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新的奴隸:霜月的首次亮相與精靈盜賊的落難
在廣袤無垠的大陸中央,機械城猶如一座鋼鐵巨獸盤踞於此。城中,蒸汽如濃稠的霧靄,肆意翻涌,機械的轟鳴交織成一片嘈雜的樂章,在這片土地上經久不息。而在這蒸汽與機械交織的世界核心,一座宏偉且神秘的城堡拔地而起,它就是機械魔女塔塔的領地。城堡的每一寸磚石都散發著冷峻的氣息,仿佛在訴說著它的威嚴與不可侵犯。
一位不速之客即將打破這里的平靜。
城堡的大門前,霜月身著女仆裝,正專注地打掃著衛生。她那白色長發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顯得那樣的柔順而安靜。
“你好?”一個身影出現在大門口。
一位精靈少女從大門口冒出頭來。她身著的服飾宛如從夢幻森林中誕生,滿溢著濃郁的精靈氣息。她的鼻梁挺直而小巧,宛如山巒的優美弧线,為她的面容增添了幾分立體感。雙唇恰似熟透的櫻桃,色澤鮮艷,微微嘟起,帶著一絲天然的嬌俏。笑起來時,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貝齒,仿佛能驅散世間所有的陰霾。
一頭如瀑的長發柔順地披散在她的肩頭,發色是罕見的淡金色,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璀璨的光芒,宛如金色的絲线在風中舞動。每一根發絲都柔順而有光澤,仿佛被森林中的精靈施展了魔法,自帶一種輕盈的質感。發絲間還點綴著一些用樹葉和藤蔓編織而成的小巧發飾,這些發飾上鑲嵌著晶瑩的露珠形狀的水晶,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曳,散發出淡淡的光芒,更凸顯出她的靈動與純真。
她的耳朵尖而長,從那一頭亮麗的金發中微微露出,這是精靈族獨有的標志,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與神秘。耳朵上掛著一對用翠綠寶石和銀色細鏈制成的耳環,寶石的光澤與她的眼眸相互呼應,為她增添了幾分冷艷的氣質。
來客上身那件短款緊身上衣,是用一種輕薄且閃爍著微光的特殊材質制成,如同被晨露潤澤過的蛛網,透著靈動與神秘。淡綠色的主色調恰似森林中最鮮嫩的新葉,在陽光的映照下,微微泛出若有若無的金色光澤,仿佛蘊含著自然的生機與力量。領口呈優雅的 V 字形,邊緣處鑲嵌著一圈細碎的墨綠色寶石,宛如森林中神秘的幽潭之畔生長的幽秘苔蘚。袖口則是層層疊疊的薄紗,每一層薄紗上都繡著栩栩如生的小精靈圖案,它們或飛舞、或嬉戲,仿佛在講述著森林深處的奇妙故事,這些圖案采用了特殊的絲线,在光线的變化下,會呈現出不同的色彩和形態,彰顯著精靈族神秘而獨特的魔法工藝。
精靈少女下身搭配的是一條及膝的百褶長裙,裙擺寬大且靈動。裙子的材質是一種類似樹皮紋理卻又柔軟無比的織物,顏色是深邃的翠綠色,仿佛是古老森林中那層層疊疊的樹葉匯聚而成。每一層裙擺的邊緣都鑲嵌著一圈散發著柔和熒光的水晶碎片,如同夏夜森林中閃爍的螢火蟲,在她的每一步移動中,這些水晶碎片都會閃爍出迷人的光芒,照亮她前行的道路,也為她增添了幾分夢幻與神秘的色彩。裙擺上還繡著蜿蜒曲折的藤蔓圖案,這些藤蔓從裙擺底部向上蔓延,仿佛是有生命一般,隨時可能攀附生長,其上點綴著嬌艷欲滴的花朵,每一朵花的顏色都各不相同,卻又與整體的綠色調相得益彰,仿佛是森林中四季盛開的繁花在此匯聚。
她的腳上穿著一雙古朴而精致的鹿皮涼鞋,涼鞋的材質取自森林中最溫順的白鹿,質地柔軟且堅韌。鞋帶是用堅韌的植物纖維編制而成,上面纏繞著一圈圈散發著清香的綠色藤蔓,藤蔓上還點綴著小巧的木質鈴鐺,每走一步,鈴鐺都會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如同森林中鳥兒的歌聲。涼鞋的鞋面上鑲嵌著幾顆圓潤的琥珀,琥珀中包裹著形態各異的小昆蟲,這些琥珀仿佛是時間的膠囊,封存著森林中古老的記憶,與她整體的精靈風格完美融合,讓人仿佛看到一位從古老森林的深處款款而來的精靈公主,帶著自然的神秘與靈動,美得超凡脫俗。
這位精靈少女就這樣靜靜地站在城堡門口,她的存在仿佛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卻又散發著獨特的魅力,讓路人忍不住將目光投向她。她的到來,似乎預示著一場神秘故事的開始,而城堡的大門,也仿佛即將為她開啟一段未知的旅程。
精靈少女手中提著一個精致又不失典雅的皮箱,臉上掛著熱情的笑容,快步走向霜月。“你好呀!”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山間的清泉流淌,“你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耶,原來在這家做女仆嗎?聽說這里是城主的宅邸……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從南方來的精靈行商,這次帶來了好多難得一見的寶貝,不知道你或者你們的城主有沒有興趣……” 說著,她輕輕打開手中的皮箱,里面各種閃耀著光芒的物品瞬間映入霜月的眼簾。
“你瞧,這些魔法水晶擁有神奇的力量,可以用來制作強大的魔法道具,也能作為珍貴的裝飾。” 精靈少女拿起一塊魔法水晶,對著霜月展示道。她的目光卻像靈動的飛鳥,不著痕跡地在城堡內部快速掃視。先是從地面的磚石縫隙瞧去,試圖從那細微之處判斷地下是否藏有暗道;接著,她的視线順著牆面攀爬,不放過任何一處可能暗藏機關的角落,尤其在那些雕刻著復雜花紋的地方多作停留,猜測其中是否隱藏著開啟密室的玄機 。
她一邊看似專注地介紹商品,一邊微微側身,將精靈特有的長耳朵悄悄豎起,試圖捕捉城堡里傳出的任何細微聲響,判斷是否有守衛巡邏的腳步聲或者機械運轉的特殊聲音。她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木盒邊緣,看似隨意,實則是在心里默數著節奏,同時估算著從大門到城堡內各個房間的大致距離。
“而這些機械小擺件,可是蘊含著獨特的工藝,無論是放在家中觀賞,還是當作禮物送人,都再合適不過。”
霜月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木盒里的東西,眼中沒有流露出絲毫的興趣,一來她也只是塔塔的所有物,並沒有權利私下達成交易,二來,霜月很敏銳地感覺到了來客身上的元素力涌動,這種危險的不速之客讓霜月戒備心拉滿,但是她只是機械地揮動著手中的掃帚,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一般冷漠地回應道:“我不需要,我的主人也不會需要的,你走吧。”
精靈少女見霜月這般態度,心中雖有些失望,但也明白繼續糾纏下去也無濟於事。不過,在這短暫的時間里,她已經大致觀察了城堡門口的布局,記住了周圍的一些顯著特征。從微微打開的大門口,瞅見里面掛著的畫和作為裝飾的古董和寶石,默默記在心里,她的目光像畫筆一樣,在那些貴重物品上仔細描摹,將它們的位置、數量以及周圍的環境細節都刻入腦海,以便日後行動時能夠迅速找到。
她優雅地合上皮箱,微微欠身行了個禮,臉上依舊保持著微笑,說道:“那好吧,打擾你了。如果之後你或者你們城主有需要,隨時可以來找我,我這幾日就住在機械城的中央旅館內,告辭。”
走出城堡一段距離後,她悄然回頭,目光如炬,望向那座宏偉矗立的城堡。城堡在夕陽的余暉下,投下巨大而深沉的影子,仿若一頭蟄伏的巨獸。她的眼中閃過一抹堅定,那光芒如同寒夜中的星火,雖微弱卻充滿力量,仿佛在她心中已然勾勒出一幅詳盡的藍圖,正謀劃著一場驚心動魄的行動。
“嘿嘿……一圈看下來,好東西還真不少,這下有的賺了!”
是夜。
夜幕仿若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沉甸甸地壓在機械城的上空。如水的月光艱難地透過城堡那巨大的玻璃穹頂灑落在城堡內部,為這片神秘之地輕柔地披上了一層銀紗。一道敏捷的身影仿若暗夜幽靈,在陰影中悄無聲息地穿梭,只有偶爾衣物與牆面摩擦發出的“沙沙”輕響。她正是那位金發精靈少女,此刻已褪去了白天那身略顯礙事的皮衣,換上了一套貼合身形的黑色緊身夜行衣。這套夜行衣如同第二層肌膚,將她曼妙的身姿完美包裹,更助她隱匿於黑暗之中。
她貓著腰,巧妙地利用牆壁上裝飾性齒輪的陰影作掩護,每一步都輕得如同羽毛落地,沒有一絲聲響。她的雙眼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時刻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遠處巡邏機器人的履帶“嘎吱嘎吱”地轉動著,那一道道刺目的探照光來回掃動,她則靈活地避開,動作流暢而優雅,宛如在黑暗中翩翩起舞的精靈,每一次躲避都恰到好處。
當她來到城堡內部第三層工作室門外時,動作稍作停頓。她從袖口中迅速抽出一把小巧玲瓏的鎖槍,鎖槍在月光下閃爍著幽冷的金屬光澤。緊接著,她纖細的手指靈動地舞動著,鎖槍的機械部件“咔噠咔噠”地運作,如同在彈奏一曲無聲的樂章,熟練地挑開大門的復雜機關。每一個動作都精准而利落,顯示出她作為盜賊的高超技藝。
大門“吱呀”一聲緩緩推開了一條縫隙,她微微側身,如同一縷青煙般悄無聲息地溜了進去。這里,正是她白天踩點時觀察到的核心研究室。一踏入房間,一股濃郁的機油和金屬氣息撲面而來。四周擺放著各種造型奇特、散發著神秘光芒的機械造物,有的“嗡嗡”地輕微作響,似乎在訴說著它們的秘密。
“找到你了,嘿嘿……”她壓低聲音,幾乎聽不見地自語道,目光如炬,瞬間鎖定在牆角那個半人高的保險箱上。那保險箱通體漆黑,宛如夜的化身,表面布滿了復雜而神秘的魔法紋路,這些紋路在黑暗中隱隱閃爍著微光,仿佛在警告著闖入者這里的危險。這個保險箱平常塔塔都不讓霜月碰,指不定放著什麼貴重的好東西。
精靈少女迅速從大腿外側的小包中取出一個精巧無比的裝置,那裝置形似蜘蛛,表面覆蓋著細密的銀色毛刺,在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她按下啟動按鈕,裝置發出“滋滋”的電流聲,這是她精心研制的破解器,專門用來對付這種帶有強大魔法封印的保險箱。
然而,她並不知道的是,城主塔塔,傳說中偉大的機械魔女,可是個夜行動物。
“到此為止了!!!!!!”
還沒等這聲音完全落下,少女憑借著多年盜賊生涯培養出的本能,瞬間向前翻滾出去。幾乎就在同時,一個金屬球體“嗖”的一聲從她剛才所處的位置呼嘯而過,在半空中“轟”地轟然炸裂,釋放出一片閃爍著銀色光芒的干擾粉塵。這些粉塵如同一張細密的大網,“簌”地朝著精靈少女籠罩過來,試圖將她困在其中。精靈少女閃賺騰挪,硬是憑借高超的身法躲過了塔塔的機械球。
“反應很快。”塔塔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贊賞,但更多的是危險的意味,“但我很好奇,你能躲過多少次?”
精靈少女緊緊抿著雙唇,神色冷峻,對於塔塔的言語不置一詞。她動作干淨利落,瞬間扯下頸間的項鏈。刹那間,那項鏈仿若被注入了鮮活的靈魂,幻化成一團如水銀般靈動流淌的液體。液體順著她白皙的手臂蜿蜒而下,眨眼間就在掌心凝固成一把短刃,刃身鋒利無比,寒光閃爍,仿佛在無聲地宣示著自己的致命威力。
“哦?竟然是這樣的幻形高階魔法道具?” 塔塔發出一聲輕笑,那笑聲中帶著幾分嘲諷的意味。她不緊不慢地緩緩抬起自己的機械手臂,機械關節在轉動時發出 “咔咔” 的聲響,在這略顯寂靜的空間里格外清晰。“讓我猜猜,你大概是個精靈族的盜賊吧?瞧你使用魔法道具這般熟練,說不定還是個魔女呢。至於元素力……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幻覺系?想不到幻覺系到現如今還有傳人,真是令人驚訝。”
少女依舊保持著沉默,宛如一座靜謐的冰山。趁著塔塔說話分神的間隙,她猛地一跺腳,全身的力量瞬間匯聚於手臂,將手中那液態凝結而成的短刃奮力朝著塔塔擲了過去。短刃在半空中如被施了分裂咒術一般,瞬間化作數十枚細小的飛鏢。這些飛鏢 “嗖” 地一聲,恰似夜空中一閃而過的流星,呈扇形向著塔塔鋪天蓋地地飛射而去,氣勢洶洶。
塔塔不愧是機械城的統治者,反應速度同樣不可小覷。她的機械臂瞬間發生變形,眨眼間就展開成一面堅固無比的盾牌。緊接著,一陣密集的 “叮叮當當” 聲驟然響起,那是飛鏢與盾牌激烈碰撞所發出的聲響。在這陣聲響過後,那些飛鏢紛紛被盾牌擋下,如同折翼的鳥兒一般,紛紛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塔塔神色冷峻,猛地一個轉身,腳下步伐急促,快步邁向房間的角落。那里,一個巨大的金屬箱靜靜佇立,宛如一座沉默的堡壘。她毫不猶豫地伸出手,用力按下箱子上的幾個按鈕。刹那間,一陣清脆而又帶著金屬質感的 “咔咔” 聲驟然響起,金屬箱如同蘇醒的巨獸,緩緩張開了它的 “巨口”,一套散發著幽冷光澤的上半身裝甲映入眼簾。
塔塔目光堅定,毫不猶豫地站到專用的格斗裝甲前。仿佛有著某種神秘的感應,裝甲瞬間做出反應,自動舒展,好似一只機械巨獸張開了鋼鐵懷抱,將塔塔的上半身緊密包裹。裝甲表面的魔法符文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如同深邃夜空中的神秘星辰,與機械部件完美交融,散發出一股強大而又令人膽寒的威懾力。
“你以為能在我的地盤肆意妄為後還能輕易逃脫?” 塔塔的聲音通過裝甲內置的擴音器傳出,冰冷的怒意透過每一個字清晰地傳達出來。話音未落,她的身形如鬼魅般一閃,瞬間出現在精靈面前。機械手臂高高揚起,帶著千鈞之力猛地朝著精靈揮下,手臂前端的利刃劃破空氣,發出 “嘶嘶” 的尖銳聲響,仿佛要將空間撕裂。
精靈少女眼中寒光一閃,眼神瞬間凌厲起來。她反應極快,迅速側身躲避。那利刃貼著她的衣角擦過,在身後的牆壁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深深劃痕。趁此機會,少女順勢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刀刃上閃爍著詭異的綠色光芒,一看便知塗有劇毒。此刻的她,身形靈動得如同劃破夜空的黑色閃電,朝著塔塔迅猛刺去。
面對精靈的攻擊,塔塔不慌不忙。機械手臂迅速抬起,一面能量護盾瞬間在身前展開。“砰” 的一聲巨響,短刀狠狠刺在護盾上,濺起一片耀眼的火花。塔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猛地將護盾向前一推,強大的衝擊力如同洶涌的浪潮,瞬間將精靈震飛出去。精靈重重地撞倒了旁邊一排擺滿魔法物品的架子,只聽 “嘩啦啦” 一陣嘈雜聲響,架子上那些珍貴的魔法物品紛紛掉落,摔得粉碎,化作一地殘骸。
“哎呀……可惜……” 塔塔眼睜睜看著那些凝聚著自己無數心血的魔法物品毀於一旦,心中如同被重錘狠狠擊中,好一陣心疼。這些可都是她歷經艱辛才收集和制作而成的寶貝,要麼稀有無比,要麼價值連城。“找死……”塔塔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慍怒,雙手向前伸展,能量開始在機械臂上匯聚。刹那間,一道道魔法能量從手臂上的符文洶涌射出,在房間里縱橫交錯,交織成一張巨大而又致命的能量網,朝著精靈無情地籠罩過去。
精靈見狀,心中暗叫不好,深知這能量網的厲害,不敢正面硬接。她在房間里左突右閃,身形敏捷得如同一只靈動的貓,巧妙地避開那些如蛇般扭動的魔法能量。然而,隨著塔塔持續不斷地發動攻擊,房間里的景象愈發慘烈:桌椅被掀翻在地,牆壁被轟出一個個巨大的坑洞,各種機械零件和魔法碎片四處飛濺,散落一地,整個房間仿佛變成了一片廢墟。
戰斗已陷入僵局,塔塔目光如炬,猛地看向樓下的霜月,口中大喝一聲:
“就是現在,霜月!!!”
隨著這聲令下,塔塔迅速抬手,一道能量光束從她的機械手臂中射出,精准地擊中了霜月脖子上的禁魔項圈。刹那間,項圈上的符文閃爍幾下後,“咔噠”一聲裂開,掉落在地。
身著女仆裝的霜月身姿輕盈,仿若一片被微風拂起的雪花,緩緩從地面懸浮而起。她身上的女仆裝是素雅的白色,裙擺與袖口處點綴著精致的淺藍色蕾絲花邊,在這靜謐的氛圍里,隨著她身體的上升而輕輕飄動,猶如冬日里隨風旋舞的霜花 。
霜月那一頭如瀑的白發肆意飄散,仿佛與周圍漸漸彌漫的寒氣融為一體。她原本緊閉的雙眼,此時緩緩睜開,刹那間,那黯淡的藍色眼眸瞬間綻放出璀璨奪目的光芒,恰似寒夜中突然升起的兩輪冷月,這光芒中蘊含著屬於冰霜魔女的強大魔力,令人心生敬畏。
她微微仰頭,深吸一口氣,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從她體內洶涌而出。只見她周身迅速涌起一層淡淡的寒霜,寒霜如同一層薄紗,將她的身體輕柔地包裹其中。空氣中的水汽在這股強大魔力的作用下,迅速凝結成無數細小而晶瑩的冰晶,這些冰晶閃爍著幽藍的冷光,如同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圍繞著霜月緩緩旋轉,形成了一個美輪美奐卻又暗藏凜冽殺機的冰晶漩渦。隨著冰晶的不斷旋轉,周圍的溫度急劇下降,空間仿佛都在這股寒冷的力量下微微顫抖。
“久違了……”霜月輕聲呢喃,聲音中帶著一絲壓抑已久的暢快與威嚴。她微微抬起雙手,掌心向上,只見一輪巨大的藍色月亮投影在她頭頂緩緩浮現,如水的月光傾灑而下,在她周身勾勒出一圈冰冷的光暈。緊接著,又一輪銀色月亮悄然升起,兩輪月亮相互呼應,釋放出磅礴而神秘的力量。
正在全力躲避塔塔攻擊的精靈少女,不經意間瞥見霜月的面容,刹那間,她的瞳孔猛地收縮,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精靈這才發現之前在門口掃地的女仆竟然就是冰霜魔女霜月,並不是其他大戶人家都有的那種尋常的普通女仆。“北境冰霜魔女霜月……怎麼會是你!”精靈少女忍不住驚呼出聲,聲音中滿是驚恐與不可思議。她曾聽聞北境之地冰霜魔女霜月的赫赫威名,卻從未想過會在此處見到她,更沒想到霜月竟會如此心甘情願地站在塔塔這一邊。
霜月玉指輕動,操控著這股神秘力量,冰霜的能量開始在她身後聚集。只見她雙手緩緩抬起,空氣中的冰晶迅速匯聚,眨眼間便凝結成一支支閃爍著幽藍光芒的寒冰箭。這些寒冰箭散發著刺骨的寒意,仿佛是從冰寒地獄召喚而來的利刃。
“去。”霜月朱唇輕啟,聲音雖輕柔卻聽了令人汗毛倒豎。隨著她的指令,十幾枝寒冰箭如同一群憤怒的冰鳥,“嗖”地朝著精靈飛射而去。這些寒冰箭速度極快,在空中留下一道道藍色的光影,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精靈回過神來,察覺到危險逼近,眼神中閃過極度的驚恐。她的身體因恐懼而微微顫抖,拼命扭動身體,試圖躲避這致命的攻擊,但無奈寒冰箭的速度實在太快,而且四面八方都被封鎖。只聽幾聲清脆的“噗嗤”聲,寒冰箭射中了精靈的四肢,瞬間將她的手腳包裹在一層厚厚的寒冰之中。
精靈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不甘和絕望。她的身體被牢牢地釘在了牆上,動彈不得分毫。此刻,她的腦海中依舊回蕩著霜月的身影,怎麼也無法相信自己竟會栽在這位傳說中的冰霜魔女手中。
霜月看著被冰封的精靈,眼中沒有絲毫憐憫。她緩緩放下雙手,藍色的眼眸中恢復了一絲平靜。曾經身為冰霜魔女的她,在被塔塔打敗後,被迫戴上禁魔項圈,受盡屈辱和調教。但是如今,身為塔塔忠誠的女仆和性奴,身心都淪為了塔塔的所有物,這一次,她終於再次釋放出了自己的力量,而這力量的第一次展示,便是將這個闖入者制服,同時也是向主人證明自己能力的完美體現。
塔塔踱步至被冰封的精靈面前,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滿意的弧度,輕輕點了點頭。“哼,這下看你還能耍出什麼花樣。” 她的聲音仿若從冰窖中傳來,透著徹骨的寒意 。
緊接著,塔塔微微側身,一只手優雅地探向腰間,動作嫻熟地取出一個特制的禁魔項圈。這禁魔項圈與霜月脖子上佩戴的如出一轍,表面刻滿了密密麻麻的符文。這些符文似在緩緩流動,散發著幽冷而詭異的氣息,仿佛每一道紋路都蘊含著神秘而邪惡的力量。在這昏暗的空間里,那股冰冷的氣息愈發明顯,讓人不禁脊背發涼。
塔塔伸手輕輕抬起精靈纖細潔白的脖頸,將項圈穩穩地套了上去。隨著項圈的扣合,上面的綠色燈光瞬間亮起,如同惡魔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閃爍的光芒中,似乎有絲絲縷縷的能量迅速滲透進精靈的身體。
精靈少女的眼中原本還殘留著一絲倔強與不甘,在感受到項圈的力量侵入後,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她的身體微微顫抖,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的力量在這股神秘能量的壓制下,正迅速地流逝。
不多時,精靈少女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眼前的景象逐漸變得朦朧不清。她的眼皮越來越沉重,仿佛有千斤重,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法再睜開。終於,她的頭無力地一歪,徹底昏了過去,身體也隨之軟綿綿地垂下,僅靠著寒冰箭的支撐才沒有摔倒在地。
這場短暫而激烈的交鋒,最終以精靈的被俘而告終,而她的命運,此刻就如同風中殘燭,完全掌握在了塔塔的手中。
三個標准時後。塔塔城堡地下室。
在昏暗幽邃的地下室中,陰冷的氣息如無形的霧靄彌漫。只有蠟燭的燭光照亮了里面的一切,留下斑駁而又飄搖的殘影。
在金屬支架的禁錮之中,被俘的精靈那羞澀的少女柔嫩胴體毫無保留地袒露著,散發出令人難以抗拒的誘惑。她的雙乳比起霜月來說豐滿了不少,盈盈尚可一握,整個外形小巧又渾圓飽滿,似熟透的蜜桃般鮮嫩欲滴,仿佛一掐就會滲出美味可口的精靈乳汁。淡粉色的乳暈在冰冷金屬的映襯下,顯得愈發嬌嫩柔弱。粉嫩的乳尖因空氣的涼意而傲然挺立,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輕輕顫動,仿佛在訴說著無聲的渴望。
她的腰肢纖細如柳,卻被金屬環緊緊束縛,金屬支架把她像烤全羊一般嚴密拘束在牆壁上,兩條手臂和大腿呈180度一左一右完全張開,大小腿在金屬的拘束下被迫折起,被迫呈現出仿佛痴女一般的造型,這反倒讓她的胸部和小巧渾圓的臀部更加引人注目。她的雙腿被極力分開,膝蓋彎曲到極致,小腿肚緊緊貼在大腿後側,腳踝處的金屬銬將她的雙腿牢牢固定在這種屈辱的姿勢上。她的腰部被一圈寬厚且堅硬的金屬帶緊緊纏繞,死死地將她貼在身後的牆壁,讓她無法有絲毫的扭動。剛剛被緊身皮衣嚴密包裹的胴體,此刻依然被扒了個精光,全身上下毫無遮掩地呈現在眼前:白皙的肌膚上蒙著一層薄薄的汗珠,宛如清晨的露珠般晶瑩剔透,為她增添了幾分迷人的光澤。她的小腹平坦且富有彈性,隨著急促的喘息微微起伏,額頭和美背後布滿了細密的汗珠,恰似點綴其上的珍珠。
她平日里隱藏在衣物之下的私密之處,此刻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粉嫩的花瓣微微收縮,盡顯主人內心的緊張與不安。大腿根部的金屬箍環邊緣,鑲嵌著做工精細的彈性齒輪,內部的機巧裝置構成了越掙扎越緊的特別拘束,能確保束縛的穩固。
她的脖頸上環繞著精致的項圈,鎖鏈與之相連,正在源源不斷地壓制著她的魔力,只要她稍微有反抗的動作,項圈就會釋放出相適應的電流,刺激著她的肌膚,帶來一陣酥麻的疼痛。在昏暗的光线下,她那青澀而又誘人的身體散發著致命的魅力,每一寸肌膚都仿佛在講述著欲望的故事。她的身體因羞恥和緊張而微微戰栗,卻又無力掙脫,只能無可奈何地展示著自己最私密的一面。那些冰冷的金屬與滾燙的肉體緊緊相貼,形成了一幅動人心魄的畫面。
她的長發凌亂地散落在肩頭,汗水濕透了發絲一縷縷地貼在臉上,顯得狼狽不堪。曾經那充滿生機與狡黠的雙眼,此刻只剩下恐懼與絕望,在這昏暗的地牢中,她就像一只被囚困的小鳥,無力掙脫這冰冷的金屬牢籠。
“可惡……有人嗎?快把我放了,人呢……來人啊……”
精靈少女環視四周,猛然發現,方才打敗自己的北境之主霜月,此刻居然也以一種極盡屈辱的姿態,全裸著跪趴在地下室玄關處那冰冷堅硬的地板之上。她的雙手手腕上戴著一副黑色的皮質銬環,雖然並沒有鏈子連接,也沒有什麼實質上的拘束作用,但是依然宣告著某種不可違抗的權威;雙腳的腳踝處,同樣套著一對與之匹配的黑色皮銬,中間由一條纖細且脆弱的銀白色細鐵鏈相連。這種拘束脆弱不堪,也並沒有什麼實質上的拘束作用,似乎完全是出於情趣目的,可對於已然歷經幾個月嚴苛調教的霜月而言,卻足以令她規規矩矩。霜月馴服地四肢著地,仿若一只忠誠卻又卑微的看門犬,將自己全然暴露在這空曠的空間之中,毫無一絲遮掩。
被金屬嚴密捆縛的精靈少女用余光瞥到了這一幕,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她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震驚得發不出聲音。在她的認知里,霜月曾是那般強大且令人敬畏的存在,怎麼如今竟會如此心甘情願地成為塔塔的奴隸,這般場景徹底顛覆了她的認知,讓她完全無法理解。她的腦海中不斷回響著:“這怎麼可能?這到底是為什麼?”然而,此刻的她被牢牢禁錮,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心中的疑惑與震驚如同潮水般洶涌。
塔塔輕輕地推開房門,走下樓到霜月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霜月,同時也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被金屬嚴密拘束的精靈。只見霜月那潔白似玉的身軀,因長時間毫無遮蔽地暴露在空氣中,微微泛起了一抹誘人的紅暈,恰似春日枝頭剛剛綻放的嬌艷桃花,散發著別樣的魅力。機械魔女滿意地微微挑起秀眉,眼中閃過一絲稍縱即逝、不易察覺的贊許之色。她緩緩伸出那修長且纖細的手指,輕輕挑起霜月的下巴,聲音如同春日里輕柔的微風,說道:“我的小寵物今天表現得格外乖巧聽話呢。”
霜月聽聞此言,立刻溫順地低下頭,脖頸上再一次佩戴的項圈隨之閃爍著冰冷的藍色光澤,仿佛在默默訴說著她如今所處的從屬地位,已然成為塔塔的附屬之物。“霜月能為主人排憂解難,是霜月作為塔塔大人忠誠的奴隸的榮幸。”
“渴了嗎?” 塔塔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淺笑,緩緩蹲下身來,修長的手指輕柔地撫過霜月干裂起皮的嘴唇。那干裂粗糙的觸感,似乎在無聲地傾訴著霜月等待的漫長與煎熬,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化作了嘴唇上的干裂痕跡。霜月的眼中瞬間燃起了渴望的火焰,急切地點點頭,然而即便如此,她依舊嚴格堅守著既定的規矩,沒有擅自做出任何行動,展現出令人驚嘆不已的克制力。
“求我。” 塔塔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巧玲瓏的水壺。那水壺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點點微光,宛如一件稀世罕見的珍寶,瞬間吸引了霜月的目光,讓她的視线緊緊追隨,再也無法挪開。
霜月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湛藍的眼眸中滿是熱切的渴望,聲音因內心的期待而微微顫抖,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音說道:“請... 請主人賜水...”
“不對。” 塔塔不緊不慢地收回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然不容商量的意味,嚴肅地說道:“重說。記得加上稱呼。”
霜月貝齒輕咬下唇,粉嫩的臉頰瞬間染上一抹嬌艷的紅暈,仿佛天邊絢麗的晚霞。她輕聲細語地說道:“請塔塔大人憐惜小狗... 小狗快要渴死了...”
塔塔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輕輕擰開水壺的蓋子,在手心緩緩倒出些許清水。那晶瑩剔透的水珠在她掌心匯聚,宛如一顆顆璀璨奪目的珍珠,散發著迷人的光澤。霜月迫不及待地伸出舌頭,急切地舔舐著塔塔的手指,動作輕柔而急切,宛如一只飢餓許久的小狗,乖巧而又順從。每一滴水珠滑過舌尖,都讓她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滿足,那種滋味仿佛是久旱的大地迎來了甘霖的滋潤,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慰藉。然而,塔塔始終牢牢掌控著水量,如同一位技藝高超、經驗豐富的馴獸師,巧妙地拿捏著分寸,不讓霜月的渴求得到徹底的滿足,始終讓她處於一種欲罷不能、充滿期待的狀態之中。
“很好。” 塔塔站起身來,輕輕扯了扯手中的鏈子,清脆的聲響在房間內回蕩開來。“現在,讓我檢查一下你有沒有乖乖待在原地。站起來,轉個圈給我瞧瞧。”
霜月立刻遵從塔塔的指令,緩緩站起身來。她那赤裸的身體在燭光的照耀下,泛著溫潤如玉的光澤,仿佛是一件精心雕琢的精美藝術品,散發著獨特的魅力。她動作緩慢而優雅地旋轉著,每一個動作都精准到位、恰到好處,向塔塔清晰地展示著自己並未有絲毫越界的行為,一直都在規定的范圍內等待著塔塔的歸來。塔塔目光如炬,仔仔細細地在她身上來回逡巡,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細節,仿佛要將她的每一處變化都盡收眼底。
“我的小女奴真是越來越懂事了。” 塔塔突然毫無預兆地從桌面上拿起一條鞭子,猛地狠狠抽在霜月的臀部。清脆的聲響瞬間在房間里回蕩開來,打破了原本的寧靜,霜月的臀部留下了一道淡紅色的痕跡,宛如一朵盛開在白皙肌膚上的紅梅,顯得格外醒目。“這樣的好孩子理應得到獎勵。”
霜月在吃痛的瞬間,一股異樣的快感如電流般迅速席卷全身,讓她的身體不禁微微顫抖起來。她眼神迷離,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混合著疼痛,滿足與感激之情,輕聲說道:“謝... 謝謝主人...”
塔塔斜靠在地下室的椅子上,微微俯身,手指似是帶著無盡的優雅與從容,輕輕搭在靴子的搭扣上,動作緩慢而精准,如同一位技藝精湛的藝術家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寶,每一個動作都被賦予了莊重的儀式感。緊接著,她以一種漫不經心卻又透著極致自信的姿態,緩緩將靴子褪下,修長筆直的雙腿在黑色絲襪的包裹下,宛如隱匿在暗夜中的神秘精靈,散發著勾人魂魄的魅力。與此同時,一股淡淡的、裹挾著溫熱皮革余韻的腳香,隨著靴子的脫離,若有若無地在空氣中裊裊飄散開來。
她目光如炬,居高臨下地凝視著霜月,同時余光又在悄悄觀察著被捆縛的精靈的反應。此時的霜月正微微喘息著,溫順地半跪在她的腳下,如同一只臣服於女王威嚴的小獸。塔塔那一雙金色的眼眸,深邃得仿若不見底的幽潭,閃爍著令人膽寒又著迷的光芒,那是一種掌控一切、主宰他人生死的愉悅與興致,宛如一位俯瞰天下的女神,審視著自己最得意的傑作。
“過來。” 塔塔朱唇輕啟,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風拂過湖面,卻又蘊含著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她微微屈起腳尖,看似隨意實則極具深意地輕輕點了點霜月的臉頰,那動作,恰似在召喚一只乖巧的寵物,“是時候開始你的下一項任務了。”
霜月仿若一只無比忠誠的小狗,眼神中滿是順從與渴望,那是對主人絕對的信任與依賴。她動作輕柔且小心翼翼地爬到塔塔跟前,雙手緩緩抬起,仿佛托舉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一般,輕輕捧起塔塔的左腳。她微微俯身,鼻翼輕顫,那股獨特的腳香瞬間愈發濃烈地涌入她的鼻腔,帶著一絲淡淡的汗意與皮革的混合氣息,這股氣味像是一把神秘的鑰匙,瞬間打開了她內心深處那扇名為 “臣服” 的大門。她隔著那層薄如蟬翼的黑絲,落下一個個輕柔至極的吻,雙唇觸碰絲襪的瞬間,細膩的觸感讓她不禁微微顫抖,仿佛正以這種最虔誠的方式向塔塔傳遞著她內心深處的敬仰與臣服。
緊接著,她的動作愈發大膽。她伸出舌尖,開始專注而細致地描繪每一根腳趾的輪廓,舌尖所到之處,如同畫筆在畫布上精心勾勒,仿佛在創作一幅舉世無雙的精妙畫作。在這過程中,那股獨特的氣味始終如影隨形,不斷刺激著她的感官,讓她愈發沉醉在這極致的服侍之中,而塔塔則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一切,一種由內而外散發的征服感在她心底悄然蔓延。
“你在做奴隸這方面,天賦著實令人驚嘆。” 塔塔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滿意至極的笑容,發出一陣清脆如銀鈴般的輕笑。與此同時,她伸出右手,手指溫柔地穿梭在霜月柔順的白發之間,輕輕撫摸著,就像在安撫一只乖巧聽話的小貓,“看來這幾個月,我對你的調教成效顯著。” 看著霜月這般聽話的模樣,讓塔塔心中的征服感愈發強烈,她深知自己已然將霜月的身心徹底掌控。
霜月並未回應,只是全身心地沉浸在 “工作” 之中,愈發賣力地服侍著。她隔著絲襪細細地舔舐,每一下動作都飽含著深情與專注,仿佛服侍塔塔是她生命的全部意義。偶爾,她會微微用力,用牙齒輕輕啃咬,力度拿捏得恰到好處,只為給塔塔帶來獨一無二的刺激體驗。每當塔塔的腳趾不自覺地蜷縮起來,她便心領神會,立刻將它們含入口中,輕輕吮吸,伴隨著細微的水聲,曖昧的氣息如薄霧般在房間里緩緩彌漫開來。
“繼續。” 塔塔言簡意賅地發出指令,同時輕巧地換了另一只腳。霜月見狀,立刻心領神會,毫不猶豫地照做。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與磨合,她已然將取悅塔塔的技巧掌握得爐火純青,每一個動作都能精准地觸碰到塔塔內心深處的欲望。而塔塔,每一次看著霜月這般順從地執行自己的命令,心中的征服感便如同洶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她的心房。
塔塔望著腳下如此溫順聽話的霜月,一股強烈到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吞噬的征服感如洶涌的海嘯般在她心中澎湃翻涌。她眼神中閃過一絲凌厲的光芒,那是強者對弱者絕對掌控的彰顯。她稍稍加大了力度,用腳趾穩穩地夾住霜月的舌頭,目光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絕對掌控欲,“記住,能夠為我服務,是你無上的榮幸。” 此時,她不僅僅是在享受身體上的服侍,更是在享受這種精神上徹底征服霜月的快感。
“唔...” 霜月口中發出含混的聲音,盡管舌頭被塔塔的腳趾夾住,聲音有些模糊不清,但其中蘊含的興奮與激動卻難以掩飾。她服侍得愈發熱切,動作既虔誠又細致入微,仿佛塔塔的雙腳是世間最至高無上的聖物,值得她用自己的一切去呵護、去取悅。此時,塔塔的黑色絲襪早已被她的唾液浸濕,在日光的映照下,泛著一層曖昧的水光,整個場景仿佛被一層神秘而魅惑的紗幕所籠罩,那股獨特的氣味,如同一種無形的紐帶,將兩人緊緊相連。而對於塔塔來說,這一切都是她成功征服霜月的鐵證,讓她的征服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
被禁錮在一隅的精靈少女目睹這一幕,雙眼瞬間瞪得圓溜溜的,恰似兩顆銅鈴,嘴巴不自覺地微微張開,臉上寫滿了震驚與難以置信。她的腦海中,往昔聽聞的霜月那些英勇事跡走馬燈般不斷閃現。那個在戰場上縱橫馳騁、威風凜凜,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冰霜魔女,怎會搖身一變,成了如今這副對人唯命是從的模樣?
“霜月,你莫不是瘋了?你可是堂堂強大的冰霜魔女啊,怎能像個卑微的奴隸一般伺候她!” 艾拉再也按捺不住,扯著嗓子大聲叫嚷起來。她的聲音因憤怒和震驚而微微發顫,像是緊繃到極致隨時可能斷裂的琴弦。她使出渾身解數,用力扭動著被束縛的身體,一心想要掙脫那禁錮自己的枷鎖,可是並沒有什麼用處,只能搖晃得鐵鏈“嘩啦”作響。
塔塔見狀,嘴角微微向上勾起,浮現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對精靈的叫嚷置若罔聞。而霜月呢,仍舊穩穩地跪在地上,低垂著眉眼,安靜且專注地等待著塔塔的下一個指令,仿佛周遭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精靈見霜月對自己的呼喊充耳不聞,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燒得更旺了。她將憤怒的矛頭轉向塔塔,怒目圓睜,大聲吼道:“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趕緊把她變回原來的樣子!” 此刻,她的眼神中滿是憤怒與不甘,恰似一只被困在牢籠里、困獸猶斗的野獸,時刻准備著衝破這禁錮,展開瘋狂的反擊。
“哼,我可沒對她做什麼手腳,是她自己心甘情願選擇了這樣的生活。” 塔塔語氣中滿是不屑,輕描淡寫地回應道。說罷,她還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霜月的頭發。霜月像是得到了世間最珍貴的獎賞,微微眯起雙眼,臉上浮現出心滿意足的神情,沉浸在這片刻的恩賜之中。
精靈少女看到這一幕,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氣得滿臉通紅。她像發了狂一般,不顧一切地扭動著身體,一邊拼命掙扎,一邊破口大罵:“你這個十惡不赦的家伙,我絕不會放過你!等我出去,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盡管她心里清楚,自己被束縛得嚴嚴實實,想要逃脫簡直比登天還難,但她那頑劣倔強的性子,讓她根本無法停止反抗與叫罵。而霜月,依舊靜靜地跪在塔塔身旁,仿若外界的喧囂與紛擾都與她毫無瓜葛,她的整個世界里,似乎只剩下眼前這位她甘願全身心臣服的主人。
“夠了,一直叫罵也累了吧,也該我問了。” 塔塔一擺手,聲音冰冷而威嚴。“你是誰?為何深夜出現在我的領地?誰指使你的?”
精靈微微揚起下巴,毫不畏懼地直視著塔塔的眼睛,“我叫艾拉。” 停頓了一下後,她仰起頭,一頭亂發肆意地散落在臉頰兩側,嘴角掛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喲,你以為我會怕你?別做夢了,我艾拉向來獨來獨往,沒人指使,就是看你這里好玩,想來順點寶貝。”說著,她還故意扭動了一下身體,那刑架隨著她的動作發出“嘎吱”的聲響。“我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要殺要剮……隨便吧。” 她的語氣干脆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塔塔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偷東西?你可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就敢如此大膽?” 說著,她輕輕動了動腳趾,霜月立刻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嗚咽,更加賣力地舔舐起來。
塔塔放下腳,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挑起霜月的下巴,動作看似輕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迫使這位如今已服服帖帖的冰霜魔女緩緩抬起頭來。
“讓我給你展示一些有趣的玩意兒。” 塔塔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一只手把霜月提放在大腿上,與此同時,她的另一只機械手臂仿若靈動的蛇,輕車熟路地朝著霜月的下體探去。霜月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那是一種本能的反應,但她終究沒有抵抗,順從地任由塔塔將自己抱起,放置在她的膝蓋之上。
在昏暗且帶著一絲曖昧氣息的光线籠罩下,霜月蒼白的雙腿被緩緩分開。塔塔的手指如同精准的導航儀,穩穩地找到了那最為隱秘的位置。刹那間,霜月的臉頰迅速染上了一層如晚霞般艷麗的羞恥紅暈,然而在她低垂的眼眸之中,卻隱隱閃爍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期待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微弱卻倔強的星辰。
塔塔機械手臂的指尖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在這略顯昏暗的環境里,更添了幾分冷峻與神秘。她動作嫻熟地輕輕掰開那嬌嫩的私密之處,粉色的內壁瞬間暴露在空氣中,像是一朵在黑暗中悄然綻放的柔弱花朵。而就在那粉色的內壁之上,一行精美的字母若隱若現。
“看到了嗎?” 塔塔微微側頭,示意精靈艾拉靠近一些,語氣中滿是炫耀的意味,仿佛在展示一件稀世珍寶。艾拉微微瞪大了眼睛,眼中寫滿了震驚與難以置信,她死死地盯著那行用特殊墨水紋上去的文字。盡管這是極為私密的地方,但那些字母依舊工整而優雅地拼寫出 “TATA” 這個名字,仿佛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霜月緩緩低下頭,她潔白頭發順勢滑落,如同簾子一般遮住了她的臉龐,讓人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然而,從她微微發抖的身體不難看出,她正沉浸在極度的羞澀之中。可就在下一個瞬間,她的小穴里悄然滲出了晶瑩的液體,那是她內心深處難以抑制的情感泄露。
“但這不可能……” 艾拉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語,她的聲音里充滿了困惑與迷茫,她實在無法理解,曾經強大無比的冰霜魔女,為何會心甘情願地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她看向霜月的眼神中,滿是復雜的情緒,有驚訝,有疑惑,更有一絲難以言喻的好奇。然而,就在這不經意的對視間,她卻捕捉到了霜月眼中那份深深的、近乎痴迷的依戀和愛慕。
塔塔看著這一切,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力量,可不是征服一個人的唯一手段。” 她輕聲說道,聲音如同輕柔的微風,卻又仿佛帶著一種穿透人心的力量。說著,她的機械手指開始輕輕摩挲著那些紋身以及里面嬌艷欲滴的嫩肉,這輕微的動作瞬間引起了霜月一陣輕微的戰栗,那是身體在極度敏感之下的本能反應。
霜月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她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然而,塔塔只是輕輕做了一個手勢,霜月便立刻閉上了嘴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朝著塔塔的軀體靠近,仿佛塔塔的身上有著一種無形的魔力,深深地吸引著她,讓她無法抗拒。
艾拉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她感覺自己仿佛闖入了一個神秘而禁忌的世界,窺見了一些不該看到的秘密。她下意識地移開了視线,試圖逃避這份尷尬與震驚。但沒過多久,她卻又忍不住偷偷瞟向那邊,那充滿好奇與探究的目光,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
“至於你嘛……” 塔塔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目光在霜月和艾拉之間流轉 ,“霜月可是我在戰場上堂堂正正擊敗的,如今她可是我最貼心的伙伴。而你呢,不過是個略微有點姿色,卻又無比莽撞的小毛賊。”
塔塔站起身,輕輕將懷中的霜月放在地上。她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向被牢牢束縛的艾拉,神色中帶著幾分得意。“就因為你這麼冒冒失失地闖進來,還拼命反抗,把我的好多寶貝都給毀了!” 塔塔的語氣里帶著嗔怪,好似在教訓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你看那座從古老遺跡尋來的魔法時鍾,原本魔力非凡,現在卻成了一堆廢零件。還有那些魔法藥劑,我費了多少心思,拜托了多少人才煉制出來,還有我可憐的家具呀……現在全被你給搞砸了!哎!”
塔塔嘆了口氣,掰著手指,拿出一張寫滿了字的賠償清單。“這些東西,隨便一件在魔法世界都珍貴無比。要是按機械城女仆的平均薪水算,恐怕呀你得賠上一千年都不夠。說不定一千年後,你都成老古董了,賬還沒還清呢!” 塔塔微微提高音量,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她的機械手臂輕輕擺動,仿佛在訴說著艾拉的過錯 。
艾拉緊咬著牙,心中雖有一絲難以言說的愧疚,但更多的是不甘與倔強。“我不過是來偷東西…… 誰能想到你這些破玩意兒居然這麼貴。” 艾拉梗著脖子,倔強地回嘴道,聲音里帶著幾分不服輸的意味。
“破玩意兒?” 塔塔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帶著調侃的笑,“嘿,你這沒見識的小家伙,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捅了多大的簍子呢。” 說著,塔塔雙手抱胸,像個巡視領地的小女王,慢悠悠地繞著艾拉踱步,眼睛里閃爍著促狹的光 ,“不過呢,你可別想著能輕輕松松就這麼溜掉哦。既然你賠不起這些寶貝的話,那就只能拿你的自由來抵債啦。”
“從現在起,你就給我乖乖地待在這里,為我做牛做馬。我會讓你徹徹底底地明白,得罪我的下場究竟是什麼。” 塔塔停下腳步,再次站在艾拉面前,目光如炬,仿佛要將艾拉看穿。“反正對於精靈那漫長的歲月來說,做個一千年低賤的奴隸,也不過是大半輩子的時光罷了,特別是像你這樣的年輕精靈……恐怕更是如此,沒錯吧?” 說罷,塔塔拿出一份散發著詭異光芒的奴隸契約,在簽字畫押的地方輕輕一點,魔法契約瞬間亮起神秘的符文,隨後又把契約貼在艾拉的陰唇口沾取了她的體液,直至契約表面呈現出一個令人面紅耳赤的嘴唇形狀。
“好了,就當你簽過字了……不過是用你的下賤的穴。跟你的森林說再見吧精靈……”塔塔話鋒一轉,目光斜視,
“你連舔我的腳都不配。”
“不不不…… 你要干什麼…… 可惡的機械魔女…… 你不能這麼做…… 森林…… 森林不會原諒你的……” 艾拉驚恐地叫嚷著,眼中滿是絕望與恐懼。
契約微微發出璀璨耀眼的光芒,懸浮在空中,過了半晌,光芒緩緩熄滅,這份帶有生命魔法的奴隸契約正式生效,而且有效期長達漫長的一千年。一瞬間,艾拉感覺自己的體內發生了一種難以言明的變化,仿佛體內的魔法流動受到了某種程度的限制;自己看向塔塔的眼神雖然充斥著抗拒和惡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靈魂深處總是有那麼一種揮之不去的聲音,在靜悄悄的撩撥著她的欲望和意志,仿佛在迫使她向塔塔和欲望妥協。從這一刻起,艾拉的命運徹底被改寫,她將在這里度過漫長的千年奴隸生涯。
“你對我干了什麼?邪惡的機械魔女塔塔……”
“這個契約的效果嘛……你很快就會明白的。啊對了,差點忘了那個,本來是為了霜月准備的,現在給你用上正好合適。”
塔塔的機械手臂在工具台上飛速地翻找著,很快,從抽屜里找出一對鑲嵌著綠寶石的乳環和一枚陰蒂環,那綠寶石散發著幽邃的光芒,仿佛蘊含著神秘的魔力。
“別怕,只要你乖乖配合,就不會太疼的。” 塔塔的聲音突然輕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風,可她的動作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強大力量。她伸出手指,輕輕捏住艾拉左邊的乳尖,那乳尖在冰冷的觸碰下不自覺地充血挺立起來。緊接著,她拿起酒精,仔細地為乳尖消毒,那專注的神情仿佛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艾拉的呼吸愈發急促,胸口劇烈地起伏著,緊張與不安在她的心中蔓延。
塔塔的機械手指如同靈動的精靈,靈巧地掐住那顆飽滿的乳尖,針頭在她的操控下准確無誤地刺入。艾拉頓時咬緊嘴唇,指節因為用力而變得蒼白如紙,她拼盡全力忍住,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終於,第一個乳環順利穿過,那鑲嵌其中的綠寶石在燭光的搖曳下,閃爍出幽邃而迷人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一個隱秘的故事。
右邊的乳房也未能幸免,同樣的過程再次上演。當第二個乳環穩穩地固定到位時,艾拉終於再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細微而壓抑的嗚咽,那聲音仿佛是從她靈魂深處擠出來的。此時,兩個乳環完美對稱地掛在她的胸前,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微微晃動,仿佛在跳著一曲詭異的舞蹈。
“忘了跟你說,這對乳環還有催乳的作用,只要稍微撥動這個開關,就會源源不斷的滲出佩戴者的乳汁出來……哎呀,精靈奶可是稀罕或,興許還能在市場上賣出一個好價錢呢。”塔塔自言自語地說著,完全不顧已經因為害羞和惱怒而面紅耳赤的艾拉,慢慢地蹲下身去——
“最難的部分就要來了。” 塔塔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玩味,仿佛在期待著一場精彩的表演。她的機械手臂緩緩分開艾拉的花唇,手指熟練地找到了那個充血腫脹的敏感點。艾拉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冰冷的金屬觸碰到了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一種強烈的羞恥感涌上心頭。
“放松些。” 塔塔命令道,同時用手掌在艾拉的大腿內側輕輕撫摸著,試圖安撫她緊張的情緒。然而,針尖很快就抵在了陰蒂上,艾拉下意識地弓起背,想要逃避這即將到來的刺痛。可金屬支架卻如同堅固的牢籠,牢牢地固定著她的身體,讓她無處可逃。
刺入的瞬間,艾拉發出一聲壓抑到極致的尖叫,淚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順著她的臉頰滾滾而下。但很快,那疼痛就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漸漸被一種奇異而又難以言喻的快感所取代。帶著鈴鐺的銀環穿過腫脹的陰蒂,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仿佛是在奏響一曲禁忌的樂章。
“真美。” 塔塔由衷地贊嘆道,手指輕輕撥弄著那個敏感的環飾。鈴鐺的聲音清脆悅耳,與艾拉壓抑的呻吟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充滿旖旎風情的樂章,在這昏暗的房間里回蕩。
三個銀環都已安裝完畢,它們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如同夜空中閃爍的寒星。它們隨著艾拉的每一次輕微動作輕輕晃動,既是一種獨特而又魅惑的裝飾,更是一種永久的、無法磨滅的標記。艾拉的全身泛著淡淡的粉紅,仿佛是天邊絢麗的晚霞。乳環和陰蒂環帶來的陌生而又刺激的感覺,讓她既感到無比羞恥,又隱隱有些興奮,這種復雜的情感在她的心中不斷交織、翻涌。
塔塔的機械手指不停地撥弄著那些環飾,她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從今以後,這些就是你的專屬標記。無論你走到天涯海角,我都能一眼認出,你是屬於我的所有物。”
塔塔手中緊握著一支注射器,那注射器中閃爍著詭異的紫色光芒,仿佛是被囚禁在玻璃管內的神秘精靈。她的另一只手輕柔地撫過艾拉那剛剛被穿上乳環的豐滿乳房,動作看似溫柔,卻又帶著一種讓人膽寒的意味。“這可是特制的催乳藥劑,它能讓你這卑鄙魔女的身體提前感受一下做母親的滋味,那種喜悅,你一定會喜歡的。” 塔塔的聲音輕柔,宛如春日里的微風,可話語中的內容卻讓人不寒而栗 。
艾拉瞪大了眼睛,想要開口抗議,可還沒等她發出聲音,塔塔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藥劑精准地推入了她的乳房。半支藥劑注射完成後,很快的,剩下半支藥劑也推進了艾拉的另一只乳房。刹那間,一股冰涼的感覺順著血管迅速蔓延開來,緊接著,便是一陣奇異的灼熱感,仿佛有一團火焰在乳房內部悄然燃燒。
“不要……” 艾拉拼命扭動著身體,試圖擺脫這突如其來的可怕感覺。她只覺得雙乳開始發脹發熱,內部好似有千萬只螞蟻在瘋狂地爬動,那種又癢又難受的感覺讓她幾近崩潰。乳環上的小鈴鐺也隨著她劇烈的掙扎叮當作響,仿佛在奏響一曲絕望的樂章。
塔塔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隨後打開了一個設計精巧的金屬榨乳器。這個裝置從市面上的普通取奶器修改而來的,兩個半球形的罩子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之眼。罩子的內壁布滿了細密的紋路,看上去既神秘又詭異。在乳房根部,還設有專門用來擠奶的特殊擠奶夾,每一個細節都透露著塔塔的精心設計。
“這會讓你舒服得不得了的。” 塔塔的聲音依舊輕柔,卻帶著幾分殘忍的溫柔。她一邊說著,一邊將那冰冷的金屬罩杯穩穩地扣在了艾拉飽滿的雙乳上。裝置隨即啟動,開始對艾拉的乳房施加壓力,那種強烈的壓迫感讓艾拉瞬間覺得自己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握住。
“啊…… 太…… 太強了……” 艾拉的聲音變得支離破碎,她從未經歷過如此可怕又怪異的感覺。此時,催乳劑的效果愈發明顯,她的乳房變得異常敏感,每一次裝置的擠壓都如同電流般傳遍全身,帶來一種難以抵抗的強烈快感。這種快感讓她感到無比羞恥,可身體卻又不由自主地沉淪其中。
塔塔專注地調節著裝置的強度,眼睛緊緊盯著艾拉的乳房,滿意地看著奶白色的液體開始從艾拉的乳尖緩緩滲出。“看看,多麼美麗的顏色,就像最純淨的月光凝聚而成。” 塔塔的語氣中充滿了欣賞,仿佛她眼前的不是一個受盡折磨的魔女,而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停下…… 求你……” 艾拉的聲音中帶上了哭腔,她已經完全被這種羞恥和快感交織的感覺淹沒,理智在一點點地崩塌。然而,她的身體卻已經開始誠實地回應著機器的節奏,金屬罩杯有節奏地按摩著她的乳房,配合著催乳劑的神奇效果,很快就讓她的雙乳變得更加飽滿紅潤,仿佛熟透的果實,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塔塔伸出手,輕輕擰動了一下艾拉的陰蒂環,這一小小的動作立刻惹得艾拉一陣劇烈的戰栗。“看看這對奶子,多麼漂亮,就像熟透了迫不及待等人采摘的水果。” 塔塔的話語中充滿了羞辱,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刺痛著艾拉的內心。
榨乳裝置發出輕微的嗡鳴聲,仿佛在歡快地宣告著它的 “成果”,上面顯示著收集到的液體數量正不斷增加。艾拉羞恥地看著奶白色的乳汁被一點點抽離自己的身體,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可讓她更加崩潰的是,她竟然無法控制自己從這種羞恥的行為中獲得的快感,這種快感讓她覺得自己無比墮落。
“一個魔女,還是個可恥的小偷,現在卻在我的機器下乖乖產奶,多麼諷刺啊。” 塔塔繼續用言語羞辱著艾拉,她的聲音就像惡魔的低語,在艾拉的耳邊不斷回蕩。“告訴我,你現在是什麼感覺?是不是覺得自己的魔力也在隨著乳汁一點點流失 ?”
艾拉緊緊咬著嘴唇,堅決不肯回答塔塔的問題。可她的身體卻已經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乳房在金屬罩杯的持續吸吮下越發膨脹,乳尖不停地往外滲著奶白色帶一點點紫色熒光的液體,那顏色仿佛是她破碎的尊嚴和絕望的靈魂。就連她的呻吟聲都帶上了一絲甜膩,這甜膩的聲音讓她更加厭惡自己。
塔塔似乎還覺得不夠過癮,突然猛地加大了裝置的力度。“既然你這麼喜歡,不如多產出一些?我可想要把這些珍貴的魔女乳汁好好收藏起來,以後慢慢欣賞。” 塔塔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仿佛一個痴迷於收藏的狂熱者。
艾拉再也承受不住這種巨大的刺激,仰起頭,發出一聲絕望的嗚咽。她感覺自己的理智已經被徹底淹沒,羞恥、快感、屈辱和無助如同洶涌的潮水,將她徹底吞噬。沒過多久,她便因為無法承受這巨大的心理和生理衝擊,羞恥地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