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寒國,曾幾何時不過是海山關外的邊陲小國,可在連續幾代聖主明君的治理下,大寒國變得日繼強大,逐漸吞並海山關外的其他小國,統一了大陸的東北角,成為足以威脅關中各國的存在,
當今大寒國的君主是康元帝,據他從40歲登基開始,到如今已經在位了19年,也正是他與康元10年擊敗了關外最後一個小國——河折國,徹底統一了東北地區,
康元19年四月初一,大寒國的東台祭酒(主管祭祀的頭號官員)柳宗程因被人誤導陷害,放錯了皇家最重視的祭祀禮炮數量,聽聞此消息的康元帝勃然大怒,當即就要誅了柳宗程的九族,好在皇後及時勸阻,他這才饒了柳家一命,改判柳家全族抄家流放,柳家女丁已經嫁人的不予計較,其余全部賣入官窯教坊司,
康元帝這一套操作下來,弄得一眾大臣對這個這個年近60的老皇帝懼怕不已,每日上朝都是兩股戰戰,生怕惹陛下不快被他誅個九族什麼的。
一直到四月初四的早朝,朝堂上還是噤若寒蟬,沒人想被陰晴不定的皇帝盯上。和柳家有著姻親關系的王元正站在一眾官員之間,卻是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態,哪里還有那副剛剛得到柳家倒了在府里驚慌失措焦頭爛額的狼狽模樣,雖然他和被流放的柳宗程有著一層姻親關系,可其實細細想一想這也沒什麼,畢竟他娶的只是柳宗程的庶女,還是做妾,天塌下來還有娶了嫡女的頂著呢。
心里這樣想著,王元正又看了一眼站在群臣最前面的太子,經過兩天的糾結,他最終選擇了站隊太子,沒辦法,官場就是這樣,不站隊的話他更不可能往上爬!!
這邊王元正沉浸在爾虞我詐的官場斗爭中無法自拔,殊不知另一邊自己的家已經被偷的一點不剩了,關鍵他這家還是被他不怎麼重視的庶子偷掉的……
王家,王安平一大早便來到鎖著的屋前給母親吳氏請安,看著母親緊閉的房門,他也很是心疼,母親從小就特別疼愛他,要不是這次情況緊急,他是斷不可能同意將母親拒在房里束縛她自由的,
“母親,安平來給您請安了,您這兩天有無不妥?”王安平站在房門口,愧疚地說道,
“…………”房間里一片寂靜,就在王安平以為吳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要叫人來破門時,吳氏顫抖的聲音才從屋里傳出:“嗯嗯~~平兒~~哦哦……你來了?”
吳氏的聲音發顫,還有一股說不清楚的曖昧,吳氏說話間,王安平還注意到門上的鎖在不停“嘩啦啦”晃動著,作為要科考的人,王安平至今都還沒有接觸過男女之事,自然聽不出吳氏聲音中的曖昧,他只是覺得母親這樣奇怪的聲音是被父親關著太激動了,一時間語無倫次而已,至於他對面的門一直在搖晃,想來是母親想他想得緊,在一個勁地推著門吧,
“嗯,母親,我來看看您,你放心,父親不會真的關你三個月的,到時等他氣消了,我再求他放你出來!最多七日,您只要在忍受七日即可。”
“什麼!!哦哦哦哦……不要!!要是在這里呆滿七天的話……嗯嗯~~我會被……哦哦~~畜牲!!小雜種!!不要啊!!”
“母親?您怎麼了?為何突然說這些話?”王安平最怕聽到的吳氏便是罵人的髒話,說句大逆不道的,他這輩子最反感的便是母親這張嘴,和其他同齡人溫柔賢淑的母親不一樣,吳氏即便做了這麼多年官員主母,可只要稍微急躁一點,她的嘴里便會吐出如同潑婦罵街一般的市井汙話,搞得他年少時在同齡人面前都抬不起頭,【父親也是因為母親這張嘴慢慢開始厭惡她的吧】,王安平這樣想著,對房里的吳氏道:“罷了,母親我先走了,改日平兒再來看您。”說完,頭也不回徑直走出了母親的院子,
在他走後,原本微微晃動的門板晃的更加厲害了,“吱呀吱呀”響個不停,吳氏隔著門縫,見兒子離開,哀嚎聲再也抑制不住,全部爆發了出來:“哦哦哦……不是!!平兒……喔喔喔……救命啊……救救母親……母親被王安和這個小畜生……哦哦哦……被他玷汙了!!”
這次王安平還真誤會了自己的親生母親,誰能想到她平時的口頭禪髒話這次是真的在罵強奸她的變態庶子呢,
屋子里,吳氏哪里是因為見到嫡子激動地搖晃著房門,她分明就在被自己的庶子強行抵在門上肏干著,自打王安和迷暈玷汙了他的豐腴嫡母之後,接下來的這兩天他便偷偷躲在了吳氏屋里,和嫡母住在一起,和她日日夜夜纏綿在一起,下面的那根東西幾乎就沒離開這個老女人三寸遠,
吳氏早上一睜眼便被她最厭惡的女人生下的小畜牲扛著肉腿肏干著,在她羞憤的眼神下用雞巴狠狠中出了她,美其名曰大清早給她請安,讓她高興!而等到王安平來給她請安的時候,她正跪在這個畜牲腿前,被他按著頭舔舐他的穢物,聽見嫡兄的請安聲,這小畜生眼睛咕嚕嚕一轉,架著她便將她整個人壓在了緊閉的房門之上,扶著雞巴後入肏進入她濕潤的黑穴,竟是隔著一道門在平兒面前肏干起了她!吳氏又羞又氣,卻又不敢讓平兒發現異常,只能扶著門捂著嘴,盡量保持正常和嫡子說話,
看著這個豐腴的老婦被自己頂在門上肏,讓兩團下垂肥乳幾乎都貼在了窗戶之上吧,被肏的雙腿發軟聲音粘膩卻還要裝出沒事,聽著這個老太婆顫聲和嫡兄說話的樣子,王安和興奮極了,
等到王安平離開,王安和立馬按住吳氏的頭,將她的老臉死死地壓在木制的窗戶上,不同於剛才躲在門後緩緩地抽插,這次王安和用了全力,幾乎把力量都用在腰杆上,“啪啪啪啪”扭動著腰用胯部後入撞擊起了熟母的濕潤屄穴,還不忘羞辱挖苦這個老騷貨:“哈哈哈!!救你?母親,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兒子的雞巴親自伺候你還不夠嗎?還是你更喜歡王安平的?也是,一邊肏屄一邊讓親兒子請安的感覺肯定很爽,王安平只要一和你說話,你這淫蕩的老貨騷屄就會夾緊,是不是想讓嘗嘗自己生的寶貝兒子的性器啊?”
“呸!!你這畜牲!!小雜種!!不要侮辱平兒……哦哦哦……他可不會對父親的妻子下手!!”說著,吳氏竟忍不住哭了起來,“嗚嗚嗚……我的命好苦啊……嗚嗚嗚……怎麼會被你這個畜牲奸淫……”
“你這騷賤的老虔婆!!不許哭了,王安平已經走遠了,聽見他說的了嗎?父親還要把你關上七天,這七天母親你就是我的物件了!!我要讓母親你做我王安和的吳氏,做我的騷賤夫人!給我生個大胖小子,為我們王家傳宗接代!!哈哈哈!!”王安和從背後扭過吳氏的頭,舔著她泛黃熟臉上晶瑩剔透的眼淚,張口便含住了她肥膩多汁的中年臭嘴,雞巴死死頂向她屄穴的花心,
“不要!!唔唔唔!!嗯嗯呢……”
“滋滋滋……吳氏……你這臭嘴老蕩婦!!哦哦哦!!嘴巴可真是惡惡臭無比……不過是張只配吃男人雞巴的臭嘴淫穴罷了!!就讓兒子來吸光你口腔里的惡臭淫水吧!!滋滋滋!!浪貨!!感覺把你的淫舌伸出來……滋滋滋……”
“唔唔唔……不要……滋滋滋~~唔滋唔滋~~”吳氏的牙關很快便被庶子攻破,被迫和他口齒交融,淫蕩濕臭的液體不斷順著兩個人口腔傳播,空氣里彌漫著淫蕩的氣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王安和長達18公分的男性性器如同搗藥杵一樣“噗呲噗呲”肏干著吳氏的下體,一股股淫蕩的女性淫液不斷從她被迫張開的雙腿間噴灑到地面之上,
九年前,主母單獨把庶子叫到院子屋中,偷偷用竹條抽打他的屁股,將的屁股,大腿打的又紅又腫,眼里滿是報復小妾柳姨娘的暢快,
九年後,同樣的屋子里,王安和又用同樣的方式報復了回來,他握著竹條,“啪啪啪”將其用力抽在嫡母騷的發浪的雪白肥臀上,在她的哀嚎聲中將她的巨尻抽的遍布紅痕,“嗷嗷嗷!!不要!!好疼啊!!”吳氏慘絕的哀嚎聲在屋里回響,比起疼痛,更讓她羞恥的是被庶子一邊奸淫,一邊用竹條像教訓小孩一樣抽打屁股,“哦哦哦!!不要……王安和……你不要打我的屁股啊!!齁齁齁齁……”
看著身前的老熟婦,王安和的腦海中永遠忘不了當年吳氏將自己單獨帶到房間教訓時那副令人厭惡的傲慢神情,年過四旬的熟婦提著竹條往他屁股上招呼,吐著肥膩的紅唇,濕臭的口水不斷噴灑在他的臉上,嘴里憎惡的咒罵聲不斷傳入他的耳朵:“小畜生!!你和你婊子姨娘一樣,勾引我丈夫的婊子生的小賤種!!你就是來和平兒爭奪家產的孽障!!”
“嗚嗚嗚……母親……別打了……嗚嗚嗚……好疼啊……”九歲的王安和無助地哭著,求饒著,心里卻埋下了報復的種子,總有一天,他要讓這個老太婆跪在他面前求饒,他要打爛她的肥屁股!
從過去的記憶中回來,王安和目光一凝,再次揚起了手里的竹條,狠狠地抽向吳氏的屁股,打出了一層層淫蕩的肉浪,聽著吳氏痛苦地哀嚎,他不由解氣地道:“老蕩婦!!幼時就喜歡打我屁股,看我今天怎麼打爛打腫你這淫亂的肥臀!!肥騷熟母的肉尻就是欠打!!讓你罵我小畜生!!到頭來還不是要撅著屁股乖乖給小畜生教訓!!”
“噢噢噢!!不要,噫啊啊啊啊……疼死啦!!你這個畜牲!!不要!!哦哦哦哦!!”吳氏被打的慘叫不已,屁股上橫七豎八的全是紅條印,庶子的竹條每抽一下她紅腫的臀肉,她紫色陰唇下熟軟的屄肉就一陣淫蕩的收縮,熟穴里密密麻麻的褶皺像無數個淫蕩的軟舌吸舔著王安和的雞巴,那酸爽的感覺讓他差點忍不住將精袋里的貨物如數交出,
“老蕩婦!!你這個中年尤物騷穴真的太色了!!我爹錯把魚目當成珍珠,我娘哪里有你一半騷!!你這淫蕩風騷的農村大娘!!我要把你這合秋園變成教坊司!!讓你和我姨娘的娘家人一樣做下賤的娼妓!!做你最討厭的庶子的專屬母豬娼妓!!”
“噫啊啊啊啊——!哦哦哦哦……不要……救命……夫君……平兒……救救我……救救娘……娘要被肏死了……!!哦哦哦!!”屁股的疼痛與屄穴傳來的快感讓吳氏不住地向上翻著白眼,剛剛被庶子攪動了一番的嘴巴也溢出大量淫蕩的口水,她不由自主地撅著屁股,試圖讓庶子年輕力壯的雞巴更深入的剮蹭她肥膩的屄肉,最終,在王安和發了瘋般的暴力性愛中,吳氏一雙大汗腳死死扣地,被肏的泄了身,
“浪貨、浪貨、浪貨!!不行了!!我肏死你!!你這年老色衰的松弛老貨!!喜歡勾引庶子的騷浪賤貨!!”吳氏色情的淫水如洪水一般泄了一地板,熱浪澆在王安和的性器上,再加上熟婦撅著屁股刻意的迎合,他再也壓抑不住胯下的欲火,一大股腥臭的男性穢液從他的根器中釋放出來,“噗呲”一下全數灌進了嫡母濕漉漉的騷穴之中,不過一會兒,就有白色的淫蕩液體從兩人貼合的性器中流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泄了身的吳氏扶著門框跪坐在地上,源源不斷的白色精液自她的雙腿之間流出,看著自己凌亂的肉體,她忍不住捂著嘴哭了起來,可王安和哪會怎麼輕易放過她,這個變態的男人不知從哪找來了一根碧玉的玉杵(古代女性的自慰棒),玉杵上末端還有幾根精致的銀制鐵鏈,
只見王安和扒開嫡母的雙腿,將玉杵插入了她屄肉翻飛的騷穴之中,在她驚恐的目光中,他又將還未插入的玉杵末端的幾條鐵鏈相互環繞綁在了她的肚皮上,看起來就像簡易的三角褲一樣,隨即,王安和又拿出一個鐵制小鎖,“啪嗒”一下鎖上了鐵鏈的交匯處,這如此一來,任憑吳氏如何擺弄,那根碧玉的粗長玉杵便始終固定在了她充滿庶子精液的中年屄穴之中,拔不出來,
“啊!!小畜生,你這是干什麼?”見下體被塞了這種東西無法拿出,吳氏蹬著王安和怒喝道,那副袒胸露乳的模樣對王安和來說並沒有什麼威懾力,相反,看著吳氏肥厚紅潤的嘴唇,他又想將肮髒的下體插入這淫婦的口中了,
“母親,別急啊,這可是好東西,是宮里娘娘最喜歡用來排憂解悶的,一直到明日午時你的淫穴都得給我塞著此物,你這年邁的熟婦淫穴很難懷孕了,所以我必須把它封起來,讓它吃滿我的子孫液!!這樣才能讓母親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啊!!”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可是你的嫡母,你父親的結發妻子,你居然想讓我懷上你的孩子!!不可能,快拔出去,我要去找大夫喝避子湯!!啊!!不要!!混蛋……唔唔唔!!”吳氏掙扎著想拔出屄穴里的玉杵,可轉瞬她便被庶子按在了地上,王安和坐在她碩大的胸脯上,將那根還殘留著白精的軟塌雞巴塞入了她的嘴中,“啪”的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唔唔唔!!”吳氏的左臉上很快產生了一道明顯的巴掌印,她驚恐地看著庶子,見他再次抬起手,害怕地衝他搖頭,趕緊將他一整個雞巴吞到嘴里,
“你這聒噪的老虔婆!!讓你話多!!肏爛你的爛嘴!!”
“老騷貨,用舌頭舔我的龜頭,對對對,就是這樣,然後嘴撅著,把我沒射完的子孫汁吸出來,嗯哦~~母親,吳氏,嗷嗷!!你的老嘴真是這世上最能榨取男人性液的神器!!”王安和說道,手伸到後面握著插在吳氏屄穴里的玉杵緩緩抽動起來,惹得她一陣興奮,
“滋溜滋溜……唔唔唔……混蛋……嘶溜嘶溜……髒死了……腥死了!!”吳氏閉著眼認命的吮吸著庶子的雞巴,口腔使勁吸著他精道里殘留的精液,少量多次的腥臭精液被她的舌頭一一卷進嘴中,於此同時,王安和堅硬的陰毛也在戳著她的臉頰,她的鼻子完全被庶子黑色的下體毛覆蓋著,使得她只能聞到下體惡心濃烈的男性氣味,她被惡心的翻著白眼,卻沒注意到口中本來只說著讓她吸取殘精的雞巴在一點點漲大,
沒過多久,王安和再次將嫡母吳氏拖到了她的臥榻之上,將她的腦袋放在
床外,像肏屄一樣倒立著肏干起了她的嘴穴,這次王安和還給吳氏穿上了特意從南洋商人中買的絲綢絲襪,這種襪子呈現皮膚的肉色,穿上去清涼無比,手感潤滑,特別是將吳氏那雙粗壯的肉白長腿勒的緊緊的,接下來的幾個時辰,王安和就這樣在吳氏的呻吟尖叫聲中,握著她的騷浪絲襪腳踝,嘴巴“滋溜滋溜”將她的絲襪腳趾舔的發白發臭,在老婦的檀口里射了一發又一發,王安和還特意將姨娘的奶娘王媽媽叫進來,像伺候新婚夫婦一樣為他和吳氏這對奸夫淫婦換水,推背,還在吳氏絕望地尖叫聲中將她嘴里的精液接到杯子里,打開封著她屄穴的玉杵後將精液全部灌進她的陰道之中…………
未時,教坊司,
自打柳宗程一家倒了之後,柳家的女眷便被發配到了此處。淪落到教坊司的女子,大多都是罪臣的家眷,在這里,這些曾經的大戶小姐,高門主母,妾氏都只能放棄原本雍容華貴色身份,被迫接受調教,成為了一個個下賤的官家娼妓。當然,也有不少被其他人家提前買回去為奴為婢,不過這其中大多數人都只被允許贖買罪臣家年輕的小孩,老人,且沾親帶故的人家不得參與,買了奴婢的還要向府衙登記,留一份奴籍備案,要是想贖買那些妙齡少女或是少年,光靠財力還不夠,沒有一定的人脈是辦不下來的,
正月十五,教坊司負責掌管奴籍的副司儀是個40余歲的老男人,留著一撇八字胡,正皺著眉頭坐在官椅上看著手中的官妓名單,他的親信小廝端著茶水走進來,一眼就看出大人這是陷入了困擾,他走過去問到:“大人,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哎呀!這王家庶子送了500倆來要贖柳家的主母文氏。”
“500倆!這麼多啊,不過也不是沒有人送過,大人如此糾結是因為這王家庶子的生母柳氏是柳家的人?”
“對,本官正是憂慮這點,這文氏父親文太傅年輕時於我父親有恩,如今讓曾經的恩人之女,還是一六旬婦人在我管轄之處行那醃臢之事我是不願見到的,可,唉!”說著,副司儀不甘地拍了拍桌子,
“那這樣好了,大人,您何不請一值得信任且和柳家無關之人,讓他贖出文氏,隨後再讓他轉交奴籍給王二公子?”小廝建議道,
“這……會不會有些投機倒把的嫌疑?”
“怎麼會呢?大人,這都是教坊司不放在明面上的規矩罷了,只不過起價一千兩呢!”小廝信誓旦旦地道,在副司儀旁邊擺了一個“1”的手勢,
“呦呵!你還挺上道的嘛,行啊,這件事就交給你去吧,也算為我父親報了文家的恩情了。”
“是,大人。”
就這樣,在副司儀小廝的操作下,王安和順利地將在教坊司被調教了三天的文氏贖了出來。站在教坊司門口,小廝親手將文氏的奴籍遞給了王安和,囑咐道:“大人說了,不要太過張揚,等日後再尋機會解了令外祖母的奴籍。”
“王某再次多謝你家大人了,和你家大人說一聲,不必如此,我贖文氏是讓她做奴婢的,丫鬟的,不會破壞教坊司的規矩。”王安和一臉正色道,搞得小廝還以為他在說真的一樣,怎麼可能,及時是罪臣家眷,可文氏也是他親生姨娘的嫡母啊,哦~這是不想落人話柄啊,懂了懂了,
小廝露出一個懂了的眼神,讓王安和看的莫名其妙的,“好好好,我懂我懂,我會轉告大人的。”說完,他不再多言,讓人用一頂小轎子將文氏抬出來,王安和帶來的人隨即接過轎子,帶著人慢慢地離開了,
一直到人走遠,小廝才疑惑不解地撓撓頭:“那邊好像不是王侍郎的家吧?算了,人送到王二公子手上就行。”
這邊,幾個王家小廝抬著小轎拐進了一個胡同,轎子花花綠綠的,是那種專門送妓女到高級官員家接客的小轎,而這個胡同也不是什麼普通胡同,正是盛京城內出了名的五胡巷,因為前朝皇帝在這里包養了一堆胡人女子而得名,雖然歷經朝代更迭,可這名字倒是留存了下來,只不過變成了大小京官包養外室的好去處罷了,
小轎在巷子里左拐右拐,四周的院子里飄出的都是女人的胭脂味,不熟悉的人估計能在里面走一天,
天氣炎熱,又被悶在轎子里,約莫走了一刻鍾後,轎子里的文氏終於忍不住對著外面詢問道:“和兒,到底到了沒有啊?我記得王家沒這麼遠啊?”
“放心,外祖母,我們馬上就到了,您老以後就跟著我好好享福吧~”王安和回道,想著再轉兩個胡同就到了,胯下就是一陣火熱,
“嗯……”聽著庶女兒子的話,轎子里滿頭大汗的文氏雖然感覺哪里怪怪的,可也只當王安和表達方式上有些奇特,並未多想,
終於,轎子停下,再確認了轎子被送到屋里抬轎子的人都走完了之後,文氏這才對轎子外面的王安和說道:“嗯,和兒,你去把你姨娘叫過來,讓她現給我准備一件衣服,仆從的話,兩個丫鬟就夠了,只有貼身媽媽,對了,她的奶娘王媽媽不錯,讓王媽媽來服侍我吧!”文氏說著話時完全是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態,她的身上還穿著娼妓才會穿的絲綢薄紗布料,可那副語氣卻是又回到了朝廷大員正堂夫人,仿佛這三天淪落為妓女的經歷只是一場夢境而已,
【哼,老太婆架子還不小啊?算了,小爺今天高興,就陪你這老娼妓玩玩祖孫扮演吧!】王安和心中冷笑,嘴上卻“答應”了文氏的全部要求,
沒過多久,文氏便聽到了王媽媽的請她出來的聲音,說是柳姨娘和王安和在外屋等她,等她換好衣服再進來,
文氏很是滿意,終於是離開了那頂狎妓小轎,只是當她才出來,看向周圍的環境時,那副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心又瞬間緊張了起來,她的雙腿也不禁打顫,驚恐地道:“王媽媽,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們給我准備的房間會和教坊司接客的房間一模一樣!!”
“不用緊張,夫人,二爺說了,你只不過是從官妓變成他的私妓而已,原來的條件都不用變得,只要服侍好他就行了!”
“什麼!王媽媽,你在說什麼胡話,什麼叫私妓?”文氏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朴素的王媽媽,不敢相信剛剛她所說的話是大寒國官話,
“行了,王媽媽,和這搞不清楚狀況的老太婆說這麼多有什麼用?私妓讓主人我調教調教就好了!”王安和從屋外走了進來,看著身穿藍色紗裙,有這不亞於吳氏豐腴熟肉的外祖母文氏眼睛一亮,文氏此時的妝容和他以前見到她時完全不一樣,以前的文氏妝容屬於那種淡雅莊重的類型,可在妓院的改造下,她臉上的妝容被換成了妖艷濃妝,嘴上大紅色勾人的迷人口脂讓王安和只想撲上去將其張嘴嗦個干淨,
王安和的手上還拿著一本冊子,是教坊司對於調教官妓的手冊本,
“和兒?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要贖祖母的嗎?”文氏不可置信地看著王安和,肥熟的肉體一陣顫抖,聽懂他所說的話後,她更是氣的指著他:“你……你這個畜牲!!我是你外祖母,你姨娘的嫡母啊!!你居然要我……要我……你就不怕遭天譴嗎?”
“哼,天譴,用來騙百姓的東西罷了,文氏,老子十五歲就想干你這大熊一樣高大的豐腴熟婦了,本來想著能贖你就贖,贖不了就算了,沒想到最後還是你爹那個死鬼給力啊,哈哈!!”
“你,你這孽障!!怎麼敢稱呼你祖母為大熊!!還敢對著你嫡親的外祖母說出這樣孟浪之語,侮辱我文家先祖!!”文氏被這外孫粗俗的話語氣的又羞又怒,只恨身邊沒有一把劍來捅死他,
說起文氏,她本名文嫻婉,是文家現任家主的姐姐,16歲嫁到柳家,夫妻恩愛,琴瑟和鳴,文家是武將世家,已故的文老將軍生的更是虎背熊腰,作為他的嫡長女,文氏也繼承了他父親高大的身材,骨架偏大,身高逼近八尺。
文氏並不會武,可從小跟在父親兄弟身邊還是讓她會做一些鍛煉,因此即使她如今已年近六旬,滿頭白發,她的身體卻比同齡熟婦要勻稱結實很多,當然,在王安和眼中這位外祖母也更加性感迷人,
文氏的紗裙只遮住了她的三個重要部位 ,其他地方則是若隱若現的,幾乎完全將她肥熟的肉體展現了出來,特別是那雙又長又結實有力的大白腿,讓王安和看的直流口水,
他眼神示意了一下一旁的王媽媽,王媽媽立刻心領神會,在文氏驚恐的目光中將教坊司用來調教妓女的皮鞭拿了出來,王安和自己則是在一旁旁若無人地將衣服脫了個精光,露出那條軟塌塌嚇人的黝黑巨物,
“啊!王安和!你這是做什麼!快穿上衣服,將你那髒東西收回去!”文氏驚恐地轉身,紅著臉想逃,
“啪”,趁著文氏轉身,王媽媽一鞭子抽在了文氏雪白的雪白肥臀上,將她打的慘叫一聲,趴在了地上,“啊!!!好疼!!王媽媽,你怎麼敢!!”
“夫人,這都是二爺要求的!賤貨私妓文氏,還不快雙手扶地,面向你的客官撅起屁股,二爺要肏你淫蕩的老屄了!”
“你這個逆主的可惡老仆,我可是你小姐的嫡母,你不能……”
“啪啪啪……”
“臭老太婆,不要給臉不要臉,快撅屁股,外祖母的大肥臀我可是覬覦好久了!”王安和在她身後說道,一邊說還一邊擼動他越漲越大的雞巴,
“噢噢噢!!不行!!”
“啪…!”
“啊!!好疼……我做……我做就是了!”文氏最終還是屈服了,調教娼妓就是這樣,一般輕微的暴力就能讓這些曾經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戶小姐們屈服,文氏流著淚水,屈辱的將手放到了地上,雙腿卻站的筆直,這個屈辱的動作讓紗裙下的肥臀高高撅起,正對著她的外孫王安和,
“老太婆,我早就調查過了,你在教坊司這三天這個姿勢做的是最多的,那個調教你的老龜公最喜歡看你這種高門老主母做各種恥辱的姿勢了,哈哈!!娼妓文氏,我要來了哦!”王安和扶著文氏的雪白屁股,捏來捏去的,
“你這個畜牲!!居然要強暴你的外祖母,嗚嗚嗚!!”
見這不識時務的老婦還在多話,王安和再次遞給王媽媽一記眼色,她又給了文氏的屁股一鞭,
“啪!”
“啊!!!”
“你一個罪臣之妻,年老色衰的娼妓,能伺候主子是你的福分,讓我扒開你的腚眼,讓主子的胯下舒爽!”王媽媽惡狠狠地說道,走過來捏住曾經主母的臀肉,左右一拉,將她粉嫩的腚眼(屁眼)一下子擴大不少,
“嗚嗚嗚……啊!!不要!!你們要做什麼!那是如廁的地方啊!!”
王安和將早已堅硬如鐵的性器龜頭抵在文氏的腚眼口,笑道:“外祖母,你以為你如今那松垮的熟肉和黑屄對孫兒我會有什麼吸引力嗎?”說著,他腰身一挺,性器長驅直入,擠進了外祖母緊致的直腸之中,
“啊!!畜牲!!疼死啦!!救命,哦哦哦!!夫君……救我!!”文氏撐著地,痛苦地嚎叫起來,她的夫君柳大人做愛古板,連接吻都沒有,直至進到教坊司,這個大家主母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還有這麼多性愛姿勢,特別是後庭雞交,這幾天她不止一次在那個調教她的龜公口中聽到想干她的後庭,要不是旁邊有監管,她的處女後庭估計早就不保了,
可文氏做夢都沒想到,她的後庭今天會被自己的外孫奪走,即使這個外孫和她沒有血緣關系,
王安和拼命挺動腰杆,雞巴凶狠地摩擦著
“騷貨……你的腚眼怎麼會這麼緊!!比那年輕女子的穴道都緊!!真個勾人尤物後庭!!果然,肏高高在上的老太婆嫡母臭腚眼就是爽!!又髒又臭的大腚眼!!”
“哦哦哦!!你這畜牲!!齁齁齁齁……嫌髒嫌臭你就別弄啊!!混蛋!!”後庭被大力抽插的酸爽疼痛感讓文氏忍不住翻起了白眼,吐著嬌艷的舌頭發出了淫蕩的哼哼聲,配上那張濃妝艷抹的臉,竟是和常年在勾欄里的老妓女一模一樣了,
“外祖母,我肏的就是你的髒腚眼、臭腚眼!!你知道嗎?十二歲那年我來柳家,就躲在後宅廁所里看你這個老太婆撅著臭腚如廁了,還有你的嫡女,我姨娘的老姐和舅媽們拉屎撒尿的樣子都被我和你們柳家的下人們看了個遍了,哈哈!!”
“不可能,哦哦!!”
“怎麼不可能,接招吧,老太婆,我要把你的腚眼肏黑肏松!!肏成你年老黑屄的形狀!!我要讓你這個總是在我和姨娘面前高高在上的老蕩婦成為只能跪在我面前的下賤私妓!!”
“啊啊啊!!不要!!畜牲!!”
“啪!啪!啪!”
王媽媽給了文氏背上幾鞭,喝道:“你這娼妓……這是第幾次罵主子了?還沒搞清楚形勢嗎?”
“啊!不要打,我錯了,我是娼妓!!我是主子的私人妓女啊!!齁齁齁齁……”文氏露出痛苦的表情,被肏干的後庭下,她部分陰毛都已經變白的屄穴口卻流出了淫蕩的液體,
“騷貨!!屄穴還噴水了,哈哈!!祖母這就受不了孫兒的肏干了是嗎?放心,孫兒已將您妓女外祖母的住所安排在了五胡巷子里,以後孫兒日日夜夜每天都來肏您的浪屄騷穴!!”聽著曾經那個高傲祖母痛苦地求饒聲,王安和興奮極了,他將文氏帶到床上,用側躺的姿勢手臂錮著她“啪啪啪啪”地頂撞她的肥嫩巨尻,
“哦哦哦!!五湖巷?這不是…嗯嗯哦!!”
“沒錯,就是外祖父包養外室的地方哦~你再猜猜這間房子是何處?”
“難不成!這里正是紅娘所在?”
“對頭,這里就是你最厭惡的外室的房間,這張床就是外祖父抱著外室交媾的地方啊!!外祖父偷腥也就算了,祖母你這個騷浪大嬸居然也偷吃!!還用被調教好的妓女腚眼來勾引外孫我!!”
“哦哦哦!!胡說!!分明就是你這個畜……分明就是你強迫我的……齁齁齁齁……”文氏還想再罵,可見一旁王媽媽抬起的手,只能悻悻地閉嘴,
“騷貨祖母!!啊啊!你的臭腚眼太勾人了,夾的這麼緊!!哦哦!!迷人的老妖精!!受不了了,文氏,滋滋滋……你最好祈禱你的年老色衰的下垂奶子還能出奶吧,從今以後你這浪婦就不再是柳宗程那個罪臣的妻子了,你將是我王安和的外室,我要讓你的下流肚皮再次懷孕,讓你天天用惡臭的老太婆腚眼給我伺候二弟!!”王安和猛地用力鎖死文氏的脖子,將這個高大的老婦人死死地抱在懷里,在她因難以呼吸而下意識顫抖高潮中,將一管管腥臭的濁白子孫液射進了她收縮夾緊的後庭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