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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一十章 ★★★賈珩:嗯,成功轉移話題……(晉陽加料)

紅樓之挽天傾(加料) 未知 13590 2025-02-17 12:15

  朝鮮半島,忠清道

  豪格登上岸以後,隨著幾個小吏來到一座宅邸,此地正是忠清道總管大臣姜重暉的行轅所在。

  此刻,廳堂之中——

  姜重暉年歲四十出頭,頭發灰白,面容方闊,濃眉之下,那道蒼老目光略有幾許崇敬地看向那中年藩王,低聲道:“王爺,攝政王那邊兒讓老朽將您帶過去。”

  因為豪格當年在女真攻打朝鮮的戰事中,身先士卒,而且在朝鮮半島闖下赫赫威名,所以,哪怕是多爾袞下達了繩縛於盛京的命令,朝鮮之內的將校也不敢真的執豪格而返。

  “我們愛新覺羅一族的事兒,容不得外人插手,至於多爾袞,不用管他。”豪格這會兒,已然養好了傷,此刻聲音明顯中氣十足許多,臉上的怒色涌動。

  姜重暉問道:“王爺,那盛京那邊兒?”

  豪格冷聲道:“我回頭兒給多爾袞寄一封信,問問他究竟想要做什麼!是不是要讓親者痛仇者快?!”

  正藍旗旗丁精銳盡喪,可以說豪格手下部卒,幾乎為之一空,根本就不敢重回盛京。

  姜重暉沉吟片刻,說道:“王爺接下來有何打算?”

  豪格濃眉之下,冷眸眸光閃了閃,沉聲道:“盛京暫時是回不去了,我這傷勢一樣好,就帶著人潛入漢境,如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可以說,豪格在折損了兵丁以後,已沒有在盛京城立足的根基,只能流亡別處,效晉公子重耳,再圖後計。

  正藍旗部族尚在,多爾袞顧忌一眾滿清王公大臣的觀感,還真不敢悍然侵奪。

  但同樣,豪格這種不赴盛京請罪的做法,勢必也會被滿清的王公大臣所詬病。

  值此女真時局艱難之際,范憲斗已經委婉勸說多爾袞不計前嫌,暫且容忍豪格。

  姜重暉道:“那也好,如果王爺有什麼吩咐的,給老朽說一聲。”

  豪格道:“先前折損朝鮮水師,已是頗為於心不忍。”

  數萬朝鮮水師的精銳葬送在大海之上,豪格也有些臉面盡失。

  出了姜重暉府上,來到自家所居的宅院。

  豪格落座下來,手中放著一杯茶盅,呷了一口,眉頭皺緊,心頭凝重如陰霾密布。

  這位女真親王雄闊的面容之上,神色憤憤,目光中不時迸射出陰毒之芒。

  “王爺,我們當真要去漢境?”正藍旗的副都統名為伊里,在一旁低聲說道。

  豪格面色微頓,輕聲道:“我們去山東,那邊兒的漢人豪傑,這會兒正在醞釀起事,我們前往山東,助他們一臂之力。”

  事到如今,他不可能回盛京再去祈求多爾袞的原諒,漢人的典故上寫的明白,申生在內而死,重耳在外得安。

  伊里點了點頭道:“那就依王爺之意。”

  豪格沉聲道:“聽說隆治一朝的前趙王之子陳淵已經到了盛京,想要與多爾袞聯絡,我們也派人聯絡一番。”

  多爾袞在朝堂攝政,也不是滿清的所有王公貝勒都沒有意見,聽說豪格在朝鮮,也有不少人在暗中報信給豪格。

  甚至還比較樂見豪格在外面漂著,這樣多爾袞在盛京不會一家獨大。

  ……

  ……

  金陵,晉陽長公主府——

  兩日之後,古老的金陵城淅淅瀝瀝下了一場小雨,崇平十七年的第一場春雨不期而至,整個金陵城都籠罩在重重煙雨當中,影影綽綽,如籠煙雲。

  這邊兒,賈珩與李嬋月、陳瀟領著晉陽長公主進入府中。

  比之坐船北返,一路上的顛簸勞頓,嬰兒這兩天的氣色明顯好了許多,胖乎乎的小臉上白里透紅,吹彈可破。

  此刻奶里奶氣的小家伙伸著一雙小手咿咿呀呀,黑葡萄一樣的眼珠笑意盈盈,笑成彎彎月牙兒。

  賈珩暗道,這麼小就會賣萌。

  麗人抱著襁褓中的嬰兒,長舒了一口氣,低聲道:“這可算是恢復好了,這兩天讓本宮擔心壞了。”

  雖說麗人以往也照顧過李嬋月,但終究比著親生骨肉,還要差上許多,或者說,麗人這才算是第一次當媽。

  賈珩道:“他歲數還小,等大一些再回京城吧。”

  麗人眉眼盈盈如水,櫻顆貝齒咬著粉唇,柔聲說道:“再也不去了,讓他在江南長到幾歲,再抱到京城吧。”

  這會兒小家伙似乎又有些鬧人起來。

  晉陽長公主雍麗玉容上現出嫣然笑意,喚道:“這是餓了,劉嬤嬤。”

  劉嬤嬤正是小孩兒的奶嬤嬤。

  李嬋月白膩如雪的嬌俏臉蛋兒恬靜溫柔,柳眉星眼盈盈如水,柔聲道:“娘親,我也有些餓了。”

  賈珩輕笑了下,拉過的少女的纖纖柔荑,說道:“劉嬤嬤,把這個也領過去。”

  李嬋月:“……”

  小賈先生真是的,她就是餓了,再說究竟是誰吃妞妞,也不管她都沒有的。

  晉陽長公主嗔惱地看了一眼賈珩,彎彎如柳葉的秀眉之下,晶瑩瑩潤美眸盈盈如水,溫聲道:“嬋月這一路跟過來,倒沒少辛苦,做點兒吃的來,本宮這會兒也餓了。”

  憐雪應了一聲,然後吩咐著嬤嬤去了。

  李嬋月那張俏麗、明艷的臉蛋兒蒙起嬌羞之意,柔聲說道:“娘親,我沒事兒的。”

  幾人說話之間,就在屋里落座下來。

  晉陽長公主面色微頓,思量了片刻,柔聲道:“江南這邊兒推廣新政,都料理的七七八八了吧?”

  賈珩解釋道:“先前還有一些,但不少都交給了高仲平處置,我一人冶分身乏術。”

  其實還有不少手尾,比如江南的官員,不過這些實在沒有騰出手來收拾,或者說,為了新政能夠順利推行的大局,不僅是他妥協了許多,崇平帝也妥協了許多。

  晉陽長公主溫聲道:“這樣也好。”

  等過了一會兒,丫鬟奉送上菜肴,侍奉著幾人貴人洗漱,然後徐徐而退。

  兩口子邊吃飯,則是邊敘著話。

  晉陽長公主柳眉之下,眸光盈盈如水,輕聲說道:“你明天還是護送著人往北邊兒去吧,本宮在這兒看顧著就好。”

  賈珩道:“回來多陪陪你們娘倆兒。”

  他也沒有想到這麼快又返回了金陵。

  晉陽長公主柔聲道:“京里那邊兒催的也急,本宮和嬋月在這兒看顧著就好了,你明天就出發吧,趕上舟船,早些前往京城。”

  賈珩握住麗人的纖纖素手,目光溫煦說道:“等後天再騎快馬過去,也能趕上,你這邊兒也別太擔心了,現在節兒已經好了。”

  晉陽長公主將螓首依偎在賈珩懷里,溫聲道:“現在好多了,先前真是讓我嚇壞了。”

  賈珩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其他。

  夜色低垂,明月朗照,道道皎潔如銀的月光如紗似霧,籠罩在古色古香的庭院內,一派祥和靜謐之態。

  賈珩坐在床榻上正在看著書,聽到外間的動靜,抬眸看向雍容雅步而來的晉陽長公主,說道:“忙完了。”

  “忙完了,小孩子真不讓人省心。”晉陽長公主落座下來,玉顏端莊妍麗,眉眼間似寵溺又似無奈說道。

  賈珩溫聲說道:“平常心養著就是了,倒也不能太過寵溺了。”

  晉陽長公主轉過臉來,目光柔潤地看向少年,輕輕“嗯”了一聲是,道:“有時也知道,但總是忍不住,這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塊肉。”

  賈珩點了點頭,伸手攬過麗人的一側香肩,溫聲說道:“現在小的時候還好,你怎麼寵他都沒什麼,等大一些,就不成了,慣子如殺子。”

  大丈夫在世,難免妻不賢,子不孝,其實他也挺擔心這一點兒,還是以後多注重子女的教育。

  晉陽長公主面色微頓,柔聲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這次不帶著節兒回去也好,省的到了京里,讓人疑心重重,那時候又不大好了。”

  先前,她考慮似乎也有些欠妥了,其實孩子放在金陵,才是最保險的。

  賈珩溫聲道:“好了,不說了,咱們歇息吧。”

  這會兒憐雪端過一盆冒著騰騰熱氣的熱水過來,輕聲道:“殿下,洗腳吧。”

  晉陽長公主輕笑了下,說道:“憐雪,你先給他先洗腳。”

  憐雪聞言,臉頰微紅,垂下螓首應了一聲,然後來到賈珩身側,幫著賈珩去著鞋襪。

  晉陽長公主柔聲道:“對了,還沒有問你,你和瀟瀟什麼時候完婚?”

  賈珩道:“現在倒不急著,也可能等回京以後了。”

  雖說是崇平帝賜婚,但完婚之事,倒也不急於一時。

  晉陽長公主柔聲道:“那也好,瀟瀟在外拋頭露面的,真讓她嫁過去相夫教子,也不大容易。”

  待擦完腳,晉陽長公主目送著那紅著臉蛋兒,端著一盆熱水而走的憐雪,忽而幽幽道:“其實,憐雪喜歡你。”

  賈珩默然了下,輕聲道:“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一直。”晉陽長公主精致如畫的眉眼,嫵媚流波,嗔白了一眼那少年。

  賈珩輕聲道:“喜歡我的人多了。”

  晉陽長公主:“???”

  怎麼,你好像還得意起來了?

  賈珩抬眸看向那麗人,默然片刻,輕聲道:“以後再說吧。”

  他總覺得憐雪或許還隱藏著其他事,總覺得沒有如表面那般簡單。

  夫妻兩人說話之間,躺在床榻上,金鈎上的帷幔緩緩放下一側。

  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不知不覺間,晉陽長公主溫寧清洌的嗓音漸漸變得軟糯繾綣,嬌媚的聲音仿佛情人間的絮語,話音中更是夾雜著床笫之間才會聽到的妖艷魅惑的嬌啼,令人聞之性欲暴漲。

  這位雍容麗人的窘態越來越明顯,她禁不住皺起柳葉般的秀眉,瓊鼻間嚶嚀著誘人的嬌哼,罩於宮裳之下的秀足不安分地輕輕夾緊,她的裙下一刻不停地震顫著輕輕的“噗呲”聲,不過細微的聲響並未傳出太遠。

  不必多說,晉陽長公主這幅與平日人前截然不同的淫亂放浪的媚態正是拜賈珩所賜,

  這位熟媚麗人白膩的肌膚表面滲出了不少晶瑩汗液,在嬌艷的胴體表面鍍上了一層淫靡油光;

  纖薄的宮裳的絲質布料早已被汗水浸透,柔滑的絲料染濕成半透明,衣衫不整地黏在沾滿香汗的肌膚上,勾勒出淫艷胴體的誘人輪廓,透過宛若透明的丹色宮裳,連其下穿著的艷紅色肚兜褻衣都能影影綽綽地被賈珩看在眼里,不由得手上動作一頓。

  由於賈珩停止了愛撫,被挑動情欲的晉陽長公主不禁將如玉纖手插在兩腿之間,一雙豐盈肉腿不安分地在裙下互相蹭動著,光滑肌膚夾蹭著絲物摩擦發出的沙沙聲響清晰可聞。

  賈珩絲毫不懷疑,自己的熟艷嬌妻裙底的豐美鮑魚已經被蜜漿浸透,正在褻衣的包裹中欲求不滿地一張一合,無聲懇求著肉莖的撫慰。

  少年將晉陽長公主的發情嬌態看在眼里,卻是不急於滿足她的交合欲望。

  賈珩讓她將頎長美腿伸在後座上,捧起她的蓮足深情地嗅聞著,清洗過後的淡香和騷媚的足汗芳香混雜成一種誘惑至極的穠艷氣息,足以將任何一個男人的欲望推至極限。

  圓潤的腳跟透露著粉潤的色澤,足心的嫩肉無比柔滑,小巧玲瓏的足趾塗著嫣紅的蔻丹,像是晶瑩剔透的寶石。

  腳型完美的蓮足在淡淡汗珠的浸潤下,反射著無數浮光躍金的閃亮光點。

  賈珩還沒來得及盡情賞玩這對纖足的美艷嬌態,便張口將一只玉足含入嘴里,口中的涎水瞬間將晶瑩透亮的肌膚浸透,粘滑的口涎沾染在指縫之間,加上少年用舌尖靈巧地在她的指縫間游移舔舐,令她不安地扭動起精致的足趾,試圖讓玉足從賈珩的手中掙脫。

  “真是的,你這小冤家,握又不是咸寧那丫頭,怎麼就折騰本宮的腳兒!”

  晉陽長公主的語氣間摻雜著些許哀怨,這位久曠難耐的飢渴熟女雙頰酡紅,雙眸中滿盈著如水的春意,顯然她已經難耐花道中瘙癢的肉欲,想要得到粗碩肉棒的撫慰。

  “那作為‘岳母’大人,難道不應該教子鈺該怎麼做嗎?”

  賈珩吐出麗人的秀足,促狹著撩撥道,便有意拖延著時間,勾引著晉陽長公主屈服於內心真實的欲望。

  “唔……你冤家這胡唚什麼………”

  晉陽長公主羞恥地說道,她原本不願服從於賈珩的調教,但還是無法克制對交歡的渴望,緩緩地俯下身來,幫賈珩解開了長褲的腰帶。

  她用纖纖玉指靈巧地解開褲子,將賈珩充血勃起的肉棒釋放出來。

  “唔唔……”

  晉陽長公主乖巧地低下頭,小心地將肉棒前端含入口中,濕滑的口腔內壁緊貼著肉棒,在軟嫩的嘴唇中產生強烈的吸力,綿軟的釉色芳唇包裹著龜首細細吮吸,粉潤的香舌在龜頭周圍旋繞,將表面的粘液舔舐干淨。

  肉棒在纖手的握持下逐漸變得熾熱,粗壯的棍身均勻而沉穩地搏動著,宣示出賈珩作為精壯少年的強大性欲。

  麗人的溫柔侍奉很快就令肉棒勃起到了最大尺寸,粗碩的龜頭和棍身迅速填滿了芳口中的全部縫隙,飛快膨脹的棍身將口腔撐開,

  令晉陽長公主不得不把顎部張到最大,方才把這根膨脹到極限的肉棍容納在口中,她便細心地用柔嫩的紅唇包裹著自己的牙齒,不讓肉棒感到一絲疼痛。

  察覺到肉棒勃起到了最大尺寸後,晉陽長公主便松開了吮吸肉棒的櫻唇,輕輕提起衣擺,跨坐在賈珩的腰間,玉蔥般的纖指輕握著猙獰的肉棒,廝磨著自己嫩滑的陰阜,

  被淫水打濕的褻衣緊貼在飽滿的美鮑上,勾勒出微微凸起的恥丘輪廓,蜜縫兩側豐美的陰唇稍稍外翻,蜜肉間的深邃淫洞被騷汁浸透,散發著淫靡的光澤,

  淫蕩的穴口不斷地蠕動收縮,連帶著被吸入穴中的布料在微微翕動,仿佛在誘惑肉棒的插入。

  “已經等不及了嗎,荔兒?”

  賈珩直起身子將晉陽長公主豐膩的嬌軀按在床榻上,俯身將她壓在身下,堅實的胸膛抵在她酥軟的碩乳之上,感受著她慌亂的心跳,在近在咫尺的距離中,兩人滾燙的呼吸噴吐在對方的臉頰上,壓抑已久的情意彼此親密交融。

  “荔兒,我要進來了……”

  賈珩將肉筋緩慢而堅定地壓了進去,粗碩的棍身被纖薄的褻褲繃住向內頂撞,龜頭推入濕軟的肉穴。

  “咿呀?!等等,你怎麼這麼著急啊……”

  晉陽長公主沒有想到賈珩一上來就是如此不管不顧的插弄,一時間方寸大亂。

  “荔兒,著急的應該是你吧!”

  賈珩雙手攀上晉陽長公主豐盈柔膩的修長美腿,扶著大腿上豐滿的媚肉猛一挺身,便將整根肉筋撞入她熾熱軟糯的穴道,怒龍般的肉莖瞬間插入嬌穴,

  堅實的龜頭一路上破開蜿蜒緊窄的肉壁,最終砸入洞穴底部的子宮口,壯碩的肉棒將淫洞塞得滿滿當當……

  “唔嗯…輕些,噢噢噢哦……!”

  沒等麗人嘮叨完,賈珩便不耐煩地運起腰腹肏弄起來,用堅硬如鐵的肉棒開拓著蜿蜒幽深的穴道,粗硬的龜頭不由分說地衝撞著彈性十足的肉壁,將她多余的絮語堵在口中,盡皆化為了溫柔如水的婉轉鶯啼。

  陰穴被一插到底的快感同時在她的體內爆發,刺激的電流竄到大腦皮層後倏地向全身涌去時,令她一時間陷入失神。

  只是作為經驗豐富的熟媚佳人,晉陽長公主很快就憑借看似柔弱豐軟的嬌軀招架住了情郎的衝撞,仿佛對賈珩的粗暴很是不滿,她開始拼盡全力反抗起肉棒的撞擊。

  她晃動著渾身的嬌媚淫肉,豐滿的嬌軀繃緊抽搐著,遭受肉棒衝撞的膣穴也伴隨著節奏緊縮夾弄,嫵媚的肉壺隨著她的動作而蠕動收縮著,層疊的淫肉絞緊了粗壯的陽具,濕滑的肉壁則貪婪地包裹吸吮著陰莖的每一寸皮膚,企圖將其內的白濁精華榨取而出。

  在一聲聲雌媚的嬌啼聲中,賈珩將尺寸驚人的粗硬陰莖在粉嫩的淫穴中橫衝直撞地抽插,震蕩出淫靡而激烈的“啪啪”肉響,濕軟的肉穴親密地吸吮糾纏著肉棒,花心像一汪泉眼般不斷地滲出清澈的淫水,將肉棒滋潤在溫熱的蜜漿中。

  深邃穴道盡頭傳來的真空吸力甚至比起口交時的親吻吮吸更為強烈,肉壁仿佛想用熱烈的纏裹來挽留肉棒的離去,賈珩感到肉棒的抽送受到極大滯澀,肉穴深處的吸力幾乎要直接將睾丸中積存已久的精液榨取而出,不由得減緩了肏干的力度。

  此刻的麗人雲髻搖晃,金釵撞枕,一縷鬢發披散至臉蛋兒,雍麗容顏嬌媚如花,凝眸看向那少年,眉梢眼角之間無聲流溢著綺麗春韻。

  感受著情郎的放緩,只感覺小勝一場的晉陽長公主柳葉細眉之下,美眸眸光柔波瀲灩,驀然柔聲道:“對了,你在太湖石公島上是怎麼救下皇嫂的?”

  賈珩劍眉舒揚,聲音不由低沉幾分,說道:“之前不是和你說過了?”

  似是被嬌妻還能顧左言他刺激到的少年,似是被激起了斗爭心理,運起肉棒不留余力地對准麗人的嬌柔花心狂肏猛砸而去,淫靡渾厚的啪啪肉響頓時在帷幔里激蕩起來,嬌艷欲滴的媚叫隨之從美人的釉色芳唇中泄漏而出!

  “唔嗯~~……”

  晉陽長公主鼻翼不受控制地膩哼一聲,珠圓玉潤的聲音微微打著顫兒,在透過帷幔的一线燈火照耀下,那張玫紅氣暈團團的臉蛋兒豐麗明媚,嬌俏說道:“當初說的…語焉不詳的。”

  “也沒什麼可說的,當初情況緊急,我趕到之時,找了一番,才找到皇後娘娘。”賈珩說著,近得身來,摘星拿月。

  一手一個捧住晉陽長公主的碩乳,一邊用舌頭旋繞在挺翹的玫紅乳頭周圍舔舐著,一邊用手搓揉著碩大飽滿的乳峰,令手掌深陷在手感柔順緊致的乳肉中。

  晉陽長公主輕哼了一下,鳳眸清冽而閃,按住賈珩的手,低聲說道:“難道當初就沒有發生點兒什麼?”

  “能發生點兒什麼?你別總是疑神疑鬼的。”賈珩目光凝滯了下,輕聲說道。

  晉陽長公主柳眉蹙起,細氣微微,清麗臉頰酡紅如醺,輕聲說道:“哎,本宮說什麼了,怎麼就突然疑神疑鬼的了。”

  賈珩:“……”

  只能說陳家的女人,都長著一顆七竅玲瓏心,心機深沉莫測,遠非常人可比,而且還偏偏選在這個時候詢問,分明是就是便於體察細微。

  只是晉陽生過孩子以後,可能就不是那般感知敏銳了,或者說還在恢復期…

  嗯,這種話斷斷不能給晉陽說,估計能被她一腳踹下去。

  晉陽長公主見那少年按兵不動,睜開一线綺韻流溢的美眸,臉頰羞惱如霞,低聲說道:“怎麼不說話了?唉,本宮怎麼覺得你在心里不知怎麼編排本宮呢?”

  感覺自從生了孩子以後,他好像有些嫌棄她老了,不如往日那般青春靚麗,就連床幃之間,都沒有了往日的熾烈。

  在過去,都是恨不得將她……

  或許真是嫌她老了吧?

  那先前應該也沒事兒……畢竟皇嫂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她看著都覺得老。

  嗯,反而在這一刻,麗人將心頭的疑慮打消了許多。

  賈珩面色沉靜,語氣從容道:“這個我倒沒有。”

  晉陽長公主玉容酡紅,輕哼一聲道:“諒你也不敢。”

  她給他生了個兒子,差點兒折騰的命都要沒了。

  賈珩輕輕撫著麗人的胳膊,說道:“好了,晉陽,咱們早些歇著吧,別成天胡思亂想的了。”

  嗯,成功轉移話題。

  說著,不等麗人反應過來,俯下身來,摟著麗人的秀頸,湊到那瑩潤如水的朱紅唇瓣,噙住兩片綿軟瑩潤,只覺香津甜膩,難以言說。

  晉陽自從有了孩子以後,愈發豐熟,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與甜妞兒一較量高下。

  只是片刻之後,看著似是游刃有余,雙眸微閉的熟媚麗人,賈珩禁不住抓著晉陽長公主的碩乳說道:“荔兒,平時節兒都是奶嬤嬤負責哺乳的,那你漲奶時有沒有自己擠過奶啊?”

  “才……才沒有……嗚啊啊啊……”

  賈珩用手指捏緊玫紅得像是櫻桃一般的乳首,同時大力擠壓著腫脹的蜜瓜巨乳,一種想噴奶又無法噴出的酸脹充盈在晉陽長公主內,令她終於放下了矜持!

  “哈啊……有時候也會自己擠出來一點……摻在平日的茶盞里……嗯哦哦哦……快放手,本宮脹得難受死了……!”

  賈珩早已知曉嬌妻在性欲達到巔峰時,鼓脹在雙乳中的奶水才會毫無滯礙地汩汩流出,而在肉棒的大力肏干下,她的噴奶欲望無疑來臨了高潮。

  賈珩松開捏弄紅潤乳頭的手指,張口將這對水嫩的乳首含住嘴里,用舌頭撩撥著敏感神經中奔流的快感,又痛又癢的酥麻感覺讓她瞬間高潮,乳汁像壞掉的水龍頭一般噴射而出。

  “咿呀……你怎麼突然含住本宮的那兒……嗯哦哦哦——!”

  失控的奶水淋漓不絕地涌出,賈珩根本不用費力氣吮吸,只需用嘴巴承接著傾瀉而下的奶水。

  與此同時,賈珩用盡全力將堅硬如鐵的肉棍砸向晉陽長公主癱軟的嬌穴,准備一口氣將她送上高潮。

  “呀啊啊啊……慢、慢一點,荔兒要壞掉了……”

  乳尖噴射乳汁的爽感和交歡雲雨的快意瞬間在晉陽長公主的體內爆開,令她的熟美嬌軀瞬間浸泡在無窮無盡的肉欲中,

  晉陽長公主感受到那少年的親昵,芳心也有些欣喜,不由膩哼一聲,她的纖手按在賈珩的頭上,讓少年盡情吸吮著她乳房中擠占的奶水,

  飽滿圓潤的美腿緊緊夾在賈珩的腰間,將情郎的身體牢牢禁錮,小穴則開門揖盜,任由肉莖在其中盡情抽送,再也難以運起一絲力氣進行反抗。

  在賈珩此前一次又一次的辛勤肏弄下,晉陽長公主穴道內的媚肉被肉棒開發調教,早已變成賈珩肉棒的形狀,嬌穴在做愛時親密無間地環抱親吻著少年那粗長的肉棒。

  賈珩用陰莖在果凍般彈性十足的肉洞內抽插著,隨著一下下插到底的衝擊,堅硬的龜頭反復頂撞她最為敏感的花心,干得她媚叫連連,小穴里禁不住瀉出大股蜜汁。

  “嗯哦哦哦……荔兒要美死了……嗚嗯……”

  隨著時間的推移,賈珩們二人的交合達到了激烈的頂峰,荔兒的小穴洪水泛濫,在肉莖的抽插下發出淫靡的水聲,淫穴中的汁水隨著肉棒的進出而四處飛濺,賈珩憑借天賦異稟旺盛的身軀拼命肏干著這飢渴熟媚的豐軟身軀,令兩人身下華美的床榻也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呻吟。

  畢竟不是甄雪那般天賦異稟的漲乳體質,不一會,賈珩便喝盡了晉陽長公主乳袋中的奶汁,便松開嬌軟的乳頭凝視著佳人絕美驚艷的俏臉,

  只見晉陽長公主緊闔秀眸,白皙的臉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在抿住紅唇的同時緊咬銀牙,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賈珩不禁調笑道:“荔兒,你已經忍不住要率先高潮了嗎?”

  “才沒有……嗯啊……本宮根本沒有感覺……”

  嬌軀的真實狀態被賈珩一語道破,晉陽長公主羞得連晶瑩的耳垂都紅潤起來,禁不住羞恥地扭過秀臉不敢看賈珩,她淫艷嬌軀上的媚肉瞬間繃緊,想要徒勞地遏制體內涌動的高潮快感。

  看著晉陽長公主在劇烈的快感中強裝鎮定的挑釁表現,賈珩忍不住俯身以前所未有的渾厚力氣猛肏起來,滿盈著灼熱愛液的蜜穴被肉棒干得泥濘不堪,

  纖薄的褻褲在承受了硬挺肉棒的數百次刮蹭拉扯後終於不堪重負,“呲啦”一聲瞬間破裂,令熾熱堅實的陰莖衝破桎梏,肆無忌憚地在肉洞內橫衝直撞。

  “嗚嗚……輕些,啊…荔兒要昏了……”

  麗人在少年那猛烈攻擊下已是被逼到泄身絕頂的邊緣,全憑堅韌的意志才能稍稍減緩徹底崩潰的時間,

  賈珩輕易看穿了她強硬外表下的虛弱,用熾烈如火的肉棒連連朝著穴道底端的宮蕊捶打而去,狂猛的攻勢讓這位高貴優雅的麗人徹底一敗塗地,沉淪在鋪天蓋地的肉欲快感中!

  “哈啊……子鈺,快放開……輕些,荔兒要憋不住了……嗚咿咿咿……”

  賈珩聽著雍容麗人的淫詞浪語,不禁伸手撫向那豐軟柔膩的小腹,原本柔膩綿軟的小腹鼓起些許圓潤的弧度,手感增添了些許硬實,想必其中早已充盈著美人忍耐多時的尿液,

  搖搖欲墜的括約肌即將在肉棒的強攻下徹底失控,將失禁的尿液連同淫水一齊噴出體外。

  想到這里,原本瀕臨射精的賈珩又升起一股力氣,緊守精關朝著淫熟麗人開始了最後一波強大的攻勢,想要讓這位平日溫寧端容的長公主殿下在自己的胯下狼狽失禁。

  “嗚嗚…子鈺,珩哥哥……荔兒啊,輕些,要忍不住了……呀啊啊……!”

  賈珩感到大腿上傳來一股尿流,顯然麗人已經難以忍耐腹中墜脹的尿意,禁不住令洶涌的尿水泄漏而出。

  少年用盡力氣在麗人的媚穴中狂肏猛插,每一次抽送都帶出穴腔中滿溢著的大股淫水,瘋狂的交合令快感電流從晉陽長公主的飢渴花腔中傾瀉而出,激烈的快感沿著脊髓直衝大腦,而後在體內轟然爆裂!

  “嗯噢噢哦……停下,停下,啊……要丟了……完了完了……荔兒真的忍不住了……”

  晉陽長公主渾身的肌肉都繃緊到了極點,緊致穴肉更是拼盡全力地夾弄著賈珩的肉棒,像是要把棍身夾成兩段一般,可是在體內肆意奔流的情欲快感卻衝垮了她內心的最後一絲矜持,身為雌性的高潮本能令她的理智完全崩塌,徹底淹沒在無窮無盡的性愛歡愉中!

  “咿呀呀呀……荔兒,要死了……嗯啊啊啊,要忍不住了,全都尿出來了………!”

  強勁的水流衝著猙獰粗長的肉棒激射而下,將賈珩的下體浸泡在熾熱的蜜液中,突如其來的刺激令瀕臨極限的肉棒瞬間失去控制,

  濃稠滾燙的精液從馬眼中噴涌而出,朝著美婦綿軟淫熟的穴道連連拋射,白濁的蜜漿將狹窄穴道完全淹沒,從兩人性器結合的部位橫流四溢。

  直到賈珩射完一發精液,淅淅瀝瀝的水聲仍然在帷幔清晰可聞,少年低頭一看,幾股尿水從晉陽長公主紅艷的肉縫中溢出,像斷了线的珠子一般淋漓不絕,潮吹失禁的勢頭越來越猛烈,

  麗人忍耐已久的肉穴在突如其來的釋放下徹底決堤,肆意向外噴灑著蜜液,散發著熱氣的水泊在床榻上向四周擴散,微微反射著昏黃的燭光,夾雜著甜膩體香的濃郁騷味蒸騰在空氣中。

  晉陽長公主徹底放棄了抵抗,張開豐圓美腿任由水流如潺潺流水般噴涌,在空中劃過優美的弧线,汩汩地激射在床外,令地上的粘膩淫液泛起一圈圈漣漪,廂房清晰地回蕩著淫浪的嬌啼和噼里啪啦的響亮水聲。

  而窗外春雨淅淅瀝瀝,打落在青黑苔癬的檐瓦上,匯聚成一行涓涓細流,向著地面流淌下去,打落在一塊塊青磚上,漉漉而過。

  “嗚嗯……本宮竟然尿出來了……好羞人……”

  過了一會,從泄身中緩過神來的晉陽長公主掩面喘息著,嬌羞的媚態卻是進一步勾引著少年的情欲,賈珩忍不住運起腰肢繼續抽插起來,

  那不顯頹勢的肉棒刺激著麗人剛剛高潮過的敏感小穴,猙獰凶猛的肉棒刮擦著如絲柔滑的肉褶,一次次拉扯推擠將彈性十足的腔道塑造成最適合賈珩的肉棒抽插的形狀。

  “都怪你這冤家這樣折騰荔兒,你還不快住手……嗯啊啊啊…本宮、本宮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晉陽長公主羞惱地揮起纖手想將賈珩推開,可這樣綿軟無力的反擊也只能增加男人欺侮她的欲望而已。

  賈珩輕易地捉住嬌妻的纖纖玉手,將她嬌軟的胴體翻轉過來壓在床榻上,胡亂揮舞的素手也被壓在身下無法動彈。抬起麗人的一條豐嫩豐盈的美腿,用後入的體位開始了第二場交合。

  “嗚嗯……你這個壞人,就會欺負荔兒……”

  素來雍容驕矜的晉陽長公主或許只會在賈珩面前展露出如此嬌憨媚態,少年一時間血氣上涌,情不自禁地揮手朝著荔兒圓潤彈翹的肥臀抽打而去,溫言道:“誰讓荔兒這麼誘人,勾得子鈺都忍不住了,這麼不檢點的荔兒必須接受懲罰!”

  “哈啊啊啊……竟然敢打本宮……咿呀呀呀,不准再打本宮了……”

  盡管晉陽長公主吐露著拒絕的話語,但聲线中的濃郁春意卻分明勾引賈珩繼續盡情蹂躪她。

  賈珩的肉莖輕而易舉地推擠開層疊蜿蜒的肉褶,順利地達到嬌嫩的花心底部,在勢大力沉的抽送中,無論肉棒如何抽出砸下,充滿彈性的肉壁都親密無間地緊貼著肉棒的表面,毫無縫隙地環抱擁吻著這根進出不止的陰莖。

  滾燙的肉棒連連捅向已然泥濘不堪的穴道,盡管肉莖總是深陷在沼澤一般的濕軟穴道中,但賈珩依舊憑借旺盛的體力飛快地抽送著肉棒,每次肏干都是自上而下的有力打樁,讓抽插時的衝擊力發揮到極致。

  少年一邊用龜頭撞擊著陰道最深處的子宮口,一邊用堅挺的棍身刮擦著嬌嫩柔軟的穴壁,讓晉陽長公主最大程度地感受到性欲的刺激,快感像電流一般在她的體內穿梭著,很快就讓她除了交歡,什麼都想不到了!

  “嗯啊……再快一點……”

  晉陽長公主的芳唇間溢出百轉千回的嫵媚嘆息,柔韌的腰身連續發力,讓肉棒和陰道最大限度地親吻和摩擦。

  粗長的肉棒在陰道嫩肉的撫慰和親密無間的交纏中,幾近融化在濕滑的腔道內,在這般水乳交融的性愛中感受到無上快感。

  “哈啊……荔兒的那里好舒服,嗯,嗯……快不行了……”

  晉陽長公主的呻吟越來越急促,肉腔內部開始劇烈蠕動起來,體內的蜜汁在長時間的攪動中,匯成涓涓細流從小穴口部淌下。

  見此時機,賈珩雙手抓住晉陽長公主那一對淅淅瀝瀝摟著乳汁的渾圓巨乳,朝前方用力拉扯,接著用手掌在乳肉上連連拍打,發出淫靡的啪啪聲。

  賈珩的力度讓晉陽長公主並不覺得疼痛,而是激發出更加夸張的微妙快意,她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淫媚,俏臉上的紅霞越來越明顯,她忍受著向小腹匯聚而去的熾熱快感,滾燙的愛液在蜜徑深處涌動著,仿佛下一秒就要噴發而出,小腹間逐漸充滿酸脹的異樣感受。

  賈珩緊摟著懷中熟女滾燙得快要融化的嬌軀,恍若要和她融為一體,同時運起胯下肉棒朝著她兩腿之間的淫穴重重撞擊著,渾厚的力氣將淫艷人妻渾身的媚肉撞得嬌顫不止,

  只得緊緊抓著濕濡的被褥來穩住酥軟無力的身體,在越來越快的插弄下,熟媚麗人體內的快感一刻不停地積累著,終於令她攀上高潮的界限……

  “呃啊……荔兒又要憋不住了,又要尿出來了……嗯噢噢哦……!”

  晉陽長公主的喉間涌出攝人心魄的嬌艷鶯啼,她反弓著腰部仰倒在賈珩的懷中,渾圓巨乳隨之高高挺起,一雙肉絲美腿筆直緊繃著,在快感的衝擊下胡亂顫動。

  蜜徑中濃郁的愛液淋漓地灑落,涓涓露珠沿著她秀麗的大腿滾下,將賈珩的下體浸泡在溫熱的肉汁中,沁人心脾的幽幽媚香彌漫開來。

  趁著麗人在高潮中難以自拔,賈珩直接撐起上身坐起,一把攬住她的腰身,將她的身軀牢牢擁抱在懷里,毫不留情地大力肏弄起來。

  “不要……荔兒還沒尿完……快給本宮停下來啊……”

  晉陽長公主的身體還在高潮的狀態中尚未脫離,出其不意的深入讓她下身暢快的排泄被驀然堵住,強烈的鼓脹和憋尿帶來的不適讓她搖晃著腦袋,想要制止男人的動作。

  但正處在高潮中的她身體嬌軟,只能被動地承受著超過界限的快感。

  “嗚嗯……又要去了……荔兒要舒服死了……”

  晉陽長公主語無倫次地叫喊著,渾身的肌肉繃緊,劇烈地顫抖起來,隨著“哧哧”的水聲,透明晶瑩的尿液混雜著春水從花穴激射而出,向著床外噴去,散發著熱氣的尿流打在華貴的帷幔上,滴落到地板上四處蔓延。

  直到晉陽長公主排空體內的騷媚體液,賈珩才心滿意足地將肉棒送入她的穴道深處,將精液射進她完全敗北臣服的嬌軟子宮中,濃白的乳色精液朝著穴道內肆意澆灌,將狹窄的穴腔灌得滿滿當當,連她豐膩柔軟的小腹都鼓起了淺淺的豐潤弧度。

  晉陽長公主躺在男人的懷中上千嬌百媚地喘息著,她在無比激烈的性愛中嘗到了極致的快感,沉醉在欲望滿足的幸福中無暇顧及其他事情。

  她身上華貴的宮裳被賈珩撕得破爛不堪,原本精致華麗的被褥也被染得汙跡斑斑,渾身沾滿了粘稠汙穢的蜜漿,散發著騷媚淫靡的氣息。

  所在的奢華帷幔內也充斥著魅惑的荷爾蒙氣息與淡淡的尿騷味道。

  也不知多久,賈珩凝眸看向晉陽長公主,輕聲道:“晉陽,要不再生一個孩子吧。”

  晉陽長公主:“……”

  此刻有氣無力地咬了一下賈珩的脖頸。

  賈珩道:“再生個女兒,像你一樣漂亮。”

  其實,相比甄晴一炮雙響,生了個龍鳳胎,他其實更希望晉陽也能龍鳳胎齊全。

  此時的絕美麗人,白皙的臉上浸潤著鮮艷的紅暈,珠圓玉潤的聲音里時不時地夾雜著引人遐想的喘息,鼻翼急促地翕動著,連帶著豐碩的酥胸上下起伏,細小的汗珠從她背部順滑的皮膚上沁出,在燭光下反射著淡淡的光暈。

  晉陽長公主輕哼一聲,嗔惱道:“就你這樣的,本宮擔心,一個接一個。”

  這會兒,仍覺得小腹有些微漲之感。

  讓她在回應情郎的話語時,很難不將大部分注意力則集中在自己的腰腹,她用盡全力夾弄著還未恢復的嫣紅臀瓣,渾圓的大腿毫無縫隙地緊並著,試圖堵塞陽精泄出的每一處漏洞。

  卻依舊隱隱約約地有著一縷乳白色的水痕從晉陽長公主的大腿內側滑下,白膩的肌膚上沾染了反射著淫靡水光的濕跡,似乎有粘稠的液體流淌而下。

  賈珩摟著麗人的極致豐軟,輕聲道:“再生了個女兒就不生了。”

  晉陽長公主輕輕應了一聲,聲音帶著幾許驚人的酥軟和柔膩:“咸寧和嬋月過門兒也這麼久了,怎麼肚子還沒有動靜?”

  賈珩道:“她們年歲還小,太早有孩子不是什麼好事兒。”

  其實,這幾個孩子,甄晴和甄雪都是客觀上想要,可卿也是得有個孩子傍身,晉陽是年歲大了,再不要以後更危險。

  至於平常的,其實暫時沒有太多必要。

  晉陽長公主柔聲道:“那樣也好,只是時間也不能太久了,別人該說閒話了。”

  賈珩輕聲道:“我有分寸的。”

  說著,擁著麗人的肩頭,兩人相擁而眠,沉沉睡去,一夜再無話。

  ……

  ……

  在賈珩帶著晉陽長公主至金陵以後,而距離晉陽長公主府三里遠外的南安郡王府——

  簾帷遮蔽的廂房之中,陣陣草藥香氣氤氳彌散開來,帶著一股難以言說的氣息。

  魏王妃嚴以柳一襲青裙,如瀑秀發以一根青繩束起,懸落在腰際。

  此刻,麗人端坐在廳堂的椅子上,手里拿著一本書觀閱,在彤彤燈火映照下,那張妍麗、明媚的玉容上現出專注之色。

  從泛黃的封皮上可見《黃帝內經》幾個字,這段南下的求醫經歷,也讓嚴以柳久病成良醫,平常開始尋一些醫書開始翻閱起來。

  “姑娘,老太太在京里又催姑娘回去了。”丫鬟緩步行至近前,聲音嬌俏如黃鶯出谷,敘說道。

  隨著南安郡王嚴燁被降罪奪爵,南安嚴家也漸漸落魄起來。

  魏王妃嚴以柳垂眸看著書本,螓首抬沒有抬,輕聲道:“給老太太回信。”

  她在江南倒也躲個清淨,再也不用去應對家里的糟心事兒。

  一旁坐著的嚴以柳之姐嚴以冬年近三十,面容富態白皙,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輕聲道:“以柳,你一直這般躲在金陵,始終不回去也不是法子。”

  嚴以柳輕輕嘆了一口氣,柔聲道:“回去又能怎麼樣呢,府中已經有了一位側妃,想來已不需要我這個女主人了。”

  婚姻的不幸福,讓這位麗人原本英麗、堅毅的眉眼之間蒙起一層郁郁之色,好似陰霾籠罩了麗人的心頭。

  嚴以冬面上現出怨懟之色,輕聲道:“說來還是父王那邊兒吃了敗仗,不然,也不會這般……”

  嚴以柳玉容神色也黯然了幾許,幽幽說道:“一切都是時運使然。”

  “說來都是那位衛國公,如果他當初也吃了敗仗,也就好了,偏偏他打贏了戰事,倒顯得父王無能了。”嚴以冬目中現出惱意,怨懟道。

  “也不能怪人家,如果衛國公再吃了敗仗,西北局勢不知該何等糜爛,況且衛國公原就是大漢的柱國之臣。”嚴以柳似是辯白了一句。

  嚴以冬道:“如果不是他把著紅夷大炮,不讓父王帶到西寧去,何至於好好的世襲郡王,削了爵位?”

  嚴以柳柔聲道:“原就不關人家的事兒。”

  “好了,我不給你說這些了,我這兒倒是認識了一個妙手回春的女郎中。”嚴以冬豐潤、明麗的臉蛋兒上現出回憶之色,柔聲道:“她喚作顧若清,聽說擅長岐黃之術,等會兒讓她幫你看看。”

  嚴以柳清麗玉顏現出若有所思之色,低聲說道:“那這兩天,我就去見見。”

  其實,她現在已經不抱什麼希望,唯盡人事,聽天命而已。

  或許當她回京那人已經將一封休書等著她了。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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