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真相揭露
地宮的甬道黑得像潑了鍋底灰,潮氣裹著粘液的腥甜味撲鼻而來,像血泡了蜜糖,甜得發膩又嗆得人喉嚨癢。梁紅梅舉著火把,火光在她赤裸的身上跳躍,汗水順著胸脯淌下,滴進飽滿的乳溝,皮膚油光發亮,像剛從油鍋里撈出來。小山拄著柴刀跟在後面,腿上的傷口疼得他直抽氣,赤裸的身子瘦得肋骨根根可見,胯下那話兒剛軟下去沒多久,又有點硬起來的意思。他低頭瞅著地上的粘液,嘀咕:“媽,這地兒咋跟個鼻涕河似的?咱倆不會淹死吧?”紅梅回頭瞪他一眼,低聲罵:“閉上你的臭嘴,再瞎說老娘拿火把燒你那玩意兒!”
甬道盡頭是個石室,寬得像個大殿,牆上的肉藤密得像掛毯,蠕動著發出吱吱聲,像老鼠啃木頭。中間照舊是塊石碑,旁邊多了個銅桌,桌上放著一本厚厚的銅皮書,封面刻著苗文,歪歪扭扭,像鬼畫符。石室另一頭是扇門,門上嵌著個銅盤,盤子中間有個圓孔,旁邊刻著幾行小字,跟之前的規矩不一樣,像是日記。紅梅湊過去,火把一照,念出上面的字:“真相之地,翻開書卷,知曉血脈之秘。”她念完,皺眉嘀咕:“這回沒規矩?蠱王還帶講故事的?”小山一聽,咧嘴笑:“媽,這地宮咋跟個圖書館似的?咱倆干了十關,終於給個劇本了!”
紅梅沒理他,盯著銅桌上的書,心里發毛。苗寨的蠱術她懂,地宮折騰到現在,這書怕是藏著大秘密。她瞥了眼小山,那小子吊兒郎當的模樣讓她頭疼。她拍拍手:“行了,別貧嘴,過來站好,這關得看書。”小山一瘸一拐湊過來,低頭瞅那銅皮書,嘀咕:“媽,這書咋跟個鐵板似的?翻不開咋辦?”紅梅沒好氣地瞪他:“少廢話,老娘來翻,你站一邊,別亂碰!”
兩人赤裸著站到銅桌前,火光照得影子晃在肉牆上,像倆扭在一起的怪形。紅梅深吸口氣,伸手摸了摸書封,冰涼刺骨,像剛從冰窟里撈出來。她低聲說:“小山,這書可能是蠱王留的,別出聲。”小山點頭,咧嘴笑:“媽,我耳朵靈得很,你念啥我聽啥!”他赤裸的身子靠過來,汗津津的,胯下那話兒蹭到她大腿,燙得她一哆嗦。她低聲罵:“你個小混賬,站遠點,別亂碰老娘!”可話沒說完,她用力一掀,銅皮書吱吱響著翻開了,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苗文。
紅梅湊近火把,念道:“梁氏血脈,蠱王後裔,千年傳承,始於亂倫。”她念到這兒,聲音頓了頓,扭頭看小山:“這啥意思?咱家真是蠱王血脈?”小山撓撓頭,嘿嘿笑:“媽,亂倫不就是咱倆干的事兒?蠱王還挺懂行情!”紅梅氣得抬手就拍他後腦勺:“少胡說八道,聽老娘念!”她繼續念:“古時苗寨,蠱術盛行,血脈交融,乃傳承之法。母子、兄妹,皆可為侶,以保蠱王之力不散。地宮試煉,篩選血脈,唯有真心交融者,方可繼承。”
紅梅念完,臉刷地紅了,低聲嘀咕:“這地宮是干啥的?試咱倆亂倫?”小山一聽,咧嘴笑:“媽,蠱王這是搞了個性愛烏托邦啊!咱倆干了十關,原來是面試!”紅梅沒好氣地瞪他:“閉嘴,這事兒不簡單!”她翻到下一頁,上面寫:“蠱王之志,非詛咒,乃新生。地宮核心,血脈交融之地,喚醒蠱力,重建苗寨榮光。”她念到這兒,腦子一轉,低聲說:“小山,這書說是蠱王想讓咱倆當新蠱王,重建寨子。”
小山愣了,嘀咕:“媽,啥意思?咱倆干那事兒,還得當寨主?”紅梅咬牙,繼續翻書,後面幾頁全是日記,字跡潦草,像急著寫完。她挑了幾段念:“試煉第一代,母子三人,皆死於肉藤,血脈不純。試煉第二代,兄妹交融,過九關,終死於淫蠱。試煉第三代,母子交融,喚醒核心,成新蠱王。”她念完,皺眉說:“小山,咱倆是第三代,前面的人都死了。”
小山咽了口唾沫,咧嘴笑:“媽,咱倆命硬啊,干了十關還活著!”紅梅沒理他,翻到最後一頁,上面寫:“血脈交融,真心為證,蠱王之力,賜予新生。”她念完,銅桌嗡地響了一聲,書自動合上,門上的銅盤咔嚓轉動,圓孔噴出一股白氣,門開了大半。可還沒等他們松口氣,牆上的肉藤動了,像活了一樣,吱吱響著朝他們逼過來。
紅梅嚇得喊道:“小山,跑!”她赤裸著拉起小山就往門衝,可肉藤嗖地抽過來,纏住她胳膊。小山急得掄起柴刀砍,刀刃劈進肉藤,綠膿噴出來,臭得像爛魚腸子。紅梅咬牙吼:“別管我,快跑!”可小山不聽,砍斷一根,又撲過去燒另一根,火把躥上去,肉藤吱吱冒煙,總算縮回去。他喘著氣,拉起紅梅,喊道:“媽,咱一塊兒跑,我不丟你!”兩人赤裸著衝進門,身後肉牆轟地塌了,石室封死,只剩一條窄道。
紅梅喘著氣,癱在地上,汗水混著血跡,狼狽得像剛從屠宰場逃出來。她罵道:“你個小混賬,差點害死老娘!”小山喘著,咧嘴笑:“媽,別生氣,咱倆是新蠱王了,命硬得很!”紅梅沒好氣地瞪他,爬起來扶他,赤裸的身子貼一塊兒,熱得像剛出鍋的包子。她低聲說:“行了,別貧嘴,走吧,這地宮不給人活路。”門後的甬道更黑,地上粘液更多,像鋪了層油。兩人赤裸著對視一眼,邁步走了進去。石室里的銅桌還在嗡嗡響,像在嘲笑他們的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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