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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螻蟻偷生 囚魂煉心

仙路逆途 浮木 20372 2025-02-15 20:13

  柳紅昭來到鎮子上,倒是未見什麼淒慘景象,但仍有寥寥數家門上掛著白布,陣中昏迷的鎮民經過一夜的休整,大部分鎮民都恢復了清醒,可身體依舊沒能痊愈,畢竟被邪修大陣如此抽取血氣魂力定然是要留下後遺症的。

  鎮子上彌漫著草藥的氣味,不少鎮民並未被擄走,眼下正在忙前忙後的送藥,看著眼下的情景,並未有什麼觸動,修行一道同樣並非坦途,見慣了數百年間生離死別,這些難以觸動。

  柳紅昭來到百草堂,看著爐子上的大藥鼎,不由得詢問道:“這麼大的爐子來熬藥能把藥力發揮出來嗎?”

  畢竟煉藥一途,只有純化精粹這麼一說,所以一般都用小藥鼎用來將藥力徹底激發出來,而眼下的大藥鼎會導致很多藥力浪費,而且品質定然下降。

  百草堂的掌櫃看到柳紅昭站在門口,陽光透過薄紗隱約能見到軀體玲瓏輪廓,不由得想到上次被戲弄,但仍食髓知味,心里還是癢癢的回道:“這藥鼎是丹宗煉器,能盡可能地發揮藥效,雖然肯定不及小火慢熬,但是眼下情況緊急也顧及不了浪費的藥了。”

  柳紅昭明白了眼下情況緊急,沒有別的辦法,鎮上起碼千戶人家,若是用小藥鼎慢慢熬煮怕是還要死上一批人,眼下只有將情況控制住在談以後。

  “那眼下藥櫃中的藥可還足夠?”柳紅昭詢問道。

  “尚有余力。”

  掌櫃的繼續說道:“不過不用擔心,正極盟這邊的鎮守已經調派修士和醫者了,應該很快就會到,雲州城那邊也會來支援一些。”

  柳紅昭不由得默默感嘆,即便眼下正極盟盟主之位空懸,理事也未定下,但仍然能在此刻發揮作用,西溟洲那幫烏合之眾輸得不冤。

  “若是不夠再來尋我,我去想辦法。”柳紅昭說道。

  自己一個正極盟長老身份,雖然是花錢買來的,但還是有那麼幾分用處的,更何況自己化神境的修為,哪怕不看自己的長老玉牌也該掂量掂量一個化神境的修士盯上你的後果是什麼。

  “倒是有個不情之請。”掌櫃的驟然出聲。

  “何事?”

  “眼下雖然鎮上藥不缺,但是煉藥的人手眼下太少了,我們已經許久未曾休息,雖然眼下之際說這些有點不合時宜,但是實在熬不住了,提神的藥都快吃完了。”

  柳紅昭不由得呆了呆:“可我並非丹修,我哪里會煉藥啊。”

  “倒……倒也不用您親自來,只要給些能提神的就行。”掌櫃的目光游移不定。

  柳紅昭不由得想了想自己彌須戒中的存貨,提神的還真沒有但是讓人昏迷的倒是不少,畢竟自己雙修之法本就需要影響人的心智才能將自身的魅力發揮最大作用。

  但緊接著柳紅昭面色古怪起來,看著臉色有些微微發紅的掌櫃,頓時心領神會說道:“提神的倒是沒有,但是如果這個可以讓你們滿意的話……”

  掌櫃的頓時抬頭目光熱切。

  說著柳紅昭看著他此刻模樣不由得白了他一眼,本來不太確定他的想法,如今倒是自己猜對了。

  柳紅昭雙手掐訣,頓時讓周圍人陷入幻夢之中。

  掌櫃發現自己身邊站了兩個人影,一個一身大紅紗衣和柳紅昭一般無二,玲瓏有致,另一個一身淺綠單袍模樣卻模糊不清,但是能看出也是個美人坯子,嬌軀纖薄,但是那臀部的弧度卻極為誘人。

  “辛苦了呢~”柳紅昭頓時伏在掌櫃身上嬌聲說道,同時一雙玉手不斷上下游移,淺綠色衣袍的陌生少女則微微羞怯的站在一旁,直到掌櫃的伸手摟在懷里才紅著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掌櫃的一手揉著柳紅昭飽滿的胸脯,另一只手揉著淺綠道袍少女的挺翹臀肉,使勁的吮吸著她的舌頭。

  而這幻境與柳紅昭的神念相連,所以幻境中一切一覽無余,此刻她也霞飛雙眸,看著自己與蘇鳶的幻影被這般玩弄也是微微欲望泛起。

  但是幻境外的柳紅昭看著眼前的掌櫃痴傻模樣不由得目光微微鄙夷,煎藥的小廝也一邊揮舞著扇子嘿嘿笑著目光呆滯。

  “若說修士和凡人共通之處,大概只有這七情六欲了……”

  柳紅昭走出百草堂在街上默默地走著,回想整件事的蹊蹺,只是偶然選了一地作為起點就能發生這麼多的事,又是純陽之體的牛福生被抽魂取魄,又是韻養的邪門法寶,如此多事讓她也不由得覺得仿佛冥冥之中被天道掌控,這樣的感覺讓她很不好。

  仿佛為蘇鳶逆天改命的代價一般,連帶著自己都不由得陷入其中,這般因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牛福生只要一日不死這因果就與二人糾纏不清。

  可牛福生眼下卻死不得,邪異鈴鐺,蘇鳶大誓,連帶著自己也逃脫不了一點。

  “唉……”

  想到這里柳紅昭不由得嘆了口氣,還是將思考的方向轉移到眼下,那名邪修不可能一點蹤跡都不曾留下,可為何又能掩藏這般之久,況且也不可能久處山林,而距離牛福生一家最近的位置便是這個鎮子,難不成那個邪修就藏於鎮中?柳紅昭警惕地四處看了看,並且認真地感知了一番,可惜一無所獲,也不知是掩藏氣息的功法太過厲害還是說已經跑出鎮外默默養傷去了。

  一切都如同迷霧一般,柳紅昭知道自己並非善於此事,還是回頭與蘇鳶商量商量才好。

  這時天上傳來風聲拂嘯,只見一艘仙梭快速從天邊而至。

  不同於仙舟的磅礴和厚重,仙梭更適合幾人乘坐快速穿行,而這仙梭上面刻了正字印,應該是正極盟的所謂後援到了。

  柳紅昭目光望去,還不等仙梭落下,便有幾個人影直接從天上飛身而下,四男三女,倒也稱得上仙姿迤邐。不過和柳紅昭那天生魅惑比起來還差得遠。

  此鎮鎮長快步前來迎接:“恭迎諸位仙長。”

  為首的一位仙人擺了擺手示意不用多禮,直接將身後三名女修安排出去檢查鎮民情況。看著她們的裝束,柳紅昭知道這三名女修是丹宗修士。

  “情況我已從玉牌知曉,那邪修可曾有所蹤跡?”

  鎮長拱手說道:“我等凡夫俗子,如何能知曉那邪修的身影,玉牌所說情報都是一位名為柳紅昭的修士告知的。”

  “嗯?柳紅昭?”為首修士微微皺眉不由得疑惑。

  柳紅昭是何人?山林野修豈能攔得住依靠大陣直達化神境的邪修?還是說哪個宗門府上老祖?可這般偏遠之地這等人物來此作甚?

  隨即腦海中一個猜想浮現,這莫不是與邪修串通好的?二人一明一暗誆騙此地鎮民為之所用?

  “這柳紅昭暫住何地?”為首修士凜然問道。

  “暫時住在牛福生家中。”

  “遭了!”心頭警兆大起,此事皆為牛福生一家所起,若是讓這般不知跟腳的修士與之同住,豈不是送羊入虎口?

  “我們立刻前去!”

  就在四人將行之際眼前陡然紅紗拂過。

  “不用著急,我這不來了嘛~”柳紅昭款款而入。

  而此時四名男修士也注意到了柳紅昭的身影,雖然在玉牌傳訊之中已經知曉了她的存在,但還是不由得眼前一亮。

  本以為是什麼老祖一般的人物,卻不曾想美的這般魅惑人心,但越是這般越是警兆大起。

  為首修士和其余三人默默站好陣位,這樣即便她道法通天也未嘗不能抵擋一二,只要在大陣破開自己身死之前把訊息發出去,她便逃不了盟中拘捕!

  柳紅昭看著為首修士的警惕模樣不由得笑了笑,伸手摘下腰牌扔了過去。

  為首修士愣了愣一把接過,只見長老二字刻印其上,背後還有柳紅昭的名字,正極盟下專屬印記也鐫刻其上,神念感知一番,這腰牌竟然是真的!

  “柳長老!在下程劍!來此特查邪修作祟之事!責任重大還望海涵!”程劍不由得為剛才的失態致歉。

  “無妨!”

  面對如此魅力橫生的女修士如何不讓人心折,但卻根本感知不到她的境界深淺,連忙收拾好情緒,彬彬有禮繼續說道:“敢問長老可有所獲?”

  柳紅昭說:“只有一點些許猜測,一切都來得太快,我初來乍到也一時千頭萬緒。”

  程劍說道:“要不先讓我等看看牛福生的情況?”

  面對眼下的情況,不如交給這些專業的來做,自己又何必想那麼多,看著程劍自己將此事攬在身上,柳紅昭也樂得輕松。“那就隨我來吧。”

  柳紅昭馭風而起,身後四名修士也同樣跟上,看著眼前的紅紗翻飛中一雙如玉般雪膩長腿若隱若現,彌漫的香氣讓人忍不住沉醉其中,恨不得將她抱在懷里狠狠地親吻。

  當然也只是想想罷了,面對長老一職而且境界又深不可測,哪里敢冒昧犯上。

  柳紅昭感知身後四人境界都差不多,三名元丹,只有一名靈海,雖然境界不算多高,但這里地處偏遠也足夠處理一般的事務了。

  不過感知到身後四人傳來的欲念,柳紅昭不由得笑了笑,雖然境界不低,但是修心還不到家啊,只是微微挑逗就這般心神搖曳。

  很快牛福生和蘇鳶所在小院已經出現在眼前,隨著幾人落下,不由得眼前又一亮。

  只見院中炊煙裊裊,一名身著輕薄綠色衣袍的少女正忙著煮飯,袖口挽起,雪白的藕臂在陽光下折射著瑩白色澤,柔順的衣袍勾勒出的曲线更是惹人遐思,那溫婉的氣質更是讓人心里不由得心生親近。柳紅昭也不由得被眼前這人間煙火中的絕美氣質所驚嘆,哪怕素手調羹也魅力橫生。

  蘇鳶看到柳紅昭帶領著陌生人來到這里,不由得微微警惕地問道:“這幾位是?”

  程劍快走兩步上前說道:“我是程劍,乃正極盟下此地鎮守,昨天得到玉牌傳訊特來查勘情況,感謝仙長和道友救助這一鎮之民,不然怕是後果不堪設想。”

  蘇鳶內心不由得點了點頭,哪怕正極盟上面雖有不和,但是下面並未受到什麼影響,反應迅速,行事果斷,直接鎮守帶隊調查。

  “我是蘇鳶,陪柳長老游歷到這,剛好遇上此事,豈有束手旁觀之理,盡己所能罷了。”蘇鳶面對程劍的自報家門也不由得回應道。

  柳紅昭卻笑著摟住蘇鳶的腰說道:“怎麼說的如此生分,叫什麼柳長老,你我為道侶之事如何說不得?”

  頓時程劍四人微微驚訝,但是目光又隨之艷羨起來,柳紅昭一身紅衣魅力天成,蘇鳶一身淺綠更是天生麗質,倒相得益彰的很,如此百合盛開的艷麗景色大概只有南虛洲的風流才能孕育。

  驚嘆了片刻二人的旖旎模樣,程劍還是繼續說道:“我們想查看一下牛福生的情況。”

  蘇鳶微微點頭,放下手中的勺子,領著眾人走向牛福生的臥房,牛福生躺在床上,剛蘇醒了片刻後又睡了過去,面色雖仍有些蒼白,但已有了幾分血色,呼吸也平穩了許多。

  程劍走上前,仔細查看牛福生的面色、脈象,沉吟片刻後說道:“牛福生的傷勢已經好轉,但元氣損傷較重,還需好好調養一段時間。”

  “那邪異鈴鐺就真讓他滴血認主了?”程劍不由得詢問道。

  蘇鳶回道:“當時牛福生自戕將魂魄歸還其母,又遭到邪修劫殺,其母又為了救他而身死,我不忍其一家這般淒慘,只得讓這鈴鐺認主,好借其靈力吊住牛福生一條性命。”

  蘇鳶將前因後果解釋了一番,程劍聽完也是默然,本來純陽之體乃天道聖體,若是修煉事半功倍,如今卻被邪修這般隨意廢掉,而這一家之慘痛也駭人聽聞。

  程劍單膝跪地:“我身為此地鎮守竟不知有此事,讓這一鎮之民遭此橫禍,我難辭其咎,還請長老處置。”

  柳紅昭看著眼前四人的模樣,不由得也嘆了口氣,目光看向蘇鳶,只見蘇鳶微微搖頭。

  “邪修自然詭譎,爾等雖然監察不利,但未嘗不能戴罪立功,眼下人手正缺,還需爾等助力。”

  “是!”程劍起身,思索了片刻後說道:“那邪修隱藏很深,但是定然不會遠去,估計就藏在鎮上或附近,我等一會回去查看卷宗,看看何時有生人入境好查看一番。”

  “好,不過不要打草驚蛇。”

  此時,那三名丹宗女修也回來了,程劍連忙詢問道:“鎮上狀況如何?”

  “鎮民皆被抽過血氣魂力,有幾人年歲以高怕是無力回天,其余青壯仍需好生將養但是身體也肯定大不如前,有早衰之兆。”

  “還有其余狀況嗎?”

  “呃……”女修看了看柳紅昭和蘇鳶一時欲言又止。

  “這位是柳長老,這位是蘇鳶姑娘,不必見外。”

  柳紅昭眉頭一挑看向蘇鳶,神念傳聲:“聽到沒,他叫你蘇鳶姑娘誒~”

  蘇鳶沒有答話,只是白了她一眼。

  “就是此地百草堂的掌櫃和伙計……品……品行不端……我一會自然會上報丹宗門下將此二人帶回懲治。”

  柳紅昭微微一愣,這才想起自己幫助他們提神所制造的幻覺,沒想到被這三名丹宗女修誤會了。

  “咳咳……呃……”

  程劍目光看向柳紅昭不由得詢問。

  “柳長老有何事?”

  “眼下正值缺人之際,還需這幾人熬煎草藥,不宜處置,況且此間辛勞,一鎮之民全靠幾人撐著,此等大節有所保全小節有虧不宜嚴懲。”

  程劍沉吟片刻,陡然想起柳紅昭身上的魅惑之力,不由得將二者合起來思考,頓時理解了其中之意,於是說道。

  “柳長老言之有理,等此事結束之後再觀其後效,還請各位此時勠力同心,將這一鎮之民安撫好才行。”

  丹宗女修微微有些不滿,但還是領命退下,回想起那掌櫃和伙計的模樣不由得心有憤憤,竟然對自己露出那般儀態,簡直不分尊卑!

  但是區區掌櫃和伙計又何必讓一位長老掛懷?女修不由得滿腹狐疑,但是又不知因何所起。

  “掌櫃伙計境界低下,連續幾日的辛勞實在熬不過,求到我這,只好出此下策。”柳紅昭解釋道。

  蘇鳶愣了愣,就這麼一會兒發生了這麼多事?這般魅惑之力用在凡人身上長此以往,以凡人之心智怕是要此生沉迷幻夢之中了。

  “對凡人用這法門還是所有忌諱,這次算你情況緊急,如今丹宗女修已至,速速去解除。”蘇鳶有些不滿,畢竟自己做了那麼多都是為了讓這些凡人能有自己掌控命運的機會。

  “又不是我主動的,還不是他們求的我……”柳紅昭神色微微幽怨,自己想著幫上一把,卻沒有落下什麼好的結果。

  程劍也不由得微微尷尬,只是目光卻不敢直勾勾的看向二位天姿絕美的身影。

  蘇鳶這會兒開口說道:“眼下正是千頭萬緒,還需程仙長盡職盡責才行,這一鎮之民算賴仙長之心。”

  程劍連忙拱手:“身為一地鎮守,定然不負此職。”

  只是看著蘇鳶此刻嬌俏的模樣,程劍心頭微熱,如此靚麗的姿態和久居上位的氣質不由得讓他心馳神往,不過也只是想想罷了,畢竟她是化神境長老的道侶,雖然同為女子但南虛洲風氣也就如此罷了。

  隨著程劍領著麾下眾人退去,蘇鳶不由得微微呼了口氣,一把拉住正要偷偷離開的柳紅昭。

  “就這麼一會兒時間,你又做了何事?百草堂的掌櫃伙計又是怎麼一回事?”

  柳紅昭笑了笑,目光微微游移:“那可就說來話長了~”

  “那就長話短說!”

  柳紅昭美眸一閃,瞬間摟住蘇鳶的腰肢,額頭相抵,神念互通之下落入一場幻境。

  隨著粉色霧氣散去,二人如同觀影一般在營造的幻覺中一一走過,看到里面的場景, 蘇鳶不由得嘆了口氣隨即白了一眼柳紅昭。

  只見那名掌櫃端坐椅子上,柳紅昭伏在他的肩膀上,手捧著雪膩乳肉,將那櫻紅乳尖送去他的口中,而身後的伙計正不斷的挺動腰部,肉棒和蜜穴拉出的絲线甚至都在地上積出一灘水漬,而自己的幻想正坐在掌櫃的大腿上,不斷的舔舐著他的耳朵。

  蘇鳶不知為何此刻心平如水,這些事見慣了也不過如此,無非是柳紅昭的幻想罷了,那一夜過後這些幾乎很難再讓自己產生那種心境上的歷練了。

  柳紅昭仿佛也知曉如此,拉起蘇鳶的手,來到幻象的身前,而蘇鳶的幻想也如此伸出手來,五指相扣之下,一切的感受能從幻想中傳來,蘇鳶頓時愣住。

  緊接著看著自己從掌櫃的腿上滑了下去,沒了那一雙玉腿的遮掩,掌櫃的腿間肉莖出現在面前。

  而蘇鳶蹲坐在掌櫃的腿間,一張俏臉不斷的湊近那眼前的肉莖,自己甚至能嗅到那咸腥的味道。

  蘇鳶不由得退後兩步,本不想去看,可是卻挪不開眼睛。

  只見自己張開嘴唇,啊唔一聲便含住了那肉莖的柱頭,頓時一股咸腥的味道充斥在口腔,同時感覺口中有一股莫名的酸脹感。

  蘇鳶頓時心頭巨震,連忙說道:“紅昭,不要鬧了~”

  柳紅昭笑意盈盈,同時伸手連接自己的軀體,感覺到體內驟然的充實感和酥麻快感不由得顫聲說道:“只是幻想罷了,何必在意~”

  說完攬住蘇鳶,張口吻住那誘人紅唇,蘇鳶用力想要推開,可是感覺身上頓時一陣酸軟,低頭看去,柳紅昭的指尖頂在自己的小腹上。

  “怎麼……”

  “這里的一切都由我掌控,這點小事不是手到擒來~”柳紅昭志得意滿。

  “你!嗯~”

  話未說完蘇鳶頓時呻吟了一聲,不由得弓起腰來,還不等習慣體內傳來的酥麻之意,卻被柳紅昭一把拉起,摟著纖腰強迫著與她貼在一起,唇齒之間舌頭互相糾纏。

  到最後只剩軟糯的呻吟和嬌媚的喘息。

  蘇鳶的眼睛微微迷離,目光卻越過柳紅昭的臉龐,只見自己的幻象竟然撩起了自己的淺綠衣袍,轉過身去背對著掌櫃,將他的肉棒夾在臀溝腿縫之中,微微的晃動腰肢。

  一股火熱的感覺從自己的身下傳來,如同一根火熱肉柱在腿間臀縫中不斷摩擦著,夾雜著震玉珠傳來的感覺讓蘇鳶不由得雙腿一軟,甚至將柳紅昭都帶倒在地上。

  於是一邊亂交的淫亂和另一邊百合盛開的美艷交織,逐漸難分彼此。

  “不!不行!”

  蘇鳶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幻象微微抬起了屁股,股間滿是肉棒滴落的滑膩汁液,只見她伸手在自己的身後均勻塗抹後,竟然扶住了掌櫃的肉棒頂在自己的後穴處。

  蘇鳶勉力掙扎片刻,卻最終敗在了震玉珠帶來的快感之下,無力的喘著氣看著自己的幻象竟然緩緩坐下。

  “那里~嗯~那里不對~喔~”

  頓時一股微微的痛感從身下傳來,緊接著如同一根肉杵破開阻礙緩慢推進到自己體內,一股莫名的充實感夾雜著陌生的快感如同潮水般瞬間淹沒自己的神智。

  “不~啊哈~不要~”

  蘇鳶不由得弓起腰來,不斷的伸手在臀後擺著手,想要脫離這樣的感受,可是感觸相通之下主動權並不在自己的身上。

  “紅昭,快停下~”

  蘇鳶頓時目光朦朧著水汽祈求著說道。

  柳紅昭看著眼前美人這般模樣又哪里忍得住不去欺負,只見一雙玉手伸進衣袍之中,摸到那小巧乳尖微微揪起。

  蘇鳶頓時渾身顫抖起來,於此同時,那幻象也開始上下活動開來,若是單純的停留體內倒還能忍受一番,可這般活動之下,體內某一點處被那根肉棒不斷碾過所產生的快感幾乎讓自己無法控制。

  “不要了~不行~不要~不要在往里了~唔~”

  蘇鳶想要掙扎著起身,身後不斷傳來的感受讓她恐懼莫名。

  柳紅昭頓時按住她的雙手說道:“噓~好好享受就是了~”

  房間中彌漫著啪啪啪的肉體碰撞之聲,夾雜著水聲潺潺,此起彼伏,蘇鳶感覺那根肉莖仿佛又加長了一般,亦或是之前並沒有全部進入自己體內。

  那根肉莖不斷的在自己體內橫衝直撞,內髒都幾乎要被擠在一起,被那根肉莖頂的生疼。

  “別~疼~嘶~快停一停~”蘇鳶痛苦的蹙起眉頭。

  “第一次難免的,習慣就好了。”

  柳紅昭說完咬住蘇鳶的嘴唇,舌尖糾纏起來轉移她的注意力。

  這般痛苦也許並未持續多久,蘇鳶仿佛感覺體內習慣了那根肉莖的開墾後,被攪成了適合歡好的形狀,痛感愈發的微弱,腔道被肉莖強迫拉直,直到最後感覺仿佛豁然開朗了一般,直接讓肉莖長驅直入到體內,齊根沒入。

  蘇鳶頓時仰起頭來,舌尖微吐,津液不受控制的分泌流出,眼睛都有些往上翻去。

  這快感來的竟然這般猛烈!

  不同於那體內一點的厚積薄發,那體內深處的快感如同瀑布一般,直接砸在腦海之上。

  被鎖住的肉莖幾乎無法控制的涌出一股股的黏膩汁液,卻透明如水,並非泄出陽元。

  “唔~嗯~啊哈~”

  “停~停一下~”

  “這~究竟~嗯~是什麼~”

  “不要了~”

  蘇鳶的呻吟如同百靈,讓柳紅昭滿心歡喜,一直不知讓她該如何理解這樣的快感,如今卻柳暗花明,倒是一樁喜事。

  “這就是歡好的快感哦~我的娘子,你就好好享受吧。”柳紅昭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在蘇鳶那綿軟的臀肉上不斷的撫摸著。

  “夫人的屁股真是肥美圓潤,我都羨慕了~”

  柳紅昭感受著掌心的綿軟觸感不由得有些吃味,緊接著雙手握住兩邊臀瓣,微微掰開,那小巧後穴正不斷收縮著,那幻象所誕生的快感連帶著本體都產生了不妙的反應。

  柳紅昭伸出手來點在那後穴的褶皺上,微微下壓便溢出一股粘稠汁液來。

  “咦~竟這般水潤~真是可愛的緊~”

  蘇鳶只得嚶嚀一聲躲在柳紅昭的胸口,臉色漲紅的可愛,卻又仿佛報復一般對著眼前的櫻紅乳尖咬了下去。

  吃痛之下柳紅昭的指尖也用力的按進了那褶皺之中,伴隨著粘稠的汁液竟然無比順滑的讓指尖深入體內。

  蘇鳶頓時下意識的夾緊了臀肉,但是柳紅昭伸手下壓,那敏感之處既傳來幻象肉莖的抽送又傳來她的指尖帶來的微微壓迫,而這般深入,那震玉珠震動的愈發快速起來,蘇鳶的呻吟一浪高過一浪,意識都仿佛飛到了天上去。

  掌櫃的頓時雙手掐住了眼前美人的纖腰,用力的挺動了兩下,一股熾熱的液體瞬間泵入眼前美人的體內。

  蘇鳶本就被這快感折磨的欲仙欲死,這火熱的液體便成了壓倒自己的最後一根稻草,欲望化為柴薪,蔓延開來的熾熱感受如同大火一般將理智燃盡。

  蘇鳶身軀不受控制的繃直,下意識的摟緊了柳紅昭的身軀,渾身都在如潮水一般的快感下震顫著。

  衣袍下擺盡數濕透,柳紅昭感覺自己本來被穴肉褶皺箍住的指尖可以動了,於是變本加厲的欺負那敏感的地方。

  拜她所賜,這份快感幾乎被延長了一倍,直到蘇鳶承受不住,眼淚都開始流淌下來柳紅昭這才停手。

  等蘇鳶回過神來的時候,不知何時幻境散去,自己癱坐在椅子上,柳紅昭的手不斷的在自己的身上安撫著。

  “還好嗎?”

  看著臉色緋紅迷離著的蘇鳶,柳紅昭帶著媚人的笑意詢問道。

  蘇鳶沉默良久,氣氛陡然變得尷尬,柳紅昭不由得也微微收起了笑意,暗罵自己過於心急,這時房門卻被敲響,牛福生在門外喊道。

  “姐姐!我餓!”

  蘇鳶頓時起身,只是身姿微微有些踉蹌,來到門口處卻扭頭說道。

  “以後……以後……這樣的事……得先讓我同意……”

  柳紅昭眼睛一亮,嘿嘿笑著拉住蘇鳶的胳膊。

  “好的呢好的呢!”

  蘇鳶無奈搖頭。

  夜里,牛福生偏要拉著蘇鳶的手指才睡,在柳紅昭頗為怨念的眼神中,蘇鳶微笑著關上房門。

  一時間心里有種報復成功的快樂,看著牛福生的睡臉,不由得也順眼了幾分,伸手摸了摸,但是不知為何自己也是困意重重,或許是在那幻境之中耗費了太多的心力。

  本來還想著今夜為牛福生再度疏通一下經脈,蘇鳶剛想到這里,轉瞬間意識陷入沉寂。

  一枚鈴鐺從牛福生丹田處揚升,緊接著微微一震,無聲的波紋瞬間蔓延開來……

  在正極盟和雲州城的援助下,大批藥材如潮水般涌入小鎮,迅速緩解了藥材的缺口,只是掌櫃的和伙計愈發的辛苦,連帶著那三名丹宗女修一時也無心顧及之前的冒犯。

  大部分鎮民們在服用了煉制的丹藥後,那些因邪修陣法抽空精血而留下的後遺症也如同晨霧般慢慢消散。

  可仍有些上了年紀的,已然是無力回天,自然也少不得一些家里披麻戴孝,讓人心有戚戚。

  不過小鎮的煙火氣仍漸漸恢復,街巷中再次響起了熟悉的喧囂聲,孩童的歡笑聲、商販的叫賣聲交織在一起,為這片曾經陰霾籠罩的土地帶來了生機與希望,畢竟凡人雖苦但日子還是要向前過才行。

  程劍這幾日忙得不可開交,但卻將大小事務處理得井井有條,雖然境界天賦也只是眾人之姿,但這非凡的才能和領導力,讓蘇鳶也不得不佩服他是一位大才。

  不光是調配人手照顧這一鎮之民,還組織修士們在小鎮四周布下防御陣法,以防邪修再次來襲,畢竟這個方向也並非沒有考慮。

  只是縣志文卷上並沒有那名邪修的蛛絲馬跡,而邪修因為功法緣故境界提升自然極快,但是元丹以後的化神境便鳳毛麟角,所以也無法分辨此人究竟有沒有在西溟志譜上留有名字。

  所說普通修士無非是演化那天道九十九,尋那其一自然稀少,但總之還是一道正派路子,只談根骨悟性。

  可邪修便偏要走這陰損路子,雖然境界進步極快,但因果纏身如同自縛而行,而這些因果交織若想理清脈絡將其斬斷更是難如登天,所以邪修若想化神,只有神魂離體以自身肉身做箋,才有一絲機會,所以化神境的邪修一個個都驚才艷艷。

  而眼下這名邪修知血祭,懂煉器,想必走的是器修的路子,那渾身法寶又在何處,不見其用?

  亦或是所藏之處又有何忌諱不成?

  程劍想不明白……

  柳紅昭坐在蘇鳶的身邊,姿態無比閒逸,長腿透出紅紗擱在蘇鳶的腿上。蘇鳶微微有些幽怨,這大白天還是收斂點好。

  柳紅昭卻毫不在意,笑著吃了一顆盤中的紅果,說道:“有什麼不好的,有程劍他們在,你有什麼可操心的。與其想這些有的沒的,不如想想接下來該如何。

  那名邪修的蹤跡至今未能找到,而那鈴鐺他顯然勢在必得。牛福生堪堪入了修行之路,眼下通脈未竟哪里擋得住那邪修一擊。”

  蘇鳶也嘆了口氣,說道:“你說得對,哪有千日防賊之理,可又該如何?”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擔憂,牛福生的母親臨死前將他托付給自己,她也發下誓言,這般因果是避無可避。

  “要說你本來新生之體何必管這些,沒了上一世的因果纏身,此時若是正常修行怕是那合道境也能摸上一摸。”柳紅昭舔了舔指尖上的汁水說道。

  “這般人間事,不知便罷了,知道了又哪有見死不救之理。”蘇鳶正色說道。

  “那眼下又如何呢?本來只有一家有難,如今鎮上上千口人都有倒懸之危,你又待如何?”柳紅昭不由得反問。

  “惡不分大小,善不論心跡。”

  蘇鳶又繼續說道:“我輩修士逆天而行,推演天道,與天爭利哪怕身死道消也未嘗不可,可這凡人又有何辜。”

  “螻蟻一般的凡人,修士倚強凌弱,從來如此。”

  “螻蟻仍有偷生之意,況且從來如此……便對嗎?”

  蘇鳶緩緩說出,此言振聾發聵。

  柳紅昭驟然回想起自己過去,不由得也是心有戚戚,甚至心境之上隱隱有所突破。

  “誰也沒有你會說!”柳紅昭雖然知道自己這般道理站不住腳,但是被這麼說教又哪里留得住面皮,只能憤憤離開。

  蘇鳶看著她的背影不由得抿了抿嘴唇,只是嘴角微微的勾起。

  柳紅昭出了門卻剛好遇上程劍領著手下走了過來。柳紅昭不由得問道:“可有所獲?”

  程劍搖了搖頭,一邊往里走一邊說道:“沒有查到那邪修蹤跡,後山戰場也仔細查勘過了,這名邪修隱藏得很好。”

  進了屋,對著蘇鳶微微一禮,頓了頓又說道:“不過眼下鎮民也都一一恢復,我覺得牛福生必須要盡快離開,那鈴鐺在他身上乃邪修勢在必得之物。”

  蘇鳶不由得皺了皺眉:“如今牛福生還未痊愈,更何況境界低下,在這里我等尚能庇護一番,若是離開不想個萬全之策我是斷然不能同意的。”

  蘇鳶生怕程劍想著用牛福生當做犧牲品,畢竟法寶是法寶,人是人,人死了法寶自然是無主之物,如果此刻離開,那邪修若是強行殺人取寶,以其半步化神的修為,除了柳紅昭在,無人能擋得住,哪怕結成戰陣也僅有自保之力,又如何能庇護他人。

  “只不過一個凡人,和這一鎮之民孰輕孰重還望蘇仙子考慮清楚。”程劍微微皺眉,即便蘇仙子再天姿絕色,可眼下的情況如何能以小女子之心等閒視之,若不能將這邪修徹底鏟除,今後怕是遺禍無窮。

  “其中因果,不足為外人道也,只能說牛福生若死,會影響我倆的大道根本。”柳紅昭出言說道。

  程劍愣了愣,實在想不明白區區一介凡人又如何能影響的了這二位仙子的大道通途,難不成這痴傻小子真有什麼玄妙在身?

  “那如今又有何計,邪修蹤跡未定,牛福生又不能作為誘餌,我等難不成死守此地等到那邪修壽終正寢不成?”程劍身後一人臉色頗為不愉出言說道。

  蘇鳶默默嘆了口氣神念傳言語給柳紅昭。

  柳紅昭眉眼一轉笑著說:“走倒是可以走,不過我倒有個計劃。”

  就在程劍等人愣住之際,柳紅昭煙視媚行的勾了勾手指示意程劍上前,輕輕拉住他的耳朵,輕聲說著計劃,可那身上的媚香和耳旁吹拂的濕熱讓程劍忍不住心猿意馬,就連身後幾人都只剩艷羨。

  等程劍走後,柳紅昭伸了個懶腰,渾身玲瓏曲线更是動人心魄。

  “此計有多大把握?”柳紅昭詢問道。

  “盡人事聽天命,如今鎮上情況有所好轉,程劍作為一方鎮守,雖然地處偏遠但確實不能在此久待,我定下此計引蛇出洞但不知這餌是否足夠貴重。”蘇鳶雖然說著這般有些喪氣的話,但神色依舊如故。

  畢竟曾經又不是沒有賭過命,在與那邪尊一戰之時,就賭自己一劍猝不及防,讓他無暇發動術法亦或是什麼法寶,好在自己賭贏了,那拼著渾身靈氣魂力幾乎燃盡的打法效果也未免太好,這等天地同壽之法確實打了邪尊一個猝不及防,致使一個合道境在自己區區化神巔峰翻了大船。

  這時房門被敲響,牛福生有些孤零零的站在門口。

  “怎麼了福生?”蘇鳶感覺他有些心境不穩,不由得有些奇怪。

  “蘇姐姐……我……我們是不是……要……離開這……里了……”牛福生說話依舊磕磕巴巴未曾好轉半分。

  “是這樣的。”蘇鳶頓時理解他所想。

  自己曾經又不是未嘗如此,離開家鄉父母相親,舍棄曾經熟悉的一切,去跟隨師傅走那一條不知如何的縹緲大道,那時自己也是心有戚戚。

  “好男兒志在四方,怎麼?莫非舍不得這里的破爛?”柳紅昭笑意盈盈。

  “不不……不是……”牛福生連忙急切的擺手,本來說話就不利索,這會兒就跟舌頭打了結一般。

  蘇鳶白了柳紅昭一眼,示意牛福生慢慢說,不要緊張,柳紅昭也只是笑了笑,回想起那夜,牛福生這話都說不利索的舌頭,可舔自己那乳尖和花蒂時可是靈活的緊呢!

  “我……我只是……想……走之前……看看娘……娘親……”

  蘇鳶聞言微微一怔,心里默默的嘆了口氣,這般人之常情,而自己此行北境,莫不是存了這份心思?哪有什麼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只有多年游子,想在看一眼曾經熟悉的地方,再去看一眼自己曾經的牽絆罷了。

  牛福生他娘青被葬在了一處矮山之上,是蘇鳶專門堪輿過的,此地雖然沒有什麼龍脈鳳筋的山水氣運,不過也算鍾敏靈秀之地。

  背山環水成珠玉環帶之勢,風水雖談不上上乘,但也算一處佳地,足以庇護其子孫延綿。

  蘇鳶和柳紅昭帶著牛福生馭風來到山腳下,如今祭拜自然不好馭風登山,只能跟隨著牛福生一步一步往山上走去。

  行至坡頂,已月上中天,牛福生看著不顯,可腳力屬實不弱,也是過慣了跋山涉水苦日子的孩子,和自己小時候何其相似。

  蘇鳶的腦海中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過去與現在,自己與師傅,福生與自己,所謂一脈相承香火未斷大抵如此。

  月色如紗,樹影婆娑,就連風吹草地也靜悄悄的,唯有不遠處的河流傳來的流水聲更顯幽寂。

  蘇鳶和柳紅昭站在不遠處,看著牛福生跪在碑前,不知絮絮叨叨說些什麼,而他話語不暢更是磕磕巴巴的,一句話可能要說個六七息,自然更顯得漫長。

  “今晚月色真好。”柳紅昭看著天上一輪明月說道。

  “是啊……”

  蘇鳶也看著天邊明月,也不知道白芷月如今到底如何了,好在到最後也沒有留下一句肯定,不至於讓自己這份因果強加在她身上。

  這正極盟呆的不順心回到月華宗做回自己的宗門聖女也未嘗不可,但是轉瞬又擔心起來。

  以月入神,合道這一輪明月自然澄澈清明,可這無暇的月色若是染了塵埃又該如何?

  而她又是個喜歡鑽牛角尖的性子,只希望這月色能在溫柔些,讓她那一點執念也更加的微不足道,天地大道,容得下那一絲瑕疵。

  世間哪有那求全求美之事……

  中宵洲大瀆之上,一襲白衣宛如月神的女子同樣仰望著這一輪明月,仿佛心有所念,目光望向南邊。

  第二日。

  程劍告別了柳紅昭和蘇鳶等人,同樣對著此地鎮長拱了拱手,幾人壓著牛福生上了仙梭。

  “還是得感謝蘇仙子和柳仙子啊,要不是二位仙子,我們這鄉里鄉親哪里還有再見的機會。”

  “鎮長嚴重了,斬妖除魔,我輩修士義不容辭的。”蘇鳶客氣道。

  “前幾日我等忙著救治鎮民,也不曾報答仙子,如今塵埃落定,小鎮今晚打算做個流水宴慶祝一下,還請二位仙長賞光。”

  “自無不可。”蘇鳶答應道。

  “哎呀,還有個不情之請,還望仙子海涵。”鎮長繼續說道。

  “老伯,您說便是。”

  “我有幾個孫兒,尚不知根骨如何,還請仙子掌掌眼,若是有那一絲天分走那成神登仙之道,還望仙子不嫌鄙陋,帶上隨侍左右也未嘗不可。”

  蘇鳶沉吟片刻,反正今後游歷牛福生自然是離不開的,帶一個是帶,帶兩個也是帶,未嘗不可。

  “哎哎哎,你這老伯怎麼還得寸進尺了,我等修士收徒豈能如此輕率,救你一鎮已是因果纏身,怎麼還給我們添麻煩呢。”柳紅昭眉眼微豎,檀口輕張,姿色迤邐,可這話語卻讓鎮長頓時惶惶起來。

  “無妨……先去看看。”蘇鳶說道。

  “你這爛好人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柳紅昭頓時無奈。

  鎮長頓時眼色一喜:“多謝仙子多謝仙子!”

  隨著柳紅昭和蘇鳶走進鎮長府時,頓時感覺一股異樣,只見三進的院子並無下人,而且莫名的邪異在此地升騰。

  “這麼大的宅子不請幾個下人嘛?”柳紅昭不由得問道。

  “這不今晚流水宴還需准備,把他們都派出去進山下水看看有什麼收獲,我們這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也是沒法子。”鎮長只是笑笑,不知何時,原本佝僂的背已經挺了起來,手里的拐杖也只是做做樣子。

  蘇鳶突然止步,柳紅昭也回身臉色帶著莫名的笑。

  “怎麼了二位仙子?”鎮長故作茫然的眨了眨眼。

  “還需再往前走嗎?這里應該差不多足夠了!”蘇鳶一邊說著目光凌厲的望了過來。

  “嘿嘿嘿,雖然你們如此警覺到是出人預料,不過無所謂了,反正你們如今也無力回天。”只見鎮長身上黑霧翻騰,隨手扯下臉皮,竟然是一個遮掩氣機的法寶,而這名邪修只有元丹境,並非那受傷之邪修。

  不過院子中又翻進幾人,頓時大陣升起,黑霧頓時彌漫,視线被盡數遮掩。

  不知何方傳來淒厲笑聲:“化神境又如何?在我等煞血厲天大陣中,你們的修為被壓制,我倒要看看你們要如何破陣!”

  蘇鳶和柳紅昭好整以暇,這煞血厲天大陣並非普通大陣,是專門針對那高位修士的,境界越高壓制越慘,這些邪修這段時間任由程劍他們施為原來等的是這一天,怪不得這段時間風平浪靜,還以為這些邪修怕了。

  而此計就是吃定了邪修定然不會從長計議,此間事定然要越快結束越好,不僅是自己在搶時間,這些邪修也是如此。

  所以等正極盟走後,誰先出手那麼誰的嫌疑就最大。

  “東躲西藏的營營苟且之輩,還敢大放厥詞!”此時蘇鳶的聲音卻突然粗獷起來,緊接著伸手摘下腰間環佩,顯露出真容,赫然是程劍,而柳紅昭也是如此,都為正極盟下修士,而此刻柳紅昭和蘇鳶此刻不知所蹤。

  頓時這名邪修愣住了,茫然說到:“怎……怎麼可能……那……那仙梭之上是……是…!不好!”邪修竟然轉身欲逃,想要通風報信。

  “來都來了,何必要走!”程劍一把折扇在手四方揮動,另一道禁制轟然降下。

  “來吧!”

  仙梭上,蘇鳶和柳紅昭解除了幻化,直接將牛福生拉進禁制之中,足以抵擋化神全力三擊,省著他影響接下來的戰況。

  “接下來就等那邪修出面了。”蘇鳶看著航道上呼嘯而過的山水不由得喃喃說道。

  仙舟仙梭等如同塵世艨艟和快艇,也需跟隨著山水風勢的航道前行,如今通往駐地的航道陡然被煙霧籠罩。

  果不其然,邪修的攻擊果然到了。縈繞著黑氣的箭矢直接射中仙梭的浮空陣法,緊接著仙梭快速下墜。

  緊接著,邪修的身影如同煙霧般出現在眾人面前,緊接著發動邪法,一股股黑氣化作大手抓向眾人,卻在眾人面前撲了個空。只見空氣中一個隔絕陣法陡然出現,邪修瞬間一驚,余光中紅衣浮現。

  邪修愣了愣,緊接著怒喝:“怎麼可能!”

  “怎麼!許你做得我便做不得了?”柳紅昭出言調笑道。

  “看招!”

  邪修怒喝,同時一方鬼印祭出,連掐法決頓時陰氣彌漫,將整個仙梭包圍,無數孤魂野鬼不斷的攻擊著仙梭,與此同時鬼印上的骷髏眼眶頓時亮起,無數白骨傾瀉而下,在陰氣籠罩的仙梭外足足化成數十丈高的白骨巨人,揮動雙手,白骨如同融化的金屬一般在骨節中凝聚,緊接著化作一把鋒利骨劍,一瞬間仙梭被一分為二。

  邪修再度催動法力,頓時整個仙梭炸開,火光煙霧陰氣彌漫之際,邪修陡然愣住,只見那仙梭如同泡影一般破掉,而另一邊空氣中再度顯出仙梭的影子來,緊接著無數的仙梭影子在航道中出現。

  “沒想到你這老東西還挺身強體壯,不過力氣可使錯了地方!”柳紅昭繼續調笑道。

  如今在這無數真真假假的仙梭中找到那真的,又是何其之難,邪修面色一狠,無論如何主人大計不能有失,只見邪修咬破指尖,血氣彌漫之際,那白骨巨人仿佛被以血點睛了一般頓時無比靈動,那白骨巨劍開始有了章法,化作風暴席卷而來,將仙梭的幻影掃之一空,緊接著一劍劈向那最後一只仙梭,卻被一個淺綠色光罩擋了下來。

  邪修目光一寒,頓時化作黑霧想要強行衝破禁制直奔牛福生而來。眼下的情況只能強行殺人取寶,至於沒有牛福生,這鈴鐺功效還剩幾何無人可知,但是為了主上大業,也顧及不了許多,哪有那麼多的時間留給自己。

  柳紅昭輕喝一聲,水袖如綢席卷而來。蘇鳶說過要盡量抓活的,看看能不能套出一些情報來。

  邪修目光一寒,竟是舍了一臂不要,任由綢緞將自己的胳膊撕開。鮮血飛濺之中,他直直地撲向牛福生,柳紅昭大吃一驚。蘇鳶目光一凝,催動身上靈力,陰陽雙魚化作護盾擋在眼前。

  邪修伸出干枯鋒銳的爪子,一下抓破了護盾,蘇鳶一聲痛哼被擊飛出去,緊接著一爪撓在禁制之上,頓時發出刺耳的尖銳聲響。

  境界之差讓蘇鳶自保仍拼盡全力,好在邪修並未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柳紅昭下一段攻擊隨之而來,可邪修竟然不管不顧,只是擰了下身子避開要害,任由無數綢緞透體而過,而這第二次全力一擊讓禁制搖搖欲墜。

  蘇鳶和柳紅昭頓時一驚,眼下情況屬實超出了她們所料,之前這邪修都是受傷即遠遁,何時這般不要命了。

  蘇鳶勉力撐起身子,陰陽雙魚催動著修復身上傷口,下一刻一擊御雷真訣讓邪修麻痹當場,區區兩息而已,就這片刻功夫柳紅昭的紅袖已然拉住邪修頓時將其拋飛,同時手中團扇一揮,滿天陰氣吹個一干二淨,就連白骨巨人都被這風壓吹了個踉蹌。

  緊接著團扇豎起在空中一劃,只見白骨巨人身上驟然出現一道極其平整的裂紋,緊接著眼眶中靈光盡失開始崩碎。

  邪修感覺警兆響起,即便勉力躲開要害,可雙腿仍被整齊切斷,面色頓時悲愴起來,主上十年定計,難不成就要功虧一簣?

  緊接著面色一狠,紛飛的血液頓時滾燙赤紅,隨即猛的爆開,將僅剩一臂的邪修直接轟向仙梭,而此時僅有一臂的邪修只能拿出那把匕首來。

  面對著這絕命一擊,這禁制撐得住一下,但絕對撐不住那攜裹而來的衝擊,牛福生怕是要被碾成肉泥。

  牛福生呆滯地站在原地,仿佛被嚇傻了一般,蘇鳶咬了咬嘴唇,頓時站起身來,陰陽雙魚直接身前化形,不斷旋轉,如同一灘灰色的潭水中,竟有鯤鵬之影。

  下一刻匕首刺破那陰陽雙魚化成的盾牌,蘇鳶絕望之際只能回身抱住牛福生,想要用身體擋下這一擊。

  蘇鳶都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反應,到底是從牛福生的身上看到了自己?還是看到了過去?還是受其母親的影響?

  萬般因果,剪不斷理還亂……

  柳紅昭目眥欲裂,拼命的揮舞著紅袖,可是被爆血而來的邪修盡數扯斷,眼見匕首離蘇鳶的身體越來越近,柳紅昭面露絕望,起死回生擔其因果只有一次之機,而且還要小心行事以免天道降懲,自己就是為了生死人肉白骨,將蘇鳶重新聚魂收魄短短一月連續跌境,好在如今二人神念相通,功法相似互有裨益才勉強收支平衡。

  可接下來死了便真死了,怕是連轉世之機都不一定有。

  可緊接著一聲鈴鐺聲響起,清脆的鈴聲回蕩在眾人耳邊,空氣仿佛靜止,牛福生緩緩起身扭了扭僵硬的脖子,伸手十指並攏猛的下腰,伴隨著嘎巴嘎巴的骨頭聲響,牛福生睜開了全黑的眼瞳,望向邪修。

  那邪修頓時面色一僵,緊接著七竅流血,如同被一擊打碎了七竅一般,死的已然不得再死,只是那滴落的血液都詭異的停在半空。

  緊接著又望向了柳紅昭,頓時她的面色驟然痛苦起來,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在牛福生全黑眼瞳目光逐漸狠厲之時。

  神念之中驟然傳來了一聲輕喝:“不可!”

  牛福生頓時如同恍然大悟,緊接著不可置信一般看向了蘇鳶,隨即開始痛苦的捂住腦袋,眼瞳之中黑白交錯,緊接著仰頭長嘯,最後無力倒地,那最後一眼還是將蘇鳶映入其中。

  蘇鳶緩緩醒來,渾身哪里都在痛,目光疑惑的看向四周,只見黑色磚石中水漬彌漫,牆上插著火把點亮著這一小片地方,蔓延至不知多遠的深處,自己的目力竟然看不清接下來的全貌。

  像是潮濕的地牢,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霉味和鐵鏽的氣息。微弱的火把閃爍不定,在地板上投下搖曳的陰影。

  "這是哪里?我的頭好暈......"蘇鳶扶著頭,努力回憶之前發生的事情。她記得自己擋在牛福生的身前,自己莫不是已經死了?

  可這里也不像什麼所謂的陰曹地府?

  蘇鳶試著動了動,好在身軀無礙,只是靈氣枯竭的後遺症讓她感覺頭暈難受,休息了片刻後才發現此地竟然無半點靈氣的末法之地。

  地牢內火把的光芒突然變得更加明亮,照亮了整個空間。石牆上反射出幽暗的光芒,讓整個場景顯得更加詭異。

  蘇鳶默念清心訣保持著鎮定,但內心充滿警惕,這時走廊深處腳步聲在寂靜的地牢內格外清晰,似乎故意放慢了速度,每一步都帶著壓迫感。火光映照下,一身黑袍的人影出現在蘇鳶的面前

  "喲,醒了啊?"黑衣人沙啞的聲音打破了沉默,"睡得可還舒服?"

  蘇鳶感受到眼前之人的譏諷,但她不在意仍然直視著對方,聲音平靜:"你是誰?"

  "呵呵,"黑衣人慢慢走近:"別緊張,我不是什麼好人。"

  如此自報家門讓蘇鳶警覺地後退一步:"這是哪里?"

  黑衣人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這里啊……是一處囚魂之所,我既是這里的囚徒,又是這里的主人。"

  “囚魂之所?”蘇鳶疑惑的喃喃自語:“莫非我已經死了?”

  “死過一次之人再死一次哪里還有魂魄可囚,你既然出現在這里自然是還好好的。”黑衣人說道。

  “那我該如何出去?”

  “何必著急……好不容易有次機會……豈能這般輕易放過……呵呵呵呵呵……”黑衣人笑的無比瘮人,蘇鳶一時警兆大起,急忙退後。

  可下一刻黑衣人仿佛瞬身而至,直接捏住蘇鳶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

  地牢內的溫度似乎驟然升高,空氣變得燥熱難耐。火把燃燒的聲音與蘇鳶壓抑的喘息交織在一起。

  “你到底想做什麼?”蘇鳶詢問道。

  “你現在感覺如何?”黑衣人卻答非所問。

  蘇鳶這才有心思感受自己身體,除了靈氣枯竭之外,空氣中仿佛彌漫著不知名的氣息,不斷的勾起人的七情六欲,哪怕此刻默念太上清心訣也無濟於事。

  “你到底做了什麼!柳紅昭和牛福生此刻如何了!”蘇鳶厲聲詢問。

  這時眼前黑衣人突兀的沉默,但緊接著,他伸手劃過蘇鳶的耳廓,一瞬間的酥麻讓她幾乎無法自已,蘇鳶頓時大驚失色,自己的身軀竟會如此敏感。

  “怎……怎麼會!”

  "我說過了,我是這里的囚徒,也是這里的主人,你所感受的一切我都能控制,而這才剛剛開始呢,"黑衣人冷笑著,手指輕輕劃過蘇鳶的鎖骨,

  "你和柳紅昭所做之事我一清二楚,接純陽之體構築肉身之事我也看得明明白白,你們的淫蕩戲碼,可真是讓我大飽眼福呢。"

  “怎麼可能……”

  蘇鳶愣住,身體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汗水順著脖頸滑落。她死死咬住嘴唇,不願在這個卑鄙的家伙面前示弱。

  "怎麼?這就撐不住了?"黑衣人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語,"不如……在這里一直享樂如何?反正除了我無人知曉,何必在意?"

  蘇鳶感覺體內的火焰越燒越旺,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著渴望觸碰。但她仍死守著最後一絲清明,怒視著黑衣人:"休想..!"

  蘇鳶眼前驟然風雲變幻,之前的地牢一般景象驟然不見,黑衣人說道:“你和沐雲清竟然如此不自量力,還敢來攻打西溟洲,連帶著前來救援的白芷月都被我們俘虜了,手下敗將還有什麼資格反抗?話說,你想不想看看她們此刻的模樣?你一定會喜歡的。”

  "你再說什麼狗屁!"蘇鳶努力維持著語氣中的憤怒,盡管身體已經快要支撐不住,語氣也隱約透露著旖旎。

  "呵呵,脾氣還是這麼烈,"黑衣人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不過我喜歡。"

  走到一處裝飾華麗的房間前,黑衣人推開門:"來,好好欣賞一下你的師傅現在的樣子。"

  房間里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伴隨著皮鞭揮舞的破空聲。透過帷幔,能看到三五個身影糾纏在一起,場面不堪入目。

  蘇鳶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師……師尊……"

  “不對!不對!這是幻覺!”

  即便蘇鳶這般告訴自己,可是眼前的景象還是讓她無法移開目光。

  沐雲清此刻玄色長袍被割成布條,堪堪遮掩住敏感地帶,可大片的肌膚裸露在外,而那破爛布條被不知名的液體沾濕緊緊的貼在玲瓏有致的軀體上。

  明明那麼莊嚴鄭重的師傅,那身體的曲线卻極為下流,長發迤邐之下,乳肉吊在半空中,凹陷進去的乳尖被身前的模糊人影用手指狠狠地扣出,然後被捏著拉拽,腿間只有兩塊布料堪堪遮掩住恥丘和臀溝,但被腥臭的白濁液體打濕,貼在縫隙中,飽滿的腿間穴肉輪廓卻纖毫畢現。

  沐雲清平日里的威嚴形象早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任人擺布的淒慘模樣。她的長發散亂地垂落,隨著每一次撞擊輕輕晃動,那雙平日里總是帶著審視目光的眼睛此刻半閉著,充滿了迷離與絕望。

  "不愧是沐仙子,這副樣子真是讓人興奮啊!"模糊的人影伸手在她的胸前肆虐,雙手用力揉捏著那對豐滿的乳房,"當初在戰場上指揮若定的樣子我還記憶猶新呢!"

  沐雲清無力地扭動著身體,破碎的布條隨著動作滑落,露出更多令人雪白的肌膚,她的雙腿被強行分開,私密之處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

  "不愧是絕雲劍尊的身子,可是真美。"另一人影贊嘆道,目光卻陡然看了過來:"不知道蘇鳶妹妹的又會是什麼樣呢?"

  蘇鳶頓時悚然而驚,下意識的退後了兩步。

  沐雲清看到來人,卻痛苦的閉上眼睛,紅潤的嘴唇只能喃喃的說道:“別看,別看我,蘇鳶……求求你了。”

  蘇鳶心如刀絞,何時見過合道巔峰境界的傲人師尊露出這幅淒苦模樣,內心更是被痛苦充斥,就連身上涌動的欲望都被這痛苦頓時壓制住,一時間心境都有所搖晃。

  黑衣人揮了揮手,只見一個人影挺著肉棒來到了沐雲清的面前,緊接著掐著她的臉強迫她張開嘴唇,肉棒頓時堵住了她的話,只有咕嘰咕嘰的水聲和痛苦的干嘔悶哼。

  蘇鳶頓時掙扎起來祈求道:“放開她……放開她……我……我來!”

  蘇鳶和柳紅昭進入幻境之時,明白她其實是時刻關注自己的心境狀態的,所以那只是游戲罷了,可眼下那個囚魂地的主人哪里會顧及這些,是真的想讓自己心靈破碎。

  黑衣人笑著說道:“就算不放開她,我對你做什麼你難不成還能反抗?”

  沐雲清的頭被迫向後仰著,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她的嘴里塞滿了腥臭的肉棒,只能發出無助的嗚咽聲。修長的雙腿被架在兩邊,嬌嫩的花穴完全暴露在外,承受著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的衝擊。

  "嘖嘖,"黑衣人饒有興趣地看著蘇鳶,"看看你師父,合道巔峰半步入聖的女人,現在還不是像個母狗一樣被人操?"

  “我絕不會放過你們!”蘇鳶無比憤怒。

  黑衣人悠閒地走到沐雲清的身邊,把玩著她的頭發:"說狠話之前……不如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他朝旁邊使了個眼色,立刻有兩個魁梧的大漢走上前來,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貪婪和欲望。

  "別碰我!"蘇鳶想要躲避,但體內的欲念又開始發作,一波波快感衝擊著她殘存的理智。

  蘇鳶下意識的想催動法力,可體內空空如也,一分心的瞬間被兩名大漢夾在中間,肉體的貼緊讓本就飽受情欲折磨的身體幾乎難以抑制,更何況那大漢的肉莖直勾勾的頂在臀溝上,蘇鳶幾乎崩潰。

  黑衣人此時卻揮了揮手,大漢頓時如同煙霧一般消散,牽著蘇鳶繼續走去,邊走便說道:“不著急,不還有一個白芷月呢嗎?據說她對你可是傾慕已久,你倆可是號稱天造地設,你就不想看看她現在是什麼模樣嗎?”

  畫面變換中,蘇鳶看著眼前的一切愣住了,只見印象中那清冷的仙子如今卻面色潮紅雙目失神,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不斷的起落著,滿月一般白皙的臀肉和那男人的胯間碰撞,無數的啪啪聲回蕩在小小的牢房中,而此時又有一個人影來到白芷月的身後,只見她露出痴態,伸手拉住身後那人的腿間肉棒,引導著頂在自己的臀縫上,居然主動的向後靠去,肉棒擠開菊蕾,白芷月被兩根肉棒夾在中間,發出的尖叫和呻吟不斷的回蕩著。

  白芷月曾經清冷如霜的面容如今滿是媚態,那雙攝人心魄的眸子此刻半眯著,水汪汪地透著勾人的風情。她的唇邊掛著晶瑩的唾液,沿著優美的下巴线條緩緩流淌。

  "嗯...好舒服...還要..."白芷月忘情地扭動著腰肢,蜜穴不斷地吞吐著身下的巨物,每一次進出都會帶出大量愛液。她的菊蕾也被占據,前後同時被貫穿的快感讓她不斷的攀上那高潮。

  "白仙子,你的小穴真緊啊!"身下的男人用力向上頂弄,"跟蘇鳶比起來誰更爽?"

  "啊啊...不要問...求你們..."白芷月試圖抗拒這個羞恥的問題,但後庭傳來的刺激讓她很快就潰不成軍。

  "看來還是不夠賣力啊,"另一個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不是最喜歡蘇鳶了嗎?說給她聽啊!"

  白芷月被頂得整個人都往後仰去,胸前的玉兔隨之搖晃:"啊...蘇鳶...對不起...我不該瞞著你...我...我其實想……想要很久了……可你一直不肯回應……我……我只能……嗚嗚嗚……"

  白芷月半哭半笑,在欲望的洪流中幾乎迷失。

  “都是幻覺!都是幻覺!”蘇鳶穩定心神。

  “是嗎?”

  黑衣人揮手頓時兩個房間合在一起,沐雲清和白芷月同時出現,與此同時,在她們身上的男人愈發的瘋狂,肉莖幾乎脹大了兩圈,將她們的體內充斥的滿滿當當。

  “痛~啊~不要~救救我~”

  “不要了~求求你~拔出去啊~要死~”

  蘇鳶看著她們備受折磨,哪怕知道這一切是幻覺又能如何?

  只能痛苦的跪在地上:“求求你,放過他們,我什麼都願意做,我什麼都可以,求求你們,有什麼衝我來就好,不要再折磨他們了。”

  "哦?什麼都可以?"黑衣人的聲音突然變得柔和,但危險的氣息依然未減,"這話可是你說的。"

  他緩緩走向蘇鳶,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她的心跳上。

  蘇鳶感到一陣眩暈,體內的欲念似乎又加強了幾分。她的意識開始變得恍惚,眼前的景象漸漸模糊。

  “讓我看看你,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

  這時一個人影走到蘇鳶的面前,竟然是牛福生,蘇鳶呆滯的看著眼前的痴傻少年。

  “這個傻娃娃對你可是仰慕的緊啊,不是什麼都願意做嗎?他的母親將他托付給你,那你要怎麼照顧他呢?來吧,表演給我看吧,”黑衣人的惡趣味無比下作。

  牛福生的表情依舊是那個單純憨厚的模樣,但他眼中的痴傻似乎在看到蘇鳶的那一刻有了細微的變化。他機械地遵從著指令,一步步向蘇鳶靠近。

  "蘇...蘇姐姐..."牛福生開口,聲音比平時要沙啞得多,"媽媽說...讓我...聽你的..."

  蘇鳶的後退撞在了牆上,已經無路可逃,她看著眼前熟悉的身影,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痛楚。

  "福生...不...不要過來..."她的聲音在顫抖,既是因為恐懼,也是因為某種預感。

  黑衣人輕輕推了一把牛福生:"去吧,和你親愛的蘇姐姐一起玩游戲。"

  牛福生的眼神突然變得狂躁:"玩……玩游戲……對!玩游戲……玩造小孩的游戲……嘿嘿嘿……蘇姐姐……我們一起玩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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