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武俠 歡喜六道輪回功

歡喜六道輪回功 -- (下)

歡喜六道輪回功 花水白蘭魚 41963 2025-01-25 18:53

  入夜

  “二位官爺,我家主母怎會做出此等弑夫之事呢?定是有人嫁禍於她,還望二位官爺明察!”

  “是啊是啊!小姐她平日連殺雞也不敢看,怎可能去做這等毒辣之事?還望二位官爺行個方便,讓我二人進去探望一下我家小姐!”小青口中叫著,手上卻是不慢,捏著一袋銀錢便送到了老齊手中。

  “這,下不為例啊。”老齊收了銀兩,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只是還需二位在外等待一番,待我同伴取來鑰匙開了門,我便領二位進去探望她。”

  “多謝官爺了!”王叔躬身行了個禮,聽聞公子被毒殺身亡,早已歸隱鄉野的他也是快馬加鞭回到城內,心中自是不信當日那明媚少女竟會做出這等事來,遂聯系了侍女小青,二人一同來到這牢內准備當面詢問一番,借由陸吟竹給的线索,去外邊為其伸冤。

  “唔!唔唔唔!!!”陸吟竹聽得有人前來,癢得發狂的她不由得發出聲響,期待那官爺取來那奇淫巧物,讓自己暢快發泄一番。可這次老劉是快速將那麻繩取下,手拿著一寬大汗巾,沿著陸吟竹周身隨意擦拭一番,又將那木床朝里推了不少,向著她扔來一身囚服,示意其盡快穿上,陸吟竹只以為這是官爺今日又新想的交合法子,為了盡快解癢,三兩下便穿上那囚服,跪倒在地上摟著老劉的大腿,小手急迫得想要去解開他那褲帶。

  “嗯?毒婦這是作甚?你這弑殺親夫的女子想不到私底下竟是如此放蕩,真是讓天下人唾棄!”

  “這是自然,官爺這陽獸粗長灼燙,遠非我那原夫可比,奴家真是好運氣,毒殺了那沒用郎君後,還能有幸嘗到官爺這等鮮美肉棒。”陸吟竹早已習慣了老劉這百變臉譜,心知他最愛這類話語,口中毫不猶豫地念出這幾日不知念了多少遍的卑賤毒語,想著過會便能得到官爺的大力抽插。

  “啊~齊老爺也來了,奴家這雙淫足早已恭候老爺許久呢~便是我那亡夫,也是對奴家這騷足痴迷得緊,可這手法卻是遠不如齊老爺您呐~還請老爺您....”陸吟竹余光瞥見那熟悉大漢,口中再度吐出幾句淫詞,這些日子來二人早已將這觀念刻入其腦海之中——作踐自己,貶低亡夫,便會不留余力地玩弄其身子,讓其在各類手段下涕泗橫流,爽到極點。只是待那火把臨近,陸吟竹卻見著了兩張驚怒之臉。

  “陸...你這毒婦!!!你竟敢毒殺我家公子!!我要殺了你!!”王叔雖年近花甲,聽了陸吟竹這一番話語也是怒從心起,恨不得推開這牢門,雙手捏住這蕩婦脖頸,將其掐死在這陰臭牢房里面,小青也是捂著嘴巴,淚流滿面,全然不敢相信自己小姐竟是如此歹毒之人。

  “王叔...小青,不,我不是,這是他們...嗯哼~我...哈哈哈哈哈~!”見著這熟悉二人,陸吟竹那漿糊般的腦子猛地清醒了不少,跪在地上朝前伸出手去,張著嘴想要說些什麼,然那老齊早已跨入牢房,用著靴尖蹭著她那滿是白汁的蓮足,巨癢並著暢快讓陸吟竹陡然失語,低著頭不斷大笑起來。

  “當日便是我瞎了眼,讓公子娶了你這賤人!!”王叔臉色漲紅,顯然是怒極,轉身便朝地牢外走去,小青也捂著心口,淌著淚看著陌生的小姐,朝她搖了搖頭,跟著王叔去了。

  “嗚嗚~你們嗚嗚嗚哈哈哈哈哈~!為何哈哈哈哈哈為何要如此對我哈哈哈哈哈哈~!!我與你們無冤無仇哈哈哈哈哈哈~!!卻為何要讓我受這般折磨嗚嗚嗚哈哈哈哈哈哈哈!!”

  陸吟竹的心在見著這一幕後徹底崩碎,她想要大哭,可身後二人卻連哭也讓她哭不出聲,刷著她那紅腫腳丫,捏著她這酸痛腰腹,癢得她只能跪在原地,流著淚水,口中卻盡是大笑。沒過多久,待得那陽鋒馬刷再度涌上,陸吟竹便如同一塊破布癱倒在那木床之上,腦袋里沒了半分念想,所受所想,皆是那淫穢抓撓之事,有人撓足,她便笑,有人入穴,她便叫,口中之語讓人聞之臉紅,暗道一聲蕩婦,就這般渾渾噩噩過了數日,連那一對香軟天足都已變得汙穢酸臭,只需被人稍加刮撓,便迎合著張開足趾,泌出幾股咸酸足露來。

  “滋啦~~”

  “啊!!!!!!”足下劇痛猛地將陸吟竹從渾噩中拉出,空氣中彌漫著烤肉香氣,這雙精美蓮足上也隨之多出幾個大字——弑夫淫足,這是近些日子來外面百姓所求那大人所做。

  “嘖,這等天足刻上這幾個字,真是暴殄天物。”

  “倒也別有一番風貌呢,再說了,明日便是其行刑之日,刻上這幾個大字卻也與我等無關了。只是這些日子在這小娘皮身上百般享受,卻是有些舍不得她。”

  “她也算是給了我等不少歡愉,便幫她抹上些許金創膏,省的她受這灼痛之苦。”

  陸吟竹見著老齊將那一袋藥粉倒在足上,絲絲清涼從那烙字一處傳來,二人很快又離了這牢房,不一會又端來一碗飯菜,瞧著她細細吃淨了,又伸手捏了捏她這雙足和肉穴,嘆了口氣,雙雙起身朝外走去。

  “明日便行刑嗎,如此,甚好,只是我卻無言去見雲郎了。”

  “吟竹~吟竹~!”幾聲輕喚將陸吟竹從夢中喚醒,雙眼朦朧間她見那牢門外立著一人,姿態樣貌皆與雲郎相仿,當即便從木床上躍下,抓著牢門涌出淚來,嘴里念叨著:“雲郎~雲郎,是你嗎?!雲郎!”

  只是那人舉著火把靠來,陸吟竹這才識得他乃是雲家大公子——雲凌鋒,心中歡喜落了空,當即便有些悻悻地朝里走去,然雲凌峰卻喚來老齊為她開了牢門,朝她伸出手來,“今日午時便是弟妹受刑之時,如今不過卯時,弟妹可願與我歸府,去見揚天最後一眼?”

  陸吟竹那暗淡眸子猛地有了神采,忙不迭的從地上爬起,拉竹雲凌峰的衣擺,由齊劉二人押送著回了雲府。

  雲凌峰領著她先洗漱了一番,又取來她平日最愛穿的鵝黃襦裙和素白羅襪,這才牽著她走入府中。

  揚天府上依舊是往常模樣,只是中央卻立了個碑位,雲凌峰貼心地將那齊劉二人支走,關上府門,讓陸吟竹得以跪在地上,哀聲喲哭。

  “夫君~夫君,吟竹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啊嗚嗚嗚嗚!!”

  “弟妹不必自責,我信此時定然不是弟妹所為!”

  “大哥!!”含冤入獄,又被那二位設計騙的王叔唾棄,陸吟竹內心早已脆弱不堪,偶然聽得有人信任自己,當即便摟住了雲凌峰的雙腿,哭的愈發委屈起來。

  “此事自然不是弟妹所為,因為讓人在你襪底藏毒的主謀,便是我呀~”

  這句話如一道驚雷在陸吟竹腦中炸響,她一時間忘了哀哭,雙手撐在地上,身軀抖如糠篩,指著雲凌峰露出一絲苦笑:“大哥是在安慰我嗎?對嗎?對嗎?對嗎!!!!”

  “啪嗒~”房門被忽地推了開來,齊劉二人也隨之走了進來,臉上滿是無奈神色,對這雲凌峰笑到:“凌峰哥還真是喜好這口,讓這女人帶著疑惑奔赴黃泉便可,何必要與她說些廢話呢。”

  “我!!!我殺了你!!”陸吟竹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抓起一旁的木椅便想朝雲凌峰臉上扔去,只是這手還未攥緊椅子,便被老劉一把按住,二人將其猛地抬起,叉開雙腿,於那碑前做出一副屈辱模樣面向雲凌峰。

  “你這卑鄙小人,為何,為何要毒殺你的兄弟!!”陸吟竹的眼神凶惡無比,咬著銀牙朝他怒吼著,可雲凌峰卻毫不氣惱,慢里斯條地從懷中摸出一件精美木盒,陸吟竹認得這盒子,其中所裝的,正是雲揚天給她的定情信物!

  “扒了她的衣服。”

  “不,你們,你們這些惡徒,混蛋,還我雲郎!!”陸吟竹劇烈掙扎著,可這畫面早在入獄那晚便已經上演過一次,她這嬌軟身子如何是那二人的對手,很快就被按在地上,襦裙羅襪皆被扒了下去,露出赤裸嬌軀來。

  這種姿態陸吟竹在地牢中早已習慣,可此時身後便是亡夫碑位,眼前更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陸吟竹忍不住遮住胸脯,捂住陰戶,滿眼皆是恨意。

  “喲?遮遮掩掩的干什麼呢?在牢里你可不是這樣的啊~”老劉嬉笑著抓住她的手腕,陸吟竹爭他不過,心中雖百般屈辱,手卻依舊被按在了身後。

  “前些日子聽二位兄弟說我這弟妹蓮足乃是世間珍品,今日一見果然如此,特別是這弑~夫~淫~足幾個大字,更是極為貼切哇。”雲凌峰伸手摸著這幾處烙字,口中不禁贊嘆到。

  “你這賤人!!這不都是你所害的!!”陸吟竹拼了命想要睜開齊劉二人的鉗制,可那壯漢卻不見搖晃分毫,只得眼睜睜地看著雲凌峰從木盒中抽出那支青綠琉璃簪,以尖為筆,沿著那幾個大字緩緩劃蹭起來,陸吟竹這雙足本就嬌嫩,被這簪子劃拉更是癢得不行,卻是不願在這謀害親夫的凶手面前露出丑態,朱唇被其咬出血來,也不願發出絲毫笑聲。然老齊二人怎會任由她憋著笑?早已熟知其各處癢肉的二人里面在其大腿腋下幾處來回揉捏,不出半響便讓陸吟竹破了功,張著嘴放聲大笑起來。

  “咕~咕哈~哈哈哈哈哈~!!雲凌峰你卑鄙哈哈哈哈卑鄙哈哈哈哈怪不得要靠哈哈哈哈要靠這下賤手段謀取家主哈哈哈哈哈哈若是雲郎還在,一輩子你都沒有機會咿呀~!!哈哈哈哈哈~!!”傷口抹了那金瘡藥後倒是好的極快,今日便已顯出些許嫩肉來,只是這新嫌嫩肉如何抵得住簪子剮蹭?此時倍感酥癢,讓陸吟竹苦不堪言,口中卻是毫不服軟,朝那卑鄙小人不斷罵到。

  那雲凌峰被說的也有些惱了,上前揪住那彎曲足趾,又將簪子調轉過來,以那寬大尾羽沿著足縫細細劃蹭,老劉也只如何讓著娘們倍感酸癢,手指已是摸到谷實一處,指尖揉捏著那肉球讓陸吟竹身軀酥軟,胸膛起伏,再無半分抵御力氣,只得閉上眼絕望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雲郎哈哈哈哈雲郎~吟竹哈哈哈哈哈吟竹今日便來陪你嗚嗚哈哈哈哈~我咒這幾個畜生哈哈哈哈哈被厲鬼纏身,永世不得超生哈哈哈哈哈~!!”

  “哦?永世不得超生?!那我今日便在你這厲鬼腹中留下幾滴種子!”雲凌峰卻是怒笑出聲,親自用手叉開陸吟竹雙腿,以那簪子百般戳劃谷實玄圃之地,直讓陸吟竹嬌喘連連,口中叫不出幾聲咒罵之詞,待其沒了大半力氣,便托著其豐軟臀部,褪下衣衫,猛地刺入濕滑穴中。陸吟竹雖嘴上罵著,可這些日子來身子早已習慣了這般折辱,方才被劃拉腳丫便已情動,此番穴道被人填滿,四肢便不受控制地摟住那身前男子,十根足趾不自覺的盛放開來,嬌軀也泌出不少淫靡汗汁來,待其從那極樂中回過神來,便已摟著雲凌峰,身後靠著亡夫碑文,穴里噴出數股白稠汁液來。

  “口口聲聲悼念著你那亡夫,可這身子卻是誠實得很呐!”老齊適時補上了一句,從一旁拾起那青綠簪子,將那雙足從雲凌峰背上扯下,握在手中肆意把玩起來。

  “這簪子可真是好看的緊,也不知當初花了多少銀兩,今日我便暫且收下,日後怕是還能嘗到不少女子嫩足呢~!”

  “哈哈哈哈~你們哈哈哈哈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陸吟竹在牢里本就身心俱疲,今日又忽聞丈夫死因,方才掙扎不過是回光返照,一身精氣早已被消磨地不剩多少,此番又心中哀苦被人如此折辱,引得身子高潮,沒過多久,便大笑浪叫著昏死在亡夫碑前,各類汁水在其身下流了一地。

  “毒婦,該死!這雙淫足只知謀害親夫!”

  “瞧著淫蕩模樣,怕是在牢里都不安穩!”

  “你這賤人,還我公子!”

  陸吟竹再度醒來時,乃是被人以冰水激醒,跪在那囚車之上,沿著鬧市緩緩走過,雙足被用鐵鏈拉開,讓周遭百姓能清楚看到那烙印上去的幾個大字。陸吟竹看向四周,在那人群間見著了許多熟識的人,他們此刻都滿臉怒容,朝著自己扔著各類石子汙穢;她又看向遠方的案台,雲凌峰正如狗一般半跪在那官員面前,臉上堆滿了獻媚的笑容;她找遍了四周,唯一露出不舍的幾雙眸子,竟是那二位在地牢中對自己百般折辱的壯漢,也是了,自己這等淫蕩身子,將這二位伺候的有夠舒暢。

  正午,艷陽高照,身後傳來一股刺鼻的酒味,隨即,天地倒轉,雙眼昏沉。

  “這人世間,太苦,太暗,若是有那來世,定要做那高高在上的將軍帝王,攻城拔寨,好過這屈辱一世百倍!”陸吟竹心中想著,思緒卻逐漸飄散,眼前忽地現出一道身影,朝著自己伸出手來。

  “雲郎,吟竹,這便來陪你了。”

  “嘔!這都過了幾個時辰才讓我來收屍,這娘們身子都臭了!!”一位男子推著板車,朝著刑場深處走去,空氣中那飄散的腐爛臭味讓他不禁捂住鼻子,沒好氣地罵了幾句。只是將那潰爛女屍從地上托起時,饒是以他的膽子也不由發出一聲驚呼,只見那女子雖身軀潰爛,可這一雙腳丫卻是如玉石般柔滑,在這夕陽下泛著詭異的光澤。

  “娘的,該不會是這娘們化作厲鬼附在這弑夫淫足上了吧,不行,這屍體留不得,得找處地方給她扔到河里去!”

  “這地方夠遠了吧,娘的,姑奶奶可別找上我啊,要尋便去尋那劊子手,切莫半夜入我夢中將我帶走!”男子雙手合十,作勢拜了兩下,隨即便捉著那對玉足將那女屍投入河中;遠處,幾朵潔白小花隨著晚風左右晃著,正如,少年少女初見那日。

  城樓下,煙塵彌漫,哀嚎四起,鮮血將那棕黃城門都染成了暗紅色;城樓上,一名身披戰甲,面如寒霜的女將軍正看著身旁逐漸減少的兵士,眼中閃過一絲悲傷,可卻在下一瞬便將其埋入深處,用那清脆而又響亮的聲音念出下一隊上前的兵士。

  “為將軍赴死,為國力戰而亡,我輩男兒,便當如此!”盡管連那空氣中都被血腥味所填滿,可被叫到名字的兵士眼里卻無半分畏懼,看向那女將軍的眼神也滿是狂熱,俯身吼完這幾句遺言後,便到門外抄起兵甲,向前衝鋒,很快就隱沒在無邊的喊殺聲中。

  女人聽著城外兵刃交接的聲響,緩緩將那一隊兵士的名字劃去,遞給一旁的小卒,“每人家眷紋銀五十兩。”

  “是,將軍。”

  “劉元帥,那段滄瀾真乃名將,我等二十萬大軍對她不過五萬將士,竟被拖在這玉山城前難以再進一步,要知道這玉山城背靠窄道,前對平原,易攻難守,朝中對元帥您已頗有微詞,若是明年此時再奪不下這城池,朝中那群老東西怕是要。”

  “哦?若是他們這群老骨頭有誰膽敢議論到本元帥頭上,那我便講他的頭砍下來殺雞儆猴,更何況,那段滄瀾怕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恕小的愚笨,我等與那段滄瀾爭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其行軍布局,謀略計策,皆是小的生平罕見,元帥如何...”

  “哈哈哈!她的確是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天生將星,只是她對外鐵血,對內卻過於溫和,我已派人與那燕國大臣相互串通,加上那燕國新王不過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只需數月,這玉山城必然不攻自破!”

  “那燕國大臣,真有這等通天本事?”

  “呵~你可莫要小看了這些朝中權臣,若是領兵打仗,本元帥自然比他們高超不知多少,可若是那蠱惑人心,欺瞞君王的把戲,他們可才是道上行家。”

  京城

  一身朝服的大臣正跪在一位少年面前,聲淚俱下地控告著某位將軍的惡行:“陛下,這段滄瀾近些日子大肆搜刮京城百姓財物,用以收買手下兵士,更何況她已與那大齊斗了數年之久,打的百姓是衣不蔽體,怨聲載道,若是再這樣下去,臣只怕她是在暗中積蓄兵力,意圖謀...”

  “啪!”身著黃袍的少年卻聽不得這些,直接從那龍椅上躍下,對這那大臣的臉龐就是幾巴掌,“陳太師,是誰給你的膽子,在朕面前詆毀段將軍?!你可知段將軍為我大燕立下了多少功勞?若不是段將軍,你豈能在這朝堂之上狺狺狂吠!”

  少年不過弱冠之年,一怒之下卻也龍威四溢,震的滿朝文武不敢出聲,然陳太師挨了這幾巴掌,卻愈發胸有成竹起來。

  “果然是血氣方剛的楞頭小子,看來老夫與那劉元帥的交易,把握可是不小。”只見他將頭埋地更低了些,言語間抽泣之聲更足,“陛下,老臣也只是為這天下百姓所想,更何況我大燕自古便遵從強干弱枝之法,京城禁軍數量本該遠大於各地廂兵,可這些年來那段滄瀾手下兵士數量卻始終居高不下,加之其手中戰功卓越,若是有一日其想要...”

  “住口!你這老狗!”少年怒極,抬腳便將陳太師踢翻在地,“來人啊,將這老狗拖下去,砍了!”

  “陛下!陛下!老臣這番都是為了陛下您好啊!要知道,就連您方才所喊的殿前軍士,大多數也是那段滄瀾手下精挑細選而來,這大燕將領,也幾乎都是由她選拔任命,臣對段將軍的忠心自然無半分懷疑,畢竟她身為女子,為打消先帝顧慮,許諾終身不嫁,已然是常人所難及;可她是如此,其手下將領心思卻未必如她這般純淨,若是其間有那狼子野心之輩意圖謀反,而陛下在軍中又無多少聲望,只怕到時候...”

  “退朝,退朝!!”

  入夜

  “陳太師,你今日於朝堂上所言,意欲何為?!”少年身穿便服,借著月色悄然來到了陳太師的府前。

  “果然還是少年心性,稍微一激,便想探個究竟!”陳太師心中竊喜,然臉上卻滿是惶恐之色,嘴里直念叨著:“老臣,老臣白日乃是胡言亂語,衝撞了陛下,請陛下恕罪......”

  “若是再這般裝傻充愣,明日陳太師便可離開這太師府,去那鄉野間做一自在閒夫了!”

  “此事實在...老臣只怕段將軍知曉後會...”

  “這大燕乃是朕的天下,陳太師怎總顧慮將軍所想?!”少年平日顯然沒少聽到這類話語,對段將軍也早已心生不滿,朝堂之上不過是礙於段滄瀾那赫赫戰功,不敢表露出來,生怕低下朝臣覺得自己這位新上任的君王不念功勞,落得個離心離德的下場,此刻的少年風華正茂,誰不想獨自做出一番偉業,將這大燕國標刻在這天下各處?然自少年繼位起,朝中老臣口中便都是念叨著段將軍如何如何,而那段滄瀾回朝之時,也對自己毫無恭敬之意,行禮不過是循規蹈矩,口中所言也盡是索要兵馬糧草一事。

  “那,那老臣便明說了,段將軍治軍嚴明,愛兵如子,手下兵士個個驍勇善戰,不懼生死,然這些士兵的忠,乃是對她段滄瀾的,卻不是對陛下您的忠,老臣斗膽說句,陛下您在這軍中威望,怕是都不如段將軍手下的一名千夫長!”

  “一派胡言!本王怎會不如這區區一名小卒,陳太師此言是為何意?”燕王怒極,作勢又要抽他的臉。

  “陛下若是不信,何不借著這夜色微服私訪,與老臣一同去那軍中隨意拉上幾位小兵,問上一問?”

  “好!本王便聽你一言,若是並非陳太師你所言,那明日陳太師便可收拾行李,告老還鄉了!”

  “誒~!誒~!兩位兵爺,執勤辛苦,小人帶了些許熟肉濃茶,二位兵爺可否賞臉取些嘗嘗?”陳太師朝街上巡邏的兵士招了招手,滿臉獻媚地捧著吃食向前走去,眼前那二位便是其早先安排好的小兵,乃是某位大臣的遠房親戚,私下安插進這軍隊中意圖謀個一官半職,豈知這段滄瀾只論軍功,這可造不得假,遂入職五六年,依舊是那巡街小卒,陳太師便是托人私底下收買了二人,許諾其某處鄉野的府邸和數千兩黃金,稱今晚有位對段將軍格外崇拜的世家少爺要借兵士之口來了解段將軍的事跡,這二人一聽自然樂得如此,早些日子便開始琢磨如何吹捧段將軍,讓這位少爺聽得舒暢。只是這表面功夫,還得做上一番。

  “不必了,吾等正在巡街執勤,豈能擅離職守!”王虎向後退了兩步,作勢便要轉身繼續游街。

  “二位!二位!小人對段將軍手下軍士實屬敬佩,還望二位執勤後再來此地,小人在此恭候二位大人!”

  “段將軍治下軍士,的確是紀律分明,恪盡職守。”燕王從陰影中探出頭來,也不由得贊了一聲。

  “那是自然,畢竟,在這軍中,段將軍乃是說一不二的存在。”

  “哦?”燕王微微點頭,臉上陰翳之色卻是更濃了。

  約麼一個時辰後,那兩位兵士總算出現在燕王面前,陳太師立馬迎了上去,打開手中布袋,朝那二人遞去“二位,執勤辛苦,還請嘗些小人買來的吃食。”

  “保衛百姓,本就是我軍應盡的職責。”王虎擺出一副淡然表情,捻起一塊熟肉,細細嚼了起來,“今日統領忽然下令明日歇息,吾等方能來此地與你二人見上一面,若是平日,怕是等到明日吾等都不會前來。”

  “那小人還真是幸運,如此難得,不如小人便再買些酒來,請二位喝上幾杯?”這便是陳太師計下一環,帝王生性多疑,若是讓這二人就這麼吹捧,難免燕王會心生疑慮,私底下徹查一番,然幾杯酒水下肚後,王虎和黃龍二人皆面紅耳赤,眼神迷離,此番情況下再問,所得話語便會讓這燕王信任的多。

  “二位,小人對段將軍更是仰慕多時,不知二位可否說些關於段將軍的故事,讓小人也好過過耳癮?”

  “看...看你這人...還挺恭敬,那...那我便和你說些軍中傳言...可莫要外傳啊~嗝!!”王虎打著酒嗝,摟著陳太師的肩膀,低聲訴說了起來:“你可知段將軍那日大敗越軍,班師回朝後,那燕王如何對她?”

  “小人不知,這等朝堂之事,又有聖上在位,小人怕是想都不敢想呐!”

  “哈哈哈,聖上?!他在我們段將軍面前卻是只敢賠笑,不敢接將軍一跪呢!哈哈哈!”

  “啊?怎會...那豈不是說段將軍她...”

  王虎突然壓低了聲響,但卻巧妙地讓燕王也能聽到些許,“這燕國天下近乎都是段將軍所攻伐下來的,他燕王坐龍椅也是坐,換個秦王,吳王也可來做!只要將軍願意,女子為皇,亦可!!”

  “二位莫要說了,小人,小人不敢聽了!!”陳太師露出一副惶恐模樣,作勢便要捂住耳朵,卻被酒意上來的王虎擒住雙手,大笑著說到:“莫怕!便是知道了又如何,他有那個膽子嗎!!”

  “啪!”暗處傳來一聲脆響,兩截斷筷隨之落在地上。

  “陳太師,是本王錯怪你了,若不是你拼死進諫,本王怕還是被蒙在鼓里!”

  “陛下莫要如此說,那幾句話不過是賬下小兵酒後亂語,豈能代表其他...”

  “連這小卒都對本王毫無敬意,那些統領又豈會有半分忠心!段滄瀾啊段滄瀾,本王卻是看錯了你,可如今大軍壓境,本王卻奈何她不得,陳愛卿,你說,朕該如何是好啊。若是臨陣換帥,我大燕江山怕也不保,可若是繼續如此,只要她段滄瀾在任一日,本王便始終沒有半分兵權!那這燕王做的還有什麼意義!”

  “陛下莫急,老臣昨夜苦思夜想,得出個小伎倆,只是是否可行,還得陛下您來...”

  “陳愛卿不必拘謹,暢所欲言即可。”燕王擺了擺手,臉色陰沉,不知心中做些甚麼打算。

  “老臣認為,如今段滄瀾在那玉山城與大齊對峙數年,便是因為其手中兵馬不足,只能處於守勢,加之敵軍將領也是位名帥,這才形成今日這拉鋸之勢,陛下若要破除如今受制之勢,不妨破釜沉舟,將各地廂兵,京城禁軍抽調十萬段將軍任命的將領兵士,前去支援前线,得了人馬,段將軍必然能有轉守為攻之能,屆時與那齊國二十萬軍士交鋒,若是勝了,其手下軍士必然十不存一,就算敗了,我大燕借著那玉山窄道天險,抵御敵軍也不成問題!”

  “太師此法真是妙極,本王便聽你一言,明日便布下聖旨,抽調各方兵馬去支援前线!”燕王拍手叫好,臉上盡是笑容。

  數日後,段滄瀾看著那數萬兵馬和一同送來的聖旨,氣得渾身發抖,要知道這玉山城背靠窄道荒山,糧草運輸都是個大問題,五萬兵馬便是這座城池所能容納的極限,若是再多,怕是糧草都供應不及,更別提什麼轉守為攻了。而燕王此番行為,便是逼迫她主動打開城門,朝那齊軍發起攻擊,可這玉山城易攻難守,齊軍的天鉗城卻是易守難攻,就算她段滄瀾有通天之能,將手下這十五萬兵馬打盡,怕也是拿不下來,而這聖旨上更是命令這些兵士不得逃竄,勢要一舉擊潰齊軍,違令者斬,幾乎是瞬間便將段滄瀾和劉齊龍的處境翻轉過來,要知道那劉齊龍帶著二十萬兵馬久攻不下這玉山城,士兵們早就泄了氣,朝中也對他頗有微詞,只要自己死命守住,那外敵自然不攻自破,可如今一來,糧草供給不上,那劉齊龍則只需坐在城中,靜待自己手下將士因缺少食物而變得虛弱,留在此地,只會被他盡數殲滅。

  “傳我命令,棄城,撤離!”段滄瀾很快就認清了狀況,大手一揮,便下令手下兵士收拾行囊,准備向後撤離到天山城去,手下那些新來的將士們雖有些迷茫,但對段滄瀾的話語卻無半分疑慮,立馬便開始收拾起來,直到半夜,全軍已經整頓完畢,借著夜色,悄然向天山城退去。

  “哈哈~看來今夜,吾等賬下便能再添一位冷艷女將了!”劉齊龍接過眼前之人手中信件,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玉山上

  這山路狹窄異常,只堪堪能讓普通板車通行,古往今來,燕國便是借著此山,讓齊國難以再進一步。十五萬將士卻是借著火把,井然有序地走在山道之上。

  “咚!!”幾聲異響從頂上傳來,隊首的幾隊士兵只來得及大喊一句:“有落石!”便慘叫一聲,沒了聲響,而後方窄道上更是傳來戰鼓隆隆聲,數萬齊軍身攜弩箭,與燕軍保持著距離,從後方肆意射殺著這些兵士。

  落石依舊在從山頂滾落,埋伏之人顯然在此地預謀已久,段滄瀾頓知這燕國出了叛徒,可如今卻是容不得她將其揪出,扭轉敗局,登上山道的燕軍在齊軍面前就是活靶子,而還未登上山道的數萬燕軍,更是被其余十余萬齊軍圍剿,而為了趁敵不備快速撤離,段滄瀾讓兵士們舍棄了許多厚重盔甲和長柄武器,由後方軍隊統一拉運,導致如今就算她手下士兵個個驍勇善戰,悍不畏死,卻因為裝備上的巨大劣勢被肆意圍殺,喊殺聲,怒吼聲將整片黑夜劃破,直到後來,被殺到逐漸響起絕望的哀嚎聲。

  天邊泛起一抹白色,劉齊龍看著眼前僅剩下不到兩萬的燕軍和那緩緩走到自己軍前的女將,臉上卻無半點譏諷之色,畢竟在這等絕境下,這位名將手下的兵士們雖會哭泣,會哀嚎,可卻無一人潰逃,求饒,直到這位女將軍親自走上前來,雙膝跪下,乞求自己能饒過剩下的燕軍,為本就孱弱的燕國保留些許兵力,這才放下武器,朝齊軍舉起手來。

  “哎,本元帥借用這齷齪伎倆,勝之不武,將軍可莫要怪罪。”劉齊龍按著段滄瀾的肩膀,將她迎起,“這些殘兵敗將在我看來也掀不起什麼風浪,放便放了,只是不知將軍,願意出些什麼代價,來換取這數萬將士的性命?”

  “成王敗寇,我敗了,便是敗了,我自幼便為了燕國奉獻一切,如今年已二八,家中怕也只剩下幾兩紋銀供父母度日,如今所剩,不過是具殘花敗柳之軀,若是你還敬我是個對手,還請高抬貴手,放他們一條生路,我願以死來換得他們生。”

  “哦?一命換萬命?段將軍不愧是名將,此時此刻都還想著這等驚世戰果,要我說啊,可以,只不過,這一命,得是活的,得是任我所用,任我大齊所驅使的命!我聽燕國里都傳段將軍你從未婚嫁,又怎會是殘花敗柳之軀?不如這樣,你便到我軍中,做一軍妓,用你這具身子,來好生慰問這些年來我賬下兄弟們的在天之靈!如何!”

  “將軍不可!吾等便是死,也絕不...”段滄瀾賬下統領怒極,當即便要衝出來朝這卑鄙小人來上一刀。

  “住口!想不到我這身子,竟能換到數萬人之性命,如此一本萬利的買賣,如何做不得?”段滄瀾只是默默摘下了頭上的盔甲,露出一具英氣十足的臉龐,抬頭望著劉齊龍的眼睛,任命般地點了點頭。

  “看來段將軍看待局勢要比手下將領清楚很多哇,那便這麼定下了,不過事先說好,我會在這數萬人手背上刻下我齊國印章,登記名字,若是在我齊軍中段將軍違反了什麼事項,那我便找來這本子,領軍踏上你燕國土地,掘地三尺也要講他揪出來,在你面前把他給砍了!若是你在軍中尋死,那待你死後明日我便全軍出動,配合上今夜那燕國叛徒,將這數萬人再找出來,連同你燕國百姓,一並陪你祭天!”

  “你!”段滄瀾沒想到這男人居然如此狠毒,她早就想過被擒會是如何,口中也早早藏有一丹丸,本想著待手下將士平安,自己便服毒自盡,便可免受敵軍欺辱,然劉齊龍的一番話語無疑是堵死了她的退路,可如今形勢所迫,卻也不得不暫時低頭,任由他將自己四肢捆住,如牲畜般放在馬背上運送回去。

  齊國軍帳內,身材壯碩的漢子們舉著酒碗,布滿血汙的重甲被隨意地扔在地上,眾人彼此臉上皆是笑意,他們心中清楚,經此一役,那燕國的氣數已然耗盡,而兩國自古以來便交戰不休,這近乎百年的血仇,定是要由他們這些人來親手了斷,一想到自己的名字將會被攥刻在國碑之上,漢子們心中的火焰便愈發洶涌了起來,手中酒液雖能麻木四肢,但卻撫慰不了腦中飢渴。帳中男子本就多是青年壯士,每日的拼殺操練早已讓他們的神經被徹底繃緊,而今忽地搏下一場大捷,頓感這腹中火焰燒得旺盛,登時便有人憶起那敵國女將的溫婉面容,將那手中酒碗朝地上一摔,頂著個酒紅臉龐便在帳中嚷嚷起來:“將軍何不將那娘們從帳里拖出來,扒了她那一身衣甲,供兄弟們好好泄泄火氣!”

  段滄瀾本就是以四馬攢蹄地屈辱姿勢從馬背上卸下,更是被定在根粗長黃竹上圍著軍帳走上了幾圈,卸去甲胃的女帥已然沒了平日里的英武,被敵人以那屈辱姿勢捆綁游街的遭遇也讓她不由得俏臉緋紅,將臉死死扭向一旁,嬌軀在四周粗鄙而又放肆的調笑聲中不住地顫抖著,她從不懼刀劈斧砍所帶來的皮肉痛苦,那只會讓她感受到拼殺的快感;可此番卻是將其柔弱一面強行暴露在敵軍眼下,聽著他們肆意貶低自己的身段和名譽,可自己便是連起身還嘴都做不到,如此折磨,已是讓這位女將略感悲苦,只恨自己當時沒有早些自裁,方才落得今日這般下場。

  這一嗓子,頓時便將營帳里的火氣徹底點燃,幾名精壯漢子借著酒勁,加之又在軍中有個一官半職,逐漸也放開了手腳,憑著腦袋里的記憶便想著往關押段滄瀾的營帳里走去,只是沒走幾步,便被劉齊龍手下的兵士給攔了下來。

  “這位百夫長,將軍有令,今日酒肉管夠,可這囚女段滄瀾,卻不可讓你肆意妄為。”

  漢子腹中本就燥熱,腦袋又被酒水給衝得迷炫,嘴中嚷著,便硬要往帳里闖,“這軍中難得見到幾名騷浪娘們,將軍若是想自己享用,和兄弟們說上一聲便好,何必借著這般拙劣借口?我看那娘們臀翹乳肥,若是將軍半夜自覺難以招架,可要記得將吾喚來,我來替將軍好生責罰這惡毒敵將!”說罷,便自顧自地去掀那帳簾,不料卻被一旁的兵士啪地一下將手給打落了下去。

  “你!!.......”這百夫長剛要發怒,卻不料營中傳來將軍的聲音,劉齊龍平日治軍有方,恩威並施,手下將士無不對其心存畏懼,這漢子方才也是借著酒勁才能說出這般渾話,忽聞將軍話語,登時酒意也散了大半,訕笑著縮回手來。

  “諸位莫要著急,這女帥性情剛烈,若是強行奪了她的身子,只怕會激地她愈發忠烈,那便只得一斬了之,況且此時便上了她,多半難以獲得多少床上歡愉,諸位兄弟若是信我,給我三日,我定將這烈馬好生調教,屆時讓其乖乖在諸位胯下塌下腰來,供諸位馳騁!”

  幾名醉漢嘴上自是應和著,然心中卻多有不屑,只因這段滄瀾素來有鐵面血手之稱,冰冷傲氣的模樣近乎刻入了每一位將士的心中,今日午時臉上羞赫之色,漢子們也知其悲苦,然此時元帥卻立下這等豪言,竟說三日內要降服這匹烈馬。

  “莫不是三日後身心俱疲,不得已將這女帥讓與我等......”歸營途中,一名漢子忽地來上一句,只惹得周遭兄弟們一陣歡笑。

  “為何要將你手下將士趕走?成王敗寇,我既已成為爾等俘虜,自是有被糟踐折辱的心理准備。”段滄瀾便在帳中,自是聽到帳外幾人的談話,只是心中卻無半分感激,只覺眼前男人惺惺作態,令她作嘔。

  “你我二人斗了這麼多年,最後也不過是敗在你燕國內患之下,我自覺勝之不武,又豈會用這般淫亂伎倆來折辱你?如今你落入我手中,我不過是想讓你徹底屈從於我,而不是用著這些旁門左道,如此一來,想必將軍心中也是對在下極為不恥。”

  “可笑,敗了就是敗了,我不知你心中有何等計謀,只是想讓我段滄瀾心悅誠服?恕我直言,這世上可還沒生出這等人來!”段滄瀾昂著頭,緊盯著眼前那男子,盡管被以這等可笑姿態被綁在竹上,未著半件兵甲,大片肌膚被兵士們以羞辱為由刻意裸露出來,但當段滄瀾說出這些話來時,其身姿卻是顯得格外英武,仿佛她根本就不是深陷敵營的無力俘虜,而依舊是那位馳騁沙場的颯爽女將。

  “誒,可莫要這麼說,只怕過上幾日,哪怕沒了這些束縛,將軍依舊會乖乖低下頭來,求著我等為你服侍呢~”劉齊龍笑著說到,他愛極了此刻這張臉上的傲然神情,身為多年的對手,劉齊龍早已經看慣了這張臉,但依舊不覺得膩,哪怕他身處高位,各類女子亦是玩了個遍,但此等身份尊貴,又常年壓制自己的女將還是頭一回見,他不想如往常一般直接撕去她身上的一切布料,他要用著她們燕國的人,燕國的物,燕國的奇淫巧技,讓這位守護了燕國數十載的女將軍由內到外徹底臣服於自己。

  “今夜乃是我軍慶功宴,將軍雖是我等俘虜,我卻也不忍心自己享樂,而讓將軍以這屈辱姿勢在這忍飢挨餓,恰巧我旁邊營帳有著幾位我從你燕國招來的女侍,不如便讓她們為將軍接風洗塵,好生款待一番將軍?”劉齊龍低下頭朝女人說到,卻也未等她開口,便拍了拍手,招呼幾位身段纖細的女子進來,幾人手里或是端著盆玫紅色的汁水,或是拿著些許燕國常見的烹煮小菜,見著將軍,臉上皆是露出驚異,低下頭去不敢看她,她們大多都是被齊國將士虜來此地,又在帳中見著自家將軍,心中頓時沒了半分希望。

  “何必在此惺惺作態?本將軍早便知曉你劉齊龍對待女性俘虜是用著何等手段,你大可以上前來將我按在身下,將你這惡心肮髒的軀體貼在我身上。”

  “將軍可與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樣,本帥敬佩將軍,一介女流卻用兵如神,一人護衛那孱弱燕國數十載,不過話雖如此,今夜倒也還需用這牛筋繩為將軍添些束縛,畢竟將軍一身武藝,若是不加些限制,只怕每日便見不到將軍了。”

  段滄瀾不知這男人作何打算,但心中卻也暗自松了口氣,她雖不畏欺辱,但倘若能暫且守住貞潔,少受些折磨,心中倒也樂得如此,畢竟戰敗後的她已然是案板上的鲇魚,再難翻出多少風浪來了。

  約幺半個時辰後,便在幾名喚進來的健壯男子按壓下,被呈“大”字形捆在了一張床上,脖子亦被床頭麻繩圍了幾圈進而向上提起,只能以仰頭姿勢行張口閉口這類簡單動作,段滄瀾並未過多掙扎,畢竟這些兵卒也未對她行任何褻瀆之事,只是按照規矩捆住了她的身子,再說了,就算要做,她段滄瀾為了燕國百姓,又能做出什麼事來呢?

  被四馬攢蹄捆在竹棍上著實不算好受,此刻身子舒展開後,四肢傳來的酥麻暢快感讓段滄瀾緊繃的神經不由得舒緩下來,她如今被迫仰起頭來,看不見自己身前的那些婢女們在做些什麼,不過耳邊傳來的水流攪動聲倒是不假,想必也是在遵從命令,要為自己洗漱一番。

  “這卑鄙小人到底在謀算著什麼事情?經此一役,燕國未來十年都不會有轉守為攻的能力,又何必對我這敗軍之將好生招待?”段滄瀾想著,忽覺足心一涼,腳上一雙皮靴已被一名婢女給剝了下來段滄瀾身子高大,自幼便有一雙肉實大腳,如今這一雙肉足竟有九寸余長,加上此時正值孟夏時節,天氣已然開始燥熱起來,這皮靴雖柔軟耐用,但內襯卻格外嚴實悶熱,皮靴里邊早已積蓄了不少足汗,剛一剝落,便能聽到幾聲水珠滴落的聲響,緊接著,一股酸臭氣味便開始在帳中蔓延,引得那幾位婢女發出幾聲嬉笑聲來。段滄瀾早便知曉自己這雙寬厚大腳是何秉性,早在燕國領軍時便常用清水衝洗足部後再更衣沐浴,為的就是消除大半酸臭足汗,如今被人忽地扯開這層遮羞布來,段滄瀾雖臉上不顯情緒,幾根足趾卻早已經蜷縮彎曲,恨不得將自己這一雙大腳遮掩下來。

  “將軍果真...勞累,今夜便讓奴婢為將軍好生清洗一番。”那婢女雖笑個不停,但動作卻是絲毫不慢,從盆中拾起一塊絲滑綢緞,蘸著那玫紅汁液便開始清洗起來,她手法嫻熟,力道輕柔,仔仔細細地用自己的指尖頂著綢緞將這一雙大腳上的汗珠酸垢刮除下來,從趾縫到腳掌,再從腳心到腳跟,微微尖細的指甲借著浸滿汁液的絲綢,混著汗液塗滿了整只大腳,隨後又從汁液中取出條精致小刷,侃侃不過足趾大小,指尖用力將其嵌入這雙大腳的肉縫之中,沿著紋路將汁水塗滿里邊的隱蔽足肉。倘若是那養尊處優的官家小姐,如此細致地刮騷腳底嫩肉,怕是早已在床上笑到岔過氣去,但段滄瀾自幼便隨軍征戰,一雙肉足雖時常保養,卻也已是布滿黃繭,只有那婢女清洗趾縫和足心時,方才會有些許顫栗。約幺半炷香後,一雙大腳已然變得油亮水滑,朝下滴落著晶瑩水珠。接著,那些婢女們一同走上前來,分別站在段滄瀾四肢周圍,用其細嫩小手隔著衣物為她按壓揉搓起來,皆手法老練,力道適中,讓段滄瀾這一身久經勞累的皮肉都漸漸舒緩下來,不知是日夜操勞還是戰敗後心力憔悴,亦或是被強行卸下來多年來扛在肩上的國家使命,段滄瀾在舒爽下,逐漸感受到了倦意,她緩緩閉上了眼,仿佛又回到了兒時在將軍府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

  段滄瀾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這軍帳內本就昏暗,僅有幾處火把在慢慢燒著,昨夜的那些婢女已然不見了蹤影,但腳上的那種油膩感卻尚未消散,也不知是這軍帳狹小導致火把熱氣難以散出,亦或者是這天本就燥熱,段滄瀾的一雙腳正不斷泌著汗珠,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下的土地上,空氣中酸臭的氣味更濃了,這讓段滄瀾感到有些尷尬,想雙腳相互摩挲幾下將足肉上的汗珠抖落,然而卻忽地感到四肢一陣酸軟,健壯豐腴的大腿此刻卻使不出半點勁來,反倒是一陣比昨夜強烈百倍的酥麻快感讓她忍不住悶哼一聲,兩只大腳隨之顫動幾下,壓得這木床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

  “將軍這一覺睡得可真是久呢,奴婢們早已在外等候多時了。”聽到帳中異響,昨夜那幾位婢女便撩起帳布,端著那些玩意再度走了進來,不過這盆中汁液卻比昨夜要濃稠許多,因為段滄瀾雖仰頭見不著自己足前景象,然空氣中夾雜的腥甜味卻是讓她有些不適,她記憶里似乎有過這種味道,卻一時間想不起來這是何物。

  婢女們並沒有如昨夜般急著上前為她刷足揉身,而是端著一盆燉好的蹄筋,用手捻著蘸了些調料遞送到了段滄瀾的嘴邊,她本就餓了許久,肉類香醇的氣味讓她難以抗拒,心中雖有顧慮,但轉念一想這敵軍元帥也不必多此一舉,便也張口吃了起來,期間又服下了幾筒山泉水,只覺口足胃暖,威嚴神色不覺間再度消了幾分。

  “將軍可是吃好了?那奴婢們便要為將軍沐浴更衣了。”

  段滄瀾沒有回答,畢竟這些婢女們也並未征求她的意見,剛一問完,便如昨夜般站在了自己身子各處,依舊是那熟悉的水聲,依舊是同樣的手法和力道,只是今日她段滄瀾的感覺,卻變得與昨日大相徑庭。昨夜她躺在這床上,任由那婢女如何用小刷子細細刮撓足底,自己也僅僅只是稍有不適,甚至行進到足掌這些覆有黃繭之地,便只有按壓觸感,而無半分癢意,更別提早些時候的手指撩撥了,可今日僅僅只是被那指尖隔著絲綢劃上幾下,自己的腳底便泛起一陣許久未曾體驗過的熬人瘙癢,惹得她不由得蜷起足趾,讓自己一雙大足堆起條條肉褶,方才能壓住自己胸腔中涌現的笑意。

  “將軍的腳可真是大呢,都快趕上奴婢的臉了~哦,說來還未向將軍說過奴婢們的名字,真是罪該萬死。”洗刷足底的婢女輕笑著對段滄瀾說著,口中話語雖然尊敬,但語氣卻頗有嘲諷意味,段滄瀾只覺腳心癢得難受,生怕自己開口便笑出聲來。那婢女久得不到回應,卻也不惱,她依舊輕瘙著眼前的寬大肉足,自顧自地繼續說了下去:“奴婢本是燕國的一名普通百姓,本名已不願再提,在軍中,元帥和兵哥哥們都叫我叫小清,將軍身子左側的二位分別是小靈,小芸,右側二位則是小倩,小鳳,將軍可得記住咱們的名兒哦,畢竟,咱們日後可得在這軍中,共度不知多少歲月呢。”

  “既是燕國百姓,為何要......”段滄瀾本想質問幾句,卻忽覺足心那雙小手的力道在聽到“燕國百姓”一詞後陡然加大了幾分,來不及問出後面幾句,便不得不咬緊牙關,將近乎涌到喉口的輕笑聲吞咽下去。

  “燕國百姓?燕國百姓!!哈哈哈哈~!”小清忽然大笑了起來,看著眼前被捆地嚴嚴實實的女將軍,手上力度猛地再加了幾分,厲聲朝她吼到:“也是了,將軍在這燕國,乃是王權之上的人物,又豈知我等百姓的苦難?要我說,如今見來,也就是個腳大肉厚,身子騷浪的賤貨淫婦!若不是生對了人家當了這甚麼將軍,早就被那些惡臭的王公貴族收入麾下,調教成一只只知媚叫求肏的騷浪賤貨!”

  “唔~!呼!呼!你怎得...”段滄瀾心中不由得燃起怒意,她年僅十四便隨父親出入戰場,這些年來,為燕國抵御了多少外敵,雖受限於燕國實力薄弱,只能侃侃自保,甚至丟失些許小城池,但次次皆是以少敵多,護衛了燕國萬千百姓,如今聽到這曾經被自己保護過的百姓辱罵自己,心中悲苦憤怒自然高漲,當即便想睜開繩索去瞧瞧這小清是何模樣。

  “啊呀~將軍可莫要心急啊,昨日下來,您這一雙大腳倒是美上了不少,這可得益於咱們燕國貴族們的發明創造呢,若是他們能得知自己研磨調配出的潤膚藥水能有幸用在將軍足上,怕是能在家門口上擺上幾桌好生慶祝一番吧!”小清依舊是一副笑顏看著妄圖掙扎的健壯女將,手上動作倒是沒慢下半點,將那濃稠到類似膏藥的玫紅汁液繼續往那雙九寸長的大腳上塗抹著。地上散落著一片片硬實焦黃的厚實表皮,皆是昨夜段滄瀾於睡夢中從其足底悄然脫落下來的繭子,那雙大腳如今已是粉中透紅,如成熟的蜜桃表皮般鮮亮誘人;而新鮮塗抹的汁液卻依舊在起著效用,只見其敷在足肉之上,體積緩緩縮小,將這一雙大腳浸透地愈發紅潤,表層肌膚也在不停地泌出酸臭汁水來,只怕不出半響,這雙寬大肉足便會變得軟嫩水潤,稍一激發便足露四溢了。

  聞著空氣中那愈發濃郁的腥甜氣味,段滄瀾總算想起了這味道來源於何處,她曾在回朝後抄過幾位貪汙腐敗的官吏府邸,其地牢里便充斥著這種腥甜氣味,當時的段滄瀾並未多想,只以為是些下賤的情色藥物,可如今愈發強烈的足底癢意讓她不得不重新思考起過往的一切,她記得那府里的丫鬟夫人們肌膚皆水潤光滑,且走起路來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稍稍拉緊繩索讓其走快些許,便身子酥軟地倒在地上嬌喘不已。段滄瀾不是愚鈍之人,她很快就意識到這油滑汁液有何作用,她趕忙開始甩動腳丫,意圖能將覆蓋在外的藥汁抖落下去,可剛一嘗試,便發覺自己大腿酸軟,用不上半分力氣,只能堪堪輕晃幾下,就被小清猛地按住了腳丫。

  “將軍果真聰慧,這麼快便知曉了這寶藥的妙用。”小清輕易地便制住了眼前的一雙大腳,揪著兩根細長足趾向後扳起,若是之前她一柔弱女子斷然沒有此等力氣,可如今,這位將軍已是被散去了大半力氣,現在也不過是個身高腳大的普通女子罷了,“這可是咱們燕國貴族專門培育的“化仙露”,乃是用那“仙足花”研磨調制而成,說來也妙,這仙足花平日都長在些陰暗酸臭之地,見光便枯,也不知是哪位大人發掘其妙用,又發現這女子足露能使其茁壯生長,當即便私下大量種植,又在暗處搜尋大量妙齡女子,進而調配出這“化仙露”呢,又能讓女子身上的粗糙表皮盡數脫落,露出里邊那些粉嫩軟肉來,同時亦可以激發這女子的泌汗之能,隨後只需肆意把玩這可憐女子,便可在享樂中又養出一片仙足花來。民女當初啊,正是被某位大人抓入府中,初時只覺這位大人好生怪異,抓著民女這雙日夜耕作的粗糙大腳來回抹著甚麼油膏,可沒過上半日,民女便被捉著這雙腳丫,在大人手中笑到昏厥過去,日後更是被囚在那地牢之中,每日被提著腳丫刷到涕泗橫流,恨不得早早了結了自己,而這燕國之內,不知有多少位大人手中有著和民女類似的可憐農婦,本以為自己日夜操勞,肌膚粗糙,便可免受窺探,卻不料在這化仙露前,一一被剝去遮掩的外皮,露出里邊的軟嫩來。不過那位大人在朝中似乎地位不高,這化仙露也僅有一瓶而已,故而在民女身上所用不多,卻也是讓民女癢得涕泗橫流,將軍這等女子,待遇自然是要比民女好上數倍,故而這化仙露自昨夜算起,已然用了約麼八九瓶,不知將軍這雙騷浪蹄子,如今可還,好受?!”說罷,其指尖忽地加了力道,用那尖端沿著足掌間的那條縫隙猛刮一下,當即便讓段滄瀾腰身隆起,用盡渾身解數方才壓下笑意,只是這腳丫卻是在刺激下泌出一層酸臭足汗,惹得那小清嬉笑不已。

  “看來將軍雖和奴婢地位上天差地別,可這一雙腳丫倒是沒有多少差別,亦或者說,還更加下賤,更加酸臭,更加騷浪呢!”話音未落,段滄瀾便覺自己雙足之上忽地多了五道癢痕,那小清正一只手壓著她兩只大腳趾,一只手肆意在雙足新露的粉嫩足肉上來回搔刮,昨夜的輕柔剮蹭讓段滄瀾心中未太在意這等感覺,如今這腳丫同自己一般失去了外甲保護,再受到此等不留余力的狠辣刮撓,段滄瀾只覺胸中笑意一浪高過一浪,滴滴足露從那痕癢處向外泌出,她用盡渾身力氣想要掙開四肢繩索,卻驚覺自己用不上半分力氣,這些柔弱女子只需稍稍加大手上力氣,便能將自己徹底壓下,任由她們幾人隨意撥弄。

  “唔...唔!!唔!!”段滄瀾拼命止住了口中洶涌的笑意,額頭上都不由得泌出幾滴汗來。

  “哈哈哈,這燕國調教專用的穴道筋脈按摩法如何?”一旁的小鳳忽然開口,她身材高挑,面容英武,顯然也是位習武之人,“當初我見不得那狗官強搶民女,欺壓百姓,便自恃武功高強,半夜入那府中殺了那狗官,而後被官府捉拿入獄,本以為我這一身橫練功夫,只需身子發力,繃緊周身肌肉,那甚麼刑罰便奈何不得我,哪知道那些貴族們早已與江湖門派串通一氣,根據這人體經脈穴道推演出這一套按摩手法。一夜之後,我便失了一身氣力,而這苦練而出的筋肉,則成了我日後的噩夢,如今,就讓將軍也嘗嘗這等感受!”

  段滄瀾起初並未聽懂太多,她這身子的確在日復一日的苦練中鍛出許多精壯肌肉來,用她話來說,肌肉比之肥膘,更易操控,對外界感知也更為敏銳,能幫助她在搏殺中取得先機,而此時這一身筋肉忽地失去氣力,隨著小鳳的手在腰側猛地捏上兩下,段滄瀾這才明白它們還為自己剩下何物——比之常人高上數倍的巨癢!

  “呼~唔~!唔...哈哈哈~!!你們哈哈哈哈你們莫要哈哈哈哈助紂為虐哈哈哈哈~!”這嘴一張開,胸中笑意便如洪水般傾瀉而出,段滄瀾口中不停發出陣陣大笑,卻依舊努力勸說起周圍的女子們。

  “助紂為虐?將軍說得可是那些腐朽蠻橫的王公貴族嗎?若是如此,那今日,奴婢們怕是還得朝將軍這身子再添幾分料!”小清怒笑出聲,將五指盡數覆於段滄瀾的左腳之上,隨後張開小嘴,用貝齒和香舌沿著其右足來回舔舐啃咬起來,口中還含糊地叫著“真是酸臭的騷腳丫子,口感果真溫熱軟嫩。”讓段滄瀾在瘙癢之下,心中又添幾分羞恥;而四肢旁的幾位女子也未閒著,她們稍稍撩起了段滄瀾身上的布料,小手探入諸如腋下,腰側,肚臍之類的癢處,將這位英武將軍癢得左躲右閃,如孩童般笑個不停。段滄瀾自幼便從未有過被人捆住呵癢的經歷,對她而言,刀劈斧剁,劍羽穿身她毫不畏懼,可這看似幼稚的瘙癢,此番卻是讓她失了沉穩,涕泗橫流地想要躲閃。

  漸漸地,段滄瀾只覺呼吸愈發沉重,其脖頸處的麻繩由於段滄瀾的掙扎和扭動,正在緩緩縮緊,她的大腦在逐漸減少的供給下變得昏沉,但口中笑聲卻絲毫不減,周身抓撓依舊在不停地榨取她僅存的理智。

  “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要~哈哈哈哈要喘不過氣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段滄瀾的嘴角逐漸涌現出白沫,雙眼翻白,一股騷黃汁液從床中央四溢開來,兩只大腳上的酸臭足汗已然在地上匯聚成了一灘水窪,足趾無力地耷拉著,紅嫩軟彈的足肉正在小清玩笑般的指肚剮蹭下,畏懼地顫抖著,盡管它們的主人已經昏死過去,但只需稍加撥弄,其依舊會被癢得泛出層層肉褶來。

  “真不愧是將軍大人,這樣折磨都堅持了快半柱香的時間。”小芸一邊松開段滄瀾脖頸上的麻繩,一邊贊嘆到。

  “還不是和那我們初次那般被撓地射出尿來。”小鳳不懈地說著,“到底也不過是只出身好的母狗罷了,這雙大腳和這兩只大奶子,不正是那些狗官最愛的一類?”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快把床單換了,這賤貨的尿可真是騷得很。”

  “嗯,小靈你再去取盆化仙露來,我倒要看看這位將軍大人的腳丫,能吸進去多少!要知道據我所知,這化仙露尋常女子的腳丫不過能吸入半瓶而已,饒是最得燕王寵愛的那位天足貴妃,據傳雙足總共也才用了六瓶而已,便再難滲入半滴仙露,而這位將軍從昨夜算起,這雙大腳已經用了九瓶之多,真是雙天生的騷蹄子!也就是她生的好,若是出身於那尋常百姓之家,怕是早便被那些王公貴族納入府中,成了一只大腳癢奴!”

  “好嘞好嘞,往她身上也多多抹些,方才我去撓她腰身的時候,居然還摸到些許疤痕,真是掃興,快些將其弄去,好讓我一會細細品味。”小鳳舔著手指上殘存的汗珠,顯然對這位將軍的滋味格外喜愛。

  “莫急,莫急,咱們可得慢慢來,若是一不小心玩的過火了,將軍大人一時間支撐不住,那可就見不到她那抗拒卻又無奈的笑臉了呢~”

  “姐姐說得是,咱們呐,還是慢著些好,反正這燕國沒了那些將士,被人征伐不過是時間問題,可若是將軍大人早早就變成咱們手下的騷浪賤貨,那可就沒了半分樂趣。”小靈正巧取完化仙露來,便也一手攪和起膏狀的仙露,一邊附和著姐姐們的言語,為將軍貼心地塗抹著身子。

  “唔~”段滄瀾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她本就因為前线戰事焦頭爛額許久,而後又被敵人生擒,一路上顛簸勞累,饒是昨夜已是安心睡去,一通瘙癢折磨下卻也覺一身疲乏隨著那些女子揉捏被盡數逼出,此番醒來,只覺神清氣爽,腰身舒暢,就連身上各處緊繞著的麻繩也被抽離,若不是身上傳來的絲絲涼意和那黏膩觸感,段滄瀾甚至快要忘記自己乃是身在敵營,經受屈辱的戰俘。她皺了皺眉,嗅了嗅自己身上散出的迷醉花香,忽覺渾身上下熱得難受,便伸手想要抹去那些稠密汁液。

  “啪嘰~”她的小臂被一女子給輕輕按住,段滄瀾定眼看去,發覺竟是那身子纖弱的小清,可如今她只是左手微微發力,段滄瀾便發覺自己的手臂再難抬起,如孩童般被她隨意壓在了身下。

  “將軍大人可是醒了?昨夜我們幾位妹妹為了將軍大人能做個好夢,可是勞累了整晚,方才用秘藏的推拿按壓手法將那燕國貴族們潤膚醉骨的寶藥讓將軍大人盡數吸收了去,倒是可憐了我那小鳳妹妹,昨夜負責將軍身下之處,卻不料將軍您便是昏睡過去,這身子也是怕癢得很,吾等只是稍稍用了些力氣,便惹得您尿汁飛濺,足汗狂涌,若是這對奶子能射出汁來,怕是我們姐妹幾人早就喝了個飽~”

  段滄瀾此番已是沒了束縛,倒是能清楚的看到四周地上殘存的水漬,但卻絲毫不信這叛國女子的話語,當即便怒斥到:“休要在此胡言亂語,若要折辱本將軍,大可不必用這些陰損手段,本將軍為官數十年,可從未見過你口中這種睡夢中便如此放蕩的女人!”

  “將軍大人可莫要冤枉了小女子,可憐我們姐妹幾人為將軍您盡心盡力,卻連句道謝都聽不到,也罷,就讓元帥大人來為吾等評評理吧,順便讓將軍大人瞧瞧,您這身子究竟是何等放蕩~”

  “元帥?!”段滄瀾心中一驚,趕忙用手遮住身上幾處私密地方,小清卻也沒去阻攔,轉而將伏在床邊的幾位姐妹一一喚醒,隨後排成一列,躬身迎接著那位男人的到來。

  “嘖嘖,看來段將軍不僅在戰場上統軍征戰在行,這床上功夫怕也是相當了得啊。”劉齊龍拍著手,臉上掛著一絲玩味的笑容,就這麼直直地看著段滄瀾此時赤裸的身子。

  “劉元帥,要殺要剮隨你的便,大可不必如此羞辱在下,若是妄想以這等卑劣手段讓在下屈服,元帥今日怕是要失望了!”

  “哦?失望?想必將軍昨日也是品味了一番我軍中的奇法妙技,不知今日,我可有幸能見著將軍痴狂發笑,腰身扭動的模樣?”劉齊龍朝那幾位女子微微頷首,段滄瀾本以為那幾人是想強行將自己手臂鉗住,雙腿撐開,進而羞辱自己,卻沒想到那幾人只是分立在了自己足前和背後,似乎真要如昨日一般對自己行那抓撓瘙癢。

  “昨日乃是自己大意,方才一時泄了勁氣笑出聲來,隨後便再難穩住心神,如今我只需好生閉上嘴來,量這幾名女子也奈何自己不得。”段滄瀾心中這般想著,然小清幾人卻是在好生觀摩自己昨夜的成果——兩只本就寬大的腳在吸滿了仙露之後似是又大了幾分,粗糙焦黃的死皮已是再難見到,取而代之的是塊塊紅熱鮮亮的癢肉,皮面上泌著一層足露,在帳中燈火下閃著誘人的光澤;久經沙場的精干肉體如今只剩下了肌肉那強悍的感知能力,周身上遍布的暗紫傷痕已然消失不見,若不是這一身肌膚大多顯現出那經歷過風吹日曬的淡淡黃褐,怕是無人相信此時這位嬌軀滾燙,身段誘人的女子便是那位英姿颯爽的滄瀾將軍。

  “這幾人,當真是要繼續昨日那般折辱?”段滄瀾見著幾位女子朝自己再度伸出手來,眼里流出一絲不屑,身為百戰將軍,斷不可能被人以同一種方式擊敗兩次,她閉上眼睛,咬緊牙關,只是預想中腳心處的癢意卻沒有降臨,反倒是自己那對鼓翹乳球兩側涌出一陣鑽心奇癢,這癢意比起昨日,竟強上數倍不止,一時間讓這位傲氣女將被激地左搖右擺,英武臉龐憋得通紅,發出一連串沉悶鼻音,

  “唔~哼~唔唔唔~~”一股股笑意如潮水般衝擊著段滄瀾緊閉的口唇,此刻的她非但要頂著一身酥麻在這床上扭腰躲閃,還得維系著姿勢去遮掩自己那私密穴口和一對翹乳,周身幾人非但不去按著她的身子,反倒就這般如戲弄孩童般呵她的柔嫩腋下,看著她在如此簡單的手法下被癢得花枝亂顫,左扭右閃。

  “唔~噗噗~!!嘻嘻嘻~!!卑鄙哈哈哈哈哈~!!”忽然按在腰間的指尖便是直接讓這微妙的平衡被徹底打破,若是以往,段滄瀾只需稍稍挺腰扭臀,便能將自己這精練小腹脫身出來,可如今一身力氣被那按摩手法散去大半,饒是身後女子只是手掌發力鉗住她那蠻腰,撓得她驚笑連連,卻愣是掙不開半分,只得在這帳中被區區兩處抓撓給癢得笑出聲來。

  見段滄瀾已是開了嘴巴,揉捏兩處的小手便陡然再加了幾分力道,將段滄瀾死死鉗在床上的同時,又讓她這一身被完全激發的癢肉難逃分毫,將段滄瀾胸腔中積蓄的笑意一股腦地擠壓出來,身體傳來的癢感顯然超出了段滄瀾的預料,她甚至無法用自己的意志保持嘴唇的閉合,大腦在巨癢下以一種蠻橫的態度強行讓她張開了嘴,為的就是將身上這近乎讓她崩潰的癢意通過笑聲發泄出來。此刻的她只能用殘存的理智死死護住自己身上的私密部位,好讓自己還能在大笑下昂起頭來死死盯著眼前那個卑鄙的男人。

  “將軍這曼妙舞姿倒也別有一番風情呢,瞧這兩雙寬長美足已經濕成這般,想必也是想極了小女子的搔刮舔弄,只是將軍舟車勞頓,這些日子來又都是由吾等用些絲綢棉布擦拭身子,想來這肉縫中已是藏了不少汙垢,可惜這軍中沒有與將軍身份相配的軟毛翎羽,只得為您備好一柄粗長馬刷,為將軍您好生清洗一番。”小清手捏著一柄雜亂破舊的馬刷,笑嘻嘻地將身子伏在床尾,伸出指尖慢慢刮撓著眼前一雙紅亮大腳,即便是這等輕柔搔刮,就已是讓如今已有十寸長的大腳癢得蜷曲起來,慌亂的朝後躲去;小清卻也不惱,非但不似昨日那般揪著趾根強行將它掰直,反而是將馬刷猛地向前一探,讓上邊的尖銳鬃毛刺入那條條肉褶之中,兩側女子更是早已料到了段滄瀾的掙扎反應,忽地俯身按住了其向後躲閃的腳踝,讓著一雙大腳被那馬刷攆住,來來回回刷上了數十下。

  “嗷~!!咿哈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哈哈哈~!!松開哈哈哈松開啊唔等等!!不能這麼唔噫噫!!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咿哈哈哈哈~!!”巨大的癢感讓段滄瀾的大腦一片空白,護住私處的手在強烈的外界刺激下朝著足底用力推搡著,她已是顧不上自己的尊嚴和傲氣,有的只是將自己這怕癢腳丫從馬刷下解救出來的迫切和渴望,但敵人們要看到的可不止這些,侍女們在她破防掙扎的那一刻開始,便徹底按住了她的四肢,進而讓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尖銳刷毛在自己紅潤的足肉上飛速擺動,而她自己,卻只能在無用的掙扎過後,被腋下,側乳,腰身以及腳心處的巨癢給徹底擊潰,那讓無數燕國軍民歌頌贊揚的堅實後背,此時就只能靠在小小的木質床頭上,並以此為支點昂起頭來,嘴角淌出幾縷晶瑩絲线,整個身體隨著馬刷在足底的翻飛而不斷抽搐著,淡黃色的汁液已經浸濕了臀下的木板,狹小的軍帳內只剩下了段滄瀾聲嘶力竭地大笑聲和她那具布滿黏液的肉體與木床的短促碰撞聲,劉齊龍緩步走到了段滄瀾的身邊,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此刻已經毫無遮攔的乳球和蜜穴,但段滄瀾此刻已然在化仙露的催化後失去了對癢感的抵抗,被按住的雙手正通過手指的胡亂擺動凸顯著此刻她內心的慌亂,一雙眸子饒是被亂箭穿肩也從未有過起伏,卻在此時這般折辱下微微發紅,段滄瀾知道眼前的男人正在看著自己被刷著腳丫,大笑著將身上的一切呈現在他面前,可她能做的,便只是用那發痛的胸腔,擠出一串又一串高昂的笑聲。

  “噫——!!!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咳咳咳!!要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胸腔中空氣的減少讓段滄瀾被迫喊出示弱的話語,結果那男人居然真的拍了拍手,降臨在身軀上的地獄刹那間就平息下來,仿佛剛才的一切從未發生過,只剩下空氣中絲絲縷縷的酸騷和自己抽痛的肺部在告訴自己空白的大腦剛剛經歷的事。

  “你們怎可如此?為何要強行按住段將軍的四肢羞辱於她?本帥最討厭的便是這種欺壓之事,方才爾等所為,與那燕國貴族又有何異?”

  “劉齊龍!還有什麼陰險損招大可使出來,我段滄瀾一一接著,我告訴你,就算再來百次千次,你也休想讓我屈從於你!!”段滄瀾緩了幾口氣,也不再遮掩著身子,只是臉上那入帳時的淡然與決絕少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眼底濃濃的憤怒。

  劉齊龍見著此景,心中一喜“呵呵,看來已經是讓這位女將有了情緒,想來在我胯下淫語嬌笑承歡之日,怕也就在這些日子了。”他要的就是這種結果,當這位女將心中的決絕開始崩塌,被其他情感逐漸吞噬,那她的意志,也會隨著身體上感覺的變化,逐漸被侵蝕被摧毀。

  “哦?既然將軍執意如此,那本帥自然不會拒絕,正巧此時方才清晨,便讓幾位侍女好生滿足將軍口中的需求,我們下午再會。”

  “誒?”段滄瀾也是一楞,這男人先前雖說總是一副玩弄自己的態度,卻總是順著自己,為的便是所謂讓自己心甘情願臣服於他,今日卻又為何...沒等她多想些什麼,周身再度襲來的巨癢便將她再度拖入了地獄之中。

  “唔噫!!哈哈哈哈等等哈哈哈哈突然就哈哈哈哈撓腳心什麼的哈哈哈哈哈太哈哈哈太快了唔噫哈哈哈哈哈~!!”

  “真是的,都擱這被撓得射出尿來,一副騷賤模樣,還在元帥面前故作清高?剛剛要不是元帥下令循序漸進,你這騷臭大腳丫子,早就被我撓腫了都!”

  “就是就是,明明腰身都怕癢怕成這副模樣,還敢說什麼百次千次?看老娘不讓你在十次之內就哭喊著求我停下?”

  “什麼女將軍,傳的故事倒是好聽,私底下怕是和那些王公貴族一樣,要我說,就得讓你這挺翹奶子好生嘗嘗美妙滋味,方能讓你領悟到自己究竟何等騷浪!”

  “切,將軍還不讓我碰那塊地方,也好,今日就讓姑奶奶用五皇子對我用的揉捏手法,讓你試試大腿酥麻,穴道燥熱的難耐滋味!”

  隨著元帥的離去,身邊的那些侍女一個個撕下了偽裝,她們痴狂地把玩著這位燕國最尊貴的女人,用一次次狠辣而又精准的抓撓宣泄著對出身的不滿,在見到這自幼便聽過的蓋世將軍在自己面前掙扎閃躲,崩潰大笑,甚至每過幾分便顫抖著射出尿來,幾名女子無一不露出暢快笑容,將一種種王公貴族曾用在她們身上的技法,逐一使在了段滄瀾的身上。

  “咕啊~~嗯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唔噫~此處乃是唔嗯啊啊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好~好熱唔哈哈哈哈哈~!!!莫要哈哈哈哈莫要捏了唔噫噫!!!”小清她們可不僅僅是把化仙露塗抹在了外側皮膚,更是混雜著貴族中常用的媚骨散,用指甲細細抹在其胸前紅豆和穴道內側,如今被人調教得香汗淋漓,這媚骨散便也逐漸顯出藥力來。段滄瀾只覺胸前宛如有著兩簇火焰在燒,從乳尖地方開始,將整個乳球變得燥熱瘙癢,逼得她開始晃動起自己那一對球乳,碰撞著敲擊出里面的酸脹;兩條健碩大腿趁著被抓撓的間隙,也在偷摸著微微夾緊,摩挲著期望得到一絲快感。

  “喲~小騷蹄子在干些什麼呐?這可不是燕國貴族應該干的事情哦?”

  “當初那王爺還說這種媚藥只對我這種卑賤平民有著效果,看來對她們這些王公貴族似乎效果更佳呢!”侍女們嬉笑著,伸手止住了段滄瀾的小動作,見她一副抓狂模樣,心中皆是痛快非凡,便又相互叫喚幾聲:“燕國王公貴族里流傳著這麼一樣傳說,說是世間那最騷浪的女子,便可在不觸碰那幾處的前提下,僅憑抓撓身子便會泄了身子,我看將軍大人這副模樣,今日便來看看這等奇女子是不是將軍您啊?!”

  段滄瀾雖被癢得難受,卻也覺這事聽來荒謬無比,為了得些喘息時間,便也點頭答應了下來,一時間那些侍女竟真停下了對她的折磨,轉而讓小清和小靈跪坐在地,輕輕捧起自己那紅腫酸騷的腳丫,指尖溫柔地搓弄著幾根足趾,隨後在段滄瀾驚疑的目光下,張開小嘴含住了自己的兩根大腳趾。

  溫熱濕潤的觸感伴隨著舌體本身的顆粒感完全包裹住了段滄瀾的足趾,她能感覺到那兩根靈巧的小舌正在刮弄著自己濕漉漉的趾縫,口腔中傳來的吮吸感讓她只覺自己的心神也被逐漸吸引到了腳底,大腳趾處的確很癢,但卻又不同於先前那般仿佛要榨出她一切精力的大力抓撓,而是一種不斷挑逗著心神,如絲綢輕撫般的輕柔淡癢,她緊繃的神經在此刻伴隨著舌體的攪和逐漸變得松散,那酥癢卻隨著身體的放松,慢慢從趾尖開始一路上涌,接著在那瘙癢燥熱的穴道中突然迸發。

  段滄瀾難受得扭了扭腰,卻發覺邊上的侍女們都笑著看著自己,許是先前說的話讓她有些在意,又或許是對自己如今的處境感到無奈,她便開口辯解到:“這是,這是剛剛被癢得發酸所以活動活動筋骨。”

  侍女們沒有揭穿她那拙劣的謊言,畢竟這種身體反應很快就會再度涌現,小清小靈開始在吸吮足趾的同時,伸出自己的食指,用指肚抵在段滄瀾這雙大腳的正中心上,慢慢的旋轉加力,隨後上下緩慢而又有力的在足心這一小塊地方來回推按起來。段滄瀾只覺自己被那舌尖勾到足底的心神都被那兩根食指所吸住,隨著它們在足心的滑弄,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然後被收尾時候那向里旋轉的動作給激得穴道抽動,仿佛那手指便是隨著在足底的撥弄鑽在了她那從未有人觸碰過的密道,她被這種奇異的感覺驚得雙腿一緊,口中險些發出某種怪異的羞恥叫聲。

  指尖並沒有因為段滄瀾的忍耐而減緩半分力道,它們就這麼用著最恰當的力度,讓段滄瀾的腳丫倍感舒爽麻癢的同時,又能向上給予她的穴道一縷縷微弱的快感,就宛如有人拿著一條細長纖柔的翎羽,從她那紅軟濕熱的淫阜上輕揉慢捻挑,又爽又癢的感覺比起之前那宛如巨浪般的癢感衝擊要好上太多,但卻讓段滄瀾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動發熱,她感覺自己喉口處已然積蓄了許多淫浪媚叫,甚至她自己都想繼續積攢下去,好得到這些女子更多更強的挑逗刺激。

  “噗~嗯嗯~~”側乳上的刮撓是那麼的恰到好處,乳房里的腫脹在堅實的指甲下逐漸被驅散到膨大的乳粒之上,人生中從未有過的快感酥癢讓這位將軍的嘴被輕易撬動,卻又因為幾聲怪異嬌媚的淫叫而再度閉上。

  雖被這些侍女如此挑逗,將身子丑態盡數凸顯,可段滄瀾羞憤的眼里卻隱隱閃過一絲期待,“若是,若是再堅持些許,這些婢女定會如先前一般,忽然加大力道,屆時便可......”

  可這香艷誘人的挑逗卻足足持續了許久,直磨的她口干舌燥,一身力氣都隨著腰身的扭動給消磨殆盡,渾身上下如同有萬蟻噬咬,兩只大腳已被舔舐鑽按得濕滑紅熱,只需稍用舌尖蹭蹭那酸咸趾縫,整只腳丫便受不住得綻放開來,從足心開始泌出一股股晶瑩足汗來;兩粒瑪瑙更是比之先前大上了數倍還多,隱約還能見著其中心的一絲凹陷,精練高挑的身軀無力地倚靠在木床之上,英武的眸子已然被積蓄的欲火和渴望所吞噬,而那幾位侍女又對此種調教嫻熟無比,每每段滄瀾被吸趾鑽足爽地叫出聲來,便迅速給她大腿兩側捏上幾下,強行打斷那絲絲縷縷向上攀行的快感通道,轉而化作一股酸麻巨癢,惹得段滄瀾只得在床上扭動著豐臀,嬌笑著又泌出幾滴水來。也不知這般過了多久,段滄瀾昏沉的大腦已然分不清自己受著何種刺激,只覺著身上各處無時無刻不在經受著那般輕柔而又酥癢的挑逗,她的身體甚至在潛移默化間,逐漸變得只渴求一次稍微劇烈些的刺激,便能引動那早已飢渴到抽搐的穴肉,震顫著來到美妙的頂峰。

  在又一次揉捏大腿根部後,小鳳看著段滄瀾比先前多上數倍的黏稠汁液,微微一笑,再度俯身在段滄瀾的耳邊,“將軍您說,會有這種只被撓撓癢,就大笑媚叫著高潮的天生淫女嗎?我覺得這聽起來確實很荒謬,不過將軍現在看起來,似乎就和傳說中的女子一般無二呢。”

  “呼~嗯哼~有什麼手段快些使出來吧唔~唔嗯~~不過就是嗯啊~~那些無用手段罷了”段滄瀾的聲音已不似之前那般沉穩有力,一句簡單話語便夾雜了數聲略帶情欲的輕吟,她此時已經控制不住快感在身體中的竄動,只能通過發出這類羞恥淫叫來稍作緩解。小鳳也不作答,只是將那兩柄馬刷蘸了些油水,轉手遞給了足底的二位侍女。

  “哼,又是這種卑劣手段嗎?想來爾等也沒了其他手段,只得用這些法子折辱本將軍罷了。”段滄瀾皺了皺眉,臉上卻是不如說的這般輕松,雖覺得這些侍女不過是黔驢技窮又想用此法見她癲狂丑態,兩只大腳卻還是不自覺地顫栗起來。

  “是否一樣,那便還得看將軍的體悟了,又或者說,得看你這大腳騷貨待會是怎地在刷腳心下淫叫潮噴!!哈哈哈哈!”小鳳忽地大笑起來,段滄瀾也是心中一驚,看著足前那愈發逼近的馬刷,心中莫名有了一分畏懼,以及,期待?!

  “咕啊~!!哈哈哈哈哈~!!爽哈哈哈哈太爽了哈哈哈哈哈天啊哈哈哈哈又癢又哈哈哈哈哈爽啊!!哈哈哈哈哈!!”鬃毛再度刷洗的那一瞬間,段滄瀾的理智就如同腳心上的汗漬一般被刷了個干淨,整具身體在渴求已久的劇烈刺激下,自發性地調動起全身上下的一切組織,飢渴的穴肉,酸脹的乳球,酥癢的腳丫在同一時間隨著身軀的忘情扭動徹底開放,那兩只對瘙癢畏懼至極的腳丫,此刻在身體本能的渴望下,自顧自地向前遞送,五根紅嫩足趾花般綻開,前端足掌也微微發力,進而讓這具身體最敏感卻也是最絕妙的刺激接收點呈送在兩柄粗糙馬刷面前。

  “咕哈哈哈哈哈~!!唔嗯嗯嗯哦~~~!!要哈哈哈哈就是這樣啊唔哦哦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再來!!再來啊哈哈哈哈哈~!!”侍女們早已解開了對段滄瀾下身的一切束縛,而這位得到些許自由的女將,第一反應卻是將自己的腳丫又向前送了幾分,好讓那尖銳的鬃毛能徹底沒入自己的腳丫,能在劃入那軟嫩紅熱腳丫的同時,伴隨著那翻飛的足汗一起,將這巨大的刺激傳遍這具飢渴許久的騷浪軀體。隨後,身體上的刺激又再度強了了數倍,侍女們恰到好處地為她其余癢肉附上了強烈而又高明的刺激,微黃的暗淡乳汁,晶瑩的酸咸足汗,黏稠的縱情潮液無不在宣告著身體此刻的歡愉,就如同段滄瀾口中一浪高過一浪的大笑一般。

  侍女們並沒有以這種手段過分折辱段滄瀾,在她心滿意足地被刷撓至最後一次潮噴之後,幾人不約而同地停下了手,用過去幾晚的舒適按摩為段滄瀾暢爽到精疲力盡的身子活動筋骨,這使得方才的一系列歡愉有了一個夢幻般的結尾,段滄瀾就這麼舒爽地輕吟著,享受著身子里殘存的快感余韻,發自內心地浮現一抹微笑——正如她那將一切美妙記憶鐫刻入大腦的身體一般。

  “姐妹們,看來咱們的隊伍,又要多上一位燕國將軍了呢。”

  “什麼燕國將軍,這般淫蕩,稱她為軍妓癢奴都覺著不夠呀!”

  元帥帳中,劉齊龍聽著幾位侍女在他面前嘰嘰喳喳著段滄瀾今日的丑態,臉上浮現一抹淫邪微笑,對於這位挫敗過自己數次,手上有著數萬名趙國軍士鮮血的女人,他自然不會如自己表現的那般平和,他捏了捏手中的兵符,低頭喃喃道:“當堅毅的靈魂被禁錮在一具淫亂的身體里時,多久會徹底墮落呢?”

  今早喚醒段滄瀾的,不是那些侍女,而是一句略顯沙啞的低沉男聲。

  “想來將軍昨夜必然舒服的很呐,瞧這足下,都見著幾處水窪了。”

  “哼!”段滄瀾冷哼一聲,強頂著身子的酥軟遮住了自己還在發癢的私密地方,她知道男人過會便會用那可怖的刑罰強行讓自己失去抵抗,但只要意識清醒,她斷然不會對他臣服!

  “哎呀,昨日又不是沒見過將軍這一身嫩肉,怎麼過了一晚,反倒矜持起來?”劉齊龍慢步走上前去,伸手捏住了那只泌滿足露的濕滑大腳,他抓的很是用力,拇指死死頂在足心之上,段滄瀾只覺那拇指仿佛按進了她的心神之中,頭腦登時一片恍惚,回過神來時,腳丫已被男人用手臂夾住,伸出手指細細刮撓著,時不時還伸出嘴來,吮吸著那幾根咸酸足趾。她只覺得比昨夜更癢了,癢到她根本止不住自己的笑意,此外,一種因為撓癢而涌現的暢快酥癢感居然再度出現在她的身子上。

  “嗯嘻嘻嘻~只敢嘻嘻嘻嘻在我無力時欺辱於我,若是噗~嘻嘻嘿嘿嘻嘻領軍對陣,十個你也不是唔啊~!哈哈哈哈哈~!我對手!!”段滄瀾顯得有些憤怒,嘴里的話也不似當初那般淡然,她討厭自己身上竄出的這種感覺,腦袋里回蕩著那些侍女昨日所說的話語——只有最卑賤淫浪的女子,方才會因為區區撓癢就感到身子愉悅。她起初也對此嗤之以鼻,可現在身上因為腳丫被抓撓而泛起的仿佛電流般游走在私密部位的快感,卻正一點點踐踏著她原本的自尊。

  “我竟然真是如此淫浪的女子嗎?”她頭腦里忽地閃過這個念頭,隨即便飛快的壓了下去,羞憤地扭過頭去不再看那男人的臉,劉齊龍自是不急,他身為這軍中元帥,手上技法比之那些侍女還要來得厲害許多,腳丫上泛起的每一條肉褶,被抓撓時每一次震顫,還有那源源不斷涌出的足汗,都讓他在短時間內迅速了解到這位女將腳上的各處寶地,他並未選擇繼續在這只誘人大腳上挑逗下去,而是脫下了身上的戰甲,只留一身貼身內襯,欺身而上,將段滄瀾壓在身下。

  “哼,果真還是要行此等下作事情嗎?也罷,畢竟戰場上敗過這麼多次,如今用著奸技贏下一次,倒是迫不及待想要作作威風。”段滄瀾有心出言激到,想要看到眼前男人暴怒或是羞愧的模樣。

  “不錯,段將軍的謀韜武略劉某不及,故而被你坑殺了數萬弟兄,所以今日,我定要讓你如那青樓妓女般伏在身下,好生央求我與你交合!”

  “可笑,若是不用那些淫粉媚藥,再過十年我也不會向你求饒!”

  “如此甚好!那便讓我今日好好看看,段將軍這淫亂身子,是不是和嘴上說的那般堅實!”劉齊龍怒笑著,將身上內襯一脫,俯身徹底壓在了段滄瀾的身上,段滄瀾只是閉著眼睛,不去看那惡心的臉龐,更是在心中想著將這卑鄙小人擒殺了無數遍,此番若不是那侍女用著奇異功法揉去了自己一身氣力,自己斷能輕易扭斷這狗賊的脖子!

  “噗~噗哼~唔唔唔唔唔~!!你這小人,又是用這陰損招數!”想象中的交合感並未襲來,反倒是被緊緊壓住的腰身涌出一陣奇癢,經過這些日子的調教,段滄瀾實在是怕極了癢,光是男人大手在腰身揉捏這幾下,若不是對其恨意極高,死命咬緊了牙,段滄瀾此番便已會笑了出來。

  大手不僅僅停在腰身,向上的肋骨,柔嫩的腋下,細膩的脖頸(這是塗了仙露脫了死皮,倒不是前後矛盾),皆被那粗糙大手摸了個便,輕柔的癢意就好似溫熱的水流一般淌遍了段滄瀾的身子,引得她那幾處又漸漸熱了起來。

  “咕啊~~呼~嗯~嘻嘻嘻~卑鄙唔嗯~嘻嘻嘻嘻~”段滄瀾被壓得動彈不得,只能張口嬉笑著朝男人罵道。

  “此番模樣,倒是有了幾分我趙國青樓女子的媚態。”

  “呸!使著這般卑劣手段,還..噗哈哈哈哈~!!癢~!!癢啊哈哈哈哈哈~!!”劉齊龍不知何時喚來了那侍女小清,方才她便在帳口親眼見著元帥在抓撓腳心的同時,為自己點出了那幾處死穴所在——大腳趾下的趾縫,前腳掌間的肉縫,足心那一小塊凹陷的小窩,以及整只腳丫周遭那圈輪廓,但手持稻杆的她此刻卻小心翼翼地避開了那些處死穴,每每都只是在其周圍劃上幾下,既癢得段滄瀾大笑不止,又讓她感受不到絲毫如昨夜般傳遍周身的滿足感;然劉齊龍卻逐漸開始將手向上伸去,揉捏把玩著那對豐滿球乳,口中挑逗著兩粒膨大紅果,微腥的乳汁慢慢淌入口中,那等奇異快感讓段滄瀾的笑聲中也逐漸多了幾分媚叫。

  “明明也是被撓著腳心,明明還多了幾分刺激,為何,為何卻是到不了那種感覺?”品嘗過高潮的身體已然抵擋不住這等誘惑,她急切地展露著自己的腳丫,兩只挺翹酥乳也在手指揉捏下泌出了更多汁水,可無論怎樣,都減不下穴道內半分燥熱瘙癢。

  “唔~”男人灼熱的陽鋒在此刻抵在了她的小腹之上,段滄瀾第一反應是抗拒,她的身子趁著劉齊龍調整身位的同時,趕忙向後挪了幾分,見那男人很快又撲了上來,遂閉上了一雙眼睛,臉上露出一絲決然,以及略帶嘲弄的笑。

  “口口聲聲說要讓我心服口服主動侍奉於他,卻還是用著這等欺辱法子。”

  可劉齊龍卻並未如她所想那般強上了她,他就這麼按住她的身子,用他身下灼燙而又粗長的陽鋒頂在她的肚臍眼上,濕滑黏膩的先走汁噴入了她腹中的小洞內,龜頭驚人的溫度正沿著小腹灼燒著她的內心,若是平日段滄瀾自然不懼,可腳丫不知何時又多了幾分刺激——一只蘸水的細軟毛筆,它正伴著稻杆堅實蠻橫的刮撓,在腳丫那幾處最敏感的地方緩緩點戳旋轉,直將段滄瀾一身情欲隨著酥癢被拉到頂峰,讓段滄瀾只覺眼前恍惚,扭動著身子想要將穴口送到那陽鋒面前。

  “怎麼可能?既沒有用那馬刷強行讓我崩潰失神,又沒用那些下作藥物迷惑心智,我怎麼會有這等念頭?!!”段滄瀾自然還有不少理智,她死死抵御著身體傳來的本能欲望,畢竟自古以來,男女之事便是處理這種感覺的靈丹妙藥,如今她更是被一位身材壯碩,氣質英武的男子壓在身下,腳心的酥麻和奇癢又讓段滄瀾難以沉下心來抑制燥熱,她不自覺地伸出舌頭,頭向上昂起了些許,接著就被另一張臉給遮蔽了視线,口中的大舌霸道,蠻橫,緊緊壓制著她的一切,吮吸著口腔中一縷縷誕出的唾液,也在吮吸著段滄瀾難得保存下來的理智,她的身體覺得這一切實在是太過舒爽,達到臨界點的那種渴求感徹底將段滄瀾的意志給壓制下去,她的腳纏住了男人的腰,將自己,將尊嚴徹底隨著身子主動的發力而親手粉碎。

  “咕啊~!太~!太爽了唔啊啊啊啊噢噢噢噢~!!”肉體上的交融貼合比起腳心那種共鳴快感劇烈許多,段滄瀾只覺身心都在顫抖,手腳緊緊纏繞著男人的身子,瘋狂而又忘情地將他胯下的陽鋒朝穴內遞送。劉齊龍本不想讓段滄瀾如此舒暢,手里使著力道捏弄著身前的蠻腰,又叫小清用手抓撓自己身後的那兩只腳丫,卻反倒是讓這位縱情的女將情欲高漲,口內媚叫又大了幾分。

  “嗷~唔哈哈哈哈更妙了唔哈哈哈哈哈再!!再快些哈哈哈哈哈腳心,腳心也要唔哈哈哈哈哈對了!!對了!!哈哈哈哈哈穴里哈哈哈穴里也快些唔哦哦哦哦哦哦~!!太爽了唔!!”

  “這賤貨,口口聲聲裝的比誰都清高,結果還沒幾日,就這般放蕩!若是讓那尋常女子見著,怕是羞的都要昏過去。”小清見著段滄瀾這一副縱情模樣,忍不住譏笑到,“元帥這背上都要被這騷貨的腳丫給浸濕了,還真是個傳說中的淫浪賤貨!”

  “呼哧~呼哧~她這可還沒到頂峰時候,要知道燕國那群豬玀的藥,可是會隨著抓撓和交合逐漸滲入身體,她這起碼還有大半未能消化吸收呢。”段滄瀾的成熟肉體讓劉齊龍也是有些難以招架,任憑他如何抓撓揉捏,只要不用蠻力強行分開,段滄瀾的身體便會如蛇般緊緊貼附著他,軟膩濕滑的觸感配合上段滄瀾本就精練修長的身材,帶來的肉體刺激比起尋常女子要高上許多,紅熱的穴肉將他那粗長的陽鋒給盡數包裹,身後的長腿正以他的腰為支點,幫助身體一下一下在穴道內抽插,小清已是用盡了渾身解數去抓撓那兩只泌滿足汗的腳丫,可愈是刺激,段滄瀾的動作便愈是迅猛,極為怕癢的腳丫在抓撓下卻自主地將足底徹底綻開,任由小清隨意刺激著各處死穴,這具肉體的本能將一切來自腦部的意識給全部壓制,所做所為皆是為了此刻那縱情的尋歡享樂。

  “如今身體壓制意識,那待到清醒之後,你又會露出何等姿態呢?”劉齊龍享受著女子那近乎痴狂地侍奉,貼在段滄瀾那迷亂的臉頰上輕聲說到,若是以往,遭受這般屈辱的段滄瀾莫說轉頭咬下這卑鄙小人臉上的幾塊肉,起碼也要從喉中擠出幾滴唾沫噴吐上去,可如今渾身上下宛如登仙,湊上來的男子臉龐無疑為她再添了一處宣泄快意的方法,登時便用那迷離雙眸尋到男子薄唇,挺腰收胯,下身一緊,接著這幾分力道貼身而上,與那仇敵縱情擁吻起來。劉齊龍本就不是什麼薄情寡欲之人,被此等身段緊緊纏繞,身內欲火也是被徹底勾引出來,兩只大手迅速攀上那一對翹臀,按著身上女子猛力向下一按,借此讓自己那陽鋒再進幾厘,直頂到段滄瀾身內花心,又因那幾位侍女適時揪住足趾朝那足心狠辣刷撓,直叫段滄瀾被那蝕骨快意抽離了魂魄,隨著兩側搖曳的燭火高聲吟叫起來。

  一番雲雨過後,劉齊龍扶著腰身從床榻上走下,一旁的段滄瀾睡得香甜,赤裸的身子在化仙露和媚骨散的徹底浸潤下閃爍著淡淡的晶瑩粉光,久經沙場的痕跡已是脫落了個干淨,只余下那宛如玉石般溫潤的嬌嫩粉膚;劉齊龍伸出手掌,用掌上的粗糙繭子輕輕撫摸著那對寬大嫩足,令人驚奇的是,饒是身處熟睡之中,這只腳丫卻也被劃蹭著如花朵般綻放開來,腿間那處蜜穴更是隨著掌心撫摸的頻率一下下地開合著,不出半晌,劉齊龍的掌中便被滑膩足汗所浸透,幾股黏稠白液也隨著噗嗤噗嗤地輕響聲從那蜜穴中噴涌出來。

  “看來這藥已是滲透進了她這骨子里。”劉齊龍滿意地看著自己濕潤的掌心,朝著小青吩咐到:“好生將其上下清理一番,明日便將其推倒帳外,讓我這些手下弟兄們好生品玩!”說罷,他將放在一旁的甲胃拾起,跨步走離了這充滿淫靡之氣的軍帳。

  “謹遵元帥吩咐。”小青看著床榻上已然露出幾股媚態的段滄瀾,嘴角不由得向上揚起,她彎下腰來,捏著段滄瀾耳側的幾縷發絲,就這般用發絲沿著其耳道瘙了幾下,便瞧見段滄瀾熟睡的臉頰露出幾分笑意,“將軍啊,您這千金之體,還真是比我們這些尋常百姓要厲害地多,明日,民女我呀定要在旁好生記下您的英武身姿,待元帥他占了這燕國領地,便把您這神武事跡傳遍千家萬戶!”小青的臉隨著自己設想的傾訴變得通紅,她自幼便恨透了這些家世顯赫之人,如今能親眼見著這位燕國最尊貴的將軍淪為軍中癢妓,心中暢快自是難以言說,連帶著打水擦拭的動作都快上許多。

  “將軍大人,不,是小段妹妹,明日,您可就要與我等一同服侍軍爺們了,今日姐姐我便勞累些,給你里里外外擦拭個干淨!”小清賣力地用那粗糙干布擦拭著段滄瀾的身子,見著那熟睡中的人兒在自己手中放浪地扭著腰肢,臉上笑容愈發燦爛。

  次日晌午,齊國軍中忽地多出具嬌美女子,躺在一張簡陋木床上,除卻手上有著幾圈麻繩,其他地方皆是毫無束縛,而身上衣服正是其當日被俘時所著衣甲,軍中將士們在旁圍坐一圈,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起來。

  “喲,咱們元帥可真是雷霆手段,這才幾日,就將這婊子調教好了!”

  “這可說不准,我倒是不太相信那等人兒區區幾日便會徹底墮落,要我說願意敞開大腿讓兄弟們快活快活便已是極好,至於什麼主動服侍,那多半是難咯~!”

  “兄弟說的不錯,我瞧這段滄瀾一身衣甲未見絲毫破損,怕不是元帥自覺難以攻成,遂原物交予我等讓咱們一同欺辱她一番,以解將軍憤恨?!”

  “嘖,管他是甚麼情況,這娘們奶大臀肥,比起軍中那幾位身段要好上許多,莫說一會騎上去肏她幾發,光是在這看著,老子的大鳥就有些意動了!”

  “的確,這養尊處優的大將軍身材就是比那些燕國百姓有料的多啊,待會我可得第一個上去玩玩這娘們是甚麼滋味。”

  “嗯?怎得又是你先?我早便見著這娘們躺在此地,若不是元帥未曾下令,我早便上去扒了她的衣裳來上幾發了!你這小子倒好,一來就想著先上?!”

  “那是你膽兒小,這婊子既然出現在此地,定是將軍所授意,又怎會對我等行這些束縛?你若不敢,那就好好看著老子上去抓著她那一對奶子爽吧!”說罷,此人居然真就起身上前,朝著段滄瀾那緩步走去。

  “你這小子!!待會若是將軍怪罪,我等可不會幫你說話!”

  “也罷,就讓他上去瞧瞧是甚麼情況,這美妞遲早是我等軍中娼妓,也不急於一時。”

  正午太陽毒辣,一身甲胃外加皮靴讓段滄瀾在睡夢間只覺渾身燥熱,小清昨夜又以細嫩草管將那燕國皇室用於折辱女子的媚藥淫汁細細將其身子抹了個便,隨著大腦逐漸清醒,這腹中燥熱便如林中烈火般迅速蔓延了開來;而那些侍女在這軍中早已熟知這些藥汁效用,早便在為其穿戴的褻衣皮靴里動了手腳——一般來說,這貼身衣物大多輕薄寬松,穿在身上宛如薄紗,可段滄瀾此時卻覺胸口一陣緊縛,不知何種毛皮正緊緊束縛著她的腰身胸口,若是平日她尚且還可忍受,可如今這一對乳球早被抹滿了那化仙露與燕國用於調情的焚仙散,強烈的緊縛感導致她那已被刺激的膨大起來的乳球只覺被萬手揉壓,胸腔的每一次上浮,都會使得那毛皮刺地乳粒瘙癢難耐;大腿之間更是泛濫成災,此等嬌嫩地方在被抹了藥膏之後,哪怕是在昏迷之下,單憑身體反應,便被那粗糙毛皮磨蹭的汁水四溢,可那蝕骨快感卻如那皮毛一般久散不去,已然嘗到鮮甜滋味的身子根本無法抵御這種極樂,哪怕段滄瀾竭力控制著想要止住自己下身地扭動,可兩條大腿卻不見半分減緩;靴中肉足更是被那小青不知從何處尋來的軟韌花草盡數填滿,早被調教到敏感軟嫩的一雙寬長肉足只是感覺到周遭傳來的刺癢,便止不住地顫栗扭動起來,而小青所毒辣之處正在於此,那些花草雖塞滿皮靴,可彼此間的軟韌質地卻又留有大量空間,只待段滄瀾稍一扭動,這些不同形態的花草便在靴中隨著腳丫地擺動四處游蕩起來,使得其每一處趾縫和足底軟肉都在時刻經受著截然不同的劃蹭刮撓,直叫段滄瀾在這木床之上被癢得左搖右擺,發出一連串嬉笑聲來。

  “喲,這娘們見著咱這雄壯身子,倒是自個兒樂開了花~!”上前的士兵也是臉上一喜,不過此刻的段滄瀾行為卻是其生平首見,這宛如中邪般地扭動讓他略顯遲疑,在一旁看著段滄瀾在那媚笑浪叫,卻遲遲不敢上前享用一番。

  “你們這些唔~嘻嘻嘻嘻嘻~!!呀~!!哈哈哈哈哈哈~!!腳丫哈哈哈哈癢~!!癢啊嘻嘻嘻~!!這下面也是哈哈哈哈哈癢得狠嘻嘻嘻~!!”段滄瀾已是睜開了眼,瞧這周圍這些兵士,她早已見著數位屠戮了她同胞的敵國軍士,一時間氣血翻涌,杏目圓睜,從那床上猛地躍下,當即便想怒罵幾聲,可這一下卻是讓那藥效又上漲了幾分,而這翻床之舉,更是讓幾株花草嵌入趾縫一陣摩擦,段滄瀾只覺雙足一陣刺癢,登時便失了氣力,雙腿一軟,半跪在地上大笑起來,更要命的是,這身子里的火也是愈發旺了,可受限於甲胃堅實,手腕被縛,哪怕那些地方已是難受到快要泵開,她也只能穿著這一身曾經的戰甲,在這些劊子手面前扭動腰肢,奉上笑臉。

  “段將軍看上去,似乎難受得狠呐?需不需要大爺我來幫您松松骨頭,捏捏身子,祝您一臂之力啊?”這些兵士們大多都在征戰中玩遍了各類女子,此時見著段滄瀾這副媚態,如何不知其此時正欲火中燒?可面前這位又是那在戰場上數次大敗軍隊的冷面修羅,此番露出這等丑態,豈能不好生羞辱一番,瞧瞧這位玉面修羅為了尋樂能說出甚麼淫詞亂語來。

  “你這...畜生..呼...當日屠我6位軍士...呼...我誓要殺你!!...”段滄瀾見著這位面龐,當即便記起了其手中罪孽,一時間強烈的恨意竟壓過了身上的不適,竭力從口中擠出幾句話來,那兵士見著這般情景,臉上卻是笑意更甚,嘴中念叨著:“就是這般模樣才夠味!若是一見著本大爺便如母狗般湊上臉來,那反倒是沒了滋味!”

  說罷,他便欺身上來,玩味地看著段滄瀾充滿怒意的雙眼,左手順著甲胃的下擺輕輕一提,便將右手迅速伸了進去,隔著一層濕透的毛皮肆意揉捏起來。

  “嘴上說著這些話,這身子倒已是成了這般淫賤模樣!”那兵士稍稍捏了幾下,便將浸滿黏膩汁水的右手從段滄瀾身下抽出,朝著一旁的戰友們炫耀著,這一下可苦了段滄瀾,見著這劊子手在一旁以自己的淫水耀武揚威,可自己的下身非但沒有因為恨意止住欲望,反倒是因為先前的一番揉搓,手掌的力道穿透毛皮,將她那早已泛濫的下身弄得瘙癢難耐,勉強支撐的右腿也不停晃蕩起來,半跪的姿勢眼看就要支持不住傾倒下去。

  兵士卻在此時忽地扶住了她,只是雙手卻鉗在她的雙側腋下,隨後猛地發力,將其軟綿綿的身子從地上強行舉起,勉強讓其腳尖點地,隨即舉著她朝著周圍那數百名將士,露出了她那噙滿笑意,浸滿潮紅的臉。段滄瀾剛要掙扎,腋下的手指便陡然發力,食指和無名指繼續協助支撐著她的身子,可另外幾根手指,卻開始在她的腋肉中上下飛舞起來,此處地方正巧沒有甲胃覆蓋,只有一層輕薄布料裹在外處,對於身後男人的指力起不到絲毫阻礙,周遭將士們瞧著段滄瀾臉上愈加燦爛的笑意,紛紛起哄羞辱了起來,此番待遇對段滄瀾來說比起軍帳中的調教還要羞辱百倍,面對著這些手中沾滿手下鮮血的敵人,自己卻只能如同幼兒一般被人舉在高處,在其指下扭動著無力的身子,積蓄了一夜的膀胱在身體又一次的衝擊下開始抽搐,段滄瀾本能地想要咬緊牙關夾緊雙腿,去阻止尿汁的噴涌,可她的雙腿,就如同她那難以閉合,不斷發出大笑的嘴唇一樣,遲遲無法遵循她大腦的思想,反而是在那股即將傾瀉的身體衝動下,感受到了宣泄的快感,隨即分的更開了些,這熟悉的姿勢讓段滄瀾再也無法抵御四處傳來的癢意,下身忽地一陣溫熱,汁水沿著大腿滴滴答答地流落下來,而這一釋放,便使得她各處的渴望再難壓制,雙眸之間的怒意陡然被情欲所衝散,盡管腋下還是酸癢難耐,可身著甲胃的雙腿卻不自覺地朝後攀爬,皮靴中的兩只嫩足更是與那些花草來回翻騰起來。

  “啪嗒~!”那兵士卻毫不順著段滄瀾的意願,剛感受到些許快意,便兩手一松,讓段滄瀾直直落到自己泌出的黃水之上,這雙足剛一點地,便刺的其主人渾身一顫,徑直癱軟在了地面之上,這一下也將段滄瀾從那迷亂中堪堪解放出來,可就算腦子清醒了些許,身體卻是止不住地朝前爬去,饒是她咬緊銀牙不肯發出絲毫下賤聲響,可這一番丑態還是惹得那些兵士哈哈大笑起來。

  “老兄方才還說其略顯剛強,這下看來元帥大人可真是神通廣大,這才幾日,就讓這玉面修羅如母狗般在地上攀爬,瞧著臉上酡紅,怕不是下面早就濕成水窪了嘎嘎嘎!!”

  “是哇是哇,小兄弟趕緊上了她,這等娘們咱們也想嘗嘗咸淡,你可得加緊些!”

  那兵士聽了周圍弟兄們的叫喊,卻是微微一笑,並不著急於為段滄瀾解衣玩弄,而是從懷中摸出一條棕紅布匹,將其輕輕攥在手心,俯下身來,對這段滄瀾輕聲說到:“段將軍,咱們兩國也算是老對手了,這些年來,您所率的兵卒們可是不知屠戮了我們多少弟兄,我瞧您現在也是想要得緊,正巧您現在也算是卸任了燕國將軍,即將作為我齊國軍妓隨軍打仗,不如對這我這弟兄殘存的布料來上句:“燕國不自量力,以卵擊石,我段滄瀾更是陷害無數勇士,故今日在齊國軍中寬衣解帶,以肉身向諸位英靈謝罪!”如何?那咱們便順了你這蕩婦的意,給你好生解解身上的癢!”

  “妄想!!”兵士的話雖引得眾人一片叫好,卻如同一桶刺骨涼水澆在了段滄瀾燥熱的身子上,她的身體甚至因為憤怒而顫栗,一時間甚至忘卻了身上的瘙癢,當即便想起身用嘴從那人手上咬下一塊肉來,可如今這軟綿綿的身子如何能成?非但沒有撲到那兵士的手臂,反倒自己失去平衡跌落在黃泥地上,被那人騎在身上,也不解開甲胃,就這麼用蠻橫的指力,隔著自己平日上陣殺敵的甲胃,不斷敲擊劃蹭著里邊的嫩肉,本就難耐的幾處軟肉在這般隔靴搔癢之下很快就再度讓段滄瀾嬌喘連連,盡管其眼中怒意正因為這屈辱姿勢和背上那人的荒謬言語而不斷積蓄,可身子卻不受控制地在地上扭動起來。

  “元帥當初說軍中擒拿這位段將軍著賞黃金萬兩,良田千畝,但我瞧著這位段將軍這一身媚肉就價值千金,大爺我也是騎過眾多燕國母狗,倒是從未見過這等身骨勻稱,搖擺有力的大奶狗呢!”

  段滄瀾聞言愈是憤怒,身子擺動的愈是迅捷,這周身上下塗抹的藥膏便愈是讓她口干舌燥,嬌喘連連,幾度在欲火下險些軟趴下來,卻被那男子不斷用著家國之事刺激地再度撐住四肢,賭氣一般地想將其從背上甩弄下來,不出半響,便已是香汗淋漓,精疲力盡,此時又被男子用手從甲胃下擺探入手去,稍一揉捏,便全身發軟,吱唔叫喚著泌出水來。

  正當段滄瀾喘著粗氣,以為自己將被這周遭兵士折辱奸淫之時,卻見它們一個個都嬉笑地看著自己,一些人重復著方才那般對她而言叛逆的話,也有一些人將這些年來戰死的好友遺物擺在了她的身前,似乎是要讓自己故去的好友瞧瞧這位曾經率軍屠戮過他們的女將,如今是何等的卑微下賤。

  段滄瀾頹然地倒在地上,忽地發狂般扭動起身子,她那幾處地方已是如火在燒,她拼命地想要自己用手去解開衣甲,脫去皮靴,將自己如今那怕癢敏感的嫩肉從中解脫出來,可曾經堅實,代表著威嚴的甲胃,如今卻成了她難以逾越的天塹,她那無力的手臂根本無法抵著甲胃的邊緣將其剝落,手指也夠不到禁錮自己雙足的皮靴,一番折騰下來,最終竟在這些軍士圍觀下崩潰著大哭大笑起來,兩只腳發狂地錘著地面,如受傷的蛇般在地上來回挺腰扭身,直到徹底耗盡了所有力氣,無力地趴在土地上,去仰望那些曾經在自己眼前不值一提的小兵卒們。

  “將軍何故如此呢?您這身段,這地位,只要念上那麼一句,咱們定然讓你爽到飛天,您如今也是個階下囚罷了,咱們齊國又善待俘虜,非您自願,咱們可不會逼迫爾等去做些不願的事。”那兵士嘴上這麼說著,手卻再度攀上段滄瀾無力的身子,隔著甲胃又是一番借力摩擦,甚至用他的靴子抵住其足上皮靴,頂著靴下襯著足心那塊位置旋轉按壓,登時就讓段滄瀾趴在地上笑個不停,口中罵聲也被迫散去,這具身子在這些日子燕國的下賤藥膏下早已被熬煉身不由心,嘴上雖是百般不願,可這身子在這幾番刺激下卻早已綻開,連那靴中嫩足也是五指齊伸,恨不得跳出靴中任由這足尖頂住自己那腳心嫩肉,讓自己這飽受悶熱痕癢的腳丫好好舒爽一番。

  “咕哈哈哈哈休想!!你們這些哈哈哈哈哈畜生哈哈哈哈若不是灌我這些卑鄙藥粉哈哈哈哈我定要將爾等一一斬於馬下!!咕啊哈哈哈哈哈!!”

  “將軍可莫要胡言亂語了,若是不明白自己此刻的地位,咱也不介意用這些手段幫將軍多想上幾時。”

  “嗯~嗯哼~~軍爺可真是唔哈哈哈哈您也來~慢些~慢些唔嗯哦哦~~哈哈哈哈癢~癢啊軍爺~~”段滄瀾正抵死壓抑著心中的欲望,卻聽著女子媚笑聲逐漸離得自己近了,睜眼一瞧,便見著昨日那小清正赤身裸體地依偎在一名將士懷中,二人身子緊緊交合,兩只蓮足也抵死纏在那壯實的腰間,稍一撩撥,就見她五指翻飛,倚靠在那人懷中笑個不停;如此一來,只叫段滄瀾看得口干舌燥,兩只腳丫在靴中更是難耐到五指蜷曲,身下肉穴自顧自地噴出黏膩汁水來,連胸口兩點,也在一點一滴分泌著暗黃奶汁。

  “軍爺,要,要頂到里面了唔哦哦哦哦哦~!!!噗嗤~噗嗤~~!唔嗯嗯嗯哦哦哦哦哦~~~!!”隨著小清的幾聲浪叫,混雜著男女淫液的汁水飛濺到了段滄瀾的臉上,濃郁的交合氣味從她鼻腔直竄大腦,還不等她有任何反應,整具身子便不受控制地翻騰起來,連那一直抵死堅守的嘴也沒了氣力,咿咿呀呀地叫喚起來。曾經代表著她一切尊嚴,伴隨著她屠戮無數侵國士兵的堅實甲凱,此時已然成了她縱樂尋歡的最後束縛,她憑著不知哪來的力氣,勉強將雙腿並攏,屈膝跪在地上,朝著身前的那堆遺物,嘴角顫抖著卻說不出話來。

  “嗯~嗷!!!”她那雙皮靴忽地被人從足上剝了下去,從悶熱刺撓中解脫的極端舒爽,讓她一時間雙目失神,以至於當男人粗糙大手抵住她那汗津津的腳丫時,她竟生出一股順從的念頭,就如同解開了自己從小到大束縛在脖頸間的鐵鏈一般,一字一句,用顫抖卻又高昂的聲音,對這那堆器物念出了自己的懺悔,說完這些,她不知是因為放下了曾經的身份,還是徹底遵從了自己身體的意識,兩腿大張著又噴出幾股白汁來,眼中的恨意和屈辱在抬頭的那一刻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讓一些男子都有些驚異的飢渴目光。

  “還望你...軍爺您幫...幫賤民褪去甲胃...讓賤民好生服侍軍爺~!!”段滄瀾學著小清方才說的話語,青澀地懇求著身旁的精壯男子,她的意識瘋狂地抗拒著如今的自己,可身體各處的酥癢酸麻,卻將她如提线木偶般從地上扯起,剛被剝去外靴的兩只紅騷肉足朝著身後的兵卒們如花般綻開,趾端微微插入濕軟的黃土地中,以地為縛,讓自己那晶瑩紅嫩的腳心窩呈送在“軍爺”們的眼前。

  “還真是個騷貨,這腳丫子光是看著就讓人口舌生津了。”

  “嘖嘖,想必這母狗平日騎在戰馬上搏殺時,腦子里也盡是被俘後讓我等把玩身子的畫面吧,怪不得次次對陣都身先士卒,原來早就想著這般淫賤之事!”

  “有這將軍,難怪這燕國里里外外爛了個徹底,早知這賤貨這般飢渴,咱們那些故友們何須與其拼殺,在馬上一撩甲胃,露出龍根,這騷貨怕是立馬雙腿發軟從馬上跌落下來哈哈哈!”

  段滄瀾低頭聽著周圍人的淫詞辱語,幾度想要抬頭駁斥這些人口中的荒謬言語,可身體里時刻泛起的欲望,卻讓她連嘴都張不開半點,直到有人走上前來,蠻橫地撩起她的戰裙下擺,她的口中方才發出幾聲暢快浪叫聲來。

  “真不愧是那淫亂燕國的將軍,對自己國家的藥膏就是喜愛,瞧瞧這塊肥嫩騷穴,大爺我御女無數,也是沒見過此等肥美肉穴。”

  “也是,用了那般藥物,便是那天上的仙女都要抓著男人松不開手,更何況她這肉體凡胎?”

  “是了,是了,定是這些畜生為我灌了藥,抹了油,方才令我情難自制,若是沒有那些東西,任憑他們如何對我,我定會不動分毫!”段滄瀾破碎的心在士卒們“不經意”地交談下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尚且清明的意識都接受了這一“服藥後情難自制”的現狀,以至於當有人上前鉗住腰肢,按著她的美臀一陣撥弄時,段滄瀾可謂是百般淫叫,恨不得把方才一切因為屈辱和抗拒所遭受的煎熬通通叫喚出來,就連先前令她涕泗橫流的馬刷覆於足掌時,由於內心困苦地解放,段滄瀾亦是縱情享樂,在翻飛的刷毛下挺直了腳丫,露出一副暢快笑顏來。

  “軍爺哈哈哈哈~!!軍爺用些力道唔哈哈哈哈哈哈!!嗯噢噢噢噢~!!里邊!!里邊還差些唔哈哈哈哈哈!!妙!!妙啊真是唔哦哦哦哦哦噢噢噢!!”

  “這藥效果凶猛,讓我這身子都失了控制,如今反抗不得,卻也是受了這般下賤手段,叫我如何能抗?若是沒有這些東西,哪怕揪著我這一雙腳丫猛刷,我又豈會如現在這般淫亂?”段滄瀾自我安慰著,身子也愈發迎合起來,軍帳里很快就響起了這位曾經燕國女將不間斷地嬌笑浪叫,“唔哈哈哈哈這腋下也哈哈哈哈癢得很!!哈哈哈哈腰~!!腰那也還咕噗哈哈哈哈哈~!!腳心哈哈哈腳心要哈哈哈要飛天了唔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軍爺們哈哈哈哈真當勇武~!!哦哦哦哦哦哦~!!又是哪位~!!嗯啊啊啊噢噢噢噢~!!軍爺頂上~!!也是~!!厲害嗯哦哦哦哦哦哦厲害得很呐~!!賤女在此唔哈哈哈哈哈謝過軍爺們唔噢噢噢噢哈哈哈哈!!”

  這一淫亂景象不知持續了多久,藥入骨髓的段滄瀾在後半段徹底放開後,甚至是舉著自己那一對肉足去追著馬刷,稍微一碰,便兩眼翻白,腰身上挺地溢出汁水來,卻又食髓知味,在一眾男子中赤裸著身子不斷求撓,數不清的大手在其身軀上撫捏撩按,泌出的淚汗潮水早將其身下的土地浸得松軟,卻依舊秉持著那般可笑念頭,以此發泄著自己身體的欲望。

  “小段妹妹可真是厲害,初次接客,便讓眾多軍爺贊不絕口~”小清微笑著擦拭著段滄瀾身子上的汙垢,又抹了些許藥膏細細抹在其紅腫的臀肉和腳心上,光是這般簡單撥弄,就又讓段滄瀾的臉頰爬上幾抹紅暈,雙手不自覺地朝下探去。

  “若不是爾等使些下賤手段,我又豈會唔~嗯嘻嘻嘻嘻~又要這般折辱我咕嘿嘿嘿嘻嘻嘻嘻~~你們便只會嘻嘻嘻嘻卑鄙唔嘻嘻嘻嘻~!!”段滄瀾此時藥效去了大半,聽聞小清這些話語,當即便柳眉一皺,出言反駁,卻不料這身子只是被人稍稍捏著腰側隨意撥弄幾下,就使其笑得花枝亂顫,小嘴都合不攏。

  “是哇是哇,咱們便只能用這些手段對付您這位玉面修羅,所以今日之後,民女我可是會好生伺候將軍您哦~!”

  “噗嘿嘿嘿哈哈哈~任憑爾等嘻嘻嘻用些什麼手段~嘻嘻嘻哈哈哈哈我都不會嘻嘻嘻屈從!!”

  (七日後)

  “元帥大人,我已是聽從命令,日日減少塗抹藥膏的數量,今日更是絲毫未用。”小清恭敬地跪在一旁,朝著身居高位的男人稟告到。

  “不錯,不錯啊!”劉齊龍聽著帳外那依舊歡快淫亂地叫聲,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繼續讓這位段將軍好生享樂吧,待到本帥征服了這燕國,自然會讓她出來好好見見她曾經的部下!”

  燕王本就是昏庸無能之輩,又聽信讒言,幾度任命無才將領去率兵對敵,不出半年,整個燕國便徹底淪陷,連著他也被陳太師一把擒住,抓到劉齊龍面前任憑發落。

  “陳太師..不,陳狗!!你這卑鄙小人!竟勾結外人陷害本王!”皇宮內,少年怒目圓睜,恨不得將一旁身穿朝服的叛徒碎屍萬段。

  “哎呀,燕王,這也怪不得我呀,這大難臨頭,我也只是做出明智之舉罷了,況且齊軍一路勢如破竹,這可都要歸功於咱們燕國曾經的段將軍啊~”

  “什麼?!”還未等燕王驚疑,一名身披薄紗,赤足裸腰的女子便踏步上來,見到燕王,當即便在其身前坐下,敞開雙腿,將自己那肥嫩肉穴送至口前;雙足輕擺,穩穩搭在了燕王的雙肩之上,嘴里念叨著:“拜~拜見~燕王~!還請陛下早些騷弄賤奴的足心,再幫賤女好生解解里邊的癢~!”言語雖然尊敬,可泌汗的腳丫和不斷起伏的胸膛,卻早已顯露出段滄瀾如今的淫賤和飢渴。

  “段——滄瀾!!枉我如此信任你,你竟然自甘墮落,出賣我燕國?!”

  “陛下~臣這是~這是被下了藥唔噢噢噢~!!咕哈哈哈哈~!!是他們用哈哈哈這些下賤手段方才讓我唔哈哈哈哈哈~!!”段滄瀾沒說兩句,身子卻早已難耐地遭受不住,此番又無人束縛,竟用雙足去蹭燕王的臉龐和龍服上的勾紋金线來緩解癢意,這一下更是讓燕王暴怒無比,若不是雙手被縛在身後,怕是早便一把將其推了出去。

  “下藥下藥?!朕可從未見過有女子下藥後變成這般淫賤模樣,我看你生來就是這般下賤東西,竟敢用腳踩朕的臉?早知你是這種賤貨,朕早該剝了你這將軍位置,讓你去青樓好好享受!”

  “哎呀,君臣深情啊,我看元帥大人,不如我二人現行離去,讓這君臣二人好好敘敘舊?”

  “如此甚好。”

  “翼哥哥~那卑鄙小人不知用了什麼方法,竟逼迫燕王在城門上當眾說段將軍她乃出賣國家,淫亂成性的妖女賤女,明日甚至還要綁著段將軍在都城里游行,說要讓天下人瞧瞧她的本性!”茶館里,一名青衣少女低聲對著一位英武少年說到,二人手背上都刻有烙印,不過卻用袖口遮掩的極好。

  “荒謬!那燕王昏庸無能,如今還敢羞辱將軍名聲!明日我便要去街上攔住那齊國軍士,縱是身死,也要讓世人知曉那齊軍的下作和將軍的偉大!”少年聞言怒極,手中茶杯險些被他扔在地上,幸好少女趕忙用手按住其臂膀,方才讓他稍稍緩和下來。

  “翼哥哥莫要如此衝動,若是明日你這般衝上前去,不說將軍定要因此多受些苦難,我們這反齊會也定會因此被人記上,不妨靜觀其變,一一記好關押將軍的地方,待到時機成熟,我等再一同將其救出,我們反齊會這些日子也積蓄了不少力量,只要將軍這主心骨回歸,相信日後我們定能奪回國土,將那劉齊龍斬於城門之上!”

  “蓮妹所言甚是有理,是我過於衝動了。”少年說著,猛地喘了幾口氣,平復了心中那激昂的心情,他原是段滄瀾手下的一名百夫長,在操練時偶得段滄瀾地指導,自此對這位對外鐵血,對內溫和的舉世女將念念不忘,原以為當日一敗段將軍已是身首異處,卻未曾想此生還有見面機會,又聽那燕王出言羞辱詆毀將軍,心情激蕩之下如何能冷靜下來?

  “只怕明日游街,將軍定會被...被百般折辱,翼哥哥可千萬壓住性子,莫要做出甚麼傻事來。”

  “我自有定奪,將軍為我等承受了百般苦難,我又怎會因此小事失了方寸!”

  次日,燕國都城,街頭上擠滿了尋常百姓,他們大多都是想來看看這傳說中的燕國名將是何等面貌,其間也不乏有聽過其傳奇故事,亦或是受過恩惠的青年才俊,憋著一腔熱血,想要在這烈日之下為這位名將洗刷流言,證明風骨。

  押送段滄瀾的器具極為簡單,不過是輛窄小的驢車,車上的段滄瀾身著一席白衣,低著頭顱,裸著一雙腳丫,不知臉上是何表情。

  洪翼見到將軍這般遮掩模樣,只覺怒從心起,心中罵了百遍昏庸燕王和卑鄙劉帥,當即便在街上衝了出來,朝著驢車上的女子大聲喊到:“將軍莫要自覺無言面對我等,是那劉齊龍卑鄙,是那燕王無能昏庸,將軍大可昂起頭來,我等燕國百姓對您只有尊重愛戴!!”

  此言一出,也是群情激奮,許多百姓早便聽過這位將軍的赫赫戰功,當即便也聲援其洪翼來,更有甚者居然從懷中掏出菜果,朝那押送士兵投擲過去。那士兵挨了幾下,臉上也是浮現怒色,當即便停下驢車,朝著那車上女子怒罵到:“騷婊子,本來昨日你好生伺候了大爺,今日答應你讓你低著頭走過這段路程,不過你也是看見了,你的這些都城百姓可是百般不願,那今日我便讓你下來走走,去見見你得這些擁護者!”說罷,便扯著那女子的衣領,右腿一蹬,將段滄瀾從驢車上生生踹了下來。

  “你這畜生!!”洪翼怒罵一句,趕忙小跑到段滄瀾的身前,扶著將軍的腰肢想要讓其坐起身來,卻不料手上只是稍稍用力,將軍便徑直朝自己懷中倒來,嘴里竟還發出幾聲嫵媚輕笑。

  “段將軍,您,您受苦了,我等今日定會...”洪翼只覺將軍乃是受盡苦難,情難自禁故而朝自己倒來,只是還不等他說些什麼,一對肉實長腿便攀上了他的腰,自己的嘴也被那紅唇堵住,眼前陡然出現的,是一張熟悉卻又陌生的臉——那眉眼,那模樣,無一不在彰顯著自己懷中女子的身份,可那熟悉的眸子,盡管還是漆黑如墨,可曾經的冰冷與高傲卻不見了半點,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愉悅和渴望。

  誠然,洪翼尊重將軍,可他此時卻不知為何失了力氣,任由將軍纏著他的腰,將他的外衣一件件剝落,直到她騎跨在自己身上,意圖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行些荒淫之舉時,他才如夢方醒地將其一把推開,臉色潮紅,指著一旁的兵卒怒罵到:“爾等竟給將軍下這些淫亂藥物,難道你們齊國就只知道使這等陰險手段嗎!!”

  “我們如今可不用這種手段,乃是你口中這所謂的將軍,天生淫賤,每日纏著我等求著對其刷足交合,少了一日都不行,若是不信,不妨你自己上來嘗嘗?”

  “將軍乃是我燕國...唔~唔~!!”洪翼還想說些什麼,那身後的女子卻已經褪去了衣衫,朝他摟抱過來,曾經在軍中高高在上的將軍如今在自己面前露出此等媚態,洪翼臉上雖還是怒極,可身子卻也不由自主地熱了起來,那粗長陽鋒剛一立起,便立馬被一層溫熱嫩肉層層包裹,舒暢之感讓他不由悶哼一聲;身上女子則更是放浪,絲毫不顧周圍百姓那驚疑目光,就在這圍觀下香舌吐露,高聲浪叫起來。

  “這可真是唔哦哦哦哦哦~!!妙極!!爽極唔哦哦哦哦哦~!!”此番卻還是不夠,段滄瀾借著男子彎起的大腿為支撐,將兩只紅騷腳丫主動遞送到男子手中,洪翼只是稍稍伸指,指尖傳來的濕滑紅熱之感便讓其大感舒暢,不由得五指齊出,在將軍這雙寬大肉足上輕柔劃蹭起來,一時間段滄瀾在其身上笑得花枝亂顫,肉穴內部更是不斷緊縮,所帶來的快感讓洪翼也覺登臨天國,加之段滄瀾口中不斷在嬉笑中央求他加些力道,雙手便也沒了分寸,拇指用力掐弄著濕軟足心,奇遇四指更是在那滑膩趾縫中不斷抽插,直叫段滄瀾爽得淫叫不止,大笑連連,對身下男子更是百般討好,將甚麼私密軟肉盡數送了上來。

  “好郎君~咿~呼哈哈哈哈哈~!!腳心哈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哈便要如此唔哈哈哈哈哈賤奴這哈哈哈哈腰肢也哈哈哈哈也是癢極了~!!咕咻~!!噫!!哈哈哈哈哈甚好哈哈哈哈甚好啊!!郎君可真是哈哈哈哈哈讓賤奴哈哈哈哈哈心都醉了唔哦哦哦哦哦~!!”

  洪翼自幼便未曾受過男女之事,如今被這般伺候著,自然也覺滋味甜美,任由身子順著段滄瀾的意思對其百般玩弄,周遭百姓初覺憤恨,半響過後卻都倍覺荒謬,其間不少女子更是身覺腳心酥軟,面紅耳赤地呸了幾聲,捂著臉慌忙跑回了家,一些男子初時也是為伸冤而來,可待到段滄瀾嘗過了滋味,媚笑著朝其走來,卻也下身隆起,走不動道,與其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荒淫起來。

  “不是。不對!將軍定是被灌了許久的藥,方才會在如今沒了神智。”洪翼從那酥爽中醒來後,慌忙逃離了城口,甚至不敢回頭去看段滄瀾與其他人交歡的模樣,口中不斷念叨著這般話語,不知怎得,便來到了京城最大的青樓——天香樓前。那老嫗見著其模樣,也是笑吟吟地走上前來,“這位公子可是面生,不知今日是想要只雛鳥嘗嘗滋味,還是想要位姐姐好生帶著?”

  洪翼腦袋亂如漿糊,如今只想著尋到真相,張口便是:“給我來位灌了情藥,放浪些的女子。”

  “喲~想不到公子這模樣雖小,知曉的玩法倒是老練,這等方式,可是那些.......”

  “少廢話,早點給備好,錢我自然不會少你的!”

  “哎呀呀,公子莫要心急,這藥起效,也是需要時長的不是?還請公子在這喝些茶水,姐姐我呀,這就去幫您辦事!”

  ...

  ...

  ...

  “嗚嗚嗚!!哪有!哪有這般對人的!!”一名女子從廂房中哭著跑了出來,臉上雖浸滿潮紅,可眼角卻滿是淚痕,洪翼也是滿臉尷尬,從房中支支吾吾地念著:“我瞧見有些女子對其還...還蠻是歡喜,不妨這樣,我多出些銀兩,姑娘就讓我...”

  “小女子雖身子輕賤,卻也經不起這般玩弄!!公子在房內一邊行交合之事,一邊又要攥著妾身的雙足百般舔舐撥弄,還要求妾身不可閃躲,眉眼歡快?!世間怎得會有這般女子?”

  “可,可姑娘這不是服了藥麼...應當是...”洪翼紅著臉辯駁到,不過方才的一番交合把玩,他卻發現這姑娘服藥之後,穴中燥熱,眼神迷離,與將軍今日早晨有著天壤之別。

  “那服藥也做不到公子口中所言,妾身不過是出賣身子求些銀兩,但公子口中所述,乃是那等天性荒淫,滿腦交合的淫亂女子方才符合,甚至猶有過之!”

  女子的一番話語如重錘般打在了洪翼的腦中,他扶著頭,從懷中摸出不少銀兩,也不顧身後老嫗地挽留,就這般渾渾噩噩地走出了天香樓,他就這般一直走著,也不知走了幾日,也不知走了多久,忽然聽聞一旁府中傳來女子嬌媚高昂地浪叫聲,他攀上牆,就見著青衣少女摟著劉齊龍的腰,段滄瀾則如狗般趴在地上,二女皆是神情愉悅,隨著彼此之間的撥弄在地上嬉笑媚叫。

  兩行淚不禁從他眼中緩緩淌下,他就這般從牆上跌落了下去,喉嚨里發出幾聲干笑,沒走幾步,便被一只弩箭給穿透了胸口。

  齊國一統天下後,段滄瀾自是成了這都城內,煙雨樓的頭牌,其精練的技術,遵從的態度,配合上一等一的身段,讓眾多男子蜂擁而至,只可惜紅顏薄命,年僅不惑便在夜里悄然離世,傳聞其留下一封遺書,罵遍了當今元帥和前朝舊主,方才氣絕身亡,齊國元帥念其在軍中功績,下令為其修了座墓,下葬之日雷聲滾滾,狂風大作,竟有一道雷霆朝其棺木劈來,入土合棺時,方才發現其中肉身已然沒了蹤影,只留下一圈金线,左右大小約麼一寸,讓人嘖嘖稱奇。

  (本篇完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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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續的輪回暫定為醉世眸,講述以神女為尊的皇朝,某角色信神,疑神,到恨神,最終褻瀆神明的故事。(敬請期待)順帶問問這種小故事各位喜歡結合前文一塊發還是分著發?反正總集篇肯定是會十多萬甚至二十萬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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