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少章後的一天。
近五個月來,大奉子民幾乎被接憧而至的大消息砸暈了頭。
皇帝駕崩,太子被廢,大奉公主懷慶繼位為皇,承國號奉,改年號慶安,為大奉數百年來第一任女皇。
一品武聖許七安受封楚王,為大奉第一位外姓親王,更兼執掌打更人府衙,監察天下,督視百官。
眾臣自然反對,然而在女皇執意之下,眾臣只得同意,然後回家便見到了剛從打更人衙門回來的子嗣族人。
時間緩緩流逝,距離皇城之亂、皇位之爭,不知不覺間便已經過去了三個月。
在軍隊鎮壓與打更人監察之下,風波已經漸漸平息,大奉逐漸回到了正軌之中。
這一日,許七安偷懶待在府里,打算一舉把《情天大聖》寫完,去好好哄一下最近一直鬧情緒的婊婊。
然而修為雖已至武者中的一品武聖,但許七安的字還是有些見不得人。
可許七安對此毫不慚愧,反而興致勃勃的把一臉潮紅的工具人鍾璃從床上抱下來,放在自己鞭上,讓她打工。
鍾璃嘟著嘴悶悶不樂,卻被許七安從耳中吹了口氣,頓時臉色一紅,想起昨晚自己不堪重負的求饒模樣,老老實實的拿起筆來,開始書寫。
……“卑職參見王爺!”
“嗯。”
許七安入宮,一路上的侍衛毫不阻攔,反倒一臉恭敬的抱拳行了個軍禮,目送他經過。
許七安頷首輕輕嗯了一聲,也不多做停留,徑直往臨安府而去。
以他一品武聖的腳力,須臾間便到了臨安的宮殿所在,對左右侍衛打了個眼色,走了進去。
幾個侍衛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站在宮門前,阻止其他人進出。
“哎呀,楚王爺來了。”
“快去告訴殿下。”
“奴婢參見王爺。”
“……”
許七安大步向前,不在意的揮揮手,同時一道勁風打過,攔住了想要去稟告的幾個宮女,臉上嘿然一笑。
“你們幾個都好好在外面待著,本王有要事找臨安,莫要打擾我們。”
一邊說,一邊走到被定住身的宮女身邊,啪的一聲拍在了她的臀上,同時解開了她的限制。
“小妮子,別老想著通風報信,本王又不是外人。”
那宮女容貌清秀,乃是臨安身邊的親信宮女,早就與許七安相識。
所以雖然許七安如今貴為王爵,但一擊之下也只是臉色微微一紅,臉色卻有些委屈的說道:“楚王只會欺負婢子,是殿下吩咐不許楚王過來的,但是奴婢等不敢阻攔,只能去告訴殿下一聲,楚王還要攔著奴婢。”
“呃……”
許七安神情一滯,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子。
“咳……本王近來諸事繁忙,如今一得空,便過來找臨安,你且放心,臨安不會怪你們的。”
宮女聞言,神色更加幽怨。
“奴婢自然知道殿下不會怪我們,但楚王近來只忙著關心天下大事,可知殿下平日里孤零零一個人待在府里,連個知心的人都沒有。” 說著說著,宮女眼眶一紅。
“偶爾殿下外出去見見娘娘,回來反而心情更加不好,楚王卻只顧著為……為陛下排憂解難,可曾想過殿下的心情。”
許七安無話可說。
他一手推動懷慶繼位後,由於太子被廢,本就有些愧對臨安,再加上懷慶初登大寶,他這與懷慶之間不清不楚的外臣總歸是需要避嫌,這才一直沒有入宮。
現在塵埃落定,那些余黨已經翻不起風浪,他才進宮來見臨安,卻沒想到臨安近來處境竟是這般。
許七安伸手抹去宮女眼中流下的淚滴,柔聲安慰:“好了,是本王錯了,本王以後自然會時常來看臨安的。”
說著,許七安湊到宮女耳邊,小聲說道:“說不得到時候,你這護主心切的小蹄子,也要一同伺候本王。”
“啊……”
宮女驚叫一聲,刹那間臉色變得極度羞紅,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一眼許七安,低下頭把臉埋進胸里。
“哈哈……”
許七安咧嘴笑了起來,摸了摸宮女娥首,轉身進入殿內。
……華美的宮殿內,臨安一身紅色宮裝,正百無聊賴的擺弄著一副五子棋,似是有些打不起精神來。
兩名宮女侯在左右,不敢打擾。
“唉……”
臨安輕輕嘆了口氣,往日里活潑嬌蠻的模樣已然消失,眉宇間好像有些郁結。
正想吩咐侍女撤下這棋盤,一陣陌生又熟悉的腳步聲傳來,引起了她的注意。
“臨安。”
許七安從殿門處走來,隨手關上了門,目露關切的喊了一聲。
臨安看到許七安的身影,眼神下意識的露出一抹驚喜,卻又瞬間回過神,化作一副冷冰冰之色。
“原來是楚王。”
“楚王閒來無事,為何來我這小小陋處。”
說完也不等許七安回應,便看向身後兩個侍女。
“我不是說了麼,我這里不許外人進來,為何無人通傳?”
“殿下,奴婢也不知……”
兩名宮女不知如何作答,紛紛伏下身子,口中告罪。
許七安見狀有些苦笑,一道虛空勁力打出,令兩名宮女不由自主的起身,打了個眼色,示意她們出去。
兩名宮女面面相覷,又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臨安,不敢妄動。
許七安面露無奈,只能又打出了兩道勁力,包裹著兩個宮女的身子,令她們騰空而起,從殿門飛出了殿中,隨後殿門又自動關上,殿內只剩許七安與臨安兩人。
臨安心中有些緊張,臉上卻仍是一副冷冰冰的顏色。
“果然不愧是一品武聖,楚王好厲害的修為。”
“但這是我臨安的府殿,楚王手伸得太長了吧。”
許七安不答,徑直走上前,臨安還來不及反應,便被許七安一把攬進懷中,抱著她靠在了床榻之上。
“狗奴才!放開我!”
臨安瞬時破功,臉色羞紅,尖叫著掙扎起來。
許七安將她牢牢鎖在懷里,讓她靠在自己胸膛上,腦袋湊了過去,在臨安耳邊小聲說道:“殿下還在生我的氣麼?”
“哼!”
臨安掙扎不開,便放棄了抵抗,聞言嬌哼一聲,臉色嘲諷地說道:“楚王說笑了,本宮不過是先皇公主,哪敢對您這今皇所封的親王生氣。”
許七安無奈搖搖頭,忽然雙手一動,令臨安在他懷里轉了個圈,坐在他身上,與他四目相對。
灼熱的男子氣息傳來,令臨安臉色愈來愈紅,心中莫名緊張起來。
許七安輕輕一笑,一手抱住臨安後背,一手輕撫她的秀發,慢慢貼了過去。
“唔——”
臨安美目睜大,不敢置信的與許七安對視,腦中一片空白。
一大一小兩個舌頭在臨安口中不停交纏,一絲一絲唾液被雙方互相交換,臨安終於回過了神,頓時再度掙扎起來,卻絲毫不能逃出許七安的懷抱。
“唔……”
臨安掙扎了一會,仿佛認命般閉上了眼,口中輕輕發出低吟,面色越來越紅。
許七安有些眼中有些得意,也閉上眼睛,享受起臨安紅唇與香舌柔軟的觸感,身體某處漸漸開始有了反應。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悄悄地,臨安睫毛微動,緊閉的眼睛不知不覺地流下了兩行清淚。
淚滴落在許七安臉上,令許七安動作一滯,疑惑地睜開眼,看著臨安憔悴又有些柔弱的眉宇,心里忽然一陣心疼。
輕輕離開臨安的嘴唇,臨安淚眼娑婆地睜開眼,委屈地望著他。
“好臨安,對不起,都怪我一直沒過來。”
許七安與臨安四目對視,輕柔的安慰起來。
臨安眼眶更紅,晶瑩的淚水一滴滴掉落,聲音哽咽的將頭埋在許七安肩頭。
“臭奴才,就知道欺負我……”
許七安抱著臨安,輕撫著她的後背,任由她在懷里宣泄心中的壓抑。
只是不大一會,臨安忽然感覺到了什麼,腫著眼抬起頭,語氣仍帶著一絲哽咽的奇怪問道:“狗奴才,你身上帶個棍子干嘛?頂到我啦。”
一邊說,一邊伸出小手,想要把那個棍狀物體拿到一邊。
許七安面色古怪,連忙阻攔,岔開了話題。
“殿下可是因太子之事怪我?”
聞言,臨安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神情有些糾結的輕嘆了一聲。
“其實我對這些是不在意的,太子哥哥是被父皇廢的,跟你和懷慶沒關系。”
“只是母後卻對此頗為介意,每次我過去時她都神情郁郁。”
臨安頓了頓,看向了許七安,神色有些委屈。
“但是你這幾個月以來一次都不來找我,我還以為……我還以為你以前只是圖我的身份,現在懷慶繼位,你便不會理我了。”
“不,我是饞你的身子,不是身份。”
許七安心中暗道一聲,面色卻溫柔地摟住臨安,直直的看著她,眼中帶著歉意。
氣氛逐漸沉默起來,臨安有些不安的扭了扭身體,感覺之前那硬物有些硌人,想摸過去拿走。
“呀!”
隔著衣物仍能感覺到的灼熱嚇了臨安一跳,令臨安下意識的想甩出去,卻只是扒拉了一下,沒有甩動。
“嗯……”
原本沉默地氣氛消失,許七安一聲悶哼,看著臨安在他懷里作怪,眼中越來越紅,鼻息也越來越沉重。
“狗……狗奴才,你……你干什麼……”
臨安看著突然向她貼近過來的許七安,芳心忽然亂跳,莫名慌張起來,臉色霎時間變得紅潤無比,結結巴巴地問道。
許七安湊到臨安耳邊,先對著她耳垂吹了口氣,在臨安脖子都變得通紅,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之後,悄悄地說了一句話。
“啊!”
臨安瞬間尖叫一聲,羞怒的把許七安的頭推開,似乎想到了什麼,羞憤的眼神中水汪汪一片,好像生出了一層朦朧的霧氣。
許七安嘿然一笑,從懷中拿出那本剛被工具人鍾璃寫好的《情天大聖》。
“殿下,奴才幾個月來雖然諸事繁忙,但還是擠出時間為殿下寫完了這情天大聖,里面恰好便有剛剛奴才所說的事情哦。”
臨安眉目含情地望著他,嘟了嘟嘴,似乎又要哭出來,但刹那間似乎想到了什麼,原本已經情動的神情一變,再度生起氣來。
“哼!想必懷慶那本《霸道女君愛上我》你早就寫完了吧,怎麼不去陪懷慶,要來找我這落魄公主呢!”
許七安看著臨安扭捏的使起小性子,心中嘿嘿一笑,暗道今日有戲,臉上卻一副深情之色。
“殿下把許某想成什麼人了?難道別人不知許某的心意,殿下也不知麼?”
一邊說,一邊將臨安不安的小手拿在手心,另一只手扶著臨安秀發,令她與其對視,深情款款地繼續說道:“卑職的確寫過那本書,但這幾個月來日月更替、天地變換,擠出時間為殿下寫完這本情天大聖變已是殊為不易了,哪有時間去考慮其他的。”
臨安心中一喜,臉上卻依然一副嗔意,嘟著嘴說道:“許王爺如今貴為楚王,就不要在本宮面前自稱卑職了,免得朝臣非議。”
“嘿嘿。”
許七安極為邪惡的一笑,不理臨安的嘴硬,悄悄湊到臨安耳邊說道:“還有更令人非議的呢。”
說話間,雙手勁力一動,臨安的紅色宮裝瞬間被除去,掉在了地上。
同時周身勁力一甩,床榻四圍的紗簾紛紛垂下,把這床榻形成了一個獨立的小小空間。
還未等臨安反應過來,許七安便輕輕震碎自己的衣物,衣物碎片自動飛到榻下,赤著身體將只剩一層薄薄小衣、露著一雙晶瑩玉臂與大半光滑玉腿的臨安摟在懷里。
朱紅錦被自動展開,把臨安和許七安裹在榻上,連兩人的腦袋都蒙了進去。
錦被內,兩人的喘息聲清晰可見,且越來越沉重起來。
臨安回過神,灼熱的男子身軀燙的她嬌哼一聲,同時大腿處露出的雪白肌膚清晰地感覺到,一根棍狀物,無比灼熱的貼上了她的肌膚,令臨安嬌軀不禁輕輕顫抖起來。
兩人都沒有說話,錦被中的氣氛卻越來越曖昧,許七安湊過頭,黑暗中視如白晝的雙眼看著臨安緊閉的雙眸,長長的睫毛不斷輕顫,令許七安心中一動,湊了過去,吮吸起臨安精致的耳垂。
臨安嬌軀劇烈顫抖一下,緊緊摟住許七安,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呻吟。
許七安吮吸一會,又沿著耳垂,吻向臨安白皙的額頭、緊閉的雙眼、可愛的瓊鼻、最後和臨安唇齒交纏。
臨安被動的吞咽著許七安傳來的唾液,直感覺自己的小舌頭被不停追捕,令她全身都泛起了一層紅色,喉嚨里不斷發出低吟。
良久許七安漸漸松開臨安的紅唇,在臨安迷離的眼神中,將臨安身上小衣除去,兩人徹底赤裸相對。
許七安低下頭,親吻著臨安精致的鎖骨,留下一個個吻痕,又漸漸向下,一只手把玩著右側那只渾圓柔軟的雪白椒乳,然後伸出舌頭,舔弄著左側挺立變硬的粉紅乳頭。
許七安含在嘴里,也不用力,只是不斷地舔舐把玩,將臨安刺激地嬌吟不斷,一雙玉臂忽然緊緊地摟住他,身體一震劇烈痙攣般的顫抖,許久才平復下來。
此刻臨安臉上,已經帶上了一片潮紅。
許七安有些無奈,照理說這個時候已經可以提槍上馬了,但為了確保臨安第一次有一個完美的體驗,他只得繼續剛剛的動作,放過了兩只小白兔,縮著身體向下舔舐而去。
經過雪白的小腹、光滑白皙的玉腿,故意避開那散發著水意的黑色森林,將臨安青蔥般的小巧玉足含在了口中。
“嗯……哈哈……狗奴才……不要戲弄我了……啊……不要……”
許七安反復舔舐著臨安一雙玉足的腳心,令正沉浸在余韻中的臨安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在愈加灼熱的錦被中輕聲呻吟,試圖阻止許七安的動作。
許七安嘴角翹起,動作不停,仍然不斷地舔弄著臨安精致的腳趾和雪白的小腿,一只手悄然探向黑森林之處,輕撫起來。
臨安一聲尖叫傳出,身體再度劇烈顫抖,一道道水流噴在許七安手上,令許七安感到一陣濕意。
許七安動作一滯,將臨安一雙玉足放下,有些無語的看向臨安。
黑暗中,臨安睜著一雙泛著春意的迷離雙眼,似是知道許七安在哪,聲音軟糯的嬌聲說道:“狗奴才,不要欺負人家了……人家感覺好奇怪……”
許七安劇烈喘息,聞言雙目通紅,便要分開臨安雙腿進入正事。
但一道念頭忽然令他神色一清,壞笑一聲,止住動作,低下頭向那黑森林處湊了過去。
臨安猛然嬌吟一聲,感覺一張大口覆蓋在自己蜜穴之上,舌頭正伸進去開始舔弄。
“狗奴才……不要……狗奴才……嗯……”
臨安抓著許七安的頭,想要掙扎出去,聲音仿佛要哭出來一般,無比嬌媚。
粗糙的舌頭不斷探入臨安粉嫩小穴,臨安嬌吟聲不斷傳出,身體又漸漸顫抖起來,肌膚都化作一副粉紅之色。
許七安心中了然,不再忍耐,將臨安兩只雪白修長的玉腿分開,碩大的龜頭抵在了陰濕的小穴之前,在陰唇上摩擦起來。
臨安還仿若不覺,在許七安舌頭離開後,有些放松的呼了口氣,卻感覺身體深處有些發癢。
一聲壓抑的輕呼傳來,聲音有些奇怪的顫抖。
臨安滿面潮紅的睜開眼睛,疑惑地望向許七安,卻在下一秒,被許七安狠狠地挺了進去!
“啊!!!”
連續兩次高潮,臨安小穴早已濕潤無比,許七安一插之下,直接捅破了一層薄薄的細膜,進入臨安身體深處!
臨安霎時間發出一聲清脆如黃鸝啼鳴般的慘叫,身體疼痛的不斷顫抖,兩只手深深抓進了許七安的脊背里,劃出數道紅痕。
晶瑩的淚水悄然涌出臨安的雙眸,更顯得楚楚可憐。
許七安一動不敢動,只感覺無數肉芽不停地擠壓著自己的陽根,堅硬如鐵的碩大龜頭被腔肉緊緊包裹其中,不得寸進。
緊致的玉穴深處將許七安陽根緊緊包圍,令許七安只感覺無比舒爽,本就粗大無比的陽根不知不覺又腫脹了幾分。
但顧著臨安雲雨初試,許七安沒有繼續動作,一只手揉弄起臨安的一只小白兔,同時與臨安吻在一起,緩解她的疼痛。
臨安雙眼紅腫,淚跡斑斑,下身不斷傳來一陣陣痛感,令她被許七安吻住的小嘴輕輕發出一聲聲低吟。
許七安不停地愛撫臨安的嬌軀,同時深陷臨安體內的粗大肉棒輕顫,一陣陣溫和的內力從肉棒莖身處傳出,恢復著臨安玉穴的傷勢。
“啊……狗奴才……我……”
疼痛逐漸緩解,臨安雙眼越來越迷離,感覺身體愈發奇怪,一陣陣空虛感從身體深處傳來,令她情不自禁的抱緊許七安,柳腰輕輕扭動起來。
許七安輕輕一笑,俯身舔舐著臨安白皙精致的鎖骨,同時還有大半在外的陽根一用力,再度往玉穴深處挺了一截。
臨安慵懶地嬌吟一聲,傷勢已經愈合的玉穴在這一擊之下舒爽無比,但仍然還有一絲縫隙似乎沒有填滿。
許七安在挺動一下之後,動作開始緩慢又連貫起來,衝開重重腔肉,無視數不清的肉芽,力道一下比一下重,狠狠地撞擊著臨安的翹臀,發出一聲又一聲啪啪的聲音。
“啊!啊!啊!啊!”
臨安隨著許七安的節奏,口中發出沉重的呻吟聲,只感覺那灼熱的棍子在自己身體里越緊越深,仿佛要捅進自己心里一般。
終於,隨著許七安的連續用力挺動,碩大的龜頭被浸染的愈加圓滑,越插越深,不斷開墾,終於在某一刻,撞在了臨安身體最脆弱的深處!
一團軟肉將龜頭攔了下來!
臨安忽然感到一股整個人都被填滿的感覺,在那軟肉被龜頭撞擊之下,頓時發出無比歡愉的尖叫聲,玉穴盡頭猛然噴出一股陰精,灑在了許七安粗大肉棒的龜頭上。
玉穴被這陽根緊緊堵住,不留任何縫隙,令那陰精半點都不曾流出來,全部聚集在龜頭附近。
潮濕又溫暖緊致的狹長玉穴通道劇烈痙攣,不斷擠壓著許七安的陽根,令許七安陽根不禁猛然一抖,棒身輕輕顫動,險些與臨安一同泄身。
許七安身體一動不敢動,感受著玉穴內連續不斷的擠壓,舒爽的發出一聲低吼,拼命控制著自己的快感。
臨安渾身顫抖,整個人香汗淋漓,只感覺身體深處無比充實,緊緊摟住許七安的脊背,漸漸平復了身體的激動。
見狀,許七安也已經將那股衝動壓下,在臨安仍然沉浸在余韻之際,忽然臀部一動,狠狠地抽插了一下!
臨安猛然發出一聲尖叫,許七安卻不管不顧,仍然用力連連抽插挺動!
“啊……啊……啊……狗……狗奴才……你干嘛……”
“太快了……不要……啊……”
臨安嫵媚的玉容早已一片丹紅,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狂奔而至,禁不住的發出迷亂的喊叫。
“呃、哈啊、呀啊啊啊!”
臨安渾身突然僵直,在許七安猛烈無比的抽插之下,那肉穴盡頭的軟肉被不斷撞擊,片刻間便又達到了絕頂的高潮!
玉體再度痙攣起來,那軟肉處瞬間涌出大量粘稠蜜汁,許七安見狀緩住了速度,龜頭抵住軟肉不斷研磨,令臨安更增快感。
“不要……啊……狗奴才……”
許七安忽然將臨安一把抱起,蒙在他們身上的錦被落在一旁,將兩人的身體露了出來。
臨安雪白的嬌軀緊緊貼著他精壯的身體,兩只渾圓的小白兔被擠壓在胸膛上,粗長的肉棒仍然深深陷入臨安體內。
臨安坐在許七安懷里,這個姿勢令她更能感覺到那灼熱的棍子不斷向上頂撞,令她情不自禁的抬起雪白修長的一雙玉腿,緊緊環住許七安的後腰。
同時一雙玉臂牢牢摟著許七安的後背,與許七安激吻在一起,唇齒交纏中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精瘦的身體與雪白的嬌軀摟在一起,那純潔粉嫩蛤肉被一根紫大黑粗的肉棒狠狠插入,從旁望去,有一股奇異的毀滅美感。
許七安再度挺動起來,深陷在臨安身體深處的巨根刹那間化作一道棍影,瘋狂撞擊著臨安蜜穴深處的花心!
“啊!啊!”
“哈啊……啊!狗奴才……我……我受不了了……你慢點……”
“啊……不要……嗚……嗚嗚……呀……”
臨安被撞擊的雪臀不斷抬起,又順勢落下,將粗長的肉棒狠狠地坐了進去。
嬌媚婉轉的呻吟聲不絕於耳,嬌軀已經隱隱不由她控制的迎合起來,身體深處的軟肉更是不知不覺露出一道縫隙。
許七安發出沉沉的低吼,緊致而溫暖的玉穴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令他動作越來越快,將臨安的雪臀撞得一片通紅!
“啊……啊……狗……奴才……人家……人家受不了了……呀啊啊啊!!!”
臨安身體紅的發燙,蜜穴深處的花心被撞得門戶大開,整個人猛地一滯,發出不知第幾次的猛烈尖叫聲。
“臨安!”
許七安口中低吼一聲,一把吻住了臨安的紅唇,已經膨脹至無比碩大的堅硬龜頭猛然擠到一處極為狹窄緊湊的神秘空間,頓時讓他快感順著脊背直衝頭頂!
本就膨脹至極的碩大龜頭不斷顫抖,再度膨脹一圈,龜頭中心的馬眼不停顫動,一股無比濃厚的濃精狠狠噴入了臨安的子宮!
那白濁的濃精仿佛無窮無盡,片刻間便將臨安的子宮填滿!
臨安張大著嘴巴,神情呆滯,已經完全發不出聲音,劇烈的快感涌入她的腦海,令她大腦陷入一片空白!
那濃精足足噴了數十息,許七安也這麼摟住臨安吻住不動了數十息,唯有那碩大的精囊一鼓一鼓,不斷往臨安雪白粉嫩的玉穴輸送精液,將臨安子宮與整個蜜穴完全填滿!
又過了數十息,終於結束了噴射,白漿已經從毫無縫隙的玉穴中硬是擠了出來,許七安身體一軟,抱著臨安倒在了床上。
“哈啊……啊……”
臨安終於發出了呻吟聲,仿佛溺水時垂死般的呼喊,腦袋已經陷入一團漿糊,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許七安側過身,緊緊將臨安雪白的嬌軀摟在懷里,雖已有些變軟、但仍然粗長的肉棒繼續浸泡在臨安玉穴深處。
隨後口中繼續吻上臨安的紅唇與香舌,錦被自動將他們包裹在一起,兩人漸漸陷入了沉睡里。
……“陛下,楚王與殿下正在殿里敘事,吩咐不可……”
“退下!”
一路走來,沿路的侍衛與宮女紛紛阻攔,卻被懷慶冷目一瞥,不敢再言語,退了下去。
懷慶不帶任何隨從,徑直走到臨安殿前,神情中一片寒霜,緊緊板著小臉,伸手便推開了殿門。
聽到聲音,許七安猛然驚醒!
臨安一雙玉臂正摟著他的身體,嬌軀緊緊貼著他的胸膛,那粗大的肉棒仍然被臨安包裹在玉穴之內。
但此時許七安已經顧不得這些,無比強烈的危機感已經讓他預知到推門的是誰,頓時心中一慌,急忙用被子將自己和臨安的身體蓋了起來。
才剛剛蓋好,還來不及做其他動作,懷慶便已走了進來,一眼便看到了露出腦袋的許七安和臨安!
兩相無言,懷慶冷冰冰地盯著許七安,目光中有著一分柔弱、三分悲傷、五分失望、七分憤怒,簡稱一三五七的情緒,在她眸中浮現。
臨安仿佛感覺到了異樣,忽然嬌聲呻吟一聲,眼也不睜,翻了個身趴在許七安胸膛上,迷迷糊糊地說道:“狗奴才……人家還沒睡醒呢……讓人家再休息一會……身體好酸……”
慵懶可愛的聲音令正自尷尬的許七安忽然生出一陣衝動,深陷在臨安體內的小許七安根本不管他的處境,立刻昂首而立,迅速腫脹堅硬起來!
臨安呻吟一聲,雪白的身子趴在許七安胸膛,嬌嗔地睜開眼說道:“臭奴才,人家真的受不了了嘛,不要再來了。”
許七安話都不敢說,將想要起身的臨安從被子里摟住,壓在自己身上,雙眼緊緊看著懷慶,心中忐忑不安。
懷慶忽然感覺鼻子一酸,眼眶有些濕潤,一句話不說,冷冷地看了許七安一眼,毫不遲疑地轉身而去!
“懷慶!”
許七安情急喊出聲,伸手打出一道勁力,纏住懷慶豐韻有致的成熟身體,將她引到了床邊。
懷里的臨安大驚失色,偷偷看了懷慶一眼,猶如小鵪鶉般迅速埋進許七安肩頭,不敢出聲。
許七安坐起身,懷里仍然抱著臨安,右手一把將一身明黃宮裝的懷慶攬了過來。
“放開!”
懷慶語氣冰冷地呵斥一聲,聲音沙啞,似乎在壓抑著什麼情緒。
許七安為難地看著她,大腦飛速轉動。
兩人都沒有繼續動作,氣氛逐漸沉默起來。
終於,許七安心中一狠,目光堅定地看了一眼懷慶,忽然伸手施展出兩條透明的內力繩索,將懷慶縛在了床上。
“對不起……懷慶。”
輕輕傳音入耳,許七安不再管懷慶的反應,忽然拉起仍埋在他胸懷里的臨安,在臨安有些恐慌的神情中,悄悄耳語一番。
臨安面色急劇變幻,又是羞怒,又是驚詫,最後竟然一臉得意地看向了懷慶。
嬌嗔地推開許七安,如白玉般雕塑的嬌軀施施然從床上坐起,挪到了懷慶身邊。
只是在離開許七安的身體時,“啵”的一聲脆響,令臨安眼神嫵媚的白了許七安一眼,卻沒有說什麼。
“嘿嘿,懷慶,想不到你還沒有讓臭奴才碰過,沒想到吧,本宮這次終於搶在你前面了。”
臨安得意地笑了起來,眉宇歡欣雀躍,仿佛一只偷了雞的小狐狸。
懷慶冷眼看了看臨安,熟悉的目光令臨安下意識的身體一縮,想要逃回許七安的懷抱,卻在下一刻回過神,紅著臉有些惱羞成怒。
懷慶沒有理她,眸中失望的看向許七安。
“許七安,是朕看錯……唔……”
話還未說完,艷紅的朱唇便被臨安吻住,然後學著許七安對她使用的動作,笨拙的把舌頭伸進去,兩個小香舌糾纏在一起,追逐纏動。
懷慶瞪大了一雙美目,眼中驚怒無比,胸前兩團碩大的36D豪乳都氣的起伏顫動起來,卻由於身體被束縛,完全不能反抗,只能任由臨安在她口中肆虐。
“唔……嗚嗚……唔……”
臨安起初只是趁勢得意的報復懷慶,卻不想隨著兩人唇齒交纏,她竟然似乎陷入了這股禁忌般的感覺,眼中逐漸變得迷離,雙腿也情不自禁的緊緊合攏,口中的呻吟已分不清是她的還是懷慶的。
懷慶看著眼前臨安水汪汪的大眼睛,心中不覺一顫,仿佛認命般的閉上雙眼,任由臨安的小手在她身上游動。
可惜臨安終究不是男人,只懂得學許七安之前的行為,在懷慶身上一陣亂摸。
這自然沒辦法給懷慶極致的刺激與快感,但就算如此,懷慶畢竟之前從未經歷過這種事,碩大的豪乳輕輕顫動,粉粉嫩嫩的乳頭已然堅硬而起。
臨安吻著吻著,忽然想到了什麼,輕輕松開懷慶的紅唇,壞壞一笑,然後朝許七安嫵媚的白了一眼,在懷慶疑惑之中,解開了她的衣服。
成熟風韻,比臨安更具肉感和女人味的白玉胴體,頓時展現在臨安與許七安眼前!
本來已經逐漸接受的懷慶瞬間芳心大亂,緊緊咬著銀牙,羞怒地看著臨安!
“略略略~”
臨安少女心大作,古靈精怪地做了個鬼臉,吐吐舌頭,完全不理會懷慶的呵斥,學著許七安往懷慶鎖骨吻了過去。
懷慶嬌吟一聲,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臨安不管不顧,也不會過於細節的舔弄,只是懵懵懂懂的順鎖骨向下,舔上了懷慶的一對又白又嫩的碩大豪乳,心中有些羨慕!
“呃呃……”
懷慶強自壓抑著身體的快感,嘴中還是不由自主地發出輕吟,冷艷的眼神中已經出現了絲絲水意,下身更是有些濕潤起來。
懷慶忍著羞意對許七安怒目而視,聲音哆哆嗦嗦地顫抖說道:“許七安!速速把朕放開!否則……否則朕……唔……”
早就看的欲火焚身的許七安湊過去,一把吻住了懷慶!
許七安的吻技自然非臨安可比,不大一會,便令懷慶身體變軟,眼中生出了一層水霧,在許七安與臨安上下夾攻之中,身體深處越來越癢,身體都輕輕顫抖起來。
然而由於身體被縛,不得行動,只讓懷慶感覺越來越癢,整個人苦不堪言。
“陛下,否則什麼?”
許七安松開紅唇,調笑著看著懷慶,口中故意刺激問道。
懷慶寬闊的胸脯劇烈起伏,一陣陣想起不斷從喘息中傳來,忍著身體的空虛難受之意,強自換成一副冰冷神情,顫聲說道:“許七安,朕回去便要罷了你的官職爵位,將你發放邊疆,永遠不能回來!”
“那既然如此,微臣也只能在臨行前好好侍奉陛下了。”
許七安撇撇嘴,隨口附和,一邊說,一邊拍了拍已經舔到懷慶纖細腳趾的臨安,在她一副意猶未盡的神色之中,湊上前去,將懷慶平躺放在了床上,壓了過去。
通紅無比的粗大肉棒湊到懷慶玉穴之前,碩大的龜頭已經變成了紫色,在懷慶濕潤無比的洞前不斷摩擦。
“許……許七安,你要做什麼!”
懷慶感覺到一根灼熱的棍狀物體近身,心中頓時一震,就算未經歷過,她也猜到了這是什麼東西。
原本清冷的神情頓時破功,臉上又驚又慌,帶著一抹哀求的看著許七安,只是內心深處,或許還有一絲她不願知道的期待?
“懷慶……”
許七安雙目通紅的看著她,嗓音干澀沙啞,輕輕吻了過去。
同時下身用力一挺,進入了懷慶體內!
“唔!”
懷慶美目一睜,發出一聲痛吟,嬌軀猛然緊張起來。
許七安不停的吮吸著懷慶靈巧的香舌,雙手不斷愛撫,同時下身微微一頓,然後狠狠地捅了進去!
“咔嚓!”
好似有一道聲音傳來!
許七安直感覺自己捅破了一層細膜,進去之後無比狹窄,比臨安的玉穴還窄。
但在他奮力挺進擠壓之下,終於令膨脹的龜頭擠了進去,一股暢通無阻的感覺傳來,里面竟是另一番天地!
“啊啊啊……”
懷慶疼的面目扭曲,已經沒有辦法再掩飾和壓制情緒,眼中流下了兩行清淚。
許七安感受著懷慶濕淋淋的身體深處,周遭嫩肉不停蠕動,令他舒爽的止住動作,緩解懷慶的疼痛。
臨安在旁好奇的看著許七安的動作,看到那粗大灼熱的肉棒捅進懷慶白嫩粉紅的玉穴,不禁一陣後怕,暗想怪不得昨晚自己那麼疼。
散發著霧氣眼珠一轉,壞壞一笑,無師自通的湊了過去,舔起許七安未完全插入的莖身,還有懷慶粉嫩肥美的小穴。
“嘶——”
許七安倒吸一口涼氣,驚喜地回過頭看向臨安。
只見臨安抬頭俏皮一笑,隨後繼續舔弄起來。
懷慶痛楚的神情漸漸平復,緊閉著雙眼一言不發,面色潮紅,一雙修長玉腿卻輕輕晃動起來。
許七安暗自一笑,收回為懷慶療傷的內力,肉棒狠狠一挺!
“呃啊!”
懷慶嬌喘一聲,清冷絕美的臉上一片舒爽,那股撓心抓肺的癢意為之一緩,身體深處飽脹而充實。
許七安動作不停,肉棒劇烈挺動,不斷開墾著這未經開發的處女地!
數息之間,許七安連挺數百下!
懷慶緊緊咬著嘴唇,試圖一言不發,但喉嚨中卻不斷傳出低吟。
下一刻,許七安盡根沒入懷慶身體,瞬間便抵觸到了一團軟肉,里面更是隱隱有了一絲縫隙打開!
懷慶忍不住猛然張嘴,嬌聲呻吟呼喊起來!
幸好周圍侍衛宮女早已遠離,否則就算有許七安隔音,恐怕也會被人聽到。
嬌軟的修長玉腿劇烈痙攣,緊緊纏住許七安後腰,玉穴盡頭的軟肉更是從縫隙里噴出陰精!
濃烈的潮水狂涌而出,哪怕許七安用肉棒深深堵住,也擋不住潮水流動!
強烈的水流打在許七安碩大的龜頭之上,竟是第一次高潮就產生了潮吹!
許七安再也忍受不住,迎著水流瘋狂撞擊,肉棒急劇腫大,瘋狂向懷慶裂開的裂縫噴射而去!
白灼的濃漿刹那間灌滿懷慶身體,滾燙的濃精令懷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竟然產生了連續潮吹,再度尖叫起來!
臨安有些艷羨地看著懷慶,忽然嘟了嘟嘴,起身赤裸著白玉般的嬌軀,坐在了懷慶嘴上。
“嗚嗚……”
懷慶的呻吟頓時被堵住,下意識的舔進了臨安的身體,本來無比迷離恍惚的眼神一驚,又羞又怒地看著臨安,卻不得反抗!
臨安舒爽呻吟一起,撒嬌的貼向許七安,與他吻在了一起。
射精過後,許七安的肉棒仍然堅挺聳立,在兩次潮吹門戶大開之下,更是直接破宮,捅進了懷慶子宮之內!
懷慶身體一緊,劇烈的疼痛的舒爽的余韻交織,竟不知該作何表情,雙眼卻在這刺激之下哭了出來!
許七安與臨安吻在一起,對此視而不見,在懷慶的子宮里瘋狂研磨挺動!
不知過了多久,殿內再次回蕩起令人面紅耳赤的呐喊!
“唔!!!”
“呀!!!”
懷慶與臨安同時發出劇烈的呼喊聲!
懷慶只感覺到一股一股的濃精射進自己體內,似乎把子宮都已經灌滿,滾燙而灼熱的感覺燙的她身體劇烈痙攣,達到了絕頂的高潮!
臨安也在懷慶下意識的舔弄中,嬌軀一顫,與懷慶同時達到了高潮,陰精噴灑進懷慶的嘴里和臉上!
許七安的屁股不斷打著激靈,不停鼓動收縮,將懷慶的身體灌滿精液。
數十息後,許七安與臨安一同癱在床上,許七安摟著臨安和懷慶凹凸有致的白嫩嬌軀,再度陷入了沉眠。
……一個白天不知不覺便已過去,夜幕降臨,皇宮也漸漸安靜起來。
次日清晨,懷慶在許七安陪同下,面色潮紅,腳步虛浮的偷偷溜出臨安殿,前去進行早朝。
……此後皇宮內,臨安殿中,隔幾日便時不時傳出一陣陣惹人遐思的呻吟聲。
“許七安,給朕躺下,朕要在上面!”
“啊!臭奴才……懷慶欺負人家~”
“哼!不許你欺負我的小白兔,那是我的!”
“還有你的大白兔也是我的!”
“呃啊……”
“不……不要……慢點……”
夜幕漸漸降臨,無盡的春意覆蓋在這臨安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