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褚槐鞍自己一個人在樹下弄了半天也沒能泄出來的欲望,在寧月心唇舌撫弄之下很快便傾瀉出來,強烈的快感如同海潮一般從下身衝上,又從頭頂灌下來,讓他大腦一片空白,仿佛什麼思考能力都沒有了,全身上下仿佛就只知道一件事,那便是趕緊盡情享受這片刻的歡愉。
嘴巴和鼻腔里情不自禁地泄出低沉的喘息,那是高潮後的余韻,是一種相當性感的嘆息聲,他渾身上下仿佛都在因強烈的快感而戰栗著,他甚至有些站不穩,身體搖搖晃晃,腹部和股間好像在隱隱抽搐著,雙手和雙腿好像在微微打顫。
他以前也不是沒體會過高潮快感,其實他偷偷體會過很多次,但從沒有一次像這樣強烈悠長,當他稍稍恢復神志時,甚至覺得有些難以置信。感受著周身高潮快感迅速退去,一種難以言喻的遺憾和不甘地感覺襲上心頭——這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可惜太短暫。
而他身前的寧月心,則被他灌了滿口的濁液,她有些嗆著了,不禁吐出那肉棒,一陣咳嗽。當她抬起頭再看向褚槐鞍時,他發現她的嘴角還殘留著一點痕跡,那簡直就像是自己犯罪的證據,一瞬間,他感覺臉上和心里都火辣辣的。
高潮退去,理智回歸,這情形實在是有些尷尬。可如此一來,他們倆也算是各自拿捏了對方一個秘密:寧月心知道了褚槐鞍是個有屌的假太監,這是個天大的秘密;而褚槐鞍則親眼看著寧月心給自己一個太監口交,這是何其大逆不道的事。
褚槐鞍看著寧月心,有些不知所措,他提上褲子,將臉扭到一邊,低聲說了句:“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你也別再偷溜出去!”
寧月心沒說什麼,只是依然坐在地上,目送著他離開。她心里當然有一大堆的疑問,但她當然知道這些都急不得。
而這幾天里,寧月心也的確乖乖待在冷宮里,沒再偷溜出去,只是在良安過來的時候和他稍微親熱一下緩解一下身體的寂寞。但她也特地叮囑良安,最近要低調些,進出這里的時候都要注意下身後有沒有人跟著。
幾天後,褚槐鞍果然主動來找寧月心,他來的很早,早上放飯的饅頭寧月心都還沒啃完,他便來了。
寧月心自然是一臉驚訝:“可真是稀客呀,公公怎麼會來我這兒?還來的這麼早?”
褚槐鞍卻直接將身後的房門關上,徑直到寧月心面前,用帶著壓迫感的口氣對她說:“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和太監私通!”
寧月心吃驚又疑惑地望著他,沒說話,卻好像已經在用眼神對他說:“你這是在自己罵自己嗎?”
褚槐鞍冷笑一聲,又說道:“良安每晚來放飯時,都要在你這兒多待一陣,你可別說他留在這兒是陪你聊天的。”
寧月心卻不慌不忙地開口道:“有何不可?深宮寂寞,冷宮更是孤寂難耐,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我拉著良公公多聊幾句怎麼了?我想褚公公不是那麼冷漠無情的人吧?”
她主動湊近褚槐鞍,在他面前低聲說:“褚公公,要是想要,你也行,直接來就成,你是我喜歡的類型,不必用什麼迂回的方式,我可不喜歡。”
“你——”褚槐鞍臉色鐵青。
“公公,我知道,男人身下長了那麼根東西,總是容易多些煩惱,而公公身上若是多了這麼根東西,自然要煩惱更多些,你的難處我知道。正好,你煩惱堆積,我寂寞難耐,這不是正好嗎?”
“你、你怎敢……”
“哼,”寧月心輕聲冷笑,“褚公公,這里是冷宮,我是被皇上拋棄的女人,這輩子都要荒廢在這兒了,可你我也都是人,都有七情六欲,只是滿足一下自己、排遣一下苦悶怎麼了?相比你和良公公也不一樣,特別是每天扎在女人堆里,陪伴著那些美艷的後妃,想必褚公公的煩惱要比良公公更多。”
說著說著,寧月心得手忽然柔柔的握住了褚槐鞍股間之物,她的動作很是溫柔,卻把他給嚇了一跳。
“你、你怎敢如此!”
褚槐鞍大吃一驚,聲音也略顯嚴厲,可他沒有掙扎,似乎在被她握住的一瞬間,他便掙扎不開了,理智提醒他應該趕緊走,奈何身下之物不聽他的話,就連雙腿也不聽使喚,怎麼都不肯挪動步子。
寧月心手上的觸感最初是軟的,可她才揉了兩下,便成了硬的,她嘴角不禁上翹,這男人的身體還真是又青澀又敏感。也是呢,他身上背著這麼大的秘密,哪敢讓人知道呢?平常又如何發泄呢?頂多就像那天那樣,找個僻靜無人處獨自滿足,那可能有人幫他排遣寂寞、發泄欲望。可那天寧月心便看出來了,這男人雖然抗拒不了本能,也知道該循著本能做些什麼,但卻沒什麼技巧可言。
寧月心也不光手上發力,身體也已經靠得很近,她干脆用自己身前那豐裕的雙峰主動磨蹭著他,褚槐鞍很快察覺,眼中再度涌上吃驚之色,他抬手捏住了寧月心的肩:“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當然知道。公公,你不想要嗎?”
“唔……”
“可你看看,你的身體可在說著它很想要呢。”
寧月心大著膽子將手探入他衣擺之下,深入他褲子里,這樣其實不太方便,但勝在禁忌和隱蔽,簡單來說,就是好玩。褚槐鞍感覺一只光滑細嫩如同靈蛇一般的手鑽進了自己的褲子,靈巧地擺弄著自己身下的硬物,撩撥得它炙熱腫脹不已,幾乎要噴出火來。他也愈發焦灼難耐,很快便覺得腰肢酥軟,幾乎已經沒法站直,他雙手按住了寧月心的肩,咬著壓根強忍著聲音,可粗重炙熱的喘息還是不斷從他鼻腔里泄出,額頭也已經覆上一層汗珠。他很快便情難自禁地抱住了寧月心,身前柔軟的觸感也愈發清晰,褚槐鞍感覺自己身前那兩顆東西好像也在昂揚挺立著,它們的存在感從未如此清晰過,他忽然發現自己寂寞的不只有股間那硬物,還有身前著兩點,他感覺那里也很想被人觸碰、撫弄、愛撫。
感受著褚槐鞍的喘息越來越無法壓抑,身體越來越燙,股間的硬物也明顯腫脹如熱鐵,顯然快要爆發,可就在這時,寧月心卻忽然將手抽了出來。褚槐鞍感覺身下瞬間一涼,他抬起頭,吃驚地望著寧月心。
寧月心卻笑著問道:“公公,還要忍耐嗎?”
“你……”褚槐鞍皺著眉頭,可全身上下卻被焦灼難耐的感覺緊逼著,讓他幾乎要瘋掉,且身下那腫脹的肉棒里充斥的感覺很類似憋尿感,這種強烈逼迫的感覺實在是讓人受不了。
寧月心笑著後退兩步坐在床上,褚槐鞍愣在原地,糾結了片刻後,他終於還是主動湊上前來,將自己的褲子直接脫下。
他在她床上坐下,她靠在他身上,終於可以仔細品鑒把玩他身下的這根肉棒。這根肉棒雖不如程漣的那根那般雄壯,但也也已經很粗壯,寧月心一手握住都沒法完全包裹,且他的形狀也跟程漣不太一樣,前端沒那麼大,還有些尖,倒像是一柄劍,更像是一根近乎完美的香蕉;身下的兩顆陰囊也在她的撩撥之下變得緊繃,緊緊貼合在他肉棒根部,很有彈性,對寧月心來說,這東西也很好玩,她很喜歡用手指撥弄、用掌心揉搓,還喜歡用舌尖舔弄。
褚槐鞍享受著寧月心的撩撥玩弄,卻也不自禁地將手伸到她身前,握住那渾圓的酥胸,手心傳來柔軟的觸感讓他瞬間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暖和慰藉,啊,這觸感,真好,真舒服,真是美妙極了……
跟在裕貴妃身邊、在後宮里這麼多年,他也算見過了無數美女佳人,出於男人的本能,他也曾暗中用目光品鑒過各式各樣各種沒人的各種身材,他的視线總是忍不住暗暗地往人胸前那兩團豐裕瞥,但他當然最多不過只有看看而已,只是他能極好的隱藏自己、讓自己的眼神中竟然不流露出任何多余的東西,所以這麼多年他都沒有暴露,可他可以對別人掩飾得極好,卻沒法壓下自己身體里的欲望,身為男人的本能總是無時無刻不在侵擾著他。
他也曾無數次大膽的想著伸手去摸一摸那些豐裕圓潤的酥胸,好好感受一下它們的觸感,可惜,想來謹慎的他可是從來沒嘗試過,即便有宮女主動為了巴結討好而對他投懷送抱,可逾矩越界的事他一次都沒做過,也正因如此,他多年來非但深得裕貴妃信任,就連皇上和許多妃嬪也對他信任有加。
他從未想過會有這麼一日,他就在這深宮之中,手中撫弄把玩著皇上妃嬪的豐裕綿乳,身下炙熱欲望被柔軟溫熱的唇舌包裹著、疼愛著,他就靠在她的床上,肆意享受著這份溫香軟玉、飄飄欲仙……他仿佛可以忘卻一切,完全沉浸在這酥酥麻麻的歡愉快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