此。
後來還陸續爆出衙門里的衙役死了好些個,但被官方壓了下去,消息沒有傳的太大。
總之這件慘案成了百姓們茶余飯後的談資,沒有人將其與菜市口消失的母畜所關聯在一起。
過了幾年,便沒人再說這件事情了,往後更會逐漸被遺忘。
但江湖上,卻刮起了一陣颶風,久久不能停息。
一位盲眼女俠橫空出世,她有著天下第一的腿功,刀槍不入的神軀,與最為堅韌的意志。
在江湖武林中掀起了腥風血雨。
邪派惡匪,貪官虎兵,皆是她的斬殺目標。
許多人都見過她,想要攀附一番。
但這位女俠卻性格孤僻,不發一言,與人總是保持著距離。
見過她的人都說,此俠女貌美如花,卻面若冷霜,不知道姓名,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
只知道她武功高強,警惕性十足,有對其起了歹心的人都化作了屍體。
而且,一個名字也在武林中盛傳。
那就是金虎。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神秘強大的女俠在尋找一名叫金虎的人。
她也許是在追殺這個人,也許有著其他目的,
無人知曉。
因為女俠不會多說,她身上的秘密,沒人可以洞悉。
......
不知幾年,在一座荒山上,廢墟之間,有個土墳。
上面立了一塊石碑,刻著'母夜叉'三字。
一個女人,身穿勁服,蹲於墳前。
她手撫摸著冰冷的石碑,眼中久違的露出一絲情感。
風,刮起一陣飛沙,吹得樹葉莎莎作響。
帶走了哀傷。
"我,一定會找到他的。"
女人的聲音平淡,卻又些許絲微顫抖。
"不管多少天,不管多少年。"
空中飛過一只鳥,突然變了方向。
"不管是天涯,不管是海角。"
"冰山雪地,荒蕪沙漠,深山野林,北蠻怒原。"
一頭山虎匍匐在草叢中,卻眼露恐懼,緩緩退去。
"我。"
"一定會找到他。"
狂風驟起!山林呼嘯!
再看墳前,已無人影。
唯有一顆藍色的野草,立於墳堆之上。
隨風搖曳,卻永不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