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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九十三章 ▲端容貴妃:姐姐她怎麼可以和子鈺……【宋皇後加料拓展】

紅樓之挽天傾(加料) 未知 12677 2025-02-17 12:15

  神京城,李宅

  李瓚與諸漢廷文武大臣,目送京營大軍遠道征蜀,也不多做盤桓,而是返回宅邸之中,臉上漸漸密布起憂色。

  這會兒,仆人送上一杯香茗,然後徐徐而退。

  李瓚枯坐當場,怔怔出神。

  如今那衛王留在京城坐鎮,就是為了防備京中會有人趁著他出兵之後,襲取老巢。

  接下來是如何在錦衣府探事的眼皮底子下,聯絡上端容貴妃,還有先前的曹變蛟,共計大事?

  李瓚手指在木椅上敲打不停,心頭正在苦思著對策。

  而遠處千里之外的巴蜀,順慶府——

  而巍峨高立的府衙之外,軍士神情警惕,按緊了腰間的雁翎刀,剛毅、沉靜的面龐之上可見煞氣騰騰。

  魏王陳然與梁王陳煒,與陳淵、阮永德等人同樣聚在一起議事。

  此刻,身後那一架繪制山河錦繡屏風之上,可見懸掛著一張山川輿圖,上面滿是城牆關隘,山川河流,正是蜀中地圖。

  陳淵面容沉靜,一如玄水,道:“現在教中有兵馬三萬二千,皆是裝備甲胄,最近在這段時間,善加操演,以便與官軍對抗。”

  魏王陳然道:“堂兄,蜀地兵馬是否可以向湖廣進兵,席卷整個南方,江南諸省因新政推廣,不滿衛王已久。如果我們能夠帶兵馬前往南方,豪傑志士勢必雲集響應。”

  陳淵搖了搖頭,道:“四川之地,兵馬原就不多,向湖廣進兵,容易分薄了兵力。”

  魏王道:“如果大軍只是在巴蜀等地,朝廷兵馬多方合圍,只能困守一域,難有作為。”

  陳淵想了想,說道:“等會兒,先和高公子商議一番。”

  魏王聞言,目光炯炯有神。

  事實上,魏王所提之計策的確可行,賈珩想要將亂局控制在四川一域,而川軍向江南攻打,的確可以引動江南一些對賈珩不滿的士紳。

  陳淵轉而看向阮永德,問道:“永德,藏地戰事如何?”

  阮永德道:“回公子,藏地方面,蒙王先發制人,先一步拿下進出藏地的門戶,昌都城,現在雙方兵馬正在爭奪,戰況焦灼。”

  “西北方向呢?”陳淵轉而又問道。

  阮永德沉聲道:“公子,西北方面,准噶爾部的兵馬應該已經抵達了哈密衛城之下,雙方應該還在爭奪城池。”

  陳淵感慨道:“朝廷這些年在邊境隨手布下的閒子,如今竟到了這步田地。”

  陳然面色凝重,低聲說道:“這兩路也只能牽制住朝廷的注意力,真要打仗還是我們這支巴蜀方面的兵馬。”

  陳淵劍眉挑了挑,清冷瑩瑩的目光咄咄而閃,沉吟說道:“是啊,高閣老這一走,倒是棘手了許多。”

  在場之人,論及兵略,卻是無人能比得過高仲平。

  ……

  賈珩則是在錦衣府官衙之內待了一會兒,打算前往宮苑,步入坤寧宮面見甄氏。

  而隨著高仲平的身隕,內閣又空置出了一位閣臣,內閣次輔不出意外,應是齊昆無疑。

  這個是按照,諸文臣入閣的順序開始排名的,論資排輩,先來後到。

  賈珩說話之間,經由安順門,進入宮苑。

  坤寧宮

  甄晴落座在一張鋪就著褥子的軟榻上,其人衣裙素雅,雲髻端美豐艷,不遠處正是一對兒雙胞胎兒女,此刻粉雕玉琢,粉膩嘟嘟。

  “都出兵了?”甄晴問道。

  女官道:“娘娘,兵馬這會兒都出城了。”

  甄晴點了點秀美如瀑的螓首,翠麗修眉之下,那雙清冷瑩瑩的眸光現出思索之色,朗聲說道:“現在是怎麼回事兒?”

  本來她還想出去看看的,但那個混蛋非要說什麼女人遠兵事,讓她留守皇宮,照顧傑兒。

  少頃,一個女官進入廳堂中,說道:“娘娘,衛王來了。”

  甄晴聞聽此言,彎彎翠麗柳眉之下,嫵媚流波的美眸不由現出欣喜之色,道:“宣。”

  不大一會兒,就見那蟒服少年從外間而來,其人面容沉靜,一如玄水,舉步邁入暖閣當中,向甄晴拱手一禮,道:“微臣見過太後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甄晴丹唇微啟,聲音帶著幾許莫名之色,道:“平身。”

  賈珩溫聲道:“微臣謝娘娘。”

  說話之間,賈珩來到一旁的繡墩上落座,正襟危坐。

  甄晴狹長、清冽的鳳眸,涌起一股莫名羞意,低聲說道:“京營兵馬已經出城了?”

  賈珩道:“大軍剛剛開拔。”

  甄晴眸光銳利如劍,問道:“你說多久才能平定蜀中叛亂?”

  賈珩劍眉之下,眸光溫煦,一如暖陽融融,朗聲道:“這個還真說不了,不過想來也不會超過兩三個月。”

  甄晴清聲說道:“還是當盡快平定才好。”

  賈珩道:“你也不用太過擔心了,這次四川方面的官軍也未必實心實意都跟著高家反叛朝廷。”

  而有些將校也是迫於形勢,而等到朝廷大軍襲殺而來,那麼顯然就會被剿滅。

  甄晴翠麗如黛的柳眉挑了挑,美眸眸光瑩瑩如水,問道:“西北之地呢?真的不派兵馬過去?”

  賈珩道:“西寧方面的兵馬已經足夠應對邊疆警情,先前派遣了一批紅夷大炮,過去馳援西寧方面的兵馬,這些問題都不算太過厲害。”

  甄晴修麗雙眉下,晶然熠熠的眸光咄咄而閃,柔聲說道:“你心頭有數就好。”

  賈珩道:“高仲平授首之後,內閣閣臣空缺,應該揀選新的閣臣,這次過來想和娘娘商議一番。”

  甄晴雍容、美艷的臉蛋兒上不由現出思索之色,說道:“內閣次輔照例由齊昆兼任,而閣臣還缺一位,那就讓外面的文臣廷推。”

  賈珩輕輕應了一聲,然後擁過甄晴的雪肩,看向那張雍麗、豐潤的臉蛋兒,湊近過去,一下子噙住了桃紅嫣然的唇瓣。

  甄晴秀氣、挺直的瓊鼻膩哼一聲,臉蛋兒兩側生出團團酡紅紅暈,而細秀柳眉之下,眸光媚意流轉,瀲灩生波。

  “到里廂去。”甄晴輕聲說著,彎彎而細的睫毛之下,眸光顫了顫,白膩如雪的臉蛋兒蒙起一層淺淺酡紅紅暈。

  賈珩也不多言,摟著甄晴的豐腴嬌軀,向著里廂而去,垂掛的淡黃色帷幔被金鈎輕輕束起。

  而如蘭如麝的香氣與麗人身上的熟女奶香交織一起,浮動不停。

  兩人說話之間,來到一方鋪就著竹席的軟榻上坐定下來。

  甄晴感受到那蟒服青年探入衣襟的凌亂之手,而那張豐麗、明媚的玉顏酡紅如醺,顫聲說道:“仔細,莫要讓外人瞧見了。”

  賈珩道:“放心好了,我仔細著呢。”

  說話之間,緊緊相擁住甄晴的豐腴嬌軀,低頭嗅著麗人那沁人心脾的媚肉之香,在這一刻,心火燎原,熊熊燃燒。

  湊近麗人前襟,貪婪攫取,大快朵頤。

  過了一會兒,臉蛋兒通紅如火的甄晴,一下子蹲將下來嬌軀,素色裙鋸盈盈而落,伸手輕輕撫起垂落在耳際的一縷秀發,那雙清冽柔婉的鳳眸,似是吮著一絲動人心魄的嫵媚。

  賈珩劍眉挑了挑,眸光垂將而下,心神當中就有幾許悸動莫名。

  這已經成為兩人的日常經典曲目。

  得一代母儀天下的皇後,如此盡心盡力地侍奉,賈珩容色頓了頓,就有幾許欣喜莫名。

  甄晴翠麗柳眉彎彎,鳳眸粲然而閃,一如月牙兒,聲音帶著幾許酥軟和嗔怪之意,道:“也就你這麼作賤本宮,讓你伺候我,一次都沒有允准。”

  賈珩伸手輕輕摟住甄晴的肩頭,劍眉忍不住挑了挑,道:“你忘了,當初還是有過一次的。”

  他好像也不記得有沒有了。

  甄晴沒好氣道:“什麼時候有過一次?本宮怎麼不知道?都是本宮伺候你的吧?”

  賈珩雙手隔著裙裳,輕輕撫著磨盤,道:“現在不也是伺候著你?”

  說著,近前而去,倦鳥歸林。

  兩人痴纏了好一會兒,賈珩輕輕撫住甄晴的肩頭,感受到脂粉香艷流溢於鼻下,心神也有幾許恍惚。

  甄晴黛青修眉蹙了蹙,那張香肌玉膚的臉蛋兒,兩側氤氳浮起一抹嫵媚紅暈。

  賈珩抱起甄晴,跋山涉水,風雨兼程。

  待與甄晴鬧了一會兒,賈珩倒並沒有在坤寧宮多作盤桓,而是想了想,打算去看看宋皇後還有自己的一對兒龍鳳胎。

  ……

  宮苑,後宮

  宋皇後一襲藕荷色長裙,手中正在拿著針线,縫制著一件小孩的衣裳,那張豐潤可人的臉蛋兒滿是母性的氣息,神情專注無比。

  就在這時,一個女官進入殿中,對著宋皇後,低聲說道:“娘娘,衛王來了。”

  宋皇後聞聽此言,雪膚玉顏上,可見欣喜之色難掩,道:“宣。”

  不大一會兒,只見那蟒服青年舉步進入廳堂之中,凝眸看向宋皇後。

  宋皇後語氣中難掩欣喜和雀躍,問道:“你過來了?”

  賈珩問道:“娘娘,洛兒呢。”

  宋皇後膩哼一聲,然後,看向一旁的小孩兒,朗聲說道:“在那里呢,你去看看。”

  陳洛虛歲也有兩歲了,這會兒糯聲喚道:“姐夫。”

  賈珩轉眸看向那粉膩嘟嘟的小孩兒,面上現出一抹欣然笑意,說道:“洛兒乖。”

  說著,近前,一下子抱起陳洛,心頭也有幾許親近。

  宋皇後道:“這幾天,洛兒可是念叨著你呢。”

  賈珩抱起自家兒子,來到一方繡墩之側,緩緩落座下來。

  宋皇後眸光蘊著關切之色,低聲道:“本宮聽女官說,朝廷的兵馬已經出征巴蜀了。”

  賈珩道:“今日兵馬出征,大軍已經出征了。”

  宋皇後關切問道:“多久能平定這場叛亂?”

  賈珩道:“現在還不好說。”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而宋皇後看向一旁的女官,說道:“去將小皇子抱下去吧。”

  女官近前,抱著陳洛下去。

  待周圍侍奉的下人都離得殿中,賈珩也湊近而去,落座在宋皇後近前。

  許是賈珩這會兒湊得近了,宋皇後也聞到那蟒服少年身上的脂粉香氣,芳心醋意大起,羞惱道:“這是剛剛和那妖婦痴纏過?”

  賈珩道:“娘娘,先前進宮說了一會兒話,別的也沒有什麼。”

  宋皇後嬌叱一聲,道:“那剛剛別抱我家洛兒。”

  什麼說一會兒話,只怕又是在一起廝混。

  賈珩:“……”

  怎麼就不能抱洛兒了?

  宋皇後冷聲道:“這次怎麼沒有親自領兵出征?”

  賈珩面色微頓,低聲道:“京中局勢太過險惡,我不好出京在外,不利社稷安定。”

  宋皇後聞言,沒好氣地白了一眼那蟒服少年,熠熠妙目當中不由現出一抹譏誚之色,低聲說道:“怕了?”

  賈珩道:“怕什麼?我什麼時候怕過。”

  宋皇後翠麗修眉之下,目光緊緊盯著那蟒服青年,問道:“你要自己坐那個位置?”

  賈珩:“……”

  甜妞兒這是看出來了。

  宋皇後冷聲道:“漢家天下立國百年,天下人心不知多少人心慕漢室,你想要再進一步,只怕會引來朝野內外的反對之聲。”

  見賈珩面上現出思索之色,宋皇後道:“不如將本宮的洛兒立為皇帝,到時候,這皇位給你自己坐也沒有什麼兩樣了。”

  賈珩心頭古怪了下,說道:“那現在一樣是我的孩子。”

  宋皇後顫聲說道:“你……”

  賈珩輕輕拉過宋皇後的纖纖素手,輕聲說道:“咱們不說這些了,好不容易見著一次,又是提這些。”

  宋皇後輕哼一聲,似是嗔惱幾許,說道:“你剛剛和那個騷狐狸廝混過,不要再來尋本宮。”

  然而豐潤滾碩的胸脯沉甸甸的晃蕩個不停,從領口處呼之欲出的酥嫩乳脂反倒讓賈珩大飽眼福。

  賈珩這會兒輕輕攬過宋皇後的肩頭,一下子湊到那柔潤微微的唇瓣上,親近而去。

  宋皇後卻是一反常態地挪開那張酡紅如醺的豐潤臉蛋兒,狹長、清冽的美眸沁潤著柔波瀲灩,啐道:“一股騷狐狸的味。”

  賈珩伸手輕輕捏著那光潔圓潤的下巴,對上那柔情蜜意的美眸,鼻尖埋進香坂春風的秀發里盡情嗅吸著那股馥郁芬芳,一邊吻向嬌艷欲滴的耳珠,一邊促狹道:“那我走。”

  說著,起得身來,作勢欲走。

  宋皇後秀眉之下,那雙瑩潤剔透的鳳眸清冽而閃,沒好氣道:“你敢。”

  說話之間,和麗人耳鬢廝磨著的男人開始切換陣地,逐漸轉移到了那修長玉潤的脖頸,等她受不了忍不住想把臉扭向另一邊時,賈珩就去照顧其他部位;

  麗人豐腴款款的身體本能地開始顫抖,特別是被男人種草莓時,酥麻感就會傳遍全身。

  當賈珩轉眸看向麗人,那張明媚如霞的臉蛋兒上,已然開始現出一抹莫名之意,柔聲道:“那走也不讓走,留也不讓留,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這會兒,麗人只感覺到了小腹那根再熟悉不過的火熱棒狀物東西在撩撥著自己,若她還是過去守貞自矜之時,宋皇後或許還能在這番輕薄下保持冷靜淡然,

  但經歷了眼前冤家無數次地勤懇開發,宋皇後成熟如蜜桃的嬌腴胴體早已食髓知味、不知饜足,藏在深處的花徑竟然不爭氣地漸漸騷癢濕濡起來,

  這會兒聞聽此言,雪膚玉顏的臉蛋兒上,更是不由蒙起一層羞紅如霞,拼命壓抑著腰部以下傳來的快感之余,嗔惱說道:“那你剛才別來啊。”

  過來又招惹她做什麼,這會兒身上都黏糊糊的。

  麗人那飽滿圓潤的蓮腿悄悄廝磨著,隱約間似有一股馥郁甜香漫開。

  賈珩也不多說其他,摟過麗人的肩頭,臉上現出一抹莫名之色,柔聲說道:“咱們到里廂敘話。”

  說著伸手攔腰將麗人抱起,一邊向里廂走去,另一邊大手卻毫不客氣的在宋皇後的脂滑軟糯得似乎能掐出水來的飽滿桃臀間游弋,仿佛須臾也不願舍棄麗人芬芳柔嫩的胴體。

  宋皇後輕輕地從鼻子里哼出一縷嬌吟,媚眼如絲,唇角上揚,藕臂輕摟住男人的脖頸,也不多說其他,聽話地靜靜地依在賈珩懷里,那張白膩如玉的臉蛋兒兩側似有豐潤彤彤的晚霞浮起,明媚動人。

  ……

  ……

  卻說兩人痴纏之時,福寧宮,宮殿——

  端容貴妃正在與自家兒子八皇子陳澤敘話,主要是問及陳澤的學業,待陳澤敘完話,離開了廂房。

  端容貴妃順手拿起一份小幾上的書冊,那張清麗如玫瑰花瓣的臉蛋兒上見著一抹思索。

  忽而,麗人想起一樁事,需要和姐姐宋皇後商量,遂起得身來,離了殿宇,向著外間而去。

  此刻,宋皇後所居的殿宇當中——

  賈珩正在頂撞著豐腴款款的麗人,一路策馬揚鞭。

  宋皇後秀美如瀑的螓首之上,華美、明麗的雲髻上下,正自輕輕搖晃不停,那張臉蛋兒明媚如霞,汗珠沿著臉蛋兒無聲滑落,滴入精致如玉的鎖骨當中。

  麗人心神驚悸,雪顏玉膚的臉蛋兒上可見紅暈團團,猶如一葉扁舟,在波濤洶涌的大海中浮浮沉沉,又似一匹艷冶的胭脂烈馬,正被騎術嫻熟的將軍騎於胯下。

  卻說端容貴妃因是臨時起意,並未喚著女官隨行,一路沿著回廊而來。

  此刻,近晌的日光照耀在梁柱之間,將麗人的身影投映在雕花軒窗上,拉長了幾許。

  端容貴妃行至窗櫺之畔,忽而心神微動,分明是聽到窗櫺之中隱隱傳來的細弱響聲,帶著幾許熟悉。

  麗人先是一愣,繼而就是一怔。

  這聲音……宮中怎麼可能會有男女歡好之聲?

  其實,這也是隨著賈珩逐漸掌控皇宮內的局勢,宋皇後就在防備耳目所察一事上有些疏憊。

  或者說,一位失了權勢的前皇後,伺候的宮人和內監也少了許多。

  “嗚嗯,你這冤家…嗯…啊…居然這般無禮…哎……哎呦……別一個勁的亂頂,都頂了本宮一路了,還不歇息一會!”

  是姐姐……是姐姐的聲音!這個端容貴妃聽了數十年來最熟悉的聲音!

  不……不可能……一向雍麗端容的姐姐怎會發出這樣嬌媚的嗓音,而且這如同懷春少女般撒嬌一樣的語氣……怎麼會……

  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衣衫摩挲和腳下踩過水泊發出的異樣噗呲聲,聲音愈發清晰。

  那般愉悅抵死的鳴啼是那麼的耳熟,混合著女子求饒卻又意猶未盡,舒爽卻又難能承受的嬌喘,讓端容貴妃心頭起疑不已,躡手躡腳而去,

  思量之間,就已來到窗戶之側,伸出一根手指沾了唾沫,點在罩在窗櫺的窗紙上,屏住呼吸,向里間觀瞧。

  只見面前不到一米處出現了幾條完全不協調的大腿。

  一雙長滿了黑亮粗硬的腿毛,明顯是一雙男人的腿,男人的腿微微岔開,健碩得好似老樹一般扎根在地上,他腳下踩著一雙做工細致的長靴,這鞋子端容貴妃隱約有些印象,似是前不久才見過。

  而在這雙男人大腿前方,又有兩條雪白渾圓、宛如玉脂,蓮足穿著繡花鞋微微打顫的修長美腿。

  怕是女人的大腿已然極為高挑修長,但是對比起身後男人的腿卻仍顯得略有不及,女人也因此微微踮腳,泛著粉光的足弓在濕漉漉的繡花鞋之上繃緊出一道淫靡的弧度,諂媚般的恭迎著身後這高大男人的作踐。

  至於為什麼端容貴妃的角度明明看不到兩個人是否在行苟且之事,但卻知道的如此詳細,

  只因那啪啪連綿不絕於耳的下流肉響,和女人雙腿上方那不斷濺射而出的水漬,都讓並非閨中少女的端容貴妃不禁在腦海中勾勒出面前正上演著怎樣一場激烈的現場春宮大戲。

  “嗯……你……慢一些……嗯……殿外…殿外的人會聽見的……嗯嗯……怎麼會這麼厲害…啊……”

  麗人發出陣陣刻意壓抑的低吟,仿佛在極力克制著自己內心里那隱藏不住的情欲,端容貴妃顫抖著咬住牙關,再次想印證什麼一樣又將腦袋向外探了探。

  頓時,就見得里間令人膽戰心驚的一景,只覺心神震撼,難以自持。

  只見那蟒服少年正頂著那麗人,狂飆突進,而那一幕實在太過震撼人心。

  端容貴妃那張粉膩嘟嘟的臉蛋兒酡紅如醺,嬌軀顫栗,只覺心神震驚莫名。

  姐姐她怎麼可以和子鈺……這般胡鬧?

  端容貴妃這會兒只覺大腦變得一片空白,嘴巴張了張,喉頭發干,而那張靡顏膩理的臉蛋兒先是一白,繼而面紅耳赤。

  在獨屬於宋皇後的僻靜宮殿之內,美艷絕倫的雍麗少婦正被一頭身高體格都遠勝於她的高大少年死死壓在身下。

  男人沉悶有力的腰胯裹挾著千斤巨力一般,仿佛猛獸似的來回衝撞美人雪白肥嫩的腿心,胯股間那根足有小兒手臂粗長的陽物隨著粗野蠻橫的動作,急促激烈的反復穿插曾經母儀天下的麗人嬌純蜜嫩的桃屄,肏弄出一連串粘膩淫靡的水聲。

  借著從雕花軒窗撒入殿內的細碎天光,端容貴妃可以清晰的看見兩人那苟且交合之處早已泥濘一片,

  而當令人駭人的粗實躁根抽離麗人敏感窄幼的嬌穴桃苞之時,更是倒翻出溫潤濕滑的鮮粉嫩肉,再隨著下一次挺腰猛操而一股腦再次深深抵入麗人敏感嬌嫩的蕊心當中。

  兩團渾圓飽滿的腴嫩肉臀被淋漓的細膩香汗與滲出的甜蜜穴汁所共同浸透,在端容貴妃的瞳眸中倒映著下流淫亂的油亮;

  本該如滿月般豐盈雪嫩的翹臀卻無法保證圓潤美妙的形狀,因為下一瞬間男人便雄猛而頂撞而上,用塊壘分明的腰腹將這只豐滿肉臀撞成了擠壓在堅硬胯骨上。

  女人發出媚入骨髓一般的嬌吟,在本來靜謐的午後深宮中顯得格外真切入耳,伴隨的還有男人粗重如發情公牛一般的喘息聲和那不堪入耳的肉體碰撞的清脆啪啪聲。

  “呼…嘶……娘娘這是想我了?……還是說這般姿勢更加舒服~”

  端容貴妃看到少年那張平日威嚴厚重的臉上閃過一絲異樣的笑意,粗糙寬厚的雙手按在女人那纖細的腰肢處微微下滑,手掌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感受著成熟女性滑嫩肌膚上那獨有的緊致與熟膩,

  粗糙的大手順著女人白皙的肌膚一點點捋下,最後在小腹邊緣處捏出一小塊溢出體表一般的香滑軟肉,接著虎腰一挺,猛的發起一陣抽插,嘴里也不閒著。

  “哈哈,娘娘雖長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風韻猶存,奈何已過青春韶華,這年歲沉淀的腰肢也不如江南煙雨中的細柳咯~”

  麗人被這一連串的粗魯肏干肏的渾身花枝亂顫,一對糜艷雪瑩的臀脂隨之激蕩起惹人垂涎的妖嬈臀浪,那雙欣長如冰柱的美人玉腿也是不斷顫抖痙攣般的訴說著女主人的興奮和至高的快感。

  “混……你這混賬……竟然把本宮和那些煙柳女子想比……”

  賈珩聽著胯下佳人那好似春閣香榻間調情一般的靡靡之音更是欣然莫名,他那蒲扇般的安祿山之爪又愛不釋手的在麗人豐腴嬌軟的小腹上摸了幾把,然後猛的抬起大手,接著端容貴妃只聽到清脆的“啪”的一聲!

  “嚶!你怎敢打本宮那里!”

  女人感受到身後臀丘上那炙熱的痛感不禁娥眉微皺,被身後情郎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的更是渾身美肉亂顫,如同胭脂母馬般一雙嬌顫不已的蓮足又是先前了幾步,

  兩只裝滿上好溫熱瓊脂酥酪的臀袋再一次蕩起香軟騷艷的臀波,香滑的淫熟豐臀上那如凝脂似的肥美臀肉在斑駁陸離的陽光下顯得更加白皙誘人,香彈可口。

  麗人嘴中隨即本能的鑽出一聲帶著哀怨的嬌吟,但那熟女無意識間展露出的撒嬌一般的嬌憨淫態更讓身後這個小男人情欲更勝,不等麗人下一秒的反應,大手已是再次高高舉起。

  “啪!”

  “哎!你這混賬,怎能這般作踐……”

  “啪!”

  “咿!子鈺…別……別打那里……疼……”

  “啪啪啪啪啪!!!!”

  “哦……齁齁齁齁!!!!!嗚…珩…珩哥哥莫要再打了……要……去了……丟了……”

  頓時,沿著落在嬌滑臀肉上不斷落下的五根手指,被重擊擠壓而出的雪白臀浪呈放射狀蔓延開來;

  兩瓣如成熟蜜柚般呈現完美半圓輪廓的臀肉彼此激烈摩挲碰撞,緊隨其後的才是如奏動鼓點般悶熟的下流肉響。

  “噫噫噫哦哦哦哦哦??!!”

  被如此粗魯蠻橫的扇打敏感嬌臀,頓時令四肢趴跪在濕濡地面上的麗人修長玉頸高高昂起,如同被箭矢射中的美麗天鵝般抵死悲鳴著;

  可銘刻進豐潤麗人嬌腴軀體內的,卻偏偏是蓋過了痛苦的酥麻快感,催激得麗人情不由禁的收縮起本就格外緊致柔嫩的嬌窄蜜穴,仿佛橡膠制成的肉棒套子一般,死死箍住侵入其中的碩大莖根。

  女人小嘴里發出那端容貴妃從沒有聽到過的羞恥語調,在這杳無人煙,靜謐無聲的深宮之中盡情宣泄著她空曠十余年的欲望。

  那聲音是如此的放蕩,如此的下賤,但又那樣的讓人欲火難耐,毫無疑問,這個撅著臀部,岔開雙腿承歡的就是她的姐姐,宋恬!

  而身後與自家姐姐抵死纏綿的則是身為端容貴妃女婿的賈珩賈子鈺。

  端容貴妃一時間腦袋里昏昏沉沉,但玉胯之下兩條是毫不遜色於咸寧的恍若泛著流光的修長美腿卻不知何時早已悄然廝磨著。

  神情思緒還在游離之間,而深宮之內的男女已經繼續著毫無顧忌的苟且之事。

  賈珩青筋虬結,粗壯異常的性器寬幅幾乎逾過自家女兒細致柔美的腳踝,因此在應激下的拼命收縮蠕動中,雄性肉莖頂端宛如鵝卵石般猩紅可怖的棱冠頓時深深卡進麗人柔軟多汁的鮮嫩肉壁中;

  破城錘般龐巨的龜頭,更是格外用力地來回穿梭著麗人貞純嬌糯的敏感花宮。

  宛如千萬只柔荑細致緊湊的按摩著整根肉莖,那股流淌過脊椎的暢快也就只有身經百戰的少年尚能仔細品味享用,換是其他男人單就這一夾,恐怕就早已經射了個神魂顛倒。

  就算是賈珩也難以好整以暇,從龜頭頂端翻卷上來酥酥麻麻的官能極樂令他也不由得爽到深吸一口氣;

  但卻未令他有絲毫遲滯歇息,反而是更加狂猛有力的鼓動腰杆。

  如似鋼鑄一般的堅實腹部裹挾著無可違逆的力量,從如母馬般趴跪著任由施為的麗人背後一下下撞擊著;

  豐腴麗人綿軟腴嫩的雪白肉臀被淋漓香汗浸潤的玉瑩,仿佛包裹著一層膩滑酥脂般光潔。

  撞擊在男人胯部上之時,率先傳來的便是蜜嫩臀肉如同嬌膩瓊脂般的軟滑溫潤,仿佛流淌著的膏羹般沿著賈珩粗硬胯骨融化灘開,讓少年盡享那份誘人柔媚;

  緊接著,麗人鍛煉得恰到好處而挺翹緊實的蜜臀在被擠壓之時如同彈力十足的橡膠,在兩人相連的結合處滑溜溜的隱約排斥推開著男人覆壓而上的健碩雄軀。

  每當少年的碩大肉莖插入麗人肥嫩陰阜之中,麗人早已萬分渴求的嬌蜜腔穴仿佛被甜汁浸透,一汪汪晶瑩愛露沿著雄根浮凸青筋倒溢而下,將黢黑肉棒浸染得一片淫光鋥亮;

  垂墜在粗猛肉棒之下滿是褶皺的滾碩精囊也被蜜露浸透,隨著男人如鼓點般落下的腰胯氣勢洶洶的撞擊在麗人兩瓣腴圓嬌滑的肉臀之上,將透明漿露都摏插成了粘膩的綿白泡沫。

  雪白無暇的臀肉和彤彤如霞的嫣紅,還有那毫不憐惜的揉捏留下的道道指痕完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姐姐嘴里的下流呻吟卻更讓端容貴妃內心在滴血。

  “咿咿咿……慢點…都…都爬到頭了…到頭了~~…轉…轉個方向……你這個冤家……竟然這般對本宮無禮……哦哦……輕些~~抓……”

  說著,面對著少年恣意地作踐,宋皇後嬌唇中喃喃重復著似嗔似怨的囈語,只是她水潤的星眸配合春霞暈染的玉靨,更像是對情人的嬌嗔。

  而在少年配合著四肢著地的麗人如同駕馭馬匹般調轉方向時,雙手更是直接一把拽掉麗人的金簪,端容貴妃只看到三千青絲唰的散落在她的腦後,幾縷濕漉糾纏的發絲似是還浮動起了麗人熟悉的發香。

  賈珩恣意地笑著一把又拽住胯下麗人那烏黑的秀發,腳尖猛的一發力,讓麗人那本就婀娜多姿的身段頓時真如一匹胭脂馬般被拉拽成一個弓形,

  在那陽光的照耀下宛如一張最淫靡且神聖的畫卷,她秀額高高的揚起,已然躲開視线的端容貴妃甚至只要一轉眸就可以看到她的臉龐。

  “甜妞兒,撅好,我要來了!”

  端容貴妃感覺自己的心神都要跳出來了,那咚咚作響的心髒跳動聲音比眼前姐姐的呻吟聲都要震耳欲聾,

  窈窕麗人感覺到自己大腦在充血,腦子里全是往日宋皇後對自己的一言一行和一顰一笑。

  只是還未等麗人理清思緒,耳邊卻突然傳來一聲讓端容貴妃肝腸寸斷的女子高亢嬌媚呻吟。

  “唔啊啊啊啊嗯嗯……!!!”

  端容貴妃強忍著那打顫的雙腿轉過視线,猶豫再三還是讓自己略微抬起頭,而這一看,雙目正好看到那張麗人早已再熟悉不過的臉龐,

  只不過那張端容貴妃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的容顏此刻已經面目全非,取而代之的是窈窕麗人從未見過的淫猥媚容……

  姐姐……先帝屍骨未寒,您為何變成這般模樣啊……

  端容貴妃的視角可以看到姐姐那大半張臉蛋,而麗人卻因為正享受著魚水之歡,並未發現自家妹妹的窺視,

  她那張平日里夭桃穠李,淑逸閒華的豐潤嬌靨此刻正充斥著端容貴妃陌生無比的淫態,娥眉高翹,鳳目微眯,微不可見的眼角魚尾紋更是凸顯出熟女獨有的風韻,潤如銀盆的玉頰紅潤欲滴,一雙豐潤的唇瓣此刻也半張半合,

  在那朦朧曖昧的陽光中,端容貴妃甚至可以看到她小嘴里吐出的如同白霧一樣的霧氣,

  她身上那股原先就馥郁甜媚的體香此刻也愈發濃烈,那不是一個身為六宮之主應該發出的氣息,而是一個情動難耐的浪蕩女子為愛郎才會滲透出的致命催情劑。

  而此刻麗人卻無暇思考其他,感受到賈珩那根粗碩硬挺的陽物一次又一次搗入,宋皇後纖細雪白的脖頸高高昂著,任由男人拉拽著自己如瀑青絲充當駕馭母馬的韁繩;

  豐潤麗人迷離散亂的鳳眸幾乎向上翻白,濕漉漉的桃唇微張著,甚至連香津與汗珠都一並泌出。

  賈珩強悍有力的堅實腰胯每次抵撞上來,將她圓嫩肥厚的飽滿蜜臀撞擊成兩灘溢散肉餅,拍打出一聲沉溺淫靡的肉響的同時,粗黑肉莖更是深深搗入麗人曾為自己生育過一雙兒女的滑膩蜜徑;

  而麗人矜貴聖潔的子宮,更是毫無避嫌的歡迎著身後男人的前來觀光,依依不舍,親熱無比的嘬咬著男人猩紅硬挺的碩大龜頭以表臣服。

  霎時間,熟媚麗人雪白豐腴的雌軀,便與賈珩高大挺拔的健碩身軀結合得尤為親昵。

  任誰也無法想到,這位曾經端莊雍麗的皇後娘娘,此時竟會在年歲還不及自己皇子大的少年胯下痴纏嬌啼;

  縱使是被男人粗魯的抓拽著發辮,拍打著翹臀作踐蹂躪般的抽插肏干,卻還是萬分榮幸的歡迎著男人齷齪暴戾的性欲,甚至還為自己遭受的作踐而快感莫名。

  賈珩駕馭著宋皇後,正進入了關鍵時刻,忽而心頭生出一股異樣,似被人窺伺之感。

  見賈珩停將下來,卻聽得胯下豐腴香軟的麗人酥媚刺骨的聲音帶著幾許顫抖:“子鈺,怎麼了?”

  麗人朱唇微啟,杏眼微眯,因為一頭青絲被賈珩抓在手里,所以她只能讓螓首有些滑稽的的向後揚了揚,露出修長的脖頸和一大片精致的鎖骨,

  只不過那兩處的肌膚也早已縈繞著一層淡淡的紅暈,連麗人的耳後,端容貴妃甚至都能看到緋紅的發情征兆。

  狹長微闔的瞳眸眼看著就要被潮水一樣洶涌而來的情欲侵蝕,可賈珩的停頓毫無疑問就像是快要溺死的人一根船板。

  只不過這並非救贖反倒是一種刑罰,從快要抵達巔峰出的酥麻愉悅到未能慰藉的麻癢難耐不啻於從山頂墜入深谷,

  轉變只是短短幾息的功夫,哪怕宋皇後勉強睜著如絲的媚眼詢問著賈珩的,可她嬌糯美聲里的遺憾和不滿卻過於明顯了。

  早已食髓知味的麗人甚至苦悶的吮吸著手指,欲求不滿似的豐潤腰肢裊裊搖曳,兩條修長嬌媚在一片水泊中踮起的白潤粉腿不住的摩挲羞顫著,簡直像是在勾引深深插在膣腔里的硬碩肉根。

  賈珩定了定心神,沉聲道:“沒什麼。”

  宋皇後擰著月牙兒似的婉媚纖眉,沒有第一時間察覺身後男人的異樣,蓋因只是咬著櫻唇忍耐從子宮腔穴里蔓延出來的瘙癢難捱,就已經讓麗人竭盡全力了。

  “哎呦……你怎的還是這般猴急……輕一些捏……”

  旋即,還未等麗人多想什麼,剛才將麗人的如瀑青絲粗蠻攥緊的大手也從纖嫩光潔的香腋之下伸過,在背後繞到了麗人被凌亂宮裳束縛著的飽漲乳球胸前。

  兩只寬厚大手抓住麗人宮裳領口口的衣襟,毫無憐惜的用力一扯;

  在一聲破帛的撕拉聲之中,麗人那對即便是在衣襟中也能擁擠出一道深邃白嫩溝壑的豐熟爆乳頃刻間彈跳躍出,仿佛一雙雪潤白皙,甘肉細膩的飽滿椰子般懸在纖細枝葉之下。

  早已泌出的大股馥郁汗珠也隨之沿著兩顆仿佛鮮紅瑪瑙般的可口蓓蕾絲絲縷縷的垂落,蜜汁媚香與兩只皙嫩飽滿的搖曳爆乳上流淌的薄汗馥郁所融為一體,令殿宇中滿是令人熏熏欲醉的旖旎香氣。

  終於將麗人最引人注目的豐挺嬌漲的碩乳解放出來,如同尋找到了最為趁手的借力,賈珩干脆將挺拔身軀徑直覆壓而下,幾乎趴在麗人嫩白光潔的玉背上;

  兩只大手更是一左一右,在背後徑直揸入了麗人垂在胸下,呈現完美蜜桃狀的腴嫩乳肉之中。

  與那宛如磨盤的飽滿蜜臀相比,麗人這兩只奶香馥郁的嬌沃爆乳,更是如同絲滑細膩的雪白面團;

  即便是賈珩如鐵柱般剛硬的大手也輕而易舉的陷沒入內,直至將一雙高聳挺拔的聖潔乳峰從中掐捏成形狀變幻的淫靡形狀。

  麗人的吊鍾爆乳綿嫩腴滑的絕妙觸感在粗糙大手上傳來,更是燃灼的少年亢奮欲狂;

  早就蓄勢待發弓起如滿月的健碩腰腹沉重的往前一挺,又是猶如竹節折斷的聲音噼里啪啦地響起,在這一刻讓宋皇後再次陷入滔滔不絕的江河洪流當中。

  縱使麗人的身材已算得上豐壯嬌腴,可對比高大英武的少年來說就完全不夠看,當賈珩發力的時候,

  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顫巍巍的支撐著翹起的蜜臀,若不是有男人的粗碩肉莖連接著做為借力,恐怕早已翩翩墜下了。

  即便如此,每當男人粗硬雄胯用力撞擊在麗人的雪嫩肥臀之上,離了肉莖狠狠碾壓在宮蕊媚肉之時,還是令她不由自主的一陣細微僵硬,只能被動的用她酥白細膩的藕臂反手勾住男人的脖頸被干得嬌吟不止。

  而兩人的性器差距更是極為懸殊,麗人那小巧精致若初綻桃苞般嬌稚柔弱的粉膩饅丘根本無法阻滯賈珩那比鵝蛋還粗漲幾分的獰惡龜頭,

  才只是插入大半就輕而易舉的肏穿麗人厚實嬌嫩的宮蕊,牢牢霸占了麗人孕育後代的貞潔宮房。

  盡根沒入之際,更是在麗人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頂出偌大一個猙獰的輪廓,顯示著這豐姿冶艷的高貴麗人就連最為嬌矜的子宮也被這個小自己一輪的少年徹底征服。

  隨著男人的每一個挺腰,賈珩毛發蜷卷的胯間也和麗人光潔腴潤的臀股不分彼此的緊貼在一起,而麗人那嵌在水嫩嫩纖滑粉腿中心處的豐糯蜜唇更是被獰惡粗碩的陽莖徑直撐擠成一只橢圓形的肉環,饅丘邊緣被蹂躪得略顯紅腫的色澤像是在控訴雄性的粗暴。

  被賈珩這根和嬰孩手臂般同粗等長的獰惡雄根貫穿著狹小嬌窄的穴腔,即便麗人再怎麼適應,那份遠遠超過理性承受閾值的飽脹滿足感,還是如同潮水般不斷衝刷著麗人的意識,

  讓這位熟媚冶艷的雍容麗人也不得不仰起天鵝般頎長的雪頸,嚶嚀出一聲聲惹人渾身酥麻的嬌慵媚喘。

  只不過這可是曾經貴為六宮之主,母儀天下,無數人連遐想都不敢的宋皇後,宋恬露出的下賤神情。

  端容貴妃心里不知為何用了下賤這兩個字,麗人本來覺得姐姐是被賈子鈺這個…混賬一時間迷了心神罷了,但想不到她居然會主動勾引伺候身後的男人。

  端容貴此刻看著里廂一臉深陷情欲之態的宋皇後,芳心羞惱莫名。

  姐姐怎麼能這樣?

  憲宗皇帝屍骨未寒,如何能做出這等事來?還有賈子鈺,怎麼能夠這般胡作非為?

  端容貴妃臉蛋兒漲的通紅,想要拔腿就走。

  可這會兒腳下好似生根般,想要離開,卻又好似如著了魔般。

  她非要看看姐姐是如何對不起憲宗皇帝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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