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 ★賈珩:咸寧你……你有心了【嬋月/咸寧加料】
漱玉宮
隨著咸寧公主與清河郡主跳完舞蹈,賈珩起得身來,遞上一旁的手巾,說道:“咸寧,小郡主,擦擦臉上的汗。”
咸寧公主接過手巾,道了一聲謝,輕輕擦鬢角與脖頸的汗水。
另外一邊兒,小郡主也接過手巾,擦著臉上的汗珠。
賈珩端過一旁的茶盅,遞給姐妹兩人,輕聲道:“這是剛才倒好的,喝點茶吧。”
兩人接過茶盅,坐將下來,抿了一口。
咸寧公主看向一旁的李嬋月,說道:“嬋月,你先和先生說著話,我去沐浴一番,這會兒身上黏糊糊的,有些不大舒服。”
“表姐,我……”小郡主原是想說著我也去沐浴,忽而見咸寧公主目光清冷幾分,眼神帶著制止之意,終歸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姐妹,到了嘴邊兒的話,幽然一轉,改口說道:“那我在這兒等著表姐。”
待咸寧公主離去,偌大的殿中,一時間就只剩下賈珩與小郡主兩人,賈珩看向清河郡主李嬋月,輕聲道:“小郡主方才舞跳的挺好的,倒不像是初學的樣子。”
安靜的人一向內秀,學東西可能更為專注。
李嬋月螓首微垂,將柔弱楚楚的目光盯著腳尖,輕聲道:“小賈先生過譽了,我才學了沒多久,只是懂一點皮毛,不如表姐從小學到大。”
賈珩道:“我看著倒差不了多少,舞姿曼妙,不分高下。”
而後,看向眉眼彎彎的少女,問道:“小郡主平時在家里除了跳舞,還做什麼?”
李嬋月想了想,臉上現出認真之色,道:“平時就是看看書什麼的,還有尋些話本,對了,上次小賈先生講的那些志怪故事不錯,但我找著話本,發現市面上的故事都遠遠不如。”
當初在洛陽、開封,賈珩沒少講著話本給湘雲、小郡主幾人聽著。
賈珩說道:“那是我現編的,小郡主既然喜歡聽故事,以後我給你講一輩子如何?”
“嗯。”李嬋月訥訥說道,忽而驚訝說道:“一輩子?”
“對啊。”賈珩看向李嬋月,輕聲說道。
李嬋月手中的手帕絞動著,芳心微顫,道:“小賈先生……”
這是在向她告白嗎?
賈珩有意問道:“郡主怎麼喜歡稱呼我為小賈先生?”
小郡主是晉陽與他以後掩人耳目的一面旗幟,之前晉陽讓他多“撩撩”小郡主,現在就連咸寧都給他創造機會。
李嬋月眉眼溫柔如水,星眸閃了閃,凝眸看向對面的少年,輕聲道:“我看著小賈先生比我年歲也不大,所以就一直這麼稱呼了。”
正要說著,忽而一驚,怔怔看向賈珩,顫聲道:“你……你怎麼過來了。”
賈珩坐在清河郡主身側,神情一本正經說道:“小郡主說話聲音太輕,我有些聽不清。”
李嬋月:“???”
她說話聲音輕嗎?可聽不清就聽不清,這……嗯?這人拉她的手做什麼?
此刻李嬋月的小手,赫然就落在一雙溫厚的手掌中。
少女芳心大羞,輕輕掙了下,卻見掙不脫,索性由著賈珩握著,只是螓首低垂,玉頰染粉,漸漸紅若胭脂。
然而目光飄忽不定之間,落在周圍的殿宇,心底隱隱閃過一念,這是表姐的寢宮,小賈先生怎麼就……
賈珩握著嬋月的手,默然片刻,問道:“嬋月。”
小郡主果然對他不怎麼排斥,否則,被握著手不可能這般安分。
聽著少年親昵喚著自己的名字,李嬋月只覺芳心微顫,說不出的感觸,轉過一張清麗的俏臉,羞惱道:“小賈先生,你這般……是要做什麼?”
說著說著……怎麼就上手了。
但心底好像一點兒也不排斥。
“嬋月,我們也算相識已久了。”賈珩看向側臉對著自己的李嬋月,觸碰著少女光滑細膩的肌膚。
小郡主長得絕對不丑,瓜子臉白膩,容顏俏麗,氣質溫柔,身形略有幾分嬌弱,而郁郁眉眼之間的雲煙成雨,雖有幾分類似黛玉安靜時的幽謐氣韻,但黛玉是能說能笑的,性格里藏有活潑的一面。
比如,黛玉在原著中說寶玉是呆雁,寶釵問黛玉呆雁在哪兒,黛玉拿著手帕左跑右閃,朝著寶玉臉上揚著手帕,“飛了,飛了。”
少女之活潑可愛,讓人不禁莞爾。
而小郡主卻絕無這般表現,許是自幼喪父之故,性情柔柔弱弱,這是缺乏安全感養成的性格。
李嬋月怔了下,星眸閃了閃,有些不明白賈珩的意思,點了點螓首,輕輕“嗯”了一聲。
她與小賈先生……的確相識許久了,比表姐認識他都久,那時小賈先生天天來她家串門兒,都不是為了尋她,單獨說話也寥寥幾次。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總是偷偷瞧著小賈先生……
賈珩道:“我記得嬋月當初對我和晉陽殿下的事兒,不是很樂見,是吧?”
今日算是很難得,可以順勢解開往日的心結。
“我……”李嬋月眸光失神,粉唇翕動,想要說我沒有,但少年所言原就是實情。
賈珩問道:“後來呢?嬋月也漸漸不反對了,為什麼呢?”
他其實隱隱能夠猜測出緣由,小郡主後面可能喜歡上了他,很多時候就是這樣,太過關注一個人,就容易不知不覺著了迷。
“小賈先生,我後面想了想,你們的事兒,我也管不了的。”李嬋月星眸微垂,幽幽嘆了一口氣。
賈珩道:“不是管不了,是你原也不該管。”
“啊?”李嬋月聞言,一時驚訝,星眸熠熠,定定看向對面的少年。
賈珩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嬋月,晉陽殿下把你含辛茹苦拉扯大,她這些年一個人,從你和你表姐這樣青春貌美的芳齡,到現在年過三十,雖美麗依舊,但為了拉扯你長大成人,付出了多少心力,你讓她一輩子孤苦無依?”
“我……我沒有。”李嬋月聽著少年的話,芳心劇震,微微抿著粉唇,娘親這些年為了她,的確不容易。
“我沒想讓娘親孤苦,我以後還要陪著她的。”李嬋月囁嚅道。
“可你總要嫁人,也會有自己的夫君、子嗣,等小郡主嫁人之後,偌大的長公主府只有一個人,再以後三十年,四十年,難道就等著你這個當女兒的,一個月來一次,說說話?”賈珩目光深深,問道。
李嬋月聽著少年的話語,眼前似浮現自家娘親一個人孤苦伶仃的一幕,目光黯然,芳心涌起陣陣酸楚。
可她現在已經想明白了,她和小賈先生還有娘親在一起,永遠不分開就是了。
賈珩輕輕嘆了一口,說道:“小郡主從小與晉陽殿下一同長大,感情很深,當初一下子接受不了也是有的。”
“小賈先生,我當初是有些不習慣。”李嬋月似尋找到了心理支撐,連忙低聲說道。
這麼一個與她年齡仿若的少年……一開始真的無法接受,這就和富二代見到老爹給自己找了個年齡與自己一般無二的小媽,也無法接受。
賈珩溫聲道:“嗯,現在想開了就好,只是小郡主以後怎麼辦?小郡主年齡按說也不小了,今年有十五了,我想著也該早早定下終身了,再耽擱下去,可就成了老姑娘了。”
李嬋月聞言,玉顏微紅,心頭羞惱不勝,轉過俏臉,星眸嗔視向賈珩,道:“小賈先生……你管的未免也太寬了吧。”
現在拉著她的手,說她要嫁人的話,天下有這樣無恥的人嗎?
少女越想越是氣結,不由掙開了賈珩的手,將螓首轉過一旁,不知為何,心底生出陣陣委屈。
賈珩卻再次伸手捉住小郡主的纖纖柔荑,問道:“我這不算管的寬吧?嬋月如果嫁人,我作為長輩,自是要給嬋月把把關,前段時間,晉陽還在問我的意見。”
李嬋月秀眉緊蹙,目瞪口呆地看向賈珩,錯愕道:“長輩?”
這究竟是從哪兒論的?
賈珩道:“嬋月論理兒,是不是應該喚我一聲……”
說著,湊近在李嬋月秀發成卷兒的耳畔,低聲說了一句。
因為之前與小郡主接觸的太少,他對小郡主也沒有太多感覺,現在是晉陽的囑托,卻又不得不給小郡主一些溫情,哪怕一開始或許欲多情少。
事實上,晉陽說的也對,將來婚後的日子,時間久了,小郡主會不會覺得自己只是他和晉陽的擋箭牌?
這對小郡主也不公平,這不是小貓小狗,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總之,趁著方才欣賞歌舞的一絲心念未散,撩撥撩撥小郡主,簡單培養一下感情,不然心思淡了,可能又沒了興致。
咸寧素來聰穎過人,許是隱隱意識到這一點,剛才才創造著他和小郡主的單獨相處機會,當然也是因為兩人從小在一起長大,感情篤厚,不怎麼避諱嬋月。
李嬋月聞言,許是因為賈珩之言太過驚世駭俗,心尖劇顫,彎彎秀眉之下,燦然明眸瞪大,難以置信道:“你……你胡說什麼呢?我才不喊你……呢。”
這也太荒唐了。
雖然現在已經夠荒唐了的,但史書、話本上比現在更荒唐的事兒都有著,她這個也不算什麼。
賈珩道:“那不喊也就是了,咱們各論各的,你以後喚我表姐夫罷。”
以後床上喊總是一樣。
“表姐夫?”李嬋月玉容微變,只覺一股羞臊之意涌上心頭,不由掙開賈珩的手,忍不住嗔怒道:“等會兒表姐過來,我就告訴她,表姐夫欺負我。”
賈珩看著頗見幾分嬌憨的小郡主,道:“你表姐說不得按住你讓我欺負。”
李嬋月:“???”
不知為何,忽而想起那一幕,表姐按著她的雙腿……這人說的,都有畫面了。
輕哼一聲,扭過清麗的俏臉去,也不去看賈珩。
賈珩看向少女清麗如雪的側顏,忽而問道:“嬋月,那天,在前往洛陽的船上……偷看的是你吧?”
李嬋月聞言,恍若“轟隆”一聲,晴空霹靂,呆立當場,心底隱秘被一下子識破的的心虛之感纏繞著內心,兩側臉頰滾燙如火,嬌軀酥軟,只想拔腿奪路而逃,顫聲道:“你……小賈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天的事兒……小賈先生真是不知羞恥,竟還來問她?
賈珩看向玉容羞憤、慌亂的少女,伸手捏起李嬋月光潔圓潤的下巴,許是因為剛剛跳舞出了一些汗,小郡主的下巴摸著觸感柔膩,道:“敢做不敢認?那天是誰在船上看的目不轉睛?”
李嬋月被少年帶著侵略性的目光盯視著,尤其赤裸裸的話在耳邊響起,芳心砰砰跳個不停,彎彎睫毛掩下慌亂,顫聲說道:“你……小賈先生,什麼船上船下的,我這會兒累了,我要回去歇息……唔?”
賈珩湊近而去,低頭噙住小郡主的唇瓣,攫取甘美。
見得暗影欺近,小郡主嬌軀輕顫,瞳孔睜大,旋即,只覺靈台一片空白,進而一股恣睢的氣息在唇齒之間流溢,興風作浪,出於某種身體的矜持反應,下意識伸手推拒著賈珩的肩頭。
小賈先生這是拿著在船上靈巧……
好、好粗魯的親上來了…
原來、原來接吻…是這個樣子的嗎…
從未想過接吻竟然是如此下流直率的事情,小郡主雲煙郁郁的清雅瞳眸倏爾圓瞪,尚還殘留著一抹驚慌與羞澀;
那濃烈熾熱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卻讓少女原本就迷迷糊糊的小腦袋頓時變得更加混亂了,
直到她感受到賈珩正伸出粗糲渾厚的舌頭試圖撬開自己緊閉的粉唇,少女才終於回過了一絲心神來。
一張小臉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此時滿是醉人的酡紅,仿佛隨時會滴出血來般。
“嗯哼~~”
鼻翼發出一聲魅惑撩人的鼻息聲,堪堪回過神來的小郡主開始扭動起自己柔若無骨的纖秀嬌軀,一雙白嫩玉手在賈珩壯碩的胸膛上推拒著,似乎是非常不情願的樣子。
然而賈珩卻是十分清楚自己懷中扭動掙扎著似乎是在努力反抗的少女,其實內心里的抗拒並不是很大,
小郡主兩只纖柔柔荑按在賈珩的胸前,卻是根本沒使出多大力氣,與其說是在掙扎反抗,不如說是在體會少女胸膛的寬厚壯碩。
沒有多久,抵抗心理本就不強的少女就在登峰造極的技藝下墜入雲端,少頃,如飲美酒,醺然欲醉,暈暈乎乎。
不過,盡管小郡主已經半推半就的任由賈珩將她摟進懷里恣意輕薄,
但是她那張粉潤櫻唇依舊是本能地閉合著,依舊緊緊的守護著那張小嘴,
小郡主盡管十分傾慕眼前的清雋少年,但天性羞澀嬌柔的少女,還是在羞矜之下還是沒法向其咸寧表姐那般放開。
“嗯唔……~”
只是隨著時間過去,一股異樣的感覺卻是沸騰起來,火熱的情感化作了身體上真切的反應,這一點,坐在男人身上的小姑娘感觸特別之深。
因為……那根欺負…娘親的壞東西,已經就這樣頂在她的屁股上了。
嗚嗚嗚!
好、好奇怪的感覺…又醺又熱…就像是喝醉了一樣…
喘不過來氣了…被小賈先生…那麼用力的抱著…身體也用不出力氣…呼嗚…小賈…先生的…嘴巴,好熟練啊…嗚…是不是天天跟,娘親都是這樣子做的…
過了一會兒,賈珩看向雪膩臉蛋兒上紅潤欲滴,檀口細氣微微,緊緊攥住衣角的李嬋月,道:“嬋月,你娘親先前把兼祧的事兒和我說過了。”
不如此,都不知怎麼撩撥這個有些木訥的少女。
李嬋月玉顏彤彤如霞,唇瓣瑩潤泛著光澤,羞惱道:“就算娘親說過,我沒過門之前,你就能……這般對我?”
說著,就有一些氣鼓鼓。
賈珩道:“那你是想等過門之後?”
李嬋月一時語塞,卻又不知如何回答,等著過門之後讓他輕薄,這話怎麼能說出口?
然後又不知道想著什麼,潤如新荔的玉頰越發紅潤欲滴,杏眸霧氣潤生,芳心大為羞急。
賈珩看向神色幽清的少女,見著她那微帶著局促的緋紅臉頰與躲閃的視线,更是讓他覺得頗為有趣,
伸手捏了捏李嬋月的臉蛋兒,指間的觸感粉膩不勝,溫聲道:“嬋月,以後咱們要一同生活,現在是讓你提前適應適應。”
李嬋月聞言,又羞又惱,只是對賈珩嗔目以視,捏她臉頰做什麼,當她是小孩嗎?
只是,這會兒心底既有些歡喜,卻有些說不出的悵然。
她隱隱覺得,比起表姐,小賈先生好像不怎麼喜歡她。
少女原本就缺乏安全感,對人與人之間的細微情緒感知敏銳。
賈珩端起茶盅,壓下口中甜膩,看向臉上陷入失神的少女,輕聲道:“好了,別胡思亂想了,以後日子長著呢。”
只能慢慢培養感情了,不然真要娶一個沒有多少感情的在榮國府供著,時間長了,也是不穩定因素。
“先生。”
兩人說話的空檔,只見咸寧公主從殿中挑開珠簾,進入殿中,少女剛剛沐浴過後,身上換了一身藍色廣袖流光長裙,纖腰高束,婷婷玉立,看向李嬋月,說道:“表妹,你去沐浴罷。”
看著兩人並排坐著,想來先生明了她先前的意思。
李嬋月也從失神中回轉過來神思,抬眸,看向咸寧公主,柔聲道:“表姐沐浴過了?我也過去了。”
咸寧公主點了點頭,道:“去罷,我讓女官准備好了熱水。”
李嬋月輕輕應了一聲,終究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賈珩,見少年恰也將目光投來,芳心一跳,連忙躲閃目光,逃也似的挑簾走了。
賈珩此刻將目光從小郡主身上收回,面色重又恢復平靜,輕輕嘆了一口氣。
“嬋月她性子文靜,先生以後與她接觸多了就好了。”咸寧公主在賈珩身旁落座,白里透紅的玉顏之上見著回憶之色,說道:“小時候,她就怯生生的,不愛與人說話,只有見著姑姑才笑的多一些,我小時候比較淘氣,拉著她在一起玩的多了,她才活潑一點,有什麼事兒也願意和我說了,但這兩年年歲大了,心思又重了起來。”
賈珩聽著咸寧公主敘說,點了點頭道:“文靜一些也挺好的。”
相比嬌生慣養的刁蠻郡主,小郡主這種柔弱性情讓人不討厭。
想了想,看向咸寧公主,道:“殿下對嬋月也很好,表姐妹比親姐妹還親一些。”
“是嬋月妹妹小時候乖巧聽話,討人喜歡。”咸寧公主目光見著笑意,說道:“沒想到以後也能一同生活,如小時候一般,先生以後也不要太冷落她了。”
賈珩面色頓了頓,不由嘆了一口氣。
咸寧公主拉過賈珩的手,問道:“先生怎麼還委屈上了?”
有她和嬋月一同嫁給他,這還嘆上氣了?方才眼睛一半都掛在嬋月身上了。
“不是委屈,覺得對你們虧欠良多,對你,還有對小郡主,擔心委屈了你們。”賈珩默然片刻,徐徐說道。
一位公主,一位郡主,誠如崇平帝所言,不立殊功,真的堵不住悠悠之口,讓兩人也受異樣的目光。
咸寧公主臉上笑意微凝,清眸見著感動,將螓首依偎在賈珩懷里,道:“咸寧這輩子遇上先生,沒有覺得委屈,嬋月表妹雖然沒有說,但我知道她其實鍾意先生,想來也不會覺得委屈的。”
賈珩伸手拂過少女的雪肩,一時默然無言。
“先生現在忙著國家大事,心里放不下那麼多的兒女情長,先生也不用擔憂我的。”咸寧公主目光出神,輕聲說道:“我小時候原像男孩子一樣,後來母妃管的嚴一些,加上父皇那時候操勞國事,我也不好總是讓父皇操心。”
當初,崇平帝剛剛登基未久,正是為國事焦頭爛額,端容貴妃生生在八九歲時候,將咸寧公主的性格扳回來了,其中也沒少用教引嬤嬤,甚至親自“教導”,但也在少女清冷乖巧的外表下,埋下了“叛逆”的性格陰影,而恰恰成為“混亂”的來源。
賈珩拉過咸寧公主的手,握住纖纖柔荑,心道,他說不得還要感謝容妃。
養成了咸寧這般人前清冷,人後品如的反差。
咸寧公主將螓首靠在賈珩懷里,悠悠說道:“先生,昨天魏王兄進宮說想要請先生去赴宴,商議一下五城兵馬司的事兒,他讓我給先生轉告,我沒有應著。”
魏王兄的心思,她也能猜出一些,不過她當初既答應了先生,就不好摻合其中。
賈珩輕輕將腦袋埋在咸寧的發絲間,少女嬌軀那帶著荷露清甜的誘人幽香,與玉肌上殘留的些許水露散發著的沐浴花香交融在一起,愈發馥郁沁人地縈繞在少年的鼻腔之中。
那原本一直放在她光滑香肩上的手掌一下子朝少女胸前那被衣襟束起得若隱若現的盈盈椒乳探去,神態恣然地搓揉把玩起來。
胸前那雙粗糙大手揉搓雪乳的絲絲痛感混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愉悅涌上心頭,讓幽清淡雅的公主殿下嬌軀微顫,粉潤唇瓣間瞬間發出一聲可愛嬌啼,卻是沒有任何抗拒,主動的迎合起了情郎的輕薄。
賈珩一邊堆著雪人,一邊低聲道:“等朝會之後,我到衙門問事,將手頭上的事兒處置過,與魏王在五城兵馬司衙門說會兒話就是了。”
京營、錦衣府、軍器監還有五城兵馬司這幾天都要去看看,說來也就這兩天,忙里偷閒一會兒,在溫柔之鄉打滾。
話說,在外累死累活兩個月,回來不能享受享受嗎?
咸寧公主靡顏膩理的臉頰酡紅,似被作弄的有些身酥體軟,清冷的聲音打著顫兒,問道:“那也好,對了,先生尋父皇做什麼?”
賈珩說道:“商議備虜的事兒,這些需得及早准備了,不能事到臨頭,見招拆招。”
咸寧公主點了點頭,目光熠熠而閃地看向賈珩,定定說道:“先生,此事的確重中之重,到時候,我隨先生一同去。”
先生如果在對虜戰事上打了勝仗,她與先生的婚事才有了著落。
賈珩點了點頭,輕聲道:“嗯,到時候去大同,再帶你過去。”
隨著賈珩的輕薄,咸寧公主清眸之中已見著如霧朦朧,媚眼如絲地說道:“先生,我剛剛換了絲襪……”
上次在開封那邊兒,賈珩臨行之前就將咸寧公主的絲襪弄得皺汙巴巴的,少女自此算是知道了賈珩的癖好。
賈珩從那膩潤脂肉中抽出大手,拉過咸寧公主的柔荑,遲疑了下,說道:“咸寧,這畢竟是宮里,人多眼雜。”
“宮里的宮女和女官都是我精心挑選的,她們在外面不會進來的,先生,就當是給咸寧……按摩一下。”咸寧公主面色羞紅地說著,拉過賈珩的胳膊,向著內殿而去。
兩個人來到內殿,殿中靜悄悄的,此刻正是傍晚時分,晚霞滿天,金紅色的晚霞透過軒窗,從金鈎之上放下黃色帷幔。
賈珩神色如常地一點點掀起公主殿下的裙裾,裙擺底是一雙修長挺拔又不缺肉感的纖柔長腿緩緩展露出來,正色說道:“咸寧,這看著做工比以往好了一些。”
比之先前明顯改進了許多,好像從……漁網得來的靈感。
這兩條凝脂賽雪的勻稱玉腿,此時穿著觸及大腿中段的黑絲網襪,
本就珠圓玉潤的雙腿柔脂在漁網的包勒下形成些許隆起的媚肉格子,而往上看那粉媚雪膩的香軟大腿上則有著固定用的綁腿襪帶,稍稍勒得酥軟腿脂更顯飽滿脂溢,
昏黃的天光透過床幃灑落在少女黑色漁網襪里裸露出來的雪嫩肌膚上反射出微微的曖昧光芒。
身為天潢貴胄的公主殿下身上,端麗幽清的容貌與這即使是風塵女子怕是也羞於穿著的騷浪裝束結合在一起,形成了極具矛盾感卻又分外和諧的誘惑氣質。
此時就好像是在刻意挑逗一般,嬌媚少女好似珍珠一般圓潤飽滿的白嫩足趾微微勾起,散發著一股幽幽馥郁清香,
看上去滑嫩飽滿的足底嫩肉微微收攏,勾勒出無比完美的足弓弧度,吸引著賈珩的目光,讓他甚至有了一種現在就吮舔含弄對方飽滿雪嫩足趾的衝動。
此時這位躺臥在床榻上,玉手支鬢,蓮足輕抬,顯露出一副慵懶之態的公主殿下,好似墮入凡塵的飄渺仙子,又像吸精奪魄的禍世狐妖。
賈珩目光微凝,握住一只黑絲美腳,剛沐浴過的玉足自然沒有異味可言,
只覺掌心瞬間便被彈軟酥滑絲足的飽滿感所充滿,無法抗拒地搓揉起了少女的網襪蓮足。
手感柔嫩松軟的玉腳與觸感細膩光潔的高級織物交織糾纏在了一起帶來了一種無法言說的酥麻快感,
在絲襪的沙沙聲下溫潤柔嫩的足心將來訪的大手緊緊包裹,被含入足心的指尖一點點嵌入殘留著幾分水露的網格軟肉之中,
柔軟敏感的足心被按壓連帶著絲襪頂端塗抹在玫紅蔻丹的圓潤腳趾微顫蜷起,黑絲網格下的雪白肌膚也染一抹鮮艷紅暈。
“是我找尚衣局的女工織的,她們做工更好一些,孔隙大一些,等會兒……先生不會那麼難撕……”咸寧公主秀眉之下,清眸微眯,玉頰微紅,粉唇輕輕說著話,只覺嬌軀顫栗,已是不能自持。
“咸寧你……你有心了。”賈珩面色頓了下,低聲說著,卻是不再只滿足於“按摩”足底,
寬厚的大手沿著優美的腿部曲线向上摩梭,手掌沿著腳面向上攀岩,平日里習練舞藝而勻稱有質,讓人想到人魚般柔韌的腿部肌肉滑入了賈珩的掌心,
柔嫩無骨的絲滑觸感在手中蕩漾回彈,被漁網絲襪勒住的盈潤腿肉帶給手心一種近乎被水充滿幾近要炸裂的觸感,幾乎要溢出的彈軟感讓人回味無窮。
肆意搓揉在修長的黑絲大腿上擼起層層褶皺,只有將手一放,褶皺便在絲襪的彈性下回彈擊打在酥軟的腿肉上激起了微微晃顫的層層肉浪,
再沿著小腿往上,便是那交錯而放的渾圓大腿,
大腿間細致緊密的絲質布料互相磨砂般擠壓廝磨著發出細微的滋滋聲,仿佛誘惑著人將手探入那兩塊緊致交錯腿肉之間,
感受那被沒有一絲空隙緊緊勒緊的大腿脂穴,用身體的各處親身體驗一番那深邃散發著微微熱氣的絲襪腿縫。
指腹沿著腿縫向內伸去,腿肉上下擠壓的酥麻觸感沿著指縫傳來,
手掌上下閉合將白皙腿肉完全握住的瞬間,在炎夏下微微浸潤著香酥薄汗的交錯絲網與緊實腿肉一同為伸入的大手做起了全方位按摩,溫暖滑膩與勾勒肌膚的復雜感觸將指縫填滿,
賈珩瞬間感覺到自己雙手的每一部分都浸潤在酥媚網襪蓮足的腿穴侍奉中,軟膩肉感的柔韌觸感將手掌完全包裹,
在賈珩沒注意的地方,腿心被肆意搓揉而微微顫抖的黑絲嫩足在空中扭動著,足趾開合,細密的汗珠從趾縫間沁出。
單純的柔軟適合讓陽物噴射出難耐的精液,單純的絲滑柔順適合當作掌心中的嬌俏玩具。
而要是絲織網襪配上玉足,勾勒出誘惑线條的絲滑配上綿軟,那麼這只誘惑蓮足便宛如扎好燒透的東坡肉般,成為了入口即化的珍饈美食。
這樣想著,又捉住一只,舉過頭頂,早已浸潤著濕韻的天藍色流光裙裾自小腿一路垂下,
隨即未等細氣輕喘的公主殿下反應過來,賈珩便將面容埋進咸寧公主的足心,深吸一口這馥郁醉人的微妙芳香。
粗重的喘息噴灑在敏感脆弱的足心處,咸寧公主被賈珩鼻尖點上絲襪上下剮蹭的瘙癢觸感弄得嬌軀微顫,稍顯不耐地輕踩住賈珩的臉頰揉搓起來。
賈珩則順著曲线優美的絲襪小腿向前撫摸,享受公主殿下這雙動人美腿每一處讓他血脈噴張的絲滑布料。
“嗯…先生…好癢……~”
緊密貼合臉頰的軟糯足弓上下撥弄剮蹭賈珩的臉頰,讓他肆意輕嗅少女足部惹人心癢難耐的幽香。
而愛撫絲襪美腿的雙手也更進一步,讓賈珩在腦海中盡情暢想這雙織物被他含入口中吮吸時究竟會帶來怎樣的柔順觸感。
“呀!”
粗糲的舌尖悄悄伸出嘴巴在嬌嫩敏感的足心處撩撥輕點,咸寧公主立刻泄出一聲嬌呼,
可下意識想要收回的絲足的動作,卻被賈珩的大手拉住,更加貼合的踩在他的臉上,讓舌尖與足心貼貼的毫無空隙……
“先,先生…別……”
咸寧公主縮了縮腳,發現動彈不得後嬌聲低吟,游走於足心的小股溫潤濕滑使得自己的臉蛋愈發滾燙,
蜷縮起來的嬌俏足趾也開始磨蹭賈珩的額頭,向他表明少女現在內心有多害羞。
賈珩的鼻翼翕動,從軟潤如玉的足跟一路向上嗅至晶瑩剔透的足趾,
而後舌尖又從足趾舔舐至足跟,將交織絲料上的奇特觸感刻印在自己的腦海中,永不磨滅。
不斷前進的雙手最終摸上少女的玉胯間,那覆於素雅褻衣下的嬌嫩花穴早已斑駁泥濘,蜜液涓涓流出,
順著兩瓣腴白的大腿根滲流到纖細薄透的黑絲之中,將那誘惑至極的黑色汙染得愈發淫媚。
雙手在一雙纖柔合度的誘惑美腿上止不住的前後愛撫,下身漲得發燙的賈珩身子一壓,
咸寧公主雙腿伸長踩住賈珩臉頰的主動姿勢,逐漸變成姣美窈窕的少女用雙腿支撐賈珩向下壓住身體的被動姿勢。
幽清冷媚的臉蛋上滿是醺然潮紅,蓮足揉搓情郎臉頰的動作也逐漸變得柔弱無力。
一對狹長美眸如一只待宰的羊羔般水靈靈卻楚楚可憐的望著賈珩,語氣酥麻而又怯懦——
“先生…不要…那樣聞…太羞人了——嗯!”
兩瓣不點而紅的粉唇微張,不安分活動的俏皮足趾頓時被一股濕熱盡數包圍。
足趾處加厚的絲料相比起後端足心處的網狀襪子更加絲滑,含入口中時的酥膩觸感直讓賈珩情欲高漲,胯間的巨物更是越發昂揚挺首,
只是那被含入濡濕溫熱的口腔之中的羞恥感,也讓溢滿潮紅、吐氣如蘭的公主殿下闔上雙眸,嬌羞不已。
——哈啊…先生…舔的好厲害…還在…吮吸……~
——舌頭,動的好厲害…唔~~手,手也在腿上摸…嗯啊……~好癢…
足尖一點點被口腔包含進去,活潑可愛的嬌俏蓮趾受驚後止不住的蜷縮起來,試圖抵抗賈珩舌尖的撩撥愛撫。
如此一來,那只能用鼻尖嗅見的淡淡荷露幽香頓時濃郁數分,仿佛嘴中正含著一塊柔軟潔白的蓮荷花瓣。
深入絲足下的靈巧舌尖徑直伸入足趾裂隙之中,舔舐少女嬌紅起來最可愛最誘人的部分。
逐漸加深的濕熱觸感使得咸寧公主高挑明艷的身子止不住的發顫,發燙,全身白淨溫潤的冰肌都染上細糜艷赤的誘人羞色。
每當咸寧公主羞意到高峰,適時鑽入足趾縫隙中的舌尖幾次撩撥吮吸便會將所有羞怯攪碎的一干二淨。
而後賈珩便如捧起寶物一般愛撫少女柔美的雙足,在享受絲足按摩的同時吮吸少女足趾上淡淡的幽香。
足心是咸寧公主最敏感的部分——當然,幾乎也是所有女子最敏感的部分。
先是深陷怯糯的嬌軟足心被賈珩的臉頰循環往復的摩擦,被手掌包住愛撫,被指甲剮蹭後被鼻尖奮力吮吸,
而後是另一只絲襪美足被濕熱滑膩的舌頭止不住的吮吸,舔舐,被賈珩如同享受寶物那般用力侵犯。
公主殿下臉上的紅潤愈發深邃,早已瘙癢難耐的嬌糯花蕊也開始不斷蠕動收縮,傳來一陣陣空虛。
一聲聲嬌媚的呻吟自然無法抗拒情郎的貪婪,賈珩的每一顆味蕾都侵染上了少女那一只絲襪玉足的幽香氣息。
溫熱的刺激使得這一只小腳不自然的蜷縮繃緊,可這也只能招來少年更加用力的舔舐與吮吸。
足弓上獨屬於咸寧公主的荷露芳香浸入賈珩鼻腔中每一個嗅覺細胞,臉頰上所有的肌膚都被少女的火熱絲足愛撫,踩踏,撩撥,摩挲。
傳入耳中的絲襪摩擦聲更是引動著雄胯間的怒蟒一挺一挺的在褲子上頂出粗大的帳篷,也讓一直在意賈珩胯下情況的少女更加羞怯……
怎麼今天…先生比先前在…河南時還要…熱情了這麼多——嗯~又,又在舔那兒……
手的力氣也好大…一直在摸…大腿…好敏感…
那東西,頂的好厲害…一挺一挺的…唔…身體好熱,好熱……
公主殿下的小腦袋瓜早已被數不清的羞人念頭填滿,無論是處子花徑甚至是嬌糯宮蕊都隨賈珩吮吸那十顆珍珠般剔透玲瓏的幼嫩足趾的動作而收縮蠕動,
似乎早已按耐不住這般的挑逗,期待著被自己選中的那個人用身下的獰惡陽物一步到位,填滿空虛,享受那春宮圖冊中描述的歡愉淫悅。
——哈啊…那兒…全是先生的津液……
布滿整個冰蓮似的瑩潤嫩足的雄渾唾液毫不留情的刺激咸寧公主敏感脆弱的神經,這一雙楚楚動人的嬌嫩美足終於完全染上了賈珩的氣息。
意識到這一點的咸寧公主泄出一聲叮嚀,語氣酥麻而又甜膩:“先生…可,可以了……”
那一只踩住臉頰不斷揉搓的姣美絲足離開賈珩的臉頰,被黑絲足弓遮住的眼睛重見光明的第一眼,
便是少女同樣皙白幼嫩的膩滑香腮,已徹底被醉人玫紅浸透,如同兩朵熱烈盛放的玫瑰玫瑰般馥郁勾人。
那只小腳忽地踩住賈珩高高翹起的帳篷,讓嬌柔的足心隔著長褲抵住龜頭輕柔旋轉,勾動賈珩內心的饞蟲。
“先,先生…讓咸寧…為先生跳舞…吧….唔~不,不要再舔了…好癢的!”
被賈珩依依不舍含在口中吮吸的小腳撒嬌似的輕踏他的臉頰,漲紅臉的公主殿下不由分說的遏制了情郎舔足的動作,
只是此刻那兩只兀自蜷縮的黑絲蓮足像是塗上了生漆一般,滿是雄渾唾液與黏膩汗珠。
少女柔若無骨的粉足踩在賈珩鼓起的襠部,用新剝荔肉似的圓潤足趾靈巧地夾住褲頭將其慢慢扯了下來,
被解開了約束的粗長肉莖從西裝褲中蹦出,粘稠的汙液飛濺在少女的啞光絲足上。
頓時一根無比粗長的陽物猛地彈出,重重抽打在少女冰蓮似的妙足上,讓其立馬便激烈的微顫起來,玲瓏如玉的趾頭也隨著足心處的火熱蠕縮緊攥在一塊,引得咸寧公主一聲驚呼——
“嗚,嗚…怎麼…唔…好疼……”
碩大獰惡的猩紅龜首早已漲大到極限,足有嬰兒小臂粗細的粗長棍身正暴漲著錯虬的青筋,濃郁而熟悉的淫靡雄息止不住的涌入咸寧公主的鼻腔,讓少女粗重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
“嗯~~手,手怎麼突然開始摸,好癢…先生…別,嗚……”
目光難以從那凶惡肉虬上挪開的咸寧公主咽下一口唾沫,一時間竟忘了為情郎熾熱難耐的陽物釋放積攢已久的性欲。
還是當賈珩用手輕柔愛撫少女的絲襪美腿,讓她被敏感小腿上的酥軟快感刺激的嬌喘一聲後,
回過神來的公主殿下這才一臉歉意卻又一臉情熱嬌媚地將自己這雙誘惑絲足,踩在賈珩的陽物上,開始早已習練無數次的“繞柱盤舞”。
靈秀輕盈的圓潤襪趾細致的在尖端舞轉,舞動霓裳般的在冠狀溝處撩撥,極上的絲足觸感與技巧逼出了少年大股先走灼汁。
之後,便是賈珩用自己最為敏銳的肢體部位,實地驗證了一番這織物材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