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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章 ★★咸寧公主:竟……實在讓人擔心。(咸寧公主+嬋月加料)

紅樓之挽天傾(加料) 未知 11494 2025-02-17 12:15

  宮苑,棠梨宮

  軒峻奢麗的殿宇坐落在宮苑的西南角,宮殿的琉璃瓦在日光照耀下,虹光熠熠,而大殿四周綠植可見,正是夏日時節,殿外種植的幾棵柳樹和梧桐隨風發出颯颯之聲,不時吸吮著樹汁的蟬,發出幾聲歡快、響亮的鳴聲。

  殿中,西暖閣,正在里廂後躺著的少女翻了個身,輕輕睜開眼眸,擦了擦光潔額頭上滲出的一層細密汗珠,掀開身上的絲被,一張白膩小臉因為剛剛睡醒就紅撲撲的,雪肌生暈,明媚一如桃李。

  宋妍起得身來,穿上繡花鞋,定了定神,就覺得口渴襲之感襲來。

  夏日午睡醒來之後,本身就覺得有些渴,來到靠窗的一方小幾前,提起茶壺給自己斟了一杯茶,見著熱氣騰騰,也不好喝著,而是喚人打算洗一把臉。

  “來人啊。”少女的聲音似黃鶯出谷,清脆悅耳。

  可惜喚了兩聲,殿外卻沒有人應著。

  宋妍粉膩的臉頰輕輕嘟了下,粉唇撇了撇,出了暖閣,見著空蕩蕩的寢殿,細秀雙眉之下的明眸閃過一抹疑惑,喃喃說道:“人呢?”

  這般喃喃說著,就向著宮殿的回廊而去,輕輕沿著一條回廊,一旁宮殿門扉窗柵之間稀疏而過的日光,間或照耀在少女身上,珠釵粉裙,冰肌雪膚,姝麗明媚的豆蔻少女似隱在一團夢幻光芒之中。

  殿中靜謐難言,唯有四方冰塊兒融化的聲音落在銅盆中,“滴答滴答”,為殿中愈添寧靜。

  但隨著逐漸接近東暖閣,卻聽到一聲聲如泣如訴的聲響。

  表姐?

  宋妍思量著,循聲而去,少女步伐輕盈,繡花鞋落地不見跫音,來到屏風之側,駐足而望,只覺如遭雷殛,目光驚訝,分明是一眼瞧見那少年正在扶著咸寧公主。

  表姐夫怎麼在這兒?

  少女疑惑著,忽而目光及下瞧見一幕,如被灼了眼眸,心神不由狂跳,而良好的家教和嬌羞讓少女下意識地連忙伸出兩只小手捂住了眼眸,然後轉過身來避著,頓覺一股莫名羞意涌滿身心,嬌軀酥麻。

  這,表姐和珩大哥兩人都沒有成親,怎麼就能睡在一張床上了?嗯,不是,好像還有嬋月表姐,她瞧見三個人都躺在一個床上。

  不說白日宣……就說還未完婚典禮,便如此恩愛纏綿,也太過於禮不合了。

  不過,賈珩與咸寧公主和清河郡主兩人終究是聖旨賜婚過的夫妻,按著君父口含天憲,從當初賜婚之時,三人就算是合法夫妻。

  少女原就是端莊典雅,內秀聰敏的性子,心底害羞一陣,也不好多看,僅僅紅著一張臉蛋兒,正要挪動步子打算悄無聲息離開,但就在這時卻聽到兩人的說話。

  且不說驚詫於咸寧表姐這麼快恢復過來,而且一時間心底也生出好奇,兩人在說著什麼。

  這會兒,賈珩俯瞰向咸寧公主的後頸,原本少女有意盤起貴婦人的雍美雲髻已經披散下來,卻遮掩不住雪肩,而柔順烏青的秀發因汗黏成一卷兒一卷兒,目光及下,蠶絲鞣制的襪子早已撕成一個大窟窿,雪圓之上紅印團團。

  脆生生的撞肉響中,賈珩雙手已繞過美背攀上玉峰,兩指盡情掐弄著勃立的峰頂梅珠。俯身的姿勢使得腰部發力與幅度不及之前,然咸寧公主迎送得越發順暢,越發大力,似乎使出了渾身力氣前後套弄著肉棒,賈珩的快感絲毫不損。於麗人而言一身敏感所在全被盡情逗弄,快感更是強烈。

  魂魄似已離體飛出,咸寧公主驚聲尖叫如泣如訴,只覺不高聲呐喊不足以抒發身心的快美,嬌軀更是魔怔般不停前後迎送,一下比一下肉緊,一下比一下更美。

  那緊窄腔道中粘膩的花汁彷如涓涓溪流,正不住涌出幽谷順著雙腿內側潺潺滴落。

  櫛風沐雨砥礪行,春華秋實滿庭芳。

  賈珩心頭忽而想起兩句詩,面色頓了頓,連忙驅散著古怪的想法,說道:“咸寧,在宮里還是別太胡鬧了,讓別人聽見不是鬧著玩兒呢。”

  咸寧公主幽麗玉顏泛起玫紅氣暈,秀頸轉眸而望,鼻翼中輕哼一聲,語氣略有幾分嗔怒說道:“是先生太縱情了吧,方才倒是比平日還要多了幾許…也不知那會兒想起了誰。”

  方才的粗暴蹂躪明顯感覺先生的異常,幾乎可以確定無疑,先生就是存著非分之想!

  而一旁的李嬋月早已將螓首埋進一旁的錦被中,心神又羞又驚,就像小兔子一般瑟瑟發抖,只是卻沒有發現自己的小屁股沒有被蓋住,微微顫動的白嫩臀肉間,粉嫩鮮紅的緊閉蜜穴像是小兔的雙眼目睹到眼前嚇人的一幕,不停的流著粘稠晶瑩的“眼淚”。

  表姐平日里演著娘親,她忍忍也就罷了,怎麼又演著……

  雖然方才二人都將音量關到了最小,有些地方乃至耳語,但作為旁觀者見著場景,仍是知道怎麼回事兒。

  賈珩也不好強辯,這會兒涌起的酒意隨著汗水褪去許多,心神倒是清明許多。

  少女想了想,蹙了蹙秀眉,那雙似沁潤著嫵媚光波的清眸現出一抹詫異,只感覺隨著身下“啵”的一聲,那給予自己無限歡愉的巨物陡然拔離了自己腫脹不堪的花穴,一股濃郁的汁液裹挾著白沫和陽精奔涌而出,流滿了塗滿淫水的豐滿陰阜和花瓣,顫聲問道:“母後先前尋先生做什麼?”

  賈珩面色思忖了下,輕輕拍了拍咸寧,旋即躺將下來,拉過一旁裝死的嬋月,擁至懷中,嘆了一口氣說道:“父母愛子者,則為計深遠,娘娘為魏王的前途焦慮,就尋我說說話。”

  咸寧公主幽麗的臉頰兩側玫紅氣暈團團,而瓊鼻之下,紅唇微起,細氣吁吁,因是炎炎夏日,鬢發一縷秀發汗津津,柔聲說道:“還是要看父皇的心思,不過先生能不參合進去就不要參合進去吧。”

  少女一邊說著,一邊挪動著自己酥軟的身體,輕輕騎跨在賈珩的肉棒之上,那依舊碩大堅挺的肉槍直直地抵在了通紅鼓脹的蜜縫口。穴中溢出的泛濫春水再加上賈珩精液的洗禮已經讓咸寧公主淫亂的肉穴無比潤滑,那根威武雄壯的粗硬男根剛碰到她小穴花瓣口的那一刻就感受到無比的潤滑,微微挺身便將肉棒滑入了咸寧公主的身體之中。

  “噢……又進來了啊!……咿呀啊!”

  賈珩的金槍很順利地捅到了少女花道的最深處,棒頭擠壓在她軟糯的宮口花心上,研磨著那一團環狀粉肉。尚未從先前交歡中舒緩過來的咸寧公主被刺激地只能渾身癱軟的跌坐在少年的肉棒之上,放任碩大肉槍在她體內的征伐。

  李嬋月這會兒躺將過來,輕聲道:“小賈先生,你和表姐說的可是魏王兄的事兒?舅母她讓先生幫著魏王兄?”

  說著,也有些顧忌,言談之間就有些掐頭去尾。

  賈珩目光溫和地看向小郡主,說道:“是啊,其實就是嬋月想的那些。”

  說著,攬過少女的香肩,親了一下少女粉膩柔嫩的臉蛋兒,感慨道:“嬋月,你我三人能夠成婚,也多賴皇後娘娘的成全,有時候我也沒有什麼法子。”

  可以說,如果沒有宋皇後的撮合,以及晉陽長公主的百般籌謀,以及他最終立的驚世之功,所謂蒙一公主一郡主下嫁,根本就不可能。

  李嬋月聞言,晶然眸子動了動,俏麗小臉見著凝重之色,壓低了聲音說道:“那小賈先生是怎麼想的?”

  她聽到一些傳言,父親就是因為牽涉到奪嫡一事郁郁而逝的,小賈先生也不會要參與到奪嫡之事吧?

  看向婉寧眉眼之間流露著害怕之色的李嬋月,賈珩卻寬慰道:“嬋月放心好了,沒什麼的,我有著分寸的。”

  說著,看了一眼青絲飛揚的咸寧。

  “大肉棒……在芷兒的體內……好燙……感覺……要把芷兒的小穴……融化了~~小穴被撐……撐的好緊……噫啊啊!別……別一上來就動,動那麼快……插……插慢點……啊啊啊!奶子……被手…唔……捏起來……好脹……好舒服!噢噢!”

  相較起咸寧公主的迷離失神,賈珩的動作更顯得隨意,一手緊緊環繞著嬋月柔軟的腰間,手指深深嵌入嬋月窈窕腰間軟滑的軟肉,另一只手則捏著咸寧的雙峰作為發力的支點,如揉白面團般隨心所欲地變換起她的形狀。

  腰身用力向上頂起,龜頭一下下戳擊著咸寧公主的宮頸嫩口,足有兒臂粗的肉棒近乎全根沒入少女的膣穴中,層疊的褶皺被活活撐開擴張,平時一切難以顧及的敏感點在如此姿勢和碩大肉棒下無處遁形。

  咸寧公主玉顏酡紅,失神眸光吮著一絲嫵媚,而嬌小玲瓏的耳垂,那上下蕩著秋千的耳環過了許久才稍稍一停,重新適應了身下的碩大巨物,低下身來,感受著彎腰後仿佛更加深入,從小腹凸起的巨獸,湊到賈珩的耳畔說道:“先生,要不撮合你和妍兒表妹吧?”

  賈珩:“???”

  “她和…長得像一些,也省的先生望梅止渴,眼饞肚飽的。”咸寧公主聲音氣喘微微,低聲說著,說到最後,語氣略有些嗔怒,低聲道:“先生讓我也提心吊膽的。”

  剛才在棠梨宮里聽到先生在母後那里,又是喝了酒,她真的有些害怕,擔心出著什麼事兒。

  咸寧公主的陰道肉壁再度被粗大的陰莖完全喚醒,從四面八方緊絞起粗壯的肉棒,狹窄陰道此刻也展現出與賈珩陰莖的極佳相性,嚴絲合縫地貼合著肉棒表面。

  嬌嫩的宮口則緊緊裹吸著那雞蛋般大小的龜頭,粉穴壁上的細密肉褶刮過每一處敏感地帶都能為賈珩帶去酥麻的感受。

  咸寧公主自己也投入到了這場荒唐的交媾淫戲中,騎在賈珩的粗硬長槍上忘情地擺動起腰肢,放縱地將自己的雙峰拍打在賈珩的臉上,放任他吮吸、玩弄、輕咬自己兩顆玉峰尖端的敏感奶頭。

  賈珩皺了皺眉,從洶涌乳浪中輕聲說道:“上次和你說過了,斷無可能,你妍兒是宋家的寶貝,宋家不會讓她做妾室的。”

  真就菀菀類卿?

  凡官宦人家的小姐,但凡有選擇都不會給人做妾室,藩王側妃才算可解妾室

  因為藩王側妃比誥命夫人都尊貴,不管是子嗣可封著爵位,就連本人也要進天家宗人府的玉諜。

  咸寧公主膩哼一聲,迷離雙目瞬間瞪圓,感受到那深入自己的的巨獸仿佛更加具有活力,猛地頂了上來,“啊”的一身適應著那強烈的酥麻和微微酸疼後,語氣譏誚道:“先生果然是存了心思,否則斷不會連妾室都考慮到了。”

  而正在暖閣外的帷幔後佇立怔望的宋妍,正自為炎熱夏日而口干舌燥,此刻聽著賈珩高了幾度的聲音提及自己,心頭微驚,暗道:“這怎麼還提著她?表姐這是將她和珩大哥撮合在一塊兒?”

  宋妍也不知想起什麼,稚麗眉眼間蒙著一股羞意,靡顏膩理的臉頰早已滾燙如火,呼吸難免急促了幾分。

  而賈珩此刻正在暖閣內,身形一頓,心頭不由生出一股狐疑,難道有人偷瞧著?

  倒不是他擁有大宗師級別的精神力,可以做到百步方圓,落針可聞。

  而是在咸寧的寢殿之中,他也有些擔心一些在深宮中待久的女官,過來偷偷瞧著西洋鏡,如果聽到咸寧方才那些,堪稱可選入北影教材的演技炸裂場面,只怕就是大禍臨頭。

  心神留一分傾聽著外間的聲音,自然有所警惕。

  究竟是誰在偷聽呢?

  咸寧公主明眸微動,看向走神的少年,訝異道:“怎麼了,先生?”

  “沒什麼。”賈珩眉頭重新舒展開來,暫且壓下心頭的狐疑。

  咸寧公主耳垂上的耳環輕輕畫著圈兒,來回晃動著自己的纖腰,迎合起賈珩抽插的節奏,一下下結實地坐在賈珩的胯部,肉棒幾乎要將她徹底貫通,但她並不感到痛楚,早已適應情郎胯下巨物的美妙軀體減弱了粗暴的交合所帶來的不適,反倒造就出一股淫熟的媚惑春景。

  嬌媚的少女已經放下了一切矜持和溫柔,化身為飢渴的雌獸,肉穴不斷渴求著眼前異性生殖器的填補。

  他每一次拱起腰椎都會讓龜頭無情刮擦過自己膣室粉壁上的每一絲嬌嫩淫肉,近乎撞入嬌柔的深宮,熱辣的戰栗觸動著她玲瓏有致的肉體,酥麻的快意深入骨髓,幾乎將咸寧公主的靈魂徹底擊潰。

  往日清冷的聲音早已帶著酥媚和嬌俏,道:“妍兒,母後原本還想將她許給梁王弟,但母後後來覺得兩人年齡相差有些大,也不大合適,也就作罷了。”

  其實就是宋皇後覺得不能給兩個兒子帶來助力,打算借著梁王的婚事為兩兄弟多找一些臂助。

  這會兒,宋妍原本想走,聞聽咸寧公主提及自己的婚事,自是強忍著心底的一股羞意,耐著性子聽了下去。

  賈珩此刻也不確定有沒有人在外偷聽,輕聲道:“妍兒表妹還小吧,倒也不急著定下親事。”

  在咸寧、嬋月還有宋妍三姐妹之中,咸寧年歲最大,已經十八九了,標准的老姑娘,嬋月與他差不多同齡,虛歲十七了,而宋妍再等一二年才到及笄之齡,現在也就是豆蔻之齡。

  李嬋月插了一句話道:“小賈先生,親事一般都定的很早兒的。”

  方才小賈先生投桃報李,抽空也得住她伺候了半晌,這會兒渾身綿軟,有些不得力。

  不過小賈先生和表姐說的話,她也明白了,妍兒表妹是挺像著舅母的,難怪表姐怎麼想的主意?

  呀,她都在想什麼呢,這也是褻瀆,如是傳至舅母的耳中,仍是要大禍臨頭。

  咸寧公主柔聲道:“先生說的不錯,舅舅和舅媽就這麼一個女兒,的確是心疼一些,如是旁人,怎麼可能會給做妾?但先生還是不同的。”

  宋家老三宋璟子嗣艱難,與沈氏成親以後,就只有宋妍一個女兒,原本想著從宋家四郎宋暄那過繼一個,但宋暄也只有一個獨子。

  有人說這是宋家出了一後一妃,氣運用盡,富貴已極,所以差點兒丁口斷絕。

  如果當初不是賈珩拯救了宋暄,還真有可能會斷了香火,某種程度上算是佐證了這種論斷。

  咸寧公主又輕聲說道:“先生不是給林妹妹說過,等有了子嗣將來就過繼給林家?”

  賈珩凝了凝眉,低聲道:“你這是從哪兒聽的?”

  他記得這些話只是和黛玉和林如海說過,咸寧應該對此不知曉才是。

  咸寧公主越發滾燙緋紅的俏臉輕笑了下,道:“嬋月和林妹妹兩個玩兒的好,前些時日,林妹妹說的,嬋月妹妹和我說了一嘴,我想著倒也是個法子。”

  先生對那位林妹妹倒是視如珍寶,連生了兒子都尚給林家,這不相當於入贅了林家嗎?

  賈珩聞言,一時默然無語。

  所以,他現在不僅是送子觀音,而且還是專門為人延續香火的贅婿?

  “先生,等過些時日,我做個中人,讓先生娶了妍兒表妹,舅舅和母後肯定會同意的。”咸寧公主想了想,篤定說道。

  以母後的心思,肯定會同意這個提議。

  暗中偷聽的少女,聞聽兩人敘說著自己的親事,已經將一張白膩小手捂住小嘴,那張雪膩臉頰彤紅如霞,明眸瞪大,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

  如果表姐和父親和姑姑說過,她從此要嫁給珩大哥?

  姑母一個人就能給她賜婚,她攔不住的。

  少女心神有些慌亂,也不知什麼心思。

  賈珩卻說道:“行了,別胡亂安排了,真到那時候不是下場也是下場了。”

  他覺得有些不靠譜,這是和宋家深度綁定,估計宋皇後會很樂意,但天子怎麼看?

  那時候他就成了衛青,魏王成為太子劉據?

  他發現咸寧雖然明著不讓他參與奪嫡一事,但那是擔心自己陷入風波,其實相比齊楚兩藩,心底還是傾向於魏王,因為齊楚兩王如果登基,咸寧絕對沒有現在這般尊榮、自在。

  那咸寧有沒有想過自家弟弟登位呢?

  念及此處,賈珩心底忽而生出一股幽思,隱隱覺得倒也不無可能。

  其實,在宮廷環境下成長起來的咸寧,不僅對許多東西的確淡漠,而且對很多事兒心知肚明。

  咸寧公主看向賈珩,輕聲道:“先生,到時我和妍兒妹妹,嬋月妹妹一同伺候你,不許再胡思亂想著了,起了不該有的念頭。”

  對了,還有個瀟姐姐。

  這麼多人應該是能看住先生的。

  賈珩擔心為外間之人聽出端倪,連忙開口打斷道:“咸寧,我什麼時候都沒有胡思亂想過,先別說了。”

  他還真沒有別的主意,許多事兒,論跡不論心,論心無完人。

  在坤寧宮,他執禮甚恭,除了類似孟德瞥見何太後的一個眼神,可有絲毫失禮之處?

  況且如無他內定民亂,外平虜患,再過三五年,陳漢天下不知幾人稱孤,幾人道寡?

  看一眼怎麼了?又不掉塊兒肉。

  咸寧公主也明白賈珩的意思,就是宮殿之中耳目眾多,不好繼續說著。

  心道,先生有著害怕就好,就怕無法無天的。

  主要是以先生之自律、謹慎,竟……實在讓人擔心。

  賈珩溫聲道:“好了,我等會兒還要出宮,咱們快點兒吧,天色都不早了。”

  暖閣之外站著的宋妍,只覺周身裙裳為汗水濕透,小腿發軟,也挪步而走,返回方才的西暖閣,拿起茶杯,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少女白璧無瑕的臉蛋兒上紅暈浮起,心頭一團亂麻。

  不由從懷中拿出手帕准備擦擦汗,忽地一愣,見著手帕一角上的珩字刺繡,更是如觸電一樣。

  這……帕子好像還沒還給珩大哥。

  不提宋妍心緒不定,另一邊兒,賈珩與咸寧公主和嬋月痴纏了起來。

  賈珩的雙手把咸寧公主抱的更緊了,看著眼前嬌艷欲滴的美人,嘴唇毫不猶豫地就壓上了她那兩瓣微啟的粉唇,“芷兒,別想那些有點沒得,唔……馬上就讓你爽到沒法思考!”

  “唔~哈……嗯嗯~唔……嗚嗚!哼!嗚嗚嗚!唔!”

  賈珩趁著咸寧公主還在享受熱情濕吻時掐住了她的腰肢並將她向下推動,自己的腰胯向上頂擊,下頂上壓下,半截龜頭竟然直接撞開了咸寧公主緊緊閉合的宮頸嫩口,大有繼續深入的趨勢。咸寧公主的迷離雙目瞬間瞪圓,雙手緊張地嵌入了賈珩的後背,嘴里想發出叫喊聲卻被賈珩濕熱的舌頭和口腔緊緊堵住,只能勉強發出一些無意義的嗚咽聲。

  一番艱難地糾纏後,咸寧公主終於從長久的熱吻中抽離了出來,花心嫩肉被侵犯所帶來的淫虐快感絲毫不減,輕微的痛楚也在情欲下化為了快感,助力著咸寧公主迎合賈珩的抽插動作。

  似乎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適應了宮頸通道內龜頭的擠壓感後,咸寧公主開始了更加瘋狂的擺動,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海嘯席卷著她的神經,成熟的肉體此刻已經染上了一層淫媚的淡粉色,黑絲網襪包裹著的雙腿如水蛇般緊緊纏繞在賈珩的腰間,胸口處兩團白膩的雙乳隨著她腰肢的晃動上下飛舞,不時擊打著賈珩流滿汗液的臉頰上,性器連接處不斷冒出濕熱稠密的白色泡沫,隨後又被咸寧公主蜜縫內潺潺細流般流出的淫水衝刷干淨。

  快感便在這肉棒的飛速運動中漸漸累積,即將將咸寧公主推上至上的高潮巔峰。

  “先生……我……我……忍不住了!噢噢!不行……不行……咿啊!深處好……好有感覺……不行了!芷兒,的肚子……好熱!要,要尿出來……噫啊!噢噢……去……去啦!啊啊啊!呀啊!”

  咸寧公主的臻首劇烈向後仰去,黑亮的長發散亂地粘連在她密布汗水的臉頰,淫媚的叫聲響徹整個暖閣,如果此時真有侍女路過的話,光是聽著這幾聲銷魂蝕骨般的叫床聲都能猜到暖閣內有人在和公主殿下激烈地交合。

  不過此時情欲焚身的咸寧公主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放聲浪啼著發泄自己的快感,濃郁的花漿從子宮內噴出,直接噴淋在賈珩碩大的龜頭上。

  賈珩的肉棒被這股溫熱的淫水猛然一淋,身軀不禁開始顫抖,但還是勉強能壓制住自己射精的欲望,而騎在自己肉棒上的咸寧公主卻因為劇烈高潮而失神,軟塌塌地趴在賈珩地身上,嘴里不斷傳來低聲嬌喘。

  “先生……嗯……大肉棒……還沒射精嘛……芷兒已經被你……干爽了……肚子……好熱……被大棒子……塞……塞壞惹……嗯唔~”

  咸寧公主自然知道賈珩尚未射精,不僅是肉棒還保持著硬挺狀態插在她淫亂的宮頸嫩肉間,自己的子宮內也是空蕩蕩的,完全沒有填充精液後的那股粘稠和滿溢的質感。

  正當咸寧公主為賈珩沒有射精而感到些許失落時,血氣上涌的賈珩不依不饒地將高潮後咸寧公主趴在自己身上的咸寧公主壓在了地上,泡在咸寧公主淫濕肉穴中的那杆絲毫不見頹勢的粗長金槍就此開始了下一輪的進攻。

  “先生……又……又要來了嘛?!哦哦哦!好……好會干啊還……還是那麼硬……芷兒……芷兒的肉洞又要,又要被干到噴水了呀啊!”

  此刻的賈珩壓在咸寧公主的身體上,腰間纏繞著咸寧那雙圓潤修長的黑絲美腿,胸前的兩團玉峰也因為仰躺的關系而順滑地晃蕩著,似乎失去了騎乘時那股令人窒息的壓迫力,多了幾分溫軟和彈滑的質感。

  似乎是對這兩只白膩的奶球有著異常的迷戀,賈珩的雙手自然地握上了她胸前這對隨著不斷呼吸而上下起伏的白奶面團。

  男人的腰椎則又一次動了起來,肉棒緩緩拔出了咸寧公主的洞口,帶出了一道道嬌嫩的鮮粉色肉褶和黏膜後又一股腦地貫入了咸寧公主的肉穴內,連續衝擊著那道軟嫩嬌弱的子宮花口。

  咸寧公主淫媚的豐腴身體在濕滑的地面上微微滑動,肉穴口因為巨物肉棒的侵入而被撐開成了銅錢大小的圓孔,重重地擊搗在咸寧公主的花心口上,體驗著被宮頸口緊緊包裹的觸感,淋漓的香汗混雜著潮濕的水霧密布二人的身體,性器連接處更是一片混沌的白濁。

  咸寧公主清亮的美瞳失去了往日的沉靜,迷離的魅惑眼神像是在對賈珩渴求著更多的歡愛,被汗液浸濕的黑色網襪散發著淫靡的水潤光澤,緊緊貼合在咸寧公主性感的長腿上,與箍緊賈珩腰部的雙腿一起細細的廝磨著他的皮膚,不斷將他的肉棒推向自己肉穴的更深處。

  “嗯唔~先生……子鈺射進來……大肉棒……把咸寧肏到高潮……然後……把精液,全都射進咸寧……淫蕩的肚子里面……被……精液填滿……受不了了嗚嗚!!”

  肉棒在咸寧公主的宮頸內橫衝直撞,打樁機一般的飛速突撞最後捅開了她宮頸的深處肉壁,直接侵犯起咸寧公主嬌弱的子宮內腔,此時的咸寧公主已經被肏到有點神智不清,瘋狂地叫喊著各種淫亂下流的詞匯和語句。

  而賈珩也在堅持著最後的忍耐,他的肉棒前端被子宮內腔盡數包裹,無數縱向的凹溝從全方位的角度緊緊貼合在龜頭的前端和膨脹的傘蓋邊緣,細小的肉珠在冠狀溝處來回蠕動磨摩擦,產生著難以言喻的美妙快感,仿佛整個子宮內壁都是專門為這根肉棒設計的名器玩具。

  只聽“嘶”的一聲,賈珩倒吸一口涼氣,本能地在咸寧公主嬌嫩的子宮內來回抽插起來,子宮開始緊絞他的肉棒,膣室肉壁也開始了無規律的蠕動,咸寧公主火辣嬌艷的淫蕩胴體也因為肉棒牽拉擠壓子宮的動作而開始扭動痙攣起來,嬌吟聲更是不斷從她櫻花般紅潤的檀口中飄出。

  咸寧公主的尖叫令賈珩的血氣不斷翻涌,子宮內的升溫和一股涌出的奇妙熱液擊破了他的精關,溫熱粘稠的精液瞬間從馬眼口涌出,激得子宮壁一陣猛烈的收縮連帶著她的嬌軀液開始不停的顫抖。

  過量的陽精很快填滿了咸寧公主空虛的子宮,還有不少順著被撐開的宮口流滿了她淫濕的花穴,順著潺潺流出的淫水溢出被肉棒擴張到極限的粉嫩穴口,將二人的恥毛都染上了淫靡的白色汁液,滴落在潮濕的浴場地面上。

  “嗯……哈……哈……唔……先生……唔……”

  高潮後的咸寧公主緊緊抱著身上的賈珩,雙腿也不願意離開他結實的腰部,好似一條用觸手纏緊自己獵物的八爪魚一般不肯松手。暖閣內的二人緊緊地摟抱在一起,回味著高潮後的余韻,貪戀著彼此身上的氣息和溫度,仿佛時間在此凝固了一般。

  ……

  及至傍晚時分,晚霞漫天,余暉西斜,照耀在殿前玉階中,而寢殿之中的呻吟和交媾聲漸漸平息,咸寧公主的私處也因為充血而變得腫脹,散發著淡淡的媚紅色,失去填充的穴口處還在流出白濁的精漿,漸漸浸染著華貴的被褥。被中出數次的子宮此時已經被撐至極限,就連咸寧公主肉嘟嘟的小腹上都隆起了一道明顯的凸起痕跡。

  而視线稍稍轉向,可以看得坐在賈珩臉上的李嬋月都滿面通紅,但卻始終不肯停下自己的動作,賈珩的肉棒沒有了幾個小時前那般駭人的雄風,此刻正輕輕地抵在了少女的小手之中,玉手握上了肉棒,開始從根部一點點擠壓而上,試圖將殘存的精液從尿道中強行榨出,再用自己的舌頭和嘴巴清理起這根遍布白濁的肉棒。

  剛剛噴射過精液下體傳來的手掌壓迫感中細膩肌膚的搓揉質感,賈珩的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些許帶著腥臊氣味的殘精也漸漸從肉棒前段滲出,交由嬋月的舌頭來處置。

  事後的精液清理不僅讓身下的賈珩爽到升天,同樣也令李嬋月剛到無比羞澀和投入,騷動的肉穴不斷分泌出潺潺的膩滑淫水,表現出自己飢渴淫亂的本性。

  而不願顧此失彼的賈珩也竭盡全力地將這些散發著濃郁雌香的淫水盡數掠入口中,雙唇與少女的花瓣緊緊向貼,舌尖不安分地伸進少女的小穴之中,刺激起陰道淺處嬌弱粉膩的膣肉黏膜。

  “咦啊呀啊!”

  受刺激的嬋月嬌聲媚叫起來,嬌嫩的身體扭動著,白膩的小屁股更加用力地壓在了賈珩的臉上。

  面對著滑膩如豆腐的嬌臀壓迫,賈珩反倒並不覺得難受,享受在品嘗稚嫩少女下體的快樂之中的他更是伸出手,一手搓揉擠壓著少女白皙如玉的臀瓣軟肉,一手直接滑向了沾滿淫水的恥毛,一路向下來到了幽深的山谷蜜裂之間。

  粗糙的手指輕輕掰開處子的私處,淫亂蚌肉間的那顆粉嫩的珍珠肉粒被他輕松掌控。勃起的陰蒂極度敏感,光是輕輕搓揉就讓嬋月的淫臀一陣狂顫,愉悅的呼喊聲瞬間充斥在了房間之中,嬌嫩口穴猛然收緊肉棒的動作也讓少年舒爽異常。

  二人互相玩弄著彼此的性器官,每當某一方過度刺激著對方的敏感部位時,對方也總是會拿出相應的動作來進行著“回擊”,就好像開展一場淫亂色情的軍備競賽一般,作為今日淫戲的謝幕演出。

  淫亂的叫喊聲與爽快的喘息聲不斷在公主殿下的暖閣中響起,粗長肉棒進出口穴發出的咕嘰咕嘰聲音混雜著滲出津液所發出的“噗呲”聲,唾液和前列腺液滋潤下的肉棒淫靡異常,昂首接受著緊窄口穴的侍奉清理。

  接連小半刻鍾的互相進攻下,二人的身體也到達了忍耐的邊緣,現在進入了一個微妙的階段:看誰先忍不住自己蓬勃而出的爆發欲望,在對方的猛烈攻勢下泄身高潮。

  “唔……小賈…先生好……好爽!嗚嗚嗚……要……要去了!小賈先生的肉棒……還是…好大好熱……”

  “嗯~呀!手指什麼的!不要那麼……直接……就插進來!噢噢噢噢!小穴和……和……小豆豆!不要那麼刺激……唔啊啊啊!”

  忘乎所以的賈珩毫無征兆地將手指直接插進了嬋月未經人事的淫濕處子肉穴內,一邊還用嘴巴吮吸和輕咬起敏感的可愛肉粒。

  手指比起粗短的舌頭可以更為深入到少女的溫潤膣室中,近乎抵近那象征著純潔的薄膜之上,就算是最為輕柔的摳挖卻被緊繃著的身體和神經轉化為了最為劇烈的酥爽快感。

  少女的嬌軀本能地向後仰去,幾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般,痙攣著奔向了快感的高潮巔峰。一股溫熱粘膩的淫水從少女的小穴內大肆噴發而出,瞬間噴濺男人的臉上。

  賈珩微微托舉起少女的俏臀,將其放到一側,努力挪動著自己的腦袋,濃郁的愛液再加上白膩臀肉的擠壓差點讓他在激動中溺斃與快感的邊緣。從少女的白皙美臀下抽離出來後,恢復過來的公主殿下也附身過來,伸出小舌,淫靡浪蕩地一點點舔舐清理起愛郎臉上來自妹妹的淫液,卻不知為什麼越舔越多,使得少年的冷峭面容上滿是香甜晶瑩的唾液。

  過了好一會,賈珩才按住再度情欲高漲的公主殿下,用手帕清理了一下滿面水跡,穿好蟒服,看向躺在床榻上的少女,說道:“我先回去了。”

  按下心中情動的咸寧公主臉頰白里透紅,聲音柔軟酥糯道:“去罷,我就不送先生了。”

  這會兒恍若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剛剛從高潮中回過神來的李嬋月撐起胳膊凝睇而望,含羞帶怯的目光倒有些戀戀不舍。

  賈珩此刻酒意全消,漸漸出了宮苑,騎著馬向著寧榮街行去。

  寧國府,前院廳堂之中——

  賈珩從宮中出來,隨著府中下人向里稟告著“大爺回來了”,在一路相迎中進入廳堂,剛剛落座下來,拿起桌案上的一個瓷碗茶盅,喝了一口茶。

  耳畔傳來陳瀟飛泉流玉的清澈聲音:“回來了?怎麼這麼晚?”

  少女說著,喚著丫鬟打著一盆冷水,將毛巾浸泡在水盆中,伴隨著水聲“嘩啦啦”聲響動,將毛巾遞將而去。

  “李齊兩位大學士從北平府回來,宮里設小宴相請。”賈珩輕聲說道:“對了,讓人知會錦衣府,將那高仲平的兒子高鏞放了,等歇息一會兒,還得去趟虛許府。”

  離大婚還有幾日,之後想再這般閒暇就不容易。

  陳瀟“嗯”了一聲,然後吩咐著一旁的李述派人前往錦衣府,道:“那放出消息的說,京城有一批人專門盯著,似乎想要壓制著輿論,不讓擴散出去。”

  賈珩道:“此事先行做罷,這兩天應該就會有處置結果,江南那邊兒已經開始實行變法革新,朝廷接下來的時日,目光都會投在江南。”

  陳瀟柳眉挑了挑,道:“高仲平?”

  賈珩洗了一把臉,接過晴雯遞來的毛巾,擦了擦臉,道:“他在四川推行的一條鞭法、考成法想要推行至兩江,因在四川這些年已卓有成效,聖上頗為心動,問我之意,我倒不好阻止,就提出攤丁入畝、火耗歸公以及廢兩鑄元諸策,等會兒還要寫一個條陳,遞送上去。”

  陳瀟聞言,目光閃了閃,說道:“你要前往江南操持變

  法一事?”

  賈珩擦過臉,又喝了一口茶,下次給嬋月說說平常也少吃一點兒鹽,說道:“難免的,不投入其中,就要為人所用,活沒少干,功勞也落不到身上。”

  陳瀟清眸閃了閃,看向那少年,道:“此事不會引得朝中文臣的攻訐和仇視?”

  賈珩道:“內閣幾位閣臣基本達成一致,剩下就是江南地方士紳,倒也無關緊要。”

  陳瀟聞言,抿了抿粉唇,心下稍松。

  賈珩說著,道:“西北那邊兒可有情報傳來?”

  陳瀟道:“最近幾天,也沒有最新情報。”

  就在這時,晴雯道:“公子,熱水准備好了。”

  “好了,先不和你說了,我先去沐浴。”賈珩說著,看向那身形窈窕的少女。

  陳瀟“嗯”了一聲,面上若有所思。

  待賈珩沐浴而畢,換了一身衣裳,已是夜幕低垂,華燈初上,賈珩喚著陳瀟,轉而向著都察院左都御史許廬家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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