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
只要一直祈求,總會有原諒的那一天。
曾經作為聖女的威嚴什麼的,都可以拋棄。
就這樣,再次回到過去那樣。
不會再有任何東西妨礙他們的幸福。
像以前一樣緊緊相擁。
每當夜幕降臨,低聲訴說著愛意。
一起環游世界,欣賞美麗的風景。
許下愛的誓言,像約定那樣成為夫妻。
彼此眼中只有對方。
“……好想你,貝爾。”
西恩低語道。
她想起了無數次守護年幼自己的另一半。
只有這樣想象著甜蜜的夢境,才能入睡。
憎恨神明的聖女(3)
宴會結束後,奈爾也沒有松開纏在伯格腰間的尾巴。
她自己也不清楚確切的原因。
只是那樣做著。
也許是因為不想在醉意中搖晃摔倒,也許是因為想按照伯格的請求表現出夫妻關系。
又或許是因為宴會上感受到的情感尚未平息。
“我們回去吧。”
聽到伯格的話,奈爾靠在他的手臂上。
這是醉酒後無可奈何的選擇。
奈爾抬頭看著伯格,他似乎對這種行為毫不在意。
“……”
突然,奈爾的腦海中閃過一絲念頭,伯格似乎忘記了尾巴接觸的含義。
當然,奈爾也是因為醉酒而做出的衝動行為,毫無意義。
盡管如此,看著顯得無知的伯格,奈爾還是忍不住有些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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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文大人,祝您晚安。”
奈爾一進家門就向阿爾文打招呼。
跟在後面的阿爾文那朦朧的表情因她的話而消散。
短暫的沉默。
"...嗯。晚安。"
阿爾文隨即回答道。
然後他看著伯格說道。
"...您休息吧。今天很有趣。"
"是啊,好好睡吧阿爾文。明天見。"
"..."
伯格隨即扶著奈爾走向臥室。
奈爾無力地跟著他,片刻後回頭看了看阿爾文。
阿爾文依舊站在打招呼的地方,凝視著他們。
"..."
"..."
短暫的目光交流中,阿爾文將手放在額頭上,再次向奈爾打招呼。
奈爾眨了眨眼,再次回應了她的問候。
-咚。
就這樣進入臥室,仿佛宴會上發生的一切喧囂都從身體中洗去。
只剩下兩人的房間。
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變得疲憊不堪。
震耳欲聾的笑聲和歡呼聲也漸漸平息,變得昏昏沉沉。
與此同時,感覺到臉上發熱。
"奈爾。尾巴。"
這時伯格看著她說道。
“...”
奈爾在他的話後,遲鈍地松開了尾巴。
或許是因為這是她第一次如此強烈地用尾巴抓住什麼。
松開時感到的空虛感也讓她感到陌生。
伯格看到奈爾的尾巴松開後,開始脫掉上衣,准備入睡。
“...”
雖然這是日常的例行公事,但不知為何,奈爾無法從伯格的上半身移開視线。
她無法做到。
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變化。
是因為酒嗎?
還是因為宴會的氣氛?
是因為很久沒有一起睡了嗎?
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
感覺呼吸也比平時更困難。
“...? 奈爾,別站在那里,准備好睡覺。”
奈爾像被他的話解凍了一樣,開始動了起來。
她走到隔板後面,一件一件地脫掉外出服。
然後換上睡衣。
當她從隔板外出來時,伯格已經躺在床上,准備入睡了。
這次奈爾也不知為何無法從他身上移開視线。
尾巴似乎一直在癢癢。
自然而然地,奈爾的目光轉向了月亮。
這似乎是以前養成的習慣,自然而然地望向窗外。
“...啊。”
直到那時她才恍然大悟。
她明白了身體為何會有這樣的反應。
看著滿月,她明白了。
這次的滿月正好是她發情期的時期。
“...”
知道了身體為何會有這樣的反應後,她的心情似乎變得輕松了一些。
這些奇怪症狀的原因都顯現出來了。
下定決心的奈爾咽了口唾沫,默默地走向伯格身邊。
她一躺到床上,伯格就吹滅了蠟燭。
-噝...
“睡吧。”
他說道。
奈爾點點頭,躺在他身邊。
但之後,奈爾還是睜著眼睛很久。
這種感覺與之前的發情期截然不同,她也努力試圖理解自己。
之前的她的發情期總是很平靜。
身體、心靈和精神上都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
所以當阿爾文之前問她發情期是怎麼樣的,她自信地回答說那是一種可以忍受的衝動。
但今天不知為何不同。
即使閉上眼睛,也總是會再次睜開。
睜開的眼睛總是看向伯格。
尾巴也靜不下來,搖晃著拍打伯格的腿。
“...為什麼?”
伯格回應那觸感時,奈爾緊緊閉上眼睛假裝睡著。
當然,她並不想被發現發情期。
伯格可能認為她的行為是醉酒所致,所以沒有特別的反應。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伯格借著酒意入睡了。
直到他睡著後,奈爾才放心地觀察伯格。
搖晃的尾巴也抓住了他的腿。
奈爾將自己的變化歸咎於發情期和酒精。
與他接觸後,焦躁的心情也稍微平靜下來。
觀察了他很久的奈爾也為了入睡閉上了眼睛。
然而,奈爾瞬間被伯格的體味吸引,再次睜開了眼睛。
狼人族的嗅覺非常敏銳,能分辨出別人聞不到的氣味。
即使別人說沒有任何氣味,狼人族也能分辨出來。
其中也包括體味。
再加上現在正是特殊時期,嗅覺變得更加敏感了。
‘...’
她搖了搖頭,試圖從那香氣中抽離。
聞朋友的氣味能做什麼呢。
‘...’
然而,她又被一種莫名的衝動驅使,再次看向伯格。
畢竟是丈夫,就算只是朋友,也該記住他的氣味。
她將鼻子湊近他的身邊,輕輕地吸了一口氣。
‘...這就是伯格的味道啊。’
正在吸氣的她心想。
就這樣記住了他的氣味的奈爾再次轉過頭去。
現在似乎可以入睡了。
...她對自己說。
‘...好像會忘記。’
一次遠遠不夠。
她再次靠近他,輕輕地嗅了嗅。
她對自己說,並不是特別喜歡的氣味。
‘...聞得太淺了。’
再次閉上眼睛試圖入睡的奈爾想。
行動自然而然地繼續,這次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呼出同樣深長的氣息,她朦朧地看著他。
“....哈啊...”
為什麼每次聞到都會更喜歡呢。
仿佛心被填滿了一樣。
她再次閉上眼睛。
但滿足的心情並沒有持續太久。
稍微休息一下就會感到不足。
再次睜開眼睛,反復嗅著他的香氣,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悄悄地靠近了伯格。
“...哈啊...”
就這樣,奈爾以各種理由聞著他的香氣。
回過神來時,不知何時已經將臉輕輕地靠在他的上半身。
即使臉頰稍微被壓扁了,也不在意。
“....哈啊...”
同時察覺到了自己的異常行為,但並沒有因此而糾正。
不想遠離伯格的氣息。
空氣已經變得無比無聊。
這樣聞著他的氣息更好。
這一切,都是因為發情期。
就這樣對自己說。
****
久違地休息的戰士一行人身邊,一只鳥飛了過來。
西恩靜靜地看著飛向西爾弗里恩肩膀的鳥。
西爾弗里恩的動物朋友們大多帶來了新的消息。
對於最需要信息的戰士一行人來說,他們的幫助總是很有用。
“...什麼?!真的嗎?”
瞬間,西爾弗里恩猛地站起來,松了一口氣。
在大家驚訝於她的突然舉動時,西爾弗里恩解釋道。
“啊...!聽說世界樹再次安全了...!”
一瞬間,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費利克斯笑著鼓掌,阿克蘭也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背。
“我說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太好了,西爾弗里恩。”
西恩也向她微笑,表示祝賀。
希望的消息帶來了一次喜悅,費利克斯問道。
“怎麼回事?之前不是說情況很糟糕嗎?”
西爾弗里恩擦去喜悅的淚水,解釋道。
“一個傭兵團接受了委托。”
“傭兵團?不是說資金不足,無法雇傭新的傭兵團嗎?”
飛來的鳥繼續在西爾弗里恩的肩膀上嘰嘰喳喳。
西爾弗里恩繼續像翻譯一樣說著。
“是的。所以作為報酬,一個孩子被賣掉了……咦?阿爾文被賣掉了嗎?”
阿克蘭問道。
“阿爾文是誰?”
“啊,是長老的女兒……她出生時得到了祝福的長壽之器。我們稱她為被選中的孩子……啊,原來如此……”
西爾弗里恩的臉上露出了苦澀的表情。但這種苦澀也被許多精靈重新找到希望的消息衝刷掉了。
半人馬阿克蘭摸著下巴說道。
“嗯……上次也有一個雇傭兵團以貴族作為報酬……”
戰士一行人對世界的局勢了如指掌。
西爾弗里恩的信息固然重要,但那些需要幫助的地區的消息也必然會傳到他們耳中。
在這個過程中,他們不得不不斷做出最佳選擇,有時也不得不忽視某些地區。
即使是對那些被忽視的地區的罪惡感,也是戰士一行人必須承受的。
但有時,太多的信息也會讓人忘記一些事情。
對於阿克蘭的疑問,戰士費利克斯回答道。
“沒錯。在布萊克伍德的時候也是。是叫紅炎團吧,名字?”
西爾弗里恩繼續聽著鳥兒的鳴叫,然後說道。
“是的……!應該是紅炎團。拯救了布萊克伍德和塞萊布里安的雇傭兵團。”
阿克蘭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