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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六道輪回功 -- (上)

歡喜六道輪回功 花水白蘭魚 45768 2025-01-25 18:53

  我性格如此,不喜歡把一個故事分開來講,只是這六道輪回太長,所以分為數個獨立小故事,前文也一並拿來了,順便補充了人設,也算重溫一下前文好了,其實翻了翻文件夾,發現存稿其實還有不少,有兩篇幾萬字的百合澀澀,也有兩篇艦娘的,還有仙俠,NTR什麼的,希望會越來越多(唔) 照例,收藏點贊評論謝謝各位咯

  背景設定:(已知劇情部分)

  淨蓮宗:

  扎根於西域,得佛教密宗傳承,因其功法奉行雙修、陰陽采補、轉世奪舍等法門,同時也不禁門派弟子四處采補,行事邪異張狂,為正道門派所不齒,故被列為邪魔外道,但由於西域路途遙遠,主要集中在中原的各大正道門派亦無暇出手討伐,眼看著它不斷壯大。

  淨蓮宗宗主歡喜佛原為西域蓮花城某世家公子,偶得密宗至寶《金剛經》、《藏地心經》兩本秘籍,憑借自身極高的資質,加上依靠家族資源秘密捕獲大批女子作為爐鼎雙修,最終同時修成兩門神功並融會貫通,演化出多門絕學招式,隨後開創淨蓮宗,在西域立下赫赫威名。後續他率領淨蓮宗一一挑戰西域各大宗派,敗者或是臣服,或是被滅,最終覆滅原西域霸主金剛寺後,淨蓮宗成為名副其實的西域第一大派,然而正在這時,歡喜佛卻突然神秘失蹤。

  除了天資卓絕的歡喜佛之外,再無人能同時兼修兩門神功,冒然嘗試輕則武功盡廢,重則承受不住功力欲火焚身而亡。遂宗內按主修功法不同分為兩派:主修《金剛經》的體脈與主修《藏地心經》的氣脈。

  體脈所修煉的《金剛經》以煅體為主,練至大成後肉身堅不可摧且力大無窮,堪比中原佛宗的金剛不壞神功。修煉該功法需要大量異性精元(這里不單是指陰精,亦包括淚液、唾液、乳汁、汗液等體液),粗暴直接的采補更有助於功力迅速提升。它要求修習者對人體竅穴以及各部位敏感度有很深的理解,且自身必須要有強壯的體魄基礎,通過群交以及刑虐爐鼎榨取盡可能多精元的方式提升功力,淫脈首座為修羅王 貢布,正值壯年,《金剛經》修煉大成,昔年歡喜佛之下第二高手。

  而氣脈所修煉的《藏地心經》以煉心聚氣為主,練至大成後內力深厚,真氣外露,舉手投足間可發勁氣制敵,無堅不摧,破壞力堪比大理段氏六脈神劍。修煉該功法不能像體脈一樣粗暴地濫交或刑虐來榨取精元,而是夫妻雙修,情義深重,方能在床笫歡愉間最大程度地提升彼此的功力,達到共贏的完美效果,因此修習之人幾乎都有一名忠貞不渝的愛侶,前任首座於覆滅金剛寺一戰中坐化,現任首座為憐欲菩薩 陰商水,無論是實力或是資歷都略顯稚嫩,因此氣脈的勢力正逐漸衰退。

  體氣兩脈自淨蓮宗開派以來便存在矛盾。氣脈鄙夷淫脈淫亂不堪,暴虐成性,失了密宗佛法的本意;只知淬體不懂蓄氣,待到年老體弱,此生再也無望成道。而體脈則嘲諷氣脈矯情,既奉雙修之法卻又想立貞節牌坊,外表聖潔卻又難離苟且之事,無法到達極樂之顛,且重煉氣而輕煅體,若被敵人近身的話肉體不堪一擊。

  淨蓮宗雖說是修真門派,但行事作風堪比淫祠,自有一套調教女性爐鼎的手段。男性爐鼎一般無需調教,正常男人無不渴望與女菩薩們共享床笫之歡,哪怕是被她們的淫足伺候一番也是享受,但奔赴極樂的同時也損耗了自身的根基與壽元,助女菩薩們增長功力。等到根基被采補一空後,壽元一般也走到了盡頭,成為女菩薩們不屑一顧的廢鼎,只得終日徘徊在宗門附近,每日祈盼著碰到“飢不擇食”的女菩薩再布施一次。(這里主要指淫脈女菩薩,情脈一般只與心上人雙修)而對於女性爐鼎,除了一系列針對性器刑虐手段以外,還有針對敏感點撓癢的酷刑,撓癢不但可以有效地榨取爐鼎大量的體液,而且比起刑虐手段更不容易使爐鼎受傷,也就無需等其恢復,可以持續不斷地折磨。後續刑堂甚至將撓癢列入懲戒門內女菩薩的手段之一,也因為撓癢,戀足風氣亦在門內盛行,有些異常淫亂喜好撓癢受虐的女菩薩甚至故意裸露雙足,吸引爐鼎或雙修愛侶把玩。

  丹珠(聖女)年齡:32 身高:181 腳碼:45 汗液:多汗,汗液油亮粘稠,附著在身上像是抹上精油一樣,且能拉出汗絲(常見於趾縫張合時),氣味淫靡。

  性格: 高傲、典雅,骨子里有種狠厲,最初在貢布手下受盡折磨而不屈服,成為聖女後一舉一動都無比聖潔端莊,猶如修成正果的菩薩一般。

  外貌: 光頭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貌,反而增添了些許聖潔的誘惑,面部立體,雙眼深邃而有神,眼角一顆淚痣,鼻梁高挺,下頜略寬但不破壞整體美感,暗紅色的厚唇豐滿魅惑。

  身材: 最初修習《金剛經》,受煅體效果的影響,身材火爆矯健,豐乳肥臀的同時又有明顯的肌肉线條,但肌肉維度不大。整體像一頭矯健的豹子,不會因為體型比一般女子大一號而顯得臃腫遲鈍。膚色呈現健康的小麥色,因為功法的關系隱隱泛著鎏金的光澤,在出汗的情況下更為明顯。

  足部: 44碼的大腳,整體比較勻稱,踝骨分明又不顯得突兀。繃直時能看到性感的跟腱以及腳背上明顯的青筋。腳掌略寬而肥厚,十根性感修長的腳趾中和了腳掌的笨拙感,依次排列,趾甲晶瑩剔透,順著趾間略微上翹,映出甲下紅潤的嫩肉,仿佛做上了天然的粉色美甲。丹珠的趾甲塗白色蔻丹足底粉嫩紅潤,透露出主人旺盛的氣血。足弓彎出一個完美的弧度,使這雙大腳不顯得呆板笨拙,反而因為這條曲线散發出一種性感的美,腳跟圓潤,沒有任何死皮。

  著裝配飾:暗紅色僧衣,雍容莊重。雙乳和陰蒂穿著金環且吊著小金鈴,是在貢布手下被他折磨時穿上的,用特殊的材質打造,堅固異常,即便成為聖女後也難以摘除。後庭的一圈菊紋被用特殊的染料刷成金色,並刻有淫浪二字。一雙淫騷大腳著金色高跟涼鞋,鞋面只有幾根系帶,雙腳的食趾和無名趾在第二趾節處各套一個金色戒趾,其他地方如脖子、手腕腳踝等亦戴著金項鏈與金鐲,是聖女身份的象征。

  陰商水(憐欲菩薩) 年齡:28 身高:172 腳碼:41 汗液:多汗,汗液清瀝,氣味淫靡。

  性格: 外表清冷、強勢,但實則內心較為軟弱,是個會審時度勢、見風使舵,善於投機,耍小聰明的女人。最初抱有幻想可以跟丹珠合作對抗體脈,隨後在貢布的威逼利誘下果斷屈服並出賣丹珠,然後又借機暗害了貢布,在除掉所有對手後本以為可以走上巔峰,誰知踏入歡喜佛早就設好的圈套,自食惡果。

  外貌: 秉承了中原女子一貫秀美柔嫩的形象,肌膚細膩,白皙似雪,鵝蛋臉,鳳眼薄唇使她面部增添了一些強勢的感覺。

  身材: 整體瘦高,外表看上去似乎弱不禁風,但體內深厚的真氣使她可以輕松發出勁氣傷敵。

  足部: 41碼的大腳比較骨感,跟腱細長,线條優美,腳背上明顯的青筋同樣十分明顯。腳掌略寬但整體瘦薄,腳趾修長,骨節較為分明,依次排列,趾甲塗著黑色的蔻丹。足弓極高,雙腳繃直時想兩輪彎月,性感誘人。

  著裝配飾: 身著白色僧衣,但區別於聖女更為尊貴的金飾,首座只能佩戴銀飾,氣脈依靠真氣制敵,正常來說修成《藏地心經》後真氣外放,修習者身體任何部位都可發散真氣制敵,但陰商水由於體質特殊,下身的經脈條件比其他部位更優秀,尤其是一雙大腳內的竅穴先天俱開,因此通過雙足運功威力更強幾分,與之相對的雙腳是她的弱點,只要制住雙腳那麼她的實力便會大大削弱。由於雙腳是她的武器,通常赤足示人,且十趾都佩戴著能夠增強真氣的法器銀戒趾,通過腳趾發出的真氣威力驚人。

  轉世六道人設: 天道:丹珠這一世修成菩薩果位,法號玉殊,於密宗極樂世界中夜夜笙歌,眾羅漢金剛輪番侍奉,滿足淫欲的同時亦享受撓癢之極樂,百年轉瞬即逝。後壽元大限,空中樓閣化作飛灰,只留金舌墜落世間。

  人道: 轉世為中原某世家嫡女陸吟竹,才名遠揚、風華絕代,出閣後與另一世家嫡子聯姻,世人皆贊才子配佳人,誰知好景不長,丈夫在床笫歡愉之時忽然暴斃,衙門不由分說將陸吟竹捉拿下獄,誣蔑她在腳趾的蔻丹中藏毒,丈夫吮其腳趾時毒發身亡,用盡酷刑迫使她承認罪行,最終充入教坊司終日承受性虐與癢刑的折磨。 陸吟竹補充人設: 年齡:20 身高:165 腳碼:38 汗液:汗量小,氣味芬芳 性格:大家閨秀,知書達禮

  外貌身材: 身形纖弱,皮膚白嫩,樣貌秀美 足部:塗朱紅蔻丹

  修羅道:轉世為女將段滄瀾,驍勇善戰,一人獨鎮邊關數年,卻因功高蓋主,被奸臣設計所害,陷入敵營,百般受辱調教後身體墮落,於數年後在自己曾經守護過的土地上游街享樂,媚態百出。 段滄瀾補充人設: 年齡:28 身高:177 腳碼:43 汗液:汗量大,氣味酸臭 性格:沉穩干練,深諳兵法,英勇善戰

  (已知現有劇情為以上,後續大綱已有,至於出稿日期,未知捏。) 廂房里,一盞老舊的油燈靜靜地立在案上,細弱的熏香柔煙縈繞在那微小的火苗邊,給臥榻下的幾件衣衫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昏黃。 忽然,一只纖秀的修長玉足從那鋪上竄出,帶起的足風引得火苗一陣顫動,緊接著,女子柔媚的嬌笑聲很快補上了那被吹散的白煙,自那臥榻之上朝著四周綻開。 若是有尋常女子窺探到這廂房之景,定會驚嘆鋪上這女人的酮體竟如此敏感,以至於覺得這榻上之景顯得有些荒謬——七寸余長的皙白嫩足已然隨著足趾地收縮泛起了一條條肉褶,此番之下莫說那日日勞作的鄉野農婦,就算是整日用那面脂塗抹全身的官家小姐,也斷然不會在如此輕柔地扣撓下被癢得笑出聲來,可那女子的反應卻又那般真切,烏黑如墨的青絲隨著嬌軀地受癢顫動從她細嫩的脖頸上披散下來,濕滑的大足左右躲閃著指尖的刮撓,卻受限於自身的寬大,只得被那男子攥著踝部繼續撥弄著足心嫩肉,發出一聲聲無奈的嬌笑聲來。 “娘子~幾日不見,為夫可真是想極了你這寬長嫩足。” “嗯~~嗯哼~~嘻嘻嘻嘻~奴家~奴家也盼著夫君地揉捏騷弄嗯嘻嘻嘻~~癢的奴家身子都軟了嘻嘻嘻嘻~~”女子雙手撐著床鋪,眼里的情意宛如蜜糖般黏膩,本該顯得強勢的一雙鳳眼此時卻噙滿了笑意,微張薄唇朝著自己的夫君傾訴著。 “嗯?!那另一只嫩足卻怎躲著為夫?今日怕是得好好責罰你這一雙騷蹄子,讓你好生長長記性!”說罷,那足上便又多了幾條粗長指節,女子那本在亂動的足趾也被猛地壓住,被迫將那柔嫩的足心徹底顯露出來,整只蓮足如那窗外的彎月般高高隆起,讓人忍不住沿著那順滑的弧线肆意把玩。 “咕啊~!哈哈哈哈哈~癢~癢啊夫君~奴家~奴家這足天生如此哈哈哈哈哈~!怕極了外物刮撓~哈哈哈哈~便會想著躲開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惹得夫君不快” “那便自行展開你這嫩足,讓為夫好好品嘗一番你這淫足上的酸醇汁水!”被猛烈刮撓的足心很快就泌出了幾滴水珠,沿著男人的手指朝他嘴里滑去,醇厚酸糜的滋味隨著足露在舌尖上的彌散猛地爆開,引得男人喉口一陣涌動,對娘子發出了新的指令。 “那夫君你可得輕...唔嘻嘻嘻莫要舔地這般嘻嘻嘻嘻這般迅捷~” “娘子這麼多年下來,還是如咱們初見那般敏感異常啊。特別是這酸醇足露,每番品味之後,都讓為夫的修為精進許多。”男人忘情地舔舐著足心上不斷泌出的足露,兩只大手則搭載女子柔弱無骨的纖腰上緩緩揉捏起來——他這位娘子的身子可謂是神妙的很,這雙寬長秀足乃是隨著她身子上涎出的癢意來泌出汁水,愈是劇烈,那這足心的汁液便愈是洶涌。 “承蒙夫君恩寵,奴家才能唔哈哈哈哈哈~!保養的這般好哈哈哈哈哈~!!” 似乎是嫌一處足心涎出的汁液過於稀少,塗著黑色蔻丹的細長足趾很快也被一只大手扯了回去,霎那間,火苗便再度安定下來,悠長的熏煙沒了足風的擾動,很快又從那香爐中探出頭來,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之前那般,只有案上那幾滴散發著淫靡醇香的清透足露,記載著剛剛發生的事情。一旁老舊的木床隨著二人的深入開始吱呀作響,肉體相接的黏膩拍打聲,女子受癢的難抑嬌笑聲,身體交合的粗重呼吸聲,逐漸填滿了這狹小的廂房,向那寂靜的夜色緩緩彌散開來。 樹林中,一位雙眼布滿血絲,身型瘦削的男子正緊緊摟著一條健美的大腿,朝著那正在穿衣的女子不斷哀聲乞求:“菩薩!菩薩!!莫要!莫要就這麼走了哇!咱們今夜還未開始享受極樂呢!” 那女子一腳踢開了這瘦弱男子,譏笑著看了眼他胯下那耷拉的肉蟲,毫不留情地嘲弄到:“可莫要再想著見我了,你這低微修為連五夜都沒能撐住,便被我掠奪一空,妾身已算心善,在你丹田已然虧空的情況下還是用雙足幫你爽上一次,換做我宗內姐妹,怕是今夜都不會再來見你!”說罷,女子便頭也不回地朝山上走去,只留下男人如喪家之犬般趴在地上,淒聲呼喚著,他也想起身隨那女子同去,但早已被榨干的身體此時連半分力都使不出來,頭昏身疲之下,竟原地昏死了過去。 “貢布!為何阻我道路!還不快些讓開!”山頂,一身月白僧衣的陰商水朝著那精壯男子怒斥到,此刻的她眉眼間早已沒了在廂房里的柔媚,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怒意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忌憚,而那被稱為貢布的男人卻並無避讓之意,反倒是用他那熾熱的目光,毫不掩飾地看向了半空中那十趾戴著銀戒的寬長玉足。 “嘭!!”陰商水自然不會容他如此窺探,一道凌厲真氣隨著她足趾輕擺朝那紅衣僧人打去,這一擊隱逸而又狠辣,若是尋常修士對上,多半是要在地上狼狽翻滾幾圈方能化去這股蠻橫力道。可眼前這男人卻只是抬起左手,隨手一揮,那道真氣便被他打散在空中,莫說讓其手指彎曲,就連他的衣衫都沒能撼動分毫。 “該死,這混蛋的修為又精進了一些!”陰商水銀牙輕咬,對眼前的一幕有些無奈——她們氣脈的《藏地心經》原本就是水磨工夫,夫妻同修之下體內真氣方可愈加厚重,而眼前的男人則是體脈的首席,名為貢布,此脈乃是以異性的體液精元為修煉材料,修煉《金剛經》以鑄造金身不壞,水火不侵之身。 兩種法門各有所長,雖體脈可以通過榨取群交之法快速精進功法,但外練之法往往會隨著年齡增長,氣血下滑而導致衰退,更何況以往的氣脈總有年長之人擔任脈主,代代相傳之下,每一任脈主都是功力深厚,修為凝練之人,所以氣脈向來不懼體脈之勢,甚至還曾多次與其爭斗,只是苦於真心相愛之人過於稀少,故而高武修士數量與體脈差距甚大,遂僅能稍稍壓制,難以徹底摧垮體脈;可隨著原氣脈脈主跟隨宗主歡喜佛在征討金剛寺時不幸隕落,而體脈脈主貢布卻因為臻至巔峰的外練功夫從血雨中生生扛了下來,至那以後,年僅二十八的陰商水被迫接替脈主位置,由於雙修時間過短,哪怕她已是氣脈近些年來天賦最佳之人,用短短十年時間便有了這等修為,卻依舊難以抗衡貢布這一金剛不壞的肉身。 原脈主死後,氣脈的布道之地在短短幾月內便被貢布帶領門下弟子侵吞大半,而陰商水只能忍氣吞聲,盡力避開與貢布的衝突,但此人卻連自己與夫君的纏綿修煉之地都不放過,借著《金剛經》里的內斂之法,尾隨著自己到了這山林之上,妄圖從她心愛之人身上下手,這已然觸及了陰商水的逆鱗,雖知曉二人差距,此番卻也不再露怯,雙足凌空一踏,迸發的勁氣將那四周的草木都吹得東歪西倒,修長的足趾徹底舒展開來,將她那大腳中的幾處天竅完全解放,待到真氣在足下匯成一柄長劍,便用足心抵著劍柄,借用自身竅穴內吸納的天地靈氣將其推射出去。 貢布也不曾想到陰商水竟已領悟到了這一妙法,當即暗道一聲不妙,也連忙全力運轉起《金剛經》來,古銅色的粗糙大手護著腦門,半跪在地上硬吃了這一劍,二者相碰後,四溢的劍氣將一旁的巨石都轟的爆碎開來,可貢布卻只是向後退了幾步,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臉上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朝半空中的陰商水笑到:“看來氣脈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想當初那老娘們運轉這一擊,不說將我當場斃命,起碼也會把我這兩只手掌洞穿,如今你這小妮子卻連老子手上的繭子都刺不穿,要我說,不如早些獻上你這雙淫騷天足,讓我的功力再精進幾分,哈哈哈哈!!” “你大可以來試試!”陰商水也不是什麼無知小丫頭,她哪能看不出貢布此時也是氣血翻涌胸口沉悶,怕是強壓著喉口里的一團血,在這故作輕松打擊自己的心氣,但她此時的足心在踏劍之後也是酸麻無比,若是與貢布死斗下去,自己多半是要被擒殺在此,當然,氣脈的《藏地心經》還有足心匯氣馭空之法,陰商水若是要走,貢布也拿她沒多大法子,只是今日情況卻有些不同。 “夫君便在那不遠處歇息,若是我馭空逃離,這混蛋怕是要將夫君擒住,供他宗內那些淫浪蹄子采補致死。”陰商水看著一步步朝自己逼近的貢布,心中難免開始慌亂起來。 “怎得?舍不得你那情郎~?你們氣脈可真是迂腐愚昧,都到這份上了,還堅持著所謂的忠貞?也好,今日老子就先將你這小娘皮擒住,再把你那如意郎君從屋里揪出來,讓他好好學學怎麼把玩你這雙騷浪大腳!!”貢布此計不可謂不毒辣,陰商水此時是退無可退,若是不走,那被貢布憑借一身金皮鐵骨耗到足心酥軟也只是時間問題;可若是轉身逃離,那失去了氣脈修煉最為重要的相愛之人,那此生怕是也再難有所寸進,甚至還會因為失去情愛滋養而導致修為倒退,從今往後,氣脈將再無抵御之力。 “叮鈴~”危急時刻,一道暗紅倩影從樹林中竄出,只見她足下生風,匯聚的氣流將那暗紅色的僧衣吹得獵獵作響,赫然便是《藏地心經》中的馭空秘法。此人直直朝那貢布襲去,一雙鎏金細手將其衝鋒之勢猛然打斷,只是其外家功夫比起貢布還是稍遜幾分,在抵住貢布之後,這女子也不由得朝後倒飛出去,在空中連踏幾步方才穩住身型。 看到這位女子,貢布原本噙滿笑意的臉色也不由得變得有些嚴肅起來,眼前赫然便是歡喜佛在失蹤前從自己手中奪走的內魅爐鼎——丹珠,身為宗主的枕邊人,此女自然也繼承了宗主那套調和之法,在《藏地心經》和《金剛經》上都有不小的成就,雖說不如兩脈之首,卻也能憑借著功法的玄妙彌補修為上的差距,今夜有她在,那自己想要憑借陰商水情郎牽制擒拿她的計劃,也多半是要失敗了。 這女子頭頂鋥亮,雙目深邃,但並不英武,而是在眼角淚痣和兩瓣豐滿紅唇的調和下透出一抹誘惑;僧衣下的身型略顯健壯,卻又讓人不覺臃腫,反倒是在布料的包裹下凸顯出那流暢的肌肉线條,配合上她那高挑的身材,讓其看起來格外典雅端莊。 “貢布,氣脈和體脈本就同為我淨蓮宗的左膀右臂,何必相互爭斗?若你執意如此,身為聖女,本宮自然會行使宗門權力,給予你宗內責罰!” “哈?!你?想不到原在我手下整日大笑浪叫的淫騷癢奴,在攀上宗主後居然有一天會在老子面前叫囂!我勸你還是早些交出那本陰陽調和法門,這樣在我貢布一統全宗後還能讓你少吃些苦頭!”被人破壞計劃的感覺很是不爽,但貢布也知時機已逝,只能嘴上占些便宜,身子卻已經不再緊繃,而是向後退了幾步,隨時准備撤離。 “那不過是本宮磨礪心智的一段經歷,最終你也沒能讓本宮屈服,就算沒有宗主相救,你也難以攻破本宮的意志。” 貢布嘴上雖然不斷復述著丹珠曾經在其手下的屈辱模樣,但他也不得不承認此女的心智實在是他生平所見之人中最強的一位,饒是被自己用鐵爪日夜挑足,同時以各類怪異姿勢行交合之事,除去身體難以抑制的反應,此女便再無任何言語,就連那泣聲討饒之語,自己也未曾聽到過一句。 “晚輩拜見聖女!拜見二位脈主!”劍拔弩張之際,一聲酥柔女聲從陰商水身後的樹林中響起,看到此人後,貢布臉上也再度浮現出笑意,沒有繼續與二女對峙,而是一把將其扯了過去,隨後快速離開了這座山頂。 廂房內,那男子此時卻已然昏迷過去,身下那根將陰商水頂弄得浪叫連連的碩大陽鋒已是化作一條蔫軟肉條,兩側腎囊滿是酸膩的黏滑足汗,臉上的神情無比怪異——眉眼間盡是屈辱與抗拒,可嘴角卻因身下殘存的那股從未體驗過的新奇感覺而向上揚起;早先被陰商水整疊好的被褥此刻正平攤在地上,上面滿是黏滑的白濁之液,房內屬於陰商水的淫靡足香早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某種荒淫濃重的醉人酸騷,以至於那床上男子哪怕已被榨到陰丸抽痛,肉蟲卻依舊在試圖向上昂起。 “多謝聖女,若不是聖女及時趕到,今日我怕是要與郎君交代在這了。”房外,陰商水朝著丹珠微微屈膝,鞠了一躬,她不像貢布那樣對眼前的女子有著輕蔑之意,相反,她對這位年長她幾歲的聖女頗有幾分敬意,師傅曾對她多次提到這位天資卓絕的聖女大人,相傳其原為貢布最鍾愛的爐鼎,卻在宗主歡喜佛的某次拜訪中被其相中納入門下,傳其陰陽之法,為爐鼎時丹珠身無半分修為,而在被宗主收入門下後,短短八年,其一身功力便已有所小成,雖不敵那氣血旺盛的貢布,但與她陰商水卻是相差無幾,甚至由於其功法之妙,兼備氣體二脈獨家密傳,若是生死相搏,自己多半還會隕落在其手中。 丹珠也不拿大,微微躬身回了一禮,朝陰商水回到:“脈主言重了,那貢布實乃惡毒小人,宗主在位時一副忠心耿耿的家犬模樣,下落不明後,便暗地里潛入宗主私宅,妄圖窺探宗主神功之法,更是多次闖入本宮修煉之所,威逼利誘意圖從我口中覓得神功下落。今日更是以此卑劣手段脅迫脈主,真是下作至極!” 陰商水聞言卻是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到:“只是他這一法的確抓住了我氣脈命門,吾等修煉皆要借助道侶體內精純真氣,在彼此交合纏綿間完成陰陽輪轉,從而精進修為,若是被他領著體脈弟子尋上門來,吾等也斷然無法拋下道侶獨自逃離,貢布這人是要斷我氣脈的前路啊!” “不如,脈主與本宮聯手可好?你我二人單打獨斗都敵不過那貢布,唯有相互聯合,方能讓其有所顧忌。” “多謝聖女好意。”陰商水抱拳謝過,卻並未答應下來,“只是這聯合一事不可如此輕率,我雖為氣脈之主,此等大事卻也需回宗與諸位長老商討幾番,方能給出答復。” “也好,是本宮疏忽了。”丹珠的表情並未有何變化,她也只是借此機會拉攏氣脈,況且在見到今日之景後,她並不覺得氣脈會拒絕她的請求。 “待我與夫君道別,便與聖女大人一同回宗商討此事。”陰商水也知此事有關氣脈前景,怠慢不得,躬身後便朝那木屋奔去,只是剛一推開房門,入眼之景便讓這位一向柔雅的氣脈之主嬌軀顫栗,喉口發出幾聲尖銳而又憤怒的悲鳴,慌忙衝到男子身旁為其把脈鎮氣,感受著郎君體內那荒淫霸道的金剛勁氣,一雙鳳眼不由淌出幾滴淚來,低聲懊悔著:“是我,是我疏忽大意,竟一時沒辨出那賤人便是貢布手下的第一女修,這才讓夫君遭受此等苦痛!!” 隨即,陰商水抬起自己那雙纖白大腳,運轉功法,匯聚自己的足心真氣以男子陽根為基,細心為夫君梳理體內斑駁的真氣,但此法只是侃侃穩住了男子體內的陽元,若是想要再行房事,便需尋處陽盛之地好生靜養三旬,只是此種寶地氣脈門下甚少,怕是還要冒險去那體脈宗內走上一遭。 “貢布!!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一股強悍的勁氣隨著女子的怒嚎從屋內炸開,丹珠聞言也不由得露出一絲笑容,經此一事,自己多半便能得到氣脈的鼎力相助了,這樣,自己便可安心度過那六道輪回。 “哼!想不到這兩個騷婊子居然這麼快就聯手了!那陰商水實在天真,與丹珠結盟,待到丹珠練就神功,多半是要被其蒙騙到功力盡失,一雙大腳被丹珠當做補氣爐鼎!”體脈殿內,貢布捂著左臂,滿臉怒意地抱怨著,他剛被二女聯手從一處純陽之地打出,大意之下甚至被陰商水刺傷了左臂,不得不狼狽遁逃,“娘的,這臭婊子上來就運轉秘法,害得老子沒來得及用真氣護住臂膀!” 雖說貢布受了些傷,但二女卻並未有追殺之意,畢竟此等小傷對於體脈來說遠沒有看著那般嚴重,況且二女心中皆有些許顧忌,若是追殺途中貢布以死相搏,那二人之一必然會有隕落之險,此戰只是示威,可不值得以自身性命去做賭注。 “經此一戰,那貢布定會老實許多,本宮也可借此機會,將神功練至大成!”丹珠看著那遁逃的紅衣僧人,心中也不由得一陣暢快,開始謀劃起六道輪回之事。 “那便祝願聖女大人早日修得神功,一統淨蓮宗!”陰商水顯然也已知曉此事,此番也出聲附和到,將男子安置於寶地中心後,二女便騰空而起,向西一路飛行,直到尋得一處五彩石窟,方才止住身形,朝那石窟飛去。 “時間緊迫,本宮也不知這六道輪回所需多久,師傅天賦異稟,乃是依靠自身悟出心法密傳,吾卻要靠這七情六欲窟方能一窺真意。” “聖女莫要自謙,吾等僅僅只是修煉一種真意,便深感晦澀阻尼,聖女大人卻只花了數年,便在功法上有此等造詣,我氣脈便是深信聖女之才,方會舉全脈之力為聖女大人爭取時間,望大人早日功成!” 丹珠見她說得真切,當即也放下了心中最後一絲戒備,從懷中掏出一具泥偶,遞到陰商水手中,說到:“這泥偶能時刻映照本宮在石窟內的進度,每過一道輪回,這人偶表皮便會脫落一處泥塊,露出內層玉石,還請脈主收好。” 陰商水忙接了過去,臉上笑容更盛,贊嘆到:“有此一物,我氣脈也安心許多。” “如此甚好,那本宮去也!”丹珠深吸一口氣,俯身鑽入那石窟之內,待那身軀完全沒入七彩石塊中後,便在刹那間失了生氣,只余下那一具精秀肉體躺在原地。 “只求那貢布晚些察覺,否則,我氣脈怕是......”陰商水緊緊攥著手中泥偶,朝那七彩石窟看了幾眼,按丹珠所授之法布下迷陣後,便朝夫君那飛去。 蓮花座上,身著白裙羅衣的柔媚女子酥胸半露,一雙玉石般的淨白大腳包繞著一根金粗肉棍,用那最為嬌嫩的粉紅足心不斷磨蹭著濕滑的玉莖頂端,引得那羅漢身軀顫抖,傾射出一股股白濁熱液到那足心上,見此情形,周身的二位羅漢迅速將那兩只大腳箍住,從一旁的白淨玉瓶中倒出幾滴油滑清液覆於指尖之上,隨後便以手為刷,從那私密趾縫開始細細刮撓菩薩的嫩白足肉,將那蓮座上的菩薩癢得嬌軀酥軟,媚笑不止。 而這片天地之景更是讓人深感荒謬,那蓮座旁竟環繞著整整八位金身羅漢,那柔媚菩薩依靠在一位精壯羅漢懷中,兩足分伺著二位男子,岔開的雙腿之間同樣有著一位壯實金剛,此番正在用他那駭人陽鋒趁那菩薩大笑喘息之際猛頂其瓊門,迫使其不得不由笑轉叫,放聲浪叫起來;身旁兩側則也站著二位羅漢,如那坐下童子般分立兩邊,手持兩支細長翎羽,以那尖硬羽端不斷點戳菩薩胸前那兩粒膨大紫球;豐腴大腿邊側亦是同景,粗壯大手不斷揉捏著周身的柔嫩軟肉,確保這具身子能時刻維持最佳的交合之態。 “玉殊菩薩,到我了!!” “菩薩,到我了~!” “菩薩...”急切的話語不斷響起,那羅漢幾人間便是以她身子潮噴為輪轉標志,這是玉殊為了讓幾位羅漢不留余力猛攻其身所設下的規矩,為了早些換到自己喜好的部位,諸位羅漢每一擊皆是全力挑撥,讓這蓮座中央的女子連閉唇時機都沒有,只得在周身無盡的快感癢意之下將那一身媚肉徹底舒展開來,供諸位羅漢肆意把玩舔弄。 “啊~!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哈哈哈~!這可真是哈哈哈哈哈哈妙極了哈哈哈哈哈~!!”玉殊真乃愛極了自己此刻的境遇,經過數十年的苦修,她已修得菩薩果位,深感無趣的她在一次交合中偶然尋得此種愉悅之法,遂在這天下間尋得了這八位形態各異的羅漢侍奉自己,以蓮台為基,將自己這一身浩瀚法力與那羅漢金身勾連,憑借自身妙法讓幾人的身體狀態時刻維持頂峰,從而讓這極樂仙境永不停歇。 百余年後,那女子忽地一怔,覺這百般情愛卻也不過是些肉體歡愉,遂從那蓮台上猛地立起,便瞧見那世間一位妙齡女子正依偎在情郎懷中,面上笑容竟使其不由得心生羨慕。 “若是有那來生,做那俗世女子,與所愛之人廝守一生,倒也不壞。”說罷,這極樂仙境轟然倒塌,落入凡塵,幾人肉身早已腐朽,化作飛灰,但蓮座中央卻遺留一條赤金小舌,只需稍加撥弄,便會如同處在腔內一般上下翻飛起來,世人皆嘆其神妙,稱其為“鎏金笑” “光是唇面之泥,便已過了一年之久,聖女啊,我氣脈怕是要在你歸來前,就陷入萬劫不復之中啊!”陰商水看著案台上那終於露出幾縷玉色的泥偶,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貢布並不傻,這些年間一直在派門下弟子逐步試探丹珠的存在,其中不乏侵占氣脈之人道侶收為爐鼎這種羞辱之事,此時不說貢布已近乎放下疑慮,連氣脈中的不少弟子都開始朝自己這位脈主訴苦,懇求自己能與丹珠一同解救她們的心愛之人,可陰商水哪有這等本領?只得稍加安撫,後暗中尋找機會看能否救出,只是貢布早在這一路上布下了天羅地網,若是僅憑她一人,多半是要被貢布聯合一眾弟子生擒,那莫說丹珠的修煉之所,怕是整片氣脈都會落入那貢布手中。 “哎,事到如今,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若是貢布死死相逼,那便只好...”陰商水嘆了口氣,緊盯著那案台上的泥偶,眼珠滴溜溜地轉著。 “小姐~!小姐~走慢些,奴婢要跟不上了!小姐!”山林中,兩道靚麗倩影正在那茂密綠叢中穿梭著,為首的姑娘身著絲制禪襦,並著兩條織錦半袖,一身艷紅的石榴裙,配著腳上那雙棕黃金縷鞋,顯得格外富有朝氣,袖上那幾只黃鶯隨著這位姑娘地跑動來回晃蕩,與那悅耳的輕靈語聲相合,就好似活過來了一般,在那纖細藕臂上歡快叫喚著。 “小青,快些跟上!好不容易出了城,我可得好好玩上一番!” “小姐~呼~呼~若是夫人知道了,定會怪罪奴婢的,依奴婢所見,咱們還是早些趕路,回到家中歇息可好?若是老爺知道小姐今日在那樓中技法,定會......誒誒!!小姐!!” “哼!我才不好這些名頭,平日里應付眾人已是讓我心力憔悴,今日總算能遠離那些深沉目光,我可不回去!” 名為小青的婢女此刻已是滿頭香汗,卻不敢任由小姐繼續朝那山林中去,心中不由一陣無奈,“也是,小姐自出生後,便被大夫人當成家門牌匾一般精修擦拭,琴棋書畫,詩酒花茶,歌舞刺繡皆為頂尖,卻從未關心過小姐心中索求之物,此番難得暫離諸位長輩之眼,便讓小姐好生宣泄一番吧。” 那少女順著水聲一路小跑,沒過半響便尋到了一處清澈小河,金黃的陽光透過樹葉傾灑在那河水之上,看起來格外炫目秀美,一旁開著幾朵潔白小花,隨著春風輕輕搖擺著,沒有熙熙攘攘的人群,沒有事事叮囑的長輩,少女積蓄多年的靈動性子此刻一股腦地顯了出來,兩只繡鞋被她隨意踢向兩旁,又用那平日里執筆雙手快速脫下足上羅襪,感受著站在草地上的那種略有些難耐,卻又無比真切的刺癢,少女臉上不由得露出一抹發自內心的笑容,她已經在那高壓之下活了太久,她不願當成一只被囚禁在金罩中的籠中之鳥,而是更渴望成為如此刻般肆意撒歡的山間小雀。 此刻的少女毫無氣質地坐在灰土中,以那艷紅的石榴裙為墊,將雙腳探入水中來回撲打,清冽的河水沿著白嫩的腳丫讓少女渾身一顫,卻又對這水流從趾縫中流過的感覺有些貪戀,寂靜的山林,緩緩流淌的河流,溫暖的春日暖陽,這一切都讓少女逐漸眯上了眼睛,像那天真幼童般開始坐在河邊一下下擺起腿來,晶瑩的水珠被少女的腳丫拍擊到半空中,又順著她那凝脂般的肌膚慢慢下滑,整條小腿上很快就布滿了一道道水流,在陽光下看起來格外嬌嫩誘人。 “啊!小姐!!” “嗯?小青啊,快來,和本小姐一起品味品味這舒爽滋味。”少女依舊眯眼輕笑著,招呼著自己的婢女也來一同撒歡。 “不是...小姐,有...有人...”小青壓低了聲音,朝著徹底放開的少女小聲提醒到。 “什麼?!”少女慌忙睜開眼睛,便看到對岸那位身著青綠圓領袍,腳踩黑色長靴的青澀少年,雖看著高大威武,然此時卻眼神痴迷,嘴角上揚地朝自己身下盯著,又或者確切點說,是在迷戀著她這一雙不足七寸的嫩白蓮足,二人間雖相隔數米,但少女依舊能看到對方那鼓動的喉口和激蕩的胸腔,當即紅霞滿面,將那一對蓮足從水中抽回,礙於鞋襪早些時候被她隨意仍在一旁,故只能屈膝將那對水靈秀足藏於裙擺之下,朝那男子怒喝一句:“登徒子!怎得還在窺探!” 那少年方才從迷醉中醒來,一時間亦是羞赫難當,神色慌亂地朝對面那姑娘躬身賠罪,此人便是豐城雲家的二公子,名為雲揚天,然卻也怪不得少年這番模樣,他方才才在京城內隨父親一同品鑒過少女那悅耳精湛的絕妙曲法,那恬靜立在廳室中央的艷麗少女,無疑是給這位青澀公子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驚艷形象,遂於宴會中在旁小心關注著少女,而後更是被其淵博的學識,得體的談吐給吸引,父親似看出了他的心意,告訴他那少女名為陸吟竹,與他同為豐城世家,而雲陸兩家世代交好,在那行商各事上多有合作,若是有意,歸家後便與族內商討,待到那陸家小姐及笄,便挑個黃道吉日,帶他親自去那陸家提親。 雲揚天年紀尚輕,如今不過志學之年,對情愛之事多感羞恥迷惘,當即便面紅耳赤地回絕了父親的好意,然少年心事皆浮於表面,父親只覺看到了當年的自己,微笑著撫摸著雲揚天的腦袋,心中卻開始謀算起提親之事。歸途時更是時刻敲擊少年心中所想,惹得這位公子羞赫難當,以那散心為由暫離車隊,只帶兩位護衛便朝那山野間走去,原只是聽聞水聲想讓馬兒飲些水草,卻不料撥開綠叢,入眼的卻是那位心心念念的人兒,此時的她沒了席間的清冷與孤傲,宛如那尋常少女般在那河邊嬉戲,眉眼間的歡快之意更是難以抑制,微張的緋紅薄唇顯出一縷釉白貝齒,連帶著她的聲音都高上幾度;金貴的繡鞋和雪白羅襪不知被她扔到了何處,裙擺上撩,將那嫩藕般的細嫩小腿和粉光若膩的秀麗蓮足完全展露出來,那雪白蓮足沾水之後,更是顯得嫩滑水靈,讓少年不由得看呆了眼,呆立在原地挪不開步子。他本就喜好女子秀足,時常尋貼身丫鬟於廂房中對其足部行勾撓舔撩之事,常將那素來恬靜的婢女癢得香汗淋漓,朝他哀聲求饒;然眼前的那對蓮足,十趾如珍珠般圓潤柔白,足掌粉紅,外型嬌小玲瓏,精致可愛,比例乃是他生平所見最完美之足,更妙的便是那微微凹陷的嬌嫩足心,在水珠的浸染下讓人不禁有種將其摟在懷中用指尖細細刮撩的衝動,兩只腳丫在少女的歡快撲打間不時朝自己這邊顯露,連同她那明媚笑容,將少年心中的渴望徹底點燃,下定決心,要求父親為自己與這位陸家小姐提親。 “姑娘...在下只是於山野間游玩,恰逢馬兒飢渴,聽聞此處有水聲,遂領它來此吃些水草,不料見著了姑娘在此嬉戲,一時間竟失了魂魄,實乃羞愧。”雲揚天雖心中火熱,卻也是世家之子,從小所教的禮節之法還是讓其當即朝那少女躬身賠罪,臉上露出一抹苦笑。 陸吟竹卻也不是刁蠻性子,此番雖羞赫難當,然也知曉這乃荒郊野嶺,並非自家庭院,起因便是自己喜上心頭行此鄉野之事,但心中總覺有些羞憤,見那少年又面熟的緊,遂朱唇輕啟,朝那少年問到:“此事到也是本姑娘疏忽,怪不得你,只是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在下與姑娘皆為豐城人士,名為雲揚天,方才便是在那京城中與家父一同品味姑娘的曲法,想不到在這山野間也能與姑娘再會,真乃幸事!” 這一問卻是讓陸吟竹心中羞意更甚,眼前少年若是萍水相逢的外城人士還好,偏偏卻是與自家關系緊密的雲家公子,既是不久前見了自己那般端莊樣子,又在此地將自己那撒歡模樣盡數納入眼中,還將自己一雙蓮足看得干干淨淨,陸吟竹心中想著,臉上的紅霞卻是更甚,到底不過是個處於豆蔻年華的青澀少女,面對此種羞人之事,羞惱之下竟小聲啜泣起來。 見心中人兒陡然開始落淚,少年一時間也亂了陣腳,情急之下松開馬繩,竟縱身躍入河中,朝著少女游去,只是上岸後卻深感迷茫,素來養尊處優的他豈有這等哄人經驗?只得呆立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陸吟竹也注意到了身旁的雲公子,見他衣衫浸透眉眼慌亂的模樣,略覺好笑之際,心中卻也感到一絲暖意,這位公子見到自己垂淚哭泣,連解衣脫靴都拋去腦後,直直地躍入河中只為來到自己身旁,盡管現在呆立著不知作何事情,但臉上的愧疚和對自己的關心卻是難以忽視,全然沒了先前那般痴迷呆滯的模樣。 “嗚嗚~公子可否嗚嗚嗚~幫小女子將那鞋襪拾來。”少年來到身旁,陸吟竹也不好繼續哭泣,索性便以這種略帶折辱之意的法子想要讓心中稍有寬慰,卻見那少年先是一愣,非但沒有絲毫難堪,臉上反而竟露出一絲欣喜,當即便在周遭的雜草中尋得了那對繡鞋和兩只羅襪,甚至遞送給少女時,還是以右手攥拿之勢握著那兩只羅襪,讓陸吟竹只覺有些哭笑不得。 “公子...可否先轉過身去,穿戴一事便無需公子代勞了...” “啊?!哦哦!!是在下唐突了。” 陸吟竹從身前提起那對羅襪,將它緩緩套在自己濕滑的腳丫之上,來自少年掌心的溫熱讓她心中發顫,不由得看向了身旁那位少年,雖年紀尚淺,然這身姿卻已讓人覺得高大寬厚。 “雲揚天,似乎是那雲家二公子,與我相配,倒也算是門當戶對......”少女被這猛然竄出的念頭所驚,趕忙將目光從少年身上拉回,迅速穿好鞋襪之後,再度恢復了席間那般清雅之態,朝那少年屈膝謝過後,便領著婢女離了此地。 指間似乎還殘存著羅襪的絲滑與溫潤,在陸吟竹走後,少年忍不住抬起自己的右手,輕嗅了嗅上面殘余的芬芳之氣。 “咕咚...”他忍不住咽了口涎液,心中的火愈發旺盛起來。 陸府內,一鼎銅爐正噼啪響著,陸吟竹身著一身橘黃單袍,慵懶地趴在幾案之上,床邊隨意堆著幾疊詩詞曲律,溫暖的室內環境讓少女臉上布滿了紅暈,好看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條縫,全然沒了平日里的淡雅和恬靜。這是她一年下來難得的個人時間,寒冬臘月之下往常那些拜訪之人也沒了蹤影,她便能像這般毫無氣質地縮在床榻上,哼著自己隨處聽來的俏皮曲調。 “小姐~!小姐!屋外下雪了誒!”侍女小青猛地推開了門,竄入的冷風讓哼唧唧的少女不由得皺起眉頭,只是看到婢女身後的那一片雪白之後,眼里的慵懶便迅速被興奮所取代。 江南一帶四季如春,偶在年後會有幾日寒潮,卻少有飄雪,少女這十六年來也不過是在兒時見過一次,當即便從席上抽出身來,招手將婢女喚來為自己添上一件火紅披襖,又尋來雙棕褐鹿皮絨靴穿上,便領著小青離了陸府,想著去那集市上游玩一番。 江南雪景實屬罕見,市集上此刻也是人山人海,陸吟竹對那靴底研磨冰晶的脆爽格外痴迷,領著小青一路東奔西走,二女一身精秀衣裙,便如同兩只花蝶般飛舞在人群之中,陸吟竹不知是這些日子隨性慣了,出門後卻也沒擺起平日的架子,而是如對姊妹般摟著小青,將那熱騰騰的美食往她嘴里遞;小青哪里受過這般恩寵,一時間卻也大膽了起來,趁著陸吟竹欣然之際,問出了她這些日子格外在意的事情。 “小姐,不知如何看待那雲家二公子?” “算不上討厭。”陸吟竹自顧自地啃著手里的糖葫蘆,毫不在意地回話到。 “啊?!就...就只是這種程度而已嗎?可我看那書中不是說,夫妻二人皆是...” “那不過是些書生編出來的甜膩故事罷了”陸吟竹甩了甩手,止住了小青語後的陳詞濫調,身為陸府嫡女,她早對所謂的愛情沒了憧憬,父母親能從這一眾提親世家中尋得一位她不討厭的男子,便已讓她覺得幸運,要知道不少世家為了更進一步,將那十六七歲的女兒嫁與年老體衰的官員做妾,用女兒一生幸福,換家族幾年高昂,更別提,那登徒子還曾.......想到這,陸吟竹只覺足底發癢,臉上泛紅,扯著小青快步走起來。 “誒!!小姐!雪天路滑可得慢點!!” “喲,陸小姐怎得有空來我金廂樓游玩?往常這時候,你可都是大門不出,在府內精進技藝呢。”老板娘遠遠地就見著了那火紅赤蝶,當即便扯著嗓子朝陸吟竹招呼著,年前她店內新入了一批金貴飾品,此刻正是新奇之時,若是能入得這些世家嫡系的眼,便能賣得一個好價錢。 陸吟竹原是不願在此逗留,可被人當街喚了幾聲,卻也拉不下臉扭頭便走,她本想隨意應付幾句,眼睛卻被櫃上那一支青綠琉璃簪給吸住了,這簪子遠觀翠綠純淨,近看卻能看到其周身微微隆起的類羽紋路,內層還有一縷縷丹紅花紋,在那簪子尾部聚成一個圓球,讓這簪子如那鳳凰尾羽般精致輝煌,饒是陸吟竹見多識廣,此番卻也為其著迷,當即便指著那簪子朝老板娘問價到:“不知這簪子作何價錢?” 老板娘聞言嘴角忍不住翹起,她豈能不知這簪子魅力?若不是想著能賣出好價錢,她早就將其插在了自己的發團上,見陸吟竹那痴迷之樣,隨口便將價錢往上番了幾倍,脫口便是三百兩紋銀。 陸吟竹雖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也熟讀曲律典籍,但平日里卻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世家小姐,對這買賣一事更是毫不知情,想也沒想便應了下來,只是小青此刻卻拉了拉自家小姐的袖子,怯聲朝她說到:“小姐,出門走的急,就帶了十幾兩銀子來...” 陸吟竹聽後也覺有些窘迫,不得不朝老板娘細聲哀求,望其能待自己回府取來銀兩,那老板娘心中卻再度打起了算盤,要知道這簪子自己可是進了數只,待這陸家小姐回府取來銀兩,她便以被富商買走,需聘人為陸小姐快馬采購為由,再度抬價,到時候便能大賺一筆! “陸小姐可得快些,這簪子我也只是剛擺上不久,便有數位小姐前來問價,皆是求我莫要售出,我只是一小販,幾位誰都得罪不起,只得行那先來後到之法,陸小姐莫要怪罪。” 那老板娘說得真切,陸吟竹也點頭信了,當即便拉著小青朝陸府趕去,生怕這簪子被人搶先買去。 一旁,中年侍衛正笑著朝身邊的少年說到“這陸姑娘音律棋畫樣樣精通,詩詞書賦也是技藝精湛,不過這市井之事卻是格外稚嫩呢。” “人無完人,若是我這未過門的妻子事事皆通,那我豈不是得依附於她?如此甚好,今後這俗事凡事便由我來操辦,門內風雅便仰仗她那技法,不過,卻也不能讓她吃了這虧,王叔,我們走。” “哈哈,看來公子對陸小姐格外上心呢,如此一來老奴也放心了。先前還以為是家主為了陸家之勢而為公子隨意尋的女子,今日一看,公子怕是早就鍾意於她了吧!” 少年終歸年紀尚欠,被王叔點破後臉上浮現羞意,卻不像往常一般矢口否認,而是紅著臉點了點頭,眼神無比堅定。 “老奴...打心眼里為公子感到高興啊!”王叔一時間也激動了起來,畢竟能看到自家少爺覓得真愛,他這仆人也深感難得。 “事不宜遲,要在吟竹歸來前,為她買得那簪子。” “公子在這看著便好,老奴這就去...” “不必了,王叔,此事不宜動粗,那老板娘也不過圖些錢財,商人逐利算不得什麼罪,我等以尋常價購得即可。” “可這簪子著實精美,周邊攤販亦無此類珍寶,公子怕是...” “王叔不必擔憂,你且看著。” 雲揚天邁開步子,朝那金廂樓走去,老板娘見這位公子哥一身打扮,當即也是笑臉迎了上來,聽聞他要那簪子後,更是喜上眉梢,她先前還顧忌若是事情敗露自己如何是好,但若是這公子買走,那自己的言語便無懈可擊了。 “公子可真是慧眼識珠,這簪子乃是西域大師鐫刻而成,為世間珍品,若是公子誠心想要,便收三百......” “由新式工藝燒制而成,倒入模具中,混入花汁,以冰水激之,一日可得數百只,對吧?!”雲揚天卻生生打斷了老板娘的話,低聲朝她耳邊念叨“此法早已在西域流行開來,不出半年,這類簪子便會淪為幾枚銅錢的市井小物,你可想過今日以那三百兩紋銀售給他人,待這簪子人皆有之,那世家嫡系豈會不知被你愚弄,待那時,莫說你這金廂樓,怕是你這人,在這城內都無半點存身之地!” 聽聞此事後,老板娘臉上的笑容也徹底僵住,她在收購這簪子時也曾應其低廉的價格而產生疑慮,卻不料此事緣由竟險些害了自己的小命,饒是寒冬臘月,她的後背卻也被冷汗浸濕,雙腿打顫,指著那簪子朝雲揚天拜謝到:“多...多..多謝公子告知,這簪子就當答謝公子吧。” “倒也不必,以你購入價格賣於本公子即可。” 那老板娘又謝了幾聲,畢恭畢敬地將那簪子從櫃上取下,卻覺有些不妥,又尋來一檀木方盒,將簪子放入其中,再用棕紅綢緞包好,躬身遞給了雲揚天。 “公子恩情,奴家無以為報,還望公子莫要推脫,收下這簪子。小人本以為一兩紋銀購得此等精品,乃是走了大運,不料卻也是被他人蒙騙,若不是公子告知,小人幾月後怕是得丟家棄子,流亡他地啊!” “這是五兩紋銀,收下便可,此物我也是准給送與那心上之人,斷然不可占你便宜。倒是要多謝你這盒子和綢緞,讓我不必再走幾處。” 集市里,主仆二人正快步朝著金廂樓趕去,小青緊緊抱著懷中那百兩紋銀,雙手施展不開,被略顯焦急的自家小姐拉著臂彎在雪地里小跑,濕軟的雪地讓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小臉緊張的通紅,嘴里不停念著慢些,生怕腳下一滑便和懷中紋銀一同癱倒在這雪地之中。 如此一幕也逗笑了尋到二人的雲揚天,然心中卻也生怕陸吟竹滑倒在這雪中,遂趕忙拿著手中盒子,朝陸吟竹那遞去。 “這是?”陸吟竹見是雲郎,心中雖急切,此刻卻也止住了步伐,接過了他遞來包這綢緞的檀木盒子。 “我未婚妻心心念念的簪子啊。只需一兩紋銀哦。” “你!怎做這等欺壓百姓之事!”陸吟竹聞言,還以為這簪子是雲揚天見她喜愛,逼迫老板以低價售賣給他,她見慣了這類世家公子以家族勢力逼迫尋常百姓之事,對其極為厭惡,當即便拉下臉來,將那簪子遞還給他。 雲揚天倒是沒料到會有這一幕發生,只得苦笑一聲,朝那氣憤的少女解釋來龍去脈,陸吟竹初還不信,又派小青去那鋪上詢問一番,在知曉自己險些成為飯後茶余的笑料之後,心中也是一陣後怕,紅著臉又接過了簪子,朱唇輕啟,踮起腳尖朝少年耳邊貼去,用細若蚊呐的聲音輕聲道了聲多謝公子,若不是在這冰雪天里少年的耳邊感受到絲絲縷縷的熱氣,他甚至都要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聽到了那聲感謝,外加面對心上人的拘謹,當下大腦昏沉,直起身來,盯著少女那泛紅的臉頰,回了一聲:“什麼?” 陸吟竹對這位雲家少爺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河邊初見那時的樣貌,只是當此刻少年直起身來,與她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她方才領略到這些年來他的成長,少年的眉眼已經隨著身高的增長徹底舒展開來,方才若不是見她近身彎了腰,自己恐怕只能到他脖頸之處,此番仰視這他那英武俊逸的面龐,陸吟竹的心莫名顫了幾下,腦中也是一片漿糊,誤以為雲郎不滿自己稱其為公子,小手羞澀地緊捏著那簪子,對著那對星眸柔聲喚到:“多謝夫君~” 雲揚天聽後也是一顫,嘴角止不住的向上揚起,溫柔地捧起少女有些冰涼的小手,將那簪子從她掌中抽出,隨後輕輕解開少女的發團,再小心翼翼地將簪子抵在其腦後,捧起散開的墨黑青絲,生澀而又溫柔地將它們盤在這只新的簪子上。 皚皚雪地上,一席艷紅的少女緊貼著墨衣俊秀的少年,此等絕景自然少不得周邊行人駐足觀看,然二人此時眼里均只剩下彼此,起伏的胸膛,漸升的體溫,泛動的情意,皆傾注進了這只簪子里,此刻的少女宛如一只鳳凰,火紅的身軀,墨綠艷麗的尾羽,在這冰雪天地顯的無比嬌艷。 “小姐~水已經燒好了,可以准備沐浴...啊!!”小青如往常一般推開了陸小姐的門,卻看到自家主子正拿著一本鄉野情愛故事,手撫著簪子,臉上露出和自己先前無二的痴情笑意,當即便和見了鬼一般尖叫起來。 “嚷嚷什麼?!”陸吟竹也是嚇了一跳,有些羞惱地斥責到,“把那檀木盒子給我取來。” “小姐這是?”小青回過味來,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笑意,趁著遞盒子的功夫,斗膽又問了一句:“現在小姐對那雲家公子感覺如何啊?” “少在這打聽本小姐的事!”陸吟竹的反應顯然出賣了她的心思,在小青看來,自家小姐現在就和那被問及心上人的青澀少女一般,心中羞惱致其難以訴說,然身為奴婢,卻也不好再問,只是心中也為小姐覓得鍾意之人感到欣喜。 “有些...憧憬吧。”陸吟竹忽然念了一句,如果說,之前的她只是按著父母安排,無論喜惡皆要去做的提线木偶,所以對未來之事皆秉持著淡然態度,那今天相會,便讓她早已沉寂的心,悄然喚醒,開始對那婚後生活,有了些許期盼。 宴席上,觥籌交錯,人聲鼎沸,一身紅袍的雲揚天喜笑顏開;蓋頭下,朱唇粉面,釵鈿細衣,一席青服的陸吟竹滿懷期盼,靜待心上人入門來。 “那陸家小姐真是好福氣,能和咱們家二公子成親。”一位雲家商販喝的臉色醉紅,不自覺地說出了心里話,周邊商販雖不接話,然心中卻也是同樣想法——雲揚天如今和大公子雲凌峰各持半邊雲家,前者負責布匹醫藥田地一類,而後者則是經營旅店酒樓,但二公子在他們這些人中的口碑卻是極好,因其事事親力親為,遇到某戶家中變故,亦會登門慰問,甚至時常融其所學,為他們這些下人改進經營之法,短短幾年時間,在租金不變的情況下,家家戶戶的生活都富足了不少,所以,在他們看來,這陸家小姐算是高攀了。 “公子的眼光,不比你這俗人的好?!”見那商販還不住嘴,一旁的好友倒也心中生畏,上前猛拍了幾下他的後背,此番雖是酒後亂語,可這席上人多眼雜的,不知會被何人記在心中,待那陸家小姐嫁過來便以此事換些獎賞,到時自己這位朋友怕是難有好下場。 那商販也被這幾下給拍醒了些,頭上陡然冒出幾滴冷汗,忙不迭的轉口用自己畢生所學開始贊頌起那陸家小姐來,引得眾人皆露出笑來,此事便這麼揭了過去。 入夜,早先熱鬧的院子已是歸為寂靜,然隨著燭火的亮起,房內的氣氛卻逐漸灼熱起來,陸吟竹此時已衣衫半解,雪白的藕臂露出大半,曼妙的身段上只剩件輕薄的合歡襴裙,臉上雖是一副淡雅神情,但一雙手卻是緊緊攥著那床被單,不敢起身去迎自己的夫君。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米酒醇香,這是二人方才飲過的陳年佳釀,素來不曾飲酒的陸吟竹初覺喉中灼痛,而後便感雙眼迷亂,四肢漂浮,再便是身軀發熱,足下發軟,以至於當雲郎快步行至身前之時,陸吟竹才從迷醉中回過神來,隨著男子手掌的撫摸發出一聲輕呼。 那只大手只是輕輕撩起襴裙下擺,撫摸著陸吟竹融酥般細嫩的小腹,略微粗糙的硬實表皮伴著那輕柔而又緩慢的撫動,在肚臍周遭的嫩肉上引起一陣酥癢,陸吟竹只覺身軀發軟,攥著被單的手也失了力氣,朝那男子懷中倒去。 “娘子~”雲郎彎下腰,貼在陸吟竹的耳邊輕喚著,手卻已經開始沿著那嫩白肌膚向上撩撥,如火焰般點燃了這具身軀蘊藏多年的沉寂情意,陸吟竹此番已是再難秉持著那副恬靜模樣,借著床榻的支撐跪坐起來,雙手不自覺地摟住了雲郎的脖頸,酥胸向前一挺,將自己那嬌小瓊鼻與雲郎的鼻尖相互抵住,喉中發出一聲嬌柔呼聲。 “夫君~吟竹,已是夫君之物了。”說罷,那對小手也得了氣力,朝著背後一拉,將那曼妙酮體上的最後一層輕紗給解下,昏黃的燭光下,女子的嬌軀如玉石般閃爍著細膩柔媚的光芒,不知期盼了多少年的人兒如今就在眼前,雲揚天刹那間便失了理智,將陸吟竹壓在身下,從纖細的脖頸開始,一路嗅探,一路舔弄,就仿佛是要在這具軀體各處打上屬於自己的印記。 濕熱舌體包裹著雪乳前的那一粒紅豆,時而輕撫,時而點按;而另一處也被雲郎大手納入掌中,用那凹陷掌紋來回磨蹭;陸吟竹此生何時受過此等撩撥,當即便昂起頭來,滿臉潮紅地高聲媚叫出來,然不等她平復呼吸,那濕滑舌尖卻又一路向下,沒入了她腹心那處幽穴,幾下劃拉,便已是讓她感到一陣奇癢,貝齒緊緊咬住下唇,方才忍住喉中醞釀的笑意;卻不知雲郎所好便是其柔媚嬉笑,見此處不得,便再度向下,將兩條欣長玉腿連同深處那處肉穴覆上一層水膜,也將懷中美人舔弄的嬌喘連連,酮體發熱,只是當那舌體初抵蓮足之時,卻被兩根蔥白足趾猛地夾住,一旁則傳來陸吟竹的歉語。 “夫君...妾身只覺此處甚是瘙癢,一時間難以把控足趾,還請夫君莫怪。”說完,陸吟竹趕忙松開足趾,卻不敢如之前般如花朵般綻開足心,而是趾間緊閉,趾節彎曲,緊張地盯著雲郎的大舌。 此話一出,登時便讓雲郎心中倍感火熱,只是見自家夫人臉上怪異神情,此夜又是那洞房花燭之夜,盡早行那交合之事方是正道,遂暫且放過眼前那只嬌小蓮足,轉而將娘子壓在了身下。 很快,肉體觸碰聲,痛呼聲,啜泣聲,粗重喘息聲,便隨著燭火的搖曳沒入了漆黑夜色之中...... 三月,江南籠罩在一片梅雨之中,連綿不斷的陰雨天氣讓陸吟竹不由得嘆了口氣,夫君這些日子為了雲家酒樓四處奔波,整日在這細雨間穿行,然她卻沒什麼能幫上的地方,唯有... “老爺回來啦~!”門外傳來的欣喜叫聲將她的思緒打斷,沒等她從椅上起身相迎,雲揚天便推開了房門,徑直朝她走來,隨後更是將其攔腰抱起朝內室走去。 “夫君此番可是將那雲琉閣整頓好了?”陸吟竹身子懸空,倚在雲揚天的懷中柔聲問到。 “夫人在家中都知曉這天下之事,可當真是神機妙算啊!” “妾身不過是對夫君有信心罷了,只是大哥他居然願把雲家最大的酒樓讓渡給你,這是要徹底放棄爭奪家主位置,由你來統領大小商販嗎?” “大哥他...對下人還是過於刻薄了,酒樓這些年來不溫不火,甚至開始虧損,想必大哥也是心中焦急,恐讓家族受累,遂尋我暫代,望能扭轉盈虧。只是待我入手後,這酒樓卻也怕是不服我那大哥管教了,屆時只怕與娘子相處日子又得少上不少。” “如此也好,也省的妾身被夫君你...呀!門還沒關呢!”話未說完,陸吟竹便覺足上一陣涼意,慌忙拍打雲郎後背,俏臉緋紅地示意下人們還在一旁看著,只是隨著雲揚天大手一揮,門外婢女便心領神會地帶上房門,將府中下人打發散開,留得二人在這房中獨處。 雲揚天小心將懷中人兒放在床榻之上,一邊扒拉著腳上的鞋襪,一邊傾訴著心中念想“在外幾日,為夫真是想極了娘子這雙嫩白蓮足,待安排好酒樓之事後恨不得乘那飛鳥歸府一品娘子香軟啊。” 陸吟竹聞言也露出笑意,夫君這怪癖初時可真真是讓她苦不堪言,素來以上好蠶絲與柔嫩皮革小心保養的雙足在被抓癢時讓她根本無法抑制胸中笑意,稍一使力,便倒在床上笑個不停,雙足亂蹬企圖掙開鉗制;她至今都還記得初夜後的清晨,自己乃是被足心的瘙癢從夢中喚醒,起身便看到昨夜那高大儒雅的雲郎此時正捧著自己的右足,滿臉痴迷地吮吸舔弄著,怪異之景甚至讓她忍不住想要開口驚叫,而後卻被那逐漸清晰的癢意所止,忍不住輕聲嬌笑起來。見她醒來,雲郎卻並未止住這怪異舉動,反倒變本加厲開始以指在足心劃蹭起來,這可真是癢極了陸吟竹,清脆笑聲從口中接連蹦出,饒是腰身酸痛,亦是忍不住發力想要將腳收回;然夫君對其卻是大為受用,非但不惱,還輕笑著將其捉回,以舌舔指刮以示責罰,不出半響,陸吟竹便再度軟倒在床榻之上,眼角含淚,又哭又笑,朝著床尾那壞胚哀聲討饒,方才讓夫君從那痴迷狀態中醒來,臉色通紅地向她解釋了自小便有的怪癖。 早些時候陸吟竹只覺夫君此好過於怪異,行房事時多是心中抗拒將足遞送給他,然這些年來見多了富商官甲在外沾花惹草,花天酒地之事,又與其他府上主母有了交集,知曉了其心中哀怨,對夫君這一癖好便逐漸迎合起來。平日里對鞋襪材質精挑細選,沐浴時也常以皂角汁液混以花露,香粉浸泡雙足,每每見到夫君脫下鞋襪後對自己雙足所顯露的痴迷之色,心中總會有種別樣的成就感。只是自婚後被夫君把玩足肉腰肢也有近百次,按理來說自己早應習慣不少,然陸吟竹每每被刮撓足底,卻總是如初次那般覺得足心瘙癢難耐,若是夫君玩得忘了情,手上力用得狠了,一身美肉還會隨之震顫,高聲大笑著癱軟在床上泌出幾縷金黃水泉來。 今日也是如往常一般,雲郎熟絡地捏著鞋跟將其剝落,又捻著襪尖迅速把那羅襪抽離,陸吟竹這些日子在家中早已將這雙足精心呵護好了——不足七寸的嬌小玉足上散著清甜的花露香氣,晶瑩足肉內蘊淡粉,摸起來爽滑而又軟彈,此番又恰逢梅雨時節,手指還能從那趾縫間探尋到絲絲熱氣,然陸吟竹對其卻是倍感羞赫,掙扎著起身想要喚下人打水來衝洗一番,畢竟她心覺夫君品完自己這雙足,還要用那厚唇去吸吮親吻自身各處嫩肉,所以這足定要清洗干淨,方能讓夫君盡興。卻不料在嘗過那微酸足露後,雲郎身下那陽鋒卻是猛然向上抬起,一雙眼里迸發出比以往更熾熱的火焰,不等陸吟竹直起身來,便將那五根蔥白足趾含入口中,用舌貪婪刮舔著縫間濕漬,直叫陸吟竹渾身酥軟,癱倒在床上嬉笑不止。 “哈哈哈哈哈~夫君~待妾身咿~!哈哈哈哈~!妾身用清泉擦拭一番再哈哈哈哈哈哈哈~!!再讓夫君品嘗!” “如此便好!”雲揚天卻是對其極為喜愛,往常他總是認為這般仙足當入口綿軟,清香甘甜,所做之事也是百般呵護恐傷了這等珍品;如今忽在其上嘗到些許酸騷,只覺這足比起以往真實許多,嘴中那酸汗刺激著他舌尖味蕾,讓他明白這雙仙足也不過是那凡人之足,心中眾多荒淫法子止不住地冒竄出來,當即便擒住那癢得蜷曲起來的右足,指尖發力,將其如一輪彎月般向後弓起,隨後四指齊出,從那足心之處朝四周爬瘙,癢得陸吟竹小手亂舞,在床上來回翻騰,卻盡力控制著不去打擾夫君興致,只是用那另一只蓮足用力敲著床榻,發出咚咚悶響。然也被一把摟了過去,被夫君以手肘鉗在胸膛之處,大手覆著兩只蓮足,口中來回品味著足趾酸騷,手中盡享那足肉濕滑,直叫那美人忍不住伸出小手掩面,在床上弓腰尖笑,約摸半響,便已是雙眸含淚,嘴角掛涎,股間抽搐著泌出一縷縷騷臭黃水來。 “呼~呼~呼哈~夫君今日,怎得如此粗蠻,妾身這身子卻也是肉長的,實在是吃不住夫君如此把玩。”陸吟竹喘著粗氣,蓮足微微顫著,略帶嗔怪之意地朝床前那男子抱怨到。 “娘子莫怪...實乃今日忽嘗娘子足上鮮美足露,心中激蕩,一時間失了魂魄,手中力道沒了方寸,讓娘子受累了。”雲揚天摸著腦袋,有些愧疚地看著那被刮出紅痕的嫩白足肉,只是口中之味卻揮之不去,一時情動之下,又補上一句:“娘子今日這足卻是讓為夫喜愛的緊,今後可否多多留意,讓這足露多積蓄些許,好讓為夫能一飽口福,不知娘子......” “嗯?!夫君這怪癖卻是愈發荒謬了。”陸吟竹聞言也是哭笑不得,她素來喜好干淨,一身襦裙容不得半分髒汙,兩只羅襪也多是素白淨軟,今日不過是未料到夫君提早歸來,又逢天氣濕熱,方才讓趾間有了幾分濕意,怎料夫君竟如此喜愛,眼中飢渴比之初夜那晚猶有過之。 “如此一來,怕是夫君再無心思去尋那其他女子,每日只想著來我房中行他這怪癖,卻是極好。”陸吟竹也已不是無知少女,知道此事對自己乃大有裨益,但卻也未點頭應下,而是稍有慍色,將雙足抽回,俏臉緋紅地搖了搖頭,急的雲郎各種許諾,又輔以甜言蜜語,方才微微點了點頭,直叫那雲郎喜上眉梢,不顧床榻髒汙,摟著她在上一陣翻雲覆雨。 城東,雲家酒樓之下,昏暗地牢內有著一位花衣女子被捆得結結實實,倚靠在條破爛椅子上哀聲叫喚著,她昨日還跟著自家公子打點酒樓上下,更是被委以重任,在公子歸府幾日負責處理這酒樓事宜,將那諸位掌櫃手中的賬本逐一記錄翻看,卻不料一覺醒來,竟到了這麼個陰臭地方,入眼只有一盞老舊的油燈,以及幾類怪異東西,除此之外便是無邊的寂靜。 “吱呀~”破舊的木門被人緩緩推開,進來的人則讓這女子顯得安心不少,嘴里歡快地叫喚著大公子,顯然是與他相識多年。那男人也是緩緩踏步走來,卻沒有向前解開女子周身束縛,而是立在其雙足之前,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男人衣擺帶起的微風讓女子不由感到足底發涼,這才發覺自己一雙大足早已被扒得精光,身上衣物也沒了蹤影,赤身裸體地露在男人眼中,登時羞憤難當,險些昏死過去,只是看到男子又覺得慶幸,趕忙朝那男人哀求到:“大公子,多虧您來了,不然奴婢怕是要被奸人所玷汙!” “哦?小錦真是好膽!區區婢女竟敢稱本公子為奸人!看來揚天他對你疏於管教啊!” 被稱為小錦的女子顯得有些難以置信,她驚疑地看著男人的眼睛,在確信他不是在同自己說笑後,勉強擠出一絲苦笑,“大公子若是對奴婢這身子有興趣直接和奴婢說便是,何必用這怪異之法?”不過心中倒也逐漸平復下來,暗嘆一聲這雲家兩位公子皆有怪癖,竟都拿她來滿足心中念想,不過,這卻也是她的機會,若是將眼前的這位公子伺候好了,今後自己怕是能借這雲家一步登天! “公子若是喜好這拘束之法,奴婢雖感四肢酸痛,倒也會盡力滿足公子所好,還請......” “真是痴心妄想!”雲凌峰卻是直接打斷了她,盯著她的雙眼低聲喝到:“本公子不過是要問你些問題,讓你去做些事情,想不到你這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打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了!” 錦兒慌忙低下頭來,連聲討饒“奴婢知錯...奴婢知錯,不知公子要奴婢做些甚麼事情?” “本公子問你,我那二弟兒時引你入他房中,是為何事?可莫要以打鬧來欺瞞本公子!吾可是知道你在那房中嬉笑不止,事後更是腳步虛浮,嘴角抽動,絕非幼童打鬧可致!” “咕咚...”大公子的話也將錦兒拉回了從前,那時她被買入府內不久,因年紀尚小,心思又細,便被大奶奶派去貼身侍奉那位小她三歲的二公子,這二公子自小便有玲瓏心思,又明事理,自己便也只需為其清洗衣衫,購置糕點,日子比起其他婢女要自在許多,只是忽有一日在院中赤足洗衣時,卻發覺那聰慧的二公子正滿臉呆滯地盯著自己浸在皂液中的寬大雙足,痴迷之色難以掩蓋,身為府中婢女,她自然知道此等事情代表著什麼,能被公子看上身子,乃是她這婢女上輩子修來的服氣,遂趁著入夜為其整理床榻之機,繡鞋輕挑,羅襪半褪,借著那油燈黃暈將那二公子勾了魂魄,摟著她那一雙寬大肉足不肯撒手,以白日聽鬼怪故事受了驚嚇為由將自己留在房中,而後用那棉被將自己身軀包住,只留一雙大足在外受其把玩。幼小的手貪婪地摸著溫熱的足肉,甚至不時伸出小舌在那肉縫間撩撥幾下。 “錦兒姐這腳丫又大又軟,比那枕頭都要舒服百倍呢!”年幼的雲揚天夸贊著,將臉近乎埋在錦兒的大足之中,用齒啃噬著綿軟足肉;而她雖覺足上瘙癢,卻也盡力保持著舒展姿勢,任由自己這雙嫩足在公子手中被癢得發顫,嘴里不停發出悅耳嬉笑聲。 此夜過後,她便徹底坐實了貼身婢女的身份,白日依舊做些清閒活計,夜晚便走入公子房中,任由其肆意把玩雙足,而後以足為枕頭看著公子安穩睡去。 錦兒對此事並未隱瞞,一五一十告知了大公子,畢竟這事府中不少人也有所耳聞,只是細節之處不曾知曉,然錦兒可是知道眼前這位大公子的手段,若是有所隱瞞,那自己今日怕是得吃不少苦頭。 “不錯,想不到我那二弟人高馬大的,這癖好卻是如此卑賤!竟喜女子足部,真是丟我雲家的臉!” “大公子...這喜好一事人皆不同,卻也沒甚麼高低貴賤可言,依奴婢看,二公子他處事圓滑,為人正直......”畢竟貼身侍奉多年,聽到有人如此評說二公子,錦兒還是忍不住出聲反駁起來。 “住口!他倒是養了條好狗!”雲凌峰顯然是厭極了這幾句贊賞,當即怒斥打斷了錦兒。 “奴婢知錯...” “是,他雲揚天可真是天縱之才,既能在行商中如魚得水,收攏各類人心,又能與那官甲人士把酒言歡,但,天才可都是短命的!”說到這,他的臉變得極為扭曲,快步走到錦兒身前,盯著她那詫異的眼神朝她說到:“你,便趁著這些日子,將那砒霜融於溫水中,塗抹在那陸吟竹的襪底之上,梅雨天氣衣物濕滑,不易生疑,屆時便讓他死在自家夫人足上,如何?!” “你!!二公子可是您親兄弟啊,為何,為何要以此毒計取他性命!!” “哦?親兄弟?兄弟可有家主重要?更何況,他可從未給過我作為兄長的顏面!我請他來這酒樓,是讓他從手中出資,助我裝橫一番,可他一來卻直接改我規矩,換我心腹,美名其曰助我扭轉盈虧,甚至讓你這賤婢來主管酒樓!他難道不知這是在抽我的臉?!他就是想以此計逼我退位,屆時他便能名正言順地接過雲家家業,那我豈能坐以待斃!” “不,不是的,公子說他這是看您這酒樓之法略有漏洞,易被有心之人鑽了空子,方才......” “夠了!我且問你,做是不做?若是現在答應,待事成之後,我自會將一切推在那陸吟竹上,屆時還會給你百兩銀子,你便以心中悲苦為由,遠走他鄉,這里一切都與你無關!要知道,你現在是他貼身侍女,可那陸吟竹卻不一定容得下你,你若是繼續這麼待著,怕是要孤苦一生!” “不,我絕不會謀害二公子,你死了這條心吧!!”錦兒顯然怒極,連敬語都不曾加上,銀牙交錯咬出聲響,朝大公子怒聲回絕。 “真是卑賤的東西,敬酒不吃吃罰酒!”雲凌峰不曾想這婢女竟敢朝她大吼,當即也是臉色一沉,從那草堆里拾起一柄破舊豬毛鬃刷,抵在其雙足上再度發問:“做是不做?!” 錦兒雖不像陸吟竹那般一雙蓮足敏感異常,然這些年來為博公子歡欣,卻也常以油膏皂角之物精心呵護,近乎八寸長的大腳光是被那細長鬃毛抵著,便刺的她發出一聲輕哼,心中升起幾分畏懼,然不等她做好准備,那毛刷便沿著雙足中央快速翻飛起來,直癢得她身子朝後倒去,拼命想要將那足趾蜷曲,卻不料雲凌峰早有准備,朝那趾節之間插入一根圓滑銅棍,若是平日里只需將足趾稍向後仰便能使其掉在地上,可如今足肉盡數被那鬃毛刷吞噬,又疼又癢之下足趾怎有向後之力?此番更是拼了命地夾著那根銅棍,妄圖像以往一般將雙足嫩肉隆起,以此稍微減緩這劇烈癢意,然卻盡是徒勞之功罷了。微黃的肉實大腳迅速開始泛紅,尖銳的刷毛不斷刺激著錦兒的趾縫和足心,將一波波巨癢推送至其大腦,化為一聲聲尖銳而又淒厲的慘笑聲,溫婉的面龐此番早已變得扭曲,淚水沿著臉頰四散滑落,黏稠清液也漸漸從鼻中外溢,只是這雲凌峰對這刑罰一道卻是極為精通,見那女子聲音稍有緩和,便知其略微適應了這刷足之法,當即便棄了這雙大足,轉而將頭埋入其腹部,雙手擒住那細軟柳腰,抵在肋骨兩旁猛力掐撓,登時便讓尚在喘息的錦兒發出一聲哀嚎,連帶著臀下椅子也朝上起了幾分,然這還不算完,其豐盈春峰轉眼又被男子吸入口中,毫無半分憐惜地對著那粒膨大紅豆又吸又咬,引得整只玉兔酸脹難耐,與那腰身巨癢相互結合,直讓錦兒涕泗橫流,高昂著頭大叫不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嗚啊!!哈哈哈哈哈哈癢!!癢啊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咿!!!哈哈哈哈哈哈求公子莫要哈哈哈哈哈!!奴婢知錯哈哈哈哈哈奴婢知錯了哈哈哈哈哈哈!!!”錦兒一頭青絲已隨著她的胡亂甩頭而披散開來,用盡渾身力氣從這酷刑中擠出幾聲哀求,可那雲凌峰卻充耳不聞,見她已能從這手段下說出幾句話來,知這賤婢已是有些習慣,便又尋到其豐腴大腿和濕潤肉穴,不顧她口中哀求,以那精妙手法再度開始極盡責罰,錦兒雖年紀不小,但身子卻未曾有過此等體驗,約幺半柱香的時間,便已是嬌軀燥熱,浪叫連連,陰戶留出不少黏滑汁水來,恨不得睜開束縛與那男子行交合之事,然卻偏偏不得所願,穴中翻江倒海的手指忽的收回,取而代之的則又是初時那令人崩潰的巨癢,幾番流轉之下,錦兒已是雙眼翻白,氣若游絲,股間淫水與黃水泌成一灘水窪,雙足雖沒了毛刷刺激,卻依舊緊繃顫栗著,整具身子上滿是濕滑汗液,泛著晶亮的水澤,真可謂是在極樂之下走了一遭。 雲凌峰對此也是極為滿意,但手上動作卻是沒有半分憐惜,抓著錦兒的一頭長發將其耷拉的腦袋提起,看著那布滿淚痕的驚慌雙眸,再度問出了那句話:“做是不做?!” “奴婢嗚嗚嗚~奴婢做~嗚嗚嗚~二公子,對不起,奴婢對不起你嗚嗚...咿!!哈哈哈哈哈奴婢做啊哈哈哈哈哈哈大公子哈哈哈哈大公子為何哈哈哈哈哈哈~!!”錦兒嘴上應了,心中卻不免一陣酸楚,恰逢周身酸疼不已,一時間情難自制地哭了起來,然雲凌峰卻見不得這一情景,再度抓著那紅腫大足一陣刮撓,癢得錦兒是又哭又笑,連聲哀求。 “少在這哭哭啼啼的,以及,他已經是個死人了!!本公子自會派人盯著你的一舉一動,若是見你有半分遲疑之意,屆時吾便將你再度綁來此地,喚來手下讓你品味今日數倍之罰!你可知曉!!” “奴婢...奴婢懂了,還請大公子莫要...莫要再罰奴婢了。” “哦?錦兒姐回來啦~”夫君前腳剛走不久,陸吟竹便見位溫婉女子從側門進來,遂滿臉笑容地迎了上去,見她眼中滿是疲憊,步行間雙腿也有些虛浮,心中難免也有些愧疚,拉著她的手臂將其引入房內,揮手支開了幾位下人後,攥著錦兒那略有薄繭的手,真情實意地對她說到:“我在這經商一道上實在沒甚麼天賦,倒是要事事勞煩姐姐,這些年下來陪著夫君東奔西走,身子勞損不說,怕是心中也多有孤寂。不如便擇個日子,讓雲郎他將姐姐納為妾室,如何?” 錦兒在屈從之後,本就對主母心中有愧,此番被其握著手心從她口中聽到這些話語,更是覺得羞愧難當,慌忙低下頭來,嘴里不斷念叨著:“夫人不可,不可,錦兒天生卑賤,豈能......” “莫要再說這些自賤的話,你這些年在家中所做我也看在眼里,雲郎也曾與我說過兒時與你的玩鬧樂事,這事乃是由我親口提出,雲郎想必也不會反感,如此既能讓他出門在外時有人相伴,又能解了姐姐心中孤苦,豈不是兩全其美?”陸吟竹說得激動,拉著錦兒的手將她從椅子上引起,想與她繼續探討納妾一事,卻不料那雲凌峰為了讓錦兒記住酷刑滋味,特意在其繡鞋內塞入了幾顆怪異石子,這石子周身棱角凸起,踩在上面直叫人痛癢難當,錦兒也是一路弓著足背,小步挪回府上,方才卻被陸吟竹這一番話語說得情動,一時間也忘了鞋中異樣,隨著她一同站立起來,登時便有數股劇烈酸癢從足底各處傳來,只覺大腦空白,嘴中蹦出幾聲酥軟嬌吟,便身子發軟倒了回去。 陸吟竹卻以為這是錦兒這些日子車馬勞頓雙腿酸疼,眼中愧疚之意更甚,卻也知錦兒此時需要好生休養,遂止住了口中關於納妾一事,喚來侍女將錦兒攙扶著去房內歇息,只是心中對此事卻更為上心,准備在雲郎歸來後便與他商討此事。 入夜 錦兒從床上緩緩爬起,枕上已滿是深色濕漬,她從未入睡,陸吟竹那幅真切笑容和關照話語讓她倍感煎熬,只是足肉的酸痛卻時刻提醒她若是違抗大公子的命令,自己的下場會是多麼淒慘;她站起身來,顫抖著從懷中摸出一包粉末,又從床頭取了一盞瓷碗,躡手躡腳地推開房門,今夜正是滿月之時,皎潔的月光讓她得以一路順利走到雲府晾曬衣物的草地上,陸吟竹的貼身衣物極好辨認,草坪中央那用青翠嫩竹支起的素白衣裳和羅襪與周遭的暗黃布料有著很大不同,衣襪顯然是剛洗刷晾曬不久,水珠正順著襪身匯聚至襪尖緩緩滴落,空氣中彌漫著皂角的淡香,隨著微風的吹拂朝外飄散。錦兒緊握著手中的小包,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她實在不敢違逆雲凌峰的命令,因為她知道,哪怕自己現在將此事告訴主母,可這種瘙癢撥弄的刑罰壓根留不下半點痕跡,反倒是自己多半是要因為違令而在某日再度被綁到陰暗地牢,被雲凌峰用盡各類手法調教致死,她尊重主母,也愛著雲揚天,但這些感情在那地獄般的刑罰面前,似乎都顯得不堪一擊,她就這麼跪在地上,用紅腫的雙眼盯著屬於陸吟竹的那雙羅襪,用瓷碗朝掌中倒了些清水,又用二指捻了些砒霜粉末,讓其慢慢融於掌中。 “二公子,奴婢不忠,只望少加些藥粉,早塗在襪底,望公子您能挺過這場劫難。” 次日 “陸夫人,天氣濕冷,昨日洗的這雙襪子濕意尚濃,今日不如換雙新的?”侍女捻著換洗衣裙,立在陸吟竹的床邊小聲問到,她本不會拿這種陰濕衣物給主母更換,但主母卻是親口要求她取來,說是不在意這些。 “不必,如此甚好。”陸吟竹只是伸出一雙蓮足,挑了挑足尖,事宜可以開始穿衣打扮了。 “是...”侍女雖心中疑慮,卻不敢再問,小心跪下開始為夫人穿襪披衣,只是這濕冷綢緞裹著足肉的感覺屬實不算好受,陸吟竹只覺趾尖都一陣濕滑,足趾有些難耐地交錯著,但心中卻是想著雲郎今日歸家後,褪下羅襪見到她這一雙水潤濕熱腳丫的迷戀。 “光是那點足露就讓他興奮不已,今日歸家後怕是得摟著我的腳丫舔上半個時辰。”想到那高大威武的夫君半跪在地上,摟著自己腳丫貪婪舔弄的模樣,陸吟竹心中莫名生出一絲愉悅感,畢竟在這男尊女卑的社會,這種逆反景象實在罕見,對於陸吟竹這種熟讀詩書的才女來說此類尊卑觀念卻是更深,以至於角色調換後的新奇感讓她開始享受,甚至如今日一般,開始以原本抵觸的方式迎合起夫君的喜好。 廂房里,陸吟竹大半身子軟倒在床榻之上,腿彎下的部分則被拉出床外,滿面通紅的雲揚天正用雙手緊握著兩只蓮足的後跟,並將其並在一起,一邊興奮地吸吮著足趾上的濕滑水漬,一邊含糊不清地問到:“娘子~這雙又濕又熱的腳丫是備了多久啊?為夫可真是愛慘了!”說罷,還伸出拇指撓刮起中部的足心,讓口中的雙足趾尖受驚般的蠕動,配上床上傳來的清脆嬌笑,一身疲乏都被燃起的欲火所覆蓋。 “誒!嘻嘻嘻~今早便選了嘻嘻嘻嘻嘻~未干的羅襪套在上面~嘻嘻嘻嘻嘻~!!這一天下來又濕癢又滑膩,奴家真是難受極了~嗯呀!!哈哈哈哈哈~輕點~” “想不到我的小娘子盡有如此心意,這腳丫品起來比前些日子更為酸澀,甚至還有些許辛辣,不知娘子用了什麼妙法?還是說~~這騷蹄子便是這般滋味?!”口中如此貼近凡塵的味道讓雲揚天一時間有些失了平日的風雅,嘴里竟蹦出幾句略帶羞辱的淫詞,手中力道也變得蠻橫不少,直頂著足心嫩肉,癢得陸吟竹腰身弓起,在床上胡亂舞著手臂,臉上也因那淫詞布滿了羞惱紅暈,有些氣惱地趁著右足脫困之際,發力踩了夫君的臉龐。房內很快陷入尷尬的寂靜之中,不過很快,隨著五指攀上足底,女子略帶哭腔的笑聲很快就響徹了整個內室。 “咿!!哈哈哈哈奴家哈哈哈哈哈奴家錯了哈哈哈哈癢啊~夫君饒了奴家吧哈哈哈哈哈~!” 一番雲雨過後,陸吟竹坐在夫君的胯上,手撐在床鋪上,用雙足輕踏著夫君的面龐——這是雲郎剛要求的,稱輕柔踩踏極為舒適。陸吟竹自然也樂得如此,並趁此機會提出了納妾之事:“妾身愚鈍,夫君在外多要借那雲錦之力,不如便將其納為妾室,既能在外有人相伴,又能了卻其心中孤苦,對雲府之事更加上心,況且妾身見其胯寬乳挺,想必也是個好生養的,屆時為雲府添丁也是好的。” 雲揚天近些年來早有此意,心中對錦兒這位一直陪伴自己的貼身侍女也多有愧疚,只是一直怕娘子心有芥蒂,本想著找個日子懇求娘子許他納妾,卻不料娘子竟主動提及,忙撥開面上雙足,急聲應了,直叫陸吟竹面露笑意,與他商討起黃辰吉日來,直至倦意襲來,二人抵足而眠,相擁著沉沉睡去。 “唔~今日似乎更冷了些。”迷迷糊糊間,陸吟竹只覺周身冰涼,伸手想要去拉一拉被子,然那松軟棉被卻是完完全全蓋在身上,而涼意似乎是從身旁傳來,空氣中彌漫著難聞的臭味,這讓陸吟竹不禁揉了揉眼睛,直起半個身子,伸手去推邊上的夫君,只是借著窗戶透進來的橘黃晨光,她看清出了自己身邊的人是個什麼模樣——面色青紫,口外盡是糊狀黃泥,中間夾雜著大量鮮血,如此驚悚一幕直叫陸吟竹渾身發顫,伸手去探夫君的鼻息,在許久未能得到反應後,她不由得發出一聲淒厲慘叫,緊接著向後昏倒在床上。 陸吟竹再度醒來時,便已身處公堂之上,身上髒汙衣物倒是被趕來的小青換了一道,只是臉上卻毫無血色,雙目無神地看著衙門上暴怒的男人——他是雲揚天的好友,這些年來二人時常把酒言歡,此刻的他滿臉盡是怒火,指著陸吟竹怒呵到:“你這毒婦!!竟以丈夫喜好,在襪底塗抹砒霜水,讓其在行房事之後暴斃而亡!!真可謂讓人心中發寒!” 陸吟竹雖尚處悲痛,卻也不想平白無故被扣上弑夫的帽子,流著淚朝那官員磕頭,泣聲為自己伸冤:“小女子也是心中苦痛,一夜之間夫君便與妾身陰陽兩隔,只是這毒害親夫一事,妾身絕無可能行之,還望大人明察!” “啪!”那男子已是怒極,臉上露出一抹譏笑,“事到如今竟還想狡辯,來人,傳雲府侍女雲葉。” 陸吟竹見著一位青衣婢女被領著走上前來,見她正看著自己,雲葉也露出怒容,要知道雲揚天平日里對她們這些下人極為寬厚,待遇也是諸多世家前列,可這位主母竟在襪底藏毒,謀害了這麼一位仁厚老爺,當即便跪在地上,朝著大堂內眾人泣聲訴到:“這毒婦平日最好干淨,莫說陰濕羅襪,便是沾了些許灰塵的衣裙,也是讓奴婢們盡早扔掉,可昨日卻指明讓奴婢去取那濕漉羅襪,說是如此甚好,奴婢本以為是老爺所好,卻不知這賤女人竟要行此毒事,奴婢真是愧對老爺嗚嗚嗚嗚~” “不...不是,這是雲郎他...” “閉嘴!還想狡辯!來人,將她押入牢內,靜待審問!” “這陸家女人當時我便見她一副陰冷模樣,想不到才幾年,就下毒謀殺親夫,真是狠毒!” “當日我就覺得她配不上二少爺,在酒席上情不自禁說了出來,可惜二少爺當時被這毒婦迷了眼睛,你們也阻攔我,這才釀得今日慘狀!” 陸吟竹被兩位高大獄卒插著腋下抬起,朝牢內走去,心中只覺冤屈悲苦,淚水不斷地流著,只是左邊那位不知作甚,竟以中指忽地猛戳自己腋肉,毫無防備之下陸吟竹只覺腋下奇癢,身子扭動著發出幾聲輕笑。 “大膽!!!口口聲聲說著喪夫苦痛,方才卻又忍不住露出笑容,甚至在這公堂之上發出笑聲!你這毒婦竟如此猖狂,好,待本官祭奠完好友,便讓你笑個夠!” “大人!!妾身只是...唔唔唔~”陸吟竹慌亂地想要說些什麼,卻被邊上的獄卒堵住了嘴,她掙脫不開,只得被架著朝那昏暗地牢走去。 “大人,這是小人的一點心意,還請大人您過目。”衙門外,雲凌峰躬身將一布袋珠寶遞送給先前執法的那位官員,他掃視了幾眼四周,慢悠悠地將那珍貴布袋接過,瞟了一眼其中的精致寶石,臉上不由浮現出笑容。 “大人,賢弟被那毒婦所害致死,真當是天妒英才,我雖沒這天分,但也不得不接過這雲家產業,到時還需大人您行些方便,好讓我雲家......” “好說,好說。”那官員臉上早已沒了悲苦之色,畢竟人死不可復生,他看重的不過是雲家給他的諸多好處,先前在大堂上只是做做樣子,營造個重情義的形象,如今見這雲凌峰上道的很,當即也是喜笑顏開,與他閒聊了起來。 “只是那毒婦卻不可輕易饒過,一刀砍頭實乃便宜了她,依我看,還得讓其真心悔過,涕泗橫流地在賢弟墓前承認過錯,方能了結了她!以慰我賢弟在天之靈啊!” “正當如此,只是不知如何讓其真心悔過?” “簡單,吾在那京城結交幾位好友,只需.......” 陰濕,髒臭,雜亂,這是陸吟竹對牢房的第一印象,微弱的老鼠叫聲,地上爬行的黑色長蟲,無不讓這位養尊處優的世家小姐感到畏懼,她甚至不敢靠在那暗黃濕臭的稻草堆上,生怕其中鑽出數不盡的多足爬蟲,於是,她就這麼靠在牆邊半蹲下來,手捂著自己的臉,小聲哭泣著。 不知過了多久,兩位身穿朝服的男子走了進來,他們如先前一般架著陸吟竹,舉著火把,帶著她往地牢深處走去,陸吟竹如一具提线木偶般任由其搗鼓著,她從清晨開始便近乎失了魂魄,若是可以,她甚至希望這些獄卒能拿出砍刀,一刀了結了自己,只是,她雖心中悲苦,卻實在不願背負著這弑殺親夫的罵名死去。 “叮鈴~~”陸吟竹有些驚疑地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粗長的鐵鏈,它們與牆體相連,讓陸吟竹的雙手被迫舉高,並只能在很有限的范圍內活動,隨後,這二人又推來一老舊木床,將陸吟竹的身子抬到上面,再用麻繩對其腳踝,腿彎以及大腿根部纏上了數圈,緊致程度甚至讓陸吟竹發出幾聲痛呼。 “我且再問你一遍,你為何要毒殺你那夫君。”左側的獄卒揪著她的長發,用他那滄桑的臉看著陸吟竹問到。 “啊!...官爺,妾身與夫君恩愛許久,周邊百姓都有耳聞,怎可能毒殺夫君,還望官爺們.......” “想不到這小娘們細皮嫩肉的,這嘴巴倒是嚴實的很,老劉,看來今日你我二人可有的玩了!” “嘿嘿嘿,老齊你可得悠著點,可別把這小娘皮整死了!” 見著二位大漢臉上露出的笑容,陸吟竹只覺心中發涼,身子不自覺的想要朝後蠕動,然這腿部麻繩卻是捆得極為結實,以她這幾分力氣,莫說向後躲閃,連弓起腿彎的希望都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二人立在其左右,捏著她那一對繡鞋向外用力一扯,便連同那足上羅襪一同扯了下去。雙足突然暴露在外人眼里所帶來的羞意讓陸吟竹不由得蜷起足趾,臉上浮現幾抹羞紅,腦袋里為自己申辯的話語也被衝得消失不見,反倒是因為羞恥又泌出了幾滴淚來。 “小娘子莫哭,馬上就讓你喜笑顏開,樂得射出尿來!”老齊端來一盆閃著光亮的皂油滑水,里邊泡滿了各式各樣的翎羽和板刷,他隨手從中抽出一把爛柄馬刷,雜亂的鬃毛沾滿了滑膩的油汁,在昏沉的火光下顯得格外恐怖,聯想到方才他口中說的話語,陸吟竹登時便花容失色,拼了命地在木床上扭動起來,嘴中不停念叨著:“不是,不是我,官爺莫要用此法逼迫妾身!!” 那老齊卻是愛極了這好看女子露出的慌亂模樣,低著頭緩緩靠近了這嫩白蓮足,只是這不看不打緊,一看竟忽的失了魂魄,饒是他身為這朝廷鷹犬,一生品鑒過無數女子嫩足,卻也未見過此等完美天足,袖珍精致的蔥白趾球,吹彈可破的白嫩足膚,粉光若膩的微陷足心,外面還裹著一層因陰濕天氣泌出的微酸足露,讓其不由得口中生津,恨不得將這天足摟入懷中仔細舔弄。 “老齊!可別就這麼舔上去!要知道這美足可是剛毒殺了她那可憐親夫呢,若不用這皂水好生清洗一番,你怕是沒舔兩下也得下去陪她那丈夫!”老劉眼中此時也滿是熾熱,他本不喜這類玩意,此時卻也被這雙足奪了魂魄。平日拷問女子多是老齊攻下,他照顧上身,用那狠辣指力鑽的一個個細皮嫩肉的官家小姐涕泗橫流,該說的不該說的通通從嘴里吐出來,他兩也從不考究這些柔弱女子在嚴刑下喊出的話語,畢竟上頭派出他兩所要的便是將這案子歸結於眼前的可憐女子身上。 “哈哈哈,倒是有些失態了,這可真怪不得那雲家少爺對此如此痴戀,饒是我見了這等天足,哪怕明知塗滿毒汁我也要上前好生品味一番,這輩子便也算值當了!” “可莫要說些晦氣話,今日便用這馬刷好生清洗一番這毒婦的腳丫,將那毒汁洗淨,再讓其真心悔過!” 陸吟竹被這二人口中話語氣得顫栗,心中本就悲苦難當,此番又被人不斷汙蔑,當即扯著嗓子厲聲喝到:“二位若是妄圖以這下賤手段逼迫妾身承認這莫須有的罪名,今日怕是難以如願!妾身雖身弱體嬌,卻也斷然不會屈從於此等卑劣手段!” 二人聽完,非但不惱,反倒是捂著肚子大笑了起來,此類話語二人這些年來不知聽過多少,然那些女子無一不是在其手中狂笑不已,嬌聲求饒,老齊更是與同伴嬉笑著打起賭來。 “這小娘皮當真有趣,老劉覺得需多久她便哀聲求饒?” “看這細皮嫩肉的嬌俏模樣,怕是半柱香頂天了!” “好!”老齊摸了摸眼角笑出的眼淚,捏著刷柄便走上前去,看著女子眼中的堅毅和憤恨,臉上笑意更甚,然手上動作卻是不慢,粗大拇指精確按在那左足趾節處,稍一發力,便壓的那蓮足向後繃直,動不得分毫;老劉則是將自己那烏黑手指一一插入手中秀足趾縫之間,按著足背朝後一提,便也讓那嫩足乖乖立在原地,將足心獻於馬刷之前。 陸吟竹自幼讀過許多故事,每每見那書中稍加拷問便吐露機密,出賣朋友之人便心生唾棄,恨不得到那書中將其揪出質問一番,問其是否知那忠貞二字。可今日輪的自身躺在這地牢之中,見著那油滑馬刷,雖嘴上硬氣,身子卻是抖個不停,當那雜亂鬃毛貼在足心之後,尖銳刺癢更是讓其大腦空白,張開朱唇朝外發出尖嚎,將那行刑二人都給嚇住,拿著馬刷愣在原地。 “看來半柱香給多了不少,這小娘皮的腳丫竟怕癢到這等地步,怕是沿著這足肉上下劃上幾番,便會哭喊著求我等停手。” “此事並非妾身所為,任憑爾等如何...唔呀!!!哈哈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哈哈莫要哈哈哈哈莫要用這等力道刷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癢!!”聽那二人小瞧自己,陸吟竹心中傲氣卻也被激了起來,頂著身下異樣朝二人嬌喝到,心想這撓癢之法這些年來自己也算是嘗過不少,斷不可能被這二人癢到求饒,只是雲揚天對其乃是百般呵護,生怕惹得娘子不快,饒是扳住足趾,也多是用那指尖溫柔刮撓;今日這二人卻是用那陳舊馬刷用力刷撓,尖厲鬃毛遠非柔滑指尖可比,口中話語還未吐出,便被那忽然活動的鬃毛給盡數換成了淒厲尖笑,修長玉腿拼命朝後拉扯,卻是讓那粗糙麻繩勒的更緊,足趾在二人手中苦苦掙扎,妄圖稍微隆起幾條肉褶,然其足底卻是被那蠻橫力道拉伸得順滑平坦,平日里藏在紋路中的細嫩癢肉都被牽拉出來,在那沾著油汁的馬刷下顫栗不已。 “喲?小娘皮~方才說些什麼來著?可否再說幾句讓本大爺開心開心?啊~?”老齊回首看著那笑若癲狂的柔美女子,不由開口調笑到,只是手中力道卻是絲毫不減,六寸余長的纖白蓮足此番已是布滿紅痕,散發著絲絲熱氣,又疼又癢的巨大折磨讓陸吟竹嘴里吐不出半句完整話語,只能徒勞地將頭依在灰土牆上,朝那破舊的牢房頂部發出一聲聲慘笑。 “哈哈哈哈哈~!!住手咳咳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陸吟竹這身子本就嬌柔,被頂著足心如此狠刷,沒幾下便覺腦中暈眩,喘不上氣,開始劇烈咳嗽起來,心中想著就此逝去便能陪伴夫君,只是那二人乃是嫻熟老手,見陸吟竹稍有不適,便迅速停下了手中馬刷,直起身來商討著之後的手段。 “這小娘皮的身子實屬罕見,光是刷上幾下便成了這般模樣,看來這案子倒是結了,只是我這陽鋒卻是難受的緊呐!”老齊顯然沒能盡興,扯了扯褲襠,有些煩躁地說著,而那老劉確實眼中放光,拉著他在一旁小聲密謀起來。 隨著刑罰的中止,陸吟竹的身子刹那間便如同一具布偶般耷拉下來,白嫩細軟的蓮足此番已被刷洗得棕紅光亮,朝地上滴著油珠;被壓的發麻的精巧足趾微微顫著,慘白色澤與其下足肉格格不入;臀下襦裙傳來一陣濕滑水膩感,依稀散發著絲絲縷縷的酸騷臭味;嘴邊只覺一股黏膩,伸舌舔舐,又覺咸津黏稠,此乃被撓至失神時淌出的鼻中稠液和眼中清淚;陸吟竹此時只覺被那馬刷抽去了魂魄,渾身上下除了口中小舌,已是沒了半分氣力,僅能靠在牆上,呼哧呼哧地大口喘著氣,生怕足前二人再度將那馬刷抵在自己那足心之上。 眼見那二人回過身來,手中卻是將那馬刷置於一旁,陸吟竹不由得松了口氣,只是那老劉卻並非走向自己足部,而是來到身前,揪著襦裙上擺猛地一拉,撕拉一聲,便將自己那外衣撕扯開來,露出里邊的柔白內襯。 “你這登...”陸吟竹只覺又羞又怒,開口便想罵上兩句,卻又怕極了被揪著腳丫一陣刷撓,只得顫聲呵斥“官爺此番行徑,與那惡徒又有何異!!” “哦?吾等不過是在拷問你這毒婦罷了,扯兩件衣服又有何事?倒是你這娘們還在狡辯,怕不是想要被扒了衣裳,用那鞭子抽上幾下才肯招來?!” “未有證據,便如此對待無辜百姓,爾等真是...呀!!真是嗚嗚嗚~~!”陸吟竹還想說些什麼,卻被一把扯下了內裹褻衣,羊脂白玉般柔滑的肌膚被人盡數看去,一時間羞得失語,不由得低聲啜泣起來。 那老齊卻是聽不得這哀哭,手指撫摸著裹著油汁的腳丫,厲聲呵斥到“哭哭啼啼的,怕不是還想被刷上幾下!嗯?” 陸吟竹從小到大卻是沒受過這等委屈,被人冤枉入獄不說,此番身子酸疼,腳底灼痛,卻連哭也不許,眼淚當即便決了堤,那哭聲也是愈加哀怨。 “嗚嗚嗚~究竟是何人嗚嗚嗚~何人要謀害夫君~竟還嫁禍於我嗚嗚嗚嗚~~嗯~嗚嗚~嗯嘿嘿~唔~嘻嘻嘻嘻~你~嘻嘻嘻嘻便只知道欺負嘻嘻嘻嘻我這弱女子嘻嘻嘻嘻嘻~有本事嗚嗚嗚~揪出那嘻嘻嘻嘻嘻卑鄙小人!!”陸吟竹的哭聲很快就被足底的刮撓痕癢所止住,然這等輕柔癢意卻是堵不住她的嘴,淚水繼續淌著,嘴里卻不斷咒罵著身前的二人,幾重打擊已是讓她失了原有的矜持,而衣裙被扯下後更是讓她沒了半點希冀,被人如此玷汙身子,饒是最終得以沉冤昭雪,她也唯有以死方能對得起夫君。 “這娘們外看纖瘦,想不到去了衣衫,這里邊卻是豐滿有料啊!”老劉看著眼前這具凹凸有致的玲瓏身軀,身下陽鋒不由得向上挺立起來,那嬌美身子在麻繩的纏繞勒弄下更顯妖媚,讓老劉不由得將褲頭解下,隨後一頭埋入那春盈雙峰之間,刹那間,鼻尖便竄入幾股沁人花香,直叫他那身下陽具脹痛難忍,抵在陸吟竹那大腿肉上一陣磨蹭。 被這陌生男子如此輕薄,陸吟竹卻只能哀聲啜泣,然那足前大漢卻也容不得她露出一副悲苦樣子,從那油水中捻起兩柄細長木梳,猛地嵌入二趾之間,在那敏感密縫間迅速劃拉起來,癢得那蔥白玉趾立馬蜷起,將那紅熱足肉盡數隆起,然這縫中酥癢卻沒半分減弱,而浸滿油汁的木梳在縫間又滑膩不已,憑陸吟竹那纖弱足趾,又豈能止住木梳拉動?只得任由它在八處縫間來回刮撓,迫使自身在被啃噬乳肉,撫摸腰身的羞憤之下嬉笑不已。 “嗯呀~!嘻嘻嘻哈哈哈哈~!下流!無恥!誒哈哈哈哈哈~!趾縫哈哈哈哈太哈哈哈哈太癢了咿哈哈哈哈啊!!莫要哈哈哈哈莫要鑽足心!!嗯啊~”這痕癢不像馬刷那般劇烈到讓陸吟竹失去意識,以至於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乳縫間濕熱的大舌,腰腹上粗糙的手掌,羞憤,悲苦的她此刻卻罵不出半句髒汙之語,嬉笑半天不過是擠出兩句輕飄飄的抗議,並很快就被足心上加碼的抓撓給癢得求饒,然這不過是刑罰的初始,很快,老劉開始不滿足於在乳肉上撒歡,而是看著那因身體反應而隆起的粉嫩紅豆,大嘴張開,一口將那片區域吸入口中,用嘴里那黃膩牙齒磕碰抵押乳粒邊那一圈紅暈,又用濕滑舌體卷著那粒袖珍肉球不斷吮吸,酥麻快感讓陸吟竹不由得在笑中參上兩聲魅叫,股間又泌出幾滴黃水。 “這滋味如何?可有對夫君的悔過之意?”老齊適時補上了一句質問,可陸吟竹又怎願承下這等荒唐罪名,任憑他手上如何加力,都不肯說出半句認罪之語。 “倒是挺硬氣,我倒要看看你這弑夫毒婦還能嘴硬多久!”老齊一把解開了捆在腿部的麻繩,這並不是要放過陸吟竹,而是為了掰開她那長腿,讓老劉能將陽鋒抵在陰戶之上,酸騷黃水從那抬起的腿肉上滴落,可那陰戶卻是紅嫩溫熱,讓老劉急的只是稍作調整,便整根刺了進去。 “唔啊!!”老劉的尺碼顯然比雲揚天要大上不少,擴張的撕裂感讓陸吟竹忍不住痛呼出聲,她任由那大漢肆意在自己穴中抽插,臉上卻抵死不露半分潮紅,內道穴肉也同主人般失了精神,向外躲閃著不給那陽鋒半分夾弄快感。 “嗯啊!哈哈哈哈哈!!卑鄙哈哈哈哈哈~!!唔嗯啊~~♥♥♥噢噢噢噢~~嗯哦~♥♥哈哈哈哈哈癢~腳心哈哈哈哈哈~!!”只是這二位老鳥豈會沒見過這類忠烈女子?只需老齊用那硬長翎羽沿著女子這蓮足猛地刮上幾下,當即便癢得陸吟竹肌肉緊繃,股間不自覺的發力朝後躲閃,可這一來,那穴肉便盡數覆於陽鋒之上,被老劉揪著機會迅速頂弄幾下,爽的陸吟竹那是嬌喘連連,雙眼翻白,甚至連那豐腴大腿都不自覺地纏上了老劉的腰肢,待她從快感中回過神來後,心中又倍感羞憤,慌忙松開腿來想要抗拒穴中肉條,然這周遭穴肉卻已嘗到了鮮美滋味,任憑她如何抗拒,卻依舊朝那陽鋒上迎去,朝她腦袋里傳去一陣陣劇烈快感,直叫她口干舌燥浪叫連連,不得不閉上眼睛,開始迎合起男子的抽插。 “先前不是不願行這淫亂之事麼?怎得撓上幾下腳丫便順從不少?怕不是骨子里便是個騷浪娘們,只想著毒殺親夫後與我等精壯男子尋歡作樂吧!”老齊對陸吟竹的反應也是極為滿意,手上又加了幾分力道,以那羽根為筆,在這六寸余長的蓮足上隨意勾畫了起來。 “哦哦哦~~♥♥哈哈哈哈~!是爾等這下賤手段哈哈哈哈哈~!!唔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陸吟竹口中辯著,然身子卻已是到了極限,幾番刷撓抽插下那腹中黃水已盡數泄出,如今又被兩種感覺交錯撩撥,一時間那快感猛地上漲幾分,引得她發出一連串浪叫,陰戶噗嗤噗嗤噴出幾股灼熱稠液來,可這二位男子卻無半分憐香惜玉之心,見她潮後身子泛起粉色,在這燭光下更顯誘人,便又在其腰側揉捏按壓,更是用木梳翎羽一同在其足底肆虐,讓陸吟竹從那極樂中跌落之後,立馬陷入無盡的瘙癢噩夢中去。 陸吟竹與夫君行房事時多以潮噴為止,而後夫君便會摟著自己相擁而眠,可如今自己腰身酸痛,足底腫脹,所受刺激卻陡然高了幾分,過往溫馨在此刻與那痛苦雙感一同襲來,讓陸吟竹只覺眼中濕潤,然口中卻不得不順從身子苦痛,發出一連串的浪叫和大笑來,沒過幾分,便隨著穴中灼燙白液的涌入,翻著雙眼,朱唇大張著噴出淫水來。 “呼~我這陽鋒倒也是舒暢不少,今日便先到這里吧,你這毒婦在這牢里可得好生悔過,明日我等再來問話,若是再辯,就不像今日這般輕柔了!”老劉滿足地提上了褲子,卻也不忘從地上拾起那柄馬刷,惡狠狠地朝陸吟竹喝到。 “無妨,今夜便讓這毒婦長長記性。”老齊不知從哪里又端來一盆白稠汁液,其間插著幾支毛筆和小棍,小心翼翼地從那汁液中抽出,開始在陸吟竹的身子上塗抹起來,乳尖,腋下,肚臍,谷實,封紀,玄圃,馬眼,足心,趾縫盡數被摸上了那白稠汁水,隨即又將陸吟竹的雙腿重新放於木床之上,並用麻繩捆住腳踝,再將小棍一一嵌入陸吟竹的趾間,這才拿起火把,揮手示意老劉離去。 “嘖,看來這小娘們今夜倒是睡不著了。”老劉略帶憐憫地看了眼近乎昏死過去的陸吟竹,他自然知道那白汁是甚麼東西,不過卻也樂得見到明日陸吟竹那飢渴模樣,遂從懷中摸出個棕色粉包,准備在之後的餐食里加些料。 “呼~呼~呼唔~”木棍的尺寸不小,嵌在趾縫間格外脹痛,只是手腕被那鐵鏈拴在牆上,腳踝也被麻繩緊緊箍住使不上力,此番卻也只得受著;而後那老劉又端來些許飯菜,用勺一口口給她灌了進去,那食物並不鮮美,入口也是一股腥甜,但陸吟竹已是怕極了眼前這精壯男子,極為乖巧地將一碗粥食盡數吃淨,又喝下一瓢清水,這才讓那男子臉上露出笑容,轉身離去。 地牢里邊陰森濕臭,僅有遠處的幾處火把閃著微光,耳邊不時傳來蚊蟲的嗡嗡聲,惹得陸吟竹倍感煩悶,稠膩白汁逐漸從塗抹的地方緩緩滑落,卻已開始讓那汁水覆蓋的區域涌現幾分異樣,陸吟竹只覺那幾處地方如蟻噬般瘙癢,雖極輕柔,卻如絨羽般不斷撩撥心神,讓她難以忽略,不由得想要伸手去撓上兩下,只是耳邊傳來的鐵鏈拉扯聲卻是斷了她這念想。 得不到刮撓的幾處地方變得愈發癢了,光是那足底瘙癢,便讓陸吟竹忍不住想要蜷起足趾,靠著足肉的涌動得到些許解脫,然那男子嵌入的木棍此刻卻成了一道難以逾越的溝壑,莫說向下彎曲,光是足趾左右擺動幾下,趾縫間便漲痛難忍,讓陸吟竹苦不堪言,轉動足掌相互搓動之計在這酸漲之下也成了空想;而那馬眼一處的瘙癢更是讓陸吟竹那身內尿道不斷收縮,寄望於靠著向內縮拉借由周身磨蹭得到些許刮蹭快感,可老齊豈會留下這等希望?任憑陸吟竹如何收緊尿道,那馬眼周圍的瘙癢紅圈都得不到絲毫酥爽,反倒是將那淌出的白汁朝內吸了不少,讓陸吟竹的尿道內也泛起一陣鑽心巨癢;至於陰戶一處更是讓她難以入睡,被用毛筆尖尖仔細抹弄紋路的谷實一處已再度膨大了起來,根部涌現的空虛酸癢讓陸吟竹不由得靠在牆上,向上挺起腰肢,恨不得用手指將谷實肉粒親手揪起,再用指甲猛力刮撓以緩解那熬人瘙癢;封紀之地更是泛濫不已,隨著腿間交錯從內涌出一滴滴淫液來,直磨的她倚靠在牆上,藕臂上隆起幾分棱角,借著那鐵鏈拉扯將臀部向上提起些許,然後猛地泄力讓自己從懸空下跌落,靠著臀肉與木床相撞涌現的反震力道讓馬眼和陰戶得到些許類似於拍打的快感,可如此一來馬眼一處的確有了些許舒暢之意,然那陰戶一處卻如同隔靴搔癢一般,愈發癢熱了起來,耳邊蚊蟲之聲直叫陸吟竹心煩意亂,卻止不住這手上動作;一對雙峰隨著腰身震蕩上下抖動著,讓那白汁沿著周遭乳肉緩緩淌下,沒多久便讓那皙白乳肉逐漸紅癢起來;一雙蓮足細看比先前竟大上幾分,紅熱之余那大小卻也有了近乎七寸,然此刻陸吟竹已是顧不得趾間脹痛,流著淚水將雙足扭轉,相對著想用那趾中圓棍戳滑止癢,然老齊豈會給她這種機會?細小木棍的兩頭都磨得圓滑,抵在足心僅有壓按之感,毫無刮撓之力,幾番嘗試之下便讓足趾又麻又痛,這足上瘙癢卻是不減分毫,陸吟竹本就被那二人羞辱折磨得身心俱疲,好不容易有了這歇息機會,又被這熬人瘙癢磨得難以入眠,加之腹間被那蚊蟲咬出幾處小包,手上卻又抓騷不到,便愈發煩悶起來,抓狂般地在那木床之上挺腰甩臂,口中尖聲罵起這昏庸世道來:“甚麼官人,甚麼賊老天,便只知道奪我夫君,磨我這孤苦女子,若是這老天有眼,就當讓這兩個混蛋早日暴斃而亡......” 陸吟竹扯著嗓子罵了許久,可這身上瘙癢卻降不下分毫,腹中更是漸漸燃起火來,直叫她口干舌燥,一對眸子噙滿水霧,腦子里盡是與夫君往日的交合纏綿之景;馬眼一處已是膩了這摔打痛感,又一點點發起癢來;兩只蓮足肉褶涌起,晶瑩足露與那白汁合成一股,隨著足上隆起的肉條發出一聲聲細弱的黏膩聲響,彼此間用那小棍發瘋似得叩擊著紅癢足心,讓這主人倍感疼癢,卻甘之如飴;玄圃一處已紅腫到向外微翻,嫩紅的美鮑如今泌滿了清亮汁液,似在呼吸般快速收縮開合著;兩條豐腴玉腿盡可能地岔開,將腰身向下陷去,嘴里嬌吟著,把身下嫩肉抵在那木床上來回磨蹭,可那陰戶一地怎都碰不到粗糙木板,只能讓流著黃水的馬眼蹭到發腫,旁側愈是暢快,那陰戶愈是空虛,不說那膨如紫球的乳粒,光是兩只腳丫都癢得顫動不已。 恰逢這天氣又是濕熱晚春,饒是陸吟竹平日身子清爽,如此扭動身軀卻也泌出一身香汗,腋下與那臍中白液便順著那香汗逐漸化開,登時讓陸吟竹癢得藕臂緊夾,腰腹上挺,一頭青絲胡亂甩著,一時間整處地牢里滿是女子哀怨難耐地叫喚聲響。 “癢!癢啊!妾身認了!!妾身認了!!官爺快快來用那馬刷木梳助小女子解癢!!嗯啊!!快!快來人啊!!癢!!實在是癢啊!!” 任陸吟竹如何叫喚,整片地牢卻沒半點其他聲響,那二人要的便是如此,將其簡單縛著晾上一夜,焦躁瘙癢之下哪怕是那自幼培養的堅毅刺客第二日都會涎液橫流,雙目翻白,舉著一雙紅熱騷足求著解癢,更別提她這養尊處優的世家小姐。如今那二人離去不過兩個時辰,這木床上便噴滿了黏膩滑液和騷黃尿汁,一雙蓮足更是失了魂魄般胡亂相抵著,滑嫩腳踝已是隨著掙扎露出幾分血色,圓潤臀肉隨著她那摔打磨蹭近乎腫大了一圈,稍觸木床便是一陣劇痛;脖頸鎖骨上盡是淌下的清亮涎水,順著胸脯緩緩向下流著;整具身子宛如癲狂般胡亂抽搐著,若是有那雲府之人前來探望,斷是認不出這躺在破爛床上,渾身酸騷汁水,尖聲哀嚎,披頭散發的女人便是自家主母,只會心生憐憫地朝她瞧上一眼便快步走開,生怕自己也被箍在這床上,經受這般熬人折磨。 夜色漸深,陰臭地牢內的叫喚聲卻是愈發急促,女子如泣如訴地尖嚎聲伴隨著鐵鏈拉扯的聲響從那地牢深處不斷傳出,與那搖曳的火把般脆弱破碎;往里走上幾步,汁水滴落的響聲便漸漸清晰了起來,與之相伴的還有那微弱的蹭弄聲響,那木床也是年久失修,饒是陸吟竹身嬌體弱,靠著殘存的幾分力氣依舊晃地它吱呀作響,然這也是老劉管用的伎倆,陸吟竹聽著身下木床的響聲,絕望的心里便有了些許期盼,加之身上各處實在癢得慌,一時間也顧不得腳踝和手腕的勒痛,以腫痛臀部為支點,用盡渾身力氣去搖那木床,只是一通使力下來,這木床卻依舊在身下吱呀響著,仿佛是在嘲弄她的天真。陸吟竹心中氣極,身上卻也沒了力氣,一身香汗早在那灰土牆上印出個半身來,連那趾間小棍也是被浸得水潤發亮,兩只足已是又紅又腫,肉上覆著幾縷未浸透的白漿,伴著主人足趾的彎曲和痛呼聲,又從那肉褶中泌出些許晶瑩足露來,陸吟竹以往素來不喜足上出汁,便是那燥熱仲夏,也常算著時間替換足上羅襪,讓自己這一雙蓮足時刻保持干爽,可如今她莫說雙足,連那陰戶一地都已泛濫濕熱,周身瘙癢之下更是全然顧不上身上汗汁,口中不斷高喊著認罪一類的話語,期盼那兩位獄卒忽然地打開牢門,揪住自己這一雙紅熱大腳狠狠抓撓一番;至於所謂的冤屈?貞潔?早在這無邊的黑暗中被周身痛癢給吞了個干淨,陸吟竹此時已是失了神志,若是有人此時能來幫她解癢,莫說認罪,便是讓她赤身裸體在那街上走上一遭,她也斷然不會有絲毫抗拒;只可惜,那二人早已離了這地牢,上了那雲家的馬車。 “誒!!嘿哈哈哈哈公子!!!咿~!!哈哈哈哈奴婢已按公子吩咐的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為何哈哈哈哈為何還要這般折磨奴婢唔呀哈哈哈哈哈哈!!”雲家的一處柴房里,錦兒正披頭散發地被齊劉二人壓在身下,兩只肉實大腳被老齊用臂彎夾緊,以那滿是胡茬的下巴抵住左足幾根足趾,用著隨手掰下的尖細樹枝來回刺挑那軟嫩足心,不時還將其猛地插入趾縫之間,以那粗糙樹皮莫得錦兒聲調忽地高上幾分,雙眼又泌出幾滴淚水來;而那老劉則壓著錦兒的雙手,滿足地將頭埋在那豐滿雙乳間,如帝王般寵信著口邊兩粒膨大紅豆,直叫錦兒又羞又脹,口中不時發出幾聲嬌喘;而立在錦兒身旁的,則是現任的雲家家主——雲凌峰,他把玩著一袋金元寶,臉上盡是譏諷之色,見那錦兒不斷哀聲朝自己叫著,便躬下身來,捏著錦兒的臉冷笑道:“你這卑賤丫鬟,我不過是用些孩童手段,你便滿口答應了下來,毒殺了我這英武二弟,若是讓你就這麼走了,怕不是轉身就將本家主給供了出去?!” “唔哈哈哈哈哈~!家主哈哈哈哈奴婢怎敢揭發...咿嘿!!!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敢汙蔑家主哈哈哈哈哈~!!”錦兒此刻心中滿是悔恨,自小便孤身在這雲府中伺候二公子的她比起陸吟竹更知這雲府間的陰暗,遂壓根沒敢去找那雲凌峰索要報酬,簡單收拾了些許盤纏便想著盡快離了這雲府,豈料雲凌峰早早便派人盯上了她,沒等她從那小門出去,就被平日熟識的一位家丁捂住口鼻,拖進了這柴房之中,醒來後便被這二位壯漢壓在身下,周身又如同那日般布滿熬人癢意。 “雲家主,你這丫鬟的滋味倒也是可口,特別是這一雙寬大肉足,久撓酸紅,觸之軟嫩,這才是尋常女子之足啊!那陸吟竹雖足肉香滑,足型精致,宛如天上仙女一般,玩起來卻有種夢幻之感,遠不如這肉實大腳來得痛快!” “老齊,你這番話在那青樓尋歡時說上幾句便可,此時說來作甚?饒是我老劉平日對這女子雙足沒甚麼興趣,卻也被那陸吟竹的一雙天足勾了魂魄,如今想起竟也有種舔弄衝動,這丫鬟哪點比得上她?!” “你這就不懂了,那陸吟竹的一雙蓮足宛如仙品,精美香軟到不似這人間之物,我在那地牢中雖百般品玩,卻依舊像在做一場美夢,然這丫鬟的腳卻是不同,我一上手,便感溫熱濕滑,方才從那天足之夢中醒來,知曉自己還處人間。” “呵,說得玄乎,待每日那陸吟竹舉著雙足朝你求撓,你定是滿面紅光,急不可耐地朝她撲去!” “這...的確如此。” 錦兒聽著二人口中之語,知自己那主母已被二人羞辱奸汙,腦中不由想起陸吟竹拉著自己謀劃納妾一事,心中悔恨之意更甚,然這身子早被癢感與快感磨地沒了氣力,此番只能同一灘爛泥般躺在地上,流著淚被百般玩弄。 “廂房已經備好,待二位覺得累了,便喚我名字即可。”雲家這些日子已亂做一鍋粥,雲凌峰也只得抽身出來約幺半柱香的時間,見那二位玩的興起,便也不願在這破舊柴房里待著,征得同意後便離了這柴房,然心中卻對那二人話語有了興趣,腦袋里忽的浮現出弟妹平日里裹得嚴嚴實實地一雙鵝黃繡鞋。 “待處理完這雲家事務,我也要去見見這所謂天足是何姿色!” 次日,老齊忽的從那床上竄起,用力拍了拍自己腦袋,口中懊惱地念叨著:“呀!倒是忘了這陸吟竹是世家出身,怕是經不起那般熬煉!這樣磨上一夜,可別是瘋了!”遂忙將老劉喚醒,二人快馬加鞭,急急朝那地牢趕去,剛一推門,便聽見一句喑啞叫聲。 “二位官爺,小女子認罪了,認罪了!!毒殺親夫實乃該天誅地滅,小女子只求二位早些了結了妾身,莫要再以此番磨妾身了!” 老齊舉著火把朝陸吟竹那靠去,只見她那一雙水靈眸子已是布滿血絲,青絲四散,眼角通紅,臉上傲氣早已沒了分毫;一對玉兔滿是艷紅,兩粒乳球似有魚目大小,乳間盡是黏稠清液,應是昨夜失神之下所淌;腹上筋肉顫栗不止,隱約露出幾點血紅,便是陸吟竹昨夜百般掙扎之下導致地筋肉抽痛;輕輕解開腳踝束縛,其下肌膚已然破潰不少,繩間泛著幾縷血色;而陰戶一地更是泛濫不已,谷實肉粒如今同那鴿子蛋般膨大,其上還有著幾點白漿,正朝外挺立著,玄圃一處更是紅潤濕滑,甚至還在因為瘙癢朝外泌著濁液;牢內滿是酸騷之味,不用看也知是馬眼一處泌出的汁水;而那二人心心念念地白香天足,經過那白漿浸泡熬煉,此時已變得紅腫肉實,皮上滿是酸咸足露,趾根被那木棍壓得紫紅一片,稍一觸碰,便抖個不停。 “這心智倒是堅韌,平日里錦衣玉食地世家小姐,被我用上此法次日竟能保持清醒,看來能用些器具好生獎賞你一番了!”見這珍寶尚且完好,老齊也不由得松了口氣,轉身便要去取那刑罰用具,老劉則對這喑啞聲調有些不滿,懷中摸出幾粒金銀花熬煮的藥丸,用溫水緩緩化開,捏著陸吟竹的下巴給她灌了進去,待老齊取來皂油和那各類毛刺玩意,陸吟竹的嗓音已是好了大半,雖不如昨日那般悅耳,卻也讓人倍感舒暢。 “啊~~!” “啊~~!” 每取下一根木棍,陸吟竹便因酸爽叫出聲來,被瘙癢腫痛折磨一夜的她在突如其來地暢爽面前毫無抵御之力,這也是她認罪懇求期望得到解脫的緣由,瘙癢到極致的幾處地方若是被那二人隨意撥上幾下,那她定然會爽到雙眼翻白,神志不清,如母獸般卑賤乞求那二人給予她更多刺激,就如同現在一般——老齊已再度拿起了那柄雜毛馬刷,滿臉淫笑地看著自己那紅癢的雙足,如今雙足已被解開,連那腳踝也徹底得了自由,可自己非但沒了掙扎之意,連向後躲閃地欲望都沒了半點,反倒是雙眼盯著那棕黑馬刷,酸麻足趾不自覺地朝後仰起,將那細嫩足縫間的白汁盡力凸顯出來,期盼一會能隨著酥爽巨癢一同抹去。 但老齊豈能看不到陸吟竹眼中的飢渴和掙扎?知曉這娘們距離墮落深淵不過一步之遙,遂舉著馬刷緩慢向前,將陸吟竹心中渴望慢慢拉到最高峰,甚至將幾根開叉了的細長鬃毛抵在她左足中央,幾分酥癢便讓整只腳丫顫栗不止,腫紅足肉就如同有了生命般抽動跳躍起來;只是此時他卻猛地一縮,將那馬刷藏於身後,把那渴望到極點的左足晾在原地,急的那蓮足前後擺動,借著足後跟的力氣向前遞送那紅嫩足肉。 “看來吃了些苦頭,不僅是嘴上認罪了,這雙弑夫淫足也服軟了?”老齊臉上掛著微笑,滿意地瞧著陸吟竹一副急迫模樣,雙指捏著那馬刷左右晃著,直叫那嘗到了酥癢的雙足嫩肉涌動,足趾晃搖,恨不得掙開手上束縛將那馬刷踩在腳下,自己送上去來回磨蹭。 “只是這嘴上認罪可還不夠,昨日我兄弟二人早已對你這淫騷腳丫玩了個通透,今日卻是對其沒了興趣,便是你想著被撓,我卻也不願在上面多花心思,畢竟昨日你可是在這木床上堅聲反抗,稱此法對你可無半點作用,既然如此,我等今日便略過此地,對你用些其他法子可好?” “不!官爺莫要!!小女子昨日不過負隅頑抗,實則怕極了這騷撓之法,昨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便是悔恨毒殺了那英武夫君,還望官爺莫要留情,好生責罰小女子這一雙淫騷浪足,讓小女子得以悔過!!”陸吟竹將那鐵鏈扯得嘩嘩作響,口中飛速念叨出昨夜在瘙癢下想了數遍的認罪話語,心中所謂的冤屈和不甘,早在那蚊蟲嗡鳴,周身瘙癢下變作飢渴,如今那二人就在身前,陸吟竹的意志早在鬃毛輕刮足心時便徹底決堤,腹中火焰也燒的旺盛,雙手恨不得摟著那老劉,雙足遞給那老齊,穴內顛鸞倒鳳,足下百般挑弄,用此極樂之法解周身之欲。 可那老齊還不滿足,面對這等絕世天足,他心中總是有些珍惜之意,口中念出幾句淫足騷足便覺一陣愧疚,自覺辱沒了這等珍寶,然此等心態卻讓其狠不下心去肆意刷撓,事後每每想起,又覺悔恨,遂用那刷頭指著足心,似是隨意地問了句:“此番乃是你來求我等,可還要說些甚麼懇求話語?” 陸吟竹已是急的肌膚泛紅,腦袋里不由閃過某些村野故事中的淫詞穢語,當即便稍微改了些許,朝老齊喊了出來:“民女深知自己罪大惡極,只求官爺莫要嫌棄這雙騷臭淫足,用那棕黑利器肆意責罰民女,莫要有甚麼憐香惜玉之心,民女這等罪過,就當在官爺手中受到責罰!” 一番自賤話語下來,老齊頓感如撥開雲霧般清明,眼前一雙蓮足沒了那朦朧幻意,鼻間逐漸有了那足肉散發的酸騷汗味,如那天上神女被人扯落凡間,一雙天足化作上好玉足,當即便覺口舌生津,心中僅有的幾分敬意也隨之消散,擺出一副平日青樓尋歡的架勢,指著陸吟竹冷聲呵到:“既然如此,還不將這騷足呈送上來,讓官爺我好生把玩一番!若是膽敢躲閃,我便再把你牢牢捆住,用那白漿塗滿你這騷臭身子,你可知曉!” 陸吟竹低著頭小聲應了,如往日供夫君舔弄般將足如花般盛開,趾縫足心各處皆呈送上去,只待官爺將這馬刷落於其上。那老齊卻也沒讓她等上過久,持著兩柄馬刷便走了上來,卻沒用手扳住其足趾,而是直接在其紅腫足肉上翻飛起來,登時間酥麻,酸爽,痕癢如巨浪般涌入陸吟竹心頭,積攢一夜的瘙癢隨著那馬刷地抽拉如雪般消融,整具身子爽到近乎軟倒在那木床之上,陰戶一處更是被身下涌現地滿足快感激地一陣翻涌,又泌出幾股稠白濁液來,口中尖笑卻不同於昨日那般滿是抗拒,絕望,反倒是字里行間盡是得到解脫地歡快和酥爽,兩只腳丫不斷泌出晶瑩足露,混著那馬刷上的油水裹滿了整只蓮足,助那鬃毛在這紅嫩足肉上越刷越快,直叫陸吟竹爽的大笑不止,浪叫連連。 “呼哈哈哈哈~!!可真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妙極了哈哈哈哈哈~!!官爺哈哈哈哈哈便當如此!!哈哈哈哈哈民女這騷足哈哈哈哈便當如此受罰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是這腳丫是爽了,可這身上卻是愈發燥熱了起來,隨著足心巨癢地涌現,周身瘙癢便更為洶涌,不過那老劉早已備好了玩意,深藍官服褪在一旁,胯下長鋒青筋密布,光是壓在腹上軟肉便已讓陸吟竹一陣眩暈,然老劉卻不願自己那陽鋒沾上白汁,手持一塊干硬汗巾,從陸吟竹脖頸一處開始,指尖發力,細細磨蹭清洗起來,這汗巾久不遇水,此時已然枯燥如刺,柔嫩毛尖宛如密布的利刺般在陸吟竹周身上游走,鎖骨一處尚且只是微痛,然那汗巾逐漸滑下,蹭到那膨大乳球後,便惹得陸吟竹在大笑之中擠出幾聲嬌媚吟叫來,而那老劉卻認定了此處,雙指隔著一層汗巾在兩球上旋弄揉捏,幾番撥弄之下乳尖是又脹又癢,恨不得從根部泌出幾滴奶水來;待那乳球擦拭干淨,大手便攥著汗巾朝陰戶一地探去,得了些許汁水的汗巾此刻倒是軟塌了不少,表面顆粒逐漸散開化作柔順毛粒,可這樣一來對玄圃一處的刺激便小了許多,幾番擦拭下來莫說甚麼快感,連那白漿余下的熬人瘙癢都沒能緩和,腹中欲火一時間燒的旺盛,臀肉扭動著想要去蹭老劉未覆蓋汗巾的指尖,可這等行為哪能得逞?很快就被老劉捏著那粒鴿蛋肉粒旋蹭戳按,將穴中欲火徹底炸開,頂著巨癢哀聲懇求眼前壯漢助自己登臨極樂。 “哈哈哈哈哈哈哈!!大人!!哈哈哈哈哈哈還請快些哈哈哈哈享用奴家騷穴哈哈哈哈哈快要哈哈哈哈快要癢死奴家了哈哈哈哈哈!!”幾句淫語被陸吟竹隨意吐出,她已曉得這二位喜好,若是以往她定覺面紅耳赤,支支吾吾地吐不出半句卑賤淫語,然此番身子已是癢得快要瘋狂,肚里盡是昨日吞入的催情藥粉,哪里顧得上甚麼貞潔操守?!只需用那陽鋒抵入陰戶好生滿足了她,便是讓她喚其郎君又有何妨?! “蕩婦莫急,待官爺我用這汗巾為你好生清洗一番,便來助你登得那極樂之巔,忘卻你那短命郎君!”說罷,手指裹著汗巾便沒入穴道之中,將里邊的稠白騷水一陣攪動,蹭的一旁穴肉更覺空虛,爭先恐後地吸住這來之不易的肉棍,蠕動著與它肆意貼合,只是那汗巾卻使得這般攪動如隔靴搔癢一般,任憑陸吟竹如何扭胯夾腿,這穴中瘙癢卻是降不下分毫,那指尖幾番探尋下來卻是尋到了她那敏感一帶,用那濕軟汗巾在上一通劃蹭,癢得陸吟竹只覺渾身發燙,恨不得直起身來將那壯漢壓在身下,將那穴肉狠狠蓋在其陽具之上。 這般清洗持續了約幺半柱香時間,雙足已是爽的十趾岔開,一副任君采劼的浪蕩模樣,股間淫水早已浸透了那汗巾,將這粗麻硬布泡得又松又軟,陸吟竹躺在木床上喘著粗氣,嘴角因長時間大笑時而抽動幾下,她亦能察覺身上白漿汗汁除了那穴內早已被那二人洗刷了個干淨,可她卻不知這山藥白汁已是浸入皮肉,故而此番仍覺周身瘙癢,忍不住出聲求那二人繼續抓撓。 “有勞二位官爺,只是奴家仍覺身上發癢,特別是這雙淫足,怕是遭了天譴,受了官爺這般責罰,卻依舊癢得發顫,還請二位官爺......” “哦?”老齊自然知曉這其間怪異,卻樂得如此,手里捏著刷完後冒著熱氣的紅潤蓮足,指尖在上隨意劃蹭著,口中話語卻是毫不留情:“看來你這毒婦生來便當如此卑賤,此前你那夫君不過是被你迷了眼,對你百般呵護,生怕癢疼了你,只是你這雙淫足卻飢渴難耐,早便想著有朝一日被人擒在手中,百般玩弄!真是下賤骨頭!” 陸吟竹此時本就迷亂,這幾句話合著身上異樣也讓其忍不住自我懷疑起來,而老齊則沒給她什麼思考時間,抓著雙足便肆意啃噬揉捏起來——剛刷洗干淨的雙足紅腫未消,摸起來肉實而又溫熱,細嫩趾縫間還散發著絲絲誘人酸騷,將舌尖朝里探尋,咸津滋味配著女子受癢嬌笑著實讓人迷醉;這般玩弄對陸吟竹而言無比熟悉,以往夫君便是如這般捧著自己一雙蓮足,用舌四處舔劃,羞愧之意逐漸涌上心頭,然她剛想蜷曲足趾,卻又覺足心一陣瘙癢,心里猛地想起昨日的煎熬和絕望,趾根一時間竟沒了力氣,舒展著任由老齊享用。 “啪嗒!”老劉忽的解開了陸吟竹手腕鐵鏈,讓其得以直起身來,陸吟竹錯愕之際,便見著老劉身下那猙獰陽獸套上了幾圈油亮刺圈,將那本就碩大的陽鋒襯地更為可怖,然穴肉卻是一陣歡快,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抬手便想摟住那壯漢的腰。 “莫急,這羊眼圈可是京城里的稀罕玩意,老子也是第一次試,聽那些公子哥說只需在陽鋒上套上一圈,便叫那些小娘子浪叫不已,這次老子套了三圈,怕不是得讓這蕩婦叫得嗓子啞掉!” “咕~”積攢到現在的欲火在見著這等巨物後早已將陸吟竹的理智焚燒殆盡,岔開雙腿迎著老劉走上前來,將臉埋在其堅實胸膛上,額間熱得發燙,所謂貞潔也在男人這灼燙筋肉間盡數消融。 “哈~啊~!!!!”那陽鋒不過刺入少許,前端羊眼圈周身的軟刺便近乎嵌入濕滑穴肉之間,一時間是又疼又爽,當即便讓陸吟竹不由得夾緊雙腿,頭顱昂起,喉間涌出幾聲尖嚎,然老劉卻沒有絲毫停歇,找准角度後按著陸吟竹的香肩胯下發力,帶著幾圈羊眼圈一路朝內探去,那軟刺蹭在周遭穴肉之上,將那肉縫間殘存的細小白漿盡數劃出,同時也給那紅腫穴肉帶來無邊的暢爽,那一股快意如同從那穴肉深處迸發,連帶著周遭軟肉屆是一陣暢爽;只是隨著身子顫栗,穴肉卻也遵從本性想要裹住這根喜人巨物,這一貼卻是被那尖刺扎得疼痛難忍,翻涌著想要逃離;可隨著老劉地抽插,劃蹭帶來的酥癢快感又讓陸吟竹情難自制,淫叫著將穴肉貼合上去,如此反復,直叫她雙眼翻白,卡在那痛癢之間苦不堪言,一張俏臉已然崩壞,涕泗橫流之下,身上也泌出不少汗汁來。 “啪!!”足心劇痛讓陸吟竹猛地從迷亂中揪出,乃是老齊手持木梳抽打所致——人之大腦所能容納周身感覺僅有一種,陸吟竹方才在苦痛暢爽交合之下便失了對足底的掌控,身子順著交合快感盡數繃緊,連帶著足趾也向下蜷曲,讓老齊倍感氣惱,拾起一柄棕紅木梳便以梳柄抽了上去,讓陸吟竹不由得舒展足趾,雙腿發顫,穴肉一時間又貼合上去,疼得她是淚流滿面,忍不住想要向後躲閃,卻被老劉按住香肩,身下陽鋒一頓抽插,激得陸吟竹小舌吐露,嘴角流出幾縷清液來,大腦宛如融化一般,可老齊卻由不得她如此癱軟,攥著兩根大腳趾強行將雙足扳直,以木梳劃蹭,竹片抽打兩類截然不同的刺激將陸吟竹從那空白意識中幻醒,一時間左右腳痛癢雜糅,穴中快感刺痛翻騰,讓陸吟竹時而登臨極樂,時而墜入地獄,一對玉兔被人吸吮,兩手胡亂揮舞著,面上神情近似癲狂。 “咕啊哈哈哈哈哈~!!嗯啊哦哦哦噢噢噢噢~♥♥♥!!疼啊啊啊啊~!!唔哈哈哈哈哈癢~癢啊哈哈哈哈哈~!!嗯哦哦哦哦哦哦~♥♥!!” 而齊劉二人卻玩鬧般以她身子為盤,在其足底和穴道中較勁,見陸吟竹挺腰浪叫,老齊便手上發力,將那梳齒壓入汗津足肉之間,由趾縫之處為始,猛然向下,讓陸吟竹不由得收腹躬身,大腿顫栗,口中淫叫變為大笑,直呼足下癢極;而此時老劉便會捏住其腰身,一邊揉捏其腰側癢肉,一邊將陽鋒挺入花心之中,使得陸吟竹不由得扭腰晃乳,穴肉被那羊眼圈盡數劃拉,疼癢之下伸出小舌,尖嚎著噴出幾股潮液來。 “要哈哈哈哈哈要瘋掉了唔哦哦哦噢噢噢噢~♥♥♥!!官爺哈哈哈哈哈慢些哈哈哈哈慢些哦哦哦噢噢噢噢~♥♥!!” 次日 陸吟竹乖巧地趴在那滿是汁水的木床之上,雙腿並攏,臀肉翹起,任由老劉用著翎羽幫其刮撓穴邊殘漿,靈動眸子早已沒了神采,取而代之地是滿是情欲的麻木;那馬眼也是嬌嫩得緊,用羽根隨意劃蹭幾下,便引得其收縮不斷,泌出幾滴黃水來,如此姿勢對於尋常女子來說光是想象便會羞紅臉頰,可陸吟竹此時卻毫無矜持,豐滿美臀翹得極高,身子左右晃搖著,胸前玉兔不時發出相互撞擊的脆響,口中還高喊著:“唔啊~!!太~太爽了多謝官爺,奴家這屁穴實乃愛極了這般責罰嗯啊~♥♥!” 只是兩只紅嫩蓮足卻是安穩得很,如玉石般被老齊枕在面上,足旁立著兩具火把,以那灼燙火焰烘烤這雙軟嫩淫足,烹出密布酸咸足汗供老齊吸吮舔弄,手上忽而使勁刮上幾下,便能聽到陸吟竹張口發出幾聲媚笑,足趾如花般綻開,嘴里叫嚷著:“哈哈哈哈~官爺喜好奴家這淫騷汗足哈哈哈哈哈當真是讓奴家心喜啊哈哈哈哈~!!” 不過這等春景卻未持續過久,二人很快便收起了手上物件,將陸吟竹又綁在那木床之上,這次並非簡單捆綁,而是繞著她這身子里外綁了個嚴嚴實實,甚至撿來地牢角落那已然泛黃酸臭的羅襪,裹做一團塞入陸吟竹口中,又取來一柄寬長木刷,將一盆濃稠白漿盡數抹在其身上,但陸吟竹卻沒有半分掙扎,在這昏暗地牢里,她的腦袋里早已只剩下了對交合快感,刮撓癢肉的渴望,往日習得的詩書,與雲郎的纏綿,早已在這無邊地地獄中被盡數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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