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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實假如真 借心破幻

仙路逆途 浮木 10153 2025-02-17 15:19

  對於此事蘇鳶雖然不甚了了,但是也明白男女之別,更何況自己此刻雖然這般模樣,但都是柳紅昭的惡趣味罷了,自己依舊是男子之身。

  如何能作為伴侶與他進行這荒唐之事,縱然南虛洲有這靡靡之風,也並非風氣如此,只是人皆風流罷了,可自己此生都在做那逆流而上之事,可眼下卻發現眼下的情況竟然比上一世更加險惡。

  如今自己生魂囿於其中,周遭一切幻境如假似真,心境不穩,哪怕太上清心訣也無法隔絕,而自己更是被眼前的黑袍人隨意安排,即便曾經與紅昭和牛福生坦誠相見,借幻境了卻一樁心事又塑身破境,可終究是事出有因,若非這雙修妙法,牛福生定然身死,可這純陽之體的天分因為這缺失的陽元只會愈發的泯然眾人,只能算兩害取其輕。

  可如今牛福生這般模樣,恐怕自己要真真切切的被這般作弄,蘇鳶還是急上心頭,這般事落到自己頭上如何經受得了,此刻竟然想到柳紅昭,若是她在怕是定然無欲。

  此地靈氣斷絕,空有一身修為體內半點靈氣皆無,若是之前也曾習過一點拳法武道用來鍛體,可如今身軀新塑,極為細弱,甚至半點基礎也沒有,牛福生天生純陽,身體更是強橫,可謂天生道體,要不是被這一魂一魄牽連,也必然是哪個宗門翹楚,即便是現在,他那從小跋山涉水的強健身體也不是自己能應付得了的。

  牛福生只是痴傻一般笑著湊近,蘇鳶不住的後退,始終間隔一段距離。

  “蘇姐姐……喜歡……你好美……我好喜歡你……”

  “住口……”

  蘇鳶內心更是羞惱,這般不知廉恥的登徒浪話說來真是令人又驚又氣,但是看著牛福生此刻的痴傻模樣,蘇鳶卻能感到那本能的真摯。

  “牛福生,聽話別動,看看你現在的模樣,你想想你的母親,她真的會放心嗎?”蘇鳶一邊後退和不斷走向自己的牛福生保持距離,一邊又連忙說道。

  “你的母親把你托付給我,讓你聽我的話,好好的照顧你,如今你母親已逝,如今你不應該就此遵循本欲,更不應該傷害那些關心你的人,你就不怕你母親失望嗎?”

  牛福生果然愣住了,痴傻之人仍有赤子之心,這無關智力,只關乎內心那一點天生良知,越是心思單純那天生良知便呈兩極趨勢,好的便極好,壞的便極壞。

  而牛福生孤苦伶仃照顧母親那麼多年,便是好的極好的那種,雖然黑袍人能創造出幻象與真實無異,但依舊是以現世之人為藍圖,越是真實越是貼近本人,那顆本心又該如何去解構才能讓人違背?

  蘇鳶知道自己的師尊和白芷月不會那般下賤的屈從於肉欲,即便她們苦苦哀求自己也只是於心不忍,那幻境如何干涉的了現實?更何況那荒唐的結局注定無法出現,所以蘇鳶只是不願罷了,可眼前的牛福生太真切了,於是那顆赤子之心就愈發的難以扭曲。

  即便黑袍人讓牛福生更遵循本能,但人之所以稱之為人,那就是那一點良知的區別,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媒妁之言明媒正娶,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飢不食嗟來之食……這世間一切欲望在這良知中總有歸處。

  “你不是想修煉嗎?修煉的第一步便是了卻七情六欲,走無上天道,更要固本培元,你這般急色,也須知那本心無礙的道理不然即便修行也怕是要走上邪門歪路,這樣你母親又該如何失望!”

  牛福生此刻臉上風雲變幻,既有本能欲望帶來的丑態,也有赤子之心那良知帶來的人性壓制,一時間面色更是痛苦。

  蘇鳶心頭微微顫動,對於這個少年其實她的內心是打心眼里喜歡的,上一世的營營苟且見得多了,牛福生朴素的情感反而更加動人,受夠了那盟中上下渾水濁氣,牛福生身上的一絲晴朗微風就更為令人討喜。

  簡單且純粹。

  牛福生眼神逐漸清明,手也慢慢放了下來若有所悟,蘇鳶心頭微微松了口氣,這時候耳邊卻傳來鼓掌的聲音。

  “不愧是你,果然心思靈巧,這幻境之中的一點破綻都被你發現了,可這樣你又如何呢?”

  隨著黑袍人說完伸手打了個響指,蘇鳶刻意拉開的空間和距離仿佛被瞬間刪去,緊接著兩片空間瞬間擬合。

  看著眼前的牛福生,蘇鳶心頭大駭!想用言語動搖他的欲念可如今自己如同羊入虎口,豈不是功虧一簣。

  牛福生看著蘇鳶的俏臉,神色微微猶豫了片刻,渾然轉瞬間欲望再度燃了起來,不由得伸出手想要觸碰眼前精致的臉蛋。

  蘇鳶不由得後退想要躲開,同時拍開他伸過來的手,拒絕的姿態顯露無疑。

  牛福生見狀仿佛生氣了一般,那一絲清明盡數褪去,眼神中既有不滿又有那無邊欲望,蘇鳶覺得眼前一花就被推倒在地上,緊接著感覺身上一沉,牛福生竟然整個將自己壓在身下,欲望燃起的火熱溫度順著輕薄的衣袍傳遞到自己身上,竟是那般熾熱,在這陰冷的地牢中帶來一絲難以抗拒的暖意。

  “停下!快停下!牛福生!”

  蘇鳶的手不斷的推搡著,滿是慌急的臉蛋卻帶著別樣的風情,蹙起的眉尖,憤怒的眼神反而更加激起別樣的滋味。

  蘇鳶努力的掙扎著,可手腕轉瞬一緊,牛福生他竟然用一只手便鉗住了自己的手腕,手心中的繭子摩擦著肌膚帶來似癢似痛一般的感覺,緊接著便蘇鳶手腕交叉,被迫舉到頭頂。

  寬松的衣袖被褪到肩頭,藕臂雪嫩,光滑的腋下肌膚更是粉嫩,中門大開之下,單薄的衣袍貼在身上,將軀體映的輪廓纖毫畢現,上半身襯托的愈發嬌小,纖細的腰肢不住的掙扎扭動愈發的誘人。

  “放開!牛福生!你這樣對得起母親,對的起自己嗎!”蘇鳶呵斥道。

  “那你們做的這些事,對得起他嗎?”黑袍人不知何時蹲在蘇鳶的身旁,幽幽說道。

  “你之前所說讓牛福生修行天道,可修行之人需鎖陽關,讓天生精元盡數化為氣海之基,可你們做了什麼?”

  “……”

  蘇鳶一時忘了掙扎,不管怎樣,這些事做了確實成了自己一樁心病,不然也不會對牛福生如此上心,哪怕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不想對牛福生提起惡感與殺念。

  蘇鳶自己從來不是個爛好人,反而甚至比更多的人殺伐果斷,跟隨著師尊講究一個道心澄明,只要無礙心境,問心無愧,她下手只會更加果斷。

  可自己終究還是愧對牛福生,即便他痴傻如此,可以後又不是沒有恢復之機,可自己如今借了他的陽元就相當於把他的天資直接腰斬,怎麼解釋都是今後的借口,如今只能一時語塞。

  “不管怎樣,這件事確實我有錯,可以後未嘗沒有補救之機。”蘇鳶片刻後咬著嘴唇回道。

  黑袍人聞言只回應了一聲嗤笑。

  “以後?如今你都無法自保何談以後?何況修行一途逆天而行,注定凶險,你就能保證如今一般的意外不會出現?”

  蘇鳶一時分神正要回答,卻感覺雙腿之間陡然伸進來一個異物,雙腿被迫分開,頓時回過神來卻是牛福生的膝蓋直插自己的腿間,於是想要努力夾緊,不讓牛福生的腿再進一步徹底頂開。

  “停下,牛福生,你先聽我說,保持理智,不要被這欲望擊穿心神。”蘇鳶還在努力規勸。

  可牛福生只是痴傻著笑,目光滿是純粹肉欲,看著面前那張模樣嬌俏的小臉不斷貼近。

  “不行!這般荒唐事不應該出現在……你我之間!”蘇鳶一時更是慌急。

  看著他的臉不斷湊近,蘇鳶連忙偏過頭去,避免自己的嘴唇和他的相觸碰,可緊接著耳朵處傳來一絲濕熱的呼吸緊接著是深入骨髓的麻癢。

  “停……啊哈……不要舔!!!”

  蘇鳶的耳朵被牛福生含住,舌尖不斷的剮蹭著敏感的垂珠,濕熱的喘息加上滑膩的唇舌觸感讓蘇鳶頓時脫了力。

  雙腿再也無法合攏,甚至還需本能屈起才能抵抗這樣的麻癢快感,這樣的動作卻給了牛福生機會,膝蓋直接分開蘇鳶的雙腿,勃起堅硬肉柱的胯部直接頂在了蘇鳶的腿間。

  二人姿勢如同標准的傳教士交合一般,蘇鳶頓時渾身一顫,雙腿連忙並起用膝蓋頂住牛福生的小腹,不讓他繼續往前一步。

  "嗚...放開我...不能……不能這樣……"

  蘇鳶虛弱地掙扎著,手腕卻傳來陣陣痛感,同時牛福生的嘴唇向下不斷不斷舔舐著,嘴唇從耳邊滑到脖頸,舌頭舔在肌膚上傳來的感覺讓她不斷顫栗。

  "蘇姑娘...我...我好喜歡..."牛福生喃喃自語,眼睛已經開始發紅,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渾身更是滾燙。

  蘇鳶心里一沉,她太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那個該死的黑袍人在不斷勾起牛福生的欲望,就如同剛才的自己一般,可如今卻要自己保持清醒,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如此侮辱。

  "福生...你不能這樣...求你了..."蘇鳶的聲音顫抖著,既是驚懼,也是不忍。

  牛福生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的瞳孔開始放大,呼吸越發粗重,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好香...好軟...蘇姐姐……我……抱抱你……"牛福生發出低沉的喘息。

  "不...不要..."蘇鳶拼命搖頭,可牛福生卻越發興奮,他的體溫越來越高,呼吸越來越重,濕熱的呼吸打在敏感的脖頸上帶來的酥麻瘙癢卻愈發的難耐。

  甚至蘇鳶自己都沒有發現,被玉鎖鎖住的白嫩肉莖頂端不斷的淌著汁液,心髒更是砰砰狂跳。

  "蘇姐姐...我喜歡你...我真的好喜歡你..."牛福生呢喃著,大手不斷的在嬌軀上游走,單薄的衣袍被掀開,嬌嫩的肌膚隱約半露,白中透著粉紅。

  蘇鳶咬著牙齒閉上眼睛,她恨極了這個局面,卻又無可奈何。黑袍人的折磨遠比自己想象中更難忍受。

  牛福生的動作愈發激烈,他的吻一路向下,上身的衣袍被徹底解開,白嫩的胸脯粉紅花蒂微微挺立,那里的皮膚異常敏感,一經觸碰便泛起了細小的顆粒。

  “額啊!!!!”蘇鳶一聲不知是舒爽還是痛苦的尖叫,帶著復雜的意味彌漫在這如同牢房之中。

  "好甜...蘇姑娘的滋味……真好..."

  牛福生像個貪吃的孩童般吮吸著她的粉紅花蒂,留下一串清晰的吻痕。

  "啊...輕點..."蘇鳶忍不住輕呼出聲,她的身體本就因為之前的欲望更加敏感,此刻更是渾身都在顫栗著。

  腦袋不受控制的揚起,秀氣的面孔不斷的變換表情,似痛苦又似愉悅,白嫩胸脯本能不斷挺落,卻躲不開牛福生的吮吸和舌尖的挑逗。

  "不要...快停下..."

  她無力地抵抗著,卻只是徒增牛福生的欲念,甚至含住那花蒂直接將那乳尖吸起,換來蘇鳶一聲復雜的呻吟。

  “繼續!不要停!哈哈哈哈!”黑袍人看著眼前的場景更是笑的恣意。

  牛福生直接將蘇鳶單薄衣袍徹底脫下,在這昏暗的房間中,那雪白的身體散發著瑩瑩的光澤。

  "真美...蘇姑娘真好看..."

  牛福生目眩神迷,俯下身在她身上落下細密的親吻。他的舌頭濕潤滑膩,游走過每一寸光滑的肌膚。

  蘇鳶緊咬著下唇,試圖壓抑那些不該有的感覺。但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產生了反應,一陣陣戰栗從心底蔓延開來。

  "不行...不能這樣..."

  蘇鳶面色掙扎,心中更是悲戚,可卻抵擋不住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自己從未想過自己的本能欲望竟然能被另一個男人挑起。

  牛福生的唇舌和手掌游走間,肌膚傳來觸電一般的顫栗,但那酥麻順著神經直到脊髓,快感如潮翻涌。

  牛福生的動作越來越放肆,他的大手揉捏著蘇鳶身上柔軟的部位,那勾人心魄的挺翹臀肉被肆意揉扁搓圓,指尖溢出的白嫩軟肉更是帶著驚人的魅惑。

  蘇鳶潔白貝齒忍不住的咬著嫣紅嘴唇,身體不住地顫抖,呼吸漸漸急促,連帶著胸前的起伏也變得劇烈起來,光是忍受這樣的快感就幾乎讓那紅唇咬破。

  牛福生的指尖更是伸進那幽幽的臀溝之中,粗糙的指腹竟然無師自通的按住那小巧雛菊,輕輕的捻動像是要撫平上面的褶皺。

  "嗯...不要碰那里..."她虛弱地抗議著,聲音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媚態。這讓她自己都覺得羞恥,明明是在抗拒,卻顯得似拒還迎。

  牛福生像個得到新玩具的孩子,小心翼翼卻又充滿好奇地探索著蘇鳶的身體,手指似是好奇一般想要探入,卻被蘇鳶咬著嘴唇用力夾緊,片刻後無功而返只能無奈褪去,順著臀肉邊沿劃到纖細的腰肢上,感受著毫無贅肉曲线玲瓏的美麗。

  "蘇姐姐的腰好細...好軟..."

  牛福生的涎水滴落,低頭在那片雪白的肌膚上烙下一串細密的吻痕。

  “別……別親……”

  蘇鳶難耐地扭動著身子,卻下一刻頓時靜止,不知何時二人變換的姿勢,她能感受到牛福生的火熱肉柱正抵著她的大腿,那份灼人的溫度幾乎要將自己的抗拒融化。

  "福生...我們不能...不能再一錯再錯!"

  蘇鳶無力地說著,些許的抵抗卻在牛福生的攻勢下潰不成軍,面對著牛福生滿是欲望的雙眼,自己卻絲毫不敢與之對視,只剩紅唇中壓抑不住的喘息。

  兩人的氣息交織在一起,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情欲味道。

  "蘇姐姐..……我好難受..……下面……下面好痛……"

  蘇鳶閉上眼睛,不敢回應,她清楚地知道,一旦答應了他的請求,就意味著徹底墜入黑袍人的陷阱中,無論他想要做什麼自己絕對不能答應。

  她隱隱感覺到這里的一切並非眼前的表象一般單純,可是眼下根本沒有思考的機會,蘇鳶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這種無力感了。

  牛福生見她不應,便更加用力地在她身上啃咬著。他的牙齒劃過她敏感的肌膚,留下一個個鮮紅的印記。

  "疼.…….別……別咬……額啊……"

  蘇鳶忍不住叫出聲來,但這聲痛呼聽在牛福生耳中卻是最好的鼓勵。他的動作愈發放肆,甚至開始啃咬她胸前的紅櫻。

  "啊...不要..."蘇鳶終於崩潰,她的防线在這一刻土崩瓦解,牛福生直接抱住蘇鳶的雙腿,下意識的挺腰往蘇鳶那誘人的腿間刺入。

  蘇鳶感知到動作,驚慌之中下意識的扭了下腰,那熾熱的肉柱劃過菊蕊引起一陣收縮,卻最後插進了雙腿之間。

  “額啊……”蘇鳶被驚的發出一聲嬌吟,可隱約之中好似失落一般。

  "好舒服...蘇姐姐..……你夾得好緊……"

  牛福生仰著頭,享受著雙腿並攏所成的腿穴緊致感受,他的大手抓著蘇鳶的纖腰,努力的挺動腰肢,滑膩的肌膚滿是彈性的腿肉,肉棒在其中來回抽送帶來的快感甚至讓他眼神微眯起來。

  蘇鳶被撞的七零八落,雙手支起抗拒推搡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身軀,雙腿不斷的扭動掙扎,卻不斷敗下陣來,反而那不斷扭動的腿肉帶來更多的快感。

  牛福生嘶哈嘶哈的喘息著,將蘇鳶的雙腿當成了肉穴一般,火熱的肉柱時不時的在雙腿間探出頭來,伴隨著腿穴的擠壓流淌出粘稠透明的汁液。

  而被玉鎖鎖住的嬌小肉莖被粗大肉柱不斷頂撞著,同樣被碾過帶出一股股清冽汁液,是那情動之時震玉珠自動匯集水意,向外淌出。

  好在沒有其他的出格動作,蘇鳶不由得微微放下心來,如果只是用腿幫他釋放出來自然是最好的。

  這時黑袍人打了個響指,蘇鳶下意識的渾身一顫,連忙看向他。

  “你不會以為這樣就能結束了吧,呵呵。”

  蘇鳶頓時愣住,一股莫名的快感從體內直接燃起,每一寸的肌膚敏感度都幾乎翻倍,而那雙腿夾成的腿穴更甚,那火熱的肉柱每一次摩擦都能感覺到那形狀溫度,就如同手指不斷的在敏感的肌膚上撓動。

  “不……不行……停下……快……”

  蘇鳶掙扎著,可是身體早已沒了力氣,眼淚竟下意識的流了下來。

  福生感覺蘇鳶的雙腿夾成的腿穴沒有那麼緊致了,帶來的快感沒有之前強烈,於是疑惑的看著蘇鳶

  “姐姐你夾緊一點。”

  蘇鳶愣了愣神色中滿是不可置信,牛福生竟然能說出這般話來!可他仿佛急於繼續享受那剛才的緊致,手掌拍打著蘇鳶的肉臀。

  啪啪啪!

  “別……別打……唔……停手……”

  在隨著啪啪聲泛起的臀浪中,蘇鳶神色痛苦,每一次巴掌落下帶來的刺痛之後,仿佛補償一般傳來更多美妙的刺激,讓蘇鳶忍不住的扭動著躲避。

  “不要急,福生,你看這里的褶皺小洞才是你享受的地方呢。”黑袍人此時笑嘻嘻的指著玉鎖之下那粉嫩菊蕊說道。

  “你住口!!你這不知廉恥的苟且之輩!!”蘇鳶扭過頭盯著黑袍人憤怒的罵道。

  牛福生像是回憶起什麼一般,傻傻的笑了一聲,按住肉棒真的伸進了蘇鳶的臀縫中。

  “等等……等等……福生……你不能這樣,我……嘶……”

  蘇鳶話還沒說完火熱的肉柱竟然直接頂在了菊穴褶皺之上,那碩大的柱頭幾乎要將入口處的褶皺徹底碾平。

  “等……等一下……”

  蘇鳶不斷掙扎著,可是讓她感到驚恐的是那火熱的肉柱竟然不斷的頂開自己的穴口,菊蕊如同融化一般失去阻擋的力氣。

  “不行!!!!停啊!!!”

  蘇鳶最後一聲淒厲的尖叫,隨即失魂落魄的攤躺在地上,淚水更是止不住的流。

  黑袍人哈哈大笑著,伸出手來接住那眼角一滴眼淚放入口中品嘗著。

  “這絕望和痛苦真是美味啊!”

  “為什麼……為什麼……”

  蘇鳶不由得紅唇囁喏,失魂落魄。

  滾燙的肉柱不斷的深入,那劇烈的脹痛加上內髒擠壓的感覺無論如何躲避都如同附骨之疽一般難以逃離。

  蘇鳶只能喘息著,雙腿無力的搭在牛福生的肩頭,手指攥成秀氣的拳頭,最後一絲力氣早在抵抗中便已用盡,如今只想留存最後一點尊嚴在手中。

  牛福生閉上眼睛長呼了一口氣,神色更是極為滿足,感覺到濕熱滑膩的肉壁不斷的纏在自己的肉柱之上,內里仿佛有吸力一般不斷的牽引,可是插入的幅度一多又仿佛被肉壁努力推著向外,來拒去留。

  出於本能牛福生開始抽送起來,蘇鳶痛苦的閉上眼睛,感受著火熱的肉柱在體內不斷碾過帶來的痛苦,淚水更是止不住的流淌,心中更是泛起一絲殺意!

  兩世為人的心境在這樣的侮辱中轟然破碎,牙齒緊咬,嘴唇抿起,眼神中殺意蛹動,盯著在自己身上的牛福生那張痴傻的臉,更是厭惡至極!

  黑袍人見狀嘴角隱秘的勾起……

  憤怒逐漸壓過理智,就在殺意到極致幾乎炸開的刹那,幻境閃爍了片刻,緊接著一股如同傾盆大雨一般的莫名的冷意將那滔天殺意澆滅。

  一瞬間的神念與身軀連接,那陰陽雙魚本能的感知到什麼,竟然直接順著經脈來到神魂靈台,在其中化作陰陽大陣。

  蘇鳶仿佛靈魂出竅一般,當一切塵埃落定之時,心境居然如同狂風暴雨之後的池塘一般,雖然七零八落但又極為幽寂。

  黑袍人皺了皺眉頭,微微勾了勾手指,幻境只得再度凝實,緊接著蘇鳶頓時面色潮紅了幾分,嘴唇本能張開輕喘,手臂環住他的臂膀,雙腿甚至還勾住了牛福生的腰,被一次次撞擊著搖晃。

  蘇鳶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但好在這個時候神魂已經冷靜了下來,既然無法抵抗便隨他去吧,左右一副皮囊罷了。

  想到這里卻陡然一驚,回想起剛才的殺意滔天更是渾身冷汗,不由得打了個顫栗。

  隨即本能的感覺到這一切仿佛有一個盲點,而這一點是自己遺漏過去的,對於整個事情的關鍵,蘇鳶開始從頭回憶起來到這里發生過的所有事事。

  從黑袍人的出現,自己與師尊在房間里的見面,還有之後白芷月的模樣,再加上黑袍人這荒誕的話語,接著仿佛一道閃電將蘇鳶驚醒。

  這一切的一切都無比熟悉,因為在柳紅昭的幻境中就是如此!

  那場幻境中的劇情就是征伐西溟失敗後沐雲清和白芷月的墮落結果,讓自己的心境更上一層。

  而這一切除了自己和柳紅昭知道之外,便只有……那牛福生!

  蘇鳶頓時驚醒仿佛一道雷光將自己的神魂劈回肉體之中,隨著感知一一回歸,緊接著便迎來了一陣陣快感的衝擊,下意識的不受控制的呻吟起來,身體更是猛的弓起,一股粘稠的汁液順著玉鎖頓時濺出,雙腿更是忍不住的發顫。

  “先……先等等……唔……”

  蘇鳶剛說了兩句話就被牛福生吻住了朱唇,緊接著滑膩的舌尖便在口中肆虐。

  舌尖無師自通的挑逗,帶來一股股美妙的酥麻感覺,蘇鳶下意識的躲開他舌尖,可是卻總是被精准的找到躲避的方向,最後只能一聲悲鳴然後予求予奪,發出一陣陣的吮吸聲。

  蘇鳶滿是悲苦,明明心中已有猜想也知曉了破局之道,可是卻被牛福生作弄的這般模樣。

  碩大滾燙的肉柱碾過肉壁的褶皺,將汁液從縫隙中擠出,隨著抽插黏膩的水聲不絕於耳,每一次的動作都點在蘇鳶的心尖上,帶來更多的奇妙感覺。

  若是說柳紅昭是前戲那勾人的挑逗是前奏,那麼牛福生此刻便如同暴風雨一般,讓蘇鳶避無可避,無論怎麼扭動那長驅直入的肉柱都能碾過體內那敏感的地帶。

  連帶著震玉珠都在抽送中微微的顫動,帶來更多,更直接的快感,粘稠的汁液已經將玉鎖浸的滿滿當當,隨著肉體的擺動而不斷甩出粘稠的絲线。

  “唔……咕……”

  蘇鳶的喉頭發出難以抑制的呻吟,這般感受中,七分脹痛,兩分充實,剩下的一分便成了碾過那敏感地帶的酥麻。

  “看來還有力氣呢……”黑袍人笑了笑,伸出手來點在了蘇鳶的小腹上。

  哪怕蘇鳶下意識的拍飛他的手,可那一瞬間的酥麻瘙癢,連帶著驟燃的欲望都將一切理智的關礙焚燒殆盡。

  牛福生吼叫一聲,那一瞬間的緊致差點將自己的精元吸了出來,只能暫緩抽動,伏在蘇鳶的身上盡情品嘗著香甜滋味。

  好在這有了喘息之機,蘇鳶抬起眉頭望向黑袍人,本想怒視一番卻只剩嫵媚的萬種風情,最後只能在黑袍人玩味中作罷。

  “嗯……你……你是想讓我遭此侮辱,對牛福生心有惡感,更是恨不得讓我將其打殺了事。”

  哪怕黑袍人的面容在黑暗中模糊不清,但蘇鳶仍能感覺到那一瞬間目光的游移。

  說話間可牛福生再度把嘴唇湊了過來,蘇鳶無奈之下,為了避免他打攪自己和黑袍人的對話,只能偏過頭去,把敏感的耳珠讓給他親吻含潤。

  “啊哈……你……這樣我違背大誓……既讓我道心有礙……”

  “等……讓我說完……”蘇鳶抓住牛福生作怪的大手,然後繼續說道:“又能將作為容器的牛福生徹底打碎……放你自由……”

  “你知曉牛福生的一切,可我的事,柳紅昭的事,師尊的事,白芷月的事你只能通過幻象得知,所以看似是想著作踐她們影響我的心境,實則是你根本不知道那件事到底是何結果,只能用此作為遮掩。”

  “孕育十年才生靈智,所以自然是從身邊最熟悉的人開始謀劃,而那邪修拼力一擊給了你這般機會,我不知牛福生到底和你做了什麼交易讓你作為主導,但是顯然你騙了他。”

  “哦……繼續說!”黑袍人饒有興致的看著蘇鳶。

  “牛福生一個痴傻之人,可並非愚蠢,能讓他真心信任的並不多,所以只有同根同源,才能讓他慌急中卸下防備!”

  黑袍人沉默不語。

  “所以!你便是牛福生蘊藏在鈴鐺中的一魂一魄!”蘇鳶震聲說道。

  “加上那邪修大陣抽取的魂力血氣啟發你的靈智,讓你成了第二化身!”

  “可你無法徹底脫身牛福生的桎梏,所以便想借我之手,一舉兩得,既影響了我的道心,心魔無解,又獲得自由,甚至還能讓你主人的所謂大計少去一個阻礙。”

  黑袍人沉默不語,而壓在自己身上的牛福生仿佛失去了提线的木偶一般,頓時靜止。

  蘇鳶終於能從牛福生的身下獲得了自由,推開身上愣住的牛福生,卻不由得微微皺緊了眉頭,隨著自己的動作他那膨脹的肉柱在體內緩緩的退出,捎帶出的粉嫩肉壁和肉環被拉起,隨著啵的一聲伴隨著一股濕熱的汁液瞬間合攏,蘇鳶不由得長呼了一口氣,撐起癱軟的四肢,站起身子直視眼前的黑袍人說道。

  “我說的可對?”

  “不愧是你!嘿嘿嘿,猜的一點也沒錯!”

  黑袍人怪笑著說道:“不過那又如何?只要牛福生一日沉醉於此間,那麼你就一日被困在此鈴中,而我……折磨你的花樣可多著呢!”

  “是嗎?”

  蘇鳶只是對著黑袍人笑著搖了搖頭。

  “心有所妄,難辨真假,這里的幻境雖然大半由你控制,但里面也未嘗沒有牛福生的本心在此。”

  “看似一切盡在你手中,可你終究只是一個新生的器靈罷了,雖然精於這虛實之道,可你終究並非獨自完成此境。”

  蘇鳶說著目光望向呆滯的牛福生,邁開修長雙腿緩步走去。

  “只要牛福生感覺到這幻境中的違和,他便會清醒過來,所以……”蘇鳶回望黑袍人。

  “我要是此時做些出格的舉動,你又該如何?”

  “我到想看看你如何做!哈哈哈哈!”黑袍人好整以暇。

  蘇鳶笑著拉起牛福生的手,放在自己的臀肉上,主動貼住了他那壯碩的胸膛。

  “我知道,牛福生此刻對我做了那樣的事,那麼在他的眼中之後我是將他打殺了事,還是離開任由他自生自滅,還是對他惡語相向都在預料之中,可現在呢?”蘇鳶不由得回望那黑袍人影。

  在牛福生眼中,自己最為喜愛的神仙一樣的姐姐,竟然沒有生氣,還主動邀約自己做那等舒服的事,回想起她那久居高位的氣質,她那精致的面孔,她曼妙的身體……

  再看看自己,一個痴傻之人,什麼也不會,什麼也不懂,還讓她深陷險境,只能給她們拖後腿,這樣的自己真的能讓她傾心?

  所以……這一切可能是真的嗎?

  那樣清麗俊俏的臉,能做出這等媚態的表情?

  那要嬌小曼妙的身體,會真的屬於自己嗎?

  她真的會把自己放在心上嗎?

  當事情不按照自己預料中的情況發展時,那一瞬間的違和感如同隕石落在大洋之中,在牛福生的靈識中掀起軒然大波。

  黑袍人沉默不語,即便努力的維持著這幻境,可蘇鳶說的沒錯,主動權根本沒有在自己身上,只是借助牛福生的力量狐假虎威罷了。

  “這次你贏了,不過,還有下次!”

  黑袍人掀開帽子,一張和牛福生一模一樣出現在蘇鳶面前,只是更加邪異,氣質更加陰暗,若是和牛福生相比,就如同黑白分明的兩極。

  “一萬次又如何?我會把牛福生帶在身邊,你的機會只會越來越少!”

  “所以你不會贏得!我還要你心甘情願的和牛福生合為一體!補全他的三魂七魄!”蘇鳶鄭重的說道。

  黑袍牛福生轉過走入黑暗中,模糊的身影逐漸變淡,最後在黑暗中隱約傳來一聲嗤笑。

  緊接著這幻境轟然破碎,天光乍破,蘇鳶不由得眯起眼睛,回望四周,一切都仿佛凍結的光陰在春風中逐漸化解,緩緩的流淌起來。

  蘇鳶看向不遠處的牛福生,只見他緩慢的回望過來,眼神雖然呆傻,但是卻讓蘇鳶不由得心安。

  緊繃的神經驟然松開,蘇鳶覺得一瞬間天旋地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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