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峰不高,卻出奇地秀麗險峻,只見蜿蜒曲折的山間小道的兩側種滿了桃樹,種類極多,桃花開得漫山遍野,放眼望去,將整座山峰都鋪上了一層顏色鮮麗的容妝。
帚桃、碧桃、斑葉、白花山……他一眼望去,便認出不少尋常桃花種類,至於更加稀奇的靈植品種也不在少數,洋洋灑灑,甚為美麗。
彌漫在山峰上的桃花香氣同樣無與倫比,無處不在的淡然香味於此地氤氳多年,一草一木、飛禽走獸似乎都浸滿了這般桃之余香,清遠素潔中,又有一點點雨水的濕潤,和土壤翻涌的氣味。
何稻絮舉起小手,接住一片白里透紅的精致花瓣,淡淡桃花馨香沾染在他的小手上,仿佛訴說著春光燦爛的故事。
他神色恍惚,不由回想著過往的經歷,但一陣花香四溢的微風徐來,吹動他耳畔的發絲,又把他帶回了現實。
“裴師姐,這座山有名字嗎?”
“沒有,這只是我所居住區域的一座小山,並沒有什麼名字。”
裴議梅如實告訴他,瞥見他閃閃躍動的大眼睛,繼而漾起笑容,道:
“何師弟若有心意,不妨給這小山去個好聽的名字,如何?”
何稻絮鄭重其事地點點小腦袋,福至心靈,說:“不如就叫‘四月’吧,人間芳菲盡,山寺始盛開。”
“還不錯,就是我怎麼沒看到山寺呢?”
裴議梅故意伸長美頸,向四周觀望,同時打趣他。何稻絮一點不惱,笑呵呵地,跟隨在她的身旁,與之一同欣賞這座美輪美奐的桃花山。
“誰說沒寺的,到時候我把住所改為寺堂,不就正好能對得上了嗎?”
“那多無趣,出家人要清心寡欲,你小小年紀,耐得住那般寂寞嗎?”
何稻絮頓時心虛了,裴議梅沒有看到他的臉色,也不知他這時翻涌不休的情緒。
“你快過來,站我旁邊,看那里,生有一棵梅樹的山頭。”
裴議梅抬起玉臂,纖指指著視野之中的一座靈山。何稻絮目光遠眺,自然看到一棵參天梅樹,枝葉繁多,宛如滿天寒星的潔白凜梅層層盛開,蒼古高潔,不落凡塵。
“好漂亮的梅花樹。”
“嗯,那就是我的靈山洞府,以後找我,看到那棵梅樹,你就知道怎麼走了。”
一大一小兩個人隨意閒聊,聊著聊著,就來到接近小山峰頂的位置,拐了一個彎後,一片落滿桃花花瓣的空地盡頭,赫然坐落著一個精簡的庭院。
“這座山很久沒有人居住了,但有陣法保護,一切都保存很好。”
裴議梅率先推開小院門扉,何稻絮從她身後快步走進院子,像是沒見過世面似的,原地轉了兩三圈,看了一個過癮後,不禁感到滿意。
簡單來說就是尋常修士小院的布局,做工與裝修雖不華貴,但一應俱全,又在各個細節處彰顯了百花谷的鮮明特色。
他很喜歡如此單調且不乏味的模樣,飄然轉身,兩只水靈靈的眸子對上了少女的清色秀眸。
“我很喜歡。”
簡簡單單的一句喜歡,讓裴議梅站在原地怔了一會兒,她望著堪堪到她腰腹部位高的小人兒,略有瑕疵的芳心鑽出一點酥癢感。
可小家伙僅僅看了她一眼,便轉過身子,留給她一個嬌小纖細的可愛背影。
裴議梅眨眨美眸,快步上前,與他一起進入屋內,為他講述著一些設施和注意事項,並且一齊整理好居住用品。
百花谷極為推崇自然花草之道,在生活上並沒有特別多的富奢享受,這點倒是和薇瑩姐姐的門派有異曲同工之感。
“嗯,你遠道而來,今日還是多多休息休息,明日我再帶你融入谷內的修煉生活。”
小人兒坐在椅子上,兩只小腳丫兒夠不到地面,纖細小腿一前一後地搖晃著,看起來心情頗為不錯。
裴議梅攏起香腮附近的一縷碎發,靜靜站立於明窗下,屋外明媚陽光照射進來,仿佛匯集於這位身材高挑的清麗少女身上。
隔著一定的距離,且擁有短短的歇息時間,何稻絮這才認真打量起這位百花聖女的絕美姿色。
她烏發豐潤,頭髻擰綰,余下青絲則自然垂落,披散於身後,端是優雅清素。一對紫鳶長笄定住發髻,金紋銀飾步搖斜於天靈,額前劉海自然分向兩邊,額頭光潔,精神飽滿,臉色卻泛著揮之不去的蒼然。
主題為米黃色的裙服顯然是精心裝扮過的,上身小衫近乎鵝黃,邊角綴著一圈漸變蔚藍,由一根絲帶系於柳腰。衫內則是映有碎花條紋的訶子裙,胸襟在外衫包裹下呈現一個倒三角,鼓鼓囊囊的,包容著少女發育出色的玉峰軟脂。而下裙並無曳地,裙面寬松,衣理飄逸,稱有裝飾作用的絲絛,其中隱約可見一雙修長美腿的輪廓,欣潤無儔。
纖纖玉足穿著雪白羅襪,一塵不染,再踩著一雙千色雲錦素履,極為修合,鞋面紋有嬌俏細蝶,鞋跟略高,使得佳人的出挑感撲面而來。
如此穿搭既清新又明快,俏麗略有不足,偏於淡淡的成熟風格又很好地彌補了這一點。或者說美人兒本就容姿出眾,即便穿什麼都好看。
正視幾息,何稻絮覺得百花聖女的芳名果然名不虛傳,確實令他驚艷,但也僅此而已了。
“好看嗎?”
小家伙的眼神在光斑下明滅不定,裴議梅看不出他是否存有莫名的欲念,可睜著圓溜溜的眸子,非常可愛。
“好看。”
何稻絮點頭,兩只小腳丫兒踩在椅子下方的橫杠上,手臂撐住下巴,眼巴巴地看著她。
裴議梅動了歪心思,素手拈住裙褶,沐浴熙光轉了一圈,蓮足踩在地上,竟是一點汙穢也沒有。
不大寬敞的正廳內,仿若盛開了一朵芬芳遠儀的素潔梅花,裊裊生煙,玉暖雪瑩。
“跟那位惜緣天驕相比,如何呢?”
大美人兒笑意嫣然,玉眸潤波,如有粼粼水漣,軟風拂湖,若有情意起。這帶有期待的眼神,配上轉圈時微微掀起的裙擺,和拈住衣裙的蘭花指,有那麼幾分旋舞翩躚的輕盈。
美人美景落於眼中,何稻絮只是用兩只小手頂住下巴,輕微側歪了點腦袋,像是在思考的樣子。實際上他一點兒都不用動腦筋,因為諸如此類的問題,他早就擁有一個好的答案。
那就是閉口不言、裝傻充愣,此招不說屢試不爽,但勝在管用,面對女人無法理解的攀比心理,他不用說話,就能糊弄過去了。
小家伙的緘默仿佛定格了畫面,一邊是充滿期待的美人兒巧笑,一邊是故意的乖萌少言,時間凝滯於此,竟是顯得尷尬起來。
淡淡的期待感被時間的推移拉扯成一團亂麻,裴議梅緩慢松開裙擺,那略有俏皮的蘭花指縮回掌中,多少帶了點不甘心的味道。
裴議梅蠕動嘴唇,發現他似乎撇了一下小嘴巴,像是在笑,可置於光线之中去看稍暗的地方,不太真切,她又咽回了想要傾訴的話。
‘他是在看我笑話嗎?’
“我還有事,明天見吧。”
抱著難以言喻的心情,裴議梅離開小屋,化為一道潔白流光,隱有凜梅拖尾,飛向遠處的山峰。
何稻絮目送她離去,起身將房門關好,沒有轉頭,已經嗅聞到空氣中的薔薇花香,極大地衝淡了裴議梅留下的寒梅幽息。
“還,不錯。”
小人兒回首,那始終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可人兒端坐在他剛才做過的椅子上,即便只是一道守護虛影。
此人衣著素淡,黑裙渾然長翩,唯有一根綢條束住腰肢,眉睫如墨,眸若點星,容貌絕色極妍,麗質天成,氣質清凜無瑕,似九天皎月,遠皓星河,不像凡間俗女,有謫落紅塵的傳世之美。
正是安惜緣。
“師姐!”
見到清冷美人再熟悉不過的嬌顏玉容,何稻絮展開笑顏,眉眼彎彎,一腔濃郁的戀慕之情躍然而出。
安惜緣向他張開雙臂,小家伙如飛鳥還林,面對面地坐在兩條渾圓大腿上,抬起小胳膊摟住了她的美頸。
她收攏雙臂,箍住小家伙的纖細小腰。兩人面對面相視,皆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以及化解不開的深沉愛戀。
“很,聽話。”
安惜緣為他理了理額前碎發,蔥指指尖輕輕滑過精致小臉,來到他的嘴角旁,點了點他的鮮潤小嘴。
何稻絮以為仙子師姐要親吻自己,撅起兩瓣粉粉潤潤的唇瓣兒,一雙澄盈溢彩的大眼睛充斥著期待。
清冷仙子斂眸,只是用纖長玉指自下而上蹭了蹭他的下唇瓣兒,似乎在逗弄一個心愛至極的寵物。
“剛,她,問題,你,覺得,呢?”
“師姐自然是比她好看的。”
他的回答不假思索,表情乖萌,沒有任何虛情假意。
大美人兒點點螓首,對他偏向性拉滿的回答表示滿意。剛才那幕她也見了,所謂的百花聖女,的確是天底下最為絕色的美人之一,她自認自己也不能在容姿上穩壓一籌。
不過這小小少年畢竟是她的人,無論身心皆是,一個外人僅靠一個毫無意義的轉圈拈裙加微笑,哪能撬動得了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呢?
“那,生,美麗,就怕,你,把持,不住。”
“不會的,我發……”
安惜緣及時捂住了他的小嘴,玉眸含笑,語中輕謔道:“你,發誓,無用,她,有意,你,可,抵抗,不了。”
隨後,她緬懷片刻,晏晏道:“別忘,我們,九人,如何,對,你。”
何稻絮只是無辜地眨眨眸子,抬起小手握住她的皓腕,認真道:“我沒忘記,我就是怕她會像你們那樣對我。到時候,我是該拒絕呢?還是該答應呢?”
“你,決定。”
安惜緣攬住他的小腰,抱住這個令她歡喜令她憂愁的小人兒,緩緩地說:
“畢竟,嫁雞,隨雞,你,作為,夫,由你,決定。”
“這好像跟我臨走前,說得不太一樣吧?”
“嗯,我們,又,另,決定,你,滿意,嗎?”
何稻絮沒有回答這個比較要命的問題,說滿意,免不了被指責花心,說不滿意,又顯得貪得無厭。
“不過,前提,你,不許,主動,招惹,她。”
“這是當然。”
“至於,她,能否,打動,你,看,她,本事。”
“說不定人家根本沒那個意思呢。”
“如此,最好,我們,不想,多,妹妹。”
何稻絮笑了一下,安惜緣則是頗為寵溺地刮了刮他的小鼻子,又輕輕揪了揪他的小臉蛋。
“還有,不許,讓,懷孕。”
“你們不是聯手為我下了一道封印嗎?”
“若是,有心,封印,無,作用。”
零碎的小要求看似很多,總結起來是不准主動勾引人家,若是人家姑娘真的喜歡上了他,會不會有實質性的突破得看人家的本事。
何稻絮知道自己只需要不主動就行了,至於拒絕與否是另一回事,安惜緣看似說得模棱兩可,實則一雙清眸中的狡黠笑意有點藏不住了。
小家伙有點暈,也不明白女人的心思究竟幾何,他靜靜跨坐在大美人兒的豐滿玉腿上,胸膛抵住兩團高聳鼓脹的玉乳尖峰,神色較為享受。
“距離,天驕,戰,時間,充裕,你盡管,做,想做,事。”
“嗯,等我找到那只桃之妖靈,我就會回到你們身邊了。”
“好。”
安惜緣端詳著小人兒青稚而純潔的干淨面容,愈看愈愛,愈看愈歡喜,情意頓生,化為一腔赤忱流入心扉,融化了一抹皎白清冷。
在略微清涼的指尖滑過他的嘴角後,那堪比嬌花鮮艷的粉色香唇貼住了後者的小嘴巴,不偏不倚,濃情蜜意就此迸發開來,且一發不可收拾。
小家伙哼出一聲柔柔的嚶喃,似乎訝異仙子師姐猝不及防的親吻,不過對於這張親了千百次都親不膩的美人芳唇,他喜歡得緊,小胳臂環住玉頸,盡情釋放著幾天未見的思戀之欲。
四唇相接,傾泄開極為柔軟甜蜜的味道,無論二者分身性別,對方的唇瓣兒猶如蜂蜜制成的甜品,甜到心眼中,潤進骨子里。
安惜緣當即側了一下螓首,鮮唇緊貼他的唇瓣兒,感受他嘴唇的綿軟後,丁香小舌鑽出貝齒牙關,探出唇縫,直直頂進這張漂亮而粉潤的小嘴巴。
何稻絮毫無抵抗之力,小嘴巴乖乖張開後,清明的雙眼隨之閉合,一副予取予求、任卿采擷的柔弱模樣。
馨盈的薔薇體香沒入口腔中,有著淡淡的凜冷味道,仿佛夤夜時分的靜謐花園,又如廣寒玉宮下的欣蕤芷草,難以捉摸。
可香舌直往嘴里游動,這般清遠的體香便有了十分踏實的心安觸感,雖說光滑舌尖的細膩和彈性皆是極其美妙的,但他只需要被動地吸一吸、吮一吮,就會源源不斷的濕潤香氣擁來。
然而他輕輕吮吻美人兒異常嬌嫩的舌尖軟肉,卻吸不到半點清甘涎水,反倒是一股吸力從美人兒唇舌傳出,那靈滑的舌頭在他口腔里攪來攪去,不僅將他的小舌頭擠弄到一角,還帶走不少口水。
如此兩三次後,一絲絲的口水從唇間縫隙溢出嘴角,可一大一小兩個人都顧不上擦拭,一同沉陷在親昵熾吻中,忘乎所以。
被卷走了不少口水,小人兒似乎有些不滿,小鼻子輕哼一聲,又可愛又乖巧,美人兒憐寵他,當即泌出涎液,通過芳舌渡進他的小嘴巴里。
更為嬌小軟糯的小舌頭得到清冷仙子的口涎滋潤,仿佛化為調皮的游魚,與另一根粉舌緊緊纏繞廝磨,享受摩擦交織的奇妙快感。
“滋滋滋……”
輕淡的接吻聲於空曠的房間里,顯得有點淫靡了,兩顆怦然的心在此次舌吻中,激發出十分熾烈的情意,全方面地給予彼此相擁的可人兒。
親著吻著,體內積攢的情欲也不安分起來了,只見雪膚花貌、嬌香如玉的清冷美人將素手伸進小人兒的衣擺之中,開始一番香艷至極的撫摸。
與活色生香的美人兒相比,小家伙的肌膚毫不遜色,白皙滑膩,且泛著好聞的草木花香,特別是他情動之時,肌膚透出絲絲紅暈,更是能激發撩逗者的深切欲念。
果不其然,她將手掌貼於他的脊背,微微一滑,他仿佛沾了冷水似的,小身子繃緊片刻,又軟軟倚靠在她的身上,像是一只憊懶的小貓咪。
安惜緣時而捏捏他的小腰,時而揉揉他的小屁股,加上根本不停歇的唇舌動作,沒過多久,小家伙喘息起來,從脖頸到耳畔染上了薄薄粉暈。
許是摸到他脊背上的敏感部位,小人兒激靈了一下,渾身癱軟在她的懷里,眼眸一片迷離,星點斑斕,萌意無限。
大美人兒又憐愛地吻了吻他的小嘴巴,將他嘴角的混合涎液用柔軟粉舌盡數舔盡後,盈盈起身,抱著他往寢房走去。
空氣中還殘留著百花聖女清幽恬馥的梅花體香,不過兩人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身體緊緊貼於彼此,鼻腔中的呼吸氣息全部都是對方身上的味道。
安惜緣將他放置在剛剛鋪好的小床上,想起剛才裴議梅倚靠門框,靜靜注視自家小人兒的模樣,她的內心有些得意,平穩寧和的心境陡然飄浮起來。
不顧頂立於小腹上的堅挺陽物,安惜緣將螓首俯在他的下巴處,一寸一寸地親吻著絲滑的奶白肌膚,細細啃咬他有些輪廓模樣的精致鎖骨。
她早前也不會做出如此調情撩欲的動作,只是見到清霜和千殤她們頗為喜愛親吻這里,她也嘗試了一二,的確很能催發兩人心中欲念。
如今學有所成,安惜緣只是稍稍舔舐他的脖頸,就能引來他含糊不清的呢喃,這呢喃聲,包含了他莫大的欣喜依戀。
將小人兒的脖頸附近染了一層輕薄香涎後,她又狠狠吻了一下他的小嘴巴,呵氣如蘭道:
“小,要嗎?”
“……嗯……”
幾天沒做,何稻絮也覺得下身有種迫切的需求了,自從破身後,這種現象就出現了,至於一發不可收拾的狀況,還是發生在意外修煉《雲雨訣》後。
“我,幫你,舔。”
安惜緣撓撓他的小下巴,隨即嬌軀後移,跪趴在他的雙腿之間,纖纖玉手靈巧地拉下他的褲帶,一根頗有規模的肉棒頓時彈跳而出。
即便是老夫老妻了,可安惜緣每次親眼目睹他這根肉棒,依然會感到莫名的驚訝……和驚喜,她當即盈盈一握,略有清涼的玉手還未上下套弄,肉棒便已自然腫脹,愈來愈硬,最後挺拔為七寸之長。
明明只是一個六七歲大的孩童模樣,可肉棒生有七寸長,雙指粗,通體潔白細膩,若有淡淡青筋隱沒於肌膚之下,龜首呈粉嫩色,如雞蛋大小,兩顆睾丸也相差無幾。
兩三息之間,這根曾讓她死去活來的肉棒就已經升溫,她玉手清涼,而肉棍溫熱,兩相接觸,迸發出令人回味不已的觸感。
何稻絮靜靜注視著仙子師姐的一舉一動,只見她十分輕柔地套弄自己的肉棒棒身,滑膩的纖細手掌宛如羊脂美玉,惹得他格外歡喜,每次向上擼動,給予肉棒很淺很淡的噴薄欲望。
雖然只是一絲絲,可經過幾十次乃至上百次的擼動,想要噴發的積攢感覺就比較強烈了。
何稻絮不想這麼快就交付給美人兒師姐的手掌,自行調整了呼吸,忍耐精關,粗碩肉棒就此穩住了射精之意,任由她來來回回地捉弄褻玩,自是堅若磐石,不肯輕易交出濃稠精液。
安惜緣簡單玩了一會兒,發現他睜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她嬌顏含笑,嘴角泄有一絲春情,粉唇輕啟,丁香軟舌探了出來,對著肉棒龜首下面的肉棱舔了一下。
滑滑的,暖暖的,嬌嫩的舌尖蹭過肉棒邊棱,繼續向上一抵,才向後撤離,收進口腔,留給他一點遐想和回味的空間。
當然一次舔舐遠遠不夠,小人兒呼吸粗重,胸膛微微起伏,期待著美人兒更多且更刺激得口舌侍奉。
“嗯~。”
清冷仙子沒有故意吊著他的胃口,秀口張開,粉唇吞進這顆雞蛋大小的龜頭,開始正經又舒心的細膩口交。
溫熱觸感包裹住粉粉嫩嫩的稚子龜頭,美人香唾泌出,將這顆肉丸子的表面塗滿口水,然後彈滑舌頭緊隨跟上,宛如一條嬌俏小魚,游曳在龜頭肌膚。
輕柔、細膩、舒緩,這便是下身肉棒的真實觸感,肉棒頂端的龜頭又是他最為敏感的部位之一,被溫熱濕潤的口腔果汁,吸著舔著,幾近淫褻,軟舌先是頂一頂,撩一撩,再是轉一轉,繞一繞。
沒過多久,何稻絮感覺被壓制下去的射意又不斷作祟了,不過這連一柱香的時間都不到,要是射了出來,那真的是要被她暗暗笑話的。
舍不得美人兒口舌曼妙的他,夾住小屁股縫,大肉棒子又堅硬三分,撐住了射精的先前預感,而兩只無處安放的小爪爪,搭在了她的肩頭。
盡管肉棒舒舒服服地泡在美人兒唇齒之間,被香滑嫩舌細細舔弄著每一寸肌膚,但他有些貪心,他盯上了仙子師姐擠壓在他雙腿上的飽滿乳峰。
這兩個沉甸甸的豐滿乳球,是他最最喜歡的寶貝美肉,他哪能忍得住心頭之癢,張開十指,向美人兒的一對酥峰玉脂伸了過去。
安惜緣美眸上移,看見他低頭,一副渴望的樣子,就知道小東西惦記上她胸前的大奶兒了,好在她今天衣飾簡單,拉住腰間條袂一拽,黑色長裙的左右衽自然松開了一個小口子。
從他的視角來看,仙子師姐緊實的領口已經暢然開放了,並且在她櫻唇不脫離肉棒的情況下,她撐起上半身,一對堅挺奶房離開他的大腿,正好留出能被手撫摸的位置。
何稻絮得償所願,兩只白白淨淨的小手手鑽進她的領口縫隙里,輕輕用力,前襟口子頓時被撐大,他繼續向前探去,摸到了一片輕盈順滑的布料。
仙子師姐可不是什麼浪蕩之人,衣飾簡單而不單薄,就算身心交付於他,仍是衣裝工整。
褻衣在內而外裙未脫,小人兒沒辦法,手感是差了點,倒也沒有差多少。
兩只小手一左一右,攀上了美人兒的兩座挺傲乳峰,她面向床面,乳脂自然垂落,比正常情況下還要飽滿一點,堅實乳肉頗為酥綿,又擁有非比尋常的驚人彈性。
他的手掌很小,一邊一只定然是無法穩穩抓握,即便這樣,他依然盡可能地張開十指,容納他最是喜愛的雪脂玉乳。
下身肉棒被美人兒嘬著吸著,兩只小手對著大奶兒抓著捏著,同時目光還放在她清麗無雙的臉龐,目睹如此完美聖潔的佳人給自己盡心口交的場面,這一刻,他本就不大的欲望得到了非常良好的滿足。
安惜緣的檀口動作不停,吞吐之間,好似一個極為銷魂的溫柔漩渦,賣力地榨取著他肉棒之中的濃稠精液,唇舌也好,口齒也罷,都齊齊上陣,幾種技巧相互搭配,給予肉棒非常舒適的貼心服務。
“……好舒服……”
他呢喃著,視线里的美人兒口交,以及領口大開,露出深邃乳溝的誘惑場景,皆是化為不同程度的刺激,一直刺激他的肉棒。
粉唇輕抿,玉舌環弄,貝齒廝磨,仙子師姐的口交技巧也從先前的一竅不通,變得熟練,變得有了自己的想法,知道如何去挑逗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膚和血肉。
且不說將龜頭當成舍不得吃的肉球兒,而引起的細膩吮吻,單是堅硬如鐵的肉杵棒身,她就能賦予一種飄飄然的暢快,那三寸的丁香嫩肉伸出牙關,粉潤無瑕,卻對著他的生殖性器幾經舔舐,留下濕滑津唾,好不誘人。
許是舔吸陽物動了情,清冷美人兒自己的呼吸隨之凌亂起來,片片淡粉流暈爬上精致容顏,好似塗染了一層胭脂,美不勝收。
“嗯哼~。”
她嬌哼一聲,琉璃眸瞳上抬,眼神嗔怪,似乎在責怪他的兩只小手,在她胸前肆意妄為,略顯粗魯的動作沒什麼疼痛,就是讓她也有點按耐不住了。
這對豐滿高聳的大奶兒,亦是她嬌軀的敏感點之一,左右兩粒嬌滴滴的圓潤乳頭被同時捏住,力道恰到好處,淡淡的舒適感差點讓她脊骨酥軟。
好在她正用舌頭去舔肉棒棒體,不然龜頭戳進口腔,怕不是要直接順著舌苔滑進喉嚨眼里。
不過為他吃了那麼多次的肉莖,安惜緣隱隱感覺到這根白白淨淨的寶貝已經處於噴射邊緣了,她不顧胸口作亂的小手摳住她的柔嫩櫻桃一頓揉搓擠捏,當即再度吞下圓圓龜首,舌尖抵住上頭小眼,輕微鑽磨,惹來小家伙明顯的呻吟聲。
“……嗯……慢點……快出來了……”
小人兒的柔弱嬌喃無異於是她的莫大鼓舞,她加快香舌舔舐挑撥的速度,瓷白銀牙咬在龜頭膨脹的軟肉上,陷下去一點點凹痕,柔舌直往張開一絲的尿口游移,又鑽又舔,口腔深處還傳來吸力。
幾重觸感層層疊疊,何稻絮也無心堅持下去,只想痛痛快快地射出一泡濃精,填滿這張仙子芳唇再說。
直到兩顆睾丸顫栗片刻,從肉棒根部向上,發出了篩糠似的抖動,安惜緣將櫻桃小嘴裹住肉棒邊棱,旋即熱乎乎、黏糊糊的稚子精液於小口射出。
僅是三兩息的時間,香唇內就已經裝滿精液,美人兒的清絕玉頰撐了起來,破壞了不少出塵幽然的氣質,卻多了謫落人間、即墮紅塵的妖嬈。
精華入口,粘稠而滾燙,但沒有難聞的腥臭味,只有十分清怡平和的花草香氣,和一點點稚子奶香。
這滑滑的、黏黏的新鮮精液,乃是不可多得的寶貝東西,味道極佳不說,功效也是一等一的上乘,她果斷啜吸,小口小口吞咽著稚童精漿,櫻唇套在龜頭,周遭不曾流溢浪費半點精液。
十幾息過後,腫脹堅挺的大肉棒才緩緩停止了射精,何稻絮大口呼吸著空氣,一對小手緊緊握住兩團盈潤大奶兒,飽滿乳脂從指縫中溢出些許,兩粒嬌俏奶尖卻牢牢把持在掌心中。
吞咽聲慢慢消逝了,安惜緣咽下最後一口陽精,吮淨龜頭上的殘留白漿,她抬起螓首,朝著他張開檀口。
何稻絮能清晰看見她秀口中的絲絲白漬,只見她晃動粉舌,把口腔里的每一點新鮮陽精都舔到舌尖上,再泌點口水向肚子里吞下,最後變得干干淨淨。
“舒服,嗎?”
“嗯。”
何止是舒服,有點飄飄欲仙都不為過,他麗質天生的仙子師姐、傾國傾城的美人嬌妻如此盡心盡力的口交,身體上和心靈上的滿足皆是無與倫比的。
但欲望打開了匣子,再想關上就有點難了,何稻絮眼瞧她直立上半身,兩只小手仍在抓握住他最喜歡的凝脂玉乳,可她輕輕拿出他的小手,反而將自己散亂的黑色長裙整理工整。
“……師姐……”
小家伙眼巴巴地望著她,眼神中的意圖再明顯不過,安惜緣實屬無奈,躺於他的身側,一手攬住他的嬌軟身子,一手向下握住了他依然斗志昂揚的青稚陽物。
“今日,有,其他,姐妹,服侍,你。”
她簡單一句話,何稻絮已經知曉何等意思了,現在他的欲望都提上來了,不正式弄個一兩次,下體肉棒怎麼可能軟得下去啊。
“乖,這,我們,九人,約定,好。”
小家伙有點泄氣,軟趴趴地窩在清冷美人的懷中,什麼話都不想說。
一大一小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就此沉默,無言之中,唯有一只纖細素手,握住白淨的粗長肉棒緩慢擼動著。
其實強行來一次也不是不行,但小家伙認為自己又不是被欲望支配的野獸,盡管陰莖脹得難受,忍忍也就過去了。
“今晚是誰?”
他將小臉埋在安惜緣的深邃乳溝里,呼吸著清馥恬幽的體香與玉乳奶香,聲音悶悶的。
“不能,說。”
“好吧。”
她們九人之間達成了什麼協議,何稻絮懶得追問了,反正她們是不會透露的,這樣一來也好,至少不會後宮鬧得雞飛狗跳。
所以現在就憋著一股子氣,等到晚上再好好發泄一下欲火,讓那位美人嬌妻知道他的厲害才行。
安惜緣靜靜抱著他,同樣想來一次,可和其他姐妹有約在先,她能用口舌嘗上一嘗,已經是作為正妻為自己謀取的小小便利了。
半晌,寢房里響起了她清冷空盈的嗓音:“小,勤加,修煉,不可,懈怠,不可,亂淫。”
“我知道了。”
“嗯,我們,等你,回來。”
大美人兒在他的腦門上落下深沉一吻,便化為一道聖潔流光沒入他的胸腔中,成為一道守護他的靈體符文。
“……唉……”
何稻絮平躺在小床上,褲子沒有提起來,一根七寸有余的潔白寶杵大大咧咧地指著天花板,雖略顯青稚,又隱隱透著刺破青天的筆挺鋒芒。
一個人靜靜思考片刻,何稻絮從床上爬起,提起褲子,向著屋外走去。
他對男歡女愛之事是念念不忘沒錯,可欲望是要關在籠子里,是要被節制起來的,不然他就算擁有著雙修就能提升修為境界的《雲雨訣》,到頭來也只是一個繡花枕頭罷了。
‘我不能忘記此次來百花谷的目的,我得找到那只桃之妖靈。’
何稻絮推開小院大門,入眼即是漫山遍野、郁郁蔥蔥的葳蕤桃樹,放眼遠眺,這便有上萬棵桃樹了,更別說偌大一個百花谷,范圍廣袤無垠,生長的桃樹已然不計其數。
‘呃,我真的能找到它嗎?’
熟悉的鼓點聲音回蕩於他的心胸之間,他默默聆聽,原來是退堂鼓的聲音。
‘這該怎麼辦?’
……
裴議梅沒有因為一個小孩子的故弄玄虛而生氣,盡管他在書院的地位不低,但他終究只是一個小孩子罷了。
她曾見過那位惜緣天驕,的確鉛華弗御、芳澤無加,是個風華絕代的無雙美人,以“仙子”二字冠名綽綽有余。
‘小家伙的運氣還真是好,能被那種絕色美人青睞有加。’
裴議梅回到洞府庭院,一邊回想今天發生的事情,一邊走進書房,開始翻找她珍藏多年的古籍經書。
百花谷擅長養花種花,絕大部分的門派修士主要修煉花之大道,裴議梅作為這一代的佼佼者,卻從不知曉修士天靈處能盛開一朵她聞所未聞的奇異珍卉。
今天不僅僅是開了眼,還見證他一上來就能溝通花神的奇妙場面。她當時正是心胸開闊、靈台清澄時,打算將體內道障消磨一點點,不料身側爆發花神的浩渺氣韻,一瞬間給她驚醒了,她霍然發現這個長得漂亮可愛的小師弟如此厲害。
想想也是,畢竟他是養氣書院的名譽聖子,光是這點,已經遠超萬千同輩修士了,有什麼特殊本領不足為奇。
可瞧見他天靈的無瑕靈花,裴議梅對其生有幾分眼緣,雖然止於表層關系不好貿然詢問,私底下還是想查一查經書,填補所空缺的知識。
‘到底記錄在哪里呢?’
裴議梅的翻閱速度很快,不到半個時辰,一本厚厚的典籍被她閱覽完畢,她回想了一下書中的所有內容,發現和那朵晶瑩剔透的嬌花毫無關系。
但冥冥之中的感覺,讓她認為自己是在某一本書上見過的,只不過過了很多年,有關記憶消退不少,如今只剩一個虛無縹緲的印象了。
‘再找找,找到太陽落山就去休息。’
她耐心很好,給自己泡了一壺熱茶後,坐在書桌前,面對疊了一大摞的陳年圖錄,一點一點去追尋那個似曾相識的記憶。
也許,她能從中意外找到一兩條能緩解她目前道障的好方法……
時間飛逝,直至黃昏日落,夕陽西下,屋外一片漆黃,裴議梅端坐於書屋里,拿起一旁的茶杯,打算簡單抿上一點清茶潤潤嗓子。
不曾想體內陡然爆發了一股疼痛,如附骨之蛆,自神魂到心海,再到丹田,從肌膚於血肉,深入骨髓,皆是一陣難言疼痛。
她的臉色突變,本就帶有一絲蒼白的臉頰,更是白得難看,四肢百骸全然顫栗,手中茶杯拿都拿不穩,掉落在地上,茶水濺起一地水花,將她碎花條紋的訶子裙裙擺沾上水漬。
‘好疼。’
裴議梅蹙著蛾眉,竭力壓制著嬌軀內肆意作亂的詭念之氣,那是大道之障所產生的怪異東西,總是能在任何時段讓她感到痛不欲生。
頻發的異樣雖然疼痛,裴議梅也不是無濟於事,顫顫巍巍地從儲物袋里掏出一個青玉小瓶,倒出一枚丹香四溢、紋路清明的藥丸一口吞下。
丹藥的藥力迅速化開,封鎖住體內詭亂,同時頂住了道障壓力,讓她恢復了往常的舒適感。
“……呼……”
裴議梅捏住瓶子,深深呼吸著空氣,調整好體魄內的凌雜氣息後,發現小瓶子里的丹藥已然見底了。
這是專門從丹塔重金購買的專屬寶丹,不僅價值不菲,而且煉制步驟繁瑣又麻煩,是針對她道障的特效丹藥。
如今丹藥所剩無幾,她這大道病症的恢復遙遙無期,劇烈疼痛倒是其次,就是阻礙境界修為的提升最為可惡、最為頭疼。
裴議梅有些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