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公交車的下流
清晨的陽光透過出租屋的破窗簾,落在林雪滿是汙跡的身體上。她昨晚被折騰到半夜,癱在地板上,狗鏈還鎖在脖子上,短裙撕裂得只剩幾塊布條,緊身上衣被扯得露出半邊胸部,乳頭紅腫得像熟透的櫻桃。張昊踢了踢她的腿,聲音冷漠:“賤狗,起來了,今天帶你坐公交玩。”
林雪睜開眼,眼神空洞,嗓子啞得幾乎發不出聲。她掙扎著爬起來,膝蓋上的血痂裂開,又滲出幾滴血。張昊扔給她一瓶礦泉水:“漱漱口,臉不用洗,母狗就該髒著。”她機械地擰開瓶子,喝了一口漱了漱,吐在地上,水混著口水和昨夜的汙跡淌成一灘。
張昊拽起狗鏈,拉著她出門。上午八點的公交站擠滿了上班族和學生,空氣里彌漫著汗味和早餐攤的油煙。林雪四肢著地跟在張昊身後爬行,脖子上的狗鏈叮當作響,牌子上的“賤母狗,隨便玩”在陽光下格外刺眼。站台上的人群投來異樣的目光,有人皺眉,有人竊笑,還有人掏出手機偷拍。
公交車到站,張昊牽著她擠上車。車廂里瞬間安靜了一秒,隨即爆發出低低的議論聲。
“啥情況?這女的瘋了吧?”一個背書包的學生瞪大了眼。
“看那牌子,賤母狗,隨便玩,真他媽下賤!”一個穿工裝的大叔啐了一口。
張昊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下,把狗鏈拴在扶手上,林雪跪在他腳邊,臀部高高翹著,裙子殘片完全遮不住下體,鞭痕和腿間的濕跡暴露無遺。一個穿校服的高中生站在旁邊,盯著她濕漉漉的花瓣,咽了口唾沫,小聲嘀咕:“我操,這女的真騷……”
“想玩就玩,別愣著。”張昊斜眼看了他一眼,語氣隨意。高中生臉一紅,手抖著伸過去,摸了摸林雪的臀部,指尖順著紅腫的鞭痕滑到腿間,輕輕碰了碰她微微張開的陰唇。林雪身體一顫,發出一聲低吟,淫水不受控制地淌出來,滴在車廂地板上,引來一片低呼。
“使點勁,摳她!”張昊冷冷地說。高中生咬牙,手指插進她濕膩的蜜穴,快速抽動幾下,林雪痛得尖叫,腿間被摳得水花四濺,地板上多了一灘黏液。車廂里的人全看過來,有人罵“不要臉”,有人笑,還有人默默舉起手機錄視頻。
一個穿西裝的中年男人擠過來,蹲下抓住林雪的頭發:“賤貨,公交車上都敢發騷?”他解開褲子,拉出硬邦邦的肉棒,直接塞進她嘴里。粗大的柱體頂到她喉嚨深處,林雪干嘔著掙扎,口水順著嘴角淌下來,滴在滿是灰塵的地板上。中年男人一邊抽動一邊罵:“賤狗,舔干淨,老子射你臉上!”
林雪哭著用舌頭裹住他的前端,口腔的濕熱讓男人爽得直哼哼。車廂的晃動讓他的動作更粗暴,沒幾下,他猛地抽出,射了她滿臉白濁,黏稠的液體順著她的臉頰流到脖子上,狗鏈都被弄髒了。車廂里爆出一陣哄笑,有人喊:“這母狗真他媽賤,公交車上都能干!”
一個胖女人看不下去,擠過來啐了一口:“下流胚子,惡心死人了!”但沒人理她,一個穿運動服的小伙子擠上前,蹲下拍了拍林雪的屁股:“輪到我了!”他掀起她的裙子殘片,手指在她臀縫里掏了掏,然後解開褲子,直接從後面插進去。林雪被撞得趴在扶手上,哭喊著求饒,但聲音被車廂的嘈雜淹沒。
小伙子干得起勁,臀部上的鞭痕被撞得滲出血絲,他一邊抽插一邊罵:“賤母狗,夾緊點,老子干得不爽!”林雪的身體被頂得前後晃動,乳房從破爛的衣服里甩出來,蕩來蕩去,引來更多口哨聲。幾分鍾後,小伙子低吼一聲,射在她體內,拔出來時帶出一股混濁的液體,淌了一地。
還沒等林雪喘口氣,一個背著吉他的流浪歌手模樣的人走了過來,蹲下打量她:“這婊子真慘,能玩嗎?”
“隨便玩,別弄死就行。”張昊靠在座椅上,點了一支煙,吐了個煙圈。
流浪歌手嘿嘿一笑,手指插進她滿是白濁的蜜穴,摳了幾下,然後掏出自己的家伙,壓在她身上干了起來。林雪的哭聲變成低低的嗚咽,身體像個破布娃娃,被輪番羞辱。車廂里的人徹底失控,有人上前摸她的胸,有人拍她的屁股,還有個老大爺往她身上吐了口痰,罵道:“下賤東西,丟人現眼!”
公交車到站,張昊解開狗鏈,拉著半死不活的林雪下車。她的臉和身上滿是汙跡,腿間滴著各種液體,膝蓋血肉模糊。張昊踢了踢她的腿:“賤狗,下一站是菜市場,爬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