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嬌死劫·尾聲——熟成女俠慘遭出賣,掉入死敵所設的陷阱,一身老淫肉淪為男人的玩物!
尾聲 百靈挽歌
時逾二十六年,百劫生已二十有六,正值弱冠之年。他隨母親美人屠夫血百靈已闖蕩江湖二十余載,見識甚廣。而百靈一年前便已年過五旬,已然遲暮,霜雪染發白,唯有一身健碩肌肉不改。她的腹肌在年復一年的精心鍛煉下維持著精美的八塊狀,再不見當年妊娠痕跡。
百靈依舊裸身行俠,縱使在自己兒子百劫生面前,亦無所顧忌的裸露著窈窕的肉體。而她不曉得的是,百劫生看她身子的神色,正一天天的淺淺變化著。
……
這一天,百靈剛練過晨操,一身赤裸裸的雪肌香汗淋漓。她甩起一頭已然花白的長發,高高束到腦後,簡單結了個發髻。望著自己腋下、小腹下同樣花白的體毛,她不禁感慨著歲月不饒人。
平日里,百靈晨操過後,總會在石潭瀑布底下衝洗一番,今日亦不外如是。清澈的泉水順著她絲滑的肌肉溝壑,衝洗去油膩泥濘的汗漬,令一身美肉清爽無比。
回想幾日前,百靈打聽到當年跳崖的大將軍百里艷紅並未故去,而是化身他人,在北虜地域行俠仗義。又聞百里艷紅將軍近日里遭遇不測,尋求義士救助。百靈得知後,欲即刻動身營救。
百靈擦洗過身子,不免又心生感慨——年輕時潤滑的皮囊,如今已糙如粗紙。她喚道:“生兒,又要上路了。來,替娘上點油。”
因常年全裸出行,又受過諸多損傷,百靈的肌膚飽經風霜。她將金盞、桃花、茉莉等花搗碎萃精,又與香油混合,制成獨創的百花精油。出行前,她會將百花精油抹遍全身。而每次給她美肉上油的工序,則由百劫生代為完成。
替百靈上油是個繁瑣卻又叫人興奮的活,望著百靈淫靡的玉體在自己面前毫無防備的橫陳,縱然身為她的兒子,百劫生也無法抗拒的產生了色心。如此日復一日二十余年,百劫生的欲望愈發難耐……
而這,便是百靈走向末路的緣由之一。
百劫生將棕褐色精油抹在手上,來回搓揉。待掌心中的精油抹勻後,他便張開雙掌,“啪——”一下子拍上百靈的肥乳。只見百靈肥乳一陣波動,晃得嫩肉漣漪四起。遂而,百劫生速速搓起這對白花花的肥乳肉,一圈一圈來回塗抹,將雪白的皮肉抹成了騷浪的小麥色。
看著百劫生認真給自己肥乳上油的模樣,百靈撫摸他的腦袋,心中一片欣慰,於是戲弄道:“生兒,你兒時可用力吮娘的奶頭了。你瞧,娘這奶頭就是叫你咬黑的。”
百劫生揉著百靈的美乳,見她忽然溢乳,忙上嘴一通吸吮。一瞬間,乳香在百劫生唇齒間滿溢。他舌頭舔干淨淌出唇邊的奶水,道:“娘,你都這把年紀了,還有奶呢~”
百靈戳了戳百劫生的腦門,笑嗔:“傻小子,倘若娘奶不足,怎麼把你喂得如此壯實呢?可惜,年輕時,娘的奶子可挺拔了,而今卻垂下去了幾分,當真架不住歲月流逝呀~”
“沒有的事!”百劫生捧著百靈的肥乳,道,“我只覺得娘的奶子尚與年輕時一樣挺拔誘人。”
“說什麼呢~”百靈不禁覺得好笑,又在百劫生腦門敲了個爆栗,嬌嗔,“哪兒有兒子說娘的奶子誘人的~你這般好色,不會看上人老珠黃的老娘了吧?”
百靈隨口一開的玩笑卻正中了百劫生的心思。他臉一陣通紅,忙吐出百靈的乳頭,責怪百靈胡說八道,口不擇言。
待百靈的一雙美乳被塗得一片美黑後,百劫生又沾了點精油,“啪——”的兩掌拍在了百靈緊繃的八塊腹肌上。百劫生每每都禁不住贊嘆人間竟有娘親這般完美的肉體,柔軟的肥乳與堅硬的腹肌近乎無縫銜接,一柔一剛天衣無縫的相配,恰恰暗合陰陽協調之道。
“娘,你的腹肌可真硬呢~”
“這可是娘練了五十余年的寶貝~”百靈故意抬起胳膊,露出腋窩體毛,又加緊繃住腹肌,向自己親兒子毫無遮掩的展示赤裸嬌軀上流水一般流暢的肌肉线條。
百劫生掌持百靈厚實的大塊腹肌,順著豐富層疊的肌肉體,將精油徐徐填入鮮明立體的腹肌溝壑中。
“生兒~”百靈輕吐蘭香,舒張腹肌後,又再次緊繃起來,“小時候,你可最愛在娘的腹肌上跳高高了呢~”
“娘,你的腹肌外柔內剛,像蹦床一般彈性十足。”百劫生大幅度按摩起百靈肥厚的上層腹肌,隨掌心捏出變化的形狀,“可惜,兒時我只到你腰頭,如今可比你還高了。倘若我還在你的肚皮上蹦蹦跳跳,非把你踩死不可。”
“哼~為娘有內功護體,腹肌可硬朗了,你怎麼可能輕易踩死我?”百靈得意的腆起肚皮,“你可記得小時候,你總拿娘的肚皮做軟床,拿這對肥奶做枕頭,一睡便是一下午,睡得可香了。”
“可如今我都已年過弱冠。娘,你的肚皮可容不下我咯~”百劫生已將百靈正面腹肌抹遍,塗得八塊肌肉黝黑一片。轉而,百劫生便將一根指頭緩緩插入百靈肚臍之中。
百靈嬌軀不禁猛地一顫,發出“呀啊~~”的一聲嗚咽,刹那間滿面嬌紅,兩條肉實的長腿猛然一蹬,止不住的一陣陣痙攣。
“生兒~~太刺激了!~~別捅那麼深呀!~~”百靈嗷嗷叫喚不已,一對抹得黝黑的肥乳拍得“啪啪——”陣陣響。
見百靈股間突然飆出一股股芬芳的蜜水,百劫生故意抽出半截手指,又硬插了回去,來來回回幾番,攪得百靈肚臍眼里“滋滋——”作響,害她尖叫連連。
只聽百劫生道:“娘,再忍忍吧~話說,你的肚臍眼怎會總是如此敏感?”
“嗯~~”百靈一邊噴著水,一邊叫喚著,“娘的肚臍被刺穿過好多次~~自然敏感非常~~生兒,輕點啦~~”
百靈這副瘋狂高潮迭起的模樣,任哪個男人看了都無法自拔,百劫生又怎會輕易罷休?故而,百劫生嘴上答應了幾句,卻仍一次接一次用指力的捅著百靈的騷臍,捅得腸油都從肚臍眼子里冒了出來。
望著自己肚臍口子上一片油花,百靈的嚎叫一次勝過一次,直達巔峰:“嗚啊!~~娘的肚臍太厲害了~~不行呀!~~”
百劫生目不轉睛的觀看著百靈風騷的高潮表演,心中欲火熊熊。百靈已然沉浸於虐臍而生的快感之中,顧不得其他。百劫生便岔開百靈一雙顫抖不止的肉腿,將襠部貼了上去,來回磨蹭。
一時間,母子的陰陽私物僅相隔一塊布料。若放在平時,百靈早已扇了百劫生一巴掌,可眼下她神智崩潰,根本未注意自己正被親兒子侵犯。
百劫生來回蹭了幾下,很快褲襠內便露出了汁液,濕了褲襠內一大片,這番欲入還休的距離感倒更令他投入了。
沒成想百靈似有所察覺,尖叫著:“生兒~~什麼硬硬的物件在蹭娘的老騷屄啊?~~生兒~~嗚嗚~~硬物件要進去了~~”
百劫生忙撤回自己堅挺的陽根,單手匆匆將精油抹在了百靈發黑的蜜穴上。他意猶未盡的望著眼前失守的嬌軀,不禁吞了口唾沫,他自知還需要忍耐一二日,便能盡情享受眼前這具美好肉體。
“娘,我在替你上油呢。”百劫生解釋道,“你可別再掙扎了,我都塗不上咯!”
百靈嬌嗔:“嗚~~你又折騰我的臍眼子~~又折騰我的老騷屄~~我怎可能按捺得住嘛!~~嗚嗚!~~呀啊啊啊!~~”
旋即,百靈兩眼一翻白,當即失神,爽得昏死了過去……
……
百靈昏睡了半個多時辰,才勉強蘇醒過來。這段無知覺的時間內,百劫生已為她全身肌膚抹上了一層精油。緣此,她一身肌肉變得黝黑又油光蹭亮,叫人垂涎欲滴。
其實,百劫生本想趁百靈昏迷之際,借百靈的身體盡情發泄欲望。可最終,他還是壓制住了欲火——他尚有大事要做,絕不能有半點差池。
“生兒,你去備好駿馬……”百靈昏昏沉沉的爬起身子,“娘清醒清醒,我們便一同北上。”
此去千里,百家母子二人一路風塵仆仆。至入夜,已行三五百里。
百靈本想日夜兼程,可經過一日騎行,卻覺得疲憊不堪,無法再繼續趕路。她不由得感慨自己年老力衰,多年未進行過如此的長途跋涉,如今竟已力不從心。
於是乎,母子兩人在邊界清水驛落了腳。
可惜,百靈所不知的是,令她疲憊的並非是自己年老力衰,而是她親手養大的兒子——百劫生所做的手腳。百劫生知她通曉藥理,尋常蒙汗藥無法瞞過她的眼睛,因此百劫生未直接對她直接下藥,而是將一種名為“白姬伽藍”的花喂給了百靈的坐騎。此花藥力不會被馬匹吸收,卻會隨馬匹的汗水發散開。百靈騎馬,一絲不掛,不僅口鼻中吸入了白姬伽藍的藥力,一身裸露的肌膚也沾了不少。
如此循序漸進的吸入藥力,縱使百靈也無法察覺。至入夜,藥力發揮,百靈才感覺到了幾分疲憊。
轉眼工夫,百靈已在床上呼呼大睡。良機已到,百劫生抱起百靈睡死的嬌軀,將一身淫肉的橫陳於桌案之上。
“娘,只怪你自己不識時務,還賣弄風騷。”
百劫生將食指插入百靈肚臍眼中,來回攪動,摳得百靈昏睡中仍囈語連連,嬌嗔著:“好深~~不要~~”
此情此景,又勾得百劫生心中欲火焚身,只想一享尤物母親的溫柔。可大業為先,百劫生按捺住了心中悸動,轉而抽出一支銀針,徐徐扎入百靈敞開的肚臍口中。
百靈似是感受到了銀針入臍,不由得扭動起曼妙的腰肢,婀娜豐腴的腰肉隨之不斷震顫。隨著銀針愈發深入百靈這口深邃發黑的騷臍,她小嘴中吐出的嗚咽愈演愈烈。
“啊~~啊~~臍眼子~~啊~~又被爆了~~我等這一天好久了~~啊~~好舒服~~”
百劫生不禁冷笑,道:“娘,你果然是個心口不一的騷貨~睡著了才肯吐真言~”
“啊~~弄壞我的騷臍眼子吧!~~”
“是是是……”百劫生隨口應付百靈的夢囈,從懷中掏出一口小瓷瓶。打開瓷瓶後,他便將其中液體滴在銀針頂端。反映著燭光的液珠順銀針進入百靈臍中,漸漸滲入其皮囊。
見百靈的肚臍將液體全部吸收後,百劫生又摸出一管竹筒。他岔開百靈一雙肉腿,任其股間發黑的零碎全然畢露。繼而,他又將竹筒一頭衝向百靈的下體打開。
夜深人靜,百劫生默默注視著打開的竹筒,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忽見一只指頭大小、通體烏黑、渾身帶刺毛蟲的爬出了竹筒口,受百靈體味吸引,緩緩爬向她兩股之間——此蟲是百劫生背著百靈,偷偷培育了整整一年的蠱蟲,名為“斷腸蠱”。方才百劫生埋入百靈臍中的液體,乃斷腸蠱所嗜好的“百草靈汁”。這百草靈汁原本是一位鎮魂安神的補藥,可助人安眠,今時今日,卻成了百靈的索命符,隨筋脈運轉而混入了她的丹田。
斷腸蠱緩緩爬向百靈股間,如一段黑便一般鑽入了百靈的肛門。百劫生吞了口唾沫,直至斷腸蠱全然沒入百靈的直腸,他懸著的心才算落下。
百劫生擦了把額頭的冷汗,將百靈抱回床上,一生中第一次吻上了她紅潤的玉唇。
一切准備皆畢,只待明日見分曉……
……
清水驛歇息一晚後,百靈似是重獲新生一般清爽。百家母子遂夜以繼日的趕路,一路跑死了三四匹駿馬,一日一夜行七百余里,終至傳言中百里艷紅遭囚禁之地——冀州。
時值冬初,南方微涼,而北方已風雪交加,冀州之地更甚。可盡管天寒地凍,氣候惡劣不堪,百靈仍赤身裸體的走在街巷間,腰肢漫扭,肥臀左右擺動,目光傲視圍觀者,靠一身精油與雄渾的內力來抵御嚴寒。
依照线報,百里艷紅暫且被羈押在冀州大牢中,以謀逆罪論處,過月中便會被斬首示眾。冀州大牢並非可輕易出入之地,縱然百靈有萬夫莫開之勇,也不敢輕舉妄動。
當年獨孤憶雲仗一柄斷劍,破千百人堵劫,得全身而退,百靈不敢與之相提並論。
好在百靈已然托人聯系好了內應與幫手。母子一抵達冀州,便趕往約定的落雁客棧。百靈雖對线報仍有疑慮,不敢盡信,但為救故人,她還是選擇一探究竟。況且,她自信行走江湖數十年中見多識廣,只要小心謹慎,萬事留一道心眼,至少能全身而退。
落雁客棧年久失修,看起來極為破敗。
客棧門前,早有一馬夫等候。這馬夫正喂著一匹駿馬,與百靈四目相會之際,便停下了手中的活。
“你便是百靈女俠?”馬夫上下打量百靈的嬌軀,“傳聞你一絲不掛,沒想到在這般天寒地凍中也如此。”
百靈為練《坦然神槍》而常年不穿衣服一事,並非秘密。武林中人皆以此辯識百靈,她也習以為常。只是在這馬夫的眼神中,百靈察覺到了幾分不祥。她暗暗單手壓上了銀槍,緩步邁入落雁客棧。
一曲《漠北雪歌行》自堂前傳來,琴聲急急,似驟雪紛飛。百靈聞之,連連搖頭。只見堂上坐著一位稍有年歲的琴師,琴音便是她操弄起的。這琴師雖年有四十余,卻氣質非凡,美貌動人,似非凡塵中人。
琴師未抬頭,只道:“幸會百靈女俠。世間傳聞女俠琴藝非凡,又有一副動人的歌喉。小女子斗膽可否請女俠獻曲一首,為小店增色幾分。”
“未嘗不可。”
百靈上前,琴師輕輕讓位,任由百靈輕撫琴弦。百靈才撥下第一弦,店內中人便齊齊看向百靈,或驚或喜,目不轉睛。首音一出,技驚四座……
“寒屋漏霜雪——
“塞北大點兵——
“駿馬急急穿巷里——
“鐵胄幺幺喝軍情——
“郎君萬里赴沙場——
“玉人閨中念郎君——
“望盡山河風飄絮——
“玉人一騎北殺行——
“郎君啊——
“待歸來兮山河落定——
“再嫁為爾妻——”
百靈歌如其名,悠揚婉轉,余音繞梁,叫人深深陶醉其中。
“不愧是百靈女俠,好一首《巾幗古曲》。”琴師若有所思,問道,“女俠琴藝不落凡俗,敢問女俠師從何處?”
“怎麼,你操琴數十載,莫非分辨不出來嗎?你我琴藝乃出自同一師門。”百靈冷冷一笑,起身繞琴師,一字一頓的說道,“上善樂坊,李葉霞。”
琴師雙眼一怔,面露驚色。
陪著唱完一出戲後,百靈索性捅破窗戶紙——她來此之前的預感果真應驗,此地是個專針對她的鴻門宴。
風雪卷入客棧門,堂下眾人皆驚魂。
“諸位擺的‘五子擒牛陣’看似像模像樣的,可若叫你們金梁門祖師爺看到,他恐怕要拍著棺材板,慨嘆後繼無人了。”百靈微微退後一步,戲謔道,“當年,你們洪師祖所見的五個小兒,之所以能擒拿瘋牛,靠的是智取,施的是巧勁。而今這客棧中足足十余人,向我擺出人多欺負人少的架勢,卻不知如此多人不過是畫蛇添足,最終只會相互阻礙而已。”
不錯,百靈早已看破,這些人是金梁門余孽。二十多年前,李葉霞突然暴斃,然其屬下門人卻並未死絕。這伙人銷聲匿跡多年,原來在北虜之地苟且偷生。
“徐捕快,好久不見。嘖,你說說,你何時跟我派已故的前掌門學過琴了?”一頭發花白的老者走出人群,眼神如鷹一般銳利。
百靈認得此人,她曾與之交過幾手。
“若我沒記錯,你是李葉霞的左右手,那名叫阿鼠的店小二。”
“徐捕快不愧是坊間傳聞的女神捕,當真好記性。不過,所謂‘阿鼠’只是化名而已,我真名叫做……”老者抽出一柄一人高的長劍,自報姓名,“百里東升。”
百靈心中不免幾分錯愕,但未在臉上顯露。她只道:“第一,我並非你口中的徐捕快,我名百靈。第二,我倒是好奇,你與百里家究竟是何關系?”
“呵呵,我家非百里家嫡系,自然無人問津。更何況,我這樣一個小小棄嬰,你們這些大人物又怎會放在心上?”百里東升舉劍過眉,似乎正以槍法行劍。
百靈不曾見識過這種劍法,架勢若百里家的亂花槍,又有幾分金梁劍法的味道。
“可笑……”百靈嘴上不饒人,卻暗暗握緊了手中長槍。面對奇招百出的敵手,她不敢掉以輕心。
“鐺——”
一招玉龍出水,兩杆鐵器重重相擊,打出了一片電光火石。這百里東升內力不俗,雖稍遜色於百靈,卻用得奇巧怪異,叫百靈雙臂震得生疼。
又見那百里東升向周邊人使了個眼色,其余人連番進攻,欲置百靈於死地。可正如百靈所言,這陣型中人數越多,越相互阻礙。而這小小的破綻恰被百靈一眼看穿,她抓緊敵人漏出的間隙,一杆長槍使得行雲流水,兩坨乳肉甩得眼花繚亂,渾身嬌艷肌肉猛然一顫,遜遜大破敵陣。
轉眼間,三四條性命留在了百靈長槍之下,滿地是槍鋒甩出的鮮血。
百里東升見勢不妙,配合余下的同伙,穿插陣中,出其不備,向百靈腰間、腿間刺出幾劍。百靈未顧及身後,挨了百里東升的偷襲,一時間傷口綻開,白皮紅肉外翻,血流不止。
雖說百里東升的招式僅傷及百靈的皮肉,可百靈的動作仍因吃痛而慢了半拍,這恰恰是百里東升所圖。再加上百靈年事已高,一招一式都極為費力。幾番車輪站下來,她稍顯力不從心。她掃開一波敵襲之後,靠長槍支著身子,雪白的身子沾滿晶瑩的汗珠,腹肌隨急促的呼吸猛然起伏。
百里東升戲謔道:“女神捕,都這把年紀了,還如此拼命,想必累壞了吧?”
汗水凝聚在百靈肚臍眼里,隨下腹中线滑落,將她濃密雜亂的陰毛叢沾的一片濕潤。
忽然,百靈挺直腰杆,重新振作道:“對付你們……綽綽有余!”
“殺!”百里東升舉劍大呼,“將她宰了祭旗!”
須臾間,風雪大盛,破百的木門被刮得“哐哐”作響,惹得堂中一片白茫茫。
陣中諸人隔著風雪,虎視眈眈的包圍住百靈,卻無一人敢貿然上前。
百靈旋槍而起,低眉壓目環視四周。
“噌——”
一聲金鳴,百靈眉目間閃爍過一道明光,原來是百里東升之劍迎風而來。說時遲那時快,百靈一躍而起,舞槍迎上,以槍杆回旋的勁道接下了百里東升一劍。
不得不說這一招接得巧妙,只聽“嗙——”的一聲清脆鳴響,本在百里東升手里的長劍被瞬間擊飛,劍身在半空轉了三四周,直直插在了遠處桌案上。
百靈剛想乘勝追擊,其余敵人又輪番上陣,掩護百里東升避退。百靈立即得勢,一身肌肉暴起,急急亂舞長槍,殺得敵人陣型大敗,頃刻間死傷過半。
陡然間,劇變橫生……
屋外風雪之大,連客棧的招牌亦難招架。但聞一聲轟響,一人多大的招牌砸在門口,摔得四分五裂。
“老騷貨,快停手!”
雛燕一聲嬌叱,所有人皆一怔,齊齊停手。百靈回頭一望,雛燕一手抓著百劫生的脖頸,一手執劍抵其喉。百劫生一臉惶恐,手足無措。
“娘……”
“生兒!”百靈心急如焚,大呼,“賤人,放開生兒!”
雛燕將百劫生的脖頸拉進了幾分,威脅道:“倘若你再吆五喝六,我便抹了你兒子的脖頸!”
百靈忙呼喊:“不要,住手!”
眼看百靈不敢亂動,百里東升仗劍而上,卻不急於殺死百靈,只一劍刺穿其挺拔的香肩。
“呀啊!……”百靈一聲嬌呼,險些松開長槍。
“老騷貨,還挺硬的。”百里東升繞百靈漫步,倏忽間又刺出一劍,穿透百靈肌肉緊實的大白腿。
“呀啊!……腿!……”百靈身子傾了傾,血水順著肉腿直流。她費了些心力,重新調整身姿,忍著腿上的痛楚,再次立得筆直。
見百靈不屈不撓,百里東升又刺了幾劍,劍劍避開要害,只傷及她的肢體。
“啊啊啊啊!!!!……………………”
百靈痛不欲生,四肢鮮血淋漓,卻仍挺直了腰板,不露半點怯色。
雛燕嫌百里東升拖了太久,向百靈大呼:“老騷貨,快將你長槍丟了,跪在我面前磕三個響頭。如若不然,我立馬殺了你兒!”
百靈咬牙切齒,猶豫不決。若她當真丟了兵器,那便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屆時,無論她還是百劫生都難逃一死。
正當百靈進退兩難之際,百里東升又刺出一劍,欲刺穿百靈肥美的大肉臀。百靈眉目一橫,電光火石間出手奪劍……
旁人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何事,一柄長劍便已插進了雛燕的肩上,將其一臂刺穿。雛燕手中之劍落地,解除了百劫生的危機。
“怎……怎麼可能?”百里東升呆呆望著手中劍柄,心中錯愕無比。百靈早已遍體鱗傷,怎料她還有余力,竟硬生生將幾十斤的劍身拔出劍柄,又將如此沉重的劍身投射向雛燕……更叫人難以置信的是——這一連串的動作僅發生在眨眼之間。
在眾人不解的時候,百靈繼續出招,一股蠻力自丹田而起,雙臂肌肉暴起,死死壓制住血流不止的傷口,又猛然提槍,速速向百里東升發起突刺。
“娘!”
正當這關鍵一刻,百劫生一聲大呼,百靈遲疑了片刻。
“生兒……怎麼?”
“娘,夠了。”百劫生冷冷一笑。雛燕捂著肩上的傷口,主動避退到了他身旁,不再為難百劫生。
百劫生與雛燕的舉動令百靈不解,卻聽百劫生兀自吹起了一陣口哨。這哨聲詭異非常,忽高忽低,一時音調猛然升高,又一時峰回路轉,似林中的鬼哭狼嚎,又似鴉鵲亂鳴。隨著口哨聲愈來愈近,百靈丹田中忽然隱隱作痛,令她無法動彈。
“生兒……你在做什麼?”百靈腹痛愈演愈烈,疼得滿頭冷汗,一身暴起的肌肉不禁酥軟麻木,兩腿一癱,便跪在了地上,只得嬌呼,“快停下,生兒……”
“老騷貨,你還沒明白麼?你已完了。”百里東升得意的抓起百靈花白的長發,將她拖拽到百劫生面前,“大王,這老騷貨任你處置。”
百劫生停下了口哨,百靈如絞斷腸胃一般大劇痛卻猶未止息。
一時間,百劫生冰冷無情的目光與百靈絕望的目光交匯。
“娘,你活了大把年紀,經歷了不少風雨,闖過不少難關。想來你也累了,是時候該歇歇了。”
百靈嬌軀冷顫不止,不由得匍匐在地,渾身大塊大塊的肌肉繃緊至爬滿青筋,費勁功夫才從齒間擠出幾句話來:“生兒,你胡說什麼……娘的肚皮好疼……快救救娘……”
百劫生無視百靈的痛苦掙扎,在她身旁徐徐踱步,道:“娘,你從未告訴我爹是何人,只說他是個仗劍走天涯的俠客。可你沒告訴我的,他們告訴了我。”
“不……別聽他們的!”百靈瘋狂掙扎,“他們都是壞人,他們胡言亂語的!”
百劫生一腳踩住百靈後腦勺,將她的腦袋死死壓在冰冷的地上。
“娘,我爹,也就是你爹吧?”百劫生說道,“他們幾位都曾是我爹的部下,一見我便認了出來,我與外祖父長得一模一樣。如此巧合,恐怕只有一個原因。你這騷貨,連親爹也搞,下賤至此,我真不想認你作娘。”
“不……胡說八道,胡說八道!”
“他是大趙之主,當世一代梟雄。可惜他的宏圖霸業未成,便葬送在你這賤人手里。”百劫生用腳攆著百靈的腦袋,語氣中略帶慍怒,“賤人,你是他的親女兒,你怎能如此背叛他?”
“生兒……勿再胡說八道了……你爹怎會是那種惡人?你爹是個天下無敵的劍客,是個大英雄……”
“繼續自欺欺人吧。呵呵,你並非什麼百靈,你就是徐采嫣!”百劫生松開腳掌,抓起百靈的頭,“他是一國之君,而今皇位傳到了我……朕的手里。你是朕的娘,是太後,亦是長公主。今日,朕還要你做朕的皇後。然後,朕再拿你祭旗!”
闖蕩江湖幾十年,百靈早已經歷過不少生死大劫,見過不少摯友亡故。可如此絕望的處境,她從未經歷過。她熱淚縱橫,苦苦哀嚎:“不,我不是她……生兒,不要再執迷不悟了!……放過我,讓我走!”
百劫生不應百靈的乞求,吩咐其余人:“將她手腳壓住!”
一群人一擁而上,死死壓制住百靈的四肢,將她肌肉厚實的健碩嬌軀死死按在地上。百靈年老力衰,力不從心,終於只剩一聲聲“生兒……生兒……”的哭求。
“今日,朕不再是百劫生。朕已為自己改名換姓,朕是大趙之主,朕是石傲天!”百劫生抽出插在地里的長槍,走到百靈面前,揮槍斬向百靈鮮血淋漓的一雙大臂。
霎時間,血濺三四步之遠。
“呀啊啊啊啊!!!!……………………生兒你做什麼呀!……為何要斬斷我的手啊!……”
百靈掙脫壓制,瘋狂揚著兩條斷臂根,尖叫聲悲痛欲絕,在大堂上空回響久久不平。飛濺的鮮血遇雪則凝,形成了一顆顆暗紅色的紅寶石。
雙臂既已斷,百靈便淪為了廢人,可她的末路卻遠不止此。
為免百靈失血致死,百里東升封住了她肩臂大穴,再用黃布扎緊其斷臂。其余人重新壓制住百靈,將她死死壓在地上。
百劫生再而掖起槍花,輪轉槍杆,須臾間急轉直下,一槍劈斷了百靈一雙肉實的長腿。
“呀啊啊啊啊!!!!……………………腿啊!……好疼啊!……”
只見兩條白花花的肉腿被分為兩截,斷腿很快便遭風雪凍結,截面紅白黃各色分明,未有多少血水流出。
被自己親兒子削為人彘,百靈痛不欲生,健碩的嬌軀瘋狂撲騰,一聲接一聲歇斯底里的叫喚著。可在場的無人可憐這一把年紀的老婦人,他們依舊死死的將她壓制在地,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百靈這半百的老婦人,意識到自己漫長的一生終要走到頭了。
“這騷貨五十多了,下面居然還會被刺激出水。”
“什麼水,這是尿!老騷貨失禁了!”
百劫生解釋:“她可是一緊張就漏尿的,這也是她不穿衣物的原因之一。”
“我不想死……”百靈低聲哀求,“放了我……我還想活下去……”
百劫生不顧百靈哀求,道:“將這具殘缺的肉體丟到大桌上,諸位愛卿與朕同樂!”
“喳!”
幾人合力,將百靈的肉體一把架起,遠遠拋在了大桌之上。百靈一身豐滿厚實的肉猛然一顫,骨架子震得生疼,怕是斷了好幾根肋骨。她肉感非常的軀干像蛆一般扭動著,咽喉中發出陣陣痛苦的嗚咽。
百劫生大步走到百靈面前,抱起兩瓣豐潤的臀肉,在洞口前踟躕徘徊。
“生兒……我是你親娘啊!……不要……”
“你都能和爹搞,為何朕就不能?”
百劫生一句反問,令百靈無言應對。而百劫生趁勢而行,直搗黃龍,直接插了進去。
霎時間,百靈汁水爆濺。
“呀啊啊啊啊!!!!~~~~~~~~進來了!~~居然一插到底~~我被自己的親兒子一插到底了!~~不要!~~好疼呀!~~”
百劫生迎著百靈的嬌呼,一下下動了起來,還不忘譏笑道:“你的老騷屄又黑又松,還會怕疼?”
百靈不斷搖頭,只道:“一下子太深了~~里頭會壞掉的~~”
“裝腔作勢,可笑!”百劫生愈發用力,撞得百靈嬌軀陣陣嬌顫,一對肥乳瘋狂的上下亂甩,奶水漫溢,“老騷貨,明明自己一把年紀了,一身的腱子肉還練得如此大塊。天天練,夜夜練,還想著像年輕時一般鋤強扶弱呢?瞧瞧你現在,一身暴起的肌肉全成了擺設。你說說,你現在像什麼?”
百靈被干得兩眼翻白,腰肢無意味的亂扭,肚臍眼一眨一眨的閃著汗光,口中低鳴:“嗚~~砧板上的肉~~我是任人宰割的淫肉~~嗚~~”
“老騷貨~~”百劫生大掌按在百靈緊繃的八塊腹肌上,用掌心感受其溫軟彈滑的質感。百靈雖已有半百年歲,可嬌軀仍屬上上乘,肚皮上這八塊腹肌更是無與倫比的極品。百劫生食指一動,指甲便勾進了她的肚臍眼子里。
“呀啊!~~”百靈嬌軀猛然一顫,大呼,“肚臍不可以!~~你知道娘的肚臍不能碰的!~~”
“哼~~老騷貨,朕就是要破你這騷臍眼子!~~”百劫生一指摳到底,直捅百靈的臍芯子。弱點被爆,百靈大塊暴起的腹肌隨之一凹,腰肢反而立馬弓起,腦袋向前一遞,舌頭吐了出來。百劫生反倒越摳越凶,抵著百靈從四面八方壓向他食指的腹肌,攪得百靈肚臍眼子里天翻地覆。
“嗚哦哦!~~肚臍~~我的肚臍眼子要被攪壞了~~”百靈腰肢狂扭,肚臍眼子里泛起一片粘膩的油花。她淌著眼淚,腹肌中心苦不堪言,卻只能忍受非人的痛楚,半分半毫都無法反抗。
“老騷貨,朕給你的騷臍眼子通通氣!~~”
“生兒,你要做甚?~~”
在百靈驚慌失措的雙眸間,倒映著一柄匕首的寒光——百劫生手持一柄銀亮鋒利的匕首,嘴角勾起一抹陰森的冷笑。百靈認得這柄匕首,這是百劫生十四歲生日時,百靈送的禮物。
“呲——”
匕首輕易的陷入了百靈漲得通紅的臍窩內。伴隨一聲輕亮的風鳴,一縷血柱自她肚臍眼子里飆了出來,噴得百劫生滿臉血。百劫生隨手抹了把臉上血,抹的滿面通紅,又眼瞪如銅鈴,眉目猙獰,似地獄的餓鬼一般可怖。
“呀啊啊啊啊!!!!~~~~~~~~”
百靈的尖叫聲慘絕人寰,瘋狂撲騰的軀干卻讓百劫生聯想到了一幕詭異的場景——一條被丟在砧板上的鮮魚,盡管尚且活著,卻因脫了水而不斷撲騰。百靈殺魚時,一刀便可拍碎魚頭,方才活蹦亂跳的鮮魚,旋即便一動不動。而今,百靈自己卻淪為了“鮮魚”。
百靈從未想過會被自己的兵器斬斷手腳,更未想過會被自己送兒子的禮物刺透了深邃的肉臍。這番因果在百劫生眼里,純粹是百靈咎由自取罷了。
轉眼工夫,百靈的肚臍眼子成了一口噴射血泉的血眼。
“嗚~~”
看著自己通透的肚臍眼子,百靈老淚縱橫。
“啪——啪——啪——”
肉響大起,百劫生猛猛撞擊著百靈騷黑的股間,肥碩的臀肉與乳肉上下齊動,止不住的震顫,一身肉質緊實、卻因衰老而無力的肌肉被其余圍上來的凶徒肆意玩弄。
“夭壽了!~~這老騷貨的肥乳似融化了一般坦開,香肉可是又嫩又滑~~”
“一把年紀了,還會淌奶水~~真騷!~~”
“這肌肉塊可真結實~~咱都自愧不如!~~”
“這騷貨可真能出汗~~這一身黏糊糊的,還一股發出騷味,可帶勁!~~”
一群人圍著百靈,邊每一寸每一寸的把玩著她的美肉,邊對她殘存的肉體評頭論足。這令她羞愧難當,恨不得當場自刎歸天。她逐漸意識到自己不止是砧板上的“鮮魚”,更是任人褻玩的殘花敗柳。
百劫生一手抱著百靈豐腴的腰肉,一手大臂一揮,繼而喝道:“諸位愛卿,光摸玩有何趣味?來,與朕同樂!~~”
百劫生一呼百應,迎來一陣群情激憤。一人大呼:“上啊!兄弟們肏死這老騷貨!~~”
旋即,七八人在百靈身旁脫了褲衩,露出早已飢渴難耐的磅礴陽根,遂圍而奸之。有的抓著她的頭發,裹住自己的陽根快速擼動,絲滑的觸感令人難以自拔;有的抓起她的斷臂,用其腋窩夾住自己的陽根,濃密的腋毛來回摩擦粗壯的肉棒,刺激得汁水噴濺;有的插在她肥潤的雙乳間,兩坨白花花的乳肉柔軟滑嫩,一觸即發;有的撥開了她被豁開的肚臍眼子,遂插了進去……
“呀啊啊啊啊!!!!~~~~~~~~不可以肚臍眼子!~~肚臍絕對不行!~~疼死我啦!~~拔出去啊!~~”
百靈悲痛欲絕的慘叫非但不能驅趕臍奸者,可反倒助長了對方的氣勢。只見這廝全力壓著百靈亂扭的腰肢,寬大的手掌一把抓住她豐腴的腰肉,將其豐潤的皮脂下包裹的厚實肌肉全然握在掌心中。繼而,這廝陽根一挺到底,旋即被百靈粘膩的肥腸緊緊的糾纏住。
“呀啊啊啊啊!!!!~~~~~~~~腸子斷啦!~~疼啊!~~如此侮辱與蹂躪我,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啊!~~”
一聲聲悲鳴下,巨物肆意進出百靈的肚臍眼子,攪得鮮血一潽一潽的直冒。任憑其夾緊腹肌,也無法阻止巨物的肆虐。她的肥腸在攪動中被打成了連環死結,碎斷處不計其數,簡直慘不忍睹。
這具垂暮的嬌軀雖依舊健碩挺拔,卻不再似少女般整潔且有力——難掩的褶皺是歲月的刻痕,股間橫流的尿水則是過往慘痛經歷留下的疤。如此淫靡又衰老的肉體,最終淪為了瓶中鮮花,艷美卻搖搖欲墜,不過是供人賞玩的物件。而她竟還要承受更慘無人道的折磨,實在可憐可悲。
“嗚~~嗚~~”百靈一灘爛肉般平躺,口中吐著血泡,繼續忍受一次次侵犯與衝擊,只待死亡降臨的一刻得以解脫。她無奈接受死期將至,卻不敢相信自己縱橫江湖一身,居然終究落得如此淒慘的結局。
媚艷嬌娘終遲暮,天落皚雪殘影孤,尊嚴不復淪玩物,換得群漢精水注,只待白刃斷玉柱,身首分離命嗚呼。
“老騷貨~~”百劫生抓起百靈的肥臀,愈發興奮的揉著她厚實肥膩的臀肉,磅礴的陽根中欲火熊熊,欲射又止,逡巡不決,只道,“這身肉~~最終不過是朕的玩物!~~哈哈哈哈!~~先王,看見了嗎?~~這份仇怨,我將要替你報了!~~”
“不~~生兒,莫要如此呀!~~”百靈受盡折磨,只想一死以求解脫。可真當死亡落到她面前時,她卻又畏懼起來。她大呼:“生兒~~娘不想死~~你不能殺娘~~會遭天打雷劈的!~~”
“朕就是要拿你祭天!”百劫生一聲狂吼,震天動地。
其余人見百劫生氣勢洶洶,忙知趣的退到一旁,任百劫生獨享百靈。但見百劫生壘起鐵錘般的巨拳,一鼓作氣砸到底,猛擊百靈奮力隆起的腹肌。伴隨“啪——”的一聲肉體交碰的爆響,重拳將百靈的腹肌打得下凹出一個大肉坑。
“嗚啊啊啊啊!!!!~~~~~~~~”
百靈痛苦的尖叫久久未平,又有大股鮮血爆出口腔,遂而陣陣痙攣爬遍健碩的肌肉。她的腹肌被百劫生一拳打爆,幾截血肉模糊的斷腸冒出了被豁開的肚臍眼子,淌在腰肉一旁。
“不要~~不要~~”百靈呆滯的望著百劫生,眼中閃過無數過往,神智游離到了天外。
她見到當年學習琴藝時,李葉霞的循循善誘……
她聽到自己獻歌之後,台下響起一陣陣熱烈掌聲……
她又見到第一次遇見銀環時,兩人的一見如故……
她見到煙雲山中初遇顏三娘,對方為自己一首小曲興奮不已……
她見到涓流會無數的姐妹在向她招手,微笑,叫著她的名字……艷嬌……艷嬌……盡管她知道這些姐妹早已身首異處……
她見到風不名的劍氣長貫九霄……
她見到姐姐艷香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小女嬰……
她聽到了女嬰啼哭,女嬰名字定作徐采嫣……
她見到徐德虎與徐武虎正與自己一同玩耍,他們呼喊著她的名字……阿嫣……阿嫣……
她見到父親徐行為她療傷……
她見到自己大破淡水河寨的威武……她又見到了宗道仁、李葉霞、黃齊這些死敵……
她見到獨孤憶雲為她一劍破萬軍……
她見到趙九英為救她而慘死……謝寶鵑身受重傷……
不……
她的面前躺著兩具艷屍,身首分離,一具是百里艷嬌,一具是百里艷香……
不!!!!……
徐行猙獰的面目又出現在了她面前,瘋狂的笑著,在她肚皮里灌入一股又一股白濁……
“不!!!!……………………”百靈忽然睜大雙眼,百劫生高舉長槍,揮舞而斬下……
最後在百靈眼中閃現而過的,是百劫生猙獰的面目。她在雪地中九死一生才誕下的獨子,如今卻斬下了她的頭。她所有的艱辛付出,換來的卻是白眼狼的反噬。可她最後回憶起的,卻依舊是百劫生出生時的那一聲啼哭……
“你是娘的孩子……娘什麼都會原諒你……”
可惜,百靈未能將這話說出口。
琴瑟聲悠悠而起,忽急忽慢,似遠似近,原來是雛羽正為百靈獻上最後一首挽歌。
百靈的頭滾到了桌子一角,被百劫生高舉過頂,令所有人都能看清百靈被斬首時的驚駭神色。一陣歡呼爆發而起,堂中眾人皆在為百靈被斬首而雀躍。
“死啦!——她死啦!——”
眾人齊歡慶的同時,百劫生大股大股的白濁噴在百靈的黑穴里、斷腿上、肚皮上,乃至肥乳上——百靈之死令他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感,這是他這一生中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然而,百靈的軀干仍似活著一般猛烈撲騰,久久不能平息。她肥乳泌奶,股間噴出一泡又一泡黃尿,伴隨蜜水橫流,似是高潮迭起。
有人驚呼:“老天……這老騷婊子的身體還活著!”
百劫生解釋道:“她常年服用秘藥,又隨謝寶鵑練習過《九曲延河功》,身體強硬得很。縱然她腦袋被砍了,身子還能挺個把時辰。不過,這倒也不是壞事,兄弟們,趁熱繼續享用這具騷肉吧!”
一時間,眾人又一擁而上,只有百劫生冷冷的看著這一幕,心中感慨萬千——他知道,如此極樂,一生僅此一次,可他的娘卻死了,死透了,再也不能與他說上一字半句,再也不能為他而笑或是哭泣……
百劫生流著淚,默默退回房……
……
夜過三更,百劫生回到堂中,百靈的死屍四仰八叉的倒在牆角一隅,似是遭人隨意丟棄。她渾身都是干涸的精斑,髒兮兮的模樣令百劫生難以置信,這竟是平時干干淨淨的娘親。
“娘,你這一身腱子肉練得如此漂亮,又有何用呢?你平日里行俠仗義,又有何用呢?若你早與爹攜手奪回江山,朕便是皇子,是有爹有娘的孩兒。朕落得今日田地,都怨你……你死了,也都怨你……”
百劫生一點點揭下百靈身上的精斑,梳理起她的頭發,替她扎上平日里梳的發髻。繼而,他抱起百靈的肥臀,眼淚婆娑間,又灌入了一股又一股白濁。
“娘,你這身肉,真可惜了……”
百靈的傳奇,到此為止!
……
翌日一早,百劫生便兌現了諾言。他將百靈的屍體掛在大趙戰旗之上祭旗,鐵索穿陰,倒掛旗杆頭。他又生怕屍體墜下,親自一箭穿透其肚臍,將百靈的軀干死死釘在了旗杆上頭。
怪異的是,無論過多久,百靈的屍首始終未腐敗,栩栩如生。
“大王,這……要如何處置?”百里東升手指掛著百靈屍體軀干的大旗,問百劫生。
“我們回山寨,將這杆大旗立在山頭。”百劫生指使道,“這老騷貨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女俠,為她報仇之人,定當不計其數。屆時,來一個殺一個,男的剁成肉糜,女的倒掛寨門口,以彰我軍威!”
百里東升奉承道:“不愧是大王,當真雷厲風行,鐵血手腕!如此一來,必有賢達志士聽聞大趙威武,屆時紛紛慕名而來。復興之日,指日可待!”
果不其然,為解救百靈不腐之屍,隔三差五便有不速之客造訪山寨。百劫生之手下備戰齊全,更在暗中埋了不少陷阱。貿然來者無人生還。
不出半月,山寨前牆掛滿了被斬斷手腳與頭顱、腹腔大開的赤裸的艷屍。
奈何時不利兮,大趙復國之舉被大魏草草蕩平,而無數的艷屍在戰火中失散,終不了了之。
再過百十年,江湖眾人議論的又是一代新人,又有新的風雲流動,又有誰還會提起徐采嫣、百里艷嬌、百里艷香、趙九英、顏三娘、銀環、謝寶鵑、百靈……這些曾經叱咤風雲的女俠?
……
說書先生言已至此,大扇子“嘩——”的一收,不再發一言,只望著台下眾人干瞪著的傻眼。原本磕著瓜子的聽客們,而今僵得像一二三個木頭人。
“如此,就結束了?”有的人不明所以,當即質問起說書先生,“這講的什麼啊?最後這老騷貨百靈究竟是什麼人?莫名其妙嘛!還有,那個徐采嫣究竟是死是活?”
說書學生忽然又將大扇子一開,“嘩——”的一下子,眾人皆驚得頓在原地。但見這一眨眼,說書學生忽然消失了,只留下一聲聲在半空徘徊許久的大笑,以及一句話……
“去年懸河浪卷浪,浪濤同如今時黃。我言去年之茫茫,莫非今日不泱泱?”
……
後世,有詩俠沈守歲為徐采嫣與百里艷嬌等女俠們作詩《百里歌憶涓流眾女俠》一首,曰:
曾有璧人歌繞梁,血戰煙山平寇殃。
阿姊有女塞惠父,鐵口直斷乾坤朗。
昔日群嬌陷陣亡,今破天狗祭姨娘。
香軀縱已分五裂,涓流不止細水長。
其又為百靈作詩一首,名《百靈歌行》,曰:
雪原陣前生兒郎,育子血淚無人償。
慘由兒郎凌辱死,不怨兒郎怨自娼。
盡管往事已往,可世道不平。江湖之地,總有新的激蕩風雲。武林天下,欲望再興血雨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