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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迷心竅(完結)

無人生還(附其他短篇) yxy256 6988 2025-02-15 21:14

  你要保守你心,勝過保守一切。 ——————《箴言》

  雨點抽打著城市,雨聲給所有思慮帶上自己的節奏。

  女人聽到敲門聲,跑到玄關,從貓眼往外看。是她的兒子和一個陌生的女人。兒子喊道,“媽,我從外面回來的時候雨下大了。道路都不通了。爸在外地。你快點放我進去。這是我的助理老師烏爾莎。”

  母親給什麼人發了消息。隨後她打開門,攔住兒子道,“我和你爸離婚了,你和我沒有關系了。你的老師可以進來。“兒子有些憤怒地申訴道,”天底下竟有這樣的母親。外面下大雨,不讓自己的兒子進門。“母親的神色並未因他的話而發生絲毫變化,攔著的手也沒有放下。烏爾莎轉頭對兒子說,”你先在外面等一會兒。我進去後會說服你媽放你進來“兒子聞言不再同母親爭辯,退後一步,烏爾莎走進房間,母親把門合上。兒子瞬間感覺渾身冷了起來。暴雨隔開了他和世界。

  “這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停,你先坐在沙發上,我去給你倒杯咖啡“

  母親讓烏爾莎坐在沙發上,轉身去廚房。

  烏爾莎應承著,上下打量著母親。她身材高挑,面容清麗。不過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華麗的裝飾。她頭上盤了發,插了一根金燦燦的步搖。兩耳掛著紅色寶石墜子。晶瑩如玉。胸脯上是珍珠項鏈。潔白的珍珠在燈光下流出奪目的光彩。她的手腳都戴了金制的鏈子。舉手投足都會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她腳上踩著恨天高。兩腿間有顯著的隆起。

  母親過了一會兒才回到客廳。回來時她左手拿著咖啡,右手卻端著一個木制的盒子。

  烏爾莎接過咖啡,問母親道,“你匣子里是什麼東西?”

  母親詭秘地笑道,“是你會喜歡的東西喔。”她打開匣子,里面是一串珍珠項鏈。和母親身上戴的那串一樣耀眼華貴。烏爾莎的眼睛不自覺地盯著珍珠看,再也移不開了。她在心中暗暗祈禱道,願神保佑我解除誘惑。稍稍回過神來。她把珠子捧到手上把玩。

  母親看著烏爾莎痴迷的樣子,含笑道,“喜歡嗎?我可以借你戴幾天。不過不是完全無償的。”

  烏爾莎道,“這珠子還可以。你想要什麼?”

  母親抬手撫摸烏爾莎的頭發,道,“很便宜,只要你的一綹頭發喔。”

  烏爾莎將項鏈遞到母親眼前,說,“你好好看看,這就是很普通的項鏈啊,你直接送給我我還勉強能接受。“

  母親剛想反駁,心里涌起一股異樣的感覺。烏爾莎用手撫摸著項鏈,轉動著給母親看。母親盯著項鏈,發現它身上的光彩漸漸黯淡。她閉上眼睛,隨即捧著臉痛哭起來。

  烏爾莎用手撫摸著母親的後背,對母親說,“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你兒子還在外面呢?”

  母親忙說,“快,你快點讓他進來。外面冷。“

  烏爾莎起身給兒子開門,兒子進門後母親還在沙發上痛哭,一會兒後母親停止了哭泣,給他們講述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現在想來,一切都是從准備宴會開始的。

  我和你爸是患難夫妻,白手起家。我平時省錢,也不想有什麼裝飾。但是集團發展到了一定階段,你爸說那個宴會很重要,能認識不少領導,人靠衣裝,穿得普通出去別人瞧不起。於是宴會前幾天我就去商場買衣服首飾。我買了一套洋裝,想著再買一條項鏈就可以了。但是連去了好幾家都不滿意,沒想到小小一串東西價格那麼貴。

  到了最後一家店。我想著要是這家店還不滿意就不買算了。店主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看著老實本分。我問他,“你們這家店性價比最高的項鏈是哪個?我預算一般,參加聚會用的,看起來貴就行,平時不怎麼戴。“他竟然認出了我,”你不是今年的十大優秀企業家言顏嗎?我應該把店里最好的項鏈給你“我有些尷尬,說道,“那不過是拿來做宣傳的,我平時在首飾上沒多少預算,你拿個性價比高的就行。太好的我也不會買。”他盯著我不斷點頭,“言總,一定給你最好的,價錢也會讓你滿意。”

  他走進里屋,捧出一個木匣子,打開一看,里面的項鏈果然光彩奪目。我把項鏈拿在手里細看。他說,“言總好好看這條項鏈喔,這是最完美的項鏈。上面一點瑕疵都沒有。戴上它你就是最漂亮最幸福的女人。”

  項鏈我越看越愛,愛不釋手。終於我板著臉放下項鏈道,“項鏈也就一般吧。今天我不想再挑了。你出個價吧。”我怕他出個太高的價錢。到時候不知道要不要買。

  我心中糾結,店主雙手合十,念了聲佛。道,“我是個相信緣分的。這樣吧,這個項鏈我借給你戴兩周。你給我留一綹頭發就行。”

  這真是一個奇怪的要求,不過我正好可以戴著項鏈參加宴會。我同意了,剪了一綹頭發給他。

  我將項鏈戴在脖子上,對著鏡子看。晶瑩的珍珠映得我脖子胸脯那塊熠熠閃光。其他部位都顯得黯淡了。晚上我戴著項鏈給丈夫看,他說不錯,我微感失望,總覺得他應該大夸特夸我一頓才行。睡覺前丈夫喚我,“顏顏,你在發什麼呆呢?”我忙回神答應,“唉!睡了”丈夫都已睡熟,我撫摸著項鏈,心中歡喜無限,店主的話回蕩在我腦海,“戴上它你就是最漂亮最幸福的女人。”“我現在是最漂亮最幸福的女人了“我想著這句話,含笑睡著了。

  宴會那天我感覺所有領導都盯著我的脖子看。所有人見到我都夸我漂亮,說我丈夫有福氣。

  “沈總,言總既是事業上的好幫手,又是個大美人。你真讓我們男人羨慕啊。“

  “哪里哪里,老天眷顧罷了,我本人就是個老實做事的小人物。只盼張局能有用得著我的地方。“

  晚上,我在鏡子前摸著項鏈發呆。丈夫夸道,“你今天表現得好。下一次有類似的聚會你也要這樣打扮。“

  我隨口應和。愈發覺得除了脖子胸脯其他部分也應該有裝飾才對。

  第二天我又去了首飾店,問店主,“我想把你的這條項鏈買下來。還有你的店里有沒有其他的首飾?“

  店主微笑道,“看來言總是喜歡上了我的這條項鏈。其實項鏈很便宜,不要錢,只要言總你把你乳房和脖子的所有權給我就行了。這是一筆很劃算的交易。“

  店主說不要錢的確令我心動。但“胸脯和脖子的所有權卻令我有些躊躇。“店主見我猶豫,俯身就要解開項鏈,”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項鏈就要歸還我喔。“我看著鏡中的自己,只覺得整個人都要黯淡下來,心里極其失落。

  不就是胸脯和脖子的所有權嘛?沒有這條項鏈我整個人都沒什麼光彩。我忙答應道,“店主我同意了。只要你允許我戴這條項鏈,我就允許我的胸脯和脖子歸你所有。”

  店主起身笑道,“說好了喔。不許反悔。“他拿出一份合同,上面寫著:

  自合同簽訂之日起,甲方溫華將項鏈贈與乙方____使用,作為回報,乙方將脖子和胸脯的所有權給與甲方。

  日期:*****年**月**日

  甲方簽字:___________

  乙方簽字:____________

  我痛快地在合同上簽了名字。簽完合同,溫華的手立刻撫摸我的胸脯,並用舌頭舔舐我的脖子。這讓我有種自己在和人偷情的感覺。不過胸脯和脖子的所有權已經歸他。我也不好反抗。

  之後溫華拿出一對紅色寶石吊墜,它們也和項鏈一樣漂亮,作為交換,我給了他臉頰和耳朵的所有權。為了他能更好的行使這些權力,我聘請他為自己的私人助理。

  我回家後將聘請溫華為私人助理的事告訴了丈夫,他沒有懷疑。畢竟他一直很信任我。我坐在鏡子前,看著戴著吊墜項鏈的自己,覺得自己又美麗又幸福。丈夫從背後走過來,他看著鏡中的我,笑道,“媳婦,之前讓你買首飾的決定太正確了。不僅給別人看,自己看也好。“他伸手想撫摸我的胸脯,我打掉丈夫的手,畢竟我的胸脯已經歸溫華所有,”別碰“

  丈夫一愣,“怎麼了?“我不想理他,沒有回話。

  之後幾天溫華就跟在我身邊,行使他的胸脯,脖子,臉頰,耳朵的所有權。我看文件的時候他就親我的耳垂和臉,還用手摸我的脖子和胸脯,弄得我很不自在,但也沒有辦法。一次他看到我皺眉頭,問我,“言總在煩惱什麼?“我回道,”集團的事難著呢,怎麼下決定都不好。“

  他拿出鏡子問我,“言總,你想不想不為這些事凡心,變得更漂亮更幸福。“

  我發愣想,我怎麼才能更幸福呢。

  他解開我的發帶,我如瀑的黑發全部散開了。他將我濃密的頭發在頭上盤成發髻,鏡中的我像個畫里走出的古典美人。隨後他拿出一根金步搖,無論是翡翠鑲金掛飾還是金制的簪體本身都極為華貴。他說道,“現在我要插進去了,但我插進去的不僅僅是你的發髻,更是你的大腦,你的思想,你的靈魂。“

  隨著他將步搖插入發髻,我明白了他說的意思。當我從鏡中看到簪體插入我盤起的發髻,我整個人都被一股痛苦的快感占據。我仰躺在椅子上,渾身抖糠似的抖動,眼神空洞,嘴巴張開,發出啊啊啊啊的聲音。

  他一邊緩緩將簪子插進,一邊說道,“對,就是這樣。插進去的金簪將你的大腦,思想,靈魂都刺破了。現在你的一切思想都圍繞著這根發簪。“

  我明白他說的感覺。在身體和精神痛苦的顫抖中還有一種快感和一種圍繞著金簪的欲望。

  我身體的抖動令溫華為我插入金簪的速度更慢了。我就這樣看著鏡中簪體緩緩沒入發髻末端再從另一頭伸出。金簪終於貫穿了我的發髻,尾端的翡翠金飾在我的耳旁搖晃。溫華停下了手,我的痛苦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安心的感覺。

  “你這步搖挺神奇的,現在我什麼焦慮都沒有了。“我對溫華說。

  溫華笑道,“那是自然,不過這個步搖也是要有價格的喔。我要你的思想和做決定的權力,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能下決定。而我的話,就將成為你的想法。”

  我再次猶豫了。這是個很大的權力。如果溫華擁有這個權力,無異於擁有了我的全部。但溫華再次說服了我。他緩緩將步搖拔出,一瞬間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又回來了。

  我痛苦地喊道,“我同意我同意。”就這樣我們再次簽訂了合同。

  擁有了我的思想權後,溫華命令我,“你會想,我是你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你的丈夫和兒子都是無足輕重的。你將和丈夫離婚,並將所有財產轉移到我的名下。”

  他的想法很惡心,但我已經將我的思考權轉讓給他。所以只能這樣想了起來。我擬定了和丈夫的離婚協議書。作出了將集團逐步交給溫華的計劃。

  溫華繼續命令道,“你將覺得你的下體非常空虛,肛門也極度的不適,必須有什麼東西在里面才行。”

  我立刻感到了溫華所說的感覺。我無法專心做任何事。又一次,溫華用他的飾物幫我解決了問題。溫華拿出兩根細長的淡黃色半透明琥珀棒,一根更細一點。長棒末端是一顆潔白的珍珠球,晶瑩透亮,可以用手抓握。他命令我將琥珀棒插進肉穴和肛門,那里的空虛立刻消失不見了。珍珠球遮住了我的肉穴和後庭。我的肉壁吸允著長棒,緊緊貼合著它們,不讓它們移動掉出。長棒末端觸壓著我的子宮頸,我一開始有點難忍,一會兒後才習慣了。

  “你平時就佩戴這兩根琥珀棒,只有當我要使用的時候才可以抽出來,這樣你的陰道和肛門肌肉隨時隨地都在經受鍛煉,我使用時才會更緊致,你明白嗎?”“明白”作為使用琥珀棒的交換,我已經將肉穴和肛門的所有權給了溫華。

  就這樣,我用腰臀的所有權交換了一件黑色絲綢內褲,乳房的所有權交換到了藍色蕾絲胸罩。手腿的所有權交換到了手鏈和腳鏈,足部則交換到了高跟鞋。簽訂完一系列合同後,我整個人上上下下都完全歸溫華所有。而我則佩戴著他給我的飾物,變成了一個完全幸福和漂亮的女人。

  我給丈夫打了電話。討論簽離婚協議的事。他無法理解我快速的轉變。棄這麼多年的感情於不顧。兒子也和丈夫一起懇求我。不過他們在我看來都是不重要的人。和丈夫的離婚還拉扯了一段時間,溫華也需要一段時間熟悉集團的管理。這段時間里,每當溫華需要的時候我就會去他的房子里,像一個女奴一樣伺候他。他讓我提供集團的女員工的照片和名冊。我幫助他和他看中的女生做“交換”,不久我就在他的房子里看到了她們。

  今天我還沒去他家,暴風雨突然來了,我問溫華要不要給你們倆開門,給他發了烏爾莎的照片。他囑咐我用珍珠項鏈和烏爾莎做交換,像我們經常做的那樣。我給烏爾莎看項鏈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我用我自己的全部交換到了一堆漂亮的首飾。

  母親講完了她的故事。烏爾莎和兒子都感嘆不已,烏爾莎安慰道,“這不怪你,如果不是普阿保佑的話,我也會被這個首飾奪了心魂,淪為他的所有物。現在你清醒過來了。而且幸好你還沒有將集團交到他手上“

  母親問,“普阿是什麼?是你崇拜的神?“

  烏爾莎笑道,“對,普阿是一位真實的仁慈的神靈。就是他幫你擺脫溫華的掌控的。“

  母親想起自己的經歷,確信普阿的確存在。點頭道,“我平生不信神,但我的經歷證明了神的存在。我要怎麼做才能得到普阿的護佑。“

  烏爾莎臉上含笑,“只要向他祈禱,遵照他的指令就行。普阿的指令就是,你要和人相愛。比如你的兒子,你們母子倆現在都是彼此最親的人,你們要好好愛對方啊。“

  母親點頭稱是,學著對普阿進行祈禱。祈禱完後她心情輕松了許多。她說對兒子很愧疚。於是母子兩人就在烏爾莎引導下回憶起了彼此間溫馨的舊事。兒子感恩起母親為自己做飯,輔導作業,教自己為人處世的往事。母親則說起兒子出生成長帶給自己的喜悅,考上大學帶給自己的成就感等。說到最後兩人都感動地流淚擁抱,母親倚在兒子懷里輕輕地撫摸他的臉頰,兩人盡釋前嫌。

  雨一直在下。當天晚上烏爾莎和母親一起做飯,她們已經變得很親密了。烏爾莎請求和母親睡在一起。母親同意了。第二天早上母親被雨聲弄醒。她沒有起床,躺在床上聽著雨聲發愣。一會兒後烏爾莎推門進來了。

  烏爾莎看到母親醒了,就坐在床頭和她聊天。烏爾莎對母親說,“我會幫你對付溫華。你和丈夫離了婚,准備接下去怎麼生活?“

  母親道,“我會和兒子一起生活,還會把集團交給他。畢竟他是我最親的人。”

  烏爾莎揉捏母親的太陽穴,母親覺得自己身體里什麼東西和雨一樣流走了,只聽烏爾莎說道,“這樣再好不過了。現在我就讓兒子進來,你們母子兩進行開始一起生活的儀式吧。”

  “開始一起生活的儀式,”母親頭有些暈暈乎乎的沒有想清楚。

  恍惚之間烏爾莎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子推門走了進來,烏爾莎端著個盤子跟在他後面,盤子上是各種首飾服裝。

  兒子揭開被子,露出躺在床上的母親身體。母親只穿了內褲胸罩,他為母親褪下它們,口中說道,“媽,你的所有權已經被烏爾莎從溫華那里奪了回來。現在她把所有權交給了我,我是你最親的人,會好好對你的。”

  床上的母親很快一絲不掛。她神情迷惘,只感受得到兒子的聲音和動作。兒子首先從盤子中取出兩根細長的淡黃色琥珀棒。他手握末端的珍珠球,將琥珀插入母親的陰道和肛門,讓母親含住它們,說道“首先是陰道和肛門的所有權。”母親只覺得那兩個空虛的穴道瞬間變得充實了起來。然後他為母親戴上珍珠項鏈,“然後是胸脯和脖子的所有權”兒子滿意地看到母親的胸脯戴上項鏈後光彩照人。之後他為母親戴上了自己選擇的紅色丁字褲和蕾絲胸罩。“只要你戴上我的選的胸罩內褲,你的乳房和腰臀就歸我所有囉。”母親感受胸罩和內褲的肌膚的擠壓觸感,點頭稱是。在戴上手鏈,腳鏈和高跟鞋,獲取母親所有身體部位的所有權後,他取出最後也是最重要的物品—金步搖。簪體是純金,熠熠閃光,搖葉是金鑲翡翠,盡顯雍容華貴。烏爾莎已將母親的頭發盤起。兒子緩緩將步搖的簪體插進母親的發髻。“媽,隨著金簪插入你的發髻,你的思考權就歸我囉。”和上次夾雜快感的痛苦不同,這次母親感受到的一種極其熱烈的幸福和渴望。她渾身顫抖,大叫不止,待簪體全部沒進發髻,末端從另一頭伸出之後才平靜了下來。這時,母親感到沒有兒子的指令自己已經無法思考了。

  做完一切後,兒子命令道,“好了,母親,現在起來簽字。”

  母親緩緩睜開鳳眼,她起身時吊墜和搖葉也跟著晃動,她確認了合同,合同內容是:

  自合同簽訂之日起,甲方沈密將自己挑選的內褲,胸罩,高跟鞋,項鏈,耳墜,發簪等贈與乙方____使用,作為回報,乙方將身體所有部位所有權和思想權給與甲方。

  日期:*****年**月**日

  甲方簽字:___________

  乙方簽字:____________

  她幸福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抬頭迎接兒子的親吻和撫摸。兒子只見母親遍身金飾珠華,笑著向自己獻媚討好。他俯身向母親吻去,原先掛在母親玉足上的高跟鞋也搖動著掉了下來。

  幾天後雨停了。烏爾莎離開了母親的房子。空氣潮濕,路上還有積水。烏爾莎帶著母親給的名冊,名冊是溫華控制的女孩名單,她要將這些女孩從溫華手中解救出來。她們或許是自己父親的女兒,自己兒子的母親,她希望能將她們的所有權交還給這些他們最親的人。而兒子留在了母親的家,開始和她一起步入新的生活。

  幾個月後,沈密摟著母親坐在床上看電視。電視新聞里有兩則與他和母親有關。一則是“珠寶店店主溫華從城市最高的大廈一躍而下,當場死亡”,另一則是“廣發集團董事長言顏四十二歲就提前退休,將自己的集團交給了剛剛大學畢業的兒子。”這時三位珠光寶氣的美女又推門進來。她們是沈密從名冊里挑選的女孩。烏爾莎將她們的使用權交給他。作為回報,他會利用集團的資源幫助烏爾莎傳播普阿的宗教。沈密望著三位神色如常,氣質若仙的美女和床上雍容華貴,清麗脫俗的母親,仿佛她們還是原先那個正常生活的人,而不是屬於自己的女奴。她們此刻內心想著什麼呢?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能隨意改變她們的想法。想到溫華和烏爾莎的手段,他仿佛看到人意識深處的深淵中有一雙眼睛向自己看來。他打了個寒戰,不再繼續想下去。而是緩緩拔出母親頭上的發簪,放開她的發髻。“你的矜持和羞恥都隨著你的頭發解開了喔”他說道。母親遵循他的指令散開了所有的頭發,也散開了所有的矜持和羞恥,她熱情地抱住了他,他俯身親吻她的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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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鈎初放釵初墮,第一銷魂是此聲。 ------黃仲則《綺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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