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絕了蜜子前來接送的好意,幸一慢悠悠離開學校。作為傳統豪門的高柳家,以前是大地主,如今也干起了銀行業,和三大財閥頗有合作。
富人並不需要和社畜們去搶城市擁擠的空間,高柳家的祖宅在市郊,所以回家路上的風景真就跟鄉下一般。這讓習慣了鋼筋混凝土摩天大樓的幸一很驚訝,後來慢慢也就習慣了這種慢節奏的生活。
看著道路兩旁的青草,幸一不禁自嘲地笑了笑,懷念被液壓機壓榨的生活不是犯賤麼?
隨即腳步輕快地直至飛奔,他沒有測試過自己的極限速度,但光是平均速度就超過了博爾特,也幸虧鄉下人少,不然非得驚掉一地眼球。
臉不紅氣不喘地進了家門,客廳少有地傳來喧鬧聲,幸一疑惑地穿過庭院,進了東邊的主宅。餐桌上料理很是精致,而且少見地擺上了清酒,富藏咳血以來就沒沾過酒。
趁蜜子手頭閒暇之際,將她叫到一旁,問道:“姐姐,今天是怎麼了?”
蜜子低聲在耳邊回答:“醫生說公公的病情有很大改善,要不了多久就能痊愈,所以... ...”
言語間似乎並不高興,富藏老畜牲不得人心可見一斑。
幸一敷衍地點點頭,盯著溝壑間反光的項鏈,不可自拔。輕吸美人暗語間唇齒散發的幽香,惹來一記白眼。
他不以為意,蜜子對他向來很是包容。
“看來快了。”少年篤定地說著。
“真的?可是醫生明明... ...”
“作為高柳家的私人醫生,看得懂形勢是必備修養。”
“你是說... ...”
蜜子還有些懷疑,但已然信了幾分,不過對於丈夫算計之深又感到一絲膽寒。又想到自從生下絢之後就再也沒碰過她,不由泛起哀思。
“沒事的,我可不會放著最愛的大嫂不管的。”
“說什麼呢你... ...”
蜜子嗔了一聲,沒有拍開細腰上不干淨的小手。
“咳... ...”
幸一的手閃電般收回身側,裝作閒聊,循聲望去。
門口的和服美婦握拳輕咳,顯然是對兒媳和小兒子略顯親密的距離頗為不快,出聲提醒。
“媽媽,我好想你。”
習慣了她們若有若無的糟糕氛圍的幸一恍若未覺,陽光俊朗的帥臉上溢出笑容,走向母親,規規矩矩地站定。
高貴美婦斜睨了眼兒媳,示威般地替幸一理了理襯衫的領口,清冷地教訓著:“身為高柳家的次男,在家里也要注意形象,嗯?”
蜜子眼中浮現幾縷火光,臉上卻是陪笑贊嘆著,“還是母親心細,我這個大姐都沒注意到。”
美眸在兒子俊朗的臉上流連著,為表示對他的乖巧的贊賞,玉手在幸一臉上輕撫幾下,將其按在懷中。幸一也很懂事,雙手繞過腰間的結,環上美背。
和兒子親子互動之余,澄江也不忘繼續打擊:“也沒什麼,畢竟是做母親的。”
母親>姐姐,完勝。
蜜子輕笑,不以為然,實則銀牙暗咬,心中不由對幸一產生些許埋怨。
不知不覺,蜜子就跟婆媳戰爭中失敗的幽怨小媳婦似的,雖然確實是兒媳就是了。
蜜子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剛嫁進來的時候婆婆對自己頗為滿意,平日也是贊賞有加,現在卻成了這個樣子。
【是因為幸一麼?】蜜子心中暗自揣測。
幸一可不顧上不見硝煙的戰爭,幸福地趴在母親博大的胸懷間,小臉不老實地蹭著。雖然沒有親眼見過全貌,他也知道和服不顯身材,光憑多次接觸卻可以猜出尺寸比蜜子大了不少,別問他怎麼知道蜜子的尺寸的,問就是目測,兩人姐弟關系干淨得很。
澄江壓下喉間的輕哼,雙腿不安地扭動,兒子健壯火熱的軀體似乎喚起了她身為女人的部分。暗中掐了幾把幸一的腰,卻結實堅硬,心中不由又是一蕩,繼而羞憤難堪。
察覺到腰上玉手的動作,幸一頓時老實了,在母親懷中裝死。
澄江又好氣又好笑,拍了拍他的背,幸一順勢起身,手也收了回來,臉上滿是乖巧。
澄江橫了他一眼,淡淡地對旁邊全程目睹的兒媳說道:“晚飯快開始了,咱們一起准備吧。”
幸一悵然若矢,想到晚上又立馬生出異樣的刺激。母親臨走時橫的那一眼,是他們母子間的暗號。澄江顧及高柳家的體面,加之幸一平日並無太出格的行為,所以不好當面教訓,總是暗自施與懲罰。久而久之,也就成了慣例,當她想要大發母威的時候,就會來上這麼一出。
不多時,富藏來到客廳,平日陰沉的老臉上滿是喜氣,顯然心情不錯。
幸一公式化地客氣幾句,“聽醫生說您的病情有了很大好轉,恭喜。但您還是得注意身體,能別喝酒就別喝吧。”
“沒事,老夫高興,喝上幾杯而已。”
高興的老東西也不在乎兒子言辭間的冒犯。
酒過三巡,忙碌的一郎才下班到家,聽聞父親病情後連忙高聲恭喜,如果幸一不知道他干的勾當的話,還真會以為他是一位極品大孝子呢。
富藏一時興奮,加之一郎有意無意地勸酒,有些喝高了。得意之際有些想法就冒出了頭,席間陰冷的目光時不時看向美艷動人的兒媳。
幸一心中冷笑,凶惡丑物滅亡前總是無比瘋狂,暫且得意吧。
配合著一郎勸阻了富藏對蜜子的勸酒,看著他杯盞不停地飲下那誘人的酒水,心情沉靜如同靜謐夜晚的死神。
將不省人事的老頭扔到床鋪上蓋好被子,本來婆媳倆要幫忙,但幸一不願意她們接觸這個渾身死人味的老東西,接過了這個活計。
將“好大哥”也扛回房間,幸一立馬去洗澡。
高柳澄江和富藏已分房多年,為了照顧疾病纏身的丈夫,澄江就睡在側房,和富藏的房間只用障子隔著。
席間喝了些酒水的澄江強撐著睡意,見兒子還沒來乖乖受罰,眼皮打架睡了過去。
隱約間聽到障子被推開的聲音,澄江驚醒過來,正要擺好母親的姿態,被窩被掀開,一具火熱的男軀貼了上來。她驚得頓了一會,回過神來,這次可不能輕饒了這個逆子。
“嫂子,別動。”
“!?”
聽著兒子略帶醉意的聲音,澄江不禁懷疑自己的耳朵。她聽到了什麼!?這個逆子居然敢動他哥哥的女人!
心間醋意翻涌,但畢竟保持著理智,她想再等等,看他們到了哪一步。也會自己誤會了呢?
猶疑間一雙火熱的大手解開了腰間的系帶,游了進去。
“嗯~”
猝不及防下澄江不由嬌呼出聲,旋即意識到不對,玉唇輕咬。
“啊~嫂子的大寶貝,真舒服。怎麼感覺又變大了,是不是弟弟我的功勞?”
幸一揉捏著女人的巨乳,嘴里調笑著,灼熱的鼻息吹打在女人元寶似的小耳朵上,擊出羞紅,誘得幸一含在唇間舔舐親吻。
澄江敏感點被玩弄,不知不覺間扭動起嬌軀,這又反過來讓背後的小男人興奮不已,大手把巨乳捏弄成各種形狀,力道卻不大,讓澄江受用無比。耳垂卻遭了殃,被兒子激烈地舔吻著,像是在品嘗什麼美味佳肴一般。
【騙人的吧?】
意亂情迷間,臀後被一根粗長火熱的巨物頂住,澄江畢竟已為人婦,知曉風月。對於兒子寶具的粗長有些懷疑,這完全不是一般男人能有的。
“嗯?怎麼沒有奶水?”
幸一有些疑惑,將女人翻身騎上,臉埋在雪白玉乳間亂拱幾下,一口吮住了紅艷嬌嫩的乳頭。
澄江轉身之際連忙雙手遮臉,生怕露餡。幸一眼中含笑地注視著她,舌頭在乳頭上打了個轉,惹得母親紅唇微啟,似乎都能看到唇間升騰的芳香吐息。
幸一心頭火熱,想要嚇嚇她,輕輕去拉她的手。
“嫂子還是這麼害羞,都老夫老妻了。”
澄江被嚇了一跳,手臂用力上抬護住玉顏,玉乳也被帶動,漾出波浪。幸一不過做做樣子,所以沒用力,拉了一下就收回來,重新握住雪白的大奶,吮吸咂弄。
過了半晌,澄江大腦一團漿糊間突然察覺胯間被頂住,連忙伸手遮住,臀向後縮,“滋溜”聲中,半顆龜頭吐了出來。
【呼~好險!可惡,他們已經做到這一步了嗎!?】
澄江心中暗恨。
“還是不讓進去嗎?明明流了這麼多水。算了,那就老樣子吧。”
【還好,原來還沒做到最後。】
澄江心中升起的喜悅還沒持續多久,只覺天旋地轉,又被翻了個身,臉朝下。
她羞得恨不得暈過去,何時被擺成過這副屈辱的姿勢。正要掙扎,後腰便被把住,掙脫不開。
“騷姐姐”火熱的男軀壓了上來,逆子在耳邊調戲。
“小穴不讓進,一說要肏菊花就開始扭大屁股了?”
澄江死死抓扯著褥子,恨不得撕爛逆子這張臭嘴,平時看不出來,私下里和哥哥的妻子玩這麼花!她心中忿忿,對不守婦道的蜜子也升起恨意。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會落入如今的窘境。
而且,誰知道是不是她先勾引的幸一,明明幸一是這麼好的孩子,第一次卻是和大他十多歲的老女人,越想越是氣憤,恨不得現在就去扯蜜子的頭發。
“哈~好緊的菊穴,怎麼跟第一次一樣?”
神思不屬間,雛菊綻放,逆子碩大的龜頭擠了進來,澄江只覺腫脹不堪,酸痛中帶著過點般的快感。
【假的吧?這個地方怎麼也會有快感!?好大,感覺要被撐裂了... ...】
澄江不敢亂動,緊張之下不由緊了緊臀。
“啊~別夾。呼~差點被嫂子夾出來了。”
懲罰似的在肥美白臀上拍了幾記,幸一捻動陰蒂和乳頭,試圖用快感緩解母親的緊張。
不一會,菊穴的緊夾感減弱,蝴蝶嫩穴也不停流口水,幸一開始用龜頭慢進慢出,抽插間開拓著腸道。
【啊~小壞蛋怎麼這麼熟練。不行,這樣下去真得會有感覺... ...】
多情的菊穴分泌出腸液,房間里響起了“噗滋”的粘膩水聲。
“騷姐姐,小菊花這麼下流,看來是早就想老公我了吧?嗯?”
說完,也沒期盼母親回應,棒身又向前探進一截,已然深入大半。而高貴冷艷的母親不知何時輕擺柳腰,迎合起來。幸一振奮不已,摩挲著白臀,拍打幾下,一挺腰,便全根沒入。
“嗚~”
美人白嫩的熟軀僵直,小腹劇烈抖動幾下,唇間的嬌吟再也擋不住。
“嘶~騷姐姐這就去了?有這麼想老公的大肉棒嗎?啊~怎麼咬人呢?”
澄江不願聽逆子的汙言穢語,奮力提臀緊夾,讓他也嘗嘗不受控制的快感。
聽到他興奮難耐的喘息,身為母親的自尊再度升起,懲罰的心思也活絡起來。
只見她柳腰款擺,肥膩雪臀主動撞向幸一的胯間,觸底後畫圓輕扭。幸一欣喜若狂,能夠被美母如此服侍的兒子,世間怕是只有他了,深諳熟母內心的他順勢示弱。
“哈啊~騷姐姐今天怎麼這麼主動?慢點... ...嘶~就這麼想要老公的精液嗎?”
察覺到逆子的外強中干,澄江好勝心被激起,調皮地扭腰聳臀,變換節奏地吞吃起兒子的肉棒。
“嗯~你這個淫蕩人妻,再扭老公就要被你扭出來了!”
白臀大受激勵,轉而猛攻,次次吞直根部,肥臀在愛兒的胯間磨著,直要把男精榨出來。
“啪滋~啪滋~啪滋~”
雪臀不停主動撞擊小男人結實的腹部,激起片片臀浪,豆大香汗砸碎紛飛。這副光景怎麼看都是美婦在強奸男孩。男孩終究難敵人妻狂扭的嫩腰,甜膩的嬌哼,熟稔的技巧,白濁被母親哄出。
“啊~好... ...好姐姐,不行了!要射了!”
澄江頓時驚醒,強行提起力氣往前爬開,大白屁股卻被寶貝兒子死死抱住,男孩結實的小腹狠狠將雪臀擠壓成餅狀,公狗般往里頂弄,恨不得把蛋都塞進去。
“射了!”
澄江只覺腸道中的凶物劇烈顫抖著,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氣勢雄渾地衝擊著腸壁,灼燙的感覺傳到了陰道,不由跟著又哀哀地去了一次。
幸一瘋狂地舔吻母親香滑的玉肩,後頸,又在優美的蝴蝶骨上狠狠吻上幾口。大手將母親的俏臉撐起,吻了上去。高潮迭起的澄江杏眸緊閉,對兒子熱情的索吻也不拒絕,香舌積極地糾纏起來。
吻了好一會,幸一才放過母親的紅唇,澄江急忙羞怯地將頭埋了下去,也不知道幸一有沒有發現不對勁。
“呼~好姐姐,明天來我房間吧。在大哥旁邊不好放開手腳,明天非得肏得你下不了床不可!”
聽見兒子嘴硬,澄江不由得好笑。至於明天嘛,她很是猶豫。不去的話這個逆子要是去找蜜子的話那就露餡了。
【算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體力消耗一空的澄江沉沉睡去,幸一收拾好手尾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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