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日子推移,李昊漸漸不滿足於只靠進士身份混日子。他雖有才華,但宋代官場復雜,升遷不易。他決定借助商業城系統,做點生意,既能賺銀子改善生活,也能讓沈婉清過得更舒心。這日,他選定汴京城東街一間空鋪,盤算著開一家新奇鋪子,賣些系統生成的“異域”貨品。
清晨,李昊在院子里擺弄從系統召喚來的貨物——精致的玻璃杯、香水瓶、還有幾匹現代絲綢。沈婉清端著茶走過來,見他忙碌,好奇道:“夫君,你這是要做什麼?”
“開個鋪子,賺點銀子。”李昊抬頭,遞給她一個錦盒,“娘子,你是我掌櫃娘子,今兒得幫我招攬生意,換上這個。”
沈婉清打開一看,里面是一套藍色空姐制服——修身上衣、緊身短裙、透明絲襪和黑色高跟鞋。她臉一紅:“夫君,這衣裳比以前那些還露,怎麼穿出去見人?”
“見人才要穿這個,保證鋪子門庭若市。”李昊笑得狡黠,“你就當幫我撐場子。”
她拗不過他的軟磨硬泡,進屋換上。出來時,李昊眼都直了。藍色制服緊貼她的身形,上衣扣子緊繃,勾勒出胸前的飽滿,短裙剛過大腿根,走動時露出絲襪包裹的修長雙腿。高跟鞋敲在地上,清脆的“噠噠”聲像在敲他的心。她低頭扯了扯裙擺,嗔道:“夫君,這樣子出去,我可沒臉見人了。”
李昊走近,摟住她的腰,低聲道:“娘子這樣,那些買貨的男人估計連魂兒都沒了。”他手指在她臀部輕拍,引來她一聲輕呼。
兩人收拾好貨物,來到東街鋪子。鋪面不大,但位置熱鬧,李昊擺上玻璃杯和香水,掛上幾匹絲綢,門口貼了張“異域珍品”的招牌。沈婉清站在櫃前,身姿挺拔,空姐制服在宋人眼中新奇又大膽,引得路人頻頻駐足。她端著一瓶香水,試著招呼:“這位客官,要不要試試這香露?”
一個商販走近,見她模樣,愣了半晌才結巴道:“這……這香露多少錢?”
“三兩銀子。”她微微一笑,高跟鞋輕移,裙擺晃動,露出絲襪邊緣。商販紅著臉掏錢,手抖得差點掉地上。
不到半個時辰,鋪子前擠滿了人,多半是衝著沈婉清來的。她忙著招呼,彎腰拿貨時,短裙上移,絲襪與大腿交界處的白皙若隱若現,幾個年輕書生看得目不轉睛,連聲稱贊“此女乃天人”。李昊坐在櫃後,表面算賬,心里卻偷笑,暗想這系統真是賺錢神器。
天色漸暗,貨物賣得七七八八,沈婉清累得靠在櫃台上喘氣。高跟鞋站了一天,她的腳有些酸,絲襪被汗水浸濕,貼著小腿泛著微光。李昊關上鋪門,走過去扶她坐下,順手揉了揉她的腳踝:“娘子辛苦了,今兒賺了不少。”
“賺多少也沒用,這衣裳穿得我喘不過氣。”她嗔道,解開上衣頂端的扣子,露出鎖骨和一抹白皙。
李昊眼一熱,將她拉進懷里,低聲道:“喘不過氣我幫你。”他吻上她的唇,手掌探進短裙,撫過絲襪的滑膩,直達大腿內側。沈婉清輕哼,推他:“夫君,這兒是鋪子……”
“鋪子又沒人。”他將她抱到櫃台上,短裙被掀起,絲襪在她腿上皺成一團。高跟鞋一只掉在地上,另一只還掛在她腳上,隨著她的掙扎輕輕晃動。他解開她的上衣,藍色布料散開,露出白皙的胸口,吻從脖頸滑到鎖骨,指尖在她身上游走。
鋪子里燭光搖曳,貨架上的玻璃杯映出兩人的影子。沈婉清喘息漸重,雙手抓著櫃台邊緣,低聲道:“夫君,輕些,櫃子要塌了……”
“塌了再換。”李昊低笑,動作卻沒停。她的絲襪被扯下一截,高跟鞋敲在櫃台上,發出零星的脆響。夜色深沉,街頭的喧囂早已散去,鋪內卻春意正濃。
事畢,沈婉清靠在他懷里,制服歪斜,喘息未平。她呢喃道:“夫君,這鋪子生意好,全是這衣裳的功勞。”
李昊摟緊她,笑道:“是你的功勞,下次還穿這個。”
她輕哼一聲,沒說話,只余高跟鞋落地的回音,在寂靜中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