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4)
"迪恩,這次你至少關上十年!"
迪恩被衛兵押向大門處,不屑地搖了搖腦袋: "天真。"
他還相當挑釁性地舉起兩根又肥又短手指,只見那肥肉層疊的手指肉褶里滿是又黏又糊的淫色拉絲。他伸去肥厚的舌頭,將這被他攪成漿狀的淫狐高潮淫水舔得一干二淨,那舉動就像是他用腥臭無比宛如牛舌的舌片隔空舔在了信濃泛著潮紅的淫體之上,留下道道臭洪洪口水一般,而高文懷里的信濃,仿佛真的被舔到了似的,渾身一顫一顫的激起陣陣漲艷淫媚的肉浪,兩顆飽實豐盈的尻球互相磨擠而發出微微"噗滋~"聲簡直就在向高人訴說著她那兩瓣臀球之間的密實肉縫早已被臭精淫水糊得黏稠滑潤一片!
迪恩很快就壓走了。
高文看著依然一臉茫然失神的信濃,霎時之間有千言萬語無法作聲,腦海里卻產生一種立即把信濃壓在地上就地正法的強烈衝動。他吞了吞口水,最終還是以驚人的毅力壓下此舉,扶著信濃就要起身離開。
他沒有看見在信濃眼里一閃而過的衝動。
漲艷淫媚的肉浪臀波在信濃交疊在一雙白絲淫腿優雅媚惑的步伐下,勾引著守在外頭衛兵們的視线,他們胯下的雄性陽根在信濃路過帶起的熟淫媚香刺激下一一充血變成立柱,而信濃媚眼如絲看著幾人的肉莖,仿佛在精選著在她體內種付爆射的幸運兒,但最終只是露出失望的表情,尾巴也無力地垂懸下來。
她看也沒有看高文的褲襠一眼。
高文在想,只要媚藥藥效過去,信濃肯定會好起來的......
信濃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
媚藥的藥效散去後,她已經濟恢復了幾分清明,各式各樣的思緒閃過腦海之中,她想起昨天自家指揮官帶著無數衛兵前來救走自己時的光景,心里隱隱泛起感動。
妾身......明明背叛了指揮官,可是指揮官還是......原諒了妾身,還救妾身逃離了苦海......
信濃側了個身,一顆盈碩肥美的沉甸爆乳在床上壓出脂肉橫溢、洶涌軟糜的乳餅,滿腦子都是愧疚之情。她腦海閃過指揮官的俊郎表情,心里泛起陣陣暖意,卻又在下一瞬間被突然浮現的肥臉給替代。這張在腦海里突兀地出現迪恩臉孔,肥厚不已的舌頭淫邪地輕舔嘴唇,僅是這個動作就讓信濃如遭電擊,體內某處的雌淫本能再次泛起漣漪,似乎要左右著她的身體。
"不行......一定要忘掉才行。"
信濃輕輕咬著下唇,閉上眼睛,睫毛不斷動搖地輕顫,體內一股邪火也在越燒越旺。她不斷強迫自己去想指揮官的容貌,但雜思亂溢之間不時又閃過迪恩胯下又臭又雄偉的鋼根雞巴,宛如雌殺艦炮裝填著一擊必殺彈的肉莖仿佛已經瞄准了她一般,叫她心髒砰砰地、砰砰地亂跳著,一對交疊在一起的大腿不自覺地磨蹭起來,腿間盈滿的脂肉互相壓擠,酥軟白肉溢漲著一陣濕潤的媚香,漸漸地一道讓人覺得可悲又淫濺的淫水流從那密實媚悶的腿縫之間無助地流出。
然而,一只玉白如象牙琢刻而成,柔若無骨的纖長手掌顫顫巍巍地伸向那騷淫之處......
很快地,一陣細若蚊嗚的淫喘嬌呻便回響在這房間之中,淫狐的腦海里指揮官渾身赤裸,正挺著一根明顯不屬於他的雞巴靠近自己,叫她刹時媚眼如絲,春水滿溢。
噗哧噗哧噗哧!
淫靡的水聲漸漸響起。
***
翌日一早,高文起了個大早。
解決了迪恩之後,他只覺神清氣爽,想必那混帳肥豬已經在受審被嚴刑迫供,不久之後就會被送上軍事法庭吧......自從那天之後,他就搜集了不少迪恩的黑料,終於把信濃救回來。
只是無論是信濃的身體抑或是兩人關系的裂痕,也依然需要時間和兩人的努力去彌補。
為此,高文早有准備。
他好好地洗漱了一番,穿上燙洗妥當的挺拔制服,高大結實的身材撐得制服棱角分明,格外地好看,鏡子里也倒映著如刀削過的俊郎臉容,端是帥氣逼人。
但他自戀地看著看著,忽然就有一些惱火。 "怎麼可能會輸給迪恩那種肥豬!"
他想起信濃在迪恩身上承歡的畫面,褲襠又撐起一個鼓包,腦海里滿是信濃兩顆如同漲彈奶油布丁一般的圓翹乳球被男人肥手淫玩,捏出不同淫靡涌溢的形狀,留下道道油膩指痕,粉胯下一個白虎細嫩媚肉淫穴被一根大肉棒頂得小腹隆起,肉嘟嘟水滋滋的花唇被肏得外翻的畫面,一只手竟然不自覺摸向自己可憐短小的根莖。
有些人金玉其外,短屌其中。 "不!"
高文用力甩頭想要將這如夢魘般糾纏自己不放,至愛之人被惡劣、猥瑣淫豬肏得如同母畜般下賤地放浪騷叫的光景,不想承認心里越發扭曲變態的欲望。
他再次洗了一把臉,看著眼里的血絲,強打起精神離開寢室,走向信濃的房間。來到門前的他沒有直接敲門,反而理了理衣服,來回踱步起來,覺得不知道如何面對信濃。那些畫面總是揮之不去,一看見信濃就會不受控制的浮現......
就在此時--
"嗯哼~唔......不要......會被看見的......明明才......明明才去過......怎麼又進來了......嗯嗯......不要......才去過......里面好敏感......嗯 ~"
門里傳來壓抑的嬌媚浪叫。
高文腦袋一下子就炸開了,牙齒不斷撞擊發出咯咯的聲音,連呼吸都慢了一拍。他怎會認不出這是信濃的聲音呢?只是信濃為什麼會發出這種淫語?是誰在......里面肏她麼?不,媚藥的效果已經過去了......信濃應該恢復正常了,怎麼可能!
腦海頓時浮現信濃像只母狗般趴在床上,扭著一身腴熟媚肉,諂媚地晃著那爆漲巨尻,顫著淫浪肉浪的脂白臀峰之間飽滿的漏汁雌穴更是被她掰開,露出里面層層疊疊、肉褶連連的淫穴雞巴肉套,主動去磨蹭不知道男人的火熱雄根,將那半拳大的紫青色龜頭磨得油亮發光的淫景,只覺得胯下小莖像是被無形的淫手擼了一把般猛顫不已。
男人的尊嚴告訴他,應該直接推門進去捉奸!
奈何不知為何他卻無法鼓起勇氣,扭曲陰沉的欲望驅使他試著按動門把。門沒鎖,他把門微微推開,露出一條細縫。一雙詭異地凸出滿是血絲的眼睛頓時從門縫里出現,窺探著里面的淫靡光景。
沒有其他男人的蹤影。
信濃螓首低垂至臂彎中,上半身完全趴在床上,一襲純白如漆的雪絲在那粉膩如玉 背的溫潤雪背上,像是遇見分水嶺般往兩邊灑落而去,凌亂地鋪散在床上,又有些許在 汗液的沾染下如色情的刺青般濕濡地貼在柔美端莊的臉龐上。高文看不清楚少女的表情,只看見一對狐耳在腦袋上一顫一顫的。少女透熟像苹果的淫體玉軀不斷在床上起伏搖晃,泛著雪白又淫蕩的肉浪,那脂香四溢的美肉仿佛一口咬下去就會汁水四濺,在雄性的嘴 里留下叫人回味無窮的香甜,豐乳肥臀,纖腰長腿,又是重櫻最新銳、最強大的艦娘,本身就足以引起所有雄性的占有欲和侵犯欲,更別說她又是清冷的性格往往都會讓男人 想讓她露出低賤如母狗的痴態了。
此刻的信濃卻四肢跪趴,屁股向後翹起,螓首低垂在床上,以一種下賤的姿勢將柳腰後兩瓣豐滿肥圓的大屁股抬起,淫態盡現!兩顆渾圓豐腴又酥彈的雌汁尻球像是內藏無數鮮稠奶漿的蛋糕般軟滑誘人,白花花的多汁溢脂美臀此刻正被高高翹起面朝門口的方向,飽滿肥美的駝趾穴包上已經一片狼籍的穴口的紅唇肉縫騷賤至極地暴露在外,一串晶瑩的淫水吊掛在肉嘟嘟的花唇上,伴隨著媚淫小穴的翕合而輕晃不已,撩撥著男人最本能的交尾欲望,讓人恨不得馬上把雞巴連同春袋都插進這層層疊疊的媚肉淫洞之中種付爆射!
"嗯......哼......不要......太多了~嗯......怎麼趁妾身睡著......趁虛而入......要被肏壞了 ~"
而正在享用如此美穴的,卻是那九根又粗又毛茸茸的尾巴。
其中幾條尾巴繞到胸前,以不可思議的淫濺技巧纏住了碩大的胸前軟肉頂端部分,靈巧不已地纏住那細嫩的櫻桃不斷在磨蹭,將那泛著肉光的雪白巨乳纏出層層疊疊的悶漲肉環,仿佛散發著陣陣勾人的香醇乳香吸引著高文的視线,香軟熟爛的奶肉渾圓飽滿,肥碩卻又堅挺,松軟又有彈性,在尾巴的淫玩下像面團一樣變形,光滑的乳暈更是被毛發掃刮下酥癢地長出無數淺淺的性奮疙瘩。
但最散發桃色催情荷爾蒙氣息的,卻是對方的淫胯。
數根尾巴就像是被撩得欲火焚身,試圖在女人身體上產卵的淫蟲侵占著她的下半身,
兩條尾巴先纏在那雪柱般豐滿多肉的大白腿,不斷游走之間撩得這對凝脂賽雪的豐盈大腿上,不時收緊勒得這些美肉脂肉滿溢,毛發搔癢產生的酥癢感更是讓腴熟燜熟的腿肉哆嗦不已,而白得晃眼的肥美臀瓣肉谷里,少女的白虎淫穴更早已泥濘一片,一根尾巴尖端不時撞在花唇上的淫豆上,另外一根尾巴則直接宛如某個雄性的肉棒般,大起大落地砸進多汁的淫穴之中,硬生生撬開兩片飽潤紅嫩的豐腴肉唇深入其中,不斷挖弄肏干著這榨精蜜莖,啪啪作響之間溫膩淫液沿著大腿內側最為白嫩香軟之處流下,映出陣陣淫靡水澤,就連那一條尾巴被一股接一股流出的淫水浸得毛發黏結,勝若一根帶毛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