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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三章 ★爵位太低,以致女強男弱……【晉陽加料】*

紅樓之挽天傾(加料) 未知 7414 2025-02-17 12:15

  賈珩與黛玉、探春、湘雲聽了會兒可卿撫著古箏,重又返回書房拿起書本閱覽。

  及至將夜時分,鴛鴦果然來喚。

  卻是賈政在前院廳中備下了酒宴,招待忠靖侯史鼎以及兒子史浩,賈珩作為族長,自不好缺席。

  前廳之中,燈火通明,人影憧憧。

  曲樂之音咿咿呀呀,婉轉動聽,羊毛地毯上,幾個年輕樂坊女子,或站或立,或手持琵琶,或手拿木扇,吳儂軟語,分明是蘇州評彈。

  不僅賈政在,賈璉也被喚了過來陪客,至於賈赦,自上次被賈母罰跪過祠堂之後,幾乎就不和賈珩再打照面,這次聽說賈珩宴請忠靖侯史鼎,就以身體小恙為故而不前來。

  賈珩有段時間沒見賈璉,進入廳中,看了一眼賈璉,見其面色紅潤,與往日並無二樣,渾然不受先前“偷母”事件的影響。

  見賈珩進入廳中,賈璉、賈政一同笑著起身寒暄、招呼。

  史鼎這會兒似擺正了心態,已然沒有榮慶堂時的“長輩”模樣,笑意滿面道:“珩哥兒,就等你了。”

  “史世伯,剛才在看公文。”賈珩衝史鼎打了個招呼,然後看向一旁面孔比較生的年輕人。

  這是一個二十三四年紀的青年,與其父史鼎相貌五官肖似,比起史鼎的自我感覺良好,這位忠靖侯二子,對比自己年輕卻已經是一等雲麾將軍的賈珩,姿態明顯要恭敬許多,笑道:“珩兄弟,你的大名,愚兄是如雷貫耳了,今日一見,見面更甚聞名。”

  賈珩點了點頭,道:“些微薄名,不足掛齒,史世兄也是儀表堂堂,將門虎子。”

  事實上,先前在榮慶堂,從頭到尾也都是史鼎自說自話,最終落得尷尬的境地,也沒鬧得臉紅脖子粗。

  這次用飯,原是給賈母的面子,畢竟是史家頭一次來,他作為賈家族長,不見見也說不過去。

  不過,他心底奉行著一個主張,這次宴飲只當親戚之間的尋常應酬,不作任何政治允諾。

  眾人說話之間,紛紛落座,一邊聽著評彈,一邊說笑著,觥籌交錯,氣氛漸漸熱烈起來。

  因臨近過年,都在提著年節之事,偶爾說說京中趣聞。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酒至微醺,史鼎終究沒有忍住,臉頰紅撲撲,笑道:“世侄,你和兵部的李大學士共事,可知浩兒這次回京中候缺兒,兵部那邊兒是什麼意思?”

  見史鼎再次提及自家兒子候缺一事,賈珩面色沉靜依舊,輕聲說道:“武官銓選,向來由兵部文官主事,我也不好逾越過問。”

  別說不幫史浩,就是要幫,也需得知其為人、才干,否則胡亂推薦,如果出了紕漏,在兵部那里也不好看。

  而且他幫著史家活動,這一幕落在武英殿大學士李瓚眼中,大搞裙帶關系?

  正值年後接掌京營的空檔,如何好沒事兒找事兒?

  至於借調到五城兵馬司,後續更是麻煩多多,在自己手底下,怎麼使喚合適?

  史鼎見賈珩又是推搪,面色變了變,嘆了一口氣,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什麼。

  然而,卻聽史浩笑著接過話頭,道:“父親,兒子等兵部候缺兒題升也是一樣的,現在京營用人之際,想來總有地方安置的吧。”

  賈珩聞言,倒不由高看了一眼史浩。

  不管這人能為如何,起碼姿態擺的很正。

  當然,史浩與他就是同輩,也沒有什麼長輩的譜兒來擺。

  賈璉許是喝多了酒,臉頰紅潤,道:“兵部現在候缺兒題升也不大容易,有個孫紹祖的世交,幾個月前求到父親頭上到兵部解說,差遣現在還沒落定。”

  賈珩聽到孫紹祖之名,眸光微冷,暗道,要不要將這廝調到手下炮制?

  而賈璉此言一出,史鼎臉色倏變,拿起酒杯又喝了一杯悶酒。

  賈政在一旁看著,沉吟道:“珩哥兒,你現與李大學士共事,能否往兵部說上一說,往京營謀個差事。”

  終究是不忍親戚吃閉門羹,而且在賈政眼中,忠靖侯才干尚可。

  史鼎也將一雙期待的目光投向賈珩。

  既不許在五城兵馬司任職,那去京營為將也不是不行?

  京營十二團營,總有差遣的吧?

  賈珩搖了搖頭,說道:“京營現在裁汰軍將,去蕪存菁,於外調將校,尚需考核,審慎收攏將校,如是史兄弟想要入京營為將,可耐心等待,檔案都會進入考察。”

  賈政詫異道:“不知誰來主考此事?”

  賈珩道:“李大學士總領,具體細務由我主持。”

  史鼎:“……”

  說來說去,還不是你來主事?

  賈史王薛四大家族,原本同氣連枝,你既用事,提攜一下同族,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事實上,賈家的軍中根基就在京營,雖因後繼無人為王子騰接掌,但賈珩異軍突起,如今逐漸掌控京營,不僅落在史家眼里,就是在一些軍將看來,也沒什麼驚異。

  哪怕是李瓚也覺得讓賈珩這等年未及弱冠的少年來接管,似也沒有什麼不妥。

  否則,能力出眾的人多了去了,真找不來接掌京營的人?

  這就是賈珩這個賈族族長名頭帶來的底蘊效應,說起來虛無縹緲,但偏偏在潛移默化中發揮作用。

  賈政打了個圓場,道:“史大哥,既京營正值整頓,不大接受遷調武將,那再過一段時間也不遲。”

  史鼎心頭雖有些郁悶,但也不好多說什麼。

  賈珩這時也給了一些希望,道:“等年後,京營會逐漸補齊空額,兵部的武將案牒也會開始審議。”

  彼時,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他事實上主導京營整訓,在選將任將的話語權上會重許多,而不是現在,還需向李瓚建議。

  史鼎聞言,雖覺得的是搪塞之辭,但臉色也好看許多,想了想,轉而問道:“世侄,我有意謀個差遣,為君分憂,不知賢侄可有建議?”

  賈珩沉吟片刻,道:“史世伯為國家公侯,榮祿奉養,如要領兵為國效力,可向聖上陳情,以世伯的資歷,到五軍都督府任職也好,到邊關為將也罷,都是足夠的。”

  “如是出鎮地方呢。”史鼎眸光微動,不死心問道。

  史鼎之所以心心念念要外放,自是因為京中好缺兒已滿,與其去五軍都督府干個無所事事的都督僉事,倒不如外放地方。

  以他的超品之階……

  最好的差遣,就是在地方為督撫,出鎮一方,封疆大吏,威風八面。

  賈珩瞥了一眼史鼎,心思電轉,就猜出其想法,道:“明年,朝廷將在北境用兵,史世伯可向聖上上疏。”

  其實有些不大看得上史鼎的手段、能為,但就怕比,比起賈赦,這史鼎還是要強一些的。

  賈政點了點頭,道:“子鈺所言甚是,北虜虎視眈眈,正是武勛效命,報效社稷之時。”

  史鼎皺了皺眉,道:“我聽到一些風聲,年後李大學士將要出鎮河北,但河北之地直面胡虜,我離開軍中已久,於領兵之事多有生疏,貿然北向,只怕誤了國家大事。”

  幽州苦寒之地,還要和東虜對陣廝殺,況北疆有守土之責,一旦有著閃失,後果不堪設想,那里就是個火坑。

  賈珩舉起酒盅,心頭也有幾分失望,道:“那就不好辦了,世伯賦閒在家有一二年,若想放外省督撫,除非有閣臣舉薦,天子屬意。”

  眾人飲罷酒,賈珩並不多留,遂返回寧國府。

  一夜無話。

  翌日,一早兒,賈珩起床後,領著大隊扈從,先去往京營督導營兵操演。

  及至午時,則前往晉陽長公主府上。

  他這幾天的行程安排基本就是,上午京營督軍,下午五城兵馬司或錦衣府處置公務,中午或者傍晚去一趟晉陽長公主府上,用午飯或晚飯,夜不留宿。

  晉陽長公主府

  廂房之中,屏風後的羅漢床上,晉陽長公主正在與元春相對而坐,小幾上擺放著一摞藍皮賬簿,兩人原本談論著最近在東城一些鋪子的賬簿收支,說著說著,就提到了過年。

  晉陽長公主凝眸看著雪顏玉膚的少女,心頭也有幾分贊賞,眼前少女心思聰慧、性情淑婉,說話辦事,落落大方,謹慎仔細。

  元春看著對面艷光照人的麗人,未嘗沒有同感。

  這位大漢長公主,雍容華貴、端莊嫻靜,身上不見一絲一毫天潢貴胄的傲氣,待人接物也讓人如沐春風。

  晉陽長公主眉眼之中笑意流溢,輕聲道:“元春,這幾天就過年了,本宮想著你需得回去走訪親戚,也不用一直在這兒侍奉著。”

  元春妍美玉容上笑意溫婉,道:“多謝殿下,待小年那天再回去不遲。”

  晉陽長公主螓首點了點,道:“那也行。”

  就在這時,一個嬤嬤從外間而來,道:“殿下,雲麾將軍來了。”

  晉陽長公主美眸之中喜色漸郁,但臉上神色卻不顯分毫:“憐雪,你引領他過來。”

  只是一聲“他”,還是有著一些端倪。

  憐雪應了一聲,迎賈珩去了。

  元春輕笑道:“年前幾天核銷賬目,珩弟倒是過來得挺勤。”

  這話本意是示著兩家親近的湊趣之言。

  然而晉陽長公主心中有鬼,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白膩臉頰上悄然浮起兩片紅暈,塗著玫紅色眼影的美眸也有幾分不自然:“是啊,許是子鈺年前公務少了一些。”

  這幾天,賈珩往長公主府里來得頗勤,都是打著過來看元春核銷賬簿的名頭。

  故而元春雖覺得賈珩與晉陽長公主過從甚密,但只因為二人私交甚篤,倒也不疑有他。

  但這顯然持續不了多久,就在元春眼皮子下,總有一天會發現。

  不多時,身形挺拔、劍眉朗目的少年,大步入得帳中,向著晉陽公主拱手道:“殿下。”

  一旁輕柔如水的聲音響起,“珩弟。”

  “大姐姐。”賈珩目光溫煦地看向一旁的元春,喚了一聲。

  此刻,元春著一身淡黃色裙裝,雲堆翠髻,粉面朱唇,細細柳葉眉下,明眸熠熠,一張白膩如雪的豐潤臉蛋兒,笑意盈盈。

  這時,晉陽長公主語笑嫣然道:“子鈺這是從哪兒過來?用過飯了沒?”

  賈珩看向晉陽長公主,見著麗人艷冶、明媚一如桃蕊的玉容,道:“剛從京營過來,還未用過飯,殿下和大姐姐呢?”

  晉陽長公主道:“說著過年的事兒,還沒來得及用飯呢……憐雪,吩咐後廚,去准備午飯。”

  憐雪應了一聲,吩咐嬤嬤去了。

  元春明眸晶光流溢,靜靜看著那少年,輕笑道:“珩弟,家里這兩天還好吧?”

  賈珩道:“一切都好,還有幾天,就過年了,說來這還是大姐姐出宮以後,過得第一個年呢。”

  晉陽長公主淺笑盈盈地看著“姐弟”二人話著家常,玉容恬美。

  元春方桃譬李的臉蛋兒上,笑意愈盛,道:“正是呢,記得上一次在宮外過年,都有十來年了,這趟回來過年,意義不同。”

  晉陽長公主笑道:“過年之時,一大家子也能好好團聚。”

  念及此處,看了一眼那正襟危坐的少年,暗道,今年對她何嘗不是意義不同,只是過年之時,也不知道他能不能來?

  似察覺到麗人眼神蘊藏的莫名意味,賈珩與其目光相接,一切盡在不言中。

  過了一會兒,有嬤嬤、丫鬟送上菜肴,眾人來到一旁小廳,落座敘話。

  用罷午飯,元春情知賈珩與晉陽長公主有話要說,遂告辭離去。

  賈珩與晉陽長公主進入廂房,對坐品茗。

  晉陽長公主雲袖挽起,潔白如玉的凝霜皓腕,提起茶壺給賈珩斟了一杯,關切問道:“聽夏侯說,你昨天被言官彈劾了?還被皇兄喚到宮中問話?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賈珩道:“是忠順王,因著大慈恩寺遇刺之事,借機攻訐五城兵馬司,以此向我發難,想迫使我辭了五城兵馬司的差遣。”

  晉陽長公主蹙了蹙秀眉,美眸泛起冷意:“你不找他的錯漏,他倒找你的來了。”

  賈珩眸中倒映著那張冷艷、華美的玉容,心頭也有幾分暖流涌動,端起茶盅,道:“幸在聖上並未聽其所言,不復相疑。”

  說著,將賞賜自己桃符門神,以示安撫說了。

  晉陽長公主沉吟道:“皇兄正用著你,他這些伎倆根本瞞不過皇兄的法眼。”

  賈珩點了點頭,道:“不過,雖說如此,也提醒了我,五城兵馬司是不好一直把持著。”

  五城兵馬司擔綱京城治安之任,干系重大,等他功爵更高一步,需得避禍的時候,第一個就要辭了五城兵馬司的職事。

  晉陽長公主想了想,道:“你現在倒不用急,等你什麼時候成了京營節度使都不急。”

  兩人相處日久,早已坦誠相見,對政治上的事平時也談著一些。

  賈珩默然半晌,道:“此事終究還是要看聖上的意思。”

  晉陽長公主輕聲道:“好了,先不說這些,平白掃興,本宮要午睡了。”

  賈珩聞弦歌而知雅意,近前,拉過晉陽長公主的纖纖玉手,擁在懷中,附耳道:“那我侍奉殿下。”

  晉陽長公主膩哼一聲,任由賈珩扶著自己向里間的床榻而去。

  坐在繡榻上,賈珩一邊解開裙裳,一邊溫聲道:“殿下,再過幾天,年事頗多,許是沒多少空暇回來了。”

  “嗯,嬋月明天也回來。”晉陽長公主玉容緋紅,語氣中卻不乏悵然,這幾天,卻比過去二十多年都快活。

  她這幾天……

  其實想法也有些轉變,她不想只求一時片刻的溫存,她想和這人長相廝守,她也想有一天,在家如妻子等待丈夫歸來般。

  賈珩雙手攀上一對兒彈軟、酥翹,凝眸之間,卻是瞧見麗人臉上現出的一絲幽怨神情,一時默然。

  他現在的爵位還是太低,無法堵住悠悠之口。

  而晉陽之所以心底排斥著二人關系公布,說是擔心小郡主發現,但更多還是擔心為他帶來困擾,比如說他為求幸進,勾搭孀居寡婦這等不堪說法。

  這都不說,如是崇平帝、太後知道,會不會逼迫他給晉陽一個名分?

  這些變化其實都是不可測的。

  “爵位太低,連五等爵都不是,以致女強男弱,如是郡王,哪怕是公侯之爵……”

  身為男人,卻不能光明正大地與自家女人在一起……盡管這種偷情好像也……

  似乎意識到伏在身上的小男人的失落情緒,晉陽長公主眉眼溫寧,修長手指貼上賈珩雙唇,像是示意不再允許少年的繼續自責,輕輕一笑後,捧著賈珩額頭印上淺淺一吻,用指縫梳動著少年的前額黑發。

  晉陽長公主望著面前這個既成熟又年輕的英武少年那神色暗淡,鼻翼又傳來一絲酸楚。反而寬慰說道:“好了,來日方長,等過了年,你再過來就是了。”

  面對眼前這個既是情郎又是看著長大的少年,晉陽長公主沒有一絲平日的冷傲理性,只剩下無限的溺愛與包容。

  橫坐在賈珩腿上,成熟麗人的媚香恥丘隔著綢布褻褲,緊緊貼在賈珩胯間撐起的小帳篷上,雙手摟著少年的脖子,溫寧滿溢的笑容甚是美艷動人,

  溫熱急促的鼻息拍打在對方臉頰,僅僅是親吻俏靨和額頭顯然滿足不了心房空虛,彼此四目相對,柔軟的嘴唇近到好似下一秒就會緊緊吻在一起。

  隨著一陣急促的呼吸聲在里間響起,賈珩“嗯”了一聲,低頭噙住那兩瓣紅唇,攫取著甘美。

  一對壁人捧著彼此臉頰開始激烈啃食嘬吸對方的香唇,晉陽長公主綢緞般柔順的如墨青絲在發髻上調皮的松脫下幾縷胡。

  賈珩撬開晉陽長公主細潤柔滑的朱唇釉瓣,兩條舌頭在麗人口腔里如同痴纏交歡一般相擁纏繞在一起,

  在水嫩的舌苔表面與牙齒上來回刮弄,還不忘在敏感軟糯的上顎來回清掃,貪婪地交換著彼此口腔內溫熱的津液。

  時而分離雙唇深情對望,唇齒間拉出道道綿密的銀色藕絲,還未往下滴落,便被再度緊密貼合的雙唇吸入彼此口腔。

  數日以來的痴纏,晉陽長公主早已女為悅己者容,今日在華美裙裳下亦是如此,穿裹著往日少見的櫻桃色褻衣,為麗人又添幾分嬌俏氣質,

  然而一對尺寸驚人的豐腴碩乳,似乎下一秒就要撐爆褻衣的脆弱繩結,顯得異常熟媚誘人。

  曼妙動人的身體曲线蔓延至極度收窄的纖纖玉腰,延伸出兩瓣豐腴挺翹的飽滿臀肉,如一顆水潤新鮮的可口蜜桃,包裹在纖薄緊窄到堪堪遮掩熟女蜜處的櫻色褻褲中。

  從那豐圓白膩的臀肉延伸出來的一雙渾圓玉柱壓在賈珩身上,平滑過度的腿部曲线一直延伸至修長緊實的優美小腿肚,

  微微滲出的馥郁汗珠在肌膚上泛著勾魂攝魄的道道水光,驚人的腿長與令人滿足的飽滿程度,配合上吹彈可破的水潤肌膚,讓賈珩略顯粗大的手掌盡情愛撫著麗人的雙腿不願離開。

  賈珩不知疲倦地用舌頭撬開晉陽長公主柔軟水潤的丹紅嘴唇,舌尖掃過柔軟上顎和濕潤媚舌,貪婪地品嘗麗人口中的溫柔與水嫩,捧著她柔順如緞的秀發,那點綴著眼影的鳳眸已然媚眼如絲,勾起賈珩心中愈發濃烈的情意。

  彼此的熱吻越來越投入,晉陽長公主雙手虎口捧住少年雙耳,擺脫舌尖的糾纏,數道銀絲粘連,

  在少年的下唇微微輕咬,從臉頰一路吻上耳垂,將水靈媚舌探進耳道,還溢出幾聲成熟女性的動聽嬌吟。

  “嗯啊…唔呣…子鈺…啊啊……”

  “嗯~~殿下……”

  “唔唔唔……噗呲…呲嚕……”

  賈珩在晉陽長公主濃郁的舔耳侍奉下,未曾壓抑地漏出幾聲歡愉悶哼。

  晉陽長公主一邊忘我地舔舐著孩子的耳內,一邊緩緩滑落柔美纖手,一點點解開賈珩外袍,露出少年那堅實無比的寬厚胸膛。

  晉陽長公主心神微顫,伸出纖柔蔥指輕輕按上賈珩其中一處細小雄乳,時而來回撥弄,時而輕輕按壓,給少年奉上挑逗十足的乳頭責;

  另一只柔荑在掀開少年衣物,戳了戳彈性十足的腹肌後,便向少年下身挺起的帳篷滑去,

  玉帶緩緩抽出的窸窣聲音在情動的麗人聽來,也是又幾分動聽,撥開里衫的阻隔,有嬰孩小臂粗長的傲然陽物“啪”得彈出,被長公主殿下瑩潤高貴的纖纖玉手溫柔握住,緩緩擼動起來。

  “下面…和平日一個德性……對著本宮這麼興奮……登徒子…”

  纖嫩蔥指圍成溫柔手穴,拇指按住包皮系帶,其余四指扶住龜傘與冠溝,來回扭轉攢動,再用食指摳弄起精眼口細嫩的粘膜,

  惹得青筋暴起的昂揚肉莖發出陣陣搏動,沒過片刻便汩汩溢出許多晶瑩先走液,

  隨即被玉手掌心塗抹至整個龜首與冠溝,讓淫靡的繞柱旋舞更順滑激烈,纖手虎口嵌進肉冠溝後緊緊握住,

  借助腥臊淫液的潤滑,向上用力壓迫龜首,使粗大而敏感的鈍尖嫩肉在令人舒爽無比的壓迫感中,滑入狹窄手穴,刺激快感涌上少年的大腦。

  “嘶~殿下……”

  享受著麗人手交侍奉的少年一邊倒吸著冷氣,一邊讓那擁著麗人腰肢的寬厚大手卻更是用力抓揉麗人飽滿渾圓的酥挺蜜臀,揉面團似的把這兩瓣愈發肥嫩盈熟的溢汁桃臀捏出各種淫穢不堪的形狀。

  晉陽長公主感受著在自己身下肆虐的大手,媚眼嬌嗔,借著他握持雙臀的支點,飽滿渾圓的修長美腿在少年面前高舉劃過,讓自己的姿勢從橫坐在少年大腿上,變成分跨兩側,

  身體轉動間,兩雙嬌嫩雪皙、溫潤盈腴的飽滿碩乳更是在不堪承受的褻衣中跳彈而出,在空氣中細微蕩漾出淫靡粉嫩的連綿乳浪。

  隨即她又往前挪了挪身子,握住肉棒按進了自己略微濕潤的飽滿恥丘中間,手指握住鈍尖龜首的上沿一邊快速擼動,一邊用力將肉棒按入蜜縫。

  兩條飽滿大腿在賈珩身上有節奏地前後律動著,帶動著飽滿蜜壺和豐腴大腿形成的誘人肉縫前後摩擦著系帶與青筋盤纏的棒身,

  綢布褻褲被浸濕後黏滑的質地為麗人的魅惑素股又增添了一絲刺激觸感,頓時讓少年發出了一聲愜意的嘆息。

  而就在兩人痴纏之時,卻說另一邊,元春離了晉陽長公主的院落,剛回所居院落的月亮門洞,忽地猛然想起,那幾本賬簿落在晉陽長公主處,忘了帶,就折身返回。

  剛近院落,說來也是巧,原本望風的憐雪,正好帶著丫鬟,被一個嬤嬤叫著去庫房,清點過節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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