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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晴雯:我想學一門樂器【晴雯加料】*

紅樓之挽天傾(加料) 未知 7742 2025-02-17 12:15

  寧國府

  傍晚時分,賈珩從五城兵馬司返回,待回到府中,剛剛來到前廳,就見著晴雯近前,說道:“公子,大姑娘,二姑娘還有三姑娘她們都來了。”

  賈珩點了點頭,道:“這就去看看。”

  剛剛到廊檐下,隔著棉被簾子,就遠遠聽到內廳女子的說笑聲傳來,步入廳中,一股如蘭如麝的香氣撲鼻而來。

  抬眸望去,滿堂珠翠,鶯啼燕語。

  秦可卿正拉著元春的手說話,一旁迎春、探春、惜春、寶釵、黛玉、湘雲,尤氏三姐妹,也在一旁說笑。

  氣氛輕松歡快。

  見道賈珩挑簾入得廳中,眾人就都停了談笑,一道道或明媚、或天真、或靈動的目光,齊刷刷看向那披著大氅,內著武官錦袍的少年。

  賈珩笑了笑道:“今個兒,家里挺熱鬧啊。”

  四春、釵黛、湘雲、尤氏三姝,一屋子鶯鶯燕燕,著顏色、樣式不同的裙釵襖裙,發飾妝容或素雅、或清麗、或妍美,雖值冬月,但仍有百花齊放,姹紫嫣紅之感。

  倒無他意,只是賞心悅目,尤其是勞累一天,見得這一幕,心情很難不愉悅。

  秦可卿連忙起身上前,從賈珩手中接過解開的大氅,秀美玉容上笑意嫣然,輕聲道:“今兒邀請了大姐姐和姊妹們過來賞花,中午時一起吃了些酒,可惜夫君不在,夫君這是剛從衙里回來?”

  賈珩點了點頭,道:“去了京營和司衙將最近的事兒料理了一些。”

  本來,他還想去軍器監查看一下這時代的軍工冶煉水平,以便為改良火器提供參照,但在五城兵馬司將近月以來的各項事務過問、處置一遍,就已天色昏沉,漸暮時分,只好決意改日再去了。

  賈珩落座下來,接過一旁晴雯遞來的茶盅,問道:“方才和大姐姐說什麼呢?”

  秦可卿笑了笑,道:“夫君,再說這兩天切磋琴技的事兒,大姐姐於音律一道造詣頗深,夫君這兩天有空暇的話,可以聽聽?”

  賈珩面色怔了下,凝眸看向一旁的元春。

  這會兒,元春著一身淡黃色衣裙,梳著少女的環髻,端麗妍美的臉蛋兒上,梨渦淺笑,目光瑩瑩如水,雖是年方二九,但身上籠罩著大家閨秀的溫婉知性氣質。

  “大姐姐,擅於撫琴,想來是此道行家。”賈珩道。

  元春輕笑道:“珩弟,弟妹才是行家里手,我剛剛和弟妹談論曲樂,也覺得受益匪淺。”

  秦可卿笑道:“比起大姐姐來,只是螢火之與皓月,不值一提。”

  元春柔聲道:“快別這麼說,其實我在宮中也很少彈琴了,技藝是愈發生澀了。”

  聽著兩人謙辭著,賈珩笑道:“不急,大姐姐以後空閒時間多了,可以慢慢撿起來。”

  轉而,目光轉向黛玉幾個,道:“我記得林妹妹,也是會彈琴的吧?”

  他記得黛玉屋里牆壁上就懸有一張琴,但不知黛玉會不會彈琴,如按著程高本第八十六回,寄閒情淑女解琴書,黛玉應是學過。

  黛玉正凝神傾聽著,一剪秋水明眸不錯眼珠地看著某人,這一下突然被問到,怔忪了下,迎著一道道目光注視,星眸閃了閃,垂下一叢羞意,俏聲道:“小時倒是學過一些樂理,只是許多年未曾彈過,不大會彈。”

  賈珩笑了笑,道:“琴為聖人之器,陶冶性情,妹妹閒暇時,也可彈彈,聊以自娛。”

  黛玉看著那冷峻少年臉上的微笑,輕輕點了點頭。

  眾人原是閒聊,對二人談話,倒也不覺有異。

  元春這邊兒,已抬起一張如牡丹花蕊的妍麗臉蛋兒,凝眸看向對面的少年,好奇問道:“聽三妹妹說,珩弟將族里一些年輕子弟,都帶到了京營從軍?”

  此言一出,寶釵、湘雲、黛玉都看向那氣定神閒的少年。

  賈珩放下手中的茶盅,解釋說道:“我們家人口多,年輕子弟也有不少,可原本族里的年輕子弟既不讀書科舉,也不習武從軍,只在東西兩府幫著做一些尋常執事,委實不是出身之道,這算是給他們一個晉身之階。況一家一族,想要長長久久,富貴綿延,也需得大家齊心協力。”

  說來,他覺得賈珍以及賈赦之所以不上心此事,多半還是擔心嫡支不出去做事,而旁支表現的太過突出,就有以庶凌嫡之憂。

  至於王子騰、賈雨村,則更像是一種“寧與友邦,不與旁支”的心理。

  眾人聞言,面上不約而同現出思索之色,如寶釵、探春、元春,都笑著點了點頭。

  元春凝睇而望,柔潤如水的目光落在賈珩臉上,笑道:“珩弟,這個法子好,族里願意讀書科舉的,可去崇文館讀書,小一些的可到講武堂習武,如是不管不顧,任由飛鷹走狗,游手好閒,於家於國也無用處可言。”

  如果她是族長,也會這般做。

  一家一姓,也不能只靠一人,總要同族兄弟互相幫襯。

  她回來一天,從旁人口中了解到眼前少年在族中的舉措,先前重建族學,崇文講武,一掃子弟游蕩紈絝之風,這又是領著族中青年子弟從軍,是真心想綿延、繁榮宗族。

  賈珩笑道:“元春大姐姐向來見識不凡,也不是說都從軍,各人志趣不同,有願意讀書的,就可走科舉,有願習武從軍的,到軍中為將校,族里都會給予出路,再有那既不喜讀書又不願習武從軍的,可學商賈貨殖之道,實在不行,再幫著族里做事,總有一條出路。”

  湘雲苹果圓臉上流溢著爛漫笑意,說道:“那既不喜讀書科舉,又不習武從軍,又不想作商賈的呢?”

  眾人面色古怪,目光對視,想說些什麼。

  唯黛玉拿起手帕,掩嘴嬌笑,道:“雲妹妹,這是替你愛哥哥問的吧?”

  賈珩清咳了一聲,道:“林妹妹,不要總拿寶玉打趣。”

  寶玉:你干脆直接念我身份證得了。

  元春:“……”

  元春玉容微頓,將一雙晶瑩明眸抬起,目光中帶著幾分嗔怪與羞惱,輕聲道:“珩弟,寶玉今兒個,我催著他讀書了,都是些四書五經,制藝文章之類,我想著他明年開春府試就可下場了。”

  昨天,母親和她說了眼前少年教導寶玉的事兒,語氣頗多抱怨,但她覺得倒沒什麼。

  賈珩怔了片刻,點了點頭,道:“有大姐姐督促著寶玉,想來寶玉在學業上也能大有進益罷。”

  有元春這位大姐在,想來寶玉這段時間,嗯,應該過得比較充實。

  寶釵輕聲問道:“珩大哥,可曾見到了哥哥。”

  賈珩面色詫異了下,說道:“文龍?”

  “他跟著舅舅去了京營。”寶釵柔聲道。

  賈珩搖了搖頭道:“我沒見著,不過文龍能去京營,也是人盡其材,想來王節帥定能好好照料他的。”

  就在這時,外間一個婆子進入花廳,說道:“寶姑娘,表少爺從京營回來了,姨媽喚你回去呢。”

  寶釵聞言,秀眉微凝,抬起一雙水潤瑩瑩的杏眸,俏麗臉蛋兒上現出驚訝。

  秦可卿嫣然笑道:“薛妹妹,若是惦念著,可先回去的。”

  寶釵有些不好意思看向秦可卿與賈珩,說道:“嫂子,珩大哥,那我失陪了。”

  賈珩點了點頭,道:“去罷。”

  卻說寶釵離了寧國府,返回梨香院中,就瞧見著軍衣號服的薛蟠,正在廳中與薛姨媽敘話。

  薛蟠挺胸腆肚坐在背靠椅上,笑道:“媽,你當時是沒瞧著,下面黑壓壓一片人,大氣都不敢出,都聽著舅舅發號施令,什麼參將、游擊、都督都有好幾個,那種威風。”

  薛姨媽喜得笑意滿面,說道:“好,好,讓你去你舅舅那邊兒,是去著了,你好好干,來日也好混個前程。”

  薛蟠晃了晃大腦袋,笑道:“將來,我也是要做個將軍的。”

  薛姨媽聞言,點了點頭,面上笑意不由愈發濃郁。

  “姑娘回來了。”就在母子二人暢想未來之時,同喜開口說道。

  薛姨媽抬眼望去,只見寶釵領著鶯兒、香菱從外間回來。

  薛蟠站起,大臉盤上現出笑意,道:“妹妹這是從哪兒回來的?”

  目光落在一旁的香菱身上,眼珠子骨碌碌轉起,搓了搓手,笑道:“小香菱是愈來愈水靈了。”

  香菱被嚇得身形一閃,連忙躲到了鶯兒身後。

  寶釵打量了一眼薛蟠,輕聲道:“兄長,這是從京營回來?”

  薛蟠這時重又坐在椅子上,提起一旁的茶壺,笑道:“這是剛從營里出來,明個兒還要過去,這幾天事務繁忙。”

  薛姨媽道:“乖囡,你哥哥跟著你舅舅,長著不少見識的。”

  說著,就將薛蟠在京營里的見聞敘說了,笑道:“說來還要謝謝珩哥兒,給你兄長指出這麼一條好路子來。”

  薛姨媽說到這里,心頭也有幾分感慨,以前她怎麼沒想到,讓蟠兒跟著他舅舅學些本事?

  是了,以往蟠兒年歲小,出去也不大放心,現在正該是出去做大事的年紀。

  薛蟠笑道:“今個兒,十二團營的武將都來了,聽著舅舅吩咐,倒是可惜沒見珩表兄,妹妹,你是不知道,舅舅的氣派,那一聲令下,都是道諾,我今天問了下京營的官兒,妹妹猜怎麼著,舅舅統管著京營,在京營里就是這個。”

  說著,豎起了大拇指。

  一旁的薛姨媽,又惱又喜,道:“你這孩子,胡說什麼呢。”

  寶釵秀美雙眉下的杏眸熠熠閃爍,自動忽略了自家兄長的炫耀之言,看向薛姨媽,輕聲道:“我剛才從珩大哥那邊兒過來,珩大哥也帶了不少族里人往京營從軍。”

  薛姨媽臉上笑開了花,道:“是嗎?”

  心頭不由愈發滿意。

  “等過兩天,得讓你哥哥請他個東道兒才是。”薛姨媽想了想,眉開眼笑說道。

  寶釵螓首點了點,看了一眼坐沒坐相的自家兄長,心頭嘆了一口氣。

  不提薛家三口如何喜不自禁,卻說賈珩這邊兒,在廳中陪著元春等人說了一會兒話,就去沐浴更衣。

  廂房之中,屏風上倒映著一頎長、一嬌小的兩道身影。

  賈珩在晴雯的侍奉下解著官袍,進入浴桶之中,微微閉上眼,等了一會兒,伴隨著窸窸窣窣的寬衣聲以及嘩啦入水聲,由著晴雯揉捏、搓洗著肩背。

  賈珩面上平靜中帶著欣然,輕聲問道:“這段時間,在忙什麼呢?”

  晴雯聲音許是因為羞澀,略有些顫抖,輕聲道:“讀書寫字,這幾天,我尋了一些詩詞集來看。那個公子,我想……”

  賈珩轉過身來,清冷的眸子,打量著那張五官俏麗,因為熱氣騰騰而白里透紅的臉蛋兒,神色一頓,輕聲問道:“不是昨天……怎麼又想了?”

  說話間,挑起那光滑圓潤的下巴,噙著那兩瓣薄唇,恣睢而掠,帶著她的小舌在那濕熱的口腔中跳著輕巧的舞蹈,。

  晴雯柳葉細眉下的明眸,先是閃過一絲疑惑,但繼而霧氣潤生,彎彎睫毛垂下,兩只小手老練地攀上少年的肩頭,已然褪去了三分青澀。

  過了一會兒,兩人在嘴唇間扯出一條條的唾液絲线,看著那銀色的橋梁被輕抿的唇瓣所打斷,晴雯臉頰嫣紅欲滴,嬌哼一聲,平復著氣息,清越、婉轉的聲音中帶著幾分俏皮,嬌笑道:“公子,我想學一門樂器。”

  賈珩:“……”

  好吧,他剛才都誤會了。

  伴隨著嘩啦啦聲響,自晴雯背後擁著,宛覺一株嬌小玲瓏的花骨朵在掌心中緩緩盛開,問道:“怎麼突然想學樂器了?”

  隨著平淡言語一同擁上來的,卻是少年的雙手,從柳腰向上攀去,輕而易舉地抓握住翹起的奶肉,把嬌嫩花骨朵於掌中混著清水肆意把玩,滑膩的光澤瞬間被抹上整片奶色肌膚,

  晴雯微紅著臉發出嬌吟喘弄,雖對公子的動作充滿了羞赧,但心中的懵懂青絲卻讓她的嬌嫩身體奔涌著貪圖愛欲,宛如牝獸一般的血液,而此時這些血液就在她的身體中,發揮著作用。

  晴雯身軀輕顫,輕輕抬起雙臂,任由自己公主的魔掌用力在椒乳上抓玩,微微扭著螓首,眸光柔潤如水,柔聲道:“今兒我和抱琴、司棋她們在一起說話頑鬧,我瞧著她們都會個才藝,比如琴棋書畫,反而我什麼都不會,說來給公子丟臉了呢。”

  “才藝?你怎麼沒有?”賈珩清冷聲音中帶著幾分打趣。

  晴雯聞言,蹙了蹙柳葉細眉,略有些狐媚的眼睛,目光疑惑,然而這時,就覺得身前有異,一股蘇麻之感涌過身軀,頓時羞紅了臉頰。

  卻是少年那輕巧撬開渾圓臀瓣的陽物,微微的頂弄了一下,琢白嬌嫩的唇瓣間擠入陽具,被濕膩衣料包裹的穴肉微微花顫著流出蜜液,

  窈窕的嬌軀洋溢著色氣,絲絲肉眼難見的粉膩流轉在雪白肌理間,逐漸將晴雯羞赧的表情進行扭曲,直到微吊起一雙眼瞳,同時自然而然流露出淺淺笑意,

  而這只大蘿莉也微喘起嬌氣,不自覺地扭動著的滑潤水蜜臀肉,本能地並攏玉腿令陽具落入幼蜜飽滿的股肉交合之間,潺潺愛液逐漸流出,在氤氳的熱水中依然分明。

  她享受著在身體四處游走的手掌,糙硬的指腹撓過身體的感覺並不討厭,

  “你這也有才藝,而且她們都比不過你。”賈珩神色一頓,輕聲道。

  晴雯被說得面紅耳赤,尤其身後翹圓之處傳來的異樣,更是心頭狂跳,扭轉過頭,羞嗔道:“公子……你別拿我取笑。”

  賈珩附耳輕聲道:“想學就學罷,你想學什麼樂器?琴、古箏、琵琶?”

  說著,手指也作宮商角徵之變,就聽得音調細微不同的膩哼之音響起。

  在他看來,晴雯就是在家閒著了,靜極思動,他平時也不大使喚她,尤其在將晴雯的月例提至二兩之後,可卿那邊兒又給晴雯配了兩個小丫頭,愈發清閒,這才開始想要整活兒。

  聆聽著那像是報告著晴雯感受的聲音,賈珩溫柔地將尖端柔嫩的粉色凸起放入手心,揉捏讓那里變作硬硬的凸起,然後伸出手指輕輕地捏了起來。

  “呼,啊…嗚嗚……”

  那是變得動聽起來,卻又對被撫摸而帶來的未知快感而感到迷惘的聲音,晴雯在我的身下扭捏著身體。

  了解到她已經足以接受愛撫的賈珩,用手指內側纏繞著可愛的乳頭,時而揉捏,時而又纏繞,讓櫻花色的凸起高高聳立著,像成熟的果實一般膨脹開來。

  “公子……我……”晴雯忍著幾乎要淹沒心神的羞意和戰栗,輕輕道:“公子,我從小瞧著人家吹笛,怪悠揚動聽的。”

  賈珩面色頓了頓,輕聲道:“笛子,還行罷。”

  “嗯。”晴雯聲若蚊蠅地應了一聲,臉頰早已彤彤如霞。

  賈珩神色如常地挑逗、撩撥著晴雯的神經,而幼穴分泌蜜露流到肉棒的粘稠感更是挑撥著他的神經,少女不自覺扭動纖腰的愉快映進賈珩眼中。

  仿佛到了春風的季節,情欲飽滿的暖風從晴雯的嬗口呼出撲到賈珩臉上,媚軟的淫肉緊緊咬著肉棒好像要將它陷進那濕熱幼穴的包裹中,

  那淫美的肉縫擠壓著、吞吐著肉棒,充滿濕滑感的玩弄逗得賈珩心里刺撓撓的,而這時之前一直放到側腰的雙手撫上肉棒,顫抖的纖指輕撫著棒身、龜頭,打量著它的形狀,甚至不時揉搓腎囊輕輕掂兩下,給予肉棒更大的刺激。

  “公子的……好大。”

  沒注意賈珩別扭的表情,晴雯好奇地注視著賈珩的肉棒,在心里羞澀的思考這樣粗長駭人的陽物進入身體到底是怎樣的感受,而自己又能承受多久、多少。

  片刻之後,隨著賈珩在那玩火的少女紅潤的耳邊呢喃著只有兩人之間能聽到的話語,少女的視线頓時發生了變化。

  彼時她坐在他身上打量它,居高臨下;現在她跪著撫摸它,希望能給予它更好的感受。

  近在咫尺,已能嗅見濃厚腥臊的雄性氣息,嬌俏稚嫩的大號蘿莉略帶驚恐的仰望著這根遮掩住她面容的粗長性器,綺麗清亮的美眸充滿不可思議和羞紅難耐,不由得在粉軟香唇間滲出無聲悲鳴;

  好…好大!好嚇人…公子他,明明…看著這般文雅內斂,但是這胯下的物件,簡直比書刊中描述的還要大上許多?!

  所能呼吸的就只有粗長肉棒所帶來的汙濁猩氣,嗆得面色煞白的嬌艷少女美眸含淚,在纖細羽睫之上聚成露珠般的晶瑩。

  霸占了晴雯所有視线,仿佛接天連地的暗紅巨柱,尺寸獰惡到未經人事的純潔女孩根本無法想象的夸張地步;哪怕晴雯再如何憧憬情郎,在如此一根堪比猛獸的獰惡肉莖面前,也終究只能如同被擒獲的獵物一般惶恐不堪。

  那是雌性與生俱來對於強大到足夠將她們征服的雄性的恐懼,不只是實力,更是性能力;

  嬌美少女對於自己陽具尺寸的畏懼顫抖足以令任何雄性自豪備甚,俯瞰著在自己雄胯和粗長肉莖之下嬌顫不已,美眸失神的皙白粉頰,少年冷峭的面容上難掩欣然,卻又有些無奈地輕聲說道:

  “晴雯,要不還是起來吧……”

  然而倔強的少女卻沒有理會公子的話語,顫顫巍巍間將柔荑朝那碩大肉棒伸去,輕輕地像是捧起珍寶一般抱住渾圓龜頭,隨後便是用濕潤的手心嫩肉裹弄肉棒,輕輕緩緩擼動起來,

  溽熱的觸感和著濃郁的花香味銜來酥酥麻麻的快感,晴雯生澀而努力的模樣,氣息略微變得急促的賈珩忍不住想蹂躪她,

  可一陣陣來自下體的快感和少女試探詢問自己的眼神不約而同地撞上了理性的交界處,不由自主一顫一顫的肉棒吸引住晴雯的視线,她聚精會神地觀察著眼前的巨物,清楚自己初次侍奉而小心翼翼揉搓的模樣,惹得賈珩心生疼愛。

  “唔嗯......”

  滾燙的,濃厚的,黏糊糊的,盡量不讓泄露出來的舒爽呻吟還是無可奈何的在紛擾的浴室內浮起一瞬,然後在揮灑的雨點中沉了下去。

  恍惚的真情實意,誠懇真實的狂熱,晴雯覺察公子飄漏呻吟的霎時,她便更加賣力的去撫慰那硬挺炙熱的肉棒。

  空出一只手掂著沉甸甸的腎囊輕輕揉搓,另一只則顯得得心應手地繼續擼動棒身,感受著肉棒在手中的顫動,賈珩一陣接一陣放松的舒服喘息,

  她在一種莫名衝動的驅使下,兩瓣櫻唇深情地吻住那泄著先走汁的鈴口,隨後張開嘴含住那粗長駭人的肉棒,

  素白狐媚的小臉僅僅含入了龜首的前端便已然高高鼓起,綿密而粘稠的唾液塗滿賈珩的性器,軟肉滑過棒身的濕滑一點點加速著輸精管中精液的噴發。

  咕湫咕湫的淫靡水聲在浴室燥響,知曉自己無法像那些書刊中描述的一般完全含入性器的晴雯改變了方法,

  緩緩吐出油光水滑的龜首,隨後吐出那嬌俏的紅舌,開始輕輕地舔舐著這汙濁的性器,少女丁香般舌頭吮過猩紅的龜頭、猙獰的冠狀溝、青筋纏繞的棒身,甚至把小臉埋進那叢腥臊粗糙的陰毛中,用力吸吮。

  潤滑的唾液從櫻唇的縫隙里滲漏,滴落到晃蕩出波紋的水面上,晴雯一只手揉搓著腎囊,一只手跟隨櫻唇紅舌的配合吮吸、舔抿、吞吐著,向理智线搖搖欲斷的賈珩展示著她甜膩綿柔的、充滿真情實意的“樂器吹奏”。

  “嗚哦…舒服過頭了…”

  他長吁口氣,綿潤而柔蜜的感受一刻也不停地刺激著少年的生殖腺,伴隨幾聲激烈的悶響,啪嗒啪嗒掉落在地的稠液,和晴雯愈發快速的吞吐肉棒的頻率,積累在尿道久久的蓬勃快感,

  酥麻透心的刹那,賈珩用力抱住少女的螓首,腰臀急劇來回挺動不休,令晴雯呼吸一蕩,只覺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狠狠捅在了她嗓子眼上,強烈的刺激讓她想要咳嗽嘔吐,但是每一次又都被強行壓下。

  “嗬嗬?——咳咳——”

  少女只覺一時間強烈的異樣和痛苦涌上心頭,這些痛苦全都化作了她破風箱般的嘶啞哀鳴。握住肉棒的小手不由自主加重力度,唇舌的吮吸力量猛增。

  晶瑩剔透的淚珠掛滿了晴雯的水潤瞳眸,她長長的睫毛正在顫抖,一張精致如畫的小臉哭得梨花帶雨,像是花臉的小貓咪般楚楚可憐。

  而少女這幅梨花帶雨的嬌俏模樣,在此時反而激起了賈珩心中的欲望,他的猙獰肉棒如同氣勢洶洶的怒龍般往晴雯喉嚨深處不斷挺進,少女纖細白皙的脖頸處浮現出一根觸目驚心的棒狀隆起。

  片刻之後,晴雯一雙水汪汪的美眸已經變得有些渙散翻白,每當肉棒在少女的薄唇小嘴中抽插挺動,她的香津就會如同噴泉般一股股往外噴濺。

  而賈珩此時也沒有過多忍耐,在少女幾乎窒息之時,濃稠的精液毫不留情地抵著晴雯狹小的喉腔噴射而出,

  面對公子猝不及防的爆發,已然翻著白眼的少女甚至來不及吞咽,乳白色汙濁一眨眼占滿了少女小小的嘴巴,綿長喘息與短促嗚咽交織,肉體的摩擦聲伴著幾聲磕絆般的碰撞,濃稠白濁的精液強有力地射在了晴雯的嘴中,

  而始料未及的少女只是失神地進行吞咽,可還是有大汩大汩的白濁從齒縫掉落,她甚至忘了有把肉棒吐出來的選項,下意識地想要用手去接,

  但光是顧及嘴里異物的侵襲都已經拼盡全力,猙獰的肉棒朝少女的肚囊輸送著精液,晴雯就保持著這樣一種既說不出話也做不到任何事的狀態,不停吞咽那濃稠洶涌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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