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上錯大佬床 -- (14-30)
(十四)景程的自白
景程心里也是煩躁,他向來被伺候慣了,只是沒想到姜半夏的反應如此激烈,哭得梨花帶雨,眼睛紅得像只小兔子,冷不丁咬在了他的心口上。平日里溫軟的身子此時被他觸碰也會變得僵直,人本來又瘦,抱在懷里簡直硌手,一點也不舒服,連欲念都煙消雲散。
景程怕嗆著姜半夏,索性披了襯衫到客廳抽煙去了。也沒有開燈,黑暗中只看到那一點火星,映在景程的眼里,明明滅滅。他其實是很少吸煙,只有實在煩躁的時候,點一根聊以慰藉,而能讓他煩心的事情,屬實不多。
他一邊想著哪有買來玩具不讓玩的道理,一邊又回憶起姜半夏哭著求他的可憐模樣,身體竟很快起了變化。他猛吸幾口把剩下的半截按到茶幾上,那一點火星也很快熄滅。
他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很喜歡看她哭。
被他欺負到哭,被他草到哭,委委屈屈眼里含著淚又舍不得掉下來的可憐樣子,明明把不情願寫在了臉上卻還是紅著眼睛努力學著討好他,真可愛啊,姜半夏小笨蛋。
哦對了,她剛才說什麼,讓他放了她?哈,他玩膩之前又怎麼可能會放手。
他身上攜著冷風,進了屋雙手就不老實地伸進去揉一雙嫩乳,壓著欲念輕輕喚她:“寶寶。”
姜半夏本來睡得也不踏實,忽然周身被冷風裹住,整個人不知墜入了哪個夢魘,抓住覆在自己胸口的大手,長長的睫毛仿佛振翅蝴蝶般快速抖動,竟在睡夢中落下淚來,嗓音沙啞,映著黑夜又格外清晰:“求你,不要了。”
景程內心被蝶翅煽動的微風拂過,一片柔軟,把她抱在懷里,雙手也老實地搭到她的小肚子上,在她耳邊無奈地嘆氣:“好,都聽寶寶的,我們不要了。”
算了吧,她還這麼小,把她壓在身下草哭就足夠了,也沒必要為了別的非惹她哭鼻子。又把雙手探進她的嘴巴里,想看看有沒有傷到哪里。姜半夏無論如何都閃躲不開,索性狠狠咬住了嘴中的“不速之客”,腥甜的香氣瞬間在口腔里彌散開來。
景程吃痛地收回手:“姜半夏,你屬狗的啊?”
可是看著懷里的人睡到無知無覺,他狠狠喘了幾口粗氣,也真是敗給她了。過了一會仍是氣不過,又掐著她的臉頰非逼著她張開嘴用小舌頭把他的血吮干淨,也趁機摸遍了她口腔里的每一處。
其他地方倒是沒什麼事,只是喉嚨可能有點傷到,小寶貝的聲音都啞了,倒是很快就可以恢復,這麼想著,也放下心抱著她睡著了。
第二天,姜半夏雖然身體還是不舒服,但想到這幾天都不會有人再欺負她了,簡直開心到藏不住。
大四的課本來就很少,卻偏偏還有一門必修的畢業生就業指導。老師打開了不知哪一年做的PPT,開始講起那些沒用的廢話。
姜半夏坐在最後面,雙手快速在電腦上飛舞。
林珊珊無聊地湊過來:“夏夏,你在干什麼?”
“改一下作品集,然後去試試投簡歷。”她本來是為了申請國外學校才趕出來的作品集,可是現在已經派不上用場了,好在改一改可以放到簡歷里。
“你聲音怎麼了?”林珊珊很快發覺不對。
姜半夏想到昨天漫長的折磨,瞬間就紅了臉,猶豫道:“好像是昨天凍到,有點感冒了。”
林珊珊噘著嘴有點心疼:“那我們等會去二食堂吃飯順便給你買杯姜茶。”
“好呀。”
秋日的陽光溫柔而不刺眼,微風吹走少女的煩惱,一切都剛剛好。
(十五)在校門口遇到流氓,沈墨從天而降
姜半夏很快恢復了正常生活。
今天沒有課,上午去過醫院,醫生說江秋婉恢復得很好,很快就可以出院了,今後只要保持情緒穩定,按期復查,基本沒什麼問題。
她心情難得地格外愉快,走起路來忍不住開心地蹦蹦跳跳。本來時間還很富裕,但是她下午約了中介去看房,只陪著江秋婉吃過午飯又小坐了一會就離開了。病房門關上的瞬間她忍不住長嘆一口氣。
她現在面對媽媽非常有壓力,媽媽是最了解她的人,她要打起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精神來偽裝自己以免露餡。
還好江秋婉從少女時期開始,到與家庭決裂與姜父步入婚姻直至如今,從未為錢操過心,又長時間住在醫院,並不清楚現如今家里的情況,姜半夏才勉強可以糊弄過去。
“夏夏,你手里還有錢嗎?”她倒不是真擔心沒錢,而是想關心女兒最近過得如何。
“有呀,你別為這個操心了,前幾天張叔把欠咱們家的錢還回來了。”姜半夏窩在媽媽懷里撒嬌,“你好好休息,媽,我約了中介去看房,等我畢業賺了錢咱們再把房子買回來。”
欠不欠錢她倒不清楚,但之前家里確實常和這個姓張的往來,江秋婉便放下心來。她哪里知道,出了事之後姜半夏電話打了一輪又一輪,都沒一個人願意對她施以援手。
“真是辛苦夏夏了。”
姜半夏悄悄紅了眼眶,又努力吞咽口水生怕被媽媽聽出來異樣:“不辛苦呀。”為了媽媽,她還願意更努力一點。這麼想著,她還是很需要景程的錢,就算景程折辱她,也不是不可以忍受,畢竟他更多的時間都不會出現她的生活中。
因為她還沒確認好工作,只想短期在學校附近租半年,這種短期合約很多房東是不大樂意租的,願意租的要麼是把價格提得很高,要麼是房子實在破敗,只要能租出去就行,放著也是浪費。等姜半夏看完房從地鐵出來,天已經黑透了,她看看手機上的時間,還可以趕上門禁。
其實地鐵走到學校也只有一公里多的距離,只是中間有一段路燈壞了很久都沒有人修理。姜半夏出了地鐵總感覺身後幾個人在跟著自己,心里有點慌亂,忍不住加快步伐,又在心里安慰自己想著再有個幾百米拐過彎就沒事了。
那幾個人看姜半夏走得快,反而走得更快,搶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書包背帶,很快五個一身酒氣的男人把她團團圍住,逼到角落。
“小妹妹,這麼著急去哪呀,陪我們哥幾個玩玩唄。”手上似乎也變得不老實。
姜半夏害怕地想扒開擋在她身前的男人:“讓一下,我要回學校了。”
“急什麼,好妹妹,我們剛才打賭。”她眼前的男人輕松地制住她的手,“我賭你還是個雛兒,哈哈哈,怎麼樣,哥哥猜得准不准?”這男人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出頭,剔著寸頭,鼻子上戴了個鼻環,笑起來時嘴巴里煙的臭味混著酒氣熏得姜半夏想吐。
“不是不是,你們放開我!”她真的害怕了,此時瞪著眼睛,害怕和憤怒同時浮現在臉上,像是倔強又柔軟的小動物,更是看得人心里癢癢。她怎麼也想不到,只差幾百米,拐過彎馬上到學校門口,那里時常有很多小攤販,熱鬧非常,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倒霉被一群醉鬼堵在這里?!
男人向其他四個兄弟使了個顏色,很快姜半夏的雙手雙腿都被人架住拉開,男人把她的上衣解開,看著里面白色的純棉的內衣,壞笑道:“真純啊,小妹妹。”有人用手堵住姜半夏的嘴,她找准機會狠狠咬了下去,身後的男人吃痛地哼了一下,嘴里罵罵咧咧地用力扇了她一巴掌。這一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氣,扇得她天旋地轉,一時連掙扎都忘記了。
“六子,輕點輕點,媽的你小子真是一點不知道憐香惜玉。”身前的男人調侃著叫六子的男人,手上的動作卻一點沒停。
粗糙的大手把內衣推上去,一雙嫩白的乳看得他簡直紅了眼睛,大手用力揉了幾下,又用大拇指蜻蜓點水般催促少女胸前花蕊的綻放。
姜半夏被景程壓在床上做了幾天,又被空置許久,此時生理期剛結束,身體很容易就起了反應。姜半夏悲哀地看著自己,她難道被QJ也會覺得爽嗎?
男人拉開她的牛仔褲,伸出中指往縫里鑽,竟出乎意料的順利,哪怕遇到阻礙只要輕微抽插幾次就可以繼續深入,姜半夏很快吃進了半截手指,看起來還可以輕松地吃入更多。男人不甘心地屈起手指剮蹭她的穴肉,很快黑著臉抽出了手指。
“媽的,老子還以為是個雛兒,沒想到也是個被人草爛的騷貨。”遺憾地摸了把奶,露出一口黃牙笑道,“騷貨你放心,哥哥們肯定能喂飽你。”
“唔唔,嗚嗚。”姜半夏被捂住嘴巴只能拼命搖頭,卻根本無人理會。
幾個男人已經商量好順序:“走吧,我輸了,等會我最後上。”
突然,一個清朗的男聲響起,就好像姜半夏黑暗世界里驟然亮起的一道光:“住手,我已經報警了,你們再不跑就等著被抓吧。”
為首的男人啐了一口,罵道:“晦氣!”還是使了眼色讓同伴把姜半夏扔到地上,幾個人很快隱在了夜色中。警察局其實離這里很近,在這里犯事風險極大,不過是今天幾個人見姜半夏實在漂亮,借著酒勁臨時起了意。
姜半夏被重重摔到地上,疼得躺在地上弓著身子站不起身。她衣衫凌亂,衣服早被解開露出半個胸乳,某些角度甚至可以看到露出花蕊,褲子更是被拉到大腿,內褲上仿佛留有指印,看起來凌亂又色情。
沈墨穩住心神,脫下自己的大衣把姜半夏露出來的肌膚裹得嚴嚴實實,又小心地抬起她的上半身,把腿墊在她的脖子下邊。
“半夏你哪里疼,還能站起來嗎?”
“嗯……”她只是頭好暈。
沈墨輕輕拍著安撫她:“別怕半夏,我報警了,不會有人再欺負你了。”
(十六)在黑暗里被人壓著後入
警察很快過來,帶著姜半夏和沈墨去警察局做了筆錄,又叮囑他們注意安全,壞掉的路燈會盡快找人修好。
等姜半夏和沈墨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宿舍大門也早就關上了。
此時已然有些冷,沈墨的外套披給姜半夏,自己穿得略顯單薄。
“半夏,宿舍不能回去了,那你有地方去嗎?”
姜半夏聽到自己的心髒在咚咚跳動,時間仿佛靜止在此刻,然後鬼使神差地搖了搖頭。
其實她當然可以回景程租的房子,但是她就是不想回去,想有個人可以陪陪自己。她也在內心審視自己,如果那個人不是沈墨,也可以嗎?
答案算不上非常清白,但她確實需要有人陪著,如果是沈墨,自然更好。
“那我們先去附近找間賓館住。”他看著姜半夏嚇得瞳孔都睜大了,自嘲地笑笑,“別害怕,分開住。”
姜半夏與其說是害怕,倒不如說是有些激動,她剛才有一瞬間真的在認真思考和沈墨去賓館做愛的可能性,如果沈墨願意,她好像並不抵觸。
她很快又有些厭棄自己,她好像真的被景程草壞了,與之前判若兩人,腦袋里堆滿了黃色廢料。
她在房間里洗完澡換好衣服,沈墨敲門,本來想在門口給她送一杯熱牛奶,姜半夏打開門又退開兩步並沒有接,沈墨就端著牛奶進屋放到了床頭櫃上。
正准備轉身出門,姜半夏卻突然鼓足勇氣扯住了他的袖子,大眼睛濕漉漉地看著他:“沈墨。”很快用更小的聲音喚他,“沈墨。”
她在邀請他,邀請他留下來。
沈墨口干舌燥,汗順著喉結滴下來,身體也蠢蠢欲動。他自然渴望姜半夏,不過他心里非常介意——既介意姜半夏嘴里的金主,也介意姜半夏對自己的感情。他之前怎麼沒有發現她這樣壞,不需要的時候就甩手說當陌生人,需要的時候又像發情的小貓一樣撩撥他,究竟把他當什麼?
他心里生氣,又實在舍不得對著姜半夏發火,只是冷下臉,把她的手拉開:“我在這陪你,等你睡著了我再走。”
姜半夏想著他肯定是嫌自己髒,被人玩壞了身子還不要臉地勾引他,也不敢再自討沒趣,乖乖地躺到床上。
沈墨就背靠著她的床,坐在地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本來氣氛有點尷尬,不過姜半夏聽到他畢業要留學去S大,立刻由衷地為他開心:“哇,沈墨,你也太厲害了!”
那是她夢中情校,她本來也是要申請的……現在沒機會了。
“半夏,早一點、晚一點都可以,你知道嗎?上次參賽,我一眼就看到了你的作品,你是非常有才華的女孩,以後肯定也會有更廣闊的舞台,沒必要把自己困在原地。只要你願意,我也會永遠支持你的。”
半夏幾乎要落下淚來,又為自己剛才刻意的勾引而感到慚愧。已經很久沒有人會夸她的作品,連她自己幾乎也要忘記了。在景程面前,她只是一個乖巧的性玩具,努力用身上的洞穴去容納他,早就忘記自己原來的樣子了。
“謝謝你。”
後來姜半夏漸漸睡著,沈墨在她床邊坐到很晚。
第二天學校很快發布公告,把門禁時間提早了半小時,讓學生多注意安全。
下午助理給她打電話,讓她去一趟出租屋配合做安全檢查,預約的是晚上七點半,順便讓她把不喜歡的衣服也放到門口。
其實自從上次景程走了以後,她壓根沒去過,衣服也沒打開,正好去整理一下。
下了電梯,屋里的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屋里漆黑一片,姜半夏想著先摸索著把燈打開。誰知突然從旁邊衝過來一個人影,直接把她按在牆上,大手從衣服下擺伸進去揉她的奶子,又壓著她的脊背迫使她把小屁股翹起來。
“景程,嗯哼~”她身子敏感,拇指又專注於胸前的一點,姜半夏很快就忍不住呻吟出聲。
“……”
身後之人並沒有回應,喘著粗氣,快速把她的褲子扒掉,並攏兩指探進雙腿之間去摸她的穴口,只是有一點濕潤,其實還遠遠不夠。但手指很快抽出,又換了圓鈍的頭部抵著她的穴口,姜半夏來不及反應,穴口就被強硬地撐開,碩大的頭部擠了進來。
“啊啊啊,我疼,景程,嗚嗚慢一點啊!”姜半夏扭著身子掙扎。
她雖然也是想要的,但許久沒有歡愛的身子被強行進入,還是有點吃不消。
來人把姜半夏的雙臂錮在身後,就好像是牽著小馬的韁繩,壓低她的脊背,讓她自覺把屁股擺到正適合被進入的高度,在她耳邊喘著粗氣,動作凶狠又快速地貫穿她。姜半夏的臉被擠到攤在牆面上,胸前的嫩乳在空中亂顫。
姜半夏試圖伸手減緩他的衝擊:“景程,景程……慢一點呃啊啊啊疼。”
“……”
她本來非常篤定插她的人就是景程,可是無論她怎麼呼喊也沒有回應,不禁一陣心慌。身體倒是已經被慢慢草開了,越插越順滑,甚至還有噗嘰噗嘰的水聲。
“景程呃呃啊啊啊啊,景嗯嗯程啊,理我嗚嗚……”
這個姿勢本就讓姜半夏極度缺乏安全感,屋里又一片漆黑。雖被人壓著做最親密的情事卻又好像只有她孤身一人溺於欲望之海,無論如何也得不到絲毫回應。
“嗚嗚嗚景程,我害怕,呃啊啊,不要了,放開我嗚嗚嗚……”姜半夏心里委屈又害怕,不禁哭出聲來,穴兒仿佛也感到痛苦般越縮越緊。
來人悶哼一聲,動作迅速到好像要把她的穴口鑿穿、草爛,肉體碰撞混合著水聲,在黑夜里無限放大,幾乎掩蓋了姜半夏呻吟。很快,一股熱流被挺身送了進來,滾燙、熾熱又仿佛源源不斷。雖然沒有霸著她的宮口,卻射了她滿滿一肚子。
她忽然哭得愈加傷心,她產生了荒謬的聯想,也許和她歡愛的人真的不是景程。
“害怕什麼,別哭了,不是我還能是誰在草你啊?”景程略顯疲憊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堵著她的穴口仍輕輕挺身延長快感,姜半夏卻突然感覺一陣心安,好像迷路的小孩子終於在陌生的人群中發現了熟悉之人。
他剛泄過一回,欲望得以控制,手揉著最愛的嫩乳:“別哭了,寶寶,有沒有想我啊?”
“嗯……”
景程倒是沒太在乎她的回答,啃咬她白嫩的頸子:“寶寶,我真的好想你啊。”
他好像很久沒有和別的女人做過了,每次忙完就忍不住最快速回來找他的寶寶,好喜歡好喜歡,他已經憋到忍不住了。
他突然皺著鼻子:“寶寶你是不是換了洗發水?”好廉價的香氣,香到讓人頭痛。
姜半夏嚇得一激靈,是昨晚在賓館洗澡用的洗發水,她不知道他回來了,自然也沒有提前准備。
她硬著頭皮撒謊:“嗯……舍友的,我洗發水用完了。”
“這個味道不好,我們等會用家里的洗。”他摸了一會乳很快欲望又起來了,拍拍姜半夏的小屁股,“寶寶把屁股撅起來,等我一下,敢把我喂給你的掉到地上等會要你好看。”說著景程把自己從姜半夏的身體中抽離出來,起身開燈去尋找什麼。
姜半夏不知他要做什麼,但還是乖乖聽話,彎著身子,頭幾乎要貼著小腿,穴口卻正向上,把他給的全部完整地存好。
很快,景程拿著東西回來,看她這麼乖,心情忍不住更好,摸著穴口把手里的東西塞進去。
“嗯哼,景程……”她想拽他的衣袖卻撲了空。
他拿來了一個金屬制的塞子,不長,卻很寬,把穴口撐到邊緣透明,卻可以完美堵住姜半夏下面的小嘴,什麼也漏不出來。
景程非常滿意。
(十七)吞精
“好了寶寶,來幫我舔干淨。”
他赤裸著下半身,肉棒上還閃著水液的光澤,也不知是他的還是她的。
姜半夏心里抵觸,又實在沒有辦法。
景程坐在沙發上,雙腿大張,姜半夏就臥到他腿間,把頭埋低,用舌頭小心翼翼地舔舐半硬的肉棒。先把龜頭含在嘴里,用小舌頭細心照顧中點的小孔,吮吸完後又用舌頭繞著柱身,一點點吃淨,連最下面的卵蛋也照顧得當,挨個兒吮進去。景程本就欲望高漲,此時被侍弄得雙眼通紅,整根肉棒又重新披上了水液,這次是被她用小舌頭一點點打磨而成。
姜半夏本以為可以就此結束,誰知景程卻壓著她的後腦勺不讓她起身。
他眼里憋出血絲,摸著她的奶輕聲哄她:“寶寶,吃一會好不好,我要難受死了,幫幫我吧,好想把肉棒插進寶寶嘴里。”
嘴里這麼說著,手上已經用力把肉棒塞進姜半夏的嘴里,姜半夏幾乎是下意識地用舌頭擋住了牙齒,怕劃到他最堅硬又最脆弱的部位。
“寶寶聽話,很快的,舌頭壓下去,對就這樣,嘴巴再張開一點,乖寶寶忍一忍,我真的很快,寶寶我最愛你了。”精蟲上腦的男人什麼話都敢說,不過他很了解自己的身體,他現在是在強忍著射精的衝動。如果姜半夏足夠聰明,只要主動給他一些刺激,就可以讓他繳械投降。
可是姜半夏只顧著害怕,眼里淚盈盈地,白嫩的胸口上全是景程掐出的紅指印,看著就讓人好想欺負。上次戴口枷都痛不欲生,他的肉棒比口枷里的假雞巴還要大,她要怎麼才能承受呢?
他用兩根手指卡著她的嘴巴,以防她控制不住傷到他,又壓著她的後腦勺挺身入得更深,不知是喉嚨習慣了刺激,還是真實的肉體代替了冰冷的硅膠,姜半夏總覺得是比戴口枷更好容忍的。
景程手上用力,便把一整個龜頭送進她敏感脆弱的喉嚨里,姜半夏瞬間紅了眼眶,還沒等她掙扎景程就主動松了手把肉棒抽出來一些,讓姜半夏得以充分的喘息。
“寶寶這樣可以忍受嗎?”景程憐愛地摸摸她的腦袋,“我插進去會很快拔出來,寶寶適應一下好不好?”
姜半夏也沒有辦法,仰著脖子紅著眼睛點點頭。如果只是吃進去一瞬間,她只要屏住呼吸就可以了,總比上次漫長的十分鍾好忍受許多。
景程挺身往她的喉嚨里送入龜頭,感受被喉嚨攪住令人窒息的緊致,又很快遵守約定拔出來,讓姜半夏好好的呼吸,姜半夏也就好不容易適應了他的節奏。不過,他肯留給姜半夏休息的時間卻越來越少,埋在喉嚨里的時間卻越來越久。姜半夏實在跟不上他的節奏,忍不住掙扎起來。
“寶寶,再忍一忍,嗯哼。”他已經到極限了。
他再度挺身把龜頭埋進了姜半夏的喉嚨,這次甚至還想要入得更深,姜半夏根本承受不住,景程就殘忍地捏住姜半夏的鼻子逼著她張大嘴巴接受他,腥咸的液體直接灌入喉嚨。還好他之前射過一次,這次其實量並沒有那麼多,不過喉嚨還是無法承受。
姜半夏拼命張開嘴呼吸,換氣的孔洞卻被涌入的熱流全部堵死,連掙扎的機會都沒給她,直接灌入了食道。很快景程放開了她,她癱在一邊快速喘息,仿佛溺水後的新生,喉嚨又止不住的干嘔,沒咽下去的精液很快順著她的嘴角溢出來。
景程用拇指把姜半夏嘴角流出來的精液擦干淨,心疼地把她抱在懷里,“寶寶對不起,我沒忍住,對不起,等會給寶寶喂飽好不好。”
他憋了太久,忍不住連續射了兩次,可是他知道,他的寶寶一直在努力配合他,穴水流了滿地,卻一次還沒有到過。
他只是想插著讓她適應一會兒,想來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可是他心中還是好歡喜,他的寶寶真的好乖好努力,他也第一次感受到了胸口真實鈍重的疼痛,他真的心疼了。
姜半夏難受得不想理他,他喜歡演就讓他演好了,不知怎麼戲這麼多,爽完又開始心疼上了。
景程喝了口水用嘴喂給姜半夏,又對著小嬰兒般輕輕拍著她的背:“寶寶,吐出來。”如此反復了數次,姜半夏嘴里的腥味總算淡到幾乎嘗不出。又抱著姜半夏去浴室,想把她的穴里也洗干淨。
(十八)嗚嗚給我
景程往浴缸里放著水,又趁此時間先抱著姜半夏衝洗一下身體。
塞子被拔出的瞬間,存在小肚子的精液就順著大腿根流了下來,黏膩的感覺惹得姜半夏不舒服地哼唧兩聲。
姜半夏此時渾身都軟,只能依靠著景程站立。景程把她轉過去讓她趴在牆壁上,蹲下身子用花灑把她的小屁股仔仔細細衝洗干淨。又重點打濕她的長發,上面一股子劣質香精味,直白、強烈又刺鼻,他已經忍了好久,趕緊用家里的洗發水重新洗淨。等到他的小寶貝再次變得香香軟軟,浴缸的水也放得差不多,他便躺進去,又讓姜半夏背靠著坐到他的身上。當然,穴總是要填滿的。
景程此時欲念不深,只是想恢復下體力,順便在浴缸里抱著、插著她玩一會。可是姜半夏就完全不一樣,她的身體本來就空虛,但無論是剛才被壓在牆上後入還是跪著用喉嚨吞雞巴,她的身體都沒有得到一丁點滿足。此時雖然穴里被填得滿滿當當,但是景程似乎更熱衷於在她胸前煽風點火,並沒有給她更多快慰。
她忍不住晃動細腰,想要尋求更多。景程自然察覺到了她的不老實,但也沒有往此處想,反而幫她揉起了小肚子:“寶寶,怎麼了,肚子不舒服嗎?”他以為是在水里入得深,姜半夏有點疼,畢竟歡愛的時候她總是喊疼,他欲望上頭時,也沒有真正顧得上她。
姜半夏咬著下唇,臉紅得快要滴出血,她實在說不出口,只是挺著胸,按著他揉胸的手,小聲喊他:“景程……嗚嗚……”
他大概有些明白了,但偏偏不如她願,挑著眉頭故作不知:“寶寶,怎麼了,嗯?”
“想要……”她的聲音小到仿佛是在自言自語。
“呵。”他心情極好,把她抱得更緊,也挺腰入得更深,“寶寶想要什麼,告訴我好不好?”
“啊啊啊……”姜半夏被刺激得呻吟出聲,認命地閉上眼睛,又覺得實在丟臉“嗚嗚,我想要主人草我……好想要……嗚嗚嗚嗚景程嗚。”
他實在拿她沒轍,動不動就愛掉眼淚,忍不住更加溫柔:“哭什麼呀寶寶,都是你的,全部喂給你,乖寶寶,想不想去床上做?”
姜半夏其實忍不住了,哭著搖搖頭:“現在就要。”
“哈哈哈。”他壓低聲音笑,手上把她的小屁股托起又放下,等雞巴完全抽離再完完整整地滿足她。
他故意逗她:“姜半夏你真成騷貨了,喂不飽都不行,還要主動求我草你,是不是?”
眼見她淚水越流越多,他又耐著性子哄她:“別哭了,不是全給你了嗎?都沒給過別人,全喂給小騷貨了,是不是,喜歡寶寶,真可愛。”
“嗯哼~”姜半夏並沒有感到羞辱,只覺得全身上下無一處不舒服。
景程此時是完完全全為她服務的,動作並不急躁,卻可以完整地熨帖每一寸穴肉,入得夠深也不會讓她感到疼痛,只有快感一波波襲來,強烈到不容抗拒又溫柔得恰到好處。
她眼里的霧氣濃到散不開,身體被愛意包裹懶得動彈。
“呃啊啊啊,好喜歡,嗚嗚,喜歡景程,喜歡主人啊啊啊。”她的身體越夾越緊,景程知道她快要到了,便一邊用手掐著她的小奶頭,一邊又伸手去揉她的陰蒂,很快他的小寶貝就窩在他懷里哆哆嗦嗦地泄了出來,他繼續抽插延緩她的快感。
姜半夏靠在他懷里,臉仿佛蒸熟一樣發燙,骨頭也酥軟,腦袋暈暈乎乎的,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夾著雙腿無意識地重復。
“嗚嗚,射給我……給我。”
景程頭一次聽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很快偷偷笑著低頭親親她的小耳朵,把她抱緊:“寶寶怎麼這麼饞呀,吃雞巴都不夠,還必須要吃精才滿足,真想把我榨干了?”
(十九)舔穴
這個姿勢姜半夏覺得剛剛好,景程卻使不上全力,根本出不來。只好哄著讓姜半夏扶著浴缸邊緣跪好,她沒有力氣也跪不住,景程就用手托著她的腰,好歹小屁股是翹了起來。
他循著穴口把自己送進去,這一下入得深,姜半夏扭著屁股想逃,景程直接扇了一巴掌,白嫩的小屁股很快浮現了紅手印。
“別動,等會就全喂給小饞貓。”
他現下其實沒有很強的射意,完全是為了遂姜半夏的意,只好挺腰一下下努力入到最深,用力到仿佛要把手上的奶子揉爛,在感官上給予身體最大程度的刺激。
姜半夏可一點也不好受,跪不住又逃不脫,渾身都疼,剛才還在天堂此時卻猶在地獄。而且她向來不喜歡被插進最深處,極端的快樂必然也伴隨著極端的痛苦,現在連每一根頭發絲都後悔自己的口不擇言。可惜完全沒有重新選擇的機會,只好仰著頭翹著屁股用敏感脆弱的小穴承受全部。
“啊啊啊啊嗚嗚我不要了不要了……”宮口還在死守,接連不斷的巨大衝擊讓她縮著身子想逃。
“寶寶,放松一點,沒問題的,你之前都很愛吃的。”
“嗚嗚嗚……”姜半夏努力搖頭,不是的,不是的,她之前宮口被他按著草壞了,可是現在她不想要了,不要了。
可惜景程已經聽不到也看不到她的抗議,一手錮著她的腰,一手大力拍打著她白嫩屁股,紅著眼睛,逼她顫抖著身體為他一點點綻放。很快,宮口泄了力,一瞬間就被粗大的龜頭闖入。
“啊啊啊啊啊啊!!!”姜半夏仿佛全身都被釘在了一點,痛苦比快樂更先襲來,忍不住更劇烈地反抗。
景程並沒有在意她微不足道的力量,反而仍覺得不夠,又很快退出來再次闖入,直到把宮口插得如小穴般軟爛,才極為勉強地霸著她的最深處射出來。累得癱坐在一邊,還記得把她也拉起來抱在懷里。
姜半夏只覺得渾身都溫暖,小肚子里更是一片滾燙,窩在景程懷里昏睡。她其實是喜歡這樣的,在脆弱的時候被緊緊擁抱,安靜的好像回到了母親的懷抱,任何疼痛也淡到可以忍受。
景程抱著她休息了一會又重新給她擦洗干淨,抱著回了臥室。
等姜半夏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大張著雙腿,景程則埋在她的腿間,敏感的陰蒂被柔軟的舌頭層層舔舐,又被他含在嘴里細細吮吸。姜半夏受不住的弓起身子伸手抓住他的黑發,卻無意間迫他吃得更深,水液多到幾乎要把他嗆到。
景程抬眼看她小心翼翼紅著臉動情的模樣,實在生不起什麼氣,反而低頭伸著舌頭努力給她更多。他知道她喜歡被舔穴,他上次只是輕輕舔了幾下,她瞬間濕了透徹,只是當時著急上課,沒來得及喂飽她。他剛才存著心思獎勵她,不過她非纏著他在浴室做。
景程的舌頭順著穴肉深入,每一處都舔過,又用舌頭懟著那塊軟肉戳弄。姜半夏咬著下唇雙手揉胸努力克制,十根腳趾都蜷在一起,卻根本也忍不住,很快放聲呻吟,雙手無措的握在一起,最後仍遵循本心按著他的黑發喂他吃到更多。
“啊啊啊好喜歡嗚嗚,嗚嗚好喜歡。”
景程其實不太懂她為什麼這麼愛哭,傷心哭,被草哭,連歡喜也要哭。
不過她大概總算能理解為什麼他總喜歡逼她用嘴巴含下他,不止是身體上的滿足,更多的是心里的滿足。看著別人伏在身下用唇齒吞下私處取悅自己,心里便獲得了無可替代的快感。
景程再怎麼被她按也始終不可能用舌頭填滿她的小穴,他便退出來一些,剝開層層阻礙,專注用舌頭刺激她敏感的花蒂,又並攏兩指伸進小穴里面,屈著手指刺激她的某一點。
她受不住的弓著身子大叫,雙手也更用力地抓住他的頭發,腳踩在他的脊背上,仿佛是抓住了唯一的浮木。身體越縮越緊,浪叫聲越來越大,到達高潮的瞬間穴口又涌出了好大一股水,幾乎把景程的頭發都要澆濕了。
景程無奈地咽下去許多,用手擦了一把臉,另一只手的手指仍在穴里不斷抽插,給她更多的快慰。
“寶寶,喜歡嗎?”他抬起頭詢問她。
姜半夏恢復了一些神志,低頭看著景程那張俊臉和碎發上明顯的水印,嘴巴也被水泡過一樣柔軟發亮,羞到連身體都泛紅。
過了一會,景程抽出了手指,從她的腿間起身,撲到她的枕邊。
“寶寶,舒服嗎?”他攬過她的腰身明知故問,非要她回答。
“嗯……舒服。”她甚至不敢看那雙明亮的眼睛,她都不知道怎麼做才能把他的頭發都澆濕。
他指指自己的臉頰,好像等待主人獎勵的大狗狗:“我臉上全是寶寶噴的水,寶寶幫我舔干淨。”
她不知道他是真心還是在逗弄她,但還是慢慢靠過去,伸出柔軟的小舌頭去舔他臉上的水漬。
景程眸子變得更深沉,抬手壓著她的後腦勺近乎凶狠地親吻她,逼著她把舌頭伸過來和他糾纏。姜半夏也就迫不得已吃到他嘴里她的味道——咸咸的、澀澀的,一時臉變得更紅,連呼吸都忘記。
景程很快發現他懷里的小寶貝大有把自己溺死的趨勢,只好松開她:“怎麼能這麼笨,姜半夏,你怎麼考的Z大呀?”
他真的懷疑姜半夏能否考那麼高分,笨到接個吻都能把自己憋死。
“……”姜半夏睜大眼睛努力呼吸,並沒有回話,心里卻小聲腹誹,誰家考試會考接吻啊?
不過他很快湊過來親親她的臉頰,把自己臉上的水也親昵地分她一半:“寶寶,吃到自己什麼味道了沒有?”
她皺起鼻子:“無恥!”
他好氣又好笑:“姜半夏,我無恥?是誰噴了我一臉的水?你還好意思說我無恥?”
“……”姜半夏實在理虧,側過身不想理他。
景程也是累到極點,忙完工作又被他的小寶貝纏著要了半宿,隨手扯過布料把自己和姜半夏的臉擦擦干淨,就摸著她的奶睡覺了。
(二十)換裝游戲
第二日景程把自己洗得干干淨淨,頭發還半濕不干,就膩著哄著把姜半夏喊起來,非讓她在他面前一件件試衣服。
姜半夏累到極點,她又和景程完全不同,需要充足的睡眠,根本醒不來。直到姜半夏感到自己的穴口被硬挺頂著,大有深入的趨勢,才嚇得一激靈起了床。
“景程!”她不滿地喊道,卻自帶了幾分嬌嗔,眼里還有血絲,聲音又是剛睡醒特有的性感沙啞,聽得景程小腹青筋直跳,後悔不應該把她喊起來,直接抱著先做一頓最好。不過既然已經起來了,還是決定先讓姜半夏洗漱完試衣服。
姜半夏本就一絲不掛,此時赤裸著身體在景程面前試穿,試穿完一件再當著他的面脫得精光。她是有點不好意思的,可是景程就逼著她在原地換,他則悠哉悠哉坐在沙發上欣賞,把姜半夏換下來的衣服一左一右放在兩堆,偶爾指點幾句,仿佛在玩什麼現實版換裝游戲。
助理帶過來的衣服種類很多,有日常穿戴的,也有精美如晚禮服,甚至還有……情趣內衣。這其中絕大部分都是裙子或者長款外套,景程覺得這樣非常方便,只要打開衣服撩起來就可以最快速度占有她。
姜半夏此時換上了一件黑色兔女郎的情趣內衣,從正面看是一件蕾絲制的掛脖小短裙,其他部分還好,只是不該露的重要點位全部被做成鏤空凸顯出來,黑色蕾絲更襯得她膚白勝雪,粉嫩的奶頭無措的被暴露在空氣中。下身更是要命做成了開檔,只要翹起屁股,就可以看到完整的小穴,此時穿了反而比赤裸著還要勾人。
景程已經忍不住了,把她扯過來抱在懷里,讓她靠著他蜷起雙腿,伸出中指直接插進了微微濕潤的小穴,又悄悄用其他手指流連後面更隱秘的入口。姜半夏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嚇到全身僵硬:“景程,別……”
“寶寶,是不是還沒穿完?”他垂下眼睛看她。
“……”
是還有一個兔子尾巴……姜半夏實在不想戴,就放在袋子里根本沒拿出來。
“我幫寶寶穿。”他起身抱著她起身去拿袋子。
“……不要……”
他一本正經地湊到她耳邊,鼻翼間噴出的熱氣把她的小耳朵蒸到微微泛紅。
“穿衣服只穿一半怎麼看到效果?”
“景程,不要了,很髒,不要……”
景程卻揉揉她的奶,讓她起來在他腿上翹著屁股跪好,又把兔子尾巴的肛塞放到她手上:“寶寶你看,尾巴很小的,我們只是試試。”
“………”姜半夏皺著眉頭看著手中閃著金屬光澤的物件,是不大,但是她不覺得後面要容納這種東西。景程倒是沒有奇怪的癖好,只是既然今天玩到這里了,他也想看看姜半夏戴著兔子尾巴的模樣。
“自己把尾巴舔濕,要麼你等會又喊疼。”
“……”姜半夏只好張開嘴巴把自己的唾液均勻覆蓋到冰涼的金屬上。
景程則是用手指撫弄她的小穴,又把穴口吐出的濕潤更多塗抹到後穴上。其實比起他粗長的那根……姜半夏更喜歡他的舌頭和手指,總是柔軟溫柔地給她快慰,她可以放松地接納全部,不用擔心會把她逼到瀕死的境地。
景程很快就著濕潤往從未有人觸碰的後穴里送入一節指尖,姜半夏忍不住身體一僵。她幾乎可以預料到,就如同她的小穴一樣,景程會溫柔強勢地打開她的後穴,也許今天是一節指尖、一個小小的尾巴,不久後的將來就會逼她吃下他……也許再以後她還會求他填滿她。
她真的很討厭自己的身體,柔軟到可以承受更多卻總是無力反抗。
景程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幫她戴尾巴也純屬一時興起,心里喜歡她也就不嫌她髒,別人他也不稀罕。
突然景程的手機鈴聲響起,姜半夏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打電話找他,大概是因為很少有人知道他的手機號碼。
景程看了眼屏幕,把手抽出來接了電話。姜半夏聽得不太真切,倒是偶然聽到幾個關鍵詞,好像是誰叫景程晚上出去聚聚,景程推脫了也沒推掉。
姜半夏心里竊喜,希望他趕緊出去,這樣晚上也沒人折騰自己了,最好明天也別回來。
景程掛了電話,看窩在他懷里的姜半夏在抿著嘴角悄悄樂。
景程好笑地看著她:“這麼高興干嘛?喜歡戴尾巴?”
“……”姜半夏趕緊搖頭,當然不是,但她也不能實話實說,省得有人又上演變臉的大戲。
“好了,不玩了。”景程有點無可奈何,“寶寶,我抱你一會不許亂動,晚上帶你出去玩。”
他看著他的小寶貝穿成這樣身體早就蠢蠢欲動,只是昨天做得太狠,他也有些吃不消。晚上不出去還好,要是出門的話,還是忍一忍先不做了。他用力揉著她雪白的奶子努力緩解心中的欲火,又受不住地在她的後背咬了好幾個牙印。
“……”
姜半夏後背被他咬得又疼,心里又煩躁,不知道他出門干嘛要拽上她,萬一那麼不巧碰到認識的人,她要怎麼面對?不過也暗自慶幸,這一通電話打消了景程對尾巴的執念。
景程倒是沒再折騰她,他放的一左一右兩堆衣服,一邊是可以出門穿的,一邊是只能在家穿給他看的。他給姜半夏隨便拿了一套,讓姜半夏洗完澡等會換上。
景程給她選的是一件半袖的卡其色羊毛上衣,配上一件深棕色的半身裙,外面再披一件茶色的厚實大衣,非常簡單的搭配,但是現在穿既不會冷,進了屋只要脫掉大衣也不會熱。姜半夏換上以後稍微遮住了幾分學生氣,溫柔里又帶了幾分靈動,恰到好處。
姜半夏緊緊跟著景程,被人領入了大約是服務高端VIP的樓層,東走西走已經轉向。等服務員推開門示意她進入,姜半夏看到屋子里陌生的面孔,忍不住心慌地後退一步,正好退到景程懷里。
景程環著她的腰,又順著腰身的曲线滑下,牽緊她的手,俯首輕笑:“寶寶別怕,都是我們朋友。”
(二十一)菜就多練
他們大概是很熟,有人看景程來了,很快過來起哄。
“呦,小妹妹,挺有本事的,能讓景大少爺帶你出來。”一個看起來和景程差不多年紀的男生舉著酒杯調侃姜半夏。他穿著簡單的白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透著幾分性感和玩世不恭,額前的碎發微微遮住那雙狹長深邃的桃花眼。
姜半夏一下成為了全場的焦點,她手心冒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看著男生舉起的酒杯,她也不知該不該接過來。
景程自然而然地把酒杯接到手里喝了一口:“你別嚇到她了。”
男生捂著嘴巴裝作反胃的模樣:“你丫裝起憐香惜玉了,妹妹,他可不是什麼好人,你小心……”
“蔣裴風!”景程用不高的音量念出了他的全名,蔣裴風識趣地住了嘴。
姜半夏心里對他的話倒是格外贊同。
景程拍拍她的背:“乖,你自己先去玩一會。”
屋里其實男男女女也就不到十個人,空間卻很大,姜半夏貼著牆走到最里面看到了被冷落的街機游戲機。
沒想到這里還有游戲機,還是在角落里,簡直太好了。姜半夏環顧四周,確定沒人使用,自己便坐在游戲機前玩了起來。游戲機里面的游戲都是很有年代的老游戲,好在姜半夏以前就常打游戲,她學設計的初衷還是希望以後可以做屬於自己的游戲,只是確實很久沒時間靜下心享受游戲了。
蔣裴風不喜歡打麻將,和景程他們玩不到一塊去,陪著妹子喝了會酒就跑到姜半夏身後看她打游戲,看了一會索性坐到她身邊:“來來,咱倆對戰。”
“……!”姜半夏剛才認真打游戲根本沒注意身後有人,突然看到近在眼前的人不由嚇了一跳,還在想怎麼拒絕,蔣裴風已經按了人物選擇。
姜半夏原本以為他是個什麼厲害角色,沒想到——
“誒呀,我好久沒玩這個了,惜敗惜敗!”
“我連招沒點出來,要麼你死定了。”
“誒呀誒呀!可惡啊!”
“……”
“……”
姜半夏實在無語,轉過身看著蔣裴風,眼睛清澈明亮,語出驚人:“怎麼借口這麼多,你就承認你菜不行嗎?”
“……”
蔣裴風多少有點面子掛不住,這屋里的幾個人如何也是眾星捧月長大的,他在女人堆里也從來沒吃過虧。可是此時對面女孩子眼里半分曖昧也無,滿滿都是勝負欲。
大概是蔣裴風的話比較多顯得親切,姜半夏玩起游戲一時放松也忘記了身份,她很快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格外不妥,如果對面是景程……還好永遠不會是。
“對不起,我……”她很快心虛地道歉。
“害,小事,你等我回頭練練,指定贏你。”蔣裴風拍拍她的腦袋,又突然湊近了盯著她看,“該說不說,我覺得,我好像在哪見過你?”
姜半夏有點摸不准他的意思,蔣裴風看起來不像是會用這麼老套方式搭訕女孩子的長相,可是仔細思索一番她也確確實實是沒有見過這個人,一時不知道如何回應。
“寶寶,過來。”景程突然隔著老遠出聲喊她,嚇得她身體一震。
蔣裴風好笑地看著她,湊到耳邊用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問道:“你很怕他嗎?”
姜半夏遵從本心的點了下頭又迅速搖頭,但身體還是乖乖地站起來朝景程走過去。
姜半夏走近看他們正在打麻將,她無措地站在景程身後,稍稍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在桌下扯他的袖口。
景程拍拍大腿示意她坐上來,姜半夏整個傻眼。人家在打麻將,她坐景程腿上是要干嘛?
“坐過來。”景程見她不動再次出聲催促。
姜半夏只好硬著頭皮坐到了景程的腿上,還好其他人似乎都習以為常,並沒有給予她更多的眼光。
景程抱著姜半夏,右手自然而然順著衣服下擺伸進去揉她的奶,姜半夏嚇得幾乎要跳起來,瞪大眼睛又可憐兮兮地壓低音量:“景程!”
景程明知故問:“怎麼了寶寶?”其實是沒關系的,隨便玩一玩也不會有人大驚小怪,可是他看著姜半夏真是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又有些於心不忍,把手拿出來,替她攏好了衣服。
“寶寶,幫我摸牌去。”
坐在景程左邊戴著眼鏡的男子立刻不滿意了:“欸,景少,你這樣贏了算誰的?”
景程把下巴搭在姜半夏的肩膀上:“算我家寶貝的。”又拍拍她的小屁股,“快去。”
姜半夏略微欠身摸了張牌,她也看不大懂,當然也不出所料地沒有和牌。
景程抱了一會就放開了她:“不逗你了,寶寶想吃什麼自己出去拿吧,要是迷路就和服務員說A888房。”
姜半夏如獲大赦,趕緊從景程身上起來跑了出去,一時連空氣都清新許多。關門前聽到有人問景程:“景少最近口味變了?對了,你家沒催你和李小姐嗎?”
景程不悅:“怎麼?你還想替老爺子催婚?”
後面的對話姜半夏就聽不到了,不知怎麼,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話,姜半夏卻突然感覺心情有點低落。姜半夏拍拍自己的臉,清醒一點!難不成當寵物還當上癮了?景程結婚,她正好可以用這個理由重獲自由,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所以,為什麼剛才會有點失落呢?大概是別人的話時時刻刻在提醒她現在干的事情實在不光彩,姜半夏很快如此說服了自己。
其實呢,需要什麼喊人拿進來就可以,但景程有點看不慣姜半夏和蔣裴風玩得要好,讓她坐他腿上又如坐針氈,索性把她支出去散散心。
姜半夏只想著在外面待到他們散場,也就找了個離自助近的桌子坐著吃蛋糕。
“姜半夏?”
姜半夏隱約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抬頭看去,是一個不太眼熟的男生,不過男生身邊的女孩子姜半夏是認識的——隔壁班的同學。
奇怪的是竟然是男生喊住的姜半夏。
“姜半夏,我聽說你家里出事了?”
姜半夏也不認識對方,只是客氣地答道:“現在沒事了。”
姜半夏實在想不到一個不太認識的男生竟然會伸手過來抓她的手,一時反應不及沒躲開。
男生把兩只手都覆到她的手上緊緊握住:“我叫王浩然,你要有困難可以找我,我會幫你的。”
姜半夏實在討厭不熟悉的人觸碰自己,用力把手抽了回來,准備轉身遠離他:“不必了,謝謝。”
他身邊的女伴已經很不滿意了,紅著眼睛和他拉扯,大概是阻擋了他的步伐,姜半夏聽到身後傳來了他的怒吼:“你他媽也配管我,給我滾。”
王浩然又衝姜半夏喊道:“我聽他們說你和沈墨都睡了,你開個價,也陪我一晚上吧。”
“……?”
這下姜半夏停住腳步了,王浩然以為有機會,趕緊邁了幾個大步追了上來。
姜半夏回過身揚眸微笑地看著他,和景程待久了,她也學到了幾分變臉的皮毛。趁著他滿懷期待,姜半夏一抬手把杯里的飲料從他的腦袋上澆了下去。
眼里滿是無辜,又溫聲細語:“和他比,你也配?”
“……”
王浩然還沒來得及發作,姜半夏卻聽到了更恐怖的聲音。
“姜半夏!”
“……”
姜半夏立刻認命地閉上眼睛,剛才的囂張氣焰轉瞬消失不見,乖巧地仿佛聽候發落的流浪貓。
景程不是在打麻將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啊,他到底聽到了多少……
景程冷著臉衝身邊引路的服務人員:“這位先生太吵了,我覺得應該讓他出去冷靜一下,你說是嗎?”
“可是……”這位先生也是他們的高端客戶啊。
景程又一字一句地重復道:“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是。”服務人員滿臉冷汗地呼叫安保,要把王浩然請出去。
王浩然看服務人員的態度心里大概清楚景程的地位他比不上,無所謂地笑笑:“我自己會走。”又報復性地開口,“姜半夏你挺忙啊,一天陪一個,怪不得沒時間陪我呢?”
“……”姜半夏現在完全沒有力氣和他逞口舌之快。
安保人員到來:“先生,您這邊請吧。”
王浩然頭上還滴著飲料,卻滿意地笑了。他收拾不了姜半夏,自然有人收拾她,他們這種人,怎麼可能允許身邊人對自己的不忠。可惜了,他不能親眼看到姜半夏的下場了。賤貨,真是給臉不要臉。
等到王浩然被帶出去,景程走到姜半夏的身邊。
真奇怪,姜半夏頭一次有這樣的感覺,他明明離她這樣近,卻仿佛遙遠到不可捉摸。
“姜半夏,你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姜半夏慌張地解釋:“景程,不是他說的那樣,我和沈墨什麼都沒有發生。”
“哦?”景程抓住重點,竟然笑了,冷冷地看著姜半夏,“所以,你是說,你和他出去開房了?”
(二十二)懲罰(上)
他可以說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這麼上心,他在屋里聽到有人找姜半夏麻煩立刻就趕了出來替她解圍。她倒好,在他面前裝清純,裝可憐,嬌氣到天天掉眼淚,可等他不在扭頭就耐不住寂寞跑出去和別的男人開房?!而他竟然真的被她的樣子騙到,還傻傻地想著滿足她。如果不是無意得知,看起來她也完全沒有和他坦白的意思。景程心里僅剩的一點溫柔也很快被黑洞吞噬殆盡。
姜半夏沒法否認:“那天遇到流氓,他救了我,我們去警局回來太晚了就……”
“閉嘴,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
“……”
景程拉著姜半夏的小臂,他身高腿長,走起路來不管不顧幾乎是拖著姜半夏在走,回了屋拿起外套就要出門。
蔣裴風和他相熟多年,很快發現他不太對勁,拍拍他的肩膀:“景程,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別急著走啊。”
景程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里竟真的飽含凶狠殺意,完全不是開玩笑。蔣裴風尷尬地微笑著把手舉起來,示意他隨意。
“好妹妹你怎麼惹到他了。”蔣裴風有些憐憫地看著姜半夏。
景程其實很久都沒有這麼明顯的情緒外顯,他有時候對姜半夏生氣頂多是擺擺樣子嚇唬她,只要她願意哄他,他很快就恢復好心情。現在卻完全不一樣,他根本不想看她一眼,也不想聽她嘴里吐出任何一個糊弄他的字眼。
一路無言,景程車開得飛快,姜半夏嚇得緊緊拽著車扶手,幾乎做好了隨時去世的准備。
等到了家,屋里一片漆黑,景程抓著她的手臂把她甩到地上,一個眼神也吝嗇給她。
“我出來之前自己脫干淨。”
姜半夏好像又回到了那個可怕的黑夜,景程雖然被藥物所控凶狠的要了她,但是她一直都能感覺得到他的嫌棄,就算她害怕地伸手攬住他的脖子也會被他很快拿掉,身體緊密相連卻又盡量少的觸碰她,是打心底里的厭惡又被欲望驅使不得不拿她發泄出來。後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景程雖然還是喜歡羞辱她,但也會抱著她膩著她,喜歡親親她,也願意完全按照她的喜好滿足她。可是現在好像一切回到了原點,甚至比那時候還不如。
她聽話地脫了干淨,把衣服放在一邊迭得整整齊齊。
景程從里屋出來,抓著她的左手和左腳用手銬銬在了一起,很快把右手和右腳也銬在了一起。
她的身體沒有那麼好的柔韌性,卻被強迫著折迭打開,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在用力叫囂。
姜半夏看著景程的樣子感到非常害怕:“景程,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你相信我,去警察局太晚了才住在外面的。”
景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總算願意回應:“為什麼不回家住?姜半夏,這個房子是給誰租的?”
“……”姜半夏一時語塞,“我當時害怕,我想有個人可以陪陪我……我們開了兩間房,真的什麼都沒做,你相信我好不好?”
景程閉上眼睛已經在心里給她判了死刑:“姜半夏,你開兩間房就為了糊弄我是嗎?他他媽幾點從你房間里出去的你不知道?還騙我說是借同學的洗發水?”他說著撿起她脫下的內褲團成一團堵住她的嘴巴,“你上面的小嘴一點都不老實,我不想再聽你狡辯了。”
“唔唔……”姜半夏拼命掙扎,不是的,她確實不知道沈墨什麼時候走的,他們後來聊著天她就睡著了,她確實當時一瞬間有些別的心思,但實際上他們只是聊了天,為什麼他不能信她呢?
景程又給她戴上了眼罩把她擋得嚴嚴實實什麼也看不到,黑暗中姜半夏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
她手腳被束,趴在冰涼的木地板上,屁股驟然傳來一陣疼痛,和以往他拍打她的小屁股刺激她完全不同,是狠戾、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嘴巴被堵,只能抖著身體小聲嗚咽。
景程解下皮帶一邊抽打她一邊羞辱她。
“姜半夏你怎麼這麼賤?我對你不好嗎?非得跑去和沈墨睡?”景程不解氣地用皮帶抽打她的屁股。
“我滿足不了你是吧?好呀,等會老子叫人來輪流干你好不好?開心吧賤貨,媽的,老子真是給你好臉了,都敢學會騙我了?”
“……”
姜半夏開始還會發出嗚嗚的求饒聲,等到後面已經不會出聲了,眼淚把眼罩浸得濡濕粘到臉上,躺在地上頹然地等待下一道懲罰。
可悲的是,就是景程如此粗暴地對待她,她的身體也會乖乖流水做好接納他的准備。
景程原本想騎在她身上從後面進入她,他今天是忍著欲望出門的,此時怒火中燒,欲望更盛。又突然想到什麼,進屋去找套子給自己戴上。
他挺身順利地進入了姜半夏身體的最深處,連他自己都有點詫異她竟然這樣濕,又很快惡狠狠地嘲諷她。
“果然,姜半夏你看看你,賤貨就是不配對你好,就得羞辱你抽你才濕得快,現在也不疼了是不是?媽的以前老子一草你就喊疼,真能裝啊給我都騙到了,呵呵,我們小賤貨這麼喜歡吃雞巴,我他媽都喂不飽,怎麼會疼呢?看你給我夾的。”
她屁股都是被他抽的血道子,此時又被他凶狠的按著後入,幾乎痛到麻木,身體卻更努力的收緊,仿佛想以此平息他的怒火。
“姜半夏,我以後都得戴著套子干你了,我不在的時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草過了,我怕得病。”
姜半夏身體痛到極點,可是心里卻好像更痛。她覺得自己應該是不在意景程的羞辱,可是聽到這些話,心還是碎成了一片片。她其實內心深處是有些依賴他的,害怕的時候第一個會想到他,身體也習慣接納了他,此時被心里依賴之人羞辱成一文不值的蕩婦,她痛到幾乎崩潰。
她沒有,真的沒有,他為什麼不能相信她呢?
景程其實戴著套子是很不舒服的,他很久沒有碰過旁人,他也知道姜半夏在吃長期避孕藥,所以和姜半夏做從來都是追求爽到極致,一時戴著套子總覺得難以舒緩欲望。
他壓著她入到最深,貼著她的耳朵:“寶寶,沈墨可以草你這麼深嗎,嗯?她知道姜半夏是被草進宮口還求著吃精的騷貨嗎?”
姜半夏無力地搖頭,求求了,不要說了,求求了,不要再羞辱她了。
(二十三)懲罰(中)穿乳環
可是景程還遠遠沒完。
他壓著她入得深,他感受到的快感打了折扣,姜半夏卻敏感到很快就要承受不住。姜半夏心里一點都不想這樣,她甚至可以想象到景程一定會趁此機會羞辱她身體的反應,可是她完全控制不住,小穴越來越用力地絞著他。
景程冷笑著起身把自己抽離開,又用皮帶抽打她的脊背,把她的欲望全部打散。他已經無所謂了,但總之姜半夏這個小騙子今晚一定不能好過。等到姜半夏疼到瑟瑟發抖,景程再一口氣插到底,可還是不夠痛快,他如何也泄不出來,姜半夏也被迫在高潮邊緣不斷徘徊,哪怕到最後她的欲望積攢到他肯插進來她就會到達,景程卻恰巧把她放置在地上,撕掉套子起身去打電話,不肯再給她分毫。
她聽到景程真的讓人現在過來,心里發慌,她好怕他喊人過來輪流干她……她覺得景程被氣瘋了一定會這麼做。
過了一會景程掛了電話把她抬起來抱到了床上,她的腿因為長時間反折已經麻木到幾乎感覺不到存在。景程把被子蓋到她的胸下面,遮住了她一部分的不堪。
很快大手用力揉捏她的胸,專注挑撥中間的一點,催著它變得圓潤飽滿,又在上面厚敷冰涼的膏體。這原本就是姜半夏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屋里就傳出她隱忍又斷斷續續的呻吟。
景程嘲笑道:“姜半夏,你真是騷得讓我刮目相看,不要告訴我光玩奶子你都能高潮?”
“……”
她也覺得十分難看,身體尚處在疼痛之中,乳頭傳來酥酥癢癢的感覺卻牽連起全身的欲,織成一張密密麻麻的網,把她籠在其中,如何也逃不脫。
不知過了多久,她雖然無法到達高潮,卻可知身下早已濕成一片。某一瞬間,她敏感的捕捉到第叁個人走路發出的輕微聲響,嚇得劇烈掙扎起來。
不要,不要讓別人……
景程把她按住,聲音溫柔到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只是她的錯覺:“寶寶,沒有別人,是張醫生,他看過你的,別害怕。”
姜半夏心里卻涌起了更加不好的預感,為什麼、為什麼這麼晚要把私人醫生叫過來?
景程把她的身體按住,安撫道:“寶寶別亂動。”
“唔唔唔……”她臉上的眼罩已經被她的淚水完全浸濕。
姜半夏很快感到右邊敏感的乳頭被冰涼的金屬夾住又稍稍往上提拉,下一秒,刺痛襲來,可她的身體被景程按住,嘴里也被填滿,她所能做的反抗就是在絕望的黑暗里發出微弱的嗚咽,左邊自然也如法炮制。
景程滿意地給她戴好一對乳釘,現在只是最簡單輕便的款式,單純是防止刺穿的孔愈合,等到以後,他會給她換上私人訂制的小鈴鐺,或者干脆加上微型芯片,讓她到哪里也逃不脫。
因為景程給她提前敷了麻醉塗料,身體上的疼痛是完全可以忍受的,但是心里上的恥辱卻讓姜半夏感到絕望,她好像真的成為了他的奴隸,身體被打上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她原以為景程就算性事上激烈一些,也不會對她的身體造成損害,她原本對他是有這樣的信心,可是如今,她已經完全不知道可以相信他什麼,他好像是個徹徹底底的瘋子,她卻要聽從瘋子制定規則。
景程認真聽著張醫生說的注意事項,乳頭屬於敏感部位,穿孔非常容易發炎,往後幾日要仔細護理。送走張醫生後,景程看著姜半身上屬於自己的烙印,心情好了幾分,於是就把姜半夏哭濕的眼罩摘掉,又把塞進她嘴里的內褲拿出來,連手銬也給她解開。
他現在願意聽她解釋了。
可是她卻不願意說了,她覺得眼前之人無比陌生,哪怕他們身體曾經最緊密的相連,可是她好像從來都不認識他。她討好他,順從他,自以為是的了解他,全部都是假的。一堆假的東西,難道她能指望里面變出真心嗎?
她的身體甚至還維持著手腳被拷在一起的姿勢,她被他壓了太久,手腳又疼又軟,完全沒有力氣挪動。
景程把她的胳膊和腿放平,坐在床邊盯著她的眼睛,等她的解釋。
如果是往常她肯定會怕他,乞求他,可是現在的姜半夏充滿絕望,破罐子破摔,也就無所畏懼地看著他。
她突然覺得好沒有意思,自嘲地笑道:“別人欺負我,所以你更要加倍努力地羞辱我,才會顯得你很厲害,是這樣嗎?”
景程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料到她會反問他,但很快拿回主動權。
“姜半夏,我讓你離沈墨遠點,你偏不聽;我讓你不要騙我,你也不信,所以我要罰你,怎麼,你不服氣嗎?”
姜半夏紅著眼睛看著他,像一只倔強的小刺蝟,她已經完全不想向他示弱了。
“所以,我就不能害怕嗎?”她還是忍不住哽咽,邊說邊流淚,“我被別人欺負的時候你在哪里?我完全指望不上你,對嗎?當然,我覺得這樣也沒有任何問題,你只是給我錢又不用給我別的。可是我也會害怕呀,我不能讓人陪我嗎?就因為他是男生,他是沈墨,我就不該害怕,我就該死?還是你覺得……”
姜半夏越說越傷心,哽咽到說不出話。
“你覺得,我應該把我被別人欺負的事通過你的助理傳達給你?還是我應該半夜去、我半夜到底能找誰呢?我害怕該死嗎?我說了什麼都沒有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呢?還要這樣、這樣對我……嗚嗚……”
姜半夏好像被逼瘋了:“如果你真的不相信我,那就當我們什麼都做了吧。”她挑釁地看著景程,“我就是覺得沈墨比你溫柔,比你好,就算在床上……”
景程用唇封住了她的嘴巴,再也不想從她的小嘴里聽到更多刺耳的話,他知道她是故意氣他也會心里難受。
姜半夏推不開他就用牙齒咬他,她現在全世界最討厭他。
景程吃痛放開了她,抬手抹掉自己唇上的血跡:“姜半夏,你想清楚,把我惹惱了對你有沒有好處?”
(二十四)懲罰(下)
“……”她是過了無所畏懼的勁頭,心里也害怕,眼淚便更密集的落下來。
景程不是不心疼的,但他沒有後悔給她的身體做標記。他其實沒有這種癖好,也是第一次給女伴的身體穿孔,他以前只覺得陪伴短暫,享受當下即可,不需要也不應該對別人的身體造成傷害。而現在,他逼著姜半夏打下屬於他的烙印,也許是下意識地希望姜半夏會陪在自己身邊很久、很久。
他躺在姜半夏身邊,避開她後背的傷口輕輕抱著她:“寶寶,他們怎麼欺負你了,和我說說好不好?”
“……”姜半夏根本不想搭理他,身體還在輕輕抽噎,心里想著全世界只有他欺負她最狠。
“我替寶寶報仇,他們碰你哪了?”
“……”
既然姜半夏不理他,他決定自己動手。姜半夏見他要摸到自己的胸,嚇得趕緊擋住,小聲央求他:“不要,不能碰。”
她的胸本來就極度敏感,現在又剛被穿了孔,連布料都不敢蓋,更何況他的揉捏。
景程耐心地回答:“好,我不碰,那他們碰這了嗎?”
姜半夏猶豫地點點頭。
其實她本來以為忘記了這件事,在警局做筆錄警察也只是叮囑她以後小心,但景程如此溫柔耐心地詢問,又勾起了她的諸多委屈,仿佛她真的有了依靠。可是她更怕景程再次發瘋,她真的受不了了。
景程伸出手撫摸她的穴口,她濕漉漉得在高潮邊緣徘徊的穴口。
“這里呢?”
“……”姜半夏不敢回話,說實話怕他發瘋,說假話也怕他發瘋。
景程看出了她的猶豫:“寶寶,和我講實話,別害怕。”
“嗯……有一個人把手指放進去了,幸好沈墨出現救了我,他們聽到報警就跑了。”
“嗯,他們有幾個人啊?”景琛引導她說出更多。
“大概五、六個吧,我看不到身後有幾個人。”她其實有點擔心,害怕景程會突然變臉羞辱她。
景程的反應卻出乎她的意料:“姜半夏,如果以後陷入危險,當然我盡量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我是說如果——你也不要反抗,要配合他們,知道嗎?”
“……?”姜半夏疑惑地看著他,看眼神是在懷疑他是不是徹底瘋掉了。
“你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護好自己。”他仿佛是在給小學生解答問題一樣耐心,“男人的力量你反抗不了,如果是這樣,我不會怪你的,寶寶,你和我說,我替你出氣,嗯?”
他攏著她的頭發,越想越氣:“但如果——你不聽話、想著騙我……”他抬手按壓她胸前的傷口,“我會讓你痛不欲生,姜半夏,知道了嗎?這是兩件事,我會保護你,但這次也要懲罰你。”
姜半夏看著他一瞬間切換兩張面孔,眼神瑟縮:“景程,你是有神經病嗎?”
姜半夏甚至都不是罵他,而是真心實意地想問問他需要不需要看病,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上一秒溫柔如水,下一秒就陰森得仿佛地獄來的魔鬼。
景程放開她敏感的傷口,探索她的身體,笑道:“你說得對,姜半夏,所以不要惹我,生氣的話我也控制不了自己。”他說得仿佛真有這麼一回事,“但寶寶如果乖乖聽話,我也會永遠保護你,只對你好,好不好?”
他大概是給出了他能作的最高承諾。
但姜半夏一點都不相信他,只覺得可笑,笑盈盈地點火:“哦?那你的李小姐你打算怎麼辦呀?”
景程顯然沒有想到會從她嘴里聽到李小姐
姜半夏也自然不是真為這種事煩惱,畢竟人家郎才女貌家世般配,她是主角世界的NPC,要求那麼多干嘛呢?她只是看不慣景程自以為把控全局的模樣,她就是絞盡腦汁想撕碎他虛偽的面具,打碎他高高在上自我感動予她的施舍和憐憫。她一點都不稀罕,她稀罕的只有他的錢,最多最多有時候有點饞他的身子,至於他這個人,她覺得他爛透了,明明自己才是最髒的,還天天想著法子羞辱她,精神也極度不穩定,誰能樂意在身邊放一個定時炸彈?你遠遠看著他的光環會陷入自我幻想,真的近距離接觸只覺得臭不可聞。
可是景程一直沒說話,她也不由得心慌。就算他再是一坨垃圾,她也是垃圾身邊的小寵物,他還是可以輕易掌控她的生死。
“我、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知道了,以後什麼事情都會和你說的。”姜半夏還是屈服了,又小心翼翼地看著他,“我渾身都好疼,可以睡覺了嗎?”
“乖,你趴過去,我幫你處理一下後背的傷口。”他今天氣到極點,下手有點不知輕重,她的後背和屁股被抽地幾乎沒一塊好地方,不處理的話可能會留疤。
姜半夏趕緊搖頭拒絕。其實只要她不亂動,後背的疼痛是可以忍住的,但是胸……她想起來還是覺得非常恥辱,胸現在是絕對不能碰的。
景程眼里變得深沉:“那你側過去躺著。”
姜半夏努力了半天,她的手還有一些力氣,但是雙腿已經完全不聽使喚了。
景程沒辦法,抱著她擺成側躺的姿勢,手不知是有意無意擦過了她胸前的敏感。
“嗯啊啊啊~!”她真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掉,眼神示意他不要碰。
景程又用指尖極輕極輕地點一點,她現在知道他是故意的了。
他好笑地看著她,她原本就敏感,但沒想到現在只是把手指搭在上面,她都要紅著臉忍住呻吟,真是太好玩了。
景琛壞心眼地逗她:“寶寶只是帶個小釘子怎麼敏感成這樣了。”
姜半夏聽在心里卻覺得他又在羞辱她:“……”她身體變成這樣不都是他逼的嗎?
景程看她垂著眼睛又是一副要哭的樣子,趕緊哄道:“不逗你了,睡吧,我幫你處理下傷口也睡了。”
姜半夏迷迷糊糊地想著,這個人是不是接受過什麼專業訓練,每次懲罰她羞辱她之後再溫柔地給她一顆糖,是真的要把她訓成他的奴隸嗎?可是就算她知道,她還是會有點渴求他難得的溫柔。
她今天身體和精神遭受了雙重打擊,等到半夜發起了高燒。
(二十五)溫情
她夜里燒了起來,一會兒兩手亂折騰,小臉燒得通紅,又哭又喊。她哭得好傷心:“為什麼不相信我嗚嗚嗚嗚……”一會又不知陷入了哪個夢魘,“沒有,沒有,不是,肯定不是!”
景程被折騰得覺也沒法睡,起來找了退燒藥給她喂下去,好歹是沒有說胡話了。
他忍著欲望,看著她白淨滾燙的身體就在身側,不由想著,現在入她又熱又緊,肯定很舒服,但看她渾身是傷哭得好可憐,心里舍不得,就躺在旁邊陪著她,用打濕的毛巾輕輕擦拭她的身體。
姜半夏卻不知死活地慢慢摸索過來抱著景程,還非要把景程的衣服全扒掉才滿意。因為景程的體溫比她低一些,她抱著覺得十分舒服。景程被她抱著蹭著點燃了欲火,啞著聲音喊她:“姜半夏。”他開始給自己找借口,也許姜半夏也在渴求他,畢竟昨天他親眼看著她下面都濕透了,也沒讓她爽到,當然他也沒有。
所以就算她發著燒,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媽媽。”姜半夏緊緊地貼著他,可算是找到了舒服的姿勢,臉上還帶著恬靜的微笑。她好像變成了剛會說話的小孩子,所學會的第一個詞就是“媽媽”,嘴里也只能重復這一個詞。
景程無奈地嘆氣,真是敗給她了。他把姜半夏抱在懷里,就像抱著一個大火盆,把他從里到外越燒越旺,越燒越渴,可除了忍著還能怎麼辦呢。他連覺都不敢睡,要時刻注意不要壓到她敏感脆弱的小奶頭。
等到姜半夏第二天醒來,燒倒是退了,只是高燒後渾身酸疼,後背也疼。景程剛給她清理好胸前的傷口,又重新給她戴好了乳釘,她看著胸前的異物仍是覺得十分恥辱,不想給景程好臉色。
景程拿著水盆過來讓她在床上洗漱,很快又端了碗白粥喂她喝,姜半夏本來也不喜歡喝粥,粥溫熱倒是不燙,但是架不住景程喂得飛快,姜半夏嘴里一口沒咽下去又喂進來第二口,她抬手抗議,他才可算願意等她咽完。
很快一碗粥就被她全部喝淨。
景程把碗往床頭櫃隨手一放,翻身上了床,抱著姜半夏,手也不老實起來。
“景程、景程。”姜半夏身體虛弱根本不想。
“你折磨了我一宿了,我忍不了了。”他抓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硬物上,給她看他說的全是實話,哄她,“我輕一點,輕一點,寶寶也想要,我知道。”
“……”
她根本也反抗不了,很快被他抬高小腹從身後入了進去。姜半夏還惦記著他昨天努力羞辱她,故意掃他興:“你不是要戴套子嗎?”
景程愣了一下,沒想到他的小家伙這麼記仇:“我昨天生氣亂說的,戴套子草你還怎麼爽?”不過說實話他心里就算相信她說的沒發生什麼,但還是很介意。
他顧忌她的傷口,今天倒是真的如他所說輕了一點,沒有狠狠地霸著她的最里面,完完整整地按她喜歡的節奏滿足她,姜半夏被欲望蒙住了雙眼,身體也配合他,嘴里小聲的呻吟起來。
她很快不爭氣地泄了身,景程忍了太久,就算沒完全爽到,也心甘情願地在她絞緊地甬道里繳械投降。
姜半夏的神志還沉溺在欲望中,小肚子中的滾燙全部被景程堵在里面出不來。景程輕輕撫摸她胸前的小釘子:“寶寶,要不要給我懷個孩子?”
“……好。”姜半夏也不知道自己承諾了什麼,這時候問她什麼她都會答應。但很快反應過來不對,不過景程大概也只是在開玩笑。姜半夏心里想著管他開不開玩笑,她回頭一定要好好吃藥。
他看她乖順,心情自然好一些,把她緊緊摟在懷里,大手揉著她的小肚子,頭埋在她的肩頸窩。
“我昨天那麼生氣,你知道沈墨幾點從你房間出來的嗎?”天都微微亮了,如果真的想做什麼,早就發生過了,所以他才認為他們開兩間房純屬是糊弄他。
姜半夏聽到沈墨嚇得一哆嗦,生怕他又犯病,身體不自覺把他夾地更緊,景程身體雖然受用,心里卻很不是滋味,他發泄般地在她雪白的肩膀上留下齒痕。姜半夏大概自己都不知道,每次她聽到沈墨的名字,身體都會不自覺地縮緊。
“我不知道……他坐在地上我們聊了一會天,然後我就睡著了,我也不知道他幾點出去的。”
景程聽得臉色變差,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還如此放心地睡著了?
咬牙道:“那他要是對你做什麼怎麼辦?”
“他不會的。”姜半夏的篤定當然源自就算她勾引人家,人家都不為所動,自然更加不會趁人之危,但她肯定不能這麼說,只好弱弱地補充,“如果他對我做什麼,我肯定也能感覺到。”
她有點怕他去找沈墨的麻煩,又認認真真地解釋:“是我害怕睡不著才求他陪我聊一會天的,可能聊得太晚了所以他出去的也晚,但是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
他不太滿意地掐她敏感的小奶頭,讓她長記性:“最後一次,姜半夏,我把手機號存你手機里了,有事情和我說,不許再和任何人出去過夜。”想了想又補充,“女生也要和我提前說。”
“好的!”姜半夏答應地很快,只求他不要再揪著這件事情不放,可惜事實不如她願。
景程追問道:“那你們都聊什麼了?”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班里的八卦啊,誰和誰在一起還有有一個人校內校外同時有兩個女朋友,和你說了你也不認識。”突然她想起了什麼,興奮到提高音量,“沈墨畢業要出國念S大了,真好!我以前也想去讀這個學校的,你知道S大嗎?”
如果不是他們這個專業可能是不太理解S大的地位的,學藝術的終極殿堂。
“我知道。”景程好像在思索著什麼,“寶寶的成績可以去念嗎?”
姜半夏有點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我剛准備好作品集,還沒來得及投出去。”
家里出了事,也就耽擱了,如果按正常進行,她現在應該也能拿到結果才對。她其實不太想和景程說這些,這是她的規劃,她的夢想,她的未來,與他無關。
景程剛才看她難得這麼開心,也在認真思考要不要送他的小寶貝去念書,錢倒是小問題,但如果她出國念書,他就不能把她放在身邊了,想要見她也比現在麻煩許多,所以他心里是不太樂意的,也就沒有接她的話。
“嗯,那寶寶以後有什麼打算?”
姜半夏此時心里對他沒有什麼防備,又剛提到S大,老實到實話實說:“我先找工作呀,我希望可以當游戲原畫師,也不知道行不行,然後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以後能攢到錢,我再去念書也來得及。”
她想到沈墨和他說的“早一點、晚一點”都可以,不是非得現在就去念完。
景程回了個“嗯”。
他算是聽明白了,姜半夏是做好了隨時離開他的准備,她對未來的規劃,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其實這樣很好,他也是因為她乖巧不越距才愈發喜歡她,可是現在心里卻悶悶地有點不舒服。
姜半夏敏銳地察覺到他的情緒不對勁:“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那也沒辦法,她必須時時刻刻注意他的情緒,讓他維持在正常人的狀態,畢竟他犯了病的話她是最先遭殃的。
“沒有。”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心煩,摸著她的身體,“寶寶,我還要……”
姜半夏的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喂,姜小姐,您預約了下午2:30去看房,是否可以准時前來?”
(二十六)出氣
“你要看什麼房?”景程不悅。
“媽媽要出院了,總得提前租好房子。”
“嗯唔,說去不了。”景程把電話掛斷放在一邊,把她身體扳過來吃她的乳,柔軟的舌頭壓著中間的一點打轉,又輕輕舔上面冰涼的小釘子。
她現在根本受不了這種刺激,用力推著他的頭:“呃啊啊,不要,不要。”
景程松開嘴里的柔軟:“寶寶我幫你找好,這兩天告訴你。”
“……”
她當然知道他幫她是最省事的,可是她真的好想有一個可以不被他找到的安全屋,雖然大抵是心理安慰,但她不想把全部都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見她眼里滿是抗拒,耐下心地哄她:“你身體還不舒服,要好好休息。”
難為他也知道她不舒服。
姜半夏抿著唇,借勢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渾身都好疼,不想要了。”
她賭他心里的一絲憐憫,當然就算賭輸了,她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大不了就再陪他縱情一場,只是她真的渾身疼,昨天疼到麻木反而不覺得,現在恢復了幾分溫度,身體是一動都不想動。
景程從前玩得瘋,卻也從沒對女孩子下過這麼重的手,心里是有幾分愧疚,就真的起身幫她掖好被角,話里帶著幾分怨氣:“那你好好休息吧,姜半夏!”
姜半夏簡單判斷了一下他離生氣到犯病還有很遠的距離,那就才懶得管他,聽話到立刻閉上眼睛。景程氣到直咬牙,重重地甩上臥室的門以發泄怨氣。
今天有個好久沒見的兄弟給耗子打電話,說是有筆賺錢的買賣要和他談談。耗子咧著一口黃牙很開心,道上嘛,就是這樣,你拉我一把,我幫你一把,慢慢大家一起混起來的,雖然他混了好幾年也沒混出什麼名堂,但保不准年底了時來運轉,真遇到貴人提攜,抓住機遇,來年就能風生水起。
耗子看約他吃飯的地方富麗堂皇,想著這兄弟近幾年果然發了大財,更是喜不自勝。耗子被服務員引進了里面的包間,他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有點局促,好在叁杯酒下肚,酒墊著膽量,什麼都敢說。
張昊把手機翻出來給他看:“耗子,你見過這個人嗎?這個女的腳踏幾條船,有人出50W讓找人好好教訓一下她,事成之後咱們五五分。”
耗子打眼一瞟,用食指點著張昊,眯著眼睛嘖了一聲,仿佛是說他可算找對了人,心里已經盤算著到手的錢怎麼花。
“不是我吹,兄弟,這妞就是Z大的。”耗子又是一杯酒下肚,“我前一陣還見過她,大晚上才從外面回去,我從後面看還尋思這妞是個雛,結果把手伸進去一摸,你猜怎麼著?穴都被草開了。”
他混了許多年,早期也幫著攬過皮肉生意,眼力不錯,也才有自信和兄弟打賭。
“我那天還奇怪呢,我應該不會看錯啊,就算不是雛也剛破身沒多久才對,怎麼一個學生能被人玩這麼狠,你他媽一說我算是明白了,同時釣好幾個,能不被玩得狠嗎?”
張昊卻一直沒有接他的話茬,反而站起身撥打電話,恭恭敬敬地對著電話說:“是的,人在我這里。”
他低頭看著張昊滿滿一杯的酒一口未動,一陣強烈的眩暈襲來,後知後覺地察覺到什麼:“媽的,你、你……騙老子。”
他以為是兄弟帶他一起發大財,沒想到他才是兄弟的大財。
耗子被一桶冰水潑醒,藥效還沒過,頭又痛又暈,臉上罩著麻袋,什麼也看不到。
“誒呦,誒呦。”很快又是一桶冰水潑下來,把他冷得一激靈,看來是潑了有一會兒,只是他才被潑醒。
很快有人牢牢按住他的雙手迫使他跪在地上。
他聽到有一個低沉的男聲傳來:“哪只手碰她了?”
耗子努力狡辯:“誒呀,我有賊心沒賊膽,都怪這妞、不是不是,都怪她穿的太少了,我就是路過摸了一下。”
來人繼續問:“還有誰碰她了?”
耗子心里還惦念著那點兄弟義氣:“沒有,就我……”
男人輕笑了一聲,耗子竟覺得毛骨悚然,連話也不敢講了。
“不老實。”他聲音里夾著一點疲倦,耗子還沒來得及想,下一秒右手中指就被連根切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痛讓耗子爆發出驚人的力氣,幾個人都險些沒按住他。
男人嘆了口氣:“太晚了,不要擾民。”
耗子的嘴很快就被堵的嚴嚴實實,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響,身體也無力反抗,癱在地上疼到抽搐。
過了好一會,耗子終於忍受住手指被斬斷的疼痛,神志也清醒許多。
他聽到那個魔鬼的聲音近在眼前:“現在老實了嗎?”
耗子猛點頭,生怕晚一秒又不知迎來什麼折磨,現在是什麼都願意說了。
“好。”男人親自扯掉塞在他嘴里的布條,“那我重新問,還用哪里碰她了?”
耗子有點猶豫,他兩只手都摸了那個女孩的奶,這要他怎麼說,可是他更不敢猶豫太久。
“兩只手摸了、摸了胸……其他什麼都沒做了真的,什麼都沒做了。”
那個惡魔冷笑地用腳碾過他的手,嘴里卻夸獎他的誠實:“很好,所以——你的手保住了。”
耗子懸著的心剛要放下,嘴里卻很快被塞滿,他聽到男人繼續說:“我只要你每根手指的第一個指節,以作懲戒,以後可不許騷擾女孩子了。”
“……”
耗子在疼痛和失血的寒冷中愈發後悔,眼里甚至要滴出血來。他後悔那天喝酒,後悔喝酒後被兄弟攛掇著騷擾女人,他甚至後悔生而為人,太痛了,太痛了!為什麼要忍受這種疼痛!為什麼能忍受這種疼痛!死掉吧,死掉吧,求求讓他死掉吧,不要再痛了!可惜他還是活著,親身感受所有的疼痛。
當然,他其實最後悔的是,為什麼能運氣這麼差,就這麼恰好挑了惡魔身邊的女人。他早忘記被他糟蹋過不少女孩子,只是這一次,確實是夜路走多終見鬼。
耗子迷迷糊糊地趴在地上,雙手的鮮血流了滿地。
“現在是第二個問題,還有誰碰她了?”
(二十七)發燒
等景程到家已是子夜,他身上裹著寒意,搞不好還有血腥味,雖然他自己是聞不出來。景程本想先去衝個澡,又迫不及待地非要先把姜半夏喊起來。
他連燈都沒開,大步走到床邊,隔著被子拍拍姜半夏:“寶寶,醒醒,寶寶。”
姜半夏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姜半夏?”他突然感覺不對勁,姜半夏睡覺沉也從不會老實到無知無覺,便伸手摸她的額頭,他的手冰涼,她的身體卻滾燙得驚人。
“姜半夏?姜半夏!你他媽醒醒!”他怎麼就出去了一趟她又燒起來了,好像比昨天還更嚴重,昨天是燒到說胡話,現在是連話都不會說了。
景程趕緊給張醫生打電話,張醫生清閒許久,最近被迫連續加班。
張醫生趕來給姜半夏輸上液,好歹體溫算是降下來了。他把姜半夏的被子慢慢拉下來,眼里映著女孩胸前紅腫的兩點,他敏銳地察覺周身氣壓有點低,也不敢細看,不過很明顯,穿的孔還是發炎了,他尚不知姜半夏後背也全是傷,他是拿錢辦事,自然不能多嘴。
就算他再小心,就算景程再認真護理,姜半夏本來就是嬌貴的公主身子,向來有點風吹草動就愛生病,何況是在敏感部位穿孔。
還好他來之前早已料到,又給姜半夏輸上一瓶消炎藥,從藥箱里留了一些應急退燒和消炎藥物,自覺地先離開了。
景程坐在床邊看著吊瓶里面液體一點點流向了姜半夏,她還真會生長,總共瘦得沒有幾兩肉,偏偏都長在了胸前和小屁股。他自嘲的笑笑,心里也有點後悔,自己生起氣來下了這麼重的手,本來是打算休息幾天抱著她爽爽,現在可好了,憋著一肚子火,爽也沒爽到,還兼職當上陪護了。
媽的,可真有你的呀,姜半夏。
等姜半夏早上醒來,極難得地看到景程在身側睡著。他向來需要的睡眠少,往往姜半夏累到不行,他也可以短暫休息後快速恢復,姜半夏記憶中好像從沒比他先醒來過。不過景程現在微微蜷在她身邊,身上穿著外出的衣物連被子都沒蓋,陽光灑下來柔和了他的五官,倒是看上去比平時多了幾分溫柔。姜半夏看著他高挺的鼻梁和像小扇子一樣散開的睫毛,在心里肯定了他的長相,但仍十分嫌棄,誰能想到長相這麼俊俏的男人其實是個神經病呢?
“看夠了嗎?”景程輕笑一聲連眼睛都沒睜,長手把她裹著被子一起拉過來摟在懷里。
“!”姜半夏左思右想也沒想明白他都沒睜眼睛怎麼能知道她在看他?
景程熟練地伸進被子里撫摸她柔軟的身體,姜半夏忍住掙扎的衝動乖乖躺在他懷里。
景程看了她整宿現在累到極點,根本提不起什麼欲望,只是順勢檢查一下,體溫倒是正常了。
大手輕輕顛了顛她的乳:“寶寶,還疼嗎?”
“……有點。”
他不滿地嘟囔:“你真的好嬌氣啊姜半夏。”
姜半夏覺得他實在不可理喻,皺著眉頭卻不敢說。他把她弄得一身傷,轉過頭還能怪她嬌氣?怎麼就不能檢討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
他當然不會檢討自己了,因為向來都是他對,沒有人說他錯,也沒有人敢和他爭論這個,他對姜半夏懷的那點愧疚全來自他骨子里的家教,任何情況也是不該和女孩子動手的。但他堅信自己生氣是完全合乎情理,這都怪姜半夏不聽話,如何也要給她些教訓,只是他下手確實是重了一些。
他緊緊抱著姜半夏:“寶寶,我幫你出氣了,沒有人能欺負我家寶寶。”他頓了頓又補充道,“除了我。”他昨天喊姜半夏起來就是想和她說這件事。
“……”
“我手機里有視頻,不過有點血腥,你要害怕就別看了。”他摸著姜半夏的身子覺得很舒服,聲音低到仿佛下一秒就要進入夢鄉,“他們打你臉了,我都舍不得。”他氣到發瘋也只是抽她的屁股和後背,從沒想過扇她臉,所以呢,他把那個人的臉毀了。
他的小寶貝,他心愛的小玩具,傷了她,也是下了他的臉面,自然不能有什麼好下場。
姜半夏理解的出氣頂多是找人來揍一頓,所以有點奇怪,視頻還能和血腥掛鈎?但她肯定不會為此特意去翻他手機。他說的話,她聽聽就好,萬一她無意看到什麼又觸發他的瘋病,實在犯不著冒這個險。
景程守了她幾天,看她病懨懨的樣子也沒碰她,只是走之前壓著她做了幾次,也斂著性子並不痛快,恨恨地給她留了滿肩膀的牙印。
“姜半夏,欠我的,下次還。”
景程給她找了個小兩居室可以接媽媽住,但是令她以後必須每天回這邊來,他請了煮飯阿姨燒菜,如果剩得多等他回來會罰她。
他要好好給她補補身子,省得動不動就生病,他反倒什麼都做不了還得守著她。
姜半夏簡直哭笑不得,這阿姨怕不是以為她要坐月子,菜淡到沒味不說,還頓頓都有補湯,菜譜也無可變更,逼得她硬生生把食堂的飯菜吃成了珍饈。
近幾日總是有同一個陌生號碼找姜半夏,姜半夏看著這個被迫眼熟的號碼,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姜半夏,找你還真不容易啊。”是有點耳熟的男聲。
“您好,你是……?”
“蔣裴風呀。”
姜半夏想到這個人能和景程玩在一起,那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並不想和他過多聯系:“哦,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蔣裴風自然聽得出來姜半夏語氣里的抗拒,沒想到他也有被女人嫌棄的一天,氣到想笑:“呵,姜半夏,你的簡歷在我桌子上,你說我找你有什麼事呢?”
“……”
(二十八)打架背處分
她沒有想到她最想去的公司竟然是蔣裴風底下的公司,這下她一點都不想去了,正在考慮怎麼委婉拒絕合適。
“姜半夏,我是覺得你的作品和我們要的風格很適合,我之前就看過你的簡歷,所以才會覺得你眼熟。”
“……”
“你可以先來我們公司實習看看,一段好的實習經歷,無論你以後留在這里還是去其他公司,會有更多的選擇。”他說的真情實意,“而且我對員工的私生活沒有興趣,我覺得這是個雙贏的機會,你想好了的話打這個電話聯系我。”
他一番話說的姜半夏啞口無言:“……好的,謝謝。”
她翻來覆去地想,她真的很想要這個機會,但是她又不想被景程知道。不過就如蔣裴風所言,就算只是一段實習經歷也是極好的,所以她還是撥給了蔣裴風。
蔣裴風不出所料:“想好了?”
“嗯,我想去你們公司實習,但是你可以先不要給他說嗎?”
“誰?景程嗎?我和他說這個干嘛?”蔣裴風被問地有些莫名其妙,“他不會連你去哪上班也要管吧?”
姜半夏連忙否認:“沒有啊,他不管我這些。”
但她就是不想被他知道。
“好啊,那你什麼時候過來報道吧,我把人事的聯系方式推給你,姜半夏,實習生一周也要出勤四天。”他意有所指,“你要來不了記得請假。”
“……好,我知道了。”她想了一下又很小聲地補充道,“謝謝。”
她自覺也沒有優秀到讓蔣裴風親自打電話邀請她去實習,人家可能也是看在景程的面子上吧,她也不確定,但無論如何,她要謝謝給她這個機會。
姜半夏下周去報道,這周趕緊把身邊事處理一下。她把江秋婉從醫院接到了小二居室,雖然房子有點舊,但是好在周圍設施很齊全,有突發情況也可以附近就醫,況且再好的房子她肯定也租不起,這樣正合適。不過因為景程逼著她回那邊,她就不能留在家里陪媽媽,只是放了個攝像頭,以防不備之需。
等她回到學校卻聽說林珊珊出事了,好像是和誰打架了,其實本來算不上什麼大事,但是時間有點微妙。因為大四,現在挨了處分會影響畢業,那後續的一切都會被打亂。
等她在宿舍找到林珊珊,她右手還打著石膏,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還沒好。
姜半夏又氣又心疼:“你沒事打什麼架啊?”他們本來就是靠手吃飯的,林珊珊手都傷成這樣了。
林珊珊倒是無所謂:“沒事,有兩個碎嘴子說瞎話,我給他們點教訓。”
“他們說什麼了?”
林珊珊眼珠轉了轉:“也沒什麼,就是編瞎話唄,你別哭啊,夏夏,誒呦,你別看我這樣。”林珊珊用還能活動的左手對著自己豎起大拇指,神情得意,“臥槽,我以一敵二,給他倆都干趴下了,那誰的臉都被我揍成豬頭了,咱打架絕對不虧。”
姜半夏嘆了口氣:“他們是不是說我壞話了?”
“嗯?嗯……沒有,沒有。”林珊珊睜大眼睛沒料到姜半夏一下就反應過來,一時沒想好怎麼圓。
她本來就長得好,前有景程開豪車在校門口接她,後又傳出她和沈墨深夜去開房的照片,雖然也不知道是誰這麼恰好拍了照片放到校園論壇上,但這幾個因素隨便組合一下就能編出截然不同的段子,她就算不怎麼在學校都有所耳聞,學校里傳的只會更加難聽。
“你不用為了我打架的,他們喜歡亂說話就說吧。”
林珊珊看她這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有點生氣了,越說越激動:“姜半夏,你現在怎麼這麼慫啊?他們嘴欠就該挨打有什麼不對嗎?是我自願的,我也願意承擔後果,難道我揍他們一頓就是為了看你現在站在我眼前和我講什麼狗屁大道理嗎?”她眼里閃著淚光,失望地看著姜半夏,“我根本就不需要你來教我怎麼做事!姜半夏,我知道你家里出了事,但你現在這幅樣子,呵,好像一條狗啊,一點骨氣都沒有了。”
林珊珊就算嘴毒也從沒和姜半夏說過狠話,姜半夏被她說得臉青一陣紅一陣,可是她知道林珊珊說得對,她早就沒有了骨氣,那個東西一文不值……可是她的朋友還想著保全她的名聲。
林珊珊看姜半夏半天不講話,也知道自己話說重了,心里有些慌,她其實不是這個意思,她只是見不得姜半夏受委屈。她為朋友出了頭,總覺得,姜半夏也要無條件站在自己這邊才對,而不是和她講什麼規則、道理。
她有點愧疚的抬眼看姜半夏:“夏夏,我不是那個意思……唉,我這一生氣嘴沒個把門的,對不起啊。”
姜半夏自然不是生她的氣:“那如果處分下來了,你怎麼畢業啊?”
“……”林珊珊其實也擔憂這個問題,但是她剛放了豪言壯語,更不想在姜半夏面前露怯,“那我延畢唄,多花一點時間,沒什麼關系的。”
“……”
“你干嘛這麼看我,我可和你說啊,姜半夏,你不許去找那兩個人求情聽到沒有,你敢去,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和你說一個字的。”其實只要挨揍的人松口,學校也會選擇冷處理。
姜半夏無奈地順著她說:“好,我不去,他們倆確實該挨揍,下次我們一起揍他們。”
林珊珊這才開心起來:“哈哈哈這才對嘛,我和你說,我上次著急了沒有發揮好,下次!下次我們准備一下,再揍他們一頓。”
姜半夏把實習的消息分享給了林珊珊,但只是說那個公司的HR給自己打的電話。倆人又聊了一會,等姜半夏出校門的時候卻撞到了沈墨。
姜半夏現在看到他心里就有點害怕,她倒不是怕沈墨,她是怕那個神經病借題發揮折磨她。
可是沈墨朝她走了過來,她也實在不能假裝看不到。
“姜半夏,對不起,那個照片,我還沒查到是誰傳的。”
姜半夏不由自主往後退了半步:“沒關系的,我不在意這個。說到底,我還是要謝謝你,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但是真的非常謝謝你,沈墨,不是你的話……”
謝謝他救了她,也謝謝他在她害怕的時候陪著她,謝謝他肯定了她的價值。
沈墨看她害怕成的樣子,苦笑了一下:“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姜半夏生怕自己要哭出來了,垂著眼睛不敢看沈墨:“沒有,他沒欺負我……”他只是瘋狂羞辱她一晚上,抽了她一後背的傷,她的胸前還戴著他賜予的小釘子,他逼著她在以後的每個選擇前都要優先考慮他。
沈墨憂傷地看著姜半夏垂著小腦袋,也沒有上前,其實就算姜半夏承認了那個人欺負他,他現在又有什麼辦法呢?
“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我先找工作,慢慢來吧,如果能攢到錢我以後也會去你的學校念書!”言下之意就是她不會長久的留在那個人身邊。但姜半夏不想留百分之一的可能讓沈墨多想,反正她名聲也臭了,說她自作多情就自作多情好了。
“那個,每一步應該都需要很長時間,所以……”
所以你不要等我,我們的緣分就到這里了。
沈墨笑著摸摸她的小腦袋:“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呀,我承認我是挺喜歡你的,不過,姜半夏——”他認真地看著她,“我更希望你能自由、幸福。”
希望她能像鳥兒一樣自由地展翅翱翔,哪怕不在他身邊,哪怕永世不相見,也希望她一定要獲得幸福。
姜半夏被他的真誠震撼到說不出話。
“留在那種人身邊,總歸不是長久之計,不過你怎麼選,我都願意支持你,姜半夏。”
姜半夏一瞬間好像完全理解了林珊珊生氣的原因,林珊珊想要的正是這種無條件的支持,無論如何都能被人認可的感覺真是太好了,可是她連這個也沒有給到林珊珊。
“好啦,你去忙吧,照片有結果的話,我會托人轉告你的。“
他知道他們的身份不適合聯系,所以就算有結果,也是找人轉告她,他溫柔得讓她想哭。
姜半夏帶著這份感動,翻開了手機里景程留給她的電話號碼。
她知道這種小事,真的犯不著麻煩他……可是她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她真的不能讓林珊珊在畢業前夕背上處分,必須在處分下來之前解決掉。
他好像是她的潘多拉魔盒,她就算明知里面是災厄,也只能選擇放手一搏。
不過她還是不敢給他打電話,他如果知道她為了這種小事找他,怕是會後悔給她電話號碼。
於是姜半夏小心翼翼地給他發了消息:“你在嗎?我有點事想請你幫忙。”
很快景程給她回了消息:“打電話。”
他明明可以給她打過來,但他就是想讓姜半夏漸漸養成對他主動的習慣,讓她習慣主動依賴他。
景程聽完她說的幫忙,簡直無語到想笑,果然還是學生,一點小事也覺得天要塌了,他難道是什麼廉價的許願池嗎?
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回答她:“嗯好,那寶寶要怎麼獎勵我呀?”
“……”她就知道他沒這麼好心。
“現在脫光了自慰給我看好不好?”他想著她羞澀又動情的樣子就忍不住蠢蠢欲動。
她好想罵他,卻也只敢恨恨地喊他的名字:“景程!”
他裝作失望咂舌:“唉,寶寶求人幫忙真是一點誠意都沒有。”
“……”她好怕他不幫忙,只能妥協,“好吧。”
他聽著她可憐巴巴的聲音覺得心情好好:“哈哈哈,我逗你呢,下次吧,我現在要去開會了。”
“……”
“你說事情我記著呢,等會幫你辦,記得好好吃飯。”
她下次要是再敢生病!哼,她生病他也要辦她。
(二十九)蔣裴風
景程辦事真的很效率,過了一個多小時,林珊珊給姜半夏打電話。
“夏夏,咱導員突然支棱起來了,說下處分都要一起下,畢竟我也挨揍了,對面不敢追究了,哈哈。”
姜半夏松了一口氣:“是嗎,那太好了!”
“夏夏你是不是我的福星呀,你一來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嗯我想想。”姜半夏故作思考,語氣輕快,“也不是沒這個可能吧。”
“咦——德性!”林珊珊很是嫌棄的語調,又有點小傷感,“對了,你現在住哪呀,你實習的話連飯都沒人陪我吃了。”
“嗯……我在外面租了房子。”
“哦對,你得照顧阿姨,看我這記性,等你有時間的話我去你家找你吧。”
姜半夏不是很想繼續這個話題,她不想欺騙林珊珊,卻也不想讓她這為數不多的好朋友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
“好,等有機會的,你好好養傷,我在准備材料,等會要給HR發過去。”
“好呀,那夏夏先忙吧。”
掛了電話,姜半夏虛弱地靠著牆角。
這個房子就好像一個巨大的囚籠,空曠又冷清。她不知道景程是在發什麼瘋,非得讓她住這里,她一個人害怕,晚上睡覺要開著燈才能睡著。
姜半夏剛到公司實習,帶她的姐姐會安排她畫一些不太重要的游戲人物或場景,雖然就算畫了也不一定用得上,但她也畫得格外認真。她只要進入作畫狀態,就可以旁若無人地坐上好幾個鍾頭。正好她又不想回家,所以常常待在辦公室加班,同事也完全沒有想到這麼漂亮的小姑娘怎麼是個“卷王”。
有時候恰巧碰到蔣裴風在這邊,就會喊她去他辦公室打游戲。當然他會先喊別人,其他人不太情願和他玩,想趕緊干完活回家,實在沒辦法才把姜半夏推過去。姜半夏其實並不想和他有過多聯系,但無奈他是老板,她也確實不想早早回家,就隔叁差五和他玩幾把。
不得不說,蔣裴風進步神速,看來他也沒有完全胡說,玩了幾次姜半夏現在對上他只有叁成勝率了。她勝負心起來,越打越惱。蔣裴風斜眼看她噘著嘴全神貫注的模樣,悄悄松了手柄按鍵,姜半夏順勢反攻,一套完美連招把他的游戲人物打倒在地。
“噢耶!!!!!我可算贏了!”姜半夏得意地看他一眼,累得出了一身汗,好像比她坐在那畫幾個小時圖都費神,但心里成就感滿滿,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趕緊和蔣裴風揮揮手,“我回家啦,拜拜。”
出了辦公室又和還在加班的幾個同事打招呼再見,披上外套就往外跑,有時候過一會還要再跑回來拿上手機。
蔣裴風有一次晚上來這邊取文件,看到其他人都走了,就剩下姜半夏趴在桌子上睡覺,看來是睡過頭了,別人知道她向來回家晚也就沒喊她。
蔣裴風無奈地笑笑,他真的很好奇景程到底有多苛待她,讓她寧願泡在辦公室都不回家。見她窩著睡實在辛苦,他就想著給她抱到辦公室的沙發上躺一會。誰料他剛把姜半夏抱起來,姜半夏迷迷糊糊中,很自覺地伸手攬上他的脖子。
她貼著他的身體,呼吸平穩,胸口處輕輕起伏,用慵懶的聲音喊道:“景程。”
蔣裴風大腦一片空白,他聽到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褐色的眸子驟然變暗。
糟了,他的身體對她起反應了。
姜半夏悠悠轉醒,眼神茫然,顯然大腦還沒能處理蔣裴風在這里的訊息。
她歪著腦袋,聲音帶著剛睡醒特有的沙啞:“蔣裴風?”
“哦,我剛想給你抱沙發上去睡。”
“嗯我好像困剛才睡過頭了,你放我下來吧。”她說話還顛叁倒四,倒是知道先讓蔣裴風放下自己。
姜半夏還沒站穩就著急翻出手機,一看時間真的很晚了,趕緊機械地穿起外套。
他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太晚了我開車送你回去吧。”
她困得眼睛閉了又睜,勉強維持禮貌擺擺手:“不用不用的,來得及,我坐地鐵很方便的,拜拜拜。”
蔣裴風就目送她走出公司,在電梯間一邊等電梯一邊靠在牆上睡覺。
他原本很明確地對她沒有感覺,只是覺得她這個人挺有意思,能被景程帶出去又怕景程怕成那樣的女孩子可不多見,確實也有點才華。他呢,是因為惜才才給她招過來的,搞不好還能順道讓景程記他個人情,他一直都很明確。
但是現在,他有些動搖了,真的只是這樣嗎?
他可對兄弟的女人沒有特別愛好,可是身體的反應又騙不了自己。
真的好他媽煩啊,他得離姜半夏遠一點!心里的那點舍不得卻讓他更加煩躁。
他掏出電話撥了過去:“喂,莉莉,現在來我住處。”
莉莉是個混血美人,在他身邊待了很久,雖然愛他的錢,但對蔣裴風也存有幾分真心,不過蔣裴風向來很少帶她回家,今天卻難得地主動喊她過來。
蔣裴風心里憋著火,動作比往常更凶狠。莉莉被他壓在身下用腿緊緊纏住他的腰身,眸子里風情萬種,受不住的嬌喘:“啊啊啊啊啊風,好棒,好爽啊啊啊啊——莉莉要被草死了啊啊啊!風!”
蔣裴風臉上卻帶著近乎冷漠的神情,看著在自己身下意亂情迷的女孩只覺得吵鬧。他用手捂住莉莉的嘴巴,警告道:“閉嘴,不許叫!”
她的叫聲好吵,他腦中仿佛千軍萬馬奔騰的喧囂好吵,他心底沸騰著對姜半夏的欲望好吵!好吵!真的好吵!閉嘴啊,都閉嘴!
可是他無法掌控大腦和欲望,他只能把怒火宣泄在身下可憐的女孩子身上。
莉莉看著男人凶狠而冷漠的模樣,委屈到紅了眼眶,她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為什麼風會這麼凶。她其實沒有多爽,他如此粗暴的動作弄得她好痛,可是她不想惹他不開心才裝作很爽的樣子取悅他。
蔣裴風的溫柔可親只是他最好的偽裝面具,他玩弄人的手段怕是不比他的兄弟差多少。
(三十)打電話
景程近來聽阿姨說姜半夏回家很晚,做的飯菜也吃得少,浪費了很多。難得清閒下來,他拿出手機打給了姜半夏。
“嘟-嘟-嘟——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景程有點惱地把手機扔到桌上,卻很快看到屏幕亮起——
姜半夏:我在地鐵上信號不好,等會給你打過去。
景程心里稍微順暢一點,但也只有一點點,姜半夏這麼晚還不回家不知道干什麼去了。
姜半夏本來在地鐵上正犯困,看到景程的手機號亮起嚇得一激靈,她不想接又不敢不接,本著能拖一分鍾是一分鍾的理念把電話按斷。反正她快到站了,打算等下了地鐵再回過去。
好了,拖了好幾個一分鍾了,現在要給他打回去了。
“景程。”姜半夏小聲的喊他。
“這麼晚還不回家?”
“我找了實習所以下班有點晚。”姜半夏希望他千萬不要問她在哪實習,好在景程的重點並不在她關心的問題上。
“怎麼沒和我說?”景程語氣有點不好,“實習生下班這麼晚?”
“剛找到的,就是最近有點忙,過幾天就好了。”姜半夏總不能坦白說自己壓根不想回家所以天天在單位加班。
“姜半夏,你要是這麼晚不回家就不要去了,我可以——”
姜半夏急忙打斷他:“不用,我很喜歡,過幾天就好了,真的。”
景程不喜歡說話被打斷,但看她這麼在意也沒有計較。
“嗯,你要喜歡就做唄。”他只是有點擔心她累到,“還有,阿姨和我說你吃東西特別少。”
說起這個姜半夏就覺得委屈:“飯太淡了我吃不下去。”
“那你和她說呀?”景程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的交代,“好,我和她說。”
姜半夏心里竊喜,坐牢的日子終於要結束了。她好像從來沒有想過可以主動和景程說,對他都是盡量避而遠之。
“寶寶,有沒有想我?”
“嗯,想了。”姜半夏感覺自己在做選擇題,一個選項送分,一個選項送命,實在很好選。
“呵。”他其實聽得出她得勉強,但還是心情不錯,“那寶寶哪里想我了?”
景程原本准備了一肚子的騷話想逗他的小寶貝,結果——
姜半夏:“心里。”
“哈哈哈哈。”景程靠在座椅上單手扶著額頭,真是被她可愛到了,准備說的話也就此作罷。
“寶寶,下面也要想我,知道嗎?但是不許自慰,等我回去喂你。”他說的一本正經,姜半夏卻覺得莫名其妙。
“我才不會!”你有病吧!當然後半句她只敢在心里說。
“不會什麼,嗯?是下面不想我,還是不會自慰啊?”
姜半夏要被他氣到說話直磕巴:“都不會、不會!”
“那可不行,寶寶,我都要硬死了,想插寶寶小穴,還是先給寶寶舔流水了再插,寶寶的小騷逼一舔就出水……”
她實在聽不下去了,恨不得掛掉電話:“景程,我到家了,我要睡覺了!”
“我說真的,姜半夏,不許自己玩小穴,聽到沒有。”
他都快憋死了,怎麼能讓姜半夏自己爽到,只有他才能滿足她,她自己都不行。其實他大可以現在就找個人來解決自己的欲望,但是他心里不想。這是一種很陌生的感覺,但恰巧他並不討厭。
“我不會……”姜半夏無力地重復,覺得他好像是聽不懂人話。
“好了,寶寶睡覺吧,明天不是還要去實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