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灩對著銅鏡,已經照了好半天,她十分確定這張臉的確是自己的,可這副身體……有些不對勁,這對豐滿柔軟的酥胸、這圓潤翹挺的臀,還有這楊柳細腰、這天生一股嫵媚妖嬈的身段……這這副連她自己都饞的身體怎麼可能是自己那平板的身體?!
不知道花費了多久的時間,祁灩才終於說服自己接受她應該是穿越了的事實,但最不能讓她接受的是……在失去意識之前,她正在攻略某乙女游戲其中一位男主的關鍵時刻,眼看著氣氛正好、馬上就要跟女主辦正事了,居然被穿越給打斷,這太過分了吧!她的肉啊!她那美到舔屏的男主啊!她的肉啊!!她那期盼了好幾天的肉啊!!!
一個人撒潑打滾了半天也沒發生任何改變,祁灩很快接受了自己已經穿越的事實。可這究竟是穿越到了哪兒呢?從這里的環境來看,不難判斷這地方是冷宮,可除此之外,就再看不出更多信息了。但這里的環境雖然差,倒也不至於沒法住,似乎這原主之前雖然不受寵,但好像也並沒有被特別針對。
祁灩在這座冷宮里轉了一圈,很快在房間里發現了不少書信,稍微讀了一下,才發現這些書信都出自原主之手,大體是因為冷宮苦悶痛苦,她寫了很多書信,簡直都給當成日記來寫了,但卻沒有一封書信能寄出去。看她寫的一手好字,大約出自書香門第。祁灩捧著這些書信,開始閱讀起來。
這原主名叫寧月心,名字雖然普通了點,但好在還挺好聽。她是將門之女,十五歲的時候選秀進宮,並仰仗家族的蔭蔽,一入宮便被封為貴人,但由於並沒有傾國傾城的長相,因此也並未得到皇上的垂青,進宮之後,就沒再見過皇上,還很快就被憐妃陷害,打入冷宮之中。入宮三年,她竟然就在冷宮里呆了三年,還一度重病纏身,幾乎丟了半條命。
祁灩一邊看,一邊不禁感嘆原主這悲苦可憐的命運,腦中也時不時地閃過一些畫面,似乎是原主腦中記憶里的畫面。在那些畫面中,祁灩也看到了原主的臉,其實原主長得不丑,跟自己還有幾分相似,鼻子眼睛嘴巴單看都挺不錯,可湊到一起就是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對勁,而對比之下,從她的臉到祁灩的臉,就像是將五官細節進行了一番微整,看起來都只是一些細微的變化,可再湊到一起,就成了一張美艷動人、嬌嫩欲滴甚至可說是傾國傾城的臉蛋。
祁灩撫摸著原主這溫香軟玉、嫵媚動人的嬌嫩玉體,想著她在這極好的二八年華竟只能待在冷宮里孤芳自賞,不禁嘆息她可憐。
“浪費,實在是太浪費了,這麼好的天然條件,竟然只能孤零零地待在冷宮里,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摸著摸著,祁灩竟來了感覺,一個人靠在床上,竟起了色心,便想著干脆試試這副身體,看看它是不是像看起來那麼好用。於是,這色女便一邊在腦中幻想著穿越前游戲中那個男主的模樣,一邊揉著自己那渾圓柔軟的酥胸,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緩緩向下,最終來到股間,隔著衣裙試探著那私密之地……
“唔!”
不過是淺淺的試探,這身體竟很快熱了起來,胸前紅櫻挺立,身下蜜水如潮,下腹火熱焦灼,祁灩循著本能將手指按在那蜜豆所在的位置,不過幾下而已,她竟感覺腦中倏地一片空白,身體也不禁一陣劇烈顫抖——這副身體,居然這麼輕易地高潮了!
祁灩倒在床邊,口中吐著春潮,不禁又是一番感慨:“這麼容易就高潮了,還是隔著衣服呢,可真是一副欲火十足、又純又欲的好身體。”
這麼一想,更覺得浪費了。這麼厲害的身體,要是真能到皇上面前,那還不天天纏得那狗男人欲仙欲死,讓他都起不來床、上不了朝?哼,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替他高興還是替他難過。
祁灩撐著床邊坐了起來,原本已經有些凌亂的衣衫順著肩頭滑落,里面的抹胸勉強包裹著那圓潤傲人的酥胸,她低頭望著自己身前那半露在外的酥胸,不禁又是一陣色心泛濫,抬手撫弄兩下,竟然又來了感覺。
這一次她將手伸入到抹胸中,沒有了布料的阻隔,纖纖玉指直接撥弄著堅挺的乳頭,身體中瞬間一陣戰栗,讓她不禁泄出一陣嬌吟,腰身一軟,差點摔下床,她勉強扶住了床沿,可身前的抹胸卻滑落下去,兩團圓潤玉乳瞬間跳出,簡直要晃瞎祁灩的雙眼,她感覺自己簡直要流口水了!
她趕忙坐了起來,咽了咽口水,雙手覆在身前,開始盡情揉弄愛撫起這對酥胸,一時間不禁嬌吟不斷,喘息不已。不過一會兒,身體里更是欲火旺盛,讓她焦灼難耐。
她急忙忙地將衣裙撩開解開褻褲,終於得以一覽這副身體最私密之處:只見如茂密叢林眼影之下的一抹粉嫩若隱若現,她用手指將“叢林”撥開,身下的粉嫩很快被她撥弄出來,她兩根手指將粉嫩唇瓣撥開,包裹在里面的是更加粉嫩欲滴的蜜豆、蜜唇。那里嬌滴滴、水嫩嫩,不光看著誘人,更是敏感得不像話,只是用手指稍微劃過蜜唇蜜豆,便是一陣劇烈戰栗,蜜唇之間更是水潤不已,簡直險些洪水泛濫。
她咬著唇忍耐著,又嘗試著用手指伸入蜜唇之間繼續探索,很快便抵達那蜜穴處,可手指才稍稍觸碰到蜜穴,她竟又是一陣戰栗,一陣嬌喘呻吟之下,她好不容易又忍過這一波情欲浪潮,她又嘗試著將手指探入蜜穴,可這蜜穴竟然緊致得不像話,她嘗試了半天,身體越來越熱、高潮步步逼近,可她竟也沒能將手指伸入蜜穴中,反而是自己迅速墮入高潮中,整個人倒在床邊,呻吟嬌喘了好一會兒。
這副身體,可真是太厲害了。
祁灩倒在床上歇息著,腦中則在努力觀看著原主的回憶。仔細看過她從得罪憐妃到被打入冷宮的這段回憶後,祁灩愈發覺得,參與這件事的那幾個後宮女人,肯定也是一早就注意到原主寧月心這出眾傲人的天然條件,盡管她長相不怎麼出眾,可如果讓那皇帝碰到這副身體,難保他不會被情欲征服。
哼,誰說男人只看臉了?有些男人甚至可以完全不看臉。何況在後宮這麼多的鶯鶯燕燕中,什麼漂亮女人沒有?想要得寵,恐怕需要的可不只是好臉蛋,更需要一些“特色”,那些女人恐怕也正是怕她們那寶貝皇帝被寧月心的這副嬌軀玉體給勾引了去,才會急著在皇上還沒臨幸過她的時候就趕忙找個借口把她給塞進冷宮。
盡管當時的寧月心才十五歲而已,比起現在的發育程度甚至還差了點呢,可不愧是一群被宮斗和雌竟給徹底馴化了女人,她們很敏銳,更懂得要早早將一切威脅早早扼殺在搖籃里。
可憐這寧月心雖然讀過一點書、寫的一手好字,卻並不懂得宮斗,更不懂復雜的人心,真就以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規矩不夠冒犯了憐妃,還一直想著要改過、重新得到垂憐好走出冷宮呢。
更可憐寧月心的父兄這幾年都在外征戰,恐怕壓根不知道他們的家里的寶貝千金已經被打入冷宮、飽受折磨了呢。之於寧月心的那場大病,恐怕也是餐食里被動了手腳,那應當也是那些妃嬪們想要斬草除根的手段,只可惜,沒成。
哼哼,既然現在這副身體里已經不再是單純簡單、柔弱可欺的寧月心,而是她祁灩,那麼接下來的劇情發展,自然不會再按那些後宮女人們的安排走下去。她祁灩即便不將這後宮攪弄得天翻地覆,也至少得讓自己過得舒服愜意。見不見得到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帝、能不能得寵,她倒是完全不在意,但她必須要接下來劇情按照自己的想法走。
而第一步,當然是要想辦法走出這冷宮。
之於怎麼走出這冷宮呢……
“寧小姐,我進來了。”
一個相當清脆悅耳的聲音從門口那邊遠遠地傳來,祁灩的腦中立馬浮現出一張臉——那應該是負責照看冷宮妃嬪餐食的小太監,名叫良安,也是自從寧月心進了這冷宮中唯一能接觸到的活人了。
祁灩整理好衣服,思考一陣後,卻沒有走進廳中,而是在聽到外面傳來的詢問聲後,裝出柔弱的聲音對著外面說:“小公公,進來吧,我在臥房里,咳咳……”
很快,一個身影出現在房門口,眼看著寧月心在這邊扶著床咳嗽著,他忙湊上前來扶住寧月心,關切地問著:“寧小姐,你沒事吧?該不是染了風寒吧?”
寧月心抬起頭,一張清秀俊俏的臉蛋映入眼中,哎呀,沒想到啊,這小太監竟然比寧月心記憶畫面中的樣子更俊俏呢。
祁灩不禁想著:嘖嘖,這張小臉,可真教人喜歡,真想捏一捏……不過,這麼好的一張臉蛋,這麼俊俏的人,竟然是個太監,嘖嘖,可惜了,太可惜了……
可就算是太監,那好歹也是個男人啊,飢渴難耐的時候,湊合用用也是可以的!
這想法竄上心頭,祁灩頓時心生一計。
“小公公,今天也陪我坐會兒吧,我身子有些難受。”
“啊,好。”說著,良安便在床邊坐下,看起來還聽不見外的。
被打入冷宮的女人,基本沒什麼再見天日的可能性,能有個小太監每天來按時送餐都已經不容易,也好在這良安年紀小還心善,除了每日送飯菜,若是見誰生了病,他也總願意幫忙去弄點藥來。之前寧月心病重之時,也正是得良安悉心照顧,才得以熬過來。
也正是因為那段時間每天都要抽出很多時間來照顧寧月心,良安養成了最後給寧月心來送飯的習慣,這樣便可直接在她這兒多留一陣照顧著。
寧月心說身子不舒服,良安便將她攬入懷中,還親自為她飯菜。此事在兩人之間早就見怪不怪了,也難怪良安那麼輕車熟路。但祁灩從良安的神色中看不出一丁點的雜念,大約是他年紀還小,心思格外純良吧。
哼哼~這不就更好了嘛!
寧月心被良安喂著吃完了飯,卻還依在良安懷里不肯起來,她故意裝出難受的模樣,呼吸也沉重急促:“小公公,多謝你整日照料……”
“沒、沒什麼,都是小的應該的……倒是你,寧小姐,你的樣子……看起來不太好,你的身體怎麼了嗎?”
“小公公,我的身子很難受,能幫幫我嗎?”
“嗯?你怎麼了?”
寧月心一邊嬌喘著,一邊拉著良安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我這里,難受得很,小公公,能幫我揉揉嗎?”