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終極交融
地宮的甬道黑得像潑了墨汁,潮氣裹著粘液的腥甜味撲鼻而來,像血拌了蜜糖,甜得發膩又嗆得人喉嚨癢。梁紅梅舉著火把,火光在她赤裸的身上跳躍,汗水順著胸脯淌下,滴進飽滿的乳溝,皮膚油光發亮,像剛從油鍋里撈出來。小山拄著柴刀跟在後面,腿上的傷口疼得他直抽氣,赤裸的身子瘦得肋骨根根可見,胯下那話兒硬得跟鐵棍似的,晃悠著像個不聽話的小弟。他低頭瞅著地上的粘液,嘀咕:“媽,這地兒咋跟個鼻涕坑似的?咱倆不會滑進去吧?”紅梅回頭瞪他一眼,低聲罵:“閉上你的臭嘴,再瞎說老娘拿火把燒你那玩意兒!”
甬道盡頭是個石室,寬得像個大殿,牆上的肉藤密得像掛毯,蠕動著發出吱吱聲,像老鼠啃木頭。中間照舊是塊石碑,旁邊是個巨大的銅雕,雕的是個苗族蠱王,赤裸著身子,胸脯高聳,腿間刻著細密的苗文,手里捧著個拳頭大的銅球,腳下盤著一條銅蛇,蛇頭昂起,嘴里吐著信子。石室另一頭是扇門,門上嵌著個銅盤,盤子中間有個圓孔,旁邊刻著幾行小字,歪歪扭扭,像鬼畫符。紅梅湊過去,火把一照,念出第十條規矩:“終極交融,母子於蠱王雕像前交媾,喚醒地宮核心,方可過關,違者肉藤噬身。”她念完,臉刷地紅了,嘀咕:“這回要干那事兒?蠱王是想看現場直播?”
小山一聽,咧嘴笑:“媽,這規矩夠勁兒啊,咱倆在雕像前干一炮,還得讓它瞧著?我咋覺得蠱王是個老色鬼!”紅梅氣得抬手就拍他後腦勺:“少胡說八道,這地宮不講理,不干咱倆都得死!”她扭頭盯著銅雕,心里發毛。苗寨的蠱術她懂,終極交融聽著邪乎,可地宮折騰到現在,這規矩怕是最後一關。她瞥了眼小山,那小子吊兒郎當的模樣讓她又氣又疼。她拍拍手:“行了,別貧嘴,過來站好,這關得一塊兒干。”
兩人赤裸著站到銅雕前,火光照得影子晃在肉牆上,像倆扭在一起的怪形。紅梅深吸口氣,盯著銅雕,低聲說:“小山,這回得真干,別亂來。”小山點頭,咧嘴笑:“媽,我手腳麻利得很,你說咋干就咋干!”他赤裸的身子靠過來,汗津津的,胯下那話兒蹭到她大腿,燙得她一哆嗦。她低聲罵:“你個小混賬,站好點,別亂碰老娘!”可話沒說完,銅雕嗡地響了一聲,銅球里傳出個低沉的女聲,沙啞得像風吹破鑼,用苗語說:“血脈交融,喚醒吾身。”
紅梅腦子一轉,低聲說:“小山,蠱王要咱倆干了,快點!”她赤裸著撲過去,把小山按在地上,臀部一沉,套住他那話兒。小山悶哼一聲,喘道:“媽,你輕點,我腿還疼呢!”紅梅臉紅得滴血,低聲罵:“疼也得干,老娘不想死在這兒!”她開始動,上下起伏,汗水混著愛液滴在地上,啪啪聲在石室里回蕩。小山喘著,雙手抓著她臀肉,指甲掐進去,喊道:“媽,你里面熱得要命,我要炸了!”紅梅咬牙,加快節奏,喘道:“快點,老娘也受不了!”
銅雕嗡嗡響得更厲害,銅蛇的眼睛突然亮起紅光,像兩顆血珠子。肉牆吱吱響,像在偷笑。小山喘著,胯部猛頂,喊道:“媽,雕像盯著咱呢,我硬得要炸了!”紅梅低吼一聲,腿夾住他腰,喘道:“別管它,快點泄出來!”沒幾下,她渾身一抖,低吼一聲,愛液噴出來,小山緊跟著爆發,熱乎乎的精液射進去,銅雕嗡地響了一聲,銅球裂開條縫,噴出一股白氣。
門上的銅盤咔嚓轉動,圓孔噴出一股腥氣,門開了大半。可還沒等他們喘口氣,牆上的肉藤動了,一根粗藤嗖地抽過來,纏住紅梅胳膊。她嚇得喊道:“小山,燒它!”小山喘著爬起來,抓起火把就砸,火苗躥上去,肉藤吱吱冒煙,松開一半,可另一根又纏上來,直奔她大腿。紅梅咬牙吼:“你個小混賬,快點,老娘要被勒死了!”小山急得滿頭汗,掄起柴刀砍,刀刃劈進肉藤,綠膿噴出來,臭得像爛魚腸子。
藤條總算縮回去,紅梅喘著氣,癱在地上,汗水混著愛液,狼狽得像剛從水里撈出來。她罵道:“你個小王八蛋,干完了還出事,這地宮不給人活路!”小山喘著,咧嘴笑:“媽,別生氣,門開了,咱沒白干一炮!”紅梅沒好氣地瞪他,爬起來扶他,赤裸的身子貼一塊兒,熱得像剛出鍋的包子。她低聲說:“行了,別貧嘴,走吧。”門後的甬道更黑,地上粘液更多,像鋪了層油。兩人赤裸著對視一眼,邁步走了進去。石室里的銅雕還在嗡嗡響,像在嘲笑他們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