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南北女俠列傳 (卷二)

艷嬌死劫——女俠遭遇敵襲落水,被漁民捕獲後賣到妓院干爆!

南北女俠列傳 (卷二) Damaru 12707 2025-01-27 11:29

  十七 血湖慘案•其二

  造化可幸,百里艷嬌再次蘇醒時,察覺自己渾身上下綁滿了繃帶。在她一旁,瑄文仍昏睡不醒。盡管兩人傷痕累累,好在都活了下來。

  “你醒啦……”床前,銀環低聲慰問,撫摸著百里艷嬌慘白的臉龐,“傷成這樣,若非我們提前找徐行來幫襯,以便及時為你治療,恐怕你已經見閻王了。”

  百里艷嬌逞強,露出一絲笑容,道:“我這不是沒死嗎……咳咳……你一直在這兒嗎?”

  “候著你好久了……其余人在外頭,預備去白沙湖的計劃。我們剛到豫州,便遭遇敵襲。若不再謹慎些,興許我們便要客死此地了。”銀環端來桌邊的粥,道,“對了,睡了這麼久,餓壞了吧?先吃點東西,我們再細談。”

  雖重傷方醒,百里艷嬌對案情仍關切無比。她隨意吃了幾口熱粥,便想起床見風不名等人,與之商討偵查白沙湖的計劃。可她的傷勢率先不答應,腸子深處傳上來的鑽心劇痛使她不由得再次倒回床上。

  “別折騰了。”銀環擦去百里艷嬌額頭的冷汗,“你昏迷的三天里,雖說杜先生是回去了,但紅拂堂派來了七位高手。有萬里飛鷹海裙,有美中不足易紅顏,還有柏林寺的志和大師,廬山董家三兄弟——董人彪、董人魁和董瓜瓜,帶頭的則是摩天棍郁連舸。除他們之外,眾堂口都派來了支援,馬上就能到。你既已傷成這般模樣,這回白沙湖血案,你少操點心吧。”

  “咳咳……”百里艷嬌蹙緊眉頭,道,“但願……這次的幫手能助我們解決眼下的……問題……焚譜大會勢在必行,不能因這次的案子就……咳咳……就善罷甘休……”

  屋外,忽然響聲大作,似是又有什麼人來了。百里艷嬌奇怪外頭發生了何事,銀環便代她一看。未等銀環出門,顏三娘倒先闖了進來。

  “銀環,不好了,出事了。”顏三娘一進門便壓低聲響叫喚,神情萬分焦急,嚇壞了躺在床上的百里艷嬌。一見百里艷嬌已然蘇醒,她忙收拾起焦急的神情,不再多言。可百里艷嬌再三追問,她還是無可奈何的回答道:“這幾日江湖不太平,東邊兩個堂口趕來的同道……在半道被殺了。現場還有幾具番邦刺客的屍首。依此看來,多半是番邦刺客所為。”

  “還有其他……刺客?”

  “不僅有,還斗得不可開交。”顏三娘急匆匆的喝了口茶,繼續說道,“昨天午時,有弟兄在臨近的野林子里,找到了商玲的屍體。屍體被開膛破肚不說,還被鈍刀磨斷了脖頸,硬生生的遭人擰斷了頸椎。嘖嘖……那場面,我們那弟兄一瞧,當場吐了。與商玲的屍首一同被發現的還有柔然天璽堂的兩名高手,屍體被捅成了馬蜂窩。”

  “竟有此事……”百里艷嬌不可置信,商玲將自己傷得不成人形,居然如此輕易便喪了命。仇還未報,仇人卻已慘死,這令她或多或少有些不甘心。她八塊緊繃的腹肌仍舊劇痛無比,腹腔內腸子陣陣絞痛,一呼一吸似有火燒心肺,令她無法動彈。可越是如此,她便越不安分。她向銀環與顏三娘說道:“如今危機四伏……我怎能如蛆蟲似的蜷縮在床上……告訴大伙……我可以幫上忙……”

  銀環與顏三娘面面相覷,既擔心百里艷嬌的傷勢,又心知她並非勸得住之人。而百里艷嬌依舊不放棄,強忍全身肌肉撕裂的劇痛,一點一點支起自己沉重的身軀。

  “呃!……”

  百里艷嬌手臂肌肉暴起,眼眶漲得通紅。她五髒六腑內熱血燃燒,痙攣一陣陣爬遍她渾身健碩的肌肉。

  “艷嬌,不要……小心傷口開裂!”

  “這點痛算什麼……喝啊!”百里艷嬌牙床緊咬,單手抓牢胸前繃帶。她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在床上支起身子,旋即發出一聲厲吼,胸前繃帶被她一把扯斷。霎時間,兩坨白花花的碩大乳球當即彈出,上下蹦跳兩三回。

  不知是徐行的藥效到位,還是百里艷嬌本身體質不俗,她身上的口子已然結了痂,比常人傷勢愈合所需時間短了五成。見外傷小愈,她自信更甚,奮力挺起肚皮,掙扎著爬下床。銀環與顏三娘趕忙幫襯,將她攙扶起。

  顏三娘打心里佩服,百里艷嬌是個硬點子。

  在百里艷嬌咬牙堅持下,她終於站在了床沿旁。她繃緊著全身的肌肉,以挺直大腿與腰杆。只聽她口中低沉的吐出一句話:“我沒事了……”

  忽然,百里艷嬌眉目一蹙,雙臂硬拉肚皮上的繃帶。旋即,她一聲歇斯底里的高喝,滿身的繃帶被她一把扯斷。隨繃帶徐徐落地,她赤裸而健美的肌肉暴露無余,她凝脂般的雪肌上沾滿香汗,令整具美肉顯得水潤光滑,婀娜非常。

  光是起身,便已要了百里艷嬌半條命。她費力的喘粗氣,寬厚的肩膀隨一呼一吸而上下起伏,胸前兩坨肉球隨之左右擺動,汗水肆意揮灑。

  銀環不可思議的觸摸著百里艷嬌的腹肌,輕做按壓。她不敢相信幾天之內,百里艷嬌的肌肉竟已恢復了彈性,滑嫩的肌膚上幾乎認不出曾經的累累傷痕,唯有幾道大口子留下的痂依稀可分辨。

  百里艷嬌恍若一個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戰士,赤身裸體的立在銀環與顏三娘面前。兩人不斷撫摸著百里艷嬌重生的美肉,以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

  “我確然沒事了……”百里艷嬌費力的吞了口唾沫,道,“帶我去見見大伙吧。”

  “哦哦!”顏三娘回過神,“好。”

  門外,風不名與霍燕娘等人正商談探查白沙湖之相關事宜。當身披薄衫的百里艷嬌出現在他們面前時,不少人面露驚色。百里艷嬌只道無礙,願隨他們一道前往白沙湖。風不名與霍燕娘幾番勸阻,終勸不動執拗的百里艷嬌。

  對此,風不名頗為擔心,若再遭遇一回敵襲,難說百里艷嬌會落得何種下場,最糟的便是她人頭落地,這是風不名最不想看到的。

  “罷了……”見百里艷嬌如此執拗,霍燕娘唯有作罷,道,“艷嬌,你隨我們來,不成問題,可一定要聽從我等指示,不可逞強,行嗎?”

  百里艷嬌微微頷首,作允諾狀。

  除開前幾日與自己並肩作戰的幾人外,在場的又多了幾張百里艷嬌不熟識的面孔。霍燕娘為百里艷嬌一一介紹:八名新人中,有七人是紅拂堂遣來的高手,為五男兩女,恰如銀環所言。其中海裙與易紅顏皆頗有姿色,海裙身材健碩,持一柄朔月細刀。易紅顏較之則稍顯纖細,但較常人則身材挺拔,可惜她側臉有道銅板大小的蝴蝶狀朱砂胎記,印證了美中不足的稱號。

  在紅拂堂兩女俠一旁,是柏林寺的志和大師。其長眉慈面,單手作揖,不興言語。另一頭是董家三兄弟,這三兄弟一個比一個魁梧,是武林中典型的彪形大漢。而七人中,為首的則是有摩天棍之稱的郁連舸。他背後緊縛著一根雲紋闊長棍,是他成名的兵器。棍頭掛一鐵葫蘆,即可作流星錘,又可裝酒。

  在紅拂堂七位支援之外,還有一位小尼姑。

  “阿彌陀佛,小尼號天心,是瑄文師太的弟子。師傅受傷,小尼特來照顧她的。若諸位施主有何吩咐,小尼亦聽候差遣。”

  “師太也是為我等負的傷,你先好生照料她吧。”銀環拍拍天心的肩膀,“白沙湖之事,我等處置便足矣。”

  “那小尼代師傅謝過諸位施主。”言罷,天心匆匆入房門。

  “艷嬌加入的話,我們便有十二人了。”霍燕娘鼓舞士氣道,“較之幾天前,我們隊伍中人手多了一倍。況且敵人勢力混雜,自相殘殺,朝不保夕。白沙湖之事,我們打起信心來,一定能度過去。”

  風不名問:“白沙湖之行,我們需提防的不僅僅是江湖勢力。官府那頭該如何處置?”

  霍燕娘答:“不礙事,紀堂主早已在官府內安插了內應,他會替我們遮掩過去。況且涓流會中亦有不少朝廷相關的人員,打聲招呼不難。”

  幾人互望一眼,心照不宣。

  “嗯……”百里艷嬌靠毅力屹立半晌,終於殘余不多的體力先行耗盡。風不名見她搖搖晃晃,忙在她栽倒的一刻,將她摟在懷里。

  “呃……”百里艷嬌迷惘的抬起頭,小嘴微張,眼神迷離的望向風不名。她一想到自己幾乎是半裸的,便在刹那間叫春風紅透了臉。

  百里艷嬌只披著一件單薄的紗衣,外通內透。風不名懷中緊擁她一身嬌肉,此時肉與肉間僅幾片薄布之隔,觸感柔軟且溫暖,令風不名不禁神魂顛倒。百里艷嬌香汗淋漓,蒸騰的汗香不斷刺激他的肺腔。而當他一眼瞥見百里艷嬌細膩而雪白的肉體時,更叫一個十年門閉今初開,春風入閣洗塵埃。

  “咳咳……”風不名清清嗓子,放開百里艷嬌,“百里女俠,若你身體仍有恙,我看……”

  “我沒事的……”百里艷嬌扭捏的玩著指頭,低頭不敢看風不名。

  一旁的銀環將一切看在眼里,不禁咬起了嘴唇,醋汁暗流……

  ……

  幾番討論後,眾人決定泛舟朝行,沿銀穎河順流而下,入白沙湖。

  翌日寅時,天蒙蒙亮,夕陽如未醒的嬰兒,將明未明。

  風不名與霍燕娘所帶領的十二人分成兩六人小隊,各行一艘小舟。與百里艷嬌共行的有銀環、顏三娘、霍燕娘、易紅顏與郁連舸。

  不能與風不名同行,令百里艷嬌稍有不悅。她不曉得自己為何如此在意風不名,她也不想多余追究,她只是偶爾會拖著腮幫子,支在船邊,向另一艘船的方向望去。流水也好,風情也好,都靜謐

  可惜,這一回泛舟而行,注定九死一生。

  “你們聽見什麼響動沒?”易紅顏打破寧靜,警惕的問其余人。百里艷嬌與銀環面面相覷,不知易紅顏所指為何。

  這一路上,易紅顏的舉動愈發令百里艷嬌覺得奇特。易紅顏的怪,不僅僅是因為臉上有道朱砂胎記,她還是左眼海藍,右眼血紅的異瞳人。除此之外,易紅顏似是有什麼通靈的本事,常常兀自言語,又喜怒無常。所以當她開口說話時,百里艷嬌頗感脊背發涼。

  “阿易雖然有些怪,但確實是個好人。”郁連舸是這般評價易紅顏的。

  相比易紅顏,郁連舸就容易接觸許多。郁連舸長於為人處世,無論言語還是行動都存著幾分客氣。

  至於易紅顏所說之怪聲,百里艷嬌細聽一番,卻無從分辨。

  “嗵!——”

  遠處,一片水花忽的激起,如巨石砸入水中。待百里艷嬌仔細一看才察覺,這並非是什麼巨物落水,而是有物事飛出了平靜的水面!

  “鱉孫,是敵襲!”霍燕娘一聲大喝,趕忙拉起舵槳,調轉船頭。

  躥出水面的物事漸漸張開,有了人形。百里艷嬌這才認清楚,這分明是個只穿著褲衩的男人!

  “糟了!”

  百里艷嬌方才認清楚人臉,那人便從背後掏出一柄鐵弩,飛速張開弩床,向眾人發起進攻。霎時間,百里艷嬌忙掖起花槍,以之圈旋作盾。可百里艷嬌傷勢未痊愈,肌肉方才一拉伸,便有肌肉撕裂之劇痛。她一聲嬌叱,不由得單手捂緊腹肌,小退一步。得虧郁連舸搭了把手,立即耍動雲紋長棍,以棍花擋下成排的弩箭。其余人紛紛出手,擋下一輪弩箭。

  待風平浪靜後,那偷襲之人早已不見蹤影。

  “天殺的,沒想到竟藏在河里,這水性也太硬了。”顏三娘提起寶劍,四顧以備御敵。

  “嗵!——嗵!——”

  這回,躥出水面的不止那一人。百里艷嬌來不及細數,粗一看約莫四五人,其中有男有女,皆只著內衣,膚色煞白如死屍。他們轉換了矛頭,向風不名的船只發起了猛攻。

  頓時,無數箭矢交織成一張密布的黑網,百里艷嬌的心也吊到了嗓子眼。風不名不敢大舉反擊,畢竟他腳下只有一葉扁舟,倘若他真氣大盛,最先遭殃的便是這艘單薄的小舟,如此一來,便害了同伴們。於是,他唯有不斷挽著劍華,以之擋開飛箭。

  同船的其余五人皆非風不名這般的絕頂高手,海裙與志和大師還能算作一流,董家三兄弟則遜色許多。他們費盡渾身解數,勉勉強強擋下了迎面而來的箭雨。

  “嗵!——”

  忽然,船底木板爆裂,水花四濺。而水花之中,竟飛出一人!

  “喝啊!”

  來者厲聲大呼,持劍四撩,有如神助。董家小弟董瓜瓜胸口被劃得森森白骨外漏,鮮血爆濺,轉身落入水中,先行陣亡。水面旋即被鮮血染紅,宛若一朵綻放的紅牡丹。

  見小弟慘死,董家大哥、二哥怒從中來,極欲斬殺來者。他們手中明晃晃的刀子如平地驚雷般落下,可來者已站穩腳跟,步伐輕盈異常,飛速避開了兩人的劈砍。

  海裙見來者殺意大起,直呼:“董家兄弟,不可……”

  未等海裙語畢,董家兄弟兩顆人頭便離開了脖頸,飛旋在半空,鮮血如傘狀展開,肆意向四下噴灑。

  “嗵——”

  兩具無頭屍向後一載,落入水中,濺開血水一大片。

  與此同時,躍出水面的敵人一波接連一波,弩箭發射不斷,令風不名應接不暇。受無數箭矢糾纏,風不名唯有眼睜睜看著董家三兄弟慘死,而無法脫身相助。

  “艷嬌,小心!”銀環一把拉住百里艷嬌的胳膊,將她扯離船沿,繼而大呼,“你發什麼呆呢!”

  百里艷嬌回過神,恰見一支弩箭矢落在她身前。倘若不是銀環眼明手快,她早被箭矢扎穿了天靈蓋,此刻已然腦漿橫流了。敵人數目越來越多,一如群狼狩獵羔羊,四面八方圍住了兩條窄船。

  “嗖——嗖——”

  箭矢如密雨,源源不絕的射來。百里艷嬌與郁連舸再次以槍棍做盾,前後掩護眾人。可百里艷嬌有傷在身,才舞了幾下,一身暴起的肌肉便已疼痛不堪。

  “嘩嘩!——”

  一聲浪響,水花四濺,一條形如蛟龍一般的水柱拔地而起,如倒拔的漩渦,直升天際,激起一片片洶涌的浪花。正當眾人為箭雨而應接不暇時,太陽底下,一道黑影急速躥出水柱,其長劍挑起水霧,令眾人眼前一片模糊。

  也許是長久坐船的緣故,百里艷嬌本欲退避,卻驀然雙腿一沉,粗厚的大腿如被野獸撕咬似的劇痛。黑影見百里艷嬌好收拾,便將她作為先行收拾的目標。

  “呃……呃啊!……”

  百里艷嬌疼得眼眶通紅,大腿除了劇痛外全無知覺。她費勁全力挪動腰身,豐腴的腰肉顫抖不已。

  “艷嬌,小心,快避開!”顏三娘大呼。

  敵人來勢實在是快,根本不給百里艷嬌掙扎躲閃的時機。千鈞一發之間,顏三娘飛身撲向百里艷嬌,將她推倒一旁。

  “啊!……”劍刃破開迷蒙的水霧,直直插進了顏三娘肥潤的臀肉中,害她不禁哀嚎,“疼呀!狗娘養的,竟插我的大肉臀!”

  另一艘船上,偷襲者正與志和大師纏斗不休。志和大師與董家兄弟不同,非好戰易怒之輩,招招以退為進,虛實相交。兩人斗了十幾招來回,一時間難分勝負。

  “這人……”海裙側身欲幫襯志和大師,恰認清了偷襲者的面目,“皮小匠的劉尊榮!”

  “船保不住了,你二人先走!”志和大師年事已高,精力不勝少壯,已然上氣不接下氣,無奈大喊,“貧僧來拖住他!”

  風不名與海裙見志和大師毫無退卻之色,心知他心意已決。眼下木船開裂,再僵持下去,遲早淹死河中。風不名高喝一個“走”字,旋即飛身上河。海裙見勢,緊隨其後。兩人踏水面落葉而行,如飛燕般穿梭水面。

  落葉順流而下,上下浮動兩三番,激起幾片清淡的漣漪。

  “啊!……”志和大師一聲哀呼,血濺船板,隨破裂的木船沉入河中。

  “不!”風不名回首望去,見志和大師也見了閻王爺,不禁憤恨難當,當即揮出一道磅礴的劍氣。躍出水面的幾名襲擊者當場被劍氣所腰斬。待屍塊零零散散落入水中,風不名與海裙已匿入河邊林中,不見蹤影。

  風不名撤入林中,全都被百里艷嬌看在眼里。她松了一口氣,可轉而又不安起來——海裙是個落落大方的美女,不知……

  “受死!”敵人長劍隨風而來。百里艷嬌趕忙提槍招架,與之來回過了幾招。她回過神,意識到眼下不是自己空空吃醋的時候。銀槍與長劍“乒乒乓乓”碰撞不斷,打出一道又一道耀眼的金光。因來襲者與她糾纏不休,光憑郁連舸一人無法擋下全部箭矢,其余人唯有自求多福。

  一旁顏三娘翹臀被穿刺,捂著血淋淋的屁股,只得以單腿站立。好在她劍法高明,自保不成問題。

  “嗚……”銀環退了一步。只見她衣襟敞開,三支箭矢扎在了她肚皮上,輕薄的衣衫被血染的通紅。

  “銀環!不要!……”

  百里艷嬌焦急萬分,奮力一腳踢開對手,旋即轉身,衣衫飛揚,手臂長伸,欲拉住銀環的手。可銀環木訥的望向百里艷嬌,踉踉蹌蹌的退了幾步,無力的向後一栽。百里艷嬌僅抓住了她的衣袖,又一用力,撕下了她半身衣衫。銀環身子繼續向後隕落,僅存的衣衫散落一旁,赤裸裸的嬌軀落入了水中。與董家三兄弟及志和大師一樣,銀環的鮮血亦在河水中漸漸散開。

  “不!不!……”

  “艷嬌,背後!”

  百里艷嬌還未從悲痛與震驚中清醒,只覺得胸口一涼。顏三娘的喊聲在她耳中回響,令她頭暈目眩。

  湍急的水流下,無數黑影潛伏水中,順流而行。

  遠方,林影斑駁,風過茂林,響動不停。

  “呃……”百里艷嬌低頭一瞥,沾滿鮮血的劍鋒穿透了她的胸膛。她的腰帶不知何時斷成了兩截,衣衫隨之散開,厚實的腹肌也被驀然劃了一道兩指長的細長血口,皮肉外翻。

  “噌——”

  利劍抽出百里艷嬌的胸膛,血流若風吟。

  劇痛令百里艷嬌渾身顫抖,她不得已緊緊握著銀槍,以之支撐自己沉重的肉身,並盡力壓住血流不止的肥厚腹肌,五指揪得皮肉上滿是褶皺。她自知不能倒下,否則便會像銀環一般落水而亡。她咬著牙,向敵人聲嘶力竭的怒吼:“我要你……血債血償!……”

  “做夢!”

  敵人揮拳暴擊百里艷嬌腹肌。厚實如丘的腹肌當即凹陷下去,一腔熱流涌上喉嚨,轉瞬間口中鮮血噴涌。

  “不行了……要堅持不住了……”百里艷嬌暗暗自言自語,不禁愁眉緊鎖。她手腳都在顫抖,粘稠的血沫子沿嘴角滴落。暴起的肌肉與青筋僅僅令她的肉體堅強了幾分,可她已無法還擊,不過是具挨拳頭用的人肉樁罷了。

  “噌——”

  利劍再次穿透百里艷嬌的嬌軀,陷入她肉感十足的腹肌中线。肉縫間沁出幾顆豆大的血珠,徐徐落下。

  “噌——噌——”

  百里艷嬌被敵人當成了玩具,利劍捅穿了她的肚臍,又在她小腹上開了幾個通透的眼子。

  “呃啊啊啊啊!!!!……………………”

  百里艷嬌歇斯底里的哀嚎連連,健碩的肉體早已千瘡百孔。然而,她仍舊堅持著,並未因脫力便倒下。

  “嗖——嗖——”

  頓時,兩支漏網的箭矢扎進了百里艷嬌肥碩的乳肉里,她衣衫零落,肥乳晃動不已,血水外漏。

  “怎會如此……”百里艷嬌四望,顏三娘、霍燕娘、易紅顏與郁連舸或多或少皆被箭矢刺中,情勢萬分危急。她又望向沉入水中,不見蹤影的志和大師,明白了此時此刻自己該做什麼。

  “都走!”百里艷嬌大呼,“你們走!我拖著他!”

  “艷嬌……”

  “走啊!”

  百里艷嬌一聲狂吼,雙臂高舉,腋毛畢露,提槍猛砸向敵人。奈何敵人行動靈巧,躲過了她魯莽一擊。

  “走!”

  百里艷嬌再次大吼。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百里艷嬌是在為他們拖時間。

  “我們走。”郁連舸抽身擋在百里艷嬌一側,向其余人說道,“你們先行一步,我殿後。”

  顏三娘與霍燕娘心有不甘,可為了不辜負百里艷嬌的苦心,不得已拋出船槳,繼而縱身一躍,腳踏船槳,棄船而去。易紅顏緊隨兩人,以船槳做踏板,飛身跳出河界。

  “百里女俠,抱歉了……”

  “無事,快走……”

  郁連舸擋下最後一輪箭雨,亦離百里艷嬌而去。

  “咳咳……”百里艷嬌吐著血,奄奄一息。

  船上的敵人無奈攔不住逃走的霍燕娘等人,只得以劍點地,手撕其衣衫,圍著百里艷嬌漫步,端詳其遍體鱗傷、毫無還手之力的嬌軀。

  “呵呵,別以為他們跑了,便能安好。我們不會罷休的。”這人單手抓住百里艷嬌一顆乳球,用力揉捏,道,“騷貨,當真一副好皮囊,嘖嘖……你以死相抗,助同伴逃走,也算是個貨色,值得一記。報上名來!”

  百里艷嬌高挑健碩的身軀如風中殘燭,來回搖晃,隨時都會倒下,全靠一杆銀槍支撐。可她氣勢卻絲毫不減,只道:“要我自報家門……你也得……報上名來……”

  “好!有意思,我乃白輪回是也。”

  “白輪回……呵呵呵呵……我記住了……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百里艷嬌……”

  “百里艷嬌?哈哈!今日我竟能斬殺天下第一歌女,何其快哉!”

  “哼哼……”百里艷嬌吞了口血水,越發疲憊,幾乎要閉上雙眸了,“鼠輩……”

  “白兄,這機會分我一半如何?”另一人跳上船,道,“本人劉尊榮。百里女俠,不知可否將你的性命留在我手里?”

  “呵呵……”百里艷嬌又吞了口血唾沫,清了清嗓子,挺直顫動不已的腰杆,緊繃八塊腹肌與腰肉。臨死前,她想像個英雄一般走完最後一段路。

  “萬里赴戎機——

  “關山度若飛——

  “朔氣傳金柝——

  “寒光照鐵衣——

  “將軍百戰死——

  “壯士十年歸——”

  “不愧是天下第一歌女的絕唱,非凡塵之音。聽之聞之,三生有幸。”白輪回奉承罷,心中感慨萬千,不禁提起了長劍,“可惜,今日依舊是你的死期。”

  話音剛落,兩柄長劍一前一後穿透了百里艷嬌的胸膛。兩條支肉實大腿顫抖不已,已無法支撐她沉重的嬌軀。血水順著她的腹中线,在她股間滴落。

  清風徐徐,忽有小雨淅淅瀝瀝。

  “嘀嗒——嘀嗒——”

  血水不斷被雨水衝洗開。

  百里艷嬌木訥的立在原地,眼中的光明逐漸消散。白輪回與劉尊榮魚躍入水,遁去無蹤。

  轉眼間,萬千箭矢射向百里艷嬌。終於,她滿是傷痕的肉體隨翻到的窄船沉入水中。

  陡然,小雨變作大雨,傾盆而下……

  ……

  “我說摸魚柴,我這兒是窯子,你把死人往我這頭搬是幾個意思?趕緊滾,晦氣。”

  “焦老媽子,你摸摸,這婊子還有氣,沒死透呐!你瞧瞧她長得,這叫一個水靈。你瞧這奶子大的,兩手都抓不滿一顆肉球。你瞧這肉,要多結實有多結實,保准耐肏。你別不信,早晨我撈上這騷婊子之後,就已替你驗過了。”

  “驗過?”焦老媽子濃抹的眉毛一挑,打量著眼前這具傷痕累累的女屍。她掰開女屍兩腿一瞧,濃汁從她腿縫間直往外淌。好在這具“女屍”還熱乎,可能當真沒死透。焦老媽子大鼻孔哼哼,張口道:“你這殺千刀的,賣給我的物件還是自己用過的二手貨!”

  “話別說的這麼難聽嘛。這婊子,我撈上來的時候就已經不是黃花閨女了。你看她,這騷模騷樣的,不守婦道,多半以前就是賣的。焦老媽子,你我鄉里鄉親,街坊鄰居的,我也不少照顧你這兒生意。你看,二十兩成不成?”

  “二十兩?這般貨色你還膽敢賣我二十兩?瞧瞧她渾身插的十幾支箭,瞧瞧這幾道比我指頭還長的口子。光治她的湯藥費都不止這數,更別提能不能救活。治好了也是一身疤,客人都喜歡細皮嫩肉的,誰能看上這種貨色?五兩,最多了。”

  “別啊,一趟生意就三兩了。五兩,我這都光顧不了第二回。”

  “哼,不算湯藥費,衣食住行不要銀子嗎?胭脂水粉不要銀子嗎?你以為你那三兩銀子能抵得了姑娘們的開銷嗎?不賣就滾!”

  “滾就滾。有這天仙一般都婆娘天天給我肏,我還不光顧了呢!”

  說罷,摸魚柴轉身便要走。這下子,焦老媽子倒急了眼。焦老媽子好賭,一見這赤身裸體的女子,她便打算在女子身上押筆大注。她本打算從摸魚柴身上摳點開銷,如今看來沒這麼容易。

  “六兩。”

  “十八兩。”

  “七兩……”

  兩人最終將買賣定在了十三兩加一貫錢,這便是百里艷嬌的肉價。若將她剖了解了,一身美肉當豬肉賣,可能還會賣得稍貴一些。

  被賣到土窯子後,焦老媽子找了名游方郎中,替百里艷嬌療傷下藥。算上藥錢,醫治百里艷嬌僅花了不足四兩,遠比焦老媽子估算的便宜,卻還是把她心疼得天天敲著算盤珠子,連連唉聲嘆氣。

  百里艷嬌在這座不知名的土窯子里躺了五日,外傷愈合非常迅速,連痂都褪了。焦老媽子看著她這副白滑的細皮嫩肉,頗為不可思議,竟連一點疤痕都不留。

  第六日,百里艷嬌渾渾噩噩的睜開了眼,五髒六腑灼燒般的劇痛立即刺入了她心頭。焦老媽子抓的是最劣等的藥材,雖說救了她一命,卻也在她虛弱的身子里埋了不少藥毒,給她一身的內傷火上澆油。

  “嘔……”百里艷嬌身子一挺,腹肌隆起。她一把抓住腹肌的皮肉,一陣嬌顫,向枕邊吐出一口濃稠且惡臭的瘀血。

  “夭壽了!”焦老媽子一把揪起百里艷嬌的頭發,將她拽離床頭,“你把血吐床上,還怎麼接客?哎呀,又得費工夫打掃。”

  “接客?……接什麼客……”百里艷嬌眼神迷離,並未十分清醒,迷糊中問道,“其他人呢?……三娘呢……”

  “三什麼娘,這屋子都給你躺六天了,別占著茅坑不拉屎。”焦老媽子一把揪住百里艷嬌的耳朵,幾乎要將耳朵撕了下來,“既然醒了,就給我快下床。走,我們去大堂。”

  百里艷嬌本欲反抗,可稍稍一提氣,丹田便疼得撕心裂肺。她這才察覺自己內傷頗深,一時無法運氣了。

  “走!”焦老媽子揪著百里艷嬌的耳朵,將她硬生生拖下床。屏風外是灌滿涼水的澡盆子,焦老媽子叮囑她趕緊卸下繃帶,把身子清洗干淨。

  冰涼的水刺激著百里艷嬌的皮肉。夏日炎炎,她卻在四面無窗、暗無天日的黑房內凍得渾身發抖。冷水將她原本朦朧的意識刺激得無比清明,她意識到自己不得不屈居於人,於是以冷水洗刷去身上的汗垢與血汙,以此換取重見天日的機會。

  焦老媽子給百里艷嬌留的是一身粗糙的布衣,僅以紅色粗染,穿之毛糙非常,且有染料的異味。況且,焦老媽子沒給她留肚兜之類的內衣,外衫內部中空,緊貼肉體。她細嫩的肌膚被磨得發癢,煞是難受。

  “人呢?”焦老媽子在門外大呼,“還沒完事兒嗎?”

  “行了……我好了……”百里艷嬌委屈的咬著嘴唇,徐徐推開房門。

  焦老媽子上下打量眼前這美人,只見她衣襟極限敞開,恰遮住兩顆粉葡萄,酥胸半裸,深邃的乳溝由上至下全都漏在外頭,上腹若隱若現,线條優美,不肥不瘦,白淨的肌膚吹彈可破,似鮮豆腐一般嫩滑。焦老媽子頗為滿意,微微頷首,稱贊道:“我這寶,看來是押對了。”

  盡管已百里艷嬌心里已有了模糊的答案,可她還是問道:“這究竟是何處?你要我做什麼?我的朋友呢?”

  “這兒是窯子,我不曉得你有什麼朋友,但你已被賣身至此處,那你就得接客。”

  “怎能如此……”縱然已有心理准備,百里艷嬌仍是又驚又怒,恨不得一掌打死眼前這塗滿濃妝的囂張老嫗。可她如今是虎落平陽,只得臥薪嘗膽,按捺住心中的忿忿不平。

  “姑娘們都在堂子里,你別愣這兒,快走。”焦老媽子抄起竹尺,飛快向百里艷嬌的大肥臀上一抽,抽得臀肉亂顫。百里艷嬌被焦老媽子趕鴨子似的抽,硬生生的趕到了大堂。

  這土窯子比銀環所在的香環水榭差了十萬八千里,來嫖的客人皆是毛手毛腳的莽夫,才揪住一位姑娘,轉身便往房里帶。幾間房內“咿咿呀呀”叫聲一片,比雞鳴狗吠更難入耳,堪比正拷問囚犯的地牢刑房。

  堂上的琴妓似是初學未久,樂聲零碎,奏得人心煩意亂。

  “小雪,嘿嘿,彈得當真不錯……”喝醉的嫖客大步跨上琴台,抓著琴妓的手一通親吻。焦老媽子非但不加阻止,反而笑容滿面的招呼嫖客,暗中向琴妓使了個眼色。琴妓花枝招展,嫣然一笑,見生意上門,趕忙牽起嫖客的手,帶去房內。

  不過片刻,又有一間房內雞鳴狗吠叫聲一片。

  百里艷嬌嗤之以鼻,趁焦老媽子不備,掙脫其手腕,大步向琴台走去。焦老媽子當即大駭,怕她對客人做什麼手腳。可她不過輕撫琴面,旋即端琴而坐。

  在焦老媽子走上琴台前,百里艷嬌單指扣弦,撥出了第一個音調。

  台下賣笑的妓女與喝花酒的嫖客一怔,紛紛將視线投降百里艷嬌。

  “雲想衣裳花想容——

  “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

  “會向瑤台月下逢——

  “名花傾國兩相歡——

  “常得君王帶笑看——

  “解釋春風無限恨——

  “沉香亭北倚欄杆——

  “沉香亭北倚欄杆——”

  百里艷嬌清歌一曲,聽得妓女涕零紛紛,嫖客掌聲陣陣。琴台一旁,焦老媽子愣了半晌。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只花十幾兩,竟買了個無價之寶,簡直是一本萬利,天上掉下了個聚寶盆。

  “嘿嘿,莫非這妹妹就是我前些天撿來的?”

  人群中,摸魚柴撓著髒兮兮的脊背,跨上琴台,走近百里艷嬌。焦老媽子急忙護在百里艷嬌身前,打算跟摸魚柴漫天要價。摸魚柴自是不答應,自己賣出去的女人,豈有花錢才能享用之理?

  焦老媽子被摸魚柴一巴掌扇到台下。轉而,摸魚柴一把扯住百里艷嬌衣襟,將她往懷里攔。

  “呀啊!~住手,不要啊!~”百里艷嬌大聲嬌喊,卻被摸魚柴一把撕開衣襟。她胸前一對大肥乳當即從衣襟里滑倒了外頭,引台下嫖客一通歡呼。他們齊聲起哄,一聲聲“脫!脫!脫!”更助長了摸魚柴的氣焰。

  “要命啦!快來人啊!”焦老媽子殺豬似的哀嚎。她這般一嚎,看門的兩彪形大漢趕緊跑進堂子里。

  眼看兩名彪形大漢要收拾自己,摸魚柴趕忙從褲腿下抽出一柄明晃晃的短刀,抵在百里艷嬌的脖頸上。百里艷嬌不由得緊閉雙眸,纖細的脖頸上被刀口壓出了一道淺淺的血口子。摸魚柴橫眉怒目,刹那間,他覺得自己仿佛萬軍叢中的趙子龍,一聲大喝:“誰敢上來?”

  “住手!”焦老媽子趕忙制止大漢,向摸魚柴舔著笑臉,“有話好說。”

  “哼!”摸魚柴不搭理焦老媽子,倒是向台下嫖客大呼,“想不想看我肏這新來的騷貨?”

  台下齊聲應答:“想!”

  焦老媽子不敢得罪這麼多客人,只得向看門大漢使個眼色,令他們退去。她心想,摸魚柴不過是個九流漁夫,鬧不出什麼水花,自己吃點小虧也就罷了。

  “不要呀!~”隨著百里艷嬌一聲哀婉的嬌呼,她的衣衫被摸魚柴撕成兩半。她赤身裸體立在台上,嬌軀畢露無遺,望著台下嫖客們的淫穢目光,立即護住豐腴的胸脯與黑森森的下體。

  “娘的,這腱子肉可真厲害。”

  “你看那纖細的楊柳腰上竟有八塊腹肌,嘖嘖……”

  “這壯實的肉身,可當真叫我自慚形穢了。”

  議論聲中,百里艷嬌羞紅了臉蛋子,恨不得找條縫鑽。正當她回身想逃時,摸魚柴一把掐住她的後頸,將她拉回台前。只見她手腳亂擺,肥乳四顫,口中連連嬌啼:“呀啊!~~住手,不要這樣呀!~~”

  “哼!騷貨,一聲腱子肉有什麼用,連我一條胳膊都掙脫不開!”摸魚柴大臂一扣,虎口一壓,將百里艷嬌的脖頸當做一條活蹦亂跳的鮮魚,死死壓制在了琴台之上。

  百里艷嬌亂甩的肥乳砸琴面,琴弦急急噪響,“噔——噔噔噔——”聲聲如驚雷此起彼伏。

  “呃~~不要啊~~好疼~~”百里艷嬌哭喊哀求,淚水模糊了俊俏的臉蛋子,可卻只叫台下人與摸魚柴更興奮而已。

  摸魚柴可不懂什麼憐香惜玉,他只管享受眼前的美肉。百里艷嬌肌肉充血緊繃,在他臂下掙扎不已,他索性一記大巴掌砸在百里艷嬌肉實的大肥臀上。見百里艷嬌肥臀汗水揮灑,冒出一道鮮紅的掌印,他得意的笑道:“這屁股蛋子真叫一個大,一股騷味!”

  “干她!干她!……”台下眾口一聲的高呼。

  遂而,摸魚柴掐住百里艷嬌兩瓣又圓潤又肥碩的臀肉,如凝脂般的玉臀彈性十足,沒成想這一把竟掐得臀肉汁水橫流。摸魚柴不禁贊嘆她肉質鮮嫩,是為肉中絕品。

  待摸魚柴一把將兩瓣臀肉掰開,一聲“噗——”的尖銳響聲迎他的面而來。他立即撕扯開百里艷嬌等臀肉,罵罵咧咧道:“操!死騷貨,居然衝我連放屁!”

  借著怒意與欲火,摸魚柴掏起兒臂粗的碩大陽根,一鼓作氣,塞進了百里艷嬌蜜穴里。

  “呀啊啊啊啊!!!!~~~~~~~~不要啊!!~~~~”

  百里艷嬌的哀鳴悲慘無比,而摸魚柴卻在她體內游龍戲鳳。粗大的陽根直通百里艷嬌子宮,不斷向其中灌溉精華。

  “啊啊啊啊!!!!~~~~~~~~不要!!~~~~好疼啊!!~~~~”

  百里艷嬌的哀鳴遲遲未平,可摸魚柴卻正在興頭上,不死不休。

  “噔——”

  伴隨下體一次次交合的節奏,摸魚柴抓起百里艷嬌的後頸,又將她豐腴健碩的身子狠狠扣下。兩坨肥乳頻頻猛砸琴弦,竟將一根琴弦砸斷。斷弦當即爆出一聲哀鳴,似垂死絕唱。

  “呀~~疼死我啦!~~”

  斷弦在百里艷嬌乳肉上抽出一道紅印,害她嬌呼不止。又有兩段弦夾住了她兩顆粉嫩的乳頭,揪得乳頭上滿是血絲。當摸魚柴又將她拽起時,她被琴弦絞住的兩顆乳頭拉得長了一截。

  “噔!——”

  摸魚柴再次將百里艷嬌一身美肉狠狠下扣,又一根琴弦隨之斷裂。斷弦崩開之際,抽得百里艷嬌肥乳皮開肉綻。

  “噔——噔——噔——噔——”

  一根一根琴弦被百里艷嬌的肥乳砸斷,崩弦聲交織成一首哀曲。遂而,摸魚柴爽上天際,雙手緊緊抓著她的腹肌!

  “來了……來了!來啦!!~~”摸魚柴將百里艷嬌高高抱起,向她子宮中灌溉去一波又一波濃稠的精華。

  “不!不!不要啊!!~~~~”

  百里艷嬌美目翻白,長長的吐著舌頭,止不住的瘋狂搖頭,心中崩潰欲絕,不敢相信自己的春閨被如此腥臭而汙濁的白汁玷汙了。

  “爽……”摸魚柴舔舐著百里艷嬌的肚皮,快感溫存。

  “呀啊啊啊啊!!!!~~~~~~~~來了!!~~~~”百里艷嬌急氣猛喘,柔弱的身軀不由得一陣嬌顫,蜜水一時間狂飆。繼而,滴滴答答的尿水灑在了琴弦盡斷的琴面之上。她無力的撫摸下體,望著指尖渾濁的粘液,她長舒一口氣,默然道:“終於~~結束了~~”

  正當百里艷嬌以為自己終得以解脫時,卻發現摸魚柴仍意猶未盡的親吻著她八塊隆起的厚實腹肌。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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