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點，菜市場人聲鼎沸，魚腥味和菜葉的腐臭混在一起，地上濕漉漉的，滿是汙水和垃圾。張昊牽著林雪走進市場，她四肢著地爬行，狗鏈拖在地上，牌子上的字被汗水糊得有些模糊，但“賤母狗”三個字依舊醒目。

　　市場里的人群立刻炸了鍋。

　　“啥玩意兒？這女的咋回事？”一個賣魚的大嬸瞪大了眼，手里的刀差點砍到自己。

　　“看那樣子，肯定是被人玩爛了的賤貨！”一個買菜的大叔哈哈大笑，端著塑料袋湊過來。

　　張昊把狗鏈拴在一個賣豬肉的攤位鐵鈎上，轉身對圍觀的人喊：“這母狗隨便玩，想干啥干啥，別客氣！”說完，他坐到旁邊一個賣水果的攤子上，買了個西瓜，邊吃邊看。

　　林雪跪在菜市場的中央，周圍的人越圍越多。一個剁豬蹄的大漢第一個上前，蹲下抓住她的頭發：“賤貨，笑一個給老子看！”林雪哭著擠出一個扭曲的笑，大漢滿意地拍了拍她的臉，手伸進她破爛的衣服，捏住她紅腫的乳頭用力擰了一圈。林雪痛得尖叫，身體抖得像篩子。

　　“叫得真騷！”大漢哈哈大笑，手指順著她的肚子滑下去，插進她濕膩的下體，粗糙的手指摳得她水花四濺。周圍的人起哄叫好，有人喊：“剁肉的，加把勁，把這賤貨弄趴下！”

　　大漢解開褲子，拉出粗壯的肉棒，直接從後面插進去。林雪被撞得趴在滿是魚鱗的地面上，臉貼著汙水，哭喊著求饒。大漢一邊干一邊罵：“賤母狗，老子干死你！”他的動作粗暴，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幾分鍾後，他射在她體內，拔出來時帶出一股濃白的液體，混著地上的髒水淌成一灘。

　　一個賣菜的小販擠過來，推開大漢：“輪到我了！”他抓起一把爛菜葉，抹在林雪的臉上和胸口，然後掏出自己的家伙，插進她嘴里。林雪被嗆得干嘔，菜葉的苦味混著腥臭讓她幾乎吐出來。小販抽了幾下，射在她臉上，白濁和爛菜葉糊在一起，惡臭撲鼻。

　　一個買菜的大媽看不下去，扔了個爛西紅柿砸在她身上：“不要臉的婊子，滾出去！”但更多男人圍上來，像餓狼撲食。一個賣雞蛋的小哥蹲下，用雞蛋在她臀部上敲碎，黃澄澄的蛋液順著鞭痕流到腿間，他嘿嘿一笑，手指插進去摳了幾下，然後壓在她身上干了起來。

　　林雪的哭聲變成斷斷續續的嗚咽，身體被輪番羞辱，徹底崩潰。張昊吃完西瓜，走過來拽起狗鏈：“賤狗，菜市場玩夠了，去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