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紅樓之挽天傾(加料)

第六百六十五章 ★賈母:什麼都沒給,你笑什麼?【咸寧加料】

紅樓之挽天傾(加料) 未知 13403 2025-02-17 12:15

  漱玉宮

  暮色四合,華燈初上,廊檐梁柱之間,一隊隊衣裳明麗的宮女支起撐杆,將八角宮燈放將下下來,點上火折子,重又懸在檐角之上,通明如水的青白丹陛,頓時暈下一圈圈橘黃光暈,而軒峻壯麗的漱玉宮,蜿蜒起伏的屋脊為如墨夜色浸染而下,影影綽綽。

  只是倘若此時,任何傾慕咸寧公主卻又自慚形穢的雄性看見這一幕,想必在大跌眼鏡,痛心疾首的同時,

  又會因完美無瑕的少女被雄性淫辱玷汙,而生出征服破壞欲望所帶來的亢奮勃起本能。

  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秀發如瀑,被香汗浸潤粘附得依貼在玲瓏嬌軀上,於薄紗輕掩間誘媚至極;

  只是這幽清淡雅的公主殿下,卻在香甜軟糯的嬌喘聲中主動廝磨著纖柔合度的修長蓮足,在少年那粗陋獰惡的陽物上款款舞動著。

  從馬眼溢出的先走雄汁隨著嫩足的擼動浸滿了整個足底,滑膩腥濁的液體甚至從足趾間溢出,順著黑絲網襪潺潺流下,

  以至於整個絲足都變得油光細滑,如同被塗上了一層通透的油漿,在來回的抽插下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

  在狹長細窄不亞於名器媚腔的足交待奉下賈珩不由得腰脊止不住地顫動著,灼熱的目光透過擼動的雙足看向了那原本被雙腿遮掩的嬌嫩蜜丘,

  能看見在那被挽起的天藍色裙裳下,飽滿酥翹的媚肉臀瓣隨著修長蓮足的交織起伏微微顫抖,

  淫靡誘人駱駝趾在褻褲和網狀織物的束縛下被勒成了一副極為峰美的淫靡形狀,

  就在那柔嫩酥滑駱駝趾的中間能明顯看見一處布料被染上了更深的顏色,粘膩濕滑的愛液從衣料中泌出。

  視覺上的衝擊讓賈珩頓時感覺精囊一陣顫抖,對自己痴態毫不自知的咸寧公主依舊努力地用嫩足在灼燙的肉莖上舞動,

  就像是要為這份榨精足交再增添一份力度,少女張開唇瓣,透亮的唾液滴垂而下一點點潤沒了肉莖的表面,

  蘸鹽春蔥似的雪膩素手則將未被絲足夾住的表面裹上,手足並用地讓賈珩的陽物真正地感受到了來自公主殿下360度的全方位榨精體驗。

  不一會,正當少女依舊盡心竭力的“繞住旋舞”時,只感覺軟糯的足底被滾燙的尖端死死抵住,

  固體般凝實濃稠的滾燙白精猛烈從肉莖頂端爆射而出,咸寧公主也不知是沒來得及躲閃,亦或是沒准備躲閃,便被第一股濃精射滿了微微垂下的精致俏顏,

  不由得閉上了眼睛,粘稠濃精掛滿了挺翹睫毛,竄進因急促呼吸而微啟的口鼻,頓時腥臊濃烈的雄精氣味涌進咸寧公主的心神,令她的身體進一步燥熱起來。

  精液一路滴落飛濺,熾熱濃稠的乳白精濁在少女酥胸、小腹以及肚臍上糊上了一條粘膩白漿,而首當其衝的被絲襪包裹的足底更是一瞬間就染上粘膩厚膩的奶蓋,

  包裹雙腿的絲襪頓時黑白交錯,粘稠精液流淌過的絲網全變成了宛如奶咖般深沉醇厚的顏色,搖顫的腿肉宛如剛出爐的咖啡布丁般甜蜜誘人。

  而因為擼動而使得絲襪變得稀疏松垮的地方,則有著顆顆豆大的白色精珠如同蛛網上的露水一般掛在網眼之上,顯得淫靡不已。

  沿著大腿曲线潺潺流下的濃稠白精不滿於停留在絲襪的表面,富有侵略性的穿過輕薄絲襪舔舐玷汙起少女敏感絲滑的白膩蓮足,

  原本作為阻礙的細密絲襪此刻完全成了精液的幫凶,被厚厚一層白漿包裹的絲料將散發著濃郁腥臊的汙精緊鎖其中。

  自上而下精致的黑絲被向下一路滿溢的精漿塗抹上粘膩的顏色,與絲襪變色一同的是在布料下浸泡在新鮮滾燙的精液浴止不住的震顫的纖細嫩足,

  在絲襪中被汙染的軟糯足趾也粘稠發燙的異樣觸感中不斷翻騰扭動,連同足心一同被侵入指縫間熾熱粘膩的白漿包裹。

  剛剛還在在舔舐下便已酥麻微顫的敏感酥軟足肉,在敏感萬分後怎能忍受的了此番激烈的刺激,

  在這濃精桑拿的極致蒙熟中細膩的腿足,如同無數毛孔被無數活躍精子同時侵犯一般,酥麻的觸感從足心涌入,不斷堆積的快感逐步達到頂峰,

  完全沒有料想到自己竟然會在足交侍奉中達到臨界點的咸寧公主被激烈的快感衝擊得措手不及,

  當她想到這是在情郎眼前,自己正被盯著的瞬間,被染上白濁修長大腿緊緊繃直痙攣了起來。

  仍沉浸於激情顏射刺激當中的咸寧公主,都沒意識到賈珩已經放下她的雙腿,挺著那在噴射過後卻絲毫不顯頹勢的粗壯肉蟒來到她螓首旁。

  “先生?要做什麼……啊!為什麼要綁我的手…啊…輕點……欸?等下…先生……唔!!咕唔唔唔唔!!!!!!”

  卻是情欲高漲的賈珩又起了作怪的心思,用方才褪下的衣物將咸寧公主那雪白嬌美的細膩藕臂捆住綁在床欄上,

  隨後自己面朝床尾,跪在咸寧公主被捆綁至頭頂的手臂兩側,對著仰臥的少女挺起粗大肉莖,

  用仍在緩緩溢出殘精的碩大龜頭抵住柔軟唇瓣,將掛滿白濁的蜜唇狠狠撬開。

  咸寧公主慌張之余,卻也害怕若是用力阻攔,自己的貝齒會刮傷情郎的陽物,然而自會兒雙手又被牢牢綁住,一時動彈不得,

  只能強忍著那不受控制的異物感與濃烈精漿腥臊氣味,任由這早已並非第一次口舌侍奉的肉龍漸漸深入自己的口腔,

  粗長肉莖未能整根沒入,但是那兩顆如秤砣般脹到鼓起的精囊卻是頓時覆壓住了咸寧公主絕美綺麗的嬌艷容顏;

  而那渾碩猩紅的肉冠在蠻橫地碾過嫩舌與柔軟口腔後,更是順著咸寧公主粉糯香唇與柔軟小舌所形成的滑嫩喉穴,咕嗤一聲摜入了少女純潔嬌小的櫻桃檀口中。

  不受自己控制之下的動作帶來了強烈的不適感與近乎要窒息的壓迫刺激著咽喉,連同那從未嘗試過的姿勢帶來的羞恥感,使咸寧公主嗚咽著溢出聲聲帶著哭腔的嚶嚀。

  “咕噢……唔……嗯唔………”

  即便賈珩此時的動作似是將少女當成一只不過是用來發泄情欲的榨精飛機杯,但他卻也無法否認公主這個身份之中所蘊含的尊貴與聖潔。

  正因如此,即使已非第一次這般享受她的口舌侍奉,但是在這邊淫糜姿勢和強迫意味的加持下,

  當賈珩察覺到自己汙濁粗陋的陽物,再度玷汙了胯下如天仙般清雅貌美的公主殿下的甜軟芳唇,將她雪白柔嫩的兩側香腮撐脹成因含著獰惡陽物而萬分淫靡的雌獸模樣時。

  暴力與色情本就是相關勾連的詞匯,二者所共同具有的令雄性血脈僨張的征服快感陡然涌起,令這城府愈深的英武少年只覺快美難言,情不自禁的低吼出聲。

  而插入少女的粉軟口穴時,除卻精神上的極度爽快滿足之外,令人骨酥筋軟的極樂更是立刻從下體反饋回來。

  賈珩那幾近超凡的龐碩肉棒足有兒臂粗長,咸寧公主稚小嬌嫩的蜜潤小嘴在起初未曾調教時,只能堪堪容納碩如鵝蛋的猩紅龜首;

  而橫幅上足有三指並攏粗細的猙獰竿根,即使少年的最後一絲理智的憐惜下,也有大半挺入了嬌媚少女緊仄軟嫩的濡滑喉腔,在那如天鵝般的修長玉頸上凸起了一個猙獰的隆起。

  好在賈珩以並非不懂禮尚往來,當即便以69的姿勢俯下身去,

  精壯腹肌將少女的兩座酥翹雪乳壓成兩塊扁扁的白膩肉脂,灑落在脂肉表面的濃稠白濁都被擠出,順著側乳緩緩流淌出淫靡痕跡,

  頂端凸起的粉嫩乳尖不停的摩擦著堅實的肌膚,給兩人都帶來一陣酥麻的刺激感。

  同時那有力的臂膀伸進咸寧公主那因緊張和不適而緊緊並攏的網襪大腿,雙手按住大腿根猛得向兩側壓去,將公主殿下絕美的秘密花園暴露無遺。

  修剪得當卻仍見幾分蔥郁的濕濡恥毛印出褻褲表面,豐美蜜丘微微隆起,兩瓣桃唇厚實而軟糯,粉嫩淫縫一張一合的樣子,即便隔著那輕薄濕濡的衣料也清晰可見,頂端一顆嬌小凸起更是圓潤而誘人。

  如此盛景甚是令人垂涎欲滴,賈珩不禁將刺入咸寧公主口穴深處的肉莖再度往里頂了頂。

  “咸寧的這兒……好美……啊呣~”

  “唔呣!!!!唔!!!!!!”

  賈珩將舌尖隔著絲料頂進咸寧公主的可愛肚臍,旋轉幾下後順著毫無贅肉的小腹輕緩下探,

  在撥弄幾下可愛恥毛後,緩緩逼近挺立的嬌小陰核,在臨近蜜蒂的瞬間,突然繃直舌尖,隔著那交錯細密的絲襪網口將敏感翹立的陰蒂狠狠壓下,突然竄出的快感電流惹得黑絲大腿彈跳了起來,

  隨後少年的舌尖維持著緊繃,用恰到好處的硬度,來回攪拌了十余下陰核後,往下一路碾過尿孔、小陰唇、蜜穴洞口,最後刺進臀縫一陣旋轉後,

  再往復進行對淫縫三點的循環按摩,每每經過淫洞時還會用舌尖勾起一段黑色絲料後,將花徑入口處的媚肉好一陣摳弄。

  俯下腦袋用牙齒叼住海雅掛滿淫漿的襠部黑絲,朝一邊猛地撕開,裹覆騷穴許久的連體黑絲終於將蜜穴原本的模樣顯露出來,兩瓣肥美鮑肉股脹得有些紅腫,中央如魚嘴般緩緩翕動的陰唇粉嫩可愛,濃郁的腥臊精味與女性蜜穴的幽幽雌香從蜜洞口飛速竄出。

  雙手被牢牢束縛,小嘴被緊緊塞滿,蜜處被舌尖悉心照料,未經人事的公主殿下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

  堪堪一握的纖柔柳腰一顫一顫的,黑絲長腿胡亂蹬著凌亂濕濡被褥,

  隨著一大股馥郁蜜露從媚穴花徑竄出,咸寧公主上半身不自覺得反弓,仰首發出一陣沉悶淫啼。

  可沒想到正是這一抬頭,女子咽喉與食管的轉折突然不復存在,口中的粗長巨龍順勢又往那緊窄喉腔擠入了幾分,

  將公主殿下的俏麗粉靨埋入雄息氣味濃郁的腥臊黑毛中,水嫩瑤鼻更是整個陷進兩顆汙濁精囊的層疊肉褶之間。

  “唔!咸寧……我可以動嗎……”

  “唔……啊呃……”

  咸寧公主心中嬌嗔不已,緊閉的眉眼中溢出生理性的淚水,然而卻將動彈不得的螓首微微聳動了一下,向情郎展露了自己的答案。

  感受著少女的滿腔情意,讓賈珩都不由得心生一抹憐意,然而那幾乎貫穿脊椎的強烈酸麻爽快感覺卻讓少年有些無法自拔,

  在那緊貼著濡軟蜜丘的大嘴泄出的悶哼之中,少年挺動腰杆,從上而下地不斷垂直貫穿起公主殿下純潔濕濡的嬌嫩口穴。

  噗滋噗滋噗滋!

  此時正將粉軟櫻唇粗魯漲起的粗碩的碩大陽物,其中猩紅馬眼里不斷滲出流入咸寧公主櫻桃小口中的粘膩腥漿,更是帶有一股莫名的醺然濁穢氣息;

  在他人眼中幽清淡雅的咸寧公主那滑嫩溫潤的口腔粘膜,被自家情郎青筋盤繞的粗糙龜根反復穿梭摩擦,在香津黏汁的浸潤之下不斷迸濺出淫靡香艷的濕潤聲響。

  咸寧清香柔亮的如墨發絲被壓覆在身下,讓公主殿下不得不仰起白皙頎長的粉頸。

  而咸寧公主那張清純冷媚的嬌柔臉蛋更是被少年胯間的濃厚毛發覆蓋剮蹭,渾濁的腥臊氣息不住的往少女的瑤鼻里鑽,讓生來就養尊處優的少女本能得有些反胃。

  啪啪啪!!!

  而當少年一次次地由上到下的用他超規格的猙獰肉莖貫穿咸寧嬌弱濕糯的瓊口之際,懸垂在雄胯下的兩顆沉重精囊也挾著霸道雄渾的氣勢狠狠的砸在公主殿下光滑精致的臉蛋上。

  除此之外,在一次次快要窒息的難耐里,咸寧不得不用她精致柔美的瓊鼻去主動呼吸雄性卷曲黑毛之下帶著濃烈醺然的空氣,心情復雜地將那少年的雄息再度烙印在大腦深處——

  直至少女原本清冷明媚的狹長星眸微微上翻,和不知不覺沿著櫻唇滲漏的香唾一起,構成無比淫靡下流的母豬口交臉。

  從腿間傳來的酥麻愈演愈烈,賈珩驀然俯下腦袋用牙齒咬住咸寧掛滿蜜露淫漿的襠部黑絲和褻褲,朝一邊猛地撕開,

  裹覆玉胯許久的黑絲和褻褲在少年的巨力之下不堪一擊,那濕糯蜜腔頓時完全顯露出來,

  琉璃新剝荔肉般光潔櫻丘此時沾滿了瑩潤的春露,蜜貝間緩緩翕張收合的濕濡花苞妖艷得像是一朵嫵媚的罌粟花,

  處子花徑獨有的幽幽雌香在潺潺蜜露的裹挾下,從蜜洞口飛速淌出。

  賈珩雙手各兩指向兩側拉開小陰唇,將水潤媚穴入口處的被殘破絲褲擠凸的脂肉都牽拉得半透明,

  然後兩瓣薄唇緊緊貼住穴口,用舌尖以極快速度舔舐穴口的敏感媚肉,大口吮吸著略顯甜澀馥郁的媚液;

  粗糙靈巧的舌頭伴隨著咸寧公主一聲聲的嬌悶輕哼與窈窕酮體一陣陣的顫抖中,不斷地在粉潤嫩唇上舔舐,

  粗糙的舌苔掃過嬌嫩敏感的嫩肉,劃過凸起的玫紅蕊蒂,每一次都讓咸寧公主的身體一陣本能的顫抖,帶動著被撐開的嘴穴竭力嘬吸著深入的獰惡陽物。

  不僅如此,盡情享受著咸寧公主別具風味的少女媚穴的賈珩,甚至直接伸出自己的有力舌尖擠開那狹窄緊致的處子蜜縫,

  直接將舌頭探入了咸寧公主不斷顫抖著的緊致嫩腔之中,大口大口品嘗著未經人事的處子蜜露的味道。

  玉胯間的激烈挑逗使得咸寧公主舒爽得快要升天,以至於被粗暴蹂躪的口穴肉壁上持續傳來的酸脹與窒息,都漸漸化為酥麻和刺激。

  啊……怎麼回事,先生…明明這麼粗暴……我卻…沒有抗拒的…想法……魂魄好像要被先生吸出來了一樣……

  嘴巴好漲……酥酥麻麻的……和平時又很不一樣……真的好奇怪……唔……好像…嗚…

  而正在巧舌如簧的少年即使不知道咸寧公主的想法,在越發情欲難耐身體的驅使下,卻是連片點憐香惜玉也沒有,

  顧不上不貞純嬌憐的公主殿下能否承受如此一根仿佛獰惡凶器的頎碩肉棒,盡情地肏干咸寧蜜嫩軟濡的口穴。

  嬌窄軟糯的粉膩粘膜仿佛真正的桃源花徑,緊仄濡濕的夾裹著賈珩粗碩獰惡的腥濁肉莖;

  而猩紅龐巨的汙濁龜首,邊緣的堅挺棱角更是隨著暴戾粗魯的擺動腰干而幾乎抵入少女純潔喉穴,甚至在纖細修長的雪白脖頸之上都隱約看見龜頭鼓凸的淫靡痕跡。

  哪怕是咸寧想要微微掙扎,減緩動作都是奢望,在這邊姿勢下,少年兩條堅實有力的大腿夾持著少女螓首,幾乎將她的紅唇喉穴當做飛機杯一般騎坐在上。

  少女那本來沉靜如冰的雪皙嬌靨,此時更是已被腥濁黝黑的濃密陰毛完全覆蓋;

  賈珩粗實堅硬的雄胯更是一次次粗魯撞擊在咸寧嬌艷紅唇之上,摩擦擊撞得瑩亮微腫,仿佛水漲櫻桃的同時,更是因粘附著幾根彎曲黑毛而無比淫靡色情。

  而無法動彈的咸寧公主只能痛並快樂著的,一邊感受著情郎嫻熟高超的舔穴動作下不斷涌上心頭的酥麻快感,

  一邊忍受著那幾乎將自己檀口中當做性具般粗暴使用的獰惡陽物帶來的酸疼不適,

  兩種反差極大的感受混淆在一起,不斷地衝擊著少女迷亂的心神,

  就連咸寧公主自己都未察覺,再被情郎恣意輕薄的這段時日里,除卻嬌軀已被調教澆灌得艷美絕倫,更似是逐漸產生被粗暴玩弄的變態受虐性癖;

  因此明明是這樣將所有尊嚴矜持剝奪的下流侍奉姿勢,本來冰媚幽清的公主殿下卻反而是感受到一股異樣的淫悅,在那被少年不斷舔舐嘬吸的蜜腔中,泌出一連串濕黏晶瑩的愛液蜜露。

  粗長肉莖頂端不斷傳來一陣陣令人骨酥筋軟,腰杆發麻的爽快,如同膨大傘冠般的猩紅龜首反復穿梭進出咸寧公主稚軟緊致的溫潤喉穴,被死死絞緊在暖熱濡滑的喉腔嫩壁中。

  隨著迷離恍惚的咸寧公主那主動開始嘬吸吞咽的動作,強烈無比的難言快美仿佛電流一般在賈珩的脊柱中流動,

  大咧咧的覆壓在少女絕色容顏上的兩顆渾碩腥臊、滿是褶皺的飽滿精囊,更是劇烈抽動起來,已將滾燙濃厚的白濁精種積聚——

  “哈啊……咕!好緊!要射了!”

  噗嚕嚕嚕嚕!!

  本能地向下一壓,咸寧公主嬌媚純潔的白嫩俏臉狠狠壓死在堅實矯健的雄胯下,粗碩巨漲的猩紅肉莖從上到下垂直深抵,

  仿佛公主殿下那無瑕緊致的蜜嫩喉腔只是任由自己發泄性欲的飛機杯般粗暴插入;

  滿面水光的少年那驟然開始用力嘬吸處子蜜腔的大嘴中泄出一陣粗蠻的低吼,滿是濃密黑毛的根部用力抵緊咸寧粉糯水潤的櫻桃檀口,如同想要將她憋悶窒息在胯間濃密腥濁的毛發中一般。

  而在少女玉胯處傳出的仿佛粘稠水流被攪拌的淫靡聲音中,一股股濃厚腥臊,仿佛滾燙豆漿一般的白濁精漿從翕張馬眼中呼嘯射出,盡皆注入了咸寧公主侍奉技藝越發醇熟的榨精喉穴之中。

  “咕嗚嗚嗚…!?…咳咳…咕嚕…咕嚕…!”

  當裹挾著少年渾厚汙濁的腥臊氣味的濃稠精漿迅猛灼燙的射入嬌嫩食道,仿佛要將無瑕嬌軀都徹底染汙一般注進胃袋中之時,連同著下身仿佛靈魂都要被嘬吸出來的強烈酥麻快意,擊潰了少女最後的理智,

  咸寧公主雪白嬌美的粉靨上無法控制的流露出難耐神色,幾如冰雪的剔透香腮更是浸著兩團病態潮紅。

  大量熱流從瘙癢難耐的宮房迅速泄向花徑媚腔,燙得穴中敏感肉褶痙攣抽搐起來,

  隨著那被少年的掌心牢牢捏住的網襪翹臀猛得一緊,激烈震顫著的雙腿幾乎脫離了賈珩的控制,

  兩條網襪黑絲包裹的修婉粉腿死死夾住賈珩的腦袋,小腿繃得筆直,沾滿黏膩精漿的蓮足交叉在一起,

  珍珠瓊玉似的圓潤雪趾在絲襪內也難耐得蜷曲微顫,大股晶瑩陰精猛烈灌入賈珩的檀口,從嘴唇間隙處激烈噴濺,將包裹於絲襪內的酥翹圓臀全部浸透。

  不知何時,東方天穹一彎弦月懸於天際,雲卷雲舒,而北方兩三個稀疏的星子遙而相望。

  殿中,繡榻之上,賈珩端過一杯茶,壓了壓口中的甜膩,抬眸看向清麗玉頰嫣紅如血的咸寧公主,少女此刻眼睫緊闔,閉上眼眸,嬌軀輕輕顫栗著,似在某種余韻中徘徊。

  賈珩伸手遞過去一杯茶,溫聲說道:“咸寧,喝口茶罷。”

  一旁的黑絲漁網早已皺巴巴團在一起,幾乎沒有一處原來的色彩,不是被汗液浸透,就是被彼此的性液玷汙。

  少女光潔如玉的小腿曲著,白皙的足背在被子上貼靠著,而十根足趾卻蜷在一起,見著窘迫、嬌羞。

  咸寧公主聞言,睜開明眸,伸手輕輕攏著身前衣裙,遮住大片如雪酥肌,接過茶盅,一雙明亮剔透的清眸,已然媚眼如絲,如煙似霧。

  這會兒,只覺腮幫子有些發酸,喉腔發麻,仰起螓首之時,卻是在這似曾相識的動作中驀然想起什麼,讓那張嬌媚如花霰的臉蛋兒玫紅自臉頰蔓延至眉梢,而瑩潤粉唇輕抿之間,泛著晶瑩的光澤。

  賈珩輕輕捉住冰蓮似的玲瓏玉足,輕聲說道:“咸寧,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在宮中與咸寧玩鬧著,總有些提心吊膽,方才就擔心端容貴妃突然一下子衝進來,然後板著臉嬌斥道,“你們在做什麼?”

  就在剛剛,覺得一股窺伺之感在窗外,不用想,又是小郡主在偷看。

  也就只有李嬋月對咸寧所居的寢殿環境十分熟悉,潛行躡足,偷偷瞧著西洋景,讓小郡主不偷看根本不可能。

  正如賈珩所想,內殿書房中,沐浴過後的清河郡主,換了一身青色衣裙,頭發以紅繩束在腰後。

  少女妍麗臉頰滾燙如火,已是羞不自抑,拿著一本書,心不在焉,一手托著香腮,明眸眺望著窗外層染天際的金紅夕光出神。

  果然,凡是與小賈先生有過肌膚之親的,最終都逃不了那一遭兒,都要讓小賈先生逞口舌之利,嗯……小賈先生先前親她之時好像都逞口舌之利了。

  另外一邊兒,咸寧公主目光依依不舍地看向賈珩,說道:“那先生用過晚飯再走吧。”

  她和先生之間的事兒,已經得到父皇的認可,而母妃也因為兼祧有了名分,不怎麼反對,如果僅僅是留先生在宮中用飯,倒也沒有什麼不妥。

  賈珩想了想,看了一眼天色,說道:“也好。”

  “那先生,我先去換身衣裳,你去找嬋月表妹說說話。”咸寧公主柔聲說道。

  賈珩點了點頭,離了殿中,折身前去內殿書房。

  書房之中,高幾上已點起了燈籠,將伏在紅木書案之後太師椅上的清河郡主,柔弱嬌小的身影映照在書櫃上。

  “嬋月。”賈珩挑簾進入書房,繞過一架落地屏風,輕輕喚了一聲,問道:“在里面嗎?”

  李嬋月聞聽喚聲,不由嚇了一跳,連忙起得身來,看向那昂然而入的蟒服少年,少女明眸中見著幾絲慌亂,因為燈火映照,臉頰上的紅暈明媚動人。

  賈珩近得前來,道:“嬋月看書呢?”

  說著,在里嬋月跟前的椅子上坐將下來,拿起書案上的話本,問道:“三國話本?”

  “閒暇翻翻,這本書我翻幾遍了,小賈先生什麼時候寫第三部?”李嬋月故作鎮定,星眸熠熠問道。

  賈珩輕聲說道:“可能還要一段時間吧,最近太忙了,抽不出時間。”

  說著,坐到李嬋月近前,喚道:“嬋月,我有話和你說。”

  “小賈先生在這兒看著書,我去看看表姐……”小郡主忽而生出一股慌亂,急聲說著,就要起身,然而驚訝一聲,嬌羞道:“你……你做什麼?”

  卻是被賈珩一把拉住胳膊,抱著坐將懷里,緊緊環住腰肢,少女當即羞急不已,心如鹿撞,清麗雪顏上見著嗔惱之意,想要掙脫,但卻心頭一跳,分明是酥翹之下暗藏殺機。

  “嬋月,別亂動了,你不動,它不動。”賈珩面色淡淡,抱著嬋月,皺了皺眉,夏季裙裳的確有些薄了。

  李嬋月:“???”

  心頭雖然大羞,這會兒卻的確不敢亂動,只是貝齒緊緊咬著唇,心頭又氣又急。

  賈珩附耳問道:“你剛才不是看過你表姐了嗎?”

  “你……你,我剛才?”李嬋月面色先是一愣,旋即玉頰染緋,顧左右而言他道:“小賈先生是說跳舞那會兒吧?”

  剛剛,她好像又被發現了。

  這人明明那般專注,怎麼又發現她了?

  賈珩不理少女的馬虎眼,目光帶著幾分侵略性,鼻翼間漂浮著少女沐浴後的幽香,問道:“嬋月好像很喜歡看我?”

  “誰喜歡看你……”小郡主聞言,急聲說著,玉容微變,只覺如坐針氈。

  如果不是機緣巧合,她看都不會看一眼。

  “小賈先生,你放開我罷。”然而過了一會兒,李嬋月目光慌亂,貝齒咬著粉唇。

  賈珩看向眉眼柔婉近乎淒楚之態的少女,心頭有些古怪,輕聲道:“嬋月,你還沒回答我呢。”

  李嬋月這時實在羞的不成,囁嚅道:“你放開我,我就回答你,唔……”

  卻見暗影欺近,道道溫熱氣息襲來,而後自家唇瓣之上大柔軟襲來,繼而是說不出來的氣息在鼻翼間縈繞。

  呀,這是表姐……小賈先生怎麼能這樣?

  此刻燭火將一對少男少女的投影映照在窗扉上,弦月不知何時已經爬上梧桐樹梢,清冷月華如霧似紗。

  過了一會兒,賈珩擁著已是嬌軀發軟,臉頰酡紅的少女,問道:“嬋月,剛剛好看嗎?”

  李嬋月聞言,心頭大羞,嗔目以視,惱怒道:“小賈先生,你,你太過分了。”

  當她好欺負是不是?都不漱漱口就……

  賈珩眉頭微皺,佯怒道:“那你在暗中偷看,就不過分?非禮勿視的道理都不知道?況且我還是你的表姐夫,你該主動避諱,知道嗎?”

  “你們既敢旁若無人的那樣荒唐,就不要怕人看啊。”李嬋月秀眉彎彎,氣哼哼,反擊說道,只是聲音輕輕柔柔。

  賈珩捉住李嬋月的雙手,問道:“嬋月每次偷看不說,還……是不是想以身相代?”

  他幾乎沒有見過李嬋月作惱過,這還是第一次,倒有幾許起心動念。

  李嬋月卻是一下子被說中了夢境,臉頰微熱,羞憤道:“胡說八道。”

  賈珩輕聲說道:“是不是胡說,你是瞎子吃湯圓,心里有數。”

  李嬋月:“……”

  這人說什麼俏皮話呢?

  抿了抿粉唇,定了定心神,幽幽道:“小賈先生,你當我是什麼人了?”

  賈珩道:“我當嬋月是我未來的妻子,不然,你以為我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會抱著?”

  少女被環抱著,耳畔聽著理直氣壯的妻子之言,也不知為何,剛剛醞釀出來的怨氣消失不見,只是仍有些羞惱說道:“你抱的人多了,不然哪能這般熟練。”

  賈珩聞言,目光玩味幾許,暗道,真是文靜內秀,心思慧黠。

  “嬋月,那你信不信,你如果不是會嫁給我,你就是脫光了坐我懷里,我都不會多看一眼,更不必說……”賈珩輕聲說道。

  李嬋月如遭雷殛,恍若觸電,幾是要哭出來一般,說道:“小賈先生,你別……別亂動。”

  賈珩道:“嬋月,現在信了?”

  李嬋月小雞啄米,忙道:“信,我信,我信。”

  小賈先生雖然……但好像並沒有誰都碰著,就連表姐也是經歷了種種之後才與小賈先生在一起。

  只是……

  小郡主玉容微頓,貝齒咬著粉唇,目光出神,喃喃說道:“其實,我信不信又如何?反正在小賈先生心中,我誰也比不了的,我原是可有可無,說不得小賈先生心里還笑話我,顛三倒四,好不知羞,原是想攔著你,撮合你和表姐,結果忙活了一通,還把自己搭了進去。”

  小賈先生就不大喜歡她,想來僅僅是因為將來要和表姐一同賜婚給他,這才迫於形勢……她都知道。

  聽著少女隱含表白心意的話語,賈珩一時默然,輕聲道:“嬋月只是嬋月,獨一無二,不用和別人比。”

  說著,拿起少女的纖纖素手,探到自己的心口,在少女復雜、錯愕的神情中,道:“你摸摸,你就在這里一直裝著,砰砰直跳,原本沒留意,就在剛剛,也不知為什麼,突然覺得沉甸甸的。”

  李嬋月聞言,嬌軀劇顫,清麗如雪的俏臉定定看向少年,忽覺鼻頭一酸,目光晶瑩閃爍,就在剛剛……是可憐她,還是真的喜歡她?

  正要說話,卻見暗影再次湊近,旋即,熟悉的暈暈乎乎感覺又重新涌上身心。

  這小賈先生真是,一言不合就……嗯?不對,小賈先生的手往哪放呢?

  “別……”李嬋月支支吾吾說著,一下子捉住賈珩的手。

  “我就是看看嬋月心里裝我了沒有。”賈珩低聲說著。

  李嬋月:“……”

  她肯定裝了的,可是不是該在心口嗎?

  過了一會兒,賈珩堆完雪人,凝眸看向已是嬌軀酥軟成泥,明眸熠熠流波的李嬋月,低聲說道:“嬋月,別胡思亂想了,咱們去吃飯吧,你表姐該等急了,等吃完飯,我給你講故事。”

  李嬋月已是徹底懵然下來,口中訥訥“嗯”地應了一聲,伸手攏著衣裙,心頭也不知是什麼滋味,甜蜜又混合著一絲茫然。

  ……

  ……

  玉兔西落,金烏東升,翌日,崇平十五年,六月底的最後一天。

  上午時分,寧國府,賈氏祠堂中——

  賈珩領著榮寧兩府的族人來到賈氏祠堂祭拜先祖,不僅僅是賈珩,還有賈族在軍中為將校的子弟,都紛紛出席這次祭祖。

  如賈芸、賈芳、賈菱、賈菖等賈族族人,賈芳以及賈菖著六品武官袍服,其他人也多是七品的百戶官,人人神采奕奕,面上多是見著自豪以及欣喜。

  而這一幕引得賈族一些嬤嬤、丫鬟、小廝的矚目。

  在賈珩未成族長之前,每一次祭祖,何曾見過這等放眼望去,黑壓壓的都是朝廷武官的一幕。

  事實上,今天不僅是賈珩因受封一等永寧伯,光耀門楣,還有寧榮兩府在神京八房的庶支,有了官身之後,告慰列祖列宗。

  不少賈氏族人在賈珩執掌京營以後受了益,對賈珩這位族長,人心所望,心服口服。

  眾人進入五間正屋列成的祠堂,隨著賈族之中童生出身,輩分最高,年歲最長,頭發花白的賈代儒,高聲念著表文,賈珩與賈政作為寧榮兩府如今的掌舵人,又是寧榮兩府在外面的大官,朝著賈家的先祖行禮。

  而賈母也引著邢、王兩夫人以及賈府的女眷在另外一旁祭拜。

  待祭祖而畢,已是晌午時分,賈珩又在寧國府的幾座跨院中,設宴款待寧榮兩府族人。

  賈政看著一眾子弟,心情頗為高興,對著一旁的賈珩,語氣振奮說道:“子鈺,我賈族人才興旺,欣欣向榮呐。”

  賈珩目光掠向正在向著族中同族長輩敬酒的賈族年輕子弟,輕聲道:“族中子弟,最近成才的是有不少,文武都有。”

  如賈珍、賈赦,更多是擔心庶強嫡弱,故而有意打壓,不然以榮寧兩府的人脈,難道扶持不了同族子弟?

  於是,就造成了賴尚榮、賈雨村等人都能為官作宦。

  如說是為了避禍,這是避禍的樣子?分明是寧與友邦與家奴,不與同族子弟的心理作祟。

  而這種考量,有一說一,還是有一定道理的,因為某種程度上在他的身上得到了印證,從賈赦、賈珍的視角看去,庶支崛起之後,榮寧兩府幾乎由他話事,而賈族的賈蓉、賈璉、賈琮,甚至寶玉都被全面壓制。

  不想賈珩一句文武都有,明顯戳中了賈政的心事,賈政嘆了一口氣,說道:“子鈺,寧國府這邊兒習武從軍的不少,西府那邊兒,現在只有一個琮兒,寶玉他也沒有進學。”

  賈珩道:“寶玉年歲還小,倒也不急,再說珠大哥也是到了十四歲才進學,琮哥兒比寶玉年歲也大一些。”

  賈政點了點頭,說道:“子鈺,你閒暇的時候也教導教導寶玉。”

  “寶玉平日不是去學堂讀書的嗎?”賈珩問道。

  經過幾度規訓之後,寶玉現在再不想去學堂,也只能在學堂待著。

  “去了是去了,但寶玉究竟學了多少東西,誰也不知道。”賈政看向此刻正在與賈環在一旁坐著,悶悶不樂的寶玉說道。

  賈珩默然片刻,說道:“那我回頭問問學堂的先生,看看寶玉的功課差在何處。”

  真要用心教寶玉,未必教不好,誰在初中沒有貪玩過,而通過環境影響,最終有些人能夠還是能夠走向正軌。

  賈政對著一旁的小廝吩咐著,不多時,賈琮、賈環、賈蘭、寶玉等西府男丁,紛紛過來向著賈珩敬酒。

  “見過珩大哥。”

  今天是因賈珩封為一等伯的大喜日子,這些年輕一輩的自要過來敬酒慶賀。

  賈珩目光溫和幾分,笑了笑道:“你們幾個,都起來吧。”

  在眾人道謝聲中,賈珩打量向賈琮,其人年歲十三四歲年紀,身形瘦削,衣衫簡素,目有靜氣,而後再看向一旁的賈蘭,卻見賈蘭小身板挺的筆直,似是小大人一般。

  而賈環則是繃著小臉強裝著,只是心頭怯懼,眼珠滴溜溜轉著,不時抬眸偷偷瞧了賈珩一眼,似有幾分賊眉鼠目。

  寶玉則是耷拉著腦袋,好似霜打的茄子一樣。

  兩個兒子的模樣,看得賈政眉頭緊皺,嘴唇張了張,想要呵斥,卻因為賈珩在這兒,不好當堂教子。

  賈珩默然片刻,對一旁的小廝吩咐道:“去將我准備的禮物拿來。”

  不多時,幾個小廝准備了一個個托盤,端將過來。

  “琮哥兒,這套筆墨紙硯還有一套《四書集注》《時文說苑》是送給你研讀的,爭一口氣,將來讀書讀出名頭來,給祖先臉上增光添彩。”賈珩拿過托盤上的盒子,遞送給賈琮,勉勵說道。

  賈琮面色微動,一板一眼,拱手道:“謝過珩大哥。”

  賈珩目帶嘉許,說道:“這還有一塊兒玉佩,是我讓匠師打造而來的算是慶賀你進學,說來我賈家這一代是玉字輩,所謂君子如玉,溫潤而澤,君子如水,利物不淨,你父親和兄長正是因為沒有克己修身,這才落得那般田地,你要引以為戒。”

  “多謝珩大哥。”賈琮面色鄭重,拱手說道。

  賈珩看著點了點頭,賈琮如果能讀出來名堂,也能為賈家壯幾分聲勢。

  賈珩說著,拿過另外一個木盒,看向一身錦繡斑斕袍子的賈蘭。

  賈蘭年歲僅僅才有六歲,賴李紈平時教導得力,看著一絲不苟如小大人一般。

  其實有些悲哀,這樣的童年,毫無快樂可言。

  賈珩道:“蘭哥兒,這一套筆墨紙硯是給你的,等會兒讓小廝抱到你屋里。”

  “謝謝珩叔。”賈蘭脆生生說道,目中見著崇敬以及……孺慕。

  “好好學,你們兩個以後有什麼事兒,可以直接來找我,等我得空的時候,也會考察你們的功課。”賈珩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兩人的肩頭,勉勵說道。

  賈琮聞言,心緒激蕩,拱手說道:“多謝珩大哥厚愛。”

  賈蘭也小大人般,規規矩矩行了一禮。

  見著這一幕,周圍一眾賈族子弟面上都見著羨慕,現在以賈珩的權勢、地位,能說出直接來找我的話,分量頗重。

  賈珩叮囑了賈琮以及賈蘭,轉而看向寶玉,喚道:“寶玉。”

  “珩大哥。”寶玉心頭打了個一突兒,硬著頭皮,拱手說道。

  賈珩道:“你也得好好上進才是,不過,雖然上次沒有考中,但也不要氣餒,你年歲還小,以後機會多多的是。”

  對寶玉,哪怕不看在同族的面子上,也要看在元春的面子上。

  對寶玉叮囑了幾句,又看向賈環,取過一張弓,說道:“這張弓,你收好,好好習練武藝,將來隨我從軍,如你那些哥哥一樣,將來在軍中謀個一官半職的。”

  賈環伸手接過弓,道:“謝謝珩大哥。”

  這會兒,薛蟠因為月底最後一天從五城兵馬司回來,正在一張酒桌上與賈族子弟吹噓的舞馬長槍,這時,搖著一顆大腦袋,舉著酒盅,笑呵呵說道:“珩表兄,我敬你一杯。”

  賈政皺了皺眉,說道:“文龍,你剛剛回來,少喝一些,喝的醉醺醺的,成什麼樣子?”

  “姨父,我好不容易出來一遭,敬珩表兄一杯,珩表兄現在都是一等伯,我心里高興。”薛蟠許是吃多了酒,此刻說話沒有太多顧忌,臉盤上笑呵呵。

  賈珩舉起酒盅,說道:“文龍,我與你喝一杯,等會兒早些回去歇息,省的姨媽擔心。”

  薛蟠連忙舉起酒盅,敬著賈珩一杯。

  另外一邊兒,天香樓,二樓——

  樓閣之中,珠翠輝麗,釵裙環襖,花團錦簇,錦繡盈眸。

  賈母與秦可卿圍著一張桌子居中而坐,下方坐著鳳紈、邢王二夫人,薛姨媽,釵黛、四春、雲岫、二尤等一眾金釵以及各人的丫鬟。

  鳳姐笑了笑,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兩天的獎勵,花信少婦眉梢眼角流溢著嫵媚氣韻,玉容明艷動人,說道:“老祖宗,現在族里真是人才輩出,我瞧著廊下的芸兒都出息了,看著都是七品的武官了。”

  賈芸現在是京營之中的百戶官兒,相比原著中還需要走賈璉的門路求個園子里種樹的活計,無疑是出人頭地。

  賈母笑了笑,說道:“珩哥兒一個人帶著全族都好了。”

  這就是一人之力,蔭及一族,不僅是賈政升了四品,就連族中的子弟也都紛紛從軍有了前程。

  而賈母笑了笑,蒼老目光微微失神,心頭同樣在想著寶玉,進學試都沒有通過,反而讓琮兒拔了頭籌。

  寶玉從小沒吃過什麼苦,也不能從軍,如實在不行,等寶玉大一些,讓珩哥兒想想法子,給他捐個官兒也就是了。

  王夫人手中緊緊捏著佛珠,面無表情,好似周圍的熱鬧與自己無關。

  下方坐著的元春,豐潤白膩的臉蛋兒見著失神,分明也想到了自家弟弟寶玉。

  就在這時,一個嬤嬤上來,笑道:“老太太,太太,珩大奶奶,珩大爺在下面給寶二爺他們贈了東西。”

  此言一出,天香樓眾人都是好奇地看向那嬤嬤,目帶期待。

  無他,一來賈珩賞著東西,有些稀奇,二來賈珩在祭祖慶賀封爵之時的贈物可能有著幾分別的意味。

  那嬤嬤笑道:“送了琮哥兒一塊兒玉佩還有一些筆墨紙硯、書籍什麼的,同給了蘭哥兒一套筆墨紙硯,給環哥兒一張弓,說是讓環哥兒好好練箭術,以後好從軍呢。”

  賈母聞言,笑了笑道:“琮哥兒進了學也是應該的,蘭哥兒年紀小,環哥兒性子淘了一些,給了寶玉什麼?”

  嬤嬤笑道:“勉勵了幾句,別的倒沒說什麼。”

  賈母:“……”

  不是,什麼都沒給,你笑什麼?還有剛剛提著寶玉做什麼?

  王夫人捏了捏佛珠,面色變幻,只覺吃了蒼蠅一樣。

  成心的吧?都給了東西,惟獨不給寶玉?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