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跟良安說笑,可這麼一說,寧月心倒是覺得方才酆慶康離去那身影愈發像人魚了,俊俏纖細、美麗柔弱的男人魚。
酆元啟每次出宮狩獵、游玩時,可能會帶上皇子,像這一次,貌似他只帶了酆慶康,其余皇子均留在宮中。
出宮之前,寧月心倒是也不小心聽到了一點傳聞,酆慶康的妃子貌似又鬧起來了,原因……大致也就是那樣,並不只是因為他從來不與她行房事,據說更為重要的是平日里夫妻相處時間也極少,每每相處之時,酆慶康對她也很冷淡。那女子本是皇後的親侄女,家世背景極為顯赫,貌似個性還有些驕縱,自然對這等尼姑般的婚後生活頗有怨言。但這其中誰更委屈,實在難說。
酆元啟似乎也正是因為心疼這位皇子,才決定這次帶他一起出來。但看似是疼愛他,可客觀來說,這對他來說也未必是好事——皇上出宮,那可是皇子難得表現治理能力的機會,盡管大事必定會將折子送到這行宮里來請示皇上,但沒那麼重大的瑣事、雜事卻都要由皇子和朝中大臣們協作處理。其實也可視作酆元啟對皇子們的考驗,特別是兩位儲君人選。
可如今酆慶康一起來了這行宮,這次表現機會是酆慶安獨享了。這幾日里,不光酆元啟略顯忙碌、騰不出空來,就連酆元澈也要一起作陪,程漣自然也須得一直陪同在側,寧月心倒是閒了下來。且她這兒位置偏遠,除了自己的情人男伴,便再無其他訪客,除了褚槐鞍偶爾能騰出空過來,便只有良安一直陪伴在側了。
這日午後,她一人進了溫泉。有時良安也會下來作陪,但光天化日的,若是來了什麼人,可實在是不方便,為了良安著想,怎麼也得盡量背著人,因此良安便和往常一樣,在外間看著,努力扮演個盡職盡責的太監。
寧月心將身體浸入水中,不禁瞬間發出一聲舒適的嘆息。盡管這溫泉的溫度遠不如平常洗澡的熱水那麼溫熱,只是比體溫略高一些而已,感覺只是溫和的暖流而已,但這可是自然的水流,而且是恒溫的,比起平時在木桶里泡澡,這溫泉果然是不同的,甚至跟在天香宮里感覺也大不相同。
寧月心的視线忍不住看向對面竹林的方向,不禁想,他在是不在?他總不可能整天待在竹林中,更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在偷窺,若是當真被他給逮到了,便當做是緣分吧。
寧月心稍微往池中挪了挪,她自知水性不好,每次也都頗為小心,從來都不敢走的太深,常常只是入水後便靠在距離不遠的那塊巨石上靠著。正在閉目養神、享受溫泉時,寧月心忽然察覺池水稍微有點動靜,她立馬睜開眼,便看到水中的波紋由遠及近,正在她想要細看水中時,“噗”地一聲,眼前水花泛開,一個人從水里鑽了出來。果然,除了酆慶康也不可能是別人了。
盡管他動作幅度已經盡量小、盡量輕,盡管寧月心也算是有點心理准備,但還是被嚇了一跳,若不是他立馬出手握住她肩頭,她怕是要滑入水中。
“寧姑娘,”他面頰微紅,帶著一臉的驚喜和羞澀模樣,生怕有人察覺,他的聲音很輕,自帶著小心翼翼,“抱歉,嚇著膩了,但我猶豫再三,還是忍不住過來了。若是你覺得討厭,那,那我現在便走……”
寧月心立馬按住了他正要從她肩頭拿開的那只手,微笑著對他搖搖頭。
今天他完全赤著身子,下身浸在水中,僅有胸口以上袒露在寧月心眼前,可寧月心也是才注意到,他只是看起來柔弱,實際一丁點都不柔弱,身上的肌肉也很緊致結實。其實昨天她便有所察覺了,只是他沒將衣服脫掉,並沒有親眼看到,印象不那麼深刻;且她的精力大多集中在他身下和臉上,倒是也沒太注意其他。
但人人皆知他除了性格之外便沒有一點比皇兄酆慶安差,自然也是精通武藝的。一個精通武藝、日常習武之人,又怎麼可能會柔弱?
今日得見他赤身裸體的模樣,倒是更加色氣誘人、引人心動了。
寧月心倒是還沒忘了他的“不舉之症”,一邊開口問,一邊向下看:“那今日果然也……”
酆慶康一臉興奮模樣,他沒說話,而是直接拉起她的手,深入水中,放在了他那浸在水下的下身之上,那里果然堅挺著,直挺挺、硬邦邦的,幾乎緊緊貼合在下腹上,已經跟正常男人的勃起狀態沒有分別。
寧月心不禁面頰緋紅,卻也露出微笑,她抬起手,落在他那光潔的肩頭,撫過他手臂上結實的肌肉线條,又落在他胸前;撫過他結實的胸肌,落在了他那粉嫩的乳頭上。
她只是輕輕碰了一下,他便立即泄出意外的呻吟,還忍不住縮了下身體,半張臉都羞紅了。
其實人這乳頭的顏色跟性經驗多少根本毫無關系,可以說,除了外界因素干擾,完全就是天然的。能粉嫩成這樣的乳頭,可著實不多見,這“不舉”的“陰郁男人”,可真是越了解越讓人驚喜。
“怎麼,這里不讓碰?”寧月心故意問道。
他趕忙搖搖頭,又為了自證似的立馬挺起胸膛:“寧姑娘願意碰我哪里都可以,我求之不得!”
他可當真是一丁點皇子的架子都沒有,在她面前甚至還顯得有些卑微。
寧月心笑笑:“那我可不客氣了?”
“嗯!”就連他臉上的笑容看起來也是那麼純真。
寧月心湊近了一步,以指尖揉弄著他的乳頭,很快又用指尖給捻住,捏著那乳頭揉捏了一陣。他咬著唇,卻根本忍不住聲音,色氣難耐的呻吟不斷鑽進寧月心的耳朵里。
“寧姑娘,這里……啊、啊……”
“二殿下,這里,好像格外敏感啊。”
“唔……這里,沒怎麼被人碰過,啊!唔……”
寧月心知道皇後韶音為了給他醫治不舉之症,曾教各色宮女婦人來伺候他,但主要針對的都是下半身,甚至就連每日沐浴也都是由這些美女來伺候著,給他清洗下身都用唇舌,且格外仔細。寧月心不禁想,他或許並非全屋感覺,只是……被伺候的多了,反而麻了,說不定適得其反了。
她倒是不知道他這乳頭沒怎麼被人碰過,但想來似乎也正常。
“唔,寧姑娘,唔、很癢,唔、啊……”
這話多少帶著點委婉求饒的意思,可寧月心非但沒放過他,還露出個壞笑,忽然貼近,一口將他乳頭含住。
“啊!唔唔……嘶、哈……寧、寧……啊啊……別、別……啊唔……”
他沒有反抗,但卻忍不住將手深入水中,握住了自己的龜頭,大約是預防自己不小心射出來。
寧月心察覺後,便將他那只手給拿開,他原本攥得很用力,可她的手一碰,沒費多大力氣,他便主動放開了自己的肉棒,她稍加撫弄,便將他那肉棒給壓了下去,送入自己股間,一邊用唇舌疼愛著他的乳頭,一邊用身下蜜唇疼愛著他的肉棒。
“啊……”他不禁閉上雙眼,一臉享受模樣地仰起頭,似乎這樣射了也無所謂了。
但大約是有了昨日的經驗,他今日竟也沒一不小心就擦槍走火了,可寧月心卻沒有主動吃下他,還故意撒嬌道:“二殿下,難道……還非要我主動嗎?”
“哎?怎會?”他欣喜若狂地調整了姿勢,握住自己那肉棒,咬緊唇瓣、繃住身體,將肉棒緩緩送入她身體,“啊——!”才進入,便是一聲舒服的長嘆。
他抱著她,在水中抽插起來。他原本就經驗不足,再加上水中阻力,他的動作顯得愈發笨拙,但寧月心也並不催促,而是頗有耐性地讓他嘗試。而他也在笨拙的抽插中漸漸找到了感覺,動作愈發流暢起來。
“啊、啊、啊……”他專注於抽插,倒也無心克制自己聲音了,因此他的聲音也規律起來,伴隨著每次抽插的動作,他性感色氣的喘息聲也一直在她耳邊助力著。
直到他下腹一陣痙攣,身體繃緊、肉棒一插到底,寧月心感覺身體里一股暖流涌入,他的呼吸在片刻的凝滯後,愈發急促灼熱了,寧月心也緊隨著他一起墮入高潮中。
他抬起頭,情難自禁地吻了她,唇舌相交,竟和身下緊密結合處的感覺那樣教人欲罷不能。纏綿熱吻了一陣後,他緊緊抱著她,喘息聲還不斷泄入她耳中,她忽然聽他說:“寧、寧兒,我可以喚你……寧兒嗎?”
寧月心竟不禁面帶羞澀,很快對他點點頭。
他臉上瞬間露出欣喜的笑容,又吻了她的唇,緊接著又說道:“那你也別再叫我什麼殿下了,我不喜歡。”
“那,我叫你什麼?”寧月心望著他問道。
“就叫我寧哥哥吧。”話音落下,他再度吻了上來。
寧月心倒是很快想到了,他的封號是“遠寧”,大約是這麼個由來吧。
其實兩人年紀相仿,他比她沒年長幾天。
熱吻還在持續中,身體里的肉棒卻又再度動了起來。
寧月心不禁偷偷感慨,酆元啟可真是厲害啊,不光自己那麼厲害,生出來的兒子也都各個厲害……這不能怪她“吃盡窩邊草”,要怪只能怪他“英年早生”,十幾歲就開生,如今才三十幾,兒子卻也長得這麼大了。酆慶隆可就是她自認的極限了,但凡再小一點,她可都下不了那個手。
但面對酆慶康這樣的,可真是忍不住不下手。越是細品,越覺得他美味可口。
在他埋頭抽插時,她甚至忍不住細細撫摸著他的身體,從脊背到腰身,從股間、臀瓣到大腿根,每一處都細細撫摸感受,他可真是……哪里都很色氣誘人。
“唔,寧兒……”他似有些不滿似的呻吟了聲。
“嗯?怎麼了?”
“別,別摸那里……”
“嗯?寧哥哥不是說我哪里都可以碰?”
“嗯……可以時可以,不過……唔……你要是再亂摸,我可就、啊啊……我快要忍不住了,啊……唔!”
“那就別忍著。”說著,她正在撫摸他臀瓣的手還故意用力捏了捏。
“啊、啊、啊——唔!嗯——!哈……”他又射了,這一次射得更猛。
可他仍是不肯將肉棒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