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上錯大佬床 -- (1-13)
(一)姜半夏
姜半夏看著手里手機來來回回響了幾次,又想著自己此時全身上下加起來就能湊出五百多元,終於鼓起勇氣按了接聽:“姐,好的,我知道了。”雖是夏日炎炎但她周身如墜冰窖。
她把自己賣了。
價格真的很誘人,一夜10萬塊,她都不知道她有這麼值錢。
她家境尚可的時候也鮮少手里有如此多的積蓄,更何況是如今。
老板是個富商,點名要找一名高學歷、年輕、干淨的女學生“陪玩”,王姐教她如果做得好以後就不愁錢了,不過呢王姐這邊第一次要抽30%的傭金,如果是長期做還可以再談。
王姐抱怨道:“我的小祖宗,你怎麼也不接電話?”隨後又笑起來,“我可是看你急用錢才幫你的,傭金也只要了你三成,別人都是最少最少四成哦,你可別同其他人亂講。”姜半夏苦笑,她到底能和誰講呢?
“姐真是看你可憐才照顧你呢,地址和時間都發你手機上了,明天記得早點過來,姐給你打扮打扮。”
“好的謝謝姐。”姜半夏忍住哽咽。你看,多可笑,別人把她賣了她還要低聲下氣地感謝人家。
姜半夏前二十年可是家里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家庭雖然算不得大富大貴,但姜父在外承包工程,一時做得風生水起,從沒短了她的錢用,想要月亮恨不得連星星也一並送給她。
她也不恃寵而驕,性格好,成績也好,長得漂亮,對朋友又大方,身邊的同學們都很喜歡她,連班里最淘氣的小男生也會老老實實聽她話。當然偶爾也有人會背後罵她“虛偽”、“做作”、“惡心”,她聽了也不惱,笑笑就過了。因為她心里清楚自己就是特別好,不需要為無關的人浪費心神。
可是突然有一天,美夢就破碎了。
姜父的工程款要不到,他那麼意氣風發的人短短幾日就白了頭發,再後來,姜半夏的記憶變得破碎,她只記得爸爸前一日還和家里人打氣說大不了從頭再來,第二日就從未蓋完的20層水泥樓頂跳了下來。他背負了好多罪名,他們家被周圍的人唾棄又遠離,媽媽一夜之間病倒,她不相信可是周圍沒有人肯聽她講話,往日對她笑臉相迎的叔叔嬸嬸,此時不是在外地就是恰巧出國,一個也聯系不到。
她迫不得已一夜之間從小公主長成了肩負重擔的大人。
她得帶著媽媽活下去。可是沒錢了,家里已經全部被變賣抵押負債,她用手中的積蓄交了住院費,還好她可以住在學校宿舍,不用再出一份房租。
可是馬上就開學了,新學期的學費還沒有著落,她也生怕醫院給她打來電話,從來不會有好消息。
她鬼使神差進了最大的夜總會,她長得清純又漂亮,還穿著校服,眼睛像小鹿一樣濕漉漉的。保安本來要攔著她查證件,王姐正好遇到,給她接了進來:“這是哪家的小妹妹,怎麼來這個地方。”
後面,很快就有了消息。
王姐也沒逼她:“不過你錯過這個老板再想要這個價錢可就不好說了,你好好考慮一下。”
她應了。
她其實早有答案,她只是需要一點時間和自己做最後的告別。
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拿剪刀小心地剪下一縷頭發放到盒子里,這是她所有的驕傲和自尊,這是以前小公主擁有的美好夢境,現在就放在這個盒子里,永遠封存吧。
她心里忐忑又開心,她終於可以暫時不用為醫院的來電而心驚膽戰了。
“天呐,怎麼可以一晚上就賺10W,太劃算了吧!”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故意大聲欣喜地喊出來,淚水卻悄悄潤濕了滿張臉。
她用袖子怎麼擦都擦不干淨:“哭什麼哭什麼啊,多好啊,開心點,一晚上而已,以後會越來越好的!”學校沒有開學,所以她好久沒有和外人說話了,她整宿整宿睡不著的時候就自己哄自己,這是她最近剛學會的技能。
(二)上錯大佬床
第二日,心跳夜總會。
姜半夏換上了“特別”的制服,又化上了淡妝,她之前學過舞蹈所以身材也夠好,眼睛黑白分明像是小動物,清純里透著嫵媚,任誰也招架不住。
王姐伸手拍拍她白嫩的屁股,她嚇得一哆嗦,這個制服的裙子真的太短了,布料又粗糙,她努力往下拽也遮不住,而且,王姐不讓她穿內褲,說老板喜歡。
王姐遞給她一張卡,叮囑道:“看仔細了,頂樓都是貴客,沒有門牌號,也別瞎刷,刷卡區域有圖案,和卡上一樣再進,可別刷錯了。”
姜半夏雙手接過卡:“我知道了,謝謝王姐。”
“去吧。”
姜半夏上到頂樓,大概巡視一圈,發現總共只有6間房,每個房間之間間隔好遠,准備等會一間一間仔細核對。她真的很懷疑,標志印的這麼小,客人怎麼找自己的房間呢。
她不知道頂樓基本都是常年包房的貴客,都有一對一專人服務,就像是自己名下的住所,怎麼會弄錯呢,因此也不需要印的清楚,以免暴露客人身份。
正當她彎著腰拿卡仔細比對的時候,門突然從里面打開了。
她彎著腰的視角只能看到深色浴袍中間露出的腹肌,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把拽了進去,屋里一片漆黑,她瞬間什麼也看不到。
男人把她准確地丟掉床上,在她暈頭轉向的脆弱時候就有一個堅硬又熾熱的身軀覆了上來。
“客……客人。”她的聲音有點抖,“我我還沒有……”沒有核對。
男人動作沒停,渾身燥熱,手摸上了她的屁股,裙子又短,只要手稍稍探進去,就可以摸到兩腿之間的縫隙。
男人有些嫌棄,不知道是給穿的是什麼衣服,品味真差,好在——很好撕,手上稍稍用力身下的衣服就撕成碎片。她好像化成了一灘水,整個人又滑又嫩,自下而上溫柔地包裹著男人。
她感覺到腿間的炙熱,害怕到想逃。身上的人卻極度缺乏耐心:“別動,聽話。”
她想到王姐說的話,確實沒敢再掙扎,想著不會這麼倒霉進錯屋吧。但是事已至此,她渾身光溜溜地和人上了床,誰還說得清,況且這頂樓的客人一個兩個她可得罪不起,於是認命地雙手攀著男人的臂膀,細腿夾著他的腰,用上自己現學的小伎倆努力迎合。
男人有些嫌棄地解開她的手,雖然被下了藥,但在玩女人的事上他一向守原則,不准親近他的臉,他嫌髒,雙手又順勢掰開她的雙腿,探准位置,挺身入了進去。
她太小又太干,只勉強納入頭部,疼得渾身發抖,也死死咬著唇不敢哼出聲,生怕擾了客人的興致。他自然也不是很舒爽,但下了藥後的刺痛又別有一番趣味。
他大約後知後覺了什麼,終於舍得低頭憐愛她胸前的蓓蕾,懟著一只又啃又咬,雙手卻抬著她的腰緩慢又不容拒絕地進入。她只覺得胸前癢和疼交替,倒是衝淡了下身的刺痛,抖著身子被他一點點填滿,過了一會另一只蓓蕾被冷落得似乎有些寂寞,開始哼唧出聲。
她下身只是有些潮,自然不夠濕,可是他忍不了太久,他是來享樂的,少許的憐愛也是為了讓他更暢快地享用美味。
姜半夏此時適應了黑暗,借著透過的少許月色可以看到男人的輪廓,大大的眼睛淚盈盈地,里面盛滿恐懼和討好,這讓他很厭惡,便隨手取下睡衣的帶子給她蒙住眼睛,手上輕微地動作帶著他入得更深,她沒忍住痛小小地哼出了聲,他卻會錯意以為她是動了情再勾引他,揉著她白嫩的臀瓣笑道:“小騷貨。”
她自然不知道此時身下只勉強含住半截,還以為酷刑已經結束,紅著臉在心里仔細挑選用詞來討他歡欣:“我是……”
“嗯?是什麼?”他逗弄她,身下緩緩抽出一些。
她以為只是如此,心中有了底,便輕輕附在他耳邊討好道:“主人的小騷貨。”
下一秒,他全力挺入,仿佛是穿透了身體擊中了她的心髒,她的身體被頂得往上竄,小腹痛到抽搐,再也忍不住嗚咽起來,鼻涕眼淚一起流下來,濕潤了她眼上的帶子,她用力推他:“嗚嗚,我好疼,出去,求求你出去,不要了。”
男人壓著眉頭紋絲不動,他對自己的床上功夫很是自信,怎麼會有人哭得如此掃興。抬手簡單粗暴地捂住她的嘴,腰身開始小范圍的動作。
她哪有拒絕的權利,倒是可以更肆意的哭喊,因為無論她發出什麼聲音,最終透過手掌傳出來的也只有唔唔啊啊的呻吟。她推不動他,便雙手捂著小肚子想躲,卻又被他掐著腰定得死死的,無處可逃。她好像在空中悲哀地看著自己,全身都被壓縮到那一個小小的入口,被迫來回吞吐著他的欲望。
他動作逐漸大開大合,極難得的連理智也被欲望灼燒殆盡,此時只覺渾身舒爽,便松開了她的嘴,全身更加用力地撞她:“小騷貨,爽不爽,嗯?”
姜半夏在疼痛中努力摸索出一絲快慰,心里惦記著錢,眼睛被遮住,雙手便攀附著他,努力地納入更多,身體仿佛無根的浮萍只得隨著他擺動,眼淚卻落下來:“嗯,喜歡,好喜歡。”
她軟軟的聲音聽得他十分滿足,雙手掐著她的腰,隔著肚皮也能感覺到他的形狀,因而更努力地攻城略地,仿佛是要把她活生生劈開。又低頭撫弄她的蓓蕾,壞心眼的只舔弄一只,待蓓蕾綻放便用牙齒整顆摘掉,她仰著脖子小聲呼痛,把他的頭抱在懷里,下面卻夾得更緊:“慢點嗚嗚求你了慢點。”
“小騙子。”他用力打她的屁股,手感頗好,又軟又彈,趁機啃咬她另一只紅豆,“下面咬得這麼緊,真騷啊。”
她的身體被欲望和疼痛掌控,一抽一抽夾得他更爽,他趁機扣住她的屁股,逼著她整根吞沒,身體碰撞得啪啪作響,最終頂著她小小的宮口全部喂進去,射了好一會,燙的宮口都張開了嘴。
她在他身下一抖一抖的全部吃淨,此時總算里里外外潤了個透徹。
他爽過一次理智也恢復了過來,黑暗中像鷹一樣的眼睛打量著他的獵物。
他壓在她身上實在太沉了,她想著應該是結束了,便摘了眼帶,推推他想讓他退出去。身上的人輕笑一聲,倒是起了身不再壓著他,下體卻仍密密地堵著,輕輕撞她,她心里升起不好的預感。
“客人……”她想起身離開,卻被他有些生氣地按回去,抱著她的身體快速轉了一圈,她忍不住叫出了聲又趕緊用手捂住。
他迫使她趴在床上,屁股高抬,身體仍是相連的狀態,埋在身體里的凶器也悄悄抬了頭。
“捂什麼,剛才不是挺會叫的嗎?”他拍打她的屁股,給白皙的皮膚上印上了紅手印,就像給寵物標記的記號,“叫我什麼?”
她討厭這樣屈辱的姿勢,可也沒有辦法,順從地喊:“主……人,主人。”
他喜歡看她裝著一副清純無辜的樣子吐出淫詞浪語,一時興起,更加用力地打她屁股,埋在她身體里的凶器被她夾得別有滋味:“再叫。”
“嗚嗚……主人,別打我了。”她求饒。
“哭什麼,你下面可喜歡的不得了。”他的心中盛滿了摧毀欲,想把眼前裝著清純的女孩子調教成他的專屬蕩婦,白天清純驕傲是校園里男生心中的女神,晚上就只能趴在他床上流著水敞開腿求艹。
“喜歡嗚嗚,嗚嗚,不要打我了。”
“好,不打寶寶了。”他聲音低沉,溫柔地哄她,又像蛇在引誘她,“那寶寶怎麼求我。”
她一直在求他啊:“主人嗚嗚,求求主人不要打我了。”
“小笨蛋。”他又是啪啪兩下毫不留情的巴掌落下,“重說。”
她本來就極度聰明,此時大概知道他想聽什麼,又羞得厲害,那不值錢的自尊還在發揮作用:“嗚嗚主人,求主人、草我。”後面兩個字低得猶如蚊子叫。
他便壞心眼地繼續扇她的屁股,又彈又軟,堵住的汁水都被甩出來:“聽不清。”
她的自尊被打散,心一橫,放聲浪叫:“主人草我,求主人草我。”
“寶寶真乖。”他獎勵似地入她,又想起什麼,“下次要說小奴隸。”
只要不打她,什麼都行,她裝得一副陶醉的樣子:“主人草奴隸,好喜歡,好喜歡,太深了嗚嗚嗚。”她真的好疼,下面一定是流血了。他每動一下她都好像傷口被碾過。
“真乖,都給你,寶寶,都給你,不許哭。”見到這麼乖的小女孩,他大概也是動了情,拿出自以為是的溫柔,卻用著體液和鮮血做潤滑,一下下都入到最深。
她覺得好痛好冷,嘴里卻還是會發出陌生的呻吟,真真假假她也分不清楚。身體好像分成了兩半,卻沒有哪一部分能受她控制。
她是他身下的小奴隸,他給她什麼,她便只能受著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她早就跪不住昏死過去,他便側著鞭撻她。這姿勢也很好,雙手可以完美的罩住她胸前的柔軟,入也入得帶勁。等太陽微微亮起,他總算闖入了她的宮口,填滿了她的小肚子。不知哪里染來的毛病,用手快速弄得半硬,又密密地插進去。
(三)排干淨
清晨,姜半夏被憋醒,此時已然大亮,身邊的男人卻還霸占著她的身體。
相連了太久,有種本就一體的錯覺。她抬腰忍著痛一點點抽離,分開的瞬間穴口猛地吐出了一股濁液,還混著血絲。她摸摸隆起的小肚子,感覺里面還有,可是卻不肯流出來。只好小心地爬起來,衣服碎的沒法穿,就這麼赤身裸體地去找洗手間。這套房大的嚇人,竟還有專門沐浴的房間,但她想先去廁所把身體里的東西排干淨。
她把腿蜷縮起來踩在智能馬桶的墊片上,雙腿分開,用手壓著小腹,聽見里面咕嚕咕嚕作響,可是卻什麼也沒有出來,真的好脹好難受。她伸出白嫩的手指,輕輕掰開穴口,昨夜之前還是緊緊閉合的狀態,此時雖然紅腫得厲害中間卻有肉眼可見的小孔,顯然是被干得狠了。
她的手有點抖,卻不得不探入穴中,想把肚子里的精水引出來。景程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景象,少女赤裸著身體,昨夜不知,此時一看竟白到發光,她雙腿大開,身體微微顫抖,努力用手探入身體的隱秘之處,任誰看到也忍不住口干舌燥
姜半夏過於專注,等到發現有人來的時候其實景程已經把她從里到外都看了一遍。她嚇得趕緊抽回了手,腿卻在合攏之前被景程伸手卡住。
姜半夏嚇了一跳,紅著臉也不敢看來人,連忙解釋:“我肚子里有東西,我想試試弄出來。”
景程聞言心情極好,他剛才看到了床上的血,就知他昨夜做得有多過分。這個小姑娘怕是初次就被她抵著喂滿了胞宮,她穴口本就窄小今日又腫了起來,此時已經嚴絲合縫把他的體液存在最深處。
他平日當然不這樣,沒有套子是絕不會碰姑娘的,昨日實在事出緊急,倒是也盡了他的興。
“你繼續。”他站在她身邊好整以暇,看來也沒打算走。
姜半夏臉都紅透了,她渾身赤裸,又對著眼前的男人插弄小穴,想想都要羞死。小肚子卻不合時宜咕嚕咕嚕叫起來,提醒她還沒完成的作業。
她急得哭出來:“我……我弄不出來,真的、真的在里面。”
他當然知道在里面,笑道:“要我幫你弄出來嗎?”
她此時才敢抬頭看他。他長得極俊俏,瞳孔是偏淺的褐色,眉頭不怒自威,唇角帶著笑意眼里盡是疏離和冷漠,年齡不算大卻仿佛天生的上位者。身材高挑,腹肌也漂亮,再下面……刺入她身體的凶器也蘇醒了過來,竟然有那麼大,難怪痛到她想死。
她突然想著,如果她不是在這種場合見到他,怕是也會對他心生歡喜,想想又覺得不對,她大概不敢和他說話,只會偷偷多看兩眼。
他用手掰開她的雙腿,是不容拒絕的詢問:“要不要我幫你弄出來,嗯?”
她低下頭不敢再看他:“好,多謝。”
他便笑著把手指插進去,他的手指骨鮮明,碾過每一寸肉,眼睛卻盯著她,不放過任何一絲表情變化,她身體里還有昨夜體液的潤滑,入得很順利,只是穴肉腫到發亮。很快又加入了第二根,她此時微微蹙著眉頭已然吃痛,卻咬著唇一聲不吭。他心里不自覺多了些憐愛,兩根手指都吞得困難,他昨夜發了瘋不知她是吃了多少苦頭。
“存在最里面了,要插開才行。”他說得一本正經,仿佛她才是心思齷齪之人,“會有點痛,忍一忍。”
她點點頭。
他便雙指並攏,就著殘存的濕潤抽插起來,碾過腫脹的穴肉,她又痛又癢,卻仿佛有了不一樣的滋味,一不小心就呻吟出聲,趕緊死死捂住嘴。
景程的眸子變得更暗,不自覺吞咽口水,用一只手把她的手拉開,手下動作加劇:“叫吧,我喜歡聽。”又用手去撫弄她右邊的蓓蕾,他記得昨夜他就是舔弄這里她才開始有點濕潤。
很快她便婉轉的呻吟出聲,在他的鼓勵下仿佛發了瘋般愈發大聲,他扣住她體內的一塊軟肉,反復重重碾過。
“不要,嗯哼,嗚嗚嗚。”她扭著身體,很快就蜷著十根腳趾抖著小屁股繳械投降,他壓著她的腿讓穴口朝下,泄出來的一瞬間宮口里的液體也嘩啦啦全部流個干淨,她的小肚子平坦了許多。
他把手指抽出來又插進她的嘴里,逼著她吃淨。她在高潮的余韻中不解的看著他,卻還是乖乖的吮干淨。
“好吃嗎?”
她紅著臉不答,只小聲說了謝謝,紅著臉繞開他走出去。
真是小沒良心的,他幫她爽了,而現在……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身下,她竟然就這麼走了?
姜半夏去找自己的手機,昨夜進了屋響了幾次,後來他嫌煩就扔了出去,也不知摔壞了沒有。
她打開訊息,王姐給她打了6個電話又發了幾十條信息,她仿佛填錯答案交完卷的考生,心如死灰——
“小祖宗,你人呢?”
“不是你放我鴿子啊,客人還等著呢?你TM去哪了?接電話啊。”
“臭婊子,我TM好心幫你你給我關鍵時刻玩失蹤,看我不找人干死你。”
“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寶貝?不過是賣身都沒人要的爛貨。”
……
……
……
中間是幾十條罵她的,後來大約是看到她被拽進了這間房,語氣倒是變了——
“半夏你好生伺候他吧,這整個大烏龍,咋說呢,唉,姐找人替你去了,不過事後錢姐不能給你保證了,你伺候好了再和他好好商量。”
她真是欲哭無淚,被干到身體發抖流了好多血,竟然還拿不到錢,怎麼辦,她真的很需要錢,她現在這個樣子,應該也不會有人肯花十萬買她了。
景程沒打算讓她這麼走,跟出來卻看她紅著眼眶悄悄哭。
“怎麼了?”這女孩子怎麼眼淚這麼多,他可不喜歡愛哭的。
姜半夏想了又想,自尊、臉面換不來一分錢,這個身體怕是也難換到錢了,只能硬著頭皮說:“昨天、昨天你滿意的話可以給我錢嗎?”
景程臉色有些不好看,心里存的那點溫情一下消散殆盡。
他昨夜玩得瘋自然也沒打算虧待她,但是她第一次主動和他說話就是提錢,雖然也合情理,但是心里還是不得勁。
他挑著眉看她,仿佛在打量一件商品:“說說看,你值多少錢。”
姜半夏赤身裸體也顧不得害羞,反正她全身都被他玩遍了,該看的不該看的,該做的不該做的,也不差這一眼,此刻鼓起勇氣:“十萬。”
景程冷冷地看她:“你怎麼會覺得自己值十萬,你知道十萬可以玩到什麼程度嗎?”
她看起來很好,又白又高,身子也嫩,確實沒有經驗,裝也裝不出來,可是他現在心里不爽,整個人都帶刺。
姜半夏被羞辱到想哭,咬著唇求他:“王姐說有人花十萬買我,對不起,我真的很需要錢。”
她連把自己賣個好價錢,都需要和一個、兩個又求又道謝,在錢面前,她就是這麼卑微。
“哦?看來我打擾你做買賣了?那我趕緊給人送回去吧。”他心里有氣,真是笨得要死,連裝都不會裝,動腦子好好想想,真有人出十萬買個學生陪一宿,不知道要給玩成什麼樣,有錢拿都不一定有命花。當然,他此時顯然忘了,他也做得夠狠,雖然某種意義上也不夠。
姜半夏看起來比哭還可憐:“對不起,我真的需要錢。”她還是不想對陌生人說家里的事情,“不然我也不會把自己賣了。”
她哭得他心里軟軟,某處卻更硬。本來就存了嚇唬她的心思,可她一哭,他多少有些舍不得:“好了,別哭了,嚇你的。”
“手機給我,現在給你轉錢。”他又摸摸她的頭,像在哄孩子,“當然,你要實在缺錢,留在我身邊也行。”他身邊自然不缺女人,但多一個也無妨,況且還這麼軟這麼白。
“我挺喜歡你的,你要麼考慮一下?”他轉賬給了她二十萬,看她懵懵地又把標准告訴她,“每個月給你打五萬零用,給你單獨租房子,買其他東西再報銷,你不樂意也可以隨時走,我也不會來太頻繁,偶爾可能需要你過來陪我幾天。”
姜半夏仿佛婚禮宣誓的現場,搶著說:“我願意!”又小心地看她,怕他生氣。
他怎麼會生氣,揉著她的腦袋,寵溺地喊她:“小財迷。”
喜歡他的錢很好,他看上了她的身體,她看上了他的錢,互惠互利,這才是交易的准則。五萬對他來講不值一提,卻可以找一個干淨漂亮又聽話的玩具,簡直賺翻了。
他翻出電子合同,問她:“你叫什麼?”
“姜半夏。”他便把她的名字填到乙方。
“你看一下,要是沒問題的話,就在這里簽字。”
姜半夏看著甲方的名字:景程。
本還想仔細看合同,景程卻實在耐不住了:“等一會再好好看吧,我這里——”他指指下身,“現在急需解決一下。”
(四)誰是誰的禮物
她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簽好自己的名字又把手機還給他,睜著大眼睛點點頭,看起來特別乖。
他剛才用手指插過,她里面腫得厲害,他買來的新玩具自然也舍不得現在就玩壞,於是問她:“會用嘴巴嗎?”
她搖搖頭又點點頭:“我可以試試……”
於是他坐到沙發上,她跟著他跪到他面前。渾身赤裸,脊背筆直,漂亮的鎖骨他低頭就可以看到,抬手揉著她雪白的胸脯,被他揉到乳肉亂顫。
她試探地含住一個頭部,一夜縱情,又沒洗漱,其實味道並不好。但她顫著睫毛又吸又吮,舌頭舔過小孔,每一個地方都照顧得當,好像在吃什麼美味的糖果。偶爾會用尖尖的牙齒蹭過他的敏感,他吃痛便拽著她的頭發,她被迫抬起頭,吐出嘴里的物件,嘴巴還會習慣性地打開,濕漉漉的大眼睛彷徨地看著他,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他便會心軟,松開她的頭發又把糖果喂進去:“不要用牙齒碰到,很疼。”
姜半夏便更小心地舔弄,好像拔掉了爪子和牙齒的小貓。
真乖,真的好乖。她的技巧幾乎是沒有,但也正是因為毫無技巧,看著她認真又賣力地侍奉他,內心就會被奇異的滿足,可是身體卻難以滿足。
他壓著她的後腦勺,逼她吃得更多,圓鈍的頭部衝進去戳到了她敏感的喉嚨,她忍不住地想干嘔,幸好嘴巴被他用手卡住無法合攏:“小家伙,你是想把我廢掉?”
她被迫張著嘴巴說不清話,只能小范圍搖頭發出嗚嗚的聲音。景程把自己抽出來,用手指深入她的口腔。她的喉嚨太敏感,還沒碰到就會有嘔吐的反應,她如何也克制不住,兀自紅了眼眶。
真可惜。
他放開她,又揉她的碎發:“你舔前面就好了,剩下的用手。”以後慢慢練習才能吃下他。
她就繼續努力舔弄,又用軟軟的手撫慰搖晃柱身,可直到她臉頰酸疼,他也絲毫沒有射的跡象。
她給的快感溫柔又綿長,舒服極了,卻一點刺激也沒有,他怎麼可能出得來?不過——他低頭看看手表,等會還有事,不能陪她這麼玩下去了,就拍拍她的屁股:“我用你下面弄出來,你忍著點。”
不是和她商量,只是告知。她迷迷糊糊的轉過身,仍是跪著,抬高小屁股對著他。她的身體白淨,毛發也少,此時兩瓣蚌肉腫得像小饅頭,只能看到一個小孔,他不忍心,難得地大發慈悲:“寶寶去床上,把腿夾緊我蹭出來。”
她不太理解,但還是聽話照做。他用她的雙腿抽插,快速摩擦過腫脹的穴口,對著她的胸又掐又捏,打得她屁股通紅,如此折騰了好一會,可算有了射意,扯著她的頭發,讓她仔細含住,在她的嘴巴里射了出來。
她不知道怎麼可以射這麼多,被嗆得咳嗽又躲閃,他便噴到她的眼睛眉毛還有白嫩的身體上。
他刮掉她臉上的白濁,用手喂給她,看她伸出小舌頭舔干淨心情才好了一些,又摸著她軟軟的乳膩歪了好一會。
其實做的很不爽,他很少這麼委屈自己,但這是他對她特別的體貼。他如此想著,覺得她應該痛哭流涕地感謝他才是。
姜半夏自然不是這麼想的,她覺得她渾身又疼又髒,心里也怕他,還要努力放松身體迎合他,巴不得他趕緊離開才好。後來又安慰自己,工作嘛,哪有事事順心的,總歸錢給得夠就好。
“自己多練習,下次想插你的嘴巴。”他還是惦記著她的小嘴,想著插進去被敏感的喉嚨箍得緊緊的一定會舒服。
姜半夏聽得毛骨悚然,也不知道這要怎麼練習,但是她能做的只有點頭。
後來景程著急要走,終於肯放開她起身去衝澡,臨走給她留給個了電話:“這是我助理,你等會加他,他會給你安排好,以後我找你也是他提前聯系你。”
他可不喜歡女人纏著他,只有他需要的時候喊她們過來就行。
“對了,你在這待著,等會我喊了私人醫生給你檢查下身體。”正常是上他床之前要檢查,現在其實主要給她看下面,昨天有些瘋,他看是腫了,不知道里面情況如何。
姜半夏害羞的搖頭,他沒時間和她拉扯:“聽話。”
仿佛是女巫的咒語,她便聽話了。
姜半夏沒有衣服,洗完澡披著浴袍坐在沙發上等著。過了一會,有人刷卡進來,家庭醫生竟然是個男性,戴著眼鏡,看起來三十出頭。姜半夏有些局促,不得不再次對著陌生的異性打開身體。
醫生檢查了一番,里面有些撕裂,知道是景程又折騰得狠了,給姜半夏開了一些修復的藥膏,讓她自己回去塗,一天兩次,連續用五天,如果有問題可以和助理說,助理會再聯系他。
姜半夏加上助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問他能不能給她送一套衣服,能穿就行。
很快有人送來了幾套精致的小洋裝,雖然沒有標簽,但姜半夏摸著面料就知道價格不菲,穿了一套便回去了,也沒有再和王姐聯系。
渾身沒一處不疼,索性在宿舍里睡到天昏地暗。
後來日子過得很快,她交了學費,很快開學,她的繪畫作業不錯,但是沒有達到老師的期待,媽媽的身體日益好轉,景程也一直沒有找過她。
如果不是助理給她打電話,她恍惚到快要忘記這件事了。
“喂,姜小姐,給您租的房子地址發到您手機上了,明天晚上6點之前過來,老板晚上回來。”
次日下了課,姜半夏直奔地址而去。地段很好,是高級的住宅區,離她的學校也很近,騎共享單車只用十分鍾。
景程租了頂層,頂樓不分房間,電梯打開一整層都是她的,滿眼全是落地大窗,可以站在最高的地方俯瞰這個城市。屋里很大,但只有簡單的家具。沙發上有一個禮物盒,她想著是給她的,打開是一件白色的真絲睡裙,很薄也很舒服,想做什麼都很方便。
睡裙是她的禮物,而她又是誰的禮物呢?
姜半夏簡單吃了飯,屋里太大,空曠到讓她害怕,此時也沒有心思完成作業,便一個人窩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劇總演些情情愛愛,她小時候還盼望著要找個帥氣可靠的王子,現在卻覺得滑稽可笑,漸漸困意襲來,便蜷在沙發上睡著了。
(五)寶寶,往前爬(可愛小母狗play)
景程晚上推門進來便看到他的小禮物在沙發上睡得香甜,心里不是不氣的,找她來是伺候他的,結果她倒自己睡舒服了,不過心里頓時也有了別的計較。
他身上帶著寒意,走過來把她從沙發抱到臥室。她睡夢中覺得有些冷,便緊緊攬著他,又覺得更不舒服,伸手推也推不開。他側著身,伸進她柔軟的睡衣里揉搓她白嫩的乳,又探入她的下體,一把扯掉她純棉的白色內褲。想著等會要告訴她,在這里不許穿內褲,他做起來麻煩。
她的下面已經不再紅腫,緊致如初,卻干涸得容不下一截手指。他便用力的夾著她右邊的小紅豆,又揉又掐,她睡得不安穩,哼哼唧唧地想逃。過了一會他實在忍不住就把她身體翻過來埋頭用力吮吸,好香好軟,軟得像是牛奶凍,還散發著淡淡的奶香。
姜半夏迷迷糊糊睜開眼的時候,看著景程在用力吃她的乳,嘖嘖有聲,白嫩的乳肉被壓到變形,她的身體里火苗被點的到處都是,也潤濕了插在身體里的半截手指。
她顯然還沒想起來她的工作,似乎連他是誰也記不清,只是順著本能想推開他。景程可氣得夠嗆,他的小奴隸自己睡著他都沒和她計較,還好心伺候她,結果她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推他?
單手攥著她的雙手拉到頭頂,怒道:“姜半夏,你睡糊塗了,看看我是誰?”
姜半夏被嚇到清醒,夾著手指的穴口似乎也跟著顫抖,又恢復成了聽話的小貓樣:“景、景程。”
景程心里有氣,變著法的折辱她:“景程也是你喊的?”
“對不起,主人,主人。”
他的氣消減一些,手指又快速戳弄幾下,讓她更加濕潤:“過來,我檢查作業。”
作業?什麼作業?他還給她留了作業?
他見她迷茫的樣子就知道答案,本來也沒打算她自己會練習,此時只是借著這個由頭懲罰她。
“是不是沒做?”他溫柔地摸著她的臉。
她害怕的咬著下唇,答案顯而易見。
“先試試。”他把她的頭按向褲襠,“用嘴解開,要是敢咬到我,就把你的牙一顆顆打掉。”
她笨拙地咬他的皮帶,半天不得其解,抬眼可憐兮兮地求助他,景程實在忍不住只好自己用手解開,又示意她繼續。
她舌頭和牙並用,好半天才解開了褲頭的扣子,又用牙齒咬著拉鏈往下拉,已是一身薄汗。他也好不到哪去,好久沒做了其實早就動情,挑逗她半天等她濕潤,此刻又要等這個小笨蛋脫褲子,也不知到底是誰在折磨誰。
她又用嘴巴拉他的內褲,因為挨得太近,硬挺一下彈到她眼睛上,她紅著臉覺得有些羞恥,他卻覺得她格外可愛。
可算等到她張開嘴包裹住他,溫熱濕潤的口腔納入了他的頭部,他舒服到長嘆一口氣,不過當然不滿足於此,拍打著她的小屁股催促她吞得更深。
她有些害怕喉嚨被異物頂到的觸感,又更怕功課不及格被罰,硬著頭皮把他吞了進去,她把所有的力氣都用來控制嘴巴大張,喉嚨在努力排斥異物,一波一波夾得他腰眼發麻。
他看著她如此努力,臉漲得通紅,淚水和口水被刺激得一起流出來。他把她溢出來的水擦掉,又壞心眼的想,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流了水,她的水可真多。
用手卡住她的牙齒,挺身對著她的喉嚨淺淺衝刺,她本就到了極限,再多一絲一毫也承受不住,不知哪來的力氣竟一把推開他,軟著身子趴到邊上干嘔不止。
他不是不心疼的,只是心里還有氣,總不可能讓她好過。
把她的身子撈過來搓弄:“嗯?上面的嘴吃不住是不是?”
她不說話眼淚先落下來,她真的盡力了,喉嚨痛到裂開,長時間的異物感讓她反胃到生不如死。
他看不得她掉眼淚:“真嬌氣,嬌氣鬼。”也忘了要罰她,反過來哄她,“沒事,咱們上面吃不住用下面的嘴吃,好不好?別哭了。”
她猛點頭,想著他願意給她台階,她得趕緊說點什麼哄他開心:“主人嗚,喜歡用下面吃主人。”這話說得真心實意,畢竟總要容納他,比起喉嚨她更願意用下面,只是痛一些而已卻不會生不如死。
“誰喜歡?”
“小奴隸喜歡,小奴隸喜歡。”
他看她如此乖順,心里歡喜,也忘記禁忌,湊過去把她臉上的淚水舔淨,看著她的唇也覺得鮮艷柔軟,喊她,“姜半夏小奴隸。”又拍拍她的屁股,她竟很有默契的趴跪好,身子壓低,把屁股努力抬高,讓他絲毫不費力就可以完全進入她。
真好,他氣消了大半,此時只覺得她哪里都乖哪里都白,穴兒也乖,乳兒也乖,只想抱在懷里寵成洋娃娃。他方才就一直戳弄她的穴口,此時折騰一番早就變得水汪汪,他順勢扶著自己進入了她。
她只有在他進入的瞬間沒忍住疼得哼出了聲,此後反而搖著小屁股邀請他,他便賞了兩個紅手印給她,水好像更多了些。
景程很喜歡這個姿勢,他處於絕對安全又絕對的掌控地位,入得也深,姜半夏整個人蜷成一團被他輕松掌控,想摸乳也好,插穴也行,揪著她的頭發把她拉起來接吻也可以。不知道怎麼竟想到了吻她柔軟的唇,他心里是不覺得她髒的,干干淨淨仿佛還是個漂亮的小公主,雖然小公主現在被壓在他身下也是個會流水的小騷貨。
而姜半夏卻連身後人是誰都看不到。如果找一群人輪流干她,她都不知道究竟是誰在體內。不過她這麼乖,他巴不得把她藏起來,怎麼會舍得旁人入她呢。但光是想著,下身也變得愈發堅硬。
他打著她的白嫩的臀瓣,感受她穴口的一吞一吐,聲音都啞了:“寶寶,往前爬,往前爬,快點!”
姜半夏好像是得了令的小母狗,身體比頭腦先反應過來,搖著屁股往前爬,往前一步穴口便會吐出他的一截棒身,他很快追上她,更深地吻進去,她捂著小腹覺得疼,又不敢停下絲毫。在這追逐的小把戲里,他獲得無上的快慰,還可以輕松拍打她的小屁股,催促她爬得更快些。
姜半夏的眼淚和汗水混在一起,身上被汗水蒸上了一層淺粉色,白里透著粉紅,更加惹人憐愛,不過屁股上的手掌印卻顯得格格不入。
後來她實在爬不動,連跪也跪不住,景程玩得盡興,便溫柔地把她圈在懷里,掐著她的腰快速搗了幾十下,最終全部喂進她的穴里。她用最後的力氣向他求饒,不想他射的那麼深,根本流不出來,他也依他,沒有非要抵著她嬌氣的胞宮,而是直接灑在了她的穴內。
又突然想到什麼:“上次吃藥了沒有?”
姜半夏累到眼皮也抬不起來,迷迷糊糊地回應:“吃了,買的緊急避孕藥。”
“好乖,寶寶真乖。”他把她圈在懷里獎勵般的吻她,她逃不掉被他吮到嘴唇紅腫。他曾經嫌她髒,只想進入她的身體而不願意親吻她,現在卻大發慈悲地為她又破了例。
可他根本不知道,姜半夏根本也不願意讓他吻她,她是實實在在地嫌他髒。
姜半夏好像做了鬼壓床的噩夢,身上沉重到呼吸困難可是怎麼逃夜掙脫不開。
景程最近很忙,好久沒做過,身體並沒有完全饜足,但也知道他的小奴隸是真的累壞了,纏著她的身體陪她入睡,手上也不老實,這里捏一捏那里揉一揉,愈發覺得心中歡喜。
他還可以休息一禮拜,不能一天就給她累壞了,來日方長。
(六)誰家小女孩這麼能噴水
他的欲望沒有滿足,精力也好,很早就醒了過來,抱著懷里柔軟的小姑娘,鼓著勁地刺激她的敏感地帶,吮著她的耳垂,又對著她小巧的胸乳又掐又揉,卻不真正吵醒她。
姜半夏的欲望先一步蘇醒,很快就軟了身子,下面濕成一片,無意識地呻吟出聲。
他的手指難得地順著黏膩輕松深入,他知道她的身體很受用。她僅有的兩次體驗他都要得急,從來沒有等她動情,小騙子還會夾著他假裝高潮哄他開心,可是埋在她體內的人是他,穴肉的蠕動怎麼也騙不過他,只是懶得計較這些小把戲罷了。況且他爽快了就行,她願意在性事上哄騙他也無所謂。
今天卻突發奇想,看她乖順又可愛,想獎勵她一次美好的體驗。
他用舌頭舔弄她身體的每一寸,像是給小貓舔舐毛發,其實也想過給她舔小穴,可是想到她體內還有他昨天的濁液又有些嫌棄,如果有一日她洗得干干淨淨,他用舌頭給她享受一次好像也不是不行,雖然他從來沒給女人做過這些。
她的身體已經輕松納入了他的兩根手指,看著他每次撤出時她都下意識地塌下腰挽留,他便知道她已經做好了被進入的准備,用雙腿間的炙熱變著法地拱她,就等著她蘇醒以後給她一場難忘的性愛。
姜半夏顯然昨夜累到極點,不僅是身體上的疲憊,還有精神上的打擊,她看著乖巧順從,催眠自己早就丟了不值錢的一切,可與生俱來的自尊與驕傲折磨的她身心俱疲。她無法接受自己被男人壓在胯下用肉棒鞭笞著,如母狗一般在空曠的房間里爬了一圈又一圈,仿佛她只要沉溺在睡夢中,就可以當一切不存在。
可是他怎麼可能讓她一直逃避在睡夢中呢,忍著欲望刺激了她許久,就等著她醒來淋漓盡致大干一場。見她一直不肯醒他便湊過去吻她的唇,把她的舌頭卷到自己的嘴里仔細咂弄,吻得她幾乎喘不上氣。被如此折騰,她如他願般醒了過來。
她的胳膊還掛在他的脖頸間,挺著胸喂到他嘴邊,親昵的仿佛是小情侶,身體又酥又癢最終都匯聚到腹間一點,雙腿間潮濕的驚人。
“寶寶,寶寶。”他溫柔地喚她,又用腰間的凶器撞她。
他在床事上慣常叫人寶寶,總歸是不會錯,寶寶嘛,只要上了他的床都是他的好寶寶。
“嗯哼~”她張嘴想應,卻不受控制的發出了呻吟。
“寶寶,寶寶,讓我進去好不好。”他誘哄著她,雖然他知道她的身體早就做好了准備。
她原本也不會拒絕他的要求,可今日又似乎有些不一樣,被手指作弄的穴口空虛的驚人,她不得不難堪地承認:她的身體真的在渴求他。
姜半夏更緊得貼著他,身體軟得像蛇一樣纏著他的身軀,渾身滾燙,湊到他耳邊小聲呻吟,真心實意地請求他:“景程、景程,給我,嗚嗚,想要。”雖然沒有露骨的詞匯她卻比平日里更是羞澀,只因她不再是假裝取悅他,而是吐露了心聲。承認吧,她早成了他胯下的小奴隸。
他今日心情好,本就存了取悅她的心思,自然不會在乎稱謂:“寶寶真乖,都給你,全都喂給寶寶。”
說完動作洶涌地整根沒入她的身體,把她空虛的小肚子填得滿滿的,她被如此撞入卻只覺得滿足,舒服地呻吟出聲。他覺得她的聲音動聽又婉轉,好像小鳥在歌唱。平日里她只會咬著唇忍耐,偶爾哼唧也是痛到忍不住,今日可算聽到了她悅耳的呻吟,原來是這麼動聽,讓他都有點後悔沒有早日滿足她。
他懟著她宮口的一點用力撞擊,低下頭咬她的耳垂,她身體敏感地不像樣子,像煮熟的蝦子一樣紅:“寶寶,大聲叫出來,喜歡聽寶寶叫床。”
他用力地撞她最脆弱的一點,她便更用力地喊出來。
把她壓在身下總感覺不夠暢快,他又扶著她的腰哄她:“寶寶,坐我上面好不好,這樣寶寶更爽。”說是詢問,手上已經抱著她換了姿勢,身體相連,讓她坐在他身上,因著重力不得不更深的吃進去。這下她就算身體再動情也有些坐不住,頂得太深,全身的重量似乎都匯聚到了宮口一點,仿佛只要她稍微泄力,他的硬挺就會毫不留情的插進去。
“嗚嗚,這樣不行,嗯哼,太深了,景、景程!”她原本雙腿用力想稍微站起來一些,卻被他先一步抬起雙腿,這下整個人往後傾,全部重量都掛到他的一根肉柱上,宮口再也不堪負重,繳械投降,他粗大的頭部便肆無忌憚的闖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又痛又爽,完全控制不住大叫出聲,被情欲熏陶許久的身體瞬間到達了高潮,汁水噴得到處都是,他的臉上都被濺上了水漬。她難堪地側過頭,身體仍不受控制的一顫一抖。在她最脆弱的時刻,他又莽著力抬腰更深地撞入,隨後一股激流噴射到她剛高潮完還在顫抖的胞宮壁上——
“啊!”姜半夏尖叫一聲,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過去。
景程才真正饜足,此時肉棒半軟不軟,仍牢牢霸占著她的穴口,他用手揉著掛在他肉棒的小屁股,享受著身體本能地吞吐。
他難得的好脾氣,就算臉上被濺了她的淫液,也完全沒有生氣,只是笑著罵她一句“小騷貨”,心里想著他家寶貝怎麼能這麼騷,誰家的小女孩是這麼能噴水?
把頭埋進她豆腐般的胸乳間舔了許久,又仔細確認仍然嚴實地堵住她的穴口,這才攬著她睡了回籠覺。
等姜半夏醒來的時候仍伏在他身上,他正開线上會議,身上穿著白色襯衣,下體卻還惡劣地霸占著她的身體,她最隱秘的宮口仿佛是被插爛掉了,現在什麼也攔不住,他的龜頭隨時都可以入得徹底,而她竟然也可以從痛中尋得快慰。
她看他開會不敢出聲,小心地起身,他卻分神找准時間按住她的小屁股,又把肉棒插回原位。
她摔到他身上,死死捂著嘴也實在忍不住哼唧出聲,他反而先沉了臉對著她比了個“噓”的手勢,仿佛是怪她在他工作期間還不知廉恥地勾引他。
她的臉紅了個透徹,有苦說不出,一下眼里就蒙上了霧氣。
他見不得她哭,抱過她哄她:“寶寶,別哭,逗你玩呢,我關麥了,我可不想讓別人聽你叫床。”
她卻哭得更凶:“你為什麼老欺負我,好疼,做完了還要插著我,都被你插壞了。”
他此時心情好,也願意哄她,拍打著她的小屁股把自己釘得更深:“小騙子,你不爽嗎,是誰噴了那麼多水?嗯?噴得我一臉都是,還沒和你算賬呢。況且,我怎麼舍得給寶寶插壞了,那我還插誰啊,是不是寶寶?哦,寶寶,不哭了,別哭了,好嘛?我錯了,以後輕點插寶寶好不好?”
她知道他都是謊言,他才不會輕點插他,爽的時候恨不得插死她。
可也不能一直哭下去,他本來也沒有那麼好的耐心,她紅著眼求他:“我想起來去洗澡,你放我下去好不好。”
“好,那寶寶不許出聲,等會要到我發言了。”
她由於緊張又夾得更緊,再次和他確認:“不許再按我屁股了。”
他真的打開麥克風,只衝她點點頭。
她小心地起身,身體又痛又爽,忍著呻吟,他果然沒有再欺負她,她努努力抬起小屁股,像是拔掉酒塞子一樣和嵌在她體內的凶器分離,一瞬間堵住的體液淅淅瀝瀝都流下來,她嚇得趕緊跑向廁所,又想到他要得太狠,這里沒有避孕藥,趕緊用手機點了幾盒緊急避孕藥送來。
她在衛生間待了許久,清理身體殘留的體液就花了好長時間,總感覺有些沒有清理干淨,她學著他之前的樣子把手插進去尋求快慰,作弄了半天也只弄出了一小股,實在沒有力氣,索性先洗干淨身體,出來又空著肚子先把避孕藥咽了。
等她回屋他還在開著漫長的在线會議,他聞著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拍拍床示意她過去。
她走過去就被他抓著手放在他身下的硬挺上,她仿佛是被燙到般想收回手。他還開著麥,只用口形和她說:“幫我舔。”
她沒有權利拒絕。
他穿著白襯衣,在會議里發言,神色不變。又有誰能知道此時他身下掛著個小寵物,正在用她的小嘴巴努力吞咽他的陽物?不過她的口活嗎,還是不合格。
姜半夏吞咽到一半,突然胃里反了一股酸水,她直接放下手中的硬挺,連忙跑向廁所,嘔吐聲很快傳來。景程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見她半天不回來,便打了招呼提前退出了今日的會議,下床到廁所去尋她。
她蜷著身子坐在廁所的角落,把頭埋在雙腿之間,看上去單薄又可憐,他走過去把她撈進懷里:“怎麼也不穿鞋,寶寶哪里不舒服?”
她抬起頭,臉上幾乎沒有血色:“胃,反胃。”說著又掙扎出他的懷抱抱著馬桶一頓干嘔,她沒吃東西,此時只能吐出一些酸水。
他心疼地給她拍後背:“怎麼突然這樣,要不要我喊張大夫過來看看。”
她好一點,拽著他的手:“沒事,可能我剛才吃了一片緊急避孕藥。”
她胃里空,正巧對此反應又大。
他看她的小寵物如此虛弱也是心疼壞了,心里不由升起幾分內疚。他與旁人上床每次都戴好套子,唯獨與她,次次都想著盡興,心里信任她知道她不會靠孩子來算計他,因此每次都靠她吃藥。
“半夏,收拾一下我們現在出去吃飯。”摸摸她的頭,“以後我會注意戴套子的,不會讓你吃這種藥了,對不起寶寶。”
(七)要不然我喂你喝?
姜半夏也沒有可以換的衣服,就穿著自己從學校穿來的衣服,乖乖地等景程洗澡,本來想隨便刷會朋友圈,又覺得胃實在不舒服,索性蜷著躺在沙發上休息。
景程心里存了別的旖旎心思,他之前叫人送了一箱子沒拆封的小玩具就放在里屋,又想著把她壓在浴缸里入肯定很美味,無論是抱著她坐在身上還是給她壓在水里看她喘不過氣的樣子都很有意思,有時間一定要試試。今天看半夏實在難受,就大發慈悲地放過她了,自己也是草草衝了澡就領她去吃飯了。
他開車來到附近的琉金閣,這地方其實離姜半夏的學校特別近,也很有名,不過是因為冷清出的名,本來附近都是學生,大部分都是平價飯店,結果開了個貴的要死的琉金閣,還占了最好的地段。學生間總開玩笑地打賭它到底什麼時候會倒閉,結果是流水的學生,常青的琉金閣。
現在姜半夏總算理解為什麼它還不倒閉了,大概是因為有景程這種大冤種撐腰吧,人家本來也沒想讓這群窮學生來消費。
服務員把他們領進固定的包間,景程直接報了一些常吃的菜品,又給她點了一盅燕窩,把菜單推給她,問她還要加些什麼。
姜半夏看也沒看,說不用點別的了。她向來吃得不多,現在更是對飲食毫不在意,有什麼就吃什麼。
景程臉色立刻就不好看了,壓著火氣又問了她一遍:“你看看要吃什麼?”
她再笨也知道他要生氣了,她也不知道這到底有什麼可生氣了,硬著頭皮翻了翻菜單加了個甜品,看他還是沉著臉,又點了盤蝦,他臉色稍微好一點了。
這怎麼可能吃得了?
她吃了一些就飽了,可看景程還在慢條斯理地吃,她也不好意思干坐著,就用勺子蘸著燕窩一點點抿,就當還在陪他吃吧。
她以前就不愛喝這些,覺得腥,當然這個肯定不腥,但是她還是不喜歡。
景程看她不夾菜,問道:“吃飽了嗎?”
“嗯!”
“燕窩都喝了。”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小聲抗議,“我不愛喝。”
“都喝了。”他也不是在和她商量。
她突然覺得委屈,別的事情就算了,連吃什麼也要強迫她,她是真的不愛喝!
景程抿著薄唇,見她又和他紅眼睛,看來真的太慣著她了。
他耐著性子:“聽話,要不然我喂你喝?”
“我喝……”他喂她用腳趾想都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
她幾大口喝完只覺得胃里翻江倒海。
他看著她喝完,伸手摸摸她毛茸茸的小腦袋:“飽了嗎?”
“嗯。”她有氣無力地應,生怕自己一張嘴就吐出來。
“寶寶,我還沒飽。”他的眸子顏色本來偏淺,此時卻顏色深沉。
他一叫她寶寶准沒好事,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沒飽你接著吃啊,喊她干嘛?當然,她肯定不敢這麼說,只是睜著大眼睛警惕地看著他。
他把她手牽過來按在他的欲望之處:“乖,趴到桌子下面去。”
“……”姜半夏大腦瞬間宕機,手像被架在火上炙烤,燙得她無處可逃。
她不敢不答應,又實在不想答應,她真怕等會吐他一褲子,絞盡腦汁用什麼借口才能逃過一劫。
大概是上天都在可憐她,景程很快笑起來:“好啦,逗你玩呢,吃飽了我們就走吧。”
她壓根沒看出來他在開玩笑,他身體的變化也明確地告知她這一點,卻心知逃過此劫,趕緊點點頭率先走出包間。
他本來是沒開玩笑,存著心思讓她趴在桌底下把她扒光玩她一會兒的,想想她弓著身子乖乖趴在他腳邊被他隨意玩弄就心生歡喜,只是看她滿眼驚慌,本來身體也不舒服,算了吧,他還是知道憐惜他的小寵物。
在車上,他就一直作弄她。一邊開著車,一邊在等紅燈的時候把手插進她的穴里,屈著手指刮蹭她的敏感點,重重碾那塊凸起的嫩肉,等她實在受不住地哼唧出聲,又挑著眉頭裝作一臉驚訝地問她:“寶寶,怎麼水流了這麼多。”再把手指塞進她嘴里讓她吃干淨。
回到住處,天色已晚。她想趕緊換上那件睡裙,生怕把自己的衣服被弄髒,明天還要上課,再回宿舍換衣服怕來不及。
其實也不用換,如何也是要被剝干淨的。
“寶寶,以後在這不許穿內褲。”他坐在沙發上把她抱在懷里吃她的乳,仍不滿足,“我在的話,衣服也不許穿。”
他衣衫整潔,只是解開褲子,用手掰開她小小的穴口直到她把他完全吞沒。而她渾身光溜溜地坐在他身上,他的欲望被釘在了她的身體最深處。
這個姿勢太深,她挺著腰想逃,卻被他按住小屁股哪里也去不了:“寶寶別動,我就這樣抱你一會。”
她心里腹誹,他可真是個騙子,出門之前還信誓旦旦說以後會戴套子,現在又是在干嘛?
身體又不得不攀附著他,這樣才能稍稍把重量轉移到他的身上:“景程,景程,我明天要上課。”
“嗯,我知道。”他摸著她光滑潔白的後背保證,“我會輕,今晚就做一次好不好。”
她鼓起勇氣:“那個,套子,戴套子。”
他啃咬她的肩頭,用力往上頂了她幾下,心里有些不開心,這個溫情的時候非要和他提掃興的事。可一邊是自己的保證,一邊是自己的欲望,猶豫片刻:“明天戴,乖,今天不是吃藥了,沒事的。”
“……”
她簡直欲哭無淚,想著他十句話里怕是有八句都是謊言。
你看,這時候不是挺明白的嗎,很久以後得姜半夏百思不得其解,那為什麼她竟然會相信他當初那句什麼時候想走都可以呢?
(八)他說只做一次
他說只做一次,嚴格來講也不算騙她,只是他有意不讓自己達到頂峰,所以這一次有些漫長。
景程先把她抱在腿上插弄,她雙腿大張跨坐在他的欲望上,雙手環著他的脖頸。他握著她的細腰讓她往後仰,保證他一低頭就可以吃到她胸前的軟肉,一邊吃乳一邊用跨頂她,她逐漸被頂到渾身發抖,喉嚨里發出嗚嗚咽咽的求饒聲,如何也坐不安穩。他又湊過來把她破碎的呻吟全部鎖在唇齒之間。最近不知是怎麼了,他喜歡上了她的小舌頭,總要纏著她的舌頭吮半天,過了一會又伸著舌頭去舔她喉嚨旁邊的軟肉,他抬眼盯著她神色的變化,見她沒有明顯抗拒仍是閉著雙眼一副意亂情迷的樣子只覺得滿足。
他終於肯放開她的舌頭,又拍拍她柔軟的小屁股:“小乖,自己動一動。”
她得了指令,就算身體已經軟得像水,也雙腿用力往上站,等到身體快要完全抽離的時候,又被他按住屁股坐回來,與此同時他跨部用力往上頂。
“嗚嗚呃呃……”
這一下入得極深,她眼淚都被擊落,捂著小肚子哆哆嗦嗦癱在他身上,好久都站不起來。
“小懶蛋,別偷懶。”他咬著她雪白的肩頭催促道。
她聲音帶著哭腔:“景、主人,主人不要動好不好?嗚嗚我好疼。”
他的小奴隸知道討他歡心,他自然也不想把她嚇到,於是摸著她披散下來的長發:“好,我不動,那寶寶自己動,不許偷懶,嗯?”
他用手抱起她的身體,又讓她重重落下,聽她忍不住地叫出聲,如此反復幾次:“寶寶乖,要這樣吃我好不好?”要快速又整根的吞進去。
他說話溫聲細語,聽起來是哄著和她商量,可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他從來不是在同人商量,他說的話就是要讓你做到。
姜半夏確實是個聽話的乖孩子,渾身都軟得發抖,還是拼著全力按他要求的頻率努力,腰身高高抬起又放下,瞬間把他完全吞沒。如此反復數次,她仿佛也得了滋味,呻吟愈發婉轉,整個嫩白的身體都透出粉紅,只是實在沒有力氣了,動作幅度越來越小。
景程看她這個樣子怎能不歡喜呢,見她眼里蒙了迷霧,小穴把他越纏越緊,知道她快要到達頂點,索性幫幫他的小寶寶。
托著她的屁股助力,讓她更省力地吞吐,又伸手對著她右胸前的紅纓重重一擰——
“啊啊啊啊啊!”她放聲大叫,高潮的瞬間身體往後仰,黑色的頭發全部披散開來,雪白的身體被染上了情欲的顏色,清純又嫵媚。
隨後軟著身子乖乖地趴到他胸前,失神的小聲喚他:“景程,嗚嗚景程,抱抱我,嗚嗚,抱抱我……”
他的欲望就埋在她的身體里,感受著她完整的痙攣,她的穴兒也和她一樣乖,在高潮的余韻里把他侍奉地更加舒適,他險些就要對她投降。又想著今晚說好只做一次,口干舌燥地忍了又忍。
真是小妖精,怎麼會有如此乖巧可愛的小妖情?
他看著她,難得的內心一片柔軟,緊緊把她摟在懷里,一邊揉捏她的屁股舒緩欲望,一邊又低頭輕輕吻她額前的碎發:“真乖,抱抱半夏寶寶,怎麼這麼乖,寶寶舒服嗎?”
真好,他無意間發現的小玩具,卻哪里都合他的心意。
姜半夏此時格外滿足,意識還沒回攏,嘴里哼哼唧唧地回他:“嗯呢,嗯哼,舒服,喜歡,景程。”
她軟軟地喊他的名字,一字一字都喊進了他的心里,幾乎要把他的心融化了。
此時比起主人,他更喜歡她喊他的名字。
主人可以有很多,但是——景程就只有他。
不過,現在還有另一個問題急需解決——
“寶寶,不許睡。”景程用硬挺輕輕撞她,動作有他都沒察覺到的憐惜,“寶寶,幫我弄完再睡好不好?”
姜半夏本來就累到極點,眼睛也睜不開,此時只想稀里糊塗地蒙混過關。
景程怎麼可能放過她呢,直接抱著她起身。
他走路的時候會更深的戳到她的宮口,姜半夏漸漸意識回攏,迷迷糊糊地看著他,疼得小聲哼唧:“嗯~哼,景、景程。”
景程看她剛才那麼乖,知道她累壞了,其實並沒有生氣,但還是擺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嚇唬她:“小騷貨,自己爽完就不管我了,該不該罰。”
她隨著他的走動而止不住的呻吟:“對啊、對不起。”
見她眼里盛滿了害怕,景程達到目的,又低下頭咬她的小耳垂:“寶寶今天好乖,我怎麼舍得罰你,寶寶幫我弄出來再睡好不好?”
“好~”
她的回答其實不重要,但是聽著她用軟軟的聲音答應他會更開心。
姜半夏很快就被凍得完全清醒過來,景程抱著她的身體把她的上半身貼到了落地窗上。仿佛是墨汁入水的瞬間,白嫩的胸乳貼著玻璃散開,此時已然入秋,她好像整個人擁抱著冰塊,凍到發抖,小穴也變得瑟縮。
她想回身抱著景程,景程卻搶先一步把她的小屁股也轉過來,這下她整個人都被迫牢牢貼在落地窗上,景程開始從身後撞她。
“寶寶,看外面。”從高處俯瞰整個城市,縱然是夜晚也是燈火通明,“你這麼白貼在窗子上,你說下面的人能不能看到?”
她本來就冷,此時被他說的更加害怕:“景程,不要了,不要了。”
“小壞蛋,怎麼不要?別夾,夾這麼緊是不是喜歡別人看我干你?”他故意刺激她,誰能想到他會用這麼性感的聲音說這些,“那邊看見你的學校沒有?嗯,是不是學校里有很多男生喜歡你,他們也想不到這麼乖這麼漂亮的寶寶晚上就像小母狗一樣被我壓著草?”
“嗚嗚……不要了,求你別說。”
他把她撞地支離破碎:“別哭,不想給我干,嗯?那寶寶想讓誰干?”
“啊嗯,啊啊沒、有。”
他繼續問:“和你關系最好的男生是誰啊?”如果不是他現在用如此親昵的姿勢占據她,這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問題
“嗚嗚景程真沒有。”她好冷,不知道為什麼他剛才還非常溫柔這會卻這麼折磨她。其實他還是心疼她收著性子的,只是逗弄她助助興。
不過,他聽到這個答案就有點生氣了,壓在她背上馳騁,就像在騎一匹小馬:“小騙子,沈墨你不認識?”
她渾身沒有力氣,整個人都撲在玻璃上,扭著腰受不住又逃不脫:“嗚嗚,輕點,啊認識,同學,我們班、同學。”
她其實有點心虛,知道他在點她,又不清楚他知道到什麼程度,身體不由變得更敏感,他自然清楚她身體的變化,不由更凶地打她的屁股。
沈墨其實長得很好看,身高一米八多,又一身的書卷氣,成績也好,初雪的時候圍著圍巾有點像韓劇里的男主角,校園留言板上好多給他表白的,家境倒是不清楚,還沒有那麼熟。他們之前有一陣走得近,放假前還私下給她表過白,她當時笑著說要考慮一下,其實內心是願意的。誰知只是一個假期過去家里就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她有時慶幸,還好沒有耽誤人家;有時又偷偷幻想,如果當時答應了他能伸手幫她嗎?心里也明白大概率是不會的。
不過自從開學以後她就沒有再和他說過話了,一個是開學本來就忙,她還要醫院學校來回跑,現在還要花大把的時間應付景程;另一個是她也會故意避開他,心里知道自己配不上了。
她心里的這些小九九,他都清楚,只是還有點不爽,但也知道確實沒什麼,不然不會只是在此時點她一句。
“小騷貨,真是我的小騷貨寶寶,不許騙我,知道嗎?什麼都要和我說。”他把她的身體從玻璃上撈起來,又掐著她的脖子讓她回身吻他。這個姿勢可以揉到她雪白的奶子,她胸前的蓓蕾早就綻放,只等他來摘。
“好~嗯哼~”她在他的吻之間吐出只言片語,心里沒底,又實在不想趴在玻璃上受凍,努力打起十二分精神取悅他:“真的只有主人一個,半夏只給主人草,嗚嗚插得我好爽,我最喜歡了主人了,去床上干我好不好。”
他的小奴隸真的很會拿捏他,他知道她努力取悅他不過就是不想被壓在落地窗上挨草,但是呢,他也確實吃這套。
“好~”他吮著她的小舌頭,“我們去床上草半夏。”
他每走一步都故意狠狠撞到她的敏感點,又抱著她繞彎走,反反復復碾著同一塊軟肉。她剛才高潮過,這會身子也敏感,每幾步就被顛到神志不清,抖著身子夾著他嗚嗚咽咽地高潮了,水也流了一地,淅淅瀝瀝地畫出了他走的路线圖。
“真騷啊寶寶,自己看流了一地的水。”他可沒有因為她的高潮而減緩動作,反而趁此機會奮力攻入了她最深處的小口,成就感滿滿,“誰能想到前幾天寶寶連半根手指都吃不住,現在小穴都被我草爛了,什麼時候插都流水,妓女都沒有你水多。”
姜半夏抖得像篩子,被巨大的痛苦和快樂同時包裹,渾身都支在他的一根肉棒上,宮口也被輕松闖入。人早已被干到意識模糊,連話也說不出,只會發出斷斷續續的哭喊,雙手仍下意識地緊緊攀著景程,仿佛眼前之人是水中的最後一只浮木,求求了,救救她吧。
“呃啊啊啊啊!救嗚嗚救啊啊啊啊!”
他低頭咬她的耳朵,又大力拍她的屁股,做最後的衝刺:“騷貨,就喜歡吃幾把,媽的老子拔都拔不出來!”
最後自然挺腰全部射到了她的最深處。他尤其喜歡那天她光著身子張開雙腿又排不出精驚慌失措的樣子,單純和色情竟然可以如此完美的在她身上融合,只是不知道他的小奴隸被草開以後還能不能存住精水。
他其實也累得氣喘吁吁,長時間抱著干她極消耗體力。本來想帶著他的小奴隸去床上睡覺,不過她大概是真的被草壞了,穴里的濁液一直往外冒,擦了幾次也擦不干淨,小屁股下面總是濕漉漉一片,根本沒法抱著她睡覺。
景程想著她明天還要去上課,今日又確實草得狠了,出於補償心理抱著姜半夏去洗澡。姜半夏累到極點,被溫水澆在身上都沒醒來,倒是知道舒服的哼唧兩聲。
景程仔細地把她的穴里里外外洗了干淨,不出所料穴口很快腫了起來,濁液里還帶著血汙,也不知是傷了哪里。
他想著這里得備點藥膏,明天她要是還痛就找醫生再來給她看看。
今夜也體貼地沒有霸著她的身體,揉揉她軟軟的奶,摟著她睡著了。
(九)塞著跳蛋去上課,被喜歡的男生發現了
第二天姜半夏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疼,可看著手機屏上的7:10,無論如何也要起來了。況且,她如今比過往二十年里任何時候都熱愛上課,再在這里待下去,她可能會被景程活活草死。她才二十歲,不想因為這個登上新聞。
沒了懷里的溫軟,景程很快醒了過來,姜半夏不知他要干什麼,看他也披了衣服起身,嚇得更是加快了動作,很快就洗漱好換了衣服准備出門。
景行湊過來從背後把她圈在懷里,他上身披了一件襯衫,也沒系扣子,露出了健碩的身材。大手從姜半夏的衣服下擺伸進去,使勁揉她胸前兩坨潔白的軟肉,直揉得她眼里升起了霧氣,很快撤出來,又去解她的褲子。
姜半夏按住他的手,聲音有點抖:“景程,我要去上課了。”
景程手上動作沒停,親親她的耳垂,呼吸噴在她潔白的脖頸處:“我知道,八點十分西二樓304,來得及,我送你。”
他都查好了,從這到教室最多十五分鍾,當然不能讓他熱愛學習的小寶貝遲到。
姜半夏卻心里冰涼,他總是不經意地提醒她——在他面前沒有秘密,很多時候就算他問她什麼,也是帶著答案去提問,不要想著騙他。
“不用送我,我騎車很快的。”
她知道景程的車一眼看起來就很貴,她之前的家境也完全支持不起,此時更不想讓同學知道這段難堪的關系。
好在他也沒再堅持:“去沙發上把腿打開,我檢查一下。”
她知道這不是商量,趕快聽話地照做。窩在沙發上,雙腿屈膝岔開,把小穴完全地袒露給他。
他嘗試把右手食指插進小穴,她可真是他的寶貝,昨天被干到合不攏的小穴,只是休息了一宿,又變得這麼緊。他只好揉她的乳讓穴兒趕緊濕潤,大概是她此時太過緊張,只是堪堪有些潮。他一時興起,俯首用唇齒去她的蚌肉里尋隱藏的珍珠。姜半夏嚇了一跳,不知所措地抓著他的頭發,可是低頭看著他用高挺的鼻梁磨過穴口,又被柔軟的舌頭溫柔對待,心里涌上了奇異的快感,瞬間就濕了透徹。
他知道時間緊,也沒過多流連,鼻梁上還沾著水痕:“寶寶,是不是很喜歡這樣?”
她紅著臉不說話,答案顯而易見。
他把兩只手指並攏插進去,慢慢碾過每一寸穴肉,眼睛卻在仔細觀察她的表情,神色溫柔:“昨天里面有些流血,現在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姜半夏在心里冷笑,面上卻不敢展露分毫。不知他現在裝什麼好人,要是做的時候能愛惜她一些,又怎麼會流血。
仔細摸索了兩遍,姜半夏確實沒再覺得哪里疼,只是穴里的水又多了一些。
他把手抽出來,不知從哪摸了個跳蛋,快速用手指推進她的身體深處。
“嗯哼。”姜半夏全身都在抗拒,小穴卻格外貪婪。姜半夏抓著景程的手臂:“不要,求你了,我要上課。”
雖然真的很小,放到里面其實也沒有什麼異物感,可以忍受。
“我挑的最小號,沒事的寶寶,小心別掉出來就行。”景程把她的雙腿並攏又抱起來親手給他的寶貝穿好褲子。姜半夏知道這事沒有商量的余地,只能認命。
景程詢問道:“需要我讓張醫生來給你再做個檢查嗎?”
張醫生大概就是上次幫她檢查身體的那位私人醫生,姜半夏搖搖頭,隨即又小聲詢問:“那個,能把他的聯系方式推給我嗎?”
“是有哪里不舒服嗎?”
“沒、沒有。”她連忙擺手,自己也覺得要求有些過分了。她算個什麼東西,充其量是等他翻牌子的小寵物,私人醫生憑什麼給她單獨服務。
他見她驚慌無措的模樣,心中愛憐更甚,也沒有多問,摸摸她的腦袋:“好,我等會讓助理推給你,你有不舒服就直接喊他過來。”
她有些受寵若驚:“謝、謝謝。”看表已經7:40了,著急出門,“我先上課去了。”
他把她拉回來,用手指點點自己的嘴唇,他的小寵物便乖巧懂事地墊著腳尖親吻他。
真乖,他親昵地拍拍她的屁股:“去吧,下午幾點下課,我去接你。”
他知道她幾點上課,怎麼會不知道她的下課時間,但偏偏要她親口說給他聽。
“2:10分,但是我想回宿舍拿點東西,你2:30來接我可以嗎?”其實也沒有什麼著急要拿的,但是她就是希望能晚一點見到他,起碼避開下課時間不要被同班同學看到。
“好,我到時候提前給你打電話,記得接。”
姜半夏運氣很好,出了小區門就看到共享單車,一路騎得飛快,穴里的異物也完全顧不上,又跑了一路,總算沒有遲到。
過了一會助理就把張醫生的微信推給她,真的太好了!
她其實沒有什麼要緊事,只是並不相信景程每次都肯戴著套子入她,緊急避孕藥她吃過兩次,吐得一次比一次凶,想問問張醫生有沒有什麼副作用不那麼大的避孕藥。
說白了,她懷不懷孩子,對他都沒威脅,只要是他不想要,他能有不下八百種手段來解決這件事。痛快的是他,但最終受苦的卻只能是她。
所以,她對自己的最大的保護就是——在她這里杜絕懷孕的可能性。
上午過得很順利,她現在覺得歡樂的時光總是如此短暫,實在是舍不得。
林珊珊從她的餐盤里夾了雞塊嘗嘗,又把自己餐盤的菜也換給她。
“寶貝夏夏,好想你啊!”林珊珊是她為數不多的好朋友,雖然已經開學了一個禮拜,但她忙得焦頭爛額,林珊珊也沒能和她說上幾句話。
林珊珊有點內疚:“聽說你家里出事了,對不起,我也沒幫上什麼忙,悄悄和你說。”林珊珊湊到她耳邊,“我手里存了一萬塊錢,你要著急先拿去用。”
林珊珊家里條件本來就一般,底下還有個弟弟,學藝術本來就花錢,家里給的錢她自己都不夠用,平日里沒事就去接單畫畫,一萬是她攢了好久的積蓄。
其實幫不上忙才是正常的,能有這份心意她就很感動了。
姜半夏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本來准備所有的苦都自己咽下去,現在林珊珊一問又覺得委屈得不得了,她在媽媽面前扮演堅強的女兒,在景程面前扮演乖巧的寵物,可是姜半夏呢?姜半夏已經死掉了,死在她踏入景程房間的那個夜晚,可是她又慶幸,只有死掉的姜半夏才能和媽媽一起活下去,還得是幸運plus版本。
她的眼淚大顆大顆掉進飯里,很快消失不見:“之前有點麻煩,現在其實沒什麼事了。”
可是她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沒事的樣子。
林珊珊有些擔心,倒也不逼她說:“嗨,沒什麼過不去的,咱們馬上畢業了,夏夏這麼漂亮,一點都不輸給那些明星,不行就去當個網紅什麼的,實在不行——我養你啊!”
姜半夏看著她拍著胸脯信誓旦旦,也不禁被逗笑了:“現在真沒什麼事了,都過去了,不過我最近有些忙,可能不常在學校里。”
林珊珊裝著有點傷心:“好了知道了,大忙人,那你忙完要彌補我。”
“好,忙完就多多陪你。”
本來她以為今天就這麼平淡的過去了,可是下午上課作畫的時候,埋在小穴里的異物突然活躍了起來,姜半夏瞬間出了一身汗,手上的畫筆掉在地上,蜷著身體蹲了下去。
——老天啊,救救我吧,不要動了。
身邊的林珊珊很快就發覺她的異樣:“夏夏,你怎麼了?”
——不要問我,不要看我。
“我……我肚子疼。”她……對著她最好的朋友說謊了。
她也根本沒有景程的聯系方式,他給的一切她都只能忍受。
在引起老師注意之前,沈墨衝過來把她抱了起來:“老師,姜半夏同學不舒服,我帶她去趟校醫室。”
林珊珊趕緊推他:“快去快去吧,夏夏好像很疼,等會我和老師說。”
姜半夏突然覺得有點難過,我的傻珊珊。
沈墨原本是要去校醫室的,抱著姜半夏走到空曠安靜的走廊,看著她面色潮紅,在他懷里不住地發抖,他心里已經有了答案,又憤怒地如何也不願承認。
姜半夏見他停了腳步,努力控制小腹的翻江倒海,盡量用正常的語氣:“你把我放這,我一會就、嗯好了,你、嗯哼……”她努力喘息,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不敢看他,“回去吧。”
沈墨下定決心,快速抱著她進了男廁的隔間,這時候學生都在上課,也沒人會過來。
這下姜半夏真的害怕了:“沈、沈墨。”
沈墨紅著臉也不敢看她,眼里心疼又悲痛:“半夏、半夏,那個、我聽見了。”
“……”
跳蛋嗡嗡響動的聲音,在空曠安靜的走廊里,他聽到了。
姜半夏好想現在就消失,自己曾經、甚至是現在也偷偷喜歡的人,站在她面前,看她被小穴里的跳蛋折磨到幾近高潮?
沈墨要怎麼看她呢?
到底是多麼淫亂的女孩子才能在上課的時候還要欲求不滿地在穴里塞跳蛋玩?
這時,折磨她半天的跳蛋可算停了下來。
姜半夏面如死灰:“求求你了,不要告訴別人好嗎?”
“半夏,你別害怕,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如有違背,我……”姜半夏趕緊捂住了他的嘴,沈墨把她的手拉開,正色道,“如有違背,我永失所愛。”
“……對不起。”姜半夏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她道歉幾乎成了習慣,景程可以隨時不開心,她就要隨時向他道歉。
“半夏,要不要……我幫你拿出來?”
姜半夏猛得搖頭,不行,肯定不行,景程親手放進去的,也只有他能取出來。
沈墨心疼地抱著她,淚水順著半夏的脖頸流進了她的心里:“半夏,發生什麼了,你願意和我說說嗎?”
這是,半夏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一串不認識的手機號碼。
姜半夏嚇得直接坐了起來,心髒撲通撲通直跳,好像她做了什麼天大的壞事被抓包,她示意沈墨不要出聲,顫抖著手接起了電話。
求求了,千萬不要——
景程的聲音傳了過來:“寶寶,現在下面水多不多?”
其實手機通話是有些漏音的,這個距離沈墨也可以清晰聽到。
姜半夏硬著頭皮應下:“嗯。”
他有點不滿意她的敷衍:“想你了,想聽寶寶喊我。”
“景程。”
他明顯不開心了:“你知道不是這個。”
她聽出了他的不悅,可是她實在做不到在沈墨面前喊他主人。
“景程,我還在上課,等回去好不好?”
“你還在上課?”他讓跳蛋動了這麼久就是要讓她出來,他可不相信姜半夏能在課堂上忍這麼久。
沈墨安靜地聽著,姜半夏平靜到絕望:“沒有,我現在在走廊里。”
景程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你身邊有人嗎?”
他為什麼這麼聰明,她簡直欲哭無淚:“沒有啊。”在他進一步懷疑之前,她只好主動出擊,其實她一直很聰明,知道景程喜歡聽什麼。
她努力裝得真心實意,還好是隔著手機,表情倒是不用偽裝:“景程,我很想你,等會早點來接我好嗎?剛才——你知道,我從課堂里出來太久,我得在下課前回去和老師請個假。”
他聽到小寵物也想他了是有些開心的,便大度地不再追問:“好,那你去請完假就出來吧,我快到了。”其實折磨她半天,就只是因為他有點想他的小寵物了。
“好啊。”她好像在演生死時速,必須抓緊時間了。
“沈墨,對不起,就如你聽到的,我現在缺錢,他包養了我,他……有點小愛好,但是可以接受,我得趕緊回去請假,被他發現,他會弄死我的。對不起,以後我們盡量不要說話了,謝謝你願意幫我保守秘密。”姜半夏說完趕緊跑回教室去請假。
她其實很清楚,景程算是個不錯的金主,長得也好,出手也大方,就算他不花錢找也從不會缺女人。性事上雖然激烈一些,但是並沒有對她的身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更多算是情趣?她也不太清楚,因為他們的關系配不上情趣二字。
沈墨有些失魂落魄,看來他遵守不遵守諾言,都注定要永失所愛。
他晚一些回到教室,正好趕上下課,姜半夏早就走了。
同學問他:“沈墨你去哪了?”
“剛才本來想帶姜半夏去醫務室,她又說沒什麼事了,正好學生會那邊找我,我就去學生會幫忙了。”
“誒呦,你小子,真不懂憐香惜玉,就這麼把姜半夏扔那了?”
沈墨撓撓頭:“這不正好趕上了嗎?”
他以前是學生會宣傳部的部長,大四雖然卸任但是偶爾去幫忙也合情合理,況且這個時間不會有人去學生會那邊,所以到底有沒有事情,他說了算,不會有人去查證他剛才那段時間到底在做什麼。
但他知道,剛才那段時間沒和別人在一起這件事,對姜半夏真的很重要。
他有點難過,好像並不能為她做更多了。
(十)在學校門口懲罰她
姜半夏一路小跑,老遠就看到一堆學生圍著景程的車,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型號,但是最直觀的印象就是“貴”,一眼就能看出來的“貴”,和別的車長得都不一樣。
她本打算趕緊跑過去,不要被更多的同學看到了,她真的很怕同學來問她:“半夏,那個是你男朋友嗎?”
她難道要回復“不,是我的金主”嗎?
可是景程偏偏不讓她如願。
景程很快發現了姜半夏,與此同時,姜半夏小穴里的跳蛋也活躍了起來,她連走一步都很困難,只能手攥成拳微微彎著腰抵抗身體的反應,不敢置信地看向景程的車。
其實從外面什麼也看不到,不過她知道景程肯定是發現她了。
果然——景程很快開了車門下來,享受著周圍學生尖叫和羨慕。
天呐,豪車里面下來個帥哥,還是型男,不知道是來接誰的,很快更多的人圍過來湊熱鬧。
姜半夏真的很無語,他以為他在拍電視劇嗎?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轉身往學校里跑去,可惜當然不可以。
景程三步並作兩步很快走到她面前,溫柔地故意問她:“半夏寶寶,怎麼臉這麼紅,是哪里不舒服嗎?”
姜半夏此刻一點都不想成為眾人的焦點,抓著他的手腕特別小聲地求他:“咱們快走吧。”
“寶寶,我抱你過去。”
“……”姜半夏見他神色認真,知道不是在和她商量,可還是用手抓住他的袖子晃了晃,很明顯地不情願。
“抱你過去好不好?”他低頭又問了她一遍。
“好。”
很快景程就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起她,一步步走向自己車。不過百來米的距離,姜半夏卻覺得如此漫長,低著頭,真的希望不要有人認出自己。
周圍的同學議論紛紛——
“哇,他抱的是誰啊?”
“好像是大四設計A班的姜半夏?”
“郎才女貌好羨慕啊!我難道只是個NPC嘛?”
“這是她男朋友啊?”
“廢話,不然還能是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也對,走吧咱只能上課去了。”
姜半夏在心里一字一句的回復:“不是,才不可能是她男朋友。”
景程先把姜半夏放到副駕駛上,體貼地給她系好安全帶,又關好門,自己從車前繞過進了駕駛位。
姜半夏穴里的跳蛋還在勤勤懇懇地工作,她的身體也——越來也越有感覺了。
“景程……”她想問能不能把跳蛋拿出來。
景程搶先一步問:“我讓你很丟臉?”
姜半夏嚇得直磕巴:“沒哼,沒有啊。”
“那你一直低頭?”
“嗯哼~我怕啊啊嗯……同學問。”姜半夏有些控制不住了,她不知道為什麼景程一定要這樣和她說話。
景程看她面色潮紅,一邊和他說話一邊忍不住小聲呻吟的樣子,心里只覺得可愛,寵溺地摸摸半夏的後腦勺:“沒關系,寶寶,怎麼回答都可以,男朋友也可以。”
男朋友又不是只能有一個女朋友。
姜半夏愣了一下,很快想起來正事,睜著大眼睛討好地求他:“主人,可以嗯、呃啊啊,把那個拿出來嗎?”
景程本來都快忘了,這下聽到姜半夏喊他主人,腦海里立刻就浮現了不開心的回憶,不過他面上不露半分:“好,寶寶,把腿分開,都脫了。”
“啊啊,嗯哼,不、不要門口。”
“聽話,你知道,外面什麼都看不到。”他壓著怒火哄她。
可是,她看得到啊。她能看到車外圍著的學生,有的人甚至還拿出手機擺好姿勢和豪車拍照,她卻要在車里岔開雙腿脫個精光。
她哪里有辦法,如果景程肯把跳蛋取出來,她就千恩萬謝了。
姜半夏脫習慣了,對著景程岔開雙腿袒露小穴已經完全不會覺得羞恥。她的穴口被跳蛋玩到微微敞開,小口吐出一小截連結跳蛋的繩子,淫水給小穴周圍打上一層水色,也悄悄洇濕了內褲。
她抱著雙腿,努力側過身,和安全帶較勁一番,把小穴正對景程,只等他伸手就可以把跳蛋取出來。
景程看了一眼她的穴,垂下眼睛,拿出手機把跳蛋調到最大功率。他早上把跳蛋推的深,劇烈震動下幾乎是挨到了她的宮口。
姜半夏的身體先一步反應過來,小穴很快承受不住被迫吐出更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景程嗚嗚嗚啊啊啊啊救我,嗚嗚嗚。”
她根本也抱不住自己,曲著身子劇烈顫抖,就好像氈板上瀕死的魚,拼命呼吸最後一口空氣。
景程體貼地幫她釘住雙腳,保證她無論身體如何扭曲穴口都永遠只能對他敞開。
景程語氣不善:“寶寶,老實點,怎麼這麼騷啊,車座子都和被水洗過一樣,知道換一套要多少錢嗎?把你賣了都不夠。”
姜半夏知道他在故意羞辱她,可是她完全顧不上,反而身體還要激動地吐出更多,好像真如他所說是要把車座洗個透。
姜半夏看出來他心情不好,也不知道怎麼了,努力憋著氣拽住他的衣袖,想求他放過她。
景程很快厭惡地抽走了她拽住的一截衣袖。
“主人嗚嗚嗚,主人嗚嗚嗚嗚,我錯了,我錯了,啊啊啊啊啊啊。”
“騷貨,你再叫,你同學都在車外面聽到了。”他故意嚇她,其實倒不會,這車的封閉性極好,他特意沒有開敞篷車,就是為了聽她肆意的叫。
景程掐著她的腰身,輕松扯開她的衣服,單單只露出一雙白嫩的胸乳,其他地方還是完好的穿著。胸乳卻偏偏從衣服里鑽出來,隨著她身體的扭曲而不停甩動,色情極了。
他狠心地掐著她胸前的一點逼她高潮,穴里的跳蛋不會停,一波之後是更高的一波,姜半夏這下連求饒都不會了,只能軟成一片,高潮的時候條件反射般挺著小肚子渾身抽搐。
景程玩了一會,看著他不爭氣的小奴隸,可算願意開口:“剛才為什麼不叫。”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也從不曾說清楚,一定要讓她自己反思。這明顯是對電話里她不叫他主人而耿耿於懷。
“……在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在學、啊啊啊校,慢、慢啊啊啊啊求。”她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景程便大發慈悲地把跳蛋關掉,可姜半夏的身體好像是壞掉了,就算沒有跳蛋的刺激也會隔一會就自己抽搐,下身仿佛壞了的水龍頭,把他的座椅洗了個遍。
景程把攤成水的女孩子撈起來,面對面,盯著她表情的變化:“姜半夏,為什麼不叫?”
“嗚嗚,在學校……”她高潮後虛弱的時候喜歡被人緊緊擁抱,可是景程現在不願意施舍她這點溫情。
“你身邊是誰?”
如果姜半夏神志清醒的時候就會發現,他問的不是有沒有,而是直接問的是誰。
還好她也是個嘴硬的:“沒有,沒有別人。”
景程不想理她,又把手機屏按亮。
姜半夏真的害怕了,不知哪來的力氣緊緊攥住他的手,可憐兮兮:“嗚嗚,沈墨沈墨……”
還好走之前沈墨和她說,如果害怕別人知道他倆剛才在一起,就說他去學生會幫忙。
他雖然聽到了想要的答案,但是明顯臉色更差了。
姜半夏太虛弱了,卻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不是的,開始是沈墨抱我出去了,我和他說、我說我肚子疼帶我去女廁所就好了,然後他說學生會有事、有事,他先去學生會看一下,真的真的,如果我等會還不舒服,再給他打電話,但我沒有,沒有真的沒有打……”她說得如此情真意切,哭得梨花帶雨,真是把自己都騙過了,於是再接再厲,“我在女廁所,然後我好像聽到隔間有人,我也不知道,我害怕,嗚嗚嗚,我不想別人聽到我喊你,對不起,主人,對不起主人,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嗚嗚嗚,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嗚嗚嗚。”
他心軟了,也就願意抱著她,任她鼻涕眼淚都蹭到他的衣服上。心里也信了她,知道她一向乖順,確實是小瞧了他的小奴隸,以為她被折騰成這樣就不會有心思給他編故事哄騙他了。
“好了,寶寶,腿張開吧。”
趴在他懷里的女孩猛的抖了一下,他知道給她嚇壞了,他也不想他的小奴隸害怕她,於是更加緊地抱著,溫柔地哄她:“我給寶寶拿出來好不好,寶寶真乖,最喜歡半夏寶寶了。”
姜半夏這才小心翼翼地對他分開了腿,跳蛋本來就被他放的深,她連續高潮之下,宮口早已貪婪的把跳蛋吸住,他扯了一下竟然沒拽出來,難怪他的寶寶剛才反應那麼大。
他輕輕揉著她的小肚子:“寶寶,忍一下。”手上用力,很快把跳蛋拽了出來,與穴口分開的時候還發出了明顯的“啵”聲。
姜半夏不由臉更紅了,又想起來還在學校門口,小心翼翼地說:“主人,我們先離開這吧。”
景程現在心情好起來了,知道她今天也很乖,APP上顯示著跳蛋一直被好好塞在穴里,小家伙難受也沒自己給拿出來,於是什麼都願意順著她:“好,我們走吧。”
姜半夏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那個玩具好像聲音有點大。”
景程開著車挑起一邊的眉毛,抓住重點:“有人聽到嗎?”
姜半夏恨死了自己的多嘴,但是她剛才發現在景程面前裝傻很有用。
於是低著頭,裝出一副羞澀的樣子:“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好像……可以聽到。”
景程又打開了跳蛋的最大檔,跳蛋在空氣中發出嗡嗡的聲響,連帶著上面沾的體液都被甩出去。
“確實有點響,這個不要了,等會扔了吧。”姜半夏剛松了一口氣,又聽他說,“下次給寶寶挑一個更好的。”
她真的不想再有下次了,她快要被他玩死了。
(十一)在車里求歡
很快就到了住處,景程把車開到車庫停好,也沒有熄火,而是把座位往後調,盡量留出大的空間,又拍拍自己的大腿,姜半夏就乖巧懂事地爬過去。她下身一絲不掛,上邊則是單單裸露出白嫩的胸脯。
也不用景程教。姜半夏爬過去蜷成一團縮在景程腳下那點可憐的空間里,用嘴巴把他的褲子解開。比起第一次,她已經熟練了許多,拉掉內褲的時候也知道把臉躲在邊上,可以不被肉棒彈到眼睛。景程剛才聽她浪叫許久,欲望早已蘇醒,不過姜半夏還是懂得要先用唇舌取悅眼前的硬物。把整個頭部完全含進嘴里吮吸,她現在比之前可以含得更深一些,但總也達不到他的要求。
她抬頭用小動物般的眼睛仰視景程,黑色的長發柔順的垂下來,剛剛好遮住胸前的兩朵花蕊,兩腮用力到往里陷進去,極大的滿足了他的掌控欲。
他知道她的喉嚨吃不下他,況且縮在腳下他也摸不到露出來的雪白奶子,很快拉她起來。她便慢慢從腳下爬起來跪到他的腰間,自己用手扒開兩腿間的入口,對准他的欲望,沉腰坐了下去。而景程什麼都不需要做,抬起手就可以罩住她輕輕搖晃的乳。
往常她總是不夠濕,她努力咬唇忍著,他也知道她一下吃不住,總要先斂著性子玩弄她許久,等到慢慢給草開,小穴也知趣地流出水,才能盡情地入她,干到她兩頰緋紅,神情恍惚,最後宮口也哆嗦著投降,再挺腰全部喂進去,方能盡興。
今日卻有些不同,她的穴早就被一小粒跳蛋干到軟爛,水多到更是把他的車座洇濕,如今她沉腰坐下,穴里一路暢通,竟能一口氣把他完整地吞進去,小屁股直接撞到了他的兩個卵蛋。
姜半夏剛才被跳蛋玩弄到連續高潮,身體卻愈發空虛的驚人,如今總算被填滿了身體的每一寸,只覺得每根毛孔都舒暢,坐在尺寸驚人的肉棒上,媚眼如絲,雙手攬著景程的脖頸,享受著他的插弄。
“啊啊啊好撐!”她動情地呻吟,身體不自覺的繞著柱身搖晃尋求更多的快樂,他揉著她的奶子也受不住地喘息出聲。
“小騷貨,這麼貪吃。”他壓著她的屁股,肆無忌憚地挺腰撞她,很快頂得宮口也為他敞開,整個龜頭都被輕松納入其中。
“啊啊啊嗯哼。”龜頭闖入宮口的瞬間姜半夏還是痛到小聲哼唧,又很快食髓知味,愛上了最深處被牢牢占據的快感。
欲望擊碎了理智和自尊,很快主宰了姜半夏的身體:“啊啊啊主人好棒,好喜歡,草死我,嗚嗚嗚,好喜歡主人草我啊啊啊啊啊。”雙手不受控制地自己揉起了奶,畫面香艷,挺著腰尋求更多,“想被主人草死!”
他不是第一次聽姜半夏喊這些淫詞浪句,卻是第一次見她如此動情,白嫩的身體都罩上了情欲的粉,雙眼半睜不睜,小嘴微微張開,被情欲填滿到合不攏,仿佛吸食男人精氣為生的妖精,哪還有初見時半分的清純模樣。
看得景程更是口干舌燥,大力拍打她的屁股,感受她穴里貪婪的吮吸,聽得她變了調的呻吟。
“騷貨,真他媽是個騷貨。”挺著腰身體更加用力地撞碎她,“姜半夏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老子他媽是不是喂不飽你了?”
“啊啊啊哈主人,景程,嗚嗚要被主人草死了,騷貨好喜歡主人的大肉棒。”
姜半夏仿佛已經聽不到他在說什麼,唇角含笑,挺著胸一邊自己揉搓一邊求他垂憐,又仰著頭去舔他的喉結。
景程眼睛都紅了,發了狠的干她,仿佛是賭上了男人的尊嚴,車里一時盡是肉體碰撞的聲音,汁水四濺。景程覺得抱著不好發力,等察覺到她的穴肉輕微痙攣,知道他的寶貝即將到達高潮,殘忍地從她身體里抽拔出來,姜半夏抖著身子卻什麼也挽留不住,可憐的哼唧出聲。
景程很快又把她翻身壓在身下,攏著一雙細腿折到車座子的頂部,只剩殷紅的穴口在身前,小嘴一張一合好生可憐。
“姜半夏,你是誰的奴隸?”
“景程的,嗚嗚主人給我吧。”她的穴肉都開始痙攣,身體卻驟然空虛到發抖,此時只要肯滿足她,讓她說什麼都行。
“寶寶,乖,身子只讓我草是不是?”他用頭部抵著入口,等她的回答。
“嗚嗚,只讓主人草,只讓景程草,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景程聽到回答,挺身深深的埋入,看著她的小腹隆起他的形狀,滿足感更甚,勤勤懇懇認認真真地喂飽他的小奴隸,一時也分不清誰是誰的奴。
“半夏真乖,都給你,都給你,小騷貨。”
“嗯啊啊啊!”
姜半夏在他奮力鑿擊下,很快迎來了高潮。景程感受到她穴肉開始痙攣,加大力度,挺身一並射入她的胞宮。隨後小心地把半夏從身下撈起來,按照她的喜好把她緊緊摟在懷里,又低頭親親她的小耳垂。
姜半夏懶懶地窩在景程懷里,小肚子里面一片溫熱,被嚴絲合縫地堵著。
過了一會姜半夏恢復神志,想到自己剛才的淫蕩樣子,此時還坐在他的欲物上,一時覺得十分難堪。不得不承認,她的身體已經完全適應他了,甚至是——需要他。
她有些坐不住了:“景程,我們回家吧。”
景程也累極,靠在椅背上,從身後捏她的奶:“小沒良心的,爽完就要走,我休息一會抱你上去。”
原本是想著在車里玩她一會就上樓換褲子,帶他的寶寶去買些衣服,沒想到做到精疲力竭。
她小聲抗議:“我自己可以走。”
他現在身體滿足,心情也好,不會與她計較:“呵寶寶,你信不信我現在拔出去,你馬上就能尿我車上。”
“……”
他手上不老實,嘴上說的話更是讓她想死:“我之前都沒發現,寶寶欲望原來這麼強,我都怕我不在的時候,你忍不住去找野男人干你。”
姜半夏又氣又羞:“我才不會。”
“不是野男人,那是誰,沈墨嗎?”他啃咬她白嫩的肩頭,“寶寶,離他遠點,他肯定想干你的。”
“景程,你別胡說八道了!”她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她以前是絕不敢衝景程發火的,他喜歡說葷話,她都裝聽不見。大概是提到了沈墨,她討厭從他嘴里聽到這個名字,明明和別人毫無關系。又或許是剛溫存完,一廂情願地以為他會包容她,忘記了他們的關系。
景程半天沒有說話,甚至連摸奶的手也停下了。姜半夏的心一點點冷了下去,趕緊解釋:“對不起,我是說,和別人沒關系,而且我也不會和別人做這種事的,我不喜歡拿這個開玩笑。”
景程的聲音從她背後悶悶地傳來:“姜半夏只能被我干是不是?”
“是……”她不想惹他生氣。
“以後也都只讓我干是不是?”
“嗯……”
他還是不滿意,大力揉了兩下乳:“自己好好說。”
姜半夏知道這是讓他消氣地最好機會,乖巧地坐在他的欲望上表忠心:“姜半夏以後都只讓景程干。”
他很滿意:“乖寶寶。”又顛顛她的身子,讓她的身體也記住他的,“要記好了,要是敢騙我,我都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嗯。”
“乖,抱你上去。”
姜半夏說的以後是到她畢業離開前“以後”,而景程說的以後則是他願意放她走前的“以後”。
(十二)“一瀉千里”
姜半夏整個人好像樹袋熊一樣緊緊抱著景程,兩條細腿夾緊他的腰身,生怕自己掉下去。景程則騰出一只手托著她的小屁股,又把自己的外套給懷里的小寶貝披上,他的外套很長,把姜半夏遮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個小腦袋。這樣任誰也想不到,兩個人的身體還在緊密相連。
景程此時疲憊,並沒有折騰她的心思。可是事實上他每走一步,埋在姜半夏體內的硬物都要頂到她的更深處。車庫到電梯的距離不遠,姜半夏卻覺得這段路程如此漫長,死死抱著景程的胳膊來抵抗身體的反應,穴兒卻越縮越緊。
“寶寶,你要給我掐出血了。”他挺腰把她往上顛了顛,“這麼有感覺嗎?”
“啊啊啊嗚~~”姜半夏瞬間發出了像是小動物般的嗚咽,趴在他胸前大口喘氣,“景程,你放我下來吧,我下面疼,好疼。”
景程笑著拍拍她的脊背:“哼,是誰坐我身上吃了一整根還嫌不夠,我剛才真怕滿足不了你了,現在又和我喊疼。”低下頭去咬她的耳朵,“寶寶是疼還是爽啊?”
姜半夏臉紅得好像要滴出血,她也不知道剛才是怎麼了,瘋了一樣想被他的利刃刺穿,追求極致的快感,可是現在冷靜下來,小腹處又酸又痛。真的很疼,可是他是不會相信的。
他親親她的頭頂:“寶寶,忍一忍,咱們很快就到家了。”
“嗯哼。”
她不忍又能怎麼辦呢。
好不容易到了家,景程快步抱著她直奔浴室,以免穴里的液體掉到地上更多。
景程抽身離去的瞬間,存在穴里的精水洶涌泄出,小腹肉眼可見的平坦了許多,姜半夏舒服地嘆了口氣。
景程突然一本正經:“寶寶,我覺得你適合去當老師。”
“什麼?”姜半夏沒有反應過來。
“你就教‘一瀉千里’,保准他們一學就會。”景程壞笑著,邊說還邊用手按壓她的小腹,幫她排得更干淨。
姜半夏羞憤至極,又偏偏不敢對他發脾氣。紅了臉,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氣鼓鼓地看著他。
景程忽然覺得有點可惜:“本來還想著可以再玩你一會,沒想到寶寶現在自己就能排干淨了。”
是啊,她的身體已經為他反反復復地打開,現在就算他喂到最深處,她也只能老實地全部吐出來,根本存不住。
見她神色有異,景程趕緊摸摸她的腦袋安慰道:“這樣的寶寶我更喜歡了。”她身體的每一處變化都是完全按照他的喜好,他親手一點點、一遍遍教出來的。
其實姜半夏才不需要他這樣的喜歡,她只是覺得有些感慨,明明過了沒多久,竟已經物是人非了,改變究竟是從哪一刻開始的呢?
洗漱完後姜半夏本想套上睡裙,景程卻直接給她抱到臥室。
“我在家不許穿衣服。”
姜半夏完全沒有反抗:“……我好累,可以睡一會嗎?”
她其實對穿不穿衣服已經無所謂了,他要怎樣都好,裸睡反而更舒服,只求能休息一會。
“那寶寶睡吧。”
姜半夏倒頭就睡,景程在旁邊陪她躺了一會兒,大手一會揉揉嫩白的乳,一會又無聊地插弄小穴,當然如何也喚不醒他的小寶貝。後來實在無聊,披了襯衣下床去了。
大概有些人的精力旺盛刻在了基因里,只需要短暫的休息就可以高效的生活,這樣的人天生就適合當上位者。但姜半夏完全不行,她夠努力,但是也需要完整的睡眠,如果沒人打擾也沒有要緊事,她連睡十幾個小時也完全不是問題。
晚上等景程做好了飯,就給姜半夏喊了起來。她睡得迷迷糊糊,站起來裸著身體就要往外走,卻被景程給拽了回來。
“穿衣服去。”語氣仿佛是在嫌棄她的不知羞。
“……”
姜半夏毫沒辦法,不讓穿衣服的是他,非要她穿衣服的也是他,真是給她搞暈了。
景程不讓她穿衣服並非要刻意羞辱她,只是純粹覺得省事,想摸哪里都方便,興致來了也可以壓在身下直接深入她。但現在不同,他心中欲念不深,又好不容易下了廚,自然希望姜半夏要好好品嘗。
姜半夏隨手用叉子插了一塊牛肉,入口軟爛,汁水中帶著濃郁的酒香,非常美味,比普通西餐廳做得還要好吃。
姜半夏不敢置信地問:“這是你做的?”
“是啊。”他笑得溫柔,眼含期待地問她,“怎麼樣?”
“很好吃!”
她倒不是故意奉承,而是真心實意,與此同時心里還升起一些旁的情緒。為什麼會有如此完美的人呢?有錢有權,長得又好,連廚藝也如此了得……至於性格嘛,也勉強算是個人吧。陰晴不定,說變臉就變臉,應該是所有的缺點全點到了性格里。不過又因為其他的加成,壞的也通通被夸成好的。
姜半夏在成長的過程中一直算是周圍人的小太陽,傳說中“別人家的孩子”,可是和景程相比,就好像是主角身邊發任務的NPC,硬要說也可以擺一個“清純漂亮”的花瓶人設,在厚厚的一本冒險書中撐死出場一句半,連名字都不值一提。
她應該早就要習慣的,可惜還是沒能習慣。
姜半夏平日口欲不旺,今日卻難得吃了許多。
時間還早,姜半夏卻總覺得太過漫長,真希望一下就快進到上課,在學校里她好像還能找到自己的影子。
吃完飯姜半夏起身拿起來餐盤想去清洗,總不能讓景程做完飯再去收拾,她都實在過意不去。
“沒事,明天助理會找人來收拾的。”景程從身後抱住她,把頭埋在她的頸窩里。
她的身體瞬間僵在原地。動物背後本就脆弱敏感,她卻總要被她的捕食者如此環抱,完全無法適應。
“明天我又要去忙了。”景程聲音里充滿了不舍,“本來說帶寶寶去買衣服呢,結果你下午非纏著我要,唉,到時候直接都送過來吧,喜歡的就留下。”
“好……”話里話外還成了她的過錯。
“寶寶,我今天是不是很棒很厲害。”他此時柔軟得仿佛是一個毛絨大狗狗。
“嗯,很厲害!”姜半夏努力放松自己,也不知道他說的究竟是床上厲害,還是做飯厲害,總之默認是都很厲害。
他用雙手把她的肩帶挑落,從上面伸進滑溜溜的睡衣里揉她的乳,呼吸加重:“那是不是應該獎勵我?”
如何她都沒有拒絕的權利,但還是非常配合他:“好,想要什麼獎勵呀?”
景程把她的睡裙扯落,扳著她的肩膀讓她面向他,看著她赤裸著白淨的身體,胸前的花蕊卻為他悄然盛放。
“寶寶。”他笑得溫柔,吐出來的字眼卻冰冷無情,“跪下。”
(十三)戴口塞
景程坐在沙發上,而姜半夏就乖巧地跪在他面前,雙腿緊緊並攏,小屁股壓在腳面上,上半身挺得筆直。
她原本是要用嘴巴去解他的褲子,他卻單手掐著她敏感的乳尖笑話她:“剛吃完飯怎麼還這麼饞,等著。”
她便只好乖乖地跪坐在他面前,看他從一個大盒子翻來翻去,然後翻出了一個口塞,她瞬間明白了他要干什麼,嚇得差點跪不住。
“寶寶,先喝點水,然後把嘴張開。”他把口塞上的包裝和商標都撕掉。
他一直存著心思插她的喉嚨,不過也知道她受不住,沒有勉強她。每次她盡全力也只能吃進去半截,遠遠達不到他的要求,所以他下午翻出了口塞特意來訓練她。
口塞從外側看只是一個毫不起眼的黑色墊片,內里另有乾坤,嵌著一只硅膠做的假雞巴,可以直抵喉頭。當然,大小可以更換,最終目的是要把他的那根完整吃掉。
姜半夏嚇得眼眶都紅了,搖著小腦袋乞求他:“主人……”
他拍拍她雪白的胸脯:“乖,張嘴,舌頭壓下去。”
姜半夏只得打開嘴巴,被迫張到最大。景程把假雞巴一點點推進她柔軟的口腔,開始還比較順利,吃到一半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極度抵抗,咬著嘴里的假雞巴,話也說不清,一邊衝他搖頭一邊掉眼淚,他也不是不心疼。
他便把自己的兩指也插進她的嘴里,抵著她的上下牙膛,用力撐大她的嘴巴,假雞巴也就得以順利地深入。她從來沒有想過她的下頜關節可以承受如此沉重的壓力,臉頰兩側繃緊到發痛,她好像已經認命了,可是眼淚卻更密集地落下。
折磨卻遠未結束,她感到嘴中恐怖的物件在逼近喉嚨,保護卻早已被一層層卸去,此時毫無招架之力。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卻連唯一的傾瀉口都已被堵死。她仿佛是瀕死之人,拼著最後一口氣,抓著他的手臂可憐拼命掙扎,嘴里嗚嗚地求他,又忍不住一陣一陣地干嘔。
景程把她眼角的淚拭去,很快又有更多的濕潤砸下來。
“寶寶,再堅持一下,馬上就都吃進去了。”他安慰著她,手上的動作反而更快。
“嗚嗚嗚嘔!嘔!嘔嘔——”她在乞求和干嘔中不斷掙扎。
他手上更加用力,直到黑色墊片吻上了姜半夏柔軟的唇瓣,她總算完成了任務,把一整個假雞巴完整地吞下。
景程很快把口塞緊緊系好,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她根本也跪不住了,往前傾著身子一陣一陣地干嘔,他倒是不太在意這些,從背後托著她的兩團乳肉來支撐她的身體。
她眼眶通紅,卻說不出話,口水和眼淚一起落下,在干嘔的間隙掙扎著跪向他,雙手合十真心實意地求他。
救救她吧,不要折磨她了,求求你了。
景程心疼地把她從地上撈起來,讓她完全倚靠著自己,用紙巾把她的淚水和口水擦淨,又用手仔細捻弄胸前的兩點,討好般地撫慰她身上的敏感地帶,試圖以此減緩她的不適。
她好像是脫離海水的一尾魚,求生的意志要求她努力彎著身子呼吸,卻只能更多地把身體里的空氣嘔出去。身體沉溺在苦海中,無論如何撩撥,感受到的也只有痛苦。而喉嚨的折磨讓她幾乎無視了臉頰兩側的麻木,她甚至懷疑,就算把口塞脫掉,她可能也無法閉上嘴巴了。
景程溫柔地抱著她,又親親她毛茸茸的頭頂:“寶寶,我們第一次只戴十分鍾,堅持一下。”
她從來不知道十分鍾會如此漫長,身體還會下意識地掙扎,而她心底甚至有些期盼著擁抱死亡,平靜又溫和,從此再也不會有痛苦和折磨。整個人仿佛是水做得一般柔軟,又源源不斷地從眼里和嘴里涌出更多。
後來手機提示時間到了,景程就把她抱起來,解下系在腦袋後面的帶子。她的眼里已經失去神采,好像布娃娃一樣任他擺弄。因為假雞巴被完整的嵌到她的嘴巴里,景程使了幾分力氣才給拔出來。
她的喉嚨急劇顫抖,弓著身子把剛吃的晚飯全部吐到了他的褲子上。姜半夏剛剛經歷過漫長的折磨,此時一點都不覺害怕,反而有種破罐子破摔地快意,如果她還有力氣,她真的很想挑釁地看著景程,看看他究竟還能怎麼折磨她。
景程見她臉色慘白,臉上全是半干不干的淚痕,難得的好脾氣,自己起身去收拾。換好衣服又給她抱到床上,用被溫水打濕的毛巾把她一點點擦干淨:“我知道寶寶難受,但是不慢慢適應怎麼才能吃下我呢?”
姜半夏意識模糊,努力在思考到底她為什麼一定用要吃下他呢。
哦對了,她拿了他的錢。
嗚嗚,她不想要了可以嗎。
她後悔了,她不應該貪財的,她真的後悔了。
“景程。”她努力半天可算發出了聲音,卻已然嘶啞,“我把錢還給你,你放了我吧。”
他給的錢除了必要的花銷,其余她都一分沒動,如果還不夠,她會慢慢攢錢還給他的。
景程臉色陰沉,蹙著眉頭,把生氣明明白白地刻在臉上,一字一句地和她講清楚:“姜半夏,我知道你現在難受,這次我就當沒聽到,以後不許再說胡話。”
她迷迷糊糊地想著,他不是說什麼時候想離開都可以嗎,為什麼又不行了呢。是不是因為還沒插進她的喉嚨,如果插進去嘗過了滋味,他是不是就會放她走了。
姜半夏的身體現在非常抵觸景程,就算沒有力氣也會下意識地遠離他,然後再被他輕松地撈進懷里,緊緊錮在身前。姜半夏一夜睡得渾渾噩噩,噩夢接連不斷。
好在——等姜半夏從睡夢中驚醒,景程已經不見了蹤影,頓覺豁然開朗,心情也愉快起來,就連身體的不適也變得完全可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