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條時間线】
大戰後的大奉京城一片狼藉,大街上仍然殘留著一陣陣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但兩方人馬畢竟都軍紀森嚴,倒是對大奉百姓秋毫無犯。縱然此時城內仍然被軍事管控、一片寂靜,卻仍然擋不住這座大城正在恢復生機。
或許要不了多久,大奉這個名字,也會像其他朝代一樣,被掃盡歷史的塵埃。
已經被軍官士將簡單收拾一番的大奉皇宮內,一身黃杉的許七安在大殿之上負手而立。與幾年前相比,雖然面容仍自年輕,氣質卻已截然不同。
一襲青衣的魏淵站在殿內默默看著許七安的背影,兩側鬢角已經微微泛白,目中十分復雜。
有些遺憾、有些欣慰、有些悲傷、又有些感慨。
真令他想不到,他守候了一輩子的大奉,就終結在了這個年輕人手上。
這個他一手挖掘培養出來的年輕人。
“魏公,好久不見。”
良久,許七安回過身,一雙眼眸深邃無比,讓人猜不透心思。
人總會成長的,多年過去,飽經世事的許七安也已經脫去了青澀跳脫,變得穩重起來。
“確實很久未見了,寧宴。”
魏淵凝望一陣,輕聲開口,面色無悲無喜。
“或許要不了多久,我就要稱你為陛下了。”
許七安微微一笑,將那周身猶如實質的威嚴稍稍散去。
“魏公說笑了,寧宴受魏公賞識栽培,才有了這通天之路。”
“縱然你我之前為敵,但此刻征戰已經結束,魏公亦不必擔心有人對你有所不敬。”
“……”
魏淵微微嘆了口氣。
“寧宴,若閒來無事,恐怕你也無暇見我這前朝宦官。”
“成王敗寇,無話可說。但你自入皇宮之後對前朝後宮嬪妃秋毫無犯,為大奉皇室保留最後一份顏面,我也十分感激。”
“若有事交代,你便直說吧。”
話已至此,許七安也不再多言,正了正顏色微微點頭說道:“我是要帶魏公你去見一個人。”
“好。”
魏淵頷首,並不多問。
“魏公不好奇是誰麼?”
許七安嘴角浮起一抹神秘的笑意。
魏淵雖然不解,但還是說道:“若寧宴你願說,我自然不必多問,若不願說,等見了面我也知道了。”
“果然魏公還是魏公,是寧宴孟浪了。”
許七安贊了一聲,揚起右手,超凡入聖的武道修為潛藏其中。
“但在見面之前,還需做一件事。”
許七安微微一笑,不待魏淵作答,便有一股隱隱震動天地的武道真意破體而出,落到了魏淵身上。
“呃……”
魏淵眉頭一皺,全身隱隱作痛。這痛楚從小到大,愈演愈烈,令魏淵片刻間便全身布滿冷汗。
過了大概小半個時辰,魏淵渾身的痛楚才慢慢止住。
此刻魏淵正坐在被許七安攝來的椅子上,渾身癱軟,衣衫竟是已經汗液浸染的全部濕透。
作為痛楚的回報,魏淵體內的暗傷盡皆化為霧氣從魏淵頭頂蒸騰而去,白發轉黑,面容也回到了三十歲左右的樣子。
不,不能說面容,應該說整個身體都已經回復到魏淵年輕時的巔峰狀態,同時魏淵感覺下體一麻癢痛感傳來,仿佛有什麼東西在生長,面色頓時極為震驚的看著許七安。
“寧宴!你……你修為已至如此地步?!”
許七安笑了一笑,也不多言。
“魏公這便回去收拾一下,明日來宮內隨我去見那人吧。”
魏淵入宮時平靜無波的臉色,此刻已然充滿復雜,默默跟著侍衛走出了宮門。
次日。
魏淵一早來到皇宮,許七安早已等候多時。見魏淵已至,便孤身帶著他來到皇宮一處偏僻的宮殿之前,周圍不帶有任何侍衛伺候。
“魏公,便是這里,你自行進去,我就不跟著了。”
魏淵點點頭,向著宮殿走去。
“此事,懷慶也知道。”
走了幾步的許七安突然回身開口,臉上曖昧一笑,隨後干淨利落的轉身而走,片刻便消失在魏淵眼中。
那有些輕快的身影,讓魏淵仿佛看到了當年還是銅鑼的許七安。
“懷慶?”
待許七安離開後,魏淵默念一聲,眉頭皺了起來。
隨後不知想到些什麼,魏淵神色一變,震驚的望向宮殿之內。
神情中,震驚之色漸漸淡去,竟是臉色有些微微泛紅,心中也莫名虛了起來。
腳步極為沉重的走到宮殿前推開門,一道婀娜豐韻的身影站在避光之處,讓人看不清面容。
但對魏淵來說,只是見到這身影,便足以認出一切。
仿佛心跳都刹那間停止,魏淵張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呆滯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片刻間,魏淵自嘲一笑,拱了拱手。
“魏淵見過皇後。”
“你仍稱我為皇後,莫非是嫌棄我身子不潔麼?”
那身影柔聲回道,話語里竟似有些委屈。
身影從暗處走來,只見一雙絕美的臉上黛眉如畫,嘴线豐潤,與幾年前初見許七安時似乎無甚差別,正是前大奉皇室里的皇後。
這自然是許七安的功勞,畢竟是他長腿36D的懷慶老婆的母親,在經過其同意後,便為這丈母娘恢復了青春美貌。
當然,也沒有一下子恢復到少女的地步,僅僅是定格在了三十歲左右的少婦年紀。
但那臉上滿滿的膠原蛋白,令皇後絲毫不顯老態。只是讓她毫無瑕疵的盛世美顏中,增添了成熟女子的韻味。
可一雙美目中,再無以前的端莊典雅,竟猶如一個懷春少女初見情人般,有些竊喜和忐忑不安。
魏淵沉默一下,聲音有些沙啞和顫抖。
“婉兒。”(原文中只提到了皇後名為上官氏,擅自取歷史化名,這名字不會過多出現,畢竟大家lsp都懂lsp,只有皇後這個名字才是最大的刺激感。)說話間,腳步輕顫,有些猶豫的走了兩步,站在皇後面前。
猶如數十年前一樣的面容,讓他仿佛回到了自己年少慕艾之時,竟不知說什麼好。
“噗嗤——”
皇後猶如少女般噗嗤一笑,紅著臉貼在了魏淵胸膛之上。
那絕美的臉龐完美的駕馭住了這少女感,與她本身熟韻的氣質融為了一體,令人絲毫不覺做作違和之感。
“懷慶與寧宴對我說此事時,我還擔心你介意,怕你不來。”
“沒想到……”
皇後說了一半,沒有繼續說下去,玉面埋入魏淵懷里,深深的吸了一口魏淵身上的氣息,神情無比陶醉。
魏淵眼中似乎出現一絲絲濕潤,閉目望天不知在想些什麼,隨後仿佛想通了一般,顫抖著伸出僵硬的雙手,攬在了皇後豐韻的腰肢之間。
皇後一陣心安,無窮的安全感撲面而來,雙手緊緊與魏淵抱在一起,刹那仿若永恒。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於分開。
深知魏淵秉性的皇後臉色一紅,牽著魏淵的手來到床榻之側,伸手取下了發髻上的發簪。
黑油油的長發頓時灑下,披散在了腰際之間。
一雙淚汪汪的大眼暗含春水,在眸中微微蕩漾。
櫻桃般的小嘴微微翹起,雙手在腰間一解,一道只剩下粉色肚兜的成熟胴體,映現在魏淵眼中。
魏淵只感覺一陣口干舌燥,數十年未曾有的悸動在心中出現,下身新長出的近二十厘米的肉棒也開始抬起頭來。
皇後嘟了嘟嘴,嗔道:“還要我自己來麼?”
魏淵口中喘著粗氣,手伸到皇後背後,將粉色的肚兜解了下來。
成熟曼妙的貴婦胴體,完全展露了出來。
豐滿如蜜桃般挺翹的雪白玉峰,緊緊貼向了魏淵的胸懷,然後默默一引,將魏淵的雙手放在自己渾圓白皙的臀部之上。
魏淵情不自禁的捏了捏,只感覺臀肉充滿彈性,更讓皇後發出一聲嬌吟。
“婉兒……”
魏淵聲音顫抖,連嘴角兩側的肌肉都微微抖動起來,昭示著他內心的欣喜和興奮。
“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皇後一雙眼眸此刻落下了一滴滴眼淚,在臉上留下了一道道淚痕,神情滿足而又有些不敢置信,雀躍的聲音中透露著哽咽,同時雙手動作不停,開始解下魏淵的衣衫,令兩人赤身相對。
“唔——”
不再等皇後的動作,魏淵此刻竟是極為主動的吻在了皇後唇齒之間,與皇後交換著口中津液。
皇後雙眼迷離的隨著魏淵的動作,朝著床榻上倒去。
只見一道瘦高精壯的身影和一道成熟美艷的胴體在床上緊緊貼在一起,不分彼此。
“呃嗯……”
隨著皇後一聲略微痛苦的悶哼,魏淵雙手分開她雪白修長的長腿,火熱的陽具對准濕潤的穴口,緩緩地擠了進去。
“啊……”
體內傳來的飽脹令皇後暗自呻吟,一瞬間整個人仿佛枷鎖盡去,喜悅的流出了一道道眼淚。
魏淵溫和一笑,愛憐的吻去皇後臉上的淚痕,同時陽具絲毫不停,從皇後體內緊致的擠壓中穿插而過,用力撞在了皇後蜜穴最深處的軟肉之前!
“啊!”
也許是身體太久沒有被人進入了,皇後痛的緊緊咬著銀牙,卻一聲不吭,只是不斷地發出呻吟之聲。
魏淵渾身一抖,只感覺一股皇後穴腔內的軟肉不斷摩擦著自己的肉棒,令他無比舒爽的摟住皇後腰肢,胯下連連挺懂,重重地對著皇後雪白渾圓的粉臀進行撞擊,灼熱的陽物不停地在皇後體內來回穿梭!
“嗯……慢一點……魏哥哥……啊……”
皇後成熟風韻的嬌軀在魏淵的抽插中不斷迎合,嘴里斷斷續續的呻吟呼喊,額頭布滿了一層細細的香汗。
魏淵聽到魏哥哥之名,整個人仿佛激動起來,下身越插越猛,將皇後的臀肉撞的不斷傳出一道道波紋。
魏淵一邊急速挺動,一邊緊緊抱住皇後,在皇後脖頸之間吻出一道道吻痕。
“叫我……叫我皇後!婉兒是皇後!呃啊……皇後是魏哥哥的……!”
皇後聞言芳心亂跳,玉手緊緊抓著魏淵的後背,鼻息越來越沉重,仿佛發泄一般讓魏淵改口。
“好……”
魏淵顫抖的改口,這皇後的稱謂竟給他帶來一絲別樣的刺激,令肆虐在皇後泥濘蜜穴中的肉棒再度膨脹,不斷地撞擊著皇後子宮口處的軟肉。
皇後被這源源不斷的快感徹底降服,口中高聲尖叫,整個人離床而起,緊緊貼在了魏淵身上!
魏淵坐起身將皇後抱在懷中,豐韻的兩條長腿緊緊環繞著自己的腰身,穴腔內的軟肉竟是似乎被隱隱撞開,一個神秘的空間在等待他進入。
“啊……真好……啊……”
皇後緊緊摟住魏淵的脖子,舌頭在魏淵口中不斷糾纏,渾圓的雪臀頻頻抬起,整個成熟豐韻的胴體在魏淵懷中婉轉承歡!
魏淵更加激動,潛藏在皇後體內的陽物愈加猙獰,終於在某一下之中,撞開了皇後體內深處的軟肉,進入了一個狹小的空間之內。
“啊!!!”
皇後猛然仰頭,傳出一道透露著無比快感和痛楚的高呼,遠遠傳到了宮殿之外!
被許七安拉過來站在宮殿附近的懷慶聽到這呻吟聲,頓時臉色一紅,狠狠白了一眼許七安。
許七安摸了摸鼻子,壞笑一聲,趁著四周無人,將懷慶拉入了自己懷中。
殿里殿外,具是一團春色。
不知過了多久,宮殿內的魏淵再度壓在皇後豐韻的身體之上,口中微微顫抖起來。
皇後仿佛察覺到了什麼,頓時緊緊地抱住魏淵,仿佛要將魏淵融入自己的身體,呻吟一聲高過一聲。
“皇後!”
魏淵低呼一聲,身體用力一挺,整個人猛然止住,無數精液射滿了皇後的子宮之內,被碩大的龜頭緊緊堵住,不露出一絲一毫!
皇後也隨之發出一聲劇烈的呼叫,粉臀連連擺動,一股冰涼的液體灑在魏淵肉棒之上,力道之猛仿佛要穴口噴人!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也不拔出體內陽物,沉沉在床榻上睡了過去。
宮殿外的春色也在一聲低呼之中結束,這座偏僻的宮殿四周,再度恢復了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