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絲傲嬌銀雪姬的淫落之日 1
“我認輸。”
隨著一道仿佛任命了一般的聲音落下,一只指尖略微打顫,絕對稱不上平靜的手最終還是未能落在實木質的棋盤上,由此一場名為將棋的游戲,或者說賭上彼此職業生涯的戰爭終於落下了帷幕。
年過三十的中年男人腦袋垂下,看不見面容,只能隱約瞥見鬢角上猶如剛剛經歷過一場激烈廝殺後的汗水。
【咔嚓——咔嚓——】
相機拍攝的聲音與耀眼的閃光燈像無數把鋒銳的利刃扎了過來,充斥著趕盡殺絕之意......然而事實並非如此,它們連半點奚落嘲諷的興趣都沒有,全都朝向了另一側的勝者區。
男人的另一只手緊緊攥住褲腿,這足以看出他內心的不甘。
這也難怪,畢竟——
坐在他面前的對上,也是於博弈中戰勝他的人,竟然僅僅只是一名看起來猶如剛剛升上國中,實則只有十四歲的年輕少女。
與淪為敗者一般不敢面對鏡頭的中年男人不同,少女那即便坐著也比他矮上約兩個頭高的較小身軀里仿佛蘊藏著能夠摧毀一切的力量,連握住菜刀都要擔心會不會扭傷的白玉般的小手輕輕取出折扇,巧妙揮開,“百折不撓”四個大字便如孔雀開屏般展露出來。
就仿佛戰國時代所向披靡的武士在對敗將進行斬首,露出不屑的嗤笑。
尤其是,在那張像童話故事中的雪之妖精般如夢似幻的容顏上始終浮現著平靜無波的表情,只是目光空無地看著出口的門廊,好像在她面前的自己並非什麼對手,而只是例行任務般虐殺,矮小的身姿卻如凜冽孤高的參天大樹,竟壓得中年男人喘不過氣來。
然而明明輸掉了棋局,明明快要到降段的邊緣,中年男人的內心的怨恨卻出奇的十分稀薄。
只因為,少女的名字叫空銀子,是日本將棋史上最強的女流棋手,年僅十四歲就斬獲“女王”與“女流玉座”頭銜,是將棋界最受矚目最閃耀的將棋明星。
恰如此刻,穿著水手服的空銀子正邁開輕盈的步伐走向圍堵的人牆,穿著黑色褲襪的小腳一踏一踏,輕盈卻似沉重,以凜然的神情迎接著蜂擁而至的記者,從容不迫地回答提問。
“恭喜您又取得佳勝,空小姐,請問您對這場棋局有何看法?”
“謝謝,我任何時候都對我的對手表示尊敬,久崎先生的棋子很有魄力。”
“您快要到國中三年級了吧,請問您對升學有何計劃嗎?”
“暫時還沒有想法,現在我只想在將棋上有所精進。”
“有沒有考慮換一件制服呢?像您這樣漂亮的女孩,我覺得穿女仆……可愛風洋裝下棋更合適。”
“謝謝,我會考慮的……”
男人看著例行公事露出笑容表情卻逐漸如冰塊般寒冷的空銀子,不禁苦笑著搖搖頭,他雖然心有不甘,卻為自己能成為這位雪之女王陛下百勝生涯中的一部分而倍感光榮。
空銀子穿著套藍白風的JK制服,短裙下是一雙被褲襪包覆住圓潤白淨的長腿,明明坐在椅子上,卻像座冰山一樣居高臨下用挑逗的目光俯視人類。
在將棋界,以強者為尊,以下克上是常有的事
於無數攝影機的燈光下閃耀著星星般璀璨光輝的纖長銀發點綴著少女白皙可愛的臉龐,她對每一個人都展露溫柔可人的純淨笑容,仿佛天生就應該沐浴在眾生的欽慕里,氣質宛如冬日中的一朵迎雪成長的幼蕾,讓人不禁意間就開始在意著未來的她該有多麼美麗。
浪速的銀雪姬麼……過去只覺得是將棋協會那些老人精的營銷,現在一看卻是,此役之後便是永世女王戰了吧,用那雙踩著我的屍體登上將棋之巔的小腳……呸,空小姐可是能做我女兒的國中生啊,我究竟在想些什麼!
不過永世女王麼……真是個與她很相稱的稱呼,強大,美麗,高高在上,充滿著希望,好吧,我會好好注視著你的表現的,可不要輕而易舉就輸了哦,女王陛下。
啊……我好像理解了,那些被女王陛下羞辱的家伙們為什麼輸了還會那麼興奮……
於是就這樣,空銀子在不經意間,又收獲了一位年齡足以做她父親的粉絲。
————
記者們那猶如餓虎撲食般好像要把她吃掉的氣勢,哪怕早就已經習慣的空銀子也依然有些吃不消,才剛剛離開將棋館,她便小手扶著牆壁,大口喘氣起來。
不知是四肢纖細還是力氣不足的緣故,步伐一直非常小,看上去就像小動物在踩碎步一樣,從背影上看托住臀部的裙子在半空中搖搖晃晃,褲襪小腿在木質地板上落下松鼠似的小巧足印,動作牽強地保持著優雅。
銀幕上堪稱所向披靡百戰百勝的“浪速的白雪姬”,遠遠不像觀眾們看上去那麼堅強自信,處若不驚。
此時此刻的她,就像只失足落水的小羊,銀色的長發黯淡無光,蒼白的小臉上浮現著不健康的紅暈。
“只差一點,又只差一點就輸了……”
她的手掌緊緊握拳,又緩緩松開,想要抓住些什麼,面前又空無一物,只剩一面虛無的牆壁。
回想起剛才的棋局,雖然和過往對戰過的棋手們相比,久崎先生的水平連中游都算不上,然而即便如此她還是陷入了苦戰。
原因很簡單,她的身體已經不允許她長時間下將棋了。
如寒冰一般絕對不會動搖的自信,亦飄渺虛無地消融殆盡……
無論何時都寄宿著強烈意志的那雙灰色眼眸,此刻卻如同漆黑的黑洞。
“我……到底是在為了什麼在繼續……就快要……撐不住了……”
喃喃的低語中蘊藏著復雜的情感,似悲慟,似自嘲,又好像夾雜著些微的絕望。
於是,她抿了抿薄唇,用沙啞的嗓音理所當然地輕喚出那個讓她魂牽夢縈的名字——
“八一……救救我……”
原本,這只是落水之人即將死去前想要抓住的最後一根韁繩,是不切實際的願望。
然而空銀子的這份欲求,卻恰巧被將棋之神所聽見了,他憐愛地撫摸著自己最寵愛的將棋星人的頭發,給予其奇跡般的獎勵。
【嘟嘟嘟——】
一連串手機電話的鈴聲從口袋中響起,空銀子那惹人憐惜的精致臉蛋上先是愣了愣,隨後雙眸瞪得圓圓的,仿佛方才那般隨時都可能哭出來的模樣只是假象,如雨後天晴般綻放出了欣喜笑容。
那個如冰山般冷傲的雪之女王早已不知消失到哪里去,空銀子好想捻起水手服的裙角就這樣原地雀躍地捧起手機轉圈圈,但哪怕房間里並無外人,礙於淑女的修養她還是強行忍住了衝動。
這個鈴聲,正是她為自己剛才心心念念的人,她喜歡了十年的少年所設置的特殊鈴聲。
興許只是剛才被絕望燒壞了腦袋,空銀子僅用了片刻就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為這麼容易就滿足的自己感到羞惱,在角落里輕輕咳了一聲,臉頰浮現出一抹微紅。
“真是……只是區區人渣的電話,我這麼高興是做什麼?他肯定在和那群小崽子在一起開心的下棋,早就把我給忘了吧……哈啊?變態龍王!開什麼玩笑,給我去死一千遍!”
明知八一不會錯過自己對局的直播,剛剛還很開心的空銀子卻還是轉瞬間就自己氣自己,銀牙磨得咯吱響,漆黑的小皮鞋狠狠地踩在地上。
要是那位少年龍王有什麼需要用上這塊的性癖,八成會被這位小小女王給咬得渣都不剩吧。
話雖如此,她還是小心翼翼地舉起手機,貼在白皙光滑的臉蛋邊上,像打開期待許久的禮物般按下了接聽鍵,浮現出沉醉感的小臉反映出少女可愛的反差感。
才剛一接通,她便緊張地欲要開口,但話到嘴邊又停住了,貝齒輕咬下唇,倚靠在牆上的背輕輕滑下,以蹲坐的姿勢雙手捧住手機,一聲不吭。
對面似乎也心有靈犀,十分默契的沒有開口。
奇妙的是,明明通話兩端的二人都很小心地控制住了呼吸,卻都仿佛能聽彼此微弱的吐息聲。
直到時間過去了一分鍾,一道輕柔的男聲才緩緩傳了出來。
“是師姐麼?剛剛的對局我看完了,真是一場精彩的對局。”
聽到這句話,空銀子原本微沉的睫毛瞬間輕顫了一下,一雙晶瑩的美眸中似泛著點點碎屑般的微光,像點綴在夜空中閃閃發亮的星星,人偶般死氣沉沉的女孩在此刻猶如被魔女施了咒,生動立體了起來。
明明是習以為常的話,明明是早已聽慣了的贊美。
明明的曾經非常討厭的話,明明從那個將棋笨蛋的口里說出來更像是在嘲諷的話。
明明,我是相當厭惡的。
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只要一聽到八一的聲音,我就像個笨蛋一樣先安心了下來,只不過是工口變態隨口而出的禮節問候,對那些蘿莉們說的肯定比對我這個“老太婆”要更加甜蜜......
這個問題,空銀子似乎從一開始就知道答案。
“謝謝,我只是盡力而為,你打這通電話的目的是什麼?還沒有到約定好下棋的時間吧,你難道不是正在和那兩個小不點做能進監獄的事嗎?”
“才沒有好嗎!師姐你對我多一點信任啊。”
我當然相信你,因為你是這個世界上最遲鈍的榆木腦袋。
“啊,是麼?那還真是對不起,我剛按完110播出去了。”
“啊哈哈......這個玩笑可不好笑......快告訴我是開玩笑的對吧!”
我並沒有說謊,我是真的很想把你送進監獄里去,最討厭你,全世界最討厭你了,討厭到想要只有我一個人能看到你,笨蛋八一。
“給你一句話的機會,能讓我高興的話就饒過你。”
空銀子說話的音調很是冰冷,想以此來掩蓋虛弱,她可不想讓八一知道自己的狀態不好,但同時八一的聲音卻仿佛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在融化著她內心的寒冰。
話雖如此,可是內心搖曳著的喜悅卻並非虛假,空銀子強忍著內心騷動不已,快要彌漫到影響語調的喜悅,猶如雪蓮般冷傲絕美的容貌上竟浮現出似水柔波般的溫柔。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很不妙,八一幾乎是在空銀子的話音剛剛落下的同時就立刻喊出了聲。
“師姐,請和我約會吧!”
“……”
突然之間,電話兩端又沒有了聲音,只是不同於先前的心照不宣,此刻的沉默多了些旖旎的奇妙氛圍。
空銀子先是沒有理解他的話,隨後捧住手機的手便僵住了,而後整個人都驚訝地跳了起來,差點碰到了天花板……並沒有,她的身高也就比自動販賣機的投幣口高不了多少。
他……他說說什麼?和……和我……
為了確定自己沒有聽錯,空銀子深吸了口氣,仿佛用盡了全部的勇氣,輕輕張開了口:
“那個……八一你剛剛說了什麼,能再說……”
“啊!對不起師姐,我一時心急說錯話了,是月光會長和我請你來將棋協會一下,今晚有個重要的酒會需要師姐你和我出席。”
“……”
剛剛醞釀好的話,頓時被這句話堵在了喉嚨里,讓空銀子滿臉漲得通紅。
“師姐?”
似乎是因為久久沒能得到答復,八一遲疑了一會呼喚起來。
“師姐你在聽嗎?”
“……去死。”
“什麼……?”
“我說你給我去死啊!死個一萬遍都不足惜,等著被我虐殺吧,渣渣!變態人渣蘿莉王!”
“師姐……等等!師姐冷靜一點,生氣對心髒不好……周末!周末的話我們去約會,現在先來協會一趟!”
不知是出於對師姐的了解,還是身為龍王對危險的本能感知,即便對陷入了狂怒狀態的師姐害怕得不得了,八一還是硬著頭皮急忙喊道“晚上八點前……”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隨著【啪嗒】的一聲,電話便被強制掛斷了。
似乎是覺得只按一次還不解氣,空銀子銀青色的眉毛怒蹙,惡狠狠地用手指在紅色的掛斷鍵上又狂按了幾十次,似乎這樣子做就能把八一爆殺一頓。
果然……見面的時候還是給他肚子一拳……不,幾拳好了……
如此思考著的空銀子,在冷靜下來後,輕輕撫了撫有些沾灰的裙擺,猶豫了一會後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嘴上說得好聽,我看就是好色了吧,不過他最近的比賽也很多,想必也很累了,雖然我沒有桂香姐那麼大的胸,又笨手笨腳的,但八一他說過自己不在意胸部的大小,也許……不對,我在想些什麼啊!”
盡管內心仍然怒意盎然,但她顯然沒有意識到的是,自己離開會場的腳步比將棋比賽勝利時還要顯得歡快,就連直到不久前還游蕩在如心頭的那股陰霾也早已蕩然無存。
沿著河岸,沐浴在朝陽下,空銀子撐起黑色的洋傘遮擋討厭的太陽光,反復咀嚼口中余韻猶存的那個名字。
“笨蛋八一……”
每當絕望之時會就脫口而出的這個名字,少女已經不會再為向他求助而感到懦弱不堪了。
早在就幾個月前撕開了互相喜歡這一層薄膜的二人,就像暴走的戀愛機器,筆直地駛向未來。
但是這個未來究竟存在有多少的磨難與岔路,這點就不得而知了。
————
在抵達自己房間的同時,空銀子瞬間撲到了床上,原本白皙的臉頰宛如發燒一般發燙,濕潤的美眸中眼神迷離,呼吸變得有些混亂,身上隱約散發著股甘甜而又迷亂的氣息。
有些奇妙的是,明明剛剛下完一場讓自己疲憊不堪的將棋賽,空銀子此刻依然感覺渾身充滿了精神,甚至在舒舒服服地洗完了一個熱水澡後仍舊沒有半點倒頭就睡的困意。
不過也許是她正期待著夜晚去八一的家里,把他當做抱枕再安心地睡去也說不定。
才不是想要夜襲,她才不像八一那麼好色呢。
但空銀子也是一個正在戀愛的女孩,也想要在愛情上更進一步。
況且最近的八一好像越來越有點控制不住了,看著自己的眼神都變得比以前要大膽多了,雖然這正說明了自己的魅力,但空銀子仍會覺得害羞。
畢竟,她只是一個前不久還是國中生的未成年少女罷了。
記得以前燒賣老師說過,失去了處女之身就能夠變得更強,只有破了處女膜才能夠突破將棋之壁。
雖然很不著調,但感覺也很有道理。
畢竟自己都十五歲了還是處女,前輩們之所以能夠那麼強的秘密就在此處麼?
因此我甚至還和八一去了愛情賓館,雖然八一否定了這個觀點,但也許是他在騙我也說不定。
要不然,真的讓八一……
不行不行!我不能為了將棋水平的提高就將希望寄托在這種事情上面,那樣子就和賣身賺錢沒太大區別了,再說了,這樣子未免也太便宜他了。
再怎麼說,也要等成年以後吧,還有一年……
在那之前,雖然不能像燒賣老師一樣努力地含男人的小雞雞,但只是更進一點的話……
從關西將棋會館出發,只需徒步約十五分鍾就能走到的河岸新公寓,其八樓的801號房,是空銀子花費積蓄購買的房子,其目的是為了更方便和八一進行將棋研究——自然不可能這麼單純。
盡管空銀子的內心不肯承認,但她的的確確,是把這里當做了能和八一更好獨處的秘密據點,也可以說是愛的小窩。
與最初時裝潢簡朴,幾乎空無一物,僅有網路路由器和孤伶伶地擺在地板上的破爛斑駁的書的獨立套房不同,現在的小屋里存放了許多空銀子與八一的衣物,任誰也不會想到這里是剛滿十五歲的少女和還未成年的少年的“假定同居居所”。
【嘀嗒~嘀嗒~】
伴隨著玻璃門的打開,一陣水滴落在地板上的聲音傳來,精致雪白的玉足像小兔子似的探出,一位剛剛才到十五歲的少女踩著小貓般的碎步從中走出,沒有穿鞋也沒有浴袍,仿佛毫不避諱房屋可能會出現的男主人般不追寸縷。
剛剛梳洗過的一頭晶瑩到透出夢幻般綺麗光暈的銀白秀發披散在瑩潤肩頭,雪色的肌膚妖艷到吹彈可破,有如妖精般稚嫩美麗的臉蛋因為剛剛洗過澡的緣故透著誘人的紅暈,襯托著一抹櫻色的紅唇,嬌軀宛如造物主的傑作一般曲线玲瓏有致,唯一感到遺憾的是象征著女性特征的胸部並不是那麼飽滿。
空銀子灰中帶著淡藍的雙眸中隱隱透露著些許期待,雙唇抿緊了像在思考著一些事情……與男人有關的事,這與她在外人面前拒人於千里之外仿佛一座巍峨冰山般冷漠的形象截然不同,如果讓她的粉絲看到了,一定會痛苦心碎吧。
“八一他……是不是喜歡大胸部的女孩呢?”
“不不不,怎麼可能,他可是那個蘿莉控龍王啊,跟個笨蛋一樣,前不久還對我……唔……!”
她低聲喃喃自語,本就通紅的俏臉隨著話語的溢出緋色不斷加劇,直到最後變得像熟透的紅苹果似的,毫無淑女可言地捂住臉頰,蹲下還沾著水滴的白皙嬌軀,自暴自棄地雙手握住自己那對僅僅只是可憐地微微隆起的小山包,嗚咽起來。
“沒關系……我才十四……十五歲!還有機會的,我還能變得比桂香姐還大,將八一的全部目光都吸引過來!”
誰也沒有想到的當下,剛剛才用凌冽手法冰封了一眾職業棋手大叔的少女,那高傲到俯瞰眾生的女王,居然會因為胸部過小而感到自卑。
“……”
突然間,空銀子眉頭皺了皺,拉開一個大抽屜,這里面鋪得滿滿的全都是各式各樣的襪子。
就棉襪來說,從船襪到長筒襪應有盡有,但空銀子卻直接跳過了這邊,轉而看向了旁邊的絲襪,短筒、中筒、長筒、吊帶、褲襪,蕾絲邊,圓邊,涵蓋了各種厚度……甚至於還有幾條網襪之類微妙的……
她像是剛睡醒般眼神迷離,只是看了幾眼,就隨手拿起一條黑色褲襪,手指岔開將襪腿挽起來,盤成一圈,然後從足尖一直往上套,依次將褲襪套入雙足,扯到小腿的位置,然後再捏緊襪頭,熟稔地緩慢提至腰間,最後輕輕撫住大腿兩側,從下往上捋了捋,將有褶皺的地方抹平。
然後……
空銀子不知是在害羞還是在遷怒某人,幼嫩的少女酥胸一陣起伏,隨後仿佛下定了決心般握緊了拳頭,穿上了一條手感絲滑的薄絲內褲。
這是某位老師曾經對她進行性挑逗時所建議的,為了有可能被八一夜襲的情況而需要特意穿上方便易脫的內衣,也就是哪怕被說成情趣內褲也不為過的勾引男人用的貼身衣物……
明知道以八一那個有賊心沒賊膽的混蛋連1%襲擊自己的可能性都沒有,可是空銀子還是忍不住做足了准備,畢竟……
她是那麼的喜歡這個名叫八一,讀作蘿莉控龍王,世間獨一無二的最垃圾廢材呢。
————
如果只是八一的請求的話,銀子肯定二話不說就將將他頓殺,連罵一百句去死。但是八一聰明的加了一句這是月光會長的請求,對於這位銀子在將棋界為數不多甚至可以排進前三尊敬的前輩,她無法拒絕,甚至還要力所能及地去達成他的心願。
在連八一自己都不禁感到咂舌的高檔酒店門口,他靜靜地等候著師姐的到來,期間從走廊的高檔地毯上不斷穿行而過的全是一些哪怕就他見慣了美女的眼光也忍不住會咽口水的漂亮服務員,一晃一晃的胸部簡直看瞎了眼,都是一些除了桂香姐以外平日里難以接觸到的程度。
“胸部好看嗎?”
“好看,被緊身衣包裹住的胸部簡直是絕景,不像師姐那樣的飛機場,讓人不禁遐思……呃,遐思與師姐相比簡直是下流低級的汙穢之物,髒了我欣賞師姐可愛胸部的眼睛!啊疼疼疼……耳朵要裂開了!!!”
在毫無動靜的悄悄摸到自己身邊的師姐冰冷的目光下,八一眼角含淚地捂著自己快被撕裂的耳朵,略帶委屈地看向師姐,而後目光微微一滯。
只見空銀子的胸口扎著紅色的領帶,穿著白色的水手服上衣與能遮住半截大腿的黑色水手裙,纖細的大腿被隱隱透著雪白膚色的黑色薄褲襪包裹著,玲瓏可愛的玉足穿在精巧的小圓頭皮鞋上,要不是校服在那里擺著,個頭較小的師姐猛得一瞧還以為是哪個國中生跑到這來玩。
比白銀首飾更加典雅高貴的銀發似月光般傾斜,垂落肩頭;藍寶石般的大眼睛里仿佛蘊含著冰冷徹骨的溫度,距人於千里之外,卻又存在著危險而神秘的美感,被這雙美眸瞪視,讓人感到充滿壓力的同時又忍不住心生奇怪的性欲。
“師傅你放著愛和一群看起來像壞人的待在一起不管,就是來這里和阿姨約會麼?”
然而還沒等八一來得及夸獎師姐的穿著,一道嬌小的身影嗖的一下從旁邊穿了過來,強行將幾乎緊貼在一起的二人分開。
“啊……!愛,這是……”
愛輕輕抬起天真可愛的小臉蛋,圓潤的大眼睛里仿佛彌漫著一層水霧,再加上她的話增添了幾分傷心悲楚,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八一忍不住心生幾分愧疚,一時間有些難以開口。
“臭小鬼你叫誰阿姨啊!八一不是早就教過你將棋界的規矩嗎?還是說需要我來好好管教管教你這張不懂禮儀的嘴?”
“才不要!阿姨就是阿姨!永遠也別想將愛和師傅分開!”
看著親愛的弟子——愛,和自己的師姐也是地下戀情的女朋友的空銀子已經習以為常的拌嘴吵鬧,在二人之間那幾乎能看出火花閃電噼里啪啦作響的“深情”對視,八一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好了你們別吵了,有什麼矛盾等酒會結束後再繼續,房間里還有重要的客人在等著我們,師姐我會好好教導愛的,請別生氣了。愛也是,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如果是過去,銀子和愛都絕不會輕易放過對方,即便是八一從中間插足,也絕對是以八一失敗告終,畢竟這個人渣龍王的地位就是有這麼低……
“……”
然而此刻二女卻不約而同地停下了吵鬧的聲音,即便瞪視著對方的視线里依然不服輸,仿佛要殺死對方一般刺骨冰寒,殺氣卻在緩緩減弱。
一方面是愛十分懂事,知道現在不是痛罵這個天天欺負師傅又想獨占師傅的可惡阿姨;一方面是銀子與八一的關系不同以往,她已經不再把這個早熟的小鬼當做競爭對手了,她是銀定了的勝者組,不會和敗犬斤斤計較。
“時間翻倍,明白?不然殺了你。”
聽到師姐近乎死亡宣言的話,八一愣了愣,旋即想到了之前電話里的約定,於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沒問題師姐,別說翻倍了,一輩子都可以。”
看著因自己這句話漲紅了臉撇過頭去不看他,但耳根卻像顆晶瑩剔透的紅寶石般充滿血色的師姐,八一被這份難得一見的可愛暴擊得說不出話來。
盡管銀子不由分說地就掛斷了電話,但是八一始終相信著她會來,這是屬於他們之間難以言明的羈絆,現在應該稱之為愛。
銀子外冷內熱,很經不起人拜托,雖然基本上與人隔著一面牆,但只要強制破除,剩下的防线就和豆腐沒兩樣,只要稱贊她可愛,這個不坦率的可愛生物便什麼都願意做。
那時的銀子總是將這個磁鐵式折疊將棋盤緊擁在懷里,像護食的小貓一樣渾身仿佛長滿了刺,寸步不離地帶著它,就好像這就是她的整個世界,看起來非常可愛。
當然,這並不是說現在的師姐不可愛,只是小時候的師姐有其獨特的可愛之處,能夠在師姐年幼的時候陪伴她一起長大,八一感到由衷的幸福、且無比感謝將棋之神,正是將棋之神將銀子師姐帶到了他的身邊,他的生活當中,並與之結緣。
銀子的外貌比天使更加好看,初次見到她時,八一真心以為她不是人類,而是繪本里看到的妖精或精靈。總而言之是個比人類更加崇高、身懷神性的存在。
當時銀子始終沉默不語,站在遠處直直地盯著他,將塑膠制的隨身棋盤緊擁懷中,以挑釁的目光仰望他,仿佛在沉默地呐喊。
真是懷戀,與現在的師姐截然不同,如果能夠回到過去的話,八一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抱住小小的師姐,即便被罵一億聲變態蘿莉控也無所謂,倒不如說這是對他的一種獎勵。
如果單看當時師姐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猶如一座萬年不化的冰山般冷漠的態度的話,完全想象不出在未來能有成為自己的戀人的一日呢。
將棋界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龍王,和將棋界最強最高貴的冰雪女王……聽起來任何人都會覺得很般配吧!師姐的粉絲如果得知了她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了,想必我會被無數種刑罰處死上百次吧,雖然師姐總是要我去死一萬次,但依她喜歡我的程度,肯定是不願意的。
畢竟……她連吻都交給我了,在月夜星空之下的師姐的唇瓣,是那麼美味,帶著喜悅淚水的淡淡咸味,比蜜桃還要香甜柔軟,是八一世界最為珍貴的寶物,在那之後就無比呵護到再也沒有觸碰過,猶如一場不遠醒來的泡夢幻影,難以忘卻。
念及此處,八一的嘴角不禁微微翹起,隨後漸漸上揚到幾位夸張的幅度,明明長著一張略為俊俏的臉,此刻看起來卻猥瑣極了,丑陋到哪怕年長他十幾歲的阿姨見了都會忍不住報警的程度。
“想得倒美,笨蛋八一……”
銀子用眼角的目光瞥了一眼八一,感到無奈地嘆了口氣,下了一天的棋已經夠累了,好想就這麼躺在他的懷里睡過去,就像他拯救自己的那天,趴在他的腿上像小貓一樣無憂無慮自由自在。
想必正如他說的那樣,自己一輩子都是他的了。
愛狐疑地看了眼師傅,又看了一眼阿姨,暗暗咬了咬牙,沒有說什麼,只是內心的陰暗又加深了幾分。
其實來到這里時,空銀子便感到有些微妙的不安,因為這個酒會會場的層次很高,甚至比她女王戰時下榻的還要來得奢華,與其說是酒店倒不如說是什麼高檔會所,能夠包下這里而不做商業用途的人恐怕的確如八一電話里說的那般“很重要”。
八一是個愚鈍到除了將棋什麼都不懂的人,他沒有空銀子這般事事敏銳,冰雪聰明。
雖然因為打擾了和八一的親密時間,雛鶴愛這個小鬼的出現讓空銀子很不爽,但也令心中的不安少了幾分,因為她在這里就說明這場酒會的確是將棋協會內部的酒會。
但當走進酒會現場時,她還是吃了一驚,因為現場出現的不僅有八一,月光會長,就連清瀧一門的桂香姐還有夜叉神天衣這個二號臭小鬼也在?
真是的,哪怕是重要的酒會也要帶著蘿莉走,簡直無藥可救了這個變態幼女控龍王!他把我當成什麼了?好搞定的女人嗎?後宮的一員嗎?呵呵、呵呵呵呵……
似乎是感受到了身旁的師姐身上散發出來的黑色怨氣,八一頭也不敢回地臉上擠出一絲微笑,說道:“月光會長,師姐也到齊了,可以准備開始了?”
“嗯?空小姐也到了,那可以開始了。”
空銀子看到月光會長朝自己露出一絲苦澀且歉疚的微笑,不禁皺了皺眉,不是因為八一的危險回避,而是因為她突然發覺了現場的人員成分有些奇怪。
除了自己,八一,桂香和他的蘿莉弟子,月光會長和他的助理之外,在場便沒有了認識的人,不……甚至說連一個在將棋界眼熟的人都沒有。
此時此刻,空銀子已經大概猜出了這場酒會接待的是哪些人了,這些人想必都是關西將棋協會的資助人,為關西將棋界的運行和發展的方方面面提供金錢上協助,是必不可缺的頂層的一環。
也是……無論如何都要討好,滿足其要求,不然有可能遭遇毀滅性打擊的大人物。
空銀子內心冷笑,頓時明白了是什麼回事,看來是有大人物借著與關西將棋協會的重要血液聯絡感情、拉贊助等理由將自己等人給約了出來。
雖然不清楚目的是什麼,但想必也不會多麼正道,作為將棋界的永世女王,憑借著夢幻般美麗的姿容成為破圈偶像的空銀子沒少接到過類似的邀請,大多都是貪圖自身名利和容貌的卑鄙之徒,甚至還有直言不諱年齡可以做她爸爸的大叔寄來的高額情人邀請,結果理所當然的全都被她給無情地丟到了垃圾桶里,簡直是在浪費和八一下棋的美好時光。
在場的恐怕也就八一這個笨蛋不明白內里的各種道理了吧,月光會長估計只是試探性的問問又或是迫於壓力,雛鶴愛那臭小鬼巴不得我早點離開八一的身邊,至於夜叉神天衣……雖然家世顯赫,不過也許是真的不懂,畢竟周圍人把她保護得很好,還真讓人羨慕……
酒會才剛剛開始,空銀子便下定了決心,不論如何都要保護好八一,不讓他身為龍王的權利受到過多侵害,畢竟是她是師姐嘛,需要為年長的師弟操碎心——不,她更願意將之稱為妻子對丈夫事業的提前操勞?
不知是在安逸圈度過了太久,還是完美得過分相信自己的聰明謹慎和敏銳的本能,國中前因為心髒病久居深閨,成為“女王”後依然還是未成年的少女——首次參與這種大型酒會的空銀子此刻並未察覺到,那如毒蛇般露出尖銳獠牙的真正對象究竟是誰。
空銀子無暇似玉的漂亮臉蛋,讓人很有壓力,驚艷了在場看慣了漂亮事物的達官貴族,裸露在外粉雕玉琢的纖細肢體,猶如寶石砌成一樣帶給人某種超脫俗世的精致之美,用純粹而潔淨的氣質吸引贊賞與下流的目光。
嘴唇如櫻桃般嬌嫩,微微上翹,流露出她那自信而獨特的個性,婉約與優雅使她在眾人眼中獨具風韻,她的舉手投足間流露出自然的從容與高貴,肌膚如同雪一般潔白無瑕,讓人驚嘆不已。
尤其是那盡管在謙卑垂眸,但卻無時不在透露出目中無人態度的雙眼,讓在場各位有過無數情人的大叔都不禁為之動情。
“呵呵,早有聽聞空銀子小姐是位如女神般美麗的女性,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止可否在酒會過後與我另尋他處喝上一杯不醉不歸的佳釀?”
“能夠在這場酒會得見浪速的白雪姬大人真是在下的榮幸,聽聞您剛剛升學高中,這番青澀的打扮非常適合您,大叔我可是您忠實的支持者呢,您的每一場對局我都沒有落下。”
“喔喔喔!本以為區區什麼將棋圍棋還是什麼棋的,不過是我投資的一個小業務,來這種浪費時間的酒會不過是自降身份,沒想到還能得見你這樣漂亮的小姐,這頭銀色的長發真的不是染的嗎?還是處女嗎?有做過嗎?”
由於寬敞的會場里幾乎都是男人,盡管有香薰的氣息彌漫,空銀子依然感到難受地皺眉。與大叔們下棋也就算了,那是對她而言可謂生與死的戰場,但是這這種無聊的地方與一眾大叔相處可不符合她的人生美學,尤其是湊上來想與她攀談的男人們身上那隔著名貴西裝都能嗅到的想要將自己納為己有的淫邪氣息,真是臭不可聞。
虛偽的人渣比凶猛的野獸更讓空銀子感到惡心厭惡,少女打從心底里瞧不起他們,明明指尖連絲毫經常下將棋的痕跡都沒有,還敢上來扯一些子虛烏有的事,簡直是在玷汙她拼搏至今的人生全部意義。
應對著數位年齡比自己翻上三倍可能還有多的中年男人,空銀子小巧精致的俏臉上像是蒙上一層神秘的迷霧,她努力地朝他們露出溫柔的微笑,將無盡殺意藏在心底。
“謝謝您的夸獎,不過很抱歉,酒會後我還有些關於今天段位賽的復盤需要處理。”
為什麼我要對這個渣滓的夸獎進行回應啊?我想聽的只有八一的稱贊,你能不能去死一次?
“是的,我今年就讀高中,非常冒昧沒有穿上合適的禮服,能夠得到您的夸獎我感到非常榮幸。”
吵死了,真的吵死了……能不能早點放過我,好想快一點到八一身邊去,沒看到他都快被那群卑鄙的奶牛服務生迷的暈頭轉向了嗎?宰了你哦!
“對不起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不過我的頭發是天生的不是染的。”
你的眼睛是浸豬籠了嗎?這麼漂亮自然的頭發都看不出來?這可是被八一鍾愛著的顏色,你居然還敢侮辱它!
空銀子宛如搖鈴般悅耳動聽的嗓音中帶著不由分說的意味,身材矮小的少女展現出宛如真正的女王般的高貴威嚴,猶如銘刻進血脈里的氣質,冰冷而凜冽。
少女的走動的步伐一直邁得非常小,雖然跑起來很快,但看上去就像小動物在踩碎步一樣,從背影上看托住臀部的裙子在半空中搖搖晃晃,小腿上的皮鞋在毛絨地毯上落下松鼠似的足印相當可愛,同時動作卻又十分優雅。
然而面帶微笑的背後是一陣悄悄的磨牙聲,她藏在身後攢緊的兩只潔白的小手上隱隱透露出幾絲青筋,恨不得立馬給這些無禮之徒一拳。
但是她做不到,這些位高權重的男人掌握著整個關西將棋協會的命運,如果因為她的一時過錯導致了他們的震怒,很難想象會造成多麼嚴重的後果。
不論是為了報恩尊敬月光會長,還是為了八一光明的前途,此刻的空銀子都只能忍氣吞聲,去討好這些惡心的資本家。
空銀子就這樣戴著假面,一聲聲迎合,直到那個男人的出現。
“空小姐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美麗,哦忘了給您介紹了,九條閣下,別看他們年輕,這些可是我們關西將棋協會熠熠生輝的明星,也是未來的希望——【浪速的白雪姬】空銀子小姐、【龍王】九頭龍八一先生,以及他們的師姐桂香小姐和弟子雛鶴愛小姐以及夜叉神天衣小姐。”
聽到月光會長的聲音,空銀子扭過身緩緩看去,然後淺灰色的雙眸瞳孔一縮,像只遭遇了天敵的受驚小貓似的情不自禁地戰栗起來,神情變得十分警惕,眉頭皺成一團。
那是一個身材肥胖卻又顯得強壯的男人,碩大的肚子甚至可以稱之為臃腫,就目光推測至少有兩百斤。即便西裝是量身定制的,也還是被粗壯的身軀撐得幾乎要破裂,然而如果僅僅如此空銀子還不至於警惕他,重點在於他看上去一點也不注意儀容,肌膚不知是曬過還是天生的粗糙發黃,肌肉互相擁擠著的臉上幾乎看不見眼睛。
從溝鼠似的惡心面龐上浮現出十分不正經的嘻嘻微笑,他那只能見到一點瞳孔的幽暗瞳孔中存在著某種空銀子看不懂的東西,仿佛無數可怕的蟒蛇纏滿全身,隱約透露出來的目光中,空銀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猶如餓了許久的豺狼般充斥著獵食的野性與驚喜,而她就是那個獵物,讓人不寒而栗。
“哦哦……哦哦!您就是全日本最強的女棋手,傳說中以冰霜般的冷傲和絕美的容貌征服了場內場外所有人,吸引了無數粉絲,給將棋界帶來新春的傳說中不敗的浪速的銀雪姬麼!可終於見到真人了,您是我有生以來見過最美的女人,如月亮上下凡的阿爾忒彌斯女神一樣尊貴,真是辛苦您能屈尊參加這場由我組織的酒會了。”
聽到這個男人的最後一句話,空銀子的眼神微微一動,忍不住看了一眼月光會長,只見他朝自己露出一個言不由衷的苦笑,頓時心思透明。
她遲疑了一會便輕輕點了點頭,然後用手指捏住水手服褶裙的下擺緩緩提起,將一對纖細美麗的小腿裸露出來,非常優雅地行了一禮,好似童話故事書中走出來的公主一般。
“非常高興見到您,九條信雄先生,我是空銀子,不過我並沒有您說的那般美麗,能夠有幸參加您組織的酒會,是我的榮幸。”
與過往奉行效率主義的國中生空銀子不同,為了匹配上“永世女王”這一公眾身份,她現在已經多少會說上一些台面上的詞匯,但這並非意味著話語多了起來,更多的是官方上的應付。
九條信雄像是早就料到空銀子會有如此反應,被肌肉擠成一團的小眼睛里閃過戲謔的光芒,就好似剛才“女王”的崇敬緊張模樣是假的一樣,寬厚的雙手啪地一聲疊在一起,嘴巴露出像狡猾的狐狸一樣討好的笑容。
“還請不要這樣貶低自己,在我九條信雄的心里空銀子大人就是獨一無二的,畢竟我可是您的頭號粉絲,從您參加小學生名人賽開始便關注您了,從那之後的數年,您的每一筆競賽獎金可都有我的贊助哦,包括龍王九頭龍八一先生也是。”
空銀子聽到他的話先是一愣,而後渾身一陣惡寒,原因並不是他那近乎惡心的“支持”,而是最後一句突然提到了八一。
他說這話的意思是什麼?為什麼要提到八一的贊助?
然而還沒等空銀子有所反應,九條信雄突然伸出了一只如蒲扇般大的大手,他的臉看上去非常的凶惡,壯碩的身軀像巨人一樣遮擋了天花板吊燈的光芒,把少女身高恰好及腰長的嬌小身軀籠蓋在巨大的陰影底下。
看了一眼這只沒有絲毫工作痕跡養尊處優但卻粗糙到毛孔大開的寬厚大手,幾乎快要探到了自己的胸口,意識到如果再不有所反應將會被猥褻的空銀子腦袋嗡嗡的,下意識地便伸手推了出去。
很顯然,九條信雄沒有放過她這短暫的失態,臉上浮現出奸計得逞的如狡猾老鼠般猥瑣的笑容,用力反握住少女的白淨葇荑,像戀人一般十指緊握,將其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指尖熟練地探出,用惡心的摸法在光滑嬌嫩的手臂肌膚上撫過。
這、這是……封手?你怎麼可以……!!!
被突然襲擊的空銀子如遭雷擊般嬌軀一震,從手上傳來有如被世間最惡心肮髒的汙穢之物侵犯的酥麻瘙癢,而後這種惡感瞬間遍及全身,所幸的是男人的握力並不大,她輕而易舉地就將手從中抽出,抬起來就准備給他一耳光。
【啪——】
就在這刹那之際,隨著一陣肢體接觸的清脆響聲,空銀子的手腕被一只熟悉的手束縛住,讓她憤怒的心緒得到了寧靜。
“對不起九條信雄先生,銀子她不是有意的,還懇請您原諒她的失禮。”
這場發生在轉瞬之間的變故,在場的眾人誰也沒有反應過來,在場的中年資本家們紛紛不解的對視,不就是摸個手麼,這場酒會的目的不就是拉贊助,這個少女為何這麼大動靜,認不清自己的身份。
“啊……!”
空銀子也明白自己搞砸了,一張白玉無瑕的俏臉上頓時失去了血色,看著周圍戰戰兢兢地觀望九條信雄反應的縱容,他們那不知是出於本能還是身份地位的畏懼,讓她被褲襪包裹著的兩條小腿顫抖起來。
搞什麼啊臭八一,耍什麼帥,明明是我要保護你才對……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被大叔猥褻你就一點也不在乎嗎?笨蛋八一……
就在她剛打算拉開八一,自己衝上前去承擔一切的時候,九條信雄突然笑了起來。
“沒關系,年輕人衝動一點很正常,畢竟還沒打到我不是嗎?雖然我還真沒被銀子小姐這種年齡的女孩打過就是了。”
“感謝您的體諒,我代銀子……”
得到原諒的八一的松了口氣,然而還沒有等他松口氣,卻見九條信雄一邊舔了舔最嘴唇撫摸著剛才握過空銀子小手的手,一邊仿佛毫不在意地輕笑著開口。
“不過……雖然道歉我接受了,但是謝禮是免不了的,就讓銀子小姐給我倒酒如何?我可是很期待龍王閣下您的表現呢。”
這句話如一把鋒利的刀刃斬斷八一緊繃的神經,剛浮上臉頰的笑容瞬間僵在了嘴邊,隨著一陣抽搐過後,他用力握緊拳頭,似乎終於忍耐到極限了似的眼神一厲。
你以為師姐是我的什麼人啊?她可是我的女朋友啊混蛋!竟敢讓她給你做風俗店女郎一般低賤的事情,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九頭龍八一還配做什麼男人!
就在少年往前踏出一步,准備豁出一切,哪怕不當龍王也罷,打算與對方拼了的時候,一道有如搖鈴般清脆悅耳,聽了十幾年也不會膩,但此刻卻無比陌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如您所願。”
挺翹的瓊鼻用力深吸了口氣,便像是要憋進肚子里一樣抿住嘴唇點了點頭下定了決心,空銀子便伸出小手輕輕從不遠處的侍從手中取過一瓶昂貴的紅酒,在八一那宛如被背叛了似的不接困惑的眼神中,只能眼睜睜看著少女隨風搖曳的裙擺離自己遠去,她邁著輕盈的步伐,明明近在咫尺卻又仿佛隔著萬里。
空銀子冰冷嬌艷臉頰上的微笑,任誰都能看出來十分牽強,然而她那柔弱的強顏歡笑並未引起在場眾人的同情,反而嬉笑著像在欣賞一場戲劇般饒有趣味地觀望著直到不久前還拒絕過自己的少女的“屈服”,滿是快意地討論著諸如“還得是九條閣下啊”之類的話題。
他們並沒有刻意壓低自己的聲音,因此空銀子能夠清楚地聽到他們是如何貶低自己的,小巧精致的瓊鼻感到委屈地一抽一抽,晶瑩的淚水於眼眶中積蓄,眼看著就要掉下來。
少女強忍著盡量不讓自己丟丑,怯生生地像一個女仆般走向九條信雄落座的位置,銀牙咬得下唇都顯得有些泛白,她充斥著不甘與屈辱的表情,好似被奴隸的王國公主,為了祖國的安全在向敵人委曲求全。
“九條大人,銀子來給您敬酒。”
從未喝過酒,也久居深閨鮮少出入社交場所的空銀子笨拙地款款坐在男人身旁,輕柔地抬起手中的酒瓶,讓鮮紅如血的酒液順著瓶口落入九條信雄的酒杯當中。
她出神地凝視著酒杯,想到自己笨手笨腳到連倒個酒都不會,性格糟糕不像桂香姐一樣溫柔地治愈八一,也沒有雛鶴愛那麼可愛,不像夜叉神天衣是天賦異稟家長養大的孩子,就連選擇服侍男人對象的權利都沒有,突然真的有點想哭。
盡管手上服侍的動作並未停滯,但是她的眼神正在述說著:“僅僅只有這一次,下不為例,我是為了八一才給你面子的,不要得寸進尺了!”
但九條信雄卻如沒看到似的,自顧自地肆意大笑著,臉上的肉都在陣陣顫動,在空銀子嫌惡的目光與驚呼聲中,強行握住她撐著酒杯的小手高高舉起。
“喝,喝!有銀子小姐此等美人伴我身側,又如何不能盡興,在場的各位都是我和銀子小姐今夜良緣的見證者,來來來都別客氣,桂香小姐也別愣著啊,給藤原兄也倒上一杯!聽聞雛鶴愛小姐家是經營旅館的,想必也很熟悉怎麼服侍男人吧,來來來快來我身邊,雖然人小了點但你可是銀子小姐這方面的前輩呢,至於龍王閣下,過來跟我一起喝幾杯,銀子小姐給我斟的酒就是美味啊,我可不會分給你哦,想喝自己倒去!”
隨著雛鶴愛擔憂地看了眼師傅而後離去,看著身邊逐漸變得空無一人,逐漸變得焦躁表情扭曲的八一,夜叉神天衣神情復雜地走向前去,踮起腳尖給他的酒杯里倒滿酒。
“師姐,你沒必要逞強……”
“沒關系八一,我給你斟酒,這是八一的第一次喝酒吧,嘿嘿……雖然是在這麼糟糕的時候,但是我很開心。”
此刻的空銀子的笑容,宛如破碎易折的冰之花束,深深印刻在九頭龍八一的腦海深處,如夢魘一般陪伴了他往後的無數個歲月。
在一眾達官顯貴嘲弄的歡笑聲中,空銀子深刻明白了她和八一等人都不過是資本的玩物,等待著他們的命運從來不是掌握在什麼將棋星球之上。
過去的我覺得,我喜歡的男孩子,是將棋星球的王子。
而我只是仰望著那顆星球、憧憬著那顆星球的、普普通通的地球人。
公主也好,女王也罷,都不過是平凡的女孩。
所以我會覺得,我與他的心之間,遙遠地好似隔了幾千光年那般不可及。
將棋星人棲息的星球非常非常遠,那顆星球上的空氣對我而言是毒氣,大概可能會死吧。
但是,我還是想要和八一更近一點,即便心中這份蠢蠢欲動的感情,會讓我肝腸寸斷。
所以,神明大人啊,我想要回應八一的感情,想要和他站在同一高度,想要去守護他在將棋星球的未來,不受到任何邪惡的破壞——
——為了這個,就算是死,我也願意。
不論神明大人是否聽到的少女的祈禱,但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一定是命運在跟所有人開了個極其惡劣的玩笑。
關西將棋協會的贊助人們除了一些愣頭青之外,只要是熟識九條信雄為人的,都紛紛找了個理由在中途離開了酒會,他們望向八一和銀子等人的視线無比古怪,與其說同情倒不如說是憐憫,就仿佛他們落入了一個必死的陷阱一樣,沒有任何掙脫的可能。
由於九頭龍八一因為是未成年人的緣故,這次似乎是他的第一次喝酒,少年僅僅片刻就敗下陣來,在毫無酒品的大喊了幾句“我要保護師姐!”後便倒在冰冷的地上昏昏欲睡,還是雛鶴愛這個小學生弟子跪在九條信雄面前請求他放過才能夠從會場中離開,以被幼女蘿莉扛在背上逃走的方式獨留空銀子一人的龍王的背影真是可笑極了。
不過倒是沒有想到夜叉神家的小鬼也在這,倒是一個意外之喜,作為下屬企業的合伙人曾經有過一面之緣,但是因為那是還年幼尚小就放過了她,如今一看被培養的很不錯嘛,有值得品嘗一番的潛質,雖然不過是個連爵位都沒有的臭魚爛蝦家族,可這看起來很喜歡瞧不起男人的氣質與銀子如出一轍......不得不說龍王那蘿莉控廢物找女人的水平挺不錯呢,干脆聘期他作為的肉便器培育員好了。
男鹿這婆娘似乎看出了些什麼,不過是個區區助理,居然有膽子試圖上來擋酒,上次脫下衣服土下座的事已經忘了麼?大發善心放了你一馬就該懂得感恩,等享用完了銀子這個主菜就該輪到你了。
桂香早早地便被灌醉,最後只剩下了落寞的空銀子不斷地給九條信雄斟酒,每喝完一杯便續上一杯,仿佛無底洞一般將所有人都給喝趴下了,直到酒會的最後……
“真是的,沒想到銀子小姐如此不勝酒力,連我特意准備的安眠藥都沒有用上,是為了讓叔叔我興奮起來特意換了一身可愛的打扮過來嗎?這身水手服可真適合女王大人您啊,比我上過的所有偶像明星都要天真誘人,仿佛言情劇里的女主人公一樣,這麼說來那我就是破壞感情的ntr大叔呢嚯呵呵~”
九條信雄跪坐在三米寬的潔白大床上,淫穢的雙眸邪祟地欣賞著面前這具橫陳於面前的少女冰清玉潔的美麗玉體,他幾乎快要按耐不住快要溢出心髒的衝動,想要立刻、現在、迫不及待地吃掉身下這份計劃了數年後終於一步步落入陷阱冰近在咫尺的大餐。
從空銀子十一歲還在讀小學時以高貴凜然的孤傲之資從初代女王和女流玉座手中高調掠奪走兩座頭銜之時,九條信雄就被這個幼小卻充斥著猶如女神般斷殺一切的女孩給魅惑住了,讓他明白這個簡直生下來就是為了取悅像自己這般強大的男人而存在的生育工具。
他一路欣賞著空銀子五年來接近六十戰全勝,將所有對手全部蔑殺,壓抑在心底的邪惡欲望日益膨脹,最終在與龍王確認情侶關系不久後的當下,逐漸顯露出戀愛中少女那猶如青澀的紅苹果般惹人采摘的模樣,終於讓他忍不住出手了。
晶瑩透亮的發絲細若蠶絲,卻能很柔順的披在雙肩上,空銀子的表情不管何時都是那麼淡然,有如湖水一般靜謐柔美,讓人無可挑剔,無意間的眉心微蹙,眸中泛著半汪秋水,仿佛道盡千言萬語一樣媚態盡顯。
白底的水手服很潔淨,但她的肌膚卻比之更白,襯托之下隱隱浮現出朦朧的透明感,令本就嬌媚的容顏顯得如夢似幻,更添幾分柔弱可憐之態。
這讓九條信雄不禁回想起與空銀子初次見面時的場景,盡管她顯然早已把自己給忘了,但自己確實記憶銘心,直至今時今刻也不曾忘卻,那份強烈的感情,那份快要懊悔到發瘋的遺憾——
那是一次在精心安排下好不容易得到的一次和空銀子下指導對局的機會,那時的空銀子並不知道他是關西將棋協會的最大贊助人,因此只是看在月光會長的面子上才勉為其難地答應。
銀子的指導對局,嚴格到足稱‘指導調教’。每當她靈活的指尖如猛鞭般冷酷無情地下出棋步,都會深深刺激九條信雄那從未被女人侮辱過的自尊心,強烈到想要讓這個女人哭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欲望折磨著這個男人。
“嘛……作為一個業余棋手,勉強還算不錯吧……能夠贏過小學生的程度。”
九條信雄甚至沒有撐過一個小時,直到棋局的最後,空銀子仍然沒有哪怕一次抬起過腦袋看向他,從頭到尾都以目中無人的態度在瞧不起他,就從那薄櫻色的粉嫩朱唇中吐露出的話語也如刀子般刺耳。
但是沒有關系,他的目的從中途便達成了。
空銀子在進行棋局對局前都會喝上一杯飲料潤濕喉嚨和補充糖分,這是她的習慣,這次也不例外。
盡管她在飲料入口後便皺了皺眉頭,敏銳地察覺到了有哪些地方不對勁,但又不明所以地咬著下唇思索,但下在飲料的安眠藥已經入喉,即便她再怎麼反抗也於事無補。
然而就在九條信雄眼睜睜看著空銀子昏昏欲睡幾欲倒下的時候,那個可恨的男人——九頭龍八一出現了。
不知是過於遲鈍還是覺得空銀子是下棋下累了,這種並非官方的一邊倒棋局並未被九頭龍八一看在眼里,他只是道了聲歉就輕而易舉地就把九條信雄快到嘴邊的美味給奪走了,拒絕了自己的一番好意。
所以今晚的酒會目的在狩獵空銀子的同時,也是想要給這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上上一課,讓他們清楚明白大人世界的運轉規則,他要這個讓九頭龍八一這個男人親手將自己心愛的女孩送到自己的胯下,讓他這一輩子都在悔恨當中度過。
越是危險的女人越能激發像他這樣自命不凡的男人的喜愛,沒有什麼比欣賞與舔舐罌粟花更讓人著迷,尤其是當看到她一步步步入自己設下的陷阱,逐漸放下身段淪為被自己親身掌控的玩物,成為花群中最為出色的那朵能被自己納入收藏的明艷珍寶,讓其明白自己即便美麗到能誘惑眾生,歸根結底也不過是個無法離開主人豢養的雌性,實乃一件美事。
“說起話來卻像個囂張的小鬼似的毒舌,真是浪費了這張純潔的臉蛋啊……本來我是這麼想的,但是沒想到閉上嘴後的銀子小姐依然是這麼甜美可愛,每一寸白璧無瑕的肌膚與小巧玲瓏的嬌小胸部,還有富有彈性的小屁股……簡直就是個天生魅惑男人的小妖精。”
終於,在欣賞了十分鍾左右後,仿佛舉行完某種特殊的儀式感,起初他還捂住嘴發出噗嗤的聲音,知道最後九條信雄終於忍不住毫無禮節地瘋狂大笑起來。
“哈哈哈,噗哈哈哈~果然,任何美麗的幼小花瓣都得自己的身下綻放才是她們命中注定的幸福,不在其成長為大人之前的美好花齡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豈不是可惜了麼?像九頭龍八一那個廢材一樣放著銀子小姐這般出色的美少女不享用簡直是暴殄天物,能夠讓她在十五歲的年紀綻放出屬於自己獨特的魅力,烙下男人的印記,那個陽痿男應該好好感謝我才對。”
【嘶啦——】
九條信雄顫顫巍巍地探出蒲扇大手,幾乎不費吹灰之力,薄薄的校服布料就在他那粗壯到猶如柱粗的手臂下被撕碎開來,隨之呈現的是一抹在水晶吊頂下浮現出白里透紅泛著晶瑩光澤,動人心魄的白花花的稚嫩雪色。
低頭俯視著這具日思夜想,眼看就要美夢成真的稀世珍寶的玲瓏玉體、哪怕在地下拍賣行揮斥億金也買不到的銀發少女、心想著自己即將褻瀆這個女神般美麗的嬌軀,哪怕是經歷過數十年風風雨雨的他難免感到些許緊張與激動。
珍珠般潔白的妖艷肉體,連一絲毛孔也看不到,雪白得毫無瑕疵,簡直就像被神明創造出來的,乳膠制成卻原本乳膠柔軟光滑的人偶肌膚,閃耀著神聖的光輝,沒得讓九條信雄的雙手十指都在顫抖。
陷入了沉睡後冷若冰霜的精致容顏,此刻卻顯得嫻靜到嬌氣可愛,給人偶似的雪白肌膚染上了人類的色彩。這副五官對稱毫無瑕疵的美貌,比精工巧匠做出的人偶更加完美絕倫,不似人間所有的神造之寶,哪怕有再多的欣賞之心與虔誠敬畏,在短短的十秒過後也會被撕得粉碎,只剩下赤裸裸的淫邪性欲與褻瀆之意,深深鎖住了男人的心無法自拔,勃起的肉棒與渾身跳動的血脈都在告訴他——
占有這個少女、侵犯這個少女、讓這個少女全身上下的一切都屬於自己、化身破壞這份絕美的野獸,丟到禮儀道德,將肉棒插進她狹窄溫暖的小穴里!
九條信雄緩緩俯身,將幾乎有少女腰寬的腦袋倚靠在粉玉晶瑩的肩頭,他深知眼前這名年僅十五歲卻有如國中生蘿莉般嬌小身材的少女已經無法再反抗他,只能安安靜靜地靜候他的寵幸,此刻他可以肆無忌憚地享受這難得的勝利果實,大手卷起一縷為了見喜歡的人而精心洗淨後的銀色發絲,黑洞似的鼻孔貪婪地猛嗅著奶油般甜膩的發香。
“啊……啊啊!真香……我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如此純淨的頭發,果然銀雪姬的發絲就如我想象的般細膩柔滑,手感棒得好想卷在肉棒上就地擼上一發,但是不行呢,寶貴的精液可是要留到最後的。”
九條信雄感到自己快要瘋了,他從未有過因為一個女性而神情恍惚的時候,他在這個年齡都快能做自己孫女的女孩身上感受到了久違的青春的味道,那是從他十一歲時用女仆性啟蒙破處開始就仿佛喪失的背德感,以至於……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將身上的衣服褲子全部脫得干干淨淨甩到一旁的地上都不知道,真是可怕。
“唔……嗚嗚?”
就在這時,少女未經人事的嬌嫩身軀猶如受到了威脅在本能地輕顫,那對肮髒事物毫不掩飾的排斥通過香肩傳達到九條信雄的下巴上,這番潛意識的抗拒令他的表情既癲狂又痴迷,用肥壯的胳膊一把摟住空銀子柔弱纖細的肉體,將其深埋進自己寬厚的肚肉堆中,將柔順的銀發含進嘴巴里,更加快意地享受著清冽的芳香。
他抬起上半身,凝視了片刻少女仿佛具備著某種如美杜莎之瞳的魔力深深吸引著他目光的皎潔如月般雪白的肌膚,遵循著內心深處本能的欲望,看向了兩只小腳,將腦袋湊了上去——
瞧瞧這芳香誘人的足心,圓潤玉瑩的小巧腳趾,光潔滑溜的腳背,飽滿多肉的後腳跟,曲线優美的腳踝……
空銀子的嫩足如皎潔的月光般純潔無垢,明明被小皮鞋悶了一夜卻非但沒有一絲異味,反而充滿了濃郁的香氣,玉足上尚還溫熱的淡淡體香,混雜處子特有的清幽芳香,比不久前還痛飲著的一瓶能抵普通人數月工資的佳釀還要來得芳醇可口,讓此刻唯一能品茗到這份美味的九條信雄興奮得雙目布滿血絲,如護食的野狗,鼻子深深埋進小巧柔弱的足心猛嗅少女絲襪上的香氣。
少女的足穴被雄性的鼻子頂得雙腿痙攣似的夾緊,將男人壯厚的手掌用勁夾在了腿間,纖腰像是無法承受刺激般顫抖地連連弓起,被兩條白嫩大腿夾住的九條信雄瞬間感到手心里傳來一陣難以言說的極致快感,柔軟而不失彈性的腿肉仿佛不存在骨骼似的,像被凝脂裹住的溫水緊貼著手心手背,黑色薄絲好似不存在隔閡,柔順細膩的觸感讓他僅僅只是摩挲一陣便爽到顫抖不已。
黑色褲襪裹著的玉足失去重力被狠狠擒住懸於半空,像玩具一樣被迫包夾住男人糙黃粗壯的丑陋陰莖,而在這雙堪稱稀世之寶的完美玉足前,一個中年發福的肥壯男人正跪在床上使勁喘著粗氣,呼哧呼哧地失去了理智。
那雪白光滑到能讓天下所有男人都為之瘋狂的玉足,就這樣纖華內斂地被裹在絲織棉造的昂貴黑色褲襪中,兩條手感滑溜的纖細玉腿被搞搞抬起,如藝術館中的藏品被毫無保留地展示在了這位眼神逐漸痴迷的男人面前。
明明連一絲玉潤晶瑩的肌膚都沒有露出,可僅憑高透絲襪縫隙間一抹亮白就足以讓人聯想到少女的腿型究竟是何等的完美無瑕,現在的自己能肆意把玩銀雪姬的纖美玉足、筆直優雅的小腿、略顯豐腴充滿彈性又不失纖細的大腿,真是要好好感謝把空銀子生下來的父母。
【咕啾~咕啾~】
九條信雄用惡心的嘴,用粗糙的舌,粗暴地噬咬、親吻銀雪姬裸露的雪色玉足,惹得躺著睡得迷糊的女王陛下的唇中情不自禁地發出輕緩舒柔的迷糊哼聲,在看到少女可愛的腳趾頭微微蜷曲後,他又咬住白嫩細致的玉趾,用牙齒感受年僅十五歲的少女那纖細柔軟的嫩足,讓玲瓏玉雪的足掌在嘴巴里羞怯地輕顫、害怕地蜷縮,夢里朦朧間下意識地踢打,做著褻瀆這份美好純潔的下流舉動。
“啊……啊啊……?!”
像是感到困惑,空銀子張開粉潤的唇瓣,從喉嚨里漸漸傳出如呻吟般情不自禁的低語,她連夢話也艱難吐出,只能輕輕地喘氣宣泄著因腳心傳來的瘙癢而難受的苦悶。
九條信雄就這樣順著如綢緞般細膩光滑的腳背,一路往上沿著柔美的小腿用力親吻,男人的唇瓣如烈火般炙熱,隔著一層薄薄的絲料灼燒著空銀子的美腿肌膚,直至吻到大腿根部時,原本緊閉雙眸似是陷入夢鄉的空銀子發出了一聲蕩人心魄的悅耳呻吟,兩條修長的玉腿像是感受到了威脅本能地顫了一下,十根白嫩如玉的腳趾先是卷曲再緩緩放松,像是在享受著讓她非常舒服的服侍一般。
被含在嘴里的玉趾難耐寂寞地彎曲,勾勒出一個優美的足弓想要抵抗,卻又被無恥的臭男人用舌頭抓住猛烈舔吻,迫使沉醉中的少女迷迷糊糊地舒展開自己的腳趾,十根珍珠般精致的腳趾頭輕緩地繃緊,意圖反抗這般下流的褻玩,可又很快被九條信雄用牙齒咬住、研磨,銀雪姬濕潤的趾縫輕易地被男人用舌頭舔開,每一處肌膚都被盡情的含弄。
看到哪怕被自己這般侮辱,曾經那個不可一世只會用睥睨凡人的傲慢視线俯視自己的臭小鬼如今卻像只被拔了牙齒的小母貓般溫順的在自己胯下困意綿綿地潛睡,任由自己拔完小腳,他終於忍不住露出了淫邪的笑意。
“跟像我這樣第一次見面的壞大叔獨處,沒點防備心可是生為天才美少女棋手的失格啊銀子小姐,不如就由我來給您一個永生難以忘懷的經驗,積累經驗,不用道謝,夜晚還很長,我這可是在幫您哦呵呵呵呵~”
九條信雄笑到最後,原本壓低的嗓音逐漸擴大,變為了肆無忌憚的狂笑,滿是疙瘩坑洞的猥瑣臉上充斥著奸計得逞的可鄙惡相。
他難掩激動地渾身顫抖,眼神貪婪目不暇視地盯著空銀子那隱匿在水手服短裙底下的的曼妙身段,因迷醉而無意識大擺四肢的姿勢讓少女的圓臀壓住了後裙,與纖細柔美的細嫩蠻腰構成了一段夸張而美妙的曲线,好似畫中女神每一寸筆觸都惹人遐思不止。
男人仿佛噴著火的雙眼貪婪地掃視著近在咫尺的銀雪姬,腦海里幻想著將她肆意舔弄褻玩,肉棒插入修長有力的雙腿中,腹部頂磨少女飽滿桃臀,雙手抓著包裹在酥胸的景色,終於是忍不住了。
他伸手將空銀子的兩只嫩足握住,牽引著她的纖細玉足一左一右形成兩瓣如蜜洞似的足穴夾住他的肉棒,而他則是雙腳踩在床上,挺動著下半身,讓粗長滾燙的肉棒在空銀子的足襪上摩擦,棒身在足弓中心處的小洞里進進出出,爽快地抽插。
“太、太爽了!好厲害、銀子小姐的足交太棒了!這雙踩著無數敗者雄性,在他們悔恨的目光注視下成就的女王小腳正在夾著我的肉棒,純潔被我狠狠玷汙著,明明不過是個習慣侮辱雄性的可憎小腳,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啊!真不甘心,我九條信雄居然會被區區十五歲小屁孩的腳踩到興奮不已!”
肉棒在足穴里暢快淋漓的抽插讓九條信雄變得更加瘋狂,他的口中一邊吐著胡言亂語,一邊赤紅著雙眼不斷賣力挺動肥壯的壯腰,抽插著空銀子兩只秀美柔滑的小腳勾勒出來的狹小足穴,粗大的肉棒在深陷其中盡情地摩擦著不知是汗液還是馬眼走精浸濕的襪子,享受著雙份軟彈舒適的足肉帶來的侍奉。
在抽插足穴的同時,他的手也沒忘記活動,只聽見啪——!的一聲熟練地解開少女胸罩,脫離了胸罩的束縛,出於對胸部的自卑和對八一能夠喜歡自己的祈願,兩團在這些年不斷努力下好不容易才有了些微發漲、發育起來的筍型小兔子瞬間跳了出來,粘稠發膩的五指殘暴地緊緊抓握住這來之不易的晶瑩圓弧,肆意把玩起玉潤滑溜的幼嫩蒲團。
男人吞咽了口唾沫,他欣賞著身下被自己壓倒的少女身上散發著馥郁芳香、好似飄飄羽毛般輕盈嬌嫩的玉體,一遍又一遍地愛撫滑膩肌膚的粗糙大手由緩慢到逐漸加重。
如破碎的人偶般仰躺在床上的嬌小少女,四肢纖細得仿佛輕輕一捏就會碎掉,如穿著Jk制服的洋娃娃,襯托出清純高潔的美與孤冷清高的女王氣質。只是上半身的衣領與黑色的裙子都被狠狠撕裂,微微隆起的渾圓幼乳暴露在空氣中,看上去似凋零的殘花般可憐無助。
兩顆小小的櫻粉色的小葡萄,如紅水晶雕刻而成的工藝品孤零零地於稚嫩的乳峰上傲立挺拔,被男人粗糙手指的挑逗撥弄顫巍巍得布靈布靈搖晃,連帶著少許雪白乳脂翻起陣陣小規模乳浪;不知是少女柔軟的敏感地過分脆弱還是對男人淫穢的氣息起了反應,被厚實手掌覆蓋著的兩團雪白嫩肉逐漸被染上了誘人的緋色。
【咕啾~吧唧~咕扭~~】
仿佛不再滿足於只是用指尖觸碰,九條信雄貪婪地低下頭張開深淵大口,用嘴巴含住一顆小巧可愛的櫻桃蓓蕾,糙肥的唇舌於充滿彈性的鴿乳上吧唧吧唧地肆意舔舐、不斷在漂亮的粉潤乳暈上挑逗似的劃圈圈,像渴求母乳的嬰兒般使勁吮吸啃噬著形狀姣好卻略顯玲瓏的嫩白脂肉,舌尖一次次地向前輕抵陷進軟脂當中,享受著高貴銀雪姬牛奶般細膩肌膚的回彈,將甜膩的乳香含入嘴里舔玩許久。
漸漸的,隨著手掌的越發用力,曲线誘人的小腹隨著呼吸緩慢起伏,羊脂如玉的皮膚散發著淡淡白光。空銀子止不住喉嚨里的嬌哼低聲嬌喘著,欲求不滿似的濕熱氣息不斷從珊瑚色的唇瓣里傾吐,喉嚨里發出柔媚酥骨中帶著清新如鈴的可愛音色。
在宛如牢銬般的束縛下少女嬌小的軀體徹底淪為待宰的羔羊,動彈不得,粗獷的大手似蛇般在女孩光滑平坦的小腹間游移,醉酒僅僅只是麻痹四肢的掌控卻並未奪走肉體的感知,因此肌膚可以模糊地感知到掌心灼熱的溫度。
空銀子從小就怕癢,可愛的小肚皮與小腳尤其如此,哪怕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也情難自抑的悶哼出聲,每當男人的手指所到之處,過往從未有其它男人觸摸過的敏感肌膚都會不自覺地收縮。
九條信雄舒爽地仰起頭,抱住空銀子珠圓玉潤的裹絲膝蓋,把少女沾滿他唾液的玉足往下摁住;同時,肥壯的下身狠狠用力前傾硬挺,讓自己猩紅可怖的碩大龜頭與青筋盤虬著的粗長陽莖去觸碰年幼少女蘿莉一般的身體,二多厘米的恐怖長度,以致於肉棒在足以被兩只盈盈玉足夾住的同時,還難以置信地超出了一大截。
“唔嗚嗚?!嗯嗯、嗯啊啊啊啊~”
“肏爛您這色氣十足的美腳!不過是區區未成年小屁孩,足穴也太舒服了……怎麼回事啊、九頭龍那個廢物龍王居然每天都能被這雙腳踩臉嗎?也太讓人羨慕了!”
少女無意識的甘甜呻吟與男人的低聲怒吼交織在一塊,奏出淫靡的交響曲,九條信雄邪惡地挺動著下半身,眼神中充滿肆無忌憚的淫欲,貪婪地商玩空銀子的嬌軀,不斷用錘頭大小的龜首在她珠圓玉潤的足心上頂戳,兩只無處安放,最終被捕獲成男人奴隸的嫩足像兩只美麗的蝴蝶在他的肉棒上跳著舞,哪怕十趾繃直了痙攣顫抖著也不被放過。
當銀雪姬裹著黑色褲襪軟彈溫熱的腳心碰觸到他的肉棒時,九條信雄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爽得腰椎發麻,比在最昂貴的按摩館睡上一天還要來得舒服,令他的眼睛不由得瞪大幾分,腰部不受控制地往前挺動肉棒,繼續追求著被這雙年幼女孩的美足踩踏的極致快感,在蜜穴般微微濕潤充滿香氣的足心里肆意抽插。
男人的陽莖不但粗黑又硬,且棒身上被一道道猙獰的青筋盤繞著,如黑色的巨龍在咆哮般,迫使空銀子細嫩的腳心用力下壓,少女仿佛能透過輕薄的絲襪感受到這些青筋中有著澎湃的鮮血在流動,似在耀武揚威地彰顯著這個老男人的性器是多麼的堅挺有力,即便醉倒過去也下意識地柳眉輕蹙,仿佛在做著一場噩夢。
在九條信雄舒服得倒抽涼氣之時,仍舊不忘用少女綿軟的腳心反復摩擦自己的棒身,讓絲滑的黑襪小腳沿著粗長的肉棒反復上下滑動,猶如在主動侍奉著這根猙獰巨物般,絲質的獨特觸感以及銀雪姬的足交,令九條信雄感到發自內心的無比舒暢。
明明身為男人最重要的部位遭到了若無其事的踐踏,可是他卻仍舊感到欣喜若狂,激動得口水都溢出嘴邊,包皮系帶被夾在兩瓣軟肉中間踩來踩去,卻讓他歡喜得為之顫抖,被纖纖玉足來回蹂躪著,沒有任何主觀意志存在的踩法明明如此粗糙,從根部到龜頭都因為手上無節制的力道而缺乏趣味,可是棒身摩擦著玉足嫩肉仍讓他感到無法自拔。
九條信雄明明不是受虐狂,卻止不住的對來自少女的羞辱感到愉悅,即便她還在醉夢當中。
直到蓬勃的精意從精囊涌來上來,他下意識地操控著少女腳拇趾和食趾岔開,用著純粹的,既沒有肉褶也沒有愛液的溝壑搔弄冠狀溝內側夾住,因為嬌小的空銀子的腳趾最多只能夾住半圈,最終還是讓壯碩的鬼頭朝縫隙間的襪口上用力一頂,撐破薄薄的黑絲,被足穴間的嫩肉刮過摁住了馬眼,精氣瞬間被吸了出去。
“喔哦哦哦哦!與銀子小姐的第一次射精,在漂亮且熱愛輕蔑大叔的囂張小腳上射出來了!”
在又持續不斷地挺著肉棒抽插了足穴數百下後,九條信雄終於抵達了極限,腰身激烈朝前弓起,壯胯緊貼著白雪姬的腳掌,粗長可怕的肉柱從少女的兩只小巧的玲瓏玉足中如惡龍出海般竄頭了足足有十幾厘米,脹大的龜頭仿佛找准了最為合適的目標,朝著她高潔脫俗的女神般稚嫩美麗的容顏,猛地狠射出了一股股磅礴的陽精。
【噗滋——噗滋——!】
空銀子的一雙玉足被強行合並起來抬起懸掛在半空中,如蓮台捧月般溫柔地裹著肉棒,濃稠的液體在半空中濺射,傾灑在少女那如夢似幻般精致的臉蛋與柔順絲滑的銀色秀發上,最終如撒尿般弧线漸低,一縷縷濃白粘稠的精液落在了這場縱欲旅途的終點——空銀子的腿踝和腳心上。
九條信雄因為剛剛才射過精的緣故,喘著的粗氣逐漸平復,他靜靜的欣賞著空銀子並未轉醒過來的睡顏,非但沒有立刻進入賢者模式,胯下的肉棒依然硬挺萬分,只是片刻的癱軟便又立刻狂傲的抬頭。
“呼……差一點就要被銀子小姐的小腳殺死了呢~那麼、接下來就……”
沒有任何遲疑地,九條信雄僅僅只是從床頭櫃上拿了只水壺喝了口水,便邪笑著低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