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月下獨憶(一)
洗浴結束之後,夫人與杜郁一起躺在甘草堆上,玄月外掛,應有陰晴圓缺,野外繁星點點,不知為何卻有別番滋味。
前堂內火光隱約,似是點燃了落日之後的火燒雲,雨幕漸歇,只有仲夏之中的蟬鳴,荷葉溫潤,萬籟俱寂,積水空明間倒掛天邊蒼空。
寧靜幽深之下少女靠在柱頭目不轉睛的眺望遠處,千刀萬刃下斬不斷內心的煩心憂愁。
皇後靠在她的肩頭,柔弱無骨的身段若水一般仿佛揉進懷里,溫軟的溫度包裹著她的劍心,鋒利的利刃第一次不想回到過去的歸宿當中。
她靠近了些,微微壓低眼簾,囁嚅著唇角,回味著之前的香艷細膩,驚鴻一瞥下是藏在心底的愛戀,身份的鴻溝此刻似乎早已填埋,月色獨佳人,她第一次如此大膽如此接近。
【要是,你不是皇後就好了。】
她平生是如此渴望。
“如今的朝朝暮暮又讓我想起了過去的時日。”
皇後輕言細語的訴說著,靠在肩頭的面容傾吐著一字一句,似有千言萬語,如今像是掙脫枷鎖一般,推開那扇矜持的鳥籠,張開翅膀飛往高空。
他開始講述起了自己的故事。
故事不屬於歷經大風大浪將軍的波瀾壯闊,也不像天涯末角的縱身一躍,更不是才女佳人的悲歡離合,而是一場命運無常的搬弄是非。
皇後無名無姓,只知姓楊,為此宮廷內的侍女們都稱呼他為楊姬,楊姬,一個不會留在史書里的蒼茫一角,是成嘉帝的陪襯,是神鉞千年萬載的過往一隅。
可他不是什麼尋常人家的孩子,反而是成康王朝的宗子,三千里山河下的獨寵,沒有什麼比這個身份更加尊貴的存在。
人人都羨慕他們的衣食無憂,沒有皇女之間的明爭暗斗,沒有屬於朝堂的爾虞我詐,社稷山河的治理有他們的母親日理萬機,國運昌隆不用擔心和親前去那蠻荒荒野之地,待到那地方直到地老天荒。
他們是萬千寵愛的存在,只需要這份愛一直持續。
可惜他從來都沒有擁有過。
他的父親楊姬不記得了,很模糊的名字,模糊到就如同這雨幕這般,看不清瞧不見,他是一場意外所誕生的,父親是一名無名無姓的侍從,從小便被父母送入宮中,從外見過外面的世界,對他來說整個成康宮廷便是天涯海角。
若是沿此延續下去,或許直到人老珠黃便可外放,尋個尋常人家了卻此生,或許他會很活的很艱苦,但是不會如此冷落。
成康陛下因為一次意外臨幸了他,意外的生下了他,一場意外,就這麼誕下了他,呱呱墜地的時日有人歡喜有人愁。
成康皇帝並不喜愛這個侍從,或是因為容貌,或是因為身份,或是因為地位懸殊,總之這位從未見過的母親從來都是冷眼相待。
但是遵循禮法,孕育皇子皇女總要給個身份,但是成康皇帝並不愛他,或者說極為涼薄,再加上獨守寵愛的一名寵妃極為記恨他,三番五次企圖廢除他這因為一場意外所饋贈的身份。
但父親從來都沒有什麼把柄,或者說從來都沒有什麼心思,他的世界就這麼大,望向那潔白無雲的天空,似乎便是正片天地。
他的童年總是與父親相伴而過,盛裝出行的移駕寢宮,就像一場送出告別的離合,沒有人知道他在里面是哭還是笑。
與父親在一起的日子不多,模糊的記憶下總是讓人忘卻那腦海當中最為重要的存在,但日子寒酸那是肯定的,年關迫近,外面燈火輝煌,他總是看著秦磚漢瓦之上的一簇簇的夜空煙火,而只有他與父親坐在一起,看著繁星夜空下的張燈結彩,敲鑼打鼓的聲音熱鬧非凡。
可父親總是覺得吵鬧,早早睡去,淚水打濕了布枕,抽噎的聲音總是熟悉的在每一年的響起。
日子就這麼過去了,直到自己的一場落水的意外被人及時救起後,他才隱隱約約聽見宮門外的大臣說著。
“怎麼這里還有宮嬪?”
鬧出的動靜像是滾動的山石,提醒著他們的存在。
自那之後他的生活便有了動作,似是外面的世界發現了他們,那段時日不算太平,但也算的安穩度過,直到一輛馬車停靠在宮門前,馬匹的響鼻打的很響,像是呼喚著他前來。
那一天來了很多人,穿著華麗,侍從侍女們擠滿了整個這不算大的世界里,甚至還有熟悉的大臣們,他們千姿百態,有人沉默有人無言,也有人歡喜的看著他。
他不解,直到他登上馬車問了問離他最近的一名侍女,侍女才一知半解的說道。
“你要成親了。”
成親,很遙遠的詞,可他一直生活在那寢宮內,從未見過同齡女子,怎能說成親呢?
他看著周圍,從未有過如此的熱鬧,只是他的視野從未離開過那寢宮門口,卻從未等到母親的送別,似乎他一直待在門房里,不知道是歡喜還是愁哭。
一切來的太過突然,盛裝出席的打扮將他這未出水的芙蓉打扮的花枝招展,他第一次穿上了華麗雍容的衣裳,金玉蠶絲編織而成的絲綢衣裳裝點著他的含苞待放,漢玉白簪梳攏著三千青絲,束著腰間青玉點綴著鎏金瀲光,嫣紅的唇齒抿著胭脂,俏臉上施著不曾滴落的粉黛,翹起的睫羽甘當綠葉擁護著那雙剪水雙瞳。
那段時日,他打扮著,被人架著那也不能去,直到被送上珠傘寶蓋的馬車,帶著一眼望不到頭的金銀珠寶,還有身後一行馬車一同行駛在康莊大道上。
他從沒有見過自己的妻子,也不知曉他的模樣,似乎一切早已是既定的命運,容不得他不答應。
馬車顛簸,一切似乎又變了模樣,直到天旋地轉,日月輪回之後,馬車的氣喘吁吁下他才見到一場盛大的迎接,但那之中卻充斥著貪欲與嗔念,人群之中似乎有著爭吵與哄鬧,很亂,似乎一切都像是一場他不可不想像的終局,直到他被扶下馬車,看著與其一同陪同的陪嫁分別,有一次他又孤身一人。
他蓋著蓋頭,鳳冠霞披不知曉外面的一切,只覺得自己走了很遠的路,上了無數個台階,按部就班的做著流程,直到被送入一處寧靜的場所當中。
燈火搖曳,只有靜靜的等待,最後實在受不了才在四下無人下掀開蓋頭望向周圍,借著光芒卻見不到一絲一毫的喜慶嫣紅,但覺得這里雕梁畫棟,陳設典雅華貴,每一寸地方都極其雍容,香爐紫煙,名畫山水蘊含其中,妝台名器數不勝數,鎏金燙銀的瓷白玉瓶琳琅滿目,讓她目不暇接眼花繚亂。
“看夠了嗎?”
他聽著這一聲,隨後只覺得一陣鼻息聲撲面而來,隨後便是昏昏沉沉的昏昏欲睡,最後便暈了過去。
楊姬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覺得自己渾身酸疼不已,猶如巨石滾過,碾的他滿身痛楚,而且這種痛楚還愈演愈烈,他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快散架了。
眼中的世界很朦朧,朦朧到他只能看見昂首挺胸的雪白脖頸在他眼中晃動,伴隨著一陣急促的呼吸聲以及肉體撞擊的低沉聲,他才察覺自己正被橫衝直撞。
眼前的雪白便是一對波動乳浪,上下起伏間他只覺得遮蔽著他所有的視线,雙手死死捏住他的肩膀,指甲嵌入軟肉當中,撕裂著他的純潔。
未經人事的他初次便被如此粗暴對待,猶如欺凌弱小般的帝王眼中滿是施虐的變態邪欲,他艱難張開雙瞳,只能看見對方用著俯視的眼神睥睨著他,宛若馳騁疆場的他死死壓住自己。
她的情感很純粹,純粹到冬日白雪當中那般一望無際,很簡單的蔑視著自己,就像看待雪夜當中漫步在雪地當中的麋鹿,迷失在那白雪皚皚當中,沒人會關心,沒人會在意,而她則會粗暴的狩獵,放干鮮血,然後將自己吃干抹淨。
她掐著楊姬的脖頸,毫無憐香惜玉的惻隱之心,用力之猛指甲都在發白,強烈的窒息感開始蔓延,他的雙眸開始翻白,而她下身的臀瓣卻肆無忌憚的加快速度,肉穴猛的收縮,然後如同知會一般不停的上下吞吐,肉壁之上滿是肉須褶皺,每一次的吮吸摩擦猶如刮痧一般痛的他眼角滲出淚水,只是在那無比的痛楚之後便是一種直衝天靈的快感席卷而來。
快感如同浪潮衝刷著他身體的每一寸,洗刷著他的魂靈與肉體,再加上這強烈無比的窒息感,幾乎像是一劑催情猛藥一般讓他被掐住的喉嚨艱難的發出極為好聽的呻吟聲。
“成康的誠意看來真是看得起本宮,你這樣的尤物確實入的我眼。”
對方似乎很興奮,興奮到胸前的兩團都止不住充血發紅,並且那團緋紅甚至都延申到了脖頸上,最後滿眼到整個臉上到處都是,她的臉上滿是對自己的愛欲,貪婪的汲取著楊姬受辱的模樣,似乎這樣的人兒才是她所喜愛的,帶著強迫的,帶著粗暴的,帶著對別人的凌駕,才是她渴求的目的。
她是個掌控欲很強的人。
“再叫兩聲給本宮聽聽~”
她的語氣中滿是命令,似乎眼前的人不是什麼與她平齊的商討者,而是供自己淫樂泄欲的工具而已,說道這,她又加快了她上下起伏的速度。
她的身段窈窕有致,腰間細膩,臀瓣寬闊給予要與兩肩平齊,肥嫩的臀瓣每一次的下壓都會大幅度的形變然後帶著強烈的衝擊力又起伏而上。
情欲的刺激下她的肉穴里開始流出許多蜜糖,以至於兩人的私處滿是她從子宮里泄出的淫水,每一次的拉深與吞入都會帶起數不清的晶瑩絲线,淫水溫潤這兩人交合之處,每一次的吞吐都會吐出一些以至於楊姬大腿根都滿是她肉穴口里吐出的淫穢。
只是說是要叫兩聲給她聽聽,他早已繳械頭像,可是死死掐住的脖頸卻難以讓他吐出一個字,而越發急促的速度卻不停的吞吐,不停的將兩人推向高潮,高潮帶來的極致快感就像上癮的毒藥一般讓她猛然間雙眼翻白,隨後整個拉直身子向後仰著,腹部極致拉伸,隨後揚起螓首發出陣陣舒爽而又瘋狂的狂笑聲。
她猶如瘋魔一般整個人猶如陷入狂亂當中,蜜穴之上的紅豆早已發紅充血,摩擦間不停的釋放極致的快感讓她猶如漫步在雲霄當中,泌水的噴灑愈演愈烈,整個人猶如釋放的容器一般噴灑屬於她的肉欲。
她釋放了。
猛然間吐出口中的肉筋,隨後穴口吐出無數的粘液,粘液猶如噴灑一般噴的楊姬渾身上下到處都是,最後更是碰的滿臉都是,有些甚至都濺入嘴中。
縱情釋放欲望之後她逐漸恢復理智,最終千鈞一發之際松開幾乎將楊姬掐的臉色發情的手,隨後她岔開雙腿不停的歇息著,胸脯不停的起伏,汲取著新鮮空氣。
激情過後便是享受,她一把拉起捂著自己脖頸不停咳嗽的楊姬,然後將他的螓首按在自己兩腿之間。
“給本宮清理下罷。”
楊姬整個人被對方弄的死去活來,如今還未歇息一會兒便被要求舔舐對方大腿根部,而且對方那剛剛蹂躪自己的部位還在充血,上面還殘留著無數的乳白粘液,散發的氣味都帶著一股澀氣,莫說要他舔了,就是讓他摸一下都覺得惡心。
他別過頭去,然後猛烈的掙扎起來。
見著對方不配合自己,她咧嘴笑了笑,隨後用雙腿猛的夾住對方的頭顱,隨後強行將自己的私處強行懟入對方的口中。
她的力道很大,楊姬無法抵抗,眼見對方那惡心的地方即將要和自己請問,他猛然間發狠隨後一口咬向對方的肉唇上。
疼痛傳來,讓對方對方驚呼一聲,隨後一腳叫楊姬踢開。
男人在身體上是不如女人的,何況對方還是修行煉體過的,這一腳把他踹開直接撞在床沿,讓楊姬吃痛一聲,隨後蜷縮起來嗚咽著。
“你個該死的賤貨,竟然敢咬本宮!”
她看著自己被咬紅的私處,眼中滿是燃起的怒火,這種被送來的禮物竟然還沒有剔掉牙齒,真是讓她掃興。
站起身之後她那窈窕的身姿愈發明顯,她的裸足踩在床榻之上,踱步前來,隨後一腳踩在對方的臉頰上,然後用力滋著他的那完美無瑕卻又被自己蹂躪到帶著淤青的臉頰。
“我不是賤貨,你為什麼罵我?”
楊姬眼中帶淚,他不明白,原本的出嫁為何會是如此,原本就覺得蹊蹺,現在被如今不當出嫁之人便覺得一切應是應得的,只是他何曾受過這層委屈,那怕是與父親生活在猶如冷宮的寢宮中也沒有如此被下人同齡人對待,他如今也才年滿十六,正是期待情愫的時候,如今卻遭受如同強暴一般的侮辱。
“還真是嘴硬呐,說你是你就是,你已經是本宮的了,我叫你干什麼就干什麼,你這低聲下賤的奴婢。”
她一邊說著一邊湊近自己的臉龐,彎腰間那別樣好看的臉上卻帶著極致的陰影,帶著極為濃烈的警示,似乎自己要是早不遵從她的旨意,那自己必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他有些害怕了,氣勢是足以嚇到一個人的,他不是那種沒有頭腦的人,形勢比人強,如今這麼壓迫自己對方必定有有恃無恐的籌碼,他又摸不清對方的底細,只能點頭答應。
見著楊姬點頭答應,少女也是咧嘴莫名的笑了笑,隨後再度岔開雙腿蹲了下來。
“那給本宮弄趕緊,你這下賤的東西,這可是你弄髒的呢。”
忍受著對方言語當中的侮辱,楊姬將這口氣憋在心里,隨後吞進肚子里,然後緩緩蹲下來想要壓低頭去舔那惡心澀人的地方。
“誰讓你蹲下了?給本宮趴下。”
聞言,楊姬握緊雙手,眼中滿是屈辱的眼淚,他永遠都是父親眼中的寶貝,如今在這充滿壓迫的強迫下卻一文不值,就像呱呱墜地的嬰兒,面對這早來的黑暗無力反抗。
見著對方依舊在堅持,少女陰惻惻的笑了笑,她內心都不禁感嘆一句。
真傲啊。
不過我喜歡你這種,真是讓我歡喜這呢,不過本宮就喜歡這種把你這種充滿傲氣的美人給狠狠揉碎的過程……
“趴下,聽見沒……”
她言語中的語氣變得更加惹人膽寒了,畢竟是身居高位的上位者,言行舉止、舉手投足間充滿了鍾鳴鼎食之家的風雅,只是這種風雅卻有著對性命的漠視,就像是早已手握萬千生靈的存在,對於別的存在的生死也早在一念之間。
楊姬不敢忤逆,只好聽之任之,最後在再三猶豫之後緩緩趴下身來,如同溫順的小狗一般跪趴著,隨即緩緩伸出頭,然後吐出嘴里的軟舌,笨拙生疏的舔舐著。
舌頭在肉穴的陰唇上上下滑動著,粘液伴隨著白濁滑入舌頭上,那極為澀人的味道足以讓她渾身上下起了不少雞皮疙瘩,他從未品嘗過女人的私處,如今便是第一次,那極為澀人的感受讓他渾身一個激靈,隨後想要趁著對方不注意吐出口。
“吞下去。”
可惜對方並不給自己機會,楊姬只好忍著惡心吞了下去,只是干嘔的感覺接踵而來,讓他感受到一股腥臊味傳來,隨後不停的發出干嘔聲。
“你這下賤的奴婢,你什麼意思?!”
少女怒目而視,隨後一把卡住對方的脖頸,死死捏著間讓那脖頸上的淤青更加發痛。
“我又怎麼了,我不是照著你說的做了嗎?”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那里得罪她了,他真的感覺好憋屈,為什麼對方會突然發怒,他已經盡可能的滿足對方了,盡可能的賣力討好,可換來並不是安慰與認可,反而是讓他不明就里的懲戒。
“竟然當著本宮的面嘔吐,大不敬!”
說完,少女冷笑了一聲,隨後將他按倒在床上,隨後挪過身子然後將她的肉穴對准自己的檀口,然後直接壓了下去,隨後如同放閘一般瞬間松開花心口,瞬間大灘大灘的淫水粘液順勢而出,直接注入楊姬的口中。
粘液太多了,弄的他滿嘴都是,而且速度又快又猛瞬間塞滿了整個口腔,他被迫吞咽,但是又來不及,有些粘液甚至從鼻腔嘴角溢出,弄的滿臉都是。
“吞下去!”
釋放完畢之後,少女發出一陣舒暢的呻吟聲,伴隨著雙腿的微微痙攣,她緩緩站起身,拉絲的雙腿之間黏著這對方的唇齒,而那早已被灌溉的楊姬早已氣喘吁吁,滿嘴的腥臊澀人味道讓他不停的從口中止不住的吐出粘液,最後如同小噴泉一般向外傾吐著。
少女坐在他的身旁,交疊著雙腿間戲謔的看著這傲骨佳人,如今被她略微折磨便有些神志不清,此刻她看著對方,眼中滿是暴虐的占有欲以及貪婪,她是個掌控欲很強的女人,作為神鉞皇室的三皇女,她名義上的大姐二姐早已將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爭奪皇位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母親身弱,早已臥床不起,性命堪憂,縱使手握天下主宰之權,也無異於守財將死之人,自然是對她膝下這些皇女們的明爭暗斗爾虞我詐,乃至自相殘殺不再濫管,只想要仙人世家祈求天上仙界賜下靈丹妙藥起死回生。
這種場面她自然是不想看到的,其他皇女也是如此,為此她們十九名皇女也是表面上竭盡全力的盡孝,到處搜集能夠延續壽命的法子,但卻竭力阻止真正祈求仙丹的行為,畢竟老母親呐,你都已經當了那麼久的皇帝了,是時候給你的女兒們讓位了。
母親或許也知道她時日無多,為此也放下部分大權給她們這十九位皇女,為此她們組建了皇室議閣,明面上共同決議,實則真正的決策權只有她和兩個姐姐說的算。
畢竟她們三個瓜分了神策軍,天武軍,羽林軍,其他的所謂刑部,吏部之類的掌控權都是些洗頭巴腦的東西,遲早都是她的,因此其余的皇女們也早早選邊站好隊伍,因此朝堂上也只有她和兩個姐姐的爭奪九鼎。
而為什麼兩個姐姐放下敵對聯合起來對付她呢,那自然是取得了巨大功勢,足以讓自己的那兩個便宜姐姐感到恐懼。
要讓兩個死敵放下成見聯手那自然有著一個更加強大的共同敵人,很不幸,她就是那個敵人,至於為什麼那自然是領軍殺進成康,兵臨城下讓那成康帝只得簽訂城下之盟。
她沒有打算一舉消滅成康,畢竟成康太大,依照神鉞國力不可能短時間消化如此龐然大物,況且她們自己內部也不穩,還有這隨時爆發內亂的可能,到時候強行吞並可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她只得權衡利弊,讓那懦弱不堪的成康帝簽訂那喪權辱國的契約,讓涌江以西的所有國土割讓給她們神鉞,八百里山河,足足有成康四分之一大小國土讓神鉞足以睥睨其余國家,威震四方。
吞下如此國土,讓她的聲勢暴漲,原本搖擺不定的中間勢力也全都倒向她,那怕是那將死的老陛下也為此難得高興一番,甚至私底下讓下人方言讓她做那儲君,稱為皇太女,隨時准備登基稱帝。
那兩位便宜姐姐自然後怕,為此甚至還私底下大動干戈准備殊死一搏。
可惜她並不給她們機會,畢竟她們選擇站在自己對立面的那一刻早已被定了罪,判了必死之刑。
至於這份吞奪國土的功勞,成康為了暫時性的安枕無憂,自然是不停的送錢送美人,讓神鉞別再來犯,她自然是言而有信,不然下次再找借口打過去對方因為自己的耍無賴而困獸斗那該怎麼辦呢?
她可不想這樣,況且她可是最講信用的人呢~
“成康帝真是慷慨呐,如此佳人宗子就這麼送給本宮了,看來下次得多去打打秋風呢~”
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看著被她折磨的楊姬,計算著如何折磨折服這朵傲花。
休息片刻之後,她將楊姬拖下床,隨後按在桌台之上,掰開他的雙腿之後繼續開始耕耘吞吐了起來,她也該有個子嗣了,既然送來個看得上眼的,那就你了,也不妄成康帝那懦婦白送金絲玉帛和兒子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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