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一!”
高柳澄江清冷地叫住欲出門的幸一,幸一裝作扶腰,頓了一下才回頭訕笑。
澄江看他的動作不禁想起昨晚的景象,臉上泛起不易察覺的嫣紅。
“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
幸一恍然大悟,一把抱住和服美母,輕輕在白皙的側臉上親了一下。澄江也下意識環住兒子健壯的腰身,交頸相擁。過了一會兒,輕輕推開幸一,蔥指在他腰間掐了掐,沒敢用力。
“我說的可不是這個,學會對媽媽裝傻了!?”
威嚴的鳳眸綻出寒光,母威大發。
“那個... ...昨天喝得有點多,不小心睡著了。今天一定... ...”
“你最好是。”
澄江意味深長地瞅了逆子一眼,幸一被盯得背後直冒冷汗,強作微笑。
“今天就算了,媽媽要去公司。”
“那... ...”
見幸一喜形於色,澄江不由內心恨恨,恨他昨晚毫不憐惜,也恨他有奶便是娘,立場毫不堅定。
“男子漢要言而有信,至於時間,等我方便的時候會告知你。”
幸一垮起小臉,澄江內心頓時柔軟起來,俯身上前幫兒子理好行頭,拍開他又要摸上來的小手。退後打量了片刻,微不可察地略微頷首。雖然幸一不是她親生的,但是從小乖巧聽話,成績優異且多才多藝,筆挺的身材是多年鍛煉的結果,俊俏的外貌世所罕見。如此種種,讓澄江對這個乖兒子可謂是愛極了。
可她深知高柳家浮華背後的肮髒,因此對這朵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潔玉蓮,她滿意卻不得不嚴厲,溺愛容易養出廢物,這一點她深以為然。
“好了,去上學吧。”
澄江雙手疊放在小腹,烏雲般的秀發盤成婦人髻,晶瑩的玉顏仿佛綻放著光彩。幸一再次沉迷於眼前的亮麗風景,正是這位高貴端莊的人妻人母,昨晚主動扭腰送臀。想到這里,少年不由內心火熱,心智再怎麼成熟,畢竟少不更事,於是衝動地在母親嫣紅的水唇上啄了一口,逃也似的出了門。
美婦人在門口呆愣了半晌,手指點在被兒子吻過的地方,望著寂寥的天空怔怔出神。
不知何處傳來一聲幽幽嘆息,美婦合上門,隱入了深深庭院。
神思不屬間,兒媳蜜子迎面而來,她於廊下站定,臉上浮現出公式化的笑容。蜜子見婆婆明顯有話要說,瞬時緊張起來,駐足打起招呼。
“媽媽,早上好啊。幸一出門了嗎?”
澄江不著痕跡地挪開打量的眼光,雍容回復:“嗯,你也早。幸一麼,剛走。”
“身為高柳家的女人,相夫教子是本分,別想多余的。”
蜜子不覺莫名其妙,不過也吃多了婆婆的掛落,只是點頭應承。
“絢應該快斷奶了吧?以後就不用天天這麼煩了。”
“呀!?什麼時候... ...”
蜜子聞言望向胸前,睡衣不知道什麼時候浮凸出兩點,顏色深沉,不同於其余部位。
“抱歉,媽媽,我先去洗手間處理一下。”
匆忙間頷首施禮,急步走開。
目送兒媳遠去的背影,澄江鳳眸眯起,不知在盤算什麼。
... ...
障子被推開,細微的聲響在寂靜的夜里顯得很是分明。身著輕薄睡衣的美婦轉身關門,風聲掠過,腰間被火熱的臂膀死死摟住。
年輕結實的身軀壓了上來,少年熾熱的鼻息打在耳上,婦人一陣驚顫,雞皮疙瘩立起。
夜色如墨,不見五指。雖不虞被發現,但如此主動亂倫偷情的舉動讓澄江心尖尖都在顫抖。身軀緊繃,不知行動。
幸一給懷中的婦人帶倒在褥子上,見她急急捂臉,也不拆穿,只是吻住水潤豐唇。
“唔唔~”
澄江平素高潔冷素,視接吻如不潔之物,可愛兒痴纏的唇舌還是讓她動搖非常。渾圓玉乳又被逆子握了個滿滿當當,唇齒猶豫間終於被舌頭鑽了進去。
她到底是疼愛幸一,狠心咬下去也不行,情人般交纏更是罔視人倫,只能在口腔里四處亂竄、躲避。鼻息咻咻之余,扭動身軀以示抵抗。可她貴婦人當久了,身嬌體酥,哪里能跟龍精虎猛的親兒較量,不多時嫩滑香舌便被捉住。
幸一亢奮異常,將人倫踩在腳下的快感直衝大腦,刺激得他發狂般地在母親檀口中攪動,貼住香舌後舔舐起舌面的每一寸,捉來唇間吸吮,飲下團團香津玉液。
澄江逐漸迷失在愛子的熱吻中,遮臉的手也悄無聲息環住少年的脖頸,掙扎演變成情動的磨蹭,久曠之身渴求著甘霖雨露,散發出求歡的信號。
迷亂間,萋萋芳草無風自動,門戶大開的風流洞小溪潺潺,紅得發紫的光頭和尚鬼鬼祟祟來偷喝,大概是渴得狠了,腦袋都埋進溪水中去了。
“不,哈!哈!不行... ...”
戰況緊急,澄江忘了遮掩,暴露本來的音色。
“呼~好姐姐,我就進去個頭爽爽,絕對不插進去。你還不信我麼?前幾次都沒有偷襲姐姐。”
【蜜子你個蕩婦!】
澄江恨死這個兒媳了。原本以為只是唱了後庭花,沒想到前面也沒為丈夫守住,和小叔子玩這種隔靴搔癢的情調。
【真是不要臉!】
無奈之下,只能低聲應承。但是玉手仍抵住兒子堅實的胯部,以防萬一。她知道這都是自欺欺人,兒子那麼健壯,真要想插進來,哪是自己能擋住的?可若是聽之任之,豈不是連兒媳都不如的飢渴淫婦了?
“就知道姐姐對我最好了。”
【不是姐姐,是媽媽!】澄江腦子都迷糊了,這種時候吃起醋來。
“那我進來咯~”
幸一語調歡快,言語間碩大的龜頭便順著滑膩漿水頂開了兩瓣肉蝴蝶。
“嗚嗯~~”
美婦小手死死抓住褥子,貝齒在紅唇上印出凹痕,雪膩修長的玉頸形成一道優美的弧度,小腹微微顫動。
“啊咧?”
幸一頗為驚異,沒想到母親如此敏感,只是進去個頭就高潮了。他不禁熱血上頭,想要全根沒入,回老家用力走親訪友。但終究是進不得,以母上的性子,她肯定不會顧忌顏面,說不定就得關系破裂。下面不能進攻,上面可不能放過。
“這就去了嘛?唉~”
語氣中帶著兩分不屑、三分失望、五分無奈。
“哦嗚!?嘶~”
她急了。無齒的小嘴猛地收縮,用力磨吮著巨龜。
“好姐姐,我投降!”
幸一貌似全身無力一般撲倒在美婦身上,小臉蹭著母親的臉頰,在澄江耳邊求饒。
受到挑釁的母親可不管這那的,非得好好懲治這個頂撞的逆子不可。玉手蛇行而下,來到熟悉的腰間,拿住幸一的弱點,輕輕一挑。
“啊~不行,好姐姐。你什麼時候學會媽媽這招的?幸一給你道歉,別挑了。”
澄江聞言先是一滯,見笨蛋兒子沒有半點懷疑,也就毫無顧忌地施展懲罰的手法,就當把昨晚的補上了。
腰筋被母親拿住的幸一死魚般蓋住身下的熟軀,口中不斷求饒。澄江正上頭,興奮地懲治著逆子,沒有發覺小蝴蝶已經快吃不下了。
“嗯~不行,要被吸出來了!啊~好姐姐,趕緊松手,要射了!”
大腦過熱的澄江這才驚覺巨棒已悉數灌入,花芯應激地狂吮馬眼,脹痛難堪中過電般酸麻的快感游走全身,她急忙停下手頭功夫,死命想要推開身上的幸一。可高潮迭起的身體哪還有半點力氣,加之幸一不懷好意地研磨輕挑,更是奪去了她最後一分余力。
“你... ...哈~你要是敢射進來,媽... ...姐姐就死給你看!”
“啪!”
“啊~~”
幸一泄憤似地狠鑿了一下,緩緩向外抽出肉棒。
“快,哼~快點拔出去,哈~”
向來冷徹的聲音如今卻蜜糖般甜膩,幸一不禁雞兒梆硬,恨不得再次頂進去。
澄江可不知道逆子的大膽想法,一味地催促,感知到蜜穴中的凶物退兩分進一分,戀戀不舍,棒身顫動,澄江慌了神,生怕他就這樣射出來。知道這個小壞蛋吃軟不吃硬,嬌聲道:“好弟弟,快拔出去,要射就射在姐姐後面。”
幸一這才不舍地抽插幾下,拔了出來。
“啵~”
還不待澄江慶幸,壞小子身子下探,雙手扒開白生生的肥臀,巨棒尋到昨晚快活過的風流地,噗嗤一聲就擠了進去。
美婦的菊穴也是名器,適應力極強,昨日初辟,如今已沒有疼痛,除了一開始被開墾有些酸脹外,多情的腔道迫不及待地開始分泌腸液,不一會就開始“咕唧”作響。
幸一輾轉兩處銷魂窟,早已是強弩之末,把住美母的細腰狂抽猛送百來下,頂住玉盤寬臀交出了今晚的第一發。
甬道被汩汩的濃漿一燙,澄江也顫抖地丟了身子。母子二人沉重的鼻息在落針可聞的臥室中回蕩著,男女交合的淫靡氣息充斥著室內。幸一的被褥凌亂不堪,水乎乎的,大多是澄江高潮噴出的蜜汁,腥香四溢。
休整了一會,澄江推了推兒子硬朗的胸膛,示意結束了。
“啪滋!”
幸一再度挺腰,將澄江釘住,無法動彈。
【呃?怎麼還是硬的?不是剛射完嘛?這個逆子不會還要來吧?】
她內心驚疑不定,搞不清楚昨天被自己輕松拿捏的小男生今天怎麼這麼勇猛,但無論如何不能繼續下去了。
【再... ...再繼續的話,我會忍不住的。】
“騷姐姐,你不會以為我跟廢物大哥一樣,一次就不行了吧?嗯?”
肉棒在精液和腸液的潤滑下順暢地在緊致的菊穴中穿行,經過一番戰斗的胴體已然激發完畢。
【怎麼回事?比剛才還舒服,明明不是用來做的地方... ...】
保守傳統的貴婦對於這種異常的性愛方式極為抵觸,在她的認識中谷道本來就不是用來敦倫的。被幸一開發後的事實卻告訴她,她的身體就是如此下流,前後兩個洞都欣然接受兒子的耕耘,一番思索無果後,澄江有些自暴自棄。
放下抵抗後,身體的感官貌似更加靈敏,被兒子像母狗一樣按在身下交配的姿勢更加刺激她的心靈,柳腰再度迎合起來。
“昨天是讓著騷姐姐的,今天不榨出三發休想回房!”
幸一意氣風發,說讓你下不了床,你明天就肯定直不起腰。
臥室中戰火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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