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心就這麼被男人抱回了冷宮,她的身體被已經撕壞的破衣服包裹著,但這男人抱著寧月心的身子,竟腳步輕快如飛,迅速穿過了深宮漆黑的磚路,索性這一路上也沒遇見一個人影,寧月心碰碰猛跳的心也算是落回到了肚子里。
但如此看來,這男人果然並非等閒之輩,這身手很不一般,抱著寧月心走了這麼一路,將她身子放下時,竟也不喘一下。
“好了,既然已經時冷宮里的人,就安分點,別再胡亂走動。若是被別人撞見,可不會這麼輕饒你。”
男人撂下這話,便要轉身走人,寧月心卻撐起半邊身子,趕忙拉住了男人的衣袖。
“哎,大人……”
“嗯?你還敢拉我?”
“大人,你也知道如今我只是個冷宮人,原本衣服布料就沒有多少,被打入冷宮三年,帶進來的也只有我原本的那幾件衣物而已,三年也未曾有一寸布料落入我手,更沒有新衣……”
即便冷宮之中沒有半點燈火,漆黑一片,兩人只能接著月光勉強看清彼此的身形根本看不見彼此的臉,但聲音也能傳情——寧月心也足以用聲音將自己那委屈巴巴、楚楚可憐的樣子讓這男人感受得分明。
她敢打賭,既然他願意將她送回來,就說明他根本不是最初看起來那麼冰冷殘暴的人,多半只是外冷內熱、刀子嘴豆腐心而已。
聽了寧月心的話,男人無奈至極地嘆了口氣:“你是在怪我撕壞了你的衣服?”
“不,小女子哪敢對大人有半分怨恨,大人將小女送回冷宮,實在是令小女感激不盡,可我這兒也實在是沒幾件衣物……”
“那你是什麼意思?讓我給你帶衣服過來?”
“不然,大人幫忙弄來一些針线布料也好,我也好將這衣物縫補起來,這冷宮里就連針线也沒有……”
男人嘆了口氣,亦如他的聲音,雖然顯得無奈又不耐煩,但卻並沒有半分怒意,寧月心心中更加篤定。
“哎,行吧行吧,改日送來給你便是。”
“大人……”
“又怎麼了?”
“方才我便察覺了,你的身體……”
男人側身站在月光下,臉色看的不太清楚,可身下撐起的形狀倒是看的很清楚。許是羞恥難當,男人立馬背過身去,但他卻沒有立即走人。
寧月心便逮住機會趕忙說道:“大人若是就這麼出去,恐怕不太方便,若是大人今晚還要當值的話……那就更加不便了……”
“……你到底要說什麼?”
“大人好心送小女回冷宮,小女無以為報,不如……就幫大人解了身前這‘急事’吧。”
“你的意思是……”
聽著男人並沒有拒絕和排斥的意思,寧月心壯著膽子,將手緩緩挪向他股間,將他股間那凸起處握住,男人身體明顯一震,鼻腔里也泄出一聲粗重的悶哼。
寧月心不禁偷笑,哼,沒想到,這男人看起來是一副情場浪子的模樣,行為舉止也頗為粗魯,可這身體……倒是青澀敏感得跟個處男似的。
寧月心當然要好好把握這機會,手中也把握著男人的肉棒,心中悸動雀躍不已。哪怕是隔著幾層衣褲,她也能感受到,手中這根肉棒的尺寸,至少是良安的三四倍,這應當才是正常肉棒的尺寸吧?
一陣揉弄,寧月心便有些著急地掀起男人的衣擺,拉下褲子,將那早已腫脹碩大的肉棒從衣褲里掏了出來,男人的肉棒呈現在月光下,看不清細節,但形狀還算清晰,這果然是一根壯碩粗大的肉棒。
顯然這男人已經完全被寧月捏給拿捏,他靠在床邊,身體不自禁地微微顫抖著,粗重的喘息已經壓不住,光是聽著這聲音,便覺得這男人雄性荷爾蒙爆表,也惹得寧月心興奮不已、春心蕩漾,立馬握住那滾燙的肉棒,擼弄揉搓著。
可她的動作實在是溫柔過了頭,對男人來說簡直就像烈火澆油,不能壓火,還讓火燒的更旺了,因此才沒過一會兒,男人便情難自禁地握住了寧月心的手,用力地擼弄著自己的肉棒,口中壓發出更加粗重性感地喘息聲,宛如猛獸一般,散發著原始的性感氣息。
“唔……啊……用力,再用力點……啊、啊……嗬……唔唔啊!”
可男人竟然很快就射了,濃稠的濁液忽然從那熱鐵般的肉棒里噴薄而出,弄了兩人一手,也把寧月心給嚇了一跳。她還沒真正發力呢,他竟然就射了。
這麼突然,還這麼快……他可別真是個處男!如果他不是處男的話……那恐怕就是早泄了。
這會兒男人依然撐著身體站在床邊靠在那里,他的喘息也無比劇烈,大約這會兒也是滿頭大汗。
黑暗中,寧月心也只好隨手抓起一塊布,拭去兩人手上和男人肉棒上沾染的濁液。
“大人,恕小女冒犯,大人是否……未嘗人事?”猶豫了片刻,寧月心壯著膽子問道。
“……用得著你管!”
聽著這聲音,寧月心很容易腦補出一張寫作惱羞成怒實為害羞傲嬌的臉,她忍不住偷笑,但很快還是用略帶著點羞怯、膽怯的聲音說:“只是有些好奇,感覺大人應當……尚未婚配。”
男人忽然冷嘲熱諷似的說了句:“呵,你倒是頗有經驗似的,可皇上明明沒寵幸過你,你又是哪兒來的經驗?”
寧月心卻不慌不忙地說道:“看來,大人家中應當只有男丁,沒有年輕的女眷吧?”
“嗯?你這又是在扯什麼?”
“女子出閣之前,都是有教養嬤嬤來教授房中術的,特別是我們這些要被送進宮里選秀的女子,若是教養不夠、經驗不足,又如何好送到皇上面前、伺候皇上?”
這些事,沒經驗的人不知道也正常。這人即便是貼身保護皇上的侍衛,又怎麼能跟太監一樣?房中的那些秘事,他自然很難了解到。
“我已經被打入冷宮,自認這輩子是沒機會再伺候皇上了,可學來的那些東西還未有機會嘗試,若是白白浪費,還不如拿來報償大人。若是大人能覺得舒服些,我便也安心了。”寧月心一邊說,一邊自然而然的又握住男人的肉棒,那已經疲軟的肉棒,在寧月心的撫弄之下很快又挺立起來。
“唔……它怎麼又硬了?”男人竟有些納悶地小聲嘀咕了句。
而這次寧月心不光擼弄著他的肉棒,還用手拖住肉棒之下的那兩顆渾圓之物,握在掌心揉搓把玩著。男人的反應相當強烈,她不過才揉搓兩下,男人的腰便劇烈地震了兩下,看起來就像是才剛勃起就又要高潮了。
這次男人也循著本能,將你手伸向寧月心身前,一把握住她身前那柔軟的渾圓之物,揉搓把玩著。
“唔,好軟,好舒服……”
男人的身體也漸漸軟了下來,貼在寧月心身側,將她柔軟的身體抱在懷中,從後面捉住她一對綿乳,盡情玩弄揉搓著,還忍不住將頭低下,繞到她身前,埋在她那對玉乳中,盡情親吻舔弄吮吸。
果然,男人的本能就像是有個天然的開關,一旦那開關被打開,男人的本能就會漸漸流露出來,對性愛之事也很快無師自通。
但男人顯然並沒有完全拋棄理智,他仍然忌憚著寧月心的身份,即便她已經是冷宮里的人,可卻仍是皇上的人,他並沒有循著本能將肉棒插入她的身體,只是任她擼弄揉搓著,時不時地在本能的驅使下晃著腰、蠕動著身子,還忍不住將手漸漸向下摸索,最終落在她股間,用他那修長的手指揉弄愛撫著她那敏感飢渴的私處。
他的手指不光修長,指尖和掌心還覆著一層日常舞刀弄槍留下的繭,帶著一種異樣粗糲的觸感,摩擦她身體敏感處時,能帶來陣陣不同尋常的快感。
這一次,男人明顯持久了些,而寧月心也在男人的手中墮入高潮,兩人粗重熾熱的喘息交織著,情難自禁地擁吻在一起。
這一夜的“艷遇”,足夠寧月心回味一陣。男人粗大堅挺的肉棒也讓她很喜歡,甚至也想用身體感受一下他的肉棒。不過,昨晚最終也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詢問男人的姓名,今早想起來,還覺得有些遺憾,也不知道下一次見到男人會是什麼時候。
寧月心倒是沒想到,兩人的重逢會這麼快——第二天臨近中午時,男人便出現在寧月心面前。
他見到寧月心的第一句話便是:“你不是說你沒衣服穿麼?”
寧月心嘆了口氣:“難道大人想看著我衣不蔽體的模樣嗎?”
她當然不至於一套能更換的衣物都沒有,但她昨天晚上說的那些倒也不算很夸張。寧月心被打入冷宮後,的確就沒再有過任何新衣服了,每一件衣物對她來說都很珍貴。
但如今天光大亮,她終於可以將男人的臉好好看清了,這男人,比昨天晚上看起來更加英俊神武了幾分,可真不是一般地帥。
男人提起嘴角,露出個帶著點痞氣的笑,他很快將故意藏在身後的布包拿了出來,放在寧月心面前:“喏,給你。”
寧月心打開布包,發現里面不光有幾套嶄新的衣裙,還有一些針线。那些衣服並不算華麗,但作為普通人的衣服來說,已經相當不錯。
寧月心也立即對男人露出笑容:“多謝大人。”
“謝,說說就完了?”男人說著,還主動上前一步,他的意思簡直都已經寫在了臉上。
寧月心也並未露出任何不情願的神色,只是低聲問了句:“如今可是光天化日,大人不用當差嗎?”
男人提起嘴角:“一時半刻的偷閒並無不可,何況,現在皇上正在寵妃宮里用膳,也不需要我護佑在側。”
“若是這樣的話……那,大人若是不嫌棄我這兒簡陋不堪,便進來坐坐吧。”
兩人前後腳進了屋,這邊寧月心才剛關上門,男人便一把將她抱入懷中。
“現在終於看清了。”男人的聲音竟和昨晚一樣粗重低沉中滿溢著性感。
“嗯?”
“有的時候,我不僅覺得皇上沒眼光,或是看走了眼,這樣的美人,還沒碰過,竟就丟進這不見天日的冷宮里,可當真是……暴殄天物。”
寧月心轉過身,稍稍靠入男人懷中,臉帶羞澀聲音略帶委屈地低聲說:“若是不想暴殄天物,那大人便予我三分憐惜吧。”
男人挑起寧月心的下巴,如星辰般的雙眸望著她:“程漣。”
“嗯?”
“我有名字,別再叫我‘大人’。”
“程漣嗎?聽起來挺好聽,是哪兩個字,能寫給我看嗎?”
寧月心將手遞給男人,男人端起她的手,卻不禁輕笑:“可真是一雙教人憐愛的纖纖玉手。”
他用手指在她掌心一筆一劃地寫出自己的名字,寧月心身體里的祁灩很容易便在心里跟著寫出了那兩個字,好再寧月心也是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讀過書還寫得一手好字,因此祁灩不必裝作自己不識字,倒還方便些。
“可真是個不錯的名字。”寧月心笑著說,“那,我叫你漣哥哥,好嗎?”
程漣面頰微紅,略顯羞澀地一笑:“你想叫什麼就叫什麼。”
程漣笑起來更是英俊不已,他握住寧月心的手,將她緊緊抱入懷中,不禁感慨:“好軟,好香……真是浪費,浪費極了……”
“那不如漣哥哥就替皇上好好珍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