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熱毒藏身,外冷內熱【寶釵加料】
馬車向著曲江池畔駛去,馬車車廂中,容止豐美、神態婉麗的少女,一身蜜合色半新不舊棉襖,下著素色襦裙,往日白膩的臉蛋兒,嫣紅明媚,一如桃蕊,粉唇更是泛起瑩潤光澤。
賈珩嗅著寶釵秀頸的清香,解開盤扣,開著金鎖,溫聲道:“薛妹妹天天在家中,也不好出來,不知在家中悶不悶?”
寶釵身嬌體軟,玉顏暈紅,婉轉柔軟的聲音已帶著幾分顫抖,柔聲道:“原來上京之時,沿路賞玩過不少景致,倒還能待得住……珩大哥呢?”
賈珩道:“我經常在外還好,但其實也沒去哪里玩過,說不得還沒薛妹妹見過的風景多。”
“珩大哥操心著國家大事,如論所見風景,也不是尋常人可比的。”寶釵抬起瑩瑩如水的眸子,看向賈珩,與少年四目相對著,然而深情對視了不過片刻,
便忽而感受著他那“灼灼似賊”的視线稍稍下移,恣意放肆如打量物件般看著自己,寶釵頓時一陣羞嗔,連忙垂下目光。
忽地感知著身前異樣,鼻翼中不由膩哼一聲,輕聲道:“珩大哥,別……”
賈珩道:“妹妹用的這冷香丸,身上有股香氣縈而不散,是要好聞一些。”
每次與寶釵耳鬢廝磨著,對於溫香軟玉,實是難以自持。
寶釵白膩臉頰已然滾燙如火,輕輕“嗯”了一聲,拿著手帕的纖纖玉手,撫上賈珩的肩頭。
而看著眼前從衣襟中解放出來的跳脫玉兔,雖不及晉陽那般美艷熟婦的豐腴飽滿,但是青春少女的緊致彈嫩卻也是極為誘人,
那兩顆翹立於雪峰之上的粉膩嬌稚的蓓蕾,更是讓人不禁將視线凝露其上。
隨著賈珩的一雙大手的略微施力,骨節分明的手指便如湯沃雪般輕易陷入了細化滑香嫩的雪糯奶脂中,宛如被豐潤綿嫩的棉花糖包裹住,讓冷峭沉靜的少年都感到欣喜不勝。
顯然在這段時日的親昵中,寶釵不說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被開發成了堪比性器的敏感幼嫩,但是那本就嬌稚膩滑的少女酥胸倒的的確確的越發敏感了。
明明此時還處於馬車之中,明明是被自家情郎宛如給奶牛榨乳般粗魯蹂躪,
隨著時間過去,嬌矜妍麗的寶釵卻僅僅是攥著少年肩頭衣袖,心滿意足的高昂起纖長脖頸,鬢發間的一根金釵輕輕搖晃著金线瓔珞,從粉軟櫻唇中吐出一連串嬌柔婉轉的酥麻輕啼。
細細密密的馥郁汗珠更是從那被少年掐弄揉捏的脂軟玉肌中分泌流淌,沾滿香汗與少年濃厚唾液的白膩雪乳隨著少年略顯野蠻的動作,蕩漾出讓人面紅耳赤的糜艷脂浪。
嬌矜少女那本來清純無瑕的雪白腴乳在男人寬厚手掌中被恣意褻玩,壓擠得從指縫間滑移洋溢,
可酥麻痛楚還未來得及擴散,便已在被開發出些許雌媚情欲的嬌柔胴體中,轉化為甘甜暢美的滾燙快意;
讓少女不微微拱起那同樣泌著些許汗珠的光潔玉背,仿佛被箭矢射中的幼獸般如若觸電的微闔著濕漉杏眸。
過了好一會兒,略顯不舍地從膩滑雪堆里抬起頭的賈珩,才幫著寶釵整理著衣襟,將冷香丸的甜香咽下,輕聲道:“這時候還是早春,等三四月時,曲江池旁的花都開了,那時候再看才好一些。”
“眼下出來轉轉透透氣也是好的。”寶釵平復了下呼吸,顫聲說著,岔開話題,問道:“上元節那天,珩大哥許著什麼願望?”
“說了就不靈了。”賈珩迎上寶釵的瑩潤目光,輕笑了下,道:“不過薛妹妹想聽,倒也說說罷,其實就是希望你們都能好好的。”
寶釵點了點頭,水潤杏眸有著幾分詫異。
她還以為是功名之心,只是……你們?
賈珩卻好似看出寶釵心頭所想,解釋道:“爵祿於我而言,不說探囊取物,倒也不指著去許願,唯有你們都好好的,平安喜樂,幸福美滿。”
上元節那天,一眾金釵放著花燈,當時身處其中,金釵環繞,難免有幾分感慨。
賈珩問道:“妹妹呢?許的什麼願望?”
寶釵輕笑道:“珩大哥先前不是說,說出來,就不靈了嗎?”
賈珩望著少女的甜美笑靨,那種白膩微粉還有幾分嬰兒肥的臉蛋兒。
“珩大哥,唔……”
賈珩不由再次湊近了去,噙住那抹不點而紅。
盡管並不是第一次被眼前的情郎索吻,可熟悉的雄性撲鼻而來還是讓寶釵心尖一顫,微闔的杏眸更是驀然緊閉,粉唇乖順地張開迎合,簡直像是被一只雄壯獅王享用的珍饈美肉一般。
少頃,賈珩看向檀口已細氣微微的寶釵,嬌軟的櫻唇除了被吸吮得紅脹之外,兩片唇瓣也在兩人的唾液浸潤下反射出糜艷的潤澤,
待其平靜了會兒,道:“前面是慈雲樓,可登山眺望曲江,我們等會兒在上面望望曲江池。”
“嗯。”寶釵輕聲應了下。
賈珩先下了馬車,讓寶釵披好斗篷,然後與另一輛馬車下來的鶯兒,一同登了慈雲樓。
慈雲樓
此樓矗立在曲江池畔的一座矮山山頂,因是傍晚,倒不見游客往來如織,石階兩畔的榛樹、柳樹新綠早發,掩映著石階,透著一股幽靜。
賈珩挽著寶釵的手,一同登上山頂,進入閣樓,扶欄眺望。
因是向晚,綿綿之雨昨日已停,今日難得天氣晴朗,空氣清新,因西邊兒天穹仍有雲層團團聚攏,故而夕陽在雲靄映射下,縈帶起如錦似緞的晚霞,目光及下,街市密如繁星的燈火已次第亮起,燈光、霞光、天穹、楊柳齊齊映照在曲江池中。
賈珩指著遠處的花牆柳堤,道:“薛妹妹,那里是芙蓉園,等再過一段時間,天氣暖和,百花齊放,咱們進去賞玩賞玩。”
長安城幾經改建,原本芙蓉園為大明宮中內苑,如今已不復舊時。
寶釵依偎在少年懷中,聽著耳畔的溫言軟語,心頭就有絲絲甜蜜涌起,柔聲道:“這次能出來,就很難得了,那天再等機會罷。”
“妹妹說的是。”賈珩挽著寶釵的手,再不多言,享受著片刻的寧靜時光。
此刻,比之拘束在西廂書房那方寸之地,偷偷摸摸的親昵,在外間坦然相擁,共賞晚景,感觸又是大為不同。
賈珩甚至能感受到寶釵流露於外的欣喜,顯然少女也為能出來賞玩早春感到雀躍,這無疑讓他為之覺得新奇。
二人相擁敘話了一陣,天色漸晚,華燈初上,不知不覺涼意漸漸上來,幾讓人打了一個寒顫,賈珩低聲道:“薛妹妹,天色不早了,咱們回去罷。”
“嗯。”寶釵輕輕應道。
賈珩挽著寶釵的素手,拾階而下,上了馬車,返程路上,街道兩旁酒肆商鋪懸著的燈籠,燭火彤彤,街道上人跡罕至。
寶釵將螓首靠在賈珩懷里,問道:“珩大哥,明天要去上朝吧?”
賈珩輕輕握著寶釵的小手,道:“明天還要去軍機值房,這幾天軍務上其實倒沒什麼事兒,朝廷在忙著京察,還有南邊兒整頓鹽務的事。”
寶釵玉容恬然,靜靜聽著,只是水潤杏眸眸光微垂,目光飛快落在少年腰間的香袋,秀眉凝了下,心頭閃過狐疑。
她記得當初繡的香囊卻不是這個,這時借著燈火細細觀瞧,隱隱有些熟悉,心下也有幾分不確定,狀極無意問道:“珩大哥,顰兒她父親現在不就是在揚州?”
賈珩道:“林姑父那邊兒遇上了一些麻煩,朝廷選派一位閣臣幫著整頓鹽務,如果能克競全功,想來能很快調回京城了。”
寶釵詫異問道:“那珩大哥沒有和顰兒說?”
“嗯,和她說過了,倒也沒什麼事兒。”賈珩隱隱覺得那里不對,似被套話一般,連忙補了一句:“打上元節後,諸部開了衙,事務反而多些,我就一直沒留意揚州的事兒,也是昨日宮里聖上提及。”
寶釵“嗯”了一聲,旋即反握著少年的手,柔聲問道:“珩大哥,下個月是顰兒的生兒,珩大哥覺得我該送什麼才好?”
“你們女孩兒家,揀著什麼實用又周全的送著就成了,我也不懂這些的。”賈珩笑了笑說著,分明已起了一些“防備”。
寶釵將豐膩、妍美的臉蛋兒貼在少年心口,與少年十指交纏,柔聲道:“我上回過生兒,她送我一個刺繡的香囊袋,卻不知怎麼回贈她才好了。”
賈珩聞言,面色頓了頓,心下恍然。
怪不得……
之前他一直系著寶釵縫制的香囊,香囊上還刺個“珩”字,在身上戴了不少日子,今天早上在換衣裳時,順手換上黛玉昨天送的,不想……這麼快就被發現?
不過,寶釵對黛玉能有這般反應……倒也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因為當初寶釵與他“暗通款曲”,就是贈送香囊,黛玉如今也送著香袋,難免讓寶釵心頭犯嘀咕。
而紅樓原著中,二人互相挖坑,也是有來有回。
如今寶釵情系於他,與他如今和夫妻也差不了多少,難免心生醋意,拿話試探。
然而這時,寶釵見少年忽然“冷臉不語”,素手卻不由攥緊了手帕,梨蕊的臉蛋兒漸漸有些蒼白,貝齒咬了咬櫻唇,一時間,芳心酸澀,還有幾分悔意,她方才真是撞客了,偏偏……問那些做什麼?
就在寶釵神思不屬時,賈珩忽而開口道:“其實,我也尋思回送給她什麼才好,你不知道,她昨個兒因為林姑父的事兒,也送我一個香袋,許是平日里繡的多一些罷,妹妹不如幫我也拿拿主意,林妹妹過生兒時送什麼才好?”
說著,拿著香袋,放到寶釵的玉手中,輕聲道:“你看看,難為她小小年紀了,孤身在京,還要這般懂著人情世故。”
寶釵聞言,柳葉秀眉下的水潤杏眸微閃,芳心又是明媚起來,端詳了下,然後放下來,並未說什麼,而後揚起豐潤明麗的臉蛋兒,輕聲道:“頭一回給她過生兒,我也得好好想才是呢。”
賈珩點了點頭,遂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寶釵自沒有再延伸下去,或者說,方才的一次危險嘗試,已讓少女不想再體驗那種惶懼無助的心情。
賈珩擁住寶釵,俯下頭來,噙住那兩瓣桃花,只覺得往日多少有些被動承受的少女,已有罕見的回應。
他剛一把嘴唇貼過去,少女便怯生生地將布丁粉舌主動地鑽了過來,嬌柔滑嫩的丁香小香舌生澀地纏繞上男人的粗糙厚舌,青澀而柔情地攝取著少年的雄性氣息,
賈珩倒體會到寶釵的某種小心翼翼的情緒,旁的安慰之語也不必,行勝於言。
這樣想著,一只寬厚有力的大手已是溫柔地落在了寶釵胸前聳翹渾圓的腴軟奶球上,輕輕托起揉握著那嬌嫩溫軟的香滑奶肉,
而寶釵水潤迷蒙的杏眸驀地睜大,纖長濃密的睫毛上下撲閃,隨即便嬌哼著乖順地放松身體,任少年黏膩厚糙的粗舌長驅直入。
粗大舌頭輕松地纏繞住寶釵那可愛如甜點般的小舌頭,在溫熱嬌小的口腔內肆意翻弄攪拌,粗暴貪婪的攫取著少女口腔之中鮮甜甘美的津液,
寶釵不愧是紅樓一書中的金釵之首,光是接吻都讓賈珩不自覺的沉迷進去;更何況從少女香唾中品味到的冷媚幽香更是刺激得少年越發興奮。
不過最讓賈珩滿足的還是在他手掌中膨脹跳彈的豐膩雪乳;
即便是以挺拔高大的英武少年完全張開寬厚的大手,也不過是堪堪掌握住寶釵豐潤雪嫩的嬌腴乳肉,
而要知道,此時的少女還不足及笄之年,這般更是讓少年不由得暗想,要是這懷中少女的長幾歲幾分,抑或是受孕漲奶的話,會不會徹底形成自己一手難握的盈碩乳袋?
不過饒是如此,依靠著嫻熟靈巧的溫柔揉弄,大片大片光滑瑩潔的嬌軟乳脂一邊本能地泌細密的香汗,一邊傳遞給寶釵一波波超乎想象的甜美快意。
“嗚嗚……哈嗯……”
像是被吻到喘不過氣來,寶釵因為羞赧矜持而產生的輕微抵抗,由於意識的逐漸空白停頓都一起沉寂下來,
代替被占據的香唇,精巧瓊白的瑤鼻一邊呼出芬芳甜美的蘭息吹拂到少年的面龐上,一邊又沉醉地嗅入車內混著少年那雄性氣息的空氣。
兩人混合交纏的唾液聲與車輪碾過道路的軲轆聲一唱一和,形成無比糜亂的交媾交響曲。
而這場情切炙熱的親吻,直到寶釵因為缺氧而杏眸微翻,臉上泛起滴出血來的情欲潮紅為止才伴隨著“啾啵~”的聲響,與兩人唇間那晶瑩淫靡的唾液細线而結束。
“呼~薛妹妹,給我看看吧。”
雖然賈珩移開了嘴巴,不過手掌卻依舊像是黏了膠水般,須臾不肯舍棄寶釵那溫香軟膩的嬌糯乳脂,
另一只溫熱的大手也不閒著,此刻正沿著寶釵纖潤嬌柔的腰肢曲线上下摩挲,感受著少女冰瑩酥肌的絕妙彈性。
“唔姆…珩大哥…嗯?”
還未完全從情郎的激烈親吻中回過神來,就連溫潤的杏眸都蒙上了一層迷離的水霧,呆愣了好一會兒,桃紅色的意識才開始正常運作,努力的控制臉蛋不要擺出毫無防備的松弛模樣,寶釵一臉疑惑的看著少年。
只不過盡管她強定心神,但是纖軟玉舌上蔓延的濃厚氣息卻是那麼清晰,甚至下意識的將少年殘留下的唾液咽了下去,讓少女的神色又是恍惚了幾分。
不等她的回應,少年擁著她的腰肢,一把掀起來她的裙擺後,讓偶像少女私密的股間風光徹底暴露在車廂之中,
就結果而言自然沒有超出賈珩的料想,雖然隔著一層纖薄柔滑的褻褲,可還是能钜細靡遺的看清楚寶釵那綢布褻褲的中心上暈染開來的一團水漬。
至於兩片腴潤蜜阜那魅惑飽滿的形狀,以及微微張開的粉膩蜜裂自然是歷歷在目。
賈珩神色一頓,一根修長的食指輕車熟路的順著少女腿心間鼓起的豐熟饅丘,輕輕地壓進去那一道窄幼粉瑩的蜜裂。
噗咕的擠出幾滴滾燙濕滑的馥郁春露,這倒是其次,更讓少年感到微微訝異的是少女厚嫩嬌膩的幼媚阜肉正緊密的夾吮著他的手指。
“珩大哥~!”
先是大腿一涼,隨後感到一條溫熱的事物抵在自己的羞人蜜處,讓寶釵羞不可耐地從鼻翼中發出一聲輕哼,杏眸微睜開一线,
但許是因著剛剛的惶恐之事,再次閉上微顫的眼睫,只是摟著賈珩的脖頸兒,並未推拒。
而少女的放任,卻是讓得寸進尺的少年更加肆無忌憚,骨節分明的手指沿著寶釵嬌幼濕滑的蜜裂以及滑溜溜的幼蜜饅丘淫褻挑逗起來。
感受了片刻那猶如探入熱帶雨林般明顯高於其他女子的滾燙和黏滑之後,手指的動作轉瞬就更為激烈而靈巧,
抽插研磨,甚至用上了對付晉陽那般熟媚麗人的手法,挑逗著寶釵那敏感稚嫩的玉阜膣腔,
再加上那平日看似柔順絲滑的褻褲衣料,這會兒也被手指頂著陷入媚腔之中,帶來異樣的粗糙質感,更是並非少女能夠無動於衷的。
只不過讓賈珩疑惑的是,寶釵那邊始終都沒有任何嬌吟,只有刻意壓低的細微喘息。
將注意力分出來觀察少女的嬌顏時,本有些動搖的信心再度鞏固起來。
這會兒的寶釵緊緊抿著櫻唇,梨蕊般的俏靨暈著醉人的冶紅,水盈盈的美眸絲毫看不出半點平日的溫瑩淡然,反倒氤氳著朦朧迷離的水霧。
不光是從寶釵強行忍耐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出她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還有隨著急促呼吸不斷為之曳動翻涌的兩團腴美雪乳,
以及兩條不知不覺間大大岔開且輕微顫抖的纖潤美腿,無一不透露著這位嬌矜的蘅蕪君,只不過是在勉強維持著她僅剩的矜持罷了。
那這樣如何呢?
賈珩暗暗發笑,並沒有出聲,他對贏得這場無聲的較量有十成十的把握,畢竟此時被他擁在懷中的少女,除了最後一步,哪一處沒被他真切挑逗品嘗過?
想到這里,之前還只是淺嘗輒止剮蹭著少女膣肉穴腔的修長手指變刮為刺,勢如破竹的塞入寶釵那已經春潮暗涌的濕滑花腔,
直至頂著衣料的指尖擠開腔肉,柔滑輕薄的褻褲被拉扯到極限時,才不再深入。
盡管這樣,只是在前端頂著褻褲深入的手指,已然讓這未經人事的純潔少女發出一聲聲酥潤嬌膩的媚吟。
咕嚕,被挑逗的腴潤女體不僅玉肌上沁出香汗,水媚蜜膣也嬌顫著分泌出透明的愛液,被少年如獲至寶的挑起品嘗,毫無異味,不如說有些可口,像是灑滿玫瑰花瓣的甘甜蜜露。
而隨著品嘗著甘甜蜜露的少年按下心中的壓抑,繼續用修長手指深陷入少女稚軟穴腔的同時,渴盼交歡的黏膜膣肉迫不及待的紛涌上來包裹住粗糙指腹猛烈吮吸。
“嗯哦哦噫~~!?咿呀啊啊啊啊……!?”
寶釵苦苦咬牙忍耐到現在,其實早就抵達了極限,而情郎那毫不避忌的吞咽自己羞人蜜露的行為,以及馬車行進間碾過道路崎嶇之處帶來的震顫,
身體的快意連同強烈的羞恥感,就如同最後一根稻草般無情的壓垮了少女的理智——
豐潤雪嫩的胴體脩然繃緊,壓抑下來的嬌喘媚吟一口氣宣泄出來的結果就是,平日里貌婉心嫻的少女這會兒猛地揚起螓首,
如同深閨怨婦難得獲得滿足般,毫無矜持泄出一連串魅惑至極,甜美酥膩得惹人噴精的嬌媚嬌啼。
與此同時兩條修長嫩潤的粉膩粉腿止不住的顫抖起來,使勁夾住那侵犯著蜜處的健碩臂膀,也不知是不願它繼續深入,還是讓它不要抽離。
大股大股新鮮產生的滾燙蜜漿沁透褻褲的束縛,如同浪潮般噴涌出來,將少年捅入緊窄膣腔中的手指層層浸潤。
“不、不要看……嗚…珩大哥……”在泄身的同時,仿佛也一並打碎了寶釵的矜持與淡然,加上泄身後軟癱的嬌軀實在綿軟無力到連象征性的抵抗都組織不出。
紫色少女並不清楚,女子此時的哀求對男人來說不啻於衝鋒的號角,面對潛在台詞就是求求您快侵犯我的狀況,讓賈珩的興致更高了,
毫不客氣的伸出大手扯動了緊緊粘附在幼媚牝阜上的濕濡褻褲,伴隨著絲絲縷縷連接著布料和櫻丘淫靡的水线被無情扯斷,少女最後的一層防线被掛在了大腿一邊,
至此,寶釵就在馬車輪子滾動,軋在石頭路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中,向著賈珩露出了她濕漉漉的嬌貴蜜穴。
少女香軟雪白的兩腿之間此刻已經沾滿了膩潤的汁液,晶亮的稚丘像是被刷上了一層油,肥嘟嘟的閃著水光;
寶釵蜜幼嫩阜除卻些許芳草纖絨外,顯得異常光滑白淨,漾著奶蜜一般的潤澤,
腴厚豐滿的陰阜形狀到像是一只甜桃,只不過色澤上更像是新剝的荔枝果肉。
奶盈雪腴的幼唇雖然肥厚飽滿,卻並不顯得臃腫;
中間嵌有一道細窄得幾乎要彌合起來的淡粉色蜜裂,映襯得少女的牝戶比起性器來說更像是某種藝術品。
只不過現在這頗具美感的性器官因為泄身的緣故,已經對外敞開了平常應該緊緊封閉起來的門扉,嬌柔敏感的腔肉隨著厚嫩穴瓣的收縮外擴露在外面;
甚至少年能捕捉到粉膩膣肉上的幾圈褶皺以及數顆肉粒。
蜜裂間絲絲晶瑩清泉止不住地朝外滲出,更下方的位置,一朵嵌在粉膩臀肉中心的嬌蜜菊蕾便因為處在蜜露的必經之地上一同被濡濕。
好在賈珩在達成方才在心中定下的目的後,也沒有太過分,只是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
過了一會兒,欣喜不勝的少年為寶釵重新整理好衣衫後,兩人相擁在一起。
“妹妹是我的妻子,以後想吃醋就吃醋,倒也不用擔心什麼的。”賈珩感受著指尖的濕潤溫熱,嗅著車廂中濃烈馥郁的甜膩幽香,附耳低聲道。
怪不得需用冷香丸壓制,誠是熱毒藏身,外冷內熱。
寶釵本來正自沉浸在羞不自抑的心神中,聞聽此言,芳心微震,秀眉微微垂下,杏眸低垂,柔聲道:“珩大哥,我不是……”
賈珩截住話頭,說道:“妹妹不必解釋什麼,我既喜歡妹妹,那妹妹的小性子,我自也喜歡的。”
寶釵目前給他的感覺,就是克制和壓抑,在原著中唯一一次生氣,還是因為被寶玉說了像楊貴妃。
但人之性情,往往愈是表面風平浪靜,隱藏著的愈是波濤洶涌與暗溝潛流,當然,這些只為他一人展示就好。
寶釵這時聽著賈珩之言,芳心歡喜炸成一團,也不再說什麼,將青絲如瀑的螓首,埋在賈珩心口,感受著他的心跳,再不說其他。
她和他與夫妻也沒什麼兩樣,她先前是不該疑他,不管如何,她最終會成為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至於旁人……
賈珩緊緊擁住身姿豐腴的少女,這時候反而沒有多少旖旎心思,嗅著那沁人心脾的幽幽冷香,卻是有著幾分難言的寧靜。
二人一路相擁著,漸漸接近寧榮街所在的坊邑。
賈珩附耳說道:“妹妹,快到了,整理一番,別讓姨媽瞧出來了。”
“嗯。”
這會兒,寶釵已酥軟在賈珩懷里,只得淺淺應了一聲,而後起得身來,整理著身上凌亂的衣襟,杏眸瑩潤如水,臉蛋兒嫣紅如霞。
“我送妹妹回去罷。”
待馬車在梨香院的角門前停下,賈珩說道。
寶釵先是“嗯”了一聲,而後反應過來,忙道:“珩大哥別送了,我自己一個人回去就好。”
有他在身側,她根本無法平復紛亂不定的心緒,反而容易露了端倪。
賈珩想了想,點了點頭道:“也好。”
梨香院
已然面上若無其事的寶釵,披著一件淡紅色披風,領著鶯兒,一路步入庭院,薛姨媽聽到外間動靜,就出迎了過來,站在廊檐下,急聲問道:“乖囡,你兄長送過去了?”
不知為何,對著自己母親的急切語氣,寶釵有些心頭發虛,但宛轉的聲音卻平靜如水,柔聲道:“媽,已送過去了,人家給了公文。”
說著,將鈐押的公文,遞了過去。
薛姨媽因是傍晚,天色昏沉,倒也沒瞧著寶釵臉上的紅暈未褪,只是拿著鈐押的公文,就著燈火細瞧,看了好一會兒,然後鄭重疊好,眺望著遠處,嘆道:“這一去,再回來就是半個月了。”
“媽,你也別太擔心了,我瞧著司獄所的人,對珩大哥很是客氣,也知道哥哥是珩大哥的親戚,想來不會讓哥哥吃著苦頭。”寶釵柔聲勸慰說道。
隨著時間過去,少女的聲音愈發平和,除卻還有幾分縈繞不散的冷媚幽香外,臉色也瞧不出絲毫異常。
聞聽此言,薛姨媽微笑點了點頭,連連道:“那就好,那就好,唉,珩哥兒呢?”
“珩……珩大哥他有事兒先回去了。”聽到提及賈珩,寶釵聲线終於有幾分不穩,但很快恢復正常。
“唉,你哥哥的事兒,說來也沒少讓他費心,這沒過來用飯就走了?”薛姨媽感慨著,道:“等過兩天得好好感謝感謝才是。”
寶釵聽著著感慨,秀眉微蹙,抿唇道:“親戚親里的,媽也不用太見外的。”
薛姨媽聞言,卻臉色微變,壓低了聲音,勸道:“乖囡,這話就不對了,你哥哥還要在里面三年,以後仰仗著人家的還有不少,不可怠慢了。”
寶釵玉容微滯,心頭卻有些哭笑不得,只得勸道:“媽,那我過兩天去嫂子那邊兒多坐會兒,現在我也有些累了,先回去歇會兒,一會兒再用飯。”
這一會兒,需得沐浴更衣了。
薛姨媽倒不疑有他,拿著鈐押公文向著里間的廂房,道:“好。”
寶釵回到自家廂房,先吩咐鶯兒准備了熱水沐浴,自己而後坐在床榻上,微微閉上杏眸,不知不覺,心湖中再次倒映起方才旖旎之事,雪顏玉膚的臉頰又漸漸滾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