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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徹底臣服:冰霜魔女淪為性奴

  傍晚的廚房里,一縷夕陽斜射進來,為這個空間蒙上一層曖昧的金紅色。霜月正赤著腳站在料理台前,身上僅著一條半透明白色圍裙。這件圍裙薄得幾乎透明,像一層朦朧的霧氣籠罩在她的胴體上。

  從側面可以清楚地看到霜月那對不甚飽滿的乳峰隨著動作輕輕晃動,兩點櫻紅在布料下若隱若現。圍裙的下擺勉強蓋住私密之處,卻又故意設計得略顯短小,每當她稍作抬腿或是轉身,那片禁忌之地便毫無保留地展露出來。兩條修長的美腿裹著過膝的白絲,在光线下泛著柔和的光澤,絲襪邊緣微微陷入豐腴的大腿,勾勒出動人的曲线。那潔白如雪的絲襪,宛如第二層肌膚,緊密而妥帖地包裹著她修長筆直的雙腿,襪口深深嵌入那宛如羊脂玉般柔嫩的大腿肌膚之中,勾勒出一道道若有若無、撩人心弦的褶皺,仿佛在無聲地散發著無盡的誘惑。

  這條精心設計的"制服"正是出自塔塔之手。此時圍裙背後的系帶松松垮垮地打著蝴蝶結,隨著霜月的每個動作都在腰間輕輕擺動,仿佛隨時會脫落。她的肌膚因這身裝扮而微微發燙,連耳尖都染上了淡淡的紅暈。

  霜月拿著鍋鏟的手有些不穩,目光時不時地游移,顯然對自己此刻的狀態既害羞又隱隱期待。她知道主人在某個角落注視著自己,這種認知讓她心跳加速,就連呼吸都變得灼熱起來。

  此刻,霜月輕輕踮起足尖,身姿優雅地微微前傾,全神貫注地凝視著鍋中牛排的火候,那專注的神情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已不復存在。而這一不經意間的美妙姿勢,更是恰到好處地將她那渾圓挺翹的臀部线條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散發出一種渾然天成的迷人魅力。

  霜月的小穴在圍裙下若隱若現,粉嫩的陰唇像含苞待放的花朵般嬌艷。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蜜液正慢慢滲出,在大腿內側留下濕潤的痕跡。她的手指無意中擦過胸前的敏感點,一陣酥麻讓她不由得夾緊了雙腿。白絲包裹下的大腿互相磨蹭,帶來陣陣快感。

  煎制過程中散發的熱氣讓她的體溫逐漸升高,乳頭也正慢慢變硬,頂著薄薄的圍裙布料。她的下體也變得更加濕潤,愛液沾濕了會陰處的肌膚,她不得不時常扭動腰肢來緩解下體傳來的瘙癢感,於是圍裙下擺也隨之輕輕擺動,時不時露出她粉嫩的私密之處。陰蒂上的環仍舊盡職盡責地輕輕顫動著,給予霜月最直接和持久的刺激和快感。

  “啊……下面好癢……又想要了……”

  初時,這般暴露的穿著讓她滿心羞恥,仿佛每一寸肌膚都在發燙。然而,隨著時光的流轉,如今的她竟在這份獨特中尋得了一種別樣的舒適感,仿佛這已然成為她與塔塔之間一種無需言說的默契。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臉頰染上了淡淡的紅暈,不知是因為灶台的熱氣還是此刻曖昧的裝扮。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圍裙的邊緣,發出細微的布料摩擦聲。案板上的刀具反射著冷冽的光芒,而霜月的身體卻散發著令人心癢的溫度。空氣中飄蕩的不止是晚餐的香味,還有一絲難以言說的情欲氣息。

  “塔塔大人還在房間忙碌嗎……”她輕聲喃喃,宛如微風中輕輕搖曳的花瓣。她微微俯身,細致地調整著爐火的大小,那專注的模樣,恰似一位精心雕琢藝術品的匠人。

  就在此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身後悄然傳來,如同夜幕下悄然飄落的雪花,輕柔得難以察覺。沉浸在烹飪世界里的霜月,絲毫沒有察覺到這逐漸靠近的身影。

  直到一雙剛勁有力的手臂,如同兩條溫暖而有力的藤蔓,從背後溫柔地環繞過來,緊緊將她擁入懷中。冰涼的機械手接觸到肌膚,霜月先是一驚,隨即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嬌柔的驚呼:“啊!”

  “看來某人忘記鎖門了呢。穿得如此性感,是不是想要了……”塔塔貼近她的耳畔,聲音低沉而魅惑,猶如醇厚的美酒,帶著絲絲撩人的意味。與此同時,她的機械手掌緩緩向上游移,最終精准地捏住了一顆已然挺立的小櫻桃,並且不動聲色地調高了霜月陰蒂環上的震動幅度。刹那間,一股強烈的電流感瞬間傳遍霜月全身,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喘,下意識地趕忙捂住小嘴,雙腿也因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而微微發軟。

  “明明……明明是您規定的工作服呀……”霜月試圖委屈地抗議,聲音卻因羞赧與刺激而微微顫抖,仿佛風中搖曳的樹葉。塔塔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隨即懲罰性地輕輕掐了一下她的腰側,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惹得她一陣輕顫,身體如觸電般扭動。“等一下……牛排還要翻面呢……”

  “比起晚餐,我現在更想品嘗些別樣的美味,我的小女仆……”塔塔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戲謔與狡黠,她的機械手臂如靈動的舞者,靈巧地撥弄著圍裙的綁帶。霜月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試圖掙脫這溫柔的“禁錮”,然而,塔塔卻將她摟得更緊,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塔塔大人……請別再搗亂啦……”她嬌嗔地抱怨著,聲音宛如春日里婉轉的鶯啼,滿是撒嬌的意味。可她的身體卻仿佛不受控制一般,不自覺地向後輕輕靠去,緊緊依偎在塔塔的胸口,仿佛在尋找著溫暖與依靠。塔塔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輕輕叼住她的耳垂,舌尖如靈動的蝴蝶,輕輕舔舐,這親昵的舉動,惹得霜月一陣顫栗,仿佛電流瞬間傳遍全身。

  她的肌膚因為爐灶散發的溫度而微微發燙,恰似熟透的蜜桃,散發著誘人的芬芳。此刻,正被塔塔冰涼的機械手掌肆意撫摸,冷熱交織的奇妙感覺,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叮——”計時器清脆的聲響,宛如打破平靜湖面的石子,提醒著牛排已然煎好。然而,此時的霜月早已心亂如麻,哪里還顧得上料理。她軟綿綿地靠在塔塔懷里,口中發出細碎的呻吟,那聲音仿佛是從靈魂深處溢出的旋律。廚房里,黃油與香料混合的濃郁香氣,彌漫在空氣中,與兩人之間那愈發濃烈的曖昧氛圍,交織成一幅旖旎而迷人的畫卷。

  “嗚……哈啊……嗚嗯……嗯……”

  她的雙手從霜月身後探入,隔著單薄的圍裙握住了那對敏感而又柔軟的乳球。那觸感柔軟得仿佛新剝的果凍,又充滿彈性。霜月手中的鍋鏟應聲落地,金屬撞擊地面的聲響在安靜的廚房里顯得格外清晰。

  在塔塔嫻熟的動作下,霜月那本就松垮的圍裙的帶子瞬間松開,如同解開了束縛神秘寶藏的絲帶。霜月仿佛放棄了最後的抵抗,任由那圍裙如雪花般緩緩滑落在地。

  "等、等一下..."霜月顫抖著想要推開她,但塔塔的另一只手已經探入圍裙下方,抓住了另一邊真空的乳房用力搓揉。乳頭被玩弄得又紅又腫,每一下觸碰都讓她全身戰栗不已。塔塔的食指和中指輕輕拈起兩顆已經悄然挺立的小櫻桃,時而輕按,時而旋轉。她的手法嫻熟老練,讓霜月感覺整個上半身都在燃燒。那兩粒敏感的蓓蕾在主人的把玩下愈發腫脹,霜月的雙腿開始打顫,理智也正在一點一點崩潰。塔塔的金屬的尖銳的指尖掐住那兩粒嫣紅來回捻動,時不時用指尖輕輕刮過敏感的頂部。霜月咬住下唇壓抑呻吟,但破碎的喘息還是不斷從唇邊泄露。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縮著,大量半透明的淫液順著大腿內側流下,在白絲上洇出了深色的水痕。塔塔加快了手上動作,兩顆鼓起的乳頭被她快速撥弄,外加上陰蒂環全方位包裹震動刺激著霜月敏感的陰蒂,強烈的快感如同電流般竄遍全身,撩撥著她的敏銳的神經。

  "不行…太刺激了…霜月的乳頭……啊啊啊……要……要去了……啊……"霜月突然繃直了身子,小腿肚子劇烈抽搐,幾乎難以站直,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她的小穴中噴涌而出。她達到了劇烈的高潮,整個人都在塔塔懷中不住顫抖。

  她的乳頭已經被蹂躪得通紅發燙,高聳的乳尖呈現出兩個明顯的凸起。高潮後的余韻讓她渾身綿軟,只能靠著背後主人的胸膛才能勉強站立。白絲包裹的大腿仍在不停地打著顫,小穴一張一合地吐出更多蜜液。

  “嘖嘖嘖,想不到就玩弄了一下奶頭就去了,小霜月的身體真是越來越敏感了,真讓人忍不住欺負。”

  霜月仿佛依舊沉溺在那如夢似幻的余韻之中,嬌軀輕顫,雙腿發軟,整個人如風中殘葉般搖搖欲墜,眼看著就要跌倒在地。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塔塔眼疾手快,迅速伸出有力的手臂,穩穩地托住了霜月纖細的胳膊,順勢一帶,將她輕柔地攬入自己溫暖的懷中。

  塔塔微微低下頭,目光溫柔而憐惜地凝視著懷中這位嬌弱的女仆。只見霜月雙眼似睜非睜,眼神迷離,仿佛蒙著一層薄薄的水霧,那原本白皙的臉頰此刻泛著如晚霞般的動人潮紅,嬌艷欲滴。她的嘴唇也在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著,恰似兩片風中輕舞的花瓣。她的呼吸依舊急促而紊亂,尚未從方才的情潮中完全平復,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兩顆充血的粉嫩的乳頭仍然挺立著,每一次起伏都仿佛在訴說著內心深處那難以言說的悸動。

  "去客廳沙發上休息一下好不好?"塔塔在唇邊輕聲問道。霜月點點頭,任由主人將她打橫抱起。

  “嗅嗅……什麼味道……哎呀,壞事壞事……”把因為高潮而神志恍惚的霜月放到客廳的沙發上,塔塔衝進廚房,只見平底鍋中的牛排邊緣已然泛起了一圈焦黑,恰似被鑲上了一道顏色稍顯突兀的邊框。湊近一瞧,牛排表面原本應有的鮮嫩色澤,如今部分區域被那過度的焦糊所取代,呈現出一種深沉的褐色。

  然而,當塔塔小心翼翼地將牛排翻面後,驚喜地發現其內部大部分區域依舊維持著誘人的嫩紅色。肉汁在內部緩緩流淌,牛排上那一道道天然的紋理,如同精心繪制的地圖,清晰且均勻地分布著,每一道紋理都飽含著鮮嫩的肉質與濃郁的肉香。

  湊到牛排跟前細嗅,焦糊的氣息雖占據了上風,但那藏在深處的肉香,依舊頑強地散發出來,混合著微微的焦香,竟形成了一種獨特而勾人的氣味。這種香氣,既有著焦香帶來的醇厚深沉,又有著牛肉本味的鮮嫩馥郁,好似一首由矛盾音符交織而成的獨特樂章,撩撥著人的嗅覺神經。

  是夜。

  霜月在夜的懷抱中悠悠轉醒,意識如漸漸歸巢的倦鳥,緩緩回籠。周圍那死一般的寂靜,卻似一記無聲的重錘,瞬間將她從半夢半醒的混沌中徹底敲醒。她這才發覺,自己身處一樓的餐廳,目光所及,空無一人。唯有窗外如水的月光,透過斑駁交錯的樹影,在地面上投下一片片如夢似幻卻又透著神秘的暗影,宛如一幅由黑暗與光明交織而成的詭異畫卷。

  她下意識地將自己的身體緊緊抱住,仿佛這樣便能從自身汲取到一絲溫暖與安全感。雙腳緩緩地、猶如試探般地觸碰到冰冷的地面,那涼意瞬間順著腳底蔓延而上,令她不禁微微打了個寒顫。她邁出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行走在易碎的夢境之中,腳底與地面摩擦,發出細微而又清晰的 “簌簌” 聲,在這寂靜的空間里,宛如隱秘的私語。

  不知不覺,她來到了樓梯前。她緩緩抬起頭,望向那蜿蜒著通往二樓的階梯。在這昏暗不明的光线中,樓梯仿若一條通往未知領域的神秘通道,透著一股讓人既好奇又畏懼的氣息。她輕輕伸出手,抓住樓梯扶手,木質的觸感瞬間在指尖蔓延開來,那微涼的溫度,卻又帶著一種堅實的力量,仿佛在無聲地給予她前行的支撐。

  她開始緩慢地拾級而上,每一步都落得極輕極輕,仿佛生怕自己哪怕最輕微的動作,都會驚擾了這沉睡的寂靜夜晚。偶爾,老舊的木板會不堪重負地發出一聲輕微的 “嘎吱” 聲,這聲音在這靜謐得近乎凝固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兀,如同平靜湖面突然投入的一顆石子,瞬間讓她的心猛地揪緊,仿佛下一秒就會從嗓子眼兒蹦出來。

  終於,她來到了塔塔的房門前。門半掩著,一絲微弱的光线從門縫中透出,像是黑暗中伸出的一只神秘的手,在召喚著她。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那因緊張與不安而略顯急促的呼吸,而後緩緩伸出手,輕輕推開那扇門,悄無聲息地走了進去。

  “進來。”

  一瞬間,她的目光就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地定在了塔塔那雙宛如玉石一般璀璨的黃眼眸之上。過去這兩個月的時光,仿若一場特殊的洗禮,讓原本性格乖張、桀驁不馴的冰霜魔女霜月,漸漸變得溫順乖巧了許多。她依舊延續著傍晚餐桌上的裝扮,除了腿上還閃爍著愛液印跡的一雙過膝白絲以外不著片縷,嬌嫩的身軀在主人塔塔的注視下微微顫抖,兩條大腿也不由自主的並攏到了一起。一枚不停震動的陰蒂環正持續刺激著她最為敏感的部位,提醒著她作為奴隸的身份,使得霜月的雙腿在害羞和期待中微微顫抖,兩條白皙柔嫩的大腿不經意間摩擦著,努力維持著身體的平衡。

  “主人……我來了。”霜月的聲音怯生生地響起,輕柔得仿若只是在小心翼翼地試探,細微的顫音中透著一絲緊張與不安。

  “嗯,過來。”塔塔神色平靜,用那线條流暢的機械臂輕輕指了指一旁,動作間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霜月的臉頰漲得通紅,仿若熟透的苹果,羞怯與窘迫交織在她的眼底。霜月低垂著頭,一步一步緩緩走向塔塔,每邁出一步,陰蒂環帶來的刺激便如電流般傳遍全身,讓這短短幾步的路程顯得格外艱難。當她終於站定在塔塔面前時,霜月的呼吸已然變得急促而紊亂,胸口微微起伏,臉頰上也浮現出一抹艷麗的潮紅。塔塔的手指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目光帶著審視,仔仔細細地打量著霜月這張美得驚心動魄的臉龐。

  “從今天開始,我要讓你變得更加干淨整潔。”塔塔的聲音里隱隱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愉悅,她微微側過身,伸出手指指向旁邊的婦產科專用分娩椅類似的手術台,輕聲說道,“躺在這里。”

  緊接著,隨著 “咔噠” 一聲清脆得如同林間鳥鳴的開關聲響,手術台上預先安置的拘束鐐銬,恰似靈動且致命的機械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將霜月的四肢緊緊鎖住。那鐐銬扣緊的瞬間,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在宣告著霜月自由的暫時終結。

  此刻的霜月的心中,羞恥感如洶涌的潮水般澎湃,幾乎要將她淹沒。然而,在這羞恥的深處,卻又莫名地夾雜著一絲緊張與期待。這兩種情緒相互交織,如同亂麻般糾纏在她的心頭。她無奈地岔開雙腿,以大字型的姿勢,將那早已濕潤如春水的下半身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略顯昏暗且靜謐的空氣中。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更增添了幾分緊張與曖昧的氛圍。

  塔塔微微俯身,她的動作優雅得如同天鵝在湖面上優雅游動,從一旁的櫃子里,取出一個精致小巧的剃刀工具包。這個工具包,皮質細膩,泛著柔和的光澤,仿佛一件珍藏多年的藝術品,她的雙手輕柔得如同在呵護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緩緩將其打開。刹那間,一排閃爍著森冷寒光的鋒利工具,在這略顯昏暗的光线下,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散發著令人膽寒又心跳加速的氣息。每一把工具,都在燈光下反射出一道冷光,仿佛在訴說著即將發生的不可預知之事。

  “可能會有點兒癢,你稍微忍耐一下。”

  塔塔的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里最溫柔的微風,帶著絲絲縷縷的安撫,輕輕拂過霜月的耳畔。這聲音,就像有一種魔力,讓霜月原本緊張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話音剛落,她便伸出如羊脂玉般潔白的玉手,拿起一把軟毛刷。這把軟毛刷,刷毛柔軟細密,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她緩緩將軟毛刷浸入清涼的泡沫之中,泡沫瞬間包裹住刷毛,如同給毛刷穿上了一層夢幻的外衣。隨後,她以極其細膩、近乎虔誠的動作,將帶著泡沫的軟毛刷輕輕塗抹在霜月的私密之處。每一下塗抹,都好似在繪制一幅精美的畫卷,小心翼翼又充滿著別樣的情愫。她的眼神專注而溫柔,仿佛霜月是她心中最珍視的存在,而她正在進行的,是一場神聖而莊重的儀式 。

  當那鋒利無比的刀片第一次輕輕滑過那塊三角區域的肌膚表面時,霜月的喉嚨里不受控制地逸出一聲輕微的喘息。這看似簡單的剃毛過程,在此時此地,卻仿若一場無聲卻激烈的主宰與臣服的較量。塔塔的手法細膩輕柔,可每一個細微的動作中又都蘊含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強大力量。霜月的雙腿因緊張而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著,每一次刀片與肌膚的刮擦觸碰,都仿若重重敲擊在她的心尖上,讓她的心跳愈發急促,如密集的鼓點。

  “嗯……啊……”霜月緊咬著嘴唇,極力想要壓抑住自己不斷外泄的聲音,可在冰冷刀片的銳利觸感以及溫暖泡沫的雙重刺激之下,她苦苦堅守的心理防线還是一點一點地土崩瓦解。終於,剃毛結束,塔塔拿起一根纖細的棉花棒,沾上酒精,動作輕柔地擦拭著剛剛精心清理過的區域,消毒的刺痛感讓霜月又是一陣輕顫。

  當她的視线觸及鏡中的自己,時間仿佛在那一瞬間被按下了暫停鍵,凝固成一幅靜止的畫面。她的私處已然變得光滑潔淨,兩瓣粉嫩的陰唇,恰似兩只親昵依偎的蝴蝶,在靜謐中緊緊靠在一起,散發著一種別樣的誘人氣息。原本在潔白如玉的大陰唇上,那淡淡的灰色毛發,此刻已全然消失不見,仿佛從未在這世間存在過。整個下體呈現出一種嬌嫩欲滴的狀態,細膩的肌膚吹彈可破,給人一種錯覺,仿佛輕輕一掐,便會有晶瑩的汁水滲出,恰似初生嬰兒般純淨無暇,毫無半分瑕疵。

  此刻,她的眼神中透著復雜難明的情緒,既有深深的屈辱之感,仿若被人踐踏了尊嚴;可在那屈辱之下,又隱隱潛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甜蜜。也許,這一切從始至終,都是她心底深處暗暗渴望的,或許從最初相遇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在心底期待著被這個強大無比的機械魔女塔塔徹底征服,身心皆然。

  “接下來,我要在你最為私密的地方,刻下我的名字,從今往後,你便徹徹底底只屬於我一人。”塔塔的嗓音低沉,話語間裹挾著一股不容置疑、強勢霸道的占有欲,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

  霜月嬌軀猛地一顫,渾身止不住地輕輕哆嗦起來。她清晰無比地察覺到,自己身體那私密至極的深處,正不受控制地陣陣收縮,溫熱的愛液緩緩滲出。

  塔塔穩穩地拿起酒精棉,動作細膩且從容不迫,為即將接受 “銘刻” 的私密部位仔細消毒。那輕柔的擦拭動作,在冰冷的觸感下,讓霜月微微一顫。緊接著,塔塔用膠帶輕輕分開霜月的兩瓣陰唇。

  霜月的臉頰瞬間泛起滾燙的紅暈,一直蔓延到耳根,她緊閉雙眼,長長的睫毛如受驚的蝴蝶般不停顫動。她下意識地想要並攏雙腿,可無奈被束縛的四肢無法動彈,只能發出一聲細微的、帶著羞恥的嗚咽。她的雙手緊緊握拳,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內心被無盡的羞恥感填滿,仿佛自己最隱秘的角落被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瞬間,大陰唇內側那紅嫩嬌艷的粉嫩嫩肉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兩片粉嫩的陰唇被醫用膠帶向兩邊撐開,露出了內里濕漉漉的蜜肉,晶瑩剔透的淫液順著股縫流淌,將整個私密處浸染得水光閃閃。那片未經人事的處女地呈現出誘人的粉紅色,層層疊疊的肉褶在燈光下閃爍著水潤的光澤。最深處那張精致的小嘴微微蠕動,仿佛在渴望著什麼。在鏡子的作用下,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那里的每一個細節都一覽無遺,壁上的褶皺在不斷的蠕動中泛著水光,像是渴望著什麼東西來填滿這片空虛,被強行擴張的入口處,一圈圈肉芽緊密排列,每當有空氣流動經過,就會引起一陣細微的顫動,濕潤的黏膜反射著微光,像是晨曦中的露珠。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清甜的氣息,混合著些許酸澀的味道,那是年輕女子特有的味道,帶著一絲羞赧和期待。

  一切准備妥當,塔塔毫不猶豫地拿起紋身筆。刹那間,那尖銳且冰冷的金屬針頭,如同一柄寒芒閃爍的利刃,直直刺入霜月嬌嫩無比的陰唇內側。霜月只覺一股鑽心劇痛猛地襲來,渾身瞬間僵硬,本能地弓起身子,試圖逃離這如影隨形的痛苦。然而,手腕和腳踝上的金屬鐐銬如堅固的枷鎖,緊緊將她禁錮在手術台上,令她動彈不得,只能任由疼痛肆意蔓延。

  “塔……塔……” 隨著紋身筆有節奏地一下又一下運作,每一針刺下,都伴隨著細微如發絲劃過肌膚般的電流刺激。這痛意恰似洶涌澎湃的波濤,以排山倒海之勢席卷而來,幾乎要將霜月淹沒。可詭異的是,在這極致的劇痛之中,竟隱隱夾雜著一絲奇異而又難以言表的快感。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相互交織,仿佛惡魔與天使在她的感官世界里瘋狂共舞,讓她的身心陷入一種難以名狀的迷亂。

  霜月貝齒緊咬下唇,嘴唇都被咬得微微泛白,她拼盡全力忍耐著這復雜的痛苦與快感。她心中無比清楚,此刻自己正在經歷的,是被印上獨屬於主人的、永不磨滅的烙印。這烙印不僅將銘刻在她的肌膚之上,更將深深烙印在她的靈魂深處 。

  愛液混合著些許組織液,緩緩從那傷口處滲出,在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澤。而霜月那備受折磨的私密之處,卻仿若被施了邪惡的咒術,在這般極致的羞辱與痛感交織之下,變得愈發濕潤。終於,當最後一個字母完美落成,霜月的雙眼瞬間失焦,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她已然達到了一次仿若靈魂出竅般的小高潮,眼神迷離恍惚,仿若沉浸在一場荒誕迷離的幻夢之中,就那樣痴痴地望著塔塔。

  “很好,往後,所有人只要瞧見這印記,便都知曉你是我的所屬之物。”塔塔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志得意滿的笑容,她伸出手,先是撕掉了膠帶,隨後用兩根手指分開霜月的兩片汁水四溢的嫩肉,欣賞著刻在霜月下體的自己的名字的字符,眼中滿是饜足,仿若一位剛剛完成了驚世傑作的藝術家,正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作品——她的名字,從今往後,將永遠地鐫刻在這個曾經倔強不屈、如傲雪寒梅般的冰雪魔女身上。

  完成紋身之後,塔塔按下按鈕解開了霜月身上的束縛。霜月緩緩站起身子,雙腿仍有些發軟,她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向了房間角落那面碩大的鏡子。

  起初,她的眼神中滿是抗拒與羞澀,仿佛那鏡子是一頭會將她吞噬的猛獸。但內心深處那股難以抑制的好奇,將她的目光一點點拽向鏡中的自己。終於,她的視线定格在了自己的下體:

  那原本粉嫩的陰唇內部,如今清晰地呈現出鮮紅色的“塔塔” 的字樣,鮮紅的顏色如同燃燒的火焰,又似綻放的帶刺玫瑰,醒目而張揚。看到這一幕的瞬間,霜月的臉頰再度泛起滾燙的紅暈,這一次,那紅暈從臉頰一直蔓延至脖頸,乃至整個胸口。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與內心的羞恥感做抗爭。

  她下意識地想要用手遮擋住那私密之處,可手伸到一半,卻又停住了。她的眼神中交織著羞恥、緊張與興奮,瞳孔微微放大,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在羞恥感如潮水般洶涌襲來的同時,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感也在心底悄然滋生。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塔塔為她紋身時的畫面,那專注的眼神、冷峻的神情,以及每一針刺下時帶來的疼痛與快感。這種回憶,如同催化劑一般,讓她的興奮感愈發強烈。她咬著下唇,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離,心中既為自己如此暴露的模樣感到羞恥萬分,又為身上這獨屬於塔塔的印記而興奮不已。

  她的內心猶如一場激烈交鋒的戰場,羞恥感與興奮感在瘋狂地廝殺。她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試圖壓抑住內心那股如野草般瘋狂生長的興奮。然而,那興奮感卻如同脫韁的野馬,難以控制,在她的體內肆意奔騰。

  霜月痴痴地凝望著鏡中的自己,那一刻,仿佛時間凝固,她宛如失語之人,喉嚨像是被無形的手扼住,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她的目光,如磁石般緊緊吸附在那最為私密的部位,主人留下的印記,宛如一道神秘而深刻的符咒,深深地、永久地烙印在那里。

  紋身的那一刻,於她而言,每一秒都似在熾熱的煉獄烈焰中炙烤。細細的針尖,宛如無情的劊子手,一下又一下,緩緩地、殘忍地劃過那敏感得近乎脆弱的褶皺。鑽心的刺痛,仿若洶涌澎湃的潮水,鋪天蓋地地席卷而來,幾乎要將她徹底吞噬,無情地拽入昏厥的黑暗深淵。而此刻,當她緩緩蹲下那微微顫抖的身子,清晰地目睹自己已然大開的私密之處時,內心刹那間涌起一股難以言表的復雜情愫。

  “這下,你永遠都是我的了。”

  塔塔的聲音,仿若幽靈在暗夜中低語,從她身後悄無聲息地傳來。霜月瞬間感覺自己的心髒,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猛地攥緊,劇烈跳動得仿佛要衝破胸膛,蹦躂而出。她下意識地想要合攏雙腿,仿佛那是她最後的一絲防线,然而,卻被主人那輕柔卻又不容抗拒的動作制止。

  “別躲。” 塔塔的手指,宛如微風拂過花瓣般輕柔,輕輕撫過那暗色的字母,那專注而陶醉的神情,仿佛在品鑒一件世間獨一無二、價值連城的絕世珍寶,“瞧瞧,多好看。”

  霜月顫抖著,緩緩伸出那如同被恐懼與羞澀交織束縛的手,輕輕觸碰自己的私密處。陰唇內壁傳來的絲絲刺痛,猶如重錘狠狠砸在她的心尖,讓她不得不直面現實,承認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地發生了。她心里明白,自己已然再也無法掙脫這印記的束縛,它早已如同生命中一道無法抹去的烙印,深深融入了她的骨血。她再也無法逃避,自己的身體,已然毫無保留、徹徹底底地歸屬於眼前這個主宰她一切的人。

  羞恥感與喜悅感,如同兩條相互糾纏的藤蔓,在她心底瘋狂地蔓延滋長,燒得她的臉頰滾燙似火,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

  她的思緒,如脫韁的野馬,漸漸飄遠。想到從今往後,每次看向鏡子,映入眼簾的,不再僅僅是自己熟悉的面容與身軀,還有那代表著從屬的永恒標記;每次侍奉主人的時候,都不得不直面這個如影隨形的印記。這般念頭一旦浮現,她的身體便不由自主地泛起陣陣熱潮,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身體里涌動,下身的內壁也不受控制地輕輕蠕動起來,仿佛在回應著內心深處那復雜而又矛盾的情感。

  霜月凝望著鏡中的自己,目光不經意間落在私密之處的紋身,刹那間,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感如洶涌的潮水般,再一次猛地涌上心頭。那道鐫刻其上、無法磨滅的印記 —— 塔塔的名字,恰似一道無形卻又無比沉重的枷鎖,深深地嵌入她的肌膚,緊緊地禁錮著她的靈魂。每一次在主人面前袒露身軀,侍奉左右之時,那名字伴隨著一舉一動,仿佛擁有了生命,如影隨形,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自己究竟是誰的所屬。即便心中懷揣著對未來某一天逃離此地、擺脫主人塔塔掌控的憧憬,可這段已然銘刻在身體上的過往,注定會成為她生命中無法剝離的一部分。

  她的內心猶如一團亂麻,糾結萬分,不知道究竟該為這份深沉濃烈的占有欲而感到慶幸,還是該為這份如同枷鎖般的禁錮而暗自悲傷。主人對她的占有欲,濃烈得近乎瘋狂,瘋狂到要用如此刻骨銘心的方式,將她永遠地留在身邊。曾經,在情感與現實之間模糊不清的界限,在此刻,卻變得格外清晰明了:她早已不再是那個自由獨立的個體,而是徹徹底底成為了塔塔的所屬之物。

  這讓她的內心既充滿了恐懼,又隱隱滋生出一絲期待。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衝破胸膛,私密之處也不由自主地濕潤起來。也許,這便是她命中注定的歸宿,注定要成為塔塔永恒的奴仆,在這份復雜而又糾葛的情感中,度過余生。

  “主人……” 霜月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的哭腔,仿佛是從靈魂深處擠出的一絲微弱的呼喊,“塔塔大人…… 您讓我徹徹底底成了您的所有物……”

  淚水如同斷了线的珠子,順著她的臉頰緩緩滑落。然而,她卻已然分不清,這淚水究竟是源於內心深處那如影隨形的屈辱,還是那在矛盾中滋生的難以言說的幸福。或許,就在這一瞬間,屈辱與幸福,早已如同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無法分開,共同交織成她此刻復雜而又深刻的情感脈絡。

  塔塔輕輕地將霜月帶到全身鏡正前,動作雖輕柔,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以便讓霜月更好地直面鏡中那不堪的自己。此刻的霜月微微下蹲,對著鏡子露出剛剛紋過身的花穴,每一處褶皺仿佛都在迎合著這份屈辱。脖頸間象征著奴隸身份的項圈,在燈光下閃爍著柔和光芒,而她卻似已習慣這份對曾經高傲的無情嘲諷。

  “說出來。” 塔塔語氣輕柔卻又透著威嚴,金屬質感的機械手掌輕輕托住霜月的下巴,緩緩抬起她的頭。霜月不等塔塔命令完,便主動開口,聲音雖帶著顫抖,但卻透著一絲急切:“我…… 我這就說。”

  “大聲點,我的小女奴。” 塔塔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了些,同時,另一只手溫柔地沿著她的腰线輕輕滑過。霜月輕顫著身軀,主動放大音量,帶著哭腔卻又順從地說道:“我是塔塔大人的女仆…… 是戰敗後淪為階下囚的俘虜……” 那話語在空曠寂靜的房間里悠悠回蕩,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銳利的刀刃刺向自己的心,但她卻似甘願承受這份羞恥,甚至在這羞恥中,一種難以啟齒的異樣快感悄然滋生,讓她主動將身體微微貼近塔塔。

  “繼續哦。” 塔塔的機械手指輕輕搭在她的喉嚨處,巧妙地控制著力道,似有若無地施加壓力。霜月微微仰起頭,主動迎合著這份壓迫,聲音愈發顫抖卻又堅定地說:“我是個已然喪失所有尊嚴的奴隸…… 是任由主人肆意擺弄的玩物……” 豆大的淚水順著臉頰止不住地滑落,可她凝視鏡中自己的眼神里,除了羞恥,竟還有一絲期待。那心底涌起的快感,如藤蔓般在羞恥的縫隙中瘋狂蔓延,讓她主動扭動著身軀,似在享受這種復雜的感受。

  “還不夠具體呢,親愛的。” 塔塔緩緩貼近她的耳畔,輕聲低語,那聲音仿佛帶著蠱惑的魔力。霜月立刻深吸一口氣,主動且急切地說道:“我是一個只會盲目且絕對服從主人命令的淫奴…… 是主人專屬的性玩具…… 是一個連反抗的念頭都不敢生出的可憐蟲…… 我活著,唯一的目的便是伺候和取悅塔塔大人……” 每說出一句話,她都感覺自己的靈魂仿佛在一點點破碎,可羞恥感與快感交織,竟讓她主動地將身體貼得更緊,發出微微的嬌喘。

  “再重復一遍,乖。” 塔塔再次下達命令,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溫柔。霜月緩緩閉上眼睛,再度睜開時,眼中最後的一絲自尊已然消散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被羞恥與快感扭曲卻滿是順從的神情。她深吸一口氣,帶著毫不猶豫的決絕主動說道:“我在此鄭重起誓,我就是一條發了情的母狗,徹徹底底是塔塔大人的私有物品。我自願決然地拋棄作為人的尊嚴與權利,心甘情願地淪為主人的性奴。我身體的每一個洞,每一處,皆已為主人精心准備,就是主人隨意享用、任意支配的玩物……”

  說到最後,霜月已然泣不成聲,身體在極致的羞恥感中發軟無力,雙腿顫抖得如同篩糠。但她卻主動地依偎在塔塔身上,那身體里涌起的如洶涌浪潮般澎湃的欲望,讓她徹底沉浸在這種羞恥與快感交織的順從之中,仿佛已陷入了無法自拔的深淵。

  塔塔慵懶愜意地斜倚在那張寬大的辦公桌上,雙腿毫無顧忌地肆意岔開,以一種高高在上、俯瞰眾生的姿態,目光直直地落在跪在地上的霜月身上。此刻,霜月眼中曾經作為冰霜魔女所獨有的那份清冷高傲,已然消逝得干干淨淨,無影無蹤。

  “爬過來。” 塔塔嗓音輕柔卻又透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她的機械手臂悠然閒適地枕在腦後,周身自然而然地散發著一種勝券在握、盡在掌控的篤定氣場。霜月聽聞指令,沒有絲毫猶豫,順從地緩緩向前爬行,那一頭如瀑布般傾泄而下的白色長發,在地面上輕輕拖曳,恰似一幅緩緩流動的絕美畫卷。

  不多時,霜月的臉龐已然貼近塔塔的私密之處,刹那間,一股濃郁的氣息縈繞在她的鼻尖。塔塔見狀,動作干脆利落地伸手猛地揪住她的頭發,用力迫使她仰起頭來,嘴角勾起一抹帶著戲謔意味的弧度,似笑非笑地問道:“想要嗎?”

  “想…… 想要主人賜予我……” 霜月的聲音里滿是卑微的乞憐,舌頭迫不及待地微微探出,那模樣像是在急切索求著無比珍貴的事物。塔塔松開了緊緊拽著她頭發的手,任由她自行尋覓合適的位置。

  霜月柔順地跪在地上,雙手輕柔地扶住塔塔的大腿,眼神中滿是虔誠與專注。她微微仰頭,舌尖緩緩探出,如同探尋珍寶般,緩慢且細致地舔舐著每一寸褶皺,動作輕柔得仿佛微風拂過花瓣。

  起初,她先用濕潤溫熱的舌面,如羽毛輕掃般,輕輕地來回滑動,仿佛在與肌膚訴說著無聲的密語。隨後,她的舌尖打著細膩的小圈,緩緩朝著中心位置推進,每一下動作都精准而輕柔,生怕遺漏任何一個敏感之處。

  她的牙齒若即若離地刮蹭著那敏感的部位,力度恰到好處,似有若無的觸感,瞬間惹得塔塔嬌軀一陣輕顫。霜月敏銳地捕捉到這一細微反應,隨即刻意加重了這個動作,像是在對塔塔發出更為親密的邀請。她的舌尖在入口處不住地打轉,卻又故意不急於深入,只是時不時地用力頂一下,而後又迅速撤離,如此反復,如同頑皮的精靈在嬉戲。

  塔塔難耐這撩撥,機械手臂悄然按住霜月的後腦勺,微微用力,暗示性地往下壓。霜月心領神會,終於讓舌尖緩緩探入其中。進入之後,她的舌頭在里面靈活地翻攪起來,那動作仿若一場熱烈而深情的交合,同時伴隨著細微而誘人的吮吸聲,仿佛要將所有的愛意都傾注其中。

  與此同時,她一只手沿著塔塔的大腿內側緩緩向上摸索,動作輕柔而富有韻律,配合著口腔的動作,如同奏響一曲和諧的樂章,為塔塔進行著舒緩而愜意的按摩。而另一只手也並未閒著,悉心照顧著那稍被忽視的部分,手指以富有技巧性的方式輕輕揉搓著,帶來別樣的愉悅感受。

  霜月那如瀑般的長發不經意間垂落下來,發梢輕輕掃過塔塔的皮膚,如同羽毛輕撓,帶來額外的癢意,使得這種親密的氛圍愈發濃烈。她還不時微微抬眼,偷偷觀察塔塔的表情,那眼神中滿是關切與探尋,只為確保自己的每一個動作,都能給塔塔帶來極致的愉悅。每當塔塔因某個特別的觸碰而身體微微繃緊時,霜月便會立刻著重照顧那個位置,仿佛那是她探尋愉悅寶藏的關鍵线索。

  她的舌頭節奏變幻莫測,時而輕快如雀躍的溪流,時而緩慢似潺潺的湖水,時而淺嘗輒止,如同蜻蜓點水般俏皮,時而又深深探入,似要探尋那最深處的秘密。口腔內的溫度與濕度完美融合,恰似精心調配的甜蜜毒藥,為塔塔帶來極致的享受。她甚至還會適時地發出一些模糊而嬌柔的呻吟,那震動的聲波仿佛電流般,進一步增強了刺激的快感,讓塔塔沉浸在這美妙的感覺之中。“啊啊……”

  塔塔漸漸沉浸在這極致的愉悅里,滿足地輕喘起來,喘息聲愈發沉重,仿佛壓抑著無盡的歡愉。她的機械手臂也不自覺地收緊,仿佛想要將霜月緊緊融入自己的身體。霜月感受到口中微妙的變化,如同得到了無聲的鼓勵,更加賣力地投入到這場服務之中。她的舌頭開始加速律動,動作變得愈發熱情奔放,仿佛要將所有的熱情都釋放出來。與此同時,她的手指也仿佛找到了打開愉悅之門的正確方式,配合著節奏,有韻律地進行按摩,讓快感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襲來。

  汗水順著霜月的臉頰悄然滑落,但她卻絲毫不在意,始終全神貫注地專注於眼前的任務。她的舌頭在各個敏感點之間來回穿梭游走,每一次觸碰都精准無誤,如同一位技藝精湛的舞者,在愉悅的舞台上盡情舞動。她甚至還會故意發出些曖昧的水聲,那聲音仿佛是這場親密盛宴的獨特伴奏,為這場侍奉增添了更多的情趣與旖旎。

  塔塔的機械手臂開始不由自主地隨著內心的節奏律動起來,帶動著霜月的頭部也隨之輕輕擺動。霜月順從地順應著這個節奏,讓自己的舌頭更加深入,仿佛要與塔塔在這極致的愉悅中融為一體。她的雙眼已然蒙上了一層朦朧的水霧,眼神中卻依舊保持著專注而深情的神情,仿佛此刻世間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唯有眼前的塔塔和這份極致的愉悅。

  “你學得可真快。” 塔塔滿意地低聲呢喃,“看來我的小奴隸天賦著實不錯。” 說著,她微微挺起腰胯,將更多的部分送入霜月口中。霜月如飢似渴地接納著,發出細微而勾人心弦的吮吸聲。

  霜月的雙手輕輕扶住塔塔的大腿,身體緊緊貼靠在桌子邊緣。每一次塔塔的機械手臂不經意間觸碰到她的肌膚,都會讓她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栗,但這絲毫沒有削減她服務的熱忱。

  “告訴我,你此刻最想做什麼?” 塔塔冷不丁地突然發問,手指輕輕掐住霜月的下巴,迫使她再次仰起頭來。

  霜月眼中滿是沉醉與迷離交織的神色,聲音沙啞且透著性感魅惑:“霜奴只想取悅主人…… 只想成為主人最得心應手的玩具……”眉宇之間全然不見往昔那清冷孤傲的模樣,仿佛已經徹底調教成了塔塔的忠實性奴。

  塔塔滿意地輕笑一聲,松開了對她的鉗制,悠悠說道:“那就繼續吧,用你的全部來侍奉我。”

  霜月立刻低下頭,愈發賣力地舔弄起來。她的舌頭深入探尋,同時手也輕輕按摩著周邊區域。塔塔不禁發出滿意的呻吟,機械手臂穩穩地固定住霜月的頭部。

  此刻,整個房間里,唯有那令人面紅耳赤的嘖嘖水聲,以及塔塔偶爾發出的微微喘息聲。霜月宛如一位虔誠且極度飢渴的信徒,全身心毫無保留地奉獻著自己的一切,已然徹底沉醉在這場服務之中。

  霜月敏銳地察覺到,塔塔的身軀愈發緊繃,那細微的變化如同信號,驅使她的動作瞬間變得更加熾熱瘋狂。她的舌頭如靈動的舞者,在那敏感之地快速地抽送,每一次的律動都精准無誤地擦過最為敏感的區域,仿佛在探尋著愉悅的密碼。與此同時,她的手指也不甘示弱,同樣加快了節奏,與口腔的動作完美契合,形成了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雙重刺激,仿佛一場熱烈的交響。

  “就是這樣……” 塔塔的聲音染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那是愉悅在心底翻涌的證明。她的機械手臂不自覺地發力,將霜月的頭按壓得更深,仿佛想要將這份極致的歡愉無限延續。霜月心領神會,努力放松喉部,盡可能地接納更多,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塔塔的呼吸愈發急促,像是燃燒的火焰,腿部的肌肉也開始微微痙攣,似在訴說著內心的激動。

  刹那間,塔塔的身子如弦上之箭猛地弓起,那機械手臂如同鐵鉗一般死死扣住霜月的後腦,力量之大仿佛要將彼此融為一體。霜月清晰地感覺到口中的事物劇烈跳動,緊接著,一陣如浪潮般的熱潮洶涌襲來。她乖巧柔順地全盤接受著這一切,宛如虔誠的信徒,直至最後一滴的降臨。

  待塔塔終於緩緩松開手,霜月才輕輕地緩緩退開。此時,她的嘴角還掛著些許晶瑩的痕跡,面色因激情而潮紅似火,眼神中透著迷離的沉醉。她跪在地上,微微仰頭,目光看向塔塔,臉上洋溢著饜足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訴說著對這場親密交融的滿足和愉悅。

  塔塔略微平復了一會兒急促的呼吸,這才伸出手,輕柔地將霜月拉起身來。霜月順勢嬌柔地倒入塔塔的懷中,仿佛找到了溫暖的港灣,任由對方溫柔地摟住自己。她的手指如羽毛般輕輕撫摸著塔塔的機械手臂,那動作輕柔而緩慢,仿佛在以這種無聲的方式,向塔塔傾訴著內心深處的愛意。

  “做得不錯。” 塔塔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那聲音如同春日的微風,帶著絲絲寵溺。她的機械手指也輕柔地梳理著霜月的長發,宛如在輕撫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你真是個天生的奴隸。”

  霜月聞言,將臉深深地埋進塔塔的頸窩,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哼。此刻,她已然完全沉醉在這樣的親密關系之中,心甘情願地永遠成為塔塔的所屬,仿佛這便是她此生最幸福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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