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求師終南
楊過吐出嘴里沙土,抹去眼中沙子,只覺全身半點氣力也無,勉強穿好褲子,再想要移動一步也是艱難無比。眼見武修文躺著不動,又聽得武敦儒大叫:“我弟弟死了!”心下一片茫然,明知事情大大不妙,卻是無力逃走。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只見郭靖、黃蓉飛步奔來。郭靖抱起武修文,在他胸腹之間推拿。黃蓉走到楊過身邊,問道:“歐陽鋒呢?他在哪里?”楊過茫然不答。
黃蓉又問:“這蛤蟆功他甚麼時候教你的?”
楊過似乎聽見了,又似乎沒有聽見,雙眼失神落魄的望著前面,嘴巴緊緊閉住,生怕說了一個字出來。
黃蓉見他不理,抓住他雙臂,連聲道:“快說!歐陽鋒在哪里?”楊過始終一動不動。
過不多時,武修文在郭靖內力推拿下醒了轉來,接著柯鎮惡也隨著郭芙趕到。柯鎮惡聽郭芙說了楊過發功的情狀,此時又聽得黃蓉連問:“歐陽鋒在哪里?”而楊過全不理睬,當即走上前去,高舉鐵杖,厲聲喝道:“歐陽鋒這奸賊在哪里?你不說,一杖就打死了你!”
楊過此時已豁出了性命不要,大聲道:“他不是奸賊!他是好人。你打死我好了。”
柯鎮惡大怒,厲聲道:“你一定不說?”
楊過道:“你有種就打死我,我怕你這老瞎子嗎?”
郭靖縱身上前,重重打了他個耳光,喝道:“你膽敢對師祖爺爺無禮!”
楊過也不哭泣,只冷冷的道:“你們也不用動手,要我性命,我自己死好了!”反身便向大海奔去。
柯鎮惡兀直大叫,“好啊!郭大俠收了個好徒兒啊!給你吃給你穿卻教出一個狼崽子來!”
楊過聞言頭也不回,邊走邊伸手解衣道,“我不穿你桃花島的衣服就是,吃了的飯待我死後將我剖腹挖出即可”。片刻間,楊過已全身一絲不掛,解下的衣褲散落一地。
郭靖喝道:“過兒回來!”楊過奔得更加急了。
郭靖正欲上前拉他,黃蓉低聲道:“且慢!”
郭靖當即停步,只見楊過直奔入海,衝進浪濤之中。
郭靖驚道:“他不識水性,蓉兒,咱們快救他。”
黃蓉道:“死不了,不用急。”
過了一會,見楊過竟不回來,心下也不禁佩服他的傲氣,當即縱身入海,游了出去。
她精熟水性,在近岸海中救一個人自是視若等閒。黃蓉潛入水底,尋到楊過身影,伸手便抓住楊過肩頭,正待運氣往上一提,怎料那楊過裸身沒有衣物可抓,少年皮膚又甚是軟滑一時竟抓牢不住。黃蓉轉念間,遂將手往下滑一把正好抓住楊過的陽具,輕輕一提便將楊過帶了往水面上升去。
黃蓉抓住楊過的雞巴將其拖到僻靜的一處海灘,此處正好有大石遮擋住郭靖等人視线,原來黃蓉要先在此單獨盤問楊過一番。
黃蓉將他擱在岩石之上,雙掌直抵後背,以內功逼出腸中海水,楊過吐出海水仍然未醒轉。
原來這一日里,楊過經歷了與二武一番鏖戰,又被二武與郭芙百般凌辱,更兼被郭芙金蓮戲屌爽快到極致,接著又以為自己用蛤蟆功打死了小武帶來的驚駭,再被柯鎮惡的狠狠逼問以及郭靖的掌摑怒斥。
小小少年在一日之內,內心里又是羞恥、又是爽快、又是害怕、又是難過、又是委屈,各種情緒起伏,一時急火攻心昏厥過去,任那黃蓉如何拍打搖晃,楊過只是渾渾噩噩、眼神迷離,周身如一灘爛泥,惟有那身下一根大屌隨著黃蓉的搖晃而左右晃蕩不已。
黃蓉看在眼里,無奈苦笑一聲,心里暗道真是個小冤家。粉面微紅,俯下身子一口含住楊過那半軟半硬的粉屌。黃蓉精通醫理,知道人愈年輕愈對性事敏感,因此如遇青年男子昏厥,若無旁計可施時,以性刺激使其蘇醒乃是一不二秘方。
只見黃蓉那櫻桃小口含住楊過半軟的大屌,仿佛含住一條肥碩的蠶寶寶,絲滑軟糯,又以粉嫩舌尖在其包皮與龜頭之間游弋、吸舐,軟滑的舌尖不時拂過龜頭上的系帶,稍頃楊過軟屌便成擎天玉柱,堅硬無比。
此時黃蓉身下已開始汩汩流水,面上緋紅,雖說此處有巨石擋住遠處郭靖等人視线,黃蓉仍覺似在自己丈夫面前與楊過偷情行淫,此種極羞恥又極刺激的心理竟令黃蓉不能自己,淫水泛濫。
卻說那龜頭系帶乃是男子極其敏感之所在,楊過之血氣少年那禁得住黃蓉那絲滑柔嫩的舌尖在系帶上往復刮蹭,一會兒那龜頭馬眼里就流出一絲透明的粘液,隨即楊過喉間也發出一陣“咯咯”的聲音。
黃蓉知道此法起效了,遂一口深含住楊過又硬又燙的巨根,上下往復,每次深入都使其龜頭抵住了自己的咽喉開合處。此種深喉的玩法乃是蓉、過二人某次在書房中行淫時摸索而得。
於楊過而言,陽物直抵黃蓉喉間既有巨根直入深穴之感,又有微硬半軟的喉骨夾擊龜頭之奇爽,此中妙處遠非肏屄可比擬。於黃蓉而言,陽物插口,既有以口作屄的羞恥感,又有抽插喉間使自己欲嘔不已,但又並不痛苦且有一種被征服的超爽的奇妙感覺。
只見黃蓉玉口含莖不停上下往復,只深喉了二、三十下,突然頭往後仰玉口大張,喉里發出一陣干嘔,緊接著楊過大叫一聲,龜頭里射出二、三股濃稠陽精,頓時蘇醒過來。
楊過醒轉過來,見黃蓉仍在干嘔不已,龜頭又酥又癢,便知黃蓉剛剛為自己深喉,不由心中委屈上涌,一把抱住黃蓉泣不成聲。黃蓉輕輕撫摸楊過腦袋,柔聲道,“慢慢告訴姑姑,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蛤蟆功的?只要你老老實實,姑姑便不會怪你”。
楊過於是便講了自己曾經被歐陽鋒收作義子並傳授蛤蟆功一事,又說今日在海邊被大武小武毆打,陰差陽錯激發了蛤蟆功打傷武修文,但卻隱去了海邊自瀆,郭芙金蓮戲屌等情節。
黃蓉聽罷半晌無言,她萬沒想到老天竟有如此安排,只以為自二次華山論劍後,從此與歐陽鋒便一刀兩斷再無勾連,卻怎料想楊過竟是歐陽鋒義子。黃蓉扶住楊過雙肩,正色道:“過兒,你過往經歷奇特,這不怪你。不過你需答應我從今日起與歐陽鋒一刀兩斷。”
話未說完,楊過大聲道,“在過兒孤苦伶仃之時,歐陽爸爸愛我憐我,還教我武功,我怎能做忘恩負義的小人,此事過兒恕難從命。”
黃蓉此時頓覺天意難測,更覺得桃花島的平靜生活恐怕從此又將陷入驚濤駭浪之中。腦中迅速回想,從當年失身於老毒物歐陽鋒,到今日又與其義子做下不倫苟合野事,心中又悔又恨。此時,竟無比厭惡起楊過來。
黃蓉強壓心頭厭惡,厲聲對楊過道:“你須知歐陽鋒乃是我桃花島死敵,你與他有此關系,則萬不可再留在島上。也罷,從此你與郭伯母之間情緣已盡,此前你我二人之事你都忘掉吧”。黃蓉雖說得絕決,眼眶也不由微紅。
楊過聰明絕頂,聽得黃蓉自稱郭伯母,已知二人情義已斷,再無回轉可能。心里一陣難過,但又想決不可與歐陽鋒恩斷義絕,遂起身跪在黃蓉面前磕了三個頭,再不言語。
黃蓉把楊過帶到郭靖面前,命他穿好衣服,說道:“他這功夫是來桃花島之前學的,歐陽鋒若是來到島上,咱們決不能不知。”郭靖點了點頭,卻一眼瞥見楊過赤裸的身下竟有如此大屌,小小年紀發育遠超常人數倍,心中甚覺奇異。再仔細瞧時,卻見楊過龜頭似有余精溢出,心下有疑又不便發問。黃蓉見郭靖目光有異,面上微微一紅,忙問道:“小武的傷怎麼樣?”郭靖道:“只怕要將養一兩個月。”
一旁的柯鎮惡恨恨說道:“明兒我回嘉興去。”郭靖與黃蓉對望了一眼,自都明白他的意思,他決不願和歐陽鋒的傳人同處一地。黃蓉道:“大師父,這兒是你的家,你何必讓這小子?”
當天晚上,郭靖把楊過叫進房來,說道:“過兒,過去的事,大家也不提了。你對師祖爺爺無禮,不能再在我的門下,以後你只叫我郭伯伯便是。你郭伯伯不善教誨,只怕反耽誤了你。過幾天我送你去終南山重陽宮,求全真教長春子丘真人收你入門。全真派武功是武學正宗,你好好在重陽宮中用功,修心養性,盼你日後做個正人君子。”
楊過應了一聲:“是,郭伯伯。”當即改了稱呼,不再認郭靖作師父了。
郭靖這日一清早起來,帶備銀兩行李,與大師父、妻子、女兒、武氏兄弟別過,帶著楊過徑往陝西趕去。待到終南山重陽宮,恰遇蒙古霍都王子大鬧重陽宮,全真派危在旦夕,幸得郭靖出手擊敗霍都王子,方解了全真之危。此事神雕正傳已有詳敘此處略過。
風波既平,郭靖便將楊過托付給長春真人丘處機。丘真人得知楊過是當年自己的愛徒楊康之子,不由大大感概一番,遂將楊過交與全真門下第三代弟子中之翹楚,也是玉陽真人王處一的大弟子趙志敬悉心教導。郭靖感激不已,在重陽宮中盤桓幾日後便告辭自回桃花島去了。
此後,可憐楊過在重陽門下受盡趙志敬等人的折磨,終於在臘月之日的重陽大時,失手打傷惡道鹿清篤。後在眾道人的追趕之下,誤入活死人墓,遂開啟了一段蕩氣回腸的曠世情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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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活死人墓
話說楊過為躲避重陽宮眾道士追趕,慌亂之中闖入活死人墓,得遇古墓派孫婆婆,可憐楊過身世,視過兒作親人。但因古墓派有男人不得進入之門規,古墓派掌門小龍女命孫婆婆將其送回。卻在孫婆婆與全真派交涉時,雙方又發生爭執,最終導致孫婆婆被廣寧子郝大通失手殺死,臨死前將楊過托付給小龍女。自此,小龍女與全真派結下仇怨,帶著昏迷不醒的楊過回到活死人墓中。
原來那楊過在短短一天時間內經歷了諸多大事,先是重陽大較被同門師兄暴打羞辱,然後又以蛤蟆功打傷鹿清篤,後又被眾道追趕誤入活死人墓遇到孫婆婆與眾道大戰一番救下自己。
進入古墓中卻被小龍女執意逐出古墓,剛與孫婆婆建立起婆孫感情瞬間又將化為烏有。誰料孫婆婆原本送解藥想修復兩派糾葛,讓楊過得以重歸重陽門下,卻因眾道不肯信任孫婆婆而又大打出手,最終導致孫婆婆命喪郝大通掌下。楊過本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內心哪里經得如此眾多變故,在孫婆婆屍體上慟哭之際一口氣上不來,便昏死過去。
小龍女料理完孫婆婆的屍首,再來給楊過把脈,只覺其體內經脈錯亂,渾身滾燙似雄雄烈火,分明是中了本門冰魄銀針之毒。原來楊過此前體內中了李莫愁之毒一直未能徹底清除,之前在桃花島是因為一直暗自修煉蛤蟆功加之郭靖為其運功療傷,方得以壓制未發作。自到終南山以後,再不能修習蛤蟆功了,加上連日驚心動魄的經歷,當下終於發作。
小龍女遂將楊過身子平平放在寒冰床上,以劍劃破楊過衣褲使其赤裸於寒冰之上。
原來,冰魄銀針之毒使體內熱毒聚集,時間一長將經脈爆裂而亡。此前郭靖、歐陽鋒等人之法俱是以內力慢慢克制治療,恢復時間較長。唯一快速的解毒之法即古墓派獨門解藥。但楊過中毒已久,經脈盡受損,僅以解藥無法完全根除,此時須得以古墓中寒冰床的極寒之氣克制體內熱毒侵襲,再以本門陰柔內力施以身體中五個重要穴位方可於七天之內拔除體內余毒。
此時,小龍女以二指從上到下逐一點在楊過身上天突、神藏、氣海、中極、會陰等五處穴位,慢慢將內力注入其體內。尤以其中會陰穴最重要,此穴位於陽具與肛門之間,是陰氣匯聚之處,以此處注入古墓派之陰柔內力最為上佳,能疏通體內血脈,促進陰陽二氣的交替循環,最終化解其體內的余毒。
小龍女此時將視线移向楊過的會陰穴,竟發現楊過身下長著一根粗壯肉棒。那小龍女自幼在古墓中長大,並不知男女身體之別,也因祖師林朝英有遺訓,禁止古墓派傳人與男子有染,古墓一派對男子總是憎而遠之。今日見了楊過裸體方知自己身下之肉縫處,於男人卻是一根肉棒,不由得頗為驚奇。
此時的小龍女雖正值青春年華,卻因多年修行而心如止水,並無常人之男女情感。對於楊過之大屌也只是稍感奇怪,並未有他想。
約一個時辰,楊過緩緩醒來,卻覺下身會陰處一股溫暖,甚是舒服。定睛一看,竟是小龍女玉指扣住自己會陰穴發功,楊過一時大羞,陽具竟也要蠢蠢欲動起來。
只見小龍女將內力自手指源源不斷輸送至楊過的會陰穴,這時卻發現楊過的那條原本軟軟的肉棒竟慢慢立將起來,小龍女不知何故,頗為好奇的注視著那條肉棒,後來那肉棒竟越來越大,龜頭上竟也滲出點點晶瑩剔透的液體來。
小龍女不覺一皺眉。原來小龍女雖未經人事,但也猜到那條肉棒定是男子小便之器,這時見那物上滲出液體來,竟誤作楊過的尿液,因此臉上顯出厭惡之色。後來那液體竟兀自從那馬眼處順著陽根流了出來,順勢流到會陰部小龍女的手指處。小龍女手指觸到那液體感覺滑膩膩的,頗覺惡心,不覺厲聲喝道,你怎麼就小便了。旋即玉指一彈正中龜頭,楊過吃痛不已,紅著臉說,不是不是小便。
“那是什麼?”小龍女道,楊過只好硬著頭皮說,反正就是如果舒服了就會流這個呢。小龍女也不再問。自此一連七日,小龍女每天給楊過療傷一次,每次楊過的雞巴都會硬挺流水,小龍女已視作自然,再無驚訝。
楊過傷愈之後便正式拜小龍女為師。楊過對小龍女尊敬有加,又因小龍女不喜師父這個稱呼,楊過心中不由又想起黃蓉對自己的好來,遂以姑姑稱呼小龍女。自此便跟著小龍女在古墓中潛心修習古墓派武功。
不覺眨眼間已過兩年,二人把古墓派的獨門絕學“玉女心經”的外功已練得純熟,待得二人欲修習玉女心經內功時,那小龍女卻一連數日沉思不語,似有難解之惑。
楊過道:“姑姑,這功夫很難練麼?”小龍女道:“我從前聽師父說,這心經的內功須二人同練,因此收了我與莫愁師姊兩個徒弟,後來師姊被師傅逐出門戶,你又來了古墓,只道能與你合修,哪知卻不能夠。”
楊過大急,忙問:“為甚麼?”小龍女道:“若是女子,那就可以。”
楊過急道:“那有甚麼分別?男女不是一樣麼?”
小龍女搖頭道:“不一樣,你瞧這頂上刻著的是甚麼圖形?”
楊過向她所指處望去,見室頂角落處刻著無數人形,不下七八十個,瞧模樣似乎均是女相,姿式各不相同,全身有一絲絲細线向外散射。楊過仍是不明原由,轉頭望著她。
小龍女道:“這經上說,練功時全身熱氣蒸騰,須揀空曠無人之處,全身衣服敞開而修習,使得熱氣立時發散,無片刻阻滯,否則轉而郁積體內,小則重病,大則喪身。”
楊過道:“那麼咱們解開衣服修習就是了。”
小龍女道:“到後來二人以內力導引防護,你我男女有別,解開了衣服相對,成何體統?”
楊過這兩年來專心練功,並未想到與師父男女有別,這時覺得與師父解開全身衣衫而相對練功確然不妥,到底有何不妥,卻也說不上來。小龍女其時已年逾二十,可是自幼生長古墓,於世事可說一無所知,本門修練的要旨又端在克制七情六欲,是以師徒二人雖是少年男女,但朝夕相對,一個冷淡,一個恭誠,絕無半點越禮之處。此時談到解衣練功,只覺是個難題而已,亦無他念。
楊過忽道:“有了!咱倆可以並排坐在寒玉床上練。”小龍女道:“萬萬不行。熱氣給寒玉床逼回,練不上幾天,你和我就都死啦。”
楊過沉吟半晌,問道:“為甚麼定須兩人在一起練?咱倆各練各的,我遇上不明白地方,慢慢再問你不成嗎?”
小龍女搖頭道:“不成。這門內功步步艱難,時時刻刻會練入岔道,若無旁人相助,非走火入魔不可,只有你助我、我助你,合二人之力方能共渡險關。”
楊過道:“練這門內功,果然有些麻煩。”
小龍女道:“咱們將外功再練得熟些,也足夠打敗全真老道了。何況又不是真的要去跟他們打架,就算勝他們不過,又有甚麼了?這內功不練也罷。”
楊過聽師父這般說,當下答應了,便也不將此事放在心上。
這日他練完功夫,出墓去打些獐兔之類以作食糧,打到一只黃獐後,又去追趕一只灰兔,這灰兔東閃西躲,靈動異常,他此時輕身功夫已甚是了得,一時之間竟也追不上。他童心大起,不肯發暗器相傷,卻與它比賽輕功,要累得兔兒無力奔跑為止。一人一兔越奔越遠,兔兒轉過山坳,忽然在一大叢紅花底下鑽了過去。
這叢紅花排開來長達數丈,密密層層,奇香撲鼻,待他繞過花叢,兔兒已影蹤不見。但見花叢有如一座大屏風,紅瓣綠枝,煞是好看,四下里樹蔭垂蓋,便似天然結成的一座花房樹屋。楊過心念一動,忙回去拉了小龍女來看。
小龍女淡然道:“我不愛花兒,你既喜歡,就在這兒玩罷。”
楊過道:“不,姑姑,這真是咱們練功的好所在,你在這邊,我到花叢的那一邊去。咱倆都解開了衣衫,可是誰也瞧不見誰。豈不絕妙?”
小龍女聽了大覺有理。她躍上樹去,四下張望,見東南西北都是一片清幽,只聞泉聲鳥語,杳無人跡,確是個上好的練功所在,於是說道:“虧你想得出,咱們今晚就來練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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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玉女心經
當晚二更過後,師徒倆來到花蔭深處。靜夜之中,花香更是濃郁。小龍女將修習玉女心經的口訣法門說了一段,楊過問明白了其中疑難不解之處,二人各處花叢一邊,解開衣衫,修習起來。
楊過雙臂透過花叢,與小龍女雙掌相抵,只要誰在練功時遇到難處,對方受到感應,立時能運功為助。
兩人自此以夜作晝。晚上練功,白日在古墓中休息。時當盛暑,夜間用功更為清涼,如此兩月有余,相安無事。
那玉女心經共分九段行功,這一晚小龍女已練到第七段,楊過也已練到第六段。二人掌心內力交互,小龍女卻感到前所未有的異樣。原來這玉女心經修煉須循序漸進打通全身九個重要穴位,修煉第七段的小龍女需要打通的正是會陰穴,因而這晚二人同修時,二人的內力全部匯聚在小龍女的會陰處,一股一股的內力衝擊會陰穴,小龍女竟感到整個會陰部從未感受到的異樣舒服,漸次更波及到陰穴和後庭處,內心竟感覺似如楊過之手在愛撫把弄自己的小穴和後庭一般。
小龍女不禁有些羞慚,更感覺小穴內流出汩汩淫液。這卻是小龍女自小從未曾感受過的。而楊過的第六段功力正需打通中極穴,而這中極穴直接關聯男性陽根,是以不多時,楊過陰莖已堅挺如鐵,馬眼處也同樣陽精外溢。
各位看官一定奇怪,那古墓一派禁男女之欲,小龍女又自小修心養性並無男女之情,卻為何修煉此功竟能打動其內心已禁錮多年的情欲來。這里卻有一個神雕正傳里並未公開的秘密。
原來,當日林朝英所創此玉女心經本就是一套陰陽雙修的功夫,而且就是為自己與王重陽陰陽同修所創。當日林朝英與王重陽本是一對神仙情侶,二人所習功夫正好相反,王重陽所習至陽至純,林朝英所練至陰至柔,林朝英陰柔功力修煉終不能有所突破,經七七四十九日冥思苦想,終於創出這一套陰陽同修的功法,林朝英將其命名為和合功法,意指陰陽和合。
二人遂赤裸全身陰陽同修,練到第七段時,王重陽即陽根怒挺,純陽之氣源源不斷注入林朝英體內,林朝英體內陰柔內力遂得純陽之氣中和,內功修為得以大幅提升。
同時林朝英體內淫液爆發,以至陰之氣注入王重陽體內與之中和,到第九段功力時,王重陽與林朝英交媾合體,二人俱得以達到各自武學修為的頂峰,所以才有了後來王重陽在第一次華山論劍時技壓四絕,成就中神通的名號。
只是因後來種種緣故,王、林二人終於分手,王重陽出家為道開創全真一派,林朝英亦斷絕塵心歸隱活死人墓,更將此功改名為玉女心經,雖再傳弟子均為女性只能以雙陰同修,卻也能達到一流武學高峰。後代弟子並不知其緣故,只以為此功系二人同修互相護持,卻未知其實精髓竟是陰陽同修。
因而小龍女與楊過男女同修竟取得比其師父更神速的精進。也因此,當二人循序修煉至第七段時身心亦開始有此變化。這正是為其後第九段的陰陽合體打下內力基礎。
待小龍女、楊過二人練到第八段時,此時體內綿長的內力不斷衝擊二人的淫器,二人自然頓生男女情愫,小龍女隨著功力深入,玉門不斷開合,陰液源源不斷的流出,而那楊過也早已溢精多次,此時二人均倍感身心舒爽同時亦覺疲乏之至,這就是修煉此功時的凶險之處,一旦精元虛脫則有走火入魔之虞。此時全靠二人陰陽二氣源源不斷補充對方,方使得度過凶險而達至功成。
約莫行功半個時辰,功力稍弱的楊過率先度過險關,而功力更強的小龍女則須耗時更久。這時就凸顯出楊過護持小龍女修煉之重要性了。楊過此時已完全陰陽契合,漸漸恢復了一半元氣,精神奕奕,身心俱爽,雙掌將體內陽氣持續不斷注入小龍女的掌心,要助小龍女盡快闖過此關。
正在此時,突然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楊過心下大駭,知道此時姑姑正是危急之時,受不得一點外部干擾。不一會兒,腳步聲已走近花叢旁,卻聽得兩個人在爭吵,楊過側耳細聽,原來正是全真教第三代之翹楚人物趙志敬與尹志平。
只聽到那趙志敬道,“你當我不知,你對那姓龍的女子有什麼齷齪心思。”尹志平反駁道,“師兄豈可胡言妄語”。“嘿嘿,你道我不知,你整日在白紙上寫小龍女卻是為何?還有幾次我在你房外偷聽到你口內念著龍姑娘,身下卻握著雞巴行敦倫之事(指手淫意),你可知恥乎。”當面被人揭短,尹志平惱羞成怒,“鐺”的一聲拔劍出鞘。趙志敬亦怒道,你要滅口嗎?接下來只聽雙劍相接,二人在花叢外打將起來。
楊過暗暗叫苦,心憂姑姑,此時小龍女亦聽到二人對話,更聽到趙志敬所言,頓覺自己清白被汙,內心羞惱。一時情急不能專注,內力霎時在體內亂竄,功力頓破,“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這時,尹、趙二人大吃一驚,循聲注目一看,竟發現楊、龍二人裸身在花叢中。那趙志敬大笑道,“妙妙妙,尹師弟,看看你心中的小仙女竟在這里偷野漢子,而且是偷的那個欺師叛祖的小雜種。”尹志平眼里看到小龍女與楊過裸身於花叢,不由五內俱焚。
這時,小龍女已癱倒在地無法動彈,口中卻冷冷命令楊過,“過兒,給我殺了他們”。楊過裸身跳出花叢,揮拳直擊趙志敬,趙志敬連忙揮劍應對,卻沒料到楊過今時已不同往日,內力已大大超過尹、趙二人,奮力一拳竟將趙志敬寶劍斷作兩截。趙志敬大驚連呼“尹師弟,大敵當前你我同門豈可袖手旁觀”。尹志平這才回過神來,也上前助陣,打作一團。
本以楊過今日之功力要殺二人亦非難事,怎奈當夜練功已消耗大量內力,數十招下來,只是恰恰壓住二人招式,但欲取二人性命卻不是一時可為。這時,尹志平回過神來,畢竟是有修為之人,眼見雙方雖勢均力敵暫無性命之虞,但楊過竟是一味不要命的打法,也不由擔心兩敗俱傷。於是虛幻一招,跳出圈外大聲叫道,“龍姑娘,我二人並非有意衝撞二位,更兼你我同在終南山比鄰多年,與其玉石俱焚何不罷手言和。我二人承諾絕不說出今日之事也就是了。”見小龍女不發一言,遂伸出左手,右手持劍一揮斬去一節小指,忍痛道“如此,龍姑娘當相信了吧。”
此時,小龍女看出楊過一時無法取勝,也擔心楊過體力不支。於是對楊過說道,“讓他二人起誓!”楊過大喝一聲,“聽見我姑姑說的話了嗎?”二道也知此時如不服軟今日當無法善終。遂分別對天立誓,灰溜溜的返回重陽宮去了。
那楊過內心痛惜姑姑,回身一把抱起小龍女,連聲問道,“姑姑,你好點沒有?”小龍女氣若游絲,聲音低低說到,“帶我回去,過兒”。
突然小龍女面上一紅,呼吸加快。楊過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裸體抱著同樣裸體的小龍女。之前因心系小龍女傷勢並未留意此節,此時一看竟不由被小龍女的胴體迷住,那通體雪白吹彈可破的細膩肌膚,竟比自己日夜心心念念的郭伯母還要嬌嫩百倍,心念動處,下體的陽根竟不由分說的立了起來,直直地抵住小龍女的腰間。
小龍女早已粉面桃花,怒嗔道,“過兒,亂看什麼。還不快把衣服給我穿上”。楊過頓時回過神來,連忙將二人衣服穿好,將小龍女抱回了古墓之中,將小龍女放置在寒冰床上療傷休養按下不表。
自二人陰陽同修玉女心經以來,歡愛情欲已漸在二人心中生發,而當日二人裸裎相見之後,更是捅破二人最後一紙隔閡,男女情愛已在二人心內如烈焰般冉冉升起。因此,日後二人方做出一番驚世駭俗、震爍古今的絕代情事來,直令後世感嘆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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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赤練仙子
卻說小龍女師傅當日共收兩位門人,除小龍女外,另一位正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赤練仙子李莫愁。
昔日,李莫愁是古墓派的第三代大弟子,天生麗質,溫柔賢良。看到此處,諸位看官一定心存詫異,那李莫愁不是號稱江湖第一女魔頭嗎?飛天蝙蝠柯鎮惡就曾說過此人武功高強、心狠手辣猶勝當年的鐵屍梅超風,怎麼又成了溫柔漂亮的女子了?
原來,那李莫愁本出身關中一官宦之家,因父涉官場黨爭憤而辭官歸隱,欲耕讀終老。豈料後來黨爭愈發嚴重,仇家竟派人將其滿門滅口。此時,恰遇古墓派孫婆婆下山采買日用,見此慘狀,出手救下李莫愁,遂帶回終南山。
那李莫愁上山時已年滿八歲,經此巨變,已記得仇家模樣,為了報仇遂拜入古墓派,並發下重誓藝成下山為父報仇後終身再不出古墓。李莫愁自幼讀書,天資聰穎,又溫柔可人,師傅甚是愛憐,將一生所學盡心相授。
待到李莫愁年方十六,師傅依前諾讓李莫愁下山報仇,原想待其回山後就將古墓派的鎮派絕學《玉女心經》傾囊相授,然後再將衣缽傳於李莫愁。豈料,李莫愁下山報完仇後,在回山途中竟遇到她一生的孽緣。
話說當日,李莫愁報仇已畢,即回轉終南山,姑娘心情大悅,一路閒庭信步沿途欣賞春日美景。這日,到得終南山下的盤龍鎮已是正午時分,李莫愁盤算在鎮上打尖後下午便能趕回古墓,豈料李莫愁剛抬步踏進鎮上一家小店,迎面就從店里衝出一個滿身血跡的男子,後面更有三、四個大漢緊緊追趕。
李莫愁忙閃身一旁,舉目看去,只見四個大漢各執兵刃圍著那個男子,那男子雖滿臉血汙卻掩蓋不了清秀俊朗的容顏。李莫愁自入古墓以來,幾乎未見過異性,此次下山一路所見男子也多是世俗凡夫,此刻見到如此英俊的青年男子,心里竟不由砰砰直跳。
只見四名大漢對著那男子左砍右劈,那英俊男子仗劍應對,招招穩重式式嚴謹,毫無破綻,招式間頗有武林名門風范,那四名漢子一時並不能取勝。但莫愁發現那男子右腿深及股間有一道傷痕,血流不止,騰挪跳躍甚是受礙,約三、四十回合下來已漸落下風。為首大漢叫道,“今日便要你江南陸家後繼無人!”
聞聽此言,莫愁頓時想起師傅曾講過江南陸家莊系江南武林盟主,據說其莊主師承桃花島,是江南數一數二的名門正派,心中暗忖須得助他一臂之力。但見那男子劍眉一皺,怒火攻心,揮出一圈劍花,逼退四人,怒吼一聲,“我與爾等宵小拼了!”一劍直擊其中一男子左肩,隨後再不防守,竟招招以同歸於盡之勢逼向四人。
李莫愁在一旁看得真切,心里暗叫不好,這男子以不要命的打法雖能占強一時,但腿傷嚴重,再有五六回合恐怕就將命喪敵手。
來不及細想,莫愁姑娘箭步上前,兩手一揚,兩名大漢大叫一聲倒地哀嚎痛苦不堪,原來正是古墓派獨門暗器冰魄銀針。驚變之下,那英俊男子精神一振,連甩出幾個劍花,一劍刺中為首大漢的左胸。
與此同時,那男子再也支撐不住,單腿跪地右手持劍撐地喘息不已。幾名大漢見勢不妙,相互攙扶起拔腿就跑。李莫愁見狀也不追趕,上前忙點了那男子天樞、氣海兩處穴道暫時止住流血。那男子血流過多,加之最後一擊用盡全身內力,此時氣息已若游絲。
莫愁姑娘心地善良,見此情形不及多想,扶起男子進了店房,要了一間上房為男子療傷將養。莫愁見那男子腿傷顯是一劍刺入再向上一挑所致,傷口極深甚是嚴重,若不及時以金瘡藥治療傷口無法愈合恐將危及性命。
此時男子已陷入昏迷,莫愁救人心切,遂用劍劃開男子大腿上一截衣物,頓時男子大腿處一道深深的傷痕顯露出來,莫愁面上微紅。要知南宋時候,男女授受不親,肌膚裸露即是男女大防,雖說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但也令莫愁害羞不已。
但此時男子命在旦夕,莫愁不忍見死不救,遂一咬牙掏出金創藥,以劍挑起細細敷在傷口處。卻見那傷口極長,竟一直綿延到股間,上面尚有衣物遮擋,莫愁不由躊躇起來。原來再要挑開上面的衣物,那男子襠部股間即將暴露,這卻是李莫愁不敢逾越的男女大防。
正在猶豫間,卻聽得男子輕哼了一聲,只見那男子面色慘白,英武之氣尚在,氣血卻已全無。莫愁一時無計可施,心一橫牙一咬遂閉上雙眼,憑感覺用手撕開男子襠部的衣物(因此處不敢用劍怕傷到男子),再以手觸到傷口慢慢將金創藥沿著傷口敷上去,莫愁玉手一路往上,忽觸到一條肉乎乎的東西,莫愁以手去摸竟是一根約三指粗的肉條,心下奇怪,不由睜眼一看,頓時滿面通紅,原來摸到的正是那男子胯下陽具,只見那傷口已綿延至會陰處。
莫愁雖未經人事,但已年方十六,也知男女之別,見此便猜想到是男子那活兒,不由滿面緋紅心中亂跳。事已至此,救人要緊,隨即眼觀鼻鼻觀心,將傷口敷完藥再將男子蓋好被子休息。
約莫一個時辰,男子緩緩醒來,看見一旁打坐養神的李莫愁,依稀想起莫愁出手相助,即知被姑娘所救,身上傷口也疼痛減輕,心下大是感激。當下起身下地雙手抱拳單膝跪地對著莫愁深施一禮,口中不住感激。那莫愁見男子醒來對自己施以大禮,連忙托住男子雙臂要扶他起身,卻瞬間面紅耳赤轉過臉去,口中連說快快起身。
那男子煞是奇怪,突覺下身一陣涼風拂過,低頭一看,原來褲子自襠部到大腿處已被撕開,一根碩大肉棒兀自露在外面晃蕩。男子“哎呀”大叫一聲,連忙跳上床去用被子蓋住。二人一時尷尬無比,各自低頭再無言語。過了一會兒,李莫愁道,“公子既已無恙,小女子就此別過”,說罷起身往外便走。腳還未踏出門檻就聽得身後“咕咚”一聲,莫愁回頭一看那男子已從床上掉落地上,雙目緊閉。
莫愁趕緊回身扶起男子,右手搭脈頓時眉頭一皺,原來男子脈象顯現身中劇毒,莫愁善施冰魄銀針,於用毒解毒自是行家,連忙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來,此乃解冰魄銀針毒性之藥,對於普通之毒更不在話下。
當下給男子口中喂了幾滴,再雙手抵住男子胸前期門穴,運功以內力為其療傷解毒。二人相對之際,莫愁才得以仔細看清男子容貌,只見他面如敷粉,雙眉帶秀,鼻如玉柱,口似丹珠。莫愁不由在心底暗暗叫一聲好一個俊俏的男子。二人近身接觸,莫愁聞到男子身上的陽剛氣息,不由心里似小鹿亂撞,面上如紅霞齊展。
男子經莫愁幾日的悉心治療也漸漸好轉,莫愁此時方知男子系江南嘉興陸家莊少莊主陸展元,並非江南武林盟主的太湖陸家莊,但也是名門正派,祖上曾為雲南大理南詔國殿前將軍,後辭官回歸嘉興,陸家武功源自大理天龍寺一脈,在江南武林中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陸展元此次系奉父命赴陝西辦事,客店交手那四人正是西北武林中的邪魔外道“關中四鬼”,此四人幼年時機緣巧合曾得遇長白山邪道高人“參仙老怪”梁子翁,學得一身武藝及制毒之法,在西北一帶橫行武林。
陸展元在途中恰遇四人搶劫民女,遂出手阻止,四人非陸展元對手,便假意敗走卻悄悄尾隨,在陸展元住店時偷偷下毒,這才使其功力大損,又在混戰中刺傷陸展元大腿,若不是莫愁及時相救,陸展元必命喪於此。
聽聞陸展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險些送了自己性命,莫愁心下愛慕之意更濃。陸郎人俊心善,這樣的武林才俊真是天下少有。那陸展元也被莫愁的美貌驚艷不已,更有感於莫愁出手相救。二人你看我有意,我看你生情。那陸展元時年二十有一,正是傅粉何郎,英武氣盛。莫愁芳齡二八恰是少女懷春,情竇初開之際。遂兩心相悅私定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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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情為何物
陸展元從背後雙手環抱住李莫愁,以臉頰輕輕摩挲莫愁的秀發,莫愁臉上蕩漾著少女的幸福。自從陸展元傷勢漸好,二人已在終南山中游覽春景多日,整日價二人十指相扣,肌膚相貼,不舍一刻分離。也做些少年男女卿卿我我你儂我儂的事情,正是如神仙眷侶一般的日子。
這日與往常一般,在林中歇息時,陸郎輕輕抱住莫愁,二人氣息相聞,沉醉其中。陸展元柔聲道,“莫愁,我要帶你回嘉興見我的父母,以後你就是嘉興陸家莊的少夫人了”。
莫愁聽聞心中一陣激動,握住陸郎的雙手,雙頰微紅,低聲道,“莫愁聽陸郎的”。陸展元的身體也激動得顫動起來,將莫愁抱得更緊了。莫愁突感覺身後股間被一硬物直直頂住,知是陸郎性起不由大羞。他二人私定終身纏綿多日,莫愁已知每次陸郎一激動,身下那物就會硬挺起來,但莫愁謹守家教師訓,曾對陸郎言道,須得明媒正娶後方可共赴巫山。
但陸郎少年氣盛,二人親近時陽物總會性起堅挺,但好在陸郎從不越雷池半步,因此莫愁也任由陸郎大屌隔著衣物貼貼自己的身體。其實,每次纏綿悱惻之際,莫愁自己胯下不也是水流潺潺,畢竟二人正當青春,性起動欲乃是常情,只是二人能謹守雷池之禁,至多摟抱接吻隔衫撫摸,卻從未欲摘取禁果。
此刻,陸展元把莫愁的臉轉過來,以舌伸入莫愁口中轉圈,二舌相接口液相融,莫愁只感覺幸福到幾欲窒息,閉目沉醉。陸郎見狀禁不住將手輕輕挑開莫愁胸前衣襟,慢慢將手伸進莫愁胸衣內,莫愁身子一陣顫栗,欲要阻止卻口不能言。
陸郎以掌輕輕撫摸握持莫愁那對珠圓玉潤的乳峰,莫愁只感覺呼吸急促起來,體內一股奇妙的反應在心里慢慢彌漫,竟舍不得推開陸郎。稍頃,陸郎的手指輕輕揉捻起莫愁玉峰上那對櫻桃來,一會兒功夫,那兩顆柔嫩的櫻桃竟慢慢變得堅硬起來,個頭也大了不少。莫愁一時心火難耐,口里也發出呢喃低語,身下襠部更是濕了一大片。
莫愁神情迷離間隱隱感到身後陸郎那胯下之物已越來越大,恍惚間竟伸出玉手握住了那物,頓覺入手滾燙似火,堅硬如杵,心中羞恥卻又不舍松開。
陸展元大屌被莫愁握在手中,臉上頓時紅光放射,二目通紅,似暴怒野獸般再也忍不住體內的欲火。左手一扯拉開了莫愁的腰帶,三下五除二將莫愁身下裙褲剝了個干淨,一個白淨如雪的玉體橫陳面前,手掌觸碰處肌膚嬌嫩吹彈可破,再看莫愁兩腿之間一叢稀松毛發內隱現一條細細粉紅肉縫,其間似有晶瑩透亮的玉露滲出。陸展元看得不由喉嚨發緊,禁不住探下頭去竟用舌去探那莫愁股間的林中玉穴。
莫愁不禁嬌軀微顫,那陸展元舌尖已探入莫愁的洞穴中,果然洞中已水流潺潺,陸展元舌尖觸到莫愁體內那微腥且帶體香的玉露,不由用嘴貼住莫愁的玉穴吸食起來。那莫愁守身如玉十六年,第一次被男子如此舔舐陰部,那羞恥與快意無法言說,只是洞內洪水愈加泛濫,陸展元盡數將穴中玉露舔舐干淨。
陸展元再看那洞口兩扇門戶通紅,洞門一張一合,內里鮮紅細嫩、褶皺叢生的肉壁時隱時現,陸展元再也忍不住了,掏出自己那早已硬得幾欲爆炸的巨根,對著莫愁的粉嫩小穴狠狠地插入。
就在陸展元陽物剛觸及莫愁穴口的電光火石之間,“啪”的一聲,陸展元臉上挨了重重一擊,接著整個身體飛了起來掉落在旁邊的草地上。
原來,李莫愁在玉體將要失守之際,瞬間清醒過來,急切之間不及細想回手一掌打在陸郎的臉上。李莫愁功力本就比陸展元更勝一籌,這一掌急切間力道甚大,陸展元又毫無防備,竟將他打出一丈遠。
李莫愁心下疼惜,連忙上前抱住陸郎安慰,卻見陸展元面色鐵青,冷冷道,“愁妹打得好,是我畜生不如”。莫愁眼含淚珠伸手堵住陸展元的口,道,“陸郎,是莫愁不好,情急之下傷了陸郎。不過你我二人曾有言在先,欲行雲雨,當洞房花燭之夜,還望陸郎體諒。”
陸展元只不說話。莫愁無比愛憐的輕輕撫摸陸郎臉頰上那道掌印,又見陸郎身下陽物兀自挺立著,不由心生歉疚。顫抖著伸出玉手輕輕握住陸展元的陽根道,“陸郎,不要生氣了,莫愁幫你泄出來吧。”
說罷玉手上下套弄起來,陸展元卻撥開莫愁的玉手,悻悻道,“不勞愁妹了,是我不好,我不該自食前言”。說話間,陽物也軟了下去,直如一根肉蟲般。
此後幾日二人又復原態,但陸展元心中卻已有了嫌隙,只是念及莫愁那驚世美貌及對己的恩愛,一時心有不舍而已。
莫愁想到當初自己在師傅面前立下的誓言不由惆悵滿腹,內心幾番掙扎終於實言告之陸展元,陸展元聽聞半晌無語。
莫愁突然站起身來,玉手緩動慢慢解開衣衫,雙肩一抖衣裙脫落,白玉般的胴體立在陸展元面前。李莫愁雙頰緋紅,眼中含淚道,“陸郎若真心待我,願與莫愁共赴古墓廝守一生,莫愁今日願將身子交與陸郎,今生莫愁聽憑陸郎做主。”
面對這天物般的玉體,陸展元不由暗暗咽了一口唾沫,身下雞巴立挺起來,差點就要上前抱住莫愁行雲布雨,卻突然不禁打了個冷戰。
陸展元想到要拋棄花花世界於古墓中廝守一生,頓生悔意,再不敢輕嘗禁果。遂故作溫存將莫愁衣衫穿好,信誓旦旦要洞房花燭夜再納莫愁之身,假意哄騙莫愁需回返嘉興告知父母,即來終南山相聚。
莫愁大喜,信以為真,當夜便親手繡了一條紅花綠葉的手帕贈予陸展元作定情信物。
卻說,陸展元返回嘉興,莫愁也自回古墓。
待見到師尊後,李莫愁將與二人之事細細稟告,師傅頓時大為震怒。師傅怒斥莫愁不該背負誓言,並言祖師有訓天下無一男子是好人,輕信男子終究會後悔的。莫愁此時哪里肯信,堅稱陸郎回家稟告父母就回來尋她。
師傅掀開莫愁衣袖,見當日種下的守宮砂仍在,便知莫愁尚未破防,心下稍安。嘆了一口氣,道若是半月內陸展元果依諾前來成婚,並願終生不出古墓,師傅就同意此親事,並將衣缽傳與莫愁。
卻料陸展元一去兩三月再無音信,師傅遂言果如師祖之言天下無好男兒,嚴令莫愁從此待在墓中潛修不得再有他想。
那莫愁哪里肯信,只言定是陸郎事出有因,求告師傅再下山去尋陸郎問個清楚。師傅大怒,稱若李莫愁堅持下山便將其逐出師門,莫愁此時已為情所困迷了心智,竟自顧悖師下山去尋陸郎。
那李莫愁一路奔波,到了嘉興陸家莊卻見莊內張燈結彩、樂聲起伏,原來陸展元早負前盟,此刻正與大理武三通之義女何沅君成親。
李莫愁怒從心起要殺了這對男女,卻不料當日在場的一位天龍寺高僧出手阻止,莫愁不是敵手,只得依了高僧所言十年之內不得尋仇。此後李莫愁斬斷情絲,浪跡江湖,苦練武功,誓言十年之後再報此仇。
那本來聰穎善良貌美溫柔的李莫愁經此情劫,又被師傅逐出門牆。情人背盟,師徒反目,一時心性大變,竟成一代魔女,發誓要殺盡天下負心男子。一時間,江湖上掀起一股血雨腥風,凡有那采花浪子、負心之人,無論多遠,只要李莫愁聽聞便要趕去索命。只一月有余,便有河南開封“洛陽刀”掌門李承歡、
山西崆峒派大弟子玉面蝴蝶阮紫玉、河北“太極鴛鴦門”掌門歡喜郎君趙無忌等一眾武林中聲名狼藉的花心男子命喪其手。李莫愁手段極其毒辣,每每於奪命之後更要將男子陽物割去喂狗,一時眾多采蝶浪子人人自危。
後來李莫愁心魔愈加嚴重,凡有普通男女在其面前現恩愛狀也能激起心頭恨意,痛下殺手傷及無辜。江湖中人遂將其喚作赤練仙子。赤練者,意指其心如蛇蠍,仙子則言李莫愁貌若天仙也。
十年之後,江湖傳言,若遇一身穿黃色道袍、手持拂塵之美艷道姑,口中不念道家真言,卻吟誦一句“問世間,情為何物!”勢必要小心躲閃,那美艷道姑正是江湖中人聞風喪膽的赤練仙子李莫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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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師徒越禮
話說李莫愁十年後再度尋仇嘉興陸家莊,卻不料陸展元夫婦二人已不在人世,李莫愁竟將陸展元之弟陸立鼎滿門盡滅,因見兩個小女孩系有當年定情之錦帕不由想起當年與陸郎情緣,遂將其中陸立鼎之女陸無雙擄走,另一女孩陳瑛卻得桃花島黃藥師出手所救,李莫愁不敵東邪神功,只好作罷。後擊殺武三娘時又遇到郭靖、黃蓉二人,再次落敗。
那李莫愁一日之內接連遭遇兩次挫敗,不由憤恨不已。心里竟歸罪起師傅當年未將《玉女心經》傳授於己,否則豈有今日之敗。但李莫愁也知道,師傅已將衣缽傳與師妹小龍女,加之古墓中機關重重,李莫愁此前幾次上山盜經,均铩羽被創、狼狽逃走。雖是如此,李莫愁暗想還得再尋時機,重回古墓盜經才是。
且說李莫愁行走江湖多年,早年也收下一個與自己當年經歷相似的徒兒,名喚洪凌波。那也是一個遭遇強人滅門的伶仃孤女,因哀其身世,李莫愁便將其收作徒兒,不僅為其手刃了仇人,更將自己一身絕學傾囊相授。
李莫愁自從經歷情劫之後,從此不再相信任何男人。然而莫愁卻是已開情竇之人,雖斷男女之情,但天性的欲望卻難以遏制。有了洪凌波這個徒弟,卻也解了李莫愁孤單之苦。那洪凌波為人甚是乖巧伶俐,對師傅從來是言聽計從,而且聰穎過人,更對李莫愁無比的親昵,李莫愁也是把自己所有的情感欲望都傾注在洪凌波身上,愛護有加。師徒二人互相呵護,相依為命,令李莫愁在江湖孤旅中有了不少歡悅。
因李莫愁收下洪凌波時其年齡尚小,為照顧小徒弟,師徒二人便同床而臥。常年的耳鬢廝磨,隨著洪凌波漸漸成長發育,李莫愁竟對徒兒有了異樣感情。李莫愁時常暗思,天下男子如豬狗一般,那些負心背盟之人比比皆是。倒不如我師徒二人情投意合,難道一個女子非得與男人廝守一生方是正途?我李莫愁與這乖徒兒互相愛護,廝守終生又有何不可。
待那洪凌波長到一十有六,已是出落得美貌動人,李莫愁越看越愛。這日夜里,洪凌波仍是如小時一般,僅著肚兜摟抱著師傅李莫愁入眠。聽著徒弟輕輕的鼻息聲,內心燥熱的李莫愁卻是難以入眠。她望著熟睡中的洪凌波,繡眉彎彎,杏目微合,白皙臉蛋兩頰微紅,光滑筆挺的鼻尖微微顫動,一抹紅唇嬌艷欲滴。那洪凌波已發育完成,小小的肚兜已兜不住那對少女玉乳,半邊乳房已滑出肚兜一側,露出那粉紅嬌艷的雞頭肉①來。
李莫愁不覺驚艷徒弟的美艷,暗忖漫道說男人了,就連自己這樣貌美自負的女人都會心生愛慕。李莫愁不由得擔心洪凌波這美貌將來不知會招來多少狂蜂浪蝶,又不知這些臭男人會給自己心愛的徒兒帶來幾多孽債情怨。想到此處,李莫愁心中一陣隱痛,心道絕不能讓徒兒再步自己的後塵,李莫愁心中陡然升起一個連自己都感到可怕的想法來。
李莫愁的心跳加快,呼吸也變得急促,白玉般的胸脯劇烈起伏。李莫愁目中充滿無限柔情,痴痴的望了徒兒半晌,突然目光堅毅起來,雙手捧住洪凌波的臉頰,埋下頭去用自己滾燙的雙唇溫柔的卻又是有力的深深印在徒兒的玉唇上。
熟睡中的洪凌波悠悠睜開雙眸,驚訝的發現師傅微閉雙眼,粉面潮紅,雙唇緊緊的蓋在自己的唇上。她感到師傅的雙唇是那樣的滾燙,燙得自己也渾身燥熱起來,仿佛要把自己融化一般。
洪凌波像被定身一般驚愕而又呆呆地望著自己的敬重的師尊,慢慢地從師傅那通紅的面上,洪凌波看到了一股熾烈的濃濃愛意,洪凌波知道那是師尊對自己無比的愛戀,是全天下任何人都比不了的。洪凌波從驚訝慢慢變成了沉醉,沉醉在師傅的濃情灼烤之中,接著洪凌波的少女身體慢慢蘇醒開了,她開始回應師傅的愛,她的雙唇也開始用力地回應著師傅的雙唇。
師徒二人纏綿在一起,兩唇相接,二舌纏繞,似有兩團烈火在二人口中來回燃燒,漸漸地這烈火又由口中及至全身,燒得二人通體發熱,香汗淋漓。
師徒二人遂剝去衣物,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二人都似發了瘋一樣的吻舔著對方的身體。那李莫愁抱著徒弟,一口含住洪凌波的紅嫩乳頭,用舌頭不停回轉摩挲,只舔得洪凌波嬌喘不已,那乳頭也充血腫脹,直挺挺的聳立起來。同時,李莫愁又以手掌握持揉捻徒兒的另一只乳房。
在師傅的舌攻掌搓的攻勢下,洪凌波全身戰栗,少女性欲的開關徹底打開,她只覺得陰部陣陣瘙癢襲來,禁不住將雙腿夾住師傅的大腿,以股間在師傅的大腿上磨蹭起來。不多時,李莫愁大腿上已滿是徒兒股間流出的淫液。
李莫愁將自己兩個同樣硬立起來的乳頭與洪凌波的兩個乳頭頂在一起,混著自己的唾液把師徒二人的乳頭互相摩擦轉圜起來,二人的粉嫩乳頭越磨越硬,心中的欲火也越來越烈。李莫愁遂也將自己的陰穴對著洪凌波的玉門,二人兩腿交叉,以二人陰戶磨將起來。此舉古之雅稱為“磨鏡”,民間俚語謂之“磨豆腐”。
師徒二人的陰戶緊緊吸在一起,四片陰唇摩挲不停,兩人都使勁將自己那充血的陰蒂往對方洞內蹭。片刻,二人陰蒂均已變大突起,也將對方的洞口磨得溪水亂流。那李莫愁暗自運氣直抵陰部,在內力的加持下其陰蒂變長數寸如小兒陰莖般,竟可深入洪凌波陰戶內一小截,摩擦搓揉得洪凌波門戶大開,淫水泛濫。
洪凌波玉齒輕咬絳唇,情欲無法自己,不由浪聲道,“師父,再進來一點,凌波好癢啊。”
李莫愁再度運起內力,陰蒂卻已再無變化,更不要說如男人般直抵花蕊。李莫愁不由嘆息一聲,心道二女磨鏡終究不是陰陽修合之道,無法令師徒二人情欲達至圓滿。
李莫愁深有歉疚的緊抱洪凌波,柔聲道,“好徒兒,為師已無法再進了。真是難為你了!”洪凌波滿臉通紅的應道,“師父言重,弟子已萬分感激師父垂愛了”。
李莫愁不由惆悵道,“只可恨你我師徒二人皆是女子,沒有臭男人胯下那根濁物。唉!莫非離了男人咱們就沒法子像夫妻那樣快樂了嗎?”
洪凌波是何等聰明的人,自小就知道師父痛恨天下的男人,連忙把臉依偎在師父的乳房上,溫言道,“弟子知道天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弟子情願與師父廝守一生。凌波自小孤苦伶仃,多承師父愛憐,凌波已是無上的快樂了。”洪凌波說得動情,眼圈也微微泛紅。李莫愁看在眼里也不由一陣感動,對徒兒更是愛意倍增。
李莫愁把身子一轉顛倒過來,以口包住洪凌波的陰門細細吮吸。“啊……”洪凌波被舔得嬌軀亂顫,她本就聰明伶俐,遂也依樣轉過頭來舔舐師父的陰器。二人遂以靈舌互探玉門,一雙柔軟靈動的舌尖深入對方玉穴內壁刮蹭廝磨,只一會兒功夫,二人穴內又齊齊流出汩汩玉露。
李莫愁探身伸手在枕邊摸索一陣,取出一物來,柔聲對洪凌波道,“好徒兒,師父給你看個好寶貝”。洪凌波一見頓時羞紅了臉,原來竟是一根木頭雕制的男人的陽根。
那洪凌波雖未經人事,但因終日陪伴師父,偶爾得以窺見李莫愁殺死那些臭男人後割下的陽物,所以卻也識得此物。雖然李莫愁每次行事不許洪凌波在場,但難免有時會被她偷窺到。
洪凌波此時害羞的接過師傅手中的寶貝,一雙玉手握住那木雕陽根,頓覺那木雕之物無比光滑玉潤。原來此物系李莫愁日常排遣寂寞、慰籍情欲之用,經其多年淫穴蜜汁的浸染,器物上早已包漿如玉。
李莫愁滿眼含愛的手把著徒兒的手,教她如何用此物插入陰戶又如何的抽送轉圜摩擦。那洪凌波是處子之身,隨著此物慢慢深入穴內,頂破了處子之膜,又疼又癢又充實的感覺令洪凌波禁不住呻吟起來。
李莫愁以假陽具直頂至洪凌波的花蕊深處,又往復抽插,直把個未經人事的洪凌波耍弄得渾身顫抖、粉面潮紅、香汗淋漓,手足僵直,口里兀直發出“咿咿呀呀”的含混不清的浪聲淫語。
突然,“咚”!窗外發出一聲響動,接著傳來一個少女的叫聲“哎喲”!師徒二人俱是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