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漸漸熱起來了,寧月心的身子也愈發慵懶起來了,不光早晨起來的時間往後拖了一些,太陽上來之後就愈發懶得動彈。她有些懷疑寧月心是不是受了自己原本的懶散的影響。
特別是在侍寢後的次日早上,身子更是覺得沉,壓根就不想起床,總想著干脆在床上懶一天算了。也幸好現在的寧月心依然位份地位,不能去錦繡宮里行朝見之禮,平日里懶散些也無人過問,要是升上了貴人,大概率就逃不了了。
昨夜酆元啟是翻了牌子來的,剛好他又透露了想要盡快將寧月心給抬上貴人之位的想法,位份高一些,便可承寵更多些,酆元啟也能來的勤些,不必老是這麼偷偷摸摸的。
貴人雖然只比常在高了一級,身份和待遇可是完全不同,性質也完全不同,後宮里大部分被封了常在、答應的女人,若是不能誕下龍嗣,那麼大概率一輩子都只是個常在、答應;有些甚至誕下龍嗣,卻依然得不到封賞;就算是得到了封賞,也有可能會被責罰、被貶,一夜之間又落回到原位。
所以這貴人當然不能是想封就封的,酆元啟也一直在思索有什麼合適的理由和借口,他甚至想著為寧月心破例一次,可如果他真的那麼做了,一直以來他所做的那些為了掩飾對寧月心真正感情的所有付出,不就都白費了?
眼看著酆元啟糾結憂愁的模樣,寧月心也只好勸他:“皇上每日要操勞的家國事宜那麼多,便別將這點小事放在心上了,心兒也不求封賞,只求能好好陪著皇上。再說,皇上不是才剛封賞了心兒沒過多久嗎?心兒已經心滿意足了。”
寧月心越是這麼說,酆元啟就越是感動、越是覺得虧欠她。
但今天酆元啟大概率是不會來了,看著外面太陽怪大的,寧月心今天也沒出去,只是在房間里看書寫字,倒也悠閒愜意、自得其樂。程漣帶著酆元啟的命令前來探望寧月心,瞧見這一幕時,他幾乎瞬間醉倒在那副畫面中——本就是如此美麗嬌俏的女子,又沾染了書香和儒雅氣,可當真足以滿足男人對“大家閨秀”的所有美好幻想。
直到寧月心已經抬起頭、注意到他,還對他微笑,程漣才回過神來。他也全然不顧還沒來得及退下的琉璃和冰糯的目光,徑直穿過庭院、跨入門中,直接將寧月心環抱住,胸中灼熱似火,可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且明知皇上還等著他回去復命,他也沒法在這兒停留多久,只好留下皇上的賞賜和關切,帶著滿心的不舍離開。
寧月心目送著程漣離開的背影,心中也是有些不舍的,她親自挑選的每個男人,都是她的心頭好,她對他們也都是有感情的,只是她的感情並不會糾纏著任何人不放,也不像正常人的感情那麼纏綿、那麼深刻,簡直怎麼拉扯都扯不斷,她自覺自己的感情就像是柔軟順滑的綢緞一般,更如同山間溪流,柔軟、純粹、清澈卻自然。
不舍僅僅只有一會兒而已,反正這個男人走了,還有下個男人。
這日晚上,寧月心仍大有情趣,可其他男人都沒來,身邊只有良安相伴,良安倒也是極好的,但她今日有些不滿足於尋常的做法,禁不住地低頭想,究竟還有什麼更新奇、更好玩、更大膽的做法。
為此,寧月心晚間只是讓冰糯和琉璃來伺候自己洗澡,反而教良安自己去洗,她只是交代他個特別的“任務”——那便是將後穴里面也好好洗干淨。
良安不知道寧月心要做什麼,只是照做。算是為了給寧月心個小小驚喜,她沐浴更衣完畢,回到寢室時,竟發現床上竟躺著個人,看的她不禁是眼前一亮——良安將自己脫得光溜溜的,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而身上只在下身私處用一塊淺粉色半透明的輕紗絲帕遮蓋。
原本普普通通的畫面,僅僅是多了這麼一條絲帕,竟平添了許多美艷和色氣,在窗前輕紗帷幕的半遮半掩,可真是一幅欲蓋彌彰的大好美景!寧月心才看了幾眼,竟頓時性趣大增,恨不得直接撲到那誘人的小男人身上,將他給吃干抹淨!
躺在床上的良安原本就有點緊張,眼看著寧月心身上松松垮垮地穿著一件輕紗里衣,身前也是頗為隨意地懸著一條櫻粉的肚兜,整個人看起來嬌嫩美艷極了,再加上她自帶著的幾分慵懶氣,明明她還什麼都沒做,卻已經將良安給誘惑得心神凌亂、神魂顛倒,身下被絲帕蓋著的肉棒也已經硬了起來,用不了一會兒就會將那絲帕給撐起來。
但寧月心已經在他肉棒將絲帕撐起來之前湊到了床邊,像是因為良安這般開竅而笑得花枝亂顫:“你倒是很有心呐~”
良安紅著臉,靦腆羞澀地笑著:“只要心兒喜歡就好。”
寧月心笑著伏下身,很快將頭埋在他略顯瘦削的身前,在他那紅潤的乳頭上開始親吻吮吸起來。良安的口中立即泄出輕聲的呻吟,這副身體顯得比平常敏感了許多。
雖然他是距離寧月心最近的男人,每天都可以對著她,也是陪她次數最多、時間最長的男人,可如今她身邊的男人多了起來,給他的時間明顯少了些。良安心里覺得落寞,卻也只好自我安慰,從未曾抱怨過一個字。且每次得到機會被她寵愛時,他也總是感恩戴德似的用盡全力、使出渾身解數取悅她、討好她。
但不似對待其他人,良安也成了最容易被忽略的那個,平日里,白天就算是沒人,寧月心也很少會主動讓他來侍奉,良安心里覺得寂寞,可依然總是默默等待著。寧月心喚他,他便用盡全力侍奉;寧月心若是不喚他,他便只是等待。
不經意之間,他又被她冷落了幾日,忽然再得侍奉機會,良安心里很是興奮歡喜。
寧月心疼愛了一會兒他的乳頭,很快一路向下親吻。到他股間時,明明看到他那小巧的肉棒已經將那絲帕給撐了起來,她卻沒有掀開那絲帕,而是直接連帶著絲帕一起,將他那小肉棒捉住,就這麼開始揉弄起來,很快還低下頭,用舌尖挑逗戲弄他的龜頭。
“唔,啊啊……”良安竟不可思議地發現,明明隔著一層絲帕,怎麼感覺比平常還敏感、還刺激?
寧月心卻在心中暗笑,良安他當然不知道,有一種玩法,可就是用類似絲襪、薄紗一類的東西塗抹上潤滑油來增加情趣呢,只是在古代沒有潤滑油,但僅僅只是用這類東西摩擦,那也是能增加不少新奇的快感體驗的。
其實寧月心想到了古代未必就沒有類似潤滑油的東西,只是這東西……不大好打聽,謹慎起見,她也不好貿然打聽詢問。倒是現在身邊有了魏威,寧月心想著有機會可以找他打探一番。
有了更多的道具,自然就能有更多玩法。
而良安才被寧月心用絲帕玩弄了一會兒,便難以自持地射了出來,良安臉紅不已,寧月心卻只是笑笑。這其實只是暖暖身子而已,今晚的游戲,可還沒正式開始呢。
寧月心讓良安稍事休息,然後便讓他將身體撐了起來,抬起了屁股。寧月心倒是第一次這麼仔細地觀賞良安這屁股,也是才發現,這男人可真長了一對相當好看誘人的屁股——他的臀很小,但卻很白、很圓,又翹又緊致,又光滑又細嫩,手感相當好。讓她不禁贊不絕口,把良安給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
寧月心撫摸著良安的臀,簡直愛不釋手,可她今晚可不是專門來鑒賞他這屁股的。她讓良安雙腿分開一些,果然他的後穴就自然露出了一點,她雙手掰開他臀瓣,將手指頂在了他那菊花上,良安霎時間全身一緊,立馬有些驚慌地問道:“啊……心兒,你、你在摸我的……那里嗎?”
“嗯,怎麼了,你不讓我摸嗎?”
“怎會?只是……只是那里……很髒……”
“哎?你不是已經洗干淨了嗎?”
良安何止是洗干淨?剛聽到讓他將後穴里外都洗干淨的命令時,良安覺得有些奇怪,可他並無半句質疑,還是立馬怪怪照做了。他不光按照寧月心所說的用漏斗往自己的後穴里灌了很多水,還一遍接著一遍地用香皂洗了很多次,簡直干淨得不能再干淨。
“雖然是洗干淨了,可那里畢竟是用於……”
寧月心笑笑:“可你那肉棒原本也是用來小解的啊?難道它不髒嗎?”
良安瞬間啞口無言。
寧月心很快笑著說道:“你就別想那麼多了,只要洗干淨了自然就不髒了,別胡思亂想。”
說著,寧月心便稍稍用力,用手指將他菊瓣給頂開,將自己的一根手指伸了進去。她的手指本就細嫩,盡管沒有任何潤滑,深入後穴依然不怎麼費力。
可良安卻又被嚇了一跳,伴隨著她的動作,發出了幾聲錯愕的呻吟:“啊!唔……啊啊……”
寧月心笑著問道:“怎麼樣,疼嗎?”
良安立即搖搖頭:“不疼,就是……有點奇怪。”
“唔,別急,說不定待會兒感覺就不一樣了。”
寧月心轉動手指在他身體里面試探了一下,發現里面的內壁也是非常光滑,雖然跟自己身下蜜穴里面的手感不一樣,可這里也沒她想象的那麼硬、那麼緊、那麼難以進入。
她試探著開始抽插起來,可良安的後穴由於身體本能而收緊,牢牢吸住了她的手指,一會兒又將她的手指往外頂,看著他菊花交替著收縮、擴張的畫面倒是很色氣,可這樣她根本沒法順利抽插。
寧月心摸著他的臀道:“良安,別緊張,放松點。”
“唔,我盡量……”
反復嘗試了一會兒後,感覺終於好了些,她的手指可以在他後穴里抽插了。
很快,寧月心將手指抽出,良安口中又是泄出一聲嬌喘,還不禁劇烈喘息幾下,寧月心笑笑,很快又將兩根手指插入。她的兩根手指不如他的肉棒粗,可這會兒往里面插入就明顯比剛才困難了些,盡管良安仍是說著“不疼”,可他的身體卻在本能地抗拒著。寧月心還是緩緩將自己的兩根手指插入了進去,良安泄出一陣略顯粗重的急促喘息。
她用這兩根手指在他身體里摸索著,過了一會兒,良安忽然泄出兩聲難耐的喘息,身體也劇烈地抽動了幾下,寧月心不禁一陣驚喜,難道終於摸到前列腺了?寧月心動了動手指,很快摸到了他里面一塊有些硬的位置,她只要一摸,他便立即反應劇烈。寧月心也確定這里就是得她的前列腺。
她好奇地繼續摸索著,之前沒想到男人的前列腺居然會是這樣的觸感,她禁不住好奇,在他那里反復揉搓了好一會兒,良安卻在一陣難耐的呻吟和喘息後,身體忽然一緊……寧月心聽到一陣明顯的噴射聲,那聲音很熟悉,她立馬朝著他身下看去,猛然發現他竟然射了!剛才他的肉棒明明完全是疲軟的模樣,根本沒勃起,他竟然就這麼射了!
寧月心瞬間如同一只靈巧的蛇,鑽到良安身下,躺在了他面前,捧起他的臉,好奇地眨著眼問道:“感覺怎麼樣?舒服嗎?”
良安卻無奈又困惑地笑了笑:“這……我說不出來。”
“可你射了,難道……不舒服嗎?”
良安嘆了口氣,呼吸明顯還帶著顫音,明顯是高潮余韻未退的反應:“我也說不清,難說舒不舒服,倒是腦子也的確一片空白了,身體也失控了,我還以為……還以為是要失禁了……”
寧月心笑著吻了下良安的唇:“沒關系,再慢慢嘗試,說不定習慣了就會感覺到快感了。”
良安皺著眉頭笑了笑,也立馬低頭與她擁吻。一番擁吻、耳鬢廝磨後,他才輕聲問道:“那,我今天還能進去了嗎?”
寧月心對他笑著說:“嗯,進來吧。”她抬起雙腿,圈住了他的腰,竟還挺起腰身、張開下身唇瓣,用自己那蜜唇和蜜穴主動蹭著他那肉棒。
這樣的引誘,哪個男人禁受得住?即便是食草的小綿羊,也要瞬間化成凶猛的猛虎餓狼。
良安覺得,幾日的冷落,這一晚就都給補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