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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九十四章 ▲端容貴妃:姐姐她怎麼能那樣?【宋皇後加料拓展】

紅樓之挽天傾(加料) 未知 12384 2025-02-17 12:15

  後宮,殿宇

  說來也是宋皇後失勢之後,移居的這座宮殿太過簡陋,外間沒有多少內監和丫鬟看守。

  這才讓端容貴妃窺見了西洋景兒。

  端容貴妃瞧了半晌,本來怒火攻心,赤紅的雙眼此刻卻逐漸被濕潤代替,咬緊的牙關也慢慢松開,就好像妥協了一般攤在原地,屋內神魂顛倒的酥麻嬌啼一陣陣搔動著她神思難定的內心,

  柔軟細致的蛾眉頗為苦悶的抿著,兩只平日清冷端麗的眸子滿是不知道屈辱還是渴求的濕漉水霧,媚意流著,分外誘人;

  臉蛋兒紅若胭脂,滾燙如火,就連雪白柔荑都不止什麼時候揪緊了裙裾,似乎這樣就能化解下腹處不斷傳來的陣陣瘙癢空虛。

  兩條被裹著裙裾中的修長緊致的雪嫩芊腿悄然向兩側分開著,隨著姐姐與男人的苟合痴纏,而微微痙攣;

  鑲嵌在光潤腿心當中的聖潔蜜屄,更是不知不覺間向下滴落著連成一條銀絲的膩潤汁液。

  等端容貴妃視线再度聚焦,屋內呈現的卻是一副她從未想過的無比香艷淫穢的綺麗景象。

  即便已然發育得醇熟豐媚,但麗人在賈珩的高大身軀面前還是太過嬌小玲瓏,輕而易舉便被他提著柔嫩腿彎舉抱而起,

  以仿佛為先前洛兒纖纖被把尿般,對於豐熟麗人來說極為淫猥的姿勢舉在身前,簡直如同正待享用的奢靡器物一般。

  雪白如柱的豐潤雙腿向兩側大大分開,粉潤的大腿上還掛著滴滴香汗,男人的大手毫不客氣的箍入彈嫩肥膩的大腿媚肉;

  麗人玲瓏纖細的嬌嫩蓮足足尖挑著滑脫下來的繡花鞋,隨著男人一下下狂猛的肏干而色情的搖曳,將被香汗浸透而更凸顯雪糕般可口嫩粉質地的瑩媚足底揚在空中。

  至於麗人如雪綿般柔膩腿心之中,飽滿鮮嫩的陰阜猶如成熟的玫瑰花瓣一般粉潤,更是淋漓著粘膩瑩澤的蜜露。

  只是這艷媚誘人的桃苞,卻已被一根如同鐵棍般堅挺粗大的獰惡穢物從中徑分的撐開,將肥厚熟腴的粉瓣吸貼在纏繞杆部的青筋之上,隨著毫不憐香惜玉的抽插,就連鮮粉的穴肉都被倒翻而出。

  從這個姿勢,端容貴妃甚至連姐姐那羞人蜜處周遭的透明粘膜都可以看清,姐姐那顯得豐膩嬌潤的陰阜上和花穴四周長滿了如同淫浪婦人般,讓窈窕麗人都略感詫異的濃密恥毛;

  此時那濃密纖絨上沾滿著交媾的粘膩蜜露,被浸潤成了一綹綹下流的模樣,交合處蒸騰出大股散熱般的腥膻水霧,四濺出粘膩的泛白泡沫。

  隨著視线游移,更淫靡香艷的是,麗人先前平坦光滑的嫩腹,此刻也高高的隆起,像是妊娠一樣的孕肚,配合麗人的身份,似是象征著聖潔高貴的陳漢天家貴胄血脈已被少年的血脈所玷汙,散發著濃厚的禁忌與悖德感。

  只是這樣如飽滿椰肉般鼓凸的香嫩小腹,卻仍舊隨著男人粗暴的挺入而被頂起,凸出淫亂的凸起輪廓。

  此時麗人豐潤上身的宮裳已被扯破;

  而在衣裙的殘片之中,宋皇後那對豐碩熟蜜的乳瓜已然垂落——潔白的乳肉如同羊脂一般雪柔細膩,即便是這樣毫無支撐的狀態下也毫不松懈下垂,而是極嬌挺的維持著完美的圓潤形狀,

  但與此同時又極柔軟,因為賈珩的碰撞而一並的搖曳,在端容貴妃混亂驚詫的目光中甩出一片絲毫沒有禮儀體統的雪白乳浪。

  至於賈珩的粗厚大手,更是如同要給她展現那樣的從兩側直接抓入其中,將麗人柔潤如面團一般的肥腴碩乳幾乎捏爆似的的粗魯褻弄;

  可是這樣的動作卻未給麗人絲毫的反感,只會仿佛更加刺激著豐盈艷美的麗人高亢的嬌喘著,峰頂兩顆艷麗的乳珠更如櫻桃一般的充血赤紅。

  而最令端容貴妃無法接受的,就是姐姐已滿是雌性媚容的俏臉。

  被各種汁液打濕成縷的發辮披散而下,曾經如暖玉般澄澈的鳳眸,現在卻已被情欲所浸透融化,修長的睫毛嫵媚的搭在微閉的眼瞼之上。

  無論何時,哪怕是面對陛下殯天時都從容優雅的粉頰,已變做櫻花般的艷紅;

  臉上帶著一絲放蕩的嬌媚,卻不見一絲羞愧,她那小巧的瑤鼻隨著陣陣嬌吟而向上微翹,

  那張呼喚了十數年“陛下”的珠潤小嘴,此刻卻為了身後的少年而不知羞恥的嬌喘連連,接連不斷的吐出過去無法想象的淫言浪語:

  纖細修長的天鵝香頸高仰繃緊,肥熟軟膩的嬌臀因豐潤腰肢止不住的向前反弓而高高翹起,似乎是想將自己怎樣被身後少年碩大莖根肏干的高潮迭起的淫猥模樣完全呈現給妹妹觀摩一般;

  一雙筍嫩藕臂反過來環繞著雄性粗壯脖頸,豐滿白皙的雌熟女體順勢倚靠在男人寬厚結實的胸膛之上,

  而胸前兩顆腴熟渾圓的爆乳,更是隨著男人抽插而搖曳不已的腰身晃動,將大股大股香甜馥郁的甘香汗珠不要錢般的甩落在地,甚至飛濺到了窗櫺之上,打濕了端容貴妃眼前的窗紙。

  麗人本就高挑豐潤,此刻卻如同襁褓孩提一般被那比自己孩子還要年輕的賈珩抱在胸前,還露出這般淫蕩下賤的體態,出牆紅杏共有的騷浪此刻在麗人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展現。

  而在深宮之中與懷中豐盈艷美的皇後娘娘痴纏更是讓少年亢奮如狂,鼻子直噴粗氣;

  在麗人婉轉酥媚的春啼媚叫內,男人的堅實胯股則是從下緊緊抵住了麗人挺翹蜜嫩的肉臀。

  黢黑沉甸的精囊隨著勢大力沉的挺動腰杆甩擺而上,雨打芭蕉般拍打在麗人白皙溢膩的渾圓肉臀上;

  粗碩頎長的肉杆更是剝開層層疊疊軟嫩滑糯的肉褶粘膜,不斷頂撞著麗人如嬰兒小嘴般拼命親吮著馬眼的嬌柔宮蕊。

  啪啪啪啪啪!噗啾噗啾噗啾!

  明明曾經身為眾人只能仰望尊奉的皇後之身,可當少年那宛如長槍般的滾燙肉莖長驅直入時,麗人狹窄柔媚的子宮肉腔卻嬌滴滴的微微下垂,仿佛新婚嬌妻翹首以盼著丈夫回歸愛巢般的小鳥依人。

  格外情欲高漲堪比猛獸般亢奮的少年的粗碩雄根激烈無匹的撐開麗人溫潤媚人的酥酪腔膣,

  麗人整只粉糯緊仄的花宮更是如同橡膠制成的緊窄套袋般,絞緊裹死身後男人的硬碩龜頭,千回百轉的拼命吮吸壓榨;

  刺激得少年狠狠箍住掐弄麗人絲滑腴熟的光潔臀脂,瘋狂的挺動腰杆貫穿著麗人粉膩柔嫩的榨精媚腔。

  如同是為了向著一窗之隔的端容貴妃展示真正雄性的力量,少年越發凶狠地挺動腰胯,將豐媚麗人白嫩軟彈的豐熟蜜臀在腰胯間擠壓成卑猥泛白的溢汁肉餅;

  而他滾燙堅硬的龜頭更是徑直蠻橫的貫穿麗人嬌軟腔膣內濡滑蜜肉所形成的層層阻礙,橫衝直撞的搗干著宋皇後敏感嬌糯的花宮軟肉。

  即便豐腴款款的熟媚麗人腿心私處的桃穴蜜瓣已發育得頗為豐厚糜艷,但在少年那根裹挾著播種欲念的粗實雄根前,卻只能輕而易舉被征服翻卷成淫猥可憐的嫩紅肉環。

  仿佛貪食的小嘴般一邊滲落著白漿濃沫,一邊不自量力的企圖含吮住男人那根對於雌性而言堪比刑具的猙獰肉棒;

  卻只能被撐鼓的幾乎漲裂,就連嬌彈窄小的花宮都痙攣抽搐起來。

  “呼哦哦哦~…!子鈺…嗯啊~……噫嗚嗚好深啊~~…繼續~把本宮剛泄身過的那兒弄壞掉咿哦哦哦~…丟了嗯…又丟了啊啊啊~~”

  明明是被年歲不過及冠的少年肏弄,更是被以極度淫猥恥辱的姿勢牢牢緊箍在懷中,仿佛將她當做了專供男人享用泄欲的卑賤姬妾;

  但雍艷麗人嬌艷檀口中卻傳出陣陣急促高亢的嬌啼媚喘,白皙剔透的冰肌玉膚更是情難自禁的浮現著一層妖媚桃粉。

  深刻入骨的感受到嬌窄蜜穴中那根橫衝直撞的粗黑雄根的炙燙和堅硬,與平日自瀆時的嬌嫩纖指所帶來快感的天壤之別,充斥在腴嫩蜜肉中的飽漲滿足感令麗人櫻唇中傾吐的香甜喘息隨著抽插的頻率連綿不絕。

  垂墜在賈珩臂彎可憐兮兮搭垂著的精致玲瓏的白嫩粉足止不住的痙攣同時,緊仄溫濡的蜜穴中更是噴濺著汩汩溫熱粘膩的蜜露;

  可與癱軟如泥的嬌軀不同,麗人堪稱極品的榨精媚腔緊致程度反而是更上一層樓。

  從柔軟滑嫩的粘膜媚肉直到末端嬌窄軟糯的敏感花宮,無不是全方面的廝磨糾纏著賈珩雄莖,仿佛在勸誘他為其灌注更多精華;

  尚處於泄身余韻中酥麻嬌顫的小巧宮口更像是一張小嘴般死死咬住賈珩鼓脹腥臭的龜頭搓磨吸吮,令早已鏖戰許久的家伙也情不自禁爽得脊背發麻,低沉渾厚的悶吼:

  “甜妞兒…來了!”

  還沒等端容貴妃理解賈珩的話語,在她恍惚的視线中,少年就一把將姐姐的螓首對准自己的大嘴就吻了下去,姐姐還在似夢非幻的沒有恢復過來,小嘴就失了守,

  那賈珩一口吻住麗人的小嘴,粗厚紅舌頭馬上就撬開牙關,而麗人因為剛才的不斷流淌出甘甜的嬌喘,檀口內滿是甘美香津,

  賈珩更是如獲至寶,開始奮力吮吸著麗人那香甜絲滑的舌葉,麗人連口涎都是香甜可口。

  賈珩一邊痛吻孀居寡身的豐艷麗人,大手一邊用力揉搓那膩潤如脂酪的蜜香乳肉的熟,感受著那滑膩乳肉上一層細薄的香汗和細膩柔軟的乳肉融合在一起的美妙觸感。

  熾烈的快感促使著賈珩毫無疲累,塊壘分明的腰胯凶蠻無禮的向上撞擊著麗人圓潤高翹的肥嫩蜜臀,讓麗人嬌媚雌體仿佛在洶涌浪潮上無助漂泊的孤葉般搖擺不停。

  在勢大力沉的撞擊下,麗人肥嫩桃臀就如同被暴風掀起漣漪的湖面一般,激蕩著圈圈環環讓端容貴妃連連暗啐的淫靡臀浪。

  只是相比起窗外啐罵不已的妹妹,聽到少年的話語的麗人卻是激動得渾身嬌顫,對此時的麗人來說能夠被這冤家內射播種乃是無上幸福,

  因此立刻拼命收縮酥嫩肉褶死死絞緊少年脹鼓一圈的碩巨莖根,卻反而是被雄性陽根上附著的道道青筋剮蹭,與接連不斷搗干敏感花宮所帶來的快感刺激得嫩穴愈發水潤緊致,更為纏綿包裹著肉根,為雄性帶來難以言喻的極致嘬吮暢美——

  “射了!”

  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吼,粗大猙獰的可怖雄根激烈高亢地開拓著麗人嬌媚蜜腔,直到摧毀一切般轟然搗入最深處痙攣難耐的緊小花宮;

  一雙大手更是死死抓捏著麗人身下淫光流溢的圓潤蜜臀,令一注注黏膩蜜露在高潮中不斷澆灌在地。

  而在艷媚妖冶的豐熟美人抵死纏綿的哭啼之中,男人亢奮獰惡的肉根更是死死抵住了麗人如飢似渴的滑嫩宮腔;

  緊接著便在噗嚕嚕嚕的淫靡水聲中,將海量腥濁濃厚,宛如酥酪般的精漿一股腦的注入了進去。

  “咿啊啊啊啊啊~~~!要…要…又要去啦…!又進來了,子鈺的那東西又灌到本宮的肚子里了哦嗯嗯~~~~!!”

  迫不及待的在心怡的郎君面前表現自己的情意與歡愉,麗人媚眼如絲,粉亮淫艷的櫻唇中吐出甜膩酥軟的雌性春吟;

  早已蕩漾著大股白漿的嬌嫩花宮更是貪婪饞嘴般的嘬吮著賈珩尚在不斷灌注精液進來的硬碩龜頭,仿佛少年滾燙腥濁的精種是怎樣的珍饈美味一般,本來鼓脹的嬌腴肚腹更是圓潤了一分。

  這副畫面淫靡至極,別說男人,哪怕是女子單是望著在少年懷中高昂螓首,大大叉開雙腿潮吹泄身的豐艷麗人,在面紅耳赤之余,怕是也會不由自主的褲襠濕黏。

  但無論如何,身為此刻屋內紅杏出牆、與少年抵死纏綿的麗人的妹妹,尊為貴妃之位的宋舒卻絕不該情動;

  可是她卻偏偏感到口干舌燥,雙眸迷離地望著自己從未見過的姐姐絕頂嬌顫的樣子,兩條雪白纖潤的美腿微微蜷曲起來——

  嗤。

  下一刻,螓首高高昂起,窈窕麗人天鵝般雪白脖頸緊繃,已泛著桃色的香滑玉肌更是因為身體中的燥熱感覺開始滲出細膩的香汗,浸透的沁開仿佛象牙一般柔腴的玉澤。

  光滑纖軟的粉腿之間粘膩的蜜露更是滲出,將那被夾入玉胯的裙裾都濡染的一片濕漉媚香。

  這個平日里高貴清冷、婉約優雅的貴妃娘娘,竟然僅僅是目睹著姐姐被身為自己女婿的少年這般恣意作踐就無需刺激的泄身了……

  少頃,宋皇後這會兒靜靜躺在賈珩懷里,任由那蟒服少年痴纏著,白膩如雪的秀頸揚起,雪膚玉顏的臉蛋兒嬌媚如酡紅,顫聲道:“好哥哥…恬兒好快活…”

  說著,便雙手摟住那蟒服少年的脖子,暗送秋波,嬌艷欲滴的豐潤唇瓣微微張開,氣吐芳蘭。

  “咕嘰……滋滋……咕嘰……咕嘰……”

  兩個纏綿悱惻後的男女盡情的擁吻在一起,期間賈珩甚至還意猶未盡的用那根絲毫不見頹勢的陽物在麗人被蹂躪得不斷痙攣收縮的媚腔里研磨個不停,惹的懷中的豐美麗人又來了幾次小高潮。

  “甜妞兒……我可是好好‘伺候’了你一番……接著輪到你伺候一下我了吧~”

  賈珩松開麗人那濕漉漉的唇瓣,看著麗人眉梢眼角流淌著如綺霞雲散的慵懶春韻,四目相對,宋皇後竟然有些羞澀的不敢直視眼前這個小了自己近二十年的小男人,

  端容貴妃看到姐姐那小女子一般的憨澀和害臊,心中更是隱隱作痛,這是女子對自己心愛之人才會表現出的樣子……

  麗人就抬起玉手對著那少年的腦門一彈,盡顯嬌媚,一雙藕臂側繞在賈珩的脖頸後,露出一副小媳婦受寵時獨有的喜悅,竟然和那賈珩調起情來。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這冤家真是一個死德行~”

  被賈珩摟抱著懷里的麗人扭動滾圓腰腹,伴隨著“啵”好似木塞被啟開一樣的聲響,剛才還牢牢插在麗人蜜屄里的碩大陽莖已經緩緩拔出,

  而當滾燙的冠狀溝剮蹭攪拌著依舊痙攣的嫩肉抽回之時,即便只是這退出的一下,還是讓宋皇後不由得恍惚的嬌吟,如同午睡仍倦小貓一樣發出了意識清醒時絕不會流露的可愛喘息。

  而失去了陽物的堵塞,如稠粥般濃厚的精漿立刻從一時間無法恢復粉窄細縫的蜜穴中倒流而出,如同被滋潤過的花苞般嬌怯堪憐。

  只是這樣一來,也不可避免的讓端容貴妃徹底能看見少年那根作踐的姐姐七葷八素的穢物到底是何模樣。

  無論理性如何告訴她那東西是如何肮髒丑陋的物件,在看到對方那夸張的男性性器之後,還是讓麗人不自覺地將目光游移到上面。

  那看起來超過嬰孩手臂的粗挺穢物上蜿蜒著一根根腫脹的血管,那裹著這猙獰首部的包皮正緩慢地一點點回落,將那形狀猥淫的粗壯尖端全貌露出,

  絲毫沒有萎靡,頂端火熱堅硬的龜頭更是因為被姐姐的淫媚蜜露所浸染塗開,而油亮著紫紅色的下流光澤,依舊凶惡的挺立著;

  而積攢在冠狀溝部位的一圈白濁精垢也隨之放棄緊貼著內部的包皮,粘附在那粗挺龜首下方的冠狀溝內。

  猩紅馬眼更惡狠狠地獰視著自己,不斷滴落著粘膩腥汁。

  這尺寸,騙人的吧?

  僅僅見過另一個男人私處的窈窕麗人突然在腦海中閃過難以言喻的念頭,這不應該是作為先皇妃嬪的她會有的思考才對。

  像是被某種外來的因素裹挾了一般,她久曠的私處也不自覺地騷動起來,一股濕潤的感覺也隨之涌出乃至泛濫,淫靡的蜜露隨著那已做好潤滑的花徑緩緩流出,沿著大腿沒入裙裾當中。

  端容貴妃何時見過如此可怕景象?先不說丈夫之外的男人的裸體如何失儀難視,單是那根足有皓婉粗細的雄猛陽根,就已讓她面紅耳赤,又羞又怒的側過臉去了。

  只是旋即屋內響起的聲音,卻讓端容貴妃凝而望之,玉顏上不由現出一抹詫異之色。

  只因此刻少年正大咧咧的叉開雙腿,享受的端坐在軟榻邊緣;

  而無論以各種眼光來看都顯得國色天香的豐熟麗人,卻心甘情願的臣服跪坐在少年黝黑粗壯的赤裸雙腿之間,甚至於麗人腮暈酡紅的精致容顏之上竟然滿是榮幸般的迷醉神情。

  麗人纖細白嫩的春蔥素手在兩側捧著自己宛若雪皙綿團般的豐碩碩乳,夾緊著男人幾乎將這雙嬌蜜乳球撐裂的粗實肉棒上下搖動;

  而麗人嬌艷唇瓣更是乖巧地吮在男人挺立出綿軟碩乳的粗猛肉莖龜菇邊緣,為他舔舐著紫紅膨脹的腥濁傘冠。

  早已被香汗蜜乳濡濕的綿軟乳溝溫暖滑膩,隨著麗人的夾動套弄而與粗硬肉莖摩擦,不斷發出著咕啾咕啾的淫靡聲響;

  麗人滑嫩靈巧的細軟香舌則是親昵熟稔的侍奉著男人鼓脹龜菇,讓賈珩的冷峭面容上也不禁浮現欣然。

  “咕姆…啾…啾嚕…你這小冤家,每次都這般作踐本宮……”

  每次?!這般下流羞人的折身“伺候”,姐姐到底做過多少次了。

  端容貴妃一時間都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而此時正雌伏在男人胯下夾乳口交的麗人,自然便是早已沉淪的宋皇後了。

  雖然剛才在纏綿中直至高潮失神,但這對已徹底沉溺於歡愉的麗人來說,只是郎君對她的寵愛而已;

  當賈珩開口後,她便又已跪倒在少年胯間,用那張方才還嗔怪不已的紅唇丹唇舔舐侍奉著這根對她來說已無法離開的雄猛陽物了。

  “呃…”

  麗人的性技早已被賈珩調教的無與倫比,此時宋皇後厚腴嬌嫩的綿軟碩乳緊緊夾住粗碩肉杆,溫暖蜜潤的乳肉不斷搓動住陽物灼熱根部;

  而滑膩靈巧的芳舌則是旋轉著剮蹭過龜頭最為敏感的冠溝邊緣,再在麗人柔媚嗔惱的誘人眼波里低下頭“啾啾”的嘬吮清理著依舊泌著殘精的翕張馬眼。

  如此一套讓人骨酥筋麻的侍弄,剛剛才鏖戰一場之下,哪怕是精力過人的賈珩也差點腰杆一麻,險些把持不住,就要一泄如注的將大股濃精噴射在麗人彌漫著紅暈的精致臉蛋上;

  急促火熱的喘息了幾聲,少年才勉強壓下在脊柱中亂竄的快感電流:

  “呼…真是要命啊。要是恬兒把這招拿去對付那位,恐怕他的魂兒都要被你吸走了吧?”

  麗人自是知道他口中所說的“那人”是誰,不禁白了少年一眼,仿佛與愛人親昵纏吻般的在口中吮吸舔舐著那顆紫紅龜頭,發絲隨著腦袋起伏搖曳。

  直到用靈活柔軟的唇舌已將男人的汙濁性器清潔得油光鋥亮,將粗硬猩紅的龜菇吐出,麗人嬌柔媚軟的香舌尚還與肉莖馬眼上牽連著一條白濁黏絲。

  麗人揚起那張紅暈霞染的雪膩臉頰,一邊呼吸起伏的微微喘息著,一邊嗔惱道:

  “咕嚕…你好大的膽子,先前在胡唚些個什麼!哎呦!你別亂頂…嘴兒都被頂麻了…”

  賈珩這邊兒,也就痴鬧了一陣兒,忽而心有所感,轉眸之間,不由瞥向那蒙起窗紙的窗櫺。

  而在驚鴻一瞥之間,正好對上一只帶著幾許慌亂與驚詫之色的眸子。

  還未從兩人肆無忌憚的非議憲宗皇帝的羞惱中回過神來的端容貴妃,與那雙清竣的眸子對上,心頭不由劇震莫名。

  裙裳之下的步伐,就有幾許飛快之勢,向著福寧宮而去。

  按下心中狐疑,賈珩此刻一下子就抱起宋皇後豐腴、柔軟的嬌軀,而麗人那張豐潤可人的臉蛋兒,白里透紅,明媚如霞。

  賈珩說話之間,湊到宋皇後耳畔,嗅聞著那麗人發絲之間如蘭如麝的香氣,輕輕含吮著麗人的紅潤耳珠,柔聲道:“恬兒,天色不早了,好好歇會。”

  宋皇後也不多說其他,輕輕應了一聲,只覺豐盈柔軟的嬌軀綿軟如蠶,精致如畫的眉眼間滿是媚意流轉,那張白膩無瑕的臉蛋兒,兩側氤氳浮起桃紅紅暈,在日光照耀下,嫵媚動人。

  麗人將如瀑秀發的螓首依偎在那蟒服少年的懷里,那張靡顏膩理的臉蛋兒,可見酡紅團團的氣韻密布。

  宋皇後目光痴痴幾許,聲音中帶著幾許慵懶和嫵媚,說道:“你什麼時候能時常住進宮里,也就好了。”

  賈珩面色不由古怪了下,暗道,住進宮里,然後讓你不停榨取是吧。

  或者說,宋皇後年歲已經不小了,正是欲望正強的時候。

  賈珩說話之間,伸手擁過宋皇後的豐腴嬌軀,輕輕嗅聞著麗人蔥郁秀發之間的清香,笑了笑,說道:“娘娘,等會兒可以一同吃個飯才是。”

  宋皇後此刻,嬌軀綿軟如蠶,感受著肚子里蕩漾精漿帶來的異樣滿漲感,聲音當中難免帶著幾許嬌媚和柔軟,顫聲道:“本宮這會兒就有些吃不下。”

  見著麗人一副“侍兒扶起嬌無力”的模樣,賈珩也不多言,起得身來,穿著一旁的黑紅緞面、刺繡飛魚團案的蟒服,那剛毅、沉靜的面容上現出一絲疑惑。

  所以,剛才的究竟是誰?

  難道是磨盤?

  可麗人那眼神倒也不似磨盤,難道是那個偷窺的宮女?

  賈珩心神古怪了下,倒也沒有徹底細究此事。

  心頭狐疑著,緩步出了暖閣,來到廂房。

  伸手提起一只青花瓷的茶壺,「嘩啦啦」地給自己斟了一杯茶,端起茶盅,輕輕抿了一小口。

  不大一會兒,只見里廂暖閣傳來陣陣如麝如蘭的香氣,那道垂掛如簾的珠簾下,可見一道人影影影綽綽,正是面如芙蓉,眉眼嫵媚流波的宋皇後。

  麗人此刻嬌軀已經綿軟如蠶,行走之間,那張白膩無瑕的玉顏豐潤如霞,煙視媚行。

  賈珩說話之間,低聲說道:“娘娘。”

  宋皇後翠麗修眉彎彎,晶然美眸眸光瑩瑩如水,嗔怪說道:“也不知道給本宮斟一杯茶。”

  賈珩容色微頓,柔聲說道:“娘娘,我這杯殘茶還沒有喝完,娘娘現在可以喝著。”

  宋皇後這邊廂,細秀柳眉之下,晶然熠熠的美眸嫵媚流波,嗔白了一眼那蟒服少年,接過茶盅,「咕咚,咕咚」地就是喝了一口,喉頭滾動了下,將纏繞在喉舌間如同酥酪般濃厚的絲膩殘精完全吞入腹中後,那張雪膚玉顏的臉蛋兒氤氳浮起兩朵紅暈。

  賈珩轉過頭來,凝眸看向宋皇後,輕聲說道:“娘娘在宮中,平常也有些無所事事。”

  宋皇後那張明媚如霞的玉顏酡紅如醺,狹長、清冽的美眸嗔白一眼那蟒服青年,輕聲道:

  “本宮其實還好,身邊兒有芊芊和洛兒陪著,你也不知道多進宮,過來陪陪本宮。”

  賈珩隨著麗人一同用飯,心頭仍在思索方才那偷窺的究竟是何人?

  宋皇後芳心有些嗔惱莫名,說道:“想什麼呢,這般出神?”

  賈珩放下一雙竹筷,眸光溫潤,說道:“倒也沒有想什麼。”

  宋皇後道:“那含元殿的,應該快下葬了吧。”

  賈珩低聲說道:“聽說陵寢快修好了,這天氣是越來越熱,一直擺放在含元殿也不大好。”

  值得一提的是,楚王還未下葬,因為遇刺一事太過突然,故而,先前的陵寢並未得以准備。

  宋皇後道:“說來,這一晃也有半年多了。”

  賈珩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柔聲說道:“是啊,明年就會開元。”

  但明年開元是否順利,其實還在兩可之間。

  宋皇後黛眉微蹙,似是提醒了一句,說道:“你現在掌握了朝中的諸般大權,但等孩子長大,肯定要從你手中奪回權力,那甄氏也不會永遠聽你的。”

  賈珩默然片刻,道:“我知道。”

  他如何不知道這些?

  宋皇後欣喜莫名的語氣中帶著幾許雀躍和欣喜,柔聲道:“本宮不一樣,本宮除了你,還能倚靠誰?你要不讓洛兒登基,到時候讓你當攝政王。”

  賈珩:“……”

  甜妞兒這是又開始了。

  賈珩劍眉挑了挑,道:“洛兒年歲還小,等大一些,再行繼位,尚且不急。”

  等他登基之後,就可征討四夷,布威於海外,為一眾子嗣謀求封藩之地。

  宋皇後翠麗、細秀的柳眉之下,那雙晶然美眸嫵媚流波,輕聲說道:“你如果想要真的走那一步,天下之人反對聲浪不少。”

  賈珩凝眸看向宋皇後,目中現出一抹詫異之色。

  宋皇後翠麗修眉挑了挑,嘆了一口氣說道:“四弟他們尚在開封,你也幫著多提攜一些。”

  賈珩點了點頭,柔聲道:“過段時間,就可調入神京。”

  不僅是宋暄,就連河南方面的官員,都可以漸漸調入神京,充實一些中樞六衙百司的職位。

  值得一提的是,神京城中文武百官,他的根基真的不多,更不要說地方官員。

  宋皇後那張雪膚玉顏赫然白膩如雪,而秀氣挺直的瓊鼻之下,不由抿了抿粉唇,說道:

  “然兒和煒兒,你將來能否留他們一命?他們這次前往巴蜀,也是受了陳淵的蒙蔽。”

  賈珩沉吟片刻,說道:“先前魏王和梁王,他們兩人現在四川,與陳淵和高家鬧將起來,而且陳淵等人就是利用了魏王和梁王為旗幟。”

  宋皇後那張明麗、豐艷的玉頰滿是憂切之色,說道:“本宮這兩天再幫你寫一封勸降信,讓然兒和煒兒不要再執迷不悟下去。”

  這兩個孩子,當真是一點兒都不讓人省心。

  賈珩道:“寫一封吧,如果能夠回頭是岸,仍可保性命不失。”

  如果真的抓住陳然和陳煒兩人,多半也難以取其性命,甜妞兒這邊肯定會求情。

  隨著他逐漸掌控大漢權柄,家事國事天下事都要放在心頭,不說其他,後宅諸妃的外戚之家,就會是一樁樁頭痛之事。

  宋皇後連忙說道:“那本宮等一會兒給他們兩個寫信。”

  魏梁兩王畢竟是宋皇後的親生兒子,一二十年的感情,麗人唯恐四川被平定叛亂之後,魏梁兩王讓賈珩秋後算賬。

  宋皇後目光溫煦,凝眸看向賈珩,柔聲說道:“你接下來打算加九賜?”

  麗人也是在宮中當了許久母儀天下的皇後的,自是知道這一套篡位流程。

  賈珩默然片刻,柔聲說道:“如今已是親王,如是加九錫,朝堂上下當真是知我狼子野心了。”

  雖說現在已經知曉他心頭代漢之志,但只要一日未曾挑明,此事猶待可說之處。

  宋皇後翠麗修眉之下,嫵媚流波的眸光瑩瑩如水,問道:“那你如何再進一步?”

  賈珩想了想,說道:“先看看巴蜀以及西北和藏地的兵事。”

  縱然他親自領兵,也不可能同時一氣化三清,分為三路,前往三處地方平亂。

  而且京城的局勢更加復雜,容易被端了老巢。

  賈珩與宋皇後敘了一會兒話,也沒有多說其他,離了廳堂,向著外間而去。

  ……

  ……

  這邊廂,待賈珩用罷飯菜,離開了殿中,返回寧國府。

  寧國府

  賈珩剛剛到寧國府落座下來,快步進入書房之中,迎面就見到陳瀟,對上那清冷瑩瑩的眸子,心神不由為之一動。

  陳瀟放下手中的薄薄書冊,眸光瑩瑩地看向那蟒服青年,道:“上午時候,禮部尚書柳政遞上了拜帖,說是要拜訪於你。”

  柳妃乃是楚王的側妃,而其父禮部尚書柳政,未及入閣,其婿光宗皇帝就遇刺身亡。

  而在憲宗皇帝駕崩之後,柳妃也被尊為皇太妃,自此養在深宮當中,在殿中一心禮佛,為光宗皇帝祈福。

  現在多半是為了如今補缺兒的事過來的。

  這位原以清流文臣而著稱的老翰林,這會兒,分明也有些坐不住了。

  賈珩疑惑了下,說道:“柳政賢名傳之於上下,這次能主動過來投效,倒是大出意料。”

  只能說內閣閣臣之位太過誘人了,或者說,柳政因為柳妃不得甄晴待見之故,就想過來找他的門路。

  陳瀟輕聲道:“這等清流文臣,先前與你多有矛盾,如今驟然來投,會不會有詐?”

  賈珩劍眉挑了挑,清眸眸光不由閃爍了下,炯炯有神,說道:“倒也不無可能,但我並未以親王加九錫,京中文臣也不知我最終目的為何?是輔是篡,貿然行事,倒也沒有借口。”

  只要他一天沒有打起造反的旗幟,大漢的文臣就不能說他是亂臣賊子。

  至於獲封親王之爵,雖然看似逾越,但並未封邦建國,難以說是有自立一方的可能。

  但加九錫則不一樣,因為這是天子儀仗,臣下絕不能逾越典制。至於加封攝政王,更是謀朝篡位的前兆,向來為剛直之臣所不容。

  陳瀟點了點頭,贊同道:“如此,倒也是,唯高仲平和李瓚這樣的有識之士,才會對你百般提防。”

  賈珩眸光冷閃了下,端起一旁茶幾上的青花瓷茶盅,朗聲道:“是啊,讓錦衣府暗中盯著李瓚、許廬還有齊昆等人,看看他們究竟要做什麼。”

  高仲平的殞命,多半已經刺激到這些忠臣義士。

  陳瀟聞言,點了點頭,算是應允下此事。

  卻說另一邊兒,端容貴妃一路逃也似的跑回了福寧宮,一張清麗如霜的臉蛋兒,兩側酡紅如醺,嬌軀豐軟盈盈,然後一口氣跑回宮中,那張豐潤如霞的臉蛋兒,兩側滿是汗津津的汗水。

  麗人一顆芳心砰砰跳個不停,然後來到鋪就著狐裘的軟榻上,那張酡紅如醺的臉蛋兒,頓時明媚如霞。

  端容貴妃坐在一張鋪就著竹篾編制涼席的軟榻上,那張香肌玉膚的臉蛋兒上,分明現出一抹羞惱之色。

  姐姐她怎麼能那樣?

  怎麼能和子鈺做下這等寡廉鮮恥的事來,她對得起先帝,對得起……咸寧嗎?

  方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猶如揮之不去的夢魘,在端容貴妃心湖中反復來回。

  而端容貴妃翠麗修眉之下,那雙嫵媚流波的美眸當中不由現出幾許怔怔之意。

  還有子鈺,他怎麼能……這般胡鬧,他對得起咸寧還有她的孩子嗎?

  端容貴妃玉容又紅又白,芳心羞惱交加。

  尤其是方才那湯湯水水被帶將出來的靡靡場景,以及麗人那索取無度的求歡之音,更是讓麗人心頭暗暗啐了一口。

  先帝屍骨未寒,姐姐就耐不住寂寞,做出這等……不要臉的事來。

  此刻的端容貴妃芳心之中,生出一股難以言說的羞憤,以及為崇平帝鳴起不平。

  對麗人而言,因為沒有如宋皇後那般對魏梁兩王成為太子有過太多期許。

  故而,對崇平帝也就沒有怨恨可言。

  反而,對夙興夜寐,憂勞成疾的崇平帝多了幾許崇敬,再加上一兒一女皆得崇平帝寵愛,夫妻感情還要深厚一些。

  故而,見到今日這一幕,更多的是與崇平帝感同身受的惱怒,而並沒有起別的心思。

  不行,姐姐和子鈺不能這般一錯再錯了。

  端容貴妃心頭嘆了一口氣,壓下心頭的復雜思緒。

  ……

  ……

  話分兩頭兒,卻說謝再義率領一眾京營兵馬,離了神京,大軍浩浩蕩蕩直撲四川,而後,大批京營兵馬進駐漢中府。

  漢中知府黨雲、漢中衛指揮使燕子釗等軍政要員,盡數出得廳堂,看向那身披甲胄,外罩玄色披風的青年將校。

  “末將見過英國公。”黨雲和燕子釗,兩人身形魁梧,快步而去,面上不由現出一抹熱切的笑意。

  謝再義端坐在一匹黑色鬃毛馬匹的馬鞍上,兩道粗眉之下,目光炯炯有神,低聲道:“無需多禮。”

  說話之間,謝再義就從馬上下來,那張剛毅面容上,就是現出風塵仆仆之色,問道:“黨知府,漢中的糧秣已經准備好了?”

  黨雲拱手道:“英國公放心,糧秣已經准備齊全,城中也為大軍准備了酒肉,還請英國公和一眾大軍一同入城。”

  說話之間,身後一面面獵獵作響的旗幟以及盔甲鮮明的大漢京營軍卒,浩浩蕩蕩地進入關中府城。

  在炎炎夏日的日光照耀下,甲胄和刀槍在日光照耀下,光彩奪目,熠熠生輝。

  黨雲招呼著謝再義等眾將校來到衙堂之中落座下來,酒宴早已擺好,杯碗筷箸,菜肴琳琅滿目。

  黨雲臉上的笑容帶著幾許熱切,說道:“英國公,城中糧秣已經整備齊全,足夠供應大軍半月所需。”

  謝再義點了點頭,柔聲說道:“燕指揮,巴蜀方面是否已經封鎖了入蜀的要道?”

  黨雲身旁落座的漢中府衛指揮使燕子釗,開口道:“英國公,在半個月前,蜀中的亂兵就已經封鎖了關隘和要道。”

  謝再義眉頭緊皺,沉喝說道:“這幫蜀軍,簡直是亂臣賊子!”

  黨雲面上掛著笑意,說道:“英國公,酒菜已經備好,還請一同用飯才是。”

  謝再義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其他,招呼著一眾將校,來到餐桌之畔落座下來。

  而後,一眾將校推杯換盞,觥籌交錯。

  ……

  成都府,高宅……

  隨著時間過去,隨著盛放高仲平衣冠的棺槨出殯,這場關於高仲平的喪事也漸漸告一段落,而整個成都府的軍將,也聚之在高家的廳堂中。

  高铖坐在一張漆木條案後,面容之上悲戚之色仍然殘留,面容上滿是冷峭之意。

  高铖則是聚集一眾軍將,開始在衙堂中一塊兒議事。

  “據探事來報,朝廷的兵馬已經進抵漢中,我部兵馬整合之後,隨時可以用兵西進。”高铖目光咄咄,朗聲說道。

  高渤道:“兄長,朝廷兵強馬壯,我軍還是不宜主動出擊,以把守關隘為要。”

  高铖劍眉挑了挑,眸光炯炯有神,沉聲道:“我也正是此意,用兵先守後宮,聯絡西南土司,調撥兵丁,足以對抗兵馬。”

  單靠蜀軍的兵馬,對上朝廷這些年東征西討,百戰百勝的京營精銳,還真的有些心頭沒底。

  而西南土司當年是被高仲平打服的,對高家人的使喚,也並不抗拒。

  高鏞劍眉之下,虎目當中,目光閃爍了下,柔聲說道:“兄長,聯絡西南土司一事,由我前去。”

  當初,高鏞就曾隨軍出征西南土司,每戰必先,立下不少功勞。故而,在一些土司部族當中,還算有著一些名氣。

  高铖點了點頭,將眸光投向一旁落座的將校,吩咐道:“李參將,你和高鏞一同過去。”

  這會兒,一個紫紅臉膛的青年將校過來,面色慨然,抱拳應是。

  高鏞起得身來,也不多說其他,隨那李姓參將一同出得高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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