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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一十七章 ★★★◆宋妍:原來是聽錯了……(宋妍加料/嬋月加料if)

紅樓之挽天傾(加料) 未知 52086 2025-02-17 12:15

  河南府,洛陽

  賈珩進入河南府衙,問道:“孟知府,新政在整個河南府的推廣如何?”

  孟錦文沉吟片刻,說道:“衛國公,府衙諸般新政事務,有條不紊,不僅是河南府,在省內諸多府縣,清丈田畝,皆是順利進行。”

  其實在權貴雲集的洛陽周邊,還是出了一些波折。

  不過在史鼎親自過問以後,洛陽城中的權貴也忌憚著朝廷中崇平帝的怒火,遂選擇主動配合朝廷新政。

  於是造就了大漢新政示范先行區。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河南算是先行新政的省域,如今諸省也在進行新政,我意在向朝廷上疏,從河南官吏中揀選能臣干吏,前往其他省府推廣新政,孟大人覺得如何?”

  所謂官員支援,既然其他地方沒有大批合格的官吏推行新政,那麼將閒置的官員借調出去,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孟錦文道:“衛國公之言,下官以為可行,如今新政在省內已經大舉,府縣官員頗有老於此道者。”

  賈珩頷首說道:“朝廷也不會白用相關吏員,敘功考績,優先晉升。”

  孟錦文心頭一熱,問道:“不知此事,中丞大人可曾知曉?”

  賈珩道:“船只途徑開封之時,曾與史侯提及過此事,史侯欣然應允,待事後,我會向朝廷上疏,細言此事。”

  說來,史鼎也在河南兩年了,或許也到了回京之時。

  從天子召楚王入軍機處為軍機大臣,這軍機處只怕還要擴人。

  孟錦文說道:“如此,那就是十拿九穩了。”

  以眼前少年的聖眷和功績,無疑可以在朝廷中促成此事。

  賈珩抬眸看向面容儒雅的孟錦文,低聲說道:“孟大人在河南府也有幾年了罷?如果有意調任其他地域為藩司,也當為社稷分憂才是。”

  孟錦文聞言,心頭又驚又喜,朗聲說道:“衛國公,下官沉淪下吏多年,常悲苦自身志向不得伸展。”

  賈珩朗聲說道:“朝廷為廣舉新政,以新政選拔閣臣,如今正是有志之士奮發於內,粉身碎骨以報社稷之時。”

  毫無疑問,隨著新政推行,地方的藩臬諸司,定然會有不少官員缺額,而這就是孟錦文的機會。

  孟錦文高聲應是。

  賈珩又與孟錦文閒敘了一會兒話,而後也不多留,重新返回晉陽在洛陽的宅邸。

  此刻,晉陽長公主在洛陽的一座宅邸,修建的軒峻壯麗,巍峨高大,前後幾重進院子,院牆高立。

  後院廂房之中,李嬋月、宋妍兩人落座在一起敘話。

  不大一會兒,見那少年緩步過來,李嬋月俏麗玉顏上滿是欣喜之色,語氣雀躍說道:“小賈先生,剛剛見過河南府的官員了?”

  賈珩點了點頭,笑道:“見過了,你瀟瀟姐和咸寧姐姐呢?”

  “陪著舅母到行宮去了。”李嬋月柔聲道。

  賈珩近前,拉過李嬋月的素手,溫聲說道:“這會天快晌午了,一塊兒吃點午飯吧,妍兒,你也過來。”

  宋妍:?“???”

  然而,還未反應過來,卻覺得自家素手已被那少年順手牽著,少女玉頰通紅如霞,芳心不由生出一股羞急之意,低聲道:“珩大哥。”

  嬋月姐姐還在這兒呢,怎麼就冒冒失失牽著她的手。

  賈珩似察覺出少女的害羞,輕聲道:“嬋月也不是外人,你們兩個平常不是性情相投,起居同寢,倒也不用避諱她的。”

  畢竟是被自己蓋過章的小姑娘,他這邊兒已經默認是他的人了。

  話說,無法經歷甜妞兒的閨閣少女時代,碰到青春風暴版的宋皇後,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彌補了遺憾。

  李嬋月彎彎柳葉細眉下,晶然明眸秋波盈盈,滿是依戀之色,說道:“小賈先生,我餓了,咱們一塊兒吃飯吧。”

  賈珩輕輕應了一聲,然後與幾個人落座下來。

  不大一會兒,李嬋月吩咐著丫鬟遞送上一碟碟菜肴,色香味俱全,香氣四溢。

  宋妍猶如遠山的黛眉之下,那清冽、明亮如宋皇後的眸子,似有煙波漣漪圈圈生出,柔聲道:“珩大哥,過了洛陽,馬上就到了關中了。”

  對出身名門望族的少女而言,當初的親昵以及…已經是夫妻之間才能做的事兒,到了京城,或許與賈珩的婚事也就能定下來。

  賈珩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是啊,這會兒正是三月,風和日麗,這一路上,景色倒是好看許多。”

  說著說著,就進入了崇平十七年的三月中旬,時光真是過得飛快。

  而後,賈珩與李嬋月一同用著飯菜,拿起筷子夾起一塊兒雞肉,放在小郡主的米碗里,說道:“嬋月多吃一點兒,長的快一些。”

  李嬋月聞言,輕輕應了一聲,清麗玉頰羞紅如霞。

  柳眉之下的明眸抬起,聲音嬌俏道:“小賈先生,我聽妍兒妹妹說,小賈先生還有一些狐鬼故事,尚未敘說呢。”

  賈珩道:“是有一些,原來說將這些故事讓妍兒執筆書寫一部聊齋書冊,妍兒近來執筆書寫了多少篇?”

  宋妍對上那雙湛然、清澈的目光,一時間就有些慌神,柔聲說道:“珩大哥,那篇陸判還有嬰寧我已經寫了。”

  賈珩道:“等會兒,我看看妍兒寫的。”

  這段時間沒有與甜妞兒廝守,只能先與宋妍在一塊兒鬧著了,嗯,也不能這般說,有些傷她。

  李嬋月柳眉星眼蒙起悵然若失之色,眸光盈盈如水,柔聲道:“先生,妍兒這幾天跟著表姐學跳舞呢。”

  賈珩抬眸看向容顏嬌媚一如春花笑靨的少女,心頭微動。

  暗道,又是學跳舞?還有什麼花樣是他不知道的?

  不過宋妍的個頭兒和嬋月差不多,隨著長個頭兒,身高遲早也會超過嬋月的。

  嬋月的確是屬於那種身形嬌小玲瓏的。

  宋妍白膩如雪的臉蛋兒兩側浮起淺淺紅暈,眉眼含羞帶怯,說道:“嬋月姐姐。”

  賈珩道:“妍兒,等會跳一支舞,讓我看看。”

  宋妍清麗、婉美的臉蛋兒羞紅如霞,輕聲道:“珩大哥,我還沒有學好呢。”

  賈珩道:“沒事兒,你只管跳就是了。”

  宋妍:“……”

  只想看她跳舞是吧,少女芳心中現出一抹羞意。

  這會兒,李嬋月打著招呼道:“小賈先生,坐下吃飯吧。”

  賈珩居中而坐,左邊兒是李嬋月,右邊兒是宋妍。

  幾人用罷飯菜,李嬋月喚人奉上香茗,重又品茗敘話。

  賈珩拉過一側宋妍的素手,道:“妍兒,我瞧瞧,這段時間瘦了沒有。”

  宋妍俏麗小臉已是暈紅如霞,清眸之中氤氳起絲絲縷縷的羞意,低聲道:“珩大哥,我,唔~”

  還未說完,卻見那少年已然暗影欺近,陣陣溫軟氣息撲打在臉蛋兒上。

  宋妍彎彎眼睫顫抖不停,那張清麗如雪的臉蛋兒漸漸浮起淺淺紅暈,明眸闔起,潔白如玉的素手將手中的帕子攥成一團。

  真是一言不合就親昵……

  李嬋月見此,臉頰通紅如霞,芳心之中有些羞惱不勝。

  小賈先生真是的,當她不存在是嗎?她才是小賈先生明媒正娶的妻子呀。

  片刻之後,一條淫靡的銀絲在二人嘴邊拉起,宋妍眼神微爍,羞不可耐地看了一眼男人襠下磕著自己的碩物,嘴中不由得回味自己的舌頭被拽出去的滋味,

  她羞紅著俏臉,抬頭看向了一旁的李嬋月,隨後輕輕地推了推賈珩。

  賈珩轉過來,輕輕拉過李嬋月的素手,低聲道:“嬋月,想什麼呢。”

  宋妍這會兒看向兩人,玉頰微微泛起紅暈,已是羞得不成樣子。

  珩大哥才和她親昵過,就又和嬋月姐姐。

  賈珩輕輕擁住了李嬋月嬌小的身軀,就仿佛軟嫩的棉花糖一般輕柔,透滑的肌理更是有幾分促進著他的情火,

  繼宋妍後,他再度與明媒正娶的嬌妻交換體液,良久唇瓣才緩緩分開,小郡主的臉蛋早已潮紅無比,她輕聲喘著氣,懸於座椅之外的雙腿微微顫抖,隱約間還能看到幾絲汗液,順著脖頸滑落,透進衣物包裹的上身中。

  李嬋月晃了晃嬌俏的腦袋,被妹妹宋妍看到與夫君親昵的羞人,讓她那被羞意浸紅的嬌軀在賈珩的身上一晃一晃,慢慢地才坐定在了椅子上。

  少頃,賈珩溫聲道:“最近在這一路上,寫了三國話本,等到了京城,就在你們家的翰墨齋開版印刷。”

  先前的三國話本中,他已經寫過了赤壁之戰,而後就是劉備借荊州,然後就是入巴蜀,奪劉璋基業。

  嗯,這聽起來多少有些引人發散聯想。

  “翰墨齋。”李嬋月喃喃說著,俏麗明艷的臉蛋兒上,漸漸現出一抹回憶之色,說道:“小賈先生,你當初還拿著書稿去印刷呢。”

  賈珩道:“是啊,後來就娶了書店的幕後女東家。”

  如果不是當初想著以三國話本謀求進身之階,也不會獲得晉陽的賞識,也不會進入宮中,從此平步青雲,扶搖直上。

  李嬋月聞言,星眸閃了閃,道:“也不知是哪個女東家。”

  小賈先生就是那話本中,千里之外奪人貞操於無形的俠客,大小東家他都收攬了。

  賈珩笑了笑,拉過少女的纖纖素手,輕聲說道:“明媒正娶的,你說是誰?”

  本來想等會兒再去看看甜妞兒,但現在咸寧還沒有回來,顯然是不能過去了。

  李嬋月抿了抿櫻唇,輕哼了一聲,沒有再與賈珩爭執了。

  宋妍柔聲道:“珩大哥,你先和嬋月姐姐敘話,沒什麼事兒,我就先回去了。”

  賈珩道:“妍兒,多坐一會兒吧。”

  李嬋月也拉過宋妍的手,柔聲道:“是呀,妍兒妹妹,在這兒說會話。”

  宋妍也只的重新落座下來,只是眉眼低垂,心頭暗暗尋思。

  說著說著,珩大哥又該欺負嬋月姐姐了。

  賈珩說道:“你們也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姐妹,其實比我還要熟悉一些,倒也不必太害羞。”

  這話雖然有些怪,但其實是實情。

  而就在這時,一個身形苗秀、容貌清麗的丫鬟緩步過來,聲音中帶著幾許雀躍和明媚,柔聲道:“大爺,三姑娘說尋小郡主還有一些事兒。”

  李嬋月起得身來,柔聲道:“小賈先生,我去看看吧。”

  她也學學咸寧姐姐,將相處的機會留給兩個人。

  賈珩點了點頭,目送著李嬋月離去,轉眸看向不遠處的宋妍,道:“妍兒妹妹,過來坐。”

  宋妍一張妍麗臉頰羞紅如霞,目中現出一絲綺麗清韻,低聲說道:“珩大哥,我也先回房了。”

  賈珩輕聲道:“你們都走了,留我一個嗎?”

  宋妍見此,看向那少年一本正經的面容,就有些忍俊不禁,嗔道:“珩大哥,說什麼呢。”

  卻在這時,被那少年一下子拉過素手擁入自己懷里,低聲說道:“妍兒妹妹,給我跳跳這幾天學的舞蹈吧。”

  怪不得甜妞兒說將妍兒許給她,的確眉眼氣韻頗有幾許相似,嗯,這樣說,其實對宋妍也頗為不公平。

  宋妍細弱的聲线微微顫抖幾許,說道:“珩大哥,我…跳的不好。”

  賈珩輕聲道:“妍兒,這兒也沒有什麼人笑話,就你我兩個,妍兒跳的不好,我也不會笑話你。”

  宋妍柳葉細眉之下,盈盈如水的眸光低垂幾許,那張清麗、婉靜的臉頰酡紅如醺,心頭不禁有些意動,分明也想將舞姿盡情展示給情郎看。

  賈珩道:“妍兒,我瞧瞧。”

  這會兒,宋妍輕輕應了一聲,忍著心底的一股羞意,來到近前,默然片刻,開始翩翩起舞。

  賈珩此刻也好整以暇地看著宋妍,心頭涌起一股感慨,宋家的基因的確上上之選。

  這會兒,宋妍宛如一只孔雀鳥,時刻起身,時刻蹲下,流雲水袖宛如楊柳拂起。

  少女跳舞之時,也眸光盈盈地偷偷看向那目光沉醉的少年,心頭有些欣喜。

  待一舞跳將而罷,賈珩伸出手,輕輕鼓了鼓掌,看向那身形嬌小玲瓏,容顏可愛的少女,道:“妍兒舞姿優美,一舞傾國傾城。”

  此刻少女因為舞蹈消耗體力,雪白誘人的肌膚之上泛著紅霞,自天鵝玉頸之間再到誘人鎖骨,緊接著,便是胸前起伏不定的渾圓雙峰,點點香汗滑落於光滑如玉的淺淺峰壑之中,消失不見。

  粉融香汗流玉體,雪肌卻映醉酡顏。

  宋妍用顫抖的玉手不禁想要擦拭,確不知那點點汗水已是滑落到胸前衣物之內,只得將手伸入衣裙之中,輕輕擦拭,卻更是引得身體一陣顫抖,不禁嚶嚀出聲。

  “嗚……”

  一聲嚶嚀,在靜謐的房間之中顯得很是清楚。

  的確是美人胚子,再等十多年,大抵也是一個甜妞兒。

  宋妍聽到那贊揚之聲,稚麗眉眼涌起一股羞意,晶瑩玉容微頓幾下,輕聲道:“我也只是剛學的,跳的不是太好。”

  賈珩溫聲道:“妍兒,過來喝杯茶罷。”

  宋妍近前而來,就在一張椅子上落座下來,接過賈珩遞來的茶盅,輕輕抿了一口,柔聲道:“謝謝珩大哥。”

  賈珩握住少女的纖纖柔荑,只覺觸感柔嫩細膩,低聲道:“妍兒客氣什麼。”

  不大一會兒,看著眼前香汗淋漓的可愛人兒,賈珩臉上掛著笑容,一點點地朝著宋妍靠近,光是那靠近的身軀就已經帶上了某種侵略性,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的少女,臉上那怯生生的羞澀顯得更是動人。

  看著靠近的賈珩,就當少女想要張開雙手,像是鴕鳥一般躲進少年的懷抱中時,少年卻輕輕扶著她的肩膀,一轉位置,將她一步步地倒退的壓向了那屏風的位置。

  咚。

  一手撐在了宋妍身後的那華貴的八扇珠玉屏風上,一手撩起了少女的下巴,這般模樣卻像是後世大為流行的霸道總裁一般,若是在旁人做來,這多少顯得有些油膩了,

  可基於賈珩的顏值與權勢成就之上,以及對於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景,性子倒也算得上內向的宋妍來說,這一幕可是徹底把她整蒙了。

  壁咚。

  在這一極近的距離之下,少女的第一個反應並不是逃離,眼神之中反倒是充滿了不知所措,畢竟無論如何,從來沒有經歷過、沒有感受過這種姿勢的少女,面對著少年那宛如帶著一股湮滅洪流的欲望,她確實也不知道現在如何是好。

  心髒跳的飛快,隨著少年的手指托著她的下巴,一點點地將她的視线抬了上來、迫使她看著他時,少女心中哪怕僅剩最後的一點心思也熄滅了。

  炙熱的氣息從對面的少年身上打來,某種好聞的氣味也隨之傳來,像是在他身上的,像是在自己身上的,又像是這個房間里面的熏香氣息。

  這味道像是有什麼醺然醉人的作用一般,一時間宋妍只覺得連呼吸都困難了起來,呼吸的頻率下意識地加快了些許,看著眼前少年那調笑的模樣,宋妍卻是不知該說什麼了。

  羞澀欲昏的宋妍剛要開口道:“珩大哥,唔~”

  當少年堵上了少女那剛想說些什麼的紅唇時,宋妍渾身上下驟然緊繃了起來,那想要說的話也就這樣被少年強行堵回了喉嚨里面。

  說是強吻,但其實也並不算——畢竟傾慕於少年的她,宋妍並不算排斥於這樣的事情,雖說性子內向、心中害羞,但若是少女不想要與少年做些什麼的話,自己也不會跟著兩個姐姐學舞,方才還向他獻舞。

  慢慢的,隨著唇舌的交織,那剛才還翻涌著的緊張和無措緩緩褪去,親吻的感覺來得太過美好,僅僅只是這樣唇瓣貼合、舌頭勾結的簡單動作,所帶來的溫潤卻讓少女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

  身上的力氣慢慢被少年的這番親吻給抽離,那修長的雪白藕臂已經掛在了少年的脖頸之上——如果不是如此,宋妍或許已經渾身無力地軟癱坐在地上了。

  “嗯、唔…啾唔、啾啾………~”

  火熱的情感隨著唇齒的交接而逐漸勃發,心中的某種感覺,在這樣子的一個姿態下慢慢開始蔓延,朝著宋妍的心中、宋妍的身體,

  逐漸的,少女那擁著少年的動作不自覺地大力了起來,像是想要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又或是想要將自己融進他的溫度里,纖柔白皙的手指在少年的背上胡亂地摩挲了起來,

  只是未經人事的及笄少女沒有她的幾個姐姐那般嫻熟技巧,胡亂間,也只是將少年的外袍卸了下來,隨手丟在了一旁。

  “哈啊,珩大哥………~”

  當那唇瓣分離的時候,宋妍的眸子中蒙上了一層動人的迷離神色,黏膩的唾液掛在了兩人唇瓣的中間,一條淫靡的弧线像是在訴說著少女的動情,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宋妍臉上的紅染不由得更重了些許。

  “嗯、嗚哈啊……?~!?珩大哥、那里…嗚嗚、哈啊啊……?~!”

  甜美的呻吟,開始了。

  胸前那從下往上覆在少女秀荷的布料,已經被少年伸手拽了下來,瞬間,那初具規模的白膩乳肉就這樣暴露在了賈珩的眼前,

  甚至因為那拽下布料的力道,宋妍的酥胸還就這樣在空氣中彈抖了幾下,隱約間,賈珩的腦中還下意識地補充了類似於“果凍晃動”的音效。

  在那雪山之巔,一點嫩紅的傲梅迎風而立,像是不管遇到什麼、遭到什麼,這傲梅都會在那山巔綻放出最為綺麗的絢爛一般,

  不等迷糊的少女如何反應,賈珩的身體就已經朝著宋妍的方向微微彎腰,張嘴將那一點寒梅裹在了口中。

  少女清新的奶香味就這樣彌漫在了賈珩的鼻間和味蕾上,哪怕少女並不處於妊娠期、並沒有分泌出乳汁,按理來說並不是有著這樣的味道,

  可少年還是有著這樣的感覺,並且除此之外,賈珩還聞到了一種淡淡的,只有湊近了才聞得到的香味,隱約之間,像是那油桐花的氣味一般。

  “嗯、啊啊……~珩大哥,咕嗚………~”

  雙手環抱著少年那在自己胸前的頭顱,少女已經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手指穿過了少年的頭發,感受著他給自己帶來的一切。

  僅僅只用上嘴巴什麼的,實在是太過暴殄天物了,嘴上舔弄吮吸著少女的乳尖,賈珩的一只手撫上了少女另一側的椒乳,將那柔軟的乳肉在自己的手中隨意揉捏著,變成了各種令人血脈僨張的形狀;

  而另一只手,則極不老實地朝著下方而去,也沒有撩開那少女遮掩著四處的布料,就這樣隔著襦裙和褻褲,精准地點在了能夠刺激到少女陰蒂的位置上面,

  只這一下,那抱著他的宋妍就雙腿一軟,如果不是賈珩輕輕用力將她朝後頂著,把她頂在了屏風前,以及她的雙手抱著他還能夠支撐著身體的話,或許敏感的小姑娘就已經要坐到地板上去了。

  “妍兒,這樣不舒服嗎……”

  “嗚,舒…舒服,哈啊……珩大哥的手,嗯嗚…很,很舒服……!”

  過了一會兒,恍如隔世的宋妍似是才回過神來方才自己到底說了什麼,妍麗臉頰羞紅如血,彎彎柳眉之下,幾是欲哭無淚地垂眸看向那埋首在衣襟前的少年,心頭羞急交加,而陣陣顫栗襲遍身心。

  珩大哥怎麼能……這樣啊。

  她還沒有嫁給他的,他真是越來越過分了,哎呀…

  這顯然是有違少女平常受的家教。

  賈珩抬眸看向臉頰滾燙如火的少女,心頭也有些古怪,甜妞兒少女之時,這這般萌軟嗎?

  或者說,先前就已現出一二端倪。

  “珩大哥,你別…別欺負我了。”少女玉顏酡紅如醺,輕輕掩著身前的衣襟,顫聲說著。

  賈珩嘆了一口氣,擁住少女回到臥榻上,輕聲說道:“就是想著妍兒妹妹將來肯定是要嫁給我的,也是太喜歡妍兒妹妹了罷。”

  比著甜妞兒是要差上許多,雖說有幾分她姑母的天賦遺傳在,但也只是小荷才露尖尖角。

  宋妍秀麗臉頰嫣紅如血,此刻,將螓首依偎在賈珩的懷里,低聲道:“珩大哥,我…你向姑母求婚吧。”

  她也不知說什麼才好了,自己已經……沒有貞潔了。

  賈珩輕輕撫過少女那白膩瑩潤的臉蛋兒,說道:“妍兒妹妹放心好了,不過妍兒妹妹尚在孝期,倒也不急。”

  雖說服祖父喪沒有這般嚴格,也不可能應不定親一類,但成婚估計還有再等兩三年,幸在宋妍年齡尚小,剛剛及笄。

  賈珩忽而說道:“妍兒妹妹這是擔心我將來始亂終棄。”

  宋妍聞言,嬌軀一顫,只覺一股酸楚襲滿心頭,柔軟的聲音中已經帶著幾許哭腔兒,說道:“珩大哥。”

  真到那時,她也只有一死了。

  賈珩看向那臉頰嫣紅如霞,淚光點點的少女,低聲問道:“妍兒妹妹怎麼還哭了。”

  “珩大哥如不要我,為何還……”宋妍聲音帶著哭腔,哀聲道。

  既然不想要她,先前為何屢屢輕薄?

  賈珩道:“妍兒妹妹,我什麼時候說不要你了。”

  這個真就是,一覺醒來,女朋友在身邊兒哭起來,然後因為夢里被男友拋棄?可能也是宋妍年歲還小。

  宋妍眸光盈盈,說道:“那珩大哥方才說什麼始亂終棄?”

  賈珩拿出帕子給少女擦了擦眼淚,低聲道:“我就說妍兒是不是擔心…看來真是擔心,只是聽見四個字。”

  宋妍低聲道:“是我剛剛聽岔了?”

  她剛才明明聽著,要對她始亂終棄,原來是聽錯了。

  賈珩捏了捏少女粉膩嘟嘟的臉蛋兒,溫聲道:“好了,真是小孩子一樣,說不兩句,就淚眼汪汪的呢。”

  真是只顧著如遭雷殛,都沒有聽到他說的什麼。

  “我原也沒有多大啊。”宋妍輕輕抽著鼻子,低聲道。

  沒有多大就欺負她。

  而另外一邊兒,韓國夫人馮家也帶上一眾誥命夫人,浩浩蕩蕩地步入洛陽行宮的殿中,陸陸續續拜見宋皇後。

  而陳瀟也在安排著錦衣府衛和緹騎在四周安排警衛事宜,手中拿著長戟,往來其間,警戒著四周。

  殿中——

  原本就有人定期打掃的宮殿,仍有不少人維護著,這會兒又重新灑掃了一番,重新點燃了檀香,陣陣香氣四溢開來,驅逐著潮霉之氣。

  宋皇後這時正與咸寧公主敘著話,低聲說道:“咸寧,今天晚上你去陪你先生吧。”

  咸寧公主眉眼彎彎,柔聲道:“先生他身邊兒不缺人陪著的,我今個兒就陪著母後吧。”

  宋皇後柔聲道:“嗯,那也好吧。”

  只能等明天,她再詢問那小狐狸然兒的事了,這京城邸報上說,陛下再次急召楚王,委派整飭軍屯的差事。

  ……

  ……

  翌日,金雞報曉,天光大亮,東方一輪大日噴薄而出,萬道金色晨曦在西方天穹漸次出現,映照了整個東方天空。

  廂房之中,賈珩看著早早過來的咸寧公主,輕聲問道:“咸寧,這麼早就過來了啊。”

  “畢竟也快回京了,難得與母後同寢的機會,就先照顧那邊了,畢竟咱們夫妻以後的日子還長不是?”

  咸寧公主放下洗漱的東西,目光移向軟在少年的大腿上,正呼呼大睡的李嬋月,露出熟悉的笑容。

  “雖然沒有和先生一起很遺憾,不過看樣子,您昨晚也度過了很不平凡的一段時間,對嗎?”

  而那剛進來嗅了嗅氣味,便乜了這少年一眼後走出去的瀟瀟,仍舊是一臉冷冽的神色。

  賈珩的神色一頓,回想起昨夜的情景。

  完全沒考慮到小嬋月竟然會以這般誘人的玩法勾引自己的少年,幾乎似對待晴雪鳳紈那般熟婦一般,肆意蹂躪著她嬌嫩的身體,束縛住妻子的嬌軀,將她一雙白絲秀腿掰開至耳旁,一輪又一輪狠砸在女孩的子宮口上。

  被賈珩雙手固定住的小腦袋無法扭開,只能迷迷糊糊地看著自己小腹上被夫君那猙獰碩大的性器頂出的凸起一上一下,將花心雌蕊砸的汁液四濺不住潮吹,

  並在一次次盛大的高潮中,被那滾燙熾熱的白濁濃精將自己稚嫩的子宮完全填滿!

  從床榻干到地板,從桌上操到窗前,被灌成精液孕肚而表情崩潰的女孩將自己的潮汁留在地板上每一處角落。

  賈珩將李嬋月按在窗戶上,當成肉套般激烈奸干,讓那渾圓椒乳壓成兩團圓扁的肉餅,讓那隆起的精液孕肚也被窗欄擠壓著,讓那雌蕊都記住了肉根的每一處細節,被精液衝刷卻無法排出體外的酸脹刺激搞得腦海空白。

  在越發蠻橫的抽插中捂住女孩的小嘴,李嬋月本能地掙扎起來,於外面的波浪聲中被一次次灌精到小腹隆起帶來的刺激,爽得雙眼翻白。

  下體精液愛液混雜在一起胡亂噴出紅艷的花穴,泄身的涕淚橫流,卻依然被一輪一輪的奸干到永無止境的連續高潮。

  “看樣子,先生和嬋月經歷了一段十分融洽的美妙時間呢。芷兒給你准備的驚喜,似乎效果很不錯?”

  而現在,呼呼大睡的李嬋月體內,用於堵住精液避免其排出汙染裙裳的白色絲襪被揉成一團,先後塞入女孩的子宮口處,腸道的深處。

  這樣一來,每一次扭捏的行走、每一次移動身體的行為,哪怕端坐不動,濃精與強烈的細膩異物感都讓其俏臉上的潮紅無法散去。

  哪怕是現在,睡夢中的李嬋月臉蛋上仍有不少尚未散去的嫣紅。

  咸寧公主摸了摸妹妹的俏臉,手指輕點在後者的小腹上,一股不太明顯的隆起觸感與李嬋月無意識的一聲嬌吟讓少女臉上的笑容逐漸濃郁。

  看著咸寧公主此刻溫柔卻又俏皮的小表情,賈珩這才意識到自己究竟干了些什麼尤為瘋狂的事情。

  “看來嬋月沒這麼快醒過來了,我先出去母後那邊了……襪子在里面塞久了,還是記得要拿出來洗一洗哦~先生~…”

  “嗯…夫君,爹爹,嘿嘿……~”

  軟在大腿上的李嬋月翻了個身,小腹與腸道內的兩股熱源溫暖著少女的身體,令她在絲襪摩擦性器帶來的快感美夢中發出一聲溫軟的夢囈。

  “唔……~?”

  不知多久之後,睜開了自己眼睛的少女,因為那一時間比較透亮的光芒充斥在自己的眼前,關閉許久的眼眸在這會無法接受如此強光的刺激,逼得李嬋月再一次將眼睛閉上,隔了幾秒才再次睜開。

  眨了好幾次眼睛的少女,這才慢慢地看清了周圍。

  天光大亮。

  “我這是……?”

  “醒了?”

  “……誒?嗚~……爹……啊,小賈先生?為什麼你會……?”

  看著此刻就靠在床欄上看著自己的男人,李嬋月似是失憶了一般,一時間有些無法理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滿臉疑惑錯愕地詢問著面前的男人。

  “……嘛~”

  將手機放在一旁的床頭上,賈珩滿臉溫柔地轉眸看向一旁的李嬋月,輕輕捏了捏那粉膩如雪的臉蛋兒,略有一些嬰兒肥。

  伴隨著“嚶嚀”一聲,少女明艷如桃花的臉頰嫣紅如血,宛如醉人的胭脂印記,愈見明媚秀麗。

  隨著又長大了一歲,嬋月是越來越可愛了。

  有一種高顏值,是看著就覺得欣喜,所謂既見君子,雲胡不喜。

  “月兒已經很努力了哦~”

  “誒……?”

  意義不明。

  完全不知道此刻夫君在說些什麼。

  看著面前的少年,努力回憶著昨晚記憶的李嬋月搜尋著大腦中的畫面,但無論怎麼回想,她所能想起的最後一幕就是她坐在床榻上等著賈珩回來,然後因為好奇咸寧姐姐特地拿過來的醇酒是什麼味道而倒了一杯喝了一點。

  就嘗了那麼一小杯……

  “昨天晚上,已經很勇敢地把自己的情感全部都說出來了呢,我很喜歡這樣的月兒哦~”

  看著那明顯就是在回憶著什麼的李嬋月,賈珩倒也沒有馬上去解釋什麼,只是溫柔地如此說著。

  “但是,喝酒的話還是不對的哦,特別是你咸寧姐姐拿給你的酒,下一次嬋月可不能再喝了,知道嗎~?”

  “……!?”

  等一下……

  喝酒……?

  表達情感……?

  忽然之間,在少女那剛剛才睡醒還是一團漿糊的腦海之中,有一段不太清楚、宛如是夢境之中的記憶緩緩浮現了出來。

  那是,她主動訴說心中的情思,撩撥著眼前的情郎,然後被男人壓在床榻上……

  “咕嗚嗚嗚誒誒……!?”

  瞬間,想起了某一段過程的少女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臉紅起來,因為太過害羞的緣故,李嬋月下意識地雙手拉過錦被,將自己整個人都埋回到了被子里面。

  “看起來嬋月是想起來了呢……~”

  看著害羞的少女,賈珩倒也一時沒有再說出什麼讓小姑娘更加不好意思的話語,只是靠在床邊微微笑著,看著身旁那一個凸起的小團子。

  “……夫君……”

  許久。

  慢慢理解清楚此前到底發生了什麼的少女,強忍著下身的酸麻,漸漸從那害羞的情緒中走了出來,探出了半個小腦袋。

  “怎麼啦~?”

  “下次、不要再這麼做了嘛……”

  “誒~?為什麼呢~?”

  看著只探出了一對機靈可愛的小鹿眼,連鼻子嘴巴都還蓋在被子下的可愛模樣,少年不禁微笑起來。

  這樣的少女實在太可愛了。

  “……因為,醉了的時候就……就不是淑女了嘛……”

  ……賈珩收回他說的“太可愛了”的話語。

  這樣的小郡主,是最可愛的!

  “哈哈……~”

  就仿佛連心都要被自己的嬌妻給萌化一般,少年發出了開懷的笑聲。

  “不准笑不准笑!嗚嗚……”

  “好了好了,不笑不笑,月兒再不起來,你的咸寧姐姐和瀟姐姐就要笑話你了……”

  將那大手蓋在了小姑娘的頭頂,像是撫摸著小動物一般輕輕撫摸著李嬋月那柔順的青絲。

  躲在被子下的李嬋月睫毛顫抖了下,緩緩睜開眼眸,面色羞紅地看向那少年,怯生生地說道:“夫君,什麼時候了。”

  賈珩輕聲說道:“這都巳時了,嬋月,快起來吧。”

  賈珩緩緩起得身來,先是給小嬋月梳洗了一下,隨後尋了衣裳穿著,思量著,等會兒應該去和甜妞兒請安問候?

  剛剛出了廂房,就見冰肌玉膚的陳瀟俏臉如霜,手里拿著一份簿冊,用著清洌的聲音說道:“這是先前照你說的,諸省錦衣府匯總而來的關於新政的簿冊,都是最近在北方諸省出現的一些消息。”

  因為新政大行北方諸省,賈珩擔心在地方施行上出了什麼差錯,就讓諸省的錦衣府衛暗中監視動向。

  賈珩說道:“拿過來我看看。”

  “都是最新的情報,不過有些省份動作要慢一些,還沒有消息傳遞過來。”陳瀟道。

  賈珩閱覽著手里的簿冊,伴隨著“刷刷”的紙頁翻動之聲,眉頭漸漸皺起。

  這段時間,整個大漢北方的確是發生了不少事兒。

  過了一會兒,賈珩面色頓了頓,低聲說道:“瀟瀟,山東巡撫趙啟彈劾孔家,看來閣臣之位面前,什麼至聖先師,都不值一提。”

  陳瀟感慨說道:“君子之澤,五世而斬,孔家真是如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賈珩溫聲道:“自周分邦建國,大漢獨尊儒術,以儒家治國,難免要尊孔敬儒,以收天下士民之心。”

  儒法合流,儒皮法骨是華夏大一統王朝維持內生統治的思想,可以說本身就具有鮮明的封建時代烙印。

  賈珩思量片刻,道:“山西這邊兒倒是一片順利。”

  陳瀟清聲說道:“李閣老去了山西,山西原是僅次於河南的產糧之地,自晉商覆滅之後,整個晉中大地,再無大批的田畝。”

  賈珩道:“這些只是商賈的田畝,一些權貴侵占糧田,可有清丈?”

  山河四省自古以來就是中原王朝的基本盤,既是基本盤,也就不存在讓利空間,尤其是先前河南既有衛、鄭兩藩侵占糧田,山西應該也會有類似之事。

  第一千二百一十八章 ★★▲▲▲宋皇後:不得在本宮跟前兒提……(宋皇後加料ooc)

  洛陽,庭院之中

  陳瀟搖了搖螓首,清聲道:“現在還沒有消息,不過以李閣老的手腕,清丈山西權貴的糧田,應該也只是時間問題。”

  賈珩思量了下,低聲說道:“如此一來,就僅剩河北與山東了。”

  賈珩與陳瀟說著,伸手拉了下麗人的纖纖素手,將麗人擁在懷里,溫聲說道:“隨我一同進宮。”

  “說到做到?”陳瀟掙脫了下,妍麗如玫瑰的玉顏微微頓了下,清眸橫了一眼那少年,語氣中似是頗多譏諷之意。

  賈珩面色古怪了下,低聲道:“行了,咱們還是先進宮再說。”

  陳瀟道:“讓我給你望風是吧?”

  賈珩:“……”

  賈珩捏了捏麗人的臉蛋兒,說道:“等這趟過後,就到了京城了,那時候就是宮門深深,橋歸橋,路歸路了。”

  到了神京以後,他也有些不敢亂來,因為宮中眼线眾多,一個不慎就是身死族滅的下場。

  陳瀟深深看了一眼那少年,說話之間,就與賈珩一同前往洛陽的行宮。

  洛陽,行宮——

  正是清晨時分,東方天穹之上大日噴薄而出,道道金色的曦光照耀在殿宇前的玉階上,澄瑩如水。

  麗人一襲淡黃衣裙,秀美雲髻巍峨入雲,此刻,端坐在寢殿的偏殿之內,正在對鏡梳妝。

  菱花銅鏡之中,那張雍美、明麗的臉蛋兒,肌膚勝雪,眉眼之中不由現出一絲羞惱之意。

  那個小狐狸等會兒說過來請安問候,她倒是有些忍不住化妝起來。

  真是……

  麗人這會兒心頭就有幾許怨懟自己,真是不爭氣,還取悅他起來了。

  這會兒,貼身女官念雲款步進入殿中,柔聲道:“娘娘,衛國公來了。”

  麗人聞聽此言,轉過一張容顏嬌媚,人比花嬌的臉蛋兒來,神色故作清冷,輕聲道:“讓他在殿里跪候著。”

  念雲聞言,心頭一驚,愕然道:“娘娘,衛國公他……”

  “還不快去。”麗人宛如柳葉的細眉挑了挑,清冽、明亮的鳳眸中現出一抹惱怒,聲音嬌斥說道。

  他先前那般變著花樣的作踐她,這只是讓他跪候一會兒,又怎麼了?

  哼……

  待念雲離去,麗人眉眼涌起羞惱,自顧自說著,不由拿起妝奩中的一個耳環,對著菱花銅鏡開始比對著,瑩光閃爍,明亮熠熠,好似倒映著人影。

  銅鏡之中——

  賈珩此刻聽到女官念雲的轉述之語,目光錯愕了下,臉上漸漸現出一絲古怪之意。

  甜妞兒現在又搞什麼名堂?好端端讓他跪候做什麼?難道是喜歡這個調調?

  不過,畢竟是母儀天下、金口玉言的至尊皇後,倒也不得不從,不過有朝一天非要讓甜妞兒也跪下來給…總之,現在還不成。

  或著說,兩人的關系完全全全是欲多於情,還需要多多調教。

  賈珩只得跪將下來,心神胡思亂想,一時間心神恍惚起來。

  馬上就到神京城了,以後再想與甜妞兒見一面,大概也就不容易了。

  而賈珩跪在殿中,落在殿中的嬤嬤和女官的眼中,則是覺得這位衛國公定是觸怒了皇後娘娘。

  不大一會兒,伴隨著環佩叮當之聲響起,珠簾嘩啦啦響動。

  陣陣馥郁幽香自偏殿而來,旋即,只見一襲淡黃色衣裙的麗人,雲髻堆起,浮翠流丹,那張柔潤、豐美的臉蛋兒明艷彤彤,好似一株國色天香的牡丹。

  宋皇後柳眉彎彎如弦月,嫵媚流波的美眸瑩潤如水,那張容色豐美的臉蛋兒宛如覆著一層粉紅胭脂,身形豐腴曼妙,款步而來,然後落座在一方鋪就著狐裘的軟榻上。

  雍容雅步之間,一舉一動都沁潤著貴婦人的優雅和從容。

  “微臣見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賈珩心神一頓,向著那麗人拜見行禮,清聲道。

  甜妞兒看樣子還專門為他打扮了一番?倒也是女為悅己者容了。

  “起來吧。”麗人柳眉挑了挑,眸光盈盈如水,粉唇抿了抿,垂眸看向那跪著的少年,芳心不知為何生出一股奇特之感。

  平常他百般欺負她,現在也有今天?以後就讓他跪著伺候。

  麗人胡思亂想了下,美眸閃爍了下,終究也沒有太過拿腔拿調,萬一,這個小狐狸一會兒又沒輕沒重地欺負她……

  賈珩然後起得身來,抬眸看向那麗人,溫聲說道:“多謝娘娘。”

  麗人珠圓玉潤的聲音中帶著幾許嬌媚,說道:“看座,上茶。”

  賈珩道了一聲謝,然後落座下來。

  他等會兒看看甜妞兒如何施為。

  麗人雍美、明麗的玉容上神色溫和許多,聲音清冷幾許,道:“子鈺,這快到京城,先前應允本宮關於魏王的事,可還作數?”

  說著,似有所覺,伸手屏退著女官念雲以及一應女官和垂手侍奉的嬤嬤。

  念雲輕輕應了一聲,然後喚著一眾嬤嬤和女官紛紛離了宮殿。

  賈珩放下手中的茶盅,抬眸看向那麗人,清聲道:“娘娘所言之事,先前不是說過,讓魏王協助地方封疆大吏主持清丈田畝之事。”

  先前讓然…魏王主持清丈田畝之事。

  麗人蹙了蹙秀眉,瑩潤美眸現出一絲遲疑,低聲道:“那樣就得罪太多臣僚了,你就不能想個好的法子?”

  賈珩正色說道:“娘娘,既是要為有為之君,就不要怕得罪人,況且得聖上之心,比得群臣之心要重要許多。”

  麗人聞言,芳心有些羞,但容色不變,起得身來,道:“到里廂細言。”

  這樣就成了謀以後嗣之事,而非是有了風情月思。

  賈珩點了點頭,而後起得身來,漸漸跟上麗人的步伐,隨著麗人進入里廂之中。

  這是一座有著好幾處隔斷的房間,周圍擺設一應俱全,麗人在一個僻靜的暖閣落座下來。

  麗人斟酌著言辭,看向那少年,柔聲道:“現在那楚王已經派人整飭軍屯田務,還要揀選進軍機處,本宮怎麼瞧著像衝著磨煉才具,選拔東宮去的。”

  賈珩道:“魏王也能幫著推行新政,娘娘,魏王已經落後一步了。”

  麗人芳心一緊,盈盈如水的目光落在那少年臉上,問道:“然兒先進的軍機處,怎麼反而是然兒先落後一步了?”

  賈珩抬眸看向那玉顏豐潤,身形豐腴玲瓏的麗人,此刻粉唇微微,莫名有些蠢萌蠢萌。

  心頭一時間就有些古怪莫名,說話之間,起得身來,行至近前,挽住那柔嫩光滑的纖纖柔荑,握在掌心,低聲道:“甜妞兒。”

  麗人眉眼嫵媚流波,輕哼一聲,似要甩開賈珩的手,嗔怒道:“這都大白天的,你也小心一點兒。”

  此刻整個宮殿都是空蕩蕩的,此刻正在最里廂的暖閣,倒也不用擔心旁人發現。

  賈珩輕輕摟過麗人,一下子抱在懷里,湊到麗人臉蛋兒處親了一口,手中摘星拿月,輕聲說道:“魏王身邊兒也有智囊出謀畫策,應該會想出上疏之事。”

  說罷開始從下面去托住她的乳球,並一點點地把麗人的手掌擠開,最終將那圓潤柔軟,碩大豐盈的乳球握在了手里,手指深深地陷在乳肉中。

  麗人的身體在顫抖著,少年則上十分滿足地享受著這一切,他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目光墜入她誘人的溝壑中,還時不時地親吻一下她雪白的天鵝頸。

  麗人眉眼彎彎如月牙兒,那張豐潤,柔美的臉蛋兒幾是酡紅如醺,柔聲說道:“你覺得怎麼樣?”

  賈珩掌指一頓,道:“陛下他以中興大漢為己任,新政事關國祚延續,後嗣之君決不能朝令夕改,自然要選出適合的皇子接管這漢家社稷。”

  嗯,明顯感覺甜妞兒有幾許異樣?因為提到了…陛下?

  麗人嬌軀顫栗,玉顏緋紅,只感覺強烈的愧疚感和酥麻的快意交織在一起,讓她越發恍惚,低聲道:“別說了。”

  這個時候提起……總有些怪怪的。

  “嗯,那就不提。”賈珩也不多言,湊到麗人瑩潤微微的唇瓣,輕輕印將上去,只覺陣陣甜美氣息撲鼻而來,那張雍容美艷的臉蛋兒,香肌玉膚柔嫩細膩,讓人有些愛不釋手。

  麗人“嚶嚀”一聲,那張晶瑩如雪的玉容染上一層緋紅,恍若玫瑰花瓣,紅若胭脂。

  一股強烈的氣息隨即撲面而來,麗人不由得張開了雙唇,任由少年的舌頭在自己芳香溫潤的口腔中四處舔弄,然後伸出濡濕粘稠的小巧香舌迎合賈珩。

  麗人柔膩的香舌與賈珩的舌頭交纏在一起,來自另一條途徑的特殊味道在美婦腦中猶如爆炸一般被無限放大。

  此刻,道道金色晨光自軒窗瀉落而下,落在那粉膩臉蛋兒與少年的額頭上,似密集而影的睫毛都在輕輕切割著日光,在柔美臉蛋兒上倒映出稀稀疏疏的陰影。

  賈珩品嘗著人妻美婦的香津柔唇,卻不止步於此,反而將手探入美婦的下身,掀起麗人輕薄的衣裙,在那全無遮掩的芳草地帶前後摸索起來。

  這一下,麗人驟然反應強烈起來,本能地夾緊美腿想要阻止這滾燙的罪惡之手再繼續深入侵犯自己的私密之所。

  然而一切反抗皆徒勞,賈珩放開美婦嬌唇,享受般舔吻著她晶瑩而敏感的修頸,同時右手幾乎無視麗人雙腿的抵抗,將手指撫上她那已然微微濕潤的肥厚陰唇前後摩挲起來。

  私密敏感之處遭襲,早被挑動情欲的麗人突感心中一陣火熱,下體也不由自主起了反應,一股股蜜漿愛液從花房深處吐露而出,漸漸沾濕了少年插入她的蜜穴中摸索摳挖的手指,讓她的秘密花園處不斷傳來“噗嘰噗嘰”的摩擦之聲。

  少頃,宋皇後彎彎柳眉之下,那雙嫵媚流波的美眸之中,漸漸現出一抹羞惱,體內積累的欲念讓她的私處敏感而飢渴,更不斷催促著淫花蜜穴分泌更多的愛液。

  麗人顫聲說道:“子鈺,別鬧了。”

  看見美婦漸已動情,賈珩微微一笑,拔出沾滿宋皇後淫水愛液的手指,輕而易舉的捉住兩座高聳的乳球,隔著衣服用力抓捏揉搓起來。

  隨即便解開宮裳的系帶並伸入其中,把握住那團綿軟豐彈的美肉,說話間,手指已撩撥捻玩起美婦那早已翹起的乳首。

  然後,麗人看向那少年伏在衣襟之前,在雪堆里打滾兒,恍若一只貪婪、撒歡的狸花貓。

  說著說著,又親昵著她。

  麗人本能地按著那只褻玩自己美乳的大手,但偉岸乳峰卻始終難逃少年的掌控,反而被他的熟練指法撩撥的淫欲更濃,下身在微微顫抖時已然濕滑一片,抓握著對方的素手也越來越無力。

  察覺到美人嬌軀漸軟,賈珩欣然的放開麗人,楚楚可憐的雍容美婦無力的靠在男人的懷中,胸前豐滿高挺的乳峰隨著她的嬌喘而顫顫巍巍,情動的乳首隔著衣裙也能看出已是硬挺翹立。

  “甜妞兒,子鈺這一手功夫你還滿意嗎?”賈珩促狹問道。

  久曠飢渴的麗人此時心中早已欲火如燎,但清明仍在,嗔怪道:“壞人,你想要本宮身子,盡管來就是,莫要折辱本宮。”

  賈珩此時卻是有些不依不饒,沉聲道:“恬兒,你穿著衣服,子鈺如何要你身子?不如你自己脫了,我就如你所願。”

  麗人驟然聽到這來自那人的熟悉承歡,嬌軀猛烈一顫,卻是不願主動行事,從而丟掉心中最後一抹遮羞布,只是顫聲道:“休想,想脫就自己來。”

  賈珩樂道:“甜妞兒這是鐵了心想與子鈺增添床笫情趣啊,不過子鈺也是個固執的人,你既然不肯自己脫,我自有辦法讓你主動求肏。”

  “那你這壞人就試試吧。”

  麗人知道自己越發旺盛的情欲,又被曠了數日,欲火堆積之下,今日絕無幸理,但矜持和心中殘存不多的愧疚使然,身為皇後之尊,她不想自己戳破最後一層窗戶紙,也不願這樣遂了這壞心眼的小狐狸的心思。

  賈珩也不多話,當即橫抱起嗔惱美婦,將她抱到在床榻之上,然後縱身壓上豐腴柔膩的嬌軀,扯開半邊宮裳,一只雪白高聳的乳球隨即跳脫而出,在空氣中不停顫動,誘人非常。

  小巧的玫紅色乳頭朝天挺立,似是在召喚少年的臨幸,賈珩也不客氣,一口含住那點櫻桃,舔吸輕咬,恣意品嘗。

  雙手也不曾閒著,一手握住那暴露的豐彈美乳擠壓揉搓,另一手則撩開衣裙下擺,玩弄著美婦同樣是有著誘人艷紅的嬌唇花瓣,並時不時將一根手指或數根手指探入正在吐漿的緊致秘裂中摳挖不停。

  上下兩處敏感帶皆遭猥褻,一會功夫,麗人便覺嬌軀燥熱,情焰高漲,雪一般的肌膚上染滿紅霞,沁出細密香汗,讓她如牝獸發情一般嫵媚撩人。

  但她仍是咬牙堅守,竭力對抗著身體中漸漸壯大的欲火,堅持著這仿佛夫妻間情趣的小小矜持。

  麗人極力自制,更刺激少年的征服欲,賈珩放開那沾滿他口水的雪峰櫻桃,轉而向下,欣賞起美婦下身秘所那處已被自己花蜜浸染發亮的芳草園林。

  下身的私密地帶毫無遮掩的暴露在這小狐狸的眼前,那宛如實質的滾燙目光,使得麗人心中越發羞赧和感到莫名的酥麻快意,卻又暗啐自己越發淫浪,嬌軀不自覺得輕輕扭動起來。

  賈珩此時沒有察覺美婦心中的思緒,他此刻只想完全征服這氣質盎然,熟媚誘人的尊貴美婦,所以欣賞她泛著紅潤光澤的酮體同時,言語刺激仍是不停:“甜妞兒,感覺如何,你看你都濕成這樣了,還不肯就范嗎?”

  麗人咬牙,索性撇過頭不再搭理這不知為何變得這般可惡的少年,賈珩看著雍容美婦臉上飛過羞惱的紅暈,很是滿意,笑笑道:“我喜歡挑戰。”

  隨即兩手齊動,一手運使巧勁,用手指飛速抽插起麗人滿是愛液的花蜜小穴,一手則撥開飽滿的陰唇花瓣,重重按在了那顆圓潤粉紅的肉芽之上。

  “唔…”

  突如其來的酥麻快感如電流一般瞬間衝擊著麗人嬌軀的每個角落,讓她的胴體不由自主的顫抖抽搐起來。

  在先前的交媾歡好中,她也從未受過如此刺激,刹那間,美妙酮體最深處那團燃燒的欲火急速漲大,瘋狂的引燃她早已被撩撥起的渴望,下體蜜穴中的愛液隨即噴濺而出,揮灑在被褥之上,形成一片狼藉。

  然而在花叢老手的賈珩手下,這樣的刺激只是開始。

  少年一擊得手,動作不停,一面加快速度指奸美婦的濕滑蜜穴,一面指尖飛動,按、捺、揉、戳、刺、捻、撥,運起各種法門加大力度挑逗熟媚人妻的充血陰蒂。

  平日里雍容端麗的麗人哪里禁得住如此可怕的感官刺激,被這色中貪狼挑逗的嬌喘連連,乳峰在顫抖間越來越漲,似是要噴出乳液一般。

  在極度羞惱間,麗人的欲望之火一點點融穿本就薄弱的心牆,在她極力的壓抑下仍如雨後新筍般爭先恐後的鑽出,讓她情不自禁的連聲嬌吟,發出蝕骨媚音。

  見身下美婦在自己的手指攻勢下情欲萌發,漸難自抑,賈珩得意至極,附在麗人那紅潤的耳珠旁輕聲道:“甜妞兒亦是精通琴藝,想必對指法頗有研究,不知子鈺的指技是否讓甜妞兒滿意?”

  麗人此刻心中腦中皆如火燒一般,僅存的矜持正與竭盡全力壓制著激燃的欲火,聽他促狹的言語,仍是不屈道:“壞人,休想從本宮這里如願……啊。”

  狠話未放完,粉嫩豆蔻之上又遭撩撥,麗人渾身如遭電侵,豐腰猛抬數下,竟是被賈珩這少年指奸到了高潮。

  美人絕頂,陰精愛液成片揮灑,楚楚可憐的麗人被這少年指奸的渾身輕顫,一只暴露在外的碩大美乳巍巍顫動,雪白的乳肉透出滿帶情欲的迷人粉光,在香汗覆蓋下閃動著誘人的光亮,

  一雙渾圓豐盈玉腿下意識夾緊早已泥濘不堪的花唇穴口,從花徑秘裂中潺潺涌出的黏滑蜜汁沾滿了那片黑亮的芳草森林,更如溪流般滑過緊致的臀瓣,在被褥上積成一片小小的沼澤。

  賈珩欣然地看著忸怩不安的麗人,見她柳腰扭擺,鳳眸迷離,顯然已是欲火高漲,春情難耐,便繼續撩撥道:“如何,甜妞兒,現在你肯主動寬衣與子鈺歡好一場了吧?”

  麗人早已欲火中燒,但仍是不願放棄,顫音輕聲道:“休……想。”

  佳人在理智與欲望中苦苦掙扎,卻仍不堅守輟,賈珩心中的情欲亦是高漲至極,眼中露出更濃重的征服欲,輕笑數聲,道:“來,讓你重溫一下我的真本事。”

  說罷,只見少年俯下身去,強行拉開玉柱似的渾圓美腿,隨後抱起她仍在流汁的渾圓玉臀,張口舔玩起哀羞美婦的涌泉秘處。

  賈珩縱覽花叢,舌技豈是易與,只見他一條靈舌如毒龍一般,靈巧而強韌,時而飛速轉圈,舔弄美婦的玉蚌蛤口,時而如毒蛇般鑽入嬌媚人妻的蜜穴之中,頂舔攪弄穴口處的敏感嫩肉,時而又如連珠箭一般飛速抽插美人的濕潤蜜穴,將強忍欲火的皇後娘娘玩弄的苦不堪言,羞赧輕吟。

  雍容美婦被這頓久違的口舌侵犯撩撥的近乎崩潰,她竭力壓制住自己的欲望,卻控制不了已被撩動情欲的敏感肉體與久曠之後渴逢甘霖的身子,

  隨著少年越來越快施展舌功,雍容端麗的美婦終是阻止不了快感的蔓延,在賈珩又一次的將舌頭伸入蜜屄中大肆攪拌之後,美妙麗人終是在極度抗拒中再度被快感推上頂峰,花房深處的一陣劇烈收縮,伴隨著她一聲羞赧絕叫,大量隨之陰精噴涌而出,潑的賈珩滿頭滿臉。

  隨著高潮絕頂的猛烈衝擊,麗人被久曠的身子終得一絲緩解,換來的卻是再難抵御欲望的猛烈攻伐,本就僅剩最後一絲殘留著愧疚的心房似被衝開一道裂口,

  而賈珩攻勢不停,下體秘裂出連續不斷的快感接踵而來,讓她無暇填補就遭遇更大的衝擊,隨著這道裂口的縫隙越來越大,終於,在麗人情難自制的一聲羞赧嬌呼中,被壓制已久的情欲破閘而出,瞬間點燃她遍布全身的欲望與渴求。

  然而,兩次的高潮,只是淫戲的開端,在被賈珩那遠超神京那人年輕時候的無限精力挑逗中釋放出來情欲的嬌軀作用下,二度高潮卻未真正受到交合快意的絕美麗人反而更覺空虛。

  熾烈的欲火在她滿是香汗的豐腴玉體中四處奔騰,無論經脈、血液還是肌膚、心房,幾乎都被這人類原始的飢渴給占據。

  賈珩欣然的放開仍在高潮余韻中顫抖抽搐的麗人,握住她袒露在外的那顆堅挺美乳,一邊把玩揉捏一邊撩撥道:“甜妞兒,想要子鈺滿足你,就按我說的去做吧。”

  他在經歷的晴雪鳳紈之後,非常清楚麗人此刻狀態,正是迫其就范的絕好機會。

  “嗚~……”

  果不其然,被二度高潮點燃滿身欲望卻極度空虛的雍容美婦此刻已被情欲與本能侵蝕的神智迷離,在聽了賈珩話言之後,雖然心中仍是煎熬無比,卻在肉欲與渴望的驅動下,竟是一邊嬌喘,一邊將顫抖的素手緩緩搭上襟扣,逐粒逐粒的打開身上最後一道脆弱防线的鑰匙。

  美人陷欲,仙子卸衣,是世上最能引動男人獸欲的場景之一,縱使賈珩早已在金釵相伴中提高了閾值,也深深的被眼前麗人緩緩呈現的熟媚酮體所震撼。

  褪去最後一層衣物的雍容美婦玉體橫陳,潤白透紅,全身散出誘人的粉光,豐腴的身段下細頸光潔,美乳豐挺,小腹平滑,玉腿嫩白,雪臀渾圓,由深宮養出的凜然不侵的氣質與俗凡世人的原始肉欲此刻融為一體,令僅剩殘衣蔽體的皇後娘娘煥發出引人瘋狂的誘人氣息。

  片刻之後,才恍惚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在肉欲驅使下主動將裸身暴露在這清雋少年眼前,身為皇後之尊、一國之母的麗人心中惱怒,更是羞恥萬分,

  此時她只能安慰自己已盡了最大的努力,仍是抵敵不住身體本能的情欲與和這混蛋的口舌攻勢,現在的她心中仍有滿是嗔怒,但一對傲然高聳的美乳已脹的又圓又大,兩顆挺立的嫣紅乳首以及飽受欺凌而的粉嫩陰蒂都興奮的挺立著,這三處敏感地帶無一不是在向少年訴說著——她已經再難忍耐。

  賈珩滿懷興致的欣賞著麗人那雍容中帶著嬌媚的氣質,飽覽著她豐腴的情動胴體,相雖然之前衣不蔽體的模樣很是誘人,但此刻這種玉體橫陳、一覽無遺的畫面卻讓他更為興奮,心中的征服感達到了極致的滿足,胯下的巨根早已將底褲撐起一座凶氣凜凜的小山。

  “甜妞兒,你自己脫了精光,但子鈺還穿著衣服呢,你不如幫我也一並脫了吧。”

  初取成效,賈珩趁熱打鐵,進一步提出非分要求,麗人無比羞赧嗔怒,但看見這人身下支起的山包,終究抵受不住爆發的欲望,直起嬌柔的身軀,在那兩團碩大如瓜的豐乳晃蕩間,顫抖著素手,緩緩伸向賈珩的內衫。

  不料手至半空,卻被賈珩一把捉住,輕笑道:“我知道甜妞兒早已欲火焚身飢渴難耐,想要子鈺早點寵愛你,何必還這麼磨蹭。”

  說著便把麗人玉手按到自己胸膛,道:“來,快些脫,你也好早些挨肏。”

  汙言穢語,聽得麗人遍體微顫,然而這少年此時表現出得與平日截然不同的急色淫猥模樣,卻是展露了對於她的喜愛,不由得心中一甜。

  眉目含情的鳳眸乜了這混蛋一眼,抬起素手在他那額頭上彈了一指,隨後回到少年那堅實的胸膛,素手卻又微微顫抖起來——這主動為男人寬衣的情景,卻是讓麗人驀然想到在神京的那人。

  片刻之後,陷入莫名心緒的麗人,她那微顫的如玉素手卻難以自持的動了起來,滿帶羞赧地在少年的胸膛上輕輕撫摸著,感受著對方的強健,隨後為他脫去上衣,露出他精壯健碩的半身。

  替男子脫衣,麗人只對神京那人做過,此刻對這少年做出只對丈夫所做之事,雍容美婦心中更覺羞恥和愧疚。

  賈珩察覺美人停下動作,卻是趁熱打鐵,輕聲道:“怎麼,甜兒,你只脫了上身不脫下身,該讓子鈺如何肏你呢?”

  麗人狠狠瞪了笑吟吟的少年一眼,極為不願的伸手,緩緩褪下賈珩的下裝。

  隨著最後的遮掩去除,一根青筋賁起的龐然巨物跳脫而出,甩動不已,看的麗人一陣心跳加速,不知該作何應對。

  從不屈不從到羞赧順從,賈珩很是滿意,此刻肉龍解封,正是快意之時,他也打算暫停調教征服,先享受一番再說。

  賈珩輕輕扶過麗人的香肩,只覺差不多時候,風雨夜歸人,渾圓龜冠直抵美婦紅嫩蛤口。

  麗人桃源感受到“主人”在即,忙不迭的涌出粘稠濃漿,將桃源洞口澆沃的淫滑不堪。

  賈珩抱著豐膩的酮體,調整好角度,臀肉一緊,那根碩肉莖已熟門熟路,穿過潺潺淫液甬道,直抵桃源盡頭!撩撥已久的空虛既得充實,麗人發出一聲攝人心魄的舒爽嬌吟,雪臀玉股不住抬起,迎合著這壞了的進攻節奏,二人性器交纏間發出嗤嗤聲響,交合之處淫光泛濫成災。

  賈珩欣賞著懷中麗人挨肏媚態與來回蕩漾的乳波艷光,雙手將美婦玉腿分開更淫蕩的角度,堅挺肉棒有節奏的前後律動,衝擊著美少婦的酥嫩花宮,動作溫和卻不失強猛,同時低聲道:“甜妞兒,你就照我說的做。”

  麗人那張豐膩、柔美的臉蛋兒兩側紅暈浮起,滾燙如火,輕輕“嗯”了一聲,聲音嬌俏幾許,說道:“那楚王為何受重用?按說,然兒才是嫡子,楚王僅僅是庶出。”

  “甜妞兒,歸根到底還是宋家勢力太強了,再說,陛下……陛下,還想再看看諸位皇子的品行和才干。”賈珩正自說著,忽而磕巴了一下,原本幽深幾許的目光緊了緊。

  嗯,果然。

  甜妞兒現在幾乎就是條件反射,或者說既恐懼又有些莫名的…悸動?

  察覺麗人蜜穴猛烈痙攣夾緊,賈珩的征服之心與情欲淫火得到極大滿足,低頭用嘴緊緊嘬住美婦紅艷的雙唇來回摩壓,品味著麗人人迷醉的柔嫩唇瓣,舌頭探入她的甜美口腔舔弄繚卷著那丁香小舌,不時發出“滋滋”的品咂之聲!

  麗人畢竟也是三十多歲的成熟婦人,在緊密相擁的體察入微之時,如何不知那少年的“不良居心”,那張嬌艷如牡丹花盤的臉蛋兒上,漸漸蒙起一抹羞惱之意,掙開少年的親吻,嬌斥道:“不得在本宮跟前兒提……”

  說到最後,麗人聲音已消失不見,卻是賈珩不等她說完,便氣運丹田,抽動肉棒,又是迅猛一擊,龜頭點在麗人花蕊之上!

  如此來回,花芯連遭數擊,麗人再也把持不住,身子劇烈顫抖起來,芳心深處,羞惱與異樣交織在一起,如野草叢生,一下子就纏繞了內心。

  感覺到汩汩陰精澆在龜冠上,賈珩劍眉挑了挑,聲音低沉而平穩幾許,溫聲道:“好了,那我不提陛下了,總之甜妞兒你知道有這回事兒就好。”

  說罷又用力頂了兩下,頂得麗人差點又泄了一次。

  “你還提!”麗人聲音柔膩中帶著幾許嗔怪,眉眼蒙起一層羞惱,反手掐了一下那少年的大腿,汗水津津的雍麗玉容上,綺艷動人,在燈火映照下,美得讓人驚心動魄。

  只是芳心嗔惱,漸漸動作起來,盈月顫巍,香肌玉膚之上就有汗珠滾滾不勝。

  賈珩面色微肅,沉聲說道:“甜妞兒,然兒他現在就得好好表現,在大政國策上與陛下步調一致,而不能自行其是。”

  麗人聞言,那顆晶瑩剔透的芳心又有些羞惱涌起,但這會兒也完全顧不得糾正那少年的稱呼。

  原本母儀天下,端麗雍容的皇後娘娘,此時不過是個難以抗衡求歡,飢渴難耐的深閨少婦,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著那條粗壯肉棍如同昂揚探首的蛟龍一般一點點侵入自己的私處,直到完全消失在自己身下。

  柳眉之下,美眸微微闔起,香腮玉頰上玫紅氣暈團團,而秀氣、挺直宛如玉梁的瓊鼻中不由輕哼一聲,不再多說其他。

  此刻,殿前種植著桃花樹,道道溫煦日光照耀在盛開的樹木上,花瓣上晨露未退,沿著帶刺的枝干涓涓而淌,在日光照耀下,熠熠閃爍。

  賈珩亦是不再多言,不想再讓身下美婦再多堅持,他迫切的想要通過狠肏,徹底征服這雍容而熟媚並存的人妻麗人。

  他不禁在麗人一陣淺吟低唱中拔出肉棒,將她推倒在床,將她白皙的玉腿粗暴扒開並抗至雙肩,讓她神秘而誘人的牝戶向上顯露,隨後在麗人無力的掙扎之下將胯下猙獰的巨物對准那桃紅綻開的花穴徑口,用粗大龜頭再度拱入美少婦早已蜜汁橫流的花唇幽徑。

  賈珩的身軀頎長提拔,肌肉鼓脹卻不絲美感,絲毫看不出未到及冠之年,胯下的陽物也不似凡物般威武雄壯,尺寸驚人龜冠棱角分明,徑上青筋橫斜,

  一般女子對這根粗硬肉棒根本無力反抗,有的只需一插便會告饒投降,再加之其本人曾縱覽花叢,盡品各色麗人,在床上兼具力量與技巧,很難有女子能抵御他的全力撻伐。

  只見他將粗硬的肉棒緩緩抽離美婦的淫花蜜穴,直到只留一顆龜首嵌在洞中,隨即深吸一口氣,腰馬合一,疾如迅雷般奮力一捅,肉棒如鐵槍直刺,勢大力沉,盡根再墨,頂得麗人躺時亦高聳的碩大乳峰翻飛出繚亂晃眼的乳浪,連美婦身下的床榻都驟然一顫。

  麗人本就飢渴難耐的身軀,又在先前於金陵一路而來被這少年釋放的對於情欲的渴求,早已欲火焚身,只憑意志咬牙堅持至今,已是強弩之末,唯有皇後之尊的最後矜持在苦苦撐持著她不去主動求歡,

  如今再度被這少年盡根插入,遭他用粗硬龜首猛頂花芯,挺穴就戮的熟媚美婦頓時發出一聲淫媚而舒爽的嬌呼,芳唇輕顫間,眉眼已漸入迷離,只有微微僵直的滾燙胴體,似是做著在墮入淫欲深淵前最後的僵持。

  然而麗人此時越是不屈,越是想要表現的鎮定,賈珩就越是情動,越是亢奮。

  賈珩縱橫花叢,對如何玩弄挑逗麗人的肉體早已了然,又豈會給她矜持的時間?

  只見他那雙可力能扛鼎的修長手掌一只環住了美婦的渾圓雙腿,另一只則輪流抓住她胸前兩只正在不停顫動的綿軟乳球大力揉搓,同時腰腹一退一進的開始前後聳動,享用起麗人的膣腔嫩肉。

  他的抽插並不快,但實則已用出了嫻熟的花叢經驗,用有力的腰腹肌肉使粗硬的肉棍邊旋轉邊抽插著人妻美婦的淫滑蜜屄,粗壯的莖身與龜頭的棱角從各個不同的角度摩擦刮蹭著麗人淫穴中的每一片敏感嫩肉,還時不時抵上宮口嫩蕊旋轉研磨一番。

  如此緊密而淫糜的交合,讓原本就已在情欲懸崖邊搖搖欲墜的麗人更加難以自持,更可怕的是,燃燒在她體內深處的欲望之火變得愈發灼燙而燥熱,

  被激發了身體飢渴欲火,又被曠了數日的肉體正飛速的脫離她的掌控,殘存的理智在雌性本能的指使下源源不斷的奔向淫欲的深淵。

  金碧輝煌的偏殿暖閣之中,雍容華艷的麗人被色膽包天的少年按在床上狠肏猛插,畫面香艷而淫糜。

  麗人只覺心緒復雜,然而最後的矜持和對那人的愧疚使得她咬牙堅持,抗拒快感的同時,一股異樣的感覺隨著勃發的雌性本能涌上心頭,竟讓她在這羞恥的淫虐中開始慢慢享受起來,甚至對賈珩充滿獸欲的侵犯有了幾分期待,其他莫名的心緒在快感的衝擊下越發消散。

  伴著“噗嗤噗嗤”的抽插之聲與臀肉相撞的“啪啪”之聲,賈珩挺著肉棒在麗人的花徑中來回肆虐著,微微泛紅的清雋面容卻已掛上欣然,

  身下的美人已不再有先前幾無回應的無聲反抗,已然漸入佳境,開始不著痕跡的小幅挺動雪股,“偷偷的”配合著他愈漸粗暴的抽插,這般變化哪能掏出他的眼睛和身體?

  望著那具橫陳的美妙肉體在自己有力的撻伐中媚態漸露,少年心中更是興奮難抑,胯下猙獰的雄物扭動著狂抽猛插麗人妙穴,每一下都深深埋入熟艷人妻的蜜屄盡頭,重重的撞擊在花宮嫩口之上,讓壓抑著檀口的麗人難以自持的發出一聲又一聲壓抑的呻吟。

  “唔~啊……嗚……”

  身受淫欲、肉棒兩重攻勢,麗人體內欲火早已不受意志約束,在她四肢百骸中流竄肆虐,燒的她口干舌燥,腦中幾乎一片空白,即便雪白而性感的熟美肉體就裸露在少年眼前,任由這男人欣賞並任意蹂躪享用,也再無之前那般堅定的怒懟。

  看見胯下尤物掙扎漸休而浪態漸顯,賈珩心中成就感得以滿足,想到身為皇後之尊的麗人即將再度被自己陽精灌注,少年更是興奮的無以復加,下身肉棒加力加速,抽插不止,直肏弄的麗人下身淫水四濺,滋滋作響。

  在近百下如此激烈的抽插之後,少年發出一聲雄壯嘶吼,將他的粗碩肉棒盡根頂入美婦玉體的最深處,在一陣抽搐中精關大開。

  而與人通奸中出的嬌媚美婦,此刻酥軟的躺在顫動不止的床榻上,伴著因為極致快感而泌出的淚水,迎接著健壯少年將帶滿征服欲和獸欲的熾熱陽精深深注入自己的花房之中。

  “陛下…對不起……我……唔……”

  再度被灌精的麗人似是被燙得回過一絲神智,默默地向身處神京中的那人道歉,心中交織著愧疚、無奈、羞惱,以及絲絲報復的快意,身上騎著的英偉少年霸占享用了她原本只屬於那人的美妙身子,還想著將她收為禁臠,將她變成一個聽話順從的奴隸供他淫樂。

  而令麗人最為羞赧和惱怒的是,她自己的心中竟然沒有多少抗拒與忍耐。

  麗人心防漸毀,雖然仍想保留最後一絲矜持,豐腴飢渴的身體卻依舊被肉欲深深荼毒著,敏感的肉體已不由自主的背叛了意志,沉浸在強烈的欲望中無法自拔,

  雌性的本能幾乎要壓垮殘存的理性,開始渴望著被強壯的男性征服。

  賈珩看見胯下目光漸已渙散的美婦,知其已近崩潰邊緣,神色欣然,粗碩肉龍在人妻的淫滑雌穴中左突右撞,盡騁雄威。

  偏殿之中,掛著名貴字畫、精美玉器,但再名貴的字畫,也不如麗人般至尊至貴,再精美的玉器,也不及美婦的熟媚玉體。

  賈珩盡情享受起征服與肏弄著母儀天下的麗人的帶來的肉體、心理上的雙重快感,亦同時使出渾身解數來征伐這熟美人妻。

  只見他發出一聲快意的悶吼,欣然地抓住麗人那雙玉白美腿,並將之分開到最大——顯然作為擅長舞藝的端容貴妃的姐姐,也有為了爭寵而習練了一些的舞藝,即使因為長期養尊處優和端莊處靜,身軀略有松懈,但此刻都便宜了這偷家的少年。

  硬挺的肉柱疾風驟雨般在熟媚人妻的濕濘肉洞中勇猛搗送,抽插得高貴雍容的麗人下身汁水淋漓,肏弄得至尊至貴的麗人香汗涔涔,奸淫的飢渴美婦透體酥麻酸軟。

  雖然剛射過一輪,龍精虎猛的少年此刻卻是戰意高漲,欲望愈發高漲,不斷大力抽插身下的滑潤美屄時,也不忘挺腰轉臀,讓粗壯堅硬的肉棒在絕色美婦的蜜穴中旋轉躍動,大肆蹭插著將之緊裹的敏感媚肉。

  還不時頂住美婦的嬌嫩仙蕊細細研磨,只肏的在淫欲勾引刺激下的仙姿麗人嬌喘吁吁,媚眼如絲,在舒爽透頂的快感中激烈抽搐痙攣,一顆欲仙欲死的芳心幾乎飛出胸腔。

  躺平挨肏的尊榮美婦在報復心緒、久曠嬌軀、被內射與少年那高超技巧的多重刺激下,高漲的欲焰不斷在心中堆積狂燃,讓她心中除了欲望外再難容下其他事物,在如潮的快感下忍不住叫出聲來,但僅存一絲的羞恥心讓她無法開口,只在心中糾結的呐喊著:

  啊……好粗、好硬……把本宮的下面都撐開了……不行……再這樣下去,本宮就要淪陷了……可是……好舒服、好舒爽,這升仙一般的快感……好美……啊,再……再用力、別停啊。

  專心肏弄絕色美婦的男人自是沒有聽到麗人心中的波瀾,他只自顧自的用碩大龜頭一下下雨點般狠狠打擊在美婦蜜穴深處的仙蕊宮口之上,

  粗硬的肉棒在她越來越濕、越來越燙的豐厚美屄中激烈肏送,將桃紅蛤口的兩片陰唇媚肉抽插的翻進翻出,更不斷的將嫩屄中的精水愛液抽帶甩出,讓二人結合處之下的大片桌面和地板染濕的如湖泊一般。

  這樣如暴風疾雨般的激烈肏干又持續了數百下,躺在床上被動受辱的麗人遍體細汗,雙頰嫣紅,原本高貴的鳳眸中已不見往日神采,取而代之的,是無法褪去的淫欲。

  終於,躺平挨肏的雍容麗人徹底進入狀態,慢慢抬起豐腰肥臀一下一下向上頂去,宛如往日偷歡時那般,開始主動的配合起少年的瘋狂抽插,只是這次來得更早了。

  開始時,麗人仍是跟不上賈珩的節奏,被插兩三下方才頂起一次,漸漸的,順從著快感的指引,墮入淫欲的熟媚麗人找到了被肏的節奏,隨著身上男人的每一下凶猛插入,雍容麗人都能扭動著柔美腰肢,迎合起這放肆少年的獸欲侵犯,

  並隨著這淫蕩的節奏將白膩的豐臀高高抬起,上下起伏的迎湊著那根猙獰肉棍更深入的搗入自己酮體深處。

  見到身下氣質高雅、熟媚誘人的絕色麗人被自己抽插的開始放浪形骸、主動迎合,即使沉穩如賈珩亦是有些喜形於色,

  雙手放開麗人白玉般的腳腕,轉而抓住那對不斷跳動的飽滿乳峰用力抓捏成各種淫糜的形狀把玩一番,最後箍住美婦不斷扭動的豐腰,更激烈的聳動自己的胯下肉棍,毫不留情的狠肏猛干起來。

  漸入佳境的麗人似是已忘記自己身為皇後之尊的最後底线,拼命的扭擺著渾圓雪臀向上猛挺迎湊,使的自己最聖潔的私密之所向這貪色淫徒完全敞開,歡迎這粗長肉棒的肏弄侵犯。

  眼下,這氣質雍容華貴的麗人就沉浸在欲火中一般,滿是露骨而不知羞恥的淫欲眼神盯上了正在奮力耕耘中的少年那蘭枝玉樹般的面容,越發沉醉,不再有一絲抗拒,

  就如同渴望被雄性征服的美艷雌獸一般嬌喘不停,胸前一對飽滿高聳的玉乳晃動出猛烈而淫蕩的節奏,應證著二人激情交媾時的激烈程度。

  麗人放棄躺平的主動迎合,賈珩情欲非常,在用床榻上激烈肏干數百下後拔出沾滿淫水的肉棒,將躺在床榻上目色迷離的麗人拉起抱在懷中,與自己對面而坐,

  然後托起美婦美臀,挺起朝天的肉棒對准她正不斷向外滴落淫糜愛液的淫花蛤口,在肉棒向上猛頂的同時將懷中嬌軀狠狠按下,粗硬的巨屌瞬間深深刺入美婦的美穴深處。

  由於重力的關系,這般姿勢插的更為深入,粗硬龜頭直指花芯,頂的麗人一陣哆嗦,快感接連而至,情不自禁的浪叫一聲,又是小泄了一回。

  改換姿勢,賈珩肉棒得以盡根沒入美婦美穴,卻不急抽插,而是抱住美婦翹臀,前後左右的平移起來,深插在美婦體內的肉棒也隨著嬌軀的平移,充分的研磨著美艷人妻花徑內的每一寸濕滑嫩肉,讓她體會更為極樂的淫糜快感。

  麗人被賈珩這一手弄的浪吟不斷,宮口大開,一張一合的吮咬著入侵的龜首,同時也下意識的縮緊蜜屄,緊緊箍住這粗鄙肉根,想要獲得更多的快感。

  研磨一會,賈珩被麗人美屄箍的舒爽不凡,興致更高,托起美婦挺翹圓臀,將她慢慢拉起離開肉棒,忽的又重重將懷中嬌軀按下,這一抬一按,肉根龜楞重重碾過美婦的穴中嫩肉,帶來勁猛快感,讓她再也把持不住,終於難耐地浪叫出聲:

  “啊,好……爽,好深……”

  這一聲的浪叫,宣告著麗人沉淪情欲,再難回頭,賈珩喜不自禁,手上更是動作不停,抬按動作越來越快,漸漸變為更為淫蕩的拋摔動作,

  在麗人絕美酮體的的快速起落間,少年的粗壯肉棒一次次的向上肏進哀婉人妻的濕滑蜜屄,頂的她情難自制,浪喘嬌吟,嬌彈美臀起落間與賈珩的粗壯大腿不停撞擊,發出淫糜的“啪、啪”聲響。

  此刻,雍容華貴卻墮入淫欲的美婦玉臂環保著正在肏弄她之人的後頸,豐彈美臀被這放肆少年握在手中肆意捏玩,嬌軀一上一下的起伏間,發鬢上散落的青絲飄舞如畫,胸前豐滿白皙的乳球上下彈跳,躍動出晃人眼球絕美乳浪。

  美景在前,賈珩哪會客氣,輪流吸吮起那對彈跳的乳球,只覺乳香撲鼻,醉人心神,讓他更為勇猛的玩弄起懷中麗人。

  如此淫糜的姿勢持續了約一刻時間,賈珩膂力強勁,麗人身豐體壯,方才一通不間斷的大力拋摔雖未使他臂膀酸麻,

  但他自己也想換個花樣肏弄這美艷熟婦,於是將麗人托起,把她扔在床上翻了個身背對於他,露出那如丘巒起伏般的玉背曲线,接著箍上美婦豐腰將她拉起成跪姿,掰開豐隆彈潤的臀丘,依然怒挺的肉棒對准蜜汁橫流的花穴屄口,一棍到底。

  麗人正沉浸在激情性愛的快感中,冷不防體內肉棒被抽出,心中頓感空虛難受,又被少年扔到床上來回擺弄,心中更覺羞辱難堪,

  只是肉欲高漲之下,當少年扶住她的豐腰,將粗硬肉棒再度捅入花穴中之時,那股空虛被瞬間填滿,口中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滿帶歡喜的浪吟,玉臂撐住上身,開始主動向後聳動臀丘,迎合起少年的再度奸淫。

  美人主動配合,花徑濕濡舒爽,嬌臀彈潤豐隆,已讓少年從視、觸、聽多感上享受非常,而那對自然垂下激烈晃動的豐滿乳球,即便隔著曲线優雅的美背,亦能不停跳出身側,似是兩只頑皮的小玉兔,每次只稍稍探頭便又隱回身去,深諳撩撥技巧。

  賈珩被眼前美景晃的心醉神迷,向前探身拉住麗人玉手,將她嬌軀如弓般向上彎曲成一道誘人曲线,隨即抓住美婦皓腕,健碩肌肉催動熊腰猛力前挺,將粗壯肉柱一下下狠狠肏進美婦的流汁蜜屄當中,

  強大的力道撞的美婦渾身美肉嬌顫,臀浪翻飛,尤其是胸前兩座玉峰,在巨大的衝擊力下有節奏的來回舞動,如同漩渦一般各自旋轉出淫糜而誘人的炫目乳浪。

  暖閣內,“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與“噗嗤噗嗤”的水乳交融聲不絕於耳,之中還夾雜著男人賣力的低哼和女人舒爽的媚吟,

  賈珩聳臀挺屌從後怒插雍容麗人的濕滑蜜屄,從美婦花徑中被擠出的淫糜愛液順著玉腿內側不斷流到被褥之上,雙膝周圍早已是一片澤國,濕濡不堪,而因少年的強猛抽插,而四下飛濺的淫水愛液卻飛到更遠的地方,從星星點點的水漬,慢慢的沾濕整片整張的床榻。

  維持著老漢推車的姿勢被猛肏半晌,麗人腰背皆已酸麻,卻還不住的挺臀迎合著少年不見減弱的強勁抽插。

  賈珩肏的興起,也放開美婦皓腕,按住那對在美婦胸前旋轉生浪的豐挺乳球,將她整個身子都拉直按進懷里,直至把那香汗遍布的玉背貼住自己健壯的胸肌。

  麗人臻首無力的歪倒在賈珩肩頭,胸前那對美乳已被賈珩大力按成乳餅,只有數道白皙乳肉從少年的指縫中溢出,昭示著其豐滿與彈性。

  賈珩擁住身姿豐腴,宛如天鵝梳羽,優雅豐軟的麗人,湊到那嬌小玲瓏的耳垂之畔,陣陣撲鼻清香飄蕩而來,低聲道:“甜妞兒,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

  雖然已是主動迎合,但還殘存著一絲理智的麗人顯然不會搭理賈珩的自說自話,雲髻上的金釵流蘇似在撥動著時光,回到那一簾幽夢的時代。

  雙眸緊閉,只是瓊鼻中膩哼一聲,那雙嫵媚流波的美眸睜開一线,隱約有綺韻絲絲縷縷流溢開來。

  賈珩擁住麗人,沉浸其中,只覺心底欣然不勝。

  真是擁住了甜妞兒,宛如擁住了整個大漢的江河社稷,說什麼王權富貴,說什麼戒律清規……

  簡直無法言喻,透心涼,心飛揚。

  或者說是某種意義上的天花板。

  望著倚在肩上媚眼迷離的嬌美容顏,賈珩胸中豪情無限,一口吻上美婦微翕的櫻唇,有力舌頭毫不猶豫的伸入母儀天下的麗人的檀口之中,找到那道丁香柔舌粗暴舔弄挑撥一番,

  飽嘗美婦的香津清唾,再用舌頭將丁香卷住,用力吸出芳唇,一口含進自己嘴中吮咂舔弄,盡品美人雀舌的嬌嫩芬芳。

  麗人雖沉溺於肉欲無法自拔,但心中理智還未完全喪失,此刻口唇再度被粗暴入侵,她雖不再抗拒,甚至略有迎合,但心中仍是羞惱於這小狐狸的肆意,

  胸乳又被粗暴按住,漲痛不堪中卻有異樣快感,百感交集之中,感受著歡好快意的麗人只得閉上美目,默默承受這一切淫糜的侵犯。

  賈珩見美人闔眼,只道她在閉目享受,心中大為快活,在大肆侵犯麗人口唇同時,下身亦動作不停,他牢牢按住美人豐乳用力抓捏,讓二人緊貼身軀,仿佛有著無窮精力一般,一下一下更為賣力的將美婦蜜屄口的嬌嫩陰唇肏弄的翻進翻出,讓二人身下被褥幾乎已可擠出水來。

  就這樣激吻數刻,賈珩心滿意足,放開緊按美婦豐乳的雙手,改而握住她的豐臀,隨後手腰並用,繼續大力肏干起來。

  麗人被身後的強健少年肏弄的渾身酥軟,此刻失卻祿山之爪的固定,腰身頓時撐持不住,軟軟癱倒在已被浸濕的被褥之上,任由俏臉與仍留指印的豐胸上沾滿從自己屄中流出的淫水蜜汁。

  麗人玉顏酡紅,芳心猛地一跳,睜開眼眸之間,視线漸漸攀升幾許,分明是遽然而起。

  暗道,又來了,又來了。

  上不著天,下不著地。

  真是將自己當成不能自理的小孩兒。

  賈珩將肉棒深深頂入麗人的花宮之中充當固定,兩手從後攬起麗人腿彎,用如孩童把尿一般的羞恥姿勢將她的豐膩成熟的玉體抱在懷中,從後下方向上斜插著熟媚麗人的柔嫩蜜屄!

  麗人玉顏染緋,輕輕抿了抿粉唇,無力的躺倒在惡徒懷中,任由他在慢步中一步一抽插,三步一深頂的玩弄著自己,一顆晶瑩剔透的芳心砰砰直跳,似是要從胸腔中跳出一般,垂下臉蛋兒的幾縷秀發微微打起卷兒。

  麗人心頭不由再次回憶起,十幾年在繡樓不遠的一顆大樹蕩起秋千,每一次秋千蕩起,都覺得好像要跳出四四方方宛如囚籠的庭院。

  突然,赤裸的麗人只覺眼前一亮,身上涼風陣陣,定睛一看,竟是賈珩將她抱到了床邊,而原本緊閉的軒窗卻是不知何時已然敞開。

  雖說此前幾次都有被按在窗邊的經歷,但畢竟一是月夜,一是游船之上,而此時窗外正當天光大亮之時,這下刺激非同小可,一切事物都是分毫畢現。

  受驚的麗人不禁失聲高亢地起來,鼓起最後的余力,想要掙扎逃開,但身子就彷佛被肉棒固定住一般,轉瞬就在男人連續不斷的抽插下失去了力氣,只得偏過俏臉,哀求道:“不要…不要在這種地方…”

  然而賈珩卻是不回應,反而將麗人的雙腳架上被淫液浸潤的潮濕軒窗,令她岔開雙腿得將半副白晳的裸軀都探出窗外,然後從後繼續挺動肉棒肏干起來!

  窗外只是深宮院子,又隔著院牆,雖是天光大亮,按理任誰都看不到院內情況,況且宮中的女官又因方才的吩咐,未在身邊隨侍,即便麗人的行為如此大膽淫蕩,也斷不會有人發現,但經年累月的常識正不斷的提醒告誡著她,在屋外赤身裸體的與人交媾是多麼不知廉恥的淫蕩的作為!

  在天光的輝映下能看見麗人閃耀如白瓷般的雪膚,微涼的春風反倒吹拂著她的赤裸嬌軀更為火熱,羞赧的絕色麗人只覺自己已羞的渾身發燙,卻又在這無邊的恥度下體會到了淫蕩而墮落的極致快感!

  此處乃是洛陽行宮的偏殿,正是旭日東升之際,只要她再像方才那樣浪叫,便能將此事攪的人盡皆知,於是她拼命忍耐著蜜穴中傳來的巨大快感,拼命捂住檀口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響。

  “唔唔”的低聲哀鳴中,麗人探出窗外的赤裸嬌軀隨著身後男人的肏弄而不停的前後晃動著,垂在胸前的一雙碩大乳球也隨之顫動不停,四周雖是無人,卻彷佛有無數雙眼睛正盯著她,令她在極度害怕中極度忍耐著,卻在極度羞恥中極度興奮起來!

  廉恥、道德、矜持的枷鎖在今天一波又一波的衝擊下被碾的粉碎,墮落欲望占據了一切,視、聽、觸、所有的刺激都化作最為致命而銷魂的快感,在不斷滿足她愈漸不滿的渴求時,將她狠狠拖拽進萬劫不復的欲海狂瀾之中!

  終於在一波強過一波的強烈快感之中,羞極的麗人再難忍耐,渾身在瀕臨高潮中抖若篩糠,只想放聲浪叫

  就在此時,賈珩卻忽然將她檀口捂住,生生將這放肆的媚音扼在麗人喉中。

  只是捂住檀口,卻止不住高潮的來臨,反倒是使其來得更加激烈,花房劇烈收縮,從深處一連噴出數股灼熱的陰精愛液,直淋賈珩的龜首之上,接著去勢不止,在二人緊密的交合處如雨噴灑,連帶著尿穴噴出的清澈尿液,劃出數道晶瑩的水线,在窗外的院落中留下了淫靡印記。

  再度遭遇失禁的高潮,麗人的腦中已被羞恥和快感衝擊的混亂一片,口中胡亂自語著“不要~”“好舒服…”“不行了…”的話語,在仍持續不斷的高潮痙攣中軟軟躺回賈珩懷中。

  直至她高潮將盡,賈珩才將她抱回房內。

  看著美婦在自己身下不堪撻伐的酥軟媚態,賈珩停下肏弄,將美婦散亂的青絲撥至耳後,欣賞著她滿面酡紅,情欲橫流的清美側顏,輕笑道:“甜妞兒這就不行了?子鈺可還精神的很,你就好好享受吧……”

  說罷,少年拔出肉棒,捧住美婦翹臀將之擺放的更高更翹,把母儀天下的麗人擺弄成一個俏臉著地,雪臀朝天,蜜屄上迎的淫蕩姿勢,

  雙手撐在美婦圓潤的削肩兩側,雙腿頂夾在美婦的雪股兩側固定住她的身形,隨後粗壯肉棍如毒龍鑽般從上至下,打樁一般再度肏入美婦花徑之中。

  “啊。你…放……唔……怎麼這麼好深……好……好漲……”

  花徑再度被駭人的粗長肉棒狠狠侵犯,還是在如此下流羞恥的姿勢之中慘遭奸淫,沉溺肉欲難以自拔的熟媚美婦不由自主的浪叫出聲,更引的少年加大力道,棍棍探底,棒棒鑽心。

  近乎倒立於床上的麗人在這波打樁般的強猛攻勢下被肏的難以自持,亦不顧羞恥的姿勢,盡力扭動高高撅起的雪股迎湊著少年的狠命抽插,嬌唇中隨著身後男人的抽插節奏發出陣陣浪聲輕吟。

  賈珩越干越爽,麗人被肏的越來越媚,二人在快感的不斷累積中,漸漸攀上欲望的極致高峰。

  終於,坦然享歡的麗人率先達到絕頂高潮,子宮一陣猛烈的收縮抽搐後宮口大開,噴出的股股淫精愛液在瞬間漲滿整條花徑,又去勢不止,越過被粗壯肉棒撐開的屄口噴濺而出,將二人結合處灑的潮濕一片。

  而美婦猛烈的高潮中,洶涌而出的陰精愛液不僅不停激射在賈珩的肉棒頂端,更將他整條肉莖包裹衝刷,使得久戰的少年再也把持不住,

  在一聲舒爽的低沉嘶吼中精關驟開,積蓄已久的獸欲濃精劇烈噴發,第二次衝破美人仙蕊,源源不斷的激射在花房肉壁之上,像在宣告領土主權一般將這腥臊陽精注滿整座花宮,亦是在用著熟稔而高超的手段無情地摧毀雍容麗人最後的理性與心防。

  再度被這少年灌精中出,沉浸在高潮和欲望之中的麗人再難提起理智和矜持。

  “啊……肚子都被射滿了。好燙……好漲…好麻……”

  口中呢喃著前不久絕不會發出的淫辭亂語,此刻神情羞赧卻顯出騷浪媚態的皇後娘娘如同失去自我般拼命抬臀扭腰,迎逢著這少年在自己聖潔的子宮中梅開二度,將汙穢的精液灌的滿滿當當。

  雲雨稍歇,賈珩微喘的從尊榮麗人的蜜屄中拔出沾滿二人精水愛液的怒挺肉棒。

  失去“瓶塞”阻塞,大量陽精與淫水混合成的白稠濃漿從美婦紅腫的美蚌蛤口倒流而出,如同一道淫糜不已的白色瀑布般從高撅的屄口落在被褥之上,將身下原本就已潮濕不堪的被褥再度浸染上一層新的歡愛痕跡。

  看見身下以淫蕩姿勢癱軟在床、朝天屄口不斷流精的嬌喘美婦,賈珩大感得意滿足。

  就現在看來,原本躺平被動的麗人似乎已有屈服之意,像是認命了一般在主動迎合自己。

  然而他來自晴雪鳳紈的御婦心得讓他知道,麗人此刻呈現出的淫蕩浪態不過是久曠飢渴和自己肏弄的外力所致,若談完全征服這至尊至貴的麗人,給她打上思想鋼印,讓她心甘情願的成為自己的胯下玩物,只怕還要一些時間。

  不過可喜的是,現在尚是白日,他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調教玩弄這熟媚麗人,從現在到回京,要徹底的占有、征服她的身心,讓她變成離開肉棒就活不下去美肉雌獸。

  想到這里,賈珩面色一頓地將麗人推倒在床,接著橫跨過仰面朝天、玉體橫陳的熟媚美婦,將剛射完精仍堅挺依舊的粗壯肉棒靠近她仍在起伏不定的顫抖乳峰,繼續用言語撩撥道:“甜妞兒,方才子鈺肏的你舒服嗎?”

  麗人此刻暈紅滿面,目光迷離間聽到少年的粗鄙之語,竟是輕輕點了頭。

  賈珩的面容勾起一抹笑意,又道:“那甜妞兒,那還想子鈺繼續肏你嗎?”

  卻見麗人輕輕搖頭。

  見美婦仍是拒絕自己,賈珩並未生出挫敗感,臉上浮出更為濃厚的笑意,將肉棒向前探了探,頂了幾下美婦小巧可愛的下巴,道:“來,甜妞兒,摸一摸方才讓你快活的寶貝吧。”

  說罷也不等麗人自己動手,而是自己捉住美婦皓腕,將她素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之上。

  神智略有恍惚的麗人此刻只覺渾身酥軟無力,只能無奈的任他擺布,玉手輕撫上布滿虬結青筋的粗肉莖,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奇異的感覺。

  抬眼望去,只見紫紅色猙獰龜頭濕滑而光亮,馬眼中還有一點未射盡的精液殘渣在滴落,畫面淫猥至極,卻又極能撩動春心。

  美眸看著這根方才還在她的聖潔之所中狠命馳騁、此刻仍沾滿二人精水愛液的粗壯雄物,素手感受著它的堅挺火燙和不斷躍動,第一次這般近距離觀察陽物的麗人心中的怪異之感越來越強。

  竟不由自主的套弄起這曾數次玷汙她花徑與子宮的肮髒雄物,眼中的欲火幾乎噴薄而出。

  望著麗人恍惚擼管的媚態與眼中流出的情欲,賈珩自得笑道:“甜妞兒可真是欲求不滿,方才泄身,現在又想子鈺的肉棒了?”

  麗人的年紀本就該如狼似虎,只不過多年深宮生活與皇後身份的拘束,再加之崇平帝本身勤於國事,熬壞身體的原因,才讓她心淡欲寡。

  然而就如李紈、甄雪那般,這樣的清寡之下卻是如干柴枯木般,只要一點火星便能將其點燃。

  這些日子的數次激烈交合撩撥之下,早已讓她食髓知味,解放出擠占十數年的情欲,此番被肏弄得高潮不斷,還被數次灌滿,連番摧殘之下,心防已是破敗不堪,僅憑多年皇後生活守得一絲若有若無的廉恥之心,又如何能在如此強大的淫靡攻勢下守住早已充斥全身的原始肉欲?

  被少年與平日冷峭風格完全不同的淫語調戲,麗人自知難以抵抗,選擇了默默順從,但賈珩卻不打算讓美婦在快感中做無聲的抵抗,在心中情欲的驅使下,新一輪的淫亂征服即將再度來臨。

  只見賈珩把肉棒一沉,使之埋入麗人那冠絕天下的豐碩雙乳間,然後雙手握住那兩團綿軟彈滑的乳丘夾緊肉棒,像插穴一般在那深邃的溝壑之中肏弄起來。

  麗人只覺乳峰只見的巨龍堅硬而灼燙,磨蹭著乳溝間的綿滑嫩肉,說不出的淫糜與舒坦。

  打了一會奶炮,還未等恍惚失神的麗人嗔怒他的放肆,賈珩又將麗她雪股掀起,把她擺成只有頭肩著地、圓臀朝天的淫蕩姿勢,綻開的陰阜對准了麗人俏臉的正上方。

  被擺成如此羞恥的姿勢,麗人本能的想要抗拒,卻不料稍一動作,之前射入子宮之中的濃精竟順著花徑倒流而出,一直滴落在她嫣紅的俏顏與高挺的雪乳之上,讓她模樣更為羞恥,心中更是羞憤。

  “子鈺……混蛋…放肆……你…你這…做什麼…快……快停下。”

  艷茹桃蕊的俏臉也遭濃精玷汙,麗人連聲喝止,卻只是讓精液流的更多而已。

  賈珩看著麗人俏面染精,說不出的淫糜浪蕩,亦感興奮非常,站起身來握住美婦腳踝,將肉棒貼住流精牝戶前後摩挲,卻不插入,沉聲道:“今天,我要恬兒主動求子鈺干你。”

  麗人在多重作用下,身子已極是敏感,今天雖已有多次絕頂,但高潮之後卻更覺空虛,肉體正渴求著粗長堅硬的雄物前來進犯、蹂躪她久曠而濕滑的美穴。

  此刻的她已在極度的羞惱恥辱下產生了莫名的興奮與快感,體內越來越強的情欲焰火已把她的折磨的幾欲崩潰。

  她無意識的扭動翹臀雪股,企圖與少年貼在美穴上的肉棒更親密的摩擦,但潛意識中仍是不願主動而為,讓自己是被迫的這一條最後的遮羞布也被扯下,但這種既想迎合又有抗拒的姿態豈能逃得過賈珩雙眼?

  他也不急,只微微一笑,因為他心知肚明,只要他在多耐心撩逗一會,熟媚的雍容麗人就會克制不住肉體最原始的渴望,在欲火狂燒中向他哀聲求歡。

  果然,不出一會,麗人便受不住肉棒只在穴口磨蹭而不插入深處的空虛,渴望男女激情交媾快感的她竟主動扭動起嬌軀,發出誘人的輕呼。

  此時的她,已全然不見平日的雍容端莊,亦不見先前的抗拒掙扎,檀口發出哼哼唧唧的嬌吟,胸前高聳的碩大乳球隨著她情難自制的呻吟而上下彈跳,乳首那對桃紅的奶頭也充血翹起,白皙透紅又香汗遍布的嬌嫩肌膚散發著濃濃春情,羞赧中充滿情欲的絕色面容顯得越來越嫵媚艷麗。

  而她被握在少年手中高舉抬起的兩條渾圓玉腿也在微微顫抖著,由於這淫糜的姿勢,她的陰阜被迫朝上,用兩片嬌嫩淫潤的桃紅花瓣盡力夾住正在來回磨蹭的堅硬肉棒,更在棒首經過蛤口時趁機向上頂去,想要將這顆粗圓猙獰的龜頭吞納進正在不斷流淌出新一輪芳香愛液的蜜屄之中。

  這等小動作,賈珩自是明了,他的目的,是要讓麗人親口求肏,又豈會遂了羞惱麗人的心願?

  於是每次當棒首經過花屄蛤口時,他都有意識的將肉棒上抬,不讓美婦的蜜屄入口龜頭,待美人撐持不住放下身子,再將肉棒貼上花瓣蹭撫。

  如此反復數十次,麗人已被嗔怒、羞赧和異樣興奮挑逗的幾乎發瘋,嬌軀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終於,被撩逗的忍無可忍的尊貴人妻再也承受不住焚身的欲火,閉上鳳眸顫聲哀求道:“本……本宮受不了了,好……好癢,饒……饒了我吧,子鈺…快,快給我……”

  美人開口求饒,賈珩自是亢奮至極,目的已成,他反而不再著急,只需享受結果,於是假裝惡聲道:“甜妞兒,你說的太文雅了。再說的淫蕩點求我,不然你就繼續忍受著不上不下的感覺吧。”

  本來主動求歡已經探至麗人的心防底线,令她羞憤難當,不料少年仍是不滿足,還要進一步羞辱於她,可自己已被這放肆少年撩逗的欲火焚身、又羞又急,不住的挺晃雪股迎湊蜜屄卻難得一絲滿足,終於難擋穴內的瘙癢空虛與飢渴肉欲,說出了令自己墮入深淵的淫浪話語。

  “啊,求你……快,快把子鈺剛才那東西……再……再插進來,我受不了。”

  “還是太含蓄了,再說。”賈珩不緊不慢的磨蹭著麗人的流汁花瓣,饒有興致的看著身下這至尊至貴的美婦那副求屌若渴的模樣,這強烈的反差正是他最喜歡看到的場面。

  “你……啊……”已經被肉欲逼到幾乎狂亂的麗人已無力再抗拒,只能努力的去回想那些往日為了爭寵而了解淫詞浪語,好讓自己快些擺脫被肉欲折磨的痛苦。“請……請子鈺……肏……肏我……快……快插進來。”

  賈珩仍是不滿足:“用哪兒肏?肏哪?快說。”

  終於,肉欲吞噬了最後一絲理智,最後一絲清明也消逝殆盡,飽經磨難的熟媚美婦發出一聲放縱式的嬌啼,宣告著她此刻已在淫藥侵蝕和淫棍調教下徹底墮入淫欲——“用子鈺的肉棒,用肉棒,肏進甜妞兒的穴里。”

  再無扭捏,再無猶豫,麗人不間斷的一口氣說出求肏淫詞,心防已寸寸崩碎成粉,任由在體內橫衝的欲火將自己的理智與底线全部焚燃殆盡。

  賈珩簡直要亢奮上天,強忍著欣然道:“好,我滿足你。”

  說著肉棒向下一沉,粗硬龜頭便刺入一直在追求著它的流汁蜜屄口中飛速抽插起來。

  再度被插,麗人卻在花徑被男人獸欲插入的瞬間發出一聲滿足的嬌啼,再無之前的抗拒與掙扎,向上抬挺的雪股更為激烈的扭晃迎逢,好讓少年的粗硬肉棒更深入、更有力的侵犯她已肉欲滿盈的美妙酮體。

  極度亢奮中,賈珩胯下的肉棒絲毫看不出已射過兩輪的樣子,大小也暴脹了一圈,粗度硬度亦更上一層,在麗人春潮泛濫的蜜屄之中恣意馳騁,每一下都盡根沒入花徑,狠狠頂在嬌嫩宮蕊之上。

  “啊,肏我……繼續……用力……肏甜妞兒,肏恬兒的穴…啊……”

  空虛的蜜穴被肉棒填滿並不斷肏弄著,麗人只覺快感如潮,在強烈的情欲支配下淫語連連,但潛意識中對於那人最後的愧疚讓她的心情既悲傷、羞憤又無奈,清淚點點從肉欲橫流的媚眼中向兩旁滴落,與她身下已是潮濕一片的被褥匯在成一體,再也不見。

  興奮中帶著羞赧的嬌呼一直持續著,雍容端莊的熟媚美婦被賈珩擺成豐臀朝天的淫糜姿勢肏弄的吟叫連連。

  矯健的少年難掩欣然,猙獰肉棒就在她嫩屄蜜穴中毫不留情的大肆抽插,直到玩膩了這個姿勢,又讓羞赧的麗人側躺在床,坐在她渾圓的左腿之上,抓起她另一條雪白的右腿抗在肩頭,用側交的姿勢將肉棒一下一下狠狠鑿進正在狂扭腰臀迎合進犯的淫花蜜穴之中。

  得意中的少年盡展高超技巧,只見他懷抱美婦的纖細玉腿,健碩的腰股時而用力前拱,加速猛插,時而左右橫移,變換著角度將胯下雄根挺送進汁水泛濫的人妻美穴之中,

  干的她美目翻白,淫叫不已,搭在他肩頭的可愛腳趾也一繃一緊,昭示著她正在此時如野獸般的少年交合之下體會著莫大的背德快感。

  此刻,在巨大的肉欲快感和背德的恥悅中,麗人正享受著男人的肉棒給她帶來的極度舒爽,在男人的肏干下,她胸前兩只因側臥而略有下垂的豐挺乳房正如波浪般淫糜而狂亂的顫動著,桃紅色的乳首興奮的硬挺不已,隨著胸乳的抖動畫出一副嫣紅養眼的淫亂圖案,

  被連連侵犯的蜜屄嫩肉與仙宮花蕊也在陣陣緊縮,牢牢箍住正在恣意馳騁征服她的雄壯陽物。

  不一會,心防被毀的熟媚麗人就被這“卑劣惡徒”再度征服,在花宮與花徑的一陣劇烈收縮抽搐中潮噴絕頂。

  隨著美婦的絕頂潮噴,二人結合處噴濺出淫浪的水花,剩下的陰精愛液隨著少年肉棒的不斷抽插從美婦的雪股玉腿上流淌至已潮濕的可以擠出水來的被褥之上。

  此刻,久旱逢甘霖的熟媚麗人再顧不得什麼禮義廉恥、操守婦道,心中只剩下肉欲與淫樂,在也提不起半點抗拒精神,帶著恥悅而背德的快感淫樂的喊叫著:“好爽……好爽……比上一次還要厲害,一直肏甜妞兒吧,不要停下……啊,好舒服……”

  賈珩一手抱住佳人玉腿,一手緊握豐彈美乳,聽著麗人語無倫次的淫聲浪語,肉棒來回馳騁在美婦滑膩的膣腔中,只覺暢快淋漓,滿足不已,腦中卻盤算著淫邪的念頭,想著該怎樣換著花樣盡情蹂躪這已有屈服趨勢的熟媚美婦,進一步加強她的思想鋼印。

  抽插片刻,少年看著美婦正被拱的潺潺巍巍的豐隆臀丘,頓時露出促狹的笑意,“啪”的一巴掌打的麗人豐臀肉浪翻飛,隨即拔出肉棒,把臣服的麗人擺成母狗般的趴跪之姿,將汁水潺潺的美鮑毫無保留的展現在自己眼前。

  正要抵達雲巔的麗人此時被擺成這等淫蕩姿勢,只道是少年要換個姿勢肏自己,非但沒有抗拒,反而淫浪的勾引道:“快,快插進來……這個姿勢更爽,子鈺快來啊。”

  說話間更是圓臀輕搖,雪股挺聳,誘惑至極。

  賈珩卻是不為所動,從後抓住美婦渾圓的兩片桃尻向兩邊分開,麗人那神秘而充滿誘惑的後庭菊穴便一覽無遺的顯露出來。

  美婦的菊穴粉嫩而干淨,與下方的蜜屄水穴排成一线,仿佛是兩朵誘人的並蒂仙葩,在渴望雄壯男性的臨幸與播種一般。

  看著美婦微微張合的後庭菊蕊,賈珩先是將手指伸入其中摳挖起來。

  麗人雖未被用過這處,但咸寧都能知曉諸多歡好之妙,身處皇宮的美婦自是知道這些淫浪的知識,當下知道他要做些什麼,連忙向前爬去,用著那愈加黏糯,酥軟的聲音抗拒道:“唔……不,不要弄這里。”

  賈珩哪里會放開她,大手當即牢牢箍住美婦腰身,沉聲道:“想不到甜妞兒都這般求肏了,竟然還會有所抗拒?唔。也好,今日子鈺便收了甜妞兒的這處的處子了……”

  說話間,衛國公帶著欣然的笑意,用粗壯的肉杆前後磨蹭著皇後娘娘淫潤紅腫的蜜洞,直到粗圓的紫紅龜頭和粗長的堅挺莖身淋滿美婦恥丘上的黏滑愛液,隨後把這根堅硬的猙獰巨物慢慢頂進麗人桃尻之中的雌芯菊穴。

  雖然已被自己的愛液很好的潤滑,但賈珩的粗壯肉棒仍是讓麗人未經人事的緊窄後庭難以承受,雍容華貴又性感淫媚的絕色麗人楚楚可憐地趴跪在床,緊咬銀牙承受著男人的淫邪侵犯,檀口中發出即哀羞痛苦又莫名興奮的浪叫。

  “啊~!”

  彼此都漏出一聲沉吟,粗大肉莖將緊實菊穴一口氣擴張到極致,周圍的褶皺都被一層層抹平,粉嫩的菊肉此時被撐得發白,卻驚異的沒有滲出血來。

  “嗚……插進來了,連……連後面也……啊,好粗。好脹。慢點……慢點……”

  連叫兩聲“慢點”中,隨著豐圓美臀幾下嬌顫,賈珩粗暴肉莖漸漸沒入濕熱溫暖的腸穴之中,不像小穴那樣有緊窄宮頸的阻隔,即便來自麗人腸壁括約肌的巨大壓力像是要將異物碾碎,粗暴肉棍任然頂著那強大的阻力一口氣消失在臀縫中,深深刺入美婦溫柔熾熱的身體最深處,感受著熟媚麗人直腸深處的緊密觸感。

  少年不禁舒爽的道:“夾的真緊,唔…甜妞兒,你這菊穴才第一次就能這般,也是天賦異稟了,就像另一張小嘴一樣。”

  淫糜的肛奸大戰展開,麗人無奈的將豐臀向後高翹,顫抖著沁滿香汗的玲瓏玉體拼命扭動著,跪在床上的一雙美腿不住的抽搐著,連小巧瑩潤的腳趾都不自然的緊繃起來,垂蕩在胸前的白皙豐乳也激烈的來回晃動,任憑少年將他粗硬的肉槍塞滿她初經人事的後庭美菊,向肏弄小穴一般展開越來越強勁迅猛的抽插動作。

  “啊,啊……好深,好滿……都插到肚子里去了。”

  麗人吃痛地悲鳴中,夾雜著痛苦和淫悅、微妙的快意和無奈,菊穴卻很配合的收縮緊箍,好讓兩人都能獲得肛奸的快感。

  隨著麗人越來越激烈的扭動翹臀迎合他的肛奸蹂躪,賈珩異常舒爽的抓住魅色人妻的豐隆桃尻,粗長的肉棒在哀鳴麗人的菊蕾中橫衝直撞,將她嬌嫩的肛穴塞的嚴嚴實實,肏的她那緊致的腔道抽搐不已。

  憑借自己精壯的身軀、旺盛的精力、淫巧的性技和粗大的肉棒,野獸般的少年將母儀天下的麗人肛奸的渾身酥軟酸麻,不住的發出壓抑不住快意呻吟:“哦……啊……要到了。嗯……肏後面……嗯……後面竟然也這麼舒服……甜妞兒前面……前面要來了。”

  少年也被美婦那緊窄有力的菊腔箍的精關松動,想到今天已在美婦嬌穴中射過數回,也該是“臨幸”她後庭的時候,於是不再固守,快速抽插數十下後便打了幾個冷顫,虎腰一挺,將肉棒送入宋皇後酮體的最深處爆發出股股滾燙的濃精。

  “唔……好燙,好多,精液全都灌進來了,後面要被射滿了……嗚,前面……前面也……啊,泄了,又泄了啊……被子鈺肏後面的時候肏上高潮了啊……”

  承受著少年灌入她菊門甚至腸道深處的滾燙精液,讓麗人緋紅俏麗的臉蛋上露出羞赧、嗔怒、恥悅、淫蕩、快意糾結而成的復雜神情,卻唯獨沒有愧疚。

  忍不住大聲浪叫著顫抖起豐滿熟媚的玲瓏玉體,在後庭被白濁精液灌滿的同時,從前面微張的蛤口玉門中噴出股股濃醇透明的陰精愛液。

  賈珩又舒爽的發泄了一輪獸欲,待他滿足的將幾度射精後仍不見靡軟的肉棒從人妻美婦的菊肛中拔出時,一道道白濁的濃精便從她飽經蹂躪的菊蕊中倒噴出來,

  而被他采摘菊蕾處子到絕頂潮噴的麗人已渾身無力,難以支起身體的她軟趴趴的躺倒在已被浸濕成澤國的被褥之上,任由自己大片滑膩的雪膚沾上滿床的淫水陰精、白濁陽精和二人做愛時揮灑的汗液。

  此刻,飽經摧殘的受辱人妻輕聲嬌喘著,豐挺飽滿的美乳急劇起伏,乳首頂端兩粒性感的桃芯挺翹的比之前更加誘人,白里透紅的雪膩肌膚也因方才快美的高潮而顯出動人的艷彩,而最為精彩勾人的,卻是在她雍容華貴的端莊氣質下,那糾結著羞赧無奈和高漲欲火的嬌艷面容。

  舒爽過後,即使天賦異稟如他也不禁微喘著,然而食之味髓的少年休憩片刻後,便再度撲到床上,拽著依舊嬌喘恍惚的美婦的玉足,將她從滿是淫液精水的被褥上拖至床邊,俯下身去將嘴覆在麗人櫻唇之上,與她香軟的唇舌激烈交纏起來。

  迷醉於情欲之中的麗人也全無往日的羞恥,熱烈的回吻起來。

  口舌纏綿半晌,賈珩飽嘗美婦香舌仙唾,麗人也在意亂情迷間主動吸吮吃下大量少年的口水。

  二人就這樣赤身裸體相擁,進行著夫妻愛侶間最能表達情意的動作,倘若此時有人闖了進來看到這畫面,怕是絲毫不會覺得這是皇後娘娘慘遭衛國公的奸淫蹂躪,而更像是一對奸夫淫婦正在進行著他們的戀奸情熱。

  暖閣之內,高貴熟媚的雍容麗人在這激烈的纏吻間欲火叢生,她舒展著豐滿而魅惑的嬌軀,扭動著光潔而嫵媚的潮紅玉體與這色膽包天的強壯少年緊緊擁抱、激情濕吻,

  綿軟的豐胸被少年寬厚健碩的胸膛擠壓成雪膩的乳餅,挺翹的奶頭被少年堅實的肌肉擠按進乳球之內,享受著與之相摩擦的舒爽快感。

  二人舌吻良久,賈珩才依依不舍的的放開仍在香舌外吐、迷情索吻的雍容麗人。

  兩人這般依偎了許久,麗人雍美、豐艷玉容酡紅如醺,彎彎睫毛之下,鳳眸微微眯起,凝視一眼外間的天色,只覺渾身綿軟如蠶,一點兒力氣都提不起來,聲音沙啞說道:“子鈺,快晌午了。咱們吃點兒飯吧。”

  賈珩輕聲道:“這是餓了……”

  嗯,難道吃過午飯以後,再找甜妞兒折騰?倒也不是不能,甜妞兒畢竟不是小姑娘了。

  到了京城,好像就不能在一起痴纏了。

  麗人輕輕哼了一聲,然後已是彤彤如火的雪膚玉顏上,現出一絲慵懶和幸福。

  賈珩將麗人緩緩放下,低聲道:“我先收拾一番。”

  再度歇息了片刻,感覺恢復些許力氣的麗人,這會兒將床邊高幾上早先准備好的同款淡黃衣裙穿戴起來,注視著少年清理旖旎痕跡的忙碌身影,晶瑩柔潤的美眸中在江南的朦朧煙雨現出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意韻,好似山水情長,綠柳紅花,影影綽綽。

  賈珩點燃房內的冰綃和沉香,讓屋內的脂粉腥臊氣息緩緩散去,來到窗邊,手指拂過黏膩的邊框,呼吸了一口陽春三月春風里的花香,只覺沁人心脾,心曠神怡,也不知有幾分是來自麗人那甜膩的汁液。

  轉眸看向那麗人,心頭歡喜不勝。

  而麗人這會兒撐著綿軟的嬌軀簡單收拾了一下,淡黃衣裙恢復平常模樣,原本釵橫鬢亂的儀容也恢復基本模樣,除卻一張紅暈密布的臉蛋兒,完全不見方才的明媚之態,唯有那貼近身側才能隱約能聽見的“汩汩”水聲訴說著方才的激烈。

  賈珩來到近前,倒了一杯茶,遞將過去,說道:“娘娘,先吃點兒茶吧。”

  麗人看著這少年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想到他方才的作踐,輕哼了一聲,卻沒有拒絕。

  “甜妞兒真是愈發嬌媚了,縱是十七八的小姑娘也遠遠不及。”賈珩打量著容顏嬌媚的麗人,低聲道。

  麗人嗔白了一眼那少年,暗道,你是不是想說,都是你的功勞?也不知哪來這麼多作踐人的手段。

  賈珩默然片刻,說道:“娘娘,等下午之後,我再過來。”

  也不能一直待在一塊兒,否則,任是兩個人真沒有什麼,也能傳出一些風言風語。

  “嗯,去吧,本宮得一個人緩緩。”麗人柔聲說著。

  賈珩:“……”

  至於嗎?

  念及此處,輕輕擁過麗人,溫熱氣息湊近,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在麗人耳畔響起,道:“那我走了。”

  只是說話間,那修長有力的十根手指卻眷戀起了名為大腿的溫柔鄉,不斷地下壓,開始在大腿軟肉的地方安營扎寨,剮蹭摩挲那細膩的肌膚,同時用著文火般的力氣揉捏起這美妙的豐潤美腿。

  麗人一雙極富肉感的雙腿伴隨著男人的捏弄而出現一道又一道深深地壓痕,卻又在松開之後立刻恢復原狀,圓潤的腿肉酥軟嬌膩,每一次的輕輕拍動,都會感受到輕微的晃動。

  麗人輕輕推了推那少年,既是羞惱,又是有些無奈。

  她也不知這小狐狸怎麼這般痴迷於她,她明明都徐娘半老了,還待她如小姑娘一樣。

  麗人顯然不知道就算是二手法拉利,二手老賓利,依然對男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賈珩整容斂色,悄然離了殿中,看向外間已近晌午的暝暝天色,暗道,真是快樂的日子總是短暫的。

  這會兒,陳瀟悄然跟上,冷聲說道:“我看你真是沉溺其中,不可自拔了。”

  如果真的照這樣下去,等他登上那個位置,那艷後也不能留了。

  賈珩拉了下那少女的纖纖柔荑,溫聲道:“瀟瀟,辛苦了,其實也沒有太沉迷。”

  陳瀟:“……”

  還不沉迷,等會兒吃了飯,還不是要去找那艷後?方才都上天下地,把尿采菊了,這是要在回京之前,在一塊兒玩鬧個夠?

  幸虧咸寧這會兒不在宮里。

  陳瀟冷哼一聲,說道:“先去吃午飯吧。”

  賈珩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其他,其實這會兒也有些餓了。

  ……

  ……

  山東,曲阜

  衍聖公府,廳堂之中——

  伴隨著“咔嚓”一聲,熱氣騰騰而起,碎片四分五裂,似乎訴說著主人的憤怒。

  孔懋甲“啪”地一聲,將手中的茶盅一下子扔掉,面色鐵青,憤然說道:“簡直欺人太甚!”

  這個趙啟竟敢如此欺他,還敢上疏彈劾於他?簡直豈有此理!

  難道先前忘了藩司向他支借米糧,應對災荒的窘境了?

  現在就過河拆橋!

  這會兒,下首的孔懋甲之子孔有德,儒雅面容之上現出急切之色,低聲道:“父親,現在中樞行文申斥,父親該如何應對?”

  孔懋甲沉吟片刻,道:“現在他已經遞了奏疏,不過在士林之中,還是支持我孔家的人多一些。”

  孔家乃是至聖先師的後人,天下讀書人景仰其德行,肯定會幫著孔家人說話。

  事實上,也正如孔懋甲所料,雖然趙啟上奏,御史彈劾,但仍有不少士林中人百般維護,為孔家說好話。

  而前不久的山東雪災,孔家支援山東藩司米糧,自然為山東中人津津樂道。

  就在這時,外間一個仆人,進入廳堂,稟告道:“老爺,外間的山東布政副使董鶴齡董大人向府中遞上名刺,說要拜訪孔大人。”

  “他還有臉來?”孔懋甲眉頭微皺,面容陰沉,咒罵了一聲,但收斂了心頭怒火,道:“將人延請到書房。”

  不管如何,這位董鶴齡畢竟是藩司大員,也不好太過得罪。

  ————————

  主角馬上回京,回歸主线,郡王之路!

  第一千二百一十九章 ★▲▲▲▲宋皇後:過去三十余年,都是……(宋皇後加料/加料ooc)

  書房之中——

  小幾之上,兩個茶盅熱氣騰騰,一股茶茗清香裊裊而升。

  山東布政副使董鶴齡眉頭緊皺,面色微頓,心頭忐忑不已。

  過了一會兒,就聽到外間回廊中傳來腳步之聲,不大一會兒,抬眸只見孔懋甲緩步而來。

  “孔老先生。”董鶴齡連忙起身,朝孔懋甲鄭重行了一禮,拱手說道。

  孔懋甲面上方才的郁郁怒氣盡數不見,反而笑臉相迎,說道:“董大人,這次造訪,未知有何指教?”

  董鶴齡聞言,面上卻有些誠惶誠恐,說道:“孔老先生真是折煞學生了。”

  孔懋甲道:“董大人,這是登門還我先前借出去的數十萬石米糧。”

  董鶴齡面上笑容微微一滯,低聲說道:“孔老先生,現在藩司府庫緊張,又加上麥苗受凍減產,藩台胡大人先前還說,只怕還要讓朝廷撥付賑濟呢。”

  孔懋甲笑了笑,落座下來,端起茶盅抿了一口,然後放下一旁的漆木小幾上,說道:“董大人,我族中子弟在東昌府種植糧田,卻被中丞大人又派吏員,清丈田畝。”

  這朝廷真是朝令夕改,當初說好的給他們孔家人免稅田畝,現在卻又要派人來清丈田畝。

  尤其那位宮中的天子,在潛邸之時就以刻薄而著稱,現在竟有變本加厲之勢。

  董鶴齡似是叫屈說道:“孔老先生,下官等在藩司也是如履薄冰,如今朝廷在北方諸省厲行新政,趙中丞更是催逼諸司,現在地方府縣都要清丈,此事甚至鬧到朝廷上去。”

  孔懋甲面色陰沉,道:“趙大人呢,最近一直不見他前來。”

  董鶴齡道:“趙大人去了青州府,不過孔老先生,如今京中似也是主張要不分官紳勛貴,皆在一體丈量之列。”

  孔懋甲默然片刻,說道:“清丈倒在其次,只是孔家子弟眾多,在地方上如無營植糧米,難以維系族中子弟生計。”

  董鶴齡道:“這次對田畝的全面清丈,倒也並非是朝廷收回田畝,而是朝廷補繳一部分田賦。”

  孔懋甲一時不語。

  心頭卻已是憤恨不平。

  孔懋甲沉吟片刻,低聲說道:“那董大人的意思是讓我孔家配合新政了?”

  董鶴齡道:“不瞞孔老先生,京中聖上已經申斥過,還是得一體清丈,這次朝廷決心十分大,南方不少國戚勛貴,一個都沒少。”

  一條鞭法和清丈田畝,歸根到底還是割肉政策,沒有到沒收土地,所以斗爭雖有,但尚鬧不到天下皆反的地步。

  這也是平行時空的明廷、清廷能夠推行成功的主要原因。

  孔懋甲臉上陰沉如冰,半晌說不出話。

  董鶴齡道:“孔老先生,聽說宮中也很是震怒,如果不是韓閣老從中轉圜,只怕聖上不知如何申斥。”

  崇平帝顯然對所謂的衍聖公沒有太厚的濾鏡,當然,崇平帝推行一條鞭法和攤丁入畝之策以後,在東南諸省已經遭了不少編排。

  甚至一些類似《大義覺迷錄》的小道消息已經開始編排、流傳,即崇平帝得位不正。

  孔懋甲沉吟片刻,說道:“既然朝廷要推行新政,我孔家也並非不識事理之人,既是巡撫衙門和藩司衙門想要清丈,那就開始清丈罷。”

  “孔先生高義。”董鶴齡聞言,起得身來,避席而拜。

  孔懋甲又與董鶴齡說了幾句話,而後吩咐著兒子孔有德將人送走。

  “欺人太甚!”孔懋甲目光憤憤,面容上滿是郁郁怒氣。

  出爾反爾的朝廷,寵信女婿的天子,這大漢的天,真的該變一變了!

  “父親。”這時,孔懋甲的兒子孔有德進入書房,低聲道。

  孔懋甲目光陰沉,低聲說道:“派人去南關的馬車坊。”

  先前,陳淵的部屬阮永德曾向孔懋甲說過的聯絡之地。

  “是,父親。”孔有德拱手一禮,應了一聲,然後轉身離去。

  孔懋甲面色變幻,目中現出思忖。

  他這也算是扶保正朔,撥亂反正。

  而此時此刻,在濟寧府的一家客棧中,二樓——

  前趙王之子陳淵轉眸看向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說道:“今年,百姓的日子不大好過。”

  對面頭上戴著氈帽的青年,豪邁面容上滿是愁悶,說道:“剛剛經過一場雪災,不知多少百姓凍餓而死,對朝廷早就是怨聲載道了。”

  這身如鐵塔,面容雄闊的漢子不是旁人,自然是逃亡山東的李延慶。

  當年,河南之亂以後,李延慶因事敗逃亡齊魯大地,後來與白蓮教上的人搭上了线,後來就躲在泰山一帶活動,漸漸形成一股勢力。

  雖然賈珩派出過河南官軍前往山東剿捕,但在災情頻仍,貪官汙吏橫行的齊魯之地,不多久就有一批百姓重新落草為寇,嘯聚山林。

  “先前那番薯不是在山東推廣了,應該是有一口吃的。”陳淵面色微頓,溫聲說道。

  李延慶低聲說道:“番薯產量高是高,但很多地方不敢種植,擔心水土不服,莊稼絕收。”

  陳淵道:“一旦容這些百姓種植番薯,時間一長,人吃飽了肚子,心思也就安定下來了,也就不好煽動了。”

  這番薯也是那賈珩小兒搗鼓出來的玩意兒。

  李延慶重重點了點頭,說道:“王爺所言甚是。”

  陳淵看向李延慶,沉吟說道:“最近就想法子做掉那保齡侯,此人是那小兒的爪牙。”

  李延慶正要凱酷應著,忽而就在這時,一個侍衛來到二樓,在陳淵耳畔低語幾句。

  陳淵劍眉之下,帶著幾許陰鷙的目光緊縮了下,白皙面容上不由現出震驚之色。

  女真的肅親王豪格,也來到了齊魯之地?

  見得陳淵神色變幻,李延慶心頭生出一股疑惑,問道:“公子,怎麼了?”

  陳淵定了定心神,笑了笑,說道:“延慶兄弟,我們得了一個好幫手,有此人在,大事可期。”

  女真驍銳雖然不多,但卻是敢戰之卒,等到了此地,兩廂聯手,先解決了保齡侯史鼐,就可在山東鬧將起來。

  至於盛京城中多爾袞與豪格爭端,這些都與他沒有什麼關系。

  ……

  ……

  洛陽,行宮

  中午時分,賈珩用罷午飯,喝了一口茶,定了定搖曳難持的心神,正要起身。

  一旁的陳瀟也放下筷子,拿起手帕擦著嘴,道:“你倒是不嫌膩。”

  賈珩道:“也是快要回京了。”

  陳瀟乜了一眼那蟒服少年,說道:“走吧。”

  不讓這人如意,回到京里也可能會出什麼事兒。

  寢殿之中,暖閣中

  宋皇後這會兒也在女官的侍奉下,用罷午飯,端過茶盅品了一口,在午後日光的映照下,那張綺麗如霞的臉蛋兒,香肌玉膚之上綺韻團團密布。

  那張宛如春花秋月,豐麗如霞的臉蛋兒上,團團玫紅玉韻縈而未散,虛坐在軟墊上的後臀總感覺火辣辣的酸疼。

  一想到那處也被他用來淫樂了,還有方才光天化日之下真被他對著窗外把…了,心神有些說不出的羞惱。

  這個小狐狸,有時候真是折騰的沒完沒了了。

  聽他剛才話里話外的意思,等會兒還想找她痴纏?

  真當她…不累呀。

  其實,麗人心底也知道一進神京城以後,再無相守之機,心底同樣也有些貪念那纏綿悱惻的炙熱和糾葛。

  否則,剛剛也不會半推半就地應下。

  “娘娘,這些飯菜撤下去了。”念雲看了一眼那容色嬌媚如花的麗人,垂下螓首,款步近前,柔聲道。

  麗人擺了擺手,說道:“將飯菜撤下去吧。”

  “是,娘娘。”念雲指揮著女官和嬤嬤撤了攏共也沒有多幾筷子的菜肴——畢竟麗人的肚子早就被真真切切地灌飽了。

  倏而,似有一聲幽幽嘆息在地板澄瑩如水的殿中緩緩響起。

  她現在也不知是因為然兒,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念及此處,麗人又不禁看了眼一旁暖閣那扇已然閉上的軒窗方向,那張嬌媚如花霰的玉容上,滿是羞惱之色。

  就在這時,女官念雲去而復返,盈盈一禮,低聲說道:“娘娘,衛國公求見。”

  麗人聞言,心頭不由一驚,心頭暗暗咒罵,這才多久的工夫,他又過來了,簡直討債鬼一樣。

  她欠他的嗎?沒完沒了了,就那麼稀罕她的身子?

  這位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其實心頭未嘗沒有得意,都這般大歲數了,還能迷得一位功績足以名垂青史的少年武勛團團轉。

  那種親密相擁之時的稀罕和痴迷,乃至是那以往未曾想過的作踐方式,都是讓麗人一旦思之就為之悸動莫名。

  不大一會兒,就見一個身形頎長,面容沉靜的英偉少年,大步進入宮殿之中,拱手道:“微臣見過娘娘。”

  午後日光照耀在那張清雋的面容上,落在那黑紅蟒服上肩上的麒麟金线,那種俊美和英武,恍若那纏綿之時,一下下鑿進了麗人芳心。

  恍惚間宋皇後猛地坐實在軟墊上,一股酥麻的酸疼從後臀處涌上心頭,嫣紅的玉容艷麗無端,修麗眉眼籠起一抹羞惱,宛如玫瑰花瓣的丹唇蘭辭玉音,問道:“衛國公平身,船隊何時啟程?”

  真是的,不依不饒了是吧?

  賈珩道:“在這里歇一天,後天啟程,未知娘娘意下如何?”

  宋皇後螓首點了點,美眸盈盈如水,對上那雙灼熱的目光,芳心砰砰直跳,柔聲道:“聽子鈺的,就這般歇一天也是好的。”

  明天是專門留給她讓歇著呢?不然,明天就走,只怕她都起不來。

  哎,胡思亂想什麼呢。

  其實,兩人對回去以後將許久不得纏綿早就有了心理准備,甚至說句不好聽話,麗人甚至覺得此一去,真就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再有這樣的纏綿悱惻,幾無可能。

  賈珩左右看了一眼,低聲道:“其實,魏王在……”

  “子鈺,此地非講話之所,借一步說話了。”麗人蹙了蹙秀眉,玫紅氣韻未散的臉蛋兒一本正經,神色淡淡地打斷了那少年的話頭兒。

  仍是方才的殿中暖閣,兩人進入其間,重新落座敘話。

  賈珩看向那行走之間,風雨不透,僅有後臀處稍有異樣的麗人,暗道,只能說再大的風浪,這等孕育過兩個子嗣的貴婦也招架得住,也就另辟蹊徑能夠命中要害了。

  在那雙柔潤依依的目光注視下,賈珩定了定心神,說道:“關中之地離神京城近一些,甜妞兒回京以後,可以讓然兒督促三輔之地的新政事宜,那樣一旦有所成就,聖上也能有所矚目。”

  麗人聞言,點了點頭,輕聲道:“這樣說也有理,如果然兒離京中太遠,本宮也有些不放心。”

  嗯,不是,他又喚然兒。

  只怕是心里將自己當作……念及此處,連忙壓下心頭的胡思亂想。

  就在這時,少年已經湊近而來,擁住身形豐腴玲瓏的麗人,陣陣彈軟與暖香漸漸浮動。

  早已是輕車熟路,老馬識途。

  掀起麗人剛換上沒多久的衣裙,賈珩的雙手捏著臀瓣向兩邊拉開,除了最下方向已然微微張開而且相當濕潤晶瑩的玫紅唇瓣外,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麗人那明顯收縮了一下的後庭菊穴。

  此刻無法收緊到毫無縫隙的嫣紅菊穴顏色最深,然後沿著放射性排列的紅腫肉皺向外顏色慢慢變淡過渡成白皙的肌膚,那未能合攏的幽洞中,似是因為受到刺激,此刻還擠出了些許渾濁的粘漿。

  麗人正要說些什麼,忽而秀眉蹙了蹙,美眸瞪大一些,羞惱道:“你…”

  這…這人現在都這般直接嗎?真是,不過先前,其實還好。

  麗人心頭胡思亂想著,只是任由著那少年胡鬧。

  昂揚的肉棒順暢地擠進了熟門熟路的蜜洞里面,或是因為突然襲擊,此時的腔道仿佛比第一次做還要緊致。

  碩大的龜首幾乎是將肉穴一點一點撐開,才讓棒身一寸一寸地深入到麗人的身體最深處,滾燙的空氣被肉棒擠出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而賈珩還能感受到一股淡淡的溫熱液體浸泡著肉棒的感覺。

  仿佛是被無數條細密的觸手死死纏繞一般,凹凸不平的陰道內壁和肉棒緊緊貼合著,賈珩每次抽插時都能感受到像是凸起的滾珠滾過身體的感覺,

  然後每次插入到最深處抵到花宮處甚至都會把麗人的身體往上頂起來,讓後者的雙腳都不得不微微踮起,才免於讓敏感嬌柔的子宮受到被肉棒擠扁的壓迫。

  不過此刻再次緊密相擁,卻有一種故友相逢的歡喜或者說對孤獨的慰藉。

  似乎先前的悵然若失也消散一般,似乎想要與他天長地久。

  賈珩道:“甜妞兒,如果一輩子能這樣就好了。”

  麗人芳心一顫,不敢應著。

  方才幾乎是心有靈犀。

  不,等她回了神京城以後,還是那母儀天下的六宮之主。

  這些都是陰差陽錯,她也只是順水推舟,將計就計罷了,原也是為了然兒的。

  幸在那少年並沒有再繼續耳邊念叨,時光靜謐而走。

  見證兩人幾度雲雨的偏殿暖閣之中,一連數百下的“啪啪”之聲帶來了無比暖融的春情媚意,

  麗人被身後男子肏弄的嬌軀一如前些日子在游船時那般,如母馬似的前後挪到著,懸垂在胸前的一對碩大雪乳也隨著男子抽插的節奏不斷震蕩出誘人的乳浪,渾圓白膩的肉臀更是被連打帶撞,弄的通紅不已,

  玉胯之間,每當男子巨陽插入或是抽出,都有馨香愛液被擠帶而出,有的,順流玉腿,如涓而下,有的,則直接灑落在地,將地面再度濕濡成更深的顏色。

  又過一陣,被一路肏弄到床邊的美婦,在少年不知疲倦的持續撻伐終面紅耳赤、嬌喘不息,終是堅持不住,手腳一軟,趴落在床,那不停耕耘的肉棒頓時從蜜屄中滑出,在空中甩出無數晶瑩的液滴。

  食之味髓的麗人此時驟然失去下身的充實感,扭過螓首盯著賈珩的鳳眸中滿是情火,一臉迷離地顫聲道:“嗚……繼續啊,子鈺,甜妞兒還要……唔~……”

  看著雍容麗人屈服於淫欲的淫蕩媚態,賈珩卻不猴急,而是抱著麗人順勢一滾,讓美婦跨坐上他粗壯的大腿,衝天聳立的粗長肉棒貼在她那被還殘存著陽精和蜜液的微鼓小腹上,輕笑道:“我累了,想要的話,甜妞兒自己動吧。”

  麗人從未經歷過女上男下的姿勢,皇宮之中自是不可能有這乾坤顛倒的圖冊書籍,即便是在這段時間的那段荒唐日子,也是被這少年按著她肏,現在突然被要求自己動,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

  佳人不動,賈珩卻以為她在內心掙扎,假裝皺眉撩撥道:“怎麼?不願意?都被歡好了那麼多遍了,甜妞兒還害羞嗎?”

  麗人嬌羞不已,用著黏糯得異常勾人的聲线吞吞吐吐道:“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自己來……”

  賈珩一聽,差點笑出聲來,極力繃住面容道:“不會?不就是肉棒插穴嗎?有什麼不會的?”

  一句“肉棒插穴”點醒有些傻白甜的人妻,麗人深呼了一口氣,耐著那滾燙熱度輕輕擼了幾下才在自己蜜洞和後庭中肆虐灌精過的鐵硬肉棍,然後右手扶住少年肌肉堅實的胸膛抬高雪股,右手扶住那高聳挺立的粗長肉杆對准自己蜜漿泛濫的美穴,

  然後深吸一口氣,用粉潤的淫滑花瓣套住紫紅的龜頭,豐腴的腰臀緩緩下沉,一點一點將那粗壯陽根套入自己濕潤緊致的蜜屄嫩穴深處。

  看見麗人無師自通的容下自己的肉棒,賈珩欣喜不已,卻也沉得住氣沒有向上頂聳,而是欣賞起皇後娘娘坐蓮的淫美浪態。

  當那根肉杆尚有一截在外的時候,堅硬的龜頭已抵住美婦嬌嫩的花蕊,麗人被頂的倒吸一口氣,正想調整身姿抬臀套弄,不料少年大手一揮,扒住她的腰肢向下用力按去。

  瞬間,暴露在外的那截陰莖被美婦玉穴徹底吞沒,粗硬龜頭重重頂在美婦的仙蕊之上,花宮被擠得變形,惹得皇後娘娘臻首一揚,“啊。”的一聲尖叫出來,蜜屄也在突然而強烈的刺激下收縮抽搐了一番。

  少年饒有興致的看著麗人小腹處猛然凸起而導致的抽搐痙攣,緩緩道:“甜妞兒繼續吧。”

  麗人方才雖遭突然襲擊,但快感著實太大,讓她食髓知味,待到那陣泄身過後,便開始無師自通地用蜜屄上下套弄起這放肆少年的粗壯肉棒。

  在整張悄然換過被褥的華貴大床上,宛如娼妓般主動伺候男人的皇後娘娘全情投入的搖扭豐腰,聳動著自己豐膩的肉臀,用蜜屄嫩穴服侍著躺在床上享受的少年,動作愈發的激烈,節奏愈發的迅速。

  在這充滿淫亂恥悅的背德性交中,她挽著的發鬢散落,滿頭秀發四散飄揚,櫻紅唇瓣間傳來羞赧而舒爽的嬌喘,白玉般的修頸美背與不斷抬坐的渾圓翹臀、光滑雪白的修長玉腿連成性感優美的傲人曲线,

  雍容端容的良家氣質與媚眼含春的熟艷面容形成強烈反差,迷得賈珩不滿於被動享受,開始緩緩挺動朝天聳立的粗硬肉棒。

  少年不動則已,一動就將麗人的套弄節奏完全打亂,粗壯而堅硬的陽具在她淫滑緊熱的陰道花徑上下躥騰,即便被她蜜屄中的腔壁媚肉緊緊吸住,亦能在經熱纏綿的收縮蠕動中又快又狠的猛頂美婦陰道盡頭的花芯宮口,

  而皇後娘娘那嬌嫩敏感的仙蕊花芯也被這根肉棒頂的興奮綻開,不時的啃咬棒頂的粗圓龜頭。

  隨著麗人越來越舒服、越來越適應少年從下自上的狠肏,每當賈珩挺腰頂送肉棒的時候,她膣腔花屄中的嫩肉也淫蠕緊縮著將這根粗壯堅硬的大屌完全吃下,

  不但讓它把自己的淫滑蜜穴塞的嚴絲合縫,還更主動的用力向下坐去,好讓那粗硬堅挺的龜頭更有力、更粗暴的撞擊、頂弄自己的花芯嫩蕊。

  而當她抬臀起身將肉棒抽出一段距離同時,龜首的肉楞就會將她腔道內滿溢的淫水抽出,淋灑在賈珩結實的腹肌、大腿和床沿之上。

  就這樣,賈珩舒適的躺在床邊,享受著少婦的主動侍奉,一邊用大手托住美婦胸前飽滿高聳的雪乳肆無忌憚的把玩,一邊挺腰聳屌,還用羞人的淫浪言辭刺激著身上佳人,讓她更為積極的扭腰擺臀,用濕滑溫暖的嫩屄夾緊他的肉棍努力套送。

  “嗯……啊……唔……”

  不間斷的快感讓雍容麗人不住的發出銷魂浪叫,胸前因發情而漲的更大更圓的嬌挺乳峰隨著她腰臀激烈的扭擺而有節奏的高高拋起再沉沉落下,甩出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乳浪,

  青蔥般的素手按在賈珩強健的腹肌之上,纖細柳腰狂扭不止,渾圓的翹臀一次快過一次、一次強過一次的抬起落下,蜜屄夾緊肉莖迷亂的套送著。

  隨著快感越來越強,雍容麗人的表情越來越淫媚,猶如性感的騎士一般跨座在賈珩強壯的大腿上飛速扭動柔軟纖細的腰肢和豐彈挺翹的圓臀,玉胯私處深深的被他股間的昂揚肉棒不斷貫穿著,

  而少年的碩肉莖在不停收縮的蜜屄中被不斷的擠壓摩擦,棒首也在花徑媚肉的纏裹中反復頂肏進門戶大開的仙蕊宮口,幾乎將半顆龜頭塞入美婦酮體最深處的神秘花宮之中,給她帶來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和淫糜快感。

  感受著皇後娘娘越來越積極的主動侍奉給自己大屌帶來的絕妙快感,賈珩大手緊緊握住美婦纖腰,開始使出真本事配合起她上下套弄的節奏,勢如驚濤駭浪一般,更為用力、更為快速的把朝天挺立的硬屌怒送猛抽起來。

  這一發力,讓麗人覺得之前自己主動的侍奉得來的快感都如兒戲一般,渾身頓時泛起一片嫣紅,嬌軀不由自主的開始抽搐,花宮與蜜屄同時淫蠕收縮起來,把在穴內馳騁的肉莖夾的更熱更緊,吸的也更為酸爽酥麻。

  “啊,……啊,好厲害,一個人動……和兩個動……完全不一樣啊……啊,繼續,啊……不要停…嗚……好舒服,啊。好……好深。好爽。好爽。”

  此刻的麗人在少年的不間斷奸淫調教下已和平日那端莊雍容的高貴美婦判若兩人,如同一個欲求不滿、久曠雨露的深閨怨婦一般竭盡所能從二人結合處攫取著交媾的快感,她靚麗的秀發在空中散亂飄舞,豐腰肉臀扭擺不止,

  胸前的兩座飽滿堅挺的高聳乳峰更是無所顧忌的劇烈搖晃,不時淫亂的撞擊在一起,與二人緊密結合的下體一同發出“啪,啪,啪”淫糜之聲,而兩人的交合之處,粘稠的蜜汁在他們肉體的撞擊下四下濺開,讓整張褥子次變得沒有一處干爽之地。

  賈珩玩的興起,起身一把抱住渾身赤裸的美婦翻身將她壓在胯下,再次與深陷肉欲的雍容麗人激情熱吻,還貪婪粗暴的揉搓著美婦胸前劇烈晃動的豐挺乳球,用嘴瘋狂吸舔她挺立的玫紅乳尖。

  同時,他胯下那粗壯的肉槍用盡全力頂入雍容麗人的蜜屄嫩穴,粗圓的龜頭和傘狀的龜楞強硬的擠進美婦花芯大開的宮口,將她淫蠕收縮的花徑嫩屄撐至極限。

  麗人被這粗暴的頂送肏的渾身酥麻,亦有些許疼痛,蜜屄媚肉也不由自主的緊縮著,心中涌起一股異樣的受虐快感,卻不防這壞人突然發力,窮凶極惡的狂猛抽插起來,仿佛正在摧殘的是一件死物,而不是活色生香的絕美麗人。

  承受著衛國公獸性大發的狂暴肏弄,楚楚可憐的雍容麗人直被肏的急喘浪叫、死去活來。

  “啊啊…唔…哦……嗯,啊……棒兒,肏得我……肏得甜妞兒的屄……好麻,快要被肏死了…啊……唔……要被肏上天了……啊。”

  在這少年“衣冠禽獸”地奸淫下,羞惱的美婦仿佛連最後一絲尊嚴、貞潔和矜持都已消逝殆盡,如同供人發泄獸欲的性奴一般,

  任由賈珩恣意玩弄她劇烈搖晃的豐挺雪乳,親吻她楚楚可憐的檀口櫻唇,蹂躪她蜜汁橫流的嬌嫩花徑,還拼命挺抬雪股向上迎湊,企圖獲得更多的性交快感。

  眼看麗人就要在這粗暴瘋狂的奸淫中達到高潮,賈珩卻突然止住抽插,把胯下巨根從她蜜屄中迅猛拔出。

  在臨近高潮時突然停止交媾,麗人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小貓般的鳴叫,似是在抗議少年的突發行為,同時雪股還不停的搖晃,將流汁綻開的蜜屄毫無保留的呈現在少年眼前,似是在勾引這淫徒再度臨幸於她。

  賈珩見美婦主動求歡的浪態,只是微微一笑。

  他心知哪怕到現在,麗人都只是順從肉欲,而不是從心底被他所征服,所以他的淫糜調教仍需再接再厲,讓她進一步墮入欲望無法自拔。

  “我累了。”賈珩越過滿地晶瑩汁液,大馬金刀的坐到軒窗邊的寬大木椅上,泛著水光的粗長肉棒就朝天聳立著,帶著笑意看向麗人道:“想要的話自己來,甜妞兒應該知道怎麼做。”

  麗人看著那熟悉的軒窗,條件發射般感到一絲尿意,俏臉越發紅潤,本能的感到羞恥和難堪,但早已失去底线的麗人,此刻情欲的支配和對泄身的渴望還是讓她離開了濕濡不已的大床,挪著酥軟不堪的身軀來到賈珩身前,在意亂情迷間扶住少年壯碩的肩膀,桃紅屄口對准粗圓龜頭後一舉坐下。

  “哦——”

  一聲舒爽而滿足的長吟過後,被情欲支配身心的雍容麗人主動搖擺起腰臀,用緊窄火熱的蜜屄腔穴夾緊塞滿自己下體的昂揚巨屌狠命套送起來,還閉上美眸享受著粗肉莖在自己體內抽插刮蹭的美妙感覺。

  看見美婦如此順從,賈珩欣然地輕笑了起來,也捧住美婦渾圓肉臀享受的抽插起來,二人就如同最親密的夫妻一般,在寬敞的大椅上進行著沒羞沒臊的交媾活動。

  不一會,麗人便率先高潮,蜜屄一陣緊熱收縮,噴出汩汩陰精。

  賈珩只覺身下大椅已濕滑難坐,知道是美婦外溢的淫水已泛濫成災,於是抱起她輕盈的嬌軀站了起來。

  正在享受美妙性愛的麗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趕緊抱住少年脖子,玲瓏玉體就掛在他雄健的身軀上,僅靠雙臂和插在穴中的硬屌支撐住自己的身體。

  賈珩就這樣托住美婦翹臀用“抱立位”拋摔抽插了起來,邊肏邊散步似的在屋中走動。

  麗人早已嘗試過這種姿勢,但此時依舊感覺虛浮惶恐,下體肉棒在每次走動間更深入的插入進蜜屄盡頭,讓她快感連連,淫液蜜汁止不住的灑滿二人走過的地方。

  “甜妞兒真是水做的,這是雪美人被融化了吧,竟然還能流出這麼多水。”賈珩繼續著他的言語攻勢,心中又想起新的淫邪玩法。

  他邊走邊肏地把陷於源源不斷高潮中的低首麗人帶回床頭道:“你看,這宮中御制的錦被床褥,透氣卻不透水,方才我們在床上歡好,甜妞兒的淫水和我的精液已經混合在一起,弄的這大床如小河一般了。”

  麗人抬頭一看,果真如賈珩所說,被褥上水漬並未浸潤下去,而是浮在表面,積累成一片泛著淫光的愛液“池塘”。

  難怪自己方才在床上時覺得背後潮濕不已,看著這令人羞赧的一幕,麗人第一次這般討厭宮中過於精致的物件。

  突然,賈珩拔出深埋美婦蜜屄中的肉棒,將她豐滿不失纖細的嬌軀舉過頭頂,扔進那片淫液匯集成的“池塘”之中。

  “啊。”冷不防少年有此動作,麗人一聲驚呼,已面朝下跌落在淫水池中,俏臉、豐乳、小腹和美腿之上頓時沾滿淫水與精液的混合物。

  還未及出來,只見賈珩猛撲上來,一手按住美婦臻首,一手按住美婦翹臀,將她整個人都按在精水“池塘”之中,不顧她本能地哀鳴扭動,將堅硬如鐵的肉棍穿過她豐彈挺翹的桃尻,粗暴塞進她蜜屄之中。

  “唔……唔……”麗人俏臉被自己的淫水浸泡,呼吸不暢,更發不出話語,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之聲。

  少年卻越看越起勁,越插越賣力,沉聲叫道:“如何?甜妞兒的淫水與子鈺的精液混合而成的味道不錯吧?甜妞兒還是第一次在自己淫水的沐浴中被人肏吧?感覺如何?”

  被自己淫水浸泡同時被這男人粗暴奸淫,如此淫蕩不堪的事情讓歷來養尊處優的雍容麗人心中泛起前所未有的奇異受虐快感,加之被按在淫水中的她此刻已有些許窒息,這讓她的蜜屄更加收縮緊箍,在賈珩粗暴的蹂躪下獲得更多的快感。

  多重新鮮和淫糜的刺激之下,麗人的高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來的快速、強烈。

  只見她如一條垂死掙扎的小魚般在水中猛地抽搐彈動起來,掀起無數水花,同時,子宮與花徑前所未有的劇烈收縮著,在夾著少年的肉棒舒爽難言的同時,攀上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潮噴出海量的陰精愛液,將這片愛液“池塘”又擴大了幾分。

  佳人高潮完畢,淫棍的玩弄卻還未止休。

  賈珩把高潮後仍在輕微抽搐的麗人翻了個身,讓她美背和翹臀浸在淫液“池塘”中,然後分開美婦潮濕的玉腿,把粗屌再度插入她仍在痙攣的蜜屄之中,得意的笑道:“甜妞兒,我可是很公平的,前面泡過了,背面也要泡一泡。”

  說著便繼續抽插起來。

  而極度高潮後的麗人渾身已被自己的愛液沾滿,無力的躺在淫水“池塘”中,任由少年繼續抽插她的人妻美穴,用她輕輕顫動的玲瓏嬌軀在池塘中蕩漾出一道道淫浪的水紋。

  就這樣,雍容端麗的絕色美婦躺在自己淫水愛液匯成的池塘中羞赧挨肏,被孔武精壯的賈珩興奮且不知疲倦的蹂躪著。

  在身軀十數年積累以及這最後一次交歡的共同作用下,雖然已有多次強烈高潮,但麗人仍是欲求不滿,反而越來越飢渴,

  當高潮的余韻過去,體力稍稍回復之後,她便再度挺動腰肢,迎合起賈珩持久的抽插,渾然不顧豐彈的翹臀將身下的水花打的四下飛濺,而她那天賦異稟出水不停的絕妙美屄中也不斷流出新的愛液蜜汁,補充著身下那淫糜池塘的水量。

  沉浸在苟合快感中的淫男浪女再無言語,在淫欲的池塘中不斷的進行最原始的交媾,將一切行動都交給肉欲指揮,直至麗人再度瀕臨絕頂時,賈珩抽出也即將發射的肉棒,猥聲問道:“甜妞兒,你是要子鈺射在外面呢?還是射在里面?”

  一心追求肉欲的麗人這次再無顧忌、抗拒和猶豫,為了即將到來的高潮大聲浪叫道:“插進來,快插進來,射吧,都射進來,射到甜妞兒里面來。”

  少年仍不滿足,不依不饒道:“射什麼進去?射到哪里?子鈺不知道。大聲的告訴我。”

  “陽精,你的陽精……把你的陽精射到甜妞兒的子宮里,都射進來吧,唔……”

  在皇後娘娘墮落而不知廉恥的浪叫中,賈珩已狠狠吻住美婦櫻唇,至尊至貴的麗人主動求射,讓他亢奮到了極點,當即挺起巨屌再度捅入美婦蜜屄之中,膨脹到極限的龜頭死死抵住她花徑深處的嬌嫩仙蕊,

  隨即,積蓄良久的濃精破閘而出,白色的洪流一般穿過仙蕊阻攔,一股一股激射入人妻美婦的蜜屄花房,驚人的數量瞬間將她的子宮撐滿,容不下的精液倒灌而出,順著陰道腔壁涌滿整條花徑,再從那肉棒與蜜洞的夾縫處噴涌而出。

  與此同時,皇後娘娘亦酮體猛顫,玉胯猛抬,攀上新的頂峰。

  大量陰精衝出花房,混同射入的陽精將深埋屄中的粗壯肉棒再度洗刷一遍後噴射出正在緊密交合的屄口。

  “啊……都進來了……好燙,好……”

  浪叫未完,極度舒暢中的麗人已是兩眼一翻,爽暈了過去。

  反正是最後一次了,以後就再也不再有了。

  既然出了軌,偷了情,今日,就徹底沉淪墮落罷。

  賈珩卻是拔出仍在噴發的肉棒,對准昏迷美婦的玉體,將剩下的雄精噴灑在她端莊紅暈的嬌顏、飽滿高聳的豐乳和因被射滿而微微凸起的小腹之上。

  而當賈珩的肉棒拔出時,被他灌滿子宮甚至整個蜜屄的濃精與麗人酮體深處噴發出的愛液陰精混合成一波波濃稠的白濁乳液,從她那仍在抽搐不停的陰道中噴發而出,將身下的淫液池塘混成的更為淫糜不堪。

  大戰過後,昏睡在自己淫水與白濁陽精混合而成的淫糜池塘中的絕美麗人,此刻全身都是被歡愛過的痕跡,她的美鮑蛤口已被撐開,短時間內難以閉合,被肏的紅腫的蜜屄仍在流淌濃精,

  熟艷雍容的臉蛋上滿是白濁,烏亮的青絲也凌亂的散落在淫水池塘中,滿是嫣紅和手印豐滿乳房也隨著她的胸口起伏而微微顫抖著。

  大日西斜,而在洛陽行宮這座偏殿的暖閣中,性器交合時攪拌淫水的“啪哧”聲響個不停,赤裸羔羊般的皇後娘娘被金槍不倒的衛國公劇烈索取著。

  房間中,少年不斷變換著各種場地、使用著各種姿勢反復求索著這雍容華貴的絕美麗人,屏風、木榻、牆角、花架、地毯、桌案、梳妝台以及古董架,到處都留下了二人激情歡愛後的淫糜痕跡。

  一個情欲橫流,一個乖順挨肏,心思復雜的二人就這樣變換著姿勢與場地戰的天昏地暗,珍惜這回京前最後的寰宇。

  直到接近傍晚時分才重新戰回床上,賈珩鼓足余勇火力全開,把身下美婦肏的欲仙欲死,高潮迭至,淫叫連連,幾度昏死過去。

  才將這一天噴發過數次的肉棒深深頂入美婦早已被他灌滿濃精的花宮仙蕊,龜頭一跳一跳的把腥臊滾燙的精泉再一次噴灌進麗人的花宮之中。

  隨後也在麗人昏睡中峨眉微蹙的嫻靜俏顏旁睡去,結束了這荒淫的一日。

  晚霞靜謐,日光披落在宮殿的琉璃瓦上,反射出一道道刺目的光輝。

  麗人神情慵懶,玉顏宛如二月芳菲,嬌艷明媚,而那聲音已有些迷糊,低聲說道:“子鈺,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饒是天賦異稟,久曠飢渴,但也架不住這般一二再,再而三,三番四次,乃至數不勝數。

  賈珩默然了下,低聲道:“甜妞兒這次到了京城,再想見面就不容易了。”

  這是實情,除非冒著抄家滅族的風險,否則京城之中耳目眾多,的確是不好在一起。

  麗人此刻將嬌軀幾乎縮在少年的懷里,已經忘記了外間的煩惱之事,待丹唇微啟之時,以酥膩、柔軟的聲音,嗔惱道:“你…你還想一直欺負本宮呢?”

  賈珩面色微頓,附耳在麗人耳畔,低聲說道:“想欺負甜妞兒一輩子,一輩子都分不開。”

  以往他還有些不信,都是胡言亂語,只能說真是太過內媚。

  麗人聞言,芳心劇顫不已,恍若被這句話中的蘊藏的力量擊中一般,只覺一時間美眸怔怔失神,恍惚不勝。

  因為從那聲音中聽到了一股毫不掩飾的占有欲,還有說不出的迷戀。

  既有些歡喜,還有些恐懼。

  這位至尊至貴的麗人,芳心一時間也不知是喜是憂。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不知為何,麗人心頭忽而浮起這麼一句話,如果他早生二十年,或許她也不會在深宮中……

  念及此處,麗人連忙驅散。

  真是瘋了,瘋了,她是天下最尊崇的人,縱是成了國公夫人,地位上也多有不及,可豈有現在……過去三十余年,都是白活了。

  天爺,她怎麼能這麼想出這等不知廉恥的話來?

  她如何能想這些?

  麗人不敢再繼續想下去,只覺芳心亂糟糟一團,目光怔怔出神,貝齒咬著丹唇蒼白而無血色,一時間怨恨自己,一時間有些怨懟某人。

  讓你操勞國事,現在才讓子鈺趁虛而入了吧……

  心頭忽而又有些怨恨自己,他又有什麼錯,他為了大漢社稷,她怎麼能這般對他呢?

  不,這都是機緣巧合,她也不想的呀,都怪那趙王家的小崽子,都怪他,否則也不會這樣的。

  就在麗人心神亂成一團,直到一聲古怪的宛如開瓶的聲音響起,麗人才回轉過神思,美眸嗔怒地看了一眼那少年,感受到陣陣異樣,心頭又是啐罵連連。

  真是這一天被他欺負慘了。

  麗人此刻渾身粉光泛泛,朝天仰躺,依舊挺碩的胸口丘巒不住起伏,修長白膩的渾圓長腿向兩側大開,尚未閉合的蜜洞和在度被采摘的菊蕾不斷倒流傾瀉出她體內容納不下的股股渾濁陽精,模樣極度的淫糜誘惑,看的少年神色一頓。

  賈珩輕輕撩起麗人臉頰垂下的一縷發絲,在麗人嬌嗔的目光中,忍不住捏了捏那豐潤、綺艷的香肌,低聲說道:“甜妞兒,我收拾收拾,天色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說著,就來到軒窗之畔,幫著打開窗戶,在獸頭熏籠中發下各式香料,而後點起火折子,伴隨著香氣裊裊而升,安神定意的氣息彌漫室內。

  也讓人頭腦為之一清。

  賈珩做完這些,轉眸看向那麗人,深深看了一眼,最終點了點頭,然後向外離去。

  這一去,再想在一起廝守就不大容易了。

  麗人嬌軀綿軟,宛如一團爛泥,原本重新梳理過的鬢發重新散亂了一些,而白皙秀頸之下,晶瑩汗珠在晚霞霞光映照下五彩斑斕。

  此刻,癱坐在鋪就這軟褥上的梨花木椅子上——畢竟床榻已是一片澤國彎彎柳葉細眉下,美眸眸光盈盈如水,怔望著那少年的背影,依舊是那般英武不凡,心神有些依依不舍。

  似乎這一別,以後再也無恩愛纏綿了。

  念及此處,麗人心底忽而涌起一股難以言說的孤獨和寂寥襲滿了顫栗微微的嬌軀,眸光怔怔失神,心神杳杳,不知何處。

  嗚嗚咽咽聲疊聲,別有幽愁暗恨生。

  麗人的那桃花臉上不自覺得滾下珍珠兒,猶如雨水滴落地面。

  而這次南下的種種經歷,猶如一場七彩幻夢般,此刻稍稍一閉上眼,恍若那少年的情話就在耳邊響起,還有那好似要灼燒人心的炙熱,以及那至死方休的痴戀……

  如影隨形,刻骨銘心。

  嗯,可以說,現在的這位六宮之主,已經漸漸是賈珩的形狀,打上了無數個思想鋼印。

  賈珩面色平靜如水,舉步出了宮殿,深深吐出一口濁氣,只覺神清氣爽,抬頭望向天穹,但見暮色四合,天地暝暝,西方天際一縷晚霞漸漸被黑暗吞噬,似要將整個天地包裹。

  到了神京以後,迎接他的希望不是這樣的黑暗。

  其實,良心終究有些不安。

  如此種種,猶如一夢,既如太虛幻境中的情至深處,荊棘虎豹,又如風月寶鑒中的欲,紅顏骷髏…大抵這就是獨屬於他賈珩的《紅樓夢》?

  嗯,升華了一下?或許這就是藝術?

  其實,從頭至尾都是探討人性的藝術品。

  就在這時,伴隨著清冷如冰山雪蓮的草木氣息接近,陳瀟的清麗面容,在垂降暮色中晦暗一片,唯有冷眸閃爍,緩步近前,蹙了蹙英麗秀眉,輕聲道:“快回去罷,你在這兒待得時間太久了。”

  方才如果不是她在門口不時向殿閣中進去,只怕宮人都會有疑惑。

  賈珩點了點頭,試圖壓下心頭的紛亂思緒,聲音輕微,好似春風一下子都要被吹散般:“回去罷。”

  溫柔鄉是英雄冢,他是對不住,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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