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清冷的高傲琴師被洗腦催眠後一本正經地對大肉棒進行口舌侍奉(征服大陸從催眠女帝開始2)
五月二十日,早,帝都,太和殿。
「陛下,據前线探子回報,蠻族近日在邊境一帶舉行了大規模的軍事演練,並將兵力收縮在邊境一帶,蠢蠢欲動。」有臣子啟奏。
「蠻族女王龍狐生性狡詐,此番貿然行動,所圖必然不小,」秦嶼兮身穿黑底金紋的皇袍,端坐於寬闊威嚴的王座之上。兩名仕女侍立在旁,手持長杆在她面前撐起淡青色的紗幔,不讓臣子們可以輕易看見女帝的面容,「吩咐下去,時刻關注蠻族軍隊的動向,如有異狀隨時回報。」
沉吟了一會兒,秦嶼兮又道,「調配兵力,做好隨時開戰的准備。」
「是。」
「陛下,羽族新皇羽凌雲再次向陛下請婚,並宣稱此次若是陛下拒絕,那麼,當蠻族再一次南下時,羽族的弓箭將會同蠻族的彎刀一起,讓大郢的土地浸滿鮮血。」又有一名須發皆白的老臣出列。
「此事……」秦嶼兮悠然輕嘆一聲,「我自有打算,無須再議。」
「陛下,臣以為,」那名老臣咬了咬牙,不死心地繼續說,「蠻族兵馬強健,強於陸戰。而羽族人人都是天生的神射手,箭無虛發。此番若是二族聯合,大郢雖然強盛,恐怕也難以為繼。羽凌雲其人生性猖狂,目中無人,此番即位不久,難免年輕氣盛。陛下若是不願,卻也不必急著拒絕,可暫使緩兵之計,先行穩住羽族,待擊潰了蠻族後,再拒絕也不遲。」
「各位心中是如何想的,我自然明晰,」秦嶼兮的語氣驟然鋒利了起來,縱然隔著層層的紗幔,卻也令臣子們暗自心驚,「可這件事,我已有打算,無須再議!」
朝堂里一下變得寂靜下來。
「若是無事,」秦嶼兮站起身來,銳利如劍的目光掃過群臣,「今日便可以退朝了。」
「陛下萬歲!」短暫的寂靜過後,山呼般的聲音傳來。
在仕女的攙扶下,秦嶼兮一步一步地走下台階,轉身離去。皇袍的下擺一直垂到地面,漆黑的綢面上繡著暗金色的龍紋,在陽光的照耀下,那對蒼勁有力的利爪此刻正無聲地張揚著。
在她的身後,群臣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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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先生?」綿密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回蕩在耳邊,眼前的畫面像是隔了一層厚厚的霧,什麼也無法看清。迷霧朦朧間,似乎有一道身影在呼喚著什麼,可就像是一粒石子投入水中,濺起波紋陣陣,那道模糊的身影也怪異地扭曲著。
「唔……」洛清漪使勁眨了眨眼睛,這才勉強看清了在她面前站定的秦長生。只見秦長生的嘴唇翕動,似乎有話要說,可縱使她睜大了那雙漂亮的眼睛,卻也無法分辨出秦長生到底在說些什麼。
「這是……」話音未落,一股突如其來的暈眩感襲來,情急之下,洛清漪只得伸手抵住桌案,這才勉強支撐住自己的身體。細密的汗珠在她額間滲出,洛清漪略有些茫然地望了望四周,不由自主地又晃了幾晃。
「先生小心!」眼見洛清漪有摔倒的危險,秦長生大叫一聲,湊上前來,伸手環住洛清漪的腰。
「先生可是身體不適,亦或是隱疾忽發?方才不知為何,先生突然沒了反應,我大聲喊叫數次,先生這才有了動靜。」秦長生湊到洛清漪耳邊,輕聲說。
「殿下,」洛清漪扭過頭去,俏臉微紅。伴隨著秦長生的呼吸,絲絲縷縷的熱氣打在她的臉頰上,酥酥麻麻地,讓本就不適的她愈發難受起來。她咬咬牙,幾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這才勉強掙開了秦長生的懷抱,「男女授受不親,望殿下自重。」
「情急之下,唐突了先生,」秦長生也不尷尬,他松開手,笑意盈盈在洛清漪對面坐下,「還望先生諒解。」
「殿下言重,」洛清漪吃力地扶著桌沿,緩緩坐下,「只是我自幼以來,便不習慣與男子接觸,希望殿下理解。」
其實洛清漪隱約記得,方才她和秦長生之間似乎是爆發了不小的矛盾,可望著此時此刻那張充滿笑意的臉,她也不便發問。
「理解,理解!」秦長生點頭,滿臉嚴肅,「先生才華絕世,好似空谷幽蘭,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如此淺陋的道理,我自然知道。」
「殿下說笑了,」洛清漪面無表情,冷冷地回應,「琴技一道博大精深,我只不過是會彈那麼幾個不入流的調子罷了,哪里稱得上什麼“空谷幽蘭”呢?倒是殿下身份尊貴,日理萬機,費心於家國大事,此中辛勞,已經是我難以想象的了。」
這般吹捧有些不著邊際,若是用來形容秦長生這位帝都內最為有名的紈絝,那便更兼有幾分尖銳辛辣的譏諷。可紈絝本人只是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像是渾然沒有聽出話里的弦外之音, 「那倒也不是,家國大事……都是姐姐在管,我幾乎沒怎麼操心過。」
秦長生這般痴傻的作態,反倒是令洛清漪的嘲諷落了個空。她強忍住內心那股不知從何而來的無名之火,只是干干笑了一聲,便不再回話。
「不過我也沒閒著呀,雖說先生是琴中國手,可我自認在琴樂一道也有些造詣,」轉瞬之間,秦長生又眉飛色舞起來,「先生幽居於此,可能不知道皇城里又出了哪些新花樣。嗯……就拿柳林苑來說吧,前些日子柳林苑排了首新曲子,奏曲的姑娘們只著輕紗,琴音裊裊間,朦朧窈窕的身段可謂是一覽無余!讓人實在是不禁精神抖擻!再比如……」
「殿下,」洛清漪出言打斷,「天色已晚,殿下不如早些回去歇息?」
「是這樣麼?我看,時候還早吧。」秦長生望了望窗外,又轉過頭來,頗有些得意地繼續說,「不瞞先生,其實原本我也覺得彈琴什麼的,聒噪的很,所謂的什麼“國手”,“大家”,也不過只是故弄玄虛罷了。可自從與先生接觸過後,我發現這里面還是有些門道的,於是回去很是努力鑽研了一番,像什麼“柳林苑”,“落紅坊”,這些皇城里有名的地方我基本都拜訪過了,如今嘛……倒也算是略知一二。」
「殿下,」洛清漪再也聽不下去了,她站起身,將身子側對門邊,做出“請”的手勢,「天色已晚,還是請回吧。」
她是真的有些憤怒了,雖然出身世家,可洛清漪自認並不是什麼高高在上,不知人間疾苦的貴族。亂世之中,百姓最苦,煙柳之地的女子更是多半出身淒苦,自身難保。雖然洛清漪年少成名,更是憑借“二十歲國手”的頭銜名震皇城,從此過上了幽居的隱世生活。可同為女子,她卻也常常為那些身世淒慘的女子而哀嘆。娼妓們為了生計不得已而為之的淫戲,她雖然以為庸俗,卻也能夠理解。
真正點燃洛清漪心中怒火的,是秦長生這般粗俗呆傻的用語與作態。身為皇族,又與秦嶼兮是一母所生,即便資質有所不同,卻也不應該差的太遠。更何況,她以前並不是沒有與秦長生接觸過,雖然的確遠遠不及秦嶼兮那般優秀,可卻也不應該是今日這般庸俗粗笨的模樣。
「琴樂一道雖然不是什麼高深莫測,經天緯地的學問,卻也不是煙柳之地供人淫樂的艷戲可比的,殿下縱然不屑,卻也不必裝瘋賣傻,這般折辱於我。」洛清漪面色如霜,冰冷的眼神似刀,緩緩掃過秦長生。
「什麼折辱,」秦長生瞪大了眼睛,不停地擺著手,「先生一定是誤會我了!若是先生不喜歡,那我不說就是了。」
說完,秦長生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嘴唇囁嚅,「姐姐曾經叮囑我要在先生面前保持禮數,我之前明明保持得挺好的呀……怎麼這回如此糊塗……若是先生去姐姐那里告狀的話……糟了……我最近剛剛才惹她生氣……」
洛清漪扶額,一時之間有些失言。世人皆傳秦利次子秦長生資質魯愚,跋扈恣睢,是郢國的一害。可她幾番與秦長生接觸下來,卻也曾感嘆世人夸張其辭。雖然這位利親王殿下確實不似他的姐姐那樣,有著非人的才華,可也不過是個普通的世家公子做派,附庸風雅沉迷享樂,遠遠稱不上什麼為害一方。可如今秦長生這幅人畜無害的幼稚模樣,卻讓她不禁有些迷茫,難不成這樣的秦長生,才是真實的“秦長生”?難不成他遵從秦嶼兮的囑托,費盡心思,只不過偽裝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世家公子?
可若是如此,這樣一個又呆又傻,怕姐姐怕到了極點的人,又怎麼會成為世人口中,為禍郢國的“皇城四少”呢?
他難道……不怕秦嶼兮訓誡於他麼?
不知怎麼的,洛清漪的腦海中,閃現出一張狠厲而陰冷的面孔,是秦長生麼?若是秦長生的話,那麼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情,能讓他如此失態……
是因為秦嶼兮麼?
「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絕世的琴家微眯著眼,罕見地有些迷茫。
「大事不妙……大事不妙……」秦長生沉默了半晌,忽然攥緊了雙手,自言自語起來,「再過幾日便是姐姐的生日,我本意是想為姐姐奏上一曲作為賀禮,可如今看來,這條路是走不通了。」
「不如這樣,」秦長生的臉上浮現出懇求的神色,「先生今日為我演奏一首簡單的曲子,我回去後,有樣學樣,照著先生所奏拼命練習。想來就算我資質平平,有先生這樣的名師,糊弄糊弄姐姐應該也是足夠了。」
洛清漪愣了一下,片刻之後,竟是笑了出來。
怎麼會有一個人有這麼厚的臉皮呢?明明剛剛才和你發生了不快,可轉瞬間他就能睜大他那雙雖然好看但是讓人很想揍上一拳的眼睛,笑意盈盈地看著你,像是過節時向長輩討要糖果的稚童。
此刻的洛清漪很有一股衝動,想要叫人把這位身份尊貴的利親王殿下狠狠地揍上一頓,再從門口重重地扔出去。
可最終洛清漪沒有拒絕也沒有叫人,她只是側過頭去,凝視著窗口泛黃的日光,發出了一聲淺淺的嘆息。
時間有些晚了,黯淡的日暉透過牆上那個小小的窗子照了進來,照在造型古朴的琴上,照在一色黑漆的桌案上,也照在洛清漪的身上。
恍惚間,她似乎又回到了那個下午。那個風華絕世得讓她也有些自慚形穢的女子就端坐在她的對面,用她那雙瑰麗而深邃的玫紅色眼眸靜靜地望向窗外。那麼多的哀傷就凝在那目光里,像是下一秒就會匯聚成淚水,一滴一滴地落下。
可縱使有著這麼多的哀傷,那淚水也永遠也不可能落下了,因為轉瞬之間,那原本像是海潮一樣洶涌冰冷的哀傷,便被一股沛莫能御的、不惜一切的決意給封凍住了。於是依舊哀傷,卻不再嘆息;依舊溫柔,卻布滿荊棘。
那時的洛清漪不知道秦嶼兮的這股決意究竟是從何而來,可現在她覺得自己大概是懂了,那樣不惜一切的感情,是保護吧?縱使這世界如此殘酷,可我也希望你能用最純真的笑容面對一切。縱然無數人視你為害,可只要我還活著,那麼便沒有人能夠傷害你。
該是這樣的吧?
「先生,考慮得怎麼樣了?」洛清漪收回目光,秦長生依舊沒心沒肺地笑著。
秦嶼兮想要保護的,大概就是這樣的笑容吧?她想。
「想要糊弄陛下,以這短短的時間,」洛清漪想自己真是失策……被這世界上最真誠的賊忽悠著上了賊船,「恐怕會讓殿下失望。」
「無妨無妨,」秦長生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姐姐什麼水平我還不知道嗎?我與她一同待過那麼久,基本沒見她彈過幾次琴。」
洛清漪只是笑笑,不再回話。
「那麼事不宜遲,先生不如現在開始?」秦長生說,「天色已經不早了,若是再叨擾下去,我心里也很是愧疚。」
「依殿下所言。」說著,洛清漪站起身來,突然起身,
「喂……」秦長生有些慌張地護住自己的褲子,原來竟是洛清漪湊到秦長生身前,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褲子。
「先生這是意欲何為?我雖然自認不是什麼守身如玉的翩翩君子,可卻也不是那荒淫無度,四處留情的浪蕩子,先生若是有意與我共度春宵,卻也大可不必采取這般下流的手段用強。」
「什麼“共度春宵”,」洛清漪抬起頭,頗有些無奈地說,「難道殿下竟是連如此基本的禮儀也不知道麼?」
「禮儀?」秦長生詫異地問,「如此粗俗無禮的舉動竟也是禮儀麼?」
「作為一名優秀的琴師,若是客人因為精液太多而難受的話呢,那麼琴師就應該在演奏之前,主動幫助男性客人排出體內的精液。」對於秦長生的無知,洛清漪已經是見怪不怪了,煙柳之地的女子,想來也不會如她一樣,這般恪守禮儀,這樣想著,她也就「當然,這是只在單獨演奏時適用的規則,若是觀眾過多,琴師也不知變通地一位位地侍奉過去,反而有些舍本逐末了。」
「這倒是我孤陋寡聞了,」秦長生恍然大悟,「不過請允許我冒昧一問,先生可曾侍奉過其他男子?」
「自從我搬來這處院子以後,求見的人便絡繹不絕,為了省卻麻煩,我曾默默立下規矩,不與男子單獨會面,」洛清漪淡淡地說,「所以雖然這是琴曲演奏時所必須遵守的禮儀,可我卻還沒有真正意義上侍奉過任何一個男人。」
「原來如此,看來是長生有幸,得先生親自侍奉。」秦長生拱手,裝模作樣地行了一禮。
「既然是“禮儀”,那麼也就不必麻煩先生親自動手解衣了。」不待洛清漪主動,秦長生便將褲子解開,將那怒挺著的,蓄勢待發著的肉棒釋放了出來。
「不過……一時之間,我卻還是有些難以適應呢。」秦長生撓撓頭,羞澀地笑起來。
「殿下難以適應,大概是因為內心被情欲所蒙蔽,」洛清漪瞥了秦長生一眼,頓了頓,「其實就如同產婦生產時,需被產婆看光身體一般,若是殿下能夠澄澈本心,不被情欲淫思所侵染,那麼即使是表面上看來粗俗不堪的禮儀,也應當能夠安心完成才是。」
「原來如此,先生堅守本心,不為外界所動。」這般扭曲荒誕的話語從洛清漪的口中說出,秦長生只覺得可笑,可為了接下來能夠玩的盡興,表面上他還是擺著一副嚴肅的面孔,仿佛真的得到了什麼教誨,「我卻是著相了,還請先生理解。」
「無妨,」洛清漪俯下身來,「那麼……殿下,得罪了。」
說著,在秦長生不由自主的一聲驚呼中,洛清漪櫻唇大張,不帶一絲猶豫地將面前這根粗黑滾燙的大肉棒給齊根地含進了嘴里。回想起年幼時父親的諄諄教誨,那嚴厲卻充滿慈愛的訓誡似乎就在耳邊回響,洛清漪喉頭強忍著被抵入喉管的刺激,保持著含吮的姿態,用充滿熱氣的小嘴吹動著棒身的表面。
「唔……嗯……啊……」秦長生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舒爽的低吟。
見秦長生很是受用的模樣,洛清漪在心中也是暗自長舒了一口氣。雖然在琴技方面,她自負天才,可畢竟這侍奉的禮儀,已經與真正意義上的琴技沒有什麼關聯了。即便自認無論是單純的“琴技”,還是“禮儀” 都絕不會弱於旁人,可貿然嘗試之下,她的內心卻還是難免忐忑。
「唔…………嗯啊…………啾…………」隨著忐忑不安的內心逐漸安定下來,洛清漪的動作也是愈發大膽起來,靈動的小香舌則混著津液纏繞在秦長生勃起的肉棒上,“噗呲噗呲”地努力舔弄起來。
雖然真正意義上親身經歷過的口交不過只有一次,可或許是天生聰慧,觸類旁通,絕世的琴家似乎在口交上也有絕世的才能。為了滿足秦長生的欲望,洛清漪甚至無師自通地伸出自己的纖巧香舌,輕輕舔弄著龜頭前端的敏感部位,而每一下的舔弄,都會讓秦長生舒爽地叫出聲來。
「唔…………嗯……………嗯啊」靈巧的舌尖不斷游走於棒身,洛清漪豐潤芳嫩的唇瓣同樣沒有閒著,她將下頜微微向前頂住,軟嫩潤澤的櫻唇輕輕撅起,朝前不住地含弄著秦長生的陰囊,與火熱的陰囊相較之下,軟糯的唇瓣便略顯冰冷了。可這般冰火兩重天的刺激卻是更加催化了秦長生的情欲,即便不久之前,便已經在洛清漪的口中爆發過一次,可這般強有力的口舌侍奉卻又讓他蓄勢待發起來。睾丸中濃密白濁的精液只等時機合適,便可噴涌而出。
「沒有想到,先生不僅琴藝超絕,口舌功夫也是如此的嫻熟。簡直與青樓妓館最為淫賤的娼妓有得一拼。」秦長生舒服得微眯起了眼。
將琴中國手與煙柳之地的娼妓相提並論,已經屬於是極大的侮辱,而稱贊的話語若是指向什麼“口舌功夫”,那便更是罪加一等,可聽到如此侮辱性的話,這位琴中國手似乎也只是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殿下,我所行之事,只不過是奏曲前必要的禮儀罷了。若是殿下始終執迷於所謂床笫之間的兒女淫戲,那麼……恕我直言,縱使是琴技比我強千倍萬倍的名家為殿下演奏,殿下也難以領略到其中的精妙。」
言罷,洛清漪也不再多說,專心侍奉起面前的肉棒。只見她拼命地吮吸著棒身,櫻唇貼合著肉棒,嗪首順著棒身的角度,一前一後地主動地擺動著,一絲不苟地完成著“禮儀”。
「先生教訓的是,先生教訓的是……」秦長生不住地點頭,眼神卻愈發地淫邪起來。
或許是插的有些過於深入了,碩大的龜頭都在洛清漪如天鵝般修長的脖頸間頂起一個不小的輪廓,望著這樣的景象,秦長生內心的征服感和成就感實在是無與倫比,為了追求進一步的刺激,他也不再憐香惜玉,他用力將下身一挺,肉棒沒多少阻力地就塞進了洛清漪的嘴穴深處,雖然從插入後洛清漪那聲不由自主的輕哼可以看出,這般強烈的刺激還是令她有些不適,可她還是一聲不吭,默默地承受了下來,就連下意識緊皺的眉頭也舒緩地展開。
「咕啾…………嗯啊…………嗯嗚……」身為一名優秀的琴師,即便是口交也應該做的一絲不苟,內心帶著這樣的決意,洛清漪香舌輕動,仔仔細細地用嫩滑的舌面將棒身舔舐過一遍。溫暖濕熱的口腔,仿佛是天生為口交而生的淫具,令秦長生有些欲罷不能。
「啊…………好爽啊…………」在這樣的刺激下,秦長生也逐漸卸下偽裝的面具,他仰起頭,身子不斷地顫抖起來。
「啾咕…………噗呲…………嗯啊…………」肉棒不斷地順勢插入到洛清漪的嘴穴內,甚至一次又一次地直插到了喉嚨根部。其實即便在青樓娼館,秦長生也是一副憐香惜玉的儒雅公子做派,可不知為何,洛清漪似乎能夠最大限度地激發出他的暴虐欲望,那淡然如清水的神情好似最為猛烈的催情藥物,催促著誘惑著,讓秦長生一次又一次地將肉棒插向更深處。
而洛清漪畢竟疏於鍛煉,在秦長生強而有力的抽插下,她也無法再完全保持淡然了,身體本能地隨著秦長生的動作而反應,將她白皙的臉頰染上一片片的緋紅,淡淡如墨痕的眉峰也是不由自主地蹙緊,可即便是如此,洛清漪還是努力地進行著這名為“禮儀”,實為“口交”的淫靡侍奉。
她時而張大櫻唇將整根肉棒全部的收到腔穴里細細地含吮著,時而仔細地將舌尖探入龜頭間最為狹小的縫隙,細細地舔動著這些能讓秦長生得到最強烈刺激的隱秘敏感點。
在如此繁多的花樣的服侍下,秦長生只感覺著下體越來越躁動,肉棒上積蓄的快感已經快要抵達極限。
他連忙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洛清漪的頭,「先生請等一下,難道先生並不知道射精前的禮儀?」
「射精前的禮儀?」洛清漪輕喘著,終於張啟櫻唇松開肉棒,疑惑地問,「這個……我倒是並不知曉。」
「若是女子將男子含弄至臨近射精,那麼在射精前,女子便需要說,“還請大人將寶貴的精液賜給奴家”,」秦長生笑道,「當然,這不過是禮儀的一部分,並不是真正意味著什麼。就好似先生方才說的,縱然所為荒淫無恥,可只要內心澄澈不為所動,那便無妨。」
「原來還有這樣的規矩。」神識慘遭扭曲修改的洛清漪已經無法分辨出秦長生的話究竟是如何的荒謬可笑。在她的認知里,此時此刻,所應當履行的職責的便是要用嘴讓秦長生射出精液來,那麼,只要是屬於射精范圍內的要求,不管多麼的荒謬絕倫,只要屬於射精的一部
「請殿下將寶貴的精液賜予奴家。」隨著洛清漪檀口輕啟,再一次地開始動作。兩瓣櫻唇再度張啟,將秦長生的顫動著的大雞巴含在嘴腔里吞吐吸吮。
「沒錯,就是這樣!」秦長生深吸一口氣,大笑。
「呃啊…………湫…………咕…………嗯啊…………」洛清漪櫻紅色的芳唇大張,又是主動地將秦長生的大肉棒含進到嘴里,如瀑的黑亮長發隨著頭頸的移動,輕輕地搖擺著。
粗壯的肉棒貫穿在濕潤緊致的小嘴里撐出著無比明顯的輪廓,長時間高強度的口交之下,洛清漪也能漸漸適應這樣強烈的刺激,哪怕是碩大火熱的龜頭深深地插進了喉嚨,異物感刺激得她幾欲干嘔,可洛清漪也只是配合地放松咽喉的肌肉,將棒身盡可能地容納進自己的嘴穴內。
美人似火,活色生香,在這般香艷的刺激下,秦長生再也抑制不住那股昂揚的想要射精的衝動,無與倫比的快感直衝脊髓,他全身下意識地繃緊,一波又一波白濁濃密的精液在洛清漪的嘴里不住地爆發。
秦長生仰起頭,怒挺的肉棒不停顫動著,濃稠厚密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地在洛清漪的口中爆發了出來。
「唔…………唔啊…………唔…………」驟然襲來的濃厚精液讓洛清漪頗有些措手不及,她下意識地想要掙扎,想要將肉棒從口中吐出,可是恍惚間,父親那模糊的面容閃現在眼前,洛清漪強打精神,不再反抗,任由洶涌的精液直衝喉間。
「先生果然能為常人所不能,即便是在風塵女子里,能做到先生這般不動如山的,也是少數。」秦長生輕輕撫著洛清漪的柔順黑發,稱贊道。
「咳…………咳…………」洛清漪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仔細地將棒身細細地清潔干淨後,這才清了清嗓子,用清亮的聲音說,「說起來也是好笑,我曾經因為精液的味道太過奇異騷腥,而將精液盡數吐在了地上。因為這件事,父親狠狠地責罰過我,也是自那以後,我便再也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了。」
「咳咳……」秦長生尷尬地笑笑,「沒有想到天才如先生,在年輕時也會有這樣的趣事。」
此刻窗外日影輕斜,室內的光线也隨之變得更加昏暗了幾分,暗紅的燭火微微顫動著,像是隨時會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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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太寰宮聽政殿。
「太尉還是請回吧,陛下嚴詞說了,今日不見任何人。」聽政殿前,神色焦急的老臣被值班的侍女攔在殿門外。
「可我確有要事相商,」太尉不死心地揚起脖子,不停地向殿門內張望,「陛下雖然說過已有打算,可僅僅是聽一聽臣子的建言,也不願意麼?」
「這個……恕我無法回答,可陛下的性子,太尉應當也是知道的。太尉再等下去,也不過是讓我們為難而已。」侍女陪著笑臉,捧過一盞茶,遞給太尉。
「可是……」太尉接過茶,猛地灌了一口,還欲再說。
「若是太尉能夠改日前來,那麼我想,陛下一定會非常樂意聽一聽尊下的高論。」一身青衣的女子忽然出現在太尉和侍女身邊,她邁著懶洋洋的步子,堂而皇之地從聽政殿內走出,宛如漫步的旅人一般,悠然而閒適。
「請相信陛下。」話音未落,她便又沿著台階,緩緩地消失在了侍女和太尉面前,徒留下一個青色的背影。
「此人是?」太尉有些疑惑地問,他不記得曾在皇宮見過這樣一個人。
雖然不過只是驚鴻一瞥,可青衣女子這股逼人的儀態氣度卻是已經深深刻印在了太尉的腦海里。若是曾經在皇宮內見過這樣一個人,那麼他相信自己絕不可能忘記。
「大概是新來的內侍吧?」侍女也迷迷糊糊。
一刻以前。
「你來了?」秦嶼兮坐在桌案前,漫不經心地翻閱的桌案上的奏折。
那頂象征著至高皇權的、鑲滿了珠玉的冠冕此刻早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支暗紅色的簪子。燦銀一般炫目的長發被高高綰起,露出秦嶼兮那白皙勝雪的修長脖頸。
「果然還是瞞不住陛下,」蘇雨桐苦笑著,將手中的東西遞了出去,「這些是這一周以來,利親王殿下的詳細行程記錄。今日他似乎是去拜訪洛先生了。不過我牢記陛下囑托,不敢在洛先生的住所造次。」
「是這樣麼?我知道了。」秦嶼兮接過卷宗,隨意地放在桌上,「叫你做這這樣的事情,會不會覺得有些屈才?」
「屈才?倒是沒有……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蘇雨桐搖搖頭,猶豫了一瞬,「不過……臣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但說無妨。」
「臣以為,雖然利親王殿下與陛下乃是一母所生,可是資質相差甚遠……」蘇雨桐微張著嘴,忽然不知道如何繼續說下去。她有些後悔自己的失言,雖然秦嶼兮平易近人,可帝王家事,卻也不是自己能夠妄議的。更何況,她其實完全不知道這對姐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憑什麼如此這般口無遮攔呢?
蘇雨桐的內心忐忑不安,面上卻不動聲色地、小心翼翼地觀察起秦嶼兮的神色。卻見秦嶼兮以手支著額頭,凝視著桌上的卷宗,無聲地笑了笑,「你想說,以長生的資質,不值得我如此勞心費神,是麼?」
蘇雨桐低下頭,躬身行禮,卻並不反駁。
「雨桐,你是我的心腹,可是……算了……你去吧。」秦嶼兮搖搖頭,向著蘇雨桐揮了揮手,不再說話。
蘇雨桐忍不住抬起頭,看了秦嶼兮一眼,這位在朝堂上讓群臣跪伏的傾世女帝此刻低著頭,坐在椅子上,忽然變得有些黯然神傷。
隱隱約約地,她似乎能夠聽見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
「臣告退。」蘇雨桐再次行禮,退出了聽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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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殿下已經釋放完畢,那麼接下來,」洛清漪緩緩起身,在琴旁坐下,「咱們便直奔主題,殿下以為如何?」
「那便有勞先生了。」秦長生收劍入鞘,正襟危坐。
洛清漪微微點了點頭,開始演奏。她素手輕輕掃過琴弦,便有悠悠的琴聲傳出。密集的琴聲像是春夜里淅淅瀝瀝的綿綿細雨,引人遐思。
這是一首膾炙人口的曲子,名為《夜雨》,論難易程度,不過是初學者用來練習的水准。可縱然是如此簡單的曲子,由琴中國手親自演奏,依然別有一番意蘊悠長。不過,只是為了教學的話,卻未免還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這……」雨勢漸起,秦長生卻突然小聲嘟囔起來,「這首曲子我聽姐姐彈過啊,我怎麼感覺先生彈得還不如姐姐好呢?」
「秦嶼兮?」洛清漪心下一驚,撫琴的手也下意識地顫了一下。
「確是一首曲子啊,」秦長生似乎是在不經意間嘆了口氣,「我當時還曾打趣姐姐,說她不過是裝模作樣罷了,難不成,姐姐的琴藝還要強於先生?」
「身為一名女性琴師,若是察覺到你的男性客人感到不耐煩或者不悅,那麼此時便要充分利用自身的優勢來取悅客人。」記憶中,父親那語重心長的教誨又一次在耳邊響起,若是夾雜著此刻這纏綿的聲聲夜雨,那便顯得更加飄渺起來。
「看來終究是“人外有人”,父親的教誨,我終究是懂了。」這麼想著,洛清漪伸出手,輕輕解開腰間的絲帶,白色的素衣落下,內里是一色的白色肚兜和純白色的褻褲。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她又將手伸到背後,解開背後那糾纏在一起的細碎繩結,隨著那件貼身肚兜的滑落,洛清漪又緩緩伏下身子,輕抬雙腿,將褻褲褪下。
「先生,你你你……這又是為何啊?」秦長生大驚失色,趕忙閉上眼睛,不知如何自處,「我聽說許多自負才學之人都有古怪的癖好,先生的癖好莫不是喜歡赤裸著身子撫琴?」
「殿下,」洛清漪的聲音有些萎靡,像是被他不經意間吐露的“真言”給打擊到了,「我琴藝不精,或許不及陛下,若是殿下不悅,可以借用清漪的身子取樂。」
「這也是什麼“禮儀”?」秦長生睜開眼,好奇地問。
「正是。」洛清漪再度坐了下去,悠悠的琴聲再次響起。
「看來又是我孤陋寡聞了,本來我聽先生演奏,還感覺有些名不符實,」秦長生繞到洛清漪背後,將頭靠在那嫩滑的雪白香肩上。洛清漪身材本就高挑,雪白的脖頸更是修長而細嫩,讓人不禁想要啃上那麼幾口。秦長生張開嘴,輕輕啃噬起洛清漪的脖頸,轉眼之間,其上就布滿了他的口水,「可先生這般為觀眾著想的寬廣胸襟,我倒真是有些拜服了。」
「殿下……殿下過譽……」
「先生說可以取樂,那麼,若是我這樣揉弄先生的奶子,也是可以的麼?」秦長生張開雙手,輕輕揉動著那宛如羊脂白玉般豐盈挺翹的高聳碩乳。即便早已感受過洛清漪胸前雙乳的美妙銷魂,可從手上傳來的軟膩觸感卻仍是令秦長生不禁發出陣陣驚嘆。柔膩的肥嫩乳肉仿佛在表面有著一層油脂,揉弄起來絲毫不顯得滯澀,反而有種滑膩的難以掌握的感覺。若是五指用力,那麼豐腴的乳肉便會順從地變成任何形狀,像是水一般包容著一切。綿綿春雨,潤物無聲,秦長生突然發覺,洛清漪所奏,竟是與此時此刻的情景意外地相符。
「奶……奶子?」伴隨著秦長生手上的動作,洛清漪的身體輕輕顫抖起來,可琴弦上的手卻依舊平穩,對於《夜雨》的演繹更是沒有一絲差錯,霏霏微雨此刻更像是情人間的纏綿悱惻的耳語,令人迷醉。
「先生難道不知道麼?」秦長生緩緩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對於像先生這樣大小的乳胸,奶子是最為正確,最為合適的叫法。」
「是這樣麼?」將“奶子”在心底悄然重復了一遍,洛清漪隱約覺得有什麼不對,可是胸前被秦長生的那對大手的肆意輕薄下,被壓抑下去的不適感漸漸迎來了更為猛烈的爆發,原本靈動敏銳的思緒如今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泥沼之中,無法自拔,只得渾渾噩噩得被秦長生牽著鼻子走。
「請先生相信我。」嘴上這麼說,可秦長生卻又是悄然間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嗯……啊……。」洛清漪顫抖著身子,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
「若是這樣呢?捏弄先生的奶頭也是可以的麼?」秦長生伸出雙手,雙手中指輕輕地圍繞著那嫣紅色的乳暈轉圈,洛清漪的乳暈雖然細膩而柔滑,表面卻仍能感受到細微的凸起。每轉一圈,洛清漪的身子似乎都會狠狠地顫動一下,察覺到這一點秦長生玩心大起,拇指和食指悄然用力,狠狠捏住那早已充血挺立的渾圓蓓蕾,不住地扭動起來。
「可……可以的。」
「先生的奶頭是敏感點麼?」秦長生的聲音愈發低沉起來,「為什麼每次我捏弄奶頭的時候,先生都會輕輕地顫抖一下?」
「“敏感點”?清漪……不……不知。」美人似清蓮,清蓮當然出淤泥而不染。這株素淡的清蓮甚至沒有自瀆過,對於秦長生的問話也只能茫然地回應些不知所謂的話。
「看來是的呢,」秦長生頗有些玩味地笑了,「先生以後記住,你的奶頭是敏感點。」
「嗯……嗯呢……」洛清漪已經無法完整地思考秦長生話里的含義,不過身為一名琴師的驕傲,讓她還是堅守著最後一道底线——至少要將演奏維持最完美的狀態,不能出錯。這麼想著,洛清漪強迫自己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琴上,不再理會背後的秦長生。作為一名琴師,演奏時,手中的琴理所應當是所思所想的唯一。只不過這樣一來,背後的秦長生究竟說了些什麼,洛清漪已經無法明晰……她不過是遵循著最原始的身體本能在輕哼著什麼。
「先生若是想要專心於演奏,不想被外物所擾,那對於我的問話與命令,先生便不需要思考了,只需要遵從即可。這樣子省卻了思考的麻煩,先生應該能專注於演奏了吧?」似乎是看穿洛清漪心中所想,秦長生湊到洛清漪耳邊,用溫柔的,像是哄小孩兒的聲音娓娓道來。
「好……好的。」像是無邊迷宮里驟然浮現的光亮出口,洛清漪原本混沌掙扎著的思維立馬便順著秦長生所指出的路徑,逃離了這個看似無比可怕的深幽迷宮。當然,秦長生為她所指出的,根本不是什麼所謂“救贖”。迷迷茫茫間,洛清漪卻是放任自己向著更為的不見天日的深淵沉淪而去。
「先生,來,跟我重復一遍:“我的奶頭是敏感點,一捏就會發騷”。」秦長生嘴上說著,手上卻也伸出拇指,對著掌中挺立的乳頭撥弄起來。
「我的……奶頭……是敏感點,一捏……就會發騷……」洛清漪一字不漏地重復著秦長生的話。不過即使說著這麼淫賤而下流的話,若是忽略那不經意間發出的輕哼,那麼洛清漪的語調也是平平淡淡的,完全不帶一絲情欲。
「哈哈,既然先生這麼說,那麼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秦長生笑道,逐漸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洛清漪的乳頭渾圓而小巧,玩弄起來別又一番風味。縱然如此,秦長生捏弄了半天,卻也覺得有些意興闌珊,於是他將乳頭高高拉起,飽滿豐腴的乳肉也在乳頭的帶動下向高處伸展,到達最高點後,秦長生又是狠狠地按壓了一下掌中有些發硬的乳頭,在洛清漪一陣顫抖中,猛然放開手,任由那一瞬間的乳波蕩漾。
「先生的屄穴竟是如此清秀,可是精心修建的結果?」胸前的撫弄也持續了好一陣子了,秦長生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洛清漪那一絲不掛的下半身。他將手移向下方,向著那桃源深處的密徑探索而去。
「不知,」洛清漪說,可馬上她又是發出一聲驚呼,原來竟是秦長生微微用力,在洛清漪光潔的蜜穴附近拔下了一根陰毛,「啊!」
「先生自己仔細聞一聞,是不是有一股難聞的騷味?」說著,秦長生將手中那一縷烏亮蜷曲的陰毛遞到洛清漪鼻前,笑道。
其實,秦長生也有些詫異。從洛清漪下身拔下來的毛何止不騷,甚至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秦長生也知道,有些女子會刻意在私處使用花露一類的,以,可這纖纖弱柳的洛清漪,竟然也會干出這樣的事?
「嗯……嗯啊……沒有……」洛清漪深吸了一口氣,簡單地回應著,「嗯……啊……好癢……」
「看來是先生天生如此便是一副淫賤的身子,就連屄毛,竟也如此規整秀麗,讓人不禁想要一探究竟。」將手中陰毛隨意地丟在地上,秦長生笑道。
其實洛清漪腰細腿長,也是絕妙的玩具,可是這“曲徑通幽”處的無邊誘惑像是一團熊熊的熾火,已經徹底燒毀了秦長生本就所剩無幾的理智。他將手輕輕地順著洛清漪嫩滑白皙的大腿而下,從下方覆蓋住洛清漪那微微脹突的飽滿蜜穴,兩根中指已經化身肆無忌憚的,向著那曲徑通幽處盡情探索起來。
雖然已經不再是少女芳華最為燦爛的二九之年,但似乎時間的流逝在洛清漪的身上沒有留下絲毫痕跡,就連蜜穴似乎也是如此,名為時間的魔法似乎將它的形態永遠定格在了最美好的那一瞬間。宛如幼女般幼嫩白皙的蜜穴相當緊窄,秦長生只感覺自己的指尖舉步維艱,每每前進一步,都要承受穴間軟肉纏綿難舍的糾纏。
「沒有想到啊,先生的屄穴竟是如此緊窄,」秦長生伏在洛清漪耳邊,輕聲贊嘆道。
「多謝……多謝殿下稱贊。」洛清漪的聲音斷斷續續,手上的動作卻越發得心應手起來。她曲調再轉,琴聲由高轉低,像是雨過天晴,日輪自山間緩緩升起。
原來是《夜雨》已經幾近終章。
琴聲漸息,洛清漪的下身攸地顫抖,本來微微張開的雙腳也忽然往內夾緊,緊緊閉合的蜜穴間溢出小股小股的稠蜜,打濕了秦長生的手。
「春風細雨,潤物無聲,」秦長生在洛清漪耳邊輕聲說,這個滿眼里都是熾熱情欲的男人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他今天的另一個約定,「不愧是國手,一曲奏罷,先生屄穴潮水噴涌,像是真的下起了雨。」
幽靜的內室里,一絲暖洋洋的春情彌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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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還不用膳麼?」黃衣的侍女將腰背挺得筆直,端盤子的手穩得像是由生鐵澆鑄而成,「這都已經讓御膳房的廚子重新做了三遍了。」
「話雖如此,不過以往陛下不是也經常忙得忘了吃飯?」旁邊的侍女小聲地回應。
「話雖如此,可是今天陛下似乎也沒有在批閱奏折啊。」
「可能是……」
「敢在背後議論陛下?」年長的嬤嬤悄無聲息地繞到背後,惡狠狠地瞪了她們一眼,「都不要命了麼?」
日色漸暮,可不知為什麼,尊貴的女帝只是靜靜地站在窗前,抬頭望向天空,桌上豐盛的菜肴未動一分。
「真傻。」秦嶼兮輕聲說。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說誰,也許是在說自己,也許是在說秦長生,說你連和姐姐約定的時間也記不住,卻知道天天在煙柳之地流連忘返。
「也許是該用膳的時候了。」秦嶼兮輕輕地笑了笑,從窗邊離開,在桌前坐下。在她的身後,是昏黃的落日與空曠的天空。茫茫的天幕上嵌著兩朵流雲,此刻被日光染成淡淡的金色,它們糾纏在一起,像是抵死纏綿的男女……
文末碎碎念:
雖然標題叫做《征服大陸從催眠女帝開始》,但我發現這個標題好像有些涉嫌欺詐了呀(笑)。不過向大家保證,姐姐的戲份馬上就來啦,而且絕對不少。雖然是小h文,但我還是固執地覺得,主角不應該毫無鋪墊地提槍就上,至少在這篇文章里,我不希望是這樣的。劇情的構思我已經大概想好了,也已經開始下筆,希望大家繼續支持我這個可憐弱小又無助的作者吧(求!)
當然,細心的讀者或許能從文章中看出來,在這一章里,我還是為後文鋪墊了不少的(比如這位神秘的蘇雨桐,比如所謂的蠻族女王龍狐等等)。既然標簽有後宮,那麼主角的女人自然少不了,基本上有描寫的女角色,未來都會是主角後宮之一。標題里“征服大陸”四個字可不僅僅是說笑而已!
最後的最後,已經屬於是老生常談了。雖然我也知道自己水平有限,但是還是想對所有支持過我,給過我點贊和評論的每一位可愛的讀者說聲謝謝,沒有你們的話,我可能會完全失去寫文的動力。謝謝大家!!當然,也希望大家能夠繼續支持我,毫無疑問的,您的支持越多,我更新的速度也會越快,再次謝謝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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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