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寒國是一個邊陲小國,坐落於大陸板塊的東北角,以其強大的鐵器鑄造技藝在各國中屹立不倒,如今已經有三百多年的歷史了。
同中原王朝一樣,大寒國也仿制了一套自己的三省六部制度,其中出生中原炎國戶部侍郎王元正,是當今所有讀書人最為仰慕的對象。這王元正的經歷也是傳奇,原是從炎國逃難到寒國的難民,卻因為獨特的才學天賦被大儒看中收為弟子,科舉路上一路過關斬將,連中三元,更是在御前寫下膾炙人口的千古詩句得到天子贊揚,公主傾心,唯一不足的就是這人早有婚配,居然是早年逃難時在鄉下娶的農家村婦,膝下也產了一個長子,已有5歲大小了。此消息一出,不少名門閨秀傷透了心,卻又感嘆王大人的愛妻之心,也使得民間對他的好感更甚。
28年後,王元正早已升任了戶部侍郎,離戶部尚書僅有一步之遙,可對他而言那卻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只因他的恩師於幾年前仙鶴而去,朝中再無人做他的靠山,妻子又無強硬的娘家給他助力,十多年前抬入府中的妾氏柳姨娘娘家得罪了人,全家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好在柳姨娘早早嫁過來,不然恐怕連他王家會被牽連,“唉……”王元正坐在書案前,重重嘆了一口氣,
就在他思考著接下來的官場選擇站隊時,管家王伯走進了書房,
“老爺,太太求見。”
“嗯,讓她進來。”
半刻鍾後,王元正的結發妻子吳氏便眼冒淚光地走了進來,哭訴道:“老爺,妾身不活了,嗚嗚嗚……”
王元正正被朝堂局勢煩的焦頭爛額,此時再看著這個結發老妻,眼里滿是嫌惡,縱使曾經對她有過愛意,可這麼多年的官場下來,他也明白了一個好的賢內助對於家宅的重要性,“哎呀,你這樣像什麼樣子,被下人成何體統!!”
“可是,老爺,柳姨娘她……”
“哦,你是想說我把掌家權交給柳姨娘管理這件事啊,哼!依我看,這件事20年前就應該這樣了。”
“什麼,老爺,你怎麼能這樣,柳姨娘她只是個妾啊!!”吳氏不可置信地怒吼道,嗓音絲毫聽不出女人的溫柔,讓王元正聽著更來氣,他登時怒瞪著妻子,凶狠地眼神讓吳氏頓時蔫了,不敢接著質疑,
“哼!你這妒婦,就知道拈酸吃醋,這些年要不是柳姨娘協助你理家,你以為我會發現把整個王府的內務交給你打理嗎?還敢在這和我大呼小叫的,來人!夫人這兩天身心俱疲,想在院子里吃齋念佛,三個月不滿一定不要讓她出來!”
“是!”院子里很快衝出一群老婆子,架著吳氏便打算離開,
“老爺,我錯了,嗚嗚嗚……”
就在這時,吳氏的親生兒子王安平進到了院子里,來人一身白色素袍,長相英俊,看到母親這般狼狽模樣,不由問向父親:“父親,這……”
“平兒,救救娘啊……”
“哼,平兒,不必管她,這等無婦人,讓她在院子里待一段時間吧。”
“是,父親。”聽著母親越來越遠的哭嚎聲,王安平眼中也全是冷色,他並不反對父親的行為,母親確實需要好好管管了。
而在另一邊,王安和看著姨娘臉上火辣辣的巴掌印,卻是氣炸了,“啊!!吳氏那個老虔婆怎麼敢的!!”
王安和今年剛滿十八,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他和王安平眉眼有7分相似,可氣質卻截然不同,渾身透著一股紈絝風流的氣息,可整個府的人都知道,這位爺可是掌管這府里經濟命脈的一把手,柳姨娘治家有方的背後全是他在出謀劃策,
“和兒,沒事的,那個老娘們已經被你爹禁足了,這次是姨娘完勝。”柳姨娘溫聲細語道,雖然她今年已經三十有六,可保養極好的身材和臉蛋還是讓她看起來光彩照人,那眉眼間流露出的風情許是她的親生兒子王安和見了都要愣神片刻,吳氏那種年過半百的老熟婦又哪里能爭的過這樣風情萬種的姨娘呢?王安和心中這樣想,他本該仰慕這樣的生母才是,可一看到姨娘,他的腦海里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吳氏那張脂粉都遮不住的泛黃的老臉和寬松主母錦服都包裹不住的肥熟肉體,他是不是有什麼毛病了?
心里這樣想,可表面上王安和卻還是那副怒氣滿滿的樣子,“不行,娘,我要去找她算賬,一個村婦出生大字不識一個老貨,居然還敢打你!”說完,他便氣衝衝地走了,柳姨娘想攔都攔不住,
“唉!!你這孩子,真的是,也罷,這女人已經翻不起什麼浪花了,就隨和兒去吧,王媽媽,你去看著點和兒,別讓他做的太過分,到時候老爺那不好交差。”
“是。”柳姨娘身後,一個和吳氏差不多大的中年熟婦走了出來,向著怒氣衝衝的王安和跟了過去,柳姨娘看著王媽媽碩大的屁股在長裙里搖擺,眉頭皺了皺,有種不好的感覺。
話說這邊,吳氏被5、6個仆從架著回了自己的院子,很快就被鎖在了房間里,她拼命拍打著門,可換來的只有老爺心腹侍衛那冰冷的話:“太太還是冷靜一點抄抄佛教吧,老爺說了,這三個月除了這個房間你那都不能去,每天也只會有一個丫鬟來送飯。”
“不!!你們不能這麼做,我可是當家主母,哪有主母被禁足還不給丫鬟服侍的!!”
“呵,老爺說了,要讓太太自己多動手,有了服侍丫鬟,誰知道佛經是誰抄的,換洗的衣服每日也會派人來收的,這三個月請夫人好好念佛,鍛煉一下心性。”說完,侍衛頭也不回的走了,連帶著一眾仆人,吳氏的院子里瞬間只余下她一個的哭嚎聲和“砰砰砰”的砸門聲,
王安和一進吳氏的院子見到聽到的便是這副景象,心情瞬間大好,當即走到被鎖著的門前,衝里面的“母親”譏諷道:“呵呵,想不到堂堂戶部侍郎的當家主母也會被鎖在院子里吃齋念佛啊,怕不是得了什麼瘋病了吧。”
“王安和!!啊!你這個小畜生!!我可是你母親,你居然敢這麼說我!!”
“哼,母親,給你面子你是母親,不給你面子你就一個老虔婆,居然還敢打我姨娘,你一個農婦出生的賤人怎麼敢的,我娘再差也是柳家的小姐。”
“呸,柳家都被滿門流放了,還柳家小姐,哈哈哈,她再漂亮溫柔又怎麼樣,不還是一個妾氏,還不是要跪著給老娘端茶倒水,你個賤種不也只能乖乖去經商,哪像我兒子馬上就要中舉了,告訴你,讓你去經商也是我讓老爺干的,他也同意了,就怕你威脅到平兒的地位,哈哈哈哈!!”吳氏在房間里笑的開心,絲毫看不見外面王安和已經氣的青筋直跳,他死死盯著房門,眼中滿是陰冷,
王安和在門外,站立片刻,很快調整好心情,笑著衝里面說道:“母親乖乖抄佛經,兒子改日再來看您好了。”說完轉身便離開了,倒是把吳氏和一旁的王媽媽搞得一頭霧水,這就完了?
當然沒有完,王安和內心此時早已破濤洶涌,原來這一切都是吳氏這個賤人搞得鬼,她打姨娘都沒什麼,可讓他不能科考卻是著實動了他的逆鱗,沒想到這老貨竟然是親手斬滅他未來的罪魁禍首,讓他連和嫡兄爭一爭的機會都沒有,實在是可惡。
越想他的邪火越重,走過府中的假山花園時,他一把拽過跟在他屁股後頭的王媽媽,將這個豐腴的老婦人壓在假山石上,一張大嘴堵著她單薄刻薄的唇瓣不斷吸舔,王媽媽登時一驚,驚恐地左顧右看,見沒有人才放下心來,在王安和的眼神脅迫下伸出舌頭,與他交纏在一起,“滋滋滋滋”,微弱的淫蕩吮吸聲被假山隔絕,以至於匆匆而過的下人奴仆們沒一人察覺假山後正發生的令他們目瞪口呆的事,他們的二少爺居然在和他姨娘的心腹王媽媽行這種男女之事。
王安和與王媽媽細軟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他早在十五歲那年便長的健康壯實,身高直逼八尺,可隨著年歲增長他發現他竟是對那些同齡的少女們不感興趣,和通房丫鬟做那種事時也發現這稚嫩的滋味並沒有狐朋狗友說的那些令人陶醉,嬌滴滴的小丫鬟時常被他粗壯的性器搞得疼痛不已,嚎叫連連,
一開始他還不懂,認為只是時候未到,直到一次機緣巧合他步入勾欄青樓,在一個年過四旬的熟婦人身上體會到女人的滋味後,他才徹底意識到他下面這根器物恐怕是更喜歡那種生過孩子的年長穴道,那種如同回到羊水里的溫暖寬松的感覺,老熟婦是青樓里指導年輕女子練琴的宮廷樂師,年紀大了出宮來此謀生,怎麼也想不到會被這樣一個突然出現的年輕男子拖入房中侵犯,任她怎麼尖叫哀嚎都不起作用,那比之一般男人大了接近兩倍的性器如同搗藥杵一般飛快在她的中年屄穴里穿梭,男人滿是酒氣的大嘴肆意地堵著她塗著厚重口紅胭脂的老臉嘴唇吸舔,讓她既害羞又害怕,
16歲的王安和在妓院整整發泄了一夜,將年齡比他姨娘還要大好幾歲的熟婦干的渾身衣衫襤褸,袒胸露乳,渾身上下都是性愛留下的青紫痕跡,在她敞開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肉腿之見,一股股白濁的精液不斷往外流淌著。從此之後,王安和便迷上了中年熟婦的味道。
也正是在一年後,王安和便在姨娘的院子里強行侵犯了她的心腹王媽媽,他永遠記得當時王媽媽不可置信地的眼神和驚恐的嚎叫,他把她翻來覆去的肏了一遍又一遍,聽著她從屈辱的哭喊到逐漸嬌柔的呻吟,能把這樣可以做曾奶奶年紀的老女人壓在身下把玩,能把她干的又騷又浪,忘記一切只媚眼如絲地看著自己,巨大的征服感和背德感讓王安和胯下性器不斷興奮地吐出濃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射在了這個豐腴的老熟婦騷浪的寬松屄穴之中,轉而又抱著她肏干起來,肥乳亂甩,精泡飛揚……於是,在王安和的威逼利誘和優秀的性侵犯能力下,王媽媽就這樣成為了他的專屬通房老丫鬟。
回到假山,王安和將手伸到王媽媽的長裙中,伸出食指和無名指反復摳挖著她毛茸茸的屄穴,手指頭不斷摩挲她豆豆般大小的陰蒂,很快就將她搞得面紅耳赤,雙腿不停打著擺子。王安和感受著手指出不斷傳來的泥濘觸感,看著面前的王媽媽,眼里滿是情欲,這個老熟婦和主母吳氏年紀差不多,五十有一的年紀,兩團安產肥臀夾著的肥膩肉穴總共生了4個兒子,姨娘小時候便是喝她的肥乳奶水長大的,姨娘最信任的心腹被他暗中奸淫,是多麼令人興奮的事啊。
王媽媽被王安和緊緊的被壓在假山石前,任他肆意地玩弄著肥熟的肉體,作為高門出來的奴仆,即使是庶女柳姨娘身邊的,王媽媽的氣質姿色也是王家其余這些老嬤嬤們比不了的,她皮膚白淨,平時總愛往臉上抹上細細的一層脂粉,眼角魚尾紋雖繁密,可在王安和眼中卻有著獨特的風情,婦人穿著一件連身的淺藍色麻布長群,可那渾身的豐腴卻是寬厚的衣衫擋都擋不住的,軟綿綿的胸脯每次行走時都在胸口上下跳動,大屁股走動間還會扭出奇怪的聲音,經常給不少府里的爺們看的直咽口水,王媽媽的丈夫幾年前就病死了,這幾年也不是沒有人來求娶,可她都婉拒了,說是要陪柳姨娘身邊,搞了半天不是陪著柳姨娘,而是為了陪著她兒子二少爺的身邊。
“滋溜滋溜……二少爺……哦哦哦……快住手啊……被人看見該怎麼辦啊……哦哦哦……”
“你這騷浪賤貨……自己騷水噴的如此多……還怕被人看見……滋滋滋……騷嘴幾天沒洗了……這麼臭……你們這些老騷貨就是不修邊幅……上次還要本少爺來好好調教一二……”
“啊嗯嗯……二爺……別說了……羞死了~~哦哦哦……老奴的騷屄要受不了了!!唔嗯、呃嗯嗯嗯嗯嗯嗯——!”
“老騷貨……看二爺肏死你這老肥屄……讓你叫的更騷……叫的更浪……”聽著王媽媽騷浪的淫叫,王安和的邪火再也克制不住,他猛地一把掀開王媽媽的長裙,抬起她肥壯的一條大肉腿,大雞巴順著她如水簾洞一般的黑屄騷穴一杆入洞,
“哦哦哦哦!!進去了……啊啊嗯好厲害……直接頂到最里面了……老奴要被爽死了噢噢哦……”雞巴突如其來的插入讓王媽媽爽的一下子仰起頭,那張平時穩重的老臉此刻早已變得淫亂不堪,和那妓院里的發情娼妓被搞到高潮時的騷賤表情別無兩樣,
“你這老婊子……一下子就被肏爽了啊……噴那麼多水……二爺的褲子都被你弄髒了……你這騷貨……滋滋滋滋……看二爺親爛你這個騷婊子的臭嘴……”
“噗啾噗噗噗噗噗—噗滋、啾嚕嚕嚕—!唔唔唔……哦哦哦……不行了……二爺……受不了了……齁齁齁齁……去啦去啦…!!”
“你這臭騷屄!!被肏兩下就泄身的蕩婦!!看我肏死你這個肥奶大肚皮爛貨……讓你這個生了4個兒子的騷肚皮再給二爺我懷個兒子吧!!”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王媽媽翻著白眼,感受到體內涌入二爺灼熱的精液,再也支撐不住肥熟的肉體,軟軟地趴倒在了假山石前,王安和卻是沒有再看這個屄里還躺著他濃厚白精的老婦一眼,將剩余的精液擠在她頭上和臉上後,施施然離開了現場,獨留王媽媽一個人躺在地上緩神。
經過和王媽媽這一場肉戲,王安和心情頓時爽了不少,而且他突然發現他好像對那個整日用厭惡眼神盯著他和姨娘的老娘們吳氏有了男女之間的想法,他突然很想嘗嘗這個兒時他最恐懼的老女人的滋味了,要是之前他可能還真不好動手,不過要是現在嘛,她一個被關在宅子里的失去掌家權的蠢婦又有何懼。
說干就干,回去的路上,他特意去找了王媽媽的三兒子王順,王順和王安和差不多年紀,在府里當的是往各房送廚房吃食的差,太太吳氏的伙食也是他負責運送。見二少爺找他,王順忙屁顛顛地跑過來,諂媚道:“嘿嘿,二爺,有什麼事?小的一定做到。”
“王順啊,你在王家這麼多年了,也算知道這個宅子真正的當家人是誰了吧,這吳氏幾次三番欺辱我姨娘,姨娘平時對王媽媽這麼好,你要不要替我姨娘出口惡氣呢?”
“啊?二爺,這……那畢竟是太太啊,你就算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對她動手啊。”
“放心,不是讓你去殺人放火。”王安和拍拍王順的肩,遞給他一包瀉藥,“只要你把這包瀉藥放到那個老娘們明天的吃食里就行,剩下的交給二爺我就行了。”
“行、行吧,二爺,這次我為了你豁出去了。”
“哈哈哈,好,事成之後,我就把翠兒許給你。”
“真的嗎?二爺!!”
“當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看著面前王順欣喜的表情,王安和淡淡一笑,翠兒是他玩剩下的丫鬟,賞給他也無妨,畢竟他的母親都被他玩了幾年了,他還像個白痴一樣一無所知呢。
第二日一大早,吳氏的丫鬟便來服侍服侍,王元正特意吩咐過,只許白天來服侍夫人洗漱和替她倒掉夜里產生的穢物,其余她的要求不必理會,因此對於不管吳氏在旁如何憤怒,這些少女們就像群不會說話的木偶一樣,帶著她的洗漱水和昨晚在偏方產生的穢物便離開了,
王順是中午被派去給吳氏送飯的,他謹記著王安和的話,一想到翠兒那迷人的小臉,本來還有些惴惴不安的心瞬間堅定起來,“他奶奶的,怕什麼,一個失了勢的老太婆而已,遲早要被老爺休了的!”路過沒人的花園時,他乘機將昨天二爺給的白色粉末全倒進了珍珠碧藕湯里,使勁攪拌了幾下,見沒什麼異常才若無其事地往主母院子而去,
來到吳氏屋外,里面還時不時傳出女人粗俗的咒罵和東西破碎的聲音,【真是的,都一天了還不消停……這和我們柳姨娘怎麼比啊?】想起風姿綽約的柳姨娘,王順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陣火熱,要是能和柳姨娘那種尤物來一次……嘿嘿……
想是這樣想,他可沒這膽子,敲了敲門,他小心翼翼地打開門,不去看吳氏殺人般怨念的眼神,將參了料的食物放下後,匆匆地鎖上門遁了,
而吳氏也懶得理他,昨晚賭氣沒吃飯,她現在肚子餓得慌,坐到桌子上便大快朵頤起來,沒有一絲懷疑這食物會不會被人加了什麼不好的東西。
半個時辰很快過去了,吳氏的房里她那陣罵罵咧咧的聲音這才漸漸消停下去,守在吳氏院子門口的小廝們長松一口氣,這才感覺耳根子清淨了許多,兩個小廝坐在門框上,忽地一陣黑影籠罩在他們頭頂,抬眼一看,是他們王家的二爺王安和,
王安和帶著兩個侍衛,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徑直往院子里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從今天開始,看管母親的事交給這兩位來,你們從哪來的回哪去吧,這也是父親同意的。”
“這……”
“這什麼這,還不快走,難道當我說的話,我爹說的話是屁話嗎?”
“自然不是,小的們這就告退。”小廝們互相看一眼,知道這可能是二爺要報復落魄的主母了,便趕緊走了,只希望二爺不要做的太過分。他們哪里知道,二爺的“做”和他們理解的“做”完全不是一個意思。
很快,兩個守門人便換成了王安和的親信,作為親信,他們自然清楚二爺這次可不僅僅只是為姨娘報仇這麼簡單,兩個侍衛一個叫三青一個叫五柏,都是身強力壯的壯漢,從小就陪在王安和身邊,對於他的這種戀熟癖好一清二楚,二爺也不是第一次上這種老熟女了,有一次二爺路過底下莊子,看上了莊子管事年過40旬的妻子,愣是讓他們站在門外扣著管事和他的大兒子,讓他們親眼看著他們的老妻母親是怎麼樣被少爺拉著手腕像公狗和母狗一樣激烈地交配媾和在一起的,那老婦的從淒慘逐漸轉為沉淪的淫蕩騷叫聲至今還縈繞在他們心頭。
站在門口,三青那手肘捅了捅五柏,有些擔憂地說道:“唉,老五,二爺這次會不會玩的有點太過了,那畢竟是王家的主母啊,他這可是亂倫啊!要是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後果再嚴重我們又能怎麼樣,我們只用聽二少爺的話就行了。”
“行吧。”三青目光不由得往里面看了一眼,正好看見王安和打開走進吳氏房里的一幕,想起了二爺奸淫那些老熟婦的場面,下面的肉棒也是漸漸膨脹起來,
吳氏房里,平日聒噪不已的吳氏此時靜靜地躺在床上,王安和給王順的根本就不是什麼瀉藥,而是他從妓院里買來的蒙汗藥,這藥主要是給那些被賣到妓院寧死不從的貞潔烈女喝的,等她醒來,該辦的事也都辦好了。把這種髒藥給主母喝下,讓她在這幾個時辰里,在光天百日下被自己脫光衣服奸淫,王安和想到這里,看向床上睡的安詳的女人眼里就生出一陣邪火,吳氏長的並不漂亮,早年的農家勞作讓她的臉蛋呈現小麥般的黃色,並不像同齡的高門主母那樣白皙,她的手上戴著三串不同顏色的玉鐲,露出的手腕和柳姨娘一比用粗壯來說都不為過,可王安和不知這麼的,就是對這個女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王安和脫了鞋子跳到了吳氏床上,三兩下扒掉了吳氏身上穿著的紫色華服,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他一把將其撕開,一件火紅色的鴛鴦肚兜便暴露在他的眼前,那肚兜緊緊的裹住兩團乳肉,幾乎都快要將吳氏兩顆乳頭擠在一起了,王安和眼睛一亮,嘴里不由說道:“母親還真是雅致啊,肚兜的顏色都與其他同齡主母有所不同,騷乳還夾著如此緊致,連唯一可以勾引父親的資本都要遮擋起來嗎?果真是個蠢婦!既如此,母親這件浪蕩穢物就讓兒子來替你保管吧。”說罷,王安和一把拽下吳氏這件胸前唯一的遮擋,將其收入了袖中,
失去了肚兜的束縛,吳氏那對破濤洶涌的乳房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彈跳出來,兩團軟肉在王安和面前白的好似在發光,王安和雙眼冒這綠光,一手一個攥住了這對淫蕩的騷奶,嘴巴毫不遲疑地含住吳氏黑紫的乳頭,“滋滋滋滋……騷奶……吳氏!!……你的乳頭怎會如此之黑……這是常年吸吮搓揉才會如此啊……你這個淫蕩的老婦!!居然背著我和父親……日日搓揉這下賤的乳頭……滋滋滋……”
王安和舔弄著吳氏黑大的乳頭,時不時還用牙齒去撕咬拉扯,睡夢中的吳氏痛苦的皺了皺眉,卻也只能任由丈夫的兒子侵犯著自己。
“滋滋滋……騷奶蕩婦……騷貨主母……你有什麼臉在我姨娘面前擺譜啊?憑你的騷賤肥奶嗎?哈哈哈,吳氏,你這騷奶以前是親口喂過我大哥王安平的吧……沒想到現在也能喂你另一個兒子了……噗滋、噗滋、噗滋……好爽的騷奶……看我咬爛你的黑奶頭……”
王安和趴在熟睡的吳氏身上足足舔了十幾分鍾,直到把吳氏兩顆黝黑的乳頭和乳房舔的都是他的口水,他才意猶未盡地停手,隨即他掀開吳氏蓋在下半身的薄被,露出她兩條白花花的肉腿,吳氏的腿沒有王媽媽的粗,卻比王媽媽的泛黃結實的腿要白上一個度,特別是腿根靠近屁股的位置,簡直細滑柔軟的不像樣子,王安和的手不停在主母吳氏的肉腿上摩挲,從大腿,到膝蓋,到小腿肚,到腳踝,最後握住她兩只大腳,吳氏出生大寒國最北的農村,那里的婦人多身材高大,健壯有力,為的就是保持在寒冷天氣下生存,同樣,為了行動的更快,她們的腳也比南邊女子的要大一些,足有八點五寸那麼大(鞋碼差不多對於40碼那麼大),這也是王元正不喜吳氏的其中一個原因,一個女人腳怎麼可以如此之大,這些封建老男人喜歡的大多是柳姨娘的那種小巧白嫩腳丫(35碼左右),對於吳氏這種高大且腳大的女人,他們通常不感興趣,
可王安和偏偏與他們不同,他最喜愛的便是吳氏這種身材高大的熟婦,不管是王媽媽還是他奸淫過的那些熟婦,幾乎都是豐乳肥臀的高大婦人。王安和抓起吳氏的腳掌,將她的雙腿托起,放到眼前細細打量,吳氏的腳掌保養的不算很好,腳掌上的褶皺清晰可見,特別是腳後跟的位置處還有泛黃的老繭,摸起來也不如丫鬟少女般那樣嫩滑。
忽地,王安和手掌處傳來一陣粘膩的感覺,他舔舔手心,咸咸的,眼中頓時精光大盛,吳氏這對大腳居然還是一對極其敏感的汗腳,他可真是撿到寶了,想起姨娘從南洋商人那重金購來的名為絲襪的特殊襪子,他心頭火熱,要是給吳氏這老騷娘們穿上,那薄如蟬翼的騷襪估計只需一會兒就會變得濕漉漉的了,想到這,他不由得將臉埋進了主母泛黃的汗腳底板中,伸出舌頭將她流出的新鮮腳汗掃入口中,“滋滋滋滋……唔唔唔……母親……居然還是騷臭汗腳!!哦哦……好爽……咸死了……父親怎麼能忽視母親這種騷貨如此的……不過母親放心……父親和大哥不喜你……兒子喜歡……以後母親你就做我王安和的汗腳主母就好了……做妾氏兒子的臭腳肉奴即可!!滋滋滋滋……”
王安和將吳氏的蔥白腳趾一根根的含在嘴里反復舔舐,只把這騷腳舔的發白,沒了一絲汗味咸味,才依依不舍地將其從嘴里抽出,“嗯~”吳氏的眉頭緊緊鎖起,汗腳被侵犯的感覺讓她在睡夢中不由地發出女人般在床第上才會發出的粘膩嗓音,
也正是吳氏這一聲呻吟,成為了擊潰王安和心里理智的最後一顆稻草,他再也克制不住心底的欲望,雙目赤紅,三兩下把衣服脫光丟在一旁,裹挾著那根分泌著晶瑩的液體的粗壯的年輕雞巴朝著他名義上的母親壓了上去,吳氏的騷屄早就因為之前的乳頭和腳部刺激泛濫成災了,黑色屄毛遍布的肉穴此微微張開,那兩片肥厚粘膩的黑色陰唇張著嘴,渴望著雞巴的肏弄,
王安和雞巴不費吹灰之力地登入了主母的黑屄之中,溫暖粘膩的屄肉瞬間將他的雞巴包裹,雞巴剮蹭屄肉的舒爽騷樣讓吳氏忍不住張大嘴巴,王安和一見,認為這老騷貨是在邀請自己,立馬用嘴堵著了吳氏被父親嫌棄的粗俗的大嘴,雙手也和母親十指相扣,他腰杆聳動,雞巴色情地肏干起吳氏的騷屄,宛如一對真正的夫妻,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唔唔唔……吳氏!!你的騷屄怎麼會這樣又騷又浪……居然和怡紅院里的老鴇媽媽一樣會吸會夾……哦哦哦……要上天了……滋滋滋滋……騷嘴也這麼軟……比王媽媽的味道輕多了……”
合秋院是戶部侍郎王元正妻子吳氏所住的院房,裝橫華麗,冬暖夏涼,是王家最好的院子之一。然而朝廷官員的主母院里,此時卻在上演著一場淫亂的倫理大戲,本該在院子里吃齋念佛,抄寫佛經的當家主母吳氏,此時卻意識不清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兩條大白肉腿呈“大”字型分開,在吳氏身前,本該是丈夫王元正的位置此時卻換成了她的庶子王安和,小妾的兒子將性器狠狠地插入到了嫡母的雙腿之間,快速抽插間,一白一黃兩個屁股總是緊緊的貼在一起很快又分開,強烈的肏弄使得吳氏屄穴深處不斷分泌騷浪的淫液,打濕了他們交媾的床單,
“哦哦哦……吳氏……淫蕩可我的老貨……讓你欺負姨娘……還敢打我姨娘的臉!!看我打爛你的肥乳爛奶!!”王安和抓著吳氏的乳頭,將其高高拉起,“啪啪啪……”幾聲過後,她的雪白肥乳上便留下了如同柳姨娘臉上那樣的巴掌紅痕,
“嗯嗯……不要……”吳氏痛苦地無意識呻吟起來,肚子上熟婦特有的兩層贅肉被王安和撞得前後搖擺,看起來淫蕩極了,
“騷貨母親……哦哦哦……睡著了都叫的這麼騷……你平時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去哪了?臭婊子老騷貨……肏死你……父親獨屬的熟母騷屄現在被兒子用了……母親……吳氏……你是我的了……”王安和巨大的雞巴拼命地插進拔出,劇烈的“啪啪啪”撞擊聲甚至傳到了外面守門的兩個侍衛耳中,隨之還有木制大床“嘎吱嘎吱”的劇烈搖晃震顫聲,
“哦!不行了……吳氏你的騷屄浪穴太舒服了……比勾欄里千人騎萬人睡的頭牌還騷還浪……我來了!!”王安和大叫一聲,將雞巴里的精液如數射入到了吳氏的黑穴深處,然後整個人趴在吳氏肥熟的肉體上,看著她被肏的滿頭大汗,臉色潮紅的樣子,忍不住又吻上了這個老女人的嘴唇,激烈地和她舌吻起來,胯下的肉棒也不拔出來,就那樣安靜地留在主母滿是精液的屄穴之中,等待著下次膨脹勃發……
時間很快來到了酉時,這次給吳氏送吃食的是廚房的一個大娘,來到吳氏房門口,她打開門上的鎖,敲了敲門,等了一段時間沒什麼回應,就當她想著是不是出事了要叫人時,房間里面傳出了吳氏短促的聲音:“進來!”
大娘連忙端著餐盒走進屋,將菜一一擺在桌上後,衝坐在里屋的吳氏恭敬地告退離開。待門重新鎖上,吳氏這才走了出來,她的身上只披了一件輕薄的紗衣,那是她年輕時候為了迎合老爺王元正偷買的,沒想到會被那個小畜生從衣櫥中翻出來更好地奸淫她,紗衣讓她豐腴的身材幾乎透明,她全身上下滿是性愛的紅痕,雪白的乳房和屁股上是大大小小的巴掌印,就在她想要去桌子上吃飯的時候,她的身後突然伸出一雙男人的手,王安和抱著吳氏往床上脫去,嘴里滿是淫詞:“母親,急什麼?讓我再來一次,結束了我親自用嘴為你吃飯~”
“不要!!不……哦哦哦……你這個畜牲……唔唔唔……”吳氏還想掙扎,可卻被庶子用嘴封住了叫嚷的嘴巴,“啪啪啪啪……”的淫蕩肉體撞擊聲不斷從緊閉的紅色窗簾中傳出,
而在另一邊,王元正坐在書房里思考著今後的出路,朝堂風雲變幻莫測,他被攪的焦頭爛額,讓他根本無心睡眠,而他不知道的是,無論是他還是他的發妻吳氏,今晚都將是個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