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無敵的大和級爆乳雪尻銀狐信濃向肥豬男完敗投降!在心愛的指揮官面前淪為肥屌的排卵種付肉墊便器~

  "信濃......嘶!"

  看著如此尤物竟然在用自己的尾巴自慰,玩弄全身上下,一身豐滿的騷糜淫肉此起彼伏地蕩著陣陣脂香肉浪,大大岔開跪在地上的雙腿之間,還能看見那對不斷在床上淫磨出各種形狀的兩顆香熟奶瓜,高文頓時口干舌燥,竟然掏出短小的肉簽子,陰暗地擼動起來。

  如果此時,他能夠鼓起勇氣踏進其中,絕對能夠好好享受這媚狐淫肉的上等滋味。然而,他第一時間卻是在門縫外偷窺擼管,宛如無能的廢物,只能看著自己心愛的狐耳艦娘被肥豬淫玩至失神高潮,被低賤的男人種付射精在她體內......

  "嗯哼......不要這樣玩......要被玩壞了哦哦哦!不斷在里面亂挖......嗯......又粗又大的雞巴......快要把妾身給玩傻了......滿腦子都是雞巴了哦......快要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狐尾宛如一根雄壯萬分的肉莖雞巴,又靈活得如同觸手,在女主人的驅使下不斷肏干著淫洞,將這淫賤雌狐肉穴肏得花汁四濺,一深一淺之間都讓泛著潮紅的如玉美肉震顫連連。

  尾巴尖端無法靈巧,深入到肉芽滿布、肉褶層疊的緊致媚肉花徑之中,總能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刺激到最為敏感之處,上面的毛發就像是一個清潔刷子般刮刷在敏感淫肉之上,不僅深入到濕糯熱乎的柔嫩肉褶之中,又能密密麻麻地掃過上面所有快樂神經,在配上少女被無數男人侵犯,淫玩身體的低賤妄想,更是止不住地痙攣收縮,渾身上下被淫擊之處都像是漏電一般,密密麻麻、此起彼伏的電感如浪潮般凶殘地衝擊著少女的理智,漸濃的香甜粉色媚香以及從檀口之間泄出的放浪媚叫,足以證明女人的性奮和放蕩,足以證明她只是一只想要被男人粗暴地侵犯,想要成為某個男人完美專屬榨精孕袋飛機杯的扭曲欲望。

  察覺到這一點,高文眼睛瞪得更大,心里怒火難抑。

  難道信濃就是如此賤母狗,本質上就是想要被男人征服肏干的精液便所?難道她和迪恩好上,只是屈服在那根又大又粗的雞巴之下?她就沒有一點尊嚴,平時只是在故作清高,實際上就是只見一看見雞巴,立即就會露出痴態主動扭臀求肏,連站街女都會罵上兩句下賤的性奴母畜?

  男人越想越生氣,竟然產生一種上前去連扇信濃那正蕩著一波波令人咂舌的肉浪臀波淫熟巨尻的衝動,想要虐待信濃,想要將這只騷母狗肏得認錯求饒,說要自己比迪恩更舒服......

  刹那間,精關失守,一陣稀薄得可憐的精水打在了牆上。

  他茫然地看著自己的手,以及那短小可憐,恐怕只有姆指長短粗細的根莖,忽然只覺悲涼無比,但......

  "指揮官......嗯哼......指揮官的雞巴進來了......好舒服~哦哦,指揮官想要射滿妾身......也不嫌妾身被你的敵人肏干過......被灌滿無數淫精......被射成孕肚麼?"

  高文猛地瞪大眼睛,腦袋像是被敲了一記悶棍般。

  他身體顫了一下,心里又驚又喜,原來......原來信濃想像的是自己麼?她正在想像是自己在肏干她,所以她才會像只母狗般發情,是自己在她的小穴里無責任播種麼?是自己的雞巴在滿足著她那卑賤肉欲麼?

  高文興奮得呼吸沉重,只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想要鼓起勇氣走進房里,將淫狐母畜狠狠地壓在身下,品嘗著她一身熟淫酥軟淫肉,狠狠地將雞巴轟進熱乎軟滑的玉徑花道之中,灌滿她已經准備好受孕的肉壺蜜宮,將那些待受孕的卵子通通淹沒灌滿!

  然而,下一刻...... 所有興奮一掃而空。

  他驚訝地看著自己短小可憐的陰莖竟然軟趴趴地吊著,絲毫沒有要硬起來的意思,仿佛是在嘲諷自己主人心有余之力不足,僅僅只射過一次就無法東山再起。

  強烈的屈辱燃起怒火,他邊想像想著自己正在肏干淫狐,把她壓在身下狠狠肏干,看著房里信濃自慰的光景作為配菜,再次狠狠擼弄自己胯下軟弱之物,可無論他如何用力如何刺激上面所有敏感之處,這一根軟乎乎的肉莖就是無法再次雄起。

  而讓一切變得割裂的,則是房里越來越高亢的淫叫之聲。

  "指揮官......指揮官......汝之雞巴......~嗯嗯嗯哼......不要......不要再肏了......妾身體弱......承受不住如此雄偉之物......再這樣下去妾身就要丟了......要被指揮官肏丟了咿咿咿咿哦哦 ~"

  信濃不知何時翻了個身,大大地張開雙腿坐在床旁,一手捏住自己酥彈挺拔爆乳,將柔膩綿滑的乳肉捏得一陣變形往微微低垂的臉上送去,她竟然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舔在悶漲媚艷的淫豆,不一會兒工作就將這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姣白乳肉舔得泛起陣陣色情淫下的水光,被尾巴卷著往兩邊掰得大大張開的腿間,被壓成肉餅的爆漿淫漲臀球在床上像磨盤般挪動,磨得床單浮出無數皺紋,而那個淫穴更是被尾巴玩弄得大開大合,夸張巨量的稠黏穴汁早已染得兩邊大腿根處又黏又糊,像是有人給她這粉嫩之處抹上了一層油脂,又像是這具淫體在主人的淫玩下,所有熟透的媚熟脂肉都在滲出肉汁。

  尾巴肏干花穴的速度越來越快,信濃更是騷賤地兩只瓷器玉石似的蔥指捏住了紅唇肉縫頂端的悶漲淫豆,一時按擰,一時用指甲輕刮,一時又將之往外扯去,指縫之間漸漸地牽連出悶絕淫水的絲线。只見多重刺激之下穴口處滲溢出一股股溫熱的淫液像是不要命地亂噴著,很快就在床單上濕了一大片暗沉的淫色塊。

  "信濃......"

  高文一臉絕望,看著自己硬不起來的肉莖。

  她明明幻想像被自己肏干,而且還越來越爽,可是真實的他卻硬不起來。這個事實如同一個巴掌狠狠打在他的臉頰上,告訴他能夠讓信濃如此下賤的人並不是他,因為他壓根硬不起來。

  看著房里信濃爽得花枝亂顫的畫面,高文腦海的角落情不自禁地涌現一幅畫面,那就是挺著大雞巴來到信濃面前,淫狐艦娘看見那一根壯碩雄偉的大雞巴後,小嘴立即張成 O 型,主動地翹起屁股像個全自動榨精雞巴套子套著肥豬粗肥猙獰的雞巴,下賤諂媚地給對方榨精的畫面......

  漸漸地,某種暖流再次襲向下半身,他看著硬了起來的雞巴,如墮冰窖。 "怎麼會......"

  他瞪大眼眸,瞳孔備受動搖地震顫起來,二話不說起身逃離這里。

  淫狐爽得渾身淫肉翻顫,不斷扭著雪臀配合著尾巴的肏干,本來清麗的臉上蛾眉緊擰,檀口一開一合露出里面的腔內濡肉,深不見底的喉管也在一縮一縮的,配上那自嘴角處流出的淫爽津液,簡直就是另外一個渴望著肉莖光顧的榨精肉穴。

  在她的想像里,指揮官正壓在她身上盡情以用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當成鋤頭,使勁在自己這一具淫肉女體田地上搗弄著媚肉泥土,狠狠地播種射精。她渾圓修長的玉腿映著陽光耀出一陣色情肉光,像個鉗子般憑空夾著她想像出來的指揮官,甚至想像著是自家指揮官在舔弄著她的乳尖紅豆。

  "嗯哦哦哦 ~迪......指揮官,妾身......妾身要下賤地丟了哦哦哦哦哦哦 ~"強烈如滔天巨浪的肉欲快感貫穿了淫狐卑賤的身體,她挺起腰身,反弓身體雙腳死死撐在床邊,劇烈收縮的媚肉淫道深處頓時狂涌出一種淫樂洪流,一大股清澄而媚香滿溢的下賤淫水穴汁如箭般射出,有如噴泉般亂射,全身雪膩酥嫩的美肉更是因為潮吹快感而哆嗦不定,泛著肉光水澤的香滑巨乳在胸口處前後搖晃個不停,晃出白花花的肉浪淫波。

  足足噴了近一分鍾的淫水,信濃才一臉失神癱軟在床上,九條尾巴像是同一時間失去力氣般垂了下來,但翕合不已花唇微顫的淫穴依然在滴著雌汁,欲求不滿。

  她看著門縫,眼里閃過一抹失望之色。

  而她想像里的指揮官臉容早就變得模糊,無論是那肥厚的舌頭抑或是那胯下雄偉大根都和現實中的高文不一樣,反而更像是......

  更像是迪恩。

  ***

  廟會里人來人往的。

  通往山腰神社,沿著山上延伸過去的石磚路兩邊都是各式各樣的攤位,撈金魚的、打氣槍的、賣面具的,自然也不少不了各式各樣的吃食攤位,這場吃樂玩樂的盛宴吸引了不少人參加,他們都穿著和服或三五成群邊逛邊玩樂,或情侶組隊大放狗糧,但自然也少不了一些心懷淫欲念頭,來獵艷的男人,以及那些穿著和服,扭著翹臀來享受他人搭訕,最終找到一個不錯的男人共度良宵的女人。

  四周的林里,也許已經有干柴遇烈火,激情地交媾起來的男女。

  路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路外林間,淫叫連連,對於某些滿腦子都是性愛、交尾的雄性和雌性,這端是一場吃喝玩樂的淫欲性宴,指不定現在哪個陰暗的角落里,正有一名女人裸著身體,在含著很多根雞巴,上演一鳳多龍的戲碼,也指不定在某個角落里,正有男人被幾名女人調戲,最終一龍多鳳......

  高文本來並不喜歡這種場合,尤其是和信濃在一起的時間。

  信濃今天沒有特別打扮,穿著平常的水藍色和服配白褶短裙,不過這次的和服上身並沒有以前背後的長擺。一襲銀發雪絲披散在刀削過般的圓潤肩頭上,肩頭耀著有若玉石般的輝澤,溫潤、亮麗,而底下的腋窩看起來細軟非常,擠出些許肉感皺褶,汗水點綴下顯得蒸悶不已,散發著淡淡的媚香,像是在勾引在場的雄性們抓住她的玉臂舉起,一嘗香軟腋窩的上品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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