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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母狗

   其實,淫到鄧已這種境界,做愛已經滿足不了他的欲望。

  相比於親自奸淫女人,他更喜歡看女人被輪奸的下賤模樣。

  所以,隨便用金凰兒的小穴射了一發後,早晨七點,便把她扔給了外面早早等候的土匪們了。

  昨夜鄧已的話一傳十,十傳百,除了站崗的,幾乎所有人都擠在鄧已的院子里,翹首以盼。

  這群淫賊有參與過輪奸金凰兒,對她的肉軀念念不忘的,也有只是遠遠看著,按耐不住躁動欲火的。

  當金凰兒被從屋子里拋出來時,他們高舉起手臂,用粗糙的毛手形成浪花將金凰兒接住。

  男人們托舉著光溜溜的金凰兒,高呼著把她帶到了外面,就這麼在光天化日之下,展開慘無人道的輪奸。

  雖然金凰兒被鄧已的湯藥治療了一夜,恢復了些氣力,可是四肢依然松軟無力。

  而且高潮的瀕死,讓她的精神已經崩潰,現在的金凰兒,如同個行屍走肉,任人擺布,毫無怨言。

  在被臭烘烘的男人們奸淫時,身體會因為遭受這種下賤的對待而不停發情,欲望和快感占領了大腦,金凰兒放棄了思考,變成了一只不斷發浪,發騷的母狗。

  她開始主動迎合男人的肉棒,開始大聲的浪叫,甚至貶低自己。

  少女最嬌貴,最敏感,最羞於見人的器官,都已經被玩兒到發膩。

  兩只柔軟的大奶子不知道被多少人捏爛,也不知道被多少人舔吸過。

  她像一只母狗般跪伏在地上,就那麼把自己的臉貼在土里,一對蜜乳垂著,隨著身後男人的肏弄而搖擺,勃起敏感的乳頭不斷摩擦粗糙的地面,讓她小穴更加濕潤,讓其中的肉棒更加興奮。

  又被其他人拽起來,變換了姿勢,坐在肉棒上,主動上下索求,雙手套弄著丑陋的陽具,享受精液雨的洗禮。

  金凰兒臉上出現了她一輩子也不想露出的淫蕩神情,兩只眼睛失去焦距,瞳孔的反光中只有一根根肉棒,嘴角好像在笑著,一副滿足的樣子。

  有肉棒湊過來,她便會主動伸出舌頭去舔,如果射出精液,還會迫不及待的嗦住,全部吞下去。

  有人一腳踹倒了她的身子,讓她雄偉的奶子壓到了身下男人的胸膛。

  踹倒她的人,把肉棒插到了菊穴中。

  陰戶,屁眼,同時在被男人強奸著。

  金凰兒下身的充實感讓她幾近癲狂,如果有土匪肏到過癮便會用肮髒的話語侮辱金凰兒。

  這時,她也會頭腦不清醒的附和,把心底隱藏的奴性癖好全都展露出來。

  "媽的,臭婊子,騷穴真主動,又緊又濕,吸的老子雞巴都快斷了!"

  躺在金凰兒身下的男人一邊使勁揉著她膩滑彈柔的奶子一邊淫笑道。

  金凰兒玉頰潮紅,口舌內吐,一邊喘氣一邊浪蕩的大叫著:

  "噢!!!我是婊子!!!我是騷貨!!!騷婊子的穴就是為了讓雞巴插進來的!!!嗯啊啊!!!"

  她這淫話把後面奸淫屁眼的男人逗樂了,一巴掌扇在圓滾嬌嫩的屁股肉上,惹得金凰兒淫水大作。

  "母狗!喜不喜歡大爺打你的屁股!?"

  "呀啊啊~~~喜歡!喜歡!使勁!使勁抽打小母狗吧!哦哦哦!!!"

  "屁眼都這麼緊,就是為了讓雞巴插進來的吧!"

  "嗯啊啊~~~是~~大雞巴~~~大雞巴肏母狗的屁眼~~啊啊啊啊啊~~~~"

  有土匪也用肉棒戳著金凰兒的一雙肉腿,他見過這雙腿踢爆蠱奴的腦袋,知道其功力強大,而用肉棒侮辱這雙殺人利器,讓土匪有種強烈的征服感。

  "媽的!你們是沒看見,這騷貨穿的裙子岔都開到腰上了,露著一雙大白腿就他媽的故意勾引男人!"

  大部分輪奸金凰兒的土匪還真沒見過她穿衣服的樣子,畢竟,自從來到五虎寨,金凰兒就從未被遮擋過身子。

  "就是啊!你看她發情的這浪樣,絕對是欲求不滿天天等著被男人奸呢!"

  肏金凰兒屁眼的男人又是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力度之大留下一道通紅的手印。

  "是不是啊?小婊子?"

  "噢噢噢啊啊啊啊!!!"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的金凰兒仰頭淫叫,那小穴和肉棒交接之處噴出晶瑩的淫液。

  "是!!!小婊子~就喜歡被肉棒強奸!嗯啊啊啊!!!喜歡!喜歡!!!噢噢噢噢噢!!!好舒服!!好爽啊啊啊~~~"

  "操!"

  身下的男人罵了一聲,終於被金凰兒的騷樣子弄到射出來,精液大股大股全涌入了她小穴深處。

  敏感的陰道被精液一燙,讓金凰兒高潮噴涌,屁眼也隨之急劇收縮,緊緊夾住其中抽插的肉棒,讓那欺辱她屁股的男人也忍不住射了出來。

  兩個穴同時被精液灌入,這種刺激和快感是雙倍的。

  金凰兒癱軟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不管是小穴,還是屁眼,都在往外殷殷流著粘稠濃漿。

  隨著大口喘氣,像是兩張嘴,一開一合。

  身上不是精液,就是汗液。

  這樣的奸淫持續了很長時間,金凰兒最後幾乎被精液淹沒,她仰面倒在白濁里,雙腿無力的岔開,根本合不上。

  下面仿佛失禁了一樣不斷往外流出精液,與地上的大灘匯合在一起散發出腥臭氣味。

  金凰兒始終處於迷迷蒙蒙的狀態,如在夢中,她的意識很不真切,感官無限放大,肉體的喜悅不停傳來,一切就像是身在雲端,一波波地快感,像是海浪涌來,將她淹沒。

  有人帶了一捆特質的粗麻繩,先是用繩子把金凰兒赤裸的身體緊緊捆住,然後將其中最粗糙的一股從她的胯下穿過。

  那下身的場景真是觸目驚心,金凰兒下面因為被輪奸次數太多而充血紅腫,還未曾消散,嬌嫩的陰唇肥大一圈,直直的支棱著。

  陰唇被撥開,那條又粗又硬的特質麻繩夾在她兩片陰唇的中間,然後使勁一抽,在上身捆緊,讓麻繩深深勒入她的陰部。

  緊緊是抽動一下,金凰兒的淫水和穴中精液便將粗麻繩給浸濕。

  她的兩只大奶子也同樣被龜縛住,緊緊的繩子繞了兩圈,把奶子勒的充血通紅,竟然脹得更為碩大。

  繩子捆的力道很大,讓金凰兒渾身都疼痛無比,但反而是這種痛,愈發讓她感到刺激。

  跪在地上,不住的扭動屁股,用陰戶摩擦著繩子粗糙的表面。

  那人又把金凰兒雙臂對折捆起來,雙腿同樣後彎綁住,瞬間就像四根無手無腳的肉柱一般,只能通過胳膊肘和膝蓋支撐在地面。

  這樣看去,還真像條狗。

  男人用一根繩子牽在金凰兒的脖子上,就這麼拽著她在五虎寨走了一整圈。

  四肢賣力的倒動,繩子不斷摩擦著陰戶,路過哪里,就會惹得一群土匪淫叫,聽得金凰兒是渾身燥熱,小穴滴了一路的淫液。

  "真是只淫賤的母狗!"

  牽著金凰兒的人笑道。

  "唔......我是一只淫賤的母狗...快插進來...小穴...受不了了..."

  金凰兒嘴里發出如潮般的呻吟,淫蕩的哼著,雪白的嫩臀使勁搖晃,讓繩子勒的很深入。

  她的小穴簡直要癢死了,無比渴望像剛才那樣被肉棒不停的插入。

  啪!

  男人揚起繩子抽在金凰兒的屁股上,留下一道血印。

  金凰兒渾身一震,酥麻電流爬遍全身,穴中淫水翻涌,濺射出來。

  "媽的,是只母狗,就要狗叫!"

  "唔...汪!汪汪!!!"

  金凰兒媚笑著耷拉著舌頭學著狗叫,屁股又被抽了幾下,頓時跌倒在地上,痙攣不止。

  男人笑罵了一聲,將金凰兒拖拽到一個破屋子前。

  這屋子修的很低,不像是人住的,反而如同個狗窩。

  也確實是個狗窩。

  在屋子前,一個木樁拴著個披頭散發,不著寸縷的豐滿女人。

  她像只守家的狗犬,蹲坐在地上,雙手握拳,放於胸口,嫵媚的臉上滿上痴態,粉紅的舌頭耷拉出來,還'嘶哈嘶哈'的喘著氣。

  隨著她高頻率的呼吸,一對巨乳左右搖晃著,雖然尺寸頗大,但卻十分堅挺結實,彈性十足,兩只褐紅色的小櫻桃上穿著亮閃閃的細釘,淫靡至極。

  女人身上的淫肉微微顫動,上面滿是未干的精液,而她的臉暈紅如火,顯然是剛剛被使用過一番。

  這個女人,便是原惡風寨的壓寨夫人,現五虎寨的母狗肉便器,母夜叉。

  "汪汪!"

  看到男人牽著金凰兒爬過來,她興奮的狗叫,像是和同類打招呼一樣。

  還四肢並用的爬到金凰兒身後,和一條真的母狗般用鼻子聞她的陰戶。

  也許是在其中聞到了最愛吃的精液,竟然伸出舌頭舔了兩下。

  雖然只能舔到金凰兒的陰唇,但也把她刺激的不清,一下就泄了身,淫水濕透了麻繩被母夜叉吸到嘴里。

  "真是條賤狗啊!"

  男人微微彎腰,捏著她巨大的雪白而柔軟的豐乳,用力的揉著。

  "給你帶了個同伴,以後你倆就是母狗姐妹了!"

  "汪!汪!"

  母夜叉搖晃著自己的肥臀,白肉晃來晃去,如果她屁眼里插個稻草,那和真的狗沒什麼區別了。

  "給新來的打個招呼!"

  母夜叉明白是什麼意思,便一把將金凰兒撲倒,一只手握著她的乳房用力揉捏著,一只手伸到她的胯下,使勁挖著她的陰戶。

  修長的手指擠進麻繩中,扣進金凰兒溫熱濕透了的淫穴里,不斷深入,嫻熟的挖弄。

  只有女人最懂女人,也知道挖哪里會最舒服。

  在這樣熟練的摳穴中,金凰兒浪叫連連,淫水大作。

  "啊~~~大力一點啊~~~噢噢噢~~抓我的奶子~~抓~~~小穴~~~使勁~~~挖進去啊~~呀呀~~~"

  母夜叉見金凰兒浪的舌頭都吐出來了,便將紅唇貼到她的粉唇上,騷舌撬開金凰兒的銀齒,與她的香舌糾纏不清。

  金凰兒第一次和人接吻,沒想到還是個女人。

  如此熟練而動情的深吻征服了她,那小嘴同樣激烈的回應著,舌頭反攻進了母夜叉的嘴中。

  吮吸她的唾液時,竟然嘗到了熟悉的味道。

  精液的味道。

  顯然母夜叉剛剛才被男人雞巴射在嘴里過,那腥臭的味道還沒有散去。

  金凰兒霎時間更為興奮,咕嘰咕嘰的使勁吮吸母夜叉的嘴巴,都要將她帶有男精味道的唾液全部吸干。

  "媽的,真是太騷了啊,沒想到兩只母狗這麼恩愛!哈哈哈!"

  "是啊!操!老子雞巴又硬起來了!"

  旁邊圍觀的土匪受不了,直接脫了褲子,挺立的肉棒掏出來,握著就走到糾纏在一起的兩個絕色美人前。

  興許是聞到了新鮮的肉棒味道,母夜叉松開了金凰兒,轉過頭看到一根怒氣滔滔的肉棒身子一下就軟了,連滾帶爬的來到土匪腳下,迫不及待的伸出舌頭去舔。

  金凰兒也看到肉棒,那被麻繩磨了一路,又被母夜叉摳弄到發情的小穴爆發出前所未有的酥癢之感,她的眼神炙熱,滿臉渴望,竟然學著母夜叉的樣子攀附到男人下身,同樣伸出舌頭與之爭搶肉棒。

  一張風韻猶存的熟婦面龐和一個清純淫亂混在一起的少女臉頰同時貼在自己的雞巴上,讓這個土匪興奮抓住她們兩個的腦袋,用柔滑的嘴唇擠壓自己的陽物。

  又有個人過來,看著兩個美人白精細嫩的後背,一個是優美苗條的曲线,一個是豐潤肉感的弧度,全都白的晃眼。

  而她們倆的奶子都很大,甚至在背後都能看到誘人的側乳。

  這個土匪年齡挺大了,可能雞巴都硬不起來,但色心不減當年,尤其喜歡女人的乳房。

  這一口氣看到兩對世間完美的大奶子,馬上就被吸引過來。

  他蹲下身子,從後面一手一個分別握住了金凰兒和母夜叉的奶子。

  左手,是碩大柔軟,指尖能碰到脹大的奶頭。

  右手,是細膩飽滿,乳尖小巧,摸著很是精致。

  老土匪露出陶醉的表情,手上力氣大的讓金凰兒和母夜叉紛紛呻吟起來。

  這樣粗暴的被揉搓奶子,嘴唇上又貼著滾燙的男根,讓兩個淫蕩的母狗紛紛發情到不行,她們渾身酥軟,靠在男人的毛腿上,用祈求的眼睛同時看著他。

  "主人~~大爺~~~快肏母狗的騷穴吧,母狗受不了了~~~"

  母夜叉的聲音成熟而誘惑,托著長長的尾音,帶著浪騷的嬌媚。

  "快!快!快來干我!干我的賤穴!"

  金凰兒滿臉狂熱,清脆的聲音中帶著迫不及待的急促感。

  男人霎時間有些不好抉擇,母狗有兩只,雞巴只有一個,該插誰呢?

  現在這時間剛好吃午飯,圍觀的人也都散去了,兩個小騷貨可是自己隨便選的,當然那個老土匪,就不算他了,畢竟他也肏不了穴。

  "你們倆只母狗,跪在地上,把屁股撅起來!誰最騷老子肏誰!"

  一聽到男人的話,金凰兒和母夜叉立刻跪倒在地,並且將屁股高高翹起,還使勁的扭著,爭先恐後散發出雌騷味,渴望著第一個被肏。

  兩個白花花的大屁股左搖右擺的把男人眼睛都快晃暈。

  這母夜叉的肥臀,要比金凰兒大了一整圈,有著更為騷熟的味道。

  白肉打著浪,翻滾不停,白如雪,軟如棉,像滿月一樣圓潤。

  男人的手拍上去,凝脂一樣滑膩,捧在手中,就像是一團香噴噴的雲彩,暖融融的臀肉仿佛快要融化的油脂般,隨時都會從指縫間滑落。

  就算肏過再多次,這個熟婦美臀都不會讓男人膩歪。

  "娘的,真不知道你四十多了,這大屁股咋維持住的,還這麼騷嫩!"

  被稱贊,也許是稱贊吧,反正母夜叉很高興,那陰毛覆蓋的性感肥鮑興奮的流出黏糊的淫水。

  而金凰兒就有些著急了,她的穴可已經癢的不得了,趕緊扭動了兩下屁股,才把男人的視线吸引過去。

  男人的右手同樣拍在了那小粉臀上。

  和母夜叉的美臀比毫不遜色,金凰兒的屁股形狀略小一些,卻更為的緊湊,尤其是長期練武,讓臀部保持了完美的圓形,而且更為的翹立。

  光潔的肌膚宛如明玉般晶瑩粉嫩,充滿了誘人彈性,臀面上結著許多密密麻麻的銀珠,那是金凰兒爬了一整圈出的細汗,被陽光一照,閃閃發亮,有的稍大一些的汗珠,順著玉臀邊緣,滑到肉腿上,勾勒出一條潤澤無比的圓弧。

  兩只渾圓的臀瓣之間,那條光潤的臀縫猶如月痕般溫存,嫩得似乎能滴出水來。

  一股若有如無的媚香緩緩升起,帶著騷味,一片片蕩漾著融化開來。

  分泌的雪肉油脂般滑開,露出一點迷人的紅嫩。

  下面被繩子勒緊的陰戶,紅腫漲大,原本細嫩的陰唇包裹住繩子,將它往洞口里吞食。

  粗糙的麻繩,和少女嬌嫩的陰穴。

  美好被粗獷所破壞的畫面明顯刺激到了男人。

  他一把扯開那粗麻繩,將金凰兒的小穴解封,隨後挺著肉棒'噗呲'一下,便狠狠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肏進來了!!!大雞巴肏進來了噢噢噢噢!!!!"

  "小穴好爽!!!!騷逼好爽啊啊啊啊!!!!"

  "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

  如同勝利者炫耀般,金凰兒瘋狂的浪叫,那聲音聽得男人更加賣力的抽插她的騷穴。

  母夜叉沒有得到肉棒奸穴,可能有些怨氣,跪在金凰兒面前,使勁掐著她那雙柔軟的奶子,比男人都狠。

  乳房上的疼痛感加劇了金凰兒的快感,她臉上露出了一副高潮的表情,雙乳的乳頭也充血勃起。

  母夜叉驚詫了一下金凰兒的騷浪程度,隨即把她扶起來,用溫唇含住了她一只乳頭。

  敏感的乳尖被淫舌挑逗,金凰兒簡直要爽死過去,嘴里大喘著氣淫叫連連。

  "啊啊~~~奶子~~奶子被吸得好爽~~哦哦啊啊啊~~~"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在如此雙重攻勢下,金凰兒到達了頂端。

  她高高昂起頭顱,細長雪白的脖頸被陽光曬得發燙。

  雙眼止不住上翻,口水都濺到了母夜叉背上。

  下面的小穴仿佛像個鉗子緊緊咬住那根在里面肆意奸肏的肉棒,溫潤的淫水不停拍打龜頭。

  男人被金凰兒騷浪的淫穴夾到極限,狠狠抽干了幾下,便哆嗦著把濃厚的精液射了進去。

  滾燙粘稠的精液全都注入到金凰兒的子宮內,和其他男人的精液混在一起,粘附在宮壁上。

  她被母夜叉松開,身子滑到地上,臉搓在地面,眼睛失神的不知望向何方,鼻孔里急促的喘著氣,兩道幸福的淚痕綻放著,口里發出'唔唔'的悶哼。

  "哈哈哈!好穴!好穴!跟個雛兒一樣!"

  男人啪啪的拍打著金凰兒的屁股,然後把軟掉的肉棒從她小穴里抽出來,頓時那桃源洞口便流出了一行濃漿。

  母夜叉興奮的爬到男人胯下,然後丹唇貼到那根軟趴趴的肉蟲上,張開嘴便含了進去。

  她忘情的舔著肉棒上殘留的精液和金凰兒的淫液,全都吞進肚子里。

  男人享受了一番美熟婦的口交清潔,感覺肚子有些餓了,便想要離開吃飯去。

  母夜叉卻死死叼著自己的肉棒不放,那副騷狗的模樣讓男人有些不耐煩。

  "滾開!死狗!"

  男人抬腿踹在母夜叉的臉上,給那嫵媚嬌人的面頰留下一道鞋印。

  被踹飛了的騷母狗也沒什麼反應,倒在地上,竟然開始扣起了自己穴。

  "操,一對騷貨,活該被男人肏!"

  啐了口痰,男人提上褲子,他雞巴上還留著母夜叉的口水,和內褲貼在一起黏糊糊的。

  男人走後,只剩下兩具騷白的淫軀倒在地上,一個喘著氣撅著屁股,一個側躺手伸進下體扣動著。

  正午的陽光毒辣的很,曬得大地都變了形。

  金凰兒的嬌穴高高挺著,直面太陽,漸漸被曬的發燙起來。

  這時,卻見那母夜叉過來,抓著金凰兒背後的繩子將她拽到了狗屋內。

  她臉上沒了剛才那股浪蕩的下賤模樣,轉而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著金凰兒。

  如同一個溫柔的美婦,輕拂著她的嬌軀。

  "可憐的孩子......"

  母夜叉輕聲感嘆,將金凰兒身上的繩子松開,拍了拍她的臉,卻見她還是那副沉浸在淫欲狂潮中的樣子。

  "唉..."

  帶著哀傷的嘆息從母夜叉嘴里吐出來。

  她知道,金凰兒已經被玩兒壞了,此刻墮落成了發情的母狗。

  同為女人,又受盡人間疾苦,深諳世事,她一眼就能看出金凰兒是個天性淫亂的女子。

  恐怕是被那群畜生給勾出了本性,才變成這樣的。

  "姑娘...清醒一點...不要忘記你是誰..."

  母夜叉溫柔的在金凰兒耳邊嘶語,但毫無作用,反而突然被金凰兒親了上來。

  "唔...姐姐...繼續親小騷貨...嗯...掐死母狗的奶子...嗯啊..."

  金凰兒胡亂的用舌頭舔母夜叉的嘴唇,又用那一對奶子磨蹭她的肥乳。

  兩團雪白的奶子壓在一起,同樣立起來的乳尖互相摩擦,讓母夜叉都有點抵不住。

  金凰兒的氣味是在是太誘人了,除去男人的精液味,還有種獨屬於少女的清香,是這髒臭的狗屋幾年來都沒有的味道。

  母夜叉趕緊推開金凰兒,晃了晃腦袋不讓自己淪陷。

  她在外面那些男人面前裝婊子,可不是真的婊子。

  "我能感覺到,你的理智沒有消散,你還能恢復正常的。"

  母夜叉輕聲的說道,但金凰兒仍然雙眼無神,只知道在那里傻笑。

  "唉。"

  "姑娘,想一想,你叫什麼名字?"

  "?"

  金凰兒流著口水,呆呆的說道:

  "我...我是...騷貨...我是母狗..."

  "你不是騷貨,你也不是母狗,你有姓名,好好想一想!"

  母夜叉突然抱住金凰兒,讓她的眼睛和自己直視。

  她在五虎寨這些年見過很多被土匪們肏傻的女子,所以對喚醒她們的意識有了很大經驗。

  金凰兒被迫注視著母夜叉那雙飽受風霜卻依然清澈的媚眼,意識深處有什麼被喚醒了。

  "名字...名字......"

  金凰兒漆黑的瞳孔閃過一道光,卻轉瞬即逝。

  "想一想!你為什麼會被抓到這里!"

  "為什麼...我為什麼會被抓......"

  "你的功夫!教你功夫的是誰!?"

  母夜叉聽到過男人們議論,知道金凰兒是個會武功的女子,便用此來刺激她。

  "功夫...功夫..."

  "對!功夫!有人教你的吧?你的師父!想一想你的師父啊!"

  "......"

  "師......父......?"

  "師父!"

  金凰兒的眼睛突然瞪大,失去的光彩重新回歸,那一雙明亮的雙眸射出耀眼光芒,讓母夜叉都挪開眼神,暫避鋒芒。

  "啊啊啊啊啊!!!!"

  金凰兒跪在地上雙手抱著腦袋痛苦的哀嚎,母夜叉趕緊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的聲音將土匪引來。

  "噓...沒事...沒事了..."

  她把金凰兒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脯,柔軟,溫暖的一對大奶子把金凰兒的臉全都蓋住。

  此刻的母夜叉身上有光芒浮現,那是母性的光輝。

  她就像抱住自己的女兒一般緊緊摟住金凰兒。

  也確實,如果她的閨女還活著,恐怕也跟金凰兒一個年紀了吧...

  金凰兒被兩團散發著乳香味的溫暖所包裹,她聞著那令人安心的味道,不斷抽泣著,淚水都打濕了母夜叉的奶子。

  母夜叉用手輕輕揉著金凰兒的頭,安撫著她。

  在充滿溫情的懷抱里,金凰兒漸漸冷靜下來,她慢慢恢復了自己的神智。

  本來金凰兒就沒有徹底的墮落,為了不讓她瘋掉,大腦只是本能封閉了理智。

  但是在失去理智,化為只知道被男人奸淫的淫獸時的記憶,還清晰的保留。

  一想到自己那副下賤的模樣,和說出的惡心話語,就讓金凰兒胃里陣陣翻涌。

  她掙開母夜叉,跪在地上,干嘔著,還不停用手扣著嗓子眼,想把那些吞下去的汙穢全都吐出來。

  但都是徒勞,扣了半天,什麼也吐不出來。

  母夜叉嘆了口氣拉住了她的手,然後安慰道:

  "不要再想了,總會過去的..."

  金凰兒哭的眼淚都流干,她看著自己的雙手,上面布滿灰塵,微微顫抖。

  回想著自己和條狗一樣被牽著到處走,她就想一頭撞死在石頭上。

  可體內的蠱蟲沒有解除,讓她四肢酥軟無力,連自殺都做不到。

  而母夜叉仿佛是有讀心術般,猜到了金凰兒在想什麼便趕忙說道:

  "不要有那種想法!你還年輕,而且有功夫,能逃出這里的。"

  其實,每個被她成功喚醒的女人第一時間都有自盡的衝動,甚至有個女人真的成功了,當時血濺了母夜叉一臉,讓她記憶猶新。

  "逃?"

  金凰兒這時轉過頭對母夜叉說著。

  "我都想殺了那群禽獸!"

  金凰兒低頭看著自己無力的雙手,悲從心生,又道:

  "可...我因為自己的愚笨中了蠱毒,再也沒有機會了..."

  說到這里,她悔恨無比,腦袋無力垂下。

  母夜叉聽到'蠱毒'卻雙眼一亮,大聲說道:

  "誰說你沒有機會了!"

  母夜叉的話讓金凰兒一愣,隨後死死盯著她,顫抖著聲音問道:

  "你...你什麼意思...?"

  "鄧已那王八蛋的蠱蟲,老娘我早就有辦法解決了!"

  母夜叉可能也有些自豪,聲調高了些,胸前的一對木瓜輕輕搖晃著。

  "你說你能解決我體內的蠱蟲?!!"

  金凰兒激動的爬到了母夜叉面前,雙手無力的搭在她肩上,也許是想要握住,可沒有力氣只是放在了她柔滑的香肩。

  "嗯,我曾經也中了他的蠱蟲,但無意中發現只要用一種草烘烤的煙霧包裹住身體,便能將那些蟲子殺死,恐怕那個混蛋都沒想到他的蠱蟲會有如此簡單的破解之法。"

  "你講的可是真的?那草在哪里?!"

  金凰兒心中升起希望,她被這蠱蟲害的太慘了,體內又一點氣都沒有,根本毫無應對之法,現在聽到母夜叉說能解決這個問題,激動得要命。

  "那草在寨子西邊的柴房有生長,不過我們沒有行動的自由,你這是被我解開了繩子,一會兒來了男人發泄完還會將你栓到木樁上的。"

  母夜叉拽了拽自己脖子上的狗繩,這繩子連在外面的木樁,捆的緊緊的。

  "不過,如果能像剛才那樣,被男人當狗牽著溜,倒是能有機會拿到那草。"

  金凰兒一想到自己那副低賤模樣跪爬的樣子便渾身打了個顫,胃里痛的厲害。

  母夜叉見她這幅表情嘆了口氣道:

  "沒有別的辦法,你我如今都手無縛雞之力,只能委身求全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好好當個性奴母狗,裝作賤妓的模樣才有可能解決蠱蟲..."

  雖然母夜叉說的話難聽,但的確是事實。

  就算不被拴住,金凰兒想要爬到柴房都夠嗆。

  她無奈的接受了這個不算計劃的計劃。

  這時,她也注意到母夜叉和剛才的反差,對其問道:

  "你...就是那群土匪口中惡風寨的......"

  "唉...沒錯...不要再提往事了..."

  母夜叉臉上浮現萬般哀傷的表情,金凰兒能從中看到莫大的苦痛。

  "對不起..."

  "另外,謝謝你喚醒了我..."

  "沒關系,每個被抓來的女人我都會幫助她們,可惜沒有一個人能撐下去。"

  母夜叉遺憾的搖了搖頭,又說道:

  "不過,我聽那群男人說過,你殺了他們一隊的人馬,又差點弄死鄧已,要不是中了陷阱根本抓不到你,這是真的嗎?"

  金凰兒用力的點了點頭,道:

  "如果不是蠱蟲和什麼狗屁金虎,那些雜魚絕不是我的對手!我本來就是要殺光五虎寨這群惡匪而來!"

  母夜叉也曾是武林中人,仔細看了看金凰兒的身子,能隱約看出其中蘊藏的氣力便相信了她。

  "那太好了,只要拿到了那種草,你就能擺脫蠱蟲的禁制了。"

  "到時候,我會殺光這群畜生!"

  金凰兒咬著牙說著。

  但是一陣尷尬的聲音從她的肚子里傳出來。

  咕嚕...咕嚕...

  直到肚子抗議,金凰兒才意識到自己從被抓到五虎寨就油鹽未進,第一天吃的那些精液或許補充了些力氣,可之後被金虎折磨徹底榨干了她的身體。

  現在,肚中飢餓無比,金凰兒精神也變得萎靡不振。

  "沒關系,一會兒等他們吃完就有我們的了...只不過..."

  母夜叉露出為難的神色。

  "只不過什麼?"

  "額...因為是你在五虎寨第一頓飯,所以...今天的飯...會是..."

  不用她繼續說,金凰兒就明白了這'第一頓飯'會是什麼。

  她咬緊牙齒,嘴唇顫抖著。

  母夜叉趕緊說道:

  "就算是那玩意,你也要吃下去啊!不然讓他們察覺到異樣,恐怕還會讓你變成那副非人非鬼的模樣!"

  "而且,你也需要有力氣,才能去承受住侮辱,才能找驅散蠱蟲的草啊!"

  金凰兒低著頭糾結著,牙齦都快要咬出血來。

  不過最終,一聲嘆息,她泄了氣。

  母夜叉可憐的看著眼前備受凌辱的女子,自己當初何嘗不是如此呢?

  只能說,為了活命,為了心中的希望,什麼都要忍受住才可以...

  金凰兒緩和了一會兒心境,對母夜叉這個幫助自己,和自己同病相憐的女人產生了好感,也多了一分好奇。

  "你應該也會武功吧?既然解開了蠱蟲為何不殺出去呢?"

  母夜叉無奈的答道:

  "我解開蠱蟲也不是那幾頭老虎的對手,唉,被金虎那個惡鬼點了穴廢掉身手,現在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什麼也沒有了...只能終日裝瘋賣傻,演成那副下賤母狗的樣子苟活在這地獄...等待著虛無縹緲的機會..."

  "......"

  金凰兒不知道說些什麼,她能想象到母夜叉這些年來忍受的屈辱,如果是自己,裝瘋可能也變成真瘋了。

  由此可見,母夜叉不是個簡單的女人。

  這股韌勁,比金凰兒要強得多。

  "那個金虎...到底是什麼來頭..."

  "不知道。"

  母夜叉抬頭看著狗屋外的陽光,雖然溫暖卻不是自由。

  "從來沒在江湖上聽說過這號人,據那群土匪閒聊,這金虎也是幾年前剛剛加入的五虎寨,身世是個謎團,卻有武林第一的點穴功法,恐怕如今龍門鏢局的黃教頭,他的龍爪闡穴手都比不過。"

  "而且他的功法十分詭異,只是將我點到高潮就把我畢生所學偷了去,如同妖法一般,這等邪淫武功,在武林中竟然一點浪花都沒有,此人城府太深了,明明有著無限的上升空間,卻隱藏鋒芒,從不張揚,如果讓他這樣練下去,最終會成為個什麼樣的怪物啊..."

  母夜叉眼神中露出恐懼,但隨後便是憤恨。

  "也是這個混蛋!殺了我的霖兒,還戳爛了我的丹田!如果可以,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母夜叉露出了最惡毒的表情,讓金凰兒看著都打了個冷顫。

  可見她對金虎仇恨之深,那是吸骨食髓的血仇之恨!

  "可是,我做到不到,哪怕是接近他都不可能。"

  "他從不參與對我的奸淫,除了廢我武功那次,再也沒有碰過我。"

  母夜叉攥緊了粉拳,恨恨的說道:

  "我從未有如此渴望一個男人能對我產生淫欲,如果他能強奸我,能把那肮髒的陽物捅進我的嘴里,哪怕是立刻被砍死,我都要一口咬下去!"

  金凰兒相信母夜叉一定會這麼做的。

  她用同樣憤慨的語氣道:

  "如果我能恢復身體,定會為你復仇!"

  這是金凰兒能為眼前可憐的女人做出最好的報答了。

  而且她確信,金虎的功夫再詭異,只要自己不再大意,定能殺了他!

  母夜叉握住了金凰兒的手,用期盼的目光注視著她。

  本來已經看不到復仇希望,此刻金凰兒的到來給了她希冀。

  兩個女人,一個風韻熟婦,一個清艷少女,赤身相向,為了同一個仇人,把心連在了一起。

  狗屋外傳來的腳步聲打斷了她們。

  母夜叉熟練地跪趴在地上,趕緊對金凰兒輕聲道:

  "送飯的人到了,快裝成剛才的模樣,不要露餡。"

  隨後,她扭著肥臀爬出了狗屋,還興奮的'汪汪'叫著去迎接男人。

  這等人前人後的轉變,真被她練的爐火純青了。

  金凰兒咬了咬唇,不甘的跪在地上,也學著母夜叉的樣子爬了出去。

  陽光火辣辣的曬在她嬌嫩的背上,仿佛在嘲笑她的下賤。

  屋外,是那個瘦猴土匪,他端著一個破破爛爛的銅盆,淫笑著衝兩個美女犬走來。

  "母狗們!吃飯嘍!"

  咣當一聲,飯盆摔在地上,濺出許多白濁的黏糊液體灑在地上。

  金凰兒清晰的看到,那飯盆中,裝著滿滿的男人精液。

  在刺眼陽光的照射下,泛著白光,那股被烘烤的腥臭味放大上萬倍,鑽進她的鼻腔,用刀子狠狠攪著她的胃。

  母夜叉已經滿臉興奮的把頭埋進飯盆里,吭哧吭哧的大口吞咽那些惡心的精液,金凰兒驚訝於她沒有一點厭惡的表情,仿佛剛才屋內那個溫柔的美婦人是個幻覺,眼前下賤的母狗才是現實...

  "傻狗,愣著干什麼?快吃啊,兄弟們辛辛苦苦給你做的,一會兒被這老狗搶沒了噢!"

  瘦猴雙手叉著腰,用腳踩在了母夜叉的美臀上,邪笑著看向她。

  母夜叉一邊搶食著精液一邊不著痕跡的看了金凰兒一眼,那眼神中帶著催促。

  金凰兒沒辦法,只好低著頭,忍受屈辱,一步步爬向飯盆。

  當來到飯盆面前時,那股滔天的男精腥臭味轟天而起,幾乎要讓金凰兒差點做出嘔吐的本能反應。

  她愈發的佩服正在吞咽的母夜叉了。

  如此惡心的東西,她竟然還能裝出享受的模樣,好似在吃什麼山珍海味般,狼吞虎咽,這演技,這堅韌的心性...不愧能騙過土匪,一直裝到現在。

  "......"

  金凰兒萬般不願,卻沒有辦法,如果自己不裝成母狗樣子,恐怕就會被弄成真的母狗了。

  縱使吃下這些令人作嘔的精液,她也不願意失去自我意識。

  所以,強忍著反胃的感覺,金凰兒心中一橫,發狠般將臉埋了下去。

  因為力道太衝,所以幾乎半張臉都陷入進了食盆里。

  在瘦猴土匪眼中,反而陰差陽錯的看成了金凰兒已經對那精液飯迫不及待,一頭扎進去與母夜叉爭搶...

  金凰兒緊緊閉著眼,跪趴在飯盆前,一口一口將那些粘稠果凍狀的精液吞進嘴里。

  她不想讓自己的味蕾嘗到精液味道,便直接咽了下去。

  溫熱的精液順著食道滑進胃里,原本飢腸轆轆的肚子,此刻也傳來了滿足之感。

  不說別的,這老些精液吃下去,的確很飽腹,金凰兒的胃已經不難受了。

  但她的心里難受。

  不光光是被迫裝作自願的樣子吃這些男人精液。

  還要和條狗一樣的姿勢進食,她的尊嚴,她的臉面,全都被撕得粉碎。

  淚水從眼眶中流出,滴落進白濁中,又被她大口的吃進嘴里。

  母夜叉的臉多次和她碰在一起,仿佛是在安慰她,

  有人陪著自己一起忍耐,一起受苦。

  金凰兒在心中默默催眠自己:

  這是為了復仇,這是為了恢復力氣。

  吃下這些東西,消化成力量,才能實行計劃。

  ......

  瘦猴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腳下,兩個白花花的赤裸美女一人撅著一個大屁股在那里吃食,不禁口干舌燥。

  他蹲下身來,一手一個,抓住了兩團韻味不同的美臀。

  金凰兒感受到屁股被抓住,顫抖了一下身子,隨後定住心神,繼續埋頭吃著精液。

  瘦猴兒左手揉捏著仿佛融化的肥肉,右手摩挲著光滑緊實的臀瓣,暢意的很。

  不過顯然,金凰兒的新鮮屁股更能吸引瘦猴兒目光。

  他右手的力道更大一些,還時不時大拇指用力,分開金凰兒的臀瓣,欣賞著其中美景。

  身經百戰的母夜叉對男人有著最深的了解,她僅僅通過自己屁股上那只手的停頓便知道了,瘦猴已經要將金凰兒作為目標。

  她不忍心剛恢復理智的金凰兒立刻被奸淫,於是賣力的扭著淫臀,還主動用手把臀縫分開,露出其中的菊花和肥穴,勾引著瘦猴。

  啪!

  一巴掌扇在母夜叉的屁股上,刺激得她雙手一松,臀瓣又合上了。

  她可跟金凰兒不一樣,越挨打越興奮...

  "老實點,騷狗,你這屁股都肏膩了,今兒沒你的份兒。"

  聽到瘦猴的話,母夜叉和金凰兒心中同時的絕望。

  看來金凰兒是逃不過去了。

  母夜叉一邊吃著精液一邊用抱歉的眼神看著金凰兒。

  後者咬了咬牙,卻被精液黏住了嘴......

  瘦猴把金凰兒粉嫩的雪肉滑開,露出了迷人的紅嫩,圓圓的肉孔只比指尖略大,周圍布滿了細密的褶皺,縮緊著,宛如一朵嬌嫩的雛菊,藏在雪臀深處,等人采摘。

  因為感覺到菊花被火辣的陽光照射,金凰兒不自覺的收緊屁股。

  瘦猴的眼睛目光發直,忽然間看到,那只嫩菊微微向外一鼓,仿佛初次綻放的花蕾般張開,接著向內一收,緊緊縮成一團。

  他的心口跟著金凰兒的屁眼一收一放,熱血頓時涌上頭頂,低吼一聲,便掏出了早就堅硬如鐵的肉棒,狠狠朝那只美絕人寰的雪臀插去。

  金凰兒的圓臀高高翹起,肛洞准確地迎向肉棒。

  瘦猴只覺得龜頭一緊,接著便被一片熾熱的嫩肉緊緊裹住,那只菊穴是如此的緊密,熱乎乎裹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母狗的屁眼真他娘的緊啊!爽!"

  瘦猴怒吼著整根陽具沒入緊窄的菊洞內,肉棒仿佛融化在滑膩的菊穴之中,讓瘦猴舒服到幾乎忘了插送的動作。

  而金凰兒被這突如其來的肏菊嚇了一跳。

  她沒想到瘦猴的目標是自己的屁眼,這讓她猝不及防,柔頸竭力仰起,玉齒咬住下唇,紅唇中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低吟。

  緊實的屁穴被肉棒撐開,傳來火熱的感覺,令人戰栗的快感陣陣襲來,金凰兒嬌軀劇顫,明明被肏了屁眼,身體卻興奮的發了情。

  尤其是嘴里的精液味道衝得她腦袋發昏,竟然覺得也不是那麼惡心難以接受了。

  認知到現在自己下賤的模樣,讓金凰兒那奇特的性癖又開始發作。

  她的小穴往外泌出淫液,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奇怪。

  一旁的母夜叉看得心都揪起來了,她擔心金凰兒又失去理智,被肏到發瘋。

  可金凰兒明顯在忍耐著什麼,她幾乎半張臉都陷入了精液里,牙合在一起,把黏糊的精液碾成末。

  母夜叉以為是她屁眼被肏痛苦難耐,卻不知道,金凰兒真正在忍的是那後庭不斷傳來的快感。

  緊張的屁股緊繃,屁眼不停收縮,雪臀旋轉著向前抬,仿佛是想要逃離肉棒的掌控,卻在那碩大的龜頭滑到菊穴口時,腰肢又向後一挺,將肉棒重新套入體內。

  這一套主動求肏的動作不是金凰兒的本意,而是她身體的自然反應。

  自從瘦猴的陽物插進她的屁眼後就因為里面的舒爽而忘記抽動,金凰兒的後穴癢的不行,只能自發動起來緩解。

  這可把母夜叉看呆了,要不是金凰兒臉上的表情,她還真以為這小浪蹄子又發瘋了。

  瘦猴這才回過神來,罵了一句騷貨,隨後大口吸氣,緊緊抱住金凰兒光滑的雪臀,奮力抽送起來。

  細小的菊穴又滑又緊,火熱的膛肉無微不至地包裹住肉棒,摩擦間,電流同時在肉棒和直腸內流竄,酐暢淋漓的酥爽感同時讓這結合在一起的二人呻吟起來。

  "哦!干!母狗屁眼里真厲害!媽的,雞巴都要被夾斷了!"

  金凰兒的粉臀配合著瘦猴的抽插,她的臉幾乎全要埋進精液里了。

  微微張開的小嘴喘著氣,吐出的都是濃郁的精液味道。

  "唔...嗯啊..."

  她不自覺的開始嬌吟,小穴變得越來越濕,都流到了光滑的大腿上,沾到瘦猴身上,黏黏糊糊的。

  "真是個騷貨!不愧大家都說你天生就是個挨人肏的母狗!"

  瘦猴用手抹了一把金凰兒的小穴,本就濕漉漉的騷洞噴出了更多淫液。

  "啊~~~"

  金凰兒的嗓子控制不住發出一聲呻吟,但隨即便咬著牙,皺緊秀眉,拼命忍耐。

  瘦猴現在整個身子都貼在金凰兒背上,那根彎彎曲曲的丑陋肉棒在她的屁眼里時隱時現。

  將臉貼在金凰兒細嫩的香肩,屁股一拱一拱的,活像只配種的公豬。

  "騷東西,這麼緊的屁眼兒,生出來就是勾引雞巴干的是吧?"

  瘦猴的嘴巴幾乎貼到了金凰兒的耳朵里,溫熱的氣息鑽進耳廓,弄得她心底癢癢的,身後的菊穴更加敏感,夾得也更加緊實了。

  柔軟的腸壁傳來陣陣銷魂的律動,宛如肉圈套弄著肉棒,瘦猴猛地加快了動作,三淺一深的奮力抽插,到最後,十插十深!

  "噢噢噢噢噢!!!!"

  金凰兒被這迅猛的奸淫搞到浪叫起來,她的下巴磕在食盆里,陷進精液中,舌頭吐出來,嘶哈嘶哈的劇烈喘氣。

  瘦猴突然感覺肉棒一緊,那金凰兒柔軟的腸壁猛然裹住龜頭,在上面用力摩擦起來。

  就像是一張嘴,狠狠吸住了他的肉棒,要將骨髓都吸食殆盡。

  "媽的!小母狗的屁眼真騷啊啊啊!!!"

  瘦猴從背後死死抓住她垂在地上的兩對圓乳,像是要捏爆一樣狠狠攥住,隨後腰肢猛地扭動幾下,那肉棒便哆嗦著射出一股濃精。

  "啊啊啊啊啊~~~~~"

  金凰兒感受著腸道內熱燙的黏液,小穴興奮的潮噴,她癱軟無力的倒在地上,被發泄完的瘦猴壓住身體。

  "呼!"

  瘦猴又捏了一把她的奶子,便從這騷浪母狗身上爬了起來。

  肉棒從屁眼里拔出,那朵盛開的菊花擴張出一個粉嫩肉洞,其中的白濁往外殷殷流淌。

  "這屁眼真不錯!夠主動。"

  瘦猴點評了一句,穿好褲子,隨後踹了一腳在旁邊看呆的母夜叉的屁股,說道:

  "老狗!學學新來的,屁眼主動點!老子每次肏你屁股都不老實!"

  說著還用鞋子插進了母夜叉豐滿的臀縫中,讓她那朵嬌花也露了出來。

  雖然沒有金凰兒那樣粉嫩,可也看得出是個妖媚的屁穴。

  "嗬,呸!"

  瘦猴啐了個口水精准的射到母夜叉屁眼上。

  被濕潤的液體一刺激,那朵花收縮收縮,再收縮,花瓣緊合幾乎都看不到了。

  母夜叉就算被奸淫了這麼多年,但她對於屁穴挨肏還是很抵觸。

  "切,沒意思。"

  瘦猴隨便踹了她一腳,便離開了這里。

  母夜叉見瘦猴走遠,趕緊搖了搖臉貼在飯盆里的金凰兒道:

  "喂,你沒事吧?"

  金凰兒迷離的眼睛漸漸恢復,她羞紅了臉緊緊合上屁股。

  自己這身子,就算心中百不情願,都會自動的發情,根本控制不了。

  原本就自慰頻繁,一來到五虎寨被輪奸後,就像是打開了什麼奇怪的開關,金凰兒真是恨死這幅淫蕩的軀體了。

  "我...我沒事..."

  金凰兒羞愧的不敢面對母夜叉。

  剛才在狗屋里還信誓旦旦的說要裝狗,然後復仇,結果沒過半個時辰,就真的展現出了母狗的樣子。

  小穴噴到地上的淫液赤裸裸的嘲弄著她。

  卻見母夜叉用憐憫的目光看著金凰兒說道:

  "是那鄧已混賬的淫藥吧?唉...我理解你的,當初,要不是那淫藥,我也不會失去理智賣了自家的山寨..."

  顯然母夜叉不知道金凰兒百毒不侵的體質,還以為剛才她那樣發情是淫藥所害。

  金凰兒紅著臉點了點頭,不去明說自己的異樣。

  "啊,這些...你吃了吧..."

  沒有土匪監視,母夜叉也就不用演戲,所以那飯盆里的精液她也不再爭搶,而是讓給了金凰兒。

  飯盆里還剩下大半盆的精液,量是真不少,味兒也是真難聞。

  尤其是被烈日烘烤,臭烘烘的。

  但這些東西是金凰兒唯一能吃的了,也是她想恢復力氣必須要吃的。

  於是,她又閉上眼,強忍著不適將那飯盆里的精液全都吃了個干淨。

  最後,肚子里的飽腹感明顯,胃在消化著精液將它們轉化為能量散發到金凰兒體內,支撐著她的身體。

  烈日炎炎,二人又縮回了狗屋里去。

  下午的時光,昏昏欲睡,但金凰兒和母夜叉可沒有午休的權利。

  時不時會有個男人路過這里,順便牽著繩子拽出了個母狗發泄一番獸欲。

  金凰兒也被栓上了繩子綁在屋口的木樁上,和母夜叉一起。

  她們二人躲在狗屋里避暑,都有二分之一的幾率會被拉出去淫肏一番。

  到晚上,她們都是一身狼狽,小穴和屁眼里全是精液。

  漆黑的夜空,沒有一點星光,只有零散的月光從雲縫中溢出來。

  借著這一點光芒,金凰兒雙腿大大分開,躺在地上,母夜叉正在為她清理小穴。

  她的細長手指扣進金凰兒嫩穴里,就著淫液潤滑不斷深入,然後勾起第一節指頭,碾著嫩肉,將大團大團的果凍狀精液摳挖出來。

  隨後繼續插進去挖動,淺層的精液挖完,母夜叉便用最長的中指往里面捅。

  金凰兒的陰戶都被她的指蹼壓扁,那極其修長的中指甚至捅到了金凰兒的花心,讓她忍不住從中泌出了一絲淫液。

  "沒想到...你的穴這麼容易流水..."

  母夜叉忍不住感嘆一聲,她從沒見過哪個姑娘淪落為性奴母狗還能有如此敏感而旺盛的性欲。

  金凰兒讓她有些大開眼界,如果不是那些土匪說她十分難對付,母夜叉真的不敢相信這是個闖蕩江湖的武俠。

  只當她是個青樓的下賤娼妓...

  "嗯...沒辦法...淫藥..."

  金凰兒面色紅潤,聲音顫抖著說道。

  "哦...對...淫藥..."

  母夜叉雖然接了金凰兒的話,可她對女人身子最熟悉不過了,金凰兒現在這反應可是情真意切的。

  被自己的手指都能扣的有感覺嗎...

  清理完金凰兒的小穴,母夜叉又讓她翹起屁股,然後食指對准還未閉合流著精液的屁眼捅了進去。

  也許是喜歡這種被欺辱的感覺,金凰兒就算知道那根手指是幫自己清理的,也不免呻吟一聲,渾身酥麻電流蔓延開來。

  母夜叉略微有些驚訝,從外表上來看,金凰兒的屁眼確實很完美,粉嫩嬌軟,白玉無瑕。

  這一把手指插進去更了不得。

  怪不得那些肏這小妮子屁眼的男人都撐不過五分鍾,這下自己可知道原因了。

  母夜叉的手指被溫暖的直腸緊緊包裹住,每次艱難的深入一些,就會咬合的很嚴實。

  如果插進去的是男人陽物,確實會被輕易的榨出精來...

  而且里面還濕漉漉的,不是精液就是腸液在潤滑,像是把手指插進了加熱的羊脂中一樣。

  竟然還有些舍不得把手指拔出來。

  唔...我在想什麼...

  母夜叉搖了搖頭,隨後指頭勾起來,捻出來大股的精液,隨後甩在地上。

  金凰兒的屁眼就這麼大大的張著,像是一張小嘴般呼吸著,透過微微月光,能看到其中粉嫩的嬌肉,十分誘人。

  母夜叉舀了一瓢水,澆在金凰兒的粉臀上,用手幫她搓洗滿是汙穢的股溝。

  金凰兒顫抖著身子,好似在忍耐痛苦,其實是在忍耐快意。

  細小的水珠掛在晶瑩剔透的圓臀上,如同清晨露珠裝飾著綻放的嬌花,讓母夜叉情不自禁的靠近,然後輕輕在那可愛的臀瓣上親了一口。

  "啊...你...你做什麼?"

  "咳咳...沒事,有個干了的精斑,幫你弄下去了。"

  母夜叉難得有些慌亂,她不知道為何對眼前的女子如此愛憐。

  也許是泛濫的母愛吧...

  畢竟,她的孩子要是活著也和金凰兒一般大了...

  給金凰兒清洗完下身,就換她幫助母夜叉清洗了。

  平常都是母夜叉自己一個人默默的洗被男人奸淫過的穴,現在有人幫自己,她竟也有些欣慰。

  她心中帶著些許愉快,坐在地上,將一雙肉腿大大岔開,呈現M字樣。

  也不害臊,主動用手指把陰戶分開,給金凰兒清晰的展示。

  這是金凰兒第一次看見別的女人的穴,讓她羞中帶著好奇。

  和她自己的青澀陰戶不同,母夜叉的肥穴帶著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

  方寸嫩肉,被月光照射的清晰可見。

  兩片肥厚的陰唇被手指拉開,露出其中醉人的嫣紅。

  從恥丘到陰戶,芳草萋萋,覆蓋了一層濃郁的黑細陰毛,並不會太雜亂,反而顯得十分性感成熟。

  金凰兒把手指笨拙到插到母夜叉的肥美穴里,使勁扣弄著里面的淫肉,卻因為第一次扣其他女人的穴,很是生疏,弄疼了她。

  母夜叉皺緊眉毛,嬌嗔道:

  "輕一些..."

  "啊!對...對不起..."

  金凰兒不好意思的說道,隨後深吸了一口氣,穩住無力的手指,慢而輕的往里面深入,隨後把那里面的精液挖了出來。

  就這樣,像是用鏟子挖洞般,金凰兒一下一下的從母夜叉穴中挖出精液,然後扔在地上,堆積了一大灘。

  月亮已經從雲層中出來,仿佛在欣賞著地面那淫靡的一幕。

  兩人互相清理完小穴後,臉都變得十分潮紅,四目相對,竟然還有點尷尬...

  但其實,二人光著身子同時被男人肏了多少遍了,還有什麼可以尷尬的呢?

  她們爬回狗屋內,默默的躺下。

  金凰兒看著外面的月光,心中不禁閃過一絲悲傷。

  記得師父曾經念過一首詩,什麼'夜深明月卷簾愁,日暮青山望鄉泣'......

  這破爛簡易的狗屋,也沒有什麼卷簾,月亮倒是和詩詞中一樣明亮。

  自己的故鄉,便是那山上。

  記得以前深夜練功,就會躺在山石上看著月光。

  如今,落得如此下場,同樣看著月光。

  月亮,還是那個月亮。

  可自己,已經不是曾經干淨的女俠金凰兒了...

  這樣悲哀的想著,金凰兒流著淚,沉睡過去...

  因為遭受了一天的奸淫,所以她這一覺睡得很沉,也沒有做噩夢。

  因為現實就是噩夢。

  第二天,鄧已把她拽了出去,用那根怪物肏的她死去活來。

  在他的肉棒上,金凰兒一點快感都體會不到,只有純純的折磨。

  下體幾乎被撕裂後,還要扔給其他土匪輪奸。

  這群畜生好似發情的野獸,性欲永無止境。

  金凰兒至少看到了十幾個熟悉的面孔,全是昨天肏過她的男人。

  他們怎麼會這樣有氣力?!

  這群畜生真該精盡人亡!

  金凰兒恨恨的想著,同時高潮了三次。

  不斷有外出的土匪回寨,新來的路過狗屋,看到多了一根繩子,總會新鮮的肏弄金凰兒幾次,而且因為是新面孔,還比較年輕,所以她十分受歡迎。

  母夜叉的壓力都小了很多。

  平日里,一天她要被男人當做便壺使用六十多次,這兩天,卻加起來連十次都沒有。

  就這十次還是她賣力扭動屁股勾引男人才換來的......

  果然還是年輕的肉體吸引人啊...

  這是母夜叉第一次覺得自己有些老了。

  雖然她的身子和三十歲沒有什麼區別,可還是比不上金凰兒那種稚嫩的氣質。

  如此昏天暗地數日,金凰兒終於等來了時機。

  鄧已不知何來的閒情雅致,從狗屋中把金凰兒和母夜叉兩只母狗全都牽了出來。

  左手抓住兩個狗繩,然後右手拿著馬鞭,不時地抽打她們屁股幾下。

  受到疼痛,兩只母狗只好踉踉蹌蹌的往前爬著。

  金凰兒雖然被抽的屁股發麻,但她心中十分高興。

  哦,不是因為小穴已經被抽濕了,而是因為終於可以實行計劃。

  而且還和母夜叉一起被牽出來溜,這是最好不過的了。

  她可以准確的找到那種草,然後帶回來。

  鄧已就這麼牽著金凰兒和母夜叉,在五虎寨風光的溜達,他滿臉得意,這兩只母犬各個都是極品,放到窯子里,那都是響當當的頭牌!

  一個母夜叉,敵對山寨的壓寨夫人,一個金凰兒,險些殺了自己的武林俠女。

  現在她們都成為了下賤的母狗,吐著舌頭跪爬在地上,被自己牽著。

  如此成就感,讓鄧已春光滿面。

  "撒尿。"

  鄧已停下來,拽了拽二人脖子上的麻繩命令道。

  只見在周圍土匪的注視下,母夜叉熟練地將右腿翹起來,搭在牆邊,然後那芳草叢中一縷淡黃色的液體噴出來,灑在了牆角。

  像只狗一般尿完後,還抖了抖腿,甩干陰戶上的尿液,但茂盛的恥毛還是變得濕漉漉的。

  她尿完後'嘶哈嘶哈'的喘著氣,來到鄧已面前,然後蹲坐在原地,雙手內屈握成拳放在奶子上。

  "你,給她舔干淨了。"

  鄧已拽了拽愣著的金凰兒命令道。

  金凰兒沒辦法,只能裝出一副心甘情願的模樣,全身趴下貼在地面,兩團玉乳壓在堅實的大地上,然後昂起頭,湊向了母夜叉的胯下。

  那里有股雌騷味,不過好歹是一直安慰幫助自己的恩人,也是同病相憐夜晚互相扣穴的'奴友',金凰兒不是那麼抗拒。

  她把嘴湊上去,舌頭伸出來一下一下輕輕的舔舐母夜叉騷熟的陰戶,將上面殘留的尿液全都清理干淨。

  母夜叉的陰毛茂密而松軟,刮在金凰兒臉上和那些男人的陰毛不同,柔柔的,仿佛春風拂過十分舒服。

  她甚至還吞進去了幾根彎曲的恥毛。

  "哈哈哈!乖狗!真是條聽話的乖狗!"

  不僅是鄧已,周圍的好奇觀賞的土匪都紛紛笑起來。

  讓金凰兒羞的全身通紅,卻不敢表現出來,生怕漏了陷。

  如果暴露自己還清醒的事實,那之前受的委屈可都白費了...

  "你,也去撒尿吧。"

  鄧已踹了金凰兒的淫臀一腳,踹出了大灘淫水。

  金凰兒糾結的爬到牆角,隨後學著母夜叉的姿勢,翹起腿來,小穴對准了牆面。

  可她從來沒有用這種狗的姿勢撒過尿,又被這麼多人看著,只感覺羞恥無比,怎麼都尿不出來。

  她咬著牙,小臉憋得通紅,但小穴除了因為發力而顫抖,什麼都流不出。

  母夜叉怕鄧已起疑心,於是爬到金凰兒屁股後面,用舌頭輕輕的舔舐她的粉嫩屁眼。

  又把舌尖使勁的往里面懟,都插進去了三分。

  敏感的後庭被柔軟濕潤的舌頭逗弄讓金凰兒下身一陣麻癢,刺激了一會兒竟然還真的尿了出來。

  嘩啦嘩啦的聲音聽得她萬分羞愧,只能把臉深深埋下,不讓人發現自己壓抑的表情。

  一泡熱尿撒完,金凰兒就回到了鄧已身邊,然後跟母夜叉一起蹲坐在那里,學著狗討好主人的模樣,兩個美穴同時露了出來。

  鄧已用鞋背踢了踢金凰兒的嫩穴,沾了一腳騷水,甩了甩拽著她們兩個就繼續溜達去了。

  一路上如果有想要肏這兩條母狗的,只需要和鄧已請示一下,便自行取用。

  大多數時候,這些男人用的都是金凰兒,所以這一路,她爬的格外艱辛。

  當終於路過了柴房時,金凰兒已經雙腿軟的快要爬不動了。

  她每挪動一下四肢,那顫抖地小穴就會滴落出精液,流在地上,被後面母夜叉舔走。

  看著柴房牆邊生長的雜草,金凰兒也不知道哪個才是能解蠱蟲的。

  母夜叉的眼睛悄悄的四下觀察著,當她看到那株熟悉的藍草時,興奮的爬了過去。

  然後用嘴把四五株草叼在住,一溜煙又爬了回來。

  鄧已正疑惑呢,也許下一秒就要抽打這個擅自行動不聽話的母狗了,卻看到母夜叉橫叼著藍草,將那嫩綠的根莖插到了金凰兒屁眼里!

  屁眼被細細的草根插入,讓金凰兒覺得癢癢的,夾緊了菊穴,又晃了晃,那幾根藍草隨之搖擺,竟然和母狗尾巴十分相像!

  "嘿!行,挺有想法,這下你就是真的母狗了!"

  鄧已用馬鞭拍了拍金凰兒的屁股,那幾株藍草輕輕的點著頭。

  金凰兒感受著自己的'尾巴'對母夜叉的做法是又羞又氣。

  你就不能吃到嘴里嗎...非要插到我屁股中...真讓我成了只母狗啊!

  雖然心中對母夜叉有些怨念,可也只是閃了一瞬便隨之忘卻。

  反而一路上,屁股後那幾根搖曳的藍草讓她的身體十分興奮,被男人奸淫時,更加舒服了...

  一個男人,兩只母狗,就這麼圍著五虎寨轉悠了兩圈,把金凰兒累的夠嗆,本就無力的四肢肌肉酸痛無比。

  和她相比,另一只母狗,母夜叉就好很多。

  臉不紅,氣不喘,仿佛還能在轉三四圈!

  這就是有經驗的前輩厲害之處啊...

  不過,也幸虧聽母夜叉的話那天把飯盆的精液全都吃光了。

  因為後幾天的飯菜全是些殘羹剩飯,根本不能飽肚,如果不是一開始的精液,金凰兒還真沒有力氣撐到現在。

  她們被重新栓到了狗屋前,有男人來,就拽出來一個奸淫一番。

  倒也沒有空閒的時間,讓她們燒草殺蟲...

  所以只能等到深夜,土匪都睡去了才可以開始生火。

  不過,這樣的風險也很大。

  因為夜里值守的匪兵,有時候閒的無聊也會把熟睡中的二人拽出狗屋,肆意玩弄。

  他們往往不是為了肏穴,而純屬是用金凰兒和母夜叉兩只母狗取樂。

  有時候讓她們兩個互相舔穴,有時候扔球讓她們去撿。

  甚至還讓母夜叉站起來跳裸舞,金凰兒也被逼迫著學了幾個動作......

  所以,晚上也不是她們這兩只性犬可以安穩的時候。

  本來金凰兒已經迫不及待要滅了體內的蠱蟲,可三番五次有土匪過來,玩弄她們,根本沒有機會燒草。

  這麼一夜,不停地嘗試生火又不停地被拉出去玩弄,到底也沒有成功。

  反而弄得白天十分沒有精神,讓奸淫她們的男人惱火的很,用鞭子抽了一下午。

  金凰兒還好,一邊流著淫水一邊浪叫,身上也沒啥傷痕。

  但母夜叉可就慘了,她肥美的肉軀,青一塊紫一塊的,肉嘟嘟的大奶子上全是血痕,碰一下就痛的要命。

  如果不是為了金凰兒,半夜弄草,也不至於讓她被如此鞭打。

  金凰兒對她感到十分愧疚,卻反過來被母夜叉安慰了一番。

  晚上,母夜叉忍著身上的疼痛繼續嘗試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生火,結果還是失敗了。

  那群土匪來的太頻繁,還毫無規律,根本沒有安全的時機能把藍草燒著。

  直到一次酒會,這群土匪喝的昏天暗地,連夜里守寨的都腦子不太清醒,這才讓她們二人抓到了機會。

  金凰兒臉上滴淌著精液,全神貫注的看著母夜叉用濕漉漉的手握著打火石碰撞摩擦。

  她們二人的白嫩肉軀上布滿了男人肆虐的痕跡。

  酒會,自然要有女人。

  除了寨子里一些被擄掠而來的女人,最大的主角就是金凰兒和母夜叉了。

  她們兩人的穴都紅腫的要命,肚子微微鼓起來,里面全是精液。

  稍微一晃,還咕嚕咕嚕的作響。

  不過,沒有時間互相扣穴清理了,現在是難得的好時機,必須爭分奪秒!

  咔擦!

  終於,打火石碰撞的火花點燃了雜草,然後母夜叉趕緊輕輕吹著火苗將火勢變大。

  隨後把藍草扔進火堆中,燒出一股股的黑煙。

  因為她們是在狗屋里生的火,所以亮光和煙霧要好一陣才能散出去被發現。

  這段時間,最夠熏烤蠱蟲的了!

  母夜叉受不了濃煙,先爬了出去放風,讓金凰兒一個人在里面被煙霧包裹。

  這藍草燃燒產生的黑煙十分嗆鼻,但金凰兒努力忍住,運用起師父教導到呼吸之法,穩住肺腑。

  隨著煙霧覆蓋渾身,從毛孔里鑽入體內,金凰兒驚喜的發現,四肢真的有種酥癢的感覺!

  就好像那些蠱蟲臨死之前瘋狂的掙扎,失去的力量在逐漸回歸!

  只不過,狗屋內沒有新鮮空氣,金凰兒的丹田還無法涌入內氣。

  不過,藍草真的有效,讓金凰兒喜上眉梢。

  只要再燒一會兒,絕對就能恢復力量了!

  可是,當她這麼想的時候,狗屋外,突然傳來了謾罵之聲,夾雜著吵鬧和叮呤咣啷的聲音。

  金凰兒正疑惑地時候,脖子上的繩子猛然發力,她,被殘忍的拽了出去!

  "他娘的!想自盡是吧?想的美!"

  鄧已掐著金凰兒的脖子,狠辣的說道。

  他不知道藍草的存在,只以為母夜叉在外面放風,金凰兒待在著火的狗屋里是尋死呢。

  金凰兒被掐住脖子呼吸不過來,快要窒息的時候,鄧已將她扔在了地上。

  這時,她也看到了被男人踩在腳下掙扎的母夜叉。

  "這母狗突然就上來咬我,不知道發了什麼瘋!"

  那個踩著她臉的土匪喊道。

  "母狗看來是有思想了,難不成瘋了這麼多年現在清醒了?"

  母夜叉此刻也知道,自己再裝都沒用了,而且,她也不想那樣繼續苟且偷生,於是便怒視著鄧已破口大罵。

  "你個王八蛋!老娘要殺了你!要撕爛你的破肉蟲!把你的狗眼戳成爛泥!!!!"

  "嘿!你他媽的!"

  鄧已一腳把母夜叉踹飛,她肚子上的軟肉凹陷下去一大塊,此刻嘴里也是吐出了一口鮮血。

  "黑風!把這想不開的母狗弄到飯堂去,好好開導開導她!"

  壯實的大漢嘿嘿一笑,便扛起了金凰兒,往外走,好幾個土匪跟在他後面,淫笑著盯著金凰兒。

  而金凰兒絕望的看著鄧已一步步走向母夜叉,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那根比馬都要大的怪物陽具。

  她知道,尋常女人的穴絕對承受不了那玩意兒的奸淫,也知道母夜叉接下來的命運。

  但是,在火光之下,她看到母夜叉臉上沒有露出一點害怕的神情,反而帶著堅毅和仇恨,猶如慷慨就義的壯士!神色盎然!

  母夜叉遠遠望著金凰兒,那眼中的訣別之意再明顯不過。

  金凰兒流出一滴淚水,與之告別...

  她被黑風帶到了飯堂,寬闊的廳室中,被隨便扔到了一張發黑油膩的木桌上。

  黑風直接掰開了金凰兒雙腿,把肉棒插了進去。

  其他土匪也在她赤裸的嬌軀上下其手。

  之前通過藍草煙霧已經將金凰兒四肢的蠱蟲熏死大半,剩下的勉強牽制著她,只要等攢足了丹田之氣,就能破解危機。

  現在,撐過這最後的奸淫,便可復仇!

  黑風的肉棒像是個擀面杖,又硬又粗,在金凰兒的騷穴里大力抽插猛干,不斷帶出柔嫩的膛肉,又不斷插進她的子宮里。

  金凰兒裹住肉莖的膛肉既酸且麻,不停分泌汁液,如此粗暴的強奸帶來的快感越來越強,兩條修長玉腿甚至抽搐了起來,那一浪接一浪的情欲,將她一次又一次淹沒,全身酥麻交織,把她淫亂的本性徹底勾了起來。

  不過金凰兒不會再迷失。

  哪怕被奸的淫叫連連,依然維持著心中的怒火。

  她在浪叫的同時,不斷吸入新鮮空氣,補充丹田,再運氣消殺蠱蟲。

  一雙奶子搖晃著乳波,被男人們揉搓,屁股不斷地痙攣,繃緊,緋紅酮體隨著快感,不能自制的顫抖。

  黑風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金凰兒的快感也越來越強。

  終於,她到達了頂峰。

  "啊啊啊啊啊!!!!"

  這一聲大叫,包含著高潮的舒爽和四肢力量回歸的暢意!

  她的陰精止不住般急涌而出,如果不是給肉棒堵住洞口,一定會像撒尿那樣噴的老高。而現在,蘊含她生命精華的濃稠淫液,滯留在陰戶中,被黑風射完精的龜頭馬眼一開一合地吸進去。

  這將是黑風能從金凰兒身上得到的最後東西了。

  "去死吧啊啊啊啊啊!!!!"

  金凰兒猛地雙腿夾住黑風的腰,然後爆發出了巨大的力量。

  一萬頭公牛踩在黑風的腰上,將他的肌肉,腰椎,內髒全都壓碎!

  噗!!!!

  黑風的眼球被擠爆,喉嚨里噴出一堆內髒碎片,混著鮮血落在金凰兒的身上。

  那根插在她身體里的肉棒仿佛是臨死前最後的掙扎,瘋狂的將血液射進子宮內。

  周圍的土匪都嚇傻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剛才還意氣風發的黑風這麼簡單就慘死當場。

  金凰兒沒給他們反應的時間,雙腳一踹,將黑風的屍體踢飛,那根肉棒帶著淫液和鮮血離開了溫暖的陰道。

  金凰兒猶如一陣旋風,只過了不到五秒鍾,周圍的十多個土匪,全部腦袋詭異的擰了四五圈,無力的耷拉在脖子上。

  他們的眼睛幾乎都爆裂出來,身下的肉棒卻還諷刺的挺立著。

  金凰兒在一瞬間,就踢斷了他們所有人的脖子!

  此刻的金凰兒,赤身裸體,渾身都是鮮血。

  圓潤的一對大奶子,被染成紅色,在那乳尖上,還往下流淌著汙血,散發出詭異的美。

  隨便扯了一件土匪的衣服披掛在身上。

  這是她被抓到五虎寨半個月以來第一次穿上衣服。

  感受著曾經不喜歡的布料摩擦著肌膚,讓她有一種想哭出來的衝動。

  這樣的安全感,實在來之不易。

  但沒時間在這里傷感,母夜叉正在被鄧已折磨!自己必須趕快去救她!

  宛如一道勁風襲過,飯堂的桌子全都碎裂。

  金凰兒整個人已經射了出去,直衝狗屋的方向!

  當她趕到狗屋時,便看到已經完事的鄧已向她走來。

  "你!怎麼......"

  他詫異的話語還沒說完,眼前的金凰兒就消失不見。

  而鄧已的胸口也留下了個大洞。

  血淋淋的大洞。

  在看不清的速度中,金凰兒已經一腳把他的心髒踹飛了。

  鄧已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便直直倒下,最後看了眼金凰兒,她的屁股還在往下流著精液,淫靡,而美麗。

  自此,五虎寨五虎之一,'淫虎'鄧已,徹底斷了氣。

  和金凰兒之前被奸淫時惡狠承諾的一樣,她殺了鄧已。

  而且只用了一秒不到。

  就滅了這個侮辱奸淫自己十幾天的畜生。

  .........

  金凰兒沒有被鄧已分心,她的眼睛從來沒有離開狗屋一秒。

  當衝到栓繩的木樁前時,她看到了母夜叉。

  那具豐滿淫熟的肉軀此刻癱軟的倒在地上。

  她的下體仿佛被野獸硬生生撕裂,成了一團爛肉。

  手筋和腳筋被刀挑斷,無力的垂下流淌著刺眼的鮮血。

  更恐怖的是,母夜叉的雙眼,已經是兩個血淋淋的黑窟窿了,她的眼球被扔在地上,踩碎,殘忍至極。

  金凰兒哭著跪倒在母夜叉面前,雙手顫抖,撫摸著她的臉。

  "是...你..."

  母夜叉還吊著一口氣,虛弱的開口。

  "是!是我!我恢復了武功!我們成功了!"

  金凰兒哽咽著對母夜叉喊道。

  "呵...呵...太...太好了..."

  母夜叉的嘴角溢出鮮血,順著脖頸流到肥乳之上。

  "我......也終於...解脫了......"

  金凰兒握緊她的雙手,痛哭流涕。

  "嗚!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嗚......"

  "呵呵......"

  母夜叉抬著廢掉的手,用胳膊把金凰兒攬在了懷里,溫暖柔軟的胸脯將她包裹。

  "沒事...沒事的...你要逃出去...你要自由..."

  金凰兒說不出話來,雖然她和母夜叉相處的時間不長,可這半個月兩人互相照應,她又為了自己受了許多的皮肉之苦,怎麼能讓金凰兒不對這個溫柔的婦人產生感情。

  她對於自己沒有救下母夜叉感到痛不欲生。

  "對了......金虎......那個惡鬼...你有沒有殺了他...?"

  母夜叉艱難的問出這句話,這是她最後的執念。

  金凰兒抹了把淚水,她不忍心讓母夜叉帶著遺憾死去,便堅定的說道:

  "殺了!我殺了那個混蛋!他死的很慘!很慘!你的仇已經報了!"

  金凰兒的眼睛被淚水蒙住,模糊一片什麼也看不清。

  此話說完,卻沒聽到母夜叉有回應,於是便用力揉干眼中淚水,這才看到,

  在狗屋燃起的熊熊烈火的照映下,母夜叉已經斷了氣。

  她蒼白的臉十分恐怖,兩個黑洞流下的血液宛如地獄之境。

  但是,她的嘴角卻是向上翹起的。

  仿佛在安心的笑著,滿臉的輕松......

  她的苦難,

  終於結束了。

  金凰兒又流了許多淚,將母夜叉好好的放在地上,隨後站起身來。

  當她再次轉過頭時,哭紅的眼睛里已經沒了淚水。

  那其中滿是殺意。

  夜晚烏黑的天空,給火光照得通紅,焚天巨炎,夾著大量灰燼,筆直地往上升去。

  當晚,五虎寨被血洗一空,兩百二十七個土匪,全都慘死。

  金凰兒殺光了五虎寨,搶了匹快馬,離開了這個地獄。

  但是,有一個很大的遺憾。

  也是對金凰兒最大的折磨。

  那就是,死的這兩百多的土匪里,沒有金虎。

  他仿佛從未存在過五虎寨一般,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明明白天還看到過他,卻讓金凰兒翻遍五虎寨都找不到。

  沒辦法,因為金凰兒還沒有恢復全部實力,防止其他的'老虎'突然回寨,她只能先策馬出逃。

  或許,可以等到實力完全恢復後,再來這五虎寨,尋覓那金虎的蛛絲馬跡。

  金凰兒心中暗暗發誓。

  為了母夜叉,為了自己,她窮其一生,都要在這武林間,人世間,追殺金虎!

  .........

  可是......

  她.........

  真的還有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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