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六章 ★★賈珩:我與陛下孰……(咸寧加料)
船只之上——
幾人在一起圍坐說笑著,而艙室之內氣氛暖意融融,熏籠之中香氣裊裊,沁人心脾。
宋妍那張肖似宋皇後五官的淑麗容顏上,氣質恬靜、溫柔,那雙明淨、清澈的水潤明眸,目光盈盈地看向那少年,低聲說道:“珩大哥回京以後,還要出去辦差嗎?”
賈珩凝眸看向那容顏英麗的少女,低聲說道:“還要出去的,但不知道又是幾月了。”
宋妍彎彎秀眉之下,粲然明眸之中,眸光盈盈地看向那少年,柔聲說道:“珩大哥這天天奔波勞苦的,真是沒有一日得閒。”
賈珩笑了笑,看向青春靚麗的少女,輕聲說道:“是啊,天生就是勞碌命。”
咸寧公主看向正在敘話的兩人,目光微動,輕笑道:“先生在外面奔波勞頓,出生入死,平常可把我們家妍兒心疼壞了。”
“咸寧姐姐,渾說什麼呢。”宋妍嗔怪說著,那張巴掌大的小臉羞紅如霞,熠熠而閃的妙目之中現出一抹羞惱。
李嬋月彎彎柳眉之下,目光微頓,低聲道:“小賈先生,回京以後,我和妍兒妹妹去大觀園住幾天吧。”
賈珩點了點頭,溫聲道:“那也好,家里也能夠熱鬧一些。”
咸寧公主低聲道:“我也過去,看看先生家里修建的園子,現在修得怎麼樣了。”
賈珩道:“咸寧,家里姊妹多,你就別過去了。”
咸寧過去了,那家里真就沒有其他金釵的用武之地了,大家都圍著這個天潢貴胄說話。
而李嬋月和宋妍,則是性情柔婉、溫和一些,縱然進了大觀園,也能更好一些。
咸寧公主卻有些不依不饒,柔聲說道:“嬋月能過去,我就不能過去?我是凶一些嗎?”
賈珩道:“不是,就是他們不太自在。”
主要有咸寧在,肯定不自覺以自己為主,釵黛兩人都會顯得“小妾”的樣子。
“那也得給秦姐姐請安問好才是。”咸寧公主清麗玉頰微微泛起失落之色,低聲說道:“再說,我也想看看芙兒呢。”
她一直很好相處的,怎麼在先生心底,她還會欺負釵黛、湘雲她們嗎?
賈珩拉過麗人的纖纖素手,溫聲道:“那就在寧國府住幾天。”
如果是去看看可卿,倒沒有什麼,可卿現在有了孩子傍身,不懼咸寧。
幾人敘說著話,陳瀟抬眸看了一眼外間漸漸蒼茫暝暝的天色,輕聲說道:“這會兒都晌午了,該用晚飯了吧。”
賈珩輕聲說道:“是啊,這會兒都吃晚飯吧。”
說話之間,清眸抬起看向對面的嬋月,陳瀟、宋妍、咸寧,一張張艷麗嫵媚的笑靨,真是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眾人落座下來,用起飯菜,一同用過香茗,然後各自返回艙室。
賈珩與咸寧公主兩人拉著手在一起敘話,燭火彤彤映照之下,將一雙宛如神仙眷侶的璧人映照在屏風帷幔上。
咸寧公主將秀美螓首依偎在賈珩的懷里,低聲道:“先生,母後那邊兒尋先生出主意,先生不用顧忌我的。”
賈珩低聲說道:“咸寧,沒事兒,娘娘也沒有太過逼迫,只是詢問了下朝中正在推行的新政。”
甜妞兒全程配合著他一條鞭法,攤丁入畝,火耗歸公,廢兩改圓……都沒有提及魏王。
嗯,應該是忘了。
的確是沒有逼迫,只是溫柔鄉是英雄冢,差點兒迷失在甜妞兒的柔情似水之中,難以自拔。
咸寧公主轉過臉蛋兒,看向面容失神的少年,瑩然明眸閃了閃,柔聲說道:“先生,等回京以後,先生先與瀟瀟姐完婚吧。”
賈珩溫聲說道:“看看情況吧,我擔心事情還有別的反復。”
瀟瀟是白蓮聖女,如果與他完婚,讓陳淵知道,不定又有什麼幺蛾子出來。
賈珩剛剛說完,下體就陡然一顫,咸寧公主不等他回答,忽而伸手虛引,輕喚一聲,就伶俐地解開了他的褲襠,一只纖纖素手握上了陽具,曖昧地前後套弄著。
少女清冷如水的聲音中滿是酥膩和嬌媚,輕聲說道:“先生,我想你了。”
柔軟的磨蹭還不是盡頭,五指游走,收攏的虎口與掌心緊致的擠壓仿佛上佳的飛機杯,偶然收緊帶來更上一層樓的舒爽令肉棒愈發膨脹昂揚。
賈珩面色頓了頓,暗道,你是想我了?
賈珩又怎會情願被單方面壓制,在承受時而柔和時而劇烈的快意之余,把一只手伸進咸寧公主絕美的雙腿之間,一只手探入衣襟,輕輕撫著柔軟、酥圓,輕聲說道:“咸寧,時間有些晚了,咱們歇著吧。”
雖說已經沐浴過,但咸寧上去就絕地求生,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當粗糙的指腹開始刮蹭起敏感的大腿內側與嬌嫩的乳峰時,少女從頭到腳戰栗了一下,喉嚨里竄出一絲動情的驚呼又戛然而止,原先的游刃有余明顯地出現了動搖——
而作為回擊,她突然停住手,又迅速而有力地捏在陽具那碩大的根處,這無異於突然掐住了正在灌溉的水管口,幾縷透明而滑膩的前列腺液登時從尖端迸發,濺在咸寧公主的裙裳上,打出一小片閃閃發亮的濡濕。
咸寧公主柳葉細眉之下,眸光盈盈如水,嬌俏道:“先生現在就喜歡瀟瀟姐是吧。”
其實,還是瀟瀟姐陪著他的時候多一些,兩個人的感情,感覺都比她厚了一些了。
賈珩輕輕捏著咸寧公主光潔圓潤的下巴,看向那張幽清,冷艷的臉蛋兒,柔聲說道:“你和嬋月,我也一直是喜歡的。”
說著,在麗人“嚶嚀”聲之中,低頭噙住那兩瓣瑩潤如水芳唇。
咸寧公主清麗玉頰不由浮起一層酡紅,道:“先生。”
兩人說著,賈珩擁著咸寧公主的一側肩頭,依靠在床榻上。
咸寧公主道:“先生,我過門兒也有段日子了,肚子一直沒有動靜。”
賈珩劍眉之下的目光溫煦含笑,說道:“你年歲還小,別太急著要孩子。”
其實,他有時候也是有意控制著,嗯,當然也可能是身體融合的原因,不然真就孩子滿地跑。
咸寧公主晶瑩玉容上現出幽怨之意,柔聲說道:“別人都有,就我沒有。”
她也想給先生生一個大胖小子,也省得總是看一家三口了。
賈珩低聲道:“好了,都會有的,別太著急了。”
說著,輕輕擁過咸寧公主削立的香肩,巧手如蝶地解著少女的宮裳,而作為蜜里調油的夫妻,少女亦是輕車熟路的解著情郎的衣物,不消片刻,兩人間便赤誠相見了。
盡管嬌妻的身體對於賈珩而言早已再熟悉不過,但不管多少次,他還是如初見一般再次被這具軀體不可奈何地迷住了:
纖長有力的雙腿,圓滿高凸的翹臀,濕意盎然的私處留著稀疏的郁蔥草叢,略微凹陷進去的肚臍和刻在平坦腹肉上的馬甲线,還有一整對完美無瑕的嬌俏玉乳,都籠罩在不甚明朗的天光和陰影間,透露出如半醺半醒一般的夢幻感。
如同神靈所親手雕刻,她的身體美到了極點,但也誘人到了極點。
此時的他不由得慶幸自己是這件藝術品在世界上唯一的欣賞者。
如果真是女媧創造出了眼前的少女,那她一定是個戀腿癖。
這對連完美都不足以形容的修長雙腿有著恰到好處的肉感,褪去衣裙的裸露肌膚泛著猶如珠玉的光澤,優美順暢的线條在男人五指的摩挲揉捏下被玩弄成各種形狀,因為勒擠而更顯撩人的腿肉媚力十足。
一路上溯,修長有力的右手在少女嬌嫩柔軟的腿根流連良久,之後他抬手,在圓潤而充滿彈性的臀上不輕不重地拍下一巴掌,“啪”地一聲脆響回蕩在靜謐的船艙里,讓彌漫的情欲愈發濃烈。
“唔”,不是吃痛,而是美人被徹底喚起的嬌哼,賈珩報之以吻,再次低頭噙住那少女的粉潤唇瓣。
親吻是灼熱的,灼熱得能讓本就發燙的少女感受到情郎唇舌在身體表面留下的滾燙痕跡。
在唇齒糾纏的里的愛戀和情欲就像是要把深厚的情意都發泄出一樣,令她沉溺,令她失神。
僅僅如此小腹就已經充盈著發情的飢渴感不斷發酵,讓這位平日里清冷而驕傲的公主殿下倒在寬大的床榻上,分開雙腿,在不成語句的濕熱呢喃里向摯愛發出呼喚。
然而賈珩卻並不急迫於占有這具奢華美艷的肉體、狠狠侵犯淫熟緊湊的前後雌穴、用濃厚的陽精填滿她飢渴難耐的腹腔、弄得豐美渾圓的臀胯滿是白濁,哪怕下體早已挺立昂揚、雄壯的輪廓上青紫色的血管突突跳動著,貼在咸寧公主的一條玉腿上傳遞彼此渴求的悸動。
他的吻從兩瓣櫻唇到眼角眉梢到鬢發側顏,又到纖長潔白的脖頸和形狀優美的鎖骨,輕輕啃咬,輕輕舔舐,在光潔細膩的肌膚上刻出淺淺的印記,
又很快被唾液和汗水沾染,散發出目眩神迷的光,最終含在飽滿雪峰的頂端,用舌頭撥弄硬挺起來的一點紅暈,把更多更加狼狽不堪的嬌喘從嬌媚妻子的嘴中逼吐出來。
“嗯……”
“啾嚕”
“呼……”
“嗯啊……”
懷中嬌娘的螓首蛾眉朝天反仰而起,琥珀般的眸子里不見分毫平日對他人的冷淡和清洌,就像冰層融化,迷離的媚意如水蕩漾。
貝齒輕啟,清冷凜冽的嗓音在愛和欲里酥軟成甜美嬌膩的動人吟哦,一邊聊勝於無地緩解發自靈魂深處的春情,一邊挑釁折磨男人的理智。
完全可以想見,待到賈珩真的挺身進入她的嬌軀深處時,咸寧公主高貴華美的容顏將在情欲里墮落成何等痴迷於這根陽物的淫靡面容。
倘說平日里的咸寧公主是綻放在孤崖峭壁上的薔薇花,雖不及陳瀟那般如雪蓮似的,花瓣凝結著足以削金斷鐵的鋒利霜寒,但也是那般凜然不侵、令人懾服,但現在高山之巔迎來了暖春,所有冰霜都融成溫柔的雨露,垂落在盛開的花朵上。
少年自然很享受人前優雅清麗的愛人只在他面前展現出淫媚放蕩一面的絕妙反差,得到極大滿足的征服欲和獨占欲就如同最甘甜的美酒令他心醉。
右手撬開她的唇齒攪動玩弄著她的香舌,在她神情恍惚之余,左手悄然探進了佳人最為敏感的大腿深處,從泛著粉紅色澤的肌膚到微微開合的後竅菊門到汁液橫流的潤澤唇肉,輕撫著,摩挲著,按揉著。
沉淪於欲望之中的咸寧公主張開的兩腿頓時合攏、不斷磨蹭著夫君的手,不是抗拒,反是在懇請讓他動作更加激烈。
蜜裂的兩瓣媚肉微微翕動,粘稠的汁水更加歡快地奔涌。
被壓在身下,殘存著些許思考能力的咸寧公主索性含住了愛人的耳垂,溫熱,濕潤,輕咬著,舔舐著,就像對他先前挑釁的回擊,
右手在締結了婚約的駙馬的背脊上游走撫摩之余,左手則探入泛濫不堪的腿間,帶出滿手光亮滑膩的性液,然後握住了隔著肚臍蹂躪腹腔的那根巨物,把它也抹得濕滑光潤。
朝少年的耳道里吹出一口帶著甜香的溫潤氣流,不徐不急地擼動起他的陽具來。
暗紅色的巨物即使是在咸寧公主的手掌心里也不停地鼓動,傳達著情郎的心跳和脈搏。
它是如此的熾熱,幾乎要燙傷她的肌膚。
纖長白皙的五指前後律動,細膩而微涼,不止是磨蹭著棒身,少女指腹特有的柔軟洗刷過更加敏感的冠狀溝和龜頭,
又包裹住他的卵袋輕輕揉捏,描繪著她熟悉的尺寸和形狀,擠榨出透明的先走汁,與咸寧公主的愛液混在一起,再不分離,把兩人親密依偎的私處共同沾染布遍。
“呃唔……”
“咕唧”
“嗯……”
“哈啊……”
看著身上的少年被侍奉得低聲喘息顫抖,赤身裸體的公主自迷離眼瞳里溢出歡愉的色彩,她當然知道賈珩早就想要,只是想要讓身為另一半的自己也更加舒服,至於他那過強的占有欲和征服欲,自己也樂在其中的咸寧公主已經見怪不怪了。
既然雙方都准備得差不多,那個貪得無厭的男人多半還打著繼續玩弄挑逗自己的算盤,被壓在下面的公主殿下決定變成主動的那一邊。
手交的速度放緩了下來,雙腿分得更開讓男人的腰胯沉進來,然後引導雄壯的長槍直抵在秘處入口,
膨大的龜頭浸泡著蜜汁,一小半已然陷入了微微打開的媚肉里,咸寧公主星目含情。
“先生,好好看著我的臉,也讓咸寧好好看著你的臉……我要把夫君榨到連一點都射出來,讓你給芷兒一個孩子……”
“那芷兒可要說到做到哦……”
賈珩低下頭,隔著頭發輕吻嬌妻的秀額,然後挺身直探入幽徑伸出。
尊貴的公主再一次在情郎侵入進來的陽具下露出了委身於極樂的淫媚姿態。
原本儀容優雅的少女只覺得渾身都要變成他的形狀,雙眸因誕生於快感炸裂之中的強烈刺激而高高吊起,眉宇間盡是蕩漾之色,在張嘴吐舌、即將迸發出盛大的放浪叫喊時被仿佛要灼燒神經一樣的濕熱給封堵住了。
那是男人的吻,猶如火焰,猶如沸騰的深海,猶如暴風驟雨的掠奪,掠奪她的唇她的舌她的溫暖,掠奪她嘴里含著男人熟悉香味的空氣。
只是與他深沉激烈的親吻形成鮮明對比,下體動作卻極盡之溫柔,在最初那深至盡頭的插入後僅僅在半程不到的距離里一寸又一寸地抽送,
巨大的充實感和宛如愛撫柔軟穴肉的體驗讓咸寧公主難耐地輾轉,甬道里每一道褶皺都在因為愉悅而顫抖,宛如波濤翻滾地收縮和擠壓,分泌出更多滑膩的汁水。
而每當接觸到宮口上最敏感的弱點時仿佛被緊緊擁抱的擠壓感又能讓她腰肢酥軟、連意識都要迷失在這份再不願放手的溫柔里,
尤其是,想要用魅惑十足的嬌膩呐喊,把渾身游走逐漸堆積銷魂蝕骨的舒爽宣泄出來,男人不肯松開的唇齒死死把守著這條通道,和下體穿透全部神經的歡愉相配合地,
用連綿不絕的攪動和探索從口腔里灌進更多快感,作為交換,抽走了她最粘膩甜蜜的嗓音。
“唔……唔嗯……啾……嗯呼……咕唔……”
他感受到了嬌妻今日的黯然憂郁,便沒有了往日的情欲侵犯,仿佛相伴多年返璞歸真的夫妻一般,溫柔疼愛著咸寧公主,心中的情意蓋過了品味佳人的獸性。
但這種好似欲擒故縱的溫柔完全就是把咸寧公主架在火上烘烤,令得這位總是游刃有余的少女欲仙欲死卻又無從發泄,逐漸變得焦灼而急切,想要用更加狂放的做愛來讓幾欲發瘋的自己掙脫出這個泥潭,哪怕會掉入另一個深淵。
於是只能在婉轉承歡之余,纖長柔軟的四肢更加緊密地纏在賈珩身上,扭動著纖腰試圖讓交合更加激烈一點。
她抬起臀胯,一雙修長挺拔的玉腿纏在男人腰間宛若液壓杆有力地舒展又收緊,相比之下更像是她在主動求歡,而非身上那個男人在居高臨下地開墾采摘這具豐潤動人的胴體。
交合帶來的快感是雙向等價的,而男人的吻也同樣禁止了自己用低吼把堆積著幾乎侵蝕身體的愉悅發泄而出。
咸寧公主那完美契合情郎的緊致蜜穴比她的容貌、身材與氣質更加讓人欲罷不能,陽具在肉腔里緩緩蠕動,
在身下少女的迎合中竿身和龜頭仿佛被無數只柔軟的手掌撫摸按揉、被無數溫潤的唇舌親吻舔舐,
哪怕是閉上眼只感受包纏上來的層層軟肉的絕妙緊壓和吸吮,也能體會得到這位嬌媚少女不為外人知曉的淫靡和熱切的思念。
如同想要把精液立刻榨取出來一樣,貼合在陽具上絞纏的穴道收縮得更加緊致,層層腔肉褶隨著男人每後退一毫就鎖緊一分,從花心深處傳來的吮吸力也更強一分,簡直就像不願意放他走似的,
這具名器表現得霸道非凡,逼著賈珩不得不加大力度才能在其中進退,也沒法再繼續那個任性的深吻。
“嗯啊啊~!!!”
在唇分時被解開封印的,是咸寧公主那酥媚及骨的呻吟。
鑽進男人耳中,撩撥著他的神經,從頭到腳的悸動傳達至性器。
在最為原始暴烈的衝動驅使下,猛然挺腰前進,比第一下插入更加奔放,青筋遍布的碩大性器刮蹭過腔壁的肉褶,幾乎蠻橫地把泛著雌性媚香的幽深穴道撐成自己的形狀,帶著最純粹的欲望撞擊在最為敏感的子宮口上,幾乎要把這神聖的入口撬開。
被征服的公主頓時一僵,絞緊了盤在賈珩腰間的雙腿,然後劇烈痙攣起來,纖腰弓起,連著身上的男人一起都抬離床榻。
玉首向後高高仰起,甩動墨色長發的瞬間,一聲更加淫靡的悠長呻吟衝口而出。
令人沉淪,無與倫比的泄身絕景。
與這具美艷奢華的嬌軀一起,柔軟嬌嫩的溫熱的蜜壺止不住地顫抖,蜜漿從中噴涌而出,澆灌在體內那根肉棒的頂端的同時也不忘記牢牢地含住龜頭前端,同樣一並抽搐的緊窄穴道以幾乎要擠炸陽物的氣勢極限地縮緊壓榨摯愛與自己結合的陽具。
男人咬緊牙關,嗓子里溢出沉悶的喘息聲,硬是承受住了這絕大多數雄性都無法通過的極樂考驗,克制住身體的衝動不至於就這麼內射中出。
待到身下繃緊的酮體漸漸恢復了柔軟,盡管余韻尚未退去,他也還是扶起了咸寧公主癱軟的腰肢和背脊,二人就這麼在極近距離上面對面坐著。
而陽具自始至終都留在咸寧公主的身子里,每被挽起一點她都會因為那根巨物位移造成的小小摩擦而一邊戰栗一邊嫵媚地嬌喘。
衝撞。
進退。
開合。
摩擦。
交纏。
一切都在讓快感升級,一切都是為了讓快感占據全身心。
在啪啪的肉體碰撞聲響里,兩人仿佛交尾的野獸淫蕩地扭動肢體,汗水和愛液飛濺。
在極致的享受中,咸寧公主夾在賈珩腰間的雙腿逐漸由主動變作被動,迎合男人聳動下身的節奏,唯有緊致的蜜穴在進一步榨取他的精力,聊作倔強的最後抵抗。
只是在連續不斷的抽插下,快感迅速積累,蜜道里層層肉壁愈發收縮,花心也隨之下沉,打開了通往生命之源的最後閘門。
“咸寧,我要射了……”
“嗯、全都射……進來……啊、啊哦咸寧,又要,又要泄了啊啊嗯噫噫噫!!!!!”
高亢甜美的呐喊迸發而出,在幾乎要連著心智都熔毀的極樂里,先一步被男人推上了高潮巔峰的咸寧公主下意識絞緊了雙腿,把那猙獰的性器死死留在身子里不讓它被拔出。
同樣沉溺於高潮里的蜜壺一邊痙攣,一邊自最深處噴出大股溫熱的淫水澆灌在肉棒上,燒穿了男人的自尊與自制,伴隨纏在腰間那雙如玉長腿的動作,他的腰胯挺動到極點,定格片刻,而後盡情釋放。
奔涌,爆破,高亢的快感瞬間從下體漫到全身,刹那間,一切都好像變成了空白,意識中斷,仿佛置身世界之外的極樂天國,
至白的亮光籠罩了一切,純粹,且涌動著生命的氣息,在炫目的白光里他仿佛失去了自我的邊界,失去了時空的位置,全宇宙只剩下了自己,和愛人的靈魂,融化在一起,你我不分。
而的確也有著熾熱白稠的陽精一陣陣地射出,與愛液分明不同的感觸浸透了佳人的嬌軀,刺激得還未從高潮中緩過來的她再度戰栗著扭動著,交合後從縫隙間被擠壓出的體液順著臀溝垂落到床單上緩緩淌開來,如同一片沼澤地。
白皙的肌膚暈著淡粉色,因淋漓香汗而閃爍著晶瑩光澤,那張總是高傲而優雅的精致面龐此刻也只剩下了意亂情迷的滿足感,櫻唇輕啟,呵氣如蘭。
就在賈珩與咸寧公主你儂我儂之時,而在另外一邊兒,傍晚時分,西方天穹夕陽晚照,霞光彌漫。
一道道金紅霞光靜謐無聲的照耀在船艙之中,落在小幾以及立櫃上,一派祥和靜謐的氛圍。
麗人沐浴而畢,換上一襲朱紅裙裳,烏青蔥郁的一縷縷秀發歸攏梳成的雲髻之下,那張线條柔和的玉面綺艷豐美,宛如一株盛開其時的牡丹花。
對著一面雕刻著繁復花紋的菱花銅鏡,麗人伸出白皙如玉的右手,輕輕撫了撫那光潔無暇的臉蛋兒,豐麗、明艷的臉頰之上的如火滾燙似在昨日,只覺一顆芳心“砰砰”跳個不停。
這個小狐狸真是…太能折騰了。
想起先前的種種抵死糾纏,麗人豐潤、明媚的臉頰上,又有幾許心神搖曳,暗暗作惱不已。
那個小狐狸,在她耳畔左一個甜妞兒,怎麼樣?右一句甜妞兒,舒服嗎?真不知道他忙就忙吧,怎麼就那麼多話?
她都懶得搭理他。
其實,賈珩還有一句話壓在心底,輾轉反側,隱忍不發,或許有一天會說,我與陛下孰……
麗人那張雍美、豐潤的臉蛋兒,也不知想起什麼,漸漸酡紅如醺,芳心深處也有幾許甜蜜涌起。
其實,這個時候的麗人,更多還是脫離了宮禁中高牆大院的束縛,在某種特定環境下,才有的放縱和輕松心態。
或許回到宮中,仍和偷香的小宋一起廝混的黃蓉一樣,重新又想回到原本的賢妻良母角色?
畢竟雍容華貴,母儀天下的至尊至貴身份,束縛著麗人。
人更多時候還是環境的產物。
麗人晶瑩如雪的玉容兩側泛起一層玫紅紅暈,那一聲清越宛如鳳凰唳鳴的聲音中,蘊藏著一股驚人的酥媚和柔膩,低聲說道:“念雲,去准備一些吃食來。”
說著,吩咐著外面的女官過來。
念雲自外間進來,盈盈福了一禮,柔聲道:“娘娘,晚飯已經做好了。”
麗人輕輕應了一聲,然後撐著有些綿軟不勝的嬌軀,落座在圓桌之畔,彎彎秀眉之下,帶著幾許明媚氣韻的美眸瑩潤如水。
麗人拿起一雙竹筷子,一時間就有些沒胃口。
這會兒,其實她也是肚子飽飽的,什麼都吃不下了。
這個混蛋…簡直跟牲口一樣。
嗯,不是,她好像是詢問那個小狐狸,關於然兒的奪嫡之策的吧,她剛才究竟是干什麼的呀?
麗人芳心之中先是有些羞臊,旋即,暗暗作惱不已。
都怪那個小狐狸。
麗人心不在焉用著飯菜,芳心幽幽嘆了一口氣。
……
……
神京城,大明宮,宮苑
含元殿,內書房——
崇平帝一襲淡黃色龍袍,手里帶著一個綠扳指,落座在條案背後的椅子上,身形筆直、遒勁幾如蒼松,又過了一年,這位年過四旬的帝王,面容又蒼老了許多,兩鬢如霜,如雪瑩然。
陽春三月的金色晨曦透過軒窗,照耀在那帝王那張冷硬、明朗的臉上,恍若在鼻梁下投映出一道陰影。
或者說,自這位天子踐祚登基以來,夙興夜寐,憂勞國事,加之河南之亂以後的內憂外患,讓這位天子的龍體每況愈下。
最近這位天子這才想著早日立嫡,抵定東宮。
崇平帝正在執朱筆批閱著奏疏,忽而抬起一張冷硬、消瘦的面容,低聲道:“戴權,今天是什麼時候了?”
戴權心頭一驚,回道:“陛下,這會兒已經三月初五了。”
崇平帝沉吟片刻,道:“那就再派天使催一催,讓子鈺盡快返程。”
不知為何,心底隱隱生出一股不安,也不知這不安是從何而來。
戴權應了一聲是,沉吟片刻,朗聲道:“陛下,內閣大臣、軍機大臣都在含元殿候著。”
隨著新政施行北方諸省,山東巡撫提出徹查青衿官紳名下之田畝,在地方上又與普通百姓釀成了衝突,雖得官差兵丁彈壓,而後又在清查曲阜田地之時,與孔家有著爭執,御史上疏彈劾其不尊孔孟先賢。
正如賈珩所料,不管是下面執行上急功近利,還是有意念歪了經,但地方上的確是陸續出現了不少混亂。
而隨著時間過去,這樣的事情勢必層出不窮。
崇平帝兩道瘦松眉下,沉靜目光微動幾許,想了想,沉吟片刻,低聲說道:“來人,擺駕含元殿。”
此刻,大明宮,含元殿中,諸位衣青帶紫,手持象牙玉笏的大臣濟濟一堂,六部九卿、內閣軍機各依班次而立。
只聽得一把內監的尖銳聲音傳來:“陛下駕到!”
旋即,崇平帝在幾個內監的簇擁下,來到御座之上落座下來。
“微臣拜見聖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莊嚴、肅穆的殿中,山呼萬歲之聲響起,一時間,聲震屋瓦,回響不絕。
“諸卿平身。”崇平帝輕輕喚了一聲,瘦松眉之下,那雙沉靜、明媚的目光逡巡過下方的一眾群臣。
而後,殿中諸臣紛紛起身道謝。
崇平帝問道:“山東巡撫遞上的奏疏,諸位都看到了。”
這時,內閣首輔韓癀手持象牙玉笏,出得朝班,朗聲說道:“聖上,山東田畝清丈如火如荼,但曲阜之地,乃是朝廷優待孔衍聖公的田畝,朝廷不可妄行加稅,以寒天下士人之心。”
崇平帝眉頭皺了皺眉,說道:“衍聖公孔家有多少田宅?朕記得不是僅僅曲阜一縣,其他地方府縣呢?”
韓癀拱手道:“聖上恕罪,此臣所不知。”
這時,齊昆沉吟片刻,朗聲道:“回聖上,除曲阜之外,在武定、東昌,兗州等府縣,也有大量置備田畝,這些都不在朝廷蠲免之列,山東巡撫趙啟也有稟奏。”
崇平帝點了點頭,沉吟說道:“既不在朝廷優恤之列,這些田畝當有所清丈才是。”
“聖上,據趙啟所言,孔家之人都有阻撓。”這時,左都御史許廬出得朝班,拱手說道。
山東巡撫趙啟原本是派遣了巡撫衙門的吏員,前往府縣,清丈田畝,但卻遭到了孔家子弟的阻撓。
趙啟本來想要以此推行新政,謀求入閣,並未給孔家遮掩,而是著御史彈劾之後,如實奏稟。
這時,下方的吏部尚書姚輿,朗聲說道:“聖上,我朝優待孔家,不可寒了天下士人之心啊。”
崇平帝問道:“內閣怎麼說?”
內閣首輔韓癀面色肅然,拱手說道:“聖上,微臣以為還是向山東方面行文,督促山東府縣還有孔家,配合朝廷國策施行,此外微臣也會寫信給孔家,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朝廷新政關乎國策方略,如果人人都如孔家一般,天下大政,何以為繼?”崇平帝面色陰沉,幾是訓斥說道。
韓癀心頭一凜,清聲說道:“聖上,先前山東大旱,孔家支持了藩司數十萬石糧食,以賑濟災民,微臣以為地方府縣清丈田畝與孔家子弟生出齟齬,孔家家主斷不知情。”
此刻,吏部尚書姚輿手持象牙玉笏,拱手說道:“聖上,孔家德高望重,又為天下讀書人的道德表率,縱然子弟真的有兼並糧田之事發生,想來孔家家主渾然不知,微臣以後還是當循循善誘,不宜薄待至聖先賢之後,寒涼天下士人之心。”
崇平帝面色默然,溫聲說道:“內閣擬旨,傳旨給孔家,詢問孔家之事,督促其在清丈田畝一事上,不可阻礙朝廷新政施行。”
韓癀面色微頓,就在下首拱手稱是。
而這會兒,崇平帝容色淡漠,抬眸看向內閣軍機,輕聲說道:“軍機處,先前清查軍屯之事,進展如何?”
施傑沉吟片刻,朗聲說道:“聖上,兵部正在派員點查諸省的軍屯田畝,相關賬冊,待匯總成冊以後,就可揀選干吏南下。”
崇平帝面色微頓,低聲說道:“上次賈子鈺遞送奏疏,提及全國軍屯諸事,可改由軍機處司員赴地方巡視、點查,朕以為可行,軍機處照此辦理。”
施傑拱手稱是。
崇平帝沉聲道:“戴權,楚王到了何處?”
此言一出,殿中群臣心頭就是一驚。
這時,戴權出班奏道:“回稟聖上,楚王已經接了聖旨,此刻正在快馬加鞭,向京城進發。”
楚王在福州收到傳召的聖旨,就是晝夜兼程,快馬加鞭,向著神京而來。
崇平帝道:“派人再催催。”
戴權在下方拱手稱是,而不遠處軍機朝班中站立的魏王,眉頭緊皺,目光擔憂不勝。
……
……
時光匆匆,如水而逝,不知不覺就又是十多天時間過去。
賈珩所在的大批船隊經商丘、過開封,直抵洛陽城。
正是陽春三月,草長鶯飛,天朗氣清,兩岸一望無垠的翠綠田野上,一個個稚齡兒童,手持風箏线,一路歡快奔跑地放著風箏。
在田野中不時播撒著歡快如銀鈴一樣的笑聲。
賈珩立身在船頭,眺望著遠處碧浪滾滾的田野,面容上不由現出幾許神往之色。
這些年的確是疲於奔命,身居廟堂,往來江湖之間,這種平常簡單的快樂,都有些體會不到了。
陳瀟柳眉挑了挑,狹長的清眸眸光現出一絲玩味之色,說道:“怎麼了,欲與若復牽黃犬,俱出上蔡東門,逐狡兔,豈可得乎?”
賈珩:“……”
說著,轉頭看向一旁眉眼英麗、明媚的少女,低聲道:“怎麼又作此不吉之言?”
陳瀟面色沉靜,冷哼一聲,輕聲說道:“等你到了京城,如再不知收斂,那有一天作此臨終之言,倒也不足為奇。”
真要讓那宮里察覺了,逃都沒地方逃,雖說希望他與宮里那位反目,但現在的准備顯然還不夠充分。
賈珩神色微頓,低聲問道:“等到了京城以後,肯定不如以往那般隨意了。”
現在也就瀟瀟敢這麼勸勸他。
賈珩伸手摟過陳瀟的肩頭,低聲說道:“瀟瀟,好了,到了京城,我肯定聽你的。”
陳瀟冷哼一聲道:“但願你說到做到。”
賈珩拉過麗人的素手,溫聲道:“嗯,說到做到。”
陳瀟臉上卻現出一抹不信,低聲道:“聽其言,觀其行。”
河南,洛陽城
河南知府孟錦文以及河南府衛都指揮使周棟等將校,紛紛出城相迎,此刻抬眸遠眺向遠處波光粼粼的河面。
“船隊來了。”
隨著一個騎馬的差役,打馬而來,臉上滿是笑意,汗珠在日光照耀下,顯得胖乎乎的臉龐油光閃爍。
河南知府心下稍稍松了一口氣,高聲說道:“諸位,隨本官一同迎候上去。”
這次不僅有那位衛國公,還有皇後娘娘親自前來。
不大一會兒,高有數層的樓船逐漸抵近渡口,旗幟如林,遮天蔽日。
一隊錦衣緹騎自遠處飛奔而來,策馬揚鞭,灰塵四起,警戒四周。
賈珩此刻立身在船上,抬眸看向遠處的人山人海,低聲說道:“到了,一塊兒下去。”
這一路肯定要歇歇腳,補充一下水源和果蔬,船隊上這麼大的人員消耗。
船隊接近渡口,賈珩在錦衣府衛的簇擁下,來到一眾河南官員之前。
“下官見過衛國公。”河南知府孟錦文朝那少年,拱手說道。
賈珩溫聲道:“孟大人,快快請起。”
這會兒,河南衛指揮使周棟,面色現出激動之意,抱拳見禮說道:“節帥。”
這位河南衛指揮使是當初隨同京營大軍前往中原平亂的將校,後來因功升遷為一衛指揮使,也算是賈珩的舊部。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周指揮使,都起來吧,進城,皇後娘娘和咸寧公主一會兒至行宮。”
眾人也知道,一國之母也不可能太過拋頭露面,等會兒要在府衛的護持下前往洛陽的行宮。
賈珩說話之間,在孟錦文的相陪下,進入河南府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